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可不信。」王嘉強笑道,臉上的血色卻在一點點褪去。
周媽續道,躲過大難的鐘老爺子另起爐灶,終東山再起,但也始終為當年之
事寢食難安,做夢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資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
廈,請了極厲害的法師在大廈及陰洞地下設定了諸多血陣壓制亡魂,從此才相安
無事。後來也曾數次暗中接濟那些陷入窮困的家庭,不料想當年包工頭的妻子最
有骨氣,就是不食嗟來之食。不過,鍾老爺子也不長命,車禍而死,死狀甚慘,
家業倒是在黎玉琪的父親手中真正發達,這是後話了。
事發當年,黎玉琪的父親正在海外留學,黎玉琪還未出生,家裡人對此事既
深諱莫言,黎玉琪自然不甚明瞭,「既如此,三十年後難道那些冤鬼跑出來了嗎?」
周媽嘆道,「我也是道聽途說,不知盡然,不過從你們說的那邊已是一片廢
墟看,可能是動了土,破了地下之陣,失去制約也有可能。」
「你是說,那個雜貨鋪實際上是冤靈所化,只為報復我,我家才存在?」
「也許是吧。如果這世間真有所謂靈魂的話,他們受了這么大的罪,是不會
罷休的。」
黎玉琪默然,轉念一想又不對,「就算那雜貨鋪是冤鬼作怪,可為何我們找
不到,那姓談的能找到?」
周媽看著黎玉琪蒼白的臉,眼神中充滿了憐憫,「我只記得,那個包工頭,
就是姓談。」
「啊!」黎玉琪象遭受重擊,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這一切都是個局,三十年前就已設好的毒局,設局之人竟是
她那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爺爺,而把報應落應到無辜的她的頭,天哪,這世間還有
天理嗎?
由怨生恨人!是老談嗎?難怪他會那么恨我,原來在他的身上還隱伏著那么
可怕的宿仇。兩人相殘,原本也不過是在宿命輪迴操控下兩顆可憐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這個結果,老談會怎么做,她會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
過了,或者忽略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個死人。這種氛圍真讓她發瘋。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來,「呀呀呀~」尖利的聲音震動屋宇,久久不
能停息,起先是出於極度憤懣,後來卻是受極度痛感的驅使。
因為就在此時,更令她恐懼無比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菊肛周圍再度傳來熟悉
的極度刺痛,就像一個人在拿著小鋸一點點鋸開她的血肉。
黎玉琪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不要啊!!……」在黎玉琪嘶聲痛呼直至徹底崩潰之前,在薄薄的內褲包
裹下,她的肛門不翼而飛,留下的,只是一團黑影……
一年後,金大集團物是人非。
坐在寬敞明亮的人力資源經理辦公室的,換成了神彩飛揚的談文光,到底是
地位不同,連帶氣質打扮都發生了變化,過去的懦弱猥瑣早已一掃而光,囂張地
高翹起二郎腿,抱著電話海闊天空,唾沫橫飛。
門輕敲了兩下,老談正要罵人,大門就被一把推開,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像充
滿怒氣的火球衝進來,金秘書侷促不安地跟在後面。
老談看清來人,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啦,王美女,算起來,時
間過得真快哩,你出國都快一年了。……金秘書,這沒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談的忒無恥了吧,霸佔了琪姐的位置,還要霸佔她的人,
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來!」
老談不動聲色,「小妮子講話不知輕重我不怪,你琪姐可是自願跟著我,不
信你當面問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紅了,淚水直打轉,「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你是用了…
…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嗎?」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說,」老談拉開抽屜,捏起一粒粉紅葡萄樣的
珠子,「來,先喝點東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圓珠竟捏扁了,更難以置信地是,從那頂端飛濺出
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絕,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滿小半杯。再用力捏一
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變戲法。
老談把這杯還浮起淡淡香氣和熱氣的飲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請吧,純正新
鮮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沒嘗過了罷。」
王嘉盯著微微晃動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惡毒笑容的老談,像是見到了世上
最可怖的東西,驚恐地大叫一聲,就像來時的突然,捂著臉失魂落魄地衝了出去。
「沒事吧談總。」金雁進來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談揮揮手,「沒事,小姑娘發騷呢。」望著金雁妖豔的身材,換了副色迷
迷的模樣,招手叫她過來,毫不避諱地將一隻手插進她的短裙底下,在她豐滿的
大腿間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內褲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絲,「老闆,你要摸得出顏色,這個星期你要我幹什
么都行?」
「錯了,應該說怎么幹都行。哈哈……」
調笑一陣,打發金雁出去後,老談將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臉上重新浮現出詭
異的乾笑,撥通了電話。
「琪奴啊,今天的奶有點淡,是不是發騷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
吃著沒味回來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沒有,記著弄完後洗洗乾淨,
晚上總經理和劉晉生要來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還就你那點東西拿得出手,我
們向來都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嘛對不對,不許留一點騷臊味,省得人家講老子不衛
生。……還有個事,王嘉那小浪蹄子從國外回來了,越長越標緻啊,老子看著喜
歡,你想個法子,怎么把她留下,讓老子搞搞,記住了嗎?」
遠遠地,透過一根電話線,傳來低沉而恭敬的聲音,「記住了。」
黎玉琪無聲地嘆了口氣,合上話筒。她依然那么美麗,或者說,是愈發美豔,
因為她已不復少女的體態,更顯豐潤,臀部變大了,胸部異常飽滿,較一年前平
添了幾分成熟少婦的韻致。
她的裝扮更是動人心魄。除了一身從頸到腳的全由黑色纖繩編就的緊身網裝,
她幾乎是身無寸縷,網格很緊,網眼很大,緊緊勒住她的身體,把她白得耀眼的
肌膚和隱私部位更誇張地凸顯切割出來。
如雲秀髮鬆鬆地挽了個結,墮在一側,修長的脖子卻套了個醜陋的狗圈,但
沒有上繩,如此她還能自由地屋裡行動,按她的主人老談的規定,只要穿上繩子,
她就是一條狗,只能爬行了,不過話說回來,她已經習慣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時,
她有時也習慣性地爬動更覺得輕鬆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