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漂亮的女人。我不愛照鏡子,我的漂亮是從男人的眼睛裡發現的。我知道我光彩奪目美豔動人。
  從小練舞蹈使我的身材一直保持了優美的體形。老公曾經不止一次地說我是天生尤物,他的評價很客觀。記得從十一二歲開始就經常遇到騷擾了,第一次是個叔叔(爸爸的朋友)在我家摸我大腿,當時沒叫,雖然媽媽就在廚房。只是覺得他有點可笑。
  初三的時候有個男同學,長得白白靜靜的,帶個眼睛,在操場上摸我胸。現在想他當時是精蟲上腦了,連地方都不選。結果被我打了個耳光,還告了老師,第二天就轉學走了。
  漂亮的女孩兒學習大多不出色。我算個例外,可能是家長管理的好,我那時極單純。整個高中都沒談過戀愛,雖然也有了性意識,但直到上大學前都還沒有學會正確的自慰方法。一直都是把枕頭夾在兩腿中間使勁兒揉,居然也有快感。
  幾年以來竟然從沒想到過直接用手。真是超級低能。
  第一次是給老公,大二。當時追我的還有他的同學好友兼死黨正中,一個溫溫爾雅的內向男孩兒。於是常常是三個人一起玩兒,文芳就笑我貪心。文芳是室友,既是朋友又是我的綠葉,把我襯的更美豔麗脫俗。
  文芳喜歡正中。
  老公的開朗性格讓他佔了優勢,使他和我的交流更多些。那晚週六,他裝扮成女生讓文芳帶著混進了我們的熊貓樓。還畫眉塗了口紅。我笑得岔了氣兒,癱在地上起不來。文芳去給他打水剛出門,我就被他一把抱住了。嘴親上來,噴著炙熱的鼻息,下面硬起來,頂著我的小腹,暖暖的,癢癢的。我沒反抗,感覺裡有一點變態,因為他的打扮。
  他捉我的手到他跨下,讓我摸。我的臉發燙,覺得血瞬間湧上了頭,身子就軟了。他的手從領口伸進來,在乳房上撫摸,揉搓。我身子直抖,心裡要掙扎,卻使不出力氣,身體向後便倒在床上。
  他像搓麵糰一樣擺弄著我,褲子就開了,連內褲一起往下褪,半個屁股露出來,感覺涼涼的。我叫出來;“你別!文芳就回來了!”他喘著粗氣回答;“早跟她說了,不會回來的。”褲子已經拉到了腿彎,那一隻大手蓋在腿中間,我本能的抵抗,淚在眼眶裡轉,屁股咯在床邊上有點痛,他的龜頭頂過來,進不去,他用一隻手握住陰莖往裡擠。
  我感到陰唇被擠得分向兩邊,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深入進來。淚就流出來,在臉上淌。他的唇吻過來,去舔。我就看見那畫過的眉毛,像柳葉一樣。心裡忽然悸動,生出幾絲柔情,拼死保衛的信念剎那間崩潰。下面的陰莖終於硬生生地插進來,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漲得厲害,像憋了尿撒不出去。
  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雙腿挪動一下,整個人貼在我身上。我被壓得很是難受,想張開腿,發現褲子拌著,他大約猜到了我的意圖,用力向上頂了一下,我便被頂上了床,陰莖卻也又進來一些。我沒再動,他也沒動。我鼻子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捏緊了拳頭捶在他肩上。他嬉皮笑臉地說;“打是親!”我又打了兩拳,卻有了些嬌嗔。
  來不及傷感已經告別了處女的時代。他開始輕輕抽動,我望著他的眼睛,眸子裡寫滿了深情,他的每一下動作都緩慢而堅決,我的臉燒的發燙,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你真好!”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下身開始潮溼,那種怪怪的異物感也在消失,我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到那裡,攤開來,覺得有些淫蕩,抱著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速度開始加快,漸漸有了貓兒喝水的聲響,下體有些麻癢的感覺,像一根羽毛輕撫心臟,快感一點一點地聚集,但下面淫穢的聲音又教我羞不可抑,夾雜著面板撞擊的聲音讓我有種咬他一口的衝動。他把我胸罩推了上去,乳房暴露在空氣中,涼涼的讓汗毛也豎起來。他的雙手抓上去,重重的,乳房變了形狀,從指縫溢位來。
  卻不覺得痛,反而想讓他再加些力氣。陰毛每次擦到陰蒂心就會蕩一下,隨著他動作的加重快感更加強烈,一步一步地向峰頂攀升,突然他臉上的肌肉僵硬起來,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陰莖在我體內強烈的跳動了幾下,然後將下體緊緊抵住我一動不動,我還不明白髮生了什么,那積聚的快感也突然中斷,飛快跌回谷底。我有點惱怒,皺了皺眉。他拔出了還未軟的陰莖,發出開酒塞一樣的一聲輕響。
  他來抱我,我擋住了。站起身想提褲子,忽然感覺有東西流出來,低下頭來看,濃白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有點噁心。匆忙拿了毛巾去擦,收拾停當,他也換好了衣服。兩人偎在床上說話,又聽了他許多的甜言蜜語,怕被發現就急著催他走了。
  ***    ***    ***    ***
  畢業以後結婚工作,開始為生活打拼,事業漸漸地上了軌道,一晃五年,公司漸有規模,買了房,有了車。昔日同窗早已各奔東西,這個城市裡除了正中依舊是我老公的死黨,來往密切,大都已很少聯絡。
  我在一家舞蹈培訓班教孩子跳舞,並不為錢,只是不願在家閒著,又可以保持體形。
  和老公的性生活也還算和諧,他效能力不強,但也差強人意,我很愛他,我的婚姻觀念也保守,只想踏踏實實地和他一路走下去。
  但是他卻開始變了。先是有了情人,然後不回家,到處鬼混,讓我非常的傷心,為此常常爭吵,甚至動手,近一段時間,他還公開地住到了情人那裡,和她公開出雙入對,我更是覺得在人前抬不起頭,但又不想離婚,我還愛他,他是我的初戀。
  愛和恨往往只一線之隔。愛一個人到了極至,恨也就達到了極至。在許久的哀怨之後,仇恨終於萌發。我決定報復,我報復的方式就是出軌。
  我要給他帶頂綠帽子。
  第二章 正中
  姍姍報復老公的方法是我想出來的。我是她老公的兄弟,我也追求過她。看到她現在的處境,我有一些幸災樂禍。事實告訴她當年沒有選擇我是她的失誤。
  現在我已經是她最貼心的人了,甚至超過了她的家人。
  她跟我傾訴的時候淚流滿面,我卻沒有認真的聽,我看著她的豐滿的乳房隨著她抽噎顫動,心裡卻在盤算著惡毒的想法。我一直在尋找時機報復這個女人。
  她曾經是那么高貴,那么美麗,那么目空一切不可一世。至今我還記得向她示愛時她眼神裡的猶豫和一絲不屑。
  我教她選擇出軌,是因為我知道當男人發現妻子背叛以後心裡會多么痛苦。
  我老婆淑真就是給我體驗的那個人。人都說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後知道的一個。的確是這樣,我發覺真相時單位裡幾乎已經盡人皆知。
  我沒有衝動,我是個性格內向的人。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調查他們的活動規律,在家裡裝上監視器,再向單位請了假。然後就是等待。老婆淑真和我一個單位,她不會放過這個偷情的好機會。
  第二天中午姦夫就出現了。是個四十左右的矮冬瓜,開了輛別克,一下車就緊跟著淑真上了樓。
  他們脫衣服可真快,我開啟畫面看時他們就已經脫光了。淑真並不漂亮,但長了一身的好皮肉。修長的兩條腿劈得大大的躺在床上,矮冬瓜趴在她跨下啃,淑真就淫蕩地叫,受刑般扭動。本來不漂亮的臉因為扭曲顯得更加醜陋。
  淑真一直是個賢妻,我們還沒有孩子,所以還不能做良母,但每次和她做完愛我躺在她的懷裡,那看著我的眼神都讓我堅信她會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因為她的平庸容貌我相信她是能好好過日子的那種人。
  這個女人現在正用事實粉碎我的信任。
  矮冬瓜的肚子很大,顯得身體更不協調,雞巴不大但很粗。我知道他是個傢俱廠的老闆,但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勾搭上的。我有一種被挫敗感,覺得血一下子全湧上了頭,想拿把刀衝進去把他們砍了。但我得忍住,我不能因為衝動壞事。
  他用手捉淑真那豐碩的奶,肆意玩弄。淑真放縱他在上面留下光亮的口水,幸福地撫弄著他的頭髮,看得出她很興奮,身體一拱一拱地迎合。冬瓜拍拍她的腰,淑真就會意的翻身爬下,雪白的屁股翹起來。
  老婆的腿很長,跪下後屁股很高,矮冬瓜跪著夠不到,就將她屁股往下按,老婆順從地遷就他。兩個人很默契,始終沒說話,屋裡只有做愛時的聲音,肚皮和屁股碰撞發出誇張的聲響刺激著我的耳膜。
  畫面一下模糊起來。我抬手去擦眼淚,但還是有一滴落在監視器上。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哭,委屈?傷心?抑或是憤怒絕望。就那么看著,彷彿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
  冬瓜衝擊很兇猛,淑真幾乎已經完全被頂得俯在了床上,頭就埋在枕頭裡,冬瓜拍打著她的屁股,屁股變成了淺紅色。他突然拔出陰莖,將淑真翻過來,淑真的頭髮凌亂地遮住了臉,看不到表情,身體沒有一點反應,像死了一樣,矮冬瓜把她雙腿抬起來抗上肩膀,又將陰莖插進,然後壓下去,老婆的腿就和身體變成了對摺,屁股離開了床。
  每插下去一次,老婆就因為呼吸不暢而發出哼哧的聲音,冬瓜把她的頭髮撥開和她接吻,我看到淑真的表情溫順而陶醉。
  她的背叛是徹底的,從肉體到心理。我覺得自己即將崩潰,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心隱隱做痛。
  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換了姿勢,老婆坐在他身上,正賣力地縱躍著身體,長髮飛舞,雙乳歡快地跳躍著,淫蕩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邊,偶爾會有陰道里空氣被擠壓出來的“噗噗”聲。兩人都有些瘋狂,粗重地喘著氣,像兩尾岸上的魚。
  我掏出鑰匙走到家門口,開啟房門的瞬間猶豫了一下,我知道這意味我的家庭結束。
  但我還是打開了,輕輕地走進去。他們很投入,沒有發現推開臥室門走進來的我,老婆背向我,也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我清楚地看到陰莖在妻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一時間我有些眩暈,只好靠在門框上,深吸了口氣,然後笑起來。
  我清楚地看到老婆回過頭來時的驚恐表情,她驚叫著從矮冬瓜身上滾下來,蜷縮在床邊。矮冬瓜勃起的雞巴就暴露在空中,沾了淫液的雞巴閃著光,就像把刀刺著我的心。再過去,是他慌亂的眼神,他飛快的扯過毛巾遮住下體。對我說;“冷……冷靜點!有話……好……好好說!”
  我還在笑著,我笑是因為我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這一切。但笑著笑著眼淚就流出來。我一邊擦淚一邊對他說;“不用緊張,沒關係,這個女人現在歸你了。”
  妻子的表情由驚恐變成驚訝,又由驚訝變得更加驚恐,甚至有些絕望。她突然瘋了一樣撲過來,一下抱住我的腿,哭著叫;“對不起!對不起!正中你聽我說,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愛的還是你,你原諒我這次!”
  我想她不是在演戲,她已經淚流滿面。我有些厭惡地想抬腿踹開她,但腿被抱得緊緊的抬不動。我輕輕地對她說;“別這樣,先穿你的衣服去。”
  談判在客廳裡進行,我甚至還給矮冬瓜沏了杯茶,過程是曲折的,但結果如我所料。矮冬瓜拿出了二十萬作為我的精神撫慰,條件是將監視器拍的畫面當場銷燬。矮冬瓜走後我和老婆的談判繼續,淑真堅決不肯離婚,我跟她說我不想起訴離婚,不想讓她身敗名裂,曉之情動之理,最後她流淚在協議上籤了字。
  老婆走後我坐在空蕩蕩的客廳看著房間裡的一切,這裡曾經是我幸福的家,現在房子還在,但家卻沒了。
  我放聲大哭。
  第三章 子成
  正中離婚我一點也不意外。雖然我也很同情嫂子,她是個很好的女人,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妻子背叛丈夫的行為。
  但我卻背叛了妻子姍姍。實在有些滑稽,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妻子變得不再那么吸引我,做愛變得像是履行職責。妻子是完美的,漂亮,賢惠,我也深愛著她。但我就是離不開薔薇。
  薔薇是她的花名吧!她是個小姐,小姐好象都有個花名。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只知道她是東北的。十九歲,有一付東北女人特有的好身材,長得漂亮。
  戴了眼睛,顯得很文靜,歌唱得也好,還特別粘人。
  我和許多小姐上過床,卻不覺得對不起妻子,我認為逢場作戲不算背叛,我喜歡刺激,喜歡那些年輕的,陌生的身體給我帶來的快感。我沒有情人,我認為找情人才是背叛,直到遇見薔薇,我才開始了真正的背叛。
  和薔薇的第一次上床,我就被她在床上的表現震撼了。
  那天在王朝酒店的514房,她嚷著要開512,512有人了。進門時她還嘟著嘴說不吉利,說514明明就是“我要死”嘛!我覺得有點可笑,做愛,在那兒不一樣?結果我差點死在那個房間。
  進門她就把裙子脫了,裡面是一套紅色內衣,我驚奇地發現內褲是開襠的,露著陰部,屄毛是刮掉的。她還扒開屄對著我問漂亮不。我的雞巴馬上就硬了。
  她扒掉我的褲子說;“哥,我幫你吹一管!”我就坐在床邊,她跪在我兩腿間,張口含了進去,我的陰莖大約十二三釐米,她一口下去就全進去了。能感覺頂進了喉嚨,還使勁地把臉往上迎,鼻子已經埋在陰毛裡。
  以前姍姍也給我口交過,但只是舔舔龜頭,含一小段進去,而且妻子的門牙很大,經常會刮到我。從來沒試過這樣的口交,心理上就有十分的滿足感。
  她用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見我不動,就吐出龜頭對我說;“你用力啊!
  像操屄一樣操我的嘴!“我就被她震住了,按她的說法捉了她的頭操。她就仰頭看著我。漸漸地速度快起來,突然她好象被嗆住了,氣從鼻腔裡噴出來,帶著鼻涕,眼淚也嗆了出來。
  我趕緊停住,她卻用手使勁按著我的屁股示意我不要停,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我不知為什么竟然獸性大發,抓著她的頭髮瘋狂地操起來,她從喉嚨裡發出乾嘔的聲音,我很快就射在了他喉嚨裡。她把精液吐在掌心中,問我;“爽不?”我喘著粗氣回答;“爽死了,寶貝!”她竟然將手裡的精液又吸進嘴裡吃了。
  我目瞪口呆。
  她讓我躺在床上,抬起我的雙腿親吻我已經軟縮的陰莖,我的屁股被抬離了床面,她把卵囊含在嘴裡,接著舔我的屁眼。從沒被女人這樣“玩”過,竟然有一點不好意思。在她用乳房夾著陰莖搓弄下我很快硬起來。她向上推了一下眼鏡片問我;“你來操我還是我操你?”
  我有點不知所措,待著看她。見我發楞,她就笑;“你操我就上來,我操你當然是我在上面!”我恍然,她說話真是有意思,我說;“好,那你操我。”她就騎在我身上扶了陰莖插進去,開始前後晃動臀部,邊動邊咬牙切齒地叫;“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我從來沒有想到和女人做愛時會有這種情景,又是新奇又衝動。
  看這樣一個面目清純豐乳肥臀肌膚勝雪的女孩兒卻滿口汙言穢語,我說不出的興奮。她的水很多,我的陰毛全被她流的淫液弄溼了。她下蹲用的力氣很大,聲音就很響,加上她的髒話,十分淫蕩。我沒能堅持幾分鐘就繳械了,射的時候我竟叫著;“我操,我操你媽的。”
  射完她伏在我身上,在我耳朵邊吹氣,說;“你操我媽?你想操我媽呀?我叫來給你操好不好?我還有姐姐呢,我還有妹妹呢,我還有女兒你操不?”我親著她的脖子說;“你真騷,我就想天天操你。”她用手擼著我的雞巴說;“好啊好啊,你養我好了,我給你做情人,天天讓你操行不?”
  我在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中睡著了。沒多久又被她推醒,睜開眼看到她光著屁股坐在身邊,我問;“你不睡?”她說;“我是夜貓子,習慣了”“那你叫我幹嘛?”她指著我的跨下說;“我把它弄起來了,你操不?”我低頭才看見雞巴翹著,上面水粼粼的 .看著她天真的樣子我啼笑皆非,以前從來沒有試過一晚上做三次,也沒想到還能勃起。
  翻身就把她推倒了,她的腰很細,纖纖的只一握,腿很長。我老婆是練舞蹈的,所以腿型很好,想不到她的腿絲毫不遜色,修長筆直。雙乳不大,但直挺豐盈。下面因為去了毛而顯得如玉無暇,幾乎看不見大陰唇。
  我將雞巴插進去捅了幾下,問;“我操的你舒服嗎?”她沒回應,我就接著插。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用雙手推著我的胸膛叫;“哥哥你幹嘛?哥哥你不能操我,哥哥我是你妹妹啊!”
  我楞了一下;“什么?”她就說;“我是你妹妹,咱爸媽把我送人了,你別操我,你操我就是亂倫,你操我就是操你親妹妹!我是騷貨,誰都能操就你不能操。”我才會過意,竟說不出的興奮,回答她;“我就是要操你,我就是想操我妹妹。”
  她一會兒又變;“求求你別操我,我是你女兒,操我你亂倫,操我你就是畜生!”
  “你不是人,我是你媽你都操,我讓你爸殺了你!”
  她不停地變換著角色,我受不住刺激,只過了十幾分鍾就又洩了。我摸著她的奶子問;“有沒有人在你身上超過二十分鐘的?”她笑兮兮地回答;“沒有,我想讓啥時候射他就得啥時候射。”
  我給她租了房子,給了她一筆錢,她做了我的第一個情人。她就是個精靈,不斷地給我製造驚喜,我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我不會娶她,我仍舊愛我妻子,姍姍在床上永遠比不上薔薇,但姍姍是最好的妻子。薔薇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不會是最好的妻子。
  第四章 薔薇
  我知道我做不了好妻子。因為我不純潔了,男人只要純潔的女孩兒做妻子。
  儘管他們都喜歡淫蕩的女人。我其實是個妓女,做小姐只是兼職罷了,我也不叫薔薇。我叫素影。我每天奔波在男人們中間,為了應付他們我把自己變成了撒謊專家,剛喂完了情夫又馬不停蹄地到另外的地方去迎接嫖客。我不讓自己閒著完全是為了掙更多錢。
  我已經有了87萬,還不夠,我需要100萬。
  我並不愛錢,請您別笑,我可以發誓。我會把這些錢交給一個男人。不不 ,他不是我的男人,我甚至和他不認識,我只在QQ影片上見過他。他答應幫我完成我的一個願望。
  我十五歲就不純潔了。因為那年我遇到了青皮,青皮大概比我大十幾歲吧?
  誰知道呢?也許更多些。但我很喜歡他,他很酷,手臂上紋著青龍,背上紋著老虎。很多人都怕他,只有我不怕。
  青皮追了我十三天,他天天到學校門口接我放學,星期天還帶我去了縣城玩兒,他騎了摩托車載著我一路飛馳,風從耳邊吹過,真威風,我們看了電影,還吃了肯德雞。他拉著我的手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手大大的,真有力。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從六歲父親去世我就沒有再有過那樣的幸福。
  我決心嫁給青皮,和他生一個小孩,和他一起把孩子養大,和他一起到很老很老,他老的不能動的時候我會伺候他,因為我比他小,那時候我一定還能照顧他。
  我的夢想在第十三天的晚上破滅了。那天青皮把我從學校接到了他家,青皮的家很破舊,牆壁上居然還有個洞!從洞裡可以看到剛升起的月亮。青皮拉滅了燈,月光就從洞裡照進來,落在床上。
  青皮抱著我,讓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壓了我的胸膛,那裡就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我知道他想幹什么,我是大姑娘了。他要做什么就給他做。床邊停著他的摩托車,我從倒車鏡裡看見自己紅紅的臉,我為什么臉紅啊?
  我怎么就臉紅呢!
  門被推開了,外面站了好多人,有一個人走進來,向青皮要什么東西。青皮叫他炮哥,青皮說給二京了。炮哥不相信,炮哥帶我們找二京,我們就到了那條河邊,河上有座青石板的橋,二京從對面來。二京說沒有,炮哥相信二京,就叫人打青皮,青皮發誓在二京那裡,他們還在打,青皮流了好多血,卻沒還手,他說炮哥你相信我。
  炮哥就說;“在太平鎮還沒人敢動我的東西,你倒敢?把他馬子的衣服給我扒了。”青皮的臉就變了顏色,許多人就伸了手過來,我的衣服被剝下來,我就哭著叫青皮哥,青皮拼命地衝過來,有一把刀砍在他頭上,血就流下來,滿頭滿臉,又一刀砍在肩膀上,青皮的一隻手就不能動了。
  我拼命地叫,拼命地推開那些手,青皮哥被按在地上,他就咬住了一個人的手指,那根手指被咬掉了。又有一刀砍在他背上,青皮還在試圖爬過來,卻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也被按在地上,地很涼,有股腥腥的青草味。有人的手伸到我的兩腿間,我看著青皮,我哭著叫青皮。有人抓著我的乳房。我看著青皮,青皮滿臉血,瞪著眼,眼睛裡映著小小的月亮。
  有人已經脫了褲子。青皮就說;“你們住手,我拿給你們。”炮哥說早這樣不就結了。
  青皮突然拉著我就跑,我們上了青石橋。青皮把我推在前面,有石頭仍過來了,砸中青皮的脖子,青皮一個趔趄栽下了河。我站在河邊叫青皮,叫得撕心裂肺。後面人把我按倒在橋上,炮哥說;“把他馬子操了。”
  我哭著求炮哥;“你把青皮撈上來啊!你們救救青皮,我給你們操。要不青皮會死的,求求你們把他撈上來。我嫁給他都行。”沒人理我。我伸著脖子看下面,沒有青皮,有人掰開了我的腿,有鐵一樣硬的東西插進來,我不管,我大喊著青皮!青皮哥你上來!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不害怕,我怕青皮哥會死。有人不停地上來,我肚子很痛,腸子像絞在一起。我依舊叫青皮。那被咬掉手指的衝了我的臉上撒尿,我什么也看不清,我只能哭著叫青皮!
  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裡?
  我聲嘶力竭,意識開始模糊,聽見有人問;“這妞怎么弄,也仍下去?”炮哥說;“給老七,讓他帶出去掙錢。”
  老七是個老鴇,他花四千元把我領到了他家,然後連夜帶到了省城,老七說;“你是我花錢買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虧了。”他把我剝光了放在床上,拿照相機給我拍照,教我擺各種淫蕩姿勢,他一邊照一邊說;“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鎮,撒遍縣城,讓你沒臉做人,我就把照片給你媽看,讓她也沒臉做人。”
  他扒開我的雙腿摸我的屄,那裡都是血。老七說;“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就爬上來了,把雞巴插進來。鑽心的疼,我不怕痛卻淚流滿面,我想青皮!
  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了!可我就是想他。
  我住在三樓的一個隔間,裡面只一張床,接客吃飯睡覺都在那裡。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裡面。接一個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元,他說給他掙夠一萬就讓我走。我大概永遠都掙不夠那一萬。
  四百五十六天的時候來了個新人,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裡睡,我開始計劃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湯勺摳窗戶的木框,白天用窗簾遮住,直到把窗戶的鋼條頭露出來,終於,在第四百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開窗戶從三樓溜著床單逃了出來。
  我不敢回家,四處飄蕩,一路上風景如畫,我卻心如死灰,歲月荏苒,我依然流浪在城市之間。無數的男人從我身上碾過,我依然把那紋著老虎的脊背留在心裡。任無數的甜言蜜語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給了我十萬元,很快,我就要有100萬了。我的願望即將達成。
  那個願望並不複雜;
  我要殺了炮哥和二京。
  第五章 青皮
  我是青皮!?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青皮已經死了。好吧,我們默哀兩秒鐘。)
  第六章 二京
  這個女人是我女兒文文的舞蹈老師。她是這場狂歡的主角。我們正在看著她換衣服。
  我是個有錢人,搬到這個城市已經三年了。我過著與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現在的我有身份和地位,受人尊敬,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有錢,就代表了你成功。我新交的朋友都是這個城市裡最有權勢的頭臉人物,今天我邀請了其中的兩位,一位是市長的秘書王中興,一位是土地局的範成局長。他們是我最密切的朋友。
  今天是週末,是個放鬆的日子,我和我的朋友們也不例外。我們找到了最好的娛樂節目!
  姍姍已經換好了芭蕾服。緊繃的褲襪勾畫出她修長的雙腿,高聳的雙乳呼之欲出,豐滿的屁股在小裙下若隱若現,她嬌美的面孔上還透著一絲羞澀。
  有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端莊的良家少婦,不僅同意玩3P遊戲,還主動要求將過程拍攝下來留念。
  我的陰莖已經勃起,中興在脫衣服。範成正和她接吻,範成並不像個五十歲的男人,他保養的很好,依然很健壯。我拿著攝影機站起來,不急,時間還早。
  現在整個別墅裡只有我們四個,我們可以盡情地慢慢玩弄她。中興把她的腿往上舉,練舞蹈的女人就是不同,腿就輕鬆地舉到了頭頂,沒穿內褲的陰部完全露出來。
  我把鏡頭對過去,好美的屄!粉嫩鮮紅,因為劈腿微微地張開,無比嬌豔,屄毛不多,呈倒三角規則的排列在屄的上方。我將一隻手伸過去撫摸,輕輕地刺激著她的陰蒂,陰蒂很快就充血變大,姍姍開始從鼻孔中發出悠長醉人的呻吟。
  中興放下她的腿,姍姍做了一下調整,將身體向後拗下去,然後用手撐地,她就好象一坐橋那樣拱起來,短裙也翻過去,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我們都是第一次玩柔韌度這么好的女人,幾乎要驚呼了,範成跪在她的兩腿間,開始親她的屄,中興則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隔者衣服畫圈,姍姍在這樣的刺激下小腹急劇的起伏著,我痴迷地撫摸著那雙玉腿。
  真是人間的極品!
  我們把她按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我拿來了剪刀,將她胸前的衣服剪開,潔白豐滿的乳房就從衣服的開口處擠了出來。如玉的細膩溫滑,淡淡的乳暈,小巧的乳頭在峰頂驕傲地矗立著。中興馬上含住一隻乳頭吸吮,範成把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姍姍的頭垂在茶几邊,長髮拖在地板上,閉著眼,雙臉通紅,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
  看著她那副挨操的模樣我實在有點受不了,把攝影機架好調正角度,脫了自己的衣服,將漲得發紫的雞巴放到她嘴唇上,龜頭頂開了她的雙唇抵在牙齒上,她沒有反應,大概還沒意識到是什么。還陶醉在身體的快感裡。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張嘴,她睜開眼嚇了一跳,然後抗拒的轉了下臉。
  我有些奇怪,問;“3P就是這么玩的,你不知道?以前真沒玩過?”她愣了一下,有一些靦腆;“我以為是給三個男人搞就是了。”我一陣驚喜;這是個正宗的良家婦女!又將雞巴送到她嘴邊,這次她沒有抗拒,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張開了嘴。
  我把雞巴插進去,使勁往裡送,她把嘴巴張的大大的,不過牙齒還是刮到了陰莖。明顯她的口交經驗不是很多,我更加興奮,抽插的時候故意每次都將龜頭頂到她的喉嚨。她竟然不知道拒絕,雖然乾嘔了幾次但還是張大了嘴。
  看這個絕美的少婦順從地任我們玩弄,我們三個人都非常興奮。範成已經把雞巴插進她陰道,賣力的插著,陰道里水淋淋的,陰莖抽插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粉紅地陰唇翻進翻出,情景十分淫蕩。
  中興用陰莖的龜頭部分摩擦著姍姍的乳頭,我把她的頭往上抱,好讓雞巴插得更深,這一次龜頭完全擠進了喉嚨。姍姍突然把我推開,劇烈地咳起來,我看到她的眼淚已經被嗆了出來。範成還在不停地操著她,姍姍皺著眉頭,發出近似哭泣的呻吟。
  範成一邊操一邊問;“騷貨!我操得好不好?你爽不爽?”姍姍像是不好意思,沒吭聲。
  我淫笑著繼續問;“操得過癮不?寶貝!”
  她有點生氣;“你們怎么說話這么難聽!”
  中興揉著她的乳房說;“屄都給操了,別不好意思啦!女人操屄就是要淫蕩點才好玩。”這時範成的動作開始變得瘋狂,他已經要射,快速的衝擊下姍姍的雙乳也急劇的顫動著,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按在自己乳房上,同時也努力地向上拱起腰迎接範成的衝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扭曲,張大嘴卻沒發出聲音,屁股也抬起來停在半空,直到範成射精完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癱軟在那裡。
  我沒等她緩過來氣就把雞巴插進去接著操,屄裡又熱又滑,裡面的精液被帶出來,沾到陰毛上。姍姍像死了一樣動也不動。範成把粘著精液的雞巴塞進她嘴裡,她也沒反應,範成就拔出來在她臉上擦了擦。中興騎在她頭上面,用兩隻奶子夾住雞巴乳交。
  幹了一會兒,她才又開始呻吟。
  我們脫光了她的衣服,挪到了地板上,我躺著,姍姍從上面把雞巴套進去,蹲在我身上套弄,中興站在前面讓她口交,沒想到她體力還不錯,居然堅持裡十幾分鍾。
  等她無力地爬在我身上時,中興跑到了後面,把雞巴頂到了她屁眼兒上,她嚇了一跳,用手抵住中興說;“不行,那裡不行,我是說真的,你們別這樣!”
  中興撥開了她的手。她的臉都嚇白了,想站起來。我一把抱住她的上身不讓她動,叫中興;“快點!”姍姍還要反抗,但屁股給中興按住動彈不得,就哭起來。我安慰她說;“別怕,不痛的,大夥都這么玩,沒事!”中興就插了進來。
  我的雞巴可以感覺到另一隻雞巴在屁眼兒裡地抽動。姍姍身體一直在發抖,口裡“噝噝”地吸著氣。兩人把她夾在中間,她豐滿的乳房緊貼在我胸口,十分受用。中興開始猛插,姍姍還是有些不適應,一直用手推中興的大腿,怕他插得太深。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姍姍的,範成給她遞過來,聽了幾句,竟是她老公的,好象是要她籌錢到公司週轉,中興還在操著她沒有停,屁股被撞擊出的“啪啪”聲清楚地傳過來。那頭就問什么聲音,姍姍喘著氣說;“啊!沒什么,和小孩子玩呢!”
  第七章 姍姍
  他和我通電話時一定不會想到,他的老婆正被兩個男人搞著,他一定以為那聲音是我和小朋友拍手掌吧!他還不知道自己正在帶一頂巨大的綠帽子。我真想呻吟兩聲給他聽,但還是忍住了,我不想他現在發覺,我想要看到他發現真相後那一刻的表情。
  這三個男人裡我只認識二京,想勾引一個對自己有企圖的男人很容易,我還選擇了最瘋狂的玩法,我想一次到位,給老公最震撼的報復。
  最先被震撼的是我自己。全面的刺激令我感到了一生最強烈的高潮,從來就沒想到做愛會有這么多花樣,他們真的很變態,連肛門都要弄,最可怕的是我居然沒有拒絕,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二京的陰莖很長,抽插很兇猛,下下見底,次次到肉,像是個打樁的機器,可以感覺到每次衝擊時自己的屁股都被壓得變形。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像是要弄爛一件東西。
  而那個叫中興的男人幾乎是坐在我臉上,陰莖戳在我嘴裡,有時候會一直捅到喉嚨,令我無法順暢的呼吸,連呻吟的聲音都斷斷續續,他的陰囊每次都打到我下巴,陰毛摩擦著我的鼻孔,癢癢的直想打噴嚏,已經射過精的範局長正拿著攝影機拍攝,我下身的水流了許多,被插的“啪唧,啪唧”地響,我已經來了無數次的高潮,全身酥軟,一動也不想動。
  二京緊緊抓著我的乳房,使勁地揉搓,乳房在他的手裡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嫩嫩的肉有時會從指縫間被擠出,可憐的乳頭在他手掌心被搓得東倒西歪。我平時很愛護自己的乳房,除了老公還從沒人碰過它們。
  它們被保養的很好。而這些人卻一點也不溫柔,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它們,乳房上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卻有一種奇怪的快感。他們很粗魯,滿口髒話聽起來非常下流,尤其是那些敏感的字眼,從小到大幾乎從沒聽人在我面前講過,我真的是那么淫蕩嗎?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騷貨,一個揹著丈夫在外面淫亂無度的女人,一個人儘可夫的賤貨!
  不知是誰的手在摸我的屁股,用手指摳弄著還沒有完全合攏的肛門,剛被插過的肛門還在隱隱做痛,手指就又插了進去,那裡連丈夫也從沒動過,記得有依次他曾經和我提出過,我也答應了。但在插進去的時候因為我覺得疼而放棄了。
  他們弄的時候我都疼哭了,可不知為什么沒有堅決地反抗,就那么被他們肆意姦淫。
  這時中興和二京交換了過來,中興的陰莖沒有二京的長,但更粗更堅硬,我的雙腿被他們分得很開,幾乎變成了一字,這樣的姿勢對我而言並不太困難,不過時間久了還是有點累。二京的陰莖上還帶著粘粘的液體,看起來很噁心,他想再讓我口交,我本能地轉過了頭,可是他固執地把我重新扳回來,把溼淋淋的龜頭塞進我嘴裡,那些是我自己下體的淫液,我十分羞愧,只好閉起眼睛不去看,口裡又苦又鹹,還帶著一股騷味。
  連續不停的抽插很快給我帶來高潮,覺得自己下面強烈的痙攣,一股水湧了出來,全身好象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而那劇烈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我的屁股上全是溼的,“啪唧,啪唧”的水聲就變得更響,我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不斷持續著,我急促地喘著氣,我快要死了!我的頭暈暈的,意識有些模糊不清,整個身體彷彿都飄在了空中!
  不知道過裡多長時間,他們終於完事,我無力動彈,只能躺在地板上,二京還在拍攝,另外兩人抽著煙。我的臉上,嘴裡,大腿和陰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我突然有種要哭的衝動,我完成了計劃,卻沒有勝利的感覺,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
  在肉體上我收穫裡巨大的滿足,可伴隨而來的是巨大的罪惡感和更加強烈的空虛,我覺得自己正在墮入地獄。我的婚姻也將因此而崩潰,我深愛的那個男人會離開我,他會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羞愧痛苦嗎?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他究竟多愛我,多在乎我。
  電視開著,播放的是球賽。子成也在看吧?他最愛看的節目就是足球了,也許現在正躺在那個女人懷裡,喝著冰啤酒享受他的週末。他已經很多天沒在家裡過夜了。是我的錯嗎?我又有什么錯?
  站起身,下體的精液就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雙腿軟軟的沒一點力氣。
  我得去洗個澡,我覺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房間裡淫穢的氣味全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二京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我很窘迫,他淫笑的表情正暗示著我是怎樣下賤。我幾乎要哭了,我為什么要來這裡?我究竟在做什么?
  沒想到他們會全進來!說要幫我洗,六隻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坐在範局長腿上,兩腿分開搭在浴缸邊上,將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出來。他們要我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我竟然沒有絲毫牴觸的情緒,任憑擺佈。
  中興搓著我的乳房,含住奶頭吸吮,吮的癢癢的,二京分開了我的陰唇用雨灑沖洗,水柱打在陰蒂上暖暖的,快感一撥又一撥地襲來。我一把抓住了中興的陰莖,開始套動,很快他就勃起來。範局長的陰莖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頂著我,他把我屁股壓緊,用力讓陰莖在屁股溝裡摩擦,碩大的龜頭颳著屁眼兒。
  我開始興奮,這時候二京把陰莖送到我嘴邊,我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下去,將整隻陰莖完全含在嘴裡,龜頭一直頂到喉嚨裡。二京抓住我的頭髮固定住我的頭,陰莖在我嘴裡飛快地抽插,次次都頂到喉嚨。
  範局長已經把他的陰莖插進我的屁眼兒,中興跪在我雙腿間也把陰莖插進我的屄裡。三條肉棒同時抽動,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葉小舟顛簸搖擺不定。我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想要大聲吶喊,但是嘴卻被陰莖堵得滿滿的,只能從鼻孔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三個人的下體都浸在水裡面,浴缸裡的水被我們撲騰的濺起水花,發出了“嘩啦嘩啦”歡快的聲音。
  這時四個人都很瘋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誰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淚流出來,卻突然有種奇異的快感,一下子被帶到了高潮的頂峰,我腦子暈暈的一片空白,全身顫抖不能自已。他們還在繼續著,我已經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來時候躺在床上,他們還在玩弄我。這一夜,斷斷續續他們都沒讓我休息過,直到天亮他們才放我回來。回到家我倒頭就睡,整整睡了一天。
  我大病了一場。
  第八章 正中
  我一直照顧著生病的姍姍。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點麻煩,不斷的到B城交涉,根本無暇顧及家裡。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顧嫂子當然義不容辭。何況我還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給姍姍創造一個好的出軌機會。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開,潛意識裡我不願意看著他們幸福,有時候我會為這樣的想法感到慚愧,覺得自己很卑鄙,不過這就是真實的自己。我在人前表現的彬彬有禮,處事大度得體。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知道內心的陰暗。
  姍姍這幾天很沉默,話很少。她好象忽然之間垮掉了一樣,常常的一個人靠在床頭髮呆,眼神空空的沒有一點活力,這場病讓她看起來更加哀怨纖柔和孤獨無助,我覺得她很可憐,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飲食上把她照顧好,讓她儘快地康復身體而已。三週過去了,她的身體明顯好轉,但精神反而更加頹廢,我沒看到過她笑,一次也沒有!
  我知道她的心情,這樣的心情我曾經有過,憤怒哀傷無可奈何。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此時顯得那么無助,就像是隻在風雨中瑟瑟發抖的鳥兒找不到避風港灣。我很心疼,卻不知道該怎么幫她。
  一個晚上,她突然對我說;“我要和子成離婚了,可能很快”。她說得很平靜,好象說的是別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聽到這句話,但現在卻沒覺得高興。大廳的燈光很暗,電視開著,我坐在茶几旁看著窩在沙發裡的她。她真漂亮!長髮隨意地挽在腦後,粉紅的絲質連衣長裙勾畫出起伏有致的身形,一隻胳膊搭在沙發背上,隱約的露出幾根腋毛,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裡有一絲迷惘。
  “那也許是個新的開始!”我安慰她;“人生無常,沒人知道走那條路是對的。你還年輕,又這么漂亮,一定會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著我說;“你可真會說話,我那裡還年輕漂亮!都沒人要了。”邊說邊收起垂在地上的一隻腿,粉白的腿從裙下露出來,閃入我的眼簾。
  “你現在愛我嗎?”她突然問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我現在愛她嗎?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個不漂亮的妻子。我愛的是誰?是姍姍?可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時會那么痛苦?我曾經是那么愛著姍姍,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時是那么憤怒。可我真的還在愛著她嗎?我一時竟然不能確定。
  她向我扔了個靠枕,笑著;“我就那么差?還要考慮這么久!”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無拘無束。我還在想她剛才的問題,想著怎么回答。她已經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沒再接話。
  她優雅地走過來,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將臉湊在我眼前,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我現在勾引你會不會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夢都想。”這次我沒有猶豫,那是我的夢想之一。我的確十分迷戀她的身體,但卻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得到這一切。
  她的臉很近,撥出的氣打在我眉間,暖暖的,溼溼的。嬌豔的唇上塗了淡淡的口紅,再不需要語言,我們開始接吻,她把舌頭伸進來和我糾纏,溼潤的唇令我陶醉。我小心地纜著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體溫。她的身體很柔軟,也很輕,像是沒有重量。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以至於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我把她抱在懷裡,就像抱一個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慮究竟愛不愛她。如果說女人是花,我一點也不反對,只不過花的名字不同罷了,我單位的那個誰都怕的財務會計像玫瑰,好看而帶刺。以前老婆像白菊,沒顏色沒味道。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塵埃。姍姍是牡丹,富貴嬌豔華麗非凡,端莊且優雅,熱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著,嬌嫩的臉上染了桃紅。我將手放在她胸上,雖然隔衣服,還是能感到那豐滿,以前常常會看她胸,邊看邊想子成晚上是怎樣的把那雙乳捉在手裡把玩。
  現在真真實實的摸上去,有種心花怒放的激動。乳房很大,沉甸甸的。姍姍抬起頭,驕傲地把胸挺了挺問我;“大不大?”我沒有回答,把臉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氣,滿鼻的乳香。“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問。我親親她鼻尖,由衷的讚歎;“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從肩頭褪落,裡面是粉紅的乳罩,紅白相映生輝,襯的面板更加白皙。乳罩是前開的,我一隻手就解開了,這事兒我常幹很熟練。兩隻潔白如玉的乳房就落在我掌心,乳暈是淡紅的,乳頭跟小,和整個豐滿的乳房相較有點不協調。
  她抱住我的頭,將我的臉按在乳房上,這種感覺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經常這樣做。想起老婆我有一絲傷感,和老婆這樣做的時候,我們曾經約定相守著到一生終老,而眼下卻早已勞燕分飛。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時張口咬住她的乳頭,姍姍輕聲地叫了一下,將手指插進我的頭髮裡。腿上的面板涼涼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將裙子掀開,內褲也是粉紅的,小巧地貼著瑩白的肌膚。我讓她倒在沙發上,她的頭便靠在扶手上,眯著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在我褪內褲的時候還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陰毛的顏色有些黃,跟她的頭髮差別很大,稀疏而且不是捲曲的,規則地在屄的上方排成個三角。微張的雙腿也沒有使陰唇分開,她就像件藝術品躺在那,沒有絲毫遮掩,而我現在可以隨時佔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金瓶梅》。李瓶兒的老公花子虛和西門慶就是好朋友,就覺得自己和西門慶一樣下流卑鄙。但姍姍像塊磁石吸引著我的手,教我欲罷不能。
  只有片刻的猶豫,我心裡就對自己說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門慶!就卑鄙而且下流一回,難道公安局會來抓我?
  我快速地脫去衣服,雖然如此使我顯得有些猴急,但我想這樣可以令我更堅定。我的陰莖已經用堅硬出賣了我,我爬上姍姍的身體,就運算元成現在回來了我也要把她幹完才下來!姍姍也想把衣服徹底脫了但我已經壓住了她。
  我掰開她的陰唇往裡面插漲得發紫的陰莖,卻發現裡面並沒有太溼潤,頓時有些慚愧,畢竟也管不了這么多,就使勁往裡戳。姍姍“啊”了一聲,我忙問;“怎么!痛嗎?”她搖搖頭,對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屄裡很緊,陰莖往外拔的時候陰唇就翻過來很多,露出鮮紅的嫩肉。姍姍一條腿垂在地下,另一條腿曲起靠著沙發背,姿勢分外淫蕩。我激動得幾乎在發抖了,雙手固定住她的纖纖細腰,奮力衝擊。
  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姍姍反而平靜了許多,顯得並不那么興奮,還時不時地轉頭看一眼旁邊的桌子。桌子上沒什么東西,只有包紙巾和她的包。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討厭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兒,她怕吃藥發胖,常常是一切就緒要插入的時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興致全無。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姍姍不說我就裝糊塗,絕對不提那茬兒。
  她也沒提,反而是聊天一樣和我說話,“在我身上爽嗎?”她問。我沒回答繼續努力地衝刺。“搞朋友的老婆過不過癮?”她媚笑著問。我對她的坦然感到吃驚,好象她沒有一點羞慚的意思。
  她接著說;“我是你嫂子,你摸著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還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不刺激?”
  我氣喘吁吁地回應;“姍!我的姍,我愛你!”她用雙手摸著我的胸膛,輕輕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厲害,你比我老公強多了,我就喜歡你這么操我。現在就算他來我也不理他,我就讓他看我們操屄!你讓他看著你操我!”
  她會說出這么淫穢的語言是我無法預料的,和她平時給人的印象反差實在太大。想象不到平日聽到人說一個髒字都臉紅的她竟能毫不顧忌的這樣講話。屄裡的水開始多了,操起來也更加順滑,淫液被陰莖帶出來,流到屁股上,又粘在陰囊上,每次插下去,陰囊打在會陰部“啪啪”直響。
  我的快感越來越強,漸漸地感覺就要射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以極快的速度一陣猛操,姍姍就無法再說話,身子急劇的抖動,兩隻乳房也隨著我的衝擊急速地顫動,只剩下時斷時續的喘息,間雜著幾聲尖叫。
  我也無法再忍耐,大叫一聲射出精液,剎那間釋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後乏力地趴在姍姍身上。姍姍緊緊地抱著我一動不動,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我要起身把陰莖拔出時,她又把我摟回到胸前,說;“別動!讓它在裡面呆會兒,”
  我就繼續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時兩人居然有點尷尬,一時間相對無言,她就對我說;“你回去吧,我想睡會兒。”待送到門口時卻對我說;
  “以後別再來,把今天的事兒忘了!不然我會翻臉。”
  第九章 子成
  姍姍病好兩週以後我才回到家裡。
  她居然沒有吵鬧,也沒提薔薇的事情,安靜地給我做了晚飯,然後兩個人安靜地吃。看來女人不能寵著,得適當涼一涼她。看者乖乖的妻子,我有點得意,不過心裡也難免愧疚,畢竟做錯事情的人是我,現在卻是她在讓步。可是叫我離開薔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後在別的地方補償她了。嘿嘿!
  和她說起籌錢的事,她只是靜靜地聽我說,弄清了狀況後也沒說什么別的,只是點點頭,轉身去了書房。妻子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創業初始公司出過幾次危機,都是她和我一起頂過來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樣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並不嚴峻。
  書房回來時手裡拿了包,從裡面拿出了張卡,還有些首飾。對我講;“卡里是我所有的私房錢,十四萬多點,加上首飾差不多夠了。”
  看著姍姍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裡有些感慨;還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我過日子。之前也曾經對薔薇暗示過用她那筆錢週轉,但她的反應很強烈,說你這是跟我要帳嗎!才剛給我又想著法兒往回要。再說我哪裡還有啊!我也覺得臉紅,就沒有再提起這事兒。
  上了床,她側身向裡給了我一個背。我嘿嘿地乾笑了幾聲,討好的把手搭在她腰上,卻被她揮手開啟,就洩了氣,想算了。又想已經一個多月沒和妻子那個了,她心裡指不定多委屈呢!再不趁機會和好,她一急再給我弄頂綠帽子,我還不把腸子悔青了啊!
  於是先把左手放在她腰上,等她手過來打,右手將她的胳膊和腰一起抱住,她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我趁機脫了她的睡衣,將她扳平騎了上去。摸了幾把就把她摸溼了,我對妻子太熟悉了,對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只要把手掌蓋在陰部上方,輕輕地揉動,幾分鐘就能喚起她的慾望。今天我告訴大家,你們可千萬別去揉她喔!呵呵!
  把嘴湊上去和她接吻,她卻把頭扭向一邊,我追過去,她又轉過來,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讓我得逞。往返數次,始終無法親到。就對著她說;“我來講個故事給你聽吧!”她沒吭聲。我就講;
  有群朋友聚會,去吃火鍋,鍋裡有鵪鶉蛋,一急性子,夾了幾次都夾不到,大家就一起笑他,窘得他面紅耳赤,不肯服輸,接著去夾;一夾一滾,又一夾,又一滾!眾人笑。他大怒,伸手到鍋裡把蛋撈起摔在地下,抬腳踩個稀巴爛,口裡還罵;“叫你滾,叫你滾!”
  姍姍“撲哧”一聲笑出來,罵我;“你有種也把我踩稀巴爛好了。”趁機把嘴親住了,親了一會兒,她又躲開,說;“不行,你沒刷牙,嘴裡有味兒!”我有些悻悻地對她說;“有什么味兒?我又沒吃臭豆腐,現在這個時候,你又來說這些!”自從知道我和薔薇的事情後,她就經常嫌我這裡有味兒那裡有味兒。
  她沉默了一下,說;“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我也知趣地閉了嘴。黑暗裡就只剩下“嘿咻嘿咻”的聲音了。
  老婆下面水越來越多,已經有了“吧唧吧唧”的響聲,她的腿也舉到腰間,明白她要來了,趕緊猛弄了幾下,她就把身子繃緊起來,口裡哼哼著,手腳全都抱上來,如同扒樹的無尾熊。陰道一緊一緊的夾著我。等她洩過,我仍舊沒射,又過了一會兒,她問;“還不行?”
  我喘息著又弄,還是沒有想射的意思,陰莖反而軟了一些,跟姍姍說;“你叫幾聲,好不好?”她猶豫一下,就叫了,可聽在耳朵裡依舊不能興奮,陰莖越來越軟,姍姍感覺到了,有些生氣;“我沒魅力了是嗎!吸引不了你了?”起身下床去洗不再理我。剩下了我自己變得尷尬非常,覺得有些可笑,又十分無趣,乾巴巴地笑了兩聲,也去洗了回來睡覺。
  第二天一早起來,拿了老婆的包去公司,把卡和首飾掏出來給財務,吩咐他去辦理。又處理了些雜事,開車回了薔薇的住處,薔薇卻不在。打她的電話,說正和小姐妹打麻將,聽我在她家,高興的不得了,叫嚷著說馬上就回來。我開了電視,躺在床上等她。
  十幾分鍾,就聽到樓下有人大叫老公,趴在窗邊看出去,薔薇正一溜煙的過來,邊跑邊喊。身後跟著個女孩,卻追不上她,讓她慢些。就聽到樓梯“噔噔”地響,薔薇撞了門進來一把抱住了我。叫;“老公!你讓我想死了!”抱著我一通啃,弄了我滿臉口水。我推開她,笑著說;“我不過才幾天沒來而已至於這樣嗎!”
  門口就有一個聲音搭話;這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看過去,原來是後面那位女孩現在才上來,正用塗了紅指甲油的手指捏了紙巾擦汗。薔薇就給我倆互相介紹;“是我乾姐姐!方琴。這是子成。”我笑她;“你姐妹真不少!
  我永遠都見不全的。“伸手和方琴握了,邊打量。和我相仿的年紀,個子不高,消瘦的瓜子臉,穿了身黑裙,襯著面板出奇的白。
  薔薇粘著我不放,方琴就看著我們笑,我也有一點不自在,問她在哪上班,她還是笑著;“我啊!就是天天逗孩子玩,老是聽薔薇說她老公帥,所以也跟來看帥哥兒。”我就猜她也是被包的,就放鬆了和她開玩笑;“看得順眼了是不是就下手搶啊!”方琴眼裡就活泛起來;“我可搶不過她!”說完就要去衛生間。
  方琴一進去,薔薇就掛到了我身上,雙腿盤住我的腰,和我親了個嘴兒,在耳邊說;“操我兩下吧,想得受不了了。”我努了努廁所示意有人,卻把手伸到她胯間,裙下穿的是丁字褲,撥開那條線,就摸到屄,竟然水淋淋的,我有驚奇的問;“這么快就有水了?”
  薔薇誕著臉說;“想你先的受不了了。”就伸手下去拉褲子的拉鍊,我連忙叫她停手,陰莖居然就硬起來,而且愈來愈硬,這時拉鍊已被她拉開,把陰莖從裡面掏出來,我就坐在床邊,她把陰莖套進屄裡悄聲地操。
  我非常小心,一邊操一邊看衛生間方向,生怕方琴隨時出來,陰莖也因為這種極度特殊環境的刺激而更加堅硬,我極快地小幅度抽動,希望能在方琴出來之前射精,事實上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積聚,薔薇的下面已經溼得一塌糊塗,淫液順著陰莖流下來,把褲子打溼了一小片,此刻我的心情異常緊張,心怦怦直跳,忐忑不安。
  但是就在我即將攀上快樂的頂峰時方琴卻從衛生間出來了。我和薔薇的身體馬上僵硬在那裡,一時間情況變得非常尷尬,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眼下的難題。
  方琴還沒有發現我倆的秘密,還在和我們講話;“你們用不著這樣吧!看看你們粘的樣子,也不注意點影響!我可還沒走呢!”我心虛地看了看下面,薔薇的短裙剛好可以遮掩住我們交媾的部位,一時間也沒露出破綻。
  抱著我脖子的薔薇忽然給我眨巴眨巴眼睛,回頭朝方琴用玩笑的口吻說;“你來看啊!我們在做愛呢!”她的話一出口,我就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想幹什么。方琴笑著罵她;“你個死女人,說話就不會臉紅?倒真敢說,好啊你就做一個給我看啊!我偏不怕長針眼。”
  薔薇竟然真的在我腿上套起來,還故意把動作弄得很誇張,說;“這可是你說的,老公我們做一個給她看,饞死她。”又故意發出一樣誇張的叫聲來。方琴的臉就紅了一下,口裡面卻不服輸;“你可不要太激烈,小心閃了腰,我還得給你叫救護車!”
  我的心裡又驚又怕,當著人的面做愛,平生這可是頭一遭,陰莖竟然硬得鐵一樣。薔薇繼續飛快地套弄,還扭頭向方琴挑釁;“你看啊!我倆這不正在做?不信你來掀裙子看看嘛!”方琴被逗得大笑,笑得前仰後合。
  薔薇一邊用力地套我的陰莖,口裡還喊著;“老公老公你好厲害,我我要舒服死了!老公你可要賣力點,做的好了月底給你發獎金。”方琴“咯咯”笑著,罵;“你個不要臉的,真不知道害羞,虧你還有人肯要。”薔薇回嘴說;“我可愛嘛!膽子又大,敢當著人前做愛,而且,呵呵,我還真不要臉,你說是不?老公!
  “我就拍她的胳膊,一邊看著方琴一邊假意勸她;”別鬧了別鬧了,你看人家都笑你呢!“暗地裡卻使勁向上挺著陰莖,表面上雖然還在開著玩笑,底下的快感卻一浪高過一浪。這一切實在太過瘋狂了,我幾乎馬上就要射了。
  薔薇也察覺到我的變化,繼續裝作撒嬌的樣子猛烈套著,下面的屄更是極度使勁夾我,口裡嚷著;“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是要嘛!”同時又大幅度地扭動身體令我的快感加劇。方琴朝她扔了本書過來;“你還沒完了!”薔薇就一本正經地回答;“這不還沒到高潮嘛!”方琴就笑得蹲在地下。
  我終於在此時到達了頂點,陰莖律動著,一股精液就衝出來,打在薔薇子宮上,她也感覺到了,使勁收緊屄夾著我的陰莖抖動。這時候我看見方琴的臉色突然變了,蹲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好象是被嚇到了一樣張大了嘴,眼睛也變的發直了。順著她眼光看過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完了我被發現了。
  方琴是在薔薇後面的,面對著我,她蹲下去後視線自然也跟著下移,正好和我的腿持平,而薔薇套動我的陰莖時她的裙襬掀了起來,我們倆交媾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方琴的面前。這一切來的如此突然,我頓時手足無措,完全亂了方寸,竟然忘了提醒薔薇,就那么不知所措地看著方琴。而此時薔薇居然還用力的晃著屁股。
  方琴沒有驚叫,也可能是被嚇懵了,臉也一下子全紅了,幾秒鐘後才如夢方醒地反應過來,猛地從地上站起來,連一眼也不敢看我,羞紅的臉就如傍晚的火燒雲。我也趕緊壓住了薔薇的裙角,臉居然也紅了。
  這可是破天荒的事!薔薇並不知道已經暴露,停下來之後還向我眨著眼,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回頭對方琴說;“爽死了,你是不是眼饞?眼饞告訴我,我今天就讓老公把你也爽一回。”她的話使我跟尷尬,只好使勁的咳嗽了幾聲,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方琴的眼珠不停地轉著,人在轉眼珠時就是在動腦筋,我猜她一定是在考慮這么處理眼前的情況,最後她說我要去買點東西就出去了。我心裡就對她有了點感激的意思,感激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動聲色地解決了我的尷尬,要知道如果她不走,我和薔薇就沒機會分開身體好讓我有時間把陰莖藏回褲襠
  方琴沒有回來,大概是怕回來面對我不好意思?我沒告訴薔薇剛才的事情,覺得沒必要,況且又不知道怎么開口。薔薇的注意力正集中在我帶來的皮包上,那是我老婆裝首飾的包,她以為是我買給她,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就沒解釋,怕她不高興,回頭再給老婆買個一樣的好了。
  第十章 薔薇
  我在包裡發現隨身碟的時候子成已經去公司了。我今天其實很不開心,因為有個四十幾歲的老女人罵我,她罵我的原因是我在公交車上搶了她的座位。她罵我是妓女。我倒不是生氣她罵我是妓女,我本來就是妓女嘛!
  但是我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額頭上又沒寫上“賣淫”兩個字,她怎么就知道了呢?真是奇怪!後來我和她打了一架,很明顯她不是我的對手,我把她的奶罩都扯下來扔出車了。
  子成打電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在打麻將,我正躺在床上,身上還趴了個男人,他剛射完精還在戀戀不捨的啃我乳房,弄得上面全是口水。我正在數他給我的嫖資,三百塊本來不用數,但他給的全是零錢,其中居然還有一毛的,害我數了三遍才數清楚。我猜他一定是個買菜的,身上還有股爛菜幫子味兒。
  我當然不喜歡他,我也不喜歡子成,但子成是我的大客戶,所以一接到他的電話我就得趕緊跑過去見他,甚至都來不及洗一下還在往外淌著精液的屄。除了青皮我從來沒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我可以對著我的錢發誓。
  我帶方琴是讓她給我打掩護,方琴當然不知道我是妓女,她可沒有那老女人的眼光。不過她有個好職業,她可是個老師哩!要知道在我們太平鎮老師可是最受尊敬的職業,就連鎮長見了都要點個頭的表示敬意的。雖然她只是個幼兒園的老師,但子成要是知道我和她交往一定會對我很放心。就不會無端地懷疑我瞞著他去偷偷做兼職。我以後的行動也方便些。
  我打了個電話給美美,問有沒有生意,美美是我的同行,以前在錦江飯店認識的,當然不是上海的那個錦江飯店,A城和上海比只能算鄉下。我和美美在那裡被老鴇子當成搖錢樹一樣的寶貝,我眼下依然還偷偷在那裡兼職,當然如果沒人包我的話我就又會變成專職。
  美美說有個老外好象有點意思,問我幹不幹?我就問是白的黑的。她說是黑人,我就堅決地說不幹。接黑人的活兒最不划算了,大多是真窮假富的人,雞巴又大又長,捅一次屄洞半天都合不攏,鬆垮垮的連拳頭也能塞進去了,天下的雞巴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