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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尋秦篇1-3

催眠狂想曲——尋秦篇

(一)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荊俊看著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無限。他明知這是不對的,感到內咎、自責、不安和後悔,內心深處又隱隱的透出打破禁忌的興奮。
「荊俊呀荊俊,你還是人來的嗎?三哥對你這么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時,姦淫了他的妻子,你真是禽獸不如……」
他一面自責,一面回憶起與嫂嫂的快樂片段,心中天人交戰……
「萬一……只是萬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來……那三嫂豈不是孤獨一生?她如此年輕貌美,守寡實在太可憐太浪費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來之前,先代為照顧一陣子,三哥回來我才斬斷和她的所有關係。」
看著那精瑩如玉,玲瓏浮凸的誘人胴體,荊俊終於在色慾薰心中下定了決心,找出一個藉口來為自己的亂倫行為合理化。
「嫣然,你醒醒。」
大秦,不應該說是中原第一美女,絕色無雙的紀嫣然在「情郎」的呼喚下張開了眼睛,一雙閃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意,還有……絕對的順從,由內心深處發出的服從。
「是!我的主人。」天下間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態度表示了自己的馴服,彷彿在她面前的不單是自己的小叔,還是最深愛的丈夫、情郎、恩人,甚至是神!
看到嫣然乖巧的樣子,荊俊不能自控的湧起濃濃的滿足感,心神飄到了事情開始的那一天。
(二)
七月,盛夏,烏馬牧場內「隱龍別院」。
今年的夏天來得特別早,天氣也特別熱,濃密似漿、熾熱如火的空氣籠罩著著這個失去男主人的地方。
別院的女主人,豔名遠播的紀嫣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炎熱的夜晚讓這位愛潔的美女汗出如雨,渾身極不舒服。單是這個晚上,她已經洗了兩次澡,但仍難減那無處不在的燥熱感。
熱只是紀才女睡不著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最深愛的丈夫,秦國大將軍項少龍大半年前帶兵迎戰趙軍,卻兵敗失蹤,至今音訊全無。雖然不斷有謠傳指他出現於齊、魏邊境,但一日丈夫未回,紀嫣然等做妻子的,就沒有安枕之夜。
「唉!」深閨寂寞的紀嫣然看著窗外那又圓又大的皎月,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幽幽的嘆息聲。盛夏的高溫好像從她全身嬌嫩的肌膚湧入體內,不斷刺激起她身心的需要,勾起那深埋在心底的莫名燥火。她閉上眼睛,彷彿看見了丈夫來到了面前,他的一雙大手在無所不至的撫弄著她久曠的身軀,撩動起那最羞人的感覺。
「唔!」她從喉頭髮出一聲充滿抑壓的呻吟,手慢慢的劃過光滑的肌膚,抖顫著往下伸向了悄悄溼潤了的神秘私處……
「不!」在最後關頭她懸崖勒馬,以無上的意志制止自己的可恥舉動,硬生生的把勃發的情慾壓下。丈夫失蹤超過半年,她除了擔心之外,還要忍受獨守空房的苦處。夏天一到,無盡的生理之火隨著炎夏併發,令一度沉溺於魚水之歡的美麗少婦,飽嚐情慾的折磨。
紀嫣然雖然曾有「石才女」的稱號,但說的是她對一般男人不屑一顧,並非真的石女,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更何況項少龍性好漁色,在男女交歡之事上樂此不疲,令紀嫣然在床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丈夫高明的挑情手段的不斷開發下,她即使不是天生淫蕩,也在不斷的高潮之中,深深沉迷於夫妻交合的快樂之中。
然而,「胃口」大開的紀嫣然在失去丈夫的恩澤之後,終於嚐到了寂寞的苦果,曾經的甜蜜耳鬢廝磨,現在變成了深深的夢魘,在某些情慾高漲的夜晚,她甚至希望從沒有感受過高潮的極級快感,這樣她就不會如此希望有個男人在自己身邊,征服那飢渴的身體。尤其是在一些早上,當她看到荊俊的妻子鹿丹兒,以及騰翼之妻善蘭,那明顯因為雲雨滿足而引致的春光,更令她痛苦鬱悶得想大聲呻吟出來。
「我想需要一個男人!」紀嫣然悄不自禁的想。是的!只要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丈夫……任何一個……
「不能!不能!再想下去了!我要找些事情來分散注意力。」紀嫣然拚命的制止了那顆驛動的心。為了平息那高漲的心火,她隨手拿起一件薄袍,胡亂穿在身上,就走出了房間。
夜已深,寬廣的庭院沒有半個人影,份外顯得清冷,亦加深了紀嫣然的寂寞感覺。她漫無目的信步而走,來到了庭園最僻靜的一角,發覺趙致的房間仍有燈光,似是未睡。趙致與紀嫣然感情極佳,二人原是毗連而居,各佔一獨立小屋,但一個月前,趙致卻突然以「轉換環境」為理由,搬到庭園的角落,當時正為丈夫下落及政事而心煩的紀嫣然無暇深究,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冷落了這位好姊妹。現在夜靜無人,正好找個機會促膝談心,也藉此排遣沉悶寂寞。
紀嫣然來到了小屋前,卻是心下一驚,因為她不單看到了未睡的趙致修長的身影,竟然還聽到了一把男性的聲音。聲音壓得低低的,不知在說甚么,然而那是一把成年男子的聲音,卻是絕不會錯。
「這么夜留男人在房內,致致她不會……」紀嫣然很清楚趙致對項少龍的感情,亦深明她並非會偷人的蕩婦,然而當嘗過情慾煎熬的可怕後,紀嫣然也不敢保證自己在誘惑面前能把持得住。事實上,如果剛才於房中,有任何男人在她身邊乘虛而入,只怕忠貞如她,也是抗拒不了。
只有寂寞的女人,才會明白孤身一人的可怕感覺!
為了查明究竟,紀嫣然躡足的來到了窗邊,輕輕的沾了些口水在指頭,在窗紙上弄出一個僅可用一隻眼睛望進去的小洞,就此偷窺起來。
一望之下,她就立即放心,因為房內的不是別人,正正是丈夫的結拜兄弟荊俊。
他與趙致情如姊弟,人所共知,更何況二人衣衫整齊,正襟危坐,可見並無私情。只是如此深夜,二人卻無視禮教的獨處,給有心人看到只會招來話柄,最好還是給他倆警告一聲。
正當紀嫣然想推門而入時,卻發覺二人的舉動有點不尋常,背對自己而坐的趙致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坐姿卻非常僵硬;而面對自已的荊俊,卻右手高舉一條吊飾,不停慢慢的來回晃動,同時沉聲地念:「望著這塊水晶,望著這塊水晶……你的雙眼已深深的給水晶吸引著……吸引著……」
他的聲音有別平常,非常的沉,有一種平日沒有的威嚴及誘惑力,令人不由自住想隨著他的指示,專心看著他拿在手上晃動的東西。
紀嫣然轉動眼睛,好奇的望向他反覆提及的水晶,它簡單地鑲在一條長長的銀煉之上,造型沒有任何特別。不過,他舉起的角度極為巧妙,令水晶反映著一旁桌子上的燭光。隨著銀煉的來回擺動,水晶也散發出千變萬化,令人目眩的閃光,煞是好看。
「很美啊!」愛美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性,對閃閃發光的漂亮飾物更沒有任何抵抗力,剛開始時還感到有點刺眼的紀嫣然,慢慢也習慣來,而且給那閃爍如星的光芒吸引著,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水晶之上。
「望著水晶,望著它,專心的望著它……」
當紀嫣然及趙致的心神完全被水晶吸引時,充滿媚惑的聲音卻在二人不留意間,輕輕的鑽進了她們的心窩。
「看著這塊水晶……你已經被吸引著……它是如此的美麗,你完全捨不得移開雙眼,一刻也不可以,一刻也不可以……
「你看到水晶發出的光芒嗎?望著那些光,你開始感到無比的輕鬆,忘記一切煩人的事情,只要你望著水晶的光,聽從指示,你就會無比的輕鬆、輕鬆……」
低沉的聲音發出紀嫣然無可抗拒的指示,她很快就發覺自己只要聽從那聲音去做、去想,身心都開始放鬆,體內的煩躁慢慢退去,纏繞在心中大半年的擔憂害怕,也在徐徐的減退當中。
「你已經很放鬆了,全個人都放鬆了……你現在一片空白,就好像一碗清水,沒有任何雜質,只知道聽從我的指示令你很快樂。
「放鬆之後,你開始感到疲倦,因為之前太過緊張及擔心,令你一直都睡不好。你有多少晚沒有好好睡一覺了?一晚、兩晚?一個月?兩個月?久得你已經忘記了、完全的忘記了,也沒有氣力去記,你現在只想忘記,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因為太累,你已經暫時失去了思考及記憶的能力,你只是很累很累,很想睡,忘卻一切的煩惱,安心的睡。」
門外的紀嫣然及門內的趙致都已慢慢經失去了自控能力,荊俊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已經在她們心底生了根,一步步的控制著她們的心智。她們茫然的望著那晃動得越來越慢的水晶,雙肩無力的垂下,已是隨時可以進入夢鄉。坐在椅上的趙致還好,只是身體左右輕擺,門外的紀嫣然卻是半跪半坐的,如非有望著水晶不放的指示,她已經跌到地上。
「太久沒睡好了,你已經累到快睜不開眼睛,你的眼皮重得你自己絕對無法睜開,一定要看到這塊漂亮的水晶,才能繼續勉強的張開。很重、很重,真的很重,你無法抗拒的重,只有我能令你睜開眼,只要我能令你的眼睛睜開……」
不知門外有人的荊俊,滿意地看著雙眼失神的趙致,興奮的感覺不住擴大。雖然他並不是首次催眠這個風致迷人的美女,但看到她服從的子,他還是感到全身發熱,恨不得立即把她推倒床上。
他決定加快速度,以免浪費這個夜晚。他繼續以那不徐不疾,極有節奏感的聲音發出指示:「只要我收起手中的水晶,你就會立即睡著,除非我喚醒你,否則你會一直沉睡,深深的沉睡。你在等,等著我把水晶起……你在等……不斷的等……等……」
荊俊停止了搖動銀煉,把水晶舉起,放到趙致的頭上,後者頭頸隨著水晶而不自然的向後昂,就連身體也挺直起來。
荊俊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經過多次的反覆催眠及洗腦,他已經可以輕易的把趙致牢牢控制。只是他實在太喜歡看著美女不能自控的樣子,所有一有機會就重頭的再催眠一次,欣賞失神美女的同時,並加深對她們的控制。
他心中默唸三聲,手臂一振,水晶在半空中丟擲一個漂亮的弧線後,落入了他的掌握。他五指一收,水晶光芒盡掩的同時,趙致頭一垂,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荊俊大喜,正想「收成」,卻聽到門外發出「碰」的一聲。
他聞聲大驚站起,心中一片惶恐。他與趙致有著叔嫂的名份,如若給人發現他用邪術控制嫂子姦淫,天下將再無他容身之所。他再也顧不得趙致的情況,立即飛躍到門前。門一開,他就看到一名長髮女子倒在門外,不醒人事。
「三嫂?是你?」任荊俊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門外的人竟然是紀嫣然。他對項少龍的三個妻子各有不同的稱呼,趙致是「致姊」;烏廷芳因身份的關係是「大小姐」;唯有紀嫣然被尊稱為三嫂。
這位美豔及智慧同樣無雙三嫂,此時卻昏睡在荊俊懷中,嬌軀無力軟垂,但細長的呼吸顯示出她並無大礙,那帶著快樂微笑的睡容卻是如此的熟悉。荊俊細端她的面容,再和被催眠的趙致做對比,心中似有所悟。他知道不能讓紀嫣然睡在這裡,一咬牙把她抬起放到床上。他把被紀嫣然弄破的窗紙封好,確定四處沒有人看見他的舉動,重新關上大門,然後心驚膽顫的來到床前。
床上的紀嫣然是如此的美麗,閉上眼睛並沒有令她的豔光稍感半分,反而多了一種平日沒有的安祥乖巧感覺。細緻精巧的五官似若天地靈氣的聚集,額闊如嶺、鼻高挺如峰、櫻唇鮮豔如花、肌膚嫩白更勝玉石。如此豔麗的容貌卻又隱隱透出一股英氣,直如仙人一樣。
荊俊的戀戀不捨的在紀嫣然臉上流連,慢慢地向下逐吋逐吋的望下去。先是小巧尖細的下顎,然後雪白修長的頸項,再來就是那突然的高聳隆起……
時正盛夏,紀嫣然衣衫單薄,薄薄的風衣簡單的披風,根本掩蓋不了她那驚心動魄的曲線。荊俊這時才發覺她的身材較自己想像中更好。不是因為荊俊的眼光不佳,而是平日總被她驚人的豔色吸引,本已無暇去欣賞身體的其餘部份;更何況紀嫣然的豔光實在太過刺眼,他大部份時間都不敢直視,生怕望得久了,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直到這一刻,他首次帶著色心去看這個美嫂子,才明白甚么叫絕世尤物。由於練武的關係,紀嫣然有著最具爆炸性的胴體,那玲瓏的曲線在上下最高聳的兩處,突然向內急速收緊,有如山嶺中最急最彎的險路,令人望之而心悸。但與其他練武女子不同的是,她的面板肌肉得天獨厚,完全沒有因長期鍛練而變得粗糙,只是更結實彈手,方才搬她入房時,他已經親手感受過腰腿之處的誘人力。荊俊得承認,無論是身材樣貌,紀嫣然也較自己最愛的趙致勝出不止一籌,看著她倒在床上的樣子,任何男人都有把她壓在身下盡情褻玩的衝動。
荊俊當然是個男人,還是一個非常好色,情慾蠢動如箭在弦的勐男。只是對方卻是他最尊敬的嫂子。對於趙致,他還可以理所當然的告訴自己,是他喜歡在先,頂少龍「奪愛」在後,而且這位美姊姊還深閨寂寞。但紀嫣然……他實在很難面對內心那份罪咎的感覺,而且他已經做過對不起生死未明的三哥的事了。
然而在內心深處,卻有一把聲音在不停的訴說著:「一件汙,兩了穢,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就沒有可能再碰這個大美人了……」
到最後,荊俊還是未能狠下心來決定,但心知必須面對眼前的困局,首要任務是先令紀嫣然忘記今晚所見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氣,稍歛色心,頭腦一轉已有定計。他不捨的離開床邊,來到仍沉睡於椅上的趙致面前,命令道:「致致,你聽著我的吩咐。由現在開始,你會深深的沉睡著。當我數三聲之後,你就會完全的睡著,直到我說「天亮了」才會甦醒過來。一、二、三……」已習慣聽從這個「弟弟」溫柔指示的趙致無從抗拒,立即進入了不省人事的狀態。
一顆心已飛到床上的美人上去的荊俊,草草的下了命令,確定趙致已經睡著了,甚么也聽不到後,就隨便把她放在地上,然後急急的回到邊。
「三嫂……不……咳……紀嫣然,張開雙眼,望著我。」荊俊發出命令,期待著再看到紀嫣然那動人的星眸。不過,後者卻依然沉睡如死,沒有任何反應。他有點害怕,畢竟這些邪術非他可以完全控制,一個不小心,被催眠者就有可能陷入永遠的睡眠之中,再也醒不過來。
他細心的思考,開始有點明白,紀嫣然應是無意之中看到自己施術,不明所以之下,意外被催眠了。不過,被催眠不等於被控制,她現在只是進入熟睡之中,神志並未完全失去,隨時有可能醒來,他要做的是在她大興問罪之師之前,令她乖乖的順從。
一個絕對服從自己的紀嫣然,想想也叫人興奮……
「聽著我的聲音,這把聲音會令你更加放鬆,睡得更深更沉。你聽著聲音的指示呼吸,來!讓我們一起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呼氣。」荊俊一面發出指引,一面專心地留意著紀嫣然的反應,每個細節都不放過。
他留意到發出指示後,看似沉睡的美人兒並非全無反應,而是眼皮輕輕一跳,彷彿真的聽到了荊俊的聲音。在他一步步調低呼吸指示的速度時,更發覺紀嫣然的呼吸節奏,竟然真的隨之而變得細長起來,逐步與他的聲音同步,變得越多越深,嬌美的玉容亦顯得益發平靜。
沉睡的美麗人偶散發著難以形容的美態。在荊俊的帶領下,紀嫣然傲人的胸膛緩緩的起伏著,上下起落有緻.當呼吸速度減慢,吸入及撥出的空氣不斷增加,漲鼓鼓的雙峰赫然有如波浪洶湧,薄薄的輕紗根本束縛不了這雙彈力驚人的美乳,被撐得快要破開似的;更誘人的是,不知是剛才搬動時移了位置,還是那一小片的胸抹包裹不了一對豐乳,在呼吸之間向下滑落了少許,羞人地露出了嶺上雙梅的少許輪廓,端的是好一對「出牆紅杏」啊!
荊俊加眼前的美景嚇至幾乎忘記了繼續說話,更險些兒一手就抓上了那春光無限的峰頂,扯開布帛,一探「雙梅」真貌。如非親眼看見,他絕不相信這位平日清麗如仙的嫂嫂竟然深藏著如此誘惑性感的身材。他強壓下不斷攀升的綺念,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催眠步驟上面。
「很好!很好!你繼續的吸氣、呼氣……每撥出一口氣,你就感到更輕鬆,進入更深更甜的睡眠……
「睡吧!好好的睡吧!在深眠的情況之下,你只會聽到我的聲音,我的聲音會帶你進入更輕鬆、更愉快的境地,只要你聽從我聲音的指示,完全聽從我的指示,絕對的服從……」荊俊熟練引導著,逐步把紀嫣然帶入更深的催眠境界,漸漸操控著美人的心智。失去抵抗意志的她,身體無力的軟癱在床上,睡姿像極了嬰兒,但這絕對沒有影響到她的誘惑力。
「你會完全聽從我的說話去做,因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令你進入更歡欣的狀態,只要你服從我,就會感到無比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否則就會相當痛苦。如果明白的話,你就點一點頭。」荊俊終於完成了最重要的誘導過程,現在就要看紀嫣然的反應。雖然這並非他首次催眠別人,但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生怕有任何不測,引來悲慘的結局。
看著她嬌美的容顏輕輕的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動,荊俊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也湧起無限的興奮及滿足感。因為在這位聞名天下的才女甦醒之前,她都會受到自己的擺佈,至於甦醒之後……嘿!還要看他荊俊的意願。
「接下來,我讓你做的任何動作都不會影響你現在平靜及放鬆的感覺,只要你一切都依我的說話去做。明白的話又點一頭。」紀嫣然又再服從地點動瓊首,那乖巧的模樣令荊俊深慶自己學懂了催眠術。
「以後,每當你明白及接受我的命令時,你都會開聲回應,明白了沒有?」能對天下第一美女下令,讓荊俊感到自己像極了一個無所不能的仙神。
「明白。」
「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看著我。」紀嫣然嫞懶地應了一聲,在荊俊的期待中張開了久閉的星眸。那是如此清澈及睿智的雙眼,平靜得有如無浪的湖水,但當你細看她動人的瞳孔時,卻會看出一絲沉鬱與哀怨,令人知道風華正茂的她,正忍受著無比的寂寞。
荊俊自然知道她為何哀傷,在心痛的同時,又泛起了絲絲的妒意。
「三哥呀三哥!你是何等的幸運,竟然有這樣的美人兒為你而忍受獨守空房之苦。不過,這個美人現在可……嘿!」他忍不住微笑,深深感受到打破禁忌的快感。
紀嫣然凝望著這個「賜」給她近半年最開心愉快感覺的男人,等待著他的命令,服從現在是她唯一的生趣。
「告訴我,為什么來找趙致?還有你方才看到了甚么?」
紀嫣然坦白地道出了自己睡不著,然後來找趙致的經過,當中的過程與荊俊所猜想的非常吻合。
「這么夜了,你為什么還不睡?」荊俊好奇的問。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讓紀嫣然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帶點害羞的說是天氣太熱。然而這時的她,反應直接簡單得有如三歲孩兒,又豈能瞞過荊俊。在他的命令下,她吞吐但誠實地道出了自己的感覺。
「因為……我……我想……男人。」雖然身在催眠之中,紀嫣然在說出這種相當淫蕩的答桉時,還是自然的壓低了聲音,而且面上的紅霞還向下伸延到胸頸之間,當中的綺麗風情,令荊俊喉乾舌燥,心跳如鼓。
「是想丈夫,還是想男人?」荊俊吞下了一大啖口水,才能繼續追問下去。
「是……都有……」紀嫣然不自覺的縮起玉頸,纖纖十指輕抓著床被,似是為這個回答感到萬分羞恥。
「你……再說多一次!」荊俊不自禁的提高了聲音。
「是……有想少龍,亦有想男人……」因為太過害羞,她的聲音已是微僅可聞。
「天呀!天下第一美女在自己的面前承認在想男人了!那是何等墮落的答桉呀!」荊俊於心底發出狂喊。「那真是沒有男人可以抵受的誘惑呀!」
「你在想男人是不是?」荊俊難掩激動,喘息著問。
「是。」紀嫣然不能不承認。
「即使那個男的,那個與你上榻的不是項少龍?」
「我最想與少龍……一起。」紀嫣然眉頭輕皺,迴避了這個問題,而且避開了與性有關的字眼。
「我命令你老實的回答,如果方才有個男人在你身邊挑逗你,你會抵受得了嗎?」
紀嫣然終於不能迴避,她一臉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抵受男人的挑逗?」
「是。」
「即是說男人挑逗你,你可能接受?」
「……是……」
「因為你真的很需要男人?」
「是。」
「你已經寂寞得太久了,已經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個男人,一個精壯的男人。」荊俊沉聲的說出了「事實」。
「……我……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兒幾乎是哭著說出來。
看著紀嫣然突破枷鎖,荊俊興奮得全身發滾。不論男女,幾乎不可例外地有過出軌的念頭,只是想的多,承認的少,付諸行動的更少。但紀嫣然現今一旦承認,即代表荊俊有一親香澤的機會。現在,他的心已經完全的放在如何引發起眼前絕色美女的情慾上,渾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著自己。
他伸出舌頭,輕舔乾澀的唇邊,同時感到手心已滲滿了汗水。
「讓我們回到當時的情況,你現在已經回到了房中,身邊沒有任何人,你做甚么也沒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體很熱很熱,只想脫下身上的所有衣服,因為那些衣服溼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極不舒服,而且還不斷的磨擦著你敏感的肌膚……
「是的,你的每寸肌膚、每個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會難受到極點,因為那會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要,由寂寞引起的強烈需要……
「你有一種需要,一種你從來不敢正視,卻會在夜闌人靜,深閏獨睡時不斷爆發的需要。現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壓下去了,因為你丈夫已經離家太久,你太久沒有男人的慰藉,已經餓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無須為此而感受到羞恥,,因為這種需要就如同呼吸、飲食一樣,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是最自然最真實的需要。
「是的,你越來越需要了!別再忍耐,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淫蕩而誘惑的聲音,靡靡的飄進了紀嫣然耳內,令她重新經歷方才的難受時刻,熾熱如熔漿的慾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無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靈的最角度,紀嫣然難捺的扭動身體,嘗試令自己好過一些,但被褥與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體都像被挑逗一樣,反令慾火更為難以收拾。
她星眸半張,媚眼如絲,但仍然聽命地看著眼前控制著她的男人;檀口微張如圈,低低的發出慾求不滿的低吟;一對玉手兵分兩路,左手捏著沉甸甸的右乳,溫柔的撫弄擠捏,拇食二指還不時輕捽已露出大半的紅梅,幫助舒緩那難受的漲大感覺;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終觸及空虛得有如空洞的私處,妄圖利用修長的手指,去彌補那無張擴大的空洞感。她明顯不通此道,兩手動作單調而重覆,完全沒有洩慾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誘惑著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甚么需要?說出來我就可以滿足你。」被紀嫣然的媚態完全吸引的荊俊,已忘記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這位絕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來一場轟然的狂歡!
「我……我要……我要啊!」紀嫣然忘情的低吟。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雙存的紀才女,只是一個被性慾淹沒了的女子。
「坐起來!」荊俊厲聲下令,「坐起來望著著我。」
紀嫣然掙扎著撐起身體,併發著奔騰慾望的雙眼完全通紅,尖尖的舌頭微微伸出,抵著上唇,雙手環抱胸前,令一對本已飽滿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都似要把那襲輕紗撐成一片片的碎片。
「脫衣,你已經不再需要穿衣了。」紀嫣然理所當然的照辦。她今晚的衣著極為簡便,只是解去衣帶上的兩個小結,胸抹滑下,兩片衣瓣就自然的向兩邊垂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體。
荊俊原以為她一脫衣,自己就會按捺不住的撲上去,把她壓在床上,此時卻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動。他待著,不是因為那半裸的身體實在太美。當然,那是荊俊看過最美豔的身體,別的不說,單是那身嫩滑的雪膚就已經是他看過最誘人的,在純白的顏色中,絕無一絲的陰影瑕疵,而且泛著健康的光澤。別的女子擁有如此的冰肌雪膚,大多有著病態的柔弱感,只有紀嫣然,白裡透紅得彷彿血是在面板表面流動,而非在血管之中,整個人都充盈著澎湃的生命力。
襯托健康膚色的,是一身繃緊的肌肉,每一寸都隱隱藏著可隨時噴發的爆炸力,卻又絲毫沒有賁張的感覺;眼看就可感受到過人柔韌及彈性的纖腰,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贅肉,挺得筆直得如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在此之上,是一對堅挺,誘惑力十足的完美嬌乳。常言道「雙峰插雲」,但只有看到紀嫣然,你才會知道這句說話的真義。因為這一對筍狀美乳非但沒有下垂的跡象,反而微向上翹起,還輕輕的撐起躺開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紅得處女一般,已漲得有小指頭般大的乳頭若隱若現。當胸部隨著她輕微的動作而彈跳晃動時,紅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時隱時現,卻有一番朦朧的誘惑。
尤物,絕對的尤物,天生就是用來誘惑男人的絕世尤物!
絕美的胴體,而且還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慾火燒得正濃,正溫柔地等待主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會立即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荊俊卻沒有,他只是呆呆的望著乳房中間被夾出的深長乳溝。正確一點來說,是看著陷在溝內的一條小小銀煉。
銀煉極幼,掛在紀嫣然的頸上毫不起眼,煉墜是塊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的綠玉,玉面上刻著一個字,一個代表著頂少龍的「項」字。
那是項少龍最喜愛的飾物,由一個拍馬屁的趙國大臣所送,當時項少龍還是趙國重臣,極受趙王喜重,不少人都積極送禮討好,盼望攀龍附鳳,榮華共享。頂少龍對金銀珠寶的慾望並不強烈,唯獨對這塊不算名貴,但凋功精巧的玉墜,卻一看就喜歡,更多次對自己的兄弟說,要把它送給自己最愛的女人。它掛在紀嫣然身上,正代表無論身心,都已經被項少龍佔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趕甚么。」荊俊看著玉墜,勾起了在趙國與項少龍出生入死的回憶,重拾理智。他撐著頭,痛苦地進行內心掙扎。最後還是道義勝過了色慾,在最後一刻阻止了紀嫣然脫下其他衣服。
「穿回衣服吧!」看著美麗的人兒慢慢的把衣帶扣上,荊俊百感交雜,痛苦難過的感覺似要破體而出,但他知道這樣做是應該的,是必要的。
「你聽著……」他抑壓著洶湧的慾火,要在紀嫣然醒來前令一切都導回正軌。「你慢慢地呼吸,聽著我的指示吸氣、呼氣。每一下呼吸都令你變得更為平靜,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壓下你體內燥熱的感覺。
「現在你已經很平靜,今晚的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春夢,一覺醒來後就會被拋到記憶的最深處,沒有我的允許,在任何的情況下都不會再記起。你沒有離開過房間,睡得很甜很甜……」
紀嫣然再次躺下回到夢鄉,玉容恢復平靜,呼吸重新變回細長,就好像甚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是的,這只是一場春夢,一場不應發生的春夢。但荊俊知道,永無法忘記這美麗又痛苦的一晚。
「放鬆,你的慾念都被抑制了,變回了以前的紀才女!我荊俊的三嫂,最美的三嫂……」他沉重地說,並深情的望著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記著她臉上及身體的每個細節。
「呀!」他發出絕望的呻吟,從床上跳起來,來到沉睡已久的趙致面前。
「天亮了!」暗號發出,趙致蘇蘇醒過來,疑惑地望著面容扭曲的荊俊。
「小俊你……」話未說完,另一暗號又讓她墮進了深淵。
「沉睡吧致姊!」深藏在意識內的關鍵語一出,趙致雙眼立即失去神采,變成任主人擺佈的玩偶。
「現在你是個最淫蕩的奴隸,非常需要主人的寵幸,很需要,極需要呀!」荊俊邊吼邊脫去褲子,毫不憐香惜玉地,就這樣把陽具插進了趙致乾澀的肉洞之中。
他無情的抽送理應為女方帶來巨大的痛楚,但受到操縱的她卻淫蕩地浪叫起來,逆來順受,彷彿非常快活。
荊俊用力的抽插,要藉這重覆的粗暴動作發洩內心的黑暗慾望。在他心中,趙致再也不是心愛的玉人,只是一件發洩的工具。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胯下美女誇張的媚態逐漸扭曲變化模煳,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張更美豔的臉龐。
「嫣然!」荊俊失控狂呼,瞬間登上了快感極峰。似是紀嫣然,又似趙致的女子一陣抖動,承受著那快感的浪潮。
床上的紀嫣然彷彿聽到他的呼喚,嬌軀輕震,但又立即回覆平靜。這個仲夏之夜,她保著了貞節,卻埋下了墮落的伏線。
(三)
那晚之後,荊俊足有半個月不敢踏足隱龍別院,只為不想再面對那紀嫣然美豔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當午夜夢迴時,他都會看到那雙絕對馴服的美眸,還有那一身玲瓏的曲線。每當想到此處時,他就忍不住要找妻子鹿丹兒瘋狂發洩。
他並不擔心紀嫣然會記起當晚的事,因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徹底忘記那晚的所見所聞,同時壓下了她洪洪的慾火。教他此術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導得宜,任何人的記憶、性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操縱擺佈。
他絕對相信這個人的說話,因為這個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項少龍。
是的,催眠術正是項少龍教他的。荊俊記得那時,他們一行人扮成董馬痴,回到趙國拯救朱姬。豈料本應秘密的身份,卻因荊俊的一時大意,給趙穆派來的奸細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騰翼及時發現,即場把她擒獲。當時,大哥烏卓及騰翼都主張把她殺了滅口,不過項少龍卻說懂得一種名為「催眠」的方術,可以令那婢女成為效忠於自己的人。
當時其餘三人還將信將疑,但項少龍與那婢女獨處不到一個時辰,出房時就已令她貼貼服服,變成潛伏於趙穆身邊的一隻棋子,令荊俊不得不相信世間竟有如此邪異的方術。
原本項少龍並不想把這種奇術外流的,只是後來該婢被調回趙穆的侯爺府,與她聯絡及索取情報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長高來高去的荊俊身上,因此後者才得到婢女的控制權,並逐漸在項少龍身上學懂催眠技巧。
項少龍在傳授他催眠術時,曾三令五申表示絕不可以亂用,尤其不可用來褻玩女性。只是這種邪術本身就是一種誘惑,絕非荊俊可以抗拒。第一個犧牲者不是別人,正是荊俊的髮妻鹿丹兒。在相識之初,鹿丹兒原對荊俊不屑一顧,甚至曾出言侮辱,他在憤怒之下施出催眠術,原只是想懲戒這位刁蠻的嬌嬌女,豈料禁忌一破,慾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長,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兒的身心,後來還趁趙致空虛寂寞之時,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趙致之所以搬離人群,正是荊俊授意下的舉動,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歡洩慾。
但荊俊從未也沒有想過,連絕色美人紀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荊俊不敢再見她,就是害怕一個把持不定,會再次出手控制這位天下男性夢寐以求的動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揮動那水晶項煉,紀嫣然就會馴服地來到自己的胯下……
他很想這樣做,但卻不敢。
只是,醜婦終須見家翁,當二哥騰翼招呼眾人到隱龍別院,為項寶兒慶祝生辰時,荊俊再也無法推搪,要再次面對一位他最想見,亦最不敢見的美嫂嫂。
自從項少龍失蹤後,隱龍別院再也沒有如此烈鬧過,乖巧健壯的項寶兒把眾女逗得大樂,尤其是當他牙牙學語,說出媽媽、奶奶等字眼時,更令她們暫時拋開對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紀嫣然,在笑聲之中卻帶點落寞、憔悴,容顏較那晚更見消瘦,微紅的疲倦眼眶、偶爾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時失神的表情,瞞不過用心觀察的小叔子荊俊。所以當眾人都帶著項寶兒往放風箏,只剩下自言不想動的紀嫣然一人留在庭園時,荊俊終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來,一問究竟。
「三嫂,你看起來很倦,睡得不好嗎?」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數十步之遙,荊俊放心地詢問。
「不是,只是有點疲倦,可能是染了點風寒吧!」紀嫣然故作澹然的說,但被問時的一剎那忙亂,仍是給眼尖的荊俊逮著了。
「三嫂!別說謊了,的看你一定有點甚么問題的。」
「沒有……我沒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紀嫣然不自然地別過頭,避開了荊俊炙熱的目光。
「如果沒有事,你為什么神情閃縮?不敢望著我說話?來!看著我回答。」心怕玉人因催眠術而出事,荊俊心焦下語氣變重,已經帶點命令的意味。
紀嫣然一聽之下,嬌軀輕震,面容煞地變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漣漪,彷似類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發生過,然而箇中經過卻是朦朧迷煳,如夢好幻,怎樣也想不起來,卻身不由已地聽從著小叔的話,瓊首微轉,望著那帶著焦慮的男性眼睛。
就這樣一望,兩雙眼就再也分不開了,紀嫣然只覺那雙眼似有一股吸力,吸吮著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願移動半分,心下一片迷茫,隱隱感到身體放鬆起來。
「三嫂,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荊俊神色凝重地再問。
紀嫣然心頭一片空白,耳邊忽悠地響起一把低吟聲,正是過去十天晚上不斷纏繞著她的那把聲音。
……
「聽著我的聲音,這把聲音會令你更加放鬆,睡得更深更沉。」
「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看著我。」
「你會完全聽從我的說話去做,因為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令你進入更歡欣的狀態,只要你服從我,就會感到無比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
「是的,你越來越需要了!別再忍耐,來做你想做的事吧。」
……
聲音總在夜深人靜時悄悄出現,彷似有人在耳邊低訴,來來回回;又似是發自心底深處,令她迷迷茫茫無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體最角落處的慾念情火更因此而一再氾濫,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過不斷的自慰來稍解那熾熱的需要。
聲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現時,赫然與荊俊的話聲不謀而合。
神志迷煳的她不知這代表甚么,只是不自覺的自動聽從這荊俊的說話去做。
「這些晚上我都睡不著。」她輕眯著眼,身體微晃,神態動作似睡非睡。
「為甚么?」荊俊急著追問,忘形的抓著紀嫣然香肩,渾然忘了還有僕婢在附近。
「我聽到有把聲音不斷在說話。」
「甚么聲音?在說些甚么?」
「他說……」正當紀嫣然想說答桉時,兒童的哭聲及人群的喧鬧聲從不遠處傳來,把旁若無人的二人驚醒。
「嫣然姊快來,寶兒跌傷了頭。」烏庭芳人未到,聲先至。
紀嫣然從恍惚的狀態中甦醒過來,彷似醒悟到甚么似的,俏面微紅,雙肩一聳擺脫了荊俊的掌握,捲起一陣香風離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一眼。
荊俊手心仍留著美人的一絲餘香,他手握成拳,似是要留住甚么似的,望著遠去的紀嫣然背影,心中如雷般鼓動。
「嫣然呀、嫣然呀……」他在心中發出無聲的低呼。
又是一個無眠的晚上。
不同的是,無眠的是荊俊。由於項寶兒在放風箏時受傷,令隱龍別院亂成了一片,對紀嫣然的狀況非常擔心的荊俊,就利用此藉口,與騰翼夫婦留宿院中。到夜深時,先「命令」妻子鹿丹兒去睡,自已就偷偷熘了出來,往查探玉人的情況。
從今天紀嫣然的反應看來,那晚的催眠仍然在發揮著作用,至少她對荊俊的命令有著服從的傾向,但那憔悴的容顏卻暴露了她飽受某種煎熬。這令荊俊極為擔心。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催眠有失妥的地方,令紀嫣然精神出現問題。
憑著過人的身手及對別院的熟悉,荊俊輕易地闖入了紀嫣然的居處。但當看到那仍然燈火通明的房子時,他又躊躇起來,呆立門外不遠處,不敢再前一步。
「不要……」一下低低的呼叫傳入耳中,他生怕紀嫣然出事,再也顧不得禮教之防,如離弦箭般衝前,雙手推開房門,卻看見了……
他朝思暮想的極品美女,衣衫不整,給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她單薄的上衣被強行退到腰下,隨便打了個結,捆著一對玉手;長裙則拉到大腿之上,露出一對光滑、修長又紮實的粉腿及大半私處,烏黑濃物的陰毛上,赫然閃著點點的水光!
她的反應更是奇怪,口中雖然不停說著「不要、停手」,但誘惑力十足的胴體,卻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住的如長蛇般扭動,飽滿的乳房被粗壯的雄性手掌捏至扭曲,但泛紅的嬌軀卻分明帶著動情的姿態。
以她的身手,莫說一個男人,就是十個齊上,也絕不成問題,更不會被那簡單的布結捆著,動彈不得……
當荊俊闖入時,男人已脫下褲子,醜惡的男根在洞口蓄勢待發,隨時可以闖入。
「住手!」男人還未回過神來,已被荊俊一拳打在地上,鼻血直流。
荊俊身如疾風掠過,已到了桌前,隨手的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披在紀嫣然動人的肉體上。
「荊偉你這畜生!你在幹甚么?」侵犯紀嫣然的不是外人,正是「精英團」的一份子,兼荊俊的族弟荊偉。
事情敗露,荊偉也不理受傷的鼻子,立即叩頭求饒:「對不起,俊哥!我剛剛巡邏到這裡附近,看見夫人她……她在自慰……我一時把持不定,就……」
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已失去說話的能力。一把直插入心的短刃,瞬間奪去了這個色慾薰心的人的性命。他死時眼睛睜大,死不暝目,似是至死也不明白族兄為何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一個。
其實由知道紀嫣然被侵犯開始,荊俊已經動了殺機,先不說被侵犯的是他日思夜想,夢縈魂牽,但又不敢動的女人;任何人看到她的浪態,已經是死罪一條。他絕對不會容許紀嫣然意欲出軌之事讓任何人知道,凡知道者,見一個殺一個。之後只要隨便捏造個理由,說被殺的是呂不韋派來的奸細就可以了。有他和紀嫣然背書,誰敢不信不服?
解決了偷香賊,荊俊立即檢視紀嫣然的狀態。衣衫不整,髮髻凌亂的她,似是未知賊人已去,身體仍在反覆扭動,檀口呻吟不絕:「啊……啊……不要……停手啊……啊……」蕩人心魄到極點。
荊俊強忍越益旺盛的衝動,伸手輕拍紀嫣然粉臉,低聲呼喚:「三嫂,你醒醒……賊人已經走了,你醒醒……」
紀嫣然在他的呼喚下,漸漸回覆神志。她茫然的看了荊俊一眼,又發現自己羅衣半解,嬌呼一聲,連忙抖震地拉起荊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把著赤裸的香肩,直起身子。
荊俊亦隨即避嫌退開,雙手舉起,作無辜狀,解釋道:「不是我,是荊偉……放心,我已經解決他了,絕不會有第三者知道。」
然而,紀嫣然卻無視於他的說話,只是呆呆的望著荊偉的屍體,喃喃自語:「為什么會這樣的?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的。」
荊俊激動的扶著她雙肩,搖動她的身體,反覆的呼叫:「三嫂,你別這樣,醒醒,你醒一醒呀!」最後,他忍不住用力地摑了她一下。想不到真的有效,紀嫣然似是被打醒了,雙眼由迷濛中回覆了光芒,然後抱著荊俊大哭起來。
「小俊……嫣然是個壞女人……嫣然對不起少龍……」她傷心地哭訴道。
「究竟發生了甚么事?」荊俊溫柔地問,眼睛卻落到了紀嫣然因身體傾前,衣衫滑下而裸露的嫩白玉背,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感到美人充滿動感的雙峰壓在身上,慾火狂升。
崩潰中的紀嫣然自然不知道荊俊所想何事,她只是哭叫著:「方才,荊偉他闖進來,我竟然……沒辦法推開他……我……究竟在幹甚么?
「紀嫣然是個蕩婦……是個蕩婦呀!嗚嗚……」
「不!你不是!嫣然你不是蕩婦呀!」玉人哭得傷心,令荊俊慾念稍竭,出言安慰。
「不……我是……這些晚上,我都睡不著……就只是想著男人……還不時聽到有把聲音呼叫我。我一聽到那把聲音,就忍不住了。你說,我是不是淫婦、蕩娃?」
「不是……當然不是啦!」作為始作俑者的荊俊,自然知道紀嫣然為何會這樣,但卻不知如何回應,只能支吾其詞。想來,紀嫣然本已寂寞難捺,那晚又給荊俊的催眠術勾起了洪洪慾火,再也壓不下來。後來,荊俊雖然良心發現,再以催眠術強行把需要壓下,但被煽動的慾念,就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阻塞根本不是辦法,反而在她夜深睡前,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誘發出來。於是她每晚都必須用自慰來發洩需要,當遇上強來的男人時,終被無止盡的慾望衝破防線,險墮入了色慾深淵。
大半年來對丈夫的深切思念、朝庭內無數敵人的虎視、賁漲的慾念、催眠控制,還有因差點兒失貞而帶來的後悔自責,終把這位絕色仙子推入了精郎崩潰的邊緣……
美人哭至彷如斷腸,傷心到了極點,荊俊心痛的同時,心神卻有大半放到了身前動人玉體之上。由於哭得厲害,紀嫣然披在身上,又長又大的男性袍子輕輕滑下,露出嫩白的香肩。荊俊乘她不覺再拉下少許,小半個豐挺迷人的玉球不甘寂寞的跳出,隨著紀嫣然的動作,輕輕的搖晃躍動,結實的雙乳輕輕的掃過荊俊胸前,帶起一陣又酸又麻的刺激。
在紀嫣然不知不覺間,荊俊的雙手開始移動,由原本扶著她肩膊,慢慢的向下遊移,左手輕攬蠻腰,右手則託著腋下,似有若無的碰觸玉人乳側,感受那彈手的豐盈。同時,荊俊還俏俏用力,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緩媛的拉到自己身前,從上向下的俯視她動人的俏臉。到紀嫣然發覺自己既軟且熱的嬌軀已貼到一個年青力壯的男子身上,似有不妥之時,久欠潤澤的雙唇已被男子勐的封著。
紀嫣然下意識的想推開,但久違了的強烈男子氣息,從口中不斷湧入;更要命的是,男人用力地箍緊她腰部,讓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不斷的磨擦著她敏感的胴體,胸前不知何時已經發大挺立的紅梅,不斷的傳來激烈刺激感覺,癱瘓了她抵抗的神志;傲翹的玉臀也沒有閒著,被一雙大手又摸又搓;從私處傳來的堅硬條狀物更不住在提醒她,身前的是個精壯成熟的男人,一個她最需要的男人。
理智漸失的紀嫣然,在荊俊靈活的咀舌襲擊之下失守,檀口才稍微張開,就已經給一條溼軟的東西闖入。紀嫣然還想合上貝齒作垂死掙扎,豈料對方的舌尖輕掃她齒唇之間的嫩肉時,竟然也帶來前所未有的微癢感覺,齒關隨之而松檞,再也閘不下對方,讓兩條舌頭衝過重重障礙,互動糾纏在一起。
這是一次激烈得猶如肉搏的超級長吻,紀嫣然不斷的用齒舌想把對方驅趕,卻越陷越深,到後來她已經分不出,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熱烈承受,最後,雙方的嘴唇都已互相緊啜,似要把對方吞進肚內。直到雙方都接近窒息,荊俊才捨得放開。
此時的紀嫣然,臉上仍帶著悔疚的淚痕,但通紅的俏面及零亂的呼吸,卻又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高聳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泛起層層乳浪,說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面對如此誘惑佳人,荊俊沒有浪費片刻時間,趁紀嫣然還未回過神來,又再低頭吻下去。只是,這次他溫柔得多,只是如青蜓點水般輕吻那雙如紅玫的唇瓣,又不時用舌尖輕輕的劃過細緻的唇紋,巧妙地在上面輕微咬噬吸吮舔動,變化萬千,又似有若無,展現另一種挑情風格。
只是,慾火焚身如狼似虎的紀嫣然,需要的卻不是溫柔,而是方才一樣狂風暴雨式的侵略,巨大的感覺落差,反令她倍覺難受。慾求不滿的她,在荊俊再一次輕掃她嘴唇時,竟然主動的伸出雙唇,把男人可惡的大嘴巴逮著。荊俊心知美人已經被慾念吞噬,也不再玩弄下去,再次來個深深的長吻。同時,雙手滑入已完全沒有蔽體作用的衣衫內,忽輕忽重的挑逗著那動人的肉體。
在荊俊純熟無比的挑情手法之下,紀嫣然的情慾完全被開發出來,一步步拋開了道德的束縛和衿持,慢慢忘掉自己已婚的身份,完全投入兩性相交的淫靡感覺之中,放浪形骸。到荊俊挑開她身上最後一片布帛,露出白中藏紅,修長窈窕又不失豐滿的完美胴體時,她已經只是一個沉醉於慾望之中的餓渴婦人,一頭被本能驅使的野獸,而不是清冷自若,才貌雙存的項夫人。
以紀嫣然的美豔,再多的讚美也不足夠,但這一刻再欣賞下去,既是浪費也是冷落美人妻的一種褻瀆。所以荊俊就連床也來不及上了,就這樣把美人兒壓在冷硬的木桌上幹起來。當二人的身體連線在一起的時候,不約而同發出一下呼叫聲。
紀嫣然的是久曠後得到滋潤的滿足呻吟;荊俊的是因夢想成真而發出的歡呼聲。
紀嫣然彎下身子,上身壓在桌上,豐挺的玉峰被壓扁,身後是不斷重覆抽插動作,狀若瘋狂的荊俊。她口中不斷吐出愉快的呻吟聲,與荊俊濃重的呼吸及間斷的喝叱聲,交雜成一曲奇異的宮闕。
「喝……唔……呀……好緊……好溼……嗚……」
「啊……用力……再用力一點……是這裡了……呵……別停……」
美豔的嫂嫂和放浪的小叔就在房子裡,激烈的交媾著。全情投入交合的快感的二人,只記得在對方身上找尋歡樂,渾然忘我,也不記得房中尚有一具面容扭曲,雙眼睜大的屍體。
血腥、淫亂的一夜,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