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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由母成妻記(第8章)】

作者:love柳暗 字數:10103 :thread-9195763-1-1.
(紅心給力點啊,感覺這種文章真的好難寫。描寫古文用類似古文體是最好 了,可是我寫不出來。還有一些生活用語,稱呼,服裝什么的。每次看到慘淡的 紅心和回覆,都沒有多少動力了。)
黃蓉和郭靖恩愛之後,臥房裡還彌留著一股醉人的氣息。郭靖喘著粗氣,摟 著黃蓉行房餘韻後的身體,正想和她說些書上看來的房中趣事。卻聽妻子驚叫了 一聲「虜兒」。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滿腔不解的問道:「蓉兒,發生何 事?」
他疑惑妻子怎么會突然喊出兒子的名字。黃蓉聽到這么一問,頓時從驚愕中 清醒過來,她總不能告訴丈夫,一個疑似兒子的人在門外窺測到了他們的床事。
她在發現那個人影時,也顧不得擦拭下體,就急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嬌 軀,門外那個人也好像被她那聲驚叫給嚇走了。
她緩了緩神,靠在郭靖懷中輕聲細語道:「靖哥哥沒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 些事。我們現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無憂慮。但是現在宋蒙交戰,雖說襄陽現在 還能擋住攻勢。但你我明白,襄陽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我們現在正當年,還能為 孩子遮風擋雨,但我們老了之後怎么樣呢?他們自己能在這個混亂的時代無憂無 慮的生活嗎?。」
「我家的蓉兒永遠不會老,永遠是這么嫵媚嬌美。」旁邊的郭靖聽到她講到 這裡,不漏痕跡的順承了一句。事實也確實如此,黃蓉年紀越大更添風韻。
「哎呀,靖哥哥,你就別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
雖然這樣說,但耳聞丈夫甜美的誇讚話語,黃蓉嘴角還是勾起了笑意 .「你 看下我們家的那三個孩子,芙兒刁蠻任性、自尊自傲。襄兒秀氣文靜、明白事理。 芙兒和襄兒同為我們的女兒,我這個當孃的都不明白她們兩個怎么差別這么大! 我其實最放心不下的是虜兒。他老實厚道、雖善言辭但在別人面前有點唯唯諾諾, 畏畏縮縮。這是我最擔心的。」
聽到妻子這么說,郭靖也沉默了下來,所謂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瞭解自 己孩子的脾性,點頭表明妻子所言非虛。
「那該如何是好呢?蓉兒你既已提了出來,想必應該有了打算了。」
「還是瞞不過靖哥哥。」
「當然了,我們夫妻連心嘛。」
郭靖摸著黃蓉的青絲,臉上閃過一絲鄙夷。
「你和過兒的事可是差點瞞過了我」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語,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會給自己言明說清。果不其然,黃蓉 接著道「溫室裡的花朵固然嬌豔,但是一遇風雨就易凋謝。我們應該放他們自己 出去歷練見識下世面,否則在我們的庇護下,他們永遠會是雛鷹,不能自己翱翔 天際。」
她不知道方才這些言語,被她那聲「虜兒」驚走的人影,去而復返將她的話 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
「原來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讓他們擔心」門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他 像丟了魂般,拖著自己沉重的腳步向自己房間走去。
聽到他叫房間裡的兩個人「爹孃」,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黃蓉 嘴中的「虜兒」——郭破虜。
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頭埋進大腿,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其實他也了 解自己,認同父母對自己的說道。可是,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悲傷,眼淚流了出來。
為何他會在郭靖和黃蓉房門之外,還得從昨天說起。
********************************* 「關了兩個月的禁閉,本姑娘終於可以出去好好玩耍 一番了!」郭芙興奮叫道。
此行此景極像一個被佛道困壓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頗有些癲狂。
「來,襄兒,虜兒隨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郭破虜聲音越說越低,他知道一個不慎就要面臨 滿腔火氣。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就被郭芙揪著耳朵訓道:「姐姐被禁兩月,如今困 期已滿,有此心情要出去遊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這兩個月來,我一個人禁 足悶死了,你們倒是不知其中何種滋味啊!」
「痛啊」郭破虜打掉揪著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 要老是揪我耳朵。再說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個人去啊,為什么非得拉著別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見,也當刮目相看了。不曾想你有這般見識,開始 教化起小女子來了,嘖嘖嘖。」郭芙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圍著郭破 虜打量個不停,倒把郭破虜看的汗毛倒立,後悔剛才說出那番言語。
「芙姐,我去還不行嗎!」郭破虜實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掛 起白布求降。
「誰敢勞你郭大公子的駕來陪我個小女子,不去了。想你們當初兩個小屁孩, 時刻跟在我身後,可現如今,讓你們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嗚嗚。」說著竟是 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好芙姐,我錯了我錯了,我陪你去還不成嗎!」
郭破虜被郭芙說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著頭皮上去說。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沒有人逼你。」郭芙把頭一仰,帶著快意笑容, 一臉奸計得逞,哪裡有半分哭的樣子。
倒把郭破虜看的哭笑不得,忘記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會耍小手段的 人。
「好了別磨蹭,快走吧。」
三個人到前院牽了三匹馬,向郭靖吱了聲便出門而去。
一路上鳥語花香,林木蔥鬱,伴隨著涼爽清風,也別有一番滋味。三人駕馬 慢行,一路逶迤,來到城郊南山。
此時正值熱夏,太陽也已當頭,三人行來雖是以馬代步,但也細微出了些汗。
「他們怎的不見人影?」
「芙姐,你還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這個小屁孩還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當然答道。
「那你為何將我和襄姐叫來?」
「一路上有人說話解悶啊!況且是你自己要來的,沒人逼迫於你。」
郭破虜啞口無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聲。
「那我先四處走走。」郭破虜不敢言說回去,怕又招一頓怒火。
他駕馬前行,想找個她們看不見之地,繞行折返歸家。到時被問起,只說自 己在別處遊玩,遍尋她兩不著,就駕馬回府了。正自思量,迎面來了幾匹快馬, 幾男幾女,分列而馳,使本不寬的道路更加擁窄。
避無可避,只得一拍馬臀,打算從迎面來人雙馬間隙中穿過。對面人想不到 這番情景,但兩馬相對疾奔,距離又近,想要停馬已是來不及。
看到兩馬越來越近,就要相撞,對面人臉色煞白,把馬頭往旁一拉,疾奔中 的駿馬一個甩身。駕馬之人控制不住,從馬上落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了 下來。
郭破虜穿過馬隊,回頭一看,頓時勒馬停行,翻身下馬。來到躺在地上人身 旁,問道:「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裡來的野種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既然公子沒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虜見他手腳無礙,只是身上髒亂, 也顧不得他言辭中的不敬,打算離開。
「誰說我沒事,哎呦痛死我了。」
說話間,他幾個男同伴也圍了上來,膽氣更壯。幾個女的呆在一旁,似有興 趣的看著這一幕。
「不看路的野種,撞傷了本少爺,就想一走了之嗎!」
「嘴巴乾淨點,你想怎么樣?」
「哎呦,撞了人還有理了,就賠我幾百兩湯藥費,再向本少爺磕三個響頭說 『野種錯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我就放你離去,否則。」臉上兇光一閃, 朝同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虜圍得更緊。
郭破虜怒極反笑,想不到這個潑皮無賴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橫敲一筆,更 讓他氣上心頭的是對方口中的「野種」「野種」不停。
他本想息事寧人,道歉就走,但對方實在不識好歹。嘴角升起一絲冷笑: 「我想賠,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還橫起來了,弟兄們,打斷他一條腿,讓他家人出錢領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樣衝了上來,郭破虜幾腳幾拳,就將這些目中無人 的無賴放倒在地。
看來只是一群仗著家中權勢的子弟,毫無章法。倒讓郭破虜還未大展拳腳, 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裡幹什么?」
「不好,是姐姐來了,又要挨頓臭罵,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破 虜就在原地不動。
郭芙和郭襄聽見這邊的人聲,趕了過來,卻見地上躺著三四個人,郭破虜一 臉無辜的站在原地,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旁邊一個女子迎了上來。
「郭小姐,你幫幫我們,這個潑皮撞了人不賠禮道歉反而行兇打人。」手指 指向了郭破虜。
「破虜這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我沒有,是他們自己出言不遜,還先動手的。」
「啊!他是你弟弟?」說話之人不落痕跡的往旁邊移了移身子。
「是啊。哎,我昨晚捎了口信,你們怎么這么晚才到?」
「本來還想和你盡興玩耍一番,今天恐怕不行了,夏公子他們這幅樣子得馬 上回去,遊玩計劃就取消吧。」
「哎,一場誤會,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難得出來一趟」
「真不行,這幅樣子回家要捱罵的。我們還是先走吧。」其他幾人望向郭破 虜還隱藏著怨恨,自是不想和他們一起遊山玩水。
他們是襄陽一些將軍和士官的子女,平時在襄陽誰不給他們家裡幾分面子。 現在襄陽的防守可還得盡力仰仗郭靖夫婦,和他們公子和千金起了衝突,回去和 爹孃說也只會引來一頓臭罵。本來想好好訛詐一番,沒想到別人絲毫不懼,自己 弄得灰頭土臉,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那我們約下次吧。」郭芙也不強人所難,她一向高傲,犯不著去求他們。
「再看吧。」說完頭也不回,上馬而去。
「你是不是對我叫你來此心生不滿,才惹禍讓我不高興。」郭芙一臉怒氣對 著郭破虜。
「不是那樣的芙姐,事情起因和經過你不是已經全部知曉了嗎?」
「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倒好,誠心讓我不自在。」
想到今天的出遊被破壞,郭芙氣不打一處來,狠命罵了幾句。
在刁蠻任性的正在氣頭上的郭芙面前,郭破虜根本不敢辯解一句,就帶著滿 腔委屈打道回府了。
「襄兒,既然我們已經到了此地就不急著回去,就我們兩個去看番風景吧。」
郭芙因為已經走了這么遠,不打算馬上回去,而是擇了一地繼續遊玩了。
郭破虜被罵一頓,也樂得輕鬆,只是擔心那些人不肯干休,今日之事會傳到 爹孃耳中。回府後,把馬牽回前院馬廄。經過爹孃的房間。他聽到娘發出一聲聲 和疼痛有點不同的呻吟聲音,這股聲音讓他整個人熱血上湧。就伸頭從窗戶往裡 面一看,頓時看到了讓她血脈賁張的一幕。
他最引以為傲的娘在房間裡展露出了自己從未見識過的風情。他雖然還沒同 女人共赴過巫山雲雨,但俗話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他時常從別人嘴中 聽到男女之事。
而且城中被談論最多的女人就是他孃親——這讓他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大 家談論的是他孃親的美貌,這讓他心中無比自豪;愁得是暗中一定很多人在腦海 中把自己美嬌娘剝得一絲不掛,壓在身下狠狠發洩著獸慾。
雖然這僅僅是別人腦中的自淫,他無法干涉分毫,但心中總是有絲不悅。這 種感覺就如同別人覬覦著他家中一件絕世珍寶,讓他有點寢食難安。
在他心中,孃親如同仙女一樣,聖潔的不可褻瀆半分。雖然在大家在談論他 孃親的時候,他內心偶爾也會泛起孃親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漣漪。
但總是被從小接受正統觀念的他立刻壓住這種不潔念想。他覺得自己真是禽 獸不如,竟然會對孃親起這種心思。想起孃親對自己的好,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 幾個嘴巴。
但此時房間內旖旎的風光,孃親那動情的模樣、嬌媚的呻吟、成熟的胴體, 都給即將弱冠的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這自不是平時那些人酒茶飯後談論的 虛無縹緲,如今是實打實的活春宮。使得平時被死死壓制,好像被遺忘的不倫之 戀如火山噴發般兇猛爆發出來,竟是再也壓制不住。
今天看到這一幕,他立刻無法靜下心來。他只感覺到下身膨脹到一個不可思 議的的程度,他掏出自己的陽物,感覺上面有股酥麻。看到房間內孃親上上下下 起伏自己的身體,彷彿此刻躺在娘身下的就是他自己。
他下意識的套弄自己的陽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美麗孃親的下體第一次展現 在自己面前。更是讓他呼吸急促起來,他感覺到有股什么東西從身體裡噴薄欲出。 尤其是看到孃親下身的私處不斷流出被稱為「陽精」的乳白色液體。這淫靡的畫 面,頓時讓他呼吸一緊,下身一陣哆嗦,差點噴濺了一大股陽精。
房間裡的畫面讓郭破虜著了魔般移不開眼,只看到爹狠命挺動了幾下臀部, 就趴在娘身上一動不動了。在他以為完了的時候,突然聽到娘說了一句「靖哥哥, 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會吧」
在黃蓉開啟房門之前,郭破虜閃身躲到牆的另一邊。看到黃蓉往浴房走去, 郭破虜腦中不由想象黃蓉在水中的誘人情景。咬了咬牙,慢慢輕聲跟了上去。只 是不知為何娘走的這么慢,本來幾下就可以到的浴房,黃蓉竟是走了好幾分鐘。 就像一個身負暗傷之人,扶著牆怕扯動傷口,還時不時輕微細吟。
他跟著黃蓉來到浴房,卻是沒了去路,正暗自焦灼,瞥見牆上的窗戶,頓時 大喜,奔了過去。
正想入非非間,聞得水聲四濺,想是黃蓉已衣裳盡除下了水。郭破虜以口水 沾溼指頭,點破木窗遮紙,瞧了進去,一幅美人出浴圖毫無遮掩的現在郭破虜眼 中。
剛才離床較遠,如今看的更加真切。黃蓉全身雪白,滴滴水珠粘在身上,就 像雨打白蓮。傲人挺立的潔白碩乳點綴著兩粒嫣紅,極是誘人,讓人想含在嘴裡 細細品味。最後郭破虜盯著最神秘的花房,只是現在已被一片烏黑所蓋,下身芳 草就像水藻一樣飄離不定,和如玉胴體一比,黑白分明。
黃蓉洗的極輕,怕是一時重力傷了滑嫩的肌膚。即便如此,肌膚上還是泛起 片片緋紅。就如紅梅花瓣落在雪地之中,更添三分豔麗。只見浴池裡的黃蓉臉色 緋紅,輕咬下唇,彷彿在忍耐什么。郭破虜定睛一看,卻不知何時孃親的素手停 在秒人私處,在那裡輕點不停,逗弄不止,就像剛才自己在她們房門外擼動男根 一樣。
「原來娘也會作此行徑,可是剛才不是和爹行過周公之禮嘛」郭破虜想到。
黃蓉像是享受著極大快感,媚眼如絲,臉生紅暈,目光半離。看的郭破虜眼 睛發紅,剛才半軟下去的陽根又重新挺立起來,硬的如鐵。看著黃蓉的手指在迷 死人的蜜穴進去不停,郭破虜好像那手指變成了自己的男根。隨著黃蓉手指抽插, 他也不停套弄,隔著一堵牆,兩人的動作像在一個音符上,疊加的恰到好處。
聽著娘越來越嬌媚的呻吟,看到娘身體一僵,嘴裡長吟一聲,整個人癱軟了 下來,想必是洩了身。郭破虜男根一抖,也噴出一股股白濁陽精,澆在牆上。前 所未有的舒暢感湧上牆外屋內兩個人的心頭。
郭破虜倒是暗自想到今天一切實在值得。浴房內黃蓉已經洗漱完畢,看到娘 隨時會出來,也顧不上處理牆上的贓物。整理好褲帶,左右張望一眼,放輕腳步 回房而去。
這個夜,可謂是輾轉難眠,腦海中揮之不去曼妙熟媚的胴體。一時嬌吟,一 會吐媚。一直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郭芙又要出門,郭破虜也說著要去。郭芙正想責備他昨日魯莽,看 到黃蓉和郭靖坐在一旁,也不好在爹孃面前講昨天之事,否則又要自己承擔罪責。 想到那禁閉兩月的日子,郭芙壓下心中火氣,狠狠瞪了郭破虜一眼,打定主意出 了門好好賞他幾個爆慄。
出了門,正想動手,郭破虜似有防範就是不靠近她。
「臭破虜,昨日之事我不會和爹孃說。但如果還有下次,可別怪我。」
「嘿嘿,不會了。多謝上天給了我一個善解人意又美如天仙的姐姐。」
「油嘴滑舌,走吧。」郭芙很是受用這句誇讚,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行至一半,郭破虜卻以身體不適趕了回來,把郭芙氣的暴跳如雷。
回到府內,郭破虜鬼使神差又來到爹孃的房門外。又讓他看到那浴火噴湧的 一幕,四處看看沒人,也就掏出男根自行套弄起來。正在舒服的興頭上,突然聽 到孃親叫了自己的一聲名字。頓時慌了神跑了。可是那幾幅畫面在腦中一直迴旋, 讓他頓時有了返回去的衝動。
「可能孃親沒有發現我,只是隨口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連他自己都不信服這 個理由。
「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回去在看一下也不要緊。」這種念頭一出,馬上遏 制不住,於是返回去的他聽到了那些話。
想到這裡,郭破虜頓了頓神「真的如娘所說,自己真的需要改變什么了。好 吧,我明天就和爹孃說要出去見識一番。」
他在心中暗暗的決定到。想到自己明天要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想到孃親可 能發現了自己窺測到他們的床事。郭破虜度過了一個無比漫長的夜晚。
第二天,在爹孃房間外面徘徊了一陣。跺了一下腳,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去,剛好黃蓉兩人梳洗完畢。
郭靖見兒子來了說道:「虜兒,這么早來爹孃的房間有什么事嗎?」
黃蓉也轉過頭看著他。他在昨晚做好的決定感覺卡在了喉嚨裡。支吾著沒說 話,把一張略顯俊俏的臉憋得通紅。
郭靖笑了:「你這孩子,一大早為何如此奇怪?」
黃蓉見兒子今日舉止異於尋常,走過來拉著他的手輕聲問道:「虜兒,你怎 么了,難道不舒服嗎?」
聞著孃親滿體芳馨,他彷彿又陷入了昨天的那淫靡的畫面,下身竟有抬頭之 勢。頓時臉就漲的更紅了。低下頭不敢看孃親關切的目光。
扭捏好好一會,才小聲的說道:「我現在已經長大了,聽別人說外面還有更 廣闊的世界。我一直在這裡待到這么大了!所以我想出襄陽遊歷一番。」
原來從他和二姐出生以來,一直都住在襄陽。
黃蓉聽到這,臉上頓時羞紅惱怒了起來「原來昨天真的是他在外面窺伺」本 來還有一點懷疑的心現在完全明白了。郭破虜講出了她的決定,卻沒聽見爹孃的 聲音。抬頭一看黃蓉的表情,似惱似羞,就知道娘發現了昨天在房門外的是自己, 連忙低下頭不敢看她。
郭靖卻沒多想,他只是認為:自己剛好和妻子講到他們三姐妹,沒想到他自 己就已經有了這個決定,反而省去了自己怎么和他談的尷尬。他不知道如何勸說 孩子離開家,雖然不會這么直接,但他實在是不懂得如何婉轉。
他和黃蓉對視一眼,看到了妻子眼中的肯定。就說到:「好吧,那你打算去 哪裡,我找幾個人跟著你。」
「不用了,爹,如果你找人跟著我,那和在你們身邊有什么不同,我還是會 潛意識的依賴你們,那我出去還有何意義。」
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他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在家多住幾天再走吧!」「我明天就走」他實在 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的下定的決心隔幾天會煙消雲散。
「爹孃,沒什么問題,孩兒告退了。」
說著走出了房門。看著兒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他忍不住問道:「蓉兒,難 道真的讓他一個人去嗎?」
「放心吧,靖哥哥,我已經有了打算。」她之所以支援兒子一個人出去歷練, 一方面是真的為了兒子的成長。另一方面,則是被兒子窺測到了床事,多少有點 不自在。
而且,她也擔心以後兒子把持不住自己,每次來自己房間窺伺。她知道對一 個血氣方剛的孩子那是難以禁止的。如果繼續讓他這樣下去,他會慢慢沉醉於色 欲,這是黃蓉不能容忍的。所以他想讓兒子去外面見識一下,逐漸淡化昨天發生 的事在他腦中的印象。
見到妻子如此說,郭靖也就不擔心,她知道妻子向來足智多謀。
「那么芙兒和襄兒呢?」
「我靜下心來想了想,還是讓她們呆在家裡吧,兩個女孩家出去我也不放心, 而且芙兒那種性子出去一定會吃虧。」黃蓉說道,郭靖也點了點頭。
郭破虜回到房間,雖說他的決心不小,可是還是有些彷徨。畢竟自己以前都 在爹孃眼皮底下長大,從來沒有經歷過風雨。想到明天就要一個人離開家門,心 理就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想到爹孃對自己未來的擔憂,還是咬咬牙靜靜等待明天 的來臨。
沉思間,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郭破虜抬頭一看,是他孃親。他立馬神 慌了起來,「完了,孃親一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來教訓我了」想到這裡就如同燙 鍋上的螞蟻一般,但轉念一想「自己確實是該死,竟然偷窺孃親,還動了岐念」 於是就束手而立,耷拉著腦袋,就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待孃親的責罰。
黃蓉本來因為昨天的事惱羞成怒,但一看到他此時惶恐不安的光景。怒氣頓 時消了一大半。她慢步走至兒子面前,柔聲細語道:「虜兒,你……你昨天是不 是……看到了娘房間的事?」這句話說完,自己臉倒是先紅了。
「娘,我——我。」他一連幾個我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反而把臉憋得通 紅。
「傻孩子,孃親現在不怪你了。畢竟你已經長大了,自然會對女人的身子感 興趣。昨日之事我可不再追究,但日後你若還是如此,我定不會輕饒你,知道了 嗎?」
好在黃蓉知道自己孩子不是那種淫邪之人,所以也就不打算處罰他了。她知 道這種事堵不如疏,如果狠狠的訓斥他,說不定以後會給兒子心理造成不好的影 響,這是黃蓉身為孃親不願看到的事情。
「孃親,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郭破虜撲在黃蓉懷中輕輕抽泣道。
「白雲蒼狗,我家的小破虜都快娶妻生子了!」
「娘我不娶妻子,一輩子陪著你可好」
「傻孩子,男人娶妻,女子嫁人,這本就是天地倫常。如果你爹當初不娶了 我,怎么會有你呢!」「那——那我就算以後娶了妻子,我還是陪在孃的身邊」 「到時娶了嬌妻,不知道把娘遺忘到那個角落去了」黃蓉忍不住笑道。
「不會的,娘這么美。看慣了娘,別的女人在我眼中就盡是些胭脂俗粉」
「好了,都這么大了,怎么呆在娘懷裡就不起來了。」
「虜兒可是好久沒在娘懷裡撒嬌了,娘你就好好抱我一次。」郭破虜極度留 戀這種味道,他已想不起上次躲在黃蓉懷中撒嬌是何時之事了。隨著年紀的增大, 黃蓉以男女有別讓郭破虜多少次想投進孃的懷抱而不得,今天定要好好懷念這一 番感覺。
「娘,你身上好香!」郭破虜拱了拱頭。
「好了好了起來吧。被你姐看到了又要笑話你了。」看到兩人的話題原來越 遠,黃蓉終於說起晚上來此目的。
「你明天作何打算?」
「北方現在戰火連天,蒙古人活動頻繁,我打算南行」黃蓉聽到兒子還是蠻 有打算的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還有點時間,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都收拾妥當了,多謝孃親掛念」
「那好,你早點歇息吧,娘走了。」
「哦。」戀戀不捨盯著黃蓉走出房門,知道看不見她的身影,郭破虜才收回 目光。
這個夜裡,郭破虜做了許多夢。有自己一人出行,行俠仗義成為一方大俠的、 有外面旅程的危險重重和光怪陸離的世界。這些都只是一帶而過。後面停在一個 春夢裡,一直到天亮。如果不是被人叫醒,他還不知道已經日上三竿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一家聚集在南城門。他們是為了遠去的郭破虜送行。
本來郭芙和郭襄聽到可以出去歷練,興奮的她們也嚷嚷著要去。但郭芙一聽 是自己一個人,頓時就不再吱聲。
她長這么大,可沒離開過爹孃半步。萬一出去變得蓬頭汙垢,那就等於要了 愛美的她的性命。郭襄一聽爹孃對自己出行的擔憂,也不得不打消了這種念頭。
「爹孃姐姐,虜兒走了,我不在的日子裡要保重身體啊!」
「恩,我們會的,」一家人異口同聲答道,只是這聲音有著一絲絲顫抖。
黃蓉眼中閃爍著淚光拉著郭破虜的手道:「虜兒,江湖廣闊,人心險惡。你 千萬不可輕信他人,遇到危險,首先要保護自己。別傻傻的為了什么行俠仗義, 快意恩仇。孃親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知道嗎?」
兒子臨行在即,她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
「恩,我知道了。娘,你真美。我在外面會一直想著你的!」
「你這臭小子臨行時還說這么煽情的話。」黃蓉聽到兒子的讚美帶點嬌羞和 欣喜的說道。
「好了,我走了,你們回去吧。」
躍上馬背,鞭子一揮,絕塵而去。在馬背上,看著爹孃漸漸遠去的身影。郭 破虜咬緊了嘴唇,強忍著不然自己眼眶中的淚珠流出來。
他雖然將近弱冠,但畢竟從小在爹孃的看護下長大。第一次出遠門讓他的心 裡有點傷感和彷徨。他暗暗下定了決心,等這次歷練回來,和家人再也不分開。 再回頭,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只能按捺下離別的愁傷快馬揚鞭南 下。
看著郭破虜的身影最後消失在她的眼中,黃蓉眼裡的淚珠再也忍耐不住,化 作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
「靖哥哥,虜兒此去會不會有危險,我好擔心」
看著妻子哭的梨花帶雨,郭靖忍不住勸道:「人都已經走了,我們應該相信 虜兒,這個世界終究是要他自己去闖的!再說你不是有安排了嗎?!」
聽到丈夫這么說,黃蓉才慢慢停住哽咽。被丈夫和女兒扶著,一家人回到了 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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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虜騎馬騎了半天,太陽已逐漸升高。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棧,吃飽喝足, 略微休息一下,又開始向南方而去。
過了幾天,終於走出了襄陽的範圍 .「接下來,可就完全靠自己了!」
郭府,兩位貌美如花的小姐在打鬧,不過其中稍顯弱小的一個明顯處在下風。
「哎呀,姐姐。我不玩了。弟弟走了,你現在就知道欺負我!」
「別啊,襄兒。小破虜走了,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悶死了!爹也真是的,一 天到晚忙公務,晚上有時也尋他不著。奇怪的是,這幾天都沒看見娘。她去哪裡 了,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我還想問你呢。」
「娘到底去哪了呢?算了,不傷腦筋了,明天問問爹去。死襄兒,竟敢趁我 分神的時候捉弄我,你別跑」
說完整個院子又響起了打鬧聲……
(感覺郭襄醬油打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