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風易水寒 於 2018-3-2 13:33 編輯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
認識娟完全是一個巧合。我雖然大學學的計算機系的,但我不喜歡聊QQ和微信這些東西,我感覺還是電話聯絡好,聊天工具太假了。
當時大學快畢業了,打算去珠海。也算為了圓自己一個大海的夢。就想著提前在QQ上加幾個那邊的妹子,先聊聊天,一來了解下那邊的情況,二來也為自己的感情世界埋幾個伏筆。
就開啟QQ設定下年齡和所在地。隨意加了十幾個。最後就三個人通過了。其中一個叫娟的主動和我聊天。
你好啊,你是在珠海那邊上班嗎?娟首先問我。
你也好,我嘛,準備去啊。這不想提前加幾個老司機,瞭解下嗎。我也直言不諱。
啊,你跟我一樣耶,我也準備過去,想加幾個熟悉的諮詢下呢。娟說。
呵呵,這真是梳子找和尚,不過也算是緣分,我們也可以聊聊的。去了也算有個照應。 我試探性的說了下,想看看她的態度。
好哇,你什么時候去,娟痛快的回答。我沒想到她那么輕易的就答應交往。一時反倒語塞。再一想,可能是她客套話呢。也就開啟話匣子和她聊了起來。
經過一會的聊天,她的情況我也大致瞭解下。剛剛初中畢業,16歲。不想上學了,恰好有幾個親戚在珠海,家是湖南的,又離的不算太遠。就準備去珠海進廠。她知道我是本科畢業,還羨慕了好半天呢。看來所有的學生都有大學夢啊,可惜力有不逮罷了。我也是有苦難言,雖說學校也不錯,但只是二類本,和一類本的那些大神競爭,沒有什么優勢。
可能是我的真誠打動了她,也可能是覺得我文化高,不會是壞人。幾天聊下來就推心置腹了。殊不知,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我們相互通報了去珠海的時間並約定:到珠海後各自安頓好,就出來見面吃個飯。那會用電話的人不多,還沒有彩屏機,最好的就是諾基亞8310的白屏。我當時用的就是這款機子。她還沒有手機,說是去珠海在買。我就把我的電話號碼發給了她。等她買到手機打給我。
到珠海後因為一些家鄉的朋友和親戚要走走,還要忙著找工作的事。就把這事給忘了。也沒時間去網咖看QQ留言。就在到珠海的第三天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我這才想起來我們的約定。估計是她。因為我那些朋友和親戚的號碼我都存好了。我趕緊接通了電話。
喂,來珠海了嗎?也不上QQ,把我忘了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那會QQ還沒有語音功能,所以一直都是文字聊天。但一通話我們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冤枉啊,我也是剛到珠海不久,這邊有幾個叔伯要拜會,還要忙著找工作,我們不是說安頓好了在見面的嘛。呵呵,我開玩笑的,她一笑而過。這是你的號碼嗎?我存下啊,她嗯了一聲。我們又忽然都陷入沉默了。因為接下來就的見面吃飯了。畢竟之前都是在網上文字聊天,見面又是另一個概念了。所以都不知道怎么說。那會話費非常貴,而且是雙向收費。所以我只能打破沉默的說: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中午12點,在翠微市場門口吧。好,她爽快的答應了。就掛電話了。
放下電話,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洗漱了一下提前去翠微市場裡轉轉。大概轉了一個多小時,中午11點多。我就看到市場門口,有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孩背對著門口站著。我剛想喊她,卻鬼使神差的悄悄的走過去,輕輕的從後面捂住了她的雙眼。猜猜我是誰?我在她耳邊吹著氣問。她身子一抖,可能第一次跟異性這么親密接觸吧,她的臉瞬間高溫,我從後面看到耳根子都紅了。哎呀,我趕緊甩甩手,燙死我了。我裝作被燙傷手的樣子。
她這才轉過身,我一看到她的臉,當時就呆住了。這是我見過20歲以下,最完美的臉。那會農村的女孩子還是很樸素的,一點妝也沒畫。明眸皓齒皆是天然,亭亭玉立亦是天生,粉衣朱顏也是恰到好處。真正的美人是人裝飾衣服,而人造假美人是衣服裝扮人,果然不假。嘴角的小酒窩像一個旋渦,把我的心神往裡吸。。。
“討厭...”她輕輕微嗔的說道。我這才如夢方醒,捂眼太冒失,直盯太輕薄...
“對不起”我忘了,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好像沒這么熟哈...咳咳,我假裝咳嗽來掩飾尷尬。
然後她轉身就往前走,我以為她生氣了,就唯唯諾諾的跟在後面。走了一陣,她忽然回頭問:我們吃什么去啊?我一聽愣住了。原來她根本沒生氣。只是在思考吃什么。我請你吃肯德基吧。她高興的拉著我的胳膊,往翠微手機城邊上有個非常大的肯德基店走。剛走了兩步,又趕緊放下我的胳膊。尷尬的笑了笑。
哈哈,你看,這不賴我吧,我們雖然才第一次見面,可你給我的感覺好像多年好友啊,你對我也是這種感覺吧?
誰說的,也就感覺認識三兩年嘛,哈哈。我一聽她不打自招就笑了。她也笑了。笑起來真可謂笑顏如花。看的我三魂不見了二個。她見我傻傻的看著她,臉一紅的問:我臉上有什么不對?我看看,然後趕忙找鏡子。一時半會居然沒找到。我從兜裡掏出一個小銅鏡,遞給她。她遲疑了一下說:你一個男孩子帶鏡子幹嘛?我故作嚴肅的說:你的困惑也是我的困惑,我也經常被很多小女生傻傻的看著,看的我都懷疑自己臉上有什么不妥。
哈哈,你還挺自戀啊 。她笑了一會又仔細看了我一會,然後默默的說:嗯,是挺帥的。人帥,學歷高,又挺幽默。女朋友不少吧?哪有啊,我這一個窮書生,既無功名又不會捉妖。狐仙又讓寧採臣和燕赤霞捷足先登了,我連鬼都沒有.... 因為之前QQ聊天時,她跟我說,她最喜歡看張國榮版的《倩女幽魂》這個電影,所以我故意往電影上面說,已期博紅顏一笑。
哈哈哈...她果然笑彎了腰。我伸手扶起她,順勢半真半假的說:那你做我女朋友吧。她由哈哈大笑變成莞爾一笑,讓我分不清是什么態度。我說完後又後悔了,畢竟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太快了,她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輕薄的登徒浪子呢?於是趕緊轉移話題說:我們吃肯德基可要快些哦,一會到12點了,排隊的人可就太多了。說著就帶走大踏步走了起來。
她也不甘示弱的緊跟著我。到了我讓她找個位置等著我。我去排隊。暫時人不算多,我很快買好兩份。她接過我遞給她的肯德基愣了一下,你居然還記得我在QQ上跟你說過我喜歡吃什么。一個雞腿堡,一箇中薯,一個小可樂不加冰。而我只吃薯條,就買了一分大薯和大七喜加冰。當然,如果我只是網上隨意聊聊的人,今天我們就不可能坐在這裡了。我認真的對她說道。
哦,她若有所思的說。可能剛開始還以為我讓她做我女朋友,是開玩笑的。現在聽我這么說,似乎又是真的。所以陷於思考吧。我也把在網上和她聊天的內容,回想了一遍。我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她,她說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連男生手都沒碰過。怪不得剛才我從後面捂住她的眼睛時,她的臉會那么燙,那等同於摸她的臉啊。現在想起來,自己真是太輕浮魯莽了。第一次見面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幸好她也是真性情,不造作,否則拂袖而去,嚇跑了也是有可能。
不是聽說大學裡都是風花雪月嗎?你怎么會連女朋友都沒談過呢?別對我說沒人喜歡你啊,還是她先打破沉默問我。呵呵,我淡淡一笑,似乎她的問題又勾起了我些許回憶。我在大學是文學社的社長,她們嘴裡的文藝範青年,你說喜歡的人多不?我手下那個副社長,幾乎一星期換一個女朋友,四年不帶重複的。但我跟別人不一樣,用我們班花的話說:我是一個不屬於大學的大學生。說我不解風情吧,又偏偏才情萬丈。說我食古不化吧,又偏偏熟讀詩書,不該不該。
呵呵,她聽我這么一說,忽然一笑說道:我猜你大概是曲高和寡吧。她這一說倒是驚到我了,她初中畢業,又和我第一次見面,卻能一語道破。真是不知 ,比學校那些所謂才女,所謂這花那花的高明瞭多少。有人說上帝是公平的,他給了一個女人驚世容顏就不會給她腦子,譬如趙飛燕,楊玉環之流。他給了一個女人智慧就不會給她美貌,譬如嫫母、鍾無豔。而娟似乎兩者都有,這更增加了我的珍惜之感。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娟也。我們相視一笑,拿著飲料做 cheers 狀。之後我們便談天說地,誰也 沒有在提感情的事,我想她需要考慮吧,畢竟大家認識於網路,相會於現實不過才一天而已。
之後一個月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只是每天晚上用手機簡訊聊天(那會手機沒有登QQ功能)她問了我家裡的事,還有工作的事,應該是在考慮是否答應做我女朋友吧。又過了一星期,她還是沒有明確回話。
我忍受不了這種等待的煎熬,就在一天夜裡給她發了一條資訊:同學都說我不近女色,我曾經也這樣認為。但自從在網上無意遇到你,我想我錯了。在見到你之後,我更加確定了我的心思。你的容顏的確驚為天人,但美女學校見過太多,還不至於矇住我的雙眼,令我產生錯覺。你令我心動的是你的睿智。我不稀罕美女,也不屑才女,我只想和懂我的人在一起。我找了很多年,這個人就是你。你願意讓我牽著你的手嗎?如果你拒絕我,我不會糾纏,我會刪掉你的手機號碼,從此只做你的網友,不再相見。
我傳送出去資訊後,又害怕收到她拒絕的資訊。就乾脆關了機,踏實的睡一覺,明早上班的路上再開機看。
第二天一覺醒來,等不及上班路上,就直接開機看了。正好二條資訊跳出來。1.呵呵,我的手不是早就讓你牽了么,臉也讓你摸了...2.我們剛來這邊打工,先把工作穩定了在風花雪月吧,你總不能讓你女友我喝大海的水吧?嘻嘻O(∩_∩)O。
我一激動手機差點摔在地上,她答應的這么徹底,讓我喜出望外。趕忙回了一條資訊:給我兩個月時間,我交給你一個工程師男友。兩月後的今天晚上20:00我們在翠微和中山分界橋上見。那個橋因為形狀酷似斷橋,被當地打工人男女戲稱為“鵲橋”。橋下自然是“西湖”,其實就是一個水溝。
好,這段時間我們就簡訊聯絡,先各自穩定工作,2月後今天晚上20:00.鵲橋見。娟很快就回過來了。
之後的一個多月我的工作也進展順利,我當時直接憑藉學歷,面試的是電腦主機板公司的維護工程師。專門維修生產線上的NG產品。第一個月是師傅帶著,第二個月才轉正獨立維護。我和娟每天晚上都通話一會,又簡訊聊半天。娟最近轉夜班了,我是長白班。所以我們聊天就少了。還好我們約定約會的時間也逐漸臨近了。她也已經把我們約會的那天調休好了。
約會那天,我早早就到了“鵲橋”,還特意帶上工程師的工作牌,讓她看看我這兩個月的成績。珠海的白天特別長,晚上19:00多天才剛剛有點暗。“鵲橋”是打工情侶的天堂,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人,但一過20:30人就少了,去哪兒大家都明白(開房去了)。
我站在“鵲橋”上,想起新白娘子傳奇裡,白娘子和許仙在斷橋相遇的情景。又想起我和娟在網上相遇到現實相會的點點滴滴。心裡暖暖的。忽然被一雙手從後面捂著眼睛,一股古龍香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好像沒有噴香水的習慣,但除了她還會有誰呢?老婆你來啦。因為自從確認關係以來,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我故意喊“老婆”來再次確認關係。“老公...”我以為她會嬌羞的輕聲“嗯”一下,沒想她直接也叫我老公。不過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頭。我輕輕握開她的手,轉身看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娟。天已經有點暗了,我怕看錯了,定睛再看,居然化了狀,嘴上也摸了口紅,身上塗了古龍香水,眉毛也修了。按說女孩子化點妝也沒什么問題,但我能感覺到,這不是屬於她的氣質。
我不知道這兩個月她究竟經歷了什么,但我看得出來,她已經不是二個月前我見到的那個清純單一的娟了。我很珍惜這段感情,也很在乎她。我強忍著心頭的疑問,輕輕的把她攬在懷裡。她也動情的抱著我,喃喃的叫著老公。好一個風情萬種,魅力四射的女人,跟我在學校認識的那些美女沒什么兩樣!如果我要這樣的女人,何必等到畢業後,何必等到現在。我強做鎮定的心一點點的崩潰。她越溫柔我崩潰的越快。因為這根本不該是她的屬性。
“你還是我兩個月前認識的那個娟嗎”我終於脫口而出。疑慮和不信任是一種毒藥,你只能解開,不能遮蓋,否則只會越來越難以收拾。
她身子一震,後退了兩步離開我的懷抱。滿臉愧色的看著我。也初步印證了我的疑慮。
你交男朋友了對吧?甚至處女之身也不在了對嗎?我感覺自己的渾身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害怕。
她的沉默讓我認為是欺騙。也徹底的激怒了我。我歇斯底里的咆哮: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子,秦淮河八大名妓嗎,你有柳如是,董小宛那個才華嗎?
這兩個月你知道我在幹什么?我沒日沒夜的工作,沒有工程師能一個月轉正,為了我們的約定,我卻做到了。你在幹什么,床上嗎?
哦,我明白了,跟你聊天的還不止我一個男人啊?你這算是“古代妓女投資趕考書生模式嗎,多投幾個,總有一個及第吧”哈哈,我怒極反笑。
娟早已淚流滿面。哭著對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了,心一直屬於你,從未變過...哈哈,我笑著打斷她的話:心屬於我,身體屬於別人對吧?哈哈,你的幽默好像也不在我之下啊。。。人憤怒到極點,好像除了笑,已經做不出別的表情了。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娟哭著斷斷續續的說:我們的拉長一直對我特別好,還說喜歡我,我不知道怎么拒絕他,我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上個星期他說讓我去他那兒,幫他洗一次衣服就算扯平了,不在糾纏我。我就去了,之後非要請我吃飯。我想吃完飯就回公司宿舍了,可他吃飯時說心情不好,不停的喝酒,之後說頭暈回不去了,讓我扶他回去。我沒辦法,誰知道一到屋裡就把我壓在床上,我好害怕,他力氣太大了,我根本無法逃脫,因為我不停的反抗,又喊人,他也害怕了,我這才離開他租房那兒。回去我看到內褲上有血,處女膜好像破了,但我肯定他絕對沒有進入我的身體,應該是手弄的。。。。
她總算說完了整件事情。我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整個故事破綻百出。我心痛如絞,頭痛欲裂,已經失去了洞察力。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吼道:夠了,林娘子高衙內也好,西門慶潘金蓮也罷。你想怎么演就怎么演,與我無關,從此無關。我掏出兜裡的工程師工牌,直接扔到溝渠裡面了,並說,這是我為你做的,現在也不需要了。我不想在糾纏下去,我也沒辦法繼續承受噩耗連連的打擊。想轉身就走。
老公不相信我?那好,我以死明志,說完就想從橋上跳下去。我雖然恨她的背叛和欺騙。但我也不想她死在我面前。我向前一把拉住她:別傻了,父母含辛茹苦把我們養大,就讓你為了男人而死嗎?不值得。我比你更想跳下去,但我們的命是父母給的,我們根本沒資格自處。說完我鬆開手,轉身就往前走,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心悸難當,一個踉蹌摔在地上,我勉強爬起來卻只能蹲著,根本站不來了。
老公我扶你回去吧。她走過來要來扶我。我推開她的手:別這么叫,我受不起,還是做網友好一點。老...剛要叫,但想起我剛說的話,又咽回去了。我扶你回租房那兒休息吧。她哽噎的說道。我一聽到租房兩個字,心裡像針刺了一下一樣。你不怕我也欺負你,我的力氣好像也不小哦。我陰陽怪氣的說道。我不怕...她堅定的說。我一聽這話,想起了漢武帝的那句名言:寇可往我亦可往!反正白菜都讓豬拱過了,我好歹也是正牌男友,我怎么就不能拱一拱?就沒在說什么,任由她扶起我回了翠微租房的地方。
我租的是一個開間,一進屋右手就是廁所,我開啟燈洗了把臉,思緒清醒了許多。然後回到床邊坐著。她關上門,呆呆的在門後站著看著我。我抬頭看看她,短短的兩個月卻恍然隔世。寫在臉上的純真爛漫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卻是揮之不去的庸俗。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處女身一破,立馬就變了樣。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矜持能裝出來,純真也可以表演。但青澀的感覺是裝不出來的。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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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吟著納蘭性德的詩句。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我坐在床邊低著頭任由眼淚流在地上,似乎眼淚每多流一滴,心痛的感覺就減弱一分。娟蹲在我面前抱著我的頭,直到我的眼淚流盡,才掏出紙巾遞給我。
我擦了擦眼淚。流完了,心痛也消失了,只剩下獸慾。我直接把她翻到床上,像瘋狗一樣的扯她的衣服。她先是愣了一下,但看到我眼神裡的慾望,也就任由我脫她的衣服。很快就脫的她一絲不掛。這是我見過最嫩的酮體。乳房好像還沒有發育開,不是很大,乳頭很小,很粉。肌膚如玉,腹部平坦。陰毛又稀又少。一想到這么潔淨的身體被別人動過,我就五內俱焚。我粗暴的分開她的腿。她條件反射的用手當著陰部,我直接推開她的手,把頭伸過去看,她被男人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私處。羞的滿臉通紅,用衣服蓋著自己的臉。娟的陰唇較小粉嫩。我用手分開她的陰唇檢視處女膜情況。確實已經破裂了,但只是從中間撕裂,處女膜肉還完好。倒是跟她描述的情景吻合。我聞了下,一點異味都沒有。就忍不住舔了舔。我舌頭一碰她的陰帝,她立刻就受不了了。先是用手推開我的頭,我的頭不但不離開,反而舔的更猛了。這回我頭離開一下緩口氣,她竟然伸手按著我的頭,害怕舌頭離開了。呵呵,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性交專家,無師自通,果然不錯。這么快就會享受了。我用舌頭忽而挑,忽而掃,忽而繞,忽而吸。初經人事的她哪能受得了這等技巧。不到一分鐘就高潮了,屁股抖的像篩糠似的,愛液嘩嘩的往外流。床單溼了一片。我抬起頭從大腿往腹部一路往上吻。直到乳房。
娟的乳房非常敏感,之前都是忍著呻吟,不敢叫 。可能是怕隔壁聽到,也可能怕我誤以為她很騷,所以都是忍著\"嗯額嗯嗯的\",但當我舔她乳頭的時候就再也忍不住了,開始低聲的呻吟著。我在左右兩個乳房上拼命的舔著,又吸又繞又嘬。舔了至少二十分鐘。我用手摸她下面的時候發現,下面已經如同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汪洋一片啊。
我順著乳房繼續往上吻,沒想到除了陰帝和乳房,她的脖子也非常敏感,不下於乳房。還有耳朵後面也不遑多讓。吻到何處是敏感點,從身體的抖動和反應就能看出。我把她蓋在頭上的衣服推到了一邊。她的臉早已紅的像熟透的蘋果。眼睛閉的緊緊的。我吻向她的嘴,她還不會接吻,被動的迎合我,卻不知道張嘴伸出舌頭。我吻到她的耳邊說:把嘴張開,舌頭給我,呻吟是正常現象,不要憋著。然後就轉移到嘴上,娟聽到我的話,張開嘴伸出舌頭,我把她舌頭吸在嘴裡,舌頭和她舌頭纏繞起來,不到一分鐘,她就學會了和我舌吻。我們拼命的吻著對方。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對她說,我要進去了,準備好了嗎?她嗯了一聲。我把她兩條腿扛在肩膀上,下面一塌糊塗。我緩緩的插了進去,還能感覺到處女膜的緊搰感。我慢慢的抽插了幾次,我雞巴上還有些許處女血。也許情況真的如她所說,只是被她拉長用手摳破了,身體並沒有進去。不然不可能我進去還能見血。當時精蟲早已上腦,也想不了那么多,適應了幾次,就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愛液隨著抽送的氣壓帶的水花四濺。殘存的處女膜也隨著雞巴進進出出的洗禮破壞殆盡。
兩個月的分離和再見時的處女膜破裂。像一根刺紮在心裡。我以為操的越猛,記憶會越模糊。但沒有用,一幕幕她被別人搞的死去活來的畫面,像炸彈一樣往我腦子裡塞。越想忘記,越難忘。越想相信,越不信。
我只能用瘋狂的抽插,用快感來衝散心裡的愁雲。因為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思緒,導致注意力被分散,結果抽插了數百次都毫無射精感。要是平時面對這種又緊又水多的名器,只怕三五十下就丟了。這也證實了,思維轉移法,的確可以起到延遲的效果。
我已經分不清娟高潮了多少次,只看見她幾乎昏死過去。愛液溼透整個床單。終於在一個強力抽插後,死死的頂住宮頸全部把子彈打入子宮。我也累的不成樣子,雞巴也不拔出來,任由它縮小被擠出滑落。
然後休息了一會,恢復了體力又接著狂舔抽插。一晚上我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不停的做愛,休息,在做愛。操了多少次,已經沒辦法分辨了。
直到天亮我才眯了一會。娟早已經睡的不省人事。我把她抱到床上的另一頭蓋好,然後把她身下,那早已一片狼藉的床單收下來 扔到洗衣機泡著。我簡單的沖洗了下。洗漱好看到娟還在熟睡。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雖然很喜歡她,但她發生的那些事太突然,太離奇。我沒辦法相信,如果是現在,也算不得什么,但那時我處女情結非常嚴重,根本無法接受。於是拿起桌子上的紙筆給她留言到:
自恨尋芳到已遲,往年曾見未開時。如今風擺花狼籍,綠葉成陰子滿枝。杜大才子的遺憾我到此刻才真正明白。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不要做什么工程師,我寧願做一名普工守護在你身邊。可惜木已成舟,沒有如果。對我來說你失去的不僅僅是處女之身,更是信任。與其在一起彼此猜忌,相虐相殺。不如就讓我們的記憶停留在這一刻吧。
我寫完信,就出門上班了。我不知道她醒來後看不到我,而看到這封信是什么情景。但我真的沒辦法說服自己去諒解。
渾渾噩噩的在公司混了一天,中間因為心不在焉,工作失誤了好幾次,工作牌又丟了,被主管吊了半天,但我也毫不在乎。下班了就趕緊回家了,我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樣了。我告訴自己,如果她還沒醒,沒有看到那封信,我就撕了信,原諒她。
我走的時候把門從裡面反鎖撞上了。我一擰門就開了,我就知道她已經走了。屋裡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床上也重新鋪了床單,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洗衣機裡床單和我換洗的衣服也都洗了掛在陽臺。屋裡還有淡淡的清新劑味道。怪不得書上說,男人要是沒有女人,屋裡就變成狗窩。我連忙找桌子上那封信,信已經沒有了。只看到邊上有一張信箋。我拿起信箋看著上面的字,眼睛被淚水模糊了:老公,請允許我最後一次這么叫你。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了你,我到現在也沒明白,為什么從網上認識你,就特別信任你,感覺相識已久,這大概就是緣分吧。公司的那事是我太年輕了,不懂拒絕也不懂人心狡詐,中了別人的圈套,怪我太傻。本以為辭職換工作就可以當沒事發生,但你還是發覺了。隱瞞是我害怕失去你,反倒失去了你。我理解你的耿耿於懷。我一個沒文化的女孩什么也給不了你,唯一的純潔也玷汙了,昨晚那一夜我心甘情願,如你所說,就讓記憶停留在昨夜吧。(你的字寫的真好看,這是你寫給我唯一的東西,即使是分手信,我也珍藏) 。
拿著她寫給我的信,我不知所措。 男人就是這樣,得到的時候肆意揮灑,失去了才如夢方醒。雖然我常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作為座右銘。但我根本做不到拿起和放下。我傻傻的站在床邊,想起我們交往的點點滴滴和昨夜的瘋狂與溫柔。 我的心彷彿被抽離了,整個人空洞無邊。我這才知道,她對我是如此重要,雖然認識才短短兩三月,但早已分開不得。
未完待續 ,留言多我就更新的快,後面更曲折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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