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張姨嚐到了媽媽所說的那種蝕骨銷魂滋味後,這天晚上徹底放開了。雖然楊雄只在她體內噴射了三次,但是她得到了無數次高潮,多數女性是越到後來越麻木,她是越到後來越敏感,往往一個高潮剛過,另一個高潮又接踵而來,可以說是高潮迭起,令她舒爽透骨,心神俱醉,魂遊太虛,身處仙境。
張姨的表現令楊雄更加興奮,秉承著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快樂是男人的驕傲宗旨,像頭不知疲憊的小蠻牛,拼命耕耘,每次發射完不久,很快又重振雄風,開始再一次衝殺,越往後,在她體內持續的時間就越長。
張姨最後一次從極樂頂峰下來時,楊雄仍未噴射,但她已四肢痠軟,幾近虛脫,再也無力迎戰了。不知疲憊的楊雄卻想再次體味陰莖進入子宮的滋味,說:
「阿姨,我還沒出來,好難受,讓我再進入你子宮一次好不好?」此前有兩次他想進入,但是隻要龜頭一頂住那小口,小口便立刻收縮,阻止其進入,他認為是張姨心身沒有完全放鬆,所以出言相求。
張姨搖頭說:「不行了,阿姨真的不行了,再被你弄到子宮裡去,阿姨真會死掉,明天也不要回家了。」
「好阿姨,那怎么辦?我真的好難受。」
「你真是阿姨的剋星,阿姨用嘴幫你吸出來吧!」楊雄一聽心中狂喜,以為自己聽錯了,激動說:「阿姨,你用嘴吸出來?」他以前只是從錄影帶和影碟上見過口交,沒有體驗過。雖然與我媽媽有過兩次恩愛,但媽媽沒用過嘴,每次發洩後沒多久,他很快又能持槍上馬,根本不用媽媽用嘴去刺激。而他那時只是想讓媽媽高興開心,好好品味媽媽,在一起就是縱情歡愛、抵死纏綿,沒有想到口交之事。那時即使想到了,他也不敢說,怕自己心愛的女人不高興。
「你讓阿姨開心了,阿姨也不能讓你難受。」張姨既憐愛又有幾分無奈地說道。她讓楊雄躺著,撐起疲憊不堪的身子趴在楊雄身上,也沒有去清理陰莖上的汙穢物,一口含住那猙獰之物便使勁吸弄起來,似乎想讓他快點發射。
當張姨含住陰莖時,楊雄全身一顫,差點精關大開。他第一次體驗口交,不想這么快就交槍,拼命強忍著。口交的感覺與性交果然不同,特別是張姨用舌頭在龜頭上繞圈時,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直令他汗毛直立、心跳劇增。
張姨一會用舌頭圈弄著龜頭,一會緊裹陰莖上下套弄,一會又舔舔蛋蛋,那種奇妙的舒爽感覺,直令楊雄靈魂出竅,樂賽神仙。
在張姨賣力的伺候下,不一會楊雄便有了要爆發的感覺,忍不住將手移到張姨頭上,讓張姨按他的思路去套弄。當他快要爆發時,更是使勁按住張姨的頭,同時抬起臀部狠狠上頂,直到睪丸貼上張姨的嘴唇、陰莖深深進入張姨喉部。
張姨被頂得直翻白眼,吐又吐不出來,頭被按著,只有屏息強忍,任憑滾燙的精液往喉管深處射去。直到噴射得差不多了,楊雄才鬆開按在張姨頭上的手,張姨急忙抬起頭來,臉色赤紅,連續咳嗽了好一會才喘過氣來,口角掛著殘留的精液,說:「你是不是想把阿姨憋死?」
楊雄見張姨眼角掛著淚水,意識到剛才自己過份了,連忙向張姨道歉:「對不起,張姨,真的對不起,剛才我太忘形了,以後絕對不會了。」同時將張姨抱在懷裡親吻著。
張姨瞋了他一眼,說:「我遲早會被你弄死。」「阿姨對我這么好,我怎么會?也捨不得哦!我只會愛阿姨一輩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如果真是這樣,剛才就不會那么使勁地按住我的頭,不讓我起來了。」
「阿姨,我是說真的,以後你就知道。」
張姨早已疲憊不堪,加之剛才又是一番運動,差不多虛脫了,沒有力氣再與他打情罵俏,靜靜地躺在楊雄懷中,很快便睡著了。
老天似乎在幫他們,當他們在屋內盤腸大戰時,外邊雨聲很大,似乎要蓋住他們足可以驚動旅館住客的歡愛聲音。他們偃旗息鼓了,外邊的雨也逐漸小了,似乎不想影響瘋狂了一夜的他們休息。
他們醒來時,不但雨停了,太陽也出來了。也許是昨晚兩人太累了,房間裡的燈也沒關就睡著了。張姨醒來時,發現自己頭枕著楊雄的胳膊,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楊雄懷裡,一隻手竟抓著已經勃起的陰莖。
張姨臉上登時飛起一片紅雲,慌忙鬆開手,同時瞟了一眼楊雄,見他仍在沉睡,才又將目光轉向那突兀挺立的陰莖。儘管昨天晚上享受過它帶來的無數次高潮,但是沒有好好的看過,她伸手輕輕將呈45度角挺立著的陰莖扶正,仔細欣賞起來。
它的外表不是成年人的那種黃黑色,而是粉嫩帶紅,長度至少在16釐米以上,直徑應該不少與4釐米,頂上龜頭很大,與乒乓球差不多,只是形狀不同,龜頭呈嫩紅色,陰莖根部毛髮很密,從肚臍下面開始呈三角形擴散,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
看著手中這根昨晚讓自己不知欲仙欲死過多少回的陰莖,張姨心中暗歎:不到十五 歲便這么長、這么粗大,而且還那么堅挺、持久,難怪靜姐會著迷,又有哪個女人經歷過後能忘懷?
張姨還準備再欣賞研究,突然楊雄動了一下身子,嚇得她連忙鬆開,轉頭見窗外的陽光透了進來,拿過手機一看,發現沒電關機了,不知是什么時候了,只有急忙起身。她剛準備穿上衣服,楊雄也醒來了,看到張姨嬌美的身材,心中一蕩,揉了揉朦朧的眼睛,發現眼前的景象是真實的,不由又興奮起來,伸手將美妙的胴體摟了過來。
張姨「嚶嚀」一聲,又被楊雄按倒在床上。楊雄準備壓上去親吻時,張姨制止住了,含羞帶嬌的地說:「雄,別鬧了。快中午了,還得趕回市裡。」「可是我好想。」
「以後有的是機會。」
楊雄也知道時間不早了,特別是聽到張姨說以後還有機會時十分高興,沒有再勉強。
當他們清洗完畢走出房間,果然是中午了。雖然鏖戰了差不多一個通宵,只睡了幾個小時,但是張姨並不覺得疲憊,相反神清氣爽、容光煥發。但是,經過一夜的盤腸大戰,兩人都餓了,只有吃過中飯再出發。
兩人雖然已有了肌膚之親,話語反而不多了。回程途中,楊雄因為早晨未發洩,有意無意提起昨晚之事,張姨多數時候裝聾作啞,只是在楊雄提到她口交技術很好、感覺很舒服,以前是不是經常幫劉叔口交時,才告訴他昨晚是第二次。
張姨的第一次口交給了劉叔,那是很多年以前了,劉叔弄來色情錄影帶,看後想體驗,張姨開始不願意,後來在劉叔的再三央求下才同意試試,誰知不到三分鐘劉叔就射了。而那時張姨因為看了錄影,情慾被激發,偏偏劉叔又不能滿足了,讓她十分難受,所以以後再也沒給劉叔口交了。
快到市裡時,張姨反覆叮囑楊雄,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
到家後,劉宇軒問他們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而且手機也打不通。張姨聞言心中不禁有些慌亂,除了告訴劉宇軒手機沒電了外,其它的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這個時候,楊雄反而比她鎮定,告訴劉宇軒,老家那邊的雨上午才停,因為下過雨,小鎮到縣城的路很不好走,所以走得比較慢。
劉宇軒並不是懷疑他媽媽會與楊雄有什么關係,只是奇怪與關心,自然相信了楊雄的解釋。
儘管兒子沒有懷疑,但是張姨心中還是掀起了波瀾。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和放縱,她覺得對不起家人,對不起丈夫。儘管自己不愛對方,但是這些年丈夫對自己還不錯,公婆對自己也好。其次,她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好姐妹我媽媽。楊雄是媽媽的情郎,如果讓媽媽知道,姐妹之間幾十年的情誼很可能毀與一旦。
其實,中午走出酒店時,張姨心中就有過一絲歉疚,但不是很強烈,因為昨晚幸福的餘韻尚未過去,加之要趕回市裡,沒有時間多想。自結婚後,她一心想做個賢妻良母,儘管不是因為愛而與劉叔結婚,但是此前並沒有想過出軌。
這些年,單位和社會上有不少人對她示好,千方百計接近她,想與她親近,其中有不少比她老公優秀的人,她都沒有動心。即使是聽了媽媽與楊雄的故事,也只是嚮往、羨慕,沒有想到去嘗試。
昨晚鬼使神差地失身與楊雄,張姨認為主要是自己好奇造成。如果那天對媽媽與楊雄的事不是那么好奇,問得不是那么仔細,也許不會那么嚮往,也不會有想試試的想法,昨晚也就不會去挑逗誘惑楊雄,以致最後失身與他。
自己竟然失身與一個和兒子年 歲相當的男孩子,而且還是瘋狂迎奉、如醉如痴,這事若是傳出去,真不知別人會怎么看。不行,不能再與他來往了,否則可能會與靜姐一樣,被他迷住。
張姨思忖良久,下決心要中斷與楊雄的這種關係,以後儘量少與楊雄見面。
她想只要自己不主動找楊雄,不給對方機會,肯定可以恢復正常的關係。楊雄是個懂事而且比較穩重的人,應該不會勉強自己,更何況還一心一意愛他的媽媽。
張姨是個決定好的事就會馬上去做的人,要想不再與楊雄來往,就應儘量少與對方見面。因為只要見面,就難免會想起小鎮的事,心中難免起波瀾。因此,吃過晚飯,她便去了自己房間,直到楊雄他們睡覺休息了,也沒有再出來。
與張姨一道回家的楊雄,此刻心中只有喜悅,根本沒有去想其它的事。此番回家,竟然意外得到心儀已久的張姨,他無法不興奮、不激動,以致整個晚上臉上不時現出開心的笑。儘管張姨刻意迴避與他碰面,但是他認為是張姨不想讓劉宇軒看出端倪而故意為之。
但是,當楊雄興奮激動的心情平靜下來時,心底更多的是愧疚與忐忑。他覺得對不起媽媽,更擔心媽媽知道後會傷心難過,從而不再與他來往。在他心中,媽媽的份量比張姨重,害怕失去媽媽。第二天回到學校,楊雄時不時從我這裡隱晦地打聽我媽媽的情況。(那時我並不知道媽媽與張姨均已失身與他。)楊雄既擔心媽媽知道,從而失去媽媽,又思念張姨,希望能再次品味她的狂熱。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作用下,每天他除了在我這裡探聽媽媽的情況後,也隱晦地從劉宇軒那裡打聽張姨的情況,遺憾的是,我們兩個都無法提供他想要的資訊。
週五放學後,楊雄與我回到家裡,見到媽媽那充滿溫情的眼神以及臉上的喜悅,知道媽媽沒有懷疑,雖然心裡不再忐忑,但是仍然不敢有絲毫大意。在交談中,他極少提到張姨,即使說起,也會很快將話題轉移到劉宇軒身上,說他接受能力、反應能力比我差,只是比我刻苦,如果我能像劉宇軒那樣刻苦,肯定比他強多了。我聽了鬱悶了好半天,事後也證明我的預感是對的,我的自由時間也因為他的這些狗屁恭維話被徹底壓縮了。
(二)
張姨從楊雄家回來後,決定以後不再與楊雄來往,但是心裡仍有些不安,擔心媽媽知道她與楊雄的事。第四天,當接到媽媽有事找她的電話時,心中一緊,難道與楊雄的事被媽媽知道了?想了想,覺得可能性不大,楊雄週一直接從她家去學校,沒有與媽媽碰面,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只有忐忑地等待著。
見面後張姨才知道,媽媽不是來興師問罪。媽媽來找張姨,主要是受不了這么長期不能與愛郎約會的煎熬和折磨,找閨蜜來說說心中的苦楚,其次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張姨的心雖然放了下來,但是仍有些心虛,在媽媽面前沒有以前那么坦然自若了,目光有些躲躲閃閃。
媽媽坦然地說出對情郎的思念,這點令張姨自弗不如。雖然她外表給人的感覺是幹練、潑辣,但是這方面遠不如看似柔弱、文靜的媽媽。
因為與楊雄有了親密關係,張姨不敢和媽媽議論與楊雄約會之事,怕萬一露出破綻,只說懷孕之事:「我想了好久,覺得還是去打掉為好。你如果生下來,應該是明年七月份左右,那個時候小健他們正好高 考,你不可能長時間離開。再說,你不告訴小雄,如果長時間離開,他也無法安心考試。」媽媽沉思了好一會,說:「我真的捨不得。書上說,男人忘不掉給他生孩子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喜歡。」
「你想用孩子綁住他?」
「不是,我是真的想給他生個孩子。」
「那你也可以等他們上了大學之後,那時你還不到四十,生孩子毫無問題,而他年 歲又大了一些,各方面承受能力也要強些了,即使有影響也不會很大。」張姨見媽媽在沉思,過了片刻又說:「那時你可在他們學校旁邊租個房子,既可以與他在一起,又能照顧他。現在孩子讀大學,很多家長在陪讀,沒有誰會懷疑你們的關係。」
「租個房子?」媽媽自語一句,抬起頭來,似乎在思忖張姨的建議。
張姨見媽媽微蹙的眉頭鬆開了,臉上掛著微笑,說:「你想通了?」媽媽沒有回答,而是問張姨:「小軒他們學校旁邊有沒有房子租?」「你想在那裡……」說到一半,張姨停下了。媽媽顯然不是那個意思,略作思索,很快便明白過來,說:「你是說,你想在小雄他們現在讀書的學校旁邊租個房子,作為你們約會的地方?」
媽媽粉臉含羞,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神色已經表明,猜中了。
張姨笑了笑,心中不無酸意,儘管決定不再與楊雄來往,但是想到媽媽以後可以與楊雄雙宿雙飛,心中仍有些不舒服,因此笑得很勉強。
過了片刻,張姨說:「你這個想法倒是不錯,比你們去賓館約會好,如果去賓館次數多了,難免會讓人懷疑,租個房子就沒有人懷疑了。」停頓片刻又說:
「他週一到週四晚上都在學校,雖說住在學校,但要出來見你還是能找到機會,只是你們約會的時間不會很長,他晚上要晚自習,晚上寢室好像要點名。」「他可以不讀寄宿,就說住在附近親戚家,晚上照樣可以去上晚自習,只是不住學校而已。反正他是轉學過來的,在市裡有親戚沒人會懷疑。」「這倒是個好辦法。」張姨點了點頭。
「那附近你比較熟悉,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你要我幫你打聽?」媽媽的要求似乎出乎張姨意外。
「誰叫你就在那附近上班,打聽也方便。就說是你一個親戚要租房子。」「好吧!」
儘管張姨不是很樂意,但是媽媽知道,只要答應了她就會認真去辦。果然,第三天張姨就告訴媽媽,說有個房子很適合,叫媽媽週六去看看。
週六見面時,媽媽發現張姨的氣色比兩天前要差些,忍不住問:「小英,你這兩天氣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張姨名叫張惠英,媽媽一般叫她小英,或者英子。其實兩天前張姨的氣色就不是很好,只是當時媽媽心中有事,沒有注意而已。
張姨笑了笑,說:「這兩天單位事情多,加之要幫你找房子,沒休息好。」但是笑得不自然,顯然說的並不全是實情。
平時心細的媽媽也許是太興奮了,並沒有注意到,聽張姨如此說,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說:「算我欠你一次。」頓了頓,接著說:「小英,單位的事你別太操心了,操心多了容易老。身體是自己的,名利這些事女人不需要過多關注,重要的是要過的開心。」
張姨只有點頭稱是。
張姨找的房子距學校不遠,大約一公里左右。在學校背面,位置很好,既不是當街路邊又交通方便,從小巷子一出來就是主街道,顯然張姨花了一番心思。
房子不大,大約六十平方,是九十年代初建的那種老式房子,兩室一廳。雖然房子外表比較舊,但裡面很整潔,傢俱雖然不多,但是生活起居的必須用具齊備,只要購些床上用品就可以入住。媽媽看了很滿意,當時就簽約租了下來。
走出房間,張姨說:「你租房子,你的小情郎知道嗎?」「還沒告訴他,等我把這裡弄好了再告訴他。」「小健他們不會懷疑吧?」
「應該不會。小健和小軒對他在市裡關係並不清楚,只要他不說,不帶他們到這裡來,他們肯定不會懷疑。」
晚上,媽媽找機會單獨和楊雄說了在外面租房子之事,並叫他星期天抽空去看看,是不是滿意,如果滿意,週一去學校就和老師說以後不住學校了。
楊雄得知媽媽在外面租了房子後,異常興奮,幾乎一個晚上沒有睡,躺在床上時不時左右翻轉,臉上還不時露出神往的甜笑,弄得我也沒睡好,第二天他離開時,我還沒起床。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楊雄幫劉宇軒輔導的時間。他吃過早餐後,先去媽媽租的房子那裡看了看,覺得很不錯,媽媽將臥室佈置得很溫馨,像是他與媽媽結婚的新房。
楊雄在出租屋裡流連了很久才帶著愉快的心情離開,但是快到劉宇軒家時,他的心情又變得複雜起來,既興奮又緊張,既激動又忐忑。
興奮、激動的是又可以見到張姨了。自從上次與張姨從家裡回來,有一個星期未見面了,他心中十分想念。張姨給他的感覺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特別,尤其是陰莖進入子宮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他回想起來就興奮莫名、激動難禁,有時臉上會不自覺的現出甜醉的笑容。
緊張、忐忑的是,不知張姨見到自己會是什么態度。儘管他心中最愛的是媽媽,但是張姨在他心裡同樣有了很重的份量,很在意張姨的態度。雖然他覺得與張姨在一起,對不起媽媽,但是心裡仍希冀有機會重溫舊夢。
走進劉宇軒家,楊雄未見到平時笑臉相迎的張姨,只有劉宇軒一人在家。劉宇軒告訴他,今天檢察院有事,他媽媽去加班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楊雄十分失落,但是臉上沒有表露出來,收拾心情後,強打精神與劉宇軒一起學習。
楊雄原以為晚上可以見到張姨,但是直到他們上床睡覺後,張姨才回來。他幾次想起床去隔壁房間看看張姨,又怕劉宇軒發覺,後來劉叔回來了,他更不敢了。他希冀張姨晚上會偷偷來書房看他,可是等到深夜兩三點張姨都沒有出現。
這天晚上他沒有休息好,早晨起來眼睛周邊是黑的。
週一早晨回到學校,楊雄的心情才好起來,因為晚上可以與心愛的媽媽在一起了。
(三)
上完晚自習,楊雄便急忙往出租屋趕,一進門就看見媽媽穿著睡衣在廳中迎候,他急忙上前把媽媽摟在懷中,說:「阿姨,我想死你了。」並在媽媽的嘴上長吻了一下。
「我也很想你。你眼睛周圍怎么是黑的?」
「昨晚沒睡好。」
「你這臭小子。」媽媽以為楊雄是想著今天的約會,沒有細問緣由,嗔道。
「今晚我要來十次,要把這段時間耽誤的全部補回來。」「你行嗎?」媽媽嬌羞而又俏皮地說。
「行不行,你馬上就會知道。」楊雄說完就抱著媽媽往臥室走去。
「你還沒洗澡。」
「反正等會要洗,我等不及了。」
媽媽知道小情郎憋得難受了,便沒有堅持,任由他抱著走向臥室。
楊雄將媽媽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爬上床,抱住媽媽親吻起來,媽媽見他那猴急的樣子,柔聲說:「這么急幹嘛?」「阿姨,我實在太想你,一分鐘都等不及了。」楊雄邊說邊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開始幫媽媽解脫衣服。媽媽早就作好了迎接的準備,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下面空空如也。
「阿姨你也很想了是吧?」楊雄剝下媽媽身上的睡袍後說。媽媽輕「嗯」了一聲,臉色緋紅,心中的秘密被情郎看出來,仍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那含嬌帶羞的表情,讓楊雄更加興奮,迫不及待地趴在媽媽身上親吻起來,從臉上一直往下親,一邊親一邊說:「阿姨,你的面板真好,這么細膩、這么光潔,你的乳房還是這么挺,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人……」媽媽撫摸著楊雄的腦袋,享受著他的親吻,說:「再過幾年,阿姨老了,面板皺了,乳房也癟了,你就不會喜歡了。」
「哪怕阿姨變成雞皮鶴髮的老太婆,我也會喜歡。」楊雄這句話讓媽媽很是感動,眉梢眼角都掛著幸福的微笑,雙手搭在楊雄背上,任憑愛郎在身上恣意親吻、愛撫。
「雄,來吧!」當楊雄想去吻下面時,媽媽止住了。
楊雄早就想進入媽媽身體、品嚐那銷魂的滋味了,聞言隨即起身,分開媽媽雙腿,一手扶著媽媽的一條腿,一手握著堅硬如鐵的雞巴,在媽媽那已經十分溼潤的桃源洞口研磨幾下,然後使勁往裡插入。
進入媽媽身體後,楊雄趴在媽媽身上,一邊親吻著媽媽,一邊說:「阿姨,我真的好想你。」同時便迫不及待地抽動起來。
「阿姨也是。別急,慢慢來。」媽媽挽著楊雄的脖子,柔聲說。
「阿姨,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想你了。」透過前兩次相聚的N次歡愛,楊雄知道媽媽開始喜歡和風細雨的慢慢抽動,快到高潮時才喜歡狂風暴雨式的狂轟濫炸,與是放慢速度,開始有節奏地抽動,說:「阿姨,與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好幸福。阿姨,舒服嗎?」
「很舒服,只要與你在一起就舒服。雄,以後我們在一起時,別叫我阿姨好不?你叫阿姨,我有點不好意思,我比你大這么多,可以做你媽媽,可是又這樣與你在一起。」
「那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時,我叫你靜姐。」
媽媽「嗯」了一聲,雙手攬著楊雄,輕輕撫摸著後背,享受著他那節奏鮮明的慢抽快進。
過了一會,媽媽說:「雄,姐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好啊!」楊雄聞言興奮說:「等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就和姐結婚,那時姐就幫我生個孩子。」
「到那個時候,姐老了,想生也生不出來了。」「怎么會呢,等我大學畢業,姐也只有四十多 歲,還很年輕。」「哪有四十五、六 歲還生孩子的?」
「怎么沒有,我本家那個五叔,就是他娘四十八 歲生的。」「那是以前,現在哪還有。」
「姐,難道你說是現在?」楊雄聽媽媽「嗯」了一聲,接著說:「現在我還在讀書,養不起啊!」神情是有些嚮往,但更多的是無奈。
「這個你放心,以姐現在的收入,養個孩子不成問題,只要你願意,姐就幫你生。」
「那不行,你生了孩子就沒辦法工作,也就沒有收入了。而且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我不希望你受累。」楊雄否決了媽媽的想法,親吻了一下媽媽後,柔聲說:「姐,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只要與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好幸福,即使將來你不能生了,也沒關係,我還是一樣喜歡你、愛你。」
楊雄的話讓媽媽心裡感覺十分甜蜜、無比幸福,動情地說:「雄,姐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認識你、與你在一起。姐不奢求你陪伴一輩子,只要你在結婚之前有空就陪陪姐,姐就心滿意足了。」
「我一輩子都不會讓姐離開的。姐,等我參加工作,我們就結婚。」「雄,那不現實。姐比你大這么多,再過十幾年,姐就是老太婆了,而那個時候你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
「老太婆,我也喜歡。」
媽媽深情地吻了楊雄一下,說:「雄,不說了,姐快來了。」楊雄知道這是要他加快抽插速度,但沒有照媽媽的話去做,說:「姐,你到上面來好不?」不待媽媽承應,便拉著媽媽坐起來。
「你怎么有這么多花樣?」媽媽含羞帶嬌地嗔道,但沒有反對。
楊雄「嘿嘿」笑了笑,說:「書上說,這樣姐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來掌控節奏,從而快速達到你需要的最高境界。」其實這是他從錄影帶和影碟中看到的。
楊雄調整了一下姿勢後,向後躺下,讓媽媽坐在他兩腿間,說:「姐,你試試。」儘管他沒有體驗過,但是動作並不生疏,整個過程他和媽媽的下體始終連在一起,沒有分開。
媽媽以前沒有過這種體驗,感覺很新奇,也願意試試,依言抬起臀部開始上下套弄。楊雄見媽媽動作生疏,雙手托住媽媽臀部外側,協助媽媽上下運動。
待媽媽逐漸掌握了套弄的基本技巧後,楊雄將手移到了媽媽的纖腰上。看著媽媽眯著眼睛的專注神情和白皙光潔的美妙胴體,以及胸前那對隨著身子運動而上下跳躍的乳房,他心神俱醉,同時也明白了為什么錄影帶和影碟上有的男人喜歡女上位。女上位除了身體的享受,還可以大飽眼福,可以清楚地知道女方進入狀態的全過程。
也許是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來發揮,媽媽很快便進入狀態,兩隻手撐在楊雄雙臂上,閉著眼睛,仰起頭,歡快地套動著,時而上下起伏、時而左右搖晃、時而前後擺動,盡情享受著由此帶來的快感。幾分鐘後,媽媽氣息粗重起來,口裡開始發出舒爽的呻吟。
媽媽是初次體驗,沒過多久便有點力不從心了,速度慢了下來,說:「雄,我不行了,你來吧!」
楊雄見媽媽額頭滲出汗跡,臉上開始發紅,知道媽媽沒有力氣了,急忙起身抱住媽媽,換成男上女下的姿勢,開始強勁有力的抽插。
媽媽像八爪魚一樣,手腳緊緊纏在楊雄身上,下身隨著楊雄的衝刺而上下襬動。楊雄每次重重的插入,媽媽的身體會隨之顫抖,幾次快速又強而有力的衝刺後,楊雄會抵著龜頭頂端蠕動的軟肉研磨幾下,享受那種既似擠壓、又似吮吸的美妙感覺,然後又是狂風暴雨式的抽插。
楊雄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合媽媽心意,很快媽媽便嬌喘連連,雙手緊緊摟著楊雄的後背,口裡開始斷斷續續地嘶喊:「雄……用力……就是這樣……喔……好舒服……對……用力插……插死姐……姐愛你……姐的心肝……姐的寶貝……姐的好老公……你真會插……插得姐好舒服……姐快來了……用力插死姐吧……」媽媽的嘶喊聲越來越高亢,楊雄知道媽媽快到了,毫不遲疑地展開最後的致命攻擊,一鼓作氣把媽媽插到了高潮。
當媽媽從快樂的頂峰跌落下來時,楊雄尚未發洩,但是停止了抽動,靜靜地享受著陰道緊縮帶來的快感。當媽媽全身鬆軟,陰道深處的吮吸也停下來時,楊雄突然想起陰莖插入張姨子宮的那種美妙快感,試圖在媽媽這裡得到體驗。
但是不論他如何嘗試都無法如願,一則媽媽的陰道比張姨深,其次始終無法頂開裡面那緊閉的小口,相反,很快又把媽媽的情慾激發起來,楊雄只有放棄嘗試,開始第二次征伐。
(四)
媽媽的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來得快些,不到十分鐘,媽媽又開始了興奮的吶喊。
當媽媽第二次達到極樂的頂峰時,楊雄也開始了強有力的噴射。隨著他的噴射,媽媽身子開始痙攣,嬌喘吁吁的口中喃喃地嚷著:「死了……我死了……」當媽媽的腿無力地從楊雄背上放下時,楊雄仍緊緊摟著媽媽,下身仍死死地壓著媽媽的胯部,既似防止滾燙的精液從裡面溢位,又似在享受媽媽裡面的緊縮和擠壓。直到媽媽的身子停止痙攣、全身癱軟下來,楊雄才鬆開緊摟著媽媽的雙臂,讓那被擠壓得變形的乳房恢復原狀,捧著媽媽緋紅滾燙的粉臉,一邊輕吻,一邊說:「姐,與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姐也是。」逐漸恢復過來的媽媽飽含柔情地愛撫著楊雄的臉,說:「雄,你怎么越來越強了?姐都有點吃不消了。」
「姐,你不喜歡嗎?」
「姐喜歡,姐就是被你搞死也心甘情願。」
「我怎么捨得搞死姐呢!搞死了,到哪裡去找這么好的姐姐?我只是想讓姐舒服,讓姐開心,讓姐快樂,讓姐昇天。」楊雄俏皮地說。
媽媽瞋了依舊趴在身上楊雄一眼,說:「貧嘴。」但臉上滿是幸福和甜蜜。
當楊雄的雞巴從體內完全退出時,媽媽才催促楊雄從身上下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洗。」
「姐,我陪你一起洗。」
「不行。」楊雄剛欲起身,被媽媽按住了,瞋了楊雄一眼,說:「如果一起洗,姐今天就回不去了。」
「姐,你今晚還要回去?」
「是的。姐現在還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徹夜不歸。聽姐的話,我們來日方長,反正這輩子姐是跟定你了。」說完,媽媽俏皮地笑了笑。
當媽媽從浴室出來時,已穿戴整齊,見楊雄坐在床邊有些失落,將他摟入懷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說:「雄,有了這個地方,我們以後可以經常在一起。現在你要想的就是好好學習,儘快把英語突上去,爭取明年進入重點班,以後考個好大學。」
楊雄起身抱著媽媽,在媽媽臉上親了一下,說:「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有了小愛屋後,不用再為與情郎約會而煩惱了,又有了楊雄的滋潤,媽媽心情好了,氣色也更好了。
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三,張姨見到媽媽,感覺媽媽似乎年輕了不少,臉上容光煥發,光彩照人,面板白裡透紅、光潔潤澤,看去根本不像一個快四十的成熟女性,倒像一個剛被雨露滋潤的新婚少婦,身材也似乎比以前嫋娜。
媽媽今天找張姨,是要張姨陪她去醫院。見面後,媽媽發現張姨的氣色似乎比前幾天更差了,而且有些憔悴,十分奇怪:「你到底怎么了?氣色這么差,昨晚又沒睡好?」
「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
「有沒有去醫院檢查?」
「沒關係,休息兩天就會好。」
「那你就請假休息兩天。」
「不用,沒那么嚴重,反正上班也不是很累。」「但是你氣色很不好哦,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姐,你放心,我會注意的。」張姨笑了笑,但是笑得有些勉強,接著說:
「姐,是不是他不同意你生?」
「懷孕的事沒與他說,不過他不希望我現在懷孕。」媽媽頓了頓,接著說:
「這兩天我仔細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如果生下來可能會影響他們升大學。」張姨點了點頭,心中很不是滋味。媽媽這么愛楊雄,既想為他生小孩,又不想影響他的學習,幾乎是一心一意為他著想,如果知道自己與楊雄的事,不知會是什么情形。張姨搖了搖頭,不敢去想。
張姨陪媽媽從醫院出來,將媽媽送到家後已到下班時間。但是,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急忙回家,而是給劉叔打了個電話,說與媽媽在一起有事,要他安排兒子吃飯的事。
張姨直接回到辦公室,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兩眼失神地看著前方。
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一切,張姨五味翻騰,心亂如麻,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她原以為與楊雄中斷關係、忘記小鎮發生的事,不是很難,只要以後少見楊雄,不去想那些事,就會慢慢淡忘。事實上卻沒有那么簡單,只要看到劉宇軒、看到我媽媽,她就會不自覺地想到楊雄,從而想起小鎮發生的事。
剛從小鎮回來那幾天,因為擔心媽媽知道她與楊雄的事,小鎮旅館內的場景在她腦海裡出現較少,較多的是如果媽媽知道怎么辦。與媽媽接觸幾次,發現媽媽對上次自己陪楊雄回家沒有任何懷疑後,她心裡踏實了,然而只要空閒下來,小鎮的事便會在腦海出現。
白天還好,她可以透過拼命工作,讓自己充實,沒有空閒來想這些事,但是晚上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了。當一個人呆在臥室裡時,小鎮的事就會出現在她腦海,怎么也揮之不去。特別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後,那欲仙欲死的歡愛場景便會出現在眼前,令她心神顫抖、興奮難抑,無法入睡。
她也曾想透過與劉叔做愛來沖淡小鎮旅館的這些記憶,誰知情況更糟。週六晚上,劉叔回來得早,她特意穿著性感內衣,想勾起劉叔的性趣,怎奈她剛進入狀態,劉叔便已完事。她懸在半空中,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心如貓抓,難受之極。而小鎮發生的事更是清晰地出現在腦海裡,更令她嚮往、渴望。
剛開始她想到小鎮發生的事時,心裡還有些愧疚,覺得對不起劉叔,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愧疚逐漸被心中的幽怨代替了。與劉叔在一起十幾年,劉叔從未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也從未讓她體驗過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即使是剛結婚那幾年,也未曾有過與楊雄在一起的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如果不是這次意外與楊雄發生關係,她以為夫妻生活就是那樣,那些書上寫的都是想像的事情。
如果那天不去送楊雄,如果那天不下雨,如果那天小鎮旅館還有其它房間,如果此前沒有聽說媽媽與楊雄的事,如果自己不好奇,如果不去挑逗楊雄,那么那天晚上的事就不會發生。每想及此,她心中便感慨不已:難道真是上天註定我與他有這段孽緣?
她多么希望能回到以前,那時不知道銷魂是什么滋味,不知道性愛原來是如此美妙,不知道世上還有靈魂出竅、飄飄欲仙的境界,那么自己就不會受到這種折磨,就可以無憂無慮、輕鬆自在地生活。
儘管小鎮的事時常在腦海裡出現,搞得她心神不寧、寢食難安,但是她還是堅持認為,時間長了會慢慢沖淡,只要不與楊雄見面,就會慢慢忘記小鎮所發生的一切。因此,星期天為了避免與楊雄見面,她藉口說單位有事,在辦公室呆了一整天,直到他們睡覺了,才離開辦公室回家。
但是,那天晚上她失眠了。那個曾經讓她欲生欲死的男人就在一牆之隔的房間裡,讓她無法不去想,只要一想到他,小鎮旅館的內的銷魂場景就會清晰的出現眼前,特別是陰莖穿透宮頸進入子宮那種酥麻癢脹的奇妙感覺,一回想起來就酥入骨髓,心神俱醉。期間,她甚至想起床去隔壁房間,讓楊雄再次狠狠蹂躪自己。
自星期天晚上後,她每天晚上都要飽受這種無法宣洩的折磨,特別是最近幾天晚上,只要閉上眼睛,小鎮旅館的場景便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如同身受,有時甚至莫名其妙的高潮迭起。難道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她有時禁不住反問自己,但是很快又被否決,因為這些年她從未有過出軌的念頭。
她曾想不再讓楊雄來幫兒子輔導,這樣自己不見到楊雄,就不會想到與楊雄之間的事,小鎮的事就會慢慢淡忘。但是這關係到兒子的前途,她又不敢下此決心。現在兒子與楊雄相處得比較好,進步也明顯,換個人也許沒有這效果。
張姨在辦公室茫無頭緒地想著,如何才能忘記楊雄,如何才能忘記小鎮旅館中發生的事,如何才能不受這種寢食難安的折磨。直到十點多,她仍沒有想到可以讓自己脫離苦海的辦法,最後決定去外地散散心,這樣至少可以避免與楊雄見面,同時也不會因為見到劉宇軒而想起楊雄。
(五)
張姨第二天去院裡請假,誰知領導不批,說是最近有幾個重要案子必須儘快了結,需加班整理材料,所有成員都不能外出。
張姨十分鬱悶地回到辦公室,同辦公室那位出差才回來的女同事小文見了,說:「張姐,你今天好像不開心,怎么啦?對了,你今天氣色怎么這么差?」「不知怎么回事,最近這幾天心裡很煩,晚上也睡不好,本想請假出去散散心,偏偏現在事情又多。」張姨自然不會告訴對方真實情況。
小文看了看張姨,笑著小聲說:「張姐,是不是最近你們家劉哥應酬多,晚上沒有應酬你?」
「呸,你這小瘋子,你以為姐像你們年輕人一樣天天想著那事?姐老了。」張姨口裡這么說,臉上還是有些發燙。
「張姐,你說點別的好不好?你不過比我大幾 歲,身材還是那么好,面板比我的還細膩,如果讓劉哥多滋潤幾下,肯定是容光煥發、嬌豔如花,如果再稍微化一下妝,看上去肯定比我們還要年輕,只要沒有新人進來,院花這個稱號誰也無法從你手裡搶走。」
「什么院花不院花,我看你們還是未長大的學生。」張姨口裡這么說,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自豪、得意的淺笑。自從自己進入檢察院那天起,就一直是檢察院男人眼中的焦點,到現在還沒有人將她比下去。
「嘻嘻,本來就是嘛,你本身條件好,這個是大家都公認的。不過,如果你不注意,你這個院花的稱號難保不會被別人搶去。古時候的武則天,六、七十 歲了,面板還很好,顯得很年輕,就是天天有男人滋潤,所以張姐你也要劉哥經常滋潤。這次出差我碰到一位姐妹,原來她膚色不怎么好,看上去要比我年紀大,這次見面發現她年輕漂亮了,而且面板也比我的好,在我逼問之下才告訴我,原來是以前她老公不行,沒有很好的滋潤,現在找了個相好,經常被滋潤,所以面板有光澤了,臉色也紅潤了,顯得年輕漂亮了。」「有那么神奇?」
「呵呵,我記得有本書上說過,古時候那個武則天,七十多 歲了,得到張易之他們兩兄弟滋潤後,不久就『血氣漸旺,精神漸充』,而且還『重新長出了兩個牙齒』。」
「那要你家小王多給你滋潤滋潤。」
「他現在下班就只知道打牌。」小文有些不滿地說。
「那你是不是準備找一個?」張姨笑著說。
「如果有合適的,很難說。」
「不怕小王知道?」
「這個當然不能讓他知道,所以要找個可靠的。」「你不怕陷進去?」
「只要性,不談情,怎么陷進去?」
「只要性,不談情?」
「是的。也就是說,事前必須讓對方明白,與他之間只是性的關係,不涉及感情,這樣自然不會陷進去。」
「就怕到時身不由己,失去控制。」
「如果一開始就說清楚,應該不會。」
「男人也許可以做到,但是女人就很難說了。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女人一旦與男人有了關係,很難避免不去想他,如果他讓你達到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就更加無法忘懷了。這樣時間一長,就很難避免不產生愛,現實中這樣的事例並不少。」
小文「嘻嘻」一笑,說:「如果我要找,就堅持一個原則,只要開心,不玩感情。」
「小文,你是不是有了?」
「張姐,如果我有了,會看上去年紀與你差不多?面板會這么差?」張姨似乎不認可小文的說法,笑了笑之後,沒有再與她爭辯。但是小文的話在她心裡翻騰開了。
『只要性,不談情。對哦,如果我與小楊只是性的關係,不帶入感情,就不會給家人帶來任何傷害。我們年齡相差這么大,他不會要求我嫁給他,他還有靜姐,也不會有長期與我在一起的想法,他口風很緊,不會在外面亂說,與他在一起不會有危險。』
晚自習後,楊雄回到出租屋,正準備洗澡,外門傳來敲門聲。會是誰?楊雄帶著疑惑去開門。他知道肯定不是媽媽,因為媽媽有鑰匙。
「張姨?!」開啟門一看,原來是張姨。楊雄十分奇怪,張姨怎么會知道自己住在這裡?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會有什么事?
「怎么,不歡迎?」見楊雄疑惑地看著自己,張姨開口了。
「怎么會呢!」楊雄滿臉堆笑,急忙把張姨往屋裡讓。
張姨進屋後,目光沒有離開楊雄,看了片刻,說:「你這小冤家,把我害苦了。」
「我……」楊雄的話還沒說出來,張姨已上前將他抱住,同時封住他的嘴,接著像乾渴得快要斷氣的人突然見到一泓甘泉一樣,死命狂吻。
儘管楊雄滿腹疑竇,但是很快被張姨的狂熱感染,伸手摟住張姨被動地對吻起來。在張姨的帶動下,兩人一邊親吻一邊往臥室移動。
進入臥室後,張姨鬆開了楊雄,說:「我要你。來,愛我。」話未說完,便開始在身上脫解衣服。當她身上只留下一條蕾絲內褲時,見楊雄仍怔怔地站在那裡沒動,又急忙上前幫楊脫解衣服。
雖是深秋,但是楊雄身上衣服不多,很快被張姨解脫下來。當褲子褪下時,楊雄尚未從驚異中回過神來,陰莖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勃起。張姨見狀,伸手抓住那曾經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低頭一口含住使勁吸弄起來。
楊雄雖然仍有點茫然、詫異,但是下面的陰莖在張姨的吸弄下,很快就勃了起來,雙手也不自覺地移到了張姨頭上。
張姨見楊雄已進入待戰狀態,將他拖到床邊,說:「來,操我。」然後躺在床上。楊雄心裡雖然有不少疑問,但是沒有猶豫,將腿從褲管中退出來,上床將張姨身上唯一遮羞布脫下,分開大腿,握住已經進入戰鬥狀態的陰莖,在洪水氾濫的陰道口磨了幾下,使勁插了進去。
陰莖一進入體內,張姨便搖動屁股迎合起來。楊雄知道只有將張姨弄舒服了才能解開心中疑團,便伏在張姨身上,使勁摟著她,開始強勁有力的快速衝刺。
「使勁……對了……就是這樣……使勁操……操死我……啊……真舒服……操進去……操到子宮裡面去……」楊雄剛開始抽動,張姨便緊摟著他,迫不及待地催促起來。
面對狀若瘋狂的張姨的訴求,楊雄自然是盡力滿足,像開足了的馬達,臀部快速有力的上下起伏著。
不一會,張姨的催促聲被粗重的鼻息聲代替,接著是滿足、舒爽的呻吟聲,兩腿也盤到了楊雄腰上。這誘人的聲音讓楊雄更加興奮,更加賣力,每一次插入等都像是要將張姨刺穿一般,迅猛有力,次次到底。
張姨挺動胯部,拼命迎送,抵死承奉。每一次插到底時,張姨口鼻之間會粗重的「嗯」一聲,原來蒼白的臉上逐漸被濃密的紅雲覆蓋。
在楊雄強勁有力的抽插下,張姨很快進入迷亂狀態,開始亢奮的嘶喊:「寶貝……用力……要來了……使勁操……操死我……我愛你……我要你操……操我一輩子……我要……做你的女人……像靜姐一樣……幫你生孩子……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啊……我到了……我死了……」
隨著一聲劃破夜空的尖叫,張姨達到極樂的頂峰。楊雄停止衝刺,將肉棒緊緊抵著張姨裡面的嫩肉,享受著裡面的緊縮、吮吸與擠壓。
(六)
當張姨全身停止痙攣、癱軟下來,氣息逐漸恢復正常時,楊雄才又開始抽動尚未發洩的陰莖,並試探地問:「張姨,今天你怎么啦?」張姨紅潮未退的臉上飛上一片羞澀,嬌嗔地說:「都是你這小冤家。」「我怎么啦?張姨。」
「本不想再與你來往,想忘掉那晚小鎮發生的一切,可是越是想忘掉,越是忘不掉。」
「張姨與我在一起不舒服、不開心嗎?」楊雄依舊迷惑。
「就是與你在一起太舒服了,我怕以後像你文姨一樣離不開你,才不想再與你來往。你是她的情郎,她對你用情很深,願意為你拋棄一切,願意為你生兒育女。對了,你不知道她懷了你的小孩吧?」
「文姨懷孕了?」楊雄大吃一驚,同時停止了抽動。
「是的,應該是你們第一次在一起時懷上的。」「難怪週一那天她說要給我生個孩子。」
「你沒同意?」
「我現在還在讀書,自己都養不活,怎么養得起孩子?」「你放心,她昨天去醫院打掉了。她準備等你上大學後再給你生。」「那也不行哦,除非我不讀書了,出去打工。」「傻小子,你的情況你文姨又不是不知道,她既然決定給你生,撫養的問題自然考慮好了,你不用擔心。」
楊雄想想也對,反正還早,還要半年多才能上大學,到時候再說。與是又開始抽動停在張姨體內的陰莖。
「阿姨,那天我射在你裡面,不會有事吧?」剛一抽動,楊雄突然想起上次與張姨在小鎮之事,忍不住問。
「傻瓜,你放心吧,那天是我的安全期,不會有事。」「今天呢?」
「今天也沒事,放心好了。」
楊雄聞言放心了,想想也是,既然張姨知道了文姨意外懷孕的事,與自己在一起肯定會做好這方面的措施。
「對了,你文姨懷孕的事,你要裝作不知道。」「為什么?」
「如果她問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回答?」
「我……我……」楊雄想了半天確實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只要問這個事,她就知道是我告訴你的,那么她肯定會問你,我什么時候告訴你的,為什么會告訴你?你怎么回答?女人有時候很敏感,我與文姨是幾十年的姐妹了,答應過她不將這事告訴你,如果讓她知道你知道了,很可能會懷疑我們的關係。如果讓她知道我和你的這種關係,肯定會很傷心。」張姨的分析很有道理,楊雄點了點頭,說:「張姨,我是不是很差勁?我很愛她,想一輩子與她在一起,可是我也很想你,希望能一直這樣在一起。」「你們男人有幾個不是花心大蘿蔔?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恨不得將天下美女都抱入懷中。」
「我不要天下美女,我只要有張姨和文姨你們兩個大美女就夠了。」「你還想左擁右抱,不要臉。」張姨瞋了一眼,說。
楊雄「嘿嘿」笑了笑,說:「對了,張姨,你說不想再與我來往,今天怎么又來了?」
「還不是你害的。」
「我……」
「誰讓你這傢伙這么厲害,讓我想忘也忘不掉,讓我無時無刻不想你,讓我這幾天寢食難安,如果再不來,我想我會瘋掉。」楊雄最傻也知道,張姨也像媽媽一樣迷上了自己,離不開自己了。他親吻了一下張姨,說:「難怪張姨你今天進來時,氣色這么差。」張姨在楊雄背上掐了一下說:「都是你這傢伙,反正我是不會離開你了。」楊雄摟緊張姨,吻了一下說:「我也不會讓張姨離開。」「萬一你文姨知道了怎么辦?」
「我……」這個問題楊雄一直在迴避,沒有認真想過,自然無法回答。
「你先別讓她知道,我會找個機會先試探一下,看她能不能接受我。」楊雄點了點頭。他相信,憑張姨的才智以及與媽媽的關係,應該能溝通好。
「小雄,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
「可能是的,所以這輩子你必須還。」楊雄俏皮地回答,同時下面狠狠地頂了一下。
「嗯……你作死,是不是想操死我?」
「是張姨你要求的哦!」楊雄親著張姨的臉,調皮的說。
「亂說。」說著,張姨在楊雄身上掐了一下。
「啊!謀殺親夫。」楊雄故意誇張地叫了一聲。
「小雄,你怎么這么強?」
「阿姨不喜歡嗎?」
「你真是我們女人的剋星,才十幾 歲就這么厲害,將來還了得。」「我如果不強悍、不厲害,阿姨也不會喜歡我,也不會捨不得離開我哦!」「若是讓別人知道,我竟被一個十幾 歲的小男孩迷住了,真會羞死去。」「男人可以找自己小几十 歲的女人,女人怎么不能找比自己小的男人呢?」「反正我們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你千萬要注意。」「嗯。」
「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要與你在一起,我就特別容易興奮,我又快來了。」「阿姨,我們換個姿勢好不?」
「什么姿勢?」
「我從你後面來。」楊雄說完起身,將陰莖從張姨體內退出。
「你哪來這么多花樣。」張姨口裡這么說,但還是按楊雄的要求轉身趴在床上,雙肘支撐著上身,抬起了圓滾、美麗、性感的屁股。
「書上說這樣感覺又不一樣。阿姨沒試過?」在說話的同時,楊雄雙手按住張姨的臀部兩側,一邊欣賞,一邊調整高度。張姨的屁股很性感,面板也很白,即使菊花附近顏色也很淺,此刻菊花一收一放的,菊花下面的銷魂洞口微張,似是等待漁郎問津,煞是誘人。
「這個姿勢羞死人了。是不是這個姿勢讓你們男人很有徵服感?」「這么說阿姨與劉叔也試過?」
「你以為別人都像你,弄得這么久,這么多花樣?」已將高度調整好的楊雄,手握陰莖在桃源洞口來回研磨著,說:「那現在就試試。」話未說完,猙獰的陰莖已頂入張姨體內。
阿姨雖然以前沒試過,但是聽說過。楊雄的陰莖一進洞,便挺動屁股配合起來。見張姨有些迫不及待,楊雄自然不會客氣,更何況是第一次體驗,雙手按住張姨的屁股,展開神威,開始衝殺。
由與張姨陰道較淺,儘管楊雄的衝刺十分有力,但是沒有出現錄影帶和影碟上那種臀部與胯部相撞的「啪啪」聲,只有張姨粗重的「嗯……嗯……」聲。
張姨離開時,已是凌晨三點。這一夜,她重新體驗到了小鎮旅館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從而進一步堅定以後不再回避與楊雄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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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