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潔:女 二十一歲 身高168cm 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本科生。
葉 媚:女 二十歲 身高160cm 大學日語系本科生。
張慧虹:女 二十五歲 身高178cm 廣告公司模特隊的模特。
(一)
南方的冬天來得遲,已經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時分人們還要穿短袖。幾天前,
學校剛開了校運會,我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這天,我正在
上課,系裡的輔導員來叫我,讓我到院長室去一趟,說院領導找我。院領導找我?
我有些吃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院領導找我幹什么?帶著滿腹疑團,我
過去了。敲開了院長室的門,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
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你是林潔同學吧!這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找
你有事。”
說完,院長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幹什么?我仔細打量
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 釐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
身裁高挑,大約有165 釐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
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後來我才知
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
:“我們是國家安全域性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么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後對
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於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
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並送你讀大學。對嗎?”
“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
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
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
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
(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 ,體重50千克,
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 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
人都說我長得象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
為我是明星。)
“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不管你考慮的結果如何,都別
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洩露出去。”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見面就這樣
就結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
話,說我答應了。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
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
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
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
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
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
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後,就
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並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
還進行了一些格鬥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
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這段時間衣姐並不是經常在這裡。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
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襬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
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
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
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
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臺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母親
是臺灣人。他本人出生在臺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
傢伙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臺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
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節前後。現
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後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
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劃,併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
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
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
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
先準備準備。”
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務嗎?要準備什么?好一會衣姐才一個
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
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裡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
“想知道我準備了什么,是不是?彆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
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後,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
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
身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
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
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
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裡。)然後從胯下繞到身後,在身後
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
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裡,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
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
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
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
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
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後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後股溝裡出來
(那小三角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後看,還以為衣姐
沒穿內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後腰處打了個結,然後分到身
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後,又回到身後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覆,然後拉到
了頸後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
身後。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後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
出。如此複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遊戲。領導還特批從東亞搞來一
些資料,以後我們要仔細模仿裡面的花樣,有空你們也看看,多學習學習”展示
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
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
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後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
後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
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
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裡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
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
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溼了,變得更透明瞭。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
“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
很瞭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
到我的陰道分泌許多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
已經溼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象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
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
本領。”
說到這裡,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
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階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
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後
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瞭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
的同胞後,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屍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透過
關係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後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計劃,趁他不
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
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
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後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
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
“這是第一種方法,格鬥!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
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
“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
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
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鉅,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後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
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
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姦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
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後,脫身的方
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
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
由於任務的艱鉅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願參加,
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么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
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彙報。在此之前,
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
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
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
(二)
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
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操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
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
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
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
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如寒鴨鳧水一樣地被吊著半空。嘴裡塞著一個紅色的塑
料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抬起了頭,
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裡露出欣慰和讚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
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
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
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裡拿出塑膠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象你一樣。”
衣姐嚥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
幫你開始的。”
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象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
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裡,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
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
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開啟衣櫃,說:“自己換吧。”
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裡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
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
跟有十三四個釐米高。我從沒穿過這么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
老韓並沒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迴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
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么。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
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
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
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
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會,
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儘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
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
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
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
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
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
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
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
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象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
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
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
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
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
如果硬要掙扎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
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么
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膠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個
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裡,一邊說話了:
“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
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裡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
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
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
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
文字母“W ”。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
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
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裡。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
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
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
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
象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么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
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
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
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
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
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
感哦!”
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
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嚥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
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
繫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
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
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
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么的吃驚。
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
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象是說:“去吧。”
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
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
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
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
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
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
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
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溼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
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溼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象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
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
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
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
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
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
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
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
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
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
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開啟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臺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
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飢餓。而
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
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
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
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
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姦,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
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
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
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們可
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么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
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
要儘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
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
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
大盤子裡,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
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象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
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於是也象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
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咽
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
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
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象衣姐他
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
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
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
還怎么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
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
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
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
堅持。
(三)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於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
於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
“不會幫你鬆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洩。”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鬆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拼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
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湧了出來。
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
才減輕了點。但溼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
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燻上來,我差點被燻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
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
般疼痛。
“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
么時候手裡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
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
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牆邊轉
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
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
(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
用來吊我們的)。然後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
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後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只見他
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後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
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
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後,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援得住啊,才一
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檢視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
來,就掙扎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裡。
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鐘,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
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難平。我抬起頭,
看了看,只見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篤篤篤,耳邊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
音。衣姐來了!我們趕緊坐起來,只見衣姐還是赤裸著全身,那粗糙的麻繩沒了
絲襪和內褲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嬌嫩的陰唇上,對陰部的刺激就更大了。而衣
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內側的紅色鞭痕還是那么醒目。不過可以聞到一陣清涼
的藥味。(看來,老韓是先帶衣姐去醫務室療傷了。)
衣姐是來看望我們的,雖然衣姐不能講話,但我們從衣姐的眼神裡,看出了
衣姐對我們的關心和安慰。看著衣姐,我忍不住流淚了,衣姐要比我們辛苦十倍,
在我們被捆綁之前,衣姐已經被捆綁、懸吊了三四個小時,然後又和我們一起走
了幾個小時的貓步,最後還被鞭打了半個多小時。可她還有精力來安慰我們。她
的精神力量真大。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動了。
衣姐來到我的床邊,抽了抽鼻子,笑著搖了搖頭。衣姐也在笑我尿褲子。我
也忍不住笑了,臉“刷”的一下變得緋紅。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臉,幫我
擦擦眼淚,然後挨著我坐下了。我把頭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象有了溫暖和依靠。
小媚和慧虹也過了來,慧虹腿長,搶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邊,把頭也靠在衣姐的
肩膀上。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我們三人把衣姐圍在中間,靜靜
地坐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韓把晚飯送來了,有牛奶、蔬菜泥、魚肉塊和米飯。
他把晚飯擺在地上,為我們摘了塞口球后,就走了。我們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
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飯。吃完後,我們全成了大花臉。衣姐說:
“來,我們互相洗洗臉。”
說完就先幫我舔臉上殘留的飯菜渣,然後我幫衣姐舔。小媚和慧虹也學我們
的樣子,互相幫對方舔乾淨了臉上的飯菜渣。
我們吃完後不久,老韓就來了,這次他帶來了一位身材很健碩的女子,他們
把地下收拾乾淨後,又拿來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張空床鋪好。我一直納
悶,宿舍只有我們三個人,怎么有四張床。原來那是給衣姐預備的。
大約八點半,老韓和那位健碩的女子又回來了。老韓向我們介紹說:“這位
是馬蔭,我的助手。”
說完,兩人開始為我們鬆綁。我的手早就沒了知覺了,一鬆了綁,我的雙手
都不會動了。好一陣,才有了一點知覺,那時刺痛的感覺讓我直抽冷氣。老韓說:
“都去浴室泡藥水浴,可以幫助血液迴圈,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藥水。”
衣姐對我們說:“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徑兩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滿了熱水,騰騰的蒸氣裡滿是藥味。那尿溼
的底褲和褲襪早讓我難以忍受了,我趕緊脫了衣服和鞋襪,跳進浴池。小媚和慧
虹的底褲也早被滲出的愛液溼透了,所以也趕緊脫了衣服跳了下去。剛泡下去時,
那身上繩索勒過的地方是鑽心的疼痛,不一會,疼痛感就減輕了。很快就沒有痛
感了,身上的紅色勒痕也消失不見了。也不知我們泡了多久,正當我們還在享受
熱水浴時,馬蔭突然來叫我們。說時間快到了,要排洩的趕緊去排洩,該換衣服
了。於是我們從浴池裡爬起來,到淋浴頭下衝了個淋浴,擦乾身子,衝進廁所,
排洩了一些**,就又到器材室去換衣服了。
我這次挑了套粉色的內衣,還是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
虹都沒有變化。衣姐改變了裝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託,只有一個框,托住乳
房,不讓乳房下垂,而乳房則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襪帶,黑色的長筒絲光
襪沒穿底褲,黑色的高跟鞋。見我們都穿戴好了,老韓又讓我們化化妝,當我們
都妝飾得光鮮靚麗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起來了,還是如同白天一樣,捆
得緊緊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樣。
老韓和馬蔭先把我們三人捆好後,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韓從一個櫃子
裡拿出幾樣東西,先拿了兩個小鈴鐺,鈴鐺上有鐵夾子,他把鈴鐺夾在衣姐的乳
頭上,就又拿出一個橡膠制的假陰莖,足有十幾釐米長,女人手腕般粗細。底部
有一個鐵環,老韓蹲下去,很仔細地把那假陰莖塞入衣姐的陰道,長長的假陰莖
全塞了進去,只留那鐵環在外面,老韓轉了轉那假陰莖,讓繩索剛好能穿過鐵環。
當老韓收緊繩索時,那假陰莖被壓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見衣姐咬緊了牙關,強忍
著疼痛。
老韓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把繩索捆得特別緊。等他捆好後,衣姐已經是全
身冒冷汗了。這時,老韓才給衣姐穿上一條黑色透明的丁字褲。把我們都捆好了,
老韓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全堵了起來。然後對我們說:“祝你們今晚做
個好夢,明天還有更多的訓練內容等著你們呢。”
說完,老韓和馬蔭就走了。等我們走出器材室,老韓和馬蔭已經關了燈,上
了電梯。這寬大的地下室就剩我們四個被繩捆索綁的女人了。關了燈的訓練大廳
一片漆黑,只有大廳對面通向我們宿舍的走廊有一絲光亮。於是我們摸黑向那邊
走去。
空蕩蕩的空間中只有我們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篤篤篤”聲和衣姐的乳鈴發
出的“叮噹”聲。讓人越聽越心慌,恨不得快點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
摸索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才走回了我們的宿舍,當我們回到個自的床上時,我
看了看衣姐,發現就這一段十幾、二十米的路,已經摺磨得衣姐是萬般難受。她
的底褲已經全溼透了。兩件長筒襪的大腿內側也全溼了。那都是衣姐陰道里分泌
的愛液。我們腳上的高跟鞋,有絆扣鎖著,是脫不下來的,於是我們只好穿著鞋
上床了。衣姐見我們都上了床,就又起來,走到門邊,把門關了,再用嘴把燈也
關了。雖然今天已經很累了,但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好,也無法睡好。繩索、
塞口球讓我們無法入睡。如果只有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著的,但那塞入衣姐陰
道的假陰莖,使到衣姐也無法入睡。
(四)
第二天,大約早上七點,老韓和馬蔭就來了,他們一來,就把我們全都叫了
起來,這時我們已經被捆綁了十個小時了。但老韓並沒有為我們鬆綁的意思。
不一會,早飯就擺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腸。幫我們摘下塞口球
後,我們就又象昨晚一樣吃了起來。吃完了早餐,衣姐對我們說:“我現在要和
老韓去總部彙報,你們先跟著馬蔭練習。”
我們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馬蔭幫衣姐用毛巾擦乾淨了臉,然後再化好妝,
老韓拿來一件紅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著充了氣的長
氣球,袖口縫在口袋裡。當老韓幫衣姐把釦子扣好後,乍看,好象是衣姐怕冷,
把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還真看不出,衣姐的雙手是被繩捆索綁地反綁在身後。
衣姐和老韓走了,我們又在重複昨天的練習內容:走貓步。(後來,衣姐把
她這次去彙報的經過告訴了我們。還真有點意思。下面就是衣姐敘述的內容。)
出門後,衣姐他們坐上早已等在那裡的轎車很快就到了總部,由於那塞在衣
姐陰道里的假陰莖是那么粗大,衣姐在走路時,兩腿根本不敢併攏,而是分開腿
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勢很怪異,有些象鴨子走路。
而且那乳鈴有時還會發出黯啞的聲響。更引人注目。所以當她在總部大樓走動時,
見到她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她。衣姐每遇到一個人,都會象沒事人一樣和他
們微笑著打招呼。好一會,他們才走到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劉處長的辦公室門前。
老韓敲了門,裡面回應後,兩人進了去。
進了去,衣姐早已滿頭大汗了。劉處長見衣姐滿頭大汗,說道:“這么熱,
霓裳還不把大衣脫了。”
衣姐笑著說:“謝謝處座關心,我不熱。”
“不熱!看你這一頭汗?還不熱。”劉處長有些詫異。
老韓很曖昧地說:“處長,她這不是熱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們兩口子在搞什么花樣?好了,坐吧,情況怎樣?講講吧。”
“一切順利,昨天我們已開始訓練了。”
“好啊!你們動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們的訓練。”劉處長一副讒讒的
模樣。
“你真想看?”衣姐問:“當然真想看。”劉處長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想假公濟私。”衣姐打趣道:“行了,不用去了,今
天就讓霓裳在這為你表演一下,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特訓。不過,你先給我們再
添一些器材。”
“什么器材?”劉處問。
“清單在這,你請看,同意就簽字吧。”劉處長看了看清單,輕聲念道:
“電暖氣、情趣內衣……”
“是的,電暖氣,那裡雖然有空調,但大廳面積太大,空調的功率不夠,所
以還顯得太冷,霓裳她們很容易著涼而患病。怎么樣,簽字吧。簽了字馬上讓霓
裳為你彙報表演。”
“是啊,快籤吧,不然我的那幾位姑娘可要凍壞了。”
劉處長搖搖頭:“真拿你們沒辦法。”
說完,就在清單上籤了字。
老韓拿了清單,讓衣姐站起來,背對著劉處長,幫衣姐解開大衣的紐扣,然
後對劉處長說:“你慢慢欣賞,我先去辦正事。”
說完,開啟門要走。
“等等,你真讓霓裳在這給我表演?”處長有些吃驚。
“當然,誰讓她想出這樣的鬼主意,讓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韓答到。
“光是我嗎?你不也答應了。”衣姐嗔怪道。
老韓笑笑,說:“霓裳好好表現一下,啊!”
“呸!你這個烏鴉嘴。”衣姐撒起了嬌。老韓走了。
衣姐慢慢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對劉處長說:“你先把門鎖好吧,別讓人闖
了進來,誤會了。”
“有這么嚴重?”劉處長滿臉疑惑地走到門邊,鎖好門。當劉處長轉過身時,
被眼前的所見驚呆了。雖然他“SM”有所瞭解,但面對著同事的真人表演,他還
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衣姐見劉處鎖好門,就把大衣從身上抖掉了。劉處一轉身,就見到衣姐
的那被繩捆索綁的身子和性感的衣著。只見她身著黑色的皮革制的乳託,託著兩
座豐滿的乳房,乳頭上掛著兩個小鈴鐺,每當衣姐走動時,鈴鐺就會發出清脆閱
耳的丁當聲。下身是一條黑色透明的小底褲,黑色的吊襪帶扣著雙腿上的黑色長
筒絲襪,防止著襪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雙乳更
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條。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繩深陷在白嫩的肌膚中。
又讓人心生憐惜。
劉處足足盯著衣姐看了十分鐘。才說話了,“好一朵鮮豔的花朵,這韓風真
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怎么能同意讓你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呢!
日本的男人太會享受了,太有福氣了。”
衣姐原地轉了幾個圈,讓劉處把前後都看清楚了,當衣姐轉過身時,可以看
到衣姐的兩雙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的,顯得是那樣的無助。之後又艱難地
走起了貓步。聽到劉處這樣說,就應道:“劉處,別假惺惺的了,韓風對我好著
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無能,我就不用去冒這樣的險呢!而且我的這種模樣,
本來只可以給他一個人看的,現在讓你飽眼福了,可見他的無私,你還說他的壞
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錶演吧。”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是恩愛夫妻,我說錯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彙報表演,
不說話了。”
“過來幫幫我,我還要戴上一個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裡,你拿出來幫我
戴上 .”衣姐對劉處說。
“是這個嗎?”劉處從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紅色的塞口球。
“是!”
“怎么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裡,把皮帶扣緊,就可以了。”
於是劉處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帶扣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
繼續看衣姐的表演。劉處坐下後,由於位置比較低,他又有新發現,看到衣姐的
陰部除了勒有麻繩外,好象還有其他東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
細觀察,終於看見衣姐的陰道里還塞有異物。他更吃驚了,說:“怪不得你走路
那么彆扭。你看,你還替韓風辯護,他怎么這樣殘忍,怎么能這樣對你呢?”
說完,站起來,要替衣姐鬆綁。衣姐趕緊掙扎開,猛地搖頭,示意別鬆綁。
劉處只好先幫衣姐摘下塞口球,問:“為什么?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昭木登輝要比韓風殘忍十倍,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
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輝的盤中餐了。好了,韓風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需
要你配合,你願意嗎?”
“還有?什么任務啊?”
“你只有先把長褲脫了,我才好表演給你看啊。”
“脫褲!”
“是,脫褲。怎么不敢?怕我吃了你?”
劉處遲疑地把長褲給脫了,只穿著一條底褲。衣姐走了過來,跪在劉處腳下,
劉處的小弟弟早豎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頭,望著劉處說:“瞧,你這個偽君子,
早忍不住了吧。”
一句話,把劉處的臉全說紅了。忙辯解道:“你這樣子,那么性感,那么美
麗,誰忍受得了,我沒有射精,已經是忍受力很強的了。”
劉處的辯解讓衣姐很受聽,於是他說:“那我就讓你射吧。”
然後,她低下頭,先隔著底褲吸允起劉處的小弟弟。跟著用嘴把劉處的底褲
脫到膝下,再次吸允劉處的小弟弟,沒吸幾下,劉處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緊緊抓
住衣姐的頭髮,把衣姐的頭死死摁在自己的胯處,把小弟弟全塞進了衣姐的嘴裡,
滾燙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嚨,衣姐也沒有掙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還
仔細地把劉處的小弟弟舔乾淨。
劉處心滿意足地倒在沙發上,說:“韓風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這個啊?這又有
什么說法?”
“是啊,不然怎么說你可以假公濟私呢,韓風早知道你們說我嫁給他是一朵
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就把我讓出來,給大家都嚐嚐鮮花的味道。”衣姐說著,
站了起來。
劉處趕緊申辯道:“我可沒有說過那話。我知道你這種訓練一定是有別的目
的的。”
衣姐一邊往劉處的懷裡坐,一邊說:“處座就是處座,逗你玩的。我們的這
個訓練的目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看見衣姐的嘴邊叼著一片特製的,鋒利的小刀。
劉處嚇了一跳:驚訝地問道:“這刀剛才一直在你嘴裡?”
一邊下意識地捂住下身。
衣姐一邊輕輕地吻著劉處的耳垂,一邊說:“放心,不能收發自如,我也不
會這樣做。要割了我們的處座的那個寶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處那裡忍受得了這樣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臉,死命吻起來。兩人的舌頭攪
在了一起。劉處邊吻還邊玩弄那掛在衣姐乳頭上的鈴鐺。沒多久,劉處的小弟弟
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劉處那又硬起來的小弟弟。
(五)
突然,“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劉處的小弟弟一下就給嚇軟了。
“誰?”
“我!”原來是處裡的機要秘書李豔。
“什么事。”
“有幾份檔案要你籤。劉處你沒事吧,怎么還不開門?”
“就來。”
“怎么辦?”劉處手足無措地小聲問。
“彆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臺下,你去開門,看看是什么事。”衣姐答道。
說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劉處的桌子下。劉處趕緊穿上褲子去開門。
李豔是處裡的機要秘書,人長得還可以。李豔進來後,把檔案交給劉處,問:
“劉處,你沒什么吧,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
“哦,沒什么,我正在打瞌睡。”
“咦!這是什么?”原來兩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發上,給李豔發現了。
李豔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還是溼的,這是幹什么用的?”
劉處的臉一下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支支嗚嗚地說:“是韓風
他們帶來的,說是訓練的器材。”
“訓練器材,怎么用的?”
“小傢伙,問怎么多幹什么?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劉處簽完了檔案,塞還
李豔,奪過塞口球,說道。
李豔接過檔案,說道:“好啊,我試一試。”
“那好,張嘴。”劉處命令道。
“幹什么?”
“你不是要試嗎。張嘴,張大點。”李豔好奇地張大了嘴,劉處把塞口球塞
入她的嘴裡,把皮帶扣緊。
李豔嚇得趕緊把檔案往沙發上一丟,就想去取下嘴裡的塞口球。劉處一把抓
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說:“是你自己要試的,別動。”
李豔趕緊猛搖頭,看著劉處,劉處這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來是堵嘴的,難受死了。韓風他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啊。”
“別忘了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是!”李豔吐了吐舌頭,趕緊走了。
劉處鬆了口氣,重新關好門。“好險,出來吧。”
衣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問道:“繼續嗎?”
“不了,太危險了。以後去你們那,再看你彙報表演吧。”
“還想假公濟私啊。那好吧,不過,韓風交代了,我還要帶一件信物回去,
還請處座幫忙。”
“沒問題,什么信物?”
“你的底褲。”
“啊!”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劉處只好脫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說:“不是放那,是
放在我的嘴裡。你把底褲塞到我嘴裡,韓風交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么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裡有一個口罩,你塞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
人就看不出來了。”
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塞入衣姐的嘴裡,第一次沒塞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
還露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塞。劉處
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進去,戴好口罩
後,基本看不出來了。但噎得衣姐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處幫衣姐搽乾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
後對衣姐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點點頭,跟著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
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
約一個半小時,馬蔭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
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馬蔭還不停地把我們盪來盪去,轉來轉
去。衣姐一回來,馬蔭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脫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帶回了四臺電暖氣,他讓馬蔭拆包裝和接電源,
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
衣姐點點頭。
“我檢查檢查。”說完,老韓從衣姐嘴裡掏出了塞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
意到堵在衣姐嘴裡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
幫我們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
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繩子只綁住我
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液全衝向了
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
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蔭就
會拿鞭子來抽打我們。打得我們傷痕累累,淚流滿面。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
了。今天我們三人全都尿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
時我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裡哭著說:“衣姐,我受不了了,
這是什么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么要這樣訓練啊?”
衣姐撫摩著小媚,說:“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
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們不是非死
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
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說:“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
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
“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
到了。”
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這
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乳託、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
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說:“先不準穿底褲,快換衣服。”
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著,
粗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嫩的陰唇的刺激就更加厲害了。而
衣姐的陰道里還是塞入了一條假陰莖。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乳頭上都夾上了
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么
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情趣內褲,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
更性感的。特別是你把它弄溼了,就更顯得性感了。穿上!”說完,老韓就把丁
字褲給我穿上了。然後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蔭就又關燈
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裡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
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廳裡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乳頭上的乳
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
了乳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唇的刺激要
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
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象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
紮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六)
又一個清晨來到了,老韓和馬蔭又是一早來到了訓練場,給我們帶來了早餐。
但我們都沒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強喝了點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韓見了,再看
看我們的臉色,也知道我們是累了。於是並沒有馬上堵我們的嘴,讓我們繼續訓
練。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會,然後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們的醫生
毛芳就到了,她見了我們的模樣雖然有些吃驚,但見慣不怪的她(在國安局工作
了多年什么怪現象沒見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動手給我們做身體檢查。
很快她就有了結果,我們是疲勞過度,要好好休息。並給我們開了一劑安神
補氣的中藥。老韓衣姐和毛醫生商量後,就幫我們三人鬆了綁,衣姐雖然也很疲
勞,但她堅持要帶著捆綁休息。老韓也沒有勉強她。
鬆了綁,我們當然輕鬆了很多。但我心裡覺得空落落的。難道我真的喜歡被
捆綁?我也對自己的這個感覺感到困惑。馬蔭拿著藥方出去買藥了,老韓和毛醫
生去準備沐浴的藥水。當我們走進浴池時,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湧上來。隨著
不適的感覺的消失,倦意也就襲來了。我坐在浴池裡就睡著了。
“起來!起來!去吃藥,回床上睡。”一陣呼喊把我們從夢中吵醒。這是三
天來我第一次睡著。我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只見衣姐蹲在浴池邊
在叫我們從水裡起來。衣姐的捆綁依舊。透過透明的丁字褲,可以看見麻繩還是
勒在陰部,陰道里還塞著假陰莖。
看著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衣姐現在的模樣,就是
我們下一步的訓練,而我還是處女,我的初夜難道要交給那沒有生命的橡膠棒?
我呆了,兩眼緊緊盯著衣姐的陰部,全忘了衣姐為什么叫我們。
“林潔,林潔!”衣姐連叫了我兩聲,我才“啊!”了一聲,清醒過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問道:“小潔,你想什么呢?”
我臉一下就紅了,輕聲說道:“衣姐,我們還是處女呢……”
後面的話我支支嗚嗚地說不出來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
恍然大悟,說:“怪我,怎么沒考慮到這個情況呢。你們先去吃飯、吃藥,我和
老韓商量一下,儘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們有什么要求?”小媚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
慧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
是不是處女?”
小媚揚起臉說:“當然是。”
“那不就對了,我們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樣訓練了,你的第一次真的願意交給
那個死物嗎?”
小媚一聽,臉立刻變得通紅通紅的,拼命搖頭。
我們起來後,穿好衣服(所謂衣服,也就是乳託、透明丁字褲、吊襪帶、長
筒絲襪)和高跟鞋,回到大廳,早飯還擺在那裡,這時我們都感到餓了。於是再
次吃起了早飯。這是三天來我們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著,衣姐回來了,對我們
說:“吃完飯,就到我的辦公室去打電話與你們心愛的人聯絡吧(衣姐辦公室的
電話平時是打不了的)。今晚我們放假,你們可以去約會。不過,十二點之前要
回來。”
話音剛落,小媚就跳了起來:“我吃完了。”
說完就往衣姐的辦公室跑。不一會,就興高采烈地出來了。對衣姐說:“我
們約好七點半去綠蔭閣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點點頭,回頭望著我和慧虹。慧虹忙說:“衣姐,不用考慮我,
我已經經歷過了。”
我望著衣姐,不知道說什么好,雖然我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死物,但
我也不願意把少女最寶貴的初夜隨便交給一個我不認識、不喜歡的人。在大學裡,
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們與我心中的理想物件的差距也太遠了,而我從小在孤兒
院長大,然後就是上學讀書,還沒有更多地接觸過社會,因此認識的人很少,我
把自己的初夜交給誰呢?
“衣姐,我還沒有想好,等等在告訴你,好嗎?”我遲疑好一會才對衣姐說。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覺起來再說。”
毛醫生早把中藥煎好了,我們喝了中藥後,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後,她們
很快就睡著了,衣姐由於喝了中藥,也睡著了。而我這時卻沒了睡意,我的初夜
交給誰?張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矯情;陳六,沒深度……老韓,對!
就是老韓。雖然他沒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處事幹練、果斷,又不失細心、周
到。外表對人很無情,內心卻很懂得關心、照顧別人……(這時我還不知道老韓
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識,誰也不會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結果,睏倦馬
上就襲來了,很快我也就睡著了。
“起床了,吃晚飯了。”又是衣姐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東西。老韓早為我們準備了豐
盛的晚餐,(這一覺,我們從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點)而我們也早就餓壞了,衣
姐還是被捆綁著的,我們要喂她,她拒絕了,還是象前兩天一樣舔著吃。
晚飯吃完了,小媚換了衣服去約會了,慧虹還要再睡。衣姐問我:“想好了
嗎?準備到那約會?十二點前要趕回來喲。”
“衣姐,我不出去約會了,就在這裡把我的初夜交給老韓吧。”我低著頭,
紅著臉,小聲說。
“老韓!”衣姐詫異地問。
我頭埋得更低了,輕輕地點點頭。衣姐好一會才說話:“好吧,我讓老韓來
找你。”
說完,衣姐就走了。
感覺過了很久,老韓才來。他對我說:“我們去辦公室談一談。”
我跟著老韓去了辦公室。老韓盯著我的眼睛問:“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給我,
是真的嗎?”
我點點頭。
“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考慮清楚了!”
“為什么?”
“你是我成年後,第一個看見我裸體的男人。”我有些掛不住,半天才講出
這樣的一個理由。
老韓愣了一下,緊緊盯著我。我也有些激動,(一個處女自願將自己的初夜
交給你,你還好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澀,也緊緊盯著老韓。
良久,老韓的目光迴避了。他說:“我可是要把你綁起來,才做那事。你要
有思想準備啊。”
“來吧,我早準備好了。”我答道。
聽完我的回答,老韓走出了辦公室,好一會他才拿著一捆麻繩回來。“想清
楚了?”
我點點頭。老韓走到我身邊,把我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我感到粗糙的麻
繩搭在我的後脖頸上了,繩在我兩肩順下,從我的腋下回到身後,然後在我的上
臂纏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