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康熙年間,南洋一帶的海面上,一艘海船正在狂風巨浪中苦苦掙扎,終於熬過了風浪。
船艙裡,一名疲憊的大漢向面前的中年夫婦彙報道:“城主,我們總算熬過風浪了,不過船受損很嚴重,我們必須靠岸修船。”
對面那風華絕代的中年美婦皺眉道:“現在靠岸會不會被鷹爪們追上?”
城主道:“夫人放心,在此茫茫大海上,沒有人能夠追蹤到我們的。想那飛霞莊主王絕也是老江湖,他一定不會蠢得坐船窮追不捨的。”
旁邊一個青年不滿道:“我到現在還覺得咱們不應該逃,應該狠狠地教訓教訓那些韃子。”
城主瞪了兒子一眼,道:“那些韃子固然不堪一擊,但那南宮絕老匹夫飛霞莊高手如雲,此次他跟隨那些韃子一起來抓人,我們能不逃啊。”
城主夫人也應和道:“是呀,孩兒,我們可不能逞一時之快!”
原來這中年男人是中原武林聞名的滄海幽城城主葛雲畋。這滄海幽城是中原武林道上出名的世家,年前葛雲畋次子葛成朗陪兄嫂行道江湖時,伸手管了一單不平事,卻不知道那對手竟是鄂親王王子宗顏。
那宗顏出京遊玩,在江南與一書生會詩,文采不及,被那書生做詩羞辱了一番,於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家奴毆打書生。少不經事的葛成朗與兄嫂一起行道江湖,路見不平教訓了宗顏一番。
那宗顏乃是鄂親王兒子,憤憤回京後令十三衙門處理。十三衙門不敢怠慢,於是派遣為其效力的飛霞莊莊主南宮絕跟著宗顏去向滄海幽城尋仇。滄海幽城城主葛雲畋自知難以抵擋,於是帶領部下家人買舟流亡海外,卻在南洋遇到風暴。
葛雲畋決定道:“好,那就在島上靠岸修理吧。”
島西的洋麵上,一艘比滄海幽城海船大得多的戰船。船艙裡一個油頭粉面的少年正在痛罵面前的中年男人:“南宮絕你這個笨蛋,如果抓不到葛家,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旁邊的一個美貌少婦勸解道:“小王爺,南宮莊主已經盡力了,何況現在也未必失敗呢。”
南宮絕心裡痛罵:“當時我明明勸你不要出海追擊,你卻一定要追,現在遇到風浪了又來怨我。嘴上說要追殺葛家,其實還不是看百花仙子苟蘭卿漂亮,要追人家?”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急忙求饒。
那少年就是鄂親王王子宗顏。上次他被葛成朗教訓時,看見了葛成慵的妻子苟蘭卿。那苟蘭卿綽號“百花仙子”,美若天仙。他回京後逼迫十三衙門追殺葛家,一小半固然是為了找葛成朗報仇,一大半倒是想將苟氏搞到手。
這宗顏甚為好色,見到南宮絕及其家人部下後,就被南宮絕的女兒南宮蘭所吸引,南宮絕於是安排自己的部屬雲棠仙史去勾引宗顏,以避免宗顏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女兒身上。
而云棠仙史是江湖上出名的女高手,年已四十,但是由於精通採補、駐顏有術,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
宗顏何曾遇到過這種江湖名女人,很容易就被雲棠仙史勾引上了,這些日子雙宿雙飛,好不快活。而云棠仙史說話的分量已經比南宮絕重多了,搞得南宮絕頗為吃味。還好這雲棠仙史很講義氣,一直在幫南宮絕說話。
這時一名管帶進入了船艙,報告說:“啟稟小王爺,前方有一個大島,能否到島上修理船隻、補充淡水?”
宗顏點了點頭:“趕快修好船隻,然後繼續追蹤滄海幽城。南宮絕你給我滾出去,如果這次抓不到葛家,回去後我會狠狠教訓你的!”
宗顏一面說,一面摟住雲棠仙史,在雲棠仙史的身上摸索。雲棠仙史衝南宮絕使了個眼色,隨即媚笑著坐到宗顏的腿上,任憑宗顏玩弄。
南宮絕退出船艙後想道:“在這茫茫大海上,怎么可能找到葛家。看來真得用雲棠仙史的辦法,將自己女兒獻給宗顏,讓宗顏息怒了。”
他回到自己船艙,與妻子商量此事。雍容華貴的南宮夫人皺眉道:“這宗顏乃是色中餓狼,何況徐陵肯定不同意。”
南宮絕道:“事急從權,管不得了,沒準蘭兒伺候小王爺伺候得好,小王爺還能給我們入旗籍呢,那時我們的地位身份就完全不同了。不要說他要蘭兒,就是他要你要何氏,我都認了。徐陵……再說吧!”
南宮夫人瞪了南宮絕一眼,道:“可是蘭兒和徐陵感情很好,蘭兒又是那么好強的性子,恐怕很難說服蘭兒。難道……”
南宮絕搖頭道:“不行,雲棠仙史告訴我說,宗顏要了她後,非常喜歡練武女人的味道,封住蘭兒武功恐怕無法讓宗顏高興。”
咬了咬牙,南宮絕決定道:“今晚你帶著蘭兒去勸小王爺罷手,並懇求他給我們入籍。如果他要蘭兒而蘭兒不同意,你再製住蘭兒,一定要順著小王爺。只是你注意自己就行了。”
南宮夫人笑道:“放心了,我的年齡都夠做小王爺的媽媽了,我又不象雲棠仙史那么駐顏有術,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
當夜,宗顏正在自己艙室內變著法子狂操雲棠仙史。雲棠仙史服侍宗顏其實甚為辛苦,她不敢對宗顏用採補之術,但她雖然駐顏有術,看上不過少婦模樣,畢竟已經是年過不惑的女人了。而那宗顏不過十八歲,正是精力充沛的年齡,雲棠仙史不用採補之術,還真不易應付宗顏的征伐。且宗顏喜好性虐女人,每一次都折騰得雲棠仙史狼狽不堪,所以雲棠仙史才勸南宮絕將南宮蘭送上,希望減輕自己的壓力。
此時雲棠仙史就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宗顏使用一種怪異的淫具,這個淫具是一個凳子,上面伸出一根木棍,長度可以調節。宗顏將木棍插入雲棠仙史陰道,調長了木棍的尺寸,捅得雲棠仙史掂起腳尖站著,上身前趴在桌子上,宗顏從後方操雲棠仙史的屁眼。
雲棠仙史雖然御男無數,但為了採補,從來都是用前門待客,後門尚是處女地。頭幾天雲棠仙史用前門伺候宗顏,雖然不敢用採補術,但她畢竟閱人多矣,應付宗顏年輕的肉棒,仗著內功深厚,固然辛苦卻也能承受的起。怎么也沒有想到宗顏竟然要操她屁眼,她又不敢反對,只得橫陳玉體,任由宗顏發威。
開始的時候,他們尚在陸上,宗顏帶了幾個親信武士,跟著南宮絕的部屬一起行動。本來南宮絕不想帶著這幾個礙手礙腳的滿人權貴行動,但是十三衙門命令已下,南宮絕自然無可奈何。不過他知道這些滿人權貴子弟都是好色之徒,特地安排自己的夫人帶領子媳、女兒女婿走第一撥,自己陪同宗顏走第二撥,以避免女眷和宗顏照面。
宗顏哪知南宮夫人在20多年前乃是聞名天下的女俠,兩個媳婦、一個女兒都是中州一帶出名的美女,只顧著不斷催促南宮絕快些趕路,好抓住當時他驚為天人的滄海幽城少城主夫人苟蘭卿,並明白告訴南宮絕一定要活擒苟蘭卿。
南宮絕套出原委後,故意擺難處,宗顏於是許諾說,只要南宮絕能夠生擒苟蘭卿,就收南宮絕一家為自己的包衣奴才。
南宮絕一聽大喜。要知道,被收為包衣奴才就等於是入了旗籍,前程無量。而自己拼死拼活為十三衙門賣命20多年,不過是十三衙門屬下的走狗,必須整天同那些悍不畏死的天地會會匪搏命,而且隨便哪個芝麻大點的小官都能將自己罵得狗血噴頭。
而一旦入了旗籍並託庇於鄂親王王子,至少也能撈個官位,甚至有可能當上侍衛呢(清朝的侍衛分數種,其中御前侍衛和三旗侍衛不容許有漢人在內,但其他幾種侍衛名號經常被賞賜給各級武官,以示親近。而被賞賜了侍衛名號的武官日後自然更容易飛黃騰達)。於是南宮絕更加急促調派人手。
沒想到事機不秘,被滄海幽城知道了。葛雲畋自知滄海幽城絕對不是飛霞莊對手,當機立斷拋家棄業,帶領親信部屬和家人買舟出海逃亡。
飛霞莊主南宮絕在武林中的聲望尚勝於葛雲畋,武功也更高明,20多年來更是蒐羅了一大堆武林高手、牛鬼蛇神做部下,那滄海幽城絕非對手。但如果說到對海事的熟悉,自然比不上世居江北海邊的葛家。趕到連雲港的南宮夫人孔蘭芳首先發現滄海幽城已成空城,調查到葛家全家逃亡海外後,只得無奈派遣女兒女婿回去向南宮絕稟報。
南宮絕知道後就打算放棄,他知道在茫茫大海上追蹤熟悉海事的葛家是如何的困難。他將情況向宗顏彙報,卻被宗顏罵得狗血噴頭,勒令南宮絕陪同自己出海追殺葛家。在連雲港調派水師時,被宗顏無意見到了南宮蘭,宗顏驚異南宮蘭才貌似乎不次於苟蘭卿,不禁神魂顛倒,隨即叫來南宮絕找茬大罵他。
南宮絕捱罵後,老奸巨猾的他很快發現原因。為保住女兒,第二天他特地帶屬下的雲棠仙史去見宗顏,聲稱雲棠仙史擅長按摩,留下雲棠仙史給宗顏消乏。
那雲棠仙史本來就是武林中有名的蕩婦,精通採補駐顏之術,年過半百卻肌色晶瑩白裡透紅,相貌姣美嬌豔動人,看起來絕對像個不超過三十歲美貌少婦。宗顏一見就被迷住了,當即留下雲棠仙史侍寢。
雲棠仙史事先得到過南宮絕嚴令,不許她用採補之術對付宗顏。不過她想自己床第間經驗何等豐富,在男女情事上又手段高明,就是不用採補之術也能輕鬆地將這個十八歲的小夥子玩得神魂顛倒,所以並無畏懼。
宗顏抱住雲棠仙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將手探入雲棠仙史衣襟內慢慢撫摸雲棠仙史那滑若凝脂的肌膚,讚歎道:“陸姐姐的面板真好。”
雲棠仙史笑道:“小王爺別笑話我了,我一個老太婆,能好到哪去?”
宗顏突然將雲棠仙史抱起扔在床上,雲棠仙史故作委屈道:“小王爺對人家溫柔點好……哎……別那么……啊?”
宗顏不等雲棠仙史話說完,掰開她的玉腿,抓住她華服,撕破褲襠,露出了粉紅色的褻褲。雲棠仙史一驚,自然雙腿合攏,粉臀一扭避開宗顏的繼續侵犯。
邪火上冒的宗顏甩手就給了雲棠仙史一個耳光,用力分開雲棠仙史雙腿,手就往裡探。雲棠仙史大怒,提氣要下殺手,突然想起面前少年的身份,只得散去內功放棄抗拒,忍受面前急色少年的輕薄,此時雲棠仙史已經隱隱預見到未來的日子不會很舒服了。
宗顏撕爛了雲棠仙史的褲子,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目光一緊,急忙開始自己脫衣服。雲棠仙史幽怨道:“小王爺怎么也該讓奴家脫了衣服才是。”
宗顏甩手又給了雲棠仙史一記耳光,道:“我要讓你脫自然會讓你脫。”
雲棠仙史咬了咬櫻唇,只得憤憤閉上嘴。
宗顏脫得赤條條的爬上床,擄下雲棠仙史的褻褲,露出她兩腿之間美麗迷人的花瓣,舉起雲棠仙史雪白修長的玉腿,將年輕粗壯的惡狠狠地插入了雲棠仙史的身體。
雲棠仙史疼得尖叫一聲,小嘴張開,清麗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被宗顏的粗暴所激怒,根本沒有性慾,下身一點淫水都沒有分泌,再加上又沒有運採補之術,就這樣乾巴巴的被宗顏的大一捅,幾乎被捅得昏了過去。
宗顏哪管雲棠仙史的死活,只操得胯下的美女婉轉哀啼,痛苦萬分。這是雲棠仙史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用採補之術和男人行床,她哪裡想得到竟然是如此辛苦,而她那被採補之術和輕功練得緊窄無比的陰戶,更是增加了她自己的痛苦。
要知雲棠仙史雖然貌美如花,但畢竟已經是個年過四旬的女人,採陽補陰大法雖然將她身體滋潤得如同雙十佳人般,但不運功時體力與常人無異。剛才她又特意散去內功,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體力又怎么能夠和十八歲的男青年相提並論?
更何況宗顏的又粗又長,一次次直沒入根的插入每次都頂到子宮,疼得她冷汗淋漓,不斷地向宗顏哀求:“輕點……啊……啊……啊……輕……啊……別……啊……啊啊……別那么深啊……啊……捅死我了啊……啊……啊……捅壞了……啊……饒了我吧……啊……啊……”
雲棠仙史自知不妙,急忙欲運氣提神,但宗顏在她下身瘋狂的衝刺卻頂得她根本提不起來內力,一會功夫已經被宗顏操得幾乎虛脫過去,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宗顏看到胯下美嬌娘那氣喘吁吁的狼狽樣子,心中大快,心想這成名20多年的女高手被自己幹得死去活來,看來自己的功夫果然厲害……等等……成名20多年?胯下的美女怎么看也不過20多歲,怎么可能成名20多年呢?
他猛然停止抽插,問道:“陸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雲棠仙史急喘幾口氣,先提起內力,然後恍惚地問:“您說什么?”
“我問你多大了?南宮絕怎么說你成名20多年了?”
此時的雲棠仙史已經對自己身上這個少年生出了畏懼之心,不敢再耍花槍,老實答道:“賤妾今年四十二,二十年前出道的。”
宗顏一愣,仔細端詳了胯下的美女,疑惑道:“你看起來不象四十多歲的女人呀!”
雲棠仙史正在抓緊時間調息,以圖恢復體力,雖然宗顏的肉棒仍然在她體內不時地鼓搗鼓搗,但是既然內力已經提起就不怕了,尚且她知道自己的底細很多人知道,根本沒有必要隱瞞這個將自己折騰得半死的青年。如果因此能讓這個青年嫌棄自己更好,所以她基本據實說出:“賤妾修煉的武功有駐顏之效,所以能讓賤妾顯得年輕。”
宗顏一聽大樂,沒想到胯下這位武林女高手竟然已經是半老徐娘了,年齡幾乎是自己的兩倍。而這個武藝高強的半老徐娘,竟然被自己操得如此狼狽。這些不但沒有讓宗顏嫌棄雲棠仙史,反而讓他更激起了強烈的征服欲,想操得胯下女高手徹底崩潰。
宗顏看自己胯下的女高手上身華服完好無損,雖然香汗淋漓,卻依然顯得氣質高雅,但下身裙襬被擄到腰部以上,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
褲子被撕碎掛在左腿上,左腳依然穿著弓鞋,粉紅色的褻褲卻掛在右腿小腿上,右腳弓鞋已經在剛剛的狂暴戰鬥中脫落,只穿著雪白的羅襪。雖無法盡覽玉腿全貌,但明顯這老女人的雙腿保養甚佳,修長筆直沒有分毫贅肉,而若隱若現給人帶來的刺激絲毫不小。
不過,當他細看時,卻發現雲棠仙史那嬌豔的臉上露出一絲憔悴的神色。要知道女人無論如何駐顏有術,當過於疲勞時都會露出老態,看來這個女人沒有撒謊,真的有四十以上了。想到自己竟然將年齡這么大的女人都操得如此狼狽,不禁興致勃發,將雲棠仙史的美腿扳住,又開始狠插,一面罵道:“你這個歲數的老孃們還跟我賣騷?真他的媽下賤。”
由於剛才的調息,雲棠仙史的體力已經恢復,下身也有些溼潤了,宗顏這幾次深入的抽插,雖然也插得她很辛苦,卻不再是承受不起,甚至已經能夠稍微感受到一丁點性交的快感了。但她不敢說硬話,只得哀求道:“賤妾錯了,還請小王爺原諒賤妾,看在賤妾年紀份上,饒了賤妾吧!”(她故意提及自己年紀大以指望宗顏喪失興趣)。
宗顏大樂道:“這么大年紀的老女人還敢賣俏裝羞,你還要臉不要臉?”
雲棠仙史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好像宗顏並未因為自己老而性趣減弱,而且自己的性慾逐漸被年輕的所激發,再加上征服自己的男人是個年齡只有自己年齡三分之一的事實,她逐漸迷失了。雲棠仙史那姣好的臉上逐漸現出一絲迷茫,既有對宗顏行為的不解,更多是被快感所麻醉,她嘴裡開始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辯解聲:
“啊……我……我我……不是……啊……啊……嗬……嗬……不要臉……我……嗬……嗬……啊……嗬……我……我……我……喔……喔……喔……”
開這是雲棠仙史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交的快感。之前她無數次的床事,產生的都是由採陽補陰術所營造出的虛假的、可控制的快感,和這種被屈辱、興奮、無奈、羞愧、屈服各種複雜感情以及肉體上的快愉結合所帶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完全不同,在這種如同驚濤駭浪般狂猛的快感面前,雲棠仙史根本無力抵抗。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吞噬著雲棠仙史的理智,左腿無力地耷拉在床邊,不時抽搐著。穿著雪白羅襪,掛著褻褲的右腿緊緊勾住宗顏的脖子,嬌豔的臉上顯露出無窮的蕩意,清澈的眼睛已經變得迷茫,櫻桃小口發出無意識的聲音。
宗顏看著自己胯下這個年齡有自己兩個大,武功百倍於己的武林女高手居然被自己操得迷迷糊糊的,在志得意滿的征服感驅使下,精關再也難以把持,濃濁的精液噴射而出。
在滾燙精液噴射的刺激下,雲棠仙史猛然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聲,身體突然崩得緊緊的,隨著叫聲的停止,雙眼翻白、嬌軀如同一灘爛泥般昏死了過去。
宗顏心滿意足地趴伏在雲棠仙史軟綿綿的嬌軀上,心想:“武林女子果然不同,這個女人這么老了,又被我操了這么久,陰道依然那么緊,看來我去追那個女人是對的。”
他尚不知道雲棠仙史曾經是人盡可夫的武林蕩婦,而這個蕩婦在床上從來沒有被征服過,如果他知道,恐怕會將昏厥過去的雲棠仙史再搞起來操一遍哩。
第二天一早,雲棠仙史還未從昨夜的疲憊中恢復過來,就被早起挺硬的宗顏折騰起來繼續猛操。昨晚被抽插的紅腫的陰戶已經不堪征伐,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讓雲棠仙史哀求不絕,總算宗顏同意了不操她的陰戶,卻要和她口交。
那雲棠仙史以前和男人上床,純粹是為了吸取男人元陽,所以從來沒有試過口交這種調調,可是兩腿之間那火燒火燎的疼痛讓雲棠仙史只得同意,更何況,即使沒有前一天晚上的蹂躪,雲棠仙史天大的膽也不敢不答應宗顏的任何要求。
在宗顏的教導下,雲棠仙史跪在床上,用香舌去舔宗顏的、卵袋、屁眼,舔得宗顏舒服無比,乾脆站起抓住雲棠仙史的秀髮,將整根粗長的插入雲棠仙史的櫻桃小嘴中。
粗長的整根盡入地插入,龜頭輕易地刺入了雲棠仙史的喉嚨,噎得雲棠仙史翻胃作嘔並翻起了白眼。這時她那深厚的內功已經無用,不敢反抗的雲棠仙史只能無助地在床上梗著欣長玉頸任人凌辱。
宗顏抱住雲棠仙史的臻首,一次次深入根部的插入,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讓這個武藝高強的美婦人四肢抽搐、猛翻白眼,到後來當宗顏終於射精時,雲棠仙史早已又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