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華歷四千七百零八年夏,華夏共和國東南沿海地區的繁華城市之一——穆州。
穆州市東泊之景,享譽天下。此時雖是子夜,但依然燈火通明。遠望之如光影世界,泊色絢爛,石橋斑斕,泊邊之垂柳彷彿披霞般奪目,使路人流連忘返。
位於市內右城區繞城東路上,正對東泊著名景點,僅一水之隔的「半梁闕玉」的方位上,矗立著一幢樸質但不失優容的獨棟公寓樓。
在這距離東泊最近的絕版獨棟,名為東娥公寓小區頂樓全景觀房的一間近五十平米,裝飾雅緻的臥室裡,伴隨著肉體撞擊的劈啪聲,迴盪著女人攝人心魂的叫床之聲。
四角立柱,柔軟寬大的華式臥床上,一具豐滿雪白的女性胴體正騎坐在男子腰間上下套弄,線條柔和完美的長腿裹著質地優良細膩的超薄四面開襠連褲絲襪,分在兩側。高聳的圓錐形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如玉兔一樣跳動。狀美質佳的肉臀像充了電的馬達似得拼命磨聳。套弄間依稀可見一根粗大壯碩得駭人陽具。
擁有這副誘人嬌軀的美婦檀口乍啟,恣意浪叫。頸間的寶格麗PARENTESI系
列18K玫瑰金密鑲鑽石圓形吊墜項鍊和左手無名指上的同牌款18k玫瑰金單鑽戒指跟腿上的絲襪在昏暗的燈光下熠閃。 烏黑的披肩中長秀髮便如剛洗過般貼簇在頸後的肩胛兩側不住躍動,胴體透著涔涔香汗,顯然是激戰了很長時間。
「啊……啊……阿曜……不行了……舒服死了呀……啊啊……哎……啊……阿曜……乾死我……老公……啊啊……好人……啊……太爽了……「口中語無倫次的美婦顯是快慰舒爽到了極致。鮮嫩肥厚的肉瓣每被巨龍抽插一次,都發出撲哧撲哧的響動,由此可知二人的性器交連處被淫水浸泌的如何溼滑。
乾淨清爽的卡尺頭短髮,五官俊朗,外表還兼有些許異國風貌,肢體修長強健,被美婦喚作阿曜的青年男子躺在她身下,雙手玩弄著美婦的酥乳,腰間卻沒停頓,陽具不停的向上頂送。
美婦奮力扭擺著細腰肉臀,只覺自己的小穴內酥麻徹骨,陰精蓬勃欲出,頓曉即將被其再次送至巔峰。
「冤家……要……要來了……」高聲吟語的美婦用力下套了幾次,嬌軀一滯,白皙玉頸向後仰去,陰精瞬時濺湧,噴在了陽具上。
青年卻仍未盡興,鼓著腮幫,喘籲幾口後,抬起身來把美婦壓到身下,雙手握住細柳蠻腰,將兩條白嫩的美腿分開,對準有些紅腫,仍在流著淫液的小穴,繼續將巨物插了進去。
美婦此刻早沒了絲毫力氣,只是任憑青年肏弄,口裡不斷的嬌哼。
於是他將胸膛壓至美婦豐滿柔軟的乳房上,嘴噙住櫻唇香舌與其糾纏溼吻。
下身如彈簧快速起伏,衝刺中的陽具像打樁機似得抽插著小穴,每下都直入花徑深處,頂在嬌嫩的肉蕊上。
「唔……唔唔……」
驀然間,美婦鼓起餘勁,挺起豐臀,迎合著青年插弄,只覺得小穴裡的陽具無比燙熱,灼得自己欲仙欲死。青年隨之猛地腰身一挺,門關大開,陽精滾滾攢射,美婦嘶聲浪吟,季起高峰之餘,四肢也如章魚般纏住青年,顫身洩興。
肉搏酣戰至此宣告終結,男女二人頸項交匯,沈沈而眠。
……
夏日的耀眼晨光透過微展的窗簾進入室內,青年睜開睡眼,抻了個懶腰,直覺得渾身爽利無比。卻見床上的美婦不見了蹤影,掃視一圈,見內衣還在床頭,知曉美婦是去洗澡了。於是順手拿起床櫃上的鋁製TREASURER牌香菸盒,抽出一支點上,神態鬆弛,自得其樂地吞雲吐霧。
煙支將盡之時,只見美婦裹著浴巾走入了房內,見其醒了,坐到床邊,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笑道:「睡的如何?」
青年一把攬過美婦,摟到床上,深吻了其紅豔欲滴的唇瓣後笑道:「有你這樣的MILF,還用講嗎?」
「呿!嘴巴這么臭,不去刷牙還抽菸。」美婦嬌嗔,好似嫌棄,眉宇間卻盡是春情。
「對了,綰姐,允昶在珀斯還好吧?有沒有來電話?」青年道。
「嗯,挺不錯的。前幾天剛打過。 他那邊認識了幾個同樣是國內去的新同學,開心的很。還是得謝謝你,不然他這回留在國內只能去復讀了。」美婦吐氣如蘭,由衷而道。
他看著懷裡的美婦,聞著沐浴後清爽的香氣。這美人姓駱名青綰,芳齡三十九,身高一米六八。除了卸妝後桃花眼角有點微小細紋外,東方古典女性之美充溢其身:螓首蛾眉,瓊鼻櫻唇,垂長雙耳,膚白肌嫩,隆乳翹臀,腰細腿長。 在床上也是風情萬種,實是位不可多得的尤物。
「嗯哼,那再來一次就當謝禮了!」
青年扯掉駱青綰的浴巾,吮住一隻深咖色、形狀無瑕的乳頭,一隻手伸到她胯下,撥開黝黑陰毛,挑弄著那顆肥嫩的蚌珠。
承受著這般挑弄的駱青綰心中卻另有番感慨與思緒……年輕時的她在大西北的老家縣城裡是頗有名氣的美人胚子,歌舞俱佳,仰慕者眾。十六歲就進了縣歌舞團,沒過兩年便成為了臺柱。不久之後更是被挑選,上調到地區歌舞團。 一年後,歌舞團領導們還考慮將日趨成長,日漸優秀的她保送至大西北唯一的高等音樂學府——錫諳音樂學院進修。
正當她滿懷憧憬著自己的大學生涯之時。 命運給其開了一個絕大的玩笑——地區行署專員的兒子看上了她,想要娶其為妻。
沒過半年,被形形色色的關說與手段威逼利誘,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大學夢,成為了地區行署專員的兒媳。
結婚後的初始階段,駱青綰確實享受到了身為高官兒媳的好處。被調至行署工作的她職位好,又清閒;加上人人奉承,福利待遇優渥;自身交際圈中的頭面人物,揮東指西,無人敢拂。
丈夫雖然貌平個矮。但憑著其父的權勢,事業上還算成功,待駱青綰也甚是不錯。 於是在這樣的日子裡,她漸漸地從不怎么滿意轉變為習慣,直至頗為安心地過這種日子。兒子武允昶的出生便是順理成章的了。
這樣的好日子在幾年後戛然而止。原本仕途上有希望更上一層的公公被中央與省裡高層的換屆鬥爭殃及到,被撤職查辦,直至判刑。而且沒等到家裡活動,為其辦理保外就醫,便在監獄裡一蹶不振,鬱鬱而終。
更糟糕的是她的丈夫一樣跟著自己的父親進了監獄,判了十年。其私人開辦的公司也作為非法所得被強制沒收,破產清盤。 欠下的債務一下子全壓在了她的頭上。婆婆則被淒涼現實所擊垮,病癱在床。還有單位裡牆倒眾人推之下逐漸惡化的人心情勢,風言風語。
原先的女性朋友們的幸災樂禍,遠避疏離。
丈夫的一些好友和債主對其發出的種種暗示、直言、挑逗。妄圖一親芳澤。
甚至孃家的長輩至親們也因為失去親家的蔭庇,在老家縣城裡成了笑柄的關係,對她橫眉冷眼,漠不關心。
這些黴運通通交織在一起,讓其苦不堪言。
最終,她沒有逃過這一關。 為了還清債務,賣掉一切可以換取錢財的物品還不夠的情形下,其被三個最主要的債主脅迫輪姦了整整一天。直至跪在地上啜泣著向三人苦苦哀求都沒有用處。陰穴出血,菊門腫,櫻唇黏,渾身上下麻木疼痛。
這就是那天的寫照。
那三人為保險起見還拍下了她的裸照。在隨後近一年的時間,忍氣吞聲,乖乖就範的她成為了三人的共用「玩物」,隨叫隨到,受盡了各式各樣的淫辱,甚至還做過一次人流。直到債務全清的那天,已經玩膩的三人才遵守了一點作為人的底限,把她的裸照和底片返還。
當晚,她面對著燒光裸照的火盆,蜷縮著身子,哭的聲嘶力竭。
半年後,身心俱疲的她把婆婆託付給了其自家親屬後,選擇辭職、離婚。並帶著兒子離開,一路艱難輾轉,最終停在了東南沿海的平山省省城穆州市。
在穆州安家後,她的運氣有了大幅度改觀。 在找工作之時,因為國語不錯,能歌善舞且會基本的鋼琴彈奏,又擁有在為地區行署專員兒媳時偶然得到的教師資格證。 沒花多久時間便被一所小學聘為音樂老師。
在新環境下,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她謹守本分,待人接物沒有了年輕時的驕矜,也褪去了少許的傲慢,而顯得恬淡、嫻雅、知機。 如此之下,她很快在學校內的老師群體中交到了一些閨中好友。更在三十歲那年透過她們介紹,與一位和她一樣來自大西北、四十二歲、喪偶也無子女、更無父母高堂拖累,名喚馮永彭的國企工廠高階工程師再結連理。
或許沒有子女的緣故,婚後馮永彭對她那「拖油瓶」兒子很不錯。 雖然總鬧些不大不小的笑話,但總得來說日子很安穩,其子也在緩慢地接受馮永彭。夫妻倆則在這家長裡短的一點一滴中從相敬如賓到悄然融合。
世事如煙,轉瞬即逝。
前年,已是所在工作的小學音樂教研組組長的駱青綰。 她平凡的生活再度被擊破,掀起波瀾。
年初在出席一位女性朋友女兒於市內五星級酒店之一——KX千盛酒店舉辦的婚宴中,被兒子武允昶來電通知,隨後獨自匆忙離開宴會現場的駱青綰不小心撞上了從另一宴會廳出來的保鏢。 趔趄了一下後她很快被扶穩,隨即便看到了保鏢們中間的一對相挽男女。女的是來自笪元島,曾經在十多年前頗有知名度的影視明星葛羚莉。男的便是之後闖入其生活中的那個她喚作阿曜的青年男子——田龍曜。
田龍曜在她整理衣物的時候和葛羚莉一起來到其身邊詢問並表示歉意。
同時他還將自己的私人名片遞給了駱青綰,示意如有什么問題可以給他打電話。
駱青綰在來到穆州的這些年,除了現任丈夫馮永彭外。也不乏有一些其他男人對她感興趣。打交道時或明或暗,意有所指。
甚至一位學校學生的官員父親在其未和馮永彭再婚前直白的跟其坦言要包養與她。不過都被她有禮有節地拒絕了。為人妻子後更是恪守婦道,不越雷池一步。
但正所謂籬笆再緊,也擋不住勤挖牆角的鋤頭。
那之後短短兩月半的時間裡,她謹慎地對待田龍曜的熱情。田龍曜這把「人形鋤頭」則在那些日子裡如影隨形,不失時機地製造著種種「偶遇」。知道她的通訊方式後更隔三差五的頻繁聯絡,不但將其在穆州的一切搞清楚之外,而且還知曉了一點她在老家省份時的事情。好在他很講分寸,從不對其逾矩。
時年二十四歲,一米八四的個子。持特政區箱疆戶籍證照。父系國內一流權貴家族出身,時為大型央企之掌門人;母系另一特政區賭城昊珒最知名家族的偏支旁系出身,華葡混血女性。
生母早逝,非婚生子,隨母姓。年少時在昊珒、京城、箱疆和穆州四地輪流成長,後赴美利堅留學。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哈斯商學院畢業。 在美期間就開始創業,掙得不菲資本。歸國後選擇駐蹕穆州。兩年不到,所創辦的公司就已經成為一家複合型的集團企業,輻射東南沿海三省一市。其人英俊多金,睿智多才,風流倜儻,處事老成。
在被動的與其接觸下,駱青綰也逐漸熟悉了他的點滴。她那個讀高中的兒子也在他田龍曜有意但不落痕跡的折節下交中,成為了朋友。
或許是丈夫馮永彭數月前開始因公外派出國常駐,長時間不在其身邊的關係;或許是夫妻間那早已存在,又難以調和的閨房糗事;更許是韶華將逝的恐懼心態作祟。每每駱青綰想拒絕田龍曜,可一到關鍵時刻,不知怎的卻又失去了以往對其餘覬覦其美色男人的那種機敏與決絕。
在如此的僵局下,無巧不巧的被駱青綰的前夫以及那帶給她噩夢般經歷的三男債主給打破了。
她前夫出獄後生活困頓,迫不得已給那三人打工。一次酒後發牢騷說漏了嘴,被三人知曉了她目前的所在地。他們非常想找到駱青綰,重溫姦淫她的美夢。
於是他們仨千里迢迢,來到穆州。
但這次帶給他們的不是美夢,是徹徹底底地絕夢。
再度見到他們仨的駱青綰確實是惶然了。惶然到將自己內心中深藏的,連現任丈夫馮永彭都毫不知情的夢魘全都傾訴給了田龍曜。
然後,沒有然後了。試問三個大西北出來的,有那么點身家,在自家當地政府部門才擁有幾分人脈門路的土財主怎么能和田龍曜比?
被設局,進監獄,之後判下來的刑期他們仨都可以把牢底坐穿。
在他們被抓之後的第九天,田龍曜邀請為此事仍心有餘悸的駱青綰去阿聯酋迪拜旅遊散心。她考慮了一番,終究沒有拒絕。 瞞騙過還在國外的丈夫與兒子,和他,加上兩名保鏢與五天後共同出行。
金碧輝煌、奢華無比、科技先進、服務優良的帆船酒店、酋長購物中心的全球眾多頂級限量版名牌、老城黃金市場的繁榮璀璨、迪拜河夜幕下的別樣景緻、瘋狂維迪水上樂園的驚險專案、哈利法塔的震撼高度以及宏大優美的音樂噴泉。
這一切的一切讓原先最遠只去過新馬泰的駱青綰目眩神迷,進而沈醉。
在迪拜的第三天晚上,倆人就突破了禁忌,水到渠成地上了床。
試過方知其妙,田龍曜不僅外表英俊,談吐風趣;精力以及性慾更是旺盛強烈。胯下的那根既大又長,呈船艏形狀的陽物威猛絕倫,床上功夫極其出色。非是那本來就年歲漸大,陽精稀薄,又因常工作操勞,體虛氣弱,房事已經力不從心的丈夫可比。駱青綰自嘆半身虛度,又慶幸蒼天有眼,在己身姿容未失之時遇見了他。
等迪拜之行結束,田龍曜還遣開保鏢,攜心情已然不錯的駱青綰去了馬爾地夫的諾魯環礁之上的白馬莊園。
開放式熱帶閣樓風格的度假別墅,私人管家、二十餘平米的私人游泳池、潔淨無汙染的私人白沙灘、豪華花園、佈景精美的休息室、室內室外餐廳、水上甲板、極具魅力的運動型豪華小遊艇俱備。伴隨著碧海銀沙,水天一色;珍奇海魚,群股遊弋。
如此的環境下,倆人日出踏沙戲水,浮浪潛游;日落品酒觀夜,相擁而眠。
時而乘艇出海,悠遊垂釣。時而與園內其他喜熱鬧的賓客一同燒烤,盡興派對。
時而參加客人之間的網球賭賽、虛擬高爾夫賽,以怡情心。
當然,倆人的性關係也更趨於水乳交融之狀。本來在迪拜時還為衛生安全著想,次次要求田龍曜歡好時帶套的駱青綰不僅不再否決他的內射之念。幾番情濃之刻還用唇齒腔舌迎接了他的濃稠精液。甚至有一次在管家未能及時離去之時,倆人戀奸正熱之際,在室外餐廳的餐椅上以「牝羊上樹」之態交媾了起來。
由此開始,身為有夫之婦的駱青綰墮入這不道德關係的生活中。隨著時間推移,更是投入了真切的愛慕之心。哪怕明曉他不光只有自身這一個女人的事實後都沒有回頭。
由此之下,著各種過去都羞於穿戴的性感情趣內衣,用數種花樣的性愛體位以及多處不同的場所性愛;在他眼前表演香豔舞蹈,淫蕩自慰;偷空去離穆州不遠的直轄市觴亥那的醫院做放置節育環手術;被其拍下許多尺度極大的人體寫真和性愛豔照,影像。肉體上下承受一次次,一波波精液飛濺;與那位笪元島女星葛羚莉以及他集團公司的美女人妻下屬一起進行四人性愛等林林總總,足以使常人目瞪口呆的淫糜之事自然而然地都發生了。
這樣的事,換做當年的那三男債主,駱青綰是悲苦交加,痛不欲生。可變成田龍曜,以往的恥辱化作了如今的甘之若飴。這男人,是摧毀她理智的魔藥。
這等判若雲泥的表現,用一句古語可概括:女為悅己者容。
最讓駱青綰記憶深刻的一回,是在丈夫馮永彭還未歸國的時候。在自己家的書房,與丈夫透過電腦進行視訊聊天之時,下身私處被來家中與之苟合的田龍曜狹促地藏在桌下,褻弄舔舐。當其右手的兩根指頭探入小穴插搗之際,早就通體燥熱難耐的駱青綰靈感忽現,隨即在影片攝像頭前羅衫半解,雙眸朦朧,舌繞紅唇,輕吟細語的撩撥起攝像頭對面的丈夫。而且一分鐘不到就讓興致盎然,迫不及待褪下褲子對其手淫的丈夫一洩千里,清潔溜溜。
視訊聊天結束後,田龍曜將她的衣褲全數剝離,只留下灰黑色CERVIN純蠶絲中縫鎖眼吊帶的絲襪。 又叫她穿上同色的JIMMYCHOO女式真皮尖頭細高跟鞋。將其圓潤長腿左右分開,成倒V字站立,拽之秀髮,從身後猛烈進入。下體強烈地滿脹感與之前醜事將曝的背德感刺激得她發癲發狂,淚流滿面之餘卻毫無顧忌大聲淫叫。得虧兒子武允昶不在家,加上田龍曜當機立斷地將其捂口,否則次日她就沒臉下樓見左鄰右舍了。
而田龍曜為此也給予她豐厚的回報。除了幽會時以高超的性技使其身心愉悅;恰到好處的奢貴禮物得其歡顏外。並暗中出手,幫助其丈夫提前結束外派歸國且升職為所在工廠的總工。另還饋贈了一套位於市內東面的東泊區武首路與園丁路交叉口——面積達三百平米,五室三廳四衛結構,市價起碼在九百萬華幣以上的銅寅公寓小區高層高檔住宅;外加一輛月藍色奧迪S5SPORTBACK轎跑車。
而今回碰上其子武允昶高考沒取得理想成績。又錯過去國外留學申請的最佳時機。 田龍曜知道後馬上聯絡得力的有關人士,在其人的盡心安排操作下使武允昶有了在年內去澳大利亞珀斯市西澳大學入學的機會。還十分體貼的動用自己掌控的基金,巧妙而又合情合理的蒙過馮永彭武允昶這對繼父子,承擔武在澳就讀期間的全部學費。 大大地緩解了馮駱夫妻倆的經濟負擔。
此般種種,怎能不令駱青綰對其感激之餘更為傾心……「我要把自己的肉體與精神全都奉獻給他!」
暗自誓願的駱青綰早已被田龍曜挑弄的情動,兩片肥厚的肉瓣微張,股縫裡淫水潺潺而出,嬌軀輕輕扭動著低吟道:「阿……阿曜……我去給你盛湯……你……你等會再……」
話雖如此,其下體淫水還是不斷湧出。
可已來興致的田龍曜哪管這些,替駱青綰翻轉身姿,把她那高翹的肉臀拉向腰間,對著狀美色豔的肉縫,猛插進去,抽送起來。
駱青綰怎受得了這般刺激,小穴裡被塞得毫無縫隙,陰道的嫩肉被颳得酥麻窒癢,淫液隨著他的抽插緩緩溢位,只好把肉臀拼命向後送去。同時口裡也浪叫道:「冤家……老公……啊……哎呦……太大了……乾死我了……哦……」他扶著綢緞似的豐臀,腰肢帶動自己臀部橫擺,以左三右三的頻速進出胯下美婦的小穴,嬌嫩的肉壁包裹、緊箍、吸吮著那根火燙的巨物,而龜頭那節凸起的棒肉與肉壁相互摩挲刮擦著,把次第而來的酥麻的快感由下至上,傳遍兩人全身。誠如古代先登銳士般奮勇抽送,肌塊完美的腰腹和陽具下的囊袋撞擊臀肉的啪啪聲夾雜著陰穴裡咕嘰咕嘰的摩擦聲。一時間,青男熟女,抵死纏綿。
肏弄了近一小時,駱青綰被插得渾身痠軟,語氣散亂的哼哈道:「唔……唔……好人……我要來啦……你……你還沒射嗎……」田龍曜所給予的回覆就是拉起她的上身,握著那對豐碩又依舊堅挺的乳房,開始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插。雙眼同時仔細觀瞧著駱青綰那張保養得宜的漂亮臉蛋。
「綰姐……你真BEAUTY……不過你的PUSSY更是AMAZING……FUCK這么多回了……還是那么TIGHT……」他喘著粗氣,稱讚道。
「哎……嗯……討……嗯……討厭……別那么……啊……啊……」聽得懂他是何意思的駱青綰剛想反駁,就被被其加速猛插的動作弄失了聲。
待她展喉嬌吟,抽搐洩身之刻,田龍曜也把精液射在了她的陰穴深處。
雲收霧散後,倆人歇了一會。田龍曜起身下床,邊穿衣服邊對駱青綰問道:
「我去虎愉游泳。你去不?」
「不了,老馮後天回來。我得回去打掃一下,省得明天手忙腳亂。 」她回話的語氣慵懶,還帶著一絲甜膩。
田龍曜見狀又再度湊過去,伸手揉著駱青綰的雙乳調笑道:「姐夫這兩天出差,我這個做小舅子的可是在替他盡義務,交公糧呢!」「呸!」駱青綰嗔怪地橫了他一眼,可對於那隻在胸脯上逞惡的大手卻無表示,任其肆意而動。
倆人又溫存了片刻,待田龍曜的黑莓9000手機響起,他才不舍地放開美婦接電話。原來是他的保鏢已經等在樓下了。隨後洗漱一番,飲下一小罐駱青綰特意用微火燉了近夜的沙參百合鴨湯後,便與其告別離去。
駱青綰洗完澡,梳妝打扮後通知了家政人員上來清理。等二十來分鐘後,清潔員一到,她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下樓駕駛自己花錢所買的魅紅色雪佛蘭樂風返家。
(2)
「老馮,那邊的房子快交付了。你看是租掉還是轉手賣了?」穆州市偏西南方位的壽野區,一個大型居民住宅小區——九星花園內一套面積一百二十平米的公寓裡,傳來了駱青綰問話的聲音。
此時此地正是她丈夫出差回來的第二日夜晚,夫妻倆的家中。吃完飯,倆人出去遛了會馬路。回家後各自洗完澡,同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與閒談。駱青綰的手還拿著水果刀,削著蘋果。
「你考慮吧!我都沒意見。」
中等個頭,偏分發型,帶著副無框近視眼鏡,知識分子味十足,就是容貌顯老的馮永彭答覆很是隨意。
「行。吶,把蘋果吃了。」她把去了皮的白生生果肉切成兩半,將其中一半遞給了馮永彭。
倆人說起的是他們在近三年前,駱青綰還未結識田龍曜之時所共同決定出資預購的一套房子。當初買的時候是考慮那裡離駱青綰工作的烈魁區常瀟第二小學近。搬過去的話她的車油費用能省不少。而且其所處地段在政府的規劃下今後很有升值空間,值得投資。
可房子延期了一次,到現在才竣工。又透過田龍曜的暗中幫忙,夫妻倆的負擔不再迫切沈重。加之在此住了多年,熟悉周圍環境的關係。這樣的結果就導致倆人都熄了搬家之意。
馮永彭啃光蘋果,又和駱青綰聊了陣家常。過十點之後,他打著呵欠進屋睡覺。 駱青綰則取過自己的三星B5722C手機給田龍曜發去符號簡訊:「?」「哼!也不知道在誰那使壞!」
等了很久也沒見其回覆。腹誹的駱青綰有點吃味,關掉電視,悻悻起身,剛要去衛生間搞個人清潔,手機終於傳來了田龍曜的回覆:「在談事。你呢?」駱青綰雖然很明白這話不盡不實,但臉上還是浮出了一絲欣然。長長的纖指敲擊在手機鍵盤上回道:「準備睡了。」
「哈哈!要和姐夫上床了嗎?要想著我這根BIGCOCK哦!」隨字眼而來的是一張他自拍本人雄勃壯起,其上還佈滿晶瑩水漬的陰莖圖片。
眼觀淫詞穢圖,心裡憶起自身每一次被他操幹得高潮疊起,死去活來的不堪模樣。駱青綰頓覺呼吸心跳加快急促,下體微微發燙,如熱浪翻湧,漸濡漸溼。
恍惚了數秒才佯作不滿地回了八字:「小流氓!不跟你說了!」「過些日子再去臥柳園吧!莉姨已經答應我了。可惜芬姐她公公住院了脫不開身。不然的話嘿嘿……」田龍曜權當沒看見,依然發來簡訊。
駱青綰的體溫更加高熾,面紅耳赤之餘併攏的雙腿內側不由自主地摩擦著,腦海中出現了三個多月前的那一次,也是至今為止唯一的一次四人性愛………
莉姨當然便是葛羚莉,而芬姐正是田龍曜的那位美女人妻下屬,任集團公司的CFO。全名汪雅芬,年齡比駱青綰小四歲,丈夫是穆州市國資委某個處室的負責人。其人風姿曼妙,貌美如花;除去身材曲線略遜駱青綰半籌外,其它方面均比之優秀。
當時,駱青綰在午後被精心策劃的田龍曜哄到了他在觴亥市淞西新區中央公園旁的臥柳園豪華別墅。葛汪二女則早就在那裡了。和她倆不同的是,駱青綰雖也天生麗質,但就事業以及地位來講她只是位普通女性。也許曾經是風光過,可現在,僅此而已。
和她倆在別墅內乍一照面,駱青綰覺得非常尷尬。好在身為演藝明星跟職場精英的葛汪二女並無太過刻意的刁難。 言辭溫熙,落落大方之態更讓駱青綰有了絲自慚形穢的念頭。 於是暫且打消了本身的小女人心思,跟她們打起交道。同時,田龍曜也發揮著他的伶牙俐齒,在三女身邊插科打諢,活躍氣氛。如此一來,四人相互間就顯得融洽,甚至有了一份和諧之感。
鑑賞了手法高妙的田龍曜用挑高大客廳一角的施坦威S155三角鋼琴彈奏的幾曲優美爵士樂;又喝下數杯從餐廳博世恆溫酒櫃取來的瑪高莊園九九年份紅酒後。三女被他拉去了別墅地下層娛樂室,慫恿她們打十分桃色的脫衣麻將。
三女薄嗔輕叱了一番後也都哂笑著同意了。
沒多久的工夫,牌技嫻熟的田龍曜就使得三女的衣著開始零落。一雙大腳在桌下更是在三女的美腿跟下身私處左衝右闖,東捻西撓,搞得她們雙頰緋紅,氣喘吁吁,眸子裡盡是水汪汪的。對此他甚是愜意滿足。
氛圍隨著牌局的進行越來越曖昧。直到駱青綰最先輸得身無寸縷,狼性大發的田龍曜便攏住了她親吻起來。對此還有點不適應的她一面回應之餘以面偷瞧了葛汪二女一眼。卻未曾想見到了她倆衣衫淩寥,春光外洩,摟在一起忘情熱吻並互相用手撫摸著對方私密部位的靡亂樣子。就場面來看,顯然不是初次如此了。
很快,她倆也踱步擠至田龍曜與駱青綰身前,四張嘴迷亂地吸吮著、啃舐著;舌與舌之間毫無間隙,在彼此的口中漫遊馳騁,僅有的衣物紛紛落地,你來我往下滾作一團。 肌肉線條出色的雄性軀體和三具豐盈熟豔,各有千秋的雌性胴體肉帛相見。
作為群交新人的駱青綰體內承受了田龍曜於當日的第一次情慾噴發。 密佈著淫液與殘留精水的粗大男根剛從花徑之處拔出,便被葛汪二女如爭食的猢猻般舔裹起來。眨眼間就將陽具以及陰囊清理的乾淨無比。其模樣之急切,表情之騷媚,讓還在回味餘韻的駱青綰看了都感覺驚詫。
戰罷娛樂室這一輪,四人稍作整理,坐別墅內電梯上二樓主臥的超大衛生間洗浴。
嗅著衛生間所燃放的IllumeCandles香薰蠟燭的迷人甜橘木柚味,在八平米規模的長方形衝浪按摩浴池中泡完。頭頂式花灑下,迎著由上至下的溫熱清水。
意亂情迷的三女或跪或蹲的杵在那,輪番用口舌伺候田龍曜的陽具。三女中以汪雅芬的技巧最為出色,唇腔香舌配合默契,急唆緩抿,連綿不息。性感飽滿的大嘴還能吞沒容納他整根巨龍,直至喉底。於是,這第二輪爆發便入了汪雅芬的嘴裡。 她毫不嫌棄,含情默默地盡皆嚥下。
第三輪大戰則在之後主臥那張尺寸達三米的水床上展開。 這回是葛羚莉在田龍曜的身下盡顯她作為明星的豪放。在如波起濤伏的舒適大水床上,她精緻的臉蛋配合著蕩意十足的表情,源自喉嚨裡的呻吟無限魅惑,迥異於內地的國語發音標準,更使得她的叫床聲多了幾分別樣的感官刺激;白璧無暇的豐腴嬌軀,極其熱情的逢迎。很難相信這樣的她是一位即將在幾年後步入五十歲大關的女人。
等到在其體內射精,早已放開束縛,並沈浸在這種新奇與刺激性愛方式的駱青綰同汪雅芬一道,重複起葛汪她倆在地下層娛樂室的一幕。甚至有些較勁似得賣力。葛羚莉在片刻後也加入了進來,三張櫻唇糾纏在一起,將口水與淫液混雜的,略帶腥鹹汙膩氣息的濁物送來換去,淺品深嘗。
隨後,四人再次去衛生間洗漱。用完別墅外值守的保鏢送進來的外訂義大利菜,休息了一下,便又回房繼續了。
在德高音響播放的,由日本音樂人淺野晃治製作的嘻哈風格樂曲專輯《CHANGESITUATIONS》銷魂蝕骨之樂的陪伴聲中。田龍曜在三女的身上大肆伐撻,一會肏弄葛羚莉,不一會又轉而去操幹駱青綰;偶爾跟在一旁發浪,摳揉自慰的汪雅芬激吻。她們的酥胸、玉腿等身子各部位,無一例外地遭受到田龍曜的手口,乃至肉棒的不斷攻擊。
從床頭到床尾凳,從沙發椅上到地板下,從落地窗前到通往外間的房廊過道。
四人肉身貼纏,汗水淋漓;弄潮疊蕩,淫聲豔語,環繞帷房。一人被幹之時,另外倆女會偎簇在田龍曜身邊,摸胸親耳,捧乳拭背。待已身忍耐不住之刻,還會撩起他的手,拱送著狼藉的下體,使其插入。
駱青綰在這期間終於展示了她良好,未曾失色的舞蹈功底。無論田龍曜用什么樣的體位與其交歡,她都能承受下來。讓田龍曜大呼痛快之餘,也令葛汪二女美目頻閃,豔羨不已。
肉慾瀰漫,體液紛揚。 四人縱情合歡,時時不停。到最後時刻,三女筋疲力盡之際通體綿軟,嗓音沙啞。只能同羔羊一般,於床上高撅豐臀,併成一排,被彷彿吐蕃密教雙修神之男尊附體,愈戰愈勇的田龍曜依次猛操。以至於最後他是發射在何人何處,三女都一無所知。
待翌日上午十一時許,腿臂交疊,橫七豎八的倒臥在床上的四人才一一醒來。
沒等相互交流,需回笪元趕通告的葛羚莉便與三人匆匆話別,清洗後離開了別墅。
田龍曜和汪雅芬則要在觴亥辦事。而經過上一日性愛狂歡的駱青綰腿腳發軟,無法獨立出行。最後只能由田龍曜指使保鏢驅車,將她送回穆州……浮光掠影中還殘留著三個多月前那充滿男女荷爾蒙的劇烈碰撞,色慾味滿滿的場景。駱青綰體內的躁動感如同火焰一樣,啃噬著她的理性。雙腿摩擦下的私處泌物片片,薰染在內褲之中。
「好。我去睡了。你也是,早點休息。」
大腦中僅剩的一點清明讓她回覆了簡訊。隨後刪除所有剛才與其聯絡的資訊跟圖片,闔上手機,步履踉蹌地朝衛生間而行。心頭還不時埋怨田龍曜這隻管放火不管滅火的戲謔做法。
少頃,衛生間裡就飄來了陣陣只能細聞才能覺察到的快慰呻吟。只不過花灑嗤嗤的噴水聲和不遠處臥房內的深沈呼嚕,把一切都掩蓋了。
……
五天後,下午,東泊區。 被譽為市區裡「休閒娛樂勝地」的北河路,一家小資情調濃郁,名叫「叔揚」的咖啡館之靠窗雅座內。駱青綰與兩位同校女教師好友在此一起飲茶閒聊。
「駱姐,你真是太好了!那地方學生很多誒!不過錢挺好賺的。這才一個月,我得的就已經是平時倆月的工資了。我男朋友知道後還嫉妒我呢!呵呵……」館內涼爽宜人,音樂舒緩,咖香茶醇。坐在駱青綰身旁的一位面相娟秀,身形嬌小的年輕女教師此刻正帶著十足謝意同她愉快地說著話。
「那是小鄔你鋼琴水平高。培訓班的黃老師上次和我打電話就表揚你了。」駱青綰溫和地回應被其稱作小鄔的年輕女教師,接著端起茶杯啜了口杯中的金盞花茶。
與駱青綰跟小鄔相對而坐,體態明顯發福,年歲約莫在五十上下的女教師享用完提拉米蘇,拿紙巾邊拭嘴角邊插言道:「怎么?小鄔你男朋友心眼這么小?
見不得咱女人賺得比他們男人多?改天你把他叫來,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不是,不是的啦!杜大姐你誤會了。那是我男朋友和我開玩笑時說得。」小鄔連忙就此解釋著。好像生怕這杜大姐當真一樣。
「行了。」一旁的駱青綰笑盈盈地將茶杯置回桌上「知道杜姐你古道熱腸,可人家小年輕自己的事情你湊什么熱鬧。 」
「這怎么叫湊熱鬧?」杜大姐換了一下坐姿,圓胖的臉蛋頰肉抖動「我跟你說啊青綰。 這男人時時刻刻你得給他栓條鏈子,不然準和我兒子養的狗一樣撒歡的沒影。你家馮永彭不是當總工了嗎?年薪待遇提高什么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管緊點,要不然不知什么時候就給你來點么蛾子。」話音剛落,她又偏首和年輕女教師絮叨著:「小鄔呦,大姐我今天給你傳授點御夫之道。這男人……」
駱青綰的耳邊迴響著杜大姐對小鄔的嘮叨,頭卻轉向了外側,望著步行街人來人往的景象默然……
這些日子她與田龍曜沒有碰面,只是用手機和人在箱疆的他聯絡了幾次。除了使用電腦,抑或電話跟遠在異國他鄉的兒子通訊,以慰思子之心外。便是早晨起床做瑜伽、上午幹家務、午睡後看一小會電視、然後出門找友人逛街與喝午後茶、丈夫回來前買菜回家做飯、飯後陪夫出去散步、回來洗澡睡覺這樣重複著暑期假日這漫長但又悠閒的日子。
要說前些年,駱青綰可沒這么安逸。那時她還要利用寒暑假期去一些學生音樂培訓班賺外快,貼補家用。不過自打和田龍曜勾搭成奸,她再沒去過了。因為雖然她曾口口聲聲地跟田龍曜表示不圖他的錢,可卻是實實在在地獲取了一些好處。不然誰會相信只算工資,一個年收入才過七萬,個人存款堪堪接近二十萬的普通小學女教師,會擁有像寶格麗那樣的奢侈珠寶,和奧迪轎跑?
駱青綰自己很清楚,其前夫家最煊赫時期,她都沒有得到過那些奢貴物品。
除了手頭稍寬裕外,頂多就是周大福、老鳳祥、皮爾?卡丹、霞飛、AVON、ESPRIT、ETAM、TITONI、RADO之類的普通名牌產品。
更遑論當時還未有駕照的她能否開上轎車。前夫的那輛日產藍鳥就已經能夠讓其與有榮焉。住在地委行署大院後面的她平時上班就幾步路的距離,根本上是不需要的。
不過現如今的此番情況,田龍曜所贈送的大多數貴重禮物,她基本都放在了銅寅公寓的那套房子裡。 帶回家裡的,丈夫問起,往往都被其稱之為淘到的A貨。
至於夫妻間的性生活,倆人不是沒過。 馮永彭出差歸來的當晚,他們就行了房事。對自己揹著丈夫的所作所為心存一絲愧疚的駱青綰也盡力的在滿足著他。
前戲柔和嫵媚,事中嬌聲鼓勵,事畢溫言倚靠,千依百順。其中情形,不一而足。
但換來的是什么?是第一次還未進洞便繳槍投降。第二次在一小時後,半軟微勃的陽具勉力入門,蠕動了不到十分鐘後再度敗下陣來。第三次?能有第三次的話,駱青綰還用得著出軌嗎?
馮永彭沒出國公幹前,駱青綰還勸過他去醫院瞧瞧。可這讓性格直爽,重面子,骨子裡還帶有幾分西北漢子所獨有彪悍之氣的馮永彭怎么能生受得了?於是倆人為此吵了幾架。其後趕上廠裡接上級要求,選派工程技術人員出國援建,正為自己下半身那事煩心的馮永彭腦子一熱,便主動申請而去。
等十個月後他回來,駱青綰早就投進了田龍曜的懷抱。對於夫妻倆的房事不調的事實,她心底下其實早就選擇了接受,也不再試圖挽回。只不過為了不讓丈夫起疑,才故意的去華藥房開了一些給男人壯陽補腎的方子給他進補。
在落後國家內險惡又艱苦的環境裡苦熬了十個月,馮永彭的腦袋早就清醒了。
不僅在國外時透過電話和網路給駱青綰做檢討,意外而且幸運的提前歸國後,他還當面對其誠懇道歉,並還表示願意去看病。但駱青綰哪還有這心思?於是一個真情,一個假意,你推我讓,虛與委蛇之間把雙方的底限劃了下來:病可以不去看,但補藥一定得吃。
之後,不明就裡的馮永彭迅速成為了工廠的總工程師。躋身為廠高層管理人員的他心懷感激。為努力報答上級的信任,在人情世故方面有點愚頑的西北漢子選擇了用努力的工作來回報。因為他清楚,只有這個,才是四十歲不到就成為高階工程師的他所擅長的事情。
加班、出差;出差、加班。忙碌奔波,勤奮工作中的馮永彭自然而然地忘卻了對駱青綰的承諾。 駱青綰看在眼裡,有少許怨懟,但絕大多數的,是釋然。也許,只有這樣,她才能與田龍曜繼續這「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似得不倫孽緣。
於是在馮永彭跟前,她駱青綰是蕙質蘭心,體恤關愛丈夫的溫婉賢妻。而在田龍曜身邊,她則是誨盜誨淫,搔首弄姿的不貞蕩婦。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狀態,她周旋其中,沈溺其中;無法自拔,更不想自拔。
……
午後茶時光結束後,駱青綰與杜鄔她們一同步行去距此不遠的越海廣場地下停車場取車。
到達停車場進出口的時候,一輛太灰色寶馬523i轎車駛出,將接近她們三人之時車子漸漸停止。駕駛座的貼膜車窗飛快降下,裡面的人取下深紫色全框墨鏡,嬌呼道:「青綰!」
透過車子已知是誰的駱青綰定睛瞧去,色調淺棕,側分劉海,蓬鬆隨意的短髮造型;容貌優雅豔麗卻隱約有幾縷憔悴;靛青色的無袖雪紡衫包裹其妖嬈上身,映襯著那一雙潔白,佩戴華璨腕錶與飾品的藕臂。這不是汪雅芬又是何人?
駱汪她倆自從那次四人性愛後因為畢竟在同一城市的緣故,倒是單獨見過數次。也有過一起去高檔女子養生會所做美容、SPA的經歷。 對同是田龍曜情婦的實際情況,各自都表現得很理智。相處後反而有了點同命相連的感覺。 彼此之間不再陌生後甚至會互相揶揄,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於是駱青綰見狀跟其熟稔地頷首呼應,再與杜鄔倆人示意讓她們先走後,便進了寶馬車的副駕駛座。嘴裡還問道:「好巧啊!你怎么在這?」「一零三醫院一老專家退休在這附近住著。來請他去給我公公會診。 剛談完。
真是累啊!」
汪雅芬邊說邊將車向前開了一些,讓出車道後在靠邊的臨時泊車點重新停好。
「是哦,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駱青綰善意地安慰道。
「唉!別提了!反正我這兒媳該做的都做了。是兇是吉就看老天爺吧!」汪雅芬神情鬆弛之下盡是疲憊,話語中更凸顯頹唐。使得駱青綰也不好再言,只能出於友好的握了下她的手掌,以示精神上的支援。
「呵呵,阿曜快回來了。你們該去臥柳園3P嘍!」片刻沈默後,汪雅芬便調整了心態,轉而調笑起駱青綰來。
「說什么呢你!」駱青綰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反口回敬道:「也不知是那個女色狼在自己公司不穿內褲,被老闆在辦公室脫掉裙子打屁股。還吃下面那東西。」「哎呦!多日不見青綰你的節操下降了呀!不過還不夠呦!什么那東西啊?
不就是陰莖嘛,文雅點叫陽具,粗俗點叫雞巴。英文是DICK,以及COCK。日語稱呼為だんこん……「
「那又是誰喜歡用老闆的精液抹臉,還說那是最好的美容品?」駱青綰雖被汪雅芬的話惹得雙頰生暈,但言辭上卻一點都不保守。
汪雅芬也樂得和駱青綰拌嘴。於是倆女你一言我一句的揭露著雙方跟田龍曜性事中的種種淫情逸事。談笑間她們神情盎然,花枝亂顫,將成熟女性對性愛的毫無扭捏之態展現的淋漓盡致。
等數分鐘後,一輛載客計程車在寶馬車後面按響喇叭,倆女才結束對話。駱青綰喘勻了氣,撫弄好耳邊的一茬亂髮後跟汪雅芬告別:「走了。有空再聊。」「好!」汪雅芬瞥了眼自己腕上的勞力士蠔式恆動系列女裝表,揮搖手掌,跟其作別。
下車後的駱青綰待寶馬車駛離原地,就轉身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過了二十來分鐘,取回車的駱青綰開著它,行駛在通往自家方向的東泊泊底隧道。
「湖海洗我胸襟,河山飄我影蹤,雲彩揮去卻不去,贏得一身清風。 塵沾不上心間,情牽不到此心中,來得安去也寫意,人生休說苦痛……」車內播放著箱疆老牌明星秋官所唱電視劇《楚留香》粵語主題曲。這首歌詞調灑脫,意境雋永。是田龍曜十分喜歡的數首國內外經典歌曲之一。相較其它歐美歌曲,駱青綰則更為衷情此曲。
「聚散匆匆莫牽掛,未記風波中英雄勇。就讓浮名,輕拋劍外。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啊……獨行不必相送……」
在曲調漸為高揚的歌聲伴隨中,車子出了隧道。進入繞城東路,勻速向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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