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懷上我的時候,還只有十九歲。 她是個城裡姑娘,卻和我爸這個鄉下人在一起了,這在當時不止是令人費解,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不過沒有人跟我說最後我爸媽到底是怎么解決這問題的,我只知道最後他們還是結婚了。
到我三歲時,媽媽和孃家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她也如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到城裡的二高教書。只是我爸執拗著不肯跟著到城裡去,於是我跟我媽在城裡,老爸則呆在鄉下,他們兩人就這樣開始了一段兩地分居的生活。每個星期週末,或是老爸過來,或是老媽過去,儘管有了些嫌隙,但兩個人還是十分恩愛的。
年幼時的記憶總是模模糊糊的,但我可以十分肯定自己四歲時的一段記憶。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見到性交的場面,而存留至深的就是媽媽那雪白的屁股。
那時媽媽住在學校宿舍,託孃家人的關係照顧,她帶著我住單獨一間房。每次我爸來時,都是直接來學校,並不去見外公外婆。
現在想來,那時媽媽也才二十出頭,和爸爸本來就是如膠似漆,要不是因為有我在,每個週末只怕兩人連房間都不會出一下吧?我很肯定,因為我就是一個好色的人,和女友最火熱的那兩年,每一次都恨不得一宿不睡一干到天明,這絕對是遺傳自我爸媽的基因。
那是個夏天的晚上,我在睡前偷喝了一瓶健力寶,以至於半夜時就夢見自己到處找廁所,找著找著,就聽見幾種怪聲:「吱嘎、吱嘎」、「噗哧、噗哧」、「哼喲、哼喲」,還伴著遊樂園裡坐飛機似的搖晃,不知怎么的,廁所就出現在我的面前,當時我就尿了。
尿到一半,我驚覺不對,睜開眼發現自己果然是在尿床中,但更奇怪的是原本睡在中間的我此時卻靠著牆在睡。我轉向床那邊,看到的是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正在來回聳動,在那黑影子下面是一團白花花的東西。
「媽媽……」
聽到我的聲音,白花花的東西忽然一僵,黑影子卻聳得越來越快,終於,白花花支撐不住,緊抱著黑影子,接著黑和白都僵直了一陣,然後便是「啪」的一聲,燈拉亮了。
那段記憶中爸爸的樣子就是模糊的一團黑,可媽媽那雪白的身軀卻被我深深的記住了。
他們大概以為我哪裡不舒服,兩人光著身子就過來看我了。我雖然當時只有四歲多,但已經是每晚偷摸媽媽胸部的慣犯了,如今看著那對乳房像兔子似的晃來晃去,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一呆,爸媽更以為我怎么了,直到我爸發現我尿床了,我媽才「噗哧」一笑,抱起我幫我脫下褲子。在媽媽轉過身彎下腰去幫我拿新褲子時,她那挺翹渾圓的屁股就成為了我小時候的第二個幻想物件。
對了,那也是我第一次發現男女身體差異之大,一個黝黑,一個雪白;一個結實,一個柔軟;一個長毛象,一個光溜溜。是的,我那年輕漂亮的媽媽還是個白虎。所以我說這是老爸老媽的浪蕩史,一點兒都不為過。
我爸太固執,兩地分居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解決。 我媽又漂亮,總有狂蜂浪蝶尋過來。事實上,我媽也從不是什么貞潔烈婦,對這些人雖不會迎合,但也總不明確拒絕。 在我五、六歲時,幻想中就已經多了一個劉叔和一個小張了,這不能說不是媽媽平常的交際帶來的影響。
劉叔也在二高任教,三十多歲,家就在城裡,並不住校。但我在四歲時就已經覺得他怪怪的,每次見了他都愛鬧,我想他應當是真的另有所圖吧,才會讓一個小孩子直覺上討厭他。
小張則是在我五歲多的時候才出現的,是媽媽一個學生的堂哥,他的意圖比老劉更明顯,但奇怪的是我並不討厭他,在我的幻想中,也總是讓他多佔媽媽些便宜。
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點什么?那時我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其實我現在去回憶的都是小孩子幼稚的性幻想。至於事實如何,應該只有媽媽才知道吧!
二高的老宿舍沒有浴室,洗澡都是提桶水到單間公廁裡自己擦洗,而每次媽媽去洗澡,我就會跑去偷看。
起初,廁所的木門只有幾條小縫,後來不知道怎么的,縫變大了,以至於有一次我去偷看,直接便被媽媽叫破了,害得我又羞又怕,慌慌張張跑回房間。 但是那條縫卻沒有人處理,我想只要有人想偷看,不用貼得很近就可以看到媽媽的胴體了。
比如某次,我就撞見了老張站在廁所門前,儘管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還是大聲的說:「劉叔叔,你在這裡幹嘛?你是不是在偷看我媽媽洗澡啊?」老劉當時就臉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
這時廁所門卻開了,原來媽媽已經洗完了,穿了件寬鬆的褂子,直蓋過了臀部,修長的腿裸露在外面,踏著一雙塑膠拖鞋,腳丫子上還有點點水珠,即便是我現在回憶,也仍是覺得她十分性感。
老劉看到媽媽出來,更不知道說什么了,嘴巴張了半天,半個字吐不出。媽媽卻大方的笑了起來:「劉老師,小孩子瞎說,別介意啊,童言無忌呢!」老劉這才緩和下來,連連點頭:「是是,童言無忌,確實,確實。」但一雙眼睛卻不轉彎的盯著媽媽的身子,像是能把衣服褂子給看穿了。
這個事情其實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在我的幻想裡,媽媽卻還會問一句:「劉老師,要不要去我家坐一下,喝口茶吧!」於是老劉便會進入我家,然後又掏出十塊錢給我,讓我去買吃的,我當然就一溜小跑走啦!
而這時媽媽就會質問老劉:「劉老師,你偷看我了?」老劉不否認,還說:
「我只是想看看。」
媽媽不怒反笑:「那就只能看一下哦!」說著,便會揭開一邊褂子,接著是另一邊。整件褂子脫下後,原來媽媽連內褲也沒穿,就只罩著一件褂子吶!
老劉看了許久,卻又是一副可憐的口氣說:「我就摸一下,可以嗎?」媽媽不置可否,老劉卻自覺的伸出手去,開始搓揉媽媽柔軟的大奶子,一直摸一直摸一直摸……是的,就是一直摸一直摸,因為這只是小孩子的幻想!我小時候再早熟,也只停留在摸的層次而已。這套模式的幻想,在後來就被我漸漸拋棄了。
老劉這個人有色心,但卻唯唯諾諾,毫無色膽,全一個書呆子。至今他仍在二高任教,在我眼裡,已經是一個不討厭也不惹人喜歡的長輩而已。
但小張則不同,關於媽媽和他的幻想一直陪伴著我成長,更隨著我的知識越來越多而幻想得越來越深入,一直到我找到了女友,不再以媽媽為幻想物件為止——而是開始拿女友和他放到一塊幻想了。
說是小張,其實他和媽媽年齡相仿,自從有一次作為他表弟的家長到校後,便纏上了媽媽。相比起老劉,小張年輕帥氣又能說會道,本來就不大會拒絕人的媽媽對他就更不排斥了。
小張知道媽媽已婚,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但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以我為突破點來接近媽媽,真是佩服。也多得他,我有了不少超前的玩具,每次來他都會帶著個新奇玩意兒,然後我一玩就是半天,絕無可能打擾到他接近媽媽的計劃。
直到有一天,他又給了我十塊錢。 我幼小的好色直覺在拿到那張十塊錢時立即發出了警報,但當我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媽媽時,她只是用那雙滿含笑意的杏眼注視著我,然後讓我拿上錢去買吃的。
那年頭的十塊錢對於一個六歲小孩來說絕對是一筆鉅款,而淳樸如我只買了一包辣條便回家了。但奇怪的是,房門卻鎖上了,我在門外叫喚了兩聲卻沒有回應,只好坐在房門外。
但當我以為媽媽會從走廊那頭出現時,媽媽卻從我身後打開了門,她的臉紅得像個蘋果,頭髮被汗水粘住,一手抓著門,一手扯著衣襟。再然後,我高高興興的走進家門,卻發現小張叔叔也在房間裡,他還是像平時一樣朝著我笑,只是卻只穿了條褲衩坐在椅子上。我不明白髮生了什么,但總感覺發生了什么。
那一天對於我來說是神奇的一天,就好像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我的心癢了起來,心癢癢這個詞就這樣被我這個六歲小破孩深深體會到了。
下午媽媽去上課後,我便迫不及待的趴到床上,像只青蛙似的不斷扭動屁股摩擦著我的小雞雞。 我對媽媽的性幻想第一次有了新的突破,不再侷限於摸奶子上,而是停留在一個關門的畫面上。
那天之後,小張便不再總是帶著玩具來找我媽媽了,但每次他來我就知道有錢可以拿,而且又會發生讓我心癢癢的事。
我很想知道關上的房門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家裡的房門沒有門縫,朝走廊的窗戶又太高了,於是我把目標放在了陽臺上。那種老式的宿舍樓陽臺是一層樓一整個的,就像是走廊一樣。為此,我撕破了另一個空宿舍的兩道紗窗門,可是鑽到陽臺上時卻發現,我家的陽臺門也是關上的,不過幸好,陽臺窗戶上有一塊玻璃破了一個角,媽媽修不好,爸爸每次來又總是忘了弄。
而現在,這個破洞成了我最大的希望。可惜的是,我踮著腳卻只能看到一片窗簾——是啊,媽媽又怎么會漏掉窗簾不拉呢?癢癢的心一下子有些失落。
當我準備偷偷再溜回去時,卻突然聽見「砰」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砸上了陽臺門。 接著,我便聽見了小張的聲音:「我還是最喜歡這樣……」回應他的是一聲強自壓抑的呻吟,接著便是急促的悶哼聲,還有有節奏的「砰砰」撞上木門的聲音,中間不時夾雜著小張像是咬著牙說出的話:「舒服嗎?舒服嗎?」我一會兒踮著腳想從窗戶聽到更多,一會兒又用耳朵貼著門聽,但不管哪種方法,聽到的聲音都讓我有些許失落的心癢得越來越厲害,但又都是模糊不清的感覺。 就這樣,我的幻想小劇場又多了些音效,而我還染上了偷聽的惡習。
小張碰到過爸爸幾次,但那都是在他給我帶玩具的時候碰到的。儘管我是個小孩,我還是感覺到小張對待爸爸時有些傲慢,爸爸一定也感覺得到,所以每當他看到小張都不太友善。
小張很有心機,自打那次關上了媽媽的門後,他來得比以往更勤,但卻總是會錯開雙休日,還有星期五的下午,因為那兩天半爸爸會來。在爸爸來的兩天半里,媽媽給我的感覺又變得很自然,一點沒有其它日子裡那種神奇的感覺。 不過現在爸爸也會關上門了,又或者關上門的其實並不是爸爸。
而有了小張那裡得來的經驗,每次我都會自覺的支開自己,然後等候在樓梯轉角處,當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後,便熟練地揭開破損的紗窗門,竄到陽臺上開始偷聽。
偷聽在那段時間裡成為了我每天都期待的一件事,現在再去想想,小小的我居然下意識的希望媽媽多些給人肏才好。
我不光學會了偷聽,還透過偷聽學會了分析。
小張總是喜歡詢問,常常聽見他咬著牙問:「這樣怎么樣?」、「這樣爽不爽?」而到了臨近尾聲的時候,他也會開始悶哼,而且聲音比媽媽的大些。
爸爸則是沉默一派,通篇幾乎聽不到他說什么,但卻有很響的「啪啪」聲。
而且媽媽說的話會多一些,聲音也更大一些,常聽見媽媽用那種婉轉銷魂的聲音說著「我好愛你」、「好喜歡」之類的話。而每當媽媽這么說了,那種「啪啪」的聲音就會響得更大聲,也更急促,這時媽媽便會無法自制的大聲呻吟起來。
日子一久,我覺得自己就像電視上的地下黨戰士,我還覺得很幸福。可是人一旦感覺幸福就容易出岔子,當我的小小幸福感日益濃烈時,那間空房住進人來了。從此陽臺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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