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haha308 於 2017-8-4 12:53 編輯
一、
這個寒冬對我來說特別的難熬。南方的一月沒有雪,冷冰冰的城市除了為生
活奔波的人潮以外,沒有一絲生的氣息。北風掃過的天橋、閃爍不停的訊號燈、
川流不息的車輛和行人,還有矗立在公路兩邊的高樓,我離開這個熟悉的環境才
不過小半個月,回來的時候卻找不到一絲親切感。也許是我所有的心思都留在了
卑爾根,留在了那個噩夢裡面,沒有跟我的身體一起回來。我突然感覺自己像一
只螞蟻,身旁城市的一切,都顯得密集壓抑起來。
在歸程的十多個小時中,我靠著飛機的視窗,也分不清自己是在不斷地做夢
還是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我依稀記得詩璇室友那猥瑣的笑容,那個噁心的笑聲
時不時在我耳邊響起。不過我以後應該再也看不到那個混蛋了,他已經永遠倒在
那片血泊之中了。每次想到這裡我總是很警覺地縮著頭,眼神不由自主地掃過身
邊,對任何向我走來的人感到一陣恐慌。事情雖然瞞過去了,那也只是警方無法
確定我的嫌疑而一時無法控制我罷了。回國的確是唯一的出路,挪威的警方再怎
么樣,他們也沒有能力到中國的國土來逮捕中國的公民。我試著不去想這件事,
腦海裡卻一直迴響著詩璇那痛哭一般的呻吟。衣衫襤褸的詩璇,被她的室友、被
那兩個外國人肆意奸弄著的畫面像幻燈片一樣一張接一張重複不停地在我腦海裡
閃過。幾小時前機場分別的那個畫面,像滲入我血液的詛咒一般,流動在我每一
條血管裡。詩璇那雙閃閃動人的大眼睛裡盡是絕望的淚水,兩行清淚順著她嬌美
的臉龐打溼了潔白的衣領。那個黑人就站在詩璇的身旁,一隻手摟著詩璇的小腰,
把詩璇的翹臀緊緊頂在他那已經勃起的下體上,右手順著詩璇白皙的脖子慢慢滑
進領口。黑人的下巴搭在詩璇的頭頂,蹭著她滑順的淡茶色長髮,他咧著嘴露出
一口大牙的邪惡笑容讓我背後起一陣陣白毛汗。詩璇胸口白色羽絨服在不斷地起
伏,黑人的大手正在裡面蹂躪詩璇的玉乳。他的手掌擠壓著詩璇柔軟豐滿的乳肉,
粗糙的手指也許正在挑逗詩璇粉嫩的乳頭。隱藏在白色羽絨服、白色連褲襪和白
色高跟靴下被玩弄的身體,比一絲不掛時更能引人遐想。詩璇連一句「再見」也
沒敢跟我說,紅著眼流著淚看著我。我當時不敢哭,現在靠著視窗淚水才敢往下
掉。
如果不是我衝動,也許那幫混蛋現在就在牢裡。而現在,詩璇為了保護我,
也許正在某個房間的床上,被扒光了忍受著黑人肉棒的鞭撻。我突然想給詩璇發
個微信,然而我意識到在飛機上沒辦法這么做。將近12個小時,我都不可能向
詩璇傳達任何資訊。我開始後悔,如果我早在畢業的時候就死皮賴臉地勸住了詩
璇,那就沒這些事了。這樣的設想,從那天夜裡眼睜睜看著詩璇被他室友抓在床
上凌辱就開始萌生,可是這又於事何補?
二、
回到自己的家中,大概是上午11點多。我在飛機上沒有辦法好好休息,在
座椅上入睡讓我四肢都有些乏力,脖子更是痠痛難忍。一輪又一輪的噩夢,分不
清白天還是黑夜。
我鎖上門,將行李箱靠在了沙發旁,重重地把身體甩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臨走的時候我把所有的房門窗戶都關好了,窗簾也拉上了。陽光無法穿過紫紅色
的窗簾,只在地面上留下了幽暗的暗紅色光芒。我還記得窗簾的顏色是大四家裡
給裝修的時候,我帶詩璇一起去挑的,我們默契地選擇了這種帶有情慾而幽雅的
顏色。我癱在沙發上,感覺到房間裡安靜得可怕,耳朵能直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
音。客廳裡的各種傢俱都靜靜地立在幽暗的空間裡,身邊瀰漫著一股很重的憂傷
的氣息,似乎周圍的一桌一椅都在靜默著等待它們女主人的歸來。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氛圍,起身拉開了窗簾。「刺啦」一聲,白濛濛的陽光穿
過塵埃透進窗戶,有點刺眼,讓人很不舒服。我馬上又將窗簾拉上,也沒有再躺
倒在沙發上,而是把行李箱拉進臥室,開始收拾衣物。
開啟衣櫥,我機械地將衣服一件一件疊好了往裡塞。裡面空空的,剩下我一
些沒帶的衣服和正裝——還有幾件詩璇的衣裙。現在看到,真的讓我體會到什么
叫萬箭穿心,胸口有一種被壓扁喘不過氣來的疼痛感。當時我讓詩璇不用把這幾
件夏裝帶出去,理由是挪威並沒有這裡那么熱,這些衣服也好讓我睹物思人一番,
而且那邊衣服也便宜,少了可以去買。詩璇聽了紅著小臉蛋嘟囔了我一句「小色
狼」,然後踮起腳在我側臉「啾」地親了一口。這裡面有詩璇和我一起畢業旅行
時穿的那件奶白色的無袖上衣、粉紅色的半透明紗衣和那條短短的百褶裙。看到
這些,我似乎能依稀望見詩璇那牛奶般柔軟絲滑的雙乳、從裸露在袖口的乾淨溫
暖的腋窩,還有超短裙下裹著黑絲襪的勻稱玉腿。我幾乎能感受到詩璇S形的身
體背貼著我的胸膛,半搭著百褶裙的渾圓緊翹的臀部貼著又薄又透明的黑絲摩擦
著我的下體,一雙1米多長的絲腿和我緊緊纏繞著依偎在床上。那條裙襬點綴著
粉色小花的蕾絲雪紡連衣裙,也是詩璇在本科時常穿的衣服。我拉開衣櫥下邊的
抽屜,裡面整整齊齊地放著詩璇卷好的各色絲襪。這裡面的每一雙,詩璇都曾經
為了迎合我的口味去用心搭配。那段充斥著慾望和荷爾蒙的日子,和大學校園時
光一樣令我流連。我伸手拿起那捲肉色的超薄絲襪,將它小心地在手掌上展開,
絲滑的襪身劃過我的指尖,感覺就像牽著詩璇柔軟的手臂,上面還殘留著她若有
若無的腿肉的香味。我貪婪地將絲襪捂在了我的臉上,淡淡的肉色、迷濛的體香
和夢幻般的觸感,就像當年我躺在詩璇的膝枕上,她的髮絲和櫻花一同拂過臉頰
的感覺,溫暖又甜蜜。
每年的春夏交際,空氣中飛揚著的柳絮和蒲公英噗噗地往行人臉上蹭的那段
時光,我們學校的櫻花總會整排整排地開放。詩璇宿舍樓下,整潔的大理石路面
兩旁,兩排盛開的櫻樹在春風吹拂下飄起了淡粉色的雪花。這條大理石路對我來
說就是通往天堂的道路。陽光正好的日子,踩在鋪滿櫻花瓣的石磚上,感受風吹
花香落英繽紛如同流風迴雪,靜靜地等待美人的出現,沒有比這更詩意的氛圍了。
沒幾分鐘,詩璇就穿著那身綴花的粉色連衣裙出現在樓道口的櫻花樹下。詩
璇見我的時候總是有些靦腆的樣子,可愛的臉蛋甜甜地笑著。那襲粉色的蕾絲雪
紡連衣裙很合詩璇苗條的曲線,36E的雙乳被恰到好處地勒緊,給人一種充滿
了彈性的豐滿感和撕裂般的肉感。靠近兩肩的部分是微微透明的,點綴著白色的
小圓點,如果仔細看可以找到詩璇乳罩的白色肩帶。連衣裙的袖口很短,離腋窩
只有5公分左右,就像套在詩璇白皙手臂上的超短裙。窄窄的腰身配上點綴蕾絲
花朵的裙襬,襯托著詩璇純潔無暇的肌膚和玲瓏有致的身材,滿滿的都是春天的
味道。詩璇不太喜歡帶帽子,一頭黑亮的髮絲優雅地披散在兩肩上。她也沒有穿
絲襪,蹬著珍珠色坡跟涼鞋的兩條大長腿彷彿是用純牛奶凝結成的,性感的腳踝
上綁著涼鞋的皮質繫帶,打磨細緻的腳趾甲在春光下閃耀著粉水晶一樣的通透光
澤。我從來沒有覺得裸腿可以這么撩人。
如果時間能回到那個節點,回到我和詩璇還沒畢業的那段日子,該有多好。
我向詩璇揮了揮手。詩璇迎著柔和的微風,帶著櫻花般的微笑朝我走過來。
隨風飄起的落花從我眼前中劃過,模糊的視線中,詩璇一身淡雅的粉色配上修長
的大白腿和可愛的高跟涼鞋,就如花中翩然而來的花仙子。我的舌頭有些發乾,
手心由於春日的暖陽而開始冒汗,真想就衝上去一把拉住詩璇軟軟的小手,不顧
行人的目光直接吸吮她雪白的腿肉。然而,不知怎么的,我沒有力氣挪動雙腿,
眼皮也有點往下墜。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什么行人。詩璇還是帶著她那笑靨慢
慢朝我走,可是她好像沒有移動一樣。我想朝她大喊,喉嚨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來。
迷濛中我看到詩璇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黑影,從那裡面伸出好幾只黑色
的打手。詩璇絲毫沒有意識到什么,只是那樣幸福地微笑著走著。那幾只黑手開
始環繞到前面來侵犯詩璇的身體,手臂像藤蔓一般把她牢牢地抱住,緊貼著後面
的黑影。一隻黑手扼了詩璇的脖子,一隻撕碎了詩璇左肩的透明薄紗,露出半片
白色乳罩來,隨後就伸入詩璇肥美的玉乳,開始在乳罩裡玩捏詩璇嬌嫩的乳頭。
「親愛的!詩璇!」我的嗓子好像啞了,或者是我的耳朵不知道為什么聽不
見了,我用盡力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轉眼間,詩璇的笑容僵住了,動人的俏
臉變得面無表情,眼睛露出一絲複雜淒涼的神色。她沒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掙
扎,只有雙腿還在艱難地邁著步子。黑影的幾隻大手已經牢牢綁住了詩璇,漆黑
的手指已經深深掐進詩璇的小腹和玉乳中。詩璇的坡跟涼鞋痛苦地摩擦著地面,
1米多長的玉腿痙攣似的輕踢著,卻沒能向我走近一步。黑影裡又伸出幾隻猶如
鬼魅般的黑手,握住了詩璇的小臂,把她捆綁成一個「介」字形。一隻手從她未
破的右肩袖口往裡伸,這些東西靈活得像柔軟的觸手。隔著詩璇的連衣裙,我可
以看到那隻深色的東西一直從詩璇的美腋伸展到小腹,貼著詩璇柔美的小腰,緊
緊吸在了她的肚臍上。詩璇沒有發聲,或者是我聽不見。她的表情淒涼而平靜,
長長彎彎的睫毛下,那雙大眼睛開始流出淚來。詩璇時不時地眨著眼,眼神直直
地勾著我的視線,亮亮的眸子裡充滿了恐懼和一種詭異的溫柔。她再也不能朝我
走一步了。黑影抽出一隻手從下面鑽進了詩璇的連衣裙,兇狠地拉扯著詩璇的白
內褲。詩璇奮力將大腿並緊,兩隻小腳瞪著涼鞋朝兩側用力。我感覺自己的下體
又酸又脹快要失禁,肉棒快要衝破褲子,胸口更是奇癢難耐。詩璇也已經快要堅
持不住了,短短的粉色裙襬下,一邊大腿外側的白內褲已經微微暴露了出來,她
的最後一絲防線即將被黑影殘忍地扯下。詩璇拼了命一樣夾緊了大腿,她併攏的
大腿因為過度用力而顫動著,和黑影進行著艱難的拉鋸。
黑手一時之間無法扯下女神的那條小內褲。這時,後面又伸出一隻黑手抓住
了詩璇的小腿,還有一隻鉗住了她另一條腿內側最柔軟白皙的大腿肉。被這樣抓
住,詩璇是恐怕是沒有辦法反抗了。抓著她大腿的手毫不費力將詩璇一條大白腿
撐開,提到了齊腰高。詩璇只能一腳著地,另一條腿被懸在半空中,小腿耷拉著
垂向地面,以這種極為羞恥的姿勢面對著我。雖然這樣黑影並沒有辦法扯下她的
內褲,但由於雙腿叉的太開,連衣裙的裙襬已經被撩到了腰際,象徵貞潔的純白
小內褲完全露了出來。白色布料勒著詩璇肥肥的粉色嫩肉,淫靡的氣味蓋過了櫻
花的香味。詩璇的臉蛋並沒有扭曲,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就好像一隻漂亮的娃娃
一樣。只是她的眼淚越流越多,眼神中滿是歉意和絕望。有幾滴眼淚落在兩腿之
間的地上,看起來就是女神下體那不爭氣的蜜水。
四周安靜得可怕,風吹櫻花沒有聲響,只有淡淡的清香。令我醉心碎的一幕
開始了。黑影伸出了又一隻可怕的黑手,沿著詩璇被提起的大腿根內側滑進了她
的內褲裡。透過已經溼潤的白色布料,我可以看見那個深色的東西佈滿了詩璇的
秘密花園,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那粉紅的蜜肉。那個黑色的東西在不停地蠕動、
抽搐,似乎在吸食著美味的花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腦子轟地一聲響,終於聽到聲音,詩璇
驚天動地的呻吟從後背的脊髓一直傳到了我的大腦皮層。那是一種無比成熟的慘
叫,像一個風韻萬千的少婦正在被人暴力摧殘所發出的最後的聲音。痛苦、絕望、
屈辱,還有強烈的刺激感和快感在高亢的絕叫中匯成一股湧動的河流。這種感覺,
讓我的龜頭酸得快要尿出來。
「對不起…親愛的…救救我…」黑影捆綁、蹂躪著詩璇,離我越來越遠。這
句話幽幽地出現在我腦海裡,雖然是詩璇的聲音,卻是從我的耳邊傳來的。我開
始瘋狂地吼,玩命一樣追,身體卻紋絲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心愛的詩璇被
那個東西拖走,在無盡的黑暗裡受著永世的摧殘。
忽然一陣櫻花從我臉上飄過,蹭得我鼻子好癢。我抬起手擦了擦鼻子,瞬間
恢復了知覺。
三、
醒過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暗了很多。我發現自己橫躺在大床上,臉上還掛著
詩璇那條超薄絲襪。柔軟的絲料劃過鼻尖,癢癢的很舒服,伴隨著淡淡的襪香。
衣櫥的門還敞開著,那件粉色連衣裙赫然在目。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將衣服收拾好
了,也許是因為太累了而且時差沒調過來,聞著襪香就睡著了。
「親愛的…救救我…」詩璇帶哭腔的聲音在我還未清醒的耳邊盤旋,我的腦
袋像耳鳴一樣嗡嗡響,裡面全是詩璇悽慘的回聲。我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
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後背已經出了大把的汗珠,整個領口都溼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衝了個澡,看了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沒
有人聯絡我,單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來。我本能地開啟微信,詩璇
的頭像出現在螢幕上,我用顫抖的手指劃開對話——資訊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
那一天:「老公,好開心,我天亮就來機場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飛機,卑
爾根那邊大概是凌晨兩三點,詩璇激動得不肯睡覺,影片結束了又纏著我撒嬌好
久。我的心跳得厲害,冰冷的手指甚至有些劃不動觸屏。詩璇的朋友圈沒有變化,
最近一條狀態是在卑爾根機場和我的自拍合照,上面寫著「我家寶貝兒」。照片
上的詩璇的笑容嬌豔欲滴,看著那張笑臉就能讓人心情稍稍平復。「詩璇是我的
未婚妻也是我的女神,這點永遠不會變」,我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我又開啟詩
璇其他的社交媒體,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其實這是個好訊息,總比我在網上看
見什么影片或者照片,裡面我的女神正無力地忍受著幾個外國佬的凌辱要強。雖
說如此,我還是很難徹底冷靜下來。
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是1月17日20時47分,如果這一切沒發生,再
過幾分鐘詩璇就開始和我影片了。在我們分別的這段日子裡,每天早上6點半和
晚上9點,詩璇那邊則是深夜11點半和下午2點,這幾個雷打不動的時間點在
我腦子裡,比吃飯、呼吸還要重要。我發了會兒呆,看了下時間,坐立不安。時
間才過去了5分鐘,20時52分。我知道這是徒勞的,詩璇現在根本身不由己,
那個黑人不知道正用什么手段凌辱她呢,但我真的就存在那一絲幻想,想看看她,
聽聽她說話,確保她沒有別的危險。或者說,我只是條件反射性地不想錯過這個
時間節點。
我坐在床上,把手機朝上放在正對我的床面上,盯著發呆。
20時59分。我和詩璇的影片時間是當時一起定的,確保雙方在這個時間
點都不會忙。詩璇是個很體貼又守時的好孩子,一般不會錯過5分鐘,大多數時
候幾乎是準點。她從來不會急急忙忙敷衍我,反而是我有時會由於趕著上班或者
處理一些雜事而略顯匆忙。螢幕前的她,總是為我保留了女神般的優雅和初見一
般的甜蜜。
21時01分。我把手機滑到和詩璇的微信介面,不安地、靜靜地等待著
……螢幕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也好。
「你難道想看見你的女神未婚妻哭著出現在鏡頭前,而她身後的黑人雜種正
在瘋狂地操弄她么?」我心裡這么嚇自己。想到那個畫面,我的下身竟然有點反
應。
21時04分。也許詩璇會晚幾分鐘。我心裡還有這樣的痴念。我閉上眼睛
深呼吸,半撐著身體的那隻手有點發麻。夢裡那幅景象和機場臨別時的畫面從我
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我有時候還會想起詩璇的兩個肉穴都被插入還夾在那兩個外
國佬中間哭叫的樣子,想起她被她室友放在我身上從後面操幹,想起她渾身精液
抱著我又哭又笑又要和我做愛。這些,不能說我是刻意還是不刻意去想,而是它
們生動地活在我的腦子裡。況且,我真的很想很想她。
21時43分。我想答案已經揭曉了,詩璇失去了任何可能聯絡我的機會。
自從她出國以後,我的時間觀念變得特別強,她的作息、我的作息、時差、旅程
可能花費的時間,甚至一切可以估計的時間我都會去計算。時間和空間對我來說
變得特別敏感,在地球的兩邊,思念是最重要的維繫。
我相信詩璇一定做得比我好,在這一點上。
我打開了臥室的窗簾和落地窗,外面是我家連通客廳和臥室的陽臺。夜色已
經很濃了,白日的霧靄散去,夜幕下的城市星星點點,高架和公路上的車流匯成
了大城市特有的閃光溪流。住高樓層的好處就是可以遠離地面的紛擾,靜靜擁抱
逐漸入睡的世界。倚靠在陽臺上,冷風吹得我四肢冰涼。我覺得我該靜下心來想
想自己的處境,儘管我的心跳依然很急促,過度緊張的喘息讓我渾身無力。
詩璇的那個猥瑣室友已經不會存在了,他才是詩璇噩夢的罪惡之源。同樣,
我也不太可能回去了。我在警局的緘默和黑人的偽證讓警方暫時無法獲取明確的
證據扣留我,也許他們在我回國這一段時間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畢竟我當時什
么都沒想就動手了。但是我現在在國內,跨國的行動幾乎是不可能的。好歹我也
是上過大學的人,知道引渡協議這些,兩個平時來往不密切的國家要刑事合作交
出某一國的公民,簡直是開玩笑。而且我嚴重懷疑他們的證據不足——黑人如果
翻供,他自己也會有責任,更何況……
一陣被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寒顫。
在我在警局的那段時間裡,詩璇一定和黑人約定了什么。想到這裡我重重錘
了下陽臺的石欄。都怪我太沖動,否則我大可以和詩璇第二天去報警,即使我不
熟悉當地的法令,這三個王八羔子也一定會被處理。我開始細細回想詩璇的表現,
以及她當時言一行。
「寶貝你快走,我一週後回來。」我耳邊突然響起這么一句話。「一週!這
是她隨口說的,還是她和黑人約定好的?」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禁把這句話
喊了出來。詩璇是想說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為了救我再犧牲自己一週么?詩璇
現在不太可能在原來的地方住,應該只能由那個黑人來安頓。所以我現在什么都
做不了只能等么?
我似乎得到了結論。
縱然再怎么合情合理,我也絲毫找不到平靜的理由。我想起詩璇曾趴在我身
上說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躪後就不想活了之類的話,慌忙衝回了臥室。
下飛機後我忘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都要回到我身邊來。」手機螢幕上和詩璇的
微信對話方塊還開著。
四、
我向公司請的年假還沒結束,如果我樂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節結束。
詩璇應該沒機會回我,這注定是一個無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時14分,下午睡太久我現在睏意還不是很濃,胸口有些隱隱發痛。
我不想開啟電視,只想靜靜地坐在床邊注視著窗外的夜景。夜色到了最深的時候,
日光已經褪去很久,黎明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等。城市的天空沒有星星,遺落的星
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過一樣有點微微發紅。挪威現在應該是晚上7點左
右,不知道詩璇怎么樣了,我不太敢去想。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
由自主地想起。有幾個瞬間我似乎感覺到詩璇就在我背後,趴在我耳邊輕輕地抽
泣。
我看了下手機,早上5時43分,沒有任何回應。時間似乎一眨眼就過去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天色還沒有亮,心裡還是空空的很難受,躺在
床上感覺有一股又熱又潮的氣在胸口亂撞,好像幾千只螞蟻在身體裡亂鑽,又癢
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覺。我起身離開臥室,走進自己的書房打開了電腦。
說實話我根本沒有心情用電腦,只是想在書房坐一會兒,習慣性地就開了機。
我在瀏覽器上瞎逛了一會兒,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幹嘛,於是在黑暗中開始對著屏
幕發呆。這時我發現我的郵箱有幾十封未讀郵件提醒。出國的這幾天,垃圾郵件
早就塞滿了郵箱。其中有一封的標題好像是一段亂碼英文,寫著horeist
r?mper,完全看不懂。開啟郵件,正文並沒有內容,只是附件裡有三張圖
片,指不定是哪裡來的打著諸如同學聚會、初戀情人或者父母親戚之名招搖撞騙
的木馬連結。我本來想刪掉,滑鼠不小心點了下預覽,眼前的圖片讓我胸口那股
氣直衝衝地往上竄。
圖中的女孩用手捂著臉,秀美的臉頰邊盪漾著兩抹羞澀的淡紅,纖長的手指
縫間隱隱約約泛著水光。不用多想,這修長的玉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宛若17
歲少女般細嫩純白的肌膚,除了我的未婚妻詩璇還能是誰?這張照片是從地板的
角度斜向上拍的,這個角度的詩璇雙腿更顯修長均勻,遠勝內衣名模。詩璇坐在
一條1米3左右高度的吧檯旋轉高椅上,背對著大理石吧檯——這種大型吧檯的
室內佈局在國外私人公寓很常見。她微卷的茶色長髮柔順地垂落下來,微微擋住
了她嬌俏的臉龐和玉手。詩璇僅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尺寸偏小的白色乳罩和一
條並不是特別薄的淡膚色連褲絲襪,下體什么也沒有穿。一大半雪白的乳肉從乳
罩上面被擠出來,緊緊勒出來的玉乳看上去搖搖欲墜。照片裡的詩璇下意識地夾
緊了私處,淡小麥色的絲襪大腿並得很緊,將秘密花園擠成一處性感的「V」形,
可是那一叢迷人的小小黑森林依然從深色的絲襪腰檔處隱約探出一小撮。那個黑
鬼正蹲在高椅下方,他的身體大半部分在照片外邊,一隻手捧著詩璇懸空的朦朧
小腳,另一隻手輕撫著詩璇曲線柔美的小腿。詩璇的小腳在黑鬼的緊握下略微向
前伸直,腳踝處的絲襪泛起兩道富有質感的褶皺,細膩得像是淡肉色的細粉捏成
的。36碼的小腳裹在肉色絲襪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層薄紗的打磨精細的白玉。
趾甲塗著粉色甲油的十個小腳趾整齊地併攏,膽怯地蜷縮成貓爪形,在深肉色的
襪尖下顯得格外玲瓏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湊在詩璇的小腳旁邊,露出他溼濁噁心的大牙,
輕輕撕扯著詩璇的腳尖。詩璇襪尖的一小塊已經被黑鬼噁心的唾液弄溼,深色的
襪尖看起來黏糊糊的。加厚的絲料被黑鬼叼著拉得有些透明,上面還帶著泛著白
沫的唾液。詩璇的玉趾則恐懼地往後縮,藏在那片還沒被汙染的美襪之下。黑龜
的臉上充滿了愉悅的神情,拉長的襪尖在他嘴裡就像散發著蝕骨芳香的美味拉絲
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電腦螢幕的亮光特別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覺喉嚨有點發幹發苦,撥出來的氣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目光再次凝聚到詩
璇悽美的臉蛋上,我能看見詩璇用纖細小手遮住的臉頰上,寫滿了屈辱和羞恥。
我離開滑鼠的手緊緊握成一團,手背上的青筋暴出。上一次,我被綁在床上;
後來我在警局裡;這一次,還要隔著萬里之遙欣賞這個劣等種族花式玩弄我的女
神。怎么辦?一拳打碎螢幕么?我看了下郵件的時間,大概是凌晨兩點多,詩璇
那邊應該是晚上7點多這樣。看來坐擁女神的黑鬼沒別的活動,從夜幕降臨就開
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我已經說不出什么感覺了,心一硬,將剩下兩張照片都打
開了。
第二張照片沒什么大的變化,詩璇的姿勢沒有改變。詩璇的一隻絲襪腳無力
地垂在高椅一邊,另一隻飽受摧殘的絲襪襪尖已經被扯破,五個可愛的玉趾從破
碎的絲襪邊沿露了出來。扯碎的襪尖呈現不規則的花邊形,溼透了黏在腳趾根部
的腳掌上。黑鬼餓狼一樣含吮著詩璇的兩個玉趾,粗糙的舌頭從玉趾下方伸出來,
鑽進絲襪和詩璇的腳心之間,享受著被女神溫潤的玉足和滑順絲襪包裹的雙重快
感。我知道詩璇的小腳是很敏感的,之前這群惡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並沒有留
意到她的小腳。而現在,黑鬼嘴裡那條暗紅色的粘稠肉蟲正緊貼著她的腳心蠕動,
詩璇自己的兩個小腳趾又在溼熱的口腔裡被暖暖地包裹著。想必詩璇縱使不樂意,
身體也應該被挑逗出了愛液。這種不能反抗的羞恥,詩璇心裡那種感覺,我似乎
能遠遠感應到。
第三張照片,詩璇的那隻小腳上的絲襪被徹底撕破,破碎的襪口被褪到腳踝
處,變成了一條緊身的絲襪花邊打底褲。奶白柔美的小腳和淡肉色的絲襪形成了
淫靡的色差。透著淡淡青色經絡的足背下,詩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經完全被黑
鬼含在了嘴裡。這個雜種魚嘴般作吸吮狀的臉上,無恥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嘔。黑
鬼一隻手捏著詩璇絲滑的小腿肚,另一隻遊離到了大腿內側,隔著絲襪貼著腿肉
將詩璇併攏的美腿支開了。詩璇的一隻纖纖玉手伸了下來在做看似無力的推搡,
另一隻小手捂著嘴哭著,紅紅的大眼睛哭訴著她內心的哀嚎。被分開的大腿不爭
氣地向兩邊敞開著,黑森林下的那一線緊閉的粉嫩蜜肉被一覽無遺,保護著花穴
的肉色絲襪襠部已有了一絲深深的水痕。
癢,一股鑽心的癢。
6時20分左右,我呆坐在電腦面前半小時有餘。天空有點泛白,我把露出
一絲縫隙的窗簾關嚴實,繼續獨自坐在幽暗之中。習慣黑暗了眼睛有點怕光,我
甚至有些害怕光線會無情地刺穿詩璇那幾乎裸露的羞恥。我很慶幸對方是個外國
人,這些照片出現在我的私人郵箱裡,而不是詩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詩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時間我已經痛定思痛,除了想讓詩
璇回來,不再奢求什么了。這個黑鬼,明顯不像是那些歐美A片或者是劇情片裡
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對詩璇的玉足也有著極大的佔有慾。這和
我之前腦海裡那種只會猛幹爆插,把白人妞幹得兩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樣。仔
細想想,猥瑣男叫他參與一起群交詩璇,而他看到猥瑣男的死亡時那么鎮定,像
完全沒有感情一樣;他能在我被警方審問的時候和詩璇做好交易。或許這個畜生
很不簡單,或許他以前就和詩璇的變態室友有過什么我們都不知道的計劃也說不
定。
我在慢慢揣測他的意圖。這筆交易中,我已經跑了回來,詩璇為了防止他魚
死網破必須要肉償他一週。這應該是他們私下的交易。一週後如果他繼續胡攪蠻
纏,那恐怕經歷了這些摧殘的詩璇也會選擇同歸於盡的方式——這種結果對我們
三個都沒有好處。他發這些照片的企圖,我差不多猜到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要說依據,也只有詩璇給我的信念,她說的
類似「至死方休」,「一週,肯定回來」這樣的話。
我全身都在劇烈地發抖。
現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郵箱,直覺告訴我我不該回復——語言也不通。我要
不要給詩璇發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癢,好像被人用雞毛在撓。我按捺不住,拿起
了手機,在打字的時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應該夠了。
五、
1月19日早晨6點27分,我準備起床洗漱——然後去公司。我實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熬過昨天那一整天的,極度煩躁和不安的情緒充斥著整個公寓。我
決定在詩璇回來之前去上班,起碼工作可以讓我變得充實起來。如果整天無所事
事,我恐怕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各種胡思亂想然後瘋掉。昨晚我單獨跟一些朋
友說我已經回來了,於是資訊一條接一條忙了整個晚上。我不敢發公共狀態,怕
詩璇的父母看到了來我這刨根問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區的某高層辦公樓裡,整五個樓層都是我們的。
老總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學,兩人從我爺爺輩就認識,又是早年的事業夥伴,可以
算是世交了。託家裡的福,我才能得到這么好的工作機會和環境,這幾乎是一般
人再怎么努力都爭取不來的。我在大三暑期實習的時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們
在工作上以上下級稱呼,平時以叔侄相稱。王叔人很好,他有個女兒比我小兩歲,
以前見過好幾次,人美氣質好,相互間印象非常不錯,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國上
學了。我在公司裡,很多東西都是王叔專門招呼人帶領我學習的,比所謂名牌大
學學歷實用多了。我一個沒什么工作經驗的學生,一上來就凌駕於一幫工作了三
五年的大學畢業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好在這些人也不是傻子,資源和人脈你
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這可能也是詩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個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
有憑姿色去獲得一些額外的機會,再不濟就只能做個富太太。畢竟,現在的名牌
畢業生滿街跑。不過,她是不會這么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大四第一學期
的時候,我曾帶詩璇一起吃飯,順道見了下我父母。當時王叔也在場,不過他好
像不是很喜歡詩璇,一直在提他女兒怎么怎么樣。
我來得有些早,辦公室裡沒幾個人。這幾天不在積壓的東西有些多,我埋頭
在自己的位置上,盡力不去想這些糟心事。公司的人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平時玩
得比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來,並沒有很吃驚。對外我都宣稱我未婚妻和我
一起回來過春節,只不過詩璇下飛機後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來了,老徐?」我正入神,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身邊響起。
我轉過身,眼前的女孩一頭清爽的亞麻色及肩短髮,陽光的笑容點綴著可以
一手握起的小巧臉蛋,在清晨的陽光下看起來充滿了活力。全白的襯衫搭配黑色
的女士西裝外套,緊身套裙裹著略翹的臀部,套裙下部快到膝蓋處有一道短短的
開口,走路的時候裹在套裙裡的臀部輕輕擺動,肉色絲襪下的大腿透過縫隙隱約
可見。女生的絲襪顏色很淺,顯得小腿和足背都很粉嫩,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尖
頭高跟短靴。很標準的officelady的打扮。
「你……?你怎么在這裡?」我有一絲愕然。
眼前的女孩叫趙曉曼,是我和詩璇同一屆的同學,我在大一入學的破冰活動
上就記得她了。她後來轉到了另一個專業,我們僅在兩專業互通的課堂和一些社
團活動中有所交集。不過她經常缺席一些必修課,也有時候會出現在一些很小眾
的課程或者活動中。我對她並不是很瞭解,只是聽說她為人很活躍,人脈很不錯,
認識各種跨專業的人。
如果算外貌的話,趙曉曼穿著高跟短靴約莫1米73的樣子,有著標誌的臉
蛋尖尖的下巴,不錯的三圍和白皙的膚色都為她加分不少,在我們那個280多
人的學院也差不多能擠進前10名——我們這種偏人文社科的學院,男女比一般
是1:2。5左右。當然,和詩璇比她也許各方面都有些遜色,不過在學校裡也
算是個小美人了。奇怪的是,班級裡的人對她知之甚少,大概是她經常混跡在各
專業之間,又經常在校外實習,遊離於固定團體之外的緣故。
曉曼和我說——我記得學生時代我就是叫她「曉曼」的,很順口——她入職
時間比我晚了兩三個月,在這個競爭激烈的城市工作難找,她是好不容易先爭取
到實習資格再幹了三個月才轉正的。她工作的部門和樓層和都和我的不同,加之
時間也不算很長,所以我們這一層也沒幾個人和她特別熟。曉曼反覆強調了「特
別」這兩個字。不過我不在的時候有一部分事務上頭是叫她接手的,所以現在來
和我交接。
「別把我叫那么老好不好?我們可是同一屆的。」我還真不記得以前她是怎
么稱呼我的,叫我的全名么?好像直接是用「你」來稱呼的。
「你都快結婚的人啦,還不老么!」曉曼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
睫毛十分撩人。
「誒,你看你自己留下這么些事,我都幫你處理了呢……」沒等我回復,曉
曼就開口了。她的聲音很柔,言語間都有一種讓男人慾罷不能的味道。
隨後曉曼一件一件地向我細細回顧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哪些需要處理
的,有哪些她已經做好的。我發現她是個相當能幹的小姑娘,思路很明晰,處理
事情來也很貼心。怪不得上頭會把她留下來。
工作事務談妥後,我邀請她晚上一起吃飯,我請客。本來也是校友,理應在
工作上相互照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也很盡心接手我的工作。曉曼是個北
方的女孩,在南方城市一個人找工作確實很不容易。更何況,人家話都說到這份
上了,再不有所表示真是有點低情商了。我瞟了一眼,她離開的背影還挺美的,
厚厚的制服下,那擺動的翹臀和無瑕的小絲腿——這些都讓我不禁想起詩璇。
「嘿,哥們,怎么了?趁嫂夫人不在晚上一起去找樂子?」一個要好的老司
機同事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湊過來輕聲對我說。
「去去去……晚上有約呢!再說我是那樣的人么?」
「嘿嘿,瞭解瞭解。」其實大家都知道在這座城市混的,只要是正常的男性,
即使是農民工都沒有一個不偷歡的,只不過每次去或不去的藉口不同罷了。人之
常情而已。
工作的確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不過我大部分時間還是魂不守舍的。旁邊的同
事都看出來了,有幾個關係好的還在那裡傻笑,鬼知道這幫淫蟲心裡在想什么。
我揣摩著趙曉曼應該是認識詩璇的,即便是女孩子,在破冰活動上看到了詩璇也
不太可能忘記。就是不知道她對我和詩璇的事情瞭解多少了,畢竟她和我們倆沒
什么大交集。我只記得寢室有一哥們特別迷戀趙曉曼,各種情人眼裡出西施,搞
得有段時間同寢室幾個人都被他洗腦對曉曼想入非非了。不過從結果看來,他八
成是被髮了好人卡。話說回來,趙曉曼這幾年好像並沒有固定的男朋友,也是夠
奇怪的。也許是我瞭解太少了,到了大四最後一學期以後我都不確定是否見過她
了。還是專心工作吧。
這一天的工作下來,我感覺並不好。下班後我開車帶曉曼去了一家比較不錯
的咖啡店。白天沒注意,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她還挺會打扮的。曉曼換下外面的西
裝外套後,套上了黑色的緊身羽絨服,脖子上環一條毛織的格子圍巾,配上鮮紅
的唇彩、淡淡的眼線和直直的短髮,既不失嫵媚也有些文藝氣質,夜色下還是很
迷人的。尤其是她裸露在短靴和套裙之間的那一截白皙小腿,淒寒的冬夜中不知
撩起了多少路人心中的熱火。可惜我的表現不夠好,在飯桌上有點打不起勁來。
有時候緘默對於對座的美女來說是很打擊的。事後我覺得很抱歉,曉曼沒有車,
一個人住出租公寓,我送她回家後自己才開車回來。
六、
臨近年關,夜幕下的街道華燈初上,已經有了一絲絲過年的氣氛。流光打在
駕駛室的車床上,一閃即逝,如煙花般易冷。聽著車載廣播裡的音樂和互動,一
陣陣睏意襲來,像一股股電流麻醉著全身。如果這個時候詩璇在副駕駛座,該有
多溫馨。
儀表盤顯示我到家的時間是21時17分。我開啟房門,第一件事便是去書
房開啟電腦。不出我所料,郵箱裡又多了兩封郵件,看地址是那個該死的黑鬼發
過來的。其中一封的時間是我這裡的上午8點左右,另一封則是剛剛發過來的,
就在15分鐘前。
我開啟第一個郵件,標題還是一串我看不懂的字母,正文是空的,附件裡有
一個大概12分鐘的影片。不用多想,黑鬼肯定是想要羞辱我和詩璇。我能想象
我一開啟影片就是自己未婚妻赤裸著身子被人蹂躪的畫面。
「哼,我心理承受能力還挺強的嘛!」心理這樣暗罵著自己,其實我已經想
掀桌子了。所有人都是這樣,在經歷了一些出格的事之後,心理就會慢慢適應甚
至麻木。這就解釋了為什么一些受生活所迫而去援交的學生妹,在下第一次決心
的時候往往是最艱難的,而後來真的是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的心態了。坦白來
說,如果真的麻木了,那這輩子就完了。我還是希望自己痛得更厲害一些。
我開啟那個影片,畫面一片漆黑,過了幾秒鐘,還是一片漆黑。我小心地用
滑鼠將進度條拖到影片中間,畫面還是黑的。我又仔細地小幅度來回拖動進度條,
發現這長達12分48秒的影片,每一幀都沒有畫面。這就讓我難以理解了。那
個黑鬼難道搞錯了檔案?或者他不懂得怎么拍影片,所以把檔案損壞了?我又嘗
試了幾次重新開啟,還是一片漆黑。
這讓我有點慌了。我可以接受任何畫面,只要黑鬼的意圖在我的預料之內。
可是這個……我不敢做任何樂觀的揣測,該不會是在暗示什么吧?我下意識去摸
了摸手機,手機不見了!我記得下班之前我接了個電話還放在我辦公桌一角,但
離開的時候我記得清清楚楚是拿了啊!手機要么是在車上,要么是丟在了咖啡店
裡。我衝下樓到了車庫,確認手機並不在車裡;本想趕去咖啡店,然而我不知道
時間,但我確信那家咖啡店晚上10點以後肯定打烊了,我現在去根本來不及。
渾渾噩噩的一天,讓我失魂落魄。我坐回電腦面前,重啟了無數次,用各種
格式的播放器開啟那個檔案。依然是一片漆黑,一點用處也沒有。我的手心全是
冰冷的汗,害怕到了極點,眼淚都快要急出來了。該死的黑鬼到底把我的詩璇怎
么了?如果我現在這個樣子是那個黑鬼想要達到的目的,那他做得真是相當成功
了。
手機不見了,影片也打不開,能得到的資訊全部斷了。我癱在座椅上,品味
這絕望的氛圍。
萬籟俱寂,靜得嚇人。
……
「嘶嘶嘶……」不知從哪裡傳來電波一樣的聲音。
聲音忽高忽低,時而連續時而中斷,但是還是很細微,要屏住呼吸才能聽到。
「嘶嘶嘶……」我能確定聲音就是從電腦桌上傳來的。
我沒有馬上去找,怕自己一動聲音就斷了。
好像聲音是從放在音箱旁邊的耳機傳來的。
我看到電腦螢幕上,那個沒有畫面的影片還在進行著。我恍然大悟,立刻戴
上耳機,將影片拉到最初的一秒鐘,將音量調大,細心聆聽著。
前面1分鐘幾乎沒有聲音,只有一些細微的喘息聲。接著,喘息聲加重,夾
雜著「窸窸窣窣」的水聲和摩擦聲。
「嗯哼……嗯嗯……啊……」我聽見了詩璇的聲音,她的喘息粗重而嫵媚,
應該在承受著某種肉體上的刺激。
「嗚嗚~ 嗯不…要…嗯……嗯嗯呃!」詩璇的喘息變成了
呻吟,其中有幾聲「吱呀吱呀」的金屬扭曲聲和「啪啪」的重響,那種聲音有點
像是介於肉體撞擊水面和桌面兩者之間的聲音。詩璇的每一聲不得已的呻吟前都
有很長的粗重鼻息作為鋪墊,黑人顯然是在慢慢加大力度,直到詩璇無法承受,
發出那聲迷醉的呻吟。我戴著耳機,嬌媚的呻吟從兩耳直接猛衝我的大腦神經。
而影片裡的畫面還是黑的,無從得知詩璇正在遭受何樣的酷刑。我的心臟加速跳
動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受著煎熬。
這樣的嬌喘進行到8分鐘左右的時候停了一下。
「嗚嗚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嗯嗯呃啊!」
短暫的停歇後,詩璇的尖叫幾乎是像海嘯一樣一浪接著一浪湧來。急促的喘息被
痛哭般的浪叫代替,一潮高過一潮三段式的叫床可以讓任何男人心潮澎湃。詩璇
可能已經失了神,這種瀕死般瘋狂的高潮持續了3分多鐘。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壓
住了不爭氣的下體。
「啊嗚唔唔唔……」一陣凌亂的敲擊聲後,詩璇好像被捂住了嘴。宣洩快感
的淫叫被生生堵了回去,剩下沉悶的喘氣聲和咽嗚的模糊哭聲。聲音在這裡戛然
而止,我才意識到影片結束了。
不得不說,那個黑鬼的確懂得怎么把握別人的心理,也知道該怎么從精神上
拆散我和詩璇。回國已經快三天了,這樣的影片讓我血脈賁張、躁動難忍。我憋
住一口氣,試著讓自己不呼吸,實在憋不住了再透氣,用這種自虐的方式讓自己
免於太過激動。
黑鬼在對詩璇做什么?他到底在對詩璇做什么!
我想起還有一封郵件,開啟后里面又是一個12分鐘長度的影片。
我開啟影片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長度,12分48秒,精確到秒,和上
一個影片完全同長度。不過這次,我恐怕要接受視覺和聽覺雙方面的刺激了。
我看到詩璇被矇住眼睛,綁在一張簡陋的鐵床上。她被全身扒光,只有一條
很樸素的白色純棉內褲為她遮羞。黑鬼僅穿著一條內褲站在詩璇的身邊,他下身
巨大的鼓起看著就像內褲裡面塞了好幾個檯球,沉甸甸的樣子足夠令任何一個熟
女都感到膽寒。黑鬼朝著鏡頭壞笑了一下,拿出一瓶精油往詩璇身上倒。詩璇的
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變得特別敏感。冰冷的精油滴在溫暖的肌膚上,詩璇的身
體猛地抖了一下——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拴在鐵床上,幾乎只能扭動身體來反抗。
黑鬼俯下身,在詩璇耳邊停留了幾秒,隨後就用粗糙的大手將精油抹勻。可
憐的詩璇,她只能躺在床上,渾身的雪肌任由對方肆意撫弄。黑鬼的一隻大手從
詩璇的小腹開始,慢慢滑向高聳的乳房,一寸一寸扒上詩璇的雪峰,佔據詩璇粉
紅堅挺的乳頭,又從另一面滑下,用精油汙染詩璇柔嫩的粉頸。另一隻順著腹部
向下,輕輕撥開了白內褲的一角,露出詩璇美麗的黑森林,不留戀詩璇的花園繼
續緩緩掃過她內側的大腿,一直摩擦到小腿。黑人很溫柔地重複著這個動作,手
下的美人卻咬著嘴唇忍受著著銷魂蝕骨的煎熬。我看到詩璇的身體在努力地打挺,
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略略拱起,呼吸之間小腹劇烈地起伏,清晰地勒出了肋骨的輪
廓。詩璇的腳掌向前努力伸直,雙手五指用力張開,溺水般渴求著救贖的空氣。
一切才剛剛開始。
不到一分鐘,金黃的精油已經覆蓋了詩璇的全身。詩璇的身體泛著淫靡的小
麥色肉光,如同穿著一身閃光的絲襪連體衣。內褲已經被精油浸透變得透明,緊
緊地吸住了詩璇的私處。詩璇的黑亮的三角狀黑森林在內褲下清晰可見,肥肥的
饅頭逼透過溼滑的布料被原模原樣地勾勒出來。詩璇的喘息變得急促、沉重,胸
口的一雙玉乳如同水晶奶油果凍般跳躍起來,柔軟、堅挺又富有光澤。
黑鬼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嗯哼……嗯嗯……啊……」詩璇不再咬住嘴唇,朱唇微啟,吐出一口溼暖
的氣息和充滿慾望的呻吟,隨後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她的腦袋向後仰起,後腦
頂住皮質的床單,高高翹起的下巴似乎在勾引著某個健壯的雄性來調戲。
黑鬼細心、溫柔地將詩璇撫摸了一遍又一遍,突然他的一隻手在詩璇的白褲
頭上停下了。他用粗大的中指對準詩璇的蜜縫,食指和無名指以中指為對稱軸撐
開,恰好抵住詩璇的大腿內側的嫩肉。隨後黑鬼的手指慢慢向詩璇的花園靠近,
精準地扣了上去!
「嗚嗚~ 嗯不…要…嗯……嗯嗯呃!」身下的鐵床嘎吱作
響。詩璇的秘密花園受到極大的刺激,整個胯部和臀部離開床面劇烈地揚了起來。
她開始哭叫般地乞求。黑鬼的中指隔著透明內褲陷進了詩璇的蜜肉縫裡,食指和
無名指分別將大小陰唇連同陰阜的媚肉夾得鼓出來。詩璇柔軟多汁的陰阜,被三
根手指夾出了兩塊肥肥鼓鼓的可愛陰肉。與此同時,黑人的另一個手時而揉捻著
詩璇的玉乳,時而變幻著挑逗的把戲。他很細心地將手掌提到只能碰到乳頭的高
度,然後快速劃過。手掌擦過詩璇堅挺發硬的乳頭那一瞬間,詩璇失去了溫熱手
掌的愛撫,迎來一次乳尖的劇烈刺激,身體一次又一次,觸電般地抽搐著。
過了幾分鐘,黑鬼停下了動作。黑鬼的雙手並沒有離開詩璇,剩下她在床上
大口喘息著。
「嗚嗚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嗯嗯呃啊!」
突然,扣住陰阜的三根手指激烈地蠕動起來,一寸一寸往詩璇身體裡面摳。如同
彈著鋼琴一樣,三根手指有旋律地波浪形彈跳著。浸透的內褲被擠出絲絲液體,
黏糊糊的不知道是精油還是愛液。黑人的另一個手,食指和中指蜷縮起來,用第
二節指節依次夾住詩璇的乳頭,快速向外撕扯。由於精油的潤滑,加上詩璇玉乳
的彈性,乳頭又迅速從指節間跳出,重重彈回詩璇的胸口。如此往復,週而復始。
詩璇失神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撕心裂肺。
黑鬼似乎察覺到了詩璇身體正要迎來高潮:她的玉足已經拉成一條直線,腳
趾脫臼般貼著腳掌,雙手由於沒有床單撕扯只能緊緊握成拳頭,繩索已經將綁住
的手腕勒出道道紅痕。整個凹凸迷人的S形身體正劇烈地抽動著。黑鬼解開了詩
璇小腿處的繩索,緊扣陰阜的那隻手臂用盡全力,抓著詩璇的下體上下襬動;另
一隻手放棄了乳頭,挽起詩璇的腦袋,俯身一口親住了詩璇的櫻桃小嘴。
忍受著劇烈刺激的詩璇雙腿剛得到解放,從蜜穴和乳尖傳遞來的一陣陣電流
就從內而外折磨著她,衝昏頭腦的那種快感讓詩璇的雙足在鐵床上不斷亂踢,拍
打著皮質床面。隨著黑鬼扣住蜜穴的那隻手的抬起和放下,詩璇的玉足時不時地
被提離床面,只能踮起足尖保持身體平衡。詩璇的舌頭被他乘虛吸住,嘴裡只能
發出「唔……唔……」的聲音。外陰受刺激的快感對女性來說是巨大的,甚至有
時候超過了與心愛的人交合的快感。緊貼詩璇花園的內褲忽然鼓了起來,一大股
微黃的清澈液體從溼透的褲沿流落。那景象,黑鬼欣喜,愛人心碎。
黑鬼撤去了雙手和臭嘴。失禁後的詩璇像離開了水的魚兒一樣跳動了幾下,
全身緊繃的肌肉在她油光閃耀的玉腿上拉出了撕裂般的線條。隨後詩璇雙足不知
廉恥地大大分開,屈著膝蓋惦著足尖抵著床面將胯部高高撐起,像是要等著她的
主人來享受她那高高舉起的花蕾。這是高潮的餘韻,她蒙著雙眼的臉龐表現出十
分渴望而又猙獰的表情——我從來沒見過詩璇這個樣子。然而,並沒有人來憐惜
她、愛護她,享用她多汁的花瓣。詩璇維持了幾秒這個下賤的姿勢,雙腿一軟,
翹臀重重摔在了床面上。影片結束。
我很驚奇自己用「下賤」這種詞來形容我的未婚妻。這也說明了黑鬼的計劃
確實有用。如果我在早上看了那個無畫面的影片估計會焦躁不安到瘋掉,然後再
在晚上看到這個影片,那樣的我一定比現在的反應更暴躁、更心碎。詩璇是個很
傳統的好女孩,身體上的生理反應是她不能控制的,但我堅信她的意志絕對不會
被噁心的大肉棒征服——我只是不甘心罷了——雖然她的身體,在面對這樣的羞
辱的情況下,已經很爭氣了。
幸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臨時決定去上班,才錯過了早上那封郵件;手機又丟了,沒有辦法向詩璇
傳達什么。我都可以想象,黑鬼一定會跟詩璇說「璇婊,你未婚夫理都不理你,
肯定是不要你了。我把我操你的影片都發給他了,誰會要你這種人人都可以操的
婊子」之類的話。我的詩璇一定不會信,她一定會回來。
我居然有一絲欣慰,在經歷了這么多噩夢之後。這算是麻木么?但我的下體
卻十分興奮,渴望著溫暖溼滑的肉穴。
有時候這才是最難的,既要保持敏感又要保持理智。我現在身體悶的厲害,
下體由於長時間支帳篷,肉棒又酸又脹,真想找地方發洩一下。
……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這么晚了,是誰?也不按門鈴。
我看了下電腦桌面,22時54分,明天可還要上班呢。
我開了門,是趙曉曼,她手裡拿著我的手機。我見狀連忙叫她進門來。
「不好意思,你晚餐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手機落在餐桌上了。我本來要給
你的,結果直到下車也沒記起來……對不起吶……」趙曉曼的話柔柔的,滿含歉
意,說著30度輕輕鞠了一躬。她的職業裝完全換掉了,戴著一頂毛線帽子,黑
色毛衣外面披了一件紅色的長風衣,一條配套的衣帶從腰間繫過,腰身很細,身
材很不錯。鞠躬的那一剎那,我還能看見毛衣下淺淺白白的乳溝。
「坐一坐吧,我去給你拿點熱飲。」外面的氣溫估計只有零下5度,我依稀
可以看見曉曼呼吸時喘出的白霧。深夜來送東西,真是夠受罪的。
「外面很冷吧,打的過來的么?」我拿了兩杯熱奶茶過來,假裝要陪她喝的
樣子。
「坐地鐵來的。」曉曼的小短靴放在了門口,她端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穿
著暗紅色天鵝絨長襪的雙腿斜並著,小腳乖巧地輕踮在紅木地板上。這一身裝束
和她看起來很搭,她的小腳還真是好看,和很多北方女孩不同,給人一股婉約溫
潤的感覺。
「嗯……你怎么找到這裡的啊?問同事的么?」我的語氣有些錯愕。這個城
市交通雖然發達,但城市規模也大,坐地鐵過來得老遠了。至少我是不願意在大
冬天的晚上倒上兩三班地鐵給人送東西,更何況出了站還得冒著寒風走幾百米。
「嗯!我打電話問你們那一層的同事的。」曉曼輕輕呷著奶茶,很認真地跟
我說。中央空調的暖氣還是可以的,雖然比不了她們北方的暖氣,不過我明顯看
出曉曼不想馬上走,這一路凍得她夠嗆。
我劃開手機,23時11分,有幾條新資訊,不是詩璇的。這讓我的心一下
子就放下來了。
這個點應該沒有地鐵了。
「我這兒舒服吧?你多坐一會兒,我等會兒送你回去,今天麻煩你了!」
「是呢!比我那小破出租屋好多了,有時候窗戶還漏風呢!」曉曼很享受軟
軟的沙發和熱飲,眼神中也對我的公寓流露出一絲羨慕。她說話的時候V領上的
毛衣鏈一閃一閃的,很漂亮。
「你感覺還冷么,熱的話風衣可以放沙發上。」我看她還有些拘謹。畢竟也
是老同學了,又是個小美人兒,太見外可不好。
房子裡的溫度大概18到21度這樣,曉曼聽了我的話,慢慢解開了紅色的
風衣帶,將風衣掛在了沙發上。她脫下風衣的時候,短髮被自然撩到耳朵後邊,
耳垂上兩顆小小的耳釘微微閃了閃。那是很樸素很普通的水鑽款式,小巧的形狀
很配曉曼的小臉——詩璇是從來不戴耳環的。脫下外套後的曉曼上身僅剩黑色的
緊身毛衣,不算太大卻挺拔的雙峰和惹火緊翹的美臀在黑色絨線包裹下盡顯女性
之美。曉曼微微一側身,前凸後翹的黑色曲線將性的誘惑表現得淋漓盡致。黑色
毛衣下襬剛好遮住了腿根和她的私處,下面就是天鵝絨絲襪。很多人不懂欣賞,
比齊逼小短裙更迷人的,是下身僅穿黑色絲襪的齊逼小毛衣。幽深的衣襬下,一
雙勻稱的大腿展現在我眼前,微微透肉,性感萬分。這一身純黑魅惑的打扮,直
教我想一頭鑽進毛衣的下襬,成為她的臀下之臣。看看在曲徑通幽的絲襪深處,
隱藏著怎樣迷人的花蕾,再嗅一嗅曉曼那黑色的花朵,會放出怎樣致命的女兒香。
我看得有點呆住了,舌頭也開始燥熱起來,故作鎮定地喝了幾口飲料。我不
想那么快下逐客令。在自己家的裡氛圍比咖啡店好很多,著讓我們倆都很放鬆。
曉曼的樣子讓我精神一振,於是我們從大學生活一直聊到現在的工作,聊到曉曼
的出租屋和室友,感覺一下子親近了好多。聽她的描述,她好像在大學就沒交過
男友。這讓我很不敢相信。我發現曉曼很懂事,為人也很開朗。她和我聊天時,
如水般的眼波一直注視著我,讓我有一種快要融化在她溫柔的眼神裡的幸福感覺。
曉曼的眸子有一種攝魂奪魄的力量,讓我的原始衝動暴露無遺。
0時53分。17時53分。
「曉曼,想喝點紅酒么?」
「可以啊,但是我酒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