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蘇柔挽著我的胳膊下了鐘樓,沿著蜿蜒的山路來到海邊,在夜的海邊,我忍不住問她,「如果當時我和你見面的話,你真的會接納我嗎?」蘇柔垂著頭,幽幽地說,「當然會了,我雖然一開始把你想象成帥哥,當時心裡只是好奇並且是出於自慰時的正常幻想,其實你不肯給我照片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你不帥了,這沒什么啊。如果我們素昧平生也許我會以貌取人,但那時的你已經深深烙入我的心裡了,其實我更看重一個男孩子的才華和氣質,還有他對我的感情是不是真摯。那些自以為是的英俊男生或富家公子我想起來就感到噁心,其實,其實你在用女生身份和我交流的那幾個月裡,我的心已經被你打動了……」蘇柔的頭越垂越低,讓我注視不到她的表情。我認真地聽著她娓娓訴說往事,手心裡沁出了汗。
她頓了頓,繼續說:「那種感覺應該是朦朦朧朧的吧,後來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學弟,但是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割捨不下你了。我剛開始的時候假裝拒絕你,是因為感覺你在轉變身份後在信裡變得不夠穩重,也許你想用幽默掩飾內心的尷尬和慌張,而這恰恰是我不喜歡的。但是後來的幾封信我逐漸感受到了你的情真意切,我很感動,所以就算你不肯給我照片,我依然堅持約你見面,沒想到你竟然那么懦弱,太讓人失望了。我那時候曾經大哭過幾場,你知道嗎?上課的時候我明明知道你就坐在對面的那排教室裡,但是到底哪一個是你呢?我多希望你能勇敢地站在我面前,告訴我你就是那個給我寫信的靦腆的男孩,一直呵護我,關心我,愛我的人啊!」我徹底懵了,一語不發雙手抱住頭,蹲在沙灘上,任憑漲潮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地衝刷滌盪著自己,痛苦,喜悅,悲傷,感動,悔恨,自責瞬間從四面八方交織在心頭。
蘇柔也蹲在我的身邊,在沙灘上畫了一個不完整的心形,然後又看著這顆心被衝上岸的海浪漸漸揉碎,吞噬。大海咆哮起來,彷彿在笑有人夢做得醒不了,笑有人以為把頭抬起來,眼淚就不會往下掉,此時的蘇柔仰著頭,任髮絲在狂亂的海風中纏繞著雙眸,「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曾經在信裡給過我那么多溫暖,陪伴我度過了那一年多的落寞時光。」我的頭在膝彎裡埋得更深了,但依然能感覺到蘇柔的眸子裡閃著光,她哽咽的聲音彷彿又有點興奮:「我那時候好想我們是海邊的兩粒沙子,可以終日靜靜地看著彼此,當初的奢望現在終於實現了,雖然沒有永遠,雖然沒有交點,但是我終於看到一個真實的你了!我只想做這樣一粒小小的沙,一粒沒有任何桎梏,可以終日看著你,守望著你,向著你微笑,可以與你對視的沙呀。」我站起身,從蘇柔的身後抱住她,吻著她眼角閃爍的淚花,這時的她滿足得喜極而泣,我的眼淚也從瞬間寫滿滄桑的臉上墜下,滾落在她的臉龐上,我們就這么默默偎在一起,哪怕只有這一刻的相依彼此也是幸福的。蘇柔抬起頭,看著我痴痴地說,「如果今世不能相守,來生我依然會等著你。」海岸線上漁火闌珊,遠處的船隻如同一個個跳躍的光點,明明滅滅。蘇柔和我挽起褲腿,一前一後走在沙灘上,走走停停,身後的腳印,深深淺淺地陷落。
在蘇柔說出學生時代的真相後,我變得完全不知所措,「寧凝和蘇柔,究竟哪個是自己最初的真愛呢?」那一段懵懵懂懂的感情蘇柔居然一直埋藏至今,我究竟應不應該給她今生的幸福呢?腦子裡一片雜亂無章,想到寧凝,心裡不由得又抽緊了。
這時候沙灘上早起等待看日出的人逐漸多起來了,我讓蘇柔挽著我,沿著另一條僻靜的路上山,山路盡頭是光禿禿的頂峰,崖邊屹立著一塊突兀的巨石,巍峨高聳,彷彿千年前墜入凡間,歷經滄桑,風刻雨蝕,在此守護著蒼穹。我牽著她攀上巨石,頓覺風聲呼嘯,一覽眾山小,雲在靜靜疾走,浪在肆意奔流,人如立於長空之下,萬物之上,極目遠眺,寂寥的夜空下海天渾然,不禁胸臆大為舒暢。
我看著月光下嬌弱的美人,冰肌玉膚,欺霜賽雪,不由大為心動,低頭對她耳語:「柔柔,讓我贖罪吧,讓我再繼續補償你好嗎,這樣我心裡能好受點,我記得你前面在鐘樓裡說的……」蘇柔這時候的淚痕已經被海風吹乾了,她摟住我的脖子,長髮在風中飄逸著,「小壞蛋!」我將傷心往事先拋到一邊,又開始逗她,「柔柔快告訴我,你前面在鐘樓裡答應我要做什么的?」蘇柔柳眉如煙,眸含秋水,聲音低得如蚊子般嚶嚀,「柔柔說那時候故意不理你,今天要讓你加倍肏還我,柔柔還說了一會要讓你肏我的,我的後面」,我的心又狂跳著,假裝沒聽懂,「柔柔你說啥,你說肏什么後面?」巨石邊上就是一個四角築成飛簷的涼亭,蘇柔羞得掙開我,雨燕般地飛奔進亭子,我隨即追了進去,把她逼在角落,讓蘇柔聽話地抱著硃紅的柱子,撅起屁股,第三次將她的緊臀白色長褲扒下褪到白色高跟鞋上。這一次為了滿足她之前的要求,我的目標當然是直接幹她的後庭了,不一會兒,巨棒便在蘇柔箍緊的屁眼裡飛快地進出著。
突然蘇柔的手機響了,原來是柳恬打來的,她剛醒也想叫我們早起看日出,但是找不到我們人,蘇柔嬌哼著剛想對著話筒說些什么,我搶過手機放在她的跨間,兩隻手指分開光溜溜的小陰唇插入屄口迅速挖弄,巨棒則加速操著蘇柔嬌小的屁眼,小腹同時重重地撞擊豐臀,每次抽出時蘇柔盪漾的臀波都頂到手機上,很快聽筒裡傳來柳恬的嬌嗔聲,「你們好過分,一早就偷偷跑出去肏屄,也不叫我,哼,不理你們了!」柳恬假裝生氣地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在長椅上,掐住蘇柔迷人的纖腰,飛快地挺動著腰臀,巨棒在她緊窄的屁眼裡進進出出,肏乾的幅度和頻率越來越大,龜頭如雨點般落在蘇柔極度興奮、極度敏感的直腸道內。兩隻手指緊緊攥住她挺翹的陰蒂,另外兩隻手指加速摳弄屄肉,蘇柔被我弄得意亂情迷,一改之前的純情,閉上眼睛胡亂叫著,「蘇柔好喜歡……被章楚肏屁眼……肏的柔柔好爽……嗚嗚……以前給你……寫信的時候……就想過……被你弄屁眼……嗚嗚……你要彌補我……就狠狠地乾死……你學姐的屁眼……吧……啊……屄屄也摳得……好舒服……又想丟了啊……」這時候東方的海面上突然放白,天際驀得轉換了色彩,漸漸白得晃眼,接著從海平面上開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紅紋。紅色越積越濃,並不斷髮亮,使得穹廬上的雲朵都像被鑲上了一條條紅邊兒,緊接著太陽使勁啄破雲層,噴薄出四射的光芒。我被這瑰麗的景象連帶著蘇柔接連不斷,蕩氣迴腸的浪囈震撼了,天一亮再不射精就要被沙灘上沸騰的人們看見了。
這時候晨鐘渾厚的撞擊聲也從山的另一側傳來,蘇柔白皙渾圓高聳著的屁股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下顯得格外奪目,全方位的感官刺激終於讓我的精門大開,憋了兩個多小時的精液如洪水一般洩入蘇柔的肛道深處。蘇柔的直腸被燙得尖叫起來,她簡直快要瘋狂了,非但雙臂摟住,連雙腿都死死纏繞著夾住硃紅色的亭柱,細腰開始像蛇一樣扭動,大屁股顫動不停地洩著陰精。蘇柔一次接一次的丟精,陰蒂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因為丟了太多的陰精而癱軟在涼亭的長椅上。
高潮過後,蘇柔冷靜下來,想起傷心往事,不禁又垂下淚來,我輕撫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吻著她的淚珠,「柔柔,你剛才好淫蕩,如果那時候我和你見面,你會讓我弄你屁眼嗎?」,蘇柔輕輕捶打著我,「才不會!」「可是你剛才明明說了,」我據理力爭。「人家剛才信口胡說來著,是你誘惑我,不作數的。」旭日東昇,海面被染成一片金黃,我和蘇柔偎在一起說了會情話,便回到普濟寺和柳恬匯合。
柳恬看到我們回來,一句話都不說,背朝著我們一屁股坐在梳妝檯前,撅著小嘴,以手支頤,裝出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我走過去從柳恬背後伸手交叉環抱著她的胸脯,兩隻挺拔的乳房盈盈在握,「好了,恬大小姐,我們現在陪你去桃花島如何?」柳恬這才破涕為笑,「章楚,我可是你姐,別沒大沒小的,光這么打發我可不成,晚上讓柔柔一個人睡,你今天是我的了!」我無奈地看了看蘇柔,蘇柔卻不理我,落落大方地說,「沒問題,一言為定。」桃花島,是舟山群島的第七大島,與普陀山和朱家尖隔港相望,因為一部射鵰英雄傳而名聲大燥,相當於一個海上的世外桃源。到了島上已經是午後,柳恬這個金庸迷要去射鵰影視城參觀,我和蘇柔則結伴來到了聞名遐邇的桃花峪。
由於不是春天,無桃花可賞的桃花峪人跡罕至,這個名稱源自於山谷間小河上游夾兩岸而生的桃花林。每年一到春季,那片醉人的桃紅是島友們最為之痴迷的:風過林梢,落英繽紛,河水彷彿也被染成豔紅。而如今清澈的河水依舊在靜靜地流淌,而上游的桃花林只剩下了蕭索的黃葉。
我和蘇柔漫步在以往綠蔭濃密的河岸,岸旁的梧桐樹也已漸漸改變了顏色,廣袤的樹冠下堆積著斑駁的落葉,偶爾有一陣秋風吹過,便有一兩片枯黃的樹葉飄落下來,帶一點調皮,又帶一點哀傷地落在我們的腳邊。
我注意到蘇柔今天來桃花島的時候香肩上一直挎著她的銀色小包,剛想問她,忽又想起什么,嘆息著說,「柔柔,你當時要是給我一點提示的話,我們就不會等到八年後再相見了。」蘇柔清澈的眸子裡充滿憂傷,「我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子,即便當時我已經覺得自己離不開你了,也不會在見到你之前說出來。」「所以我們雙雙選擇了逃避,」我略帶惆悵地說。蘇柔突然停下腳步,倚在一棵梧桐樹旁,垂下頭,「其實,其實你收到我的最後一封信並不是最後一封。
真正的最後一封信,我寫完後一直鎖在抽屜裡,沒有寄給你。」我幾乎跳起來,「那封信難道是你當時的真情流露?」蘇柔緘默著,手指弄著衣袂。
「如果那封信寄出,就不會是現在的結局了嗎?」「也許吧,」「你後悔嗎,柔柔?」「我不後悔,緣分註定如此,為什么要後悔呢?」我仰望著不知從哪兒飄來的幾團白雲慢慢地在藍色的天幕上漂移,聽著湍湍的河水流動,還有草叢中不知名的秋蟲呢喃。枯黃的樹葉在空中盤旋著,恍惚間竟羨慕起落葉那種猶如在飛的徜徉感覺來。可惜在清風過後,最終還是飄到水面上,隨著奔流不息的河水一起遠去了……那封八年前泛黃的信箋此時此刻就躺在蘇柔的銀色小包裡,她把信遞給我,我斜倚著樹幹癱坐在河邊的梧桐樹下,展開信紙,只讀了一行,眼前便一片溼潤模糊了……我抱著蘇柔醒來的時候,夕陽已經斜斜地掛在西邊的天空了。我發現自己枕在蘇柔的腿上,她的那件白色小外套蓋著我的身子,她的腿溫暖而結實,一個溫柔恬靜的女人的懷抱,豈非本就是男人的天堂?
依稀記得自己因為日出前的放縱而變得疲倦不堪,於是竟在河邊的梧桐樹下,在美人兒姐姐的懷裡沉沉地睡去了。也許我並沒有睡多久,可是卻睡得很熟,就好像小時候睡在母親的懷抱中一樣,夢裡都帶著極溫馨的甜美。我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蘇柔,看到了平時總是深藏在她眼睛裡的溫柔情意。
晚風拂在我的臉上,一陣涼意,畢竟秋意已濃了啊,蘇柔只穿著亞麻吊帶裙,她似乎也有點瑟瑟發抖。我急忙翻身坐起,將蓋著自己的白色小外套披回她身上,心頭驀地湧過一陣莫名的酸楚。曾經自己最愛的人清晰無誤地就呆在身邊,為什么我還會有難以派遣的寂寞和壓抑不住的強烈思念?
平日一向無動於衷的風景:樹葉的蔌響,水流的淙淙,一片雲的形狀,一朵花的姿態,秋蟲的一聲低鳴,哪怕萬籟俱寂都在今天讓我深受感動,動輒熱淚滂沱。一絲莞爾給予世間萬物的感召,足以讓我喪失掉對於整個世界的正常生理反應。
身邊的蘇柔宛若八年前的曼珠沙華,而這樣的悸動又為何轉瞬即逝?
我扶著蘇柔站起來,順著夕陽西下的方向往海邊走去。就要轉過山坡時,不知為何,彷彿又有什么東西觸動了靈魂似的轉身回望了一眼,黃綠相間如茵的葉毯上什么都沒有,身後只有兩行影子,依偎著,被夕陽拖的老長,老長……***********************************當中11月26日至11月29日的幾篇,包括和蘇柔,柳恬在亞龍灣的無人海灘,南田溫泉3P,蜈支洲島潛水做愛等幾篇尚未完工,裡面涉及到蘇柔感情上的一些微妙變化,但不明顯觸及主線,暫且略過。蘇柔最後一封信的內容也將於後文提及,此處不表了。另外強調下,現實中的蘇柔遠沒小說中的淫蕩,用信封自慰純屬小狼個人意淫。
***********************************11月30日星期二晴到多雲又是一個慵懶的午後,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飄窗的白紗窗簾投射在豪華套房的一間側臥內,我睡眼惺忪,打著哈欠跑去上衛生間,似乎還沉浸在凌晨海灘邊的3P大戰中。忽然想起,來三亞那么多天,不去天涯海角逛逛實在有點不甘心,我走進主臥,搖醒了床上的兩位美女,「懶蟲們快起床了,去不去天涯海角啊?」柳恬伸了個懶腰,「你OUT啦,現在還有誰去那鬼地方呀,要去你自己去,我還想睡覺呢」,說完又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住闔上的眼簾。蘇柔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翻了個身,小嘴裡夢囈著,「不到天涯海角後悔一輩子,到了天涯海角一輩子後悔,你去了就知道了哦。」我嘆了口氣,對於女人不感興趣的話題或者事物我向來一籌莫展,無奈只好一個人起身洗漱完後出了門。我在酒店下面隨便逛了下,坐在餐廳裡一邊嚼著義大利麵一邊想著蘇柔的話,「到了天涯海角一輩子後悔」,不會真的驗證吧,最多是到此一遊,消悶解愁而已,一輩子後悔,這個貌似誇張的有點離譜了。
上了計程車才知道,原來天涯海角離亞龍灣那么遠,從東郊到西郊幾乎橫穿整個三亞,我暗自叫苦不迭,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停在了目的地。
這裡是一塊海域面積6平方公里,背靠馬嶺山,面向茫茫南海的風景區,海水澄碧,煙波浩淼,帆影點點,椰林婆娑,奇石林立,水天一色。海灣沙灘上有或大或小大約百塊怪石聳立,「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三塊巨石突兀其間,昂首天外,崢嶸壯觀。不過這裡的海水和沙灘比起亞龍灣和蜈支洲島就要差得遠了,怪不得她們不願來,原來這裡從前也就是個流放逆臣之地,神馬地老天荒,神馬天之涯海之角,統統都是浮雲而已。
我坐在粗糙的沙灘上數著天上一朵朵的浮雲,突然瞥見遠處漫步嬉水的人群中一個窈窕的背影彷彿似曾相識:從背後看穿著一件灰色的緊身吊帶背心,下身是一條緊臀的藍色牛仔短褲,正好裹住整個臀部,修長白皙的大腿完全赤裸著,銀灰色的涼鞋,頭上戴著頂粉紅色的淑女編織帽,長髮披在肩頭……是她嗎?真的是她嗎?我有點暈眩,站起身就往300米開外那個女孩子站立的地方飛奔過去,越近我幾乎越能確認,我認出了那一雙銀灰色的涼鞋,沒錯,就是她,是寧凝,是我朝思暮想的寧凝啊!自從兩年前證券公司門口那驚鴻一瞥後,我再一次由於她的意外出現而變得前欣喜若狂,不能自己了。她如果此刻轉過臉見到我會不會是同樣的表情呢?
女孩在我視野裡越來越清晰,我看見她手裡提著個擴音器,正在向她身邊的十幾名遊客介紹著天涯海角的歷史出處。我終於奔到離她只有3米遠的地方,喘著氣大聲喊著她的名字,「寧凝!」女孩子聽到熟悉的呼喚,打斷講話,詫異的回過頭來,然後一下子怔住,她那洗盡鉛華後的臉龐還是那么嬌豔清麗,楚楚動人,然而在她的臉上除了驚訝之外沒有看到一絲喜悅的表情,我的心好像被繩子緊緊勒了一下,這時候從她冰冷麵龐下方的攖唇裡吐出十幾個字:「對不起先生,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彷彿五雷轟頂,一把拽住她的手,「寧凝,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幾乎所有遊客都在注視著我們,我們成了這片沙灘上的焦點,空氣也在此刻凝固。寧凝掙開了我的手,她似乎注意到了氣氛的尷尬,也覺得這樣很不妥,轉而對我說,「先生你有什么事,請等我解說完再談。」我見有了轉機,便知趣地退在一邊。
等寧凝全部解說完,讓遊客自由活動後,才又來到她的身邊。我不敢對她再有任何肢體接觸,只是靠近她,輕輕地說,「我真的錯了,請聽我解釋」,寧凝打斷我,「對不起,你不用解釋,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陪著你的現任女友,好好呵護她。至於我,姑且算是你的前任女友,也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他對我很好,我也很愛他,你和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眼前一黑,彷彿有點歇斯底里,「你就是我的現任女友,以後也是,我這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愛人,人總有糊塗的時候,一念之差才會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是我的愛人的的確確只有你一個,你說你有了新的男友,那他叫什么名字,能否現在帶我去見他?」寧凝有點凝噎,「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他的名字,這些和你有什么關係?」「你不告訴我,就說明你根本沒有新的男友,你依然還是在乎我的,這次我來三亞也是歷經千辛萬苦才找到你的,看在我找了你快一個月的份上,走吧,親愛的,跟我回上海去。我向你鄭重道歉,我以後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今天的承諾。
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真的,沒有你,我會馬上瘋掉!」寧凝瞭解我的脾氣,我這個人死纏濫打起來,她根本就別想脫身,但她依舊咄咄逼人,「找我?笑話,中國那么大,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裡,連我父母都不知道。」我是一個圓謊高手,當然不能就此敗下陣來,更不可能告訴她我是攜兩位美女一齊來三亞散心的,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你曾經說過你喜歡導遊這個工作,又不止一次地說起對三亞的嚮往,所以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找來了,已經在這座城市找了快一週了,也去了多家旅行社打聽,在無數個景區蹲點,今天終於在這裡遇到了你。」寧凝明知道我的話裡摻了很多水分,但也沒證據揭破我這個謊言,她想了想,淡淡地說「章楚,你讓我冷靜會,好好思考下我們的未來好嗎,明天我們再見面把結果告訴你。」「不行,我不能讓你走,我就待在你的身邊不打擾你,讓你安靜的思考。」眼看著自由活動的時間就快到了,寧凝拿我實在沒有辦法,勉強答應下來,「一會我要送這批遊客回飯店休息,不過按規定你不能上我們的旅遊大巴,等安排好這批遊客,我再聯絡你。」「好吧,你把新手機號碼告訴我。」「不,我一會用總檯的電話打給你。」我心裡明白,這時候所有的違拗都是無效的,只好乖乖按照她的吩咐辦,但是我不可能讓她逃離我的視線。遊客們依次上車後,我在天涯海角門口招手攔了輛計程車,對司機說,「緊跟著那輛旅遊大巴。」在出租車裡,我撥通了柳恬的電話,告訴她我邂逅了寧凝,讓她們晚飯不要等我了,也不要打我的手機,有事情我會聯絡她們。電話裡柳恬的聲音也是驚愕無比,她還想再問我些什么,心亂如麻的我已經掐斷了電話,至於蘇柔知道了會怎么想,此刻的我根本無法顧忌那么多了。
車駛回三亞市內,一直到大東海停下,這一來一回我打的就花了快200,遠遠超出我今天出門的預算,早知道去天涯海角就坐巴士了。雖然在亞龍灣的住宿由小表姐包銷,但是其他的吃喝玩我還是堅持和柳恬AA制,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富裕,我根本不可能讓女人埋單,更不想讓蘇柔看不起我。200元的打車費雖然有點心疼,但是如果能找回我的愛人,哪怕自己現在突然輸得一文不名也是值得的。我的心是一杆秤,世界在天平的這頭,寧凝在天平的另一端。
我坐在飯店大堂的沙發上,看著寧凝輕扭著腰肢在服務檯和遊客之間穿梭忙碌著,她伏在前臺簽字的時候,由於低頭前傾著上身,被勒緊在灰色小吊帶內的一雙高高隆起的乳房同時伏在櫃檯上。她的站姿很美,一雙彷彿漢白玉雕琢而成的美腿宛若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左腿膝蓋彎曲著,右腿筆直支撐著苗條的身段,本來已經緊繃著的右半邊肥臀顯得更加呼之欲出,渾圓的曲線幾乎要將牛仔短褲撐破。
我的下體產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經歷了兩個半小時的巨大變故之後,我的記憶彷彿被一個巨大的針筒抽空了,面前那個體態姣好,風情萬種的女孩似乎有點陌生,但又憑添了幾分新鮮的刺激。我不著邊際地幻想著牛仔短褲裡面赤裸嫩白的翹臀,彷彿完全忘卻了它從前的樣子,會不會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它了,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那兩瓣無與倫比曾經讓自己豔羨不已嬌俏高聳的屁股了。
我知道這時候任何淫穢的念頭對我來說都是極度致命的,於是強忍著不再去窺視她的體形。我的心裡七上八下,從寧凝之前的態度揣測最終結果多半會對自己不利,這種感覺比當年等待高考成績釋出還要緊張,惴惴不安。我相信寧凝此時也一定感受到了我的這種焦躁和憂慮。
過了很久,團裡的遊客們才依次拿著房間鑰匙逐一離去,寧凝終於朝我走來,端莊地坐在我的對面,低下頭撫摸著自己修長的手指和塗著銀色指甲油的美甲。
我屏住呼吸,等待著她對我的終審判決。她緘默了一會,很安靜地對我說,「章楚,我跟你回去。」彷彿雲端裡響起一個炸雷,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非常不爭氣地再一次欣喜若狂了。我像孩子似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很想上去擁抱她,但是大堂熙來攘往,我剋制住,拉著她的手,「謝謝你,好凝兒,我一定會好好疼你,愛你,今生今世不會再讓你受一點點委屈!」我幾乎從沒在寧凝面前說過這些空泛肉麻,狗屁不如的甜言蜜語和海誓山盟,但此時此刻,我的這些話卻是發自內心,油然而生。
寧凝似乎也不喜歡我這樣的信誓旦旦,表情似乎有點麻木,並沒有一點感動的意思,她勉強翕動櫻唇,朝我擠出點笑容,嬌嫩的面龐上泛起兩個淡淡的梨渦,顯得溫婉恬靜,「今天已經很晚了,回我租的房子吧,明天我辭了這裡的工作,訂機票跟你回上海。」寧凝的180度轉變讓我覺得格外意外,更意外的是一路上她絲毫沒有問起我住在哪裡,彷彿她對此漠不關心,還是她根本不願去揭開這個美麗而殘酷的謊言?
計程車來到三亞灣金雞嶺路和濱海大道交界處的的蘭海花園,這裡離大東海只有10多分鐘的車程。寧凝臨時租住的公寓就在蘭海花園的頂層28樓,三亞有很多這樣別緻的家庭旅館。室內只有一個15平米不到的小臥室和一個衛生間,雖然陳設簡單,但是非常明亮舒適,房間佈置得很溫馨,擺放懸掛著一些充滿三亞特色的裝飾物小玩意,飄窗前掛著一串鑲滿了貝殼的風鈴,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女孩子獨住的閨房。寧凝拉開淡紫色的窗簾,移開落地飄窗,外面居然是一個很大的露天陽臺,白色的雕花欄杆,白色洋氣的茶桌和和兩張白色的藤椅。
我站在頂樓的露臺上,視野裡一片蔚藍,夕陽西斜,彩霞滿天,感受著撲面而來清新的海風,伴隨著風鈴的搖曳聲,心裡升起無限的愜意。這裡的海水,沙灘和住宿條件雖然遠不如亞龍灣的奢華,但是卻帶著一種淳樸的美麗,純淨的味道,自己彷彿置身空中花園,真正領略到了什么叫做面向大海,春暖花開,更何況還有失而復得的美人女友做伴,怎不讓人心荊盪漾?
寧凝倚著欄杆站在我的面前,以手支頤,託著香腮凝視著我,眼波流轉,顧盼生姿,難道她也芳心蕩漾了么?我一把將寧凝攬在胸前,讓她背對著我,掌心隔著她的灰色小可愛背心在她傲人的雙峰上婆娑著,寧凝任由我撫摸她的乳房,轉過螓首,伸出柔滑的香舌和我的舌頭黏在一起。
海風吹亂了她的披肩長髮,髮絲輕拂著兩個人的臉頰,我和她足足吻了一分半鐘,才戀戀不捨地吐出她的舌尖,吞嚥著她的津液,我感覺自己的陽具已經翹起,寧凝也明顯感受到了,她輕輕地扭動圓臀隔著繃緊的牛仔短褲摩擦著我的龜頭,先讓龜頭頂在她隆起的右臀上,再緩緩向右擺動臀部讓龜頭陷入深深的臀溝,摩擦了一會臀溝後再向右扭動讓龜頭滑上她高聳的左臀,如此幾個來回,搞得我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猜不透摸不著,我實在無法理解兩小時前還是對我冷若冰霜的寧凝,此刻為何會變得如此熱情似火。
這時候寧凝卻幽幽地說,「先讓我洗個澡可以嗎?」我一隻手攬住她的楊柳細腰,一隻手從她雪白冰涼的大腿上面往上滑,隔著牛仔短褲揉捏著她豐滿的臀肉,「不要,我不要你離開我,我現在就想肏你,在夕陽和晚霞下肏你,你不喜歡這樣的浪漫嗎?」寧凝不禁莞爾,「傻瓜,我怎么會離開你呢,我只是去洗個澡,今天出了不少汗呢。」我摟著寧凝腰肢的手向上劃過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撩起她的灰色小背心推高到肩膀這裡,又將原本只有半個罩杯裹住的一雙聳立著的乳房從粉紅色的蕾絲胸罩裡慢慢摳挖出來,四隻手指夾住一對淺褐色寬圓的乳暈,兩個掌心捻弄著勃起快一寸長的乳頭,一邊隔著她被海風吹拂的髮絲吻著她的香頸,「我就是喜歡聞你的汗香,原始的味道!」寧凝一雙嫣紅的乳頭被我撩撥得不能自抑,她乾脆伸手到後面解開胸罩,她原來穿的小可愛背心就配的無肩帶胸罩,一解開釦子胸罩就掉落在藤椅上,她羞澀地轉過身,用手托住一隻羊脂般豐碩的乳房,將勃起後向前伸出的乳頭送到我的嘴邊,「章楚,那么大的人了……也不主動點……還要凝兒餵你吃奶么?」我心潮澎湃,但是假裝柳下惠,我更希望看到她的主動,「這一個月被你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我現在沒有任何行為能力,只好讓凝兒主動餵給我吃了哦。」說完嘴翕開條縫張在半空,寧凝的乳頭之前被我撩撥得酥癢萬分,「切」了一聲,無奈只好捧著自己一隻堅挺白皙的右乳,用兩隻塗著性感銀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攥住紅豔豔的乳頭先是沿著我的上下唇來回蹭了幾圈,感覺稍稍止癢後才將乳頭塞進我的嘴裡。
如此銷魂的感受簡直是無以復加,我看到寧凝的乳暈因為興奮,著色也變得有點深了,我張口把她整個棕褐色的乳暈含在嘴裡,舌頭撩撥著乳暈上的皮脂,最後舌尖聚攏裹住她翹起漲長的乳頭,用力吸吮著。寧凝舒服得尖叫起來,我急忙捂住她的小嘴「小心別人聽見!」「我來這裡快一個月……隔壁那一戶……一直沒有人住……」寧凝租住的這幢蘭海花園是附近最高的高層了,她又是在頂樓而且又是最靠邊的那一戶,所以隔壁那戶沒人的話這個敞開的露天陽臺就成了我們的天然封閉式私人花園了。
寧凝捋了捋被海風吹亂的長髮,又將滑落下來的小可愛背心再次託高,讓兩隻高高聳起的椒乳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幽幽地問,「凝兒的奶好吃么?」「當然好吃了,可惜就是名不符實,我吮了半天都沒有吮出乳汁,」我惋惜地說。
寧凝臉上飛起紅暈,吃吃地笑著,「等我們有了寶寶,凝兒天天睡覺前餵奶給你吃,」我更激動了,牙齒輕輕咬齧著她漲得粗硬猩紅的乳頭,感覺越咬越有韌性,「那當然了,你現在的乳房已經又圓又大了,等你奶水脹滿后里面不是能撐船了啊,寶寶哪裡吃得了哦,最多吃半個,剩下一個半都得我幫你解決了哎,不過吸奶器的錢也省啦。」「哪止吸奶器的錢啊,以前你每天晚上要喝一杯牛奶,以後只要喝我的奶就行了哦,我呢,未來也沒有奶水漲痛的後顧之憂了,豈非兩全其美。」我聽著寧凝的淫聲浪語,放開膽子,手伸到她背後插入她的牛仔短褲裡面,撫弄著她光滑裂開的臀縫,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條薄如蟬翼的丁字褲。我吐出她溼潤硬挺的乳頭,「凝兒,你現在好淫蕩,怎么連丁字褲都穿起來了?」寧凝的右側乳房剛離開我的口腔,她又迫不及待地托住挺拔而又沉甸甸的左乳將紅彤彤的乳頭送到我嘴邊,「人家的屄毛密嘛,下了班去海邊游泳,光穿泳衣下面看上去隱約能看出黑的影子,所以裡面再穿一條丁字褲擋一擋,凝兒的屄毛只給章楚哥哥看,別人怎么能看呢?凝兒的丁字褲今天就是穿給哥哥看的,喜歡嗎?」我興奮地含住她送上門的左乳,心裡想著你怎么知道今天能碰上我呢,撮吮了一會才道,「喜歡,當然喜歡了,快把褲子脫了給哥看看寧凝的屄毛是不是又長多又長密了?」寧凝聽話的用兩隻手扯下緊臀的牛仔短褲,落在腳踝邊,裡面露出粉紅色的半透明丁字褲,由於布料本身就是一個個針眼網格,寧凝隆起的陰阜上呈倒三角分佈的濃黑陰毛清晰地落入我的眼簾,由於遮蓋面積太小,兩側的芳草毫無忌憚地滋生出來。寧凝自從上次為了跳小天鵝芭蕾舞剃毛後,新長出的陰毛更加濃密,所以就再也沒敢刮過陰毛。
我讓她坐在白色藤椅上分開雙腿,窄窄的粉紅丁字褲只是勉強遮住屄縫,陰唇兩側的屄毛也有很多露在外面。「凝兒,快自己撥開褲襠向哥展示一下你的生殖器。」我興奮地指揮著,寧凝有點害羞,但還是順從的將春蔥玉指探向下體,輕輕撥開丁字褲的小褲襠,那差不多隻是一根寬闊的繩子。繩子勒向一邊後,被溼漉漉的屄毛覆蓋著的美妙屄縫立刻展現在我眼前,上面被萋萋芳草包圍住的陰蒂也已經高高漲起,往前探出,陰蒂頭泛著紅光。
寧凝用塗滿銀色指甲油的指尖微微捻撥了一下陰蒂頭,隨即看見陰蒂與陰阜的勃起角度更大了,原來是85度勃起,現在幾乎呈現95度勃起。寧凝杏眼含春,挑逗著我,「哥哥,你看凝兒的陰蒂勃起的好高哦,喜歡嗎?」我解開褲子拉鍊,套擼著雞巴,「當然喜歡了,你的陰蒂現在就好象撐竿跳過杆前的姿勢呀,妹子快讓哥再看看你的小淫屄!」寧凝真的是悶騷,「好啊,哥哥想看什么,妹妹都讓哥哥看個夠!」她指尖下滑,撥開遮擋住屄口的穴毛,又用兩隻手指將小陰唇撐開,幾乎撐到最大角度呈蜜桃狀,穴口已經漫溢著浪水,裡面紅豔豔的屄肉都翻在外面,在夕陽下熠熠生輝。
寧凝用芊芊玉指探入屄裡蘸了一下,伸出來的時候裹在手指上的淫液好似一兩根銀線被拖曳出來,足足拖曳了快半米才斷開。寧凝朝我嬌媚地笑了笑,悠悠地說,「哥哥現在想凝兒自慰嗎,要不要自慰給哥哥看呢?」傾國傾城的女友居然要在我面前手淫,我連話都說不出了,坐在她對面,睜大眼睛用力頷了頷首。寧凝背靠住白色藤椅,將一雙修長的玉腿搭在藤椅邊緣,大腿幾乎呈一字分開,兩個膝蓋彎曲著修長的小腿懸在空中,那雙我熟悉的銀灰色的涼鞋掛在她赤裸的玉足上。這個姿勢使她的騷穴最大限度的撐開,屄毛也因此分向兩邊,嬌嫩粉紅的穴肉一翕一合著,穴口上方矗立著因充血而變硬的陰蒂。
寧凝用一隻手攥住自己的陰蒂不停搓揉,丁字褲的褲襠刮弄著小陰唇,她一邊自慰一邊呻吟,胸前小可愛背心下的一對椒乳則隨著她搓揉自己的生殖器不斷地在我眼前顫巍巍地晃動。我一面看著寧凝的美女自慰表演一面跟隨她的節奏套弄著雞巴,儘可能使兩人的自慰頻率保持同步。
不一會兒,我見寧凝手上動作不斷加劇,伸長達半寸多長的陰蒂被搓得格外光亮,陰蒂包皮完全展開,陰蒂頭的著色漸漸由粉紅變成嫣紅,「啊……不行了……寧凝要出來了……要洩出來了啊……哥哥……凝兒就……要在你……面前射了啊……」話沒說完,寧凝嗷嗷地嬌吟了幾聲,大屁股挺動了幾下,從她鮮紅的淫穴中強烈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陰精,淋在她自己塗著銀色指甲油的手指上。
一部分沒有被她手指堵住的陰精一直濺到我擎天的肉棒上,除了滑膩之外,感覺還有點熱乎乎的。她的整個高潮噴精過程幾乎持續了十多秒,差不多每一秒就射出一股陰精。由於大量精力的消耗,我看見寧凝伸出香舌舔著因失去水分而略顯乾燥的櫻唇,給人的感覺美豔不可方物。
我卻還沒有盡興,站起來走到寧凝的藤椅前,粗暴地一把扯掉她的粉紅半透明丁字褲,抓住她的一雙美腿擱在自己肩頭,讓她的玉足隨著銀灰色的涼鞋在空中甩動著。我舉著自己堅硬的雞巴看著她穴口上方95度向上勃起的陰蒂,下面的肉棒向前一送便杵進寧凝張開到極限的小浪穴裡了。我雙手從下面攬住她的肥臀,讓她整個下身脫離藤椅半抱在空中,一口氣插到底,龜頭頓時重重地撞在子宮頸上,寧凝舒爽地再度尖叫起來。
我抱著我的愛人,慢慢走到陽臺邊,每走一步都頂一下她的花蕊,讓寧凝的一隻手撐著雕花欄杆借力,她的另一隻手則勾住我的脖子,肥臀盈盈在握便大力抽送起來,其實寧凝極富彈性的大屁股我的兩隻手掌根本抱不過來,只能托住她的臀心中央,「哥哥……你好給力……把我抱起來了……你手痠不酸……寧凝好心疼啊……啊……又杵到屄心了……這姿勢妹妹好爽……又想丟了……要洩給哥哥了……」連續肏弄了三百多下後,耳畔寧凝一陣嬌呼,她另一隻手放開欄杆雙臂合抱住我的脖子,指尖深深摳入我的雙肩,捧在我手裡的大屁股一陣亂扭,熱燙的陰精正對著馬眼噴射出來,連續不斷地淋在龜頭上。
寧凝真的是又騷又浪,隨著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一貫文靜的她大聲浪叫著。
我把她的肥臀託得更高,在下面繼續奮力地撞擊,每次都頂進子宮,寧凝真的是爽到了極點,陰精洩了又洩,經過她的屁眼一直流到她塗著銀色趾甲油的腳趾上。
「嗚嗚……」寧凝小穴的射精終於停止了,可這時的我已經控制不住了,我將巨大的龜頭深深頂入寧凝溫暖的屄心深處,敏感的馬眼緊緊黏在花蕊的嫩肉上,肉棒好像自己顫抖了數下,一道道又濃又燙的精液直射入清純少女的小穴深處。
我不斷地射精,身體不斷地顫抖,寧凝也浪得扭動肥臀顫抖著再次不停射出陰精,因為精液強烈地噴射再次將寧凝送上了天堂,她連續不斷的陰精有力地噴灑出來,與我的陽精對射著,幾乎要將我的精液倒灌出來。
「現在可以讓我洗澡了么」,寧凝委婉地說,我癱坐在藤椅上,「好啊,休息一會,陪你一起洗。」「切,誰要你陪了,」寧凝剛洩完精,似乎又對我冷淡起來,她把灰色小可愛背心拉到臍上蓋住乳房,拿著牛仔短褲,粉紅胸罩和丁字褲,看都不看我一眼步履輕盈地轉身進了臥室。
我心裡有點焦急,這時候可千萬不能前功盡棄,這么想著但是怎么都邁不開腿,我看著她扭動腰肢光著屁股走進去,不由得有點痴了。因為寧凝有很好的舞蹈功底,所以走路姿勢也特別美,和她一起逛街的時候我經常喜歡走在她後面,欣賞著她腰臀扭動的節奏,每次送她到家,在路邊分手後都要目送著她的背影,其實是臀影,直到她拐進樓道。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她赤裸著嬌臀在我面前姍姍前行,婀娜多姿,氣質翩翩,纖腰帶動翹臀有節奏的扭起臀浪,每邁一步,即便大腿併攏也還能看見烏黑的穴毛在臀縫間若隱若現,修長白皙的大腿內側此時沾滿了兩個人的分泌物,顯得格外淫靡。
直到寧凝穿過臥室拐進衛生間,又把兩隻銀灰色涼鞋先後踢出來,我才警醒過來,追上去的時候,她已經鎖上了衛生間的門。我在外面大力地敲門,「寧凝,讓我進來,我身上也是一身汗,難過死了,」這時候我已經聽到了淋浴龍頭的水聲,寧凝在裡面咯咯地笑,「等我洗完你再洗唄!」「不好,我要和你一起洗。」我堅持著。「那我有個條件,人家洗的時候,你要跪在我面前把人家舔出來,才許起來!」我心想,這小娘皮是要懲罰我啊,不過懲罰我也是應該的,這樣反而我心裡還能好受點,何況還是個豔差,當即同意。
寧凝這才把門保險別開,我推門進去,衛生間也比較簡潔,沒有浴缸,只有淋浴房,但是看上去格外乾淨,牆壁上貼滿蔚藍的玻璃馬賽克,下面是湖藍的波浪花型地磚,淋浴房滿大的,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我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進了淋浴房,寧凝之前已經把頭頂的大花灑開啟,溫熱的水柱像瀑布一樣傾瀉下來,淋在她光滑如緞子般的肌膚上,水柱匯成涓涓的溪流,溪流沿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淌下,又碎裂成一個個晶瑩的露珠。
她站在氤氳的水霧裡,宛如凌波仙子,我上去攬住她的細腰,想要吻她,被她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她嬌嗔著。「前面人家在噓噓,你急什么?」「噓的多不多啊?」我好奇地問,一邊對著她嬌嫩的小手吐著熱氣,「當然多了,從下午在海邊看到你憋到現在了,人家回來本來就想去方便的,你卻拽著人家不放,前面好幾次丟精的時候都感覺下面脹得滿滿的,差點就憋不住了。」我輕輕挪著她的身子,直到筆直的水柱正對著沖刷著她胸前嬌豔的蓓蕾,由於熱水的澆淋乳暈上的皮脂變得凸起,乳頭顯得更加勃起挺翹。我興奮起來,差點忘了進門前和寧凝簽訂的君子協議,急忙雙膝彎曲跪在水花四濺的湖藍波浪地磚上,仰起脖子,望著赤裸修長,婷婷玉立的美人,「寧凝,小淫女,快把腿分開讓哥好好舔舔你的屄屄。」寧凝彷彿想多折磨我一會,把雙腿並得緊緊的,只露出一個烏黑的倒三角,她用芊芊玉指輕輕梳理著自己溼漉漉的披肩烏髮,慢條斯理地說,「人家才不是小淫女,人家可是大淑女哦。」其實寧凝說得沒錯,以前無論在學校還是公司,所有見過她的人對她的評價都是窈窕淑女,但我知道她現在存心逗我,不給她點顏色看可不行。於是手指繞到她背後,幾下一旋,如陀螺般旋進了她幽深的屁眼,扣入屁眼後手指仍然像鑽孔機一樣不停旋轉著,寧凝閉起星眸享受著巨大的快感,但是雙腿仍泯頑不化,不肯分開。我無奈扳過她身子,讓她180度後轉高聳的大屁股對著我,我雙手用力把寧凝的兩瓣肥臀往兩側扳開,如同菊花般綻放的屁眼完全張開,下巴湊近她的臀溝,伸出舌頭抵入她的肛道,感覺入口芬芳,細膩又特別富有彈性,想起快有一個月沒和寧凝肛交了,她的屁眼無疑又緊窄了許多。
我使出百般解數,抱住她白皙的肥臀,將肛門周圍整個一圈連同她淡雅的肛毛一齊含進嘴裡撮吮,舌尖抵入直腸深處撩撥著,感覺不過癮乾脆直接鼓起嘴巴對著寧凝的肛道吹著熱氣,還發出撲撲的聲音,寧凝也興奮地用指尖搓揉著自己的乳頭,一面吃吃地笑著,顫巍巍的乳房也跟隨抖動,「哎呀,難聽死了,像那個什么聲音。」我間或吐出她的菊花,「是不是像淑女放屁的聲音呀,」「切,寧凝從來都不放P的」,她頓了頓,羞紅了臉「人家至少從來不在別人面前放P……啊……章楚……你好會弄……舔的人家的屁眼……好爽呢……屁眼好久沒弄了……想你的大雞巴了……一會讓你操寧凝的屁眼好嗎?」我狡頡地抬頭看著她,「喲,我們的大淑女也那么浪了,居然求哥哥操她的屁眼了,可是我和大淑女簽過君子協議,要把你舔出來才能站起來哦,哥一言九鼎,失信於美女的事俺可不能幹。」寧凝拗不過我,只好分開雙腿,楚楚動人地從我頭上跨過又定格住,站著把一個水淋淋芳草茂盛的屄縫子正對著我的頭頂,小嘴裡嬌叫著,「章楚哥哥,淑女妹妹把騷屄對著你了,快把淑女妹妹舔出來吧,快點呀……」我還從來沒有站在這樣的角度,說錯了應該是跪在這樣的角度欣賞過寧凝的生殖器大特寫:她的兩片鮮豔的陰唇隨著她的跨站姿勢向兩面屏風一樣向外開啟,裡面是粉紅色沾滿淫水的穴肉,外圈整個包圍著的都是濃黑的屄毛,隨著花灑熱水的淌下,溼漉漉的陰毛也整齊地向下懸垂著,彷彿掛滿了黑色的霧凇,屄口正前端嫣紅的陰蒂筆直矗立著倒垂下來。
我覺得渾身的血液隨著熱水的沖刷沸騰起來,但是強忍住眼前視覺盛筵的誘惑,「別急呀,我的淑女MM,我的膝蓋還沒跪疼呢,我們慢慢來好了。」寧凝早已春情盪漾,覆水難收,哪裡忍耐得住,她搖曳著大屁股,豐滿的臀肉摩擦著我的顴骨,她自己用玉指撫弄著陰蒂,「我現在是你的小浪女MM……是你的小淫婦……好哥哥快舔我吧……哥哥你跪得肯定疼了……凝兒好心疼你哦……快把凝兒弄出來……你就可以站起來了……啊……」我狠狠心,欣賞著眼前香豔的一幕,後仰兩手撐著地以減輕些膝蓋的負荷,堅持坐懷不亂。寧凝萬般無奈,只好微微蹲下些身子,自己主動地將佈滿屄毛的溼屄縫子送到我的嘴邊,沿著我的嘴唇蹭來蹭去逡巡著,還有幾根屄毛頑皮地鑽入我的鼻孔,癢得我直想打噴嚏。我張開嘴,她的兩片肥嫩的陰唇就立即滑入我的嘴裡,從花灑裡噴出流過她曼妙身子的熱水和著她屄裡的淫水一起灌入我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騷味。
我張著嘴,伸出舌頭,乾脆把所有的主動權都交給寧凝。寧凝一隻手伸到下面撐住自己分開的兩片小陰唇,扭動屁股,讓自己豔紅的穴肉在我伸出口腔外的舌尖周圍用力摩擦著。我因為今天鬍子沒刮乾淨,她又讓自己嬌豔挺拔的陰蒂摩擦著我粗硬扎人的下巴,一面穴肉感受著我舌尖的柔軟,一面敏感的陰蒂頭又感受著我下巴上密密匝匝的銳刺。
很快快感如電流般侵襲遍她的全身,「啊……章楚……你的鬍子好硬……好扎人……好性感……扎的人家的陰蒂……好癢好刺激……啊……要出來了……人家又要丟了……啊……」感覺寧凝光滑淋溼的的大屁股在我的臉上急速篩動著,臀肉和我的顴骨瘋狂摩擦著,隨即一陣陣哆嗦,感覺一股股比淋浴水還要滾燙的陰精從她豔紅的屄心裡噴射出來,一股接著一股,幾乎把我伸出的舌頭都噴麻了,如同中了天舞寶輪,被剝奪五感般短暫地喪失了味覺功能。
終於完成任務,我站起來舒展著舌頭把滿滿的一舌陰精渡進寧凝的嘴裡,寧凝伸出香舌和我的舌頭裹在一起,貪婪地吸吮著自己的陰精,甘之如飴。我輕撫著她溼透了的披肩長髮,感覺她高聳的乳峰壓在我的胸膛上,圓潤挺立著的乳頭摩擦著我遒勁的肌肉,她一改剛才的放浪,溫柔地低下頭幽幽地說,「現在可以肏人家的屁眼了嗎?」我舉著肉棒搖搖頭,「先別急,好老婆,你也幫我先吸出來吧。」寧凝輕輕地「恩」了一聲,蹲下窈窕的身子,又白又大的屁股向後撅著,抬起美麗脫俗的螓首,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一面看著我一面扶住我的巨棒送進小嘴裡在馬眼上輕輕舔拭著,我放鬆全身每一根神經,享受著皇帝老子都未必享受得到的豔福,但是這個角度因為看不到她撅起的屁股所以還是有點遺憾。
突然一抬頭髮現三角架上有面小鏡子,就關了大花灑防止水模糊了鏡子,因為天本來就熱鏡面上沒有多少蒸汽,我取下鏡子支起支架放在地上正對著寧凝下蹲時向後聳起的雪白屁股。寧凝也抽空擰了擰自己的烏髮,擰掉一些水分後把披肩發攏在耳後,繼續埋頭吞吐著我的肉棒,時而伸出丁香小舌撩撥著我的龜頭。
我從鏡子裡欣賞著寧凝鼓起的肥臀曲線,伸手拿過一隻小的手提式花灑交給她,寧凝會意地接過小花灑一隻手伸到後面對準自己的臀溝,我擰開開關,花灑裡急速射出的熱燙水柱立刻澆向她張開的屁眼。寧凝的熱情更加高漲了,開始加速用小嘴套弄著我的棒頭,隨著她激烈的動作,肥臀也不住上下拋動著。
我回想著幾小時前她還冷漠地裝做不認識我,現在卻正溫柔地幫我舔食著肉棒,簡直是恍如隔世,在這一刻,我才終於感受到了這個純真女孩對我銘心刻骨的那種愛戀。漸漸的我有了射意,突然從她嘴裡抽出肉棒,對著寧凝的乳頭跳躍著。寧凝懂我的心思,跪著乖巧的後仰起上身,使自己的身子完全呈S型,一對乳峰向上筆直聳立著,她抓住我的肉棒,將碩大的龜頭對準她自己充分勃起挺立的乳頭來回撥弄著。
寧凝擺出的這種誘人姿勢讓我徹底失去心智,加上她嫣紅的乳頭摩擦馬眼的快感,精關一開,滾燙的精液毫無防備地一股股射出。寧凝沒想到我射的那么快,剛將兩股精液射到她的乳暈上,就趕緊低下頭含住肉棒,剩餘的精液於是全部射入她的檀口。許久等我全部射完,寧凝嘟著小嘴伸出染成雪白的舌頭朝我嫣然一笑,接著將我的精液連同之前我渡給她的一些殘餘的陰精和起來一起吞嚥了下去。
寧凝站起身,幫我和她自己又完整沖洗了一遍,擦乾身子,光著屁股拉著我走進臥室,她很自覺地趴到單人床上,把滾圓的大屁股翹起來,垂直落下的披肩秀髮和臀縫裡露出的屄毛都是溼漉漉的,寧凝轉過頭朝著我清眸流轉,「章楚哥哥,現在可以操凝兒的屁眼了嗎?」我看著美人凝兒若流紈素的纖腰,珠圓玉潤的雪臀,剛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但是我偏偏又想換一個新的姿勢,我爬上床,躺在寧凝的身邊,身子搭在床沿肉棒高舉著,「好凝兒,你自己動動。」寧凝輕輕搖曳著高聳的屁股,一臉茫然地回頭望著我,「我自己怎么動呢?」「笨凝兒,用你的屁眼肏我的棒棒呀。」「你真壞,肏屁眼也要人家主動。」寧凝輕怪薄嗔著,卻已跨到我的身上,先用淌滿淫水的屄縫對著我的龜頭蹭了幾下,在棒頭周圍塗滿她自己的浪水後,又將兩隻手指伸到蜜穴裡蘸了淫水扒開自己的屁眼,富有彈性的肛肉被分向兩邊,將素指上的淫液均勻地抹在肛門周圍,這才將清褐色的屁眼對準龜頭慢慢地坐下來。
因為這種姿勢難度非常大,加上我和寧凝已經一個月沒肛交了,她的屁眼無疑又緊窄了許多,試了很多次,龜頭一直在肛門周圍環遊,還真的非常難以進入,她的肛毛倒是將我的馬眼撩撥得麻癢萬分,雖然她的肛毛比柳恬的要淡雅的多。
寧凝只能將身體後仰著,兩隻手撐著床,身體45度向我傾斜,她向我求助,「幫幫我章楚,幫我弄進去。」此刻的我又怎能不解風情,寧凝現在的姿勢已經被固定住,嬌小的屁眼就在龜頭上方微晃著,我用力使她的肛肉向四面八方舒展開,正對著龜頭後輕拍了下她的肥臀示意她坐下。寧凝緊咬著下唇,緩緩往下坐,藉著她自己的浪水竟然全根而沒,本來寧凝的肛道就充滿彈性,直腸裡的嫩肉緊而柔軟,她和我肛交幾乎已經到了不需要任何潤滑劑的地步,今天這個姿勢雖然詭異,但是加了潤滑也就暢通無阻。
我讓寧凝自己聳動大屁股套弄著,看著她白皙渾圓的肥臀一起一落,想著在大東海大堂裡寧凝穿著緊臀牛仔短褲在櫃檯邊簽字的時候,還以為這樣曼妙絕麗的俏臀今生再也見不到了,而此刻這個嬌聳絕倫的屁股竟又毫無一絲遮掛地完整浮現在我眼前,咫尺天涯,自己有何德何能,竟能屢屢得到幸運女神的眷顧呢?
由於45度後仰,她的披肩溼發幾乎垂落到臀際,沐浴後烏黑的霧鬢雲鬟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忍不住問,「凝兒,你來三亞曬了一個月,怎么一點都沒曬黑呢?」寧凝繼續起落著大屁股,屁眼吞吐著我的肉棒,肛道里的嫩肉親切地包圍撫摩著棒身,「切,你以為我是你啊……人家天生麗質……怎么曬……都是那么白的……啊……自己肏……也好舒服……章楚……凝兒的屁眼……肏得你舒服嗎……」臥室裡的床就緊挨著落地飄窗,窗簾仍然是拉開著的,碧波盪漾的大海在眼前一覽無餘:挺拔俊秀的椰子樹,不時在海風中搖曳著碧玉般的樹冠,低翔的白鷗掠過湛藍的海面,真讓人擔心潔白的翅尖會被海水染成藍色。三亞灣海灘上玉屑銀末般的細沙,金燦燦、亮閃閃,軟軟地暖暖地摟著人們的腳板。已經接近海平面的夕陽從身上抖落下赤朱丹彤,在大海上碎裂開,濺出無數奪目的亮點,於是,天和海都被它的歡顏感染了,金紅一色,熱烈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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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