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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棒香徵(全)】【完】

第一章

  在遙遠的蘭達雅王國,那裡綠草如蔭,土地肥沃,近十年來竟幾乎年年豐收,牧草茂盛,於是羊肥牛壯,出產戰馬也是毛皮光鮮,匹匹精神抖擻。

  蘭達雅的西方,有個黑斯赫王國,境內竟諸多沼澤分佈,處處壟罩著濃密的瘴氣,沒有沼澤的地方,也是高山矗立,沙質土壤到處都是,不利農產,平民十分貧困,唯一的特產是境內盛行黑魔法,出產的黑魔法物品佔大陸一半之多。

  黑斯赫對蘭達雅的肥沃土地早已渴望許久,只是蘭達雅國力極強,黑斯赫一直沒有機會入侵。

  其時,蘭達雅國王雅加八世逝世,其子王子政、公子糾等等諸王奪位,整個蘭達雅陷入一片內亂,國土被分作七份,王子政坐擁國都,改國號秦,自號始皇帝,其餘王子分散四地起兵造反,以正統名號起家者計有六國,其餘各地藩鎮起兵者無數。

  十二王子克隆逃到蘭達雅西邊的馬達地方,統領數萬兵馬,這裡遠離政治中心,戰亂暫時波及不到,本來克隆準備用這個優勢休養生息,等到中央國土的幾個強大勢力打個兩敗俱傷再去撿便宜。

  他當然沒忘記西方的黑斯赫王國,雖然他們一向安份,不過這種時候如果有個萬一,那可不是一件容易辦的事情。

  於是年初之時克隆就派使者前往黑斯赫獻上賀禮,使者穿金戴銀,乘坐八馬和轡的純白馬車,一箱珍珠寶石、一車琉璃製品、兩車茶葉、以及一副象牙雕成的西洋棋,又帶著幾車的頂級小麥前往晉見黑斯赫國王。

  哪知道黑斯赫見到克隆在國家已亂時仍有心力備辦金銀珠寶、象牙棋子、寶貴琉璃等等器物反生貪念,又見到黑斯赫最缺的糧食,當下決定進攻蘭達雅,他們以黑巫術立國,也不講國際禮儀,當下斬了使者,發令備軍。

  七天後,王國第一部隊開拔往蘭達雅,此後,一波一波的強兵進攻,半個月後克隆的領地已經有超過一半被黑斯赫併吞,克隆鄰近領地的兩個領主見唇亡齒寒,連忙來救,可是也被擊退。

  這時黑斯赫的大軍已經分攻兩處,其中一路正往馬達地方的主城鋼霞進攻,而克隆就在這個城中,面對著黑斯赫的六萬軍隊,年紀尚不滿十七的克隆憂慮到已經微顯老態。

  鋼霞依山而建,整座城就像是雕鑲在城壁上一般,易守難攻,敵人如果要攻上來城區的都市街道也無法一次容納這么多人,必然只有前面一部份士兵戰鬥,所以鋼霞更易堅守,只是憑此時克隆手中的兩萬兵馬,似乎也沒有希望的光芒了。

  克隆憂心忡忡的看著城下的戰鬥,城壁上許多投石機投出剛剛由城中挖出的岩石投射出去,在黑斯赫大軍中造成一團一團的血海,然而黑斯赫大軍驍勇善戰,人人悍不畏死,轉眼間城壁已經有一角給攻下,岌岌可危。

  克隆轉頭望向左輔,問道:「這怎么辦才好?城牆雖然幾次被攻下後又奪了回來,可是這么下去我軍勇士必定死傷殆盡,城就要破了……」左輔大人拖著長長的眉毛鬍鬚,嘆氣道:「黑斯赫強悍,又有可怕的黑魔法部隊,如果這幾天再沒有援軍,我想我們就完蛋了。」克隆聽這德高望重的長者這么說,掌心間霎時流滿汗水,牙關咬得喀喀作響,轉眼又去看戰局,卻看到已經有三處城牆給佔據,黑魔法特有的死靈軍團以及骷髏士兵正擋在人類敵軍面前衝殺,為敵軍保留許多實力。

  忽然遠方一陣騷動,一道強烈的白光閃過,在子夜的天色中格外醒目,正當克隆驚疑不定之時,忽然聽到金戈鐵馬之聲,一聲聲“殺啊”的叫喊,和那慘叫聲證實了克隆的猜測。

  「援……援兵!哈哈……是援兵啊!」

  克隆高興的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反倒是左輔雖然也是高興,但是他在看到那道白光後有更多的猜測在心中盤旋,於是外表反而看不出興奮的樣子。

  那隊增援的兵馬極是高明,偷襲了黑斯赫在外圍的人類部隊,如一把利刃般在人類部隊中游走,殺的黑斯赫的兵馬哀號聲大作,當黑斯赫調派出骷髏兵時卻發現這隊兵馬清一色全是騎兵,動作委實太快,骷髏兵完全跟不上!

  等到死靈部隊也跟著派了出去,那些騎士卻如同有游魚一般鑽入黑斯赫的眾多人類士兵中,那些死靈不辨自己或是敵軍,亂殺一通,等到黑斯赫軍因此混亂,這些援兵卻趁機大撈油水,殺得屍橫遍野。

  死靈軍隊與骷髏軍隊都給抽開來,鋼霞的壓力大減,克隆立時命令大軍出城與援軍配合打擊敵人,可是黑斯赫已經緩過氣來,將戰陣掉轉,人類士兵部隊對抗鋼霞城的守軍,而黑魔法部隊準備以雷霆之勢撲滅這些援軍。

  「奇怪,黑斯赫怎么敢分軍?」

  克隆立刻就知道為什么了,探子來報,原來那援軍只有五千人,雖然趁黑斯赫不被偷襲,因而殺了許多敵軍,可是這時候卻也已經給骷髏和死靈部隊包圍起來。

  克隆聽到這訊息擔心自己部隊受到嚴重打擊,連忙大叫:「快快!將部隊招回來守城!」

  左輔伸手製止了他,躬身道:「主君,雖然援軍只有五千人,可是我懷疑這是聖殿的聖騎士軍團,如果是這樣,那可是尤勝三萬大軍啊!」戰局又起變化,那被死靈與骷髏包圍的援軍突然人人身上大放光明,天上降下充滿聖潔氣息的白色光芒,代表光明與慈愛的主神緋毗緹斯薩滿的神光降臨於世,被這神力所衝擊,無視於冥神法則的黑暗生物就立刻歸順於法則之中,死靈尖叫一聲重入輪迴,而骷髏則立時化作驥粉!

  這一擊中,八分之一的黑暗軍團滅亡,就在黑斯赫大怒準備一圍而上,操控維持黑暗部隊的法師營那邊傳來尖叫聲,原來聖騎士們分出五百人潛入了法師營,在其它人放出光明神術而把敵軍吸引過去時,這些人衝到了法師營前,對著整營施放了狂亂術!

  黑斯赫的法師們法力有高有低,這一擊下居然有超過一半中招,黑暗軍團大亂,不辨敵我見人就殺,黑斯赫軍由是而敗,鋼霞守軍在後追擊,這一仗黑斯赫損兵三萬,其中泰半是練制多時的黑暗軍隊。

  黑斯赫也只能退出三里外穩住軍容再做打算。

  克隆已經在王宮門外迎接援軍的到來,卻見到聖騎士軍團分出四千兵馬朝著來處奔回,只有一千兵馬風塵僕僕的浴血而來。

  聖騎士們個個俊偉,身上披著銀白色戰甲,上頭畫滿藍色神文,那是經過神力加持的聖鎧,右手上持著一柄騎士槍,腰際懸掛重劍,而那駿馬賓士而來,完完全全的顯出聖騎士軍團的力量與美。

  軍團奔到宮前,那領頭男子飛身下馬,也不及擦去面甲上的血跡,忙摘下頭盔朗聲道:「聖騎士凱文見過王子,望王子永享光明神的榮耀。」克隆不敢受他的全禮,臉忙扶住凱文的肩頭,說道:「有勇士的幫助,光明神榮耀必與我鋼霞同在,也望光明神的眼神注視著您的武勇。」克隆看了看凱文,發現他只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滿頭金髮,額上沾滿汗水,一雙湛藍的眼眸銳力有神,堅毅的嘴角微微上揚,是個克隆從未見過的英俊男子!

  這樣一個年輕俊男卻帶領著一千聖騎士,這可以見得在光明神術的參悟上,凱文已經到達了極高的境界!

  「呵呵,今天城圍由勇士們而解,來來,趁著黑斯赫那群狗崽子還沒回來,我們進去好好喝一杯!」

  克隆熱烈的招呼著凱文,牽著他的手走進王宮中。

  剛踏進宴會廳略一掃視,男子的臉上就露出了嫌惡的表情,扭頭就走。「英雄!」少主慌了,連忙追上:「有什么準備不周之處,怠慢了英雄?」凱文冷冷地說:「敢問殿下,裡邊坐著的,都是您的家臣了,請問他們在殿下的麾下,是出腦袋還是出力氣?」

  「呃……」年輕的小王爺尷尬地笑了笑,答道:「我想英雄的意思是問他們是文官還是武官。來招待貴客的當然都是文官,武官不分大小都在八門四牆那兒領銜執守呢。」

  「是哦?這么說是負責出腦袋的囉?」男子語帶嘲諷地說:「殿下幾場敗仗下來,城池都快丟光了,那些腦袋有出過任何有用的主意沒有?如果主意沒有用、沒法子讓殿下少丟幾座城,那么留著這些腦袋還有什么用?」少主笑得很僵,心中不服氣地想著:「文官治國,未必會懂什么打仗謀略啊;不過、不過那些軍師倒的確沒什么用,等事情過後暗地裡全把他們砍了。」凱文氣平了些,又說:「就算他們本來就不會行軍打仗,王爺危急存亡之秋,不勵精圖治,還一個個有空赴宴享樂、大魚大肉,未免吃得太好了吧!不說他們吃什么,叫我吃那些,我可是吃不下!」

  「原來英雄是嫌菜色不夠豐富?」殿下完全誤會了,苦笑著說:「城裡糧食捉襟見肘,就算是招待貴客中的貴客,也沒辦法太過奢華……」男子氣得暴跳如雷,從懷裡掏出一些乾糧,塞到克隆面前吼道:「我們星夜馳援,一路吃的都是這個!現在就算到了這裡,也是自備糧草,沒打算乾耗你們的半分糧食!殿下可知剛剛席上任一人份的餐點,都可以供應一名克勤克儉的戰士吃至少三天!我的部下們現在大概已經取出這種乾糧果腹充飢了,我卻在這裡和殿下大魚大肉,叫我如何吃得下去?」

  看殿下瞠目結舌的模樣,凱文語氣轉緩,繼續說道:「殿下現在可能還覺得這樣的菜色不夠豐盛,不過,等到三個月後糧食告磬,想起這時的殘羹剩餚,殿下一定會悔不當初;相反的現在若是節省一點……」「什么!」克隆大驚:「三個月!這場仗還要打那么久嗎!」男子不禁愣住了。這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白目到這種地步?他尷尬地笑著說道:「呃……如果能撐到十一月,冰雪塞道,無論黑斯赫人的黑魔術再行,也只有糧盡退兵一途了;說到這裡!如果當初先把穀倉裡邊的糧食運走、堅壁清野、田都給他燒一燒,黑斯赫的進軍也不至於這么順利!」說著說著又生起氣來。

  「這個……」小殿下囁嚅著說:「都燒掉了不是很可惜……當初根本沒有想到會打敗仗啊……話說回來,既然援軍來了,無法馬上擊退黑斯赫人嗎?」凱文快要昏倒。西京鋼霞城如其名,壁厚壘深,說是百二關山也不為過;雖然殘兵敗眾匯聚此城有兩萬員之多,因此糧草勉強僅能支撐三個月,可是敵方圍城兵馬也僅有六萬,若硬要攻城,兩個還沒到達城牆就死了,一個死在爬城牆半途上,按理來說根本沒有攻陷的希望。這小殿下居然自己不努力點、眼巴巴等人來救,究竟是什么道理?

  「除了我帶來的一千精騎,別無援軍了!」男子斬釘截鐵地說:「另四千軍馬將掉頭馳援、固守刑蒼關,刑蒼關若失,中原就危險了。」聽聞此言,小殿下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凱文連忙擠出笑容對他說道:「殿下放下,這三個月的固守絕不會有失,頂多……頂多飯要少吃些,話要多說些。」王爺聽了這才稍微寬心了些,男子不耐煩地在心中嘀咕:「怎么回事,我明明是來守城的,怎么變成來哄小孩……」

  關於這次的馳援,教廷本來只打算出精騎三千、助守刑蒼關;然而卜筮結果小兇,而且有人點出這次西藩軍敗得太快太慘、懷疑事有蹊蹺。凱文來到此地,馳援助守是副,打聽之前敗戰的詳細情形是實。

  殿下定了定神,笑道:「英雄既然不喜歡那樣的招待,想要什么,儘管開口就是,小王馬上吩咐下去,為你準備。」

  「說的也是……」凱文心想,也不能和這個無能的小王爺鬧得太僵了,就說:

  「那我想先洗個熱騰騰的澡,飯,就順便一起吃了吧!省點時間,在天黑前我還希望拜會一下四牆八門的守將。」

  熱水很快就燒好了,自有香婢美妾為男子服侍著寬衣解帶,接著男子便辭退左右,自己一個人恣意地把熊軀投往水中。

  「啊……爽斃了。」他自言自語說。

  連日來的辛勞好像一洗而空,就這樣躺著不想動,如果能夠順勢安靜地沉入夢鄉該有多舒服?不過,肚子還有些餓倒是真的。

  「飯菜為您送來了。」浴室外傳來下女的請示聲。

  「拿進來放著吧!」凱文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改趴在浴池邊,一雙虎目機警地盯著來人,不予人任何可趁之機。

  浴室的門是玻璃門,不過給水霧一蒸透明度大減,但仍依稀見得到是兩名女子抬著一隻很巨大的物事。男子心想:「說要出浴時順便用餐,就是希望不要再準備太過豐盛的餐點,沒想到還是沒用啊……」

  沒想到門一開,門後的模樣讓他大出意料之外!

  那巨大的物事並非什么多得吃不完的菜餚,相對的,只是輕粥小菜。只不過,盛菜的器皿相對巨大,那是一名幾乎全裸的嬌小女子!

  不但「器皿」幾乎全裸,抬著「菜」進來的兩女,也只有象徵性的細小布綴勉強遮住三、四點,與其說是遮羞,不如說是欲蓋彌彰。

  「媽的……」男子心想:「老子不辭千里來此,那個小王爺居然就只找這幾個庸俗脂粉來敷衍我一下,真個混漲。」想是這樣想,可是美肉當前不吃可惜,下體還是馬上硬挺了起來。

  凱文也不急色,等兩女把容器放在自己面前,便從容地抓起一片三色肉,舉高緩緩地放入口中,慢條斯理地大嚼起來。

  「我說,你們幾個叫什么名字?」男子道。左邊是春花,右邊的是秋月,「容器」的名字則叫風宵,都是菜市場隨便一叫就有十七八人回頭的俗濫名字。

  凱文端起酒杯,啜飲一口,疑惑地說:「這裡不是已經有容器了嗎?為什么還要把酒盛在這么煞風景的杯子裡?」

  「容器?」春花識趣地問道:「容器在哪兒吶?」「不就在這裡?」男子指著風宵的跨下。少女還沒會意過來,凱文酒杯一傾,已經把辛香的液體全部倒進了「容器」中。

  從剛剛一直努力躺平不動扮演器皿的風宵,也不禁驚呼一聲,連忙夾緊了雙腿。雖然是戰時,宮裡拿出來的酒可是非比尋常,這一杯好歹也要幾十枚金幣才能淺酌一口;但是仍然徒勞無功,沒多時就漏了小半。

  「哦,原來是因為這容器會漏啊,可惜了,真可惜。」男子淫笑著,也不管「滿桌佳餚」堆得幾乎使少女沒有轉圜餘地,一把捧起她的俏臀,嘖嘖作響地啜飲起「容器」裡的美酒來。

  沒料到眼前一位道貌岸然的大好男兒突然發難,風宵著實被攻了個手足無措,登時不安地忸怩起來。不過她很快恢復鎮定,馬上呻吟作態,大投其好。

  「差!演技濫透了!」凱文一邊在心裡暗罵,一邊捧著玉臀把少女轉個方向、跨間朝向自己,嘴裡嘀咕著「唔,好酒、好香,真可惜」,一邊撫捏飽滿的臀肉。

  「來點下酒菜。」男子抓起幾片將要跌落的佳餚,囫圇塞入口中,大咀大嚼之後,舔著嘴唇說:「好吃,好吃,口又乾了,可惜沒有酒了。」猛然粗暴地分開風宵的大腿,興奮地說:「這裡不是還有嗎?」

  便把少女往自己一拉,拉到嘴邊,亂舔亂吸起那肥嫩的唇瓣和其周圍。

  「哦呵~~噢~~唉呀,英雄您還沒吃飽就……啊……哦哦……」風宵使勁扭動著身子,下體的蜜露卻不見怎么多。

  雖然如此,凱文的舌尖繞著少女的淫核來回旋轉幾圈,那顆小珠珠也很快漲成了豆狀。「喔!這裡邊還這么多酒啊,原來都藏到這裡邊來了,溼漉漉地……」男子一邊發著違心之論,一邊把嘴湊進了小陰唇,拿自己的雙唇緊緊含住。

  春宵突然「啊!」地尖叫了一聲,雙靨生春,渾身發起抖來。她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熱流突然鑽入了自己的下體,一股熱辣的刺激感後,接著是令人迷醉的酥麻。

  「酒……」少女困惑地想著:「他不是把酒喝下去了,怎么又噴入我的那裡了呢……」纏上身的酒意不容她多想,這次她真的忘情浪叫起來。

  旁觀者迷,春花秋月相看一眼俱皆滿臉不解,風宵怎么會忘了自己「服侍」的任務,反而被男人服侍起來?不過逝著已矣,接下來自己還有任務,就悄悄退下幾步。凱文渾沒把她們放在心上,看這次少女是真的意亂情迷了,才淫笑著說:「哼哼,這等雛兒也想跟我鬥,就憑你們也想滿足本大爺?」然後粗暴地將少女下半身拉入池中,自己則站了起來,位置剛好,一棒準準地刺入了風宵的下體。

  「啊!啊啊……好棒……好大呀……怎么這么會動!」少女忘情地叫喊起來,聲音沙啞難聽,平時苦練的溫言軟語全部忘了個乾淨。

  而這時春花秋月也已經悄悄滑入池中,一人一邊地捱了上來。原來她們剛剛去在身上抹滿了香皂,此時正用那吹彈可破的胸峰在凱文身上磨磨擦擦,為貴客洗澡哩。「哎,麻煩死了,一次都上來吧!」

  男子一聲冷笑,雙手一攤,探入左右兩女的跨下。

  「靠!一點職業精神都沒有,居然還是乾的,是不是要我服侍才行?」這番話只在凱文的心中暗罵而已,他已經禁慾了一個多月,如今早就被慾火衝昏了頭,只要物件不至於太過過分,他也是會很欣喜的接受。

  第二章

  說乾也太過份,這兩個侍女見到風宵叫得與平日不同,大有欲仙欲死的感覺,都有點意動了,可是平日的遭遇又令她們的身體起恐懼反應,連淫水也流不出多少。

  見到兩名少女拿起池邊的潤滑液就要往下身塗去,凱文佯怒的說道:「不準塗,當我這么沒用,連你們兩個小妮子也擺不平嗎?」聽到這話兩人嚇得幾乎想跑,不用潤滑劑只怕等等兩人就會痛死,可是又不能得罪客人,兩少女只能假意歡笑,裝做很高興的樣子,在凱文的身上摩蹭,碩大而彈性驚人的胸脯就在凱文的身上一跳一跳的。

  凱文哈哈大笑,下身繼續在風宵的身上抽動,兩手卻抓住另外兩名少女的胸部搓揉。

  「啊……好、好怪的感覺,怎……怎么會這樣的?嗚……」感覺大拇指在自己的乳頭上推了幾推,那鮮嫩的突起物竟然就漲大了起來,凱文巧妙的運用手指的力量,輕輕捋動,春花秋月兩女竟感覺好像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從胸口上的兩點擴散到全身,那是從沒有過的感覺。

  當凱文的手指在她們身上划過來到下體的私密處,兩人都無比期待接下來的感覺,果然凱文的手指按上那最敏感的陰核處,指甲尖端輕輕擦過,兩女竟就幾乎站不住腳,兩腿痠軟無力。

  「……啊、啊……公子你會法術嗎?好……好厲害……怎么……怎么會、會這樣?」

  從沒試過這種舒暢無比的感覺,兩女淫水大洩特洩,下身溼得一蹋糊塗,弄得凱文的雙手溼溼黏黏。

  凱文反手將蜜汁塗在兩人嘴上,笑道:「嚐嚐看自己味道如何?」他一邊說話下半身加快速度衝刺,風宵給他這么一刺,登時覺得魂都要飛了,雙腿緊緊夾住凱文的腰,將自己的蜜穴湊上去,口中只知道咿咿啊啊的浪叫。

  「不行了,好熱……好熱……好像快燒起來了……啊、啊!」風宵完全不是凱文的對手,她這時已經高潮,癱軟在一邊,當凱文拔出分身時還如撐天巨木,上頭油油亮亮的,甚是嚇人。

  春花秋月沾上自己的淫水,秋月忙忙擦去,春花卻一矮身含住凱文分身,吸吮了起來,瞧她樣子好像非常享受眼前的美味一樣。

  凱文哈哈一笑,要兩人並排在池邊背對著自己,一把將肉棒插進春花的嫩穴中,笑道:「積極的人有獎,就先給你嚐嚐它的滋味如何?」春花感覺到嫩穴中一隻粗長之物塞了進來,抵得小穴裡滿滿的,好像整個人都要被頂起來一樣,舒暢的只想放聲浪叫,又感覺到凱文已經開始抽動,陰道內火熱異常,無以言喻。

  秋月見自己的姐妹居然如此放浪,完全不是假裝的來,心裡早已經情動,好想眼前這俊俏勇士的騎士槍刺穿自己才好,可是被春花拔得頭籌,她只好不斷的扭動屁股,希望凱文安慰她。

  凱文看到秋月也放蕩了起來心裡興奮不已,手指在她小穴中抽插,說道:「都別急,人人有份!」

  說著,就把肉棒拔出來插進秋月的陰戶裡,秋月舒服的大叫出來,可是春花怎么捨得寶物就這樣被搶走?肥白屁股就在凱文身周摩擦,希望凱文眷顧。

  凱文看到她們兩女互相爭奪自己的肉棒,一股自豪感覺膨脹不已,當下就說:

  「不用搶不用搶,我說過了人人都有份。」

  凱文就這樣一下在秋月穴裡抽插,一下又回去春花那邊衝刺,雙手也不閒著,拼命玩弄兩人肥白圓潤的胸脯,弄得這兩個女人浪蕩不已,只記得要大叫發浪,下半身淫水就向下雨那樣的滴落,似乎要將以前沒流的份量全補回來一樣,斗室中啪答啪答的淫靡聲音不斷。

  終於,凱文越動越快,兩女已經只能攤在池邊任他擺佈,低聲吟叫,而凱文則是輕喝一聲,將白濁精液射進了兩女的陰道內,而這兩女分別感到子宮內滾燙的熱流在體內奔騰,同時燙得推上高峰,高聲尖叫下同時高潮了。

  擺平三個女人,凱文飽餐一頓後後自己細細的清洗了聖鎧,雖然自然有人會幫他清洗,可是這附有神聖力量的鎧甲還是要由他自己親手保養才放心,這也是聖騎士軍團每個人都也的習慣。

  當他一切安置妥當,氣宇軒昂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時,登時擄獲了宮殿中無數侍女的眼光,鋼霞王宮中王族男性只怕個個是滿腦肥腸,就連克隆殿下自己也只是普通長相而已,什么時候有像凱文這樣的美男子出現了。

  當凱文彎腰致禮,參見克隆殿下時,那完美無暇的風範就連一眾官員也暗暗心折,就如小說家所言,這樣美男子令得花園中百花失色,那終日鳴叫的百靈鳥好像也羞於開口了。

  克隆親暱的拍了拍凱文的肩膀,低聲在他耳邊說:「真有你的,沒一會兒就擺平了三個美人兒,勇士這門“騎士槍”的功夫絲毫不比戰場上殺敵的功夫弱啊!」又是滿臉淫賤的說道:「小王對這門功夫也有些涉獵,改天找個時間我們兄弟約一起,找兩個美人比比。」

  凱文知道克隆在拉攏他,神殿的力量極大,如能拉攏,對於他的事業大有幫助,凱文淡淡的一笑,說道:「比這個那我是遠遠不如殿下了,不知道我的兄弟們怎么了?我還要跟四門守將談一談防務的問題呢。」「勇士放心,聖騎士們都已經在休息,我為他們安排了最好的住處和飲食……」克隆也怕黑斯赫捲土重來,不敢挽留凱文,連忙要軍務官陪著凱文去辦事,自己告別凱文匆匆回宮去了。

  等凱文一一拜會完四門將軍時已經接近晚餐時分,他也不理克隆的晚宴邀約,與自己的部下們一起吃過飯後就回到在鋼霞的暫時居處。

  克隆幫他在王宮旁找了間清幽宅院,凱文累了一天,回到居處就想要好好的睡他一覺,剛剛回來時聽說黑斯赫的兵馬又回來了,如今就駐兵在城門外弓箭投石機射程不到的地方,不過他料想一夜之間鋼霞應該也守得住,還是按照原來的計畫回家休息。

  剛剛他拜會過四門將軍,雖然其中北門將軍北明則降是個酒囊飯包,吃喝嫖賭的本事和克隆不分上下,治軍又輕忽大意,可是其他三門將軍倒是不可多得的將才,可惜克隆不懂用人,身邊小人一堆,有本事的人卻只能守小小的城門。

  既然有三個良將在,凱文也覺得自己無需煩惱,就算敵人狗屎運剛好挑中了北門猛攻,憑著鋼霞的特殊地形也至少能撐過一晚。

  凱文睡了一會兒,到了半夜時分,一股陰風吹進他的園子裡來,他房間窗戶未曾關緊,一絲絲異樣的空氣就這么傳進他的鼻尖。

  凱文醒了過來,憑他過人的精神力,只這些時間的沉睡就足以補過他精力上的損失。

  這時候的他全身肌肉都已經繃緊,拉緊每一分精神,準備應付即將而來的攻擊!

  勁風響起,凱文備感愕然,沒想到暗殺者連他那兵刃都塗上黑色,在夜光下全不反光,凱文輕喝了一聲,將劍連柄帶鞘的舉了起來,對方的兵刃在劍鞘上打過,激出無數火花!

  把握住這一時機,凱文從床上跳了起來,把手中重劍拔出,連環斬擊就這樣劈了出去,這是聖騎士面對穿著重鎧騎兵用的劍術,即使是本來要用騎士槍才能刺穿的對手,在這“火焰連斬劍”的連環攻擊下也要一劍兩斷!

  對方用的是一根長杖,在頂端有一段不知是什么石頭磨製而成的鐮刀刀刃,在黑夜中呼呼作響,那火焰連斬劍在長杖上劈了兩擊,暗殺者幾乎要武器脫手,忽然戰法一轉,改成小巧綿密的攻擊,他在凱文身周繞來繞去的,凱文打之不中。

  (對了,會付這種敵人根本不能用斬速緩慢的火焰連斬,我真是傻了……)一邊嘲笑自己,凱文改使另一項絕技,重劍登時速度快得多了,雖然劍中無甚威力,可是原來幾招連起來竟能代替集中精神、頌唸咒語的手續,開始蓄積神力發出法術!

  那刺客居然識得其中奧妙,拼命退去,可是咒語已經完成,聖火術的光明火球凝成棒球大小往刺客身上打去!

  (成功了?)

  刺客給打飛出門外,可是這一瞬間凱文發覺一股強大的黑暗魔力抵銷了他的聖火術,他心裡大是震驚,連忙追了出去,發覺那刺客好端端的坐在圍牆上看著自己。

  刺客原來是個少女,她身上一身裸露出大半身材的黑色皮衣,臉上塗了豔紫色的眼影,是個極為難得的極品美女,臉上笑盈盈的,卻給人一種無限媚惑的感覺,好像隨時待人採摘,此時少女的雙腳在牆上一晃一晃的,天真與淫蕩同時出現在她臉上,充滿兩極化的吸引力!

  凱文壓下想要當場舉起肉棒開墾荒地的慾望,皺眉道:「是魔女!」「大哥!」魔女笑靨如蘭,抖得如花枝亂顫地說:「你可不會真的以為,我笨到以為這點三角貓的招數可以對付得了聖宗衛千騎長?」男子抓了抓頭,沒好氣地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想再睡一下。」「怎么這樣……」少女鼻頭一酸,可憐兮兮地說:「連坐都不請人家進去坐一下?」

  「美女要進我的房間,從來都不被允許身上還穿著衣服。」凱文刁難道。

  「這個簡單!」魔女倒也乾脆,嫣然一笑,便把衣服都脫了下來。

  脫是脫下來了,可是——本來穿著衣服的地方,現在變成完全透明的了。鏤空的!看穿過去還可以看見她背後的風景。「幻術嗎?我這么輕易地就著了道了!」凱文又多了一層戒心,淡淡地說:「聖衛諾出必踐,你既然脫掉了,那我也不能不請你進來,請吧!」話畢轉身入內。

  他倒了杯水,遞往魔女手中,試驗這幻術的威力;魔女也不畏懼,接過喝了。

  「貴姓大名?」

  「唉唷,大哥,人家報了自己的名字,卻不知道你的名字,豈不是很吃虧?」「我叫凱文,你怎么稱呼?」

  「呵,那就叫我卡麗塔好了。」

  「有何貴幹?」

  「唔~~」卡麗塔發出不滿的聲音,噘著小嘴兒說:「大哥說話太直接了,都不跟人家多說幾句。嗯,好吧,直接進入正題也好。」她的銀髮突然伸長,曈仁也變成血紅色,一字一句地說道:「黑斯赫不想與教廷為敵,我們不入刑蒼關,但是鋼霞城我們要定了。」男子輕蔑地說:「你們有把握攻下?」

  「如果你認為我們攻不下,何必來?」

  「如果你認為你們攻得下,何必來?」

  「啊啦~我們只是不想多殺傷聖殿騎士,結下不解仇怨而已。」「我聽你在鬼話連篇,有本事殺光我們好了。」凱文懶得跟她多囉唆,往床上一躺就打算睡覺。要知道黑魔術反噬之力甚重,直接用來殺害人命的話,大概一個好不容易練成的黑法師就這樣一命嗚呼了;而其他的間接暗殺手段,有神力加庇,聖武士卻又不懼,這就是男子有恃無恐的理由。

  魔女看正攻法不行,又撒起嬌來:「唉~~人家求你了嘛~~好啦,是人家不對,人家希望你看在人家的面子上,率聖武士離開不要干涉這件事情嘛~~」「這倒也不是不行,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守住刑蒼關,鋼霞是否陷落並不是十分緊要,反正到了十一月你們還是非退兵不可。」凱文輕描淡寫地說著,斜了魔女一眼:「但是這樣子我面子掛不住,答應你,對我來說又有什么好處?」魔女登時高聲笑了起來,淫蕩媚惑的笑聲登時充盈房中來回迴盪。

  「好處?你說好處?」

  背景突然一變。

  豪華的西京皇宮貴賓寢室,轉眼成了氣氛詭異的宴會廳。悠揚但曲調詭異的音樂響起,一具具髑髏擁著殭屍起舞。

  化身為一名乳大如木瓜、腰細似蛇板、身著低胸禮服的豔婦,魔女妖魅地向男子伸出了紫紗手套包裹著的纖纖玉手:「你說好處?男人跟魔女談好處?」兩人相摟起舞,幾個三拍子過後,節奏變慢,卡麗塔婀娜的身軀款擺著迎上凱文的胸腹,一頭銀髮活物似地纏緊著男子,聲音說有多嬌媚就有多嬌媚:「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笨~~的男人哪,居然懷疑一個魔女能給他多少好處?」男子嘴角露出一絲淫笑,突然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撕破魔女的禮服!綴著兩顆紅棗的的玉峰在他眼前一閃即逝,背景碎裂消失回到了貴賓臥室中,卡麗塔仍是那副身子多處鏤空的奇怪模樣。

  「唷,恩客,這樣不行哪。」她眼角含媚地笑著說:「還沒付款就想先取貨,天底下焉有是理?」

  「這真是十年風水輪流轉,黑斯赫的魔女居然也講起理來了?」凱文笑著說:

  「也罷,我答應你會考慮一下你的提議,那,可不可以先試用貨品?」妖媚的少女搖著手指,嘴裡「嘖嘖嘖」地否定了幾聲:「這樣還不夠,有沒有比較令人安心一點的錢莊畫押的銀票?」

  男子聳聳肩,道:「那我就破例再付點訂金吧!告訴你,我來這裡身負教廷的秘密任務,總得辦完再論其他;這項任務,我可以擔保絕對不是助守鋼霞城。」「成交!」魔女纖指一彈,背景登時又變回了大宴會廳:「那么——淫宴繼續吧!孩子們,給我好好招待我們的貴客。」

  髑髏們登時停止了跳舞,緩緩地轉身,很慢很慢,但一步一步確實向男子進逼而來。同時魔女的面容也變成異常猙獰,邪惡的笑聲在空中來回盪漾。凱文皺了皺眉頭,明知只是無聊的前戲,也不禁有點毛骨悚然。

  正當髑髏們伸出白骨森森的雙手,正要擁抱凱文的前一瞬間,突然全部停了下來。接著,牠們毫不遲疑地回頭奔去,多手齊出,向魔女狠狠抓去。

  卡麗塔登時色變,顫聲說道:「你們,反了!反了!……呀~~」玉掌一揮,髑髏們登時散了架;不過它們隨即拼成一條又一條長長的骨煉,緊緊捆住了魔女的雙手上下臂、雙腳大小腿,把她四體拉開呈WM字型。

  「啊……不要!不要……」卡麗塔拼命地想要夾緊雙腿,因為她的裙襬已被掀開,玉蔥般的雙腿一覽無疑,亮紅的高跟鞋配上淺紫的半透明絲襪,襯著雪白的美肉更加肥嫩多汁。

  另三條骨煉旋繞著勒緊了魔女凹凸有致的胴體,骨煉的前端是一枚骨掌,其中一對骨掌在豔女高聳的胸峰處停了下來,扯下她的低襟露出飽滿的乳峰、恣意擠壓揉捏著;另一隻骨掌探入她的裙下,沿著黑蕾絲的底褲正中線上下滑動。

  「啊……不要……噢!那裡不可以……你們這些壞孩子……」魔女眼角含媚、嘴角生春地笑著,嘴裡卻好像不太樂意的樣子。

  僅有白骨的指尖在恥骨下方不遠覓得,繞起小圈來,勾勒出蜜豆的形狀,接著往內唇處青青一彈指,那兒便溼了一大片。

  「啊啊!不可以!人家還有要緊事啊,怎么在客人面前……羞死人了!」卡麗塔試圖掙扎,骨煉卻鎖得更緊,將她纖細的雙腕繞到背後緊緊反綁住,這樣一來那雙目測約有42F的巨峰便毫無遮蔽地挺了出來,隨著骨掌的搓揉在凱文面前惹火地晃動。

  魔女忘情地叫道:「啊!對,就是這樣,好舒服……不枉費我平時訓練你們。

  噢噢!哦呵,嗯、嗯……」

  彷佛感應到了男子隨著眼前的景象而高漲的慾望,骨煉拖著卡麗塔來到凱文面前,前翻半圈,豔女赭紅的臉蛋兒和豐厚的嘴唇登時垂在男子跨前。女子遲疑了一下,嬌舌輕吐,隔著長褲舐了怒挺的巨棒幾下,便一口含了進去。

  凱文只覺得巨棒前端熱辣異常,先是乾的一口熱息吹了進來,接著溼潤的香唾也滲了進來。卡麗塔毫不怠慢,趁勢以嘴將男子的褲帶解開,一見襠中物不由得脫口讚歎:「好完美的形狀!那個曲度,那種凸起,在那裡邊磨擦,一定很……」說完正要一口含下,骨煉突然將她往前一送,骨掌捉著她的那對巨乳一夾、結結實實地將巨棒夾在乳溝當中!饒是凱文久經戰陣,也不由得心一蕩、下體一脹。

  「啊、啊!唔唔,怎么這樣,哪有試用到這種地步的,這樣人家可是賠本了啊……噢噢……」魔女半嗔半喜地埋怨幾句,低頭輕舐肉棒前端,接著含住。根部則有一對美乳緊緊夾住又擠又弄,說有多爽就有多爽。

  男子終於忍不住雙掌一抓,就想摟住卡麗塔的傾削的香肩往下一送,一注白白全都給她射進魔女的咽喉深處,沒想到卻抓了個空。

  就這么一蹉跎,卡麗塔已經趁機躲開,白柱射出,連她的衣角都沒沾到。雖然最後關頭有些遺憾,不過整體來說還是無上的享受。

  「這是試用期哦~~只是試用而已。」魔女得意地笑著說:「想要享受全套的服務,請先付貨款~~天快亮了,小女子失陪了!」瞬間卡麗塔、宴會廳和髑髏殭屍舞伴們俱皆消失一空,貴賓臥房就像原本一樣趣黑寧靜,只有鬆脫的褲襠和數寸厚上等毛皮地毯上的白漬痕跡,為今夜的事情留下見證。凱文的心情有說不出的鬱悶,不過他逞強著連嘆氣都不嘆氣,倒身上床矇頭繼續大睡。

  第三章

  怎知睡不到半個時辰,便有克隆王爺的親軍破門而入,七、八隻矛槍戳進被中有半寸之深、甚至有些肉痛,佯作剛被驚醒的凱文,聽見一個冰冷、剛毅但不失為悅耳的女聲說道:「對不起,聖騎士閣下,我們有確鑿的證據顯示你可能與黑斯赫人勾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情要問你。」凱文愣了一下,睜眼望去,便看到一個風姿颯朗的年輕女將站在床邊,她身周站了七八個持槍士兵,這時全都用著槍頭指著自己。

  他心裡一陣迷糊,怎么會被認為自己通敵?自己昨天分明才為鋼霞城解了城圍,今天卻變成了通敵的賊寇,這其中反差實在也太大了,他一想就知道這分明是魔女的伎倆,要他與鋼霞城決裂,無論最後是如何,這魔女都能從中得利。

  凱文好整以暇的起身,說道:「如果我真的通敵,你以為憑這幾個人就能抓的到我?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那女將軍凱文也見過,那是原本把守南門的莉絲將軍,這么年紀輕輕就幹上將軍的位置,人又生得如此漂亮,凱文也曾在心裡暗作過下流的猜測,但昨日一番談話後也知道這個將軍到不是憑空得來的虛銜。

  莉絲在禮儀上沒有絲毫值得挑剔的地方,她說道:「小將十分相信聖騎士閣下絕對不是這種人,但事關重大,殿下下令請閣下前往審訊處,相信心胸坦蕩的聖騎士閣下必然秉持著神殿的教誨,既無過錯也就不會與我等為難,所以小將也只是隨便帶了幾個人來。」

  凱文冷笑道:「審訊處?那是直接把我當犯人看待的意思了?也罷,我就看看你們有什么手段倒黑為白!」

  他決定要和莉絲同往不是單純的氣憤而已,實際上他與魔女昨晚的對話還真有那么一點曖昧,只是滿是膿包的鋼霞絕無可以竊聽兩人談話的高手,所有其他的間接證據自己都不怕,反倒是想看看克隆作了什么決定。

  如果是還可為,那助克隆敗敵軍也沒什么,畢竟黑魔法一向是聖騎士的對頭,但如果克隆決定翻臉,自己那一千名聖騎士恐怕小小鋼霞城還吃不下來!

  凱文隨著麗絲來到審訊處時,主審官已經在座,克隆也寒著一張臉坐在一邊,他那張少年老成的臉皺成一團,表情難看的讓凱文幾乎想踢他一腳。

  (媽的,這陣式看起來沒好貨,這鋼霞不留也罷……)凱文腦中念頭還沒想完,莉絲已經告罪退下,克隆狠瞪著凱文,而這男人卻甩也不甩他,自逕對著審問處的擺飾作評論。

  「……這花瓶擺這邊一點也不莊重,要審人的地方就別擺這些花花草草,這問得出什么鳥?還有,做的這么大間做什么,又不是主管辦公室,我看造得小間、陰暗點,那多有壓迫感?破案率一定也……啊,我忘了你們這邊十件案件有九件是冤案,審不審倒也無所謂了……」

  克隆憤怒的用力拍了拍桌子,說道:「凱文!你通敵叛國,還有什么話說!」凱文雙手合什,做出一副虔誠的樣子,說道:「我隸屬神殿,你那個國不國的關我屁事?何況我這次是助你退兵來的,怎么又會通敵叛國了?」克隆十分惱怒,卻揮揮手,要那主審官來問,那人咳了一聲,說道:「凱文閣下,昨晚我城的魔法結界被觸動了你可知道?」凱文想了想,說道:「你們的魔法結界有問題,我又怎么知道了?何況我根本不知道你們結界有什么效果。」

  「我們的結界有兩層,一層是一般的結界,一層則是讓身上有黑魔法氣息的人無所遁形的魔法,昨天有反應的就是後者,我們想,昨晚有黑斯赫的人混了進來。」

  凱文冷笑道:「那跟我有什么關係?」

  那主審官睜大眼睛道:「這結界可以記錄有黑魔法者在城中的行動痕跡,我們追查之下……那人分明是從你的宅院出來的!」凱文說道:「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錯,昨晚的確是有一個黑斯赫的刺客前來刺殺我,不過被我打成重傷拖命而逃,我想她來時不見痕跡,去時卻給你們的結界捕捉住蹤影,應該就是被我打成重傷所致,你們這是誤會了。」他一邊說心裡一邊暗罵魔女卡麗塔心機深沉,居然給他來這么一招。

  克隆氣得站起身來踢翻桌子,罵道:「事到如今你還狡辯什么?你做的那些事、說過的那些話都給我們知道啦!」

  他招招手,要在外面服侍的侍者拿一幅四個手掌大小的琉璃鏡進來,一個宮廷法師施法,那琉璃鏡上就顯露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咦?這笑聲是……卡麗塔那魔女?)

  鏡面上赫然就是卡麗塔坐在自己莊園裡牆頭上的畫面,雖然視角是由上而下,有些看不清楚,但她說的話卻一清二楚的流了出來,分明就是昨晚在自己庭院內發生的事情。

  緊接著兩人商議大事,卡麗塔誘惑自己的醜事全部都擺在眼前,克隆怒道:

  「凱文,你還有什么話好說!你既然與黑斯赫有所協議,我怎么放的過你?虧我還好生招待,沒想到你卻……哼哼!」

  凱文道:「你可別忘了我幫你殺了三萬敵兵啊,我與那魔女也只是虛以委蛇,否則何必幫你殺敵?」

  克隆道:「你殺的都是些骷髏死靈,只要有時間黑斯赫想煉多少回來都行,你當我不知道你的用心嗎?」接著又大喝道:「你不用狡辯,乖乖束手就擒吧,你那一千部下也已經全部都送進大牢裡了!」

  凱文憤然站起,大罵道:「你還沒問清楚就對我部下動手?你……你……等等,你不可能有那能力一聲不響的就把聖騎士部隊抓住,是下毒?下迷藥?」看著凱文憤怒異常,好像就要動手,克隆也不禁害怕,那一點用處也沒有的主審官更是跌倒在地,連忙爬了開去。

  克隆退到牆壁邊,招呼外頭衛士進來,只見一個全身火紅鎧甲覆身的女官,手持一把淡金色細劍當頭走了進來,她的後面跟著好幾個肌肉高高隆起的精兵衛士,那幾人都拿著短刀揮舞,很是彪悍。

  凱文道:「就這些人就想把我抓到,克隆殿下,你也想得太容易了吧!」克隆閃身躲到那女子的背後,說道:「你別小看他們,他們是可是禁衛軍裡的高手,我旁邊這個就是我的特務長,她的武技絕對不比你差!」凱文看了看那女官,她眉細眼大,鼻子小巧,嘴唇抿成一條小小的隙縫,看起來有種堅毅的感覺,光看容貌卻不下於剛剛請自己來的南門將軍莉絲,如果不是這種場合和她遇見,絕對是一件樂事。

  「哼哼,想抓我就來啊,只怕你沒這么容易!」凱文伸手一抓,往那特務官胸前抓去,女特務官沒想到這個神殿出身的聖騎士出手這么不要臉,啐了一聲,讓開身去,其餘士兵舉起短刀就往凱文身上砍去,凱文冷笑一聲,雙手連拍,居然巧妙的拍在幾把刀的刀側之上,那幾把刀就這樣偏開來了。

  背後嬌喝一聲,那把細長金劍刺了過來,無論力道準度都是一流,那是標準刺甲細劍的招數,凱文避開去,皺眉道:「水神納魯西帝那邊的武技?你是納魯西帝神殿出身的武士?」

  那特務官嬌聲道:「凱文閣下,天下不是隻有光明神殿的武技魔法才是無敵,我們水神神殿也不輸你們!」

  光明神殿是人類信仰中心,水神在神話中是光神侄子,在人間影響力也是不凡,神殿所傳武技都是些輕巧迅捷的武技,特務官所用的就是一種專門用在刺擊鎧甲關節、面甲空隙的刺劍術,這種武技在多國王室中都有斷簡殘篇流傳。

  特務官與那些帶刀士兵各各都武技高強,但凱文不只是聖殿高手而已,他早年在大陸上游歷冒險多有奇遇,學到不少雜學,就算斗室中不能使用光明神術,自己又空手應敵,這幾個人也奈何不了他。

  凱文踢起一把椅子砸向幾個士兵,雙掌一合,旋又向外打出去,幾個士兵胸口中掌一一摔倒,左掌回拍,特務官啊的一聲,那把金色細劍高高飛起,釘在天花板上不住顫動。

  凱文哈哈一笑,說道:「別說我根本沒作,就算是我有做了什么,憑你們這些人那也……呃……怎么……」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頭昏腦脹,眼前人影看不清楚,就此昏倒。

  在監牢中,凱文狠狠的在牆壁上槌了一拳,自言自語道:「居然中了迷藥,這是什么鬼東西,居然這么厲害!」

  凱文被迷昏後,就被分開關在王宮中,沒有辦法,這時也只能乖乖呆在牢籠中,他又想到魔女卡麗塔用心險惡,居然這么害自己,而他那些部下應該也是像他那樣,被迷昏才被抓了。

  唯今唯一大事就只有想辦法逃出去,並想辦法也把自己兄弟救出來了。

  「起火啦、起火啦!快救火啊!」

  突然間外頭叫喊聲大作,凱文傾耳聽去,原來居然是王宮失了火,凱文不禁擔心,可別燒到了自己牢室燒死了自己才好。

  自己自告奮勇來到這危城中,多少是心懷僥倖、想要坐收漁利;如果被一把無名火燒死在這兒,可真是窩囊到了極點。

  話說回來,這把火燒得多少有點問題,不知道內裡是否還有什么陰謀蠢動?想來克隆小王爺若要一刀把自己砍頭,用不著這么麻煩;如果是自己的部下伺機逃脫想要營救自己,也不會用放火、聲東擊西這種老掉牙的笨方法,看來這場火應該和自己無關了。凱文又側耳傾聽了一陣子,好像不會燒過來,便放心地躺上床。

  舒展開四肢,因為迷藥效果未退,躺起來是不可能怎么舒服的。而且這牢裡十分溼冷,自己又無法施法保暖,囚衣更是單薄如紙,饒是健壯如男子也不禁有些發抖。可是還是要把握時間儘量休息,現在的狀況是性命懸於人手半點不由己,如果再不盡量溫存體力,很可能會錯失一閃即逝的保命機會。

  誰知剛躺下去不到三十秒,牢門發出「嘎咿——」地刺耳噪音被推開,一聲冷喝:「出來!」伴隨著牢門外兩名壯漢的身影。

  好漢不吃眼前虧,身枷禁制根本不用談動手的凱文,順從地隨著衛兵移動。

  他觀察到牢門外還有一重牢門,兩門互相之間有機扣相連無法同時開啟,像是老套說書中那樣躲在牢門後伺機制服獄卒之後逃出的方法,等於根本沒用。

  「是用來囚禁惡性重大的死刑犯的地方吧!我還真了不起,來這裡助人居然也遭到如此待遇……」凱文自嘲地想著。

  被帶進了刑務室。刑具還沒瞧見,無數應罪或無辜人犯留下的血腥味便撲鼻而來,神經纖細些的人恐怕光聞著這股味道就會暈倒。難以想像,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插了一朵鮮花,恐怕,是朵帶刺的玫瑰花吧!

  「……真是意外呀!」女子語帶譏諷地說:「奴家還以為你一個照面就會破口大罵,罵奴家怎么不堂堂正正與你交手、居然敢用下三濫的手段什么的。」她一身亮墨綠色的軍裝,半躺半坐在刑房正中央的几子後面,一雙修長的腿兒一點也不賢淑地翹在几上,還穿著一點也不合氣氛的白色高跟鞋。凱文洩氣地笑了笑,道:「我不是那種會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的男人。」女特務官幽幽地嘆了口氣,道:「看來你是深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精髓的男人了。可惜!可惜,如果你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待會兒還會讓你痛快些;現在你既然是個難纏的對手,我……這就更來勁了。」男子訝然問道:「本來以為你打算問我什么,沒想到,你只是想找我來打一頓出氣是嗎?」

  「別提了!」女特務官不耐煩地揮著手說:「倘若我問出你的口供是,光明神殿和黑斯赫人有勾結,你是率軍來滲透、陰謀顛覆我城的,不知道這位有魄力、有擔當的小王爺,打算怎么辦呢?事到如今,只好請你承認是自己一個人、一時利慾薰心背叛了教廷,你屬下的千騎全都毫不知情吧!」一句「我若是不承認呢?」差點脫口而出,凱文警覺到對方正是要引誘自己如此說,這么一來自己就不是「沒有背叛」而是「不承認背叛」了!連忙嘆了口氣說道:「然而我自己既沒有背叛、神殿更沒有陷害克隆殿下的意圖,承認什么?」「那,我也只好儘儘薪水份內的義務了。」女子放下一雙長腿,站起身指揮:

  「先……來點正統的當開胃菜好了。你們兩個,把他釘在那個ㄨ字架上。」話畢自己走向刑室一角的壁牆,取下一條帶刺的長鞭。

  三刻鐘過後,凱文的身上多了一百四十七處的傷口。其中有一半是鞭傷,鞭子初落在他身上的時候,男子痛苦地大叫起來——或者正確地說,聲嘶力竭地吼叫,反而不覺得怎么疼了。接著刑務官們試著拔掉他的牙、或者割掉一小片舌頭、在嘴唇和舌頭上穿環,都不能阻止男子大叫,最後只好用針線把他的嘴縫起來。

  但男子在接下來肉綻見骨的刀削之刑中,接著依然不張嘴地從喉中發出聲嘶力竭的嚎吼。另外他也沒漏算了穿過手、腳掌釘在身後木架上的粗鐵釘、被鐵鎚砸爛的幾根腳趾和被針挑硬剝起來的幾片指甲。

  「你是何苦來哉。」女特務官嘆息道:「難道你進了死囚牢,還指望能活著出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何不圖個痛快,你的一紙口供,只是讓我們事後跟神殿那邊比較好交代罷了——嗯,如果還有事後的話。唉,也罷,你都這么捧場了,再不上主菜好像有點過意不去。

  凱文動了動唇,好像想說什么。女特務吩咐手下把他唇上的縫線剪斷。

  「能不能請教女特務官閣下貴姓芳名?一直叫你女特務官,作者寫得有點辛苦;而且也請你放心、光明神殿絕對沒有藉真名詛咒他人的邪惡法術……」還沒說完,對方就叫手下把他的嘴重新縫上了。

  這時被吩咐去取東西的獄卒也已經回來了,女特務官在凱文面前打開了盒子,柔聲說道:「你見過這種蟲嗎?看起來像是細線對不對,其實這是活的哦!」凱文看了看蟲,又看了看女子,心想:「猛然一看還蠻漂亮的,現在近距離仔細看看,原來已經有一把年紀了,笑的時候難掩魚尾紋。」女特務官渾然未覺,繼續說道:「這種蟲很特別唷!」於是伸指輕輕地在蟲尾巴彈了一下。只見蟲體一縮,登時伸出許多尖刺來!不多時,發現沒有繼續受到擾動,刺又慢慢軟化、融回細繩般的身軀裡去。

  「知道這小蟲是要放進哪裡的嗎?你這么聰明,應該早就猜到了才對。」女子說完,轉頭對手下說:「把他褲子脫下來,然後照例塞進去。你,去把我的椅子推過來,放在他的正對面。」

  前一瞬間,凱文還以為那東西是要塞自己屁眼裡的,心想沒啥了不起;等到那條「細線」蠕動著鑽進自己的尿道,他才開始有點毛骨悚然。

  「接下來……」女特務官笑著說:「那小蟲要怎么樣才會受到驚嚇呢?」她解開自己的領釦,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雄偉的胸峰之間深邃的槽溝,然後把男子胸口的衣服也解了開來,一邊以胸峰在凱文胸前挨挨擦擦著,一邊嬌舌輕吐、舔舐著男子的乳頭。

  凱文正當恍惚著自己為啥突然得到這樣的豔福之時,突然下體傳來一陣聚痛,便不由得發出一聲哀嚎。原來那小蟲極為敏感,就連男性下體勃起,也會刺激它伸展體內的尖刺。

  「唷!這才剛開始哩,我還以為你真是鐵打的漢子,原來那裡邊卻也這么怕疼呀?」女特務官的語氣十分平淡,沒有得意也沒有諷刺:「不過,夜還長得很。」於是低頭在男子因疼痛而下垂的肉棒上試了試,又脫下軍褲,回到自己的高腳椅上張開玉蔥般的雙腿,大方地自慰起來,後來甚至把已經溼透了的下體,貼在凱文的大腿上又磨又擦的。

  男子就在勃起->小蟲展刺->吃痛陽萎->小蟲平靜->再勃起之間痛苦地迴圈。不但如此,小蟲每當受刺激,就一點一點地往裡邊鑽,鑽到後來痛苦異常遙遠怪異,而女特務官就會吩咐手下再塞一隻進去,如此反覆塞了四、五隻左右,每次勃起時的疼痛也不只四、五倍了。

  這樣熬了大半夜,女特務官終於受不了了,拍著額頭說:「服了你了!今天先讓你回去休息,明天繼續。」吩咐獄卒們把他押回牢中。

第四章

  拖著俱疲的身心回到牢房,渾身劇痛,這次連牢床上刺骨的寒冷也變得是小事一樁,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幾個時辰,依稀聽到牢門開啟的聲音。

  「連覺也不讓我好好睡一下,這樣下去我怎么耐得住再一次的拷問?看來是想乾脆地讓我一命嗚呼了……」凱文半睡半醒中想著,睜開眼睛,赫然發現眼前的不是獄卒,而是兩名可疑的黑衣男子。

  「要死要活?」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正抵著他的喉嚨。

  「活,當然要活。」男子急忙說道。

  「很好,待會兒號角一響,你就取了刀拼全力殺出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要是到時候你怕死還留在牢裡,別怪我們翻臉無情一刀殺了你。」黑衣人話畢,收刀開始剝下凱文身上的囚衣,一脫才知道他全身傷痕累累,不禁皺起了眉頭。

  另一個黑衣人說:「這傢伙傷成這樣還有什么用?不要浪費一把刀給他吧。」「……這個節骨眼去省把刀幹嘛呢?就算走都走不動只能用爬的,也能當成箭靶子。」原先的黑衣人說完,解開凱文的腳鐐手銬,留下一把刀攜了囚衣走了。

  確定他們離去後,男子立即振奮起精神,先塗去身上封住神術的符咒禁錮,接著施法為自己療傷。至於尿道中的四、五條小蟲,先運勁把牠們擠成肉醬,再撒泡尿全部一起射在牆上。不出幾柱香時間,傷勢便好了大半。

  沒有更多時間可以等待自己復原了,因為怪異的號角聲已經傳來。凱文發聲喊,持著大刀奔出了牢房。才剛踏出牢門不遠,便聽得身後一聲轟然巨響,原來黑衣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牢中設定了定時炸彈,要是不依約奮勇逃獄的犯人,這下真的會慘死在牢中。

  同時一道道獄門已經被全數破壞,倉皇趕來的獄卒根本不敵奮勇逃命的重刑犯們,登時身首異處。凱文一邊佯作奮勇衝殺,一邊仔細觀察,囚禁自己的地牢顯然佔地甚廣,尤其是囚禁重刑犯的部分,甚至有個出口和王宮相通;衝殺的囚犯們個個赤裸上身,但間或混了幾名穿著囚衣的刀客,顯然不是平凡的獄卒了。

  男子當然沒有那么笨、笨到自投羅網,選了一個離皇宮最遠的出口殺出,憑藉著事先準備的追蹤法術,開始尋找夥伴們被囚禁的地方。這時城內硝煙四起、精騎四出,就是為了追捕逃獄的犯人;但是對付普通的刑犯還可以,想要捉到凱文,那可是難如登天了。

  凱文心中冷笑:「等他們發現不是單純的囚犯逃獄、而是黑斯赫人攻進來了,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這時候城裡頭亂成一片,王宮附近火頭四起,其實鋼霞城依山而建,繞著山路建成一片一片的建築物,火勢要蔓延也沒有這么快,可是王城是鋼霞的象徵,這時火頭一起,城裡霎時大亂。

  魔法師在王宮附近使用水系魔法滅火,水龍隊也已經出動,城內的注意力都給吸引到王宮那側去。

  不用多想,凱文也知道黑斯赫的大軍此時必定正在做試探用的攻擊,將城頭的守軍都吸引住,只是凱文也不懂對方有什么目的,如果是要刺殺克隆的話,這樣的實力還嫌不足。

  凱文這時候滿身是血,上半身赤裸,到處都是沒痊癒的傷口,手上提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看來不復原本的英俊,他既然受了種種酷刑,這時心裡更是煩悶,兼之急著去找同伴,心裡頭急躁不安,顯諸臉上那就無比兇惡了。

  他眼前出現一道藍色箭頭,那是追跡術的指標,直指著他同伴們的位置,但除了他自己之外是沒有人看的見的。

  「喂,你是什么人,怎么穿的這個樣子?」

  街邊衝出幾個士兵,似乎是要趕去皇宮增援的,凱文張手道:「快、快去王宮,那邊囚犯都跑了出來,把我們那隊士兵的衣服都扒掉啦!」那幾個士兵一聽,極為著急,連忙招呼兄弟趕了去,凱文一路上又遇了幾隊士兵,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太過著急還是愚笨過頭,凱文破綻十足的謊言居然沒人識破。

  (追跡光箭顏色越來越深,兄弟們就在前面不遠!)正當凱文高興目標就快找到了,又一隊士兵出現,他用同樣的謊言騙過,可是那十兵長卻極為精明,喝道:「你那傷是怎么來的?你又要跑去哪裡?」凱文一愣,說道:「特務官大人囑咐我去城門傳令。」刷的一聲,整隊士兵拔出斬刀,直指天空,十兵長喝道:「特務官大人明明就剛剛從城門那邊出發要回宮,怎么會在王宮囑咐你任務?你那傷是受刑的傷,別想騙……」

  「你話也太多了點!」

  凱文身形一矮,竄進那隊士兵之中,斬刀在身周盤旋,幾個士兵就給砍倒,此時本已經夠亂的大街更是雞飛狗跳。

  「快、快圍著他!」

  剩下計程車兵不敢小覷於他,將凱文圍在中央,幾柄刀連環砍下,聽到叮叮噹噹幾十聲響音,卻是凱文將所有斬擊都給擋了回來。

  他一邊遞招一邊說:「基礎都很紮實,不錯啊,你們是誰的部下?特務官那瘋婆子可帶不出這么好的兵!」

  那十兵長道:「我們是莉絲將軍率下駐軍!」

  凱文哈的一聲,說道:「是美女將軍的部下,那也難怪,既然如此那就饒你們幾條性命吧。」

  「大言不慚!」

  凱文字來滿心悲憤,想大殺一頓好好出氣,可是聽到對方長官是來提捕自己的莉絲將軍,心裡卻又覺得下不了手,登時哈哈大笑:「我聖騎士凱文字就是襄助鋼霞而來,何必與你們為敵?」

  說完這句話,他刀光陡快,那銀光中卻突然攙進了些許的白色光芒,那些士兵啊了一聲,手上兵刃一輕,原來那幾把斬刀都給削斷了,凱文喝了一聲,一隻左掌迅若雷電一般的印在幾個士兵的胸膛之上,那些士兵全都癱倒在地。

  凱文將斬刀丟在地上,皺眉道:「魔力還沒全部恢復嗎?居然把自己的刀也砍得捲了。」旋又對躺在地上呻吟的幾個人說道:「我沒斷你們筋骨也沒傷你們性命,畢竟我不是鋼霞敵人,你們回去好好養傷,這點傷很快就好。」他沒心思與這些人多做談論,就跟著藍色箭頭跑去,突然轉了幾個轉角,已經轉到山壁邊的一條小徑中,他慢慢的往前走,他武技極高又有光明之神加持神術,原也不怕什么偷襲之類的,只是他被迷藥迷倒後又受禁制,體內力量沒有全然恢復,只好小心行事。

  藍色光箭直指著斜前方的山壁方向,恰好有一棟平房擋住凱文的前進,說不得,凱文也只好權充一回闖空門的小賊了。

  那小屋只是一棟平民所住的低矮磚瓦屋子,只是主人愛潔,在屋前種植不少紅花,凱文推開木門進去,卻聽到後進隱隱有女子啜泣聲。

  (什么東西?是黑斯赫的人,還是城內地痞趁亂強搶民女?)凱文皺了皺眉頭,想起在聖殿時時常聆聽的神訓,他這人原也不愛守規矩,這時腦中意念一起卻覺得還是該去看看,如果還沒得逞自己還可以試圖救一救,但若是已經給人得手,他也不想多費工夫。

  凱文悄悄貼近門邊,傾聽裡面說話。

  「這個賤女人,殺我許多兄弟,我那二哥就是給她虐待的不成人形,瞧她這副騷樣,我卻越看越氣!」

  旁邊還有其他聲音,卻是嘻嘻笑道:「這種熟女才夠韻味,你瞧,明明是奸了她,她屁股還搖得這么厲害!嗚……我都快忍不住了!」「媽的,要不是塞了她的嘴還不知她叫起春來是怎樣驚天動地呢!」凱文在外聽的心裡一驚,旋即又是狂怒,踢了門就進去房中,那房中床上擺了個女體,此外還擠了三四個赤條條的男人,見凱文踢門進來都跳了起來喝問他是什么人。

  凱文怒氣寫在臉上,說道:「我不是敵人,這女人害我好苦,我正想跟兄弟們參和一腳,不知道可不可以?」

  離他最近的男人罵道:「腳你媽啦!這么低劣的謊話我會聽嗎?」說著一個碗大的拳頭就砸了過來。

  凱文嘿的一聲,閃身進入臥室中,手刀連劈,電光火時間就把四人打倒,這才笑道:「這幾條人蟲好難看,所以我討厭男人光著身體啊!」原來凱文已經預料到會動手,在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