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假面 字數:7472 :thread-9214119-1-1.
第十章深深的悔意
琳花的嬌軀在賽門的懷抱中滾燙得像一塊熊熊燃燒的白炭。火焰從身下燃起, 炙烤著賽門早已不清的神智。賽門只覺得腦子越來越熱,彷彿神經也要燒壞了。
琳花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飢渴疲累到極致的身軀非但沒有不絕如縷的淺呼, 反而爆發出陣陣毫無規律可尋的急促短息。
僅存的理智終於完全被高漲的情緒所擊倒,呼吸愈發急促的二人再也無法忍 耐這好似焚身的折磨。一瞬之間,唇齒緊貼在一起,兩條溼熱的舌互向彼此索取, 同時又遞送著情慾。
賽門的手掌在琳花的體表遊走,從欣長的脖頸到清晰可見的鎖骨,從玉琢般 的肩頭到光滑的後背。琳花受刑的部位大多在身體的正面,背部依舊平滑得沒有 一絲瑕疵。賽門的手指順著琳花的脊柱一路下行,越過浴巾的下沿從臀部後方滑 入股溝之間,探尋著琳花的蜜處,碰到了被鞭子抽打出的傷口上。琳花吃痛,身 體一激,猛地向前挺了挺,不小心又讓左乳的傷處撞上了賽門的胸膛。雖然鉛墜 已被取下,但受過摧殘的乳頭猛地拂過塞門的身體,琳花還是痛得忍不住小聲啊 了一下。
聽見低淺的呻吟,賽門把雙手放在琳花充滿曲線的後背和高高翹起的臀部上, 將琳花拉近自己的身體,在口齒深處更加用力地吸吮。
賽門揉捏著琳花充滿傷痕的緊緻大腿,將她粗暴地按壓在自己的身體上。琳 花浴巾下滿布鞭痕的胸腹和粗糙的浴巾劇烈地摩擦,再加上賽門在口腔內橫行無 度的索取。琳花一時間竟有些喘不上氣來。
「shai——mong,」琳花努力呼喚著賽門的名字,好像是有什么話 想要說。
賽門的攻勢劇烈而富有侵略性,已經無法發出正常聲音的琳花宛若一個嬌弱 的少女,用無力的雙手徒勞地嘗試著推開身邊的野獸。
「琳花,對不起,我——漢娜的春藥有些太厲害了。」感受到來自琳花的微 弱抵抗,之前褪去的內疚感又有些許湧上心頭,賽門慌不擇言地為自己開脫, 「你一定也是吧?那個很過分的藥,我給你喝的湯裡也有那個東西。漢娜她把— —」
霎時,賽門感受到了一絲涼意。從琳花身體中傳來的熾熱消散了,不一會兒 就如同這盆中的水一樣冰冷。那些被遺忘的聲音從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一股腦兒地 湧回了這片方寸之地,那個曾經短暫屬於他和琳花的小小世界一下子崩潰了。
重拾理智的二人默契地彼此後退,直到互相碰觸不到對方的身體為止,就這 樣保持著沉默。
隨著盆中的水愈發的涼了,琳花淡淡的話語傳入賽門的耳朵。
「也是呢,」琳花的低語略帶著些落寞,「都是因為藥的關係,我才會對著 賽門不知廉恥地發情,該抱歉的是我,不是賽門的錯。」琳花低著頭,略微顫抖 的聲音中夾雜著淡淡的啜涕。
「那個,琳花不必——」賽門萬萬沒想到琳花竟然會這樣輕賤自己,一時失 語,不小心又說出一句錯話,「不要這么說,琳花的身體真的很棒,能和琳花— —做,我很開心。你放心吧,就算是我們不上床,我也不會再讓海婭再欺負你的。」
賽門此刻看不見琳花潸然欲涕的表情,他只是扶著琳花的雙肩,靜靜等待著 回應。
不多久,琳花抬起頭,面帶微笑地在賽門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
「那就這樣約定了,你要保護我不再被別人欺負。男子漢,發誓吧。」琳花 悄悄地把賽門之前話語中的「海婭」換成了「別人」。
「我發誓,賽門說到做到,不會再讓琳花受到其他人欺負,哪怕是海婭也不 行。」賽門以不合年齡的口吻向著琳花鄭重地承諾。
聽到海婭的名字,琳花下意識地望了一眼一旁通往旅館閣樓的樓梯,然後把 話題引向另一個方向。
「那就先吃點兒東西吧,不然飯菜該涼了。」此時的琳花就好像是一個溫柔 的鄰家姐姐,讓賽門感到無比的安心。
琳花起身離開浴盆,將身體擦拭乾淨,又換了一條幹浴巾用同樣的方法裹在 身上。
賽門在一旁欣賞著這具美妙的酮體,看的有些呆了,全然忘記了自己正高聳 著男性獨有的器官,赤裸著站在一位女士的身畔。琳花發現了賽門的窘樣,微笑 著輕輕搖了搖頭,開啟一邊的衣櫃。「我給你找一件睡袍吧,可能會大些,再這 樣下去要著涼的。」
擺放在房間門口的飯菜看似十分簡單,味道卻很不一般。
兩碗尚溫的粥,幾碟簡單的小菜。
粥的味道很淡,初嚐起來就好像是隻加了少許鹽的白粥,但細品之下就能發 現,這是用肉湯熬的。這粥清淡無比,白潔如玉,賽門卻吃出雞肉和豬肉的味道, 這說明熬粥用的肉湯是精心調製的,湯裡用了至少兩種肉。而且,粥裡不見一點 兒油腥,肉湯一定是熬製好後仔細闢過油的。
幾碟小菜的味道雖清淡無奇,但十分新鮮爽口。且從其在盤中排列堆疊的形 狀來看,做菜之人的刀工必定十分高杆。每顆菜都被切成半寸許見方顆粒,整整 齊齊地碼成一堆。
再加上粥和小菜都很易於消化,又十分有營養,非常適合身體極度虛弱的二 人。可見這頓飯菜準備得相當用心。
賽門早已飢腸轆轆,喝起粥來完全沒有任何風度,只是埋頭哧溜猛吸,不時 地夾一筷子菜。琳花的一舉一動卻無不彰顯著非凡的涵養,無論是夾菜時的手勢, 還是端起碗喝粥時的動作,隱約透出一股貴族的風範,暗示著其身世的不凡之處。
但與一般的貴族家千金小姐不同的是,她正不停地往坐在對面的少年碗中夾 菜。
賽門一口氣喝下半碗粥,長喘了一口氣,才注意到琳花碗中的粥才少了一點 點。
不多時,粥和小菜都被二人掃蕩乾淨,賽門吃掉了大部分的菜。就在他埋頭 朵頤的時候,賽門錯過了閃耀在琳花絕美臉龐上的幸福,那彷彿是正在享受著世 間至極的珍饈美味般的笑容。
看著琳花把空空如也的碗碟擺放到門口,坐在裡屋床邊的賽門開始思考一些 事情。
目前瞭解的情報還是太少了,完全猜不出漢娜還會有什么扭曲的設計。既然 她能夠如此大膽地挑釁海婭,那她就一定還留有後招。兩天之後就是月會了,如 果漢娜沒什么大動作,她就只能等著被海婭折磨得很慘,很慘。
賽門的印象中,包括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海婭曾對漢娜和琳花做過的事, 無一不是殘忍至極。被當眾脫去衣服鞭打;被其他頭目分別帶回去輪姦。那個據 說是帶走漢娜的小頭目還是個遠近聞名的虐待狂。
所以,我必須做些什么。不光是為了海婭,還有琳花。這樣下去,琳花只會 落得和漢娜一樣的下場,甚至更糟。假如漢娜真的用什么方法控制住了海婭,那 時天知道漢娜會怎樣對待這兩個女人。
可是真該死,我想不出來漢娜她到底要做什么。漢娜是早有預謀的,從她透 露給我海婭去商會的情報開始,我們就落入了漢娜的設計。而我只剩下兩天的時 間,到底要怎樣做才好。賽門咬著牙苦思冥想,手心中的床單被攥成兩團。
那個只知道傻傻地服從海婭的小賽門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他再也不會認為海 婭對漢娜和琳花的所作所為是理所應當。此刻的他正第一次嘗試著用自己的力量, 竭盡全力地去拯救身邊的人。
琳花剛走進內屋就看到了賽門被咬破的嘴唇。她走到床邊的一隻三層小櫃旁 蹲下,從第二個抽屜中取出一張錦帕,小心翼翼地為賽門擦拭著血跡。
一時被打斷思路的賽門恍惚間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他害怕的,不願承認的 可能。
「琳花,你經常住這間房嗎?你好像很熟悉這裡的佈置。」賽門的語氣神情 驟然間變得無比冷漠。彷彿所有的情感都從這個15歲少年的精神上被抽離了, 此刻的賽門宛如一個機械人偶。
貧民區的人是不會住旅館的,哪怕是那些口袋裡偶然有兩個錢的幫派頭目們 也不會把錢消費在這種地方,他們更願意把錢換成酒肉或是在娼館裡春宵一刻。
賽門在貧民區生活了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旅館內還藏有一個如此奢 靡的場所。海婭一定是知道的,但是琳花為什么好像也很熟悉的樣子?這么推算, 莫非漢娜也一清二楚?
賽門已經被漢娜欺騙了一次,在情緒最低落的時候,自己被那個女人趁虛而 入,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真的不願意去這么考慮,也不敢想象。如果琳花也和漢 娜是一丘之貉,如果琳花也只是如同漢娜所說,為了活命才牢牢抱住自己,那么 她對我如此無微不至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聽到賽門的質問,琳花的手一抖,略微走了下神。她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樓梯, 一展愁眉,好像是勾起了些痛苦的往事。她默默站起身,挽著賽門的手,拉著他 一起登上了通往閣樓的樓梯。
「我曾慶幸再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這是琳花登上閣樓後的第一句話。
閣樓裡十分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正如賽門印象中的一樣,這個閣樓正位於 旅館的坡形屋頂下,沒有一扇窗。
琳花讓賽門在樓梯口等了一會兒,自己摸著黑點燃了閣樓中央的火爐和周圍 幾根柱子上的火把。
賽門一時無法適應滿堂的火光。等到賽門習慣後,他慢慢睜開雙眼,一下子 深深地陷入了這周圍一切帶給他的震撼。
彷彿是嘲諷著樓下那富麗堂皇的裝修風格,這間閣樓內的裝設可謂是粗陋無 比。粗糙的石質地面,未經粉刷的磚木牆壁,閣樓的上方完全沒有任何的裝飾, 木製結構的屋頂完全暴露無遺,大小長短不一的樑柱縱橫交錯。
不過那些並不是重點,如果說漢娜家的地下室能算是間牢房的話,這整個閣 樓簡直就是個完美的監獄。
上樓時賽門就注意到這層樓的樓板非常的厚,地面當然不可能是純石質的, 整個旅館的結構承受不住那么沉的分量,石板之下一定填充了非常輕的材料,如 此一來這層樓的地面應當有非常強的隔音效果。
閣樓的大小與整個旅館面積相當,四壁不透一點光,想要進出這裡就只有通 過剛才的樓梯。而一般的住客根本不可能負擔起那種超豪華套間的住宿費,更何 況是在這個貧民區了,那么剛才的套房和這個閣樓是給什么樣的人準備的呢?
無論是誰,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
因為這裡遍佈著各種刑架、拷問臺以及各類刑具。不過除了房間中央火盆裡 插著幾支形狀各異的烙鐵外,看起來真正用於摧殘人體的刑具很少,經過這些天 漢娜的灌輸,賽門一眼就看出了這房間的真正用途。
一面牆壁上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各式鞭子,但從材料上看,除了個別幾根粗硬 的皮鞭和金屬鞭外,大多都是無法對人體造成實質性傷害的軟鞭——不過那並不 代表這些惡毒的東西抽打在人的身體上沒有痛感。
房間一側有臺木馬刑具,外加一個三角木馬。馬背的角度都不算太銳利,既 能夠給予受刑人相當的痛感,又不會過分傷害到騎在上面的人。從閣樓上的橫樑 上懸下各種粗細長短不一的繩索和皮帶。牆壁和地面上固定著不少大大小小的鐵 環。房間頂頭是一間用鐵欄杆圍城的囚室,囚室裡還有床和馬桶。石質的地面上 等距離地排列著整齊的排水溝,匯到房間一側的下水管道口。火爐的上方有排煙 口和換氣孔,以確保房間內不會太悶。初看來這房間造得很粗獷,實際上卻經過 精心的設計。
這不是真正的刑訊室——這裡和那個叫赫爾娜的女人曾經呆過的地方差的太
遠了,這裡是供某些有著特殊性癖的有錢人專門玩弄女性的地方。
藉著一支火把的光芒,賽門在那根火把所在的柱子邊上找到了琳花的身影。
她正倚著那根石柱目視著天棚,發生一聲輕輕的嘆息。
「琳花,這裡到底是?」賽門完全猜不到旅館的閣樓頂竟會是如此佈置,還 沉浸在一時的茫然中。
「賽門你聽好,無論接下來我說什么,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那就是:海婭 她真心喜歡你。」賽門滿頭霧水,還沒等他進一步詢問,琳花緊接著就道出了讓 賽門痛不欲生的事實。「這裡是海婭失去處女的地方。」
賽門覺得頭很痛。被漢娜刺穿的手臂雖然也不時傳來陣陣痛感,但絲毫無法 與此刻的頭痛相提並論。
琳花一定是開玩笑的。不,是琳花她故意要騙我。
「你騙人,你怎么會知道?」賽門放低身體的姿態,上身貼近地面,抬著頭 兩眼翻白,死死地盯著琳花——這是賽門獨有的臨戰姿態。
「對不起,賽門。這是真的。」琳花的言語大多都是這樣淡漠,聽不出有明 顯的感情起伏,彷彿是訴說著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但此時,大大動搖的賽門沒 有去注意她的面容,否則,他就會發現琳花那溢於言表的憂傷。
賽門的身體緊貼地面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向琳花。肘擊腹部,側踢小腿,然後 把琳花放倒在地,騎坐上去,賽門的動作一氣呵成。
琳花幾乎沒有反抗,她被賽門壓著胸口,呼吸有些困難。「賽——賽門,請 你聽我說。」
「住口,」賽門已然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琳花胸口處的浴巾猛力向下一拉。
琳花上身唯一的防禦被攻破,暴露出傷痕累累的豐滿雙乳。
「對不起,賽門。海婭她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她這么做是為了大家,為了所 有人。」
啪。啪。賽門已經不願意聽琳花再說哪怕一句話。他用全身的力氣給了琳花 兩個響亮的耳光。
琳花的嘴角流出一縷鮮血,依舊不依不撓,「我是不會騙你的,賽門。因為 我也——啊。」還不等琳花說完,賽門粗暴地打斷了她。
賽門右手扯住琳花的長髮,將琳花的頭拉近自己。左手猛地揪起琳花的一個 乳頭,蠻狠地的提起。原本半球形的挺拔乳房被拉伸成了一個錐形,琳花無法忍 受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發出了悽慘的鳴叫。
「因為你也是和漢娜一樣的賤貨!」接過琳花剛剛說到一半的話,賽門伏在 琳花的耳旁嘶吼。這次賽門沒有給琳花辯解的機會,他鬆開琳花的乳頭,乳房瞬 間回覆了原有的形狀,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球心的乳頭地直指天空。原本就充 斥著鞭痕和淤青的乳房上又多了一處紅腫的指痕。賽門騰出右手解開了睡袍,自 打進入旅店以來始終勃起的陰莖此刻沒有了束縛一躍而出,他將琳花的頭拉近自 己的下身,扶著充血的肉棍,一口氣捅入了琳花口中。
「嗚嗚————嘔,」琳花美麗的臉龐本來就比尋常女子要略小一些,一張 殷桃小口更是誘人。此刻,琳花的小嘴被塞得沒有一絲縫隙,再也發不出除了嗚 咽以外的任何聲音。
感覺到很彆扭的賽門調整了一下姿勢,他向下挪了挪位置,坐到琳花的下腹 部上。琳花的頭髮被賽門的雙手拽住,上半身被摺疊成一個扭曲的姿勢,如果不 是琳花常年鍛煉出的柔軟腰肢,一般的女人哪怕就是把腰折斷也很難做出這樣的 動作。
琳花的雙手雖然自由,但她絲毫沒有要推開賽門的意思,任憑賽門粗魯地抓 住自己的頭部猛烈前後搖動。又過了一會,賽門覺得陰莖的進出不太順暢,就索 性將琳花的頭髮束成一束握在左手中用力地向琳花的後腦方向拉扯,另一隻手死 死地摁住琳花的後背。琳花的頭被緊緊地按壓在身體表面,臉卻被強行抬起。賽 門的抽插直通咽喉深處,巨大的龜頭撐開了食道。從一旁可以看到,伴隨著賽門 野蠻的衝擊,琳花的脖子時而擴張得如同大腿般粗細,時而又被頂出一個明顯可 見的凸起。巨大的異物在身體中高速肆虐,琳花激起陣陣嘔吐感,但她靠意志力 強行忍耐住了。
不多久,琳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雙目漸漸翻白,嘴角溢位白沫,有些意識 不清了。但是賽門仍舊一味的橫衝亂撞,完全不打算適可而止,而且抽插的頻率 越來越快。
賽門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體內熊熊燃燒著,怒意和著血液被點燃,燒盡了內 心的每一丁點兒理智,完全不能自已。下身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半是從自 己的身體中爆發的無比快感,另一半是從緊緊包裹著陰莖周圍的肉壁傳來的壓迫 感。賽門產生了一種錯覺,他隱隱約約地覺得手中的東西只是一個壺,一個能幫 他澆滅火焰的容器,只顧著盡情地使用。賽門發現了一件他從來不曾注意到過的 寶物,用哪怕是把它用壞也無所謂的心情使用著。
進出,進出,進出。也不知是琳花的食道或是口腔被磨破了,賽門每一次將 陰莖拔出一些,混雜著大量血絲的白沫就從琳花的口中大量湧出。
這種東西用壞也無所謂吧?賽門竟然有一瞬間產生了這樣恐怖的想法。緊接 著賽門就清醒了些,他居然被自己的念頭給嚇到了。
此刻,無論是賽門還是琳花,想要把這一切停下來都太遲了。長時間的缺氧 讓琳花的臉憋成了青紫色,進一步地將她拖入失神的深淵。賽門明明注意到琳花 的狀況十分的不妙,可是即便他不停地告訴自己停止,也完全無法控制住下身奔 湧不息的慾望。
終於,狂風驟雨般的口交迎來了尾聲。突然間,賽門覺得自己體內的火焰燃 至到了極點,他最後一次把陰莖用最大的力氣頂入琳花的喉管最深處,直到沒入 根部。琳花的纖細的脖頸被硬生生急速擴張了兩倍有餘,伴著賽門每一次酣暢淋 漓地噴射,琳花被強行撐開的脖子進一步地擴張,收緊,擴張,收緊,直到賽門 放開琳花向後躺倒下去。
琳花被強行摺疊起的上身失去了束縛,可是她的身體並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 迅速恢復平躺的姿態。琳花的身體倒向一旁,氣若游絲,口中流出混雜著血液、 唾液和精液的白濁液體。
一切與理智相關的東西瞬時湧回了賽門的腦海,他趕緊抱起琳花,努力地在 琳花的後背拍打。不一會兒,伴隨著劇烈的咳嗽,琳花不斷地咳出大塊的精液。
接著,琳花又開始不住地嘔吐,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和胃中的精液吐的一干 二淨。
長時間的沉默一時統治了閣樓中的氣氛。
琳花還沒能從剛才的暴虐中恢復過來,不停地喘著粗氣,稍微平復了一點氣 息之後,琳花開始用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
賽門只是呆坐著在琳花的大腿上,雙目無神地注視著琳花的喘息。
大約在琳花三十次深呼吸的時候,賽門感到一陣暈眩,身體倒向正面,一頭 扎進了琳花的雙胸之間。
琳花接住了賽門,用雙手把賽門的頭溫柔地捧在懷中。
「那種春藥的後勁很大,還好嗎,賽門?」賽門可以聽到琳花充滿寬容與慈 愛的聲音,卻無法看到琳花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耳旁逐漸平靜下來的心跳聲和 不時拂過自己頭部的輕撫。他的臉此刻紅透了,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剛才所做的 一切,他深深地後悔自己竟然會如此懷疑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好女人。那種歉疚 感不亞於他剛得知漢娜與海婭之間的真相時,對海婭抱有的悔意。
剛剛的一切,真的都是春藥的影響?這其中就沒有一絲一毫來自於自己的獸 欲么?越是想到這些,賽門就越是覺得自己的臉愈發滾燙。賽門在琳花的懷抱中 輕輕點了點頭,把頭埋得更深了。
賽門明顯地感覺到琳花抱住自己的力氣陡然增大了些許,他抬起頭與琳花對 視,看到了一張充滿了幸福的笑容卻又透出著一股無奈的美麗臉龐。
「我向你起誓,賽門。從今以後,我絕不會對你說一句假話。」琳花的語氣 依舊是那樣冷淡,但隨後的一句話還是能讓賽門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動搖。「琳花 在這裡失去了很多,我也是。」
第一卷的故事即將迎來尾聲,漢娜的計劃到底是什么,賽門與琳花的關係會 如何發展,賽門是如何與海婭和解。敬請期待第十一卷——《躁動的貧民窟》之 前系統崩了一次,第十卷的精校稿找不到了,這是Word剛剛恢復的一稿,如 果有什么錯誤的地方,請指正。
接近本篇故事的結尾了,第十一卷的長度會略微長一些。所以這次更新會稍 慢,請耐心等待。
細心的讀者應該可以從最前面兩章的情節中猜到一小部分接下來的故事發展。
比如,賽門和海婭的關係並未全部修復。還有賽門在兩年後的形象——好色, 市儈與兩年前有極大的不同。等等。
包括之前一些散落的細節,這些都會在下一章的故事中會有所交代。
現在初步看來呢,喜歡這種風格的文章的讀者不是很多,不過我還是會堅持 把整個故事都寫完的。所以我希望看過這篇故事的讀者,哪怕有一點點的認同和 欣賞,都請您不要吝嗇一個贊。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