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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的護士【完】(作者:不詳)



  楔 子

  女人的墮落,是男人的過。

  當葉彤坐在床前開啟電腦,看到「老公」在EMail中的那幾行字,她又高興又難過,「老公」在EMail裡說,他已經在美國加州一家俬人醫院為她聯絡到了一個護士名額,正在為她辦理「因私」申請,要她去美國參加護士資格考試,看到這裡,葉彤禁不住伏在電腦桌上無聲的哭泣起來。

  葉彤今年已經28歲了,不少女人到這個年齡,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可她至今還沒有正式結過婚,「老公」黃榮,是她的第三任男友,是一個對她最溫順最體貼的男人,這是葉彤結識了太多的男人和經歷了太多的事之後,才意識到的。

  現在,葉彤對這個在異國他鄉打拚的「老公」既心存感激,又有太多的愧疚,一想到就要遠渡重洋飛到異國他鄉去與他在一起,她還真有些驚恐不安。由於這些年的放蕩生活,她已經習慣了不同男人在她肉體上溫柔的或粗野的性交做愛,她的性慾很強烈,現在要她到異國他鄉去與「老公」一起打拚,每日面對「老公」一個男人,她真擔心自己會受不了,因為需要不同男人的「習慣」已經成癮,這「習慣」是她無法用理智來控制的,她害怕在異國他鄉、在「老公」身邊,再幹出令她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情……

  第一章  花蕾初綻

  葉彤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是由部隊上下來的,在某機關當一名小科長,母親是一名學校的老師,一家三口過著雖然不算富有、但也算是「小康」的日子。她從衛校畢業那一年,在父親的頂頭上司、也是他在部隊的老首長的幫忙下,葉彤順利的進了某部隊醫院當了一名護士,這對於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來說,真的是太幸運了,當那些還在為工作而奔波的姐妹們看到她穿上白色護士服的時候,那目光,真的匯滿了「羨慕、嫉妒、恨!」從這些五味俱陳的目光裡,葉彤懂得了得到這份工作的不容易,她告誡自己一定要好好工作,要好好珍惜。

  那時候,葉彤所在的部隊醫院還主要是面對部隊軍人開放的,她是護士,每天都要替傷者處理傷口,打針、換藥,活兒又髒又累,可是她的工作努力極了,到處可見她那靈巧的白色身影,由於她年紀小,天真活潑,口裡常輕聲的哼著歌,科室的同事和病房的病人都叫她百靈鳥。

  轉眼間,幾年年過去了,隨著年齡的增長,一貫埋頭苦幹、無憂無慮的葉彤姑娘,終於有了自己的心事和煩惱。當她看到同科室的幾個大不了她幾歲的姐妹都有了男朋友時,她才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落伍了,尤其是到了週末,葉彤已經很少聽到姐妹們約她去看電影、逛商店,聽到最多的是:「葉彤,今晚你幫我值值班啊!」的聲音,每當週末下班時,葉彤看著一個個姐妹被她們的男朋友接走,而自己還要留下值夜班,她就會尤感孤獨。

  葉彤的長相雖然不是特別的靚,可也算是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子,她中等身材,婀娜多姿,凸凹有致,加之她肌膚雪白,自然就又美了三分。尤其是她的嘴唇,厚厚的、溼溼的,幾乎就像舒期的嘴唇一樣性感,彷佛隨時都在發射著「吻我」的資訊,就連同科室有的姐妹也曾開玩笑說,想在她的嘴唇上親親。

  對自己的美,葉彤還是很自信的,她曾多次幻想自己將來的丈夫,一定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們是男才女貌的一對,手牽著手共度幸福的人生。當然,這些幸福的憧憬都是很朦朧的,而且以前也只是在她單純的心靈裡偶爾掠過,但自從身邊的姐妹一個個交上男朋友之後,葉彤就有些急迫的期待起自己的戀愛來。

  也正在這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闖入了葉彤的視野,佔據了她那顆渴望愛情的心。

  這個男人叫王大宇,時年27、8歲,是某部隊的一個參謀,因在一次訓練中不慎大腿受傷,住進了葉彤所在的部隊醫院。這王大宇長的一表人才,高高的個兒,會寫詩,會唱歌,還很會說話,是個典型的「小白臉」在眾多的傷病員裡,簡直就是鶴立雞群,很討人喜歡。

  自從他住進病房後,葉彤就有事無事的老喜歡往他病房裡跑,打針換藥也特別的殷勤。葉彤的科室的姐妹都已經「名花有主」又都是「過來人」當然知道葉彤心裡想的什么,有的姐妹還幫她側面打聽出這位王參謀的家境很好,他不但沒結婚,而且還沒有女朋友,當葉彤知道這些資訊後,她就覺得是自己的「戀愛季節」到了,她要主動的追求自己的愛情和幸福。

  王大宇的傷在大腿內側,那兒離男人的那話兒很近,每次換藥,王大宇都必須脫下外褲,伸直大腿,將只著內衩的下身裸現在葉彤面前,由葉彤小心翼翼的上藥裹紗布,每當這時,王大宇都覺得有點不自在,葉彤的臉兒也是紅噴噴的,心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作為一名護士,葉彤以前還從沒在病員面前紅臉害羞過,可她在王大宇面前老害羞紅臉,但越是紅臉害羞,她就越想要接近王大宇。

  有一次在換藥的時候,葉彤的芊芊細手無意間碰到了王大宇內衩裡的那話兒,那話兒竟「豁」的一下硬勃起來,兩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啊,對、對不起……」

  王大宇用手捂著內衩,連聲道歉,葉彤抬起緋紅的臉龐,含情脈脈的看著心儀的男人,什么也沒說,也忘了動彈,空氣彷佛凝固了,他們就這么四目相對的默默看著,直到有人進來,他們的視線才分開。常言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王大宇從葉彤的目光裡,很快讀懂了她的心思,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對他有「那個」意思!

  這時的王大宇,正被受傷的痛楚和住院的寂寞所折磨著,有葉彤這樣的美女護士親睞,那當然是一樁可遇而不可求的美事。那段時間,他就把一門心思放在了這個美女護士身上,常買些小禮物送葉彤,說是感謝她的照顧,當他能下床杵著柺杖行走後,就邀請葉彤扶他在醫院裡散步,一邊散步一邊聊天,給她講一些天南海北的趣聞。

  王大宇不但相貌堂堂,而且知識面廣,還善於談吐,有時也不乏幽默和風趣,在葉彤的眼裡,他簡直就是個「白馬王子」這個涉世不深的葉彤姑娘的一顆芳心,很快就被王大宇徹底的俘虜了。

  葉彤戀愛了,而熱戀中的姑娘智商最低,都是最好哄騙的。

  那段時間,單純天真的葉彤一門心思都在心儀的王大宇身上,這是她的初戀,她還分不清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更分不清王大宇的海誓山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白馬王子」的甜言蜜語,像炮彈一樣砸向葉彤,甜透了姑娘的心!這一場「戀愛」本來就是葉彤主動,為了得到自己渴望已久的愛情,在「白馬王子」循序漸進的引誘下,她心甘情願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她兩腿間的那個處子寶貝!

  那是在王大宇傷愈出院前一天發生的事。

  那天,在醫院病房過道里,王大宇拉著葉彤的手說:「彤彤,明天我就出院了,下班後,陪我再去看場電影,好嗎?」葉彤的臉紅紅的,她知道王大宇要她陪著看電影是怎么回事兒,她也期待那個時刻裡的刺激,就輕聲的「嗯」了一聲。

  那天葉彤正巧上白班,下班後趕到電影院時,王大宇已經在門口等她了。這一場電影正是吃飯時間,他倆來看過,知道觀眾不多,座位可以挪動,於是他倆就揀個沒人的角落依偎著坐下,電影上映後,場內黑乎乎的,王大宇就藉著黑暗的掩護,一手攬住葉彤的細腰,一邊親吻著葉彤那性感的雙唇,一邊將手伸入她懷裡,撫弄著她那對結實而圓潤的乳房,撩撥著乳房上那兩顆圓圓的乳頭。

  「你……又來了……討厭……」葉彤嬌嗔的說道,輕輕打了王大宇兩下,但她並沒有拒絕,而是開始了熱烈的回應。像這樣的親吻和撫摸,他們已經在影院裡玩過了幾次,最初葉彤還不好意思,現在已經輕車熟徑,欲拒還迎。

  銀幕上放映些什么,葉彤根本不知道,她完全沉浸在愛意濃濃的漩渦裡,她的目光,時而看著自己的「白馬王子」時而又悄悄的看看四周,生怕被人看到這「春色旖旎」的一幕。

  「別擔心,沒人會看到。」王大宇貪婪的吞食著葉彤舌尖的香唾,姑娘的乳房在他的手裡時而變尖,時而變園,不一會兒,他感到葉彤的乳頭硬立起來,就把手伸向了葉彤的下體。

  這時候葉彤已經被撩撥得酥癢難禁了,她微微張開雙腿,讓王大宇將手伸進裙子裡,隔著內褲撫摸著她的陰埠,允許王大宇親嘴、撫摸乳房和隔著內褲摸屄,是葉彤答應「白馬王子」的底線,也是她最喜歡的樂趣。那摸屄的刺激酥癢到她的心裡去了,陰埠裡漸漸流出了蜜汁,把內褲溼潤了一片。當王大宇想把手伸進她內褲裡時,葉彤本能的緊緊夾住了雙腿。

  「不、不行!」

  「親愛的,明天我就要出院了,你不想,給我慶賀一下?讓我們都留個深刻的記憶?」「不、不行……等我們結婚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看來……你愛我還不夠深,不相信我?」王大宇佯裝有些生氣了,他知道葉彤的軟肋在哪裡。

  「我……」望著「白馬王子」生氣的樣子,葉彤頓時語結,還想拒絕的話,只得嚥到了肚裡。

  就在她有片刻猶豫的時候,王大宇的手已經伸到她內褲裡,手指合著她流出的愛液,在她敏感的陰蒂上搓揉起來。

  「嗯、嗯……」葉彤這是第一次被「白馬王子」真真實實的摸屄,那刺激的滋味是隔著內褲摸屄所不能比擬的,她渾身顫抖著,發出了輕聲的呻吟。

  後來,「白馬王子」的手指頭沾著她的蜜汁,在她的陰道口開始了插進滑出,那從未有過的快感,頓時由屄口瀰漫到了她的全身,手指在葉彤的屄屄裡不停的蠕動著,雖然插得不深,可已經令未經人事的葉彤姑娘意亂情迷了,她身不由己的癱軟在「白馬王子」的懷裡。

  就像所有的男人那樣,對女人肉體的索取是沒有盡頭的,當王大宇用手指把葉彤的嫩屄摳弄得一片泥濘之後,他在葉彤的耳際說道:「親愛的,我想要你……」

  「……」葉彤姑娘一時還不知道「白馬王子」的「想要」是什么意思。直到王大宇拉著她的手去摸了硬邦邦的雞巴,她才明白「白馬王子」是想要肏她的屄。

  「不……」她輕聲的拒絕道。

  「親愛的,我、我真的憋不住了!你是學醫的,應該知道,男人憋久了會憋出病來的,再這樣憋下去,我怕……」「不……」葉彤仍然拒絕,但語氣已經軟了下來。

  「求求你,就一次……親愛的,就一次……」王大宇軟磨硬纏著。

  「不、不能……在這裡。」已經被撩起慾火的葉彤拗不過王大宇,她怕「白馬王子」真的會憋出什么病來,更怕失去這個男人。

  「我知道,我們的第一次,應該在家裡……」

  「我父母都在家……不行啊……」

  「到我家去唄,那兒,以後就是我們的家啊!」王大宇說著,就拉起滿面潮紅的葉彤,跑出了電影院,鑽進了一輛計程車。

  是怎樣脫去衣裙的葉彤已經記不清了,當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看著「白馬王子」挺著雞巴向她壓下來的時候,她又羞又怕的用手摀住了雙眼。

  葉彤是個護士,在醫療護理中,男人的大雞巴小雞巴她也見過很多次,還很少害羞過,這王大宇的雞巴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只能算是個中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一想到這雞巴立刻就要進入她的身體,與她合為一體,她就有種莫名的恐懼,那恐懼,既有對第一次的,也有對今後的,但此刻她已經玉體橫陳,沒有了半點退路。

  王大宇伏在葉彤身上,他吮吸著她那性感的雙唇,他一雙手肘落在葉彤的肩膀兩側,支撐著上身的體重,雙手卻落在姑娘的胸脯上,搓揉著那對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彈性十足的乳房,漸漸的,他的兩個膝蓋插在了葉彤的雙腿之間,慢慢的將姑娘的雙腿分開了。

  「親愛的,我等這一刻……好久了,我要……進來了啊……」王大宇柔情的說著,用手握著雞巴,將龜頭對準了姑娘的處子寶貝。他先插進的很慢,葉彤的下體被脹的好難受,當龜頭受到處女膜阻礙的那瞬間,那雞巴突然一下全力插入了,隨著雞巴的全力插入,葉彤禁不住「啊、啊!」的叫了起來。

  「親愛的……痛嗎?」王大宇將硬勃的雞巴一動不動停在屄屄深處,伏在叫喊的葉彤姑娘身上溫柔的問。

  這會兒,葉彤的神經全集中在破處的疼痛和屄屄的滿脹上,她娥眉緊蹙,咬著嘴角,不好意思的嬌嗯了一聲。

  「第一次,都會痛的。」王大宇寬慰著身下的姑娘,「現在,好些了嗎?」「……」見葉彤沒吱聲,王大宇的雞巴就開始在葉彤的屄屄深處緩緩的蠕動起來,葉彤姑娘的屄屄又嫩又緊,把他的雞巴緊緊的含著,他覺得蠕動起來還很費勁。

  經過了好一會兒的蠕動之後,王大宇覺得身下的葉彤姑娘的身體已經不像最初那樣僵硬了,他伏在葉彤耳邊說:「親愛的,我憋不住了,我要快些了……啊……」說著,他就劇烈地動作起來,一陣快速的抽頂,竟然沒有再憐香惜玉,直到渾身一個激凌,大喊著,將憋了太久的慾火全發洩在葉彤的屄屄裡。

  「對不起,親愛的,我、我太興奮了……」

  望著「白馬王子」那因興奮而扭曲的臉,葉彤流出了幸福而痛楚的眼淚。

  那一夜,她就住在了王大宇家裡。

  葉彤戀愛了!

  葉彤要結婚了!

  科室裡,姐妹們都在為葉彤祝福,此刻的葉彤,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一段時間,她儼然就像個家庭主婦一樣,一下班,就到市場去買菜,買王大宇喜歡吃的東西,然後坐車去「白馬王子」家,為心上人弄些可口的飯菜;晚上,如果不是值夜班,她大多數時間都會住在王大宇家裡。

  別看這王大宇是個「小白臉「身子比較單薄,可有葉彤為他不斷的滋補著身子,他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就足足肏了葉彤一百多次,每次都能把葉彤弄得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到快樂的巔峰!

  第二章  李代桃僵

  甜甜蜜蜜的「愛情」生活轉眼就過去了大半年,炙熱的夏季之後就是嚴冬的到來。

  一天,王大宇告訴葉彤說,他要參加部隊青年幹部輪訓,為期三個月,這三個月沒法回家與她在一起。正巧,葉彤也要準備職稱考核,儘管她已經習慣了兩個人在一起的夜夜肏屄生活,但她還是答應「白馬王子」不去找他,干擾他。

  這三個月,葉彤初次嚐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的滋味,白天在醫院有繁忙的工作幹著,時間倒好打發,可是一到夜晚,她就會想起自己與「白馬王子」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想起那些如膠似漆的纏綿、快樂無比的歡愉。

  想著想著,她就會用手撫捏自己的乳房、搓揉胸脯上的乳頭,直到觸電般的酥麻刺激傳入大腦、快感傳遍全身,當熊熊慾火燃燒起來,她下體的陰埠就會瘙癢難禁,她就用手去撫摸自己的陰埠,並把手指當著「白馬王子」的雞巴插在屄屄裡快速的搗弄,直至手指上噴射滿滾燙的陰精,她才精疲力盡的昏昏入睡。

  作為護士,葉彤當然知道這樣「手淫」只能止住一時的飢渴,但會讓自己精神萎靡的,事後她也會常常後悔,但俗語說,「菜不撇不長,屄不戳不癢」她的屄屄已經被「白馬王子」戳了上百次,一想到「白馬王子」屄屄就會酥癢難禁,葉彤也只能飲鴆止渴了。

  算算日子,「白馬王子」參加的「輪訓」也該結束了吧,這天,葉彤在日曆上反覆的數著,她大膽的給「白馬王子」打了電話,電話通了可沒人接聽,葉彤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就買了些菜,去了王大宇家,想做做家裡的清潔,給「白馬王子」弄弄飯。

  王大宇的住所是個兩室一廳的小單元,葉彤用自備的鑰匙開啟房門,就聽到臥室裡有「嗯嗯」的呻吟聲,起初,她還以為王大宇躲在臥室裡偷看什么情色電影,為了給「白馬王子」一個驚喜,她慢慢的走過去,輕輕的擰開了臥室的房門。

  那臥室裡的情景,一下使葉彤呆住了!

  只見「白馬王子」精光條條的在床上仰躺,一個長髮女子一絲不掛的趴伏在他身上,屁股一翹一翹的上下動著,「白馬王子」的雞巴正在那個長髮女子的屄屄裡進出不停。由於那長髮女子背向門口,沒看到門被打開了,依然「嗯嗯」的呻吟著,她的屁股拍打著男人的恥骨,發出了「噗嗤噗嗤」的響聲,直到葉彤發出了驚叫,那長髮女子才轉過頭來,兩個女人幾乎同時向王大宇問道:「她是誰?」

  「啊,她是葉彤,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王大宇坐起身來,將一條浴巾披在長髮女子的身上,然後向葉彤呵斥著說:「你來還鑰匙,幹嗎不先來電話?

  還不先敲門!出去,你先出去,瞧什么,我們要穿衣服呢……」葉彤當時的腦海一片空白,「以前的女朋友」、「來還鑰匙」重重打擊了她那顆脆弱的心。如果只是為填補空虛,自己的「白馬王子」只是偶爾的與別的女子逢場作戲的玩一把,以葉彤的善良性格,也許能原諒他一次或許多次。

  可等那個長髮女子撂下一句,「王大宇,你就等著向我爸怎么解釋吧!」的話氣沖沖的走後,王大宇與她的一番談話,就徹底摧毀了葉彤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形象,徹底摧毀了她自以為是的精心編制的「愛情」!

  「她叫金芹,是我們副師長的女兒,我們是在幹部輪訓班認識的,已經好了兩個月了。」送走了長髮女子,王大宇回來坐在葉彤的對面,看著滿面悲慼的葉彤姑娘,他有些得意的說,「副師長也知道了我與他女兒的關係,現在,上面要提拔一批青年幹部,副師長說,我大有希望……」「那……就要犧牲……我們的愛情?提拔……就那么重要?」葉彤更嚥著問。

  「……你不是愛我嗎?愛一個人,就要學會……放手,我是一個男人,男人是把事業放第一位的……葉彤,你想想,你能與人家比嗎?你能給我的,人家都給了我,人家能給我的,你卻不能……葉彤,你別怪我……太自私……」看著王大宇那張翕合的嘴,葉彤的腦子都快炸了,她已經欲哭無淚。可就在這時候,王大宇竟然還伸手摟她入懷,說要來過「永恆的紀念」並告訴她,說她性交做愛沒金芹主動,要她……葉彤幾乎要氣瘋了,沒等王大宇的話說完,一伸手,結結實實的扇了他一個耳光,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王大宇的家。

  葉彤的初戀就這么夭折了,為了愛情,她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情感,留下了永遠的傷痛。當然,身體外和內心裡的傷痛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的癒合,可她身體裡的慾火,卻被那個自私的男人自此點燃,時不時的折磨著她,吞噬著她的靈魂。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葉彤都是那么的鬱鬱寡歡,昔日的「百靈鳥」再也沒有了歌唱。

  轉眼間,又是大半年過去了,一直肯助人為樂的葉彤,遇上了一件令她很尷尬的事,同寢室的一個叫呂靜的女護士,開始與一個男孩子交往,那時候,還沒有結婚的好姐妹就她倆,呂靜就纏著要葉彤當「燈泡」每次見面,都要葉彤與她在一起,葉彤拗不過情面,只得答應下來。

  初次陪著呂靜看見那個男子,葉彤的感覺不怎么樣,那男人叫曾尚武,人挺年輕,比葉彤還小一歲,個子不算高,滿臉的幼稚,還像個大男孩,不過臉型還有稜有角的,不乏幾分帥氣。

  初次見面,曾尚武叫葉彤「彤彤姐」還靦腆的紅了臉。

  通過幾次做「燈泡」之後,葉彤知道曾尚武是某銀行的職員,雖然才參加工作不久,但收入還是很可觀的。有時曾尚武到醫院來,呂靜正忙著的時候,葉彤就以「姐姐」的身份接待,有時還幫著傳個話捎個信什么的,漸漸的,他們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看著好姐妹呂靜與曾尚武的戀愛關係比較穩固的確立下來,葉彤既替他們高興,又為自己難過,但她在人前也學會了掩飾自己,呂靜和曾尚武都比葉彤的歲數小,兩人浸泡在熱戀的蜜糖裡,自然沒注意到葉彤的這種複雜心情。

  一天葉彤忙完手裡的活兒回到護士值班室,見呂靜眼圈紅紅的,就走過去悄悄的問:「怎么啦。你與曾弟拌嘴了?」自從三人關係很好之後,曾尚武就叫葉彤「彤彤姐」葉彤就叫他「曾弟」了。

  「……」呂靜搖了搖頭,但沒吱聲。

  「那你是怎么啦?」葉彤關切飛問。

  「我父母在北京替我聯絡了家醫院,我要去北京工作了,與父母生活在一起……」呂靜的父母幾年前上調北京工作,葉彤是知道的,沒想到這么快又要將呂靜弄進北京了,葉彤心裡好羨慕,也很替好姐妹高興。

  「那好啊,北京是首都,現在最難進了,比咱們這小地方強多了!」「可……我與尚武……怎么辦?」呂靜問。

  葉彤寬慰著呂靜說:「你去後可以請父母再想辦法聯絡一家銀行,以後把曾弟也弄進北京去。」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呀?戀人各處兩地,我擔心尚武會……沒耐心的。」呂靜撩了撩遮住紅眼圈的一綹頭髮,看著葉彤說道,「葉彤姐,我想了想,我走後,我的尚武就只有拜託你了,我們是好姐妹,就麻煩你照顧照顧他的生活,也替我盯住他點……」

  一向面善心軟的葉彤見好姐妹這么說,只得身不由己的點了點頭。

  好姐妹呂靜飛走了,登機的那天,葉彤陪著曾尚武到機場送行,看著呂靜和曾尚武緊緊擁抱淚流滿面的樣子,她也禁不住潸然淚下,這淚水,一半是為眼前的這對戀人,一半是為自己流的!

  呂靜走後,葉彤就按著好姐妹的囑託,時不時的弄些好吃的飯菜,叫曾尚武來她寢室裡吃飯,有時還叫他把換下的衣服帶過來洗,葉彤除了上班時忙於工作,在休息時間她就儼然真像個姐姐那樣與曾弟「耗」到了一起。

  起初,呂靜還常常打電話來問詢她的尚武近來怎么樣,後來就漸漸的電話稀疏起來,還說什么:「工作好忙啊!」、「有彤彤姐替我照顧和盯著,我忒放心!」真把葉彤弄得哭笑不得,真後悔當初自己為什么會答應這樁苦差事。

  後悔歸後悔,但葉彤怎么也沒法不照顧曾尚武和盯著他點,她這樣做,不全是怕對不起好姐妹呂靜,而是曾尚武是個嘴巴很甜的大男孩,他與葉彤在一起,老是「彤彤姐」「彤彤姐」的叫著,那聲音,很有磁性,很好聽;他貌似還很大膽,老喜歡問一些大男孩不該問的問題。

  他還有些「色」眼睛老愛「下鄉」一會兒盯著葉彤的臉蛋說「彤彤姐你真漂亮」一會兒那視線又順著葉彤敞開的衣領鑽到了胸脯上去。對這個「弟弟」葉彤可真沒轍,她就像「貓兒抓餈把——脫不了爪爪」那樣,很快就被曾尚武這個大男孩「粘」上了!

  女人和男人處久了,情愫就會暗生,葉彤雖是個善良的姑娘,但不是「信女」她對曾尚武的感覺漸漸發生了變化,那感覺就像夏季到來那樣一日熱過一日,終於有一天,她又迷失了自己。

  仲夏的一個晚上,葉彤的寢室裡空調緩緩的送著冷氣,自從呂靜離開後,這寢室就只有葉彤一個人住,這天,她約曾尚武到寢室裡吃飯,由於不值夜班,他們倆都喝了點小酒,都有了幾分醉意。

  曾尚武因為女朋友近來沒打電話給他,就一會兒哭著說呂靜甩了他,他心裡好難過;一會兒又笑著說這樣也好,呂靜在北京可以找個更好的男人,他也不用苦苦的等待;後來,他竟給葉彤講了一些他和呂靜在戀愛中的笑話,害得葉彤一會兒陪著他哭、一會兒陪著他笑了好久。

  看著葉彤那桃紅面頰上還掛著幾滴淚水的笑容,曾尚武突然拉住葉彤的手說:「彤彤姐,我與靜靜分手了,與你好……好嗎?」葉彤看著眼前這個有幾分帥氣的大男孩,一下呆住了。

  曾尚武的這種想法,葉彤不是沒有過,但她是個女孩子,自然不便先說出口,現在見曾尚武先說出來,葉彤就有些怦然心動起來了。

  「你說,好不好嘛?」大男孩搖著葉彤的手,不住的追問。

  「不、不好……」這時的葉彤還有著幾分女性本能的矜持,她喃喃的說出了一句心口不一的話來,但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她害怕自己的一句「不好」把大男孩大膽開啟的心扉又關上,於是連忙又接著說,「我……歲數比你大……不合適……」

  「就大一歲,算啥大呀,我就喜歡……有姐姐疼……的感覺……」也許是酒壯色膽吧,曾尚武一邊說著,一遍就撲向了葉彤的懷裡,像個孩子那樣,把頭埋在葉彤的乳溝裡,輕輕的磨蹭著撒起嬌來,不一會兒,葉彤就被他弄得癢酥酥的笑出了聲。

  「好啦,好啦,你別這樣了……我答應你……答應你……」葉彤掙脫不了曾尚武的摟抱,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彤彤姐……你真好……」曾尚武松開抱著葉彤的手,飛快的捧著葉彤的臉,在她的臉龐上「啵」的一吻,葉彤伸手去打他時,卻又被他從背後抱著摟入了懷中。

  「彤彤姐……你真香……你……真美!」嗅著葉彤那淡淡體香,大男孩得意極了,不禁對懷裡的年輕姑娘發出了由衷的讚美。

  「別、別這樣……放、放開我……」這時的葉彤,被久違了的異性的摟抱和親吻的快感所衝擊著,她的這句話,說的是那么的軟弱無力,她假意的佯裝掙扎了幾下,就乖乖的躺在了大男孩的懷裡。

  「彤彤姐……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你,只是……不敢告訴你……」大男孩親吻著葉彤的耳垂和雪白的脖子,從葉彤的腋下伸手過去,一邊隔著衣服撫摸著葉彤的胸脯,一邊說,「我想,其實你也……早就喜歡我了吧?」葉彤的烏髮已經有些蓬亂,她本來仰躺在曾尚武的懷裡,眼睛半閉半張著,享受著大男孩的愛撫,這會兒就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嬌嗔著說:「你呀,別臭美!」話一說完,再也按捺不住生理需求的葉彤就轉身抱住了大男孩,瘋狂的親吻起「曾弟」來。

  葉彤那回頭一嗔百媚生的樣子,早把曾尚武渾身都弄酥了,她這瘋狂回應,登時使大男孩興奮到了極點。

  「彤彤姐……我想要……」大男孩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對葉彤說。

  葉彤知道曾尚武想要與她性交做愛了,這時候,她也非常想要男人的雞巴插進她許久沒開葷的身體,尤其是剛才聽大男孩在閒聊中說,他已經與呂靜發生過「肉體關係」葉彤就覺得自己不能輸給好姐妹,要用自己的屄屄套牢大男孩的雞巴,緊緊抓住大男孩「有點壞壞的」心。

  只見她輕聲「嗯」了一聲,對「曾弟」點了點頭,就自己解開了衣服的紐扣,脫去外衣、短裙、胸罩和小褲褲,乖乖的躺在了床上,這會兒,葉彤的臉蛋紅噴噴的,在酒精和慾火的交叉燃燒下,她的樣子是那么的嬌媚欲滴!

  曾尚武才脫盡衣物,葉彤就已經一絲不掛的向大男孩張開了筆直渾圓的雙腿,看著葉彤那潔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凸凹有致、肉色晶瑩的裸體,大男孩的睪丸在收縮,雞巴早已經硬勃到了極點,他沒有任何的前戲,就匆忙的趴伏在葉彤的身上,將雞巴頂在她還沒怎么需溼的肉縫上,急促的頂了起來。

  「啊……別、別急……不、不是那兒……要……下點……再、再下點……」大男孩是那么的急於想把雞巴插進葉彤的屄屄裡,可是他越著急,就越對不準屄屄的洞口,雞巴把葉彤的嫩屄戳的好痛。看著大男孩笨拙的樣子,葉彤彷佛明白了,說性交做愛過的曾尚武,可能至今還沒有真真實實的肏過好姐們呂靜的屄!

  他之所以說與好姐們呂靜性交做愛過,其實是為了儘快的肏到自己的屄屄!

  想到這裡,葉彤的心裡掠過一絲淡淡的陰影。

  但此刻的葉彤,既然已經一絲不掛的向大男孩叉開了雙腿,她那腿兒就合不上了,慾火已經使她理智盡失、矜持無存,她輕輕的嘆了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將雙腿微微抬起,一手掰開下體的陰唇,一手扶著大男孩的雞巴,使大男孩的雞巴龜頭對準了她那小巧的屄口。

  第三章  咋喜咋驚

  那一夜,曾尚武一宵都沒離開葉彤的寢室,在彤彤姐那嬌嫩欲滴的肉體上,他完成了由「大男孩」向「小男人」的「演變」正如葉彤猜到的那樣,曾尚武與女朋友戀愛了這么久,還真的沒把雞巴插進女護士呂靜的屄屄裡去過,呂靜最多就允許他用手摸屄、戳屄和用帶套的雞巴在屄屄外面磨蹭磨蹭,她寧可為男朋友擼管,用嘴巴去吮吸雞巴,甚至不惜得罪大男孩,也不許他用雞巴插進她的下體,她這樣做,不單是害怕懷孕,主要是要留一片「念想」給男朋友,拴住大男孩的心。

  她知道,男人對得到的不會珍惜,只有對即將得到而還沒完全得到的,才會窮追不捨。因此,僅對「肏屄」而言,大男孩幾乎還是一張「白紙」當葉彤一絲不掛的仰躺著向他張開雙腿,將下體陰埠一覽無餘裸呈在他面前時,他才會那樣猴急,他的雞巴才會連戳了幾下都沒有找準葉彤那小巧的屄屄口!

  葉彤可不一樣,她是個被男人肏過屄的女人,有過大半年性交做愛的體驗,那些事雖然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但那些刻骨銘心的快感使她至今難忘,她知道男人要怎么做,才會讓自己會舒服一些。當大男孩連戳幾下都戳準屄口,葉彤就只有自己主動起來,不然,她真怕大男孩會弄傷她的屄屄。

  「曾弟,別性急,慢慢來……」葉彤將雙腿微微抬起,對不得要領的曾尚武說道,一邊說一邊用手握住大男孩的雞巴,在自己屄口上磨蹭起來。她用性感的嘴唇吻咂著大男孩的嘴唇,大男孩那嘴唇上有一圈毛茸茸的淺鬍鬚,軟軟的,她喜歡這樣上下都有感覺的刺激,不一會兒,葉彤的下體就潮溼了,大男孩的雞巴馬眼裡也湧出了許多的淫水。

  「現在……插進來吧……」葉彤將雞巴龜頭對準自己的屄口後,對大男孩柔聲的說。曾尚武早就猴急了,他很感激的對葉彤「嗯」了一聲,一使勁,他的雞巴就很順暢的插進了葉彤的下體裡。

  葉彤雖然時常自慰,但也只是用手撫摸乳房、撩撥乳頭和用手指揉揉陰核、插插屄屄,還從來沒用「大傢伙」戳過自己,她是護士,知道一個女人擁有一個能「緊握」男根的屄屄,才能吸引住男人,她學過「瑜伽」常做一些陰道提肌練習,因此,她那陰道口至今還很小巧,陰道也很窄緊,陰道提肌很有收縮力。

  曾尚武畢竟還是個「大男孩」缺少一個男人應有的「固精」能力,雞巴一入港,頓時就被蚌肉緊緊包裹的興奮刺激得血脈賁張,那熾熱的膣道一吐一吸的蠕動,哪是他經受得住的?雞巴在葉彤的屄屄裡還沒動彈幾下呢,他就「嗷嗷」的叫起來,渾身僵硬著射了精!

  「怎么……就射了?」葉彤的慾火才燃燒起來,她心裡有些不高興。

  「對不起,彤彤姐,我……我太激動了……」曾尚武伏在葉彤的身體上,難堪極了,他剛才還吹噓過他與呂靜能做愛許久呢,現在就穿了幫。

  葉彤仰躺著,心裡雖有些不快,但全被她臉上淡淡的微笑掩飾過去,她吻著曾尚武的嘴角,「咯咯」一笑說:「曾弟,沒關係的,我已經……很滿足了。」她用手摟抱著曾尚武,不讓他的雞巴從自己的下體裡滑出,那雞巴雖然射了精,可仍然有些勃硬,她的下體需要充實的感覺。

  葉彤說自己「很滿足」雖然是假話,只是給曾尚武找臺階下,但一想到這個原本是替姐妹盯住的男人,此刻他的雞巴正釘在自己小穴裡,她就有一種吊絲般「贏」了的感覺,為自己的幸運而莫名的興奮,雖然大男孩的第一次,只是點燃了她的無窮慾火,但她相信,大男孩變成男人後是很有潛力的,因為他年輕。

  他們的第一夜,大男孩曾尚武也夠努力了,他一鼓作氣連續肏了葉彤四次,直到包皮紅腫,雞巴痛得不行了,才心有不甘的昏昏入睡。葉彤卻一次也沒有高潮過,大男孩不得要領的性交做愛,只能滿足大男孩自己,葉彤的快感高潮,還是大男孩入睡後,她從自慰中得到的。

  自從有了那次的性交做愛之後,曾尚武就很快成了個性交狂人,只要葉彤不值夜班,不待彤彤姐召喚,他就主動往彤彤姐的寢室裡跑,在這裡,他既能吃到葉彤弄的可口飯菜,又能把玩葉彤那宛若凝脂的裸體,狂肏葉彤那肉色晶瑩的嫩屄,在這裡,他才能感覺到美女肉體的真實存在,他才會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男人。

  葉彤當然是求之不得啦,她太需要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來滿足自己,在「一張白紙」的曾弟的面前,她有時竟當起了性交做愛的「老師」「曾弟,你……別這么一直用力啊,要一會兒重、一會兒輕;一會兒慢、一會兒快些……」「上面、上面別壓這么緊呀,姐都要窒息了……手肘放這裡……」「下面……要一會兒插淺、一會兒插深點……哎呀,怎么……什么都要我告訴你!」每次性交做愛,葉彤和曾尚武都要這么聊著,一邊交流著性交的體位,一邊做愛,在小男人面前,她漸漸的沒有了女性的矜持和虛偽的面具,在曾尚武這張做愛的白紙上,是她最先畫上了幾道彩色的劃痕。

  有著葉彤的不斷的教授,曾尚武很快就學會了一般男人都會的性交做愛的技能。

  其實,這些所謂的「技能」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只不過有美女葉彤的言傳身教,曾尚武在美女肉體上的馳騁就更加的令人刮目相看,沒幾天,葉彤就能從小男人的做愛裡獲得快感了,有幾次還被肏得有了高潮!

  一個傍晚,當曾尚武得知葉彤不值夜班後,又興匆匆的跑到醫院,把她堵在寢室裡,壞壞的笑著對她說:「彤彤姐,你瞧,我弄到了一本什么書……」葉彤接過一看,是一本叫《迎送技巧》的書,只是沒頭沒尾的,書已經有些破舊了。

  「這是什么書呀?瞧你這高興的!」咋一看,葉彤還以為是談「迎賓禮儀」的書,挺好奇的問。

  曾尚武湊到葉彤的耳邊,故作神秘的說:「這是教女人如何做愛的……有文字,有照片……」

  葉彤一聽,臉頓時就有些紅了:「還有……這樣的書?」「彤彤姐,你看看吧,一會兒,我們就一起來……試試……」葉彤口裡雖然說不,但她的眼睛已經落在了那本破書上,才看了「女性張開雙腿勾住男性的腳,將男性的下肢向內勾,可使女性的雙腿更外開,更利於陰道收縮。」幾行字和那幅一絲不掛的男女摟抱在一起做愛的照片,她的臉就紅到了耳根,待她面紅耳赤的看完了那本破書,她已經肉縫需溼得不行了。

  「怎么樣,彤彤姐,這書……夠勁吧?」

  葉彤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了曾尚武兩下,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一些女人肯讓別人攝下一絲不掛的性交照片、製成書給人看的!葉彤的世界太狹小,除了讀書,她連省城都很少去過,每天接觸的都是傷病員和醫用藥品,醫院裡雖然也有電腦,但只用於業務管理。她從沒有遇到過「不三不四」的男人,也不知道還有情色網!

  這本《迎送技巧》的破書,就像顆重磅炸彈,炸燬了美女葉彤最後的「道德防線」使她一步步墜入了墮落的深淵!

  「彤彤姐,你還在想啥啊?瞧,你的小褲褲已經這么溼淋淋了……」曾尚武撫摸著葉彤的下體,將手指伸進她小褲褲邊沿,插進了她那一片泥濘的屄屄裡……

  那一夜,葉彤就按《迎送技巧》上說的,學起了女性的性交技巧來,她按圖索驥,什么「雙腿高抬」什么「圓臀高翹」什么「扭圈篩搖」什么「收腹舉陰」她都一一的試了,這樣做,她和曾尚武的性器接觸的確更加緊緻,兩人都倍覺快感連連,尤其使她感到驚訝的是,曾尚武肏屄的技術,真可謂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一會兒曾弟將她雙腿擱在肩上抬著、使她屁股懸空;一會兒曾弟要她趴著壓低上身、高高的撅著屁股……

  這時候,曾尚武在葉彤下體內頻頻進出的雞巴,已經不是在做簡單的「活塞運動」了,一會兒「九淺一深」一會兒「左三右三」一會兒「水蛭登陸」一會兒「鱔魚擱淺」一邊肏屄,還一邊唸唸有詞著說:「這叫『玉帶纏腰』」……「這叫『隔山取火』」……「這叫『反彈琵琶』」……「這叫『霸王舉鼎』」……這一邊說一邊肏的,刺激得葉彤都高潮了三、四回!

  「天啦!曾弟你、你怎么會……這些的?」葉彤嬌喘著,一邊承納著曾尚武的抽頂,一邊無比好奇的問。

  「呵呵,我剛才給彤彤姐看的,是女人的迎送技巧,我學的,是男人的抽插技巧……」曾尚武壞壞的笑著說,雞巴在葉彤的嫩屄裡越插越深。

  葉彤一下明白那書為什么沒頭沒尾了,原來分男人的技巧和女人的技巧兩部分,男人的技巧曾弟沒給她看,一定是想在性交做愛的實戰中給她一個驚喜!至於那書曾弟是怎么弄到的,葉彤原本想問的,但她已經無暇問了,因為在曾尚武雞巴的抽插下,那時的葉彤只能接連發出「啊啊」的悶哼和「嗯嗯」的嬌吟!

  如果說,葉彤的第一任男友「白馬王子」只是欺騙了她的感情、得到了她的肉體和點燃了她肉體內的慾火,那么,眼前葉彤的這個第二任男友曾尚武,就是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男人,他在葉彤的肉體上啟蒙和不斷的實踐著,不斷的豐富著自己,他折騰彤彤姐的花樣越來越多,技巧也日趨完善。固精力也不斷的增強,後來幾乎每次肏屄,都能在葉彤高潮的同時,他才在葉彤的屄屄裡射精。

  如果說,在女護士葉彤的墮落生涯中,「白馬王子」只是個不期而遇的開始,而她的曾弟卻是狠狠推了她一把,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葉彤漸漸的被這個小男人所折服,在滿足小男人的同時,無比歡愉的滿足著她自己,她越來越離不開男人的雞巴了!

  快樂的時光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元旦過去,春節即將來臨。

  這天晚上,葉彤又像以往一樣,給曾弟發了簡訊:「今晚我不值班,你來嗎?」

  「好,我來。」

  「我弄好吃的,等你!」

  約好了曾弟,女護士葉彤就開始了忙碌,她煲了鍋牛鞭蘿蔔燙,想給曾弟補補身體,還炒了幾樣可口的菜,準備了一瓶紅酒,想陪著曾弟喝點酒。一切準備停當後,看看時間,估計曾弟也該到了,就對著鏡子整理了下有些蓬亂的頭髮,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待曾弟的到來。

  「咚咚咚!」室外轉來了敲門聲。

  葉彤一下從床沿上蹦起來,飛快的跑過去,打開了寢室門。

  「快、快進來……外面冷吧?」葉彤拉住曾弟的手,那手涼涼的,她有些心疼,待曾弟進來後葉彤正欲關上房門,她一下愣住了,好姐妹呂靜正一臉冷冰冰的站在門外,剛才葉彤只顧著關心曾尚武,沒注意到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

  「啊……是你……你……啥時回來的?」咋見呂靜,葉彤吃了一驚。

  「今天……」呂靜一邊向寢室裡走,一邊冷冷的說。

  「曾弟,你怎么……沒告訴我呀?」葉彤為了掩飾尷尬,扭頭問曾尚武。曾尚武這時像個犯錯的孩子,耷拉著頭坐在椅子上,默不出聲。

  「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好給你……在我背後剜刀子的好姐妹……一個驚喜!」

  葉彤已經明白,曾尚武把什么都告訴呂靜了,她關上門,在呂靜的身邊坐下,有些歉意的說:「你知道嗎……呂靜,是你甩了曾弟,我才與他交往的。」「我啥時候對你說過我甩他了?」呂靜咄咄逼人的反問道。

  「你……那么久都不來電話,還說……曾弟進北京……恐怕辦不了……」「我那是……對你這個好姐妹和曾尚武的考驗!」呂靜用鄙視的目光看了葉彤一眼,接著說,「什么好姐妹?什么交往……有第一次交往就上床的嗎!叫你照顧我男朋友,你就把他照顧到了你的床上,叫你盯住他點,你卻叫他……釘進你身體裡去了!」

  聽著呂靜奚落的話語,葉彤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心裡好難受,她用目光向曾弟求援,可曾弟始終低著頭,見曾尚武不肯幫她,葉彤的心裡一陣寒顫,但她還不想認輸,於是反駁道:「就算你還沒有甩曾弟,你們也僅僅只是在交往,我也可以與曾弟交往,曾弟他……喜歡與我在一起!」「是嗎?他喜歡與你在一起……是你……喜歡他在你的床上……肏你吧?你還好意思……」呂靜惱怒著,從牙縫裡擠出了「肏」字。

  「呂靜,你的話怎么這么骯髒?給我……出去!」葉彤也憤怒了。

  「對,我的話骯髒,可你做的事更骯髒!你放心,我會走的,現在,我們就當面問問曾尚武,是要跟我出去,還是留在這個骯髒的寢室裡!」「靜靜,我要跟你走……彤彤姐,對不起,靜靜已經替我辦好了……去北京的手續……」

  葉彤聞言頓時眼前一黑,昏倒在寢室的地板上。

  等葉彤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醫院的急救室裡,是呂靜和曾尚武送她去的,同事們都知道葉彤和呂靜是好姐妹。見葉彤已經醒來,呂靜拉著葉彤的手流著淚說:「彤彤姐,我得好好謝謝你,以後,一定記得到北京來看我們。」葉彤知道,呂靜的這話是說給急救室裡的同事們聽到,在人前,呂靜沒有與她大吵大鬧,不但給她保住了面子,也給呂靜自己保住了面子!

  回到寢室,葉彤沮喪極了,她請了幾天病假,在寢室裡獨自流淚,她感嘆自己的不幸命運,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錯,如此受捉弄,如此受人欺凌!

  曾尚武隨著呂靜到北京去了,在以後的日子裡,葉彤只接到過一個北京來的電話,那是曾經的好姐妹——呂靜打來的,呂靜在電話裡說:「謝謝你,葉彤,在你的勇氣影響下,現在我已經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也給了尚武,他還教會了我許多,他說,這些都是你以前教會他的,與他在一起,我很快樂,我現在才知道你幹嗎那么喜歡與他上床……你放心,我會一直盯緊他的……啊,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們就要結婚了……歡迎你來北京做客!」可是,葉彤怎么有臉到北京去啊,他們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第四章  慾火如焚

  葉彤再一次沉默了,第二任男友的背叛,沉重的打擊了她的自信心。

  平心而論,像她這么年輕漂亮的女護士,要找一個男朋友並不困難,只是她沒在合適的時候,遇到合適的男人,更何況,她的兩個「情敵」都是有著不一般家庭背景的「千金」這就註定了葉彤命運的不幸。

  其實,兩次「戀愛」的失敗,對一個一般的年輕女孩子來說,應該算不了什么太大的打擊,可葉彤怎么也受不了,因為她很自信自己是「最好」的女子,在科室的一幫姐妹中,她的醫護技術最好,對傷病者最熱心,最肯幫助別人,可老天爺就這么對她不公,把她看中的兩個男人,都從她手裡搶走,一想到自己對男友無論怎么好,兩個男友卻都為了他們的「前途」而背叛自己時,葉彤就更加相信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老話,她徹底的心灰意冷,再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美好的「愛情」!

  在相當長的一段日子裡,葉彤變了,由「憧憬愛情」變為了「逃避愛情」她一直緘默著,白天用繁忙的工作來繃緊著自己的神經,夜晚用無法自抑的自摸來慰藉著自己的肉體。她不再相信任何男人,不少想與她談情說愛的男人都被她拒之千里,吃了閉門羹,漸漸的,醫院裡的男人都背地裡叫她「冷玫瑰」再也沒誰敢向她表白和示愛了。

  轉眼間,春天過去進入了夏季,醫院的傷病者漸漸稀少起來,可就在這時候,葉彤所在科室的病房,住進了一個名叫張大根的副營幹部,這個男人的到來,猛烈的擊毀了葉彤的道德底線,徹底的改變了葉彤的人生軌跡。

  張大根30多歲,個子不高,比葉彤還矮了半頭,長的五短三粗,身板挺結實,他的長相很粗狂,濃眉大嘴,肌膚坳黑,渾身的肌肉疙瘩,有使不完的勁。

  這個男人的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打人罵人,據說就是因為在訓練中常打罵戰士,才一直在副營上沒提升。這次部隊訓練,他受了些輕傷,為了穩定他的情緒,在幾個已經提升的哥們幫襯下,上級部門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住進了部隊醫院「小傷大養」起來。

  張大根才住進醫院不久,就與同病房的打了幾架,沒幾天,大家都紛紛要求轉了病房,最後一間住4人的病房,就只剩下張大根一個人。他這人,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統一的打針換藥時間,不見他的人影,常常是大家都打過針換過藥了,他才回來,在病房裡按鈴叫護士去他病房裡替他打針換藥,稍有怠慢和不如意,還常把女護士罵得狗血淋頭的,那段時間,葉彤科室的女護士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這個官不大可脾氣忒壞的男人。

  張大根住院一週下來,科室的女護士基本上都被他臭罵過了,唯獨只有葉彤沒被他罵過,不但沒被罵過,葉彤去替他打針換藥時,他還挺安靜、挺配合的,姐妹們都說是葉彤的「護理技術好」「打針瘟神不會痛」還說是「一物降一物」……後來漸漸的,但凡是張大根按鈴要護士去打針換藥,都是由女護士葉彤去了。

  一天午後,葉彤和姐妹們忙完手裡的活,才安頓好其他病房的人午睡,護士室的鈴聲就響了,那是張大根的病房按的鈴。

  「小葉,瘟神回來了。」有一個姐妹提醒道。

  「嗯,我這就去。」葉彤說著就端著早已經準備好的醫用托盤,向張大根那間誰也不願意去的病房走去。

  這完全是日常護理,就是發藥和打針,葉彤冰冷著一張豔若桃李的臉龐,沒說一句話,挺麻利的打完針,當她轉身弓著腰收拾托盤時,張大根猛的一下把她按在了床沿上。

  那時正是仲夏,天氣很悶熱,女護士葉彤喜歡只穿著內衣內褲,在外面套一件白色護士服上班,葉彤被突然按倒在病床上時,她起初還以為是張大根沒站穩,跌倒在了她的身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張大根已經撩起她的護士服,一手按住她的腰,使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扯著她的內褲衩,一把就將小褲褲扯到了她的屁股下。

  葉彤一下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懵了!

  「張……張……副營……營長……你要……幹……幹什么……啊!」葉彤被按著趴伏在床沿上,上身一點不能動彈,等她有些反應過來,才本能的發出了一聲驚問,但話音未落,她就「啊」的輕叫起來,她敏感到男人的那根肉棒,已經頂到了她兩腿之間的肉壺上!

  「放……放開我……」葉彤又羞又急,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急促的說,但她不敢喊叫,她怕有人聞訊趕來,看到她的狼狽樣!

  身後的男人並不搭理她,自顧用雙膝分開了葉彤她的雙腿,使勁將硬邦邦的肉棒刺在了她那澀澀的屄屄裡,那肉棒刺得又快又準,伴隨著一股從未有過的痛脹感,一下就深入到了她的屄芯!

  「呀……不要……不要啊……我……我要叫……叫人了……啊……啊……」「你不怕被人看到,就叫啊!」

  張大根的雞巴在葉彤的屄屄裡越插越深,他知道這個漂亮女護士,是很愛面子的女人!

  葉彤還是第一次這么被男人按著強迫性交,這性交沒有一句情話,也沒有片刻的前戲,有的,只是痛和脹,還有對這個粗狂男人的折服和震驚。她完全驚呆了,不知所措,張大根的雞巴在她的屄屄裡快速的深插猛頂著,肏得她接連發出了幾聲悶哼。

  葉彤的痛,是真真切切的,那痛發自陰戶和陰唇,這突然間的猛烈插入,她那陰戶上的陰毛被刺入了乾澀澀的屄屄裡,少說也拉斷了好幾根;乾澀澀的小陰唇被雞巴頂入帶出的,也令她痛得鑽心。在沒有愛液的潤滑下,這突發的痛感使她難以忍受,兩眼頓時噙滿了淚花。

  葉彤的脹,也是真真切切的,張大根的雞巴就像他人那樣,雖然不是很長,但很粗,尤其是龜頭,圓圓的像個大雞蛋,這樣的雞巴陡地插入沒有愛液的陰道里,無論是澀澀的屄口還是膣道的脹感,都足以令任何女人膽顫心驚。

  這生理上的痛與脹,都是與以前完全不同的第一次,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也足使葉彤連連悶哼。與此同時,她的內心深處完全被這個粗狂的男人折服和震驚了,他竟然能在剎那間,將硬邦邦的雞巴一下插進沒有一點愛液滋潤的屄屄裡,並且是一插到底!

  「求……求求你……別……別……」

  不敢大聲叫喊的葉彤開始低聲的求告起來了,但她的每一次求告,只能換來身後男人更猛烈的抽頂。葉彤就這么被按著,足足被肏了五、六分鐘,後來,她不再低聲求告和徒勞的掙扎了,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嗷嗷叫著,在她屄屄裡射了精!

  「真乖!真過癮!」

  完事後,張大根抽出溼淋淋的雞巴,在葉彤白嫩渾圓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葉彤這時才如同遇到特赦的俘虜,面紅耳赤的站起身來,匆匆拉上內褲,端著托盤逃出了病房。

  那一夜,葉彤失眠了,她思想鬥爭了好久,要不要去告那個強迫姦汙她的令人厭惡的男人。後來,她最終打消了告發的念頭,這不竟是她覺得丟不起這個人,而且她很吃驚的發覺自己一想著下午發生的事,她的屄屄裡就會情不自禁的冒出淫汁!

  「我……這是怎么啦?」葉彤在心裡暗暗的問著自己,在心理上,她很厭惡這個張大根,那猥褻的樣子很令她很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卻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這心理上的厭惡反感與生理上的強烈刺激交織著,使葉彤意亂情迷,無法取捨!

  第二天,葉彤請了事假,想遠離這個使她既痛苦又刺激的男人,可是隻過了兩天,她又回醫院去上班了,因為醫院打電話告訴她,「瘟神」這兩天脾氣很壞,姐妹們都要她回去「一物降一物」並且葉彤的身體也出賣了她,她的屄屄太想那種有生難忘的刺激了!

  張大根那天依舊按鈴,要女護士去病房為他換藥打針,看見是葉彤去了,他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她紅著臉站在病房門邊,遠遠地對張大根說:「張副營長,那天的事,我可以……只當沒發生過……以後請你……尊重我……」「我那樣……就是尊重你啊,你太需要男人的雞巴了……你的性慾特強!」「你……胡說!」

  「我胡說?瞧你,眉毛多濃,眉毛濃,陰毛就多,陰毛多的女人,就忒騷!」張大根壞壞的笑著,慢慢向葉彤逼了過去。

  如果這會兒葉彤想跑,她一轉身就能跑出病房,可她既不敢跑,又不願意跑,她既怕這事張揚出去,又想再次感受到「強迫」的刺激!就在葉彤稍有遲疑的時候,張大根已經抱住了她的身子。

  「不!不要……」

  「女人說不要,就是特別想要!」

  張大根一邊說,一邊把葉彤仰面掀倒在病床上,他是個「強迫」的高手,在他的「強迫下」葉彤那曲線玲瓏的身子無法動彈,沒兩下,張大根就扯下了女護士的內褲,他高舉著葉彤的雙腿,使勁將兩條大腿分開。

  葉彤的小褲褲在一條雪白是

  小腿上晃盪著,這個粗狂的男人就挺著粗大的雞巴,對準女護士的屄屄猛地肏了進去,待雞巴一入港,他就全進全出的在葉彤的屄屄裡抽插起來,不一會兒,那病床就不堪重負的發出了「吱呀吱呀」的響聲。

  葉彤咬著嘴唇,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又一次被驟然的疼痛弄得淚花直轉,但她忍住了,沒有哼出一聲。

  「呵呵,你不竟性慾強,還挺經得住肏……老子特喜歡!」張大根猛肏著葉彤的屄屄,發出了淫邪的笑聲。

  聽著身上男人這么說她,葉彤的臉頓時緋紅了,因為這時候她那不爭氣的屄屄裡已經有了許多的淫水,不一會兒,雞巴撞擊著她的陰蚌,很快就發出了「撲哧撲哧」的水響聲,儘管是極不情願,但已經不能自抑的葉彤,身不由己「嗯嗯」的低哼起來。

  「別忍著,爽了,就大聲的呻吟出來,我喜歡聽!」張大根的雞巴在葉彤的屄屄裡插得飛快,這一次他肏了好久,直到葉彤高潮了,他才放了葉彤一馬,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女護士的下體裡。

  自此之後,張大根病房的病床就成了他「強迫」葉彤與他性交的「發射臺」只要有機會,他就會猛肏葉彤一回,當然,這「強迫」的成份,隨著性交的次數增多而越來越少,後來,葉彤每次去雖然都還是「推拒不從」但那隻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扭捏作態罷了。

  「沒見過……有你這么大膽的……」在一次「強迫性交」完事以後,葉彤紅著臉,一邊拉上內褲,一邊向張大根都噥了一句。

  「有什么大膽的?你沒聽說過『女人嘰嘰喳喳,千萬不要碰她』、『女人不說不笑,其實心裡想要』?像你這樣的『冷玫瑰』,是最想要男人肏的!」「可我……不是你老婆……更不……喜歡你!」「像你這樣的女人,生來就不能當老婆,當誰的老婆就會給誰戴綠帽子!」張大根一邊繫著褲帶,一邊得意的說道,「我也不要你喜歡我,只要你喜歡……我這么肏你就行!呵呵……」張大根的這番話,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深深觸動了葉彤的敏感神經,她為什么會兩次戀愛失敗?她為什么會招惹男人「強迫性交」?她貌似從張大根的話裡尋得了真諦,找到了答案。

  張大根出院了,他在醫院住院一個多月,就足足「強迫」葉彤與他性交了三、四十多次,從這些「強迫性交」中,葉彤不但知道了自己是個性慾很強、很禁得住肏的女人,還知道了一個女人不是隻有戀愛、只有與男朋友才可以性交做愛,與陌生男人不談情、不說愛也可以性交,雖然這種性交沒有愛的基礎,卻能使她從中獲得不同凡響的快感。自此之後,不再憧憬愛情的葉彤變了,她漸漸變成了一個只需要性交、不需要戀愛的女人!

  「林連長,這幾天怎么樣,你還痛嗎?」

  在一次查房中,葉彤面掛職業的微笑,對一個面目清秀的男人問道,這時候,病房裡的其他人在院子裡散步,病房裡就只有他倆。

  「不痛了,不痛了……」那男人臉一陣紅,連聲的說道,他有些不好意思看葉彤那雙含笑的眼睛。

  「真的……不痛了?」葉彤她撩了撩有些遮住了眼睛的頭髮,低聲的對林連長說,「今晚我值夜班,你還是到值班室來,我替你接著做下面的活……」望著面前這個明眸善睞、嬌媚迷人的女護士,林連長頻頻的點著頭:「好……好!我一定來……一定來!」

  這林連長叫林浩生,他的傷在「命根」上,入院的時候,命根不能舉起,經過手術和藥物治療,現在已經有了很大好轉,在一次診斷中,醫生問林連長結婚沒有,並告訴他,如果有愛人替他的「命根」做做按摩,治療效果會更好些。

  林連長是結了婚的,可他老婆還沒有條件隨軍,到哪去找人替他按摩啊?那天,葉彤正巧也在診斷室裡,聽到了醫生說的話後,她隨著林連長出來,悄悄告訴他說,為了他早日康復,她可以替他按摩。

  「啊,真的?」林連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但是,你得保守秘密才行!」葉彤看著這個高高個兒的男人,紅著臉說。

  「我知道……我會的!」

  那天晚上夜深人靜之後,林連長悄悄地推開了護士值班室那扇虛掩的門。

  「來啦?坐下來吧……」

  儘管是非常的渴望,但兩個人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葉彤強作鎮靜,吩咐林連長解開皮帶,將外褲推在大腿上,然後由她伸手到他內褲裡,按摩起那東西來。

  也許是過於緊張了吧,林連長那肉棒軟軟的,沒有一點生氣。這時候的葉彤,已經是個擼管的好手,她主動提出要為林浩生按摩,是為了尋機會玩玩男人的肉棒,也渴望男人的肉棒戳進她的下體,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勾引男人,多少還是有點緊張,按摩了那肉棒好一會兒,那肉棒才在她宛若無骨的手裡漸漸變硬。

  「現在感覺……怎么樣?」葉彤一邊摸捏著肉棒,一邊輕聲的問。

  「還好……還好……」林浩生被女護士的芊芊細手摸捏的舒服極了,但他不知道怎么樣表達自己超爽的心情。

  「你這裡……還感到痛嗎?」葉彤紅著臉又問道。

  「有點……有點……」林浩生實話實說,沒發覺漂亮女護士的眼角掠過了一絲的不快神情。

  「那……我們就這么多弄幾次唄,等你啥時不痛了,我們再繼續做下面的按摩活……」

  經過這樣的三五次按摩和對話以後,林浩生那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所以這次葉彤問他還痛不痛時,他連聲的說:「不痛了,不痛了!」葉彤坐在護士值班室裡,一邊等待著林浩生的到來,一邊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陰戶,她想將自己弄得溼淋淋的,一會兒好用需溼的屄屄去迅猛的吞食掉自己捕獲的肉棒,當值班室響起輕輕地敲門聲時,漂亮的女護士已經慾火如焚!

  第五章  無力自拔

  有了前幾次的「按摩」接觸,葉彤和林浩生都不再覺得有什么難為情了,一切都是那么的輕車熟路,當林浩生才誇下外褲,葉彤就伸手到他內褲裡,握住了他的那根東西。

  「霍!勃起還挺快的……真的不痛了嗎?」葉彤一手揉著林浩生的會陰和睪丸,一手捏著男人那東西上下套弄著,她娥眉興奮地跳動著,情不自禁的向林浩生拋了個媚眼,紅著臉輕聲的問。

  「不痛了,不痛了,有你的悉心照顧……和按摩,已經……不痛了!」林浩生大叉著腿坐在椅子上,猴急的說。

  「那,你……想不想……我給你換個按摩的方式?」葉彤用眼睛斜睨著面前這個清秀的男人,柔聲的問道。

  「想,想!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