戰爭的本質是殘酷、粗曠的,它留給人類的是太多的災難。女人的天性是溫
柔慈愛和善良的,女人一旦被捲進戰爭,這再確切不過地說明了戰爭——這個人
類社會發展程序中的怪物,是根本違反人性的。而女人一旦成為俘虜,她們的處
境則更為悲慘,她們將要承受的就不僅僅只是付出生命代價,還有作為女人所要
承受的一切,包括殘酷的性蹂躪。
  戰爭無法讓女人走開。美麗的越南女兵不幸落入虎口,嚴刑拷打併非使她屈
服,但「特殊手段——空孕催化劑卻使她的精神崩潰,滴濺著淋漓鮮血的事實是
整個人類的恥辱。
  阮文新是頗有聲望的一軍區司令阮正詩將軍的嫡孫。他也是越南南方第一軍
醫大學裡有名的藥劑師,從表面上看他是一個溫和的人,是一個典型的年輕知識
分子,誰也沒有發現他的性情是那么暴慄。他因為發明了一種叫做「空孕催乳劑」
的藥物而秘密受僱於南越特別警察的情報部門。
  這是一種副作用相當大的烈性催情藥。
  當時的西貢,幾乎每家妓院都可以找到從國外弄來的春藥,妓院老闆以此增
加客流量。阮文新由此受到啟發,他的「研製」分為兩步:首先利用牲畜內分泌
促進劑的配方,並加入適量的絨膜促性腺素等藥物,配置了用於女人的「空孕劑」,
爾後在妓女身上試驗。其次,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激敏激素和回蘇劑,使其「發明
專利」更為可靠完善,並開始用於真正的目的——審訊被俘的越共女兵。
  阮文新鄙視那種以為只要用刑就可以達到目的的做法,因為大量的事實證明
那只是一種徒勞無益的工作。尤其是被捕的北越女兵,她們對皮鞭吊打都完全適
應了,似乎是常家便飯。雖然每個警察局都配備了電刑裝置,然而仍然不能使她
們招供,即使她們忍受不了痛苦,也只是亂說一通,使警察抓了許多無辜的人。
因而,情報部指示阮文新研製一種令人在迷幻中講出實話的藥物。這項實驗是秘
密進行的。開始的時候採用可卡因等迷幻劑,但是由於成本太高,很快就不用了。
  後來有了阮文新的「空孕催乳劑」。這種烈性藥物是使婦女在未經生育的情
況下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並能激起其無抑制的性慾。
  它的另外一種副作用是:如果不及時把分泌的奶汁排出來,乳房便會極度膨
脹,甚至發生乳房肌肉痙攣,導致爆烈般難以忍受的劇痛。
  所以凡是注射過這種「空孕劑」的姑娘,只好不斷地將奶水給擠出乳房,以
減輕痛苦。可她們越是擠出乳房內的奶水,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乳房則更肥碩,
奶頭也更發達。由此惡性迴圈。
  藥物的效力使她們再度進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奮狀態。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
由於藥物促使性亢奮的反覆發作,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使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因難
以滿足的情慾而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在醫學上稱為nymbhomania
(女子性淫狂)的蕩婦。
  阮文新的理論在與:「當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越共女俘的乳房就會感到發
熱,奶頭周圍和陰道內將產生無法忍受的瘙癢,所以她們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撓,
因此便可以使他們自己刺激性慾。等到藥力發揮作用的時候,她們陰道里的粘液
會不由自主地流出來。越共女兵逐漸達到性亢奮狀態,最後會導致手淫和精神錯
亂。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各種皮肉的痛苦,卻絕對不可能剋制住那種持久的亢奮。
尤其是到後來奶水將大量分泌,在深府;屋子她們迫不得已只好不時地擠奶,而
經常擠空乳房的動作,在心理上又使她們對自己的人格尊嚴產生懷疑,阮文新十
分相信這種藥物,而且他堅信無論怎么堅強的北越女兵,說道底她也是個女人,
有這一點就足夠了。按照先從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則,阮文新開始了實際試
驗。
  被用作試驗的第一個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
  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陣線承天省婦女解放委員會的委員,雖然當時她只有24
歲,但已在越共中擔任了重要職務。杜氏清的任務是負責襲擊承天省西部的戰略
村。在遼保至溪山一帶的大掃蕩中,特種警察部隊包圍了溪山以南20公里處被
越共佔領的小鎮都魯,五個小時激烈的槍戰之後,越共撤離了該小鎮。
  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戰士未及撤走,倉促中躲入一家磚窯場中。磚窯場
的場主是南越的一個鄉政府會議主席,他立即向警察報告了情況。特種警察部隊
向磚窯施放了催淚瓦斯,未等還擊,戴面具的警察便擁進去逮捕了她們。
  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
  五號刑訊室設在順化市警察局後院的地下室,這裡曾是法國人的一個約30
平方米大的酒窖,四周牆壁砌有灰色的磚石,許多地方長著又厚又滑的青苔。在
刑訊室的柱子、刑架和鐵樑上掛滿了各種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繩索,一盞戴著綠色
燈罩的電燈射出昏暗陰森的光線。
  杜氏清被帶了進來。
  這位年輕的姑娘並不像警察們所想象的那種越共恐怖份子,她不是在西貢警
察局經常可以見到的那些衣衫破爛、蓬頭垢面,用手榴彈襲擊美軍士兵的越南婦
女,也不是在掃蕩中端著衝鋒槍掃射的那種粗壯威武的女英雄,她是一個非常美
麗、柔弱的越南姑娘。
  杜氏清有著一雙動人的眼睛,睫毛很長,柔弱的嘴唇微微噘著,看上去象是
在同誰慪氣。儘管她的臉上弄得很髒,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面板白晢。她身材不
高,烏黑的長髮垂過了臀部,一隻堅挺、豐潤的乳房從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
來,寬大的黑色長褲佔滿了灰塵,半掩著她那雙赤著的雙腳。
  兩名赤著上身的警察大漢一左一右地架著她。
 審訊開始了。
  杜氏清用很輕篾的目光看了他們,看了一下襬在周圍的各種刑具。
  一位特種警官對她說,警察已經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婦女委員會的委員,只
要合作,講出有關北越方面的情況,就會馬上釋放她,並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
下的罪行。
  杜氏清則以沉默來表示抗議。
  那位特種警官見自己白費了許多口舌,毫無作用,只好狠狠地打了她兩記耳
光。
  杜氏清踉蹌了一下站住了,鮮血從嘴角流出,白晢的臉頰很快腫脹起來。但
是她執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裡,用仇恨目光瞪著通常人們所說的劊子手。那個特
種警官命令動刑。
  兩個警察抓住捆綁杜氏清的繩索,和往常刑訊女犯人一樣,兩個警察開始往
下扒她的褲子。杜氏清激烈地掙扎著、咒罵他們,拖著兩個壯漢扶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婦女的褲子多用鬆緊帶作腰帶而不使用皮帶,所以兩個警察很快就將她
的黑長褲和三角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縮在潮溼的地上,她儘量用腿擋箸她的乳房,目
光驚恐地望著他們。
  特種警官命令她站起來,強迫她赤裸地站著,用許多下流的話羞辱她,並威
脅說要把她打死在刑訊室。
  杜氏清羞澀地面色脹紅,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同樣的口吻斥責劊子手們,並
且宣稱戰友們會為她報仇的。兩個警察按住她,把她的雙腿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
個鐵箍裡,又把她的雙手捆到前面,從樑上拉下一條鐵鏈鉤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
然後扯動了滑輪。
  杜氏清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扭
動。
  那位特種警察軍官望著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美麗的、已經全身赤裸的北
越女兵,便走過去,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此來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打著杜氏清那光潔的肚子,用手指頭捏著她的肚臍,兩隻大手不
停地使勁抓揉她的兩隻乳房,掐她的兩個乳頭。他嘲弄地說,越共是永遠不會知
道她這樣光著身子站在這間秘密刑訊室裡的,而且也永遠不會來為她報仇,可是
她卻會被長期關在這裡,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刑具折磨,還要無休止地忍受男
警察們的強姦、輪姦,直到默默地死去。說著,他彎下腰,無恥地用手去拉扯杜
氏清下身那悠黑而茸茸的陰毛。
  「不要臉!你們無恥!」杜氏清大聲罵道。
  「好吧,你說我們不要臉就乾脆不要臉啦!」他蹲下身,用手指輕輕地在她
的陰道口上下滑動,他一邊動一邊看著杜氏清的臉說,「我說過,只要你與我們
合作,我就不會對你這樣不要臉了,你看怎樣?」
 「你做夢!」
  「那就怪不得我們對你不要臉了!」他兩隻手使勁兒地掐住杜氏清的大陰唇,
又慢慢地朝兩邊拉開。他尖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是個難得的漂亮的處女啊!看
你這裡面還是紅紅的,沒和男人性交過吧?還有處女膜哇,要不要和我性交一次
啊?」
  杜氏清脹紅了臉,將頭扭到一邊不理睬他。
  在特種警官審訊杜氏清的時候,阮文新一直無動於衷地坐在一邊,沒有說一
句話。他同樣穿一身特警軍官制服,佩帶著少校肩章,腰繫白色的武裝帶。
  他對這種下流的刑訊方式實在感到無聊,便走出刑訊室,點燃香菸吸了起來。
  這時屋裡傳出杜氏清痛苦的尖叫聲,他知道他們開始拷打她了。
  照阮文新的意思,直接注射他的「空孕催乳劑」,可是那位特種警官卻認為
那種方法不能馬上取得供詞,最主要的,他特別喜歡折磨女兵,尤其是漂亮的女
兵。更喜歡帶頭輪姦這些女兵,所以他認為最好還是先用各種刑具試一下。
  杜氏清的慘叫聲由尖利漸漸變得嘶啞,到後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
隔了一會兒,特種警官又不知給她用上什么樣的新刑具,使她的慘叫聲變得異常
淒厲。她拉著長聲的尖叫顫抖著,令人毛骨聳然。刑訊室桌上電刑控制器的電壓
在不斷上升,特種警官正在給杜氏清上電刑。
  刑訊室桌上的進行控制器的電壓在不斷上升,兩條電線的兩端分別纏繞在杜
氏清的兩個早已勃起的奶頭上。
  杜氏清顯然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儘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
的表現,她大張著嘴、雙唇顫慄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當特種警官增加
電流,她的身體就猛地直,還不時地反弓起來,眼睛也向上翻過去。
  有時候,特種警官關掉電源,讓她清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他像在擺
弄一個電動玩具,殘酷折磨這個可憐的姑娘,使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
陣慘叫聲。
  漸漸地,杜氏清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戶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接著她的慘叫聲消失,頭無力地垂到胸前,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各種殘酷的電
刑一直持續到下午,杜氏清已經無力喊叫。她全身癱軟在躺在刑床上,大口大口
的喘著粗氣,汗水在身下積成很大的一塊溼跡,只有在接通電流的時候,她才發
出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杜氏清連續反覆多次忍受了對婦女性器官最為
殘酷的折磨,儘管有幾次她在痛苦萬分的時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給她在
兩次電擊中留出一息恢復的時間,她就又變得堅強起來。
  越南婦女在嚴刑拷打時表現出的無以倫比的堅強毅力是舉世聞名的,尤其是
當殘暴的警察對她們女性特有的身體部位實施野蠻的刑罰時,她們能用比世界上
任何民族的婦女更大的決心和毅力來加以忍受,如在「山陽」戰役中,有六個北
越婦女幹部戰士被捕後,經過無數次連續性的嚴刑拷打,一個一個地被警察們反
復輪番強姦,甚至被一個接一個地剮肉、挖肝、刨肚、割乳頭,結果還是沒有效
果。甚至在她們極端極度痛苦而發出哀求之時,也絕沒有被叛她們信仰的成分,
這就是越南女兵。,特種警察終於停止了對杜氏清毫無意義的拷打。
  這時,阮文新給杜氏清注射了一針劑量很大的「空孕催乳素」,然後命令警
察把已經昏死過去的杜氏清從刑床上解開,抬到牢房裡去了。
  阮文新尖笑著說,「下面看我的吧!」他站起來,以不容置疑的十分老練的
口吻告訴那位特警軍官,「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要在精神上徹底打垮她們,使她們
的精神先垮掉,然後再強姦、輪姦她們,同時再對她們施以酷刑,她們到那個時
候就會感到無法忍受,沒有了自尊心,再頑固的女越共分子也會很快招供的。」
  「那么,你所用藥物會不會從根本上把她們變成淫蕩的女人?」特警軍官淫
蕩好奇地問道。
  「是的,使用這種藥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們喪失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自信心,
當她們無法剋制著那種強烈的無止無休的性慾衝動的時候,她們的意志便會一點
一點地垮掉,不久也就會變成你所說的那種淫蕩的女人。」
  第二天上午10點鐘左右,阮文新和那位特警軍官來到關押杜氏清的牢房。
  這是一間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狹小的單人囚室,沒有窗戶,也沒有床鋪。
  杜氏清光著全身,雙臂緊緊地護在前胸蜷縮在角落裡,蓬亂的頭髮遮住了她
大半個臉,室外射進的光線使她眯起了雙眼。顯然,她還沒有恢復過來,全身癱
軟無力,赤裸光腿和腳上被蚊子咬咬出了許多青紫的腫塊。
  「站起來!」特警軍官走過來,用腳踢著她命令道。
  杜氏清用手撐起身子,然後扶著牆吃力地站了起來,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
受著極大的痛苦,手臂和兩腿都在顫抖,但是她咬緊嘴唇剋制著自己,搖搖晃晃、
步履艱難地來到五號行刑室。
  杜氏清顯得疲憊不堪,默不作聲地垂著頭站立在審訊桌前。
  阮文新突然欣喜地注意到,她幾次用手摩挲自己的胸部。那顯然是由於藥物
引起的乳頭搔癢。
  特警軍官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問她問題考慮得怎樣了。
  杜氏清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沒有回答。特警軍官在刑訊室中來回地鍍著步
子,「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自有辦法對付你。我有各種各
樣能夠使你垮掉的辦法,昨天,你嚐到的滋味只不過是個開頭,以後你每天都要
嚐嚐比那更利害的滋味兒,將所有的刑具嚐個遍。等到你的罪受夠了,我就會把
你交給那些見了漂亮女人就如飢似渴的警察們,他們自會餵飽你的,再然後,我
就把你殺死在這裡,再用火把你的屍體燒掉不留半點痕跡。誰也不會知道,誰也
不會為你來報仇。」說到這裡,他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特警軍官用各種恐怖的話來威脅杜氏清,還給她講女犯人在受刑時的情形,
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強姦、輪姦時的可怕情景。為了證實他的話,他叫警察
們押了來和杜氏青同時被捕的一位年輕的女戰友,當著杜氏清的面,特警軍官命
警察們扒光了那位年輕女兵的衣褲。
  她赤裸著全身,她已被拷打得不成樣子,身上傷痕累累,幾處傷口已經化膿,
兩個奶頭各勾著一個有倒刺的魚鉤,懸掛著空香水瓶。
  警察把這位女兵拉到一個水桶前,逼著她喝桶裡的髒水。當她喝不下去的時
候,兩個警察就把她按倒,揪著她的頭髮給她灌水。
  這個女兵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脹得很大,四肢無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
著。警察把她拖起來反縛在柱子上,用長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
一下,水就從她的嘴裡和肛門裡溢位來,一直把她打得昏死過去。
  接著,特警軍官一聲令下,這個女兵被捆住手腳吊到了樑上,腳完全離開了
地面。六個警察掄起棍子,輪流抽打她那赤裸的屁股,不久,那個女兵的額角就
淌下了汗水,屁股上、肚子上和乳房上下出現一道道傷痕,浸滿了血跡。
  特警軍官走過去,從一個警察的手裡接過粗木棍,命令警察們使勁把她的屁
股掰開,在女兵聲嘶力竭的叫罵聲中,特警軍官將手中的那根粗木棍狠狠地插進
了女兵的肛門裡。
  「你說不說?」特警軍官一邊嚴厲地問道,一邊拿著另一根粗木棍敲打著露
出女兵肛門外的那半截木棍。
  那位女兵趁特警軍官將臉靠近她時,她吐了那個特警軍官一臉的唾沫。特警
軍官腦羞成怒,命警察們又使勁地掰開女兵的陰唇,將手裡的木棍慢慢地插進了
尖叫著的女兵的陰道里。
  「說,你說還是不說?」特警軍官還在拷問。他不耐煩了,不停地用木棍使
勁兒地依次敲打併轉動著露出女兵肛門和陰道口外的木棍。
  女兵的陰道口和肛門處流出了鮮紅的血。
  她的頭部漸漸垂到胸前,身子也不再扭來扭去。警察解開繩子,女兵便從空
中落到地上,頭重重地磕碰出沉悶的響聲。
  大約十分種以後,她漸簡地甦醒過來,呻吟著試圖翻過身子,但被警察按住
了。
  特警軍官揮了一下手:「上!」
  一個個警察脫光了褲子,一個搶先脫完衣褲的警察走過來,從她的肛門和陰
道里拔出木棍,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說就將粗壯的陰莖插入了女兵的陰道。
  他大起大落,十五分鐘後,在女兵那滿含羞恥的哭叫聲中,在她陰道里射出
了長長的精液。
  接著就是第二、第三、第四,一直到第九個警察的輪姦。
  可憐的那位年輕的還未當過新娘的女兵在第五個警察輪姦她時就早已昏死過
去。
  這一切可怕的情景都結束後,那位兇狠的特靜軍官才又命令把那位痛苦不堪
的青年女兵拖回牢房。
  「你考慮好了嗎?」他盯著杜氏清問,手裡來回掂量著一把匕首,「你是不
是想每天都想嘗受那種滋味呢?」
  杜氏清沒有抬頭,似乎根本沒有看清剛才的情景。過了一會兒,她才低聲然
而非常堅決地說,「即使你們殺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特警軍官狡猾地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你這么痛快地死去嗎?在你斷氣之前,
我們要讓你嚐遍各種苦頭,慢慢地折磨你,不僅讓你的肛門和陰道都塞進你看都
不敢看的東西,還要替你的肛門和陰道洗洗澡,要讓你好好嚐嚐我這裡整個兒特
警士兵們陽具的滋味兒!我一定會讓你自己招出口供來。「
  他轉而對阮文新說,「看來這個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我們還是先給他治治
病吧。」
  阮文新會意地操起了注射劑。杜氏清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他們把她拖到
刑床上,阮文新親自把長針從杜氏情的奶頭扎進她的乳房裡,給她注射了「強性
空孕催乳素」。又用燒紅的烙鐵烙她的陰部和肛門。杜氏情的慘叫聲頓時又由尖
厲漸漸變得嘶啞了,到後來又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
  阮文新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來抬到一塊四邊有孔的木板上,然後把她的四
肢插進孔裡用繩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墊上一塊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裡。
特警軍官給她澆了一桶冷水,使她甦醒過來。杜氏情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
大口地喘著氣,痛苦地呻吟著。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馬上趴在你的身上強姦你,還讓我的這些弟兄們一個
個都爬上來,將精液灌滿你的陰道,你想不想試一試?」他冷笑著說,「你的處
女膜馬上就要失去了!」說著,他用一隻手掰開了她那紅紅的陰唇,另一隻手將
一根特製的前端帶有一根探針的鐵棍慢慢地插進了杜氏情的陰道。
  那是美國為南越警察製造的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電擊器。一經插入便可伸
入女人的子宮內,在金屬探針充電時,子宮就會產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
比分娩陣痛還要劇烈的、內臟都在隨之抽動的漲酸般痛楚。
  這種電擊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曾經發生過由於用刑時間過長
而電死女犯人的事情。
  特警軍官把電源接到電擊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後走到電流控制器旁。他告訴
杜氏情,「這種刑具比其它的電刑厲害得多,現在插進去了,強大的電流會打擊
著你的陰道和子宮,象你這么美麗的姑娘今後還怎么嫁人、生孩子?我勸你不要
在受盡苦頭之後再供出你早應該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沒有回答,張著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看來,她已經意識到將要
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決心戰勝肉體的痛苦。
  電流控制器的紅燈亮了,杜氏情驟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弓起來,口中
發出嗚嗚的呻吟;隨著電流加大,她腳背繃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陰道口
周圍的肉由間歇抽搐轉為節奏很快的痙攣。她拖著長音發出尖厲的慘叫,眼睛幾
乎瞪了出來。
  阮文新讓特警軍官暫時關掉了電源,使她有一點恢復的時間。
  「我……都告訴……你們。」杜氏情顯然已經到了頻於崩潰的程度,她竭力
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我,哎喲……說唔……把東西,拔出來……」
  見她已經屈服,他們都很高興特警軍官輝走過去俯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說:
「要是你早就這樣就不會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說,其他的越共幹部藏在什么地方
去了?」杜氏情還在呻吟,沒有馬上回答,眼睛也閉上了。
  特警軍官用手指掰開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說。她吃力地把頭扭到一邊。喘息
著說「同志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特警軍官在杜氏清那勃起、佈滿汗水的乳頭上重重地掐擰著,又擰開了電源。
  這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鐘。杜氏情已經無力再喊叫了,她全
身癱軟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著氣,汗水在她身下積成很大一塊溼漬,只有在
輝通電流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
  真正殘酷的日子降臨了。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都要給杜氏清及同她一起被捕的另外幾個女戰士注射
「空孕催乳素」,上午下午各一次。他們還在送這幾位女兵的飯食和飲水中,摻
進促進乳房發育甲地孕酮口服液,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製劑和激敏激酞
類藥物。
  同時他們還以定期審訊為名,把她們帶到刑訊室去檢驗藥物的反映和效果。
他們強行對這些女兵進行手淫。用手指的方法,變著花樣插進陰道去玩弄她們的
身體,都是由特警軍官發出命令。阮文新則仔細地觀察在手淫中少女陰道的蠕動
和變化情景,他都拍照下來。還有少女手淫時露出的含羞表情,都一一出現在相
片當中。阮文新和特警軍官有時蹲在一個個受檢的女兵下身,用手掰開她們的大
小陰唇,用鋼筆手電筒檢查她們陰道里的情形。陰唇雖然是屬於女兵的,但已經
是極為成熟,他們相信發育的肉芽加上藥物的作用,這些女兵們是迫不急待地需
要男人的愛撫的。
  有時,特警軍官就在女兵們的全身塗上蜂蜜,然後舔她們的身體,特別是乳
頭和陰唇上要塗蜂蜜,他們的舌尖伸入女兵們陰道深處尤其是碰到她們的陰蒂時,
女兵們往往因肉體的內部為追求性高潮而不由自主地出現敏感的反應甚至發出呻
吟。
  果然,這幾名在嚴刑拷打中表現出頑強毅力的女兵,在被注射藥物之後,越
來越開始表現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儘管她們極力抑制住性慾的衝動,可是無論如
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動作中的流露。
  她們低垂著頭,臉上泛起怎么也掩飾不住的紅暈。這些可憐的姑娘像任人宰
殺的羔羊,當她們光著全身走進刑訊室的時候,只好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並竭
力裝出坦然自若的樣子。
  這種情形使特警軍官和阮文新非常高興。
  他們開始加大藥量,每天將她們帶到刑訊室以至室外去讓那些粗魯的警察們
一個個抱緊她們強迫吸食乳房裡的奶水,他們有的是四五個人按住一個女兵,讓
另一個警察在她的乳房上吸食。特警軍官和阮文新則站在旁邊觀看。
  經過每天對這些未婚女兵分泌奶水的測量,結果表明在使用空孕催乳劑的初
期,一個女兵每天大約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後則逐漸增加,現
在已經達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顯地增大了兩倍多。如果定期注射,
奶水分泌和乳腺的發育還會繼續下去。這樣就需要有足夠熱卡的食物作為補充,
否則可能會導致脫水以至危險。
  這是一個臨近黑夜的黃昏。特警軍官和阮文新突然將處於性興奮的杜氏清帶
到五號刑訊室,把她赤裸裸地綁在刑床上,兩條大腿被分成一個「大」字狀地彎
曲著捆綁在床的兩邊,讓她的陰道口暴露無遺。
  特警軍官和阮文清盯著杜氏清那張因羞色無比、被慾火燃燒漲得通紅的臉看
了足有兩分鐘。特警軍官笑眯眯地把手滑向她那修美結實的大腿,並向上摸去,
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陰唇邊。杜氏清羞的連忙閉上眼睛,將頭偏向一邊。
  特警軍官伸出雙手掰開她的大小陰唇,清楚地看見她那小小裸露的溼淋淋的
陰道口和陰道內壁。他倆相視一笑。特警軍官用一根手指插進了杜氏清的陰道里,
並在她的陰道里不停地攪動,抽送他的手指。然後又使杜氏清的陰道口儘可能地
張開,隨手拿出一根兩頭相通的玻璃管慢慢伸進她的陰道內,向上滑,一直伸到
她的子宮口。插好這隻玻璃管,阮文新又把一束更細的皮軟管透過那隻玻璃管伸
進她的陰道深處,接著輕輕地把玻璃管抽出來,但那根皮軟管仍留在她的陰道內。
阮文新又把那根皮軟管的另一端插進一個備漿試管裡,把它放在桌子上,等這一
切就緒後,他要特警軍官脫光自己的衣褲,繞過杜氏清的頭部,爬上刑床,在杜
氏清的臉上蹲了下來。此時,杜氏清的呼吸急促起來,她感覺到男人的陰毛像圖
緞一樣光滑落在她的臉上,不停地摩挲著她的臉頰。
  他坐在杜氏清的臉上,用手輕輕地、仔細地分開她那厚厚的、光滑而又茸茸
的陰毛,繼而又用大拇指在她陰唇上端那顆溼潤明亮的陰蒂上輕輕捻動著,他把
兩個手指伸進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移動著,同時用舌頭來回地舔吸著被大陰唇
遮住的陰蒂,杜氏清激動地雙腿想一張一合,但無柰動彈不得。
  杜氏清開始越來越興奮,下身也開始扭動了。她覺得他那沾滿自己液體的手
指變的更加光滑,而她此時,由於「空孕催乳素」和特警軍官對她實施手淫的雙
重作用,她的恥骨正因強烈的性興奮而開始顫動,那些顫動拌隨著她身體各個部
分的變化,尤其是從陰道里不斷分泌出來的粘液,被那根皮軟管傳遞到那備漿試
管裡,這些液體沿著那根皮軟管流動著,停懸在那試管的上面,紅青交織在一起,
閃著亮光,現在試管裡面不同的顏色開始混合在一起。經過阮文新對這些未婚姑
娘陰道里粘液的化驗,所有這一切試驗表明:空孕催乳素的發明和運用是成功的。
  不久,她們幾乎無法再抑制住自己,儘管她們以頑強的意志不使自己在話語
中講述組織的情況,但是已經表現得非常沮喪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清又被帶到刑訊室。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
注射和凌辱之外,還有八個高大粗壯而又野蠻的南越警察。為了進行好半個月以
來的第一次審訊,阮文新作了特殊準備。
  他在每天給杜氏清的飯食中加進了導致子宮痙攣收縮的麥角流浸液。身體的
急速變化,情緒一陣緊過一陣的激動與不安,心裡渴望與男人性交合的急切願望
使她對周圍的一切產生了懷疑,然而,當杜氏清發現了他們對她使用催情藥物之
後,她一切都明白了!她便開始抵制送去的食物和水。
  可是,阮文新他們每天以電刑相威脅,強迫她進食。
  杜氏清一直以極大毅力忍受著劇痛,拒絕擠出奶水。為此,特警軍官不得不
派兩個警察,每隔三小時一次,便將她按倒,他親自上去,將她的雙手反擰著摟
緊她,無恥地用右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伸出嘴,使勁兒地含住她那柔嫩的已
經勃起的乳頭,將她乳房裡的奶水吸空。那天午飯時,杜氏清發現在飯食中有綢
壯膏體物質,便把飯倒在門口拒絕食用。特警軍官惱羞成怒,他命令警察揪住她
的頭髮掰開她的嘴給她強行灌入。
  杜氏清掙扎著,哭叫著,奶水在擠壓中從乳頭處噴射而出。但是最後,她還
是被身強力大的警察灌下了許多摻有藥液食物。
  由於連日下雨,五號刑訊室裡散發出潮溼憋悶的氣味兒。在電燈光照射下,
杜氏清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反縛在柱子上,她肥碩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並隨
著她的扭動而顫抖,兩隻深褐色的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英寸高,周圍的乳暈
也隆出了乳房。
  特警軍官把她垂及臀部的長髮分開繞到柱子後面捆牢,使她的頭不能左右擺
動,然後開始用手在她的乳頭上來回蹭磨,在乳房上使勁兒地揉捏,用極其下流
的手段侮辱她「我們應該把你們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開辦人奶公司。然後取
出她們的奶水製成奶粉出口,或者換取轟炸機。」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
房搖晃著:「你不坦白我們也有辦法消滅那些越共分子,你卻只能像奶羊似地被
關在這裡,每天由警察從你身上擠出你的奶水。以後,我還要讓你在這裡公開與
我們性交,門口立一塊牌子,於是就會有大批人跑到這裡來。」
  杜氏清已不再是那個堅強的越共女幹部,藥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識受到阻隔。
此時,除了強烈渴望著那種變態的可以和任何男人性交的需要以外,她再也無法
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這是南越警察刑訊女犯人的最殘酷的一幕。
  八個粗壯高大的南越警察毫無羞恥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圍在那位可憐的女
兵面前。他們伸出一雙雙罪惡的魔爪,在姑娘的乳房上,乳頭上抓揉著,在她的
臉上、嘴唇上使勁地親吻著。一個警察還將杜氏清的耳朵整個兒地含進了口中。
  特警軍官大步向前,撥開人群,來到姑娘的眼前,在燈光下他一邊欣賞著她
的誘人胸脯,一邊手不停地在她那已變得碩大的乳房上揉搓著。她的乳頭在明亮
光線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奪目。他發現這個姑娘的乳頭已由原來的鮮紅色變成了現
在的深紅色,他知道這是阮文新那催情劑起的作用。但僅管如此,它仍然點綴在
堅挺的乳房上,乳房又白又嫩。他用嘴親著她的乳房、乳頭、脖子、手臂、雪白
的胸脯。他又去親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了她張開的口中。杜氏清早已忘記了這
個地方,她張著嘴,急切地迎接著對方伸進來的舌頭,她貪婪地吸吮著他的舌頭。
  無恥的特警軍官脫掉自己的衣褲,爬上刑床,趴在杜氏清的身上,用手握住
粗壯堅硬的陰莖,對準姑娘早已溼潤的陰道,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姑娘發出了一聲大叫。
  特警軍官感到姑娘的陰道里很潮溼,溫熱,他像在久渴的沙漠裡突然發現了
一個湖泊,欣喜地投入其中。
  杜氏清伸手抓住床的兩邊,那粗大的陰莖使她分外充實,甚至有種窒息感。
  他飛快地抽送著陰莖,由於他的激烈抽動,她的屁股被強烈地振動著。
  她的臉色漲的紅紫,表情異常激昻,目光恍惚地大聲呻吟起來,竭力擺動著
被頭髮蓋住的頭。
  阮文新冷漠地坐在審訊桌旁,不時地對她發出詢問,並記錄下杜氏清在亢奮
中說出的喃呢細語。
  有問有答,阮文新興奮了!
  極其殘酷、極其醜陋或者一幕。
  特警軍官抽出堅硬的、沾滿姑娘陰道內粘液的陰莖,把杜氏清托起了一點點,
一手扶著陰莖,朝上對準她的陰道口,一下頂了上去。
  陰莖全部都插了進去。
  杜氏清馬上感到自己的陰道里被陰莖塞得滿滿的,陰道壁感到非常燙,她又
大聲叫了起來。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往上頂,每次都插的很深。
  特警軍官隨著她的頂動,也一上一下地慢慢抽送起來。
  她的頭髮左右甩動著,乳房也不住地顫動著,兩人都發出了異常興奮的呻吟
聲。
  軍官把她的兩條腿抬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一
隻手又撫弄起杜氏清的陰部,他揉搓著她的大小陰唇後,又用手去撥弄著她的陰
蒂。
  杜氏清又大聲叫喊起來,屁股扭動得更歷害。
  特警軍官有些累了,他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半蹲著,臀部不停地朝前頂動著。
分泌物沾滿了陰莖,她陰道內的分泌物則更多,每抽插一次都能聽到噗滋噗滋的
聲音。
  她呻吟著,肆無忌憚地大聲叫喊著,她已忘記了對方是誰,忘記了這是在什
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著現在,讓那個人快快滿足自己。
  忽然,特警軍官感到自己有一種憋尿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強烈,他馬上把
堅硬粗壯的陰莖從她陰道中抽了出來,把陰莖對著杜氏清的肚子上磨動著,不一
會兒,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噴射了出來。它噴射在杜氏清的肚子上,她感到一股
熱熱的東西噴撒在肚子上,陰道里卻空空的,她使勁地扭動著身體,用手在肚子
上沾了點兒精液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嘴裡還不時喃喃地說,「怎么啦,快來,快
來呀!」
  特警軍官還趴在杜氏清的身上,他還在慢慢體驗在杜氏清身上獲得的性快感。
阮文新為不致中斷審訊,他立即讓特警軍官從杜氏清的身上下來,讓第二個、第
三個、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個警察長時間地輪流在杜氏清的身上發洩著獸慾。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時間,已是滿屋子的男人腥臭的精液味兒。杜氏清的呻吟
聲漸漸弱了下去。最後一個警察獰笑著從她的身上離開。在藥力強烈發作並得到
滿足之後,杜氏清恢復了理智,頓時,她感到小腹灼熱,陰道內壁像刺破了皮疼
痛難忍,好象失去了知覺。次時,她才逐漸意識到這次「特殊審訊」的真相。這
位悲痛欲絕的女兵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她用憤怒的目光盯著指揮蹂躪她的阮文新
和那位兇狠的竟無恥親自動手強姦她的特警軍官。
  特警軍官卻不以為然地站起身,拿著記錄材料在她眼前晃著,「你已經主動
講出了越共分子秘密隱藏的地方,還供出了你們地下領導人員名單,明天我們就
可以去抓捕他們。如果你現在填寫一份悔過書,就可以立刻不受這種罪,我保證
把你送到醫院治療後再釋放你。」他滿懷期待盯著這位女俘。但是杜氏清卻憤怒
地斥責他所用的卑鄙手段。咒罵他們是下流的惡棍,如果不是剛剛被他們嚴重摧
殘,她真恨不得將其撕成碎片。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在性亢奮時所洩露出來的重要情況。
  「看來你一定要自尋死路了。」特警軍官殘忍地笑著,他讓阮文新再給她注
射了一劑烈性催情素,然後命令那八個警察將杜氏清解下來,帶到另一間有更多
警察的刑訊室市裡去繼續蹂躪。望著再度陷入惶惑之中的杜氏清被幾名壯漢抱走,
特警軍官和阮文新相互一視,經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不遠處的刑訊室裡又一次傳來了警察們的淫笑聲和杜氏清那含渾
不清但聲音卻很大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