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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銀獸】(7)

作者:tigerlwq 字數:10886 :thread-9010592-1-1.

工作原因有半年沒上來了,之前未寫完的有時間會繼續寫下去的。
第七章
三天後
我正無聊地坐在電腦前看著網上公佈的一些經濟資料,「叮咚」門鈴響了, 家裡就我一個人。肯定是媽媽忘記帶鑰匙了,我快步走到門前,開啟門一看,非 常意外地發現原來是劉燕在叫門,她怎么來了?
劉燕一身紅色職業套裝,臉上的妝有點化了,滿面風塵,後面還拉著個小小 的拉桿箱,想必是剛從外地回來,我還沒開口,劉燕就扔下手裡的行李給我來了 一個異常親密的擁抱,「親親寶貝,姐想死你了,這不才剛下飛機就直接過來了, 連家都沒回。」我就這么垂著兩隻手讓她抱著,問道:「姐,這是怎么了?生意 的事都完了嗎?」「還沒完了,也談得差不多了,最後一些事我讓助手跟了。姐 這不是想你了嗎,自從那天在網上看過你之後我就一直心裡空落落的,生意都不 想談了,這不,剛定完了最後的方案我就趕最快的航班回來了,寶貝,可想死我 了。」我把劉燕領進屋,倒了杯水給她,挨著她坐下,她早已按捺不住地纏了上 來,我輕輕推開她,說道:「姐,你急啥,先休息會,洗把臉,時間有的是,一 會讓我好好地讓你享受享受。」劉燕的五官長得不錯,而且經過之前我給她的滋 潤後原有的少許虛胖也少了,面板也變得細膩了不少,再化個薄妝,原本四十出 頭的年紀看來也最多三十一二,顯得年輕多了,算是個小美人,想必當年年輕的 時候挺漂亮的,就是身材略略有點走樣,但這根本不算個事,只要讓我再滋潤她 多幾次就完全可以改變。能把一個四十多的中年婦女改造成一個大美女,還是挺 有成就感的。
這時劉燕已經清洗完了,迫不及待地向我纏了上來,先是在我臉上深深地親 了一下,說道:「寶貝,走吧,咱們進房間。」「不用,就在這,沙發多寬敞, 家裡又沒人,怕啥。」其實我是有點惡作劇的心理在裡面的,按時間算媽媽她們 也差不多回來了,如果媽媽她們撞上劉燕和我在幹那事,你猜劉燕會是一個怎么 樣的表情,呵呵,想著都有點期待。
劉燕從進門一刻起就已經是慾火焚身了,也管不了在哪搞了,只要是我能幫 她下得了火就成。伸過手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讓我給制止了「姐,今天你累了, 歇著,讓弟弟給你做個全套服務,你啥都別管了,只管享受就成。」我先是幫她 脫去全身的衣物,只留了條黑色小內褲給她,然後讓她趴在沙發上,然後開始用 一套還比較生疏的手法開始為劉燕按摩,為什么是生疏的手法呢,因為這套手法 我是前兩天在網上學的,本來打算是為我兩個媽媽服務的,現在反倒是便宜了劉 燕這浪貨,無所謂了,權當是練練手了。
當我兩隻手剛摸上劉燕肩上,明顯感覺到她身體不自覺地一陣顫抖,並不是 因為害怕,而是興奮的顫抖,我估計啥都不用做,光是摸摸就可以讓她達到高潮。
劉燕哀求道:「好弟弟,快插進來吧,別按了,姐都快受不了了。」我哪管 她,好不容易有人讓我練手,怎么說也得讓我把這套按摩術完成了再說。於是雙 手繼續,從頭部、雙肩到腰部、臀部、腿部、小腿、腳全部完成後又讓她翻過身 來,接著是手部、胸部。當按到胸部的時候我看到劉燕胸前的兩顆葡萄早已硬得 發紫,連乳葷上的毛孔都是一顆顆地突了起來,下面那個小肉洞就更是不得了, 布沙發上早已打溼了老大一片,可惜了我的沙發套子啊,今天早上才剛換的。
我見劉燕已是洪水氾濫,也加快了速度,原本按規定要做足三十分鐘的按摩 我匆匆十分鐘就完成了,最後當我的手撫摸到她大腿內側時,她也已經達到了最 興奮的狀態,雙腿死死地夾著我的手,整個人還不斷來回扭動,我試了一下,手 是完全拔不出來了,不知道這算是強姦嗎?
就這么十分鐘的按摩,劉燕就已經達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按以往經驗,別 說是用手輕輕摸幾下了,就算是在我肉棒的攻擊下沒個二十分鐘她可是滿足不了 的,可想而知她今天是如何飢渴,如果今天不滿足了她,估計再過得兩三天可能 光是我看她一眼都能讓她達到高潮,呵呵呵呵……
劉燕小洞裡的淫水直噴了我一手都是,我讓她躺好,先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也同時好讓她緩口氣。
從洗手間出來,劉燕早已是醉眼迷離地看著我,我走過去輕輕抱起她的頭, 深深地吻了下去,這是個長吻,足足半分鐘都沒分開,我們兩人的舌頭已將對方 口腔裡的每一個部位都探索個遍,當然了,我的手也空下來,輕輕地愛撫著她全 身每一寸肌膚,就這么一來,劉燕又已是再次雄起,口中輕聲地呻吟著,兩隻修 長的大腿緊夾著我的一條腿不肯放開,但又總覺得還是不夠充實,於是開始伸出 手來四處摸索著我的小兄弟,我那小兄弟長得大,沒廢啥勁就被她捕獲了,她就 象是發現了本世紀最珍貴的寶藏似地,死握著不放手。
我見時機已到,擺好姿勢,揮起粗壯的肉棒往那迷人洞穴裡插了進去。這前 戲做足了就是不一樣,根本就沒廢什么勁,「滋」地一下我那根寶貝就已經被劉 燕吞沒了。
接著下來就根本沒什么可多描述了,大家都是輕車熟路,配合無間。
交合地場面異常壯觀,呻吟聲、肉體碰撞聲、肉體摩擦聲、水流聲混為一曲 美妙的音樂。是誰說潤物細無聲的,按我的說法是越是潤物越是能演奏出宏偉的 交響樂。
瘋狂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此時正是劉燕最欲罷不能的時候,門響了,我兩個 媽媽開門進來了,從她們走到門口開始我就發現了,一點也不意外,而劉燕卻是 正處於最亢奮的忘我的狀態,完全沒發現屋子裡多了兩個人,我心想著,你這小 浪貨,一會兒我看你怎么面對這場面。呵呵,想到她將會出現的表情,心裡禁不 住還有點小興奮。
媽媽們見到這場面,只是略略愕然了一下,就各忙各的去了。說實在話,這 場面她們還真沒少見,不過平常都是在診所裡,在家裡還是第一次,所以會有點 意外。
媽媽衝著我笑笑,提著買回來的菜去廚房了,乾媽平常不怎么做飯,於是打 開電視,然後一屁股也坐在沙發上,屁股正靠在劉燕的頭邊。
這下真驚動了劉燕了,她一下回過神來,發現屋子裡多了個美女,「唉呀」
地一聲驚叫,本能地伸手想拿衣服把自己遮住,但哪還找得到,她那身衣服 早就不知道被我丟哪去了。見找不到衣服,她連忙想用手把自己那雙巨大的乳房 掩蓋住,同時又想把我推開,但她只有兩隻手,都不知道做了了哪樣,那臉上的 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充滿了驚訝、羞憤、無奈、還有幾分的滿足,這么豐 富的表情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臉上,估計奧斯卡影后也做不出來。
我怕玩得太過了,連忙道:「姐,沒事的,這是我乾媽,她可是見過不少了, 在診所裡媽經常見到的,不用怕的。」乾媽也接著道:「你們接著來,不怕,都 見多了,你們別管我,繼續,咯咯咯咯……」估計劉燕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繼 續躺下享受著我的衝擊,但是那放浪的呻吟聲卻是沒聽見了,緊緊地閉著雙唇, 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但到我最後衝刺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喉嚨裡 自然而然地發出了低沉地呻吟,雙眼緊閉著,兩隻手緊緊握著我的腰部,十足一 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戰鬥終於結束了,周身無力的劉燕用盡全力推開我,抱起不遠處放著的衣服, 一聲不響地往廁所裡衝了進去。
見到這情形,乾媽對我笑罵道:「你小子是故意的吧,看把人弄的。」我 「嘿嘿」地傻笑兩下,沒說話。
媽這時也從廚房裡伸出頭來道:「這小子就是欠揍!看把人家羞的,怕是以 後都不敢來我們家了。」「你們不反對我帶人回家?」「這有啥,都是過來人了, 人多熱鬧。」兩個媽媽異口同聲說道。
過了一會,劉燕躲躲閃閃地走了出來,一句話都不敢說,向我打了個眼色就 準備拉著行李出門,我連忙攔著她,把她抱進懷裡,柔聲道:「別怕,傻瓜,都 是自己人,我兩個媽媽也肯接受你,別走,留下來吃了飯再說。」劉燕聽我這么 說,更是吃驚「兩個媽媽?不是隻有你乾媽嗎?」我向廚房指了指,「還有一個 呢,那是我親媽。」劉燕不愧是生意人,接觸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也見過不少 世面,而且她自己也活了四十幾年了,跟那些小姑娘完全不同,只是剛開始一下 接受不了,這會估計是在洗手間裡緩過來了,漸漸開始大膽起來,主動向乾媽伸 出手,但是一開口卻又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這是叫媽吧,這乾媽比自己還年輕, 叫妹子吧,卻又剛才還當著面把別人兒子給睡了,張開了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乾媽會來事,主動緩解氣氛,握住劉燕伸過來的手,說道:「妹妹長得 真俊,怕是還不到三十吧?」「哪有,我都四十三了,哪象妹子你啊,真漂亮, 看著就象是二十五六的小姑娘。」「咯咯咯咯,讓姐姐見笑了,我都三十八了, 比姐姐可小不了幾歲,哪象小壽他媽啊,今年也才三十六,那模樣更是不得了, 比電視裡的明星還好看。」這時媽媽從廚房裡出來,手裡端著兩盤菜,見我們在 說她,道:「都別說了,有啥事吃了飯再說,快、快、快來搭把手,裡邊還有兩 個菜呢。」劉燕見我們一家都非常熱情,也不再矯情,主動跑到廚房裡給媽打下 手。人多好辦事,沒兩分鐘就擺好了四菜一湯,我們四個圍成一桌坐了下來。
「啊,好像少了點啥,我去拿。」我見人齊了,才想起今天人多,高興,得 喝點,於是主動到廚房裡拿酒去了。
在廚房裡開了瓶紅酒,拿了四個杯子出來,見到她們三個已經是笑做一團了, 我笑道:「呵呵,看來不用我再介紹了吧,這么快就都認識了。」我倒上酒,把 酒杯分給她們幾個,問道:「都在說些什么呢,這么開心?」她們幾個都笑面不 語,後來我才知道劉燕已經知道了我跟兩個媽媽之間的那段不倫之戀,在劉燕看 來,這也沒啥,反正大家都已經坦誠相見了,還有什么話說不出口的,反而說開 了關係還更進一步。
一頓飯吃得無比融洽,有說有笑的,我們幾個還商量在吃完飯後再來一次集 體春宮圖呢,但是劉燕說她已經吃得太飽,只能當觀眾了。
吃過飯,我們幾人連碗筷都不收拾了,一窩蜂地跑到房間的大床上,開始了 飯後的消食運動。
最後,累得不行的劉燕還是忍不住參加了戰團,頓時房間裡春意盎然,淫糜 無比。
這一晚我們四個全睡在了一起,第二天起來,媽媽拿出一串鑰匙給劉燕,讓 她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隨時都可以來。劉燕手裡拿著那串冰冷地鑰匙,心裡卻 是溫暖無比,眼裡還隱隱有淚光。
我們三個都有點奇怪,不至於吧,不就一串鑰匙嗎?後來我們才瞭解到,劉 燕在那個所謂的家裡是沒能得到一絲的溫暖,她的丈夫,就是那個一天到晚都被 她又打又罵的男人,居然在十多年前,把他們自己才五歲大的親生女兒給姦汙了, 自從那以後,那個家就再也不是家了,劉燕把自己唯一的女兒送回鄉下,要不是 對自己男人還存有一絲的感情,早就離了。而她自己孃家人也不見得好到哪去, 幾年前在她在外努力打拼賺錢的時候,她的兩個哥哥居然夥同別人把她的所有家 產騙得一乾二淨,甚至連她當時唯一的房子也沒了。劉燕恨啊,但又能怎么樣呢, 畢竟那都是自己最親的人。
劉燕最終還是堅強地挺了過來,從頭再來,經過這幾年,生意開始有了起色, 她就是這么一個人一直挺到現在,一個人面對了多少的苦難,以致才四十出頭看 起來十中五十多的老年婦女,真難為她一個弱女子了。
還好遇上我,對她重新進行改造,才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說到這裡,劉燕越說越傷心,我們幾個連忙安慰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我們幾個就是你最親的親人了。」劉燕一邊抹著淚水一邊道:「嗯,這就是我的 家,你們就昌我的親人,有家真好。」我說道:「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一個媽, 一個乾媽,我還叫你姐好像有點……要不,叫姨吧,叫嬸好像太老了,呵呵」
「行,今天真高興,多了個親外甥不說,還白撿兩個這么漂亮的妹妹。」幹 媽不高興了,「啥?啥叫撿啊,合著咱們兩個算是撿回來的啊?咯咯咯咯,看我 不撕了你這臭嘴!」說完她們三個就嘻嘻哈哈又鬧作一團。
稱呼最終還是定下來了,劉燕最大,是大姐,媽是么妹。
過了幾天,劉燕完全搬來跟我們一起住了,但是我們只有兩個房間,我睡一 間,兩個媽睡一間,不夠住啊,還是家裡最權威的乾媽發話了,「咱們輪著來, 星期一三大姐跟小壽一床,二四到我,五六是小妹,沒意見吧?」「那星期天呢?」
我們三個同時發話了。
「星期天四個一起睡,行了吧,絕對公平。」「啥公平啊?你們問過我的意 見了嗎?」我嘟噥道。
「你小子,這么好的事你不幹,合著還有意見是吧?在這家裡,小壽只能提 建議,不能提意見,大家同不同意?」乾媽壞笑道。
不出所料,這兩項建議以三票贊成透過,這還有沒人權了,特別是後面一條, 啥叫不能提意見啊!但沒辦法,在六隻粉拳的照顧下,最終以四票一致透過太成 協議,這是我在家裡籤的第一份不平等條約,喪權辱國啊!!!
大家都知道,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於是購買新房子提上了日程。
劉燕發話了,這房子可以買,但是錢由她出,名字就寫我們四個的,是我們 的共有財產。我立刻提出反對意見,小事可以聽她們的,但在大事上我是一點不 含糊,開玩笑,吃軟飯可不是我性格,不就是錢嗎?只要股票市場還存在,不出 半年我利用現有的資金絕對可以賺到一千萬,那時候買個一般的別墅還不是跟玩 似的。
劉燕見犟不過我,也只能作罷,但也同時跟我約定,只有半年時間,半年後 如果還湊不出買房子的錢那這錢就必須由她出。
散會後,她們幾個都各有各忙,劉燕有單生意要談,乾媽去了駕校,算算時 間,再過半個月她就能拿到證了,我心裡想著到時再給她一個驚喜。媽媽也是一 如既往地到她的小食店,其實那店根本不賺錢,我只是怕媽媽閒得慌才讓她做下 去了,但我都快開學了,有可能經常不在家,怕她一個人會出意外,於是我有了 停業的想法。
她們幾個走後,我坐下來靜靜地想著事,計算著最近這段時間得失。
首先,現在賬戶上還有差不多四百萬,最近行情不錯,估計再過幾天把手裡 的股票出手後資產將達到五百多萬,乾媽的駕照還有一個星期估計能出來,花一 百萬先買兩臺車,一臺乾媽開,另一臺先留著。
另外媽媽的小店關了,也讓她學車,這另一臺車就是留給她的。
劉燕有自己的生意,暫時問題不大,就先這么著,等媽媽也考了駕照讓她們 兩跟著劉燕混段日子,熟悉一下做生意的來龍去脈。
至於資金方面半年之後絕對能超過兩千萬,如果操作得當可能還會更多,先 拿個一千萬買棟別墅,應該夠了,到時不夠再想辦法,反正還有半年時間,事情 怎么發展還不知道呢。
再過半個月就開學了,想了想還是住學校裡吧,每週回家一趟就夠了,畢竟 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是不少的,學校的圖書館將是自己的主要目標。
工作方面吧,孫夫人答應了的,雖然現在還沒下文,但看她也不像是個言而 無信的人,應該也快了,主要是看她幫我找份什么工作,最好是隻晚上上班的, 白天還得上學呢。
最後是吸取的能量方面,現在已經有三萬多點了,按現在自己的身體素質, 短時間內是不需要再改造了,原本預計是想改造些戰鬥技能,但現在看來地球還 是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現在的我足以自保了。
不出所料,五天後孫夫人兌現了她的承諾,安排我在一家小公司裡當部門副 經理,但是被我拒絕了,對那些所謂的辦公室政治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最後在我 強烈要求之下她把我安排在她自己名下一間夜總會里當了個酒吧的調酒師。
這份工作是現階段最適合我的一份工作,其一是晚上上班,不影響我上學, 其二是在這裡可以接觸到形形色色的各種人,這對增加我的社會閱歷有著極大的 幫助。對這份工作我是相當滿意。
當然了,大老闆安排的人還是有點特殊的待遇,就是我每個月固定領工資, 但沒規定我必須每天上班,甚至我一個月都不上班也沒人管得了我,總經理也不 行。
不得不說,孫夫人這招幹得漂亮,雖然我知道她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我還是 領她的情,這份投資她絕對賺了。
當天晚上七點,我按孫夫人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間名叫原點的夜總會,經理 聽說我是孫夫人介紹來的,熱情得不得了,還跟我說不急著上班,先來玩幾天熟 悉情況就是了,消費一切全免。我拒絕了,提出現在就可以上班,在我堅持下, 那個姓林的經理帶著我領了工作服,又把我帶到吧檯,安排好後才離開。
吧檯非常大,共有工作人員三十幾人,光調酒師就有十多個。吧檯裡的老大 叫阿風,是個二十七八的小年青,長得還是有點小帥,留著長頭髮,打扮得象個 韓國明星似的。
應該是林經理打過招呼的原因,遠遠見到我來到,原本板著的臉立刻變成了 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說道:「壽哥,其實這裡沒啥事做的,基本上吧檯沒什么 人坐,都在房間裡呢,主要就是按單子把酒水給房間公主拿進房間就是了,只是 有些特別要求的就隨便調幾杯酒就是了,工作量不大。」夜總會這種地方我還真 沒來過,算是個地道的土包子,阿風沒安排我做什么,讓我自便。既然沒事幹我 就找個了角落坐著,靜靜地看著別人幹活,也不說話,搞得好象我才是老闆似的。
這一坐就是大半個晚上,有一個人特別引起我的注意,他叫陳一平,人人都 叫他「瓶子」,是這裡最小的服務員,不止年紀小,長得也瘦小,明顯是長年營 養不良造成的。雖然長得眉清目秀,但個子不高,還總是佝僂著身體,對誰都是 點頭哈腰地,令人並不覺得他帥氣,反而顯得非常猥瑣。所有的重活累活基本都 是他一個人全包了,但所有人對他從來就沒好臉色,有的甚至覺得不順眼而拳腳 相加,一晚上下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挺過來的。
直到快下班了,他才有時間過來跟我打個招呼,算是認個臉熟,我們隨便聊 了幾句就下班了。「瓶子」這人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
現在的年青人,一個二個都牛得不得了,工資少了不幹,活累了不幹,心情 不好也不幹,隨時炒老闆魷魚。
每個月領那么兩三千塊錢,還能象陳一平這種任勞任怨不說,被人欺負還打 不還手罵不還口,這裡面絕對有故事。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到了夜總會,還沒到八點,夜總會還沒正常營業,只有幾 個服務員在做著一些準備工作,基本上我都不認識,除了「瓶子」。看他的樣子 應該幹了有一陣子了。
我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個招呼,問道:「瓶子,來這么早,有啥事 要幫忙的?
「額!是壽哥啊,不用了,你坐著就行,我都幹得差不多了。」我估計也應 該沒啥事,於是來到吧檯,吧檯人不多,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青在跟一個女 服務員閒聊,見我走過來,立刻都閉上嘴不說話了。估計他們還以為我真是老闆 派來監督的呢。
這樣可不行,都把我當領導了那還怎么能把這裡的情況瞭解清楚,於是我面 帶友善的微笑向他們倆道:「你們好,我是新來的,叫丁長壽,叫我小壽就行。」
「喔,是壽哥啊,我叫方明。」「壽哥好,叫我小美就是了。」「啥壽哥啊, 我也是打工的。」雖然這么說,但他們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被人叫哥的感覺還 是不錯的。
方明人比較健談,不到一會我們三個就混得挺熟了,對這個新的工作場所也 有了初步的瞭解,我還從他們那瞭解到,「瓶子」是兩個月前才來的,由於年齡 小,原來經理是不請他的,但是不知道他抽了啥風,足足在門口跪了半個多小時, 引起了路人圍觀,經理這才頂不住壓力以最低的工資讓他在這裡打雜,而且還是 沒簽合同的那種臨時工。不過這也怪不得林經理,僱傭童工是違法的。
他們兩個也只知道這些,具體「瓶子」在進來之前是做什么的就真沒人知道 了「怎么好象人人都在欺負他?是他得罪人了嗎?」我問道。
方明和小美對望了一眼,都搖搖頭,還是方明小聲說道:「唉,那小子其實 挺可憐的,平常省得不得了,飯都捨不得吃飽,一開始我們都挺同情他的,重活 都不讓他幹,但是……但是酒吧老大風哥有個親戚想進來幹但經理說位置被瓶子 給佔了,就不請人了。從那時開始,瓶子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只要我們哪個對他 好一點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久而久之就形成習慣了,反正那小子也軟弱,一點 都不會反抗。」是為什么呢?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下班後我沒急著走,等陳一平下班了,我遠遠地跟在他後面,這小子在小巷 子裡左串右串,足足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越走越黑暗,路燈都是壞的,這一片 是出了名的貧民區,是這個城市裡最為落後的地區,沒有之一。四處汙水橫流。
又走了一陣子,陳一平捌進了一條非常陰暗的小巷子裡,走到一個非常破敗 的爛木門前,門沒上鎖,一推就開了,他進去後隨手把門虛掩著就進屋了。我閃 身過去,在門縫裡看進去,發現這裡還有個很小的院子,但院子後面的那間所謂 的「屋子」只是一間用木板臨時搭起來的板房,房頂上鋪著黑呼呼地油毛氈。
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這種屋子我只在電視裡見到過,就連我們農村都 不會再有這種破房子,這棟黑呼呼的破木屋與周圍的高樓大廈形成了一種絕對的 反差。
我沒跟進去,以我的聽力想聽裡面的動靜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只聽到一個氣若游絲的女子聲音說道:「一平,你回來了?餓了吧?鍋裡還 熱著飯呢,你吃吧,這是隔壁趙叔拿來的,我已經吃過了。」「知道了,媽,你 躺著吧。今天好點了嗎?昨天帶回來的藥吃了嗎?」「吃了,吃了。」緩了一陣 又道:「哎,媽這病是沒辦法了,孩子,可憐了你啊,讓你守著我那么個廢物, 這都七八年了,是我拖累了你!」說完,屋子裡傳來隱隱地啼哭聲。
「媽,別這么說,當年要不是有你收留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條臭巷子裡 了。只要你還活著一天,我就照顧你一天,我還要努力賺錢,賺很多很多錢,治 好你的病,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住最大的房子。」聽到這,一股說不清的感覺 打動了我的心,陳一平最多也不過十四五歲,如果他已經照顧他母親有七八年了, 那不是從五六歲就開始了?一副畫面不由得出現在我腦海裡: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正努力地揹著一袋巨大的廢品來到廢品收購站,但換來的只是那可憐的幾塊錢, 這可能就是他們母子倆一天的生活費了。不知不覺的,我眼睛似乎有點迷糊了。
悄悄地離開這個猶如垃圾場似的地方,我慢慢地往家裡走去,心裡很亂,我 決定了,必須要幫助他們,但是怎么去幫助還是個問題。治好他媽的病肯定沒問 題,但是要讓陳一平接受我的這種治療方法我估計他們肯定不會樂意,甚至還會 懷疑我的動機。直接給錢他好象也不太實際,這隻能幫助他們一段時間,但對他 母親卻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哎,難啊,真是難。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家裡,一開啟門看到家裡的三個祖宗脫得精光地抱做一團,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三個並不是在做那事,而是三個滿臉哭腔地抱做一團, 哭地那個是梨花帶雨,催人淚下。
不是吧?看個島國動作片都能哭成這樣,這是啥神劇啊,我得學習學習。回 過頭來發現她們原來是在看韓劇,這韓劇裡不是癌症就是車禍,真是夠慘的,難 怪這幫子大媽能哭成這樣。
慘!?有了,我靈機一動,有了個絕妙的主意。對啊,怎么我就沒想到呢?
同情心,呵呵,利用她們幾個的同情心,我要做個局,讓陳一平陷進去的天 仙局。
伸手關了電視,立刻引來了三人的怒罵,我頂住壓力,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她 們對面,開始把陳一平的情況說了一下,又把我的計劃跟她們說了,毫無懸念, 我的方案得到一致透過。
第二天晚上,我算準了時間早早到了夜總會,果然不出所料,陳一平是最早 到的一個,他正在吧檯搞衛生,正累得滿頭大汗呢。不到半個小時,林經理也到 了,我走上前去說道:「林總,我家裡有點事,想讓瓶子幫我個忙,我想今晚請 個假,行不行?」「是小壽啊,這么早就來了,你說是那個小子吧?」說完他又 指了指吧檯處正在擦桌子的瘦小身影,見我點點頭,說道:「沒問題,這多大點 事呢,一個人夠不夠,不夠我再叫幾個人過去。」「不用了,就他一個就夠了, 我看那小子挺能幹的。」「那好,你們快去吧,今天就不用回來了。」說完他把 陳一平叫到跟前,說道:「瓶子,今天晚上放你一天假,跟著壽哥辦點事,千萬 別辦砸了,要不回來有你好看的。」陳一平連忙點頭,一臉迷茫地看著我,但覺 得我好象又沒什么惡意,這才放下心來。
「謝謝林總。」我連忙向林經理道謝。呵呵,黃馬褂就是好使,我感覺就是 在夜總會里橫著走也沒人會管我的,這可比當經理還自在。
我帶著陳一平,打了個車回到家裡。先是讓他坐下,然後藉口說還得買點東 西,讓他自己在家裡等我,一切自便。
完了我順手把電視開啟,裡面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島國動作片子,然後看都沒 再看他一眼就自己開門出去了,在我的計劃中,這小子絕對沒看過這么火爆的片 子,而且他正在青春期,絕對會欲罷不能。
我站在門口偷偷聽了十來分鐘,裡面隱隱傳來電視裡誘人的呻吟聲,嘿嘿, 成了。我連忙下樓,通知藏在樓下的三姐妹一切按計劃進行。我心裡暗道:「便 宜了這小子。」陳一平果然沒讓我失望,當我三個祖宗開門進去時,這小子已經 把兩隻手伸到自己褲襠裡擼得正起勁呢。猛地見有人回來,連忙想把手從褲襠裡 拿出來,但又正好被褲腰帶給卡住了,連拔了幾下都沒成功,只好紅著臉彎著腰 蹲到地上,「嘶嘶」地裝肚子疼。
還別說,這小子還算有點急才,但他忘記了一件事,正對面的電視里正播放 著一對肉彈在熱烈地糾纏戰鬥著呢。
三個美女見到這般情形,差點沒把肚子給笑破了。
乾媽和劉燕兩人一左一右地夾著陳一平坐下,媽媽則拿張椅子正坐在他對面, 形成合圍之勢。
乾媽一把摟著陳一平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小子,從哪偷跑進來的,還 偷咱們家東西,拿出來看看偷了些啥?」一聽到乾媽這么說,陳一平臉更紅了, 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小偷,是壽哥讓我來家裡幫忙搬東西的。
真的。「」搬東西是真的,但肯定不是小壽讓你來的,趕緊的,拿出來,再 不拿咱們可就自己動手了啊!「演戲當然得演全套,劉燕不愧是在生意場上摸爬 滾打多年,這戲演得跟真的似地。
「真沒有,真的,不信你們搜。」「搜就搜,怕你不成?」二話不說,乾媽 和劉燕兩隻手就順著陳一平的褲腰帶探了進去,理所當然地,兩隻小手同時握住 了一根滾燙地肉棒。異口同聲道:「還說沒有?這是啥?分明是來偷咱們家黃瓜 的。」這都哪跟哪啊?陳一平鬱悶了,就算你真摸不出來,想也想得到吧,哪有 小偷爬你家裡就為了偷根黃瓜啊?再說了,有這么滾燙地黃瓜嗎?怎么這家人這 么不搭調。
「啥意思?給逮個正著還不認帳?姐妹們,咱們自己來,動手。」陳一平這 時更難受了,被兩隻柔嫩的小手握著命根子,他差點都舒服地叫出來了,但又不 好意思真把小弟弟掏出來,但他本來就是個軟弱的人,就算面對這三個嬌滴滴的 美女也同樣不敢反抗,於是就半推半就地被別人把褲子脫了,一根漲得通紅的巨 大肉棒「啪」地一下彈了出來。
還真看不出來,陳一平這小子真有本錢,才十來歲剛發育的年紀,居然有一 根這么粗壯的陰莖。那東西有雞蛋這么粗,長度估計至少有二十公分,血脈賁張 地躍然眼前。以他才一米六幾的瘦小身材,更是突現出那根肉棒的雄偉。
美女們不由得暗暗驚訝:「譁……好粗,好大!都快趕上小壽的那根了。」
褲子脫光了,當然不會有黃瓜,陳一平也隱隱知道是被人耍了,但又能怎樣?
誰讓他是弱勢群體呢。
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劉燕道:「小子,就算你沒偷東西吧,但你偷偷進來 我們家就是犯法,有兩條路讓你選,要不你把咱們仨伺候好了就放你回去,要不 我現在就報警。」「不不不,千萬別報警,求求你們了。」「那你就是選第一條 羅?」陳一平心裡糾結得要命,坐牢他肯定不幹的,而且他又何嘗不想選第一條 呢?但是他怕啊,他怕讓我知道了可能會死得更慘。於是他又拼命搖頭「不不不, 那樣壽哥會打死我的。」「我們可不管,要嗎現在被咱們三個打死,要嗎讓小壽 把你打死,沒第三條路了!」劉燕見這情形,下了最後通碟。
陳一平心裡交戰了好一陣子,才弱弱地說道:「那好吧,我選第一條,但是 你們一定不能跟壽哥說,求求幾位姐姐了。」「好吧,我們不說就是了。」咯咯 咯,我們自然不會說,但是被小壽當面看見了可不在保證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