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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蕩姐夫之罪愛亂倫】【作者:凌影】【完】

【內容簡介】 

         阮今良一氣之下,喋喋不休地怒罵了很多。他簡直難以相信一向反叛的唐蒙,為什么也會接受這種荒唐的事情了?「喂,姐夫,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和姐姐那么不匹配,我們也沒有說什么呀……「我們不匹配個頭啊!我和子晴匹配得狠!」  唐蒙聳肩,以示不屑。「姐夫,你又是怎么一口咬定,我姐姐更想嫁給你——而不是那個男人?」阮今良愕然了,「你在開什么玩笑?」他的聲音顫抖,典型的就是對自己沒……信……心……呀。子晴在和他戀愛的時候,從來滅有談到自己有什么荒唐的婚約,他也沒有看到她與別的男人走得近……

         第一章 以色相峙

  「啊……腰都要斷掉了啊……」

  光線迷離的黃昏中,阮今良站在有著大大觀景臺的陽臺前,享受著溫柔妻子為他準備的咖啡。結了婚以後就以人妻自居的唐門大小姐唐子晴,在廚房為他準備著豐盛的晚宴,身穿著可愛圍裙的她進進出出笑聲不斷,令忙碌了一天的丈夫,也不禁生出一種「我的人生真美滿」的惶惑。

  阮今良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朝不遠處的庭院中望去,頓時就被人點到了穴般地定住了。

  窗外不適時出現的風景,讓他的心情整個變得很複雜。

  「唐蒙什么時候回來的?」

  「哦,弟弟放暑假了啊。他一個人在日本待得無聊,我就叫他來這邊陪我啦。」妻子唐子晴應聲著。

  「可是……你好像沒有提前告訴我。」阮今良口中的咖啡變得很苦澀。

  唐子晴眯著眼睛,很無辜地吐吐舌頭,「弟弟故意讓我不要告訴你的~~」「啊?」「他想給你一個突然驚喜啊!」

  唐子晴笑著說,「他說之前好幾次想見姐夫都沒有機會,就連新婚賀禮都還沒來得及送給我們。弟弟一直是個很懂禮貌的男生,他很不好意思呢……」「他會不好意思?」阮今良的臉跟吃了鱉似的難看。

  「唉呀!你幹嘛那么小氣?」

  唐子晴嬌嗔地瞪他一眼,「他不過就得罪了你一次,你就原諒他嘛!」「我原諒他……?」阮今良表情古古怪怪的。心情跟是跟吃了塊秤砣似的,一沉到底、「這小子……」妻子哪裡會知道,這個貌似乖巧的小弟唐蒙,根本不是她記憶中那個被唐門逐出家族、流落到日本去接受秘密訓練長大的悽苦少年。

  沒錯他的身世是很可憐沒錯……阮今良苦憋地嘆口氣,但是……但是這一切也不能夠成為他隨意「欺負」自己的理由吧!!

  到了五月的夜晚,好像從黃昏起就能夠感受到蒸汽般的霧氣,朝這個山谷中的小鎮聚攏而來。八九點鐘,天色已然暗下,四周都被沉淪的夜色包圍,美麗的枝條從別墅的牆外延伸進來,倒垂在水岸香榭的唐家宅院中,如夢如幻般的美麗。

  阮今良不禁長嘆一聲。

  有著高高樹木掩映的庭院之中,唐宅中擁有著比普通游泳池要大上好幾倍的人造湖泊,深達數米的幽暗之中逐漸浮現出一梭黑暗的影子。

  修長健美的手臂劃過水面,俊朗得有如水中游龍般的男子揮動手臂劃出一條清晰的水線,他矯健的身姿遊弋其間,逐漸朝阮今良所在的陽臺邊靠近。

  阮今良摒氣凝神,靜伺著這尾龐然大物的暗獸侵襲。

  唐蒙抬頭鑽出水面,身後是漂亮的波紋,他伸手攀住池邊,眺望著陽臺上的阮今良。琉璃夜燈的照射下,少年的臉反映著冰藍色的水紋,好像醞釀著無窮無盡的悲傷。

  阮今良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聲,心道你給我裝什么無辜?我才不會被你給騙了呢!

  他裝作不在意地轉過頭去,視線重回到了妻子身上。

  少年在水中伸展了一下四肢,修長的身軀隨著他的縱身一跳躍出了睡眠,他幾乎全裸般的身體被青黃色的燈光映得格外迷人,年輕俊美,訓練有素,沒有絲毫贅肉的身體簡直是引得連男人都想要染指一番的性感。

  而現實中他始終在關注的那個男人卻沒有瞧他一眼。

  阮今良生悶氣似地坐著,端起手中的咖啡又重重放了下去。回望過去一年多這噩夢一般的生涯,他簡直想死!想死不止一次!!

  可現實的生活,卻必死還要難過。他被比自己小十歲的妻弟唐蒙不斷地糾纏,不僅在新婚之夜被霸王硬上弓地上了!還在事後留下可恥的淫亂影片……阮今良至今都不明白一向不喜歡男人的他,怎么會可恥地在妻弟的強暴下高潮浪叫,對他的入侵腰痠腳軟、屁眼犯賤……他像母狗一樣被他侵犯和進入,卻沒有絲毫的不舒服,反而興奮得一塌糊塗……他用來和女人恩愛的分身,被年輕自己十歲的男孩把玩在手中,越是被弟弟粗魯下流地對待,他就越是興奮。唐蒙的挑釁和蠻橫都讓他欲罷不能。阮今良知道自己安穩的生活已遭顛覆,經歷過跟男人之間真實激撞的他,根本不可能再滿足於普通的性愛。

  他漸漸地習慣了男人的肉根在身體裡,連基本的羞恥心都被矇蔽。表面看起來他懾於唐蒙的威脅,而不得不在他的威脅下張開雙腿……可阮今良內心很清楚,他只要一看到少年那毒蛇般的目光,就像獵物被鎖定般地定住了身體,全身發軟,神智迷離……在和子晴籌備婚禮的半年之間,阮今良沒有盡到一點丈夫的責任,反倒與年輕的妻弟迷亂偷情,這件事雖然直到最後都沒有被人發現,然而對阮今良這樣神經質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危險的姦情已是讓他精神瀕臨崩潰的危險!!

  在肉體上,他完全變成了弟弟的「玩具」和「春藥」——唐蒙說自己對情人非常挑剔,別看他淫亂瀟灑得好像隨便什么男男女女都可以手到擒來,卻好像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受到勃起障礙的困擾。他對姐夫的蠻橫霸佔,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因為「他」在沒有任何外力藉助之下,只是那好像獵物一樣無辜的肉體和神情,就讓邪惡的男孩興奮到勃起!

  一個快要三十歲的男人哪來的那么大魅力?阮今良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這個小鬼分明就是厭惡他!羞辱他!想要讓他難堪!要看他在床上最不堪的醜態!

  他從來不相信唐蒙口中吐露的那些甜蜜愛意,他對每個能讓他發洩的人(無論男女)都是這樣說的吧?

  跟一個比自己小十歲、同時還是他妻子弟弟的男孩子談情說愛,那他一定是瘋了!

  不能!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盡辦法逃離唐蒙的蠱惑!

  天啊!!我平靜的生活,究竟是怎樣一去不復返的啊!!!

  晚飯之後,唐宅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這間位於加州小鎮上的宅院,是唐門的大當家唐龍在新婚之後送給妹妹和妹夫的禮物,正坐落在幽靜的山谷裡面,生活舒適,唯一有點不便的就是交通不太便利,從這裡如果想要到達洛杉磯那樣的大城市,必須經由唐家設立在鎮上的中轉站。

  唐龍這樣安排,是有他的用意的,他像金絲雀般囚禁著妹妹的丈夫。阮今良內心就是有著再多的猜疑,也不得不按照大哥的指定來生活。唐龍已經是他逃離魔咒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在肉慾中可恥地飄搖著的已婚男人阮今良,絕沒有膽量再告訴另一個人他和唐蒙之間的事。

  他逃出了枷鎖,卻好像身陷進另一個囹圄,只不過此時的他,還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阮今良下班回家之前,唐蒙已經在家裡待了半天,和姐姐唐子晴閒話家常。

  晚飯後阮今良從樓梯一路往上,都看得到他隨性丟在地上的襯衫跟制服褲子。年輕卻向來很整潔的唐蒙,從來不會做出這么邋遢的事,今天這是怎么了?

  內心升起的好奇心告訴他很危險,真的很危險。

  他一步步邁上樓梯,路過唐蒙的房間,分明聽到裡面有可恥的動靜。

  我肏!這小子真不是色情狂?!

  來我家第一天就跑去我是打飛機?而且他分明聽到房間裡斷斷續續傳來另一個男人極之淫蕩的呻哀聲,據他所知唐蒙還沒荒誕到帶男人回他姐姐的住所。這么說他是在……看色情影片發洩?!

  阮今良窘得不行了,身邊美色如雲的唐蒙為啥會這么飢渴啊?他感到不可思議。

  雖然距離被他充當性玩具的那些日子已經遠去了,可他還是時刻提醒自己不要掉進這男孩的陷阱……阮今良第一次把好奇心殺死在肚子裡,他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脖子掰了回來,絕不回頭去朝他那裡望一眼。

  好吧……只有一個暑假,不過是幾十天的時間,我一定可以熬過去的!

  妻子唐子晴白天雖然上班。但都是在鎮上距離家裡不到幾百米的距離,他就算再大膽,也不可能跟弟弟再在這裡發生可恥的勾當了!

  這種理論上的依據讓阮今良內心覺得寬慰了一點,他還超樂天地安慰自己:你哪兒那么有魅力啊,讓一個年輕的帥哥追著你從日本到香港,再從香港到美國?!任是誰,經歷了這一番折騰,也要放棄了吧!

  何況對唐蒙那樣的年輕人來說,青春真的是太嬌豔了……他有著太多太多的選擇,勾勾小指頭,就有無數比他可愛得多的男孩奉上肉體,他何苦為了一個別扭又自私的老男人讓自己痛苦呢?

  阮今良冷笑,不由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有些可悲。

  樓下傳來叮叮咣咣的子晴收拾碗筷的聲音,讓一個唐門的大小姐為自己下廚,整理家務,他這平凡的男人究竟有多幸運啊?

  有這樣美滿家庭的他,決不能再有任何奢望了……老天會懲罰他的……阮今良朦朦朧朧之中趴在鬆軟的枕頭上睡著了,他在夢中又磨牙又說夢話,吱吱呀呀地折騰了很久,直到感覺眼前籠罩著一個漆黑的影子,他才驀得一下從夢中驚醒。

  「唐蒙?!」

  妻弟唐蒙全身幾乎赤裸地站在自己床前,筆挺矯健的身軀上只穿著一條純黑的泳褲,他把沐浴後的毛巾搭在肩膀上,溼涔涔的頭髮還在向下滴著水漬。

  阮今良驚得從床上跳起來,活像被偷襲了似的,從床上隨便抓過一個枕頭護在自己胸前。

  這反映很可笑,就跟人家真的要強 奸他似的。再仔細往下看看,他分明是衣著整齊,沒有必要這么反應過度吧,也太瞧得起自己啦。

  阮今良頭髮亂糟糟的,嘴角邊好像還有睡覺時流出的口水,這情形讓人很尷尬。雖說在唐蒙面前他什么醜態都出盡了,可還是會不好意思。

  面對俊挺英武得不像凡人的少年,像是連阮今良這么大大咧咧不修篇幅的「老男人」,都變得拘謹害羞起來了。唐蒙的超強男性荷爾蒙真的有謀殺人理智的危險。

  唐蒙神色閒常地站在他面前,架勢像個叛逆的青少年,他把手中凌亂的衣物朝姐夫的臉上一丟,說:「我明天一早要出去,幫我把衣服洗好。」「啥米?!」阮今良大腦打結了一樣,「我為什么要幫你洗衣服?」「你是我姐夫啊。」唐蒙居高臨下地說,嘴角還掛著冷冷的笑意,「難道你忘了?」「我……」「你不是時時刻刻都提醒我注意和你的關係嗎?我可沒忘記。」唐蒙冷哼一聲,很是不屑,「既然如此,拜託你就盡一下姐夫應盡的義務吧。」「我的義務裡也不包括侍奉你吧?唐大少爺!」阮今良吹鬍子瞪眼的,很是不忿。

  從方才吃飯的時候起唐蒙就陰陽怪氣的了,他不僅一反常態沒有像以往那樣糾纏和討好他,還一臉阮今良欠他八百萬的樣子,寧可把視線停留在無聊至極的電視節目上,也不多看他一眼。

  阮今良礙於妻子的面子,一開始很想跟他「搞好關係」,可唐蒙愛起一個人來像團火似的熾烈,纏得翻雲覆雨、黏得欲罷不能,然而他一旦恨起一個人來,似乎連冷漠性格中殘存的片面人性都沒有了。他恨不得把姐夫當成一個人造擋板,默默無言地忽略掉他所有想要修復關係的訊息。

  阮今良悶悶地扒著碗裡的米飯,心裡有些失落。難道說我真的傷到他了嗎?

  看姐夫小心翼翼的樣子,唐蒙仰著脖子,皮笑肉不笑地說:「姐夫,我這次來不是來偷襲你的。不比每次都一副我很危險的樣子——」「我哪有?」阮今良伸著脖子反駁。

  唐蒙瞪了他一眼,「我對不發情的母狗可沒有興趣。」弟弟的話無異於給他一個重重的巴掌,提醒他在他們淫亂的過程中,姐夫不是什么無辜得被人侵犯的小綿羊。他是個男人,如果願意的話,他是完全可以予以反擊的。就算唐蒙的手段和強制都令人無法拒絕……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不去沉淪誘惑享受其中,也該是一個男人做得到的。

  可他沒有……

  阮今良的臉頰頓時尷尬地臊熱。

  唐蒙笑笑,神情像個冷傲的看客,「姐夫的表情跟反應,在在都是說明,你的身體還沒忘記我留下的印記啊……姐姐難道沒辦法讓你滿足嗎?還是被男人插到底的感覺讓你戀戀不忘呢……」「胡說八道!給我閉嘴!」「幹嘛要閉嘴?」

  唐蒙冷笑,「說中你的心事了?」他語氣婉轉地抖動,露出了一副好似流氓般低俗猙獰的神情。

  「你這么放蕩的賤男人,不被我肏根本高潮不了……」「給我閉上嘴!」阮今良全身溫度陡然升高,血液卻有逆流快要結冰的感覺。

  他臉色慘白喉中燥熱,理智好像一瞬間崩了線。

  「羞辱我就能讓你覺得很開心嗎?」

  「當然不。羞辱你只會讓我覺得燥熱,肏你才會讓我覺得開心。」唐蒙故意加重了「肏」字的語氣,歪著腦袋肆意地一笑,完全跟自己記憶中那個至少表現會裝得很乖的小弟判若兩人。

  阮今良被他肆無忌憚的態度嚇呆了,他完全想不透唐蒙怎么敢在自己和妻子的房間裡表現得那么張狂。

  如果被子晴知道他們的關係,不僅自己,就連唐蒙也會因為背叛親人而下地獄的吧!

  他是完全不介意他們忌諱的一切了?還是被憤怒衝昏頭腦了?!

  「唐、唐蒙……你冷靜點……」眼看著唐蒙赤裸的胸膛越靠越近,阮今良有種臉發燙、面板都快要被融化掉的恐懼。他知道這好像是自己犯賤的身體在靠近唐蒙是的下意識的反應,不管相隔多久,他的面板都還記得被他觸控蹂躪的感受。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如果不是唐蒙……也許他很快就會信心崩潰全盤接受發生在自己肉體裡的一切了……可是不能啊,正因為是唐蒙,一個說起來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卻有著千絲萬縷牽絆的男孩子,讓阮今良不容許自己再放蕩下去。

  他是瘋了嗎?為什么會全然不顧及分手前約定的一切?為什么他們就不能只是簡單地做一對「關係很好」的姐夫和弟弟?!

  「當然不行。」

  唐蒙好像猜中了他的心事般斷然拒絕。

  他緩緩地低下身體,用迷人無比的微笑審視著他的眼睛,口中卻吐出了很傷人的話。

  「姐夫你比我想得還下賤,而且卑鄙。」

  阮今良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以為找個比我還要毒辣的對手,就可以讓我有所忌憚了?」他訕笑,「笑死人了,大哥不可能成為保護你的男人,更沒辦法充當你的貞肏帶!可憐你到現在還以為他是什么在意家族禮義廉恥的親切‘長輩’!」唐蒙惡狠狠地嘲笑道:「你為保護自己的屁眼而投奔唐門,只怕最後會賤得連個男妓都不如!」「你別再放肆了!」阮今良怒吼,他被唐蒙的語氣徹底惹火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我就算在無能,也是你的長輩!你不尊重我,至少尊重我和你姐姐的婚姻!」提到姐姐這個唯一的忌諱,喪失理性的唐蒙似乎有所收斂,他悻悻地笑著,好像在看姐夫的好戲,「姐夫啊,你才入贅唐家幾天,就一副東道主的語氣教訓我了?」「我……」「我恐怕你根本還不瞭解唐門的優秀傳統……」唐蒙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悠悠的語氣化為綿綿的白霧吹拂到阮今良所戴的眼鏡片上面。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

  「我明白個……」

  阮今良剛想飆髒話,唐蒙居然一把摟過他的後腦,惡狠狠地侵犯進他的口腔!

  這個吻全然沒有任何溫情和做作,太符合唐蒙的風格,就是如此熟悉,讓人情不自禁地顫抖……一瞬間阮今良甚至都忘記了隔牆有耳,自己道德上應當忠實的妻子,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在為了維繫這個家庭的表相而努力。

  而他們兩個可恥而瘋狂的傢伙,居然僅僅是一個蠻橫的吻,就溼淋淋地回憶起那些被凌辱、被侵犯,被一個年輕自己許多的男人瘋狂佔有的日子……唐蒙說得沒錯,他的確是夠賤的。

  在遇到他之前,自己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被珍惜過。不管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僅供男人發洩性慾的道具。

  「你自找的。」

  唐蒙抓著姐夫掙扎的雙手,把他推倒在牆面上,堅硬的膝蓋頂著他的膝蓋窩,讓姐夫全然沒有轉身的餘地。阮今良還試圖掙扎,目瞪口呆地望著唐蒙近乎瘋狂的臉。

  他溼漉漉的頭髮,唇邊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阮今良心裡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唐蒙?!你開玩笑的吧!你不能在這裡強 奸我——」「錯了,」唐蒙笑了聲,「誰說我要強 奸你?」

  阮今良的恐懼感陡然而起。

  「我對沒什么反應的屍體才沒興趣。」

  唐蒙眯了眯眼睛,「你瞭解我的,姐夫。」

  「……」

  「我也瞭解你的……」

  他的手隨即滑過姐夫纖瘦的腰身,朝他的褲子裡探去,帶著阮今良體溫的分身卻完全不受主人意念的操控,只是被人輕輕碰了下就忍不住放蕩地顫抖起來。

  「你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安慰了吧?姐夫?」阮今良神情慌亂,「你胡說什么?我和你姐姐剛剛新婚——」「少自欺欺人了,姐夫。」唐懞直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和姐姐好像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吧?」阮今良嚇了一跳,不假思索地問:「你怎么知道?」「我是男人,一個男人是性飢渴還是新婚蜜月如魚似水,我當然看得出來……」唐蒙道:「姐夫只有在跟我一起的那段時間才最快樂,你的美豔風騷能從骨子裡透出來……」「可現在你——很寂寞呢。」唐蒙咬著他的耳垂,口吻像在同情他。

  「寂寞你個頭!」阮今良猛力想要掙扎,唐蒙的靠近簡直讓他全身每個毛孔都在嚎叫,「拜託!給我滾開!」「姐夫的身體不是那么說的呢……」唐蒙壞笑著,「不光是後面,就連姐夫前面……都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安慰了吧?」「我……」被唐蒙說中下懷,阮今良尷尬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么會這樣呢?」

  唐蒙故作可惜,「你這個難得的尤物,我大哥不懂珍惜?」他的語氣像是半開玩笑,可阮今良卻被徹底激怒了。他瞪圓了眼睛用唐蒙都想像不到的力氣,撞向他的胸膛,把比他高大的少年撞得跌坐在地上。

  「你這敗類!我在你眼中是什么?!」阮今良大吼,「誰都可以隨便上我!!??」「……」他突然發飆,唐蒙看似吃驚,眸中卻好像閃爍著一絲阮今良擦覺不到的喜悅之情。

  年輕的男人不動聲色,從地上爬起來,把姐夫的胳膊拽過來,順勢就將他扔到床上。唐蒙力氣極大,阮今良根本沒法兒脫身,卻仍在不顧一切地掙扎著。他的白襯衫被他從腰部擼到上面,裸露著光滑的腹部,唐蒙在伸手解著他的腰帶。阮今良拼命地把身體往下蹲,想從唐盟的鉗制中逃脫,朝門口的地方跑去。可唐蒙拉著他的手臂,用白襯衫結成的死結把他的兩手抬高,用吻封住他的嘴。

  年輕男人解開姐夫的褲子,就想要直接就著靠牆的姿勢強幹他!

  阮今良臉色慘白,他根本無法想象怎么會有這么大膽的怪物,敢在和自己妻子、他的姐姐相隔一牆的房間,用自己的獸慾侵犯自己的姐夫!

  唐蒙已經道德無底線,可阮今良想不到他連親情都會不顧及。他是真的瘋了嗎?就在不久之前,唐蒙還會很是忌憚姐夫和姐姐的那一層關係,可好像一夜之間,他緊繃的心絃徹底斷裂,無法再容許他和他之間有任何一個人存在!無論是誰!

  「好可惜。那么久沒見,我本來想好好地享受一下姐夫的身體,最想看你被我手淫初潮的表情……」唐蒙微笑著,表情純真得像個孩子,「可你太不配合,這樣掙扎我的命根子都會在你肉穴裡夾斷……」阮今良急促地呼吸,大腦快要缺氧了,「閉……閉嘴……」「該閉嘴的是姐夫才對吧?」唐蒙邪惡地一笑,「姐姐好像就住在隔壁房間吧?你可不要叫得太大聲哦。」「你姐姐晚上會過來的……」「你做夢吧,姐夫?!」

  唐蒙笑道,「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唐蒙歪著腦袋,提醒他:「你們都已經分房睡很多天了……姐姐她,懷孕了啊。」阮今良徹底呆了,邪惡的小弟唐蒙都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吃驚。

  「你不知道?」

  唐蒙感到奇怪,「我可是抱著解救因妻子懷孕禁慾而性飢渴的你的心態,來好好餵飽你的……」唐蒙壞笑,「不過看來,即使姐姐沒有懷孕……你也不是對夫妻房事感到滿足的男人……」「你給我滾!」阮今良不顧風度地大罵。

  自己妻子懷有身孕的訊息,居然是從一個將要強暴他的男人口中得知的?!

  他都快要崩潰了,「這跟你有什么關係?!我都是要當爸爸的人了,你還不放過我?!」唐蒙獰笑著,毫不知恥地說:「我就是要肏你,就算你要做唐門的種馬——你的後面,也永遠是我的!」阮今良真想罵娘,這混蛋弟弟簡直就是流氓本性。他的高貴血統沒有讓他的行為剋制,反而讓他在做壞事時散發出更危險致命的氣息!

  阮今良的鼻息在他的逼迫下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分身隔著褲子,被唐蒙略有涼意的手掌箍住。唐蒙根本都還沒有動作,他就興奮得快要勃起了。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第二章 彈指沉淪

  阮今良的視線朦朧起來,滾燙的雙頰被唐蒙的一串熱吻襲過,還留下鹹澀的滋味。那好像是自己流的眼淚,真他媽丟臉,他的手臂環抱纏繞在比他強壯得多的男人肩膀上,身體無法從他的懷抱中抽離。

  就連視線,也被他牢牢鎖緊。

  男人結實的腰桿在他身體火熱地律動,緊窒的甬道沒有多餘潤滑,長驅直入幾乎要分開他的兩臀身體。豐潤的肉臀和小屄夾緊男人的大雞巴,理智已全然不聽使喚。

  「啊、啊……好緊……姐夫……像第一次肏你那么爽……」「滾開呵……」阮今良哭訴著,聲音卻綿纏無力。與其說在拒絕,不如說他的下半身更誠實一些。

  挺立的分身在唐蒙手中早已腫漲成一個肉刃,他一邊熟捻地幫自己梳理著慾望,一邊又用公狗般劇烈的搖晃衝擊著他的前列腺。

  大概是太久沒做過的關係,姐夫阮今良這次的感覺比第一次還要清晰。

  他的身體居然那么恬不知恥地接納了唐蒙的進入,他口中自己的男穴還像第一次那么緊緻。可阮今良心裡卻知道,他的淫蕩從再一次被插入時就暴露出來。

  那么痛,卻又伴著爽到極點的充實感,以往靈魂都要飛天的快感在記憶中復甦,幾乎是指揮著他的身體像最無恥的蕩婦般渴求唐蒙的衝刺。

  「啊啊……快一點……啊!!」阮今良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快感從齒縫中漏出。

  他剛想肆意地浪叫,腦海中最後一絲理智卻提醒他:你真的瘋了嗎?

  快三十歲的大男人居然發出這種聲音,他的妻子就在隔壁,他卻和妻子的弟弟做這種淫蕩的勾當。

  如果是被強暴也就算了。可他被唐蒙綁著雙手壓在床上,還是尚有空間可以掙扎的。在同為男人的條件上,再強壯的傢伙也別想隨便侵犯他!

  但是……

  幾乎是唐蒙用火熱的龜頭碰觸他穴口的那一瞬間,阮今良就崩潰了。

  他真的好想要……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那么渴求一個男人的進入,不管是肏他,幹他!我的老天,只要能夠緩解他體內升起的那股瘙癢!他真想馬上就又開雙腿迎接他的慾望了——阮今良被自己嚇了一跳,「……我究竟是怎么了?」他迷迷糊糊問出一句。

  唐蒙就勢壞笑,用手指戳弄著他淫溼的穴口,「姐夫這裡想念弟弟了……」他一語雙關,阮今良的臉頰頓時紅得要命。他再想合攏雙腿把唐蒙的攻勢推拒出的時候,後者的手指已經遊滑地探進他的穴道里。另一隻手也和身體一道欺身而上,把阮今良大張的雙腿分開。

  「呃啊……好難過……別再弄了……」

  阮今良聲音嘶啞地哀求,他本想拒絕,可嘴巴卻不爭氣地吐出進一步的要求。

  「我要被你弄溼透了……快……快進來啊……」「唔……還很緊……」唐蒙熱呵呵的氣息哄烤他的臉,阮今良理智全失,「沒、沒關係……啊……快來……我好難過……」「那就這樣嘍。」唐蒙說著挺身而白他一眼,全身酥軟得像要融化了。

  「……可你緊得讓我難以置信耶……」

  唐蒙在他耳邊輕輕呢噥,似乎有著些許驚喜。

  「啊……啊……」

  阮今良被他第一波浪潮的入侵弄得神志迷離,明明痛得連身體都弓了起來,要抵禦那痛楚,可身體裡的細胞卻好像快樂得不得了。

  他興奮地收緊了身體,潛進他深處的唐蒙也忍不住跟著收縮顫抖。

  「啊……快動……快頂我……」

  阮今良仍舊緊張,可他的身體已迫不及待想承受衝擊。

  「嗯……」

  唐蒙突然猛力一頂,整個巨大肉根埋進他的緊窒當中,頓時間連呼吸的隧道都好像一併被封閉起來。

  「啊——」阮今良興奮得要尖叫起來,他急忙把臉埋進年輕的胸膛裡面,隱忍的嘴唇微微顫抖。

  唐蒙沙啞的低吼聲在耳邊迴盪,姐夫也被他年輕公馬般的力量撞動得全身顫抖,脖子朝後仰去,雙目迷茫地望著天花板。

  男人結實腰桿不斷抽送,送上劇烈讓人神迷的激烈律動,他的下身在驅使下完全失控,雙手無助地揉捏著唐蒙堅實的背,留下溼潤潮紅的指跡。

  「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停一停停一停……」他的叫聲斷斷續續的,口中說著停,身體卻在不斷地向前聳動著,想要更多更多。

  唐蒙儘管暗笑,下身卻是一刻也不放鬆地攻佔著姐夫的據地。他的長相和身段都要比年長的姐夫強健得多,被壓在身下的敏感男體,平日裡看來只是個纖細又神經質的小男人,過分晳白的胴體、很少毛髮,又泛著微微的粉色,就連已經跟女人發生過性關係的分身,都像是個少年般的裸露出粉紅的肉色。

  唐蒙把姐夫前端滴著蜜汗的分身拿在手中,搖晃揉捏讓他全身更是酥軟啊。

  「噢……你能不能&再用力一些……好舒服……啊……」姐夫不自覺地曲起身體向前傾斜,他的分身在唐蒙手中像是久未安慰過的飢渴。

  「很騷耶,你。」

  唐蒙在他耳畔笑著呢噥。明明是比自己男性得多的磁性嗓音,卻惹得阮今良這樣自稱「直男」的傢伙頻頻高潮。阮今良都不想承認做愛中的唐蒙性感得要死。

  他天生就是來挑戰自己那纖細的神經的,語氣煽情細膩自不必說,要命的是明明吐露著極盡情色下流的話語,他的聲線中卻有著世族公子般的優雅調調,這也讓唐蒙不管再怎樣任性地糟蹋自己的形象,邪氣逼人,卻仍然流露出與他大哥唐龍不相上下的貴族氣質。

  他赤裸的腥羶目光居高臨下地盯著自己,滴滴的汗液沾到身體便是一陣溼潤的顫抖。阮今良宛如被帝王臨幸一般惶恐,他伸出雙手想要把插得太深的男孩摟過來:「啊……啊啊……嗚……好難過……弟弟……啊!!!」阮今良氣喘吁吁,要命的肉穴傳來陣陣的痛意,「你、你又發育了?為什么……又大了?」他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記憶中唐蒙的肉刃是兇猛得像個怪物,可從之前的經驗來說,姐夫的「騷屁股」是從第一次他們性交起,就因藥物和心理的雙重作用,而被他暢然無恥地擴充過了。就算幾個月都沒有再做,也不該有這樣痛得不能承受的感覺啊……阮今良難堪地想掉淚,他的腰身還悽慘地懸掛在弟弟身上,可雙臂努力地撐在床上都把自己的身體撐起,好讓探入肉洞的肉刃插得沒那么深。

  那唐蒙哪裡肯依肯饒,非但不放鬆,反倒邪氣十足地輕笑:「那當然,不然姐夫以為這幾個月,我都在修行什么?」阮今良訝異地張大嘴:「你都在練這個?」「當然不是嘍。」

  唐蒙惡意地笑,「可是你也知道,我正在發育期,練武的人本來就身體強壯,我更是虎狼之軀人中龍鳳啊,哈哈……」他張狂地大笑,年輕得肆無忌憚啊。阮今良都不禁有點兒忌妒了。

  「那有什么用?」他瞪他一眼,「你這天之驕‘子’也用來滿足我這沒情趣的老男人啦!你還在得意個什么勁兒?」年輕的唐蒙不止體格,就連相貌和才幹都要比阮今良強得多,實在不明白一個這么優秀的大男孩為什么會看上自己。阮今良懷疑弟弟有幾會是真的喜歡自己?而是像他一樣……多多少少有點沉溺在亂倫的快感當中……「姐夫你……放鬆……」唐蒙皺著眉,「你一思考就變得像笨蛋一樣啊……下面夾得我好痛……」阮今良回過神來,尷尬得臉色發紅,他把全身癱軟在唐蒙的懷抱之下,潔白的床單襯托著他細瘦又緋紅的身軀,是男人都未得嘗得的另類美豔。

  只是這樣的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

  年輕男孩受到血脈噴張的刺激,更加奮力地衝破他的幽門,在滑嫩的溼穴裡兇猛衝撞。

  「啊哦哦……好痛……慢點啊……」阮今良哀求著,他的下肢不聽使喚,吸附著唐蒙的分身不知晏足。

  好不容易適應了,唐蒙的火熱攻勢卻寸寸逼近,越發膨脹的慾望擠壓著他的酸楚的穴道,爽得要命的感覺直衝腦門。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好難過……唐……快放手……」阮今良從唐蒙的身上滑下,雙手鬆軟得無力支撐身體。唐蒙就勢將他雙腿托起盤在肩膀上面。阮今良被擠壓在男性身軀和火熱的絨被之間,嘶啞的呻吟讓他喉嚨發痛。

  「啊啊啊……太舒服了……好……好難過……我要……飛了……」越來越多的放蕩的呻吟從嗓音裡流露出來,他誘惑的浪叫和著唐蒙深沉的低吼,在本該寂寞的雙人床第間迴盪。

  恍恍惚惚之間阮今良的身體就越來越緊,夾著唐蒙的火熱甬道一陣陣的抽搐,他在床上弓起身體,情不自禁大喊:「啊——弟弟!我要射了——快!快放開我!!!啊——」白色浪潮從身體湧出,阮今良抱著唐蒙的脖子難堪的射了,半透明的粘液噴了他一身。結實健壯的小麥色腹肌上面散落著大大小小痕跡,阮今良發洩過後全身酥軟,還是想起身取衛生紙替他擦乾淨。

  「不要。」

  唐蒙哮起嘴,擋住他的手,「我又不嫌你髒。」「可我嫌髒啊。」阮今良紅著臉說。

  別提了,眼看著他被男人插射的證據就這么赤裸裸地留在他妻弟的身上,好面子的男人連自尊都要炸鍋了!

  他慌忙地抽出身下的床單擦在唐蒙身上,他卻順勢間把坐起身來的姐夫按倒,就著他伏跪在床上的姿勢,倏溜一下滑進他溼滑的菊穴。

  「唔……」

  唐蒙火熱的慾望像在融進那肉洞,「再來一次吧……我還沒滿足呢。」阮今良抖了一下,射精後被人硬插進來,滋味並不好受。他本想拒絕,可是那想到唐蒙根本沒進展到平時狀態的一半,他的分身也還是硬翹翹的。

  姐夫的效能力跟這個年輕十歲的妻弟真的是差太遠了……每次都遠遠在他前面射精。興奮的唐蒙看著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很是無奈。

  「姐夫還是那么差勁啊。」他很沒品德地說。

  阮今良臉紅得爆炸,「要你管啊!!你以為誰都是你像個性怪物的!!」「可姐夫這樣真的能讓女人滿足嗎?」唐蒙歪著頭,一臉不滿地說,「我是女人的話,會想把你踢下床吧!」「你放屁!你是女人,我才懶得碰你呢!」「哦?為什么?我可是很熱情如火,吸住姐夫不放的喔……「阮今良被他無恥的調調弄到冒火了,尤其他現在像狗一樣跪在這個畜生身下!

  「我的效能力是東方男人的平均水準!!」阮今良嘴硬地說。

  「哈哈,可姐夫做受的能力可是遠無超男人的平均水準~~」唐蒙邪惡地笑著。

  「閉嘴,你以為我會因此高興啊??」阮今良沒好氣地,「正常男人哪裡個會喜歡被插?!」「哼,那是他們不懂情趣!」唐蒙驕傲地甩甩頭,「在我身下,是個男人都會喜歡被插!」阮今良悶悶的,不知道為啥唐蒙這句隨口的玩笑,居然讓自己內心糾結起來。

  「那你去插另的男人啊!為什么要纏著我不放!!!」阮今良恨死了,」把我正常的人生還給我!」他說著拿肩膀拼命撞壓在他身上的唐蒙,想要擺膠脫他。

  「我才不要。」

  唐蒙卻像任性的小動物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無辜的清澈眼神兒絲豪影響到他的下半身像公狗的腰部一樣猛烈地抽插著姐夫的嫩穴。

  噢,這傢伙總能把天使跟惡魔兩種角色扮演得那么完美合一。

  阮今良痛苦地皺起眉頭,承受這肆意的貫穿,溼嫩的肉穴輕易就接受了他龐然大物的攻據,沒一會兒連他才發洩過的身體,都好像又受到唐蒙的召喚般,從地獄裡甦醒了。蠢蠢欲動著,準備接受下一輪的衝擊。

  「啊……哈哈……」

  姐夫鮮嫩的嘴唇中呵出團團熱氣,他本就緋紅的臉頰更紅了,額頭上垂下汗水。

  唐蒙的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服,他定定地注視著阮今良,好像正在審視著他的背叛。對自己婚姻誓言的背叛,靈魂對著肉體的背叛。

  阮今良的人生一直都這么充滿戲劇性的矛盾。他一邊口口聲聲「我是直男」,而且非你姐姐不愛,同時又每次都會在身為男性的少年身下被攻陷。究竟是怎樣糾結的基因,才會造就這個軟弱男人的輕浮,他的把柄被少年牢牢把握在手裡。一邊在心中狠狠路咒罵,一邊又只能屈服與他的強勢暴戾。

  阮今良的體內經過進進出出的潤滑,早已溼得不成樣子,不斷有液體從兩人交合的洞口中滲出,隨著少年腰間的挺進而發出律動聲響,令人耳熱心跳。這靜寂的空間除了迴響著淫蕩男人的呻吟聲,居然還有身體內部發出的聲響在提醒著他,阮今良簡直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不要……慢一點……」

  「為什么要慢?」

  唐蒙已經恢復了從身後攬住姐夫臂部不斷衝擊的姿勢,大抽大進的衝刺著,寬大的手掌在他粉嫩的肉臀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輕輕地用手指劃過姐夫臀部的肉縫,還將指頭尖順著兩人接合的位置輕輕往時探去。

  阮今良的身體被撐大到了極限,他覺得再有一絲侵入他就會爆炸開來。甬道里充滿了愛液的滋灌,黏膩膩的充滿腔壁的感覺,對攻方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的尤物,可阮今良卻難堪得全身都要戰粟起來。

  「我不要……嗚……好難堪……」

  「姐夫現在才會不好意思?」

  唐蒙奇怪地歪著頭來,「你這個歲數的男人果然很遲鈍耶。」自己明明都不到三十歲,卻一直被妻弟以老男人調侃,阮今良早就不忿了。可如今身為長輩的他卻被後輩死死壓制住,不僅尊嚴連男人最要命的要害都被通插到底,他早就不知該怎么駁斥小鬼了。

  可就在射精以前,他的大腦混沌得還像一團米線似的,大概因為太久沒有跟妻子進行性生活,他的飢渴從見到唐蒙出現的那一瞬間就浮現出來了。

  阮今良突然荒唐地想到,也許他可以和妻弟進行一場沒有人會知道瘋狂性愛,和以往一樣,他們只是肉體的關係,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諾。

  他不肯接受唐蒙的挑釁跟玩弄,卻對他帶來的致使的快感念念不忘。阮今良知道自己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無辜,也許每個狡猾男人在墮落之前總會給自己找些理由,「他」勾引我的,「他」輕浮放蕩,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的藉口和其他男人沒什么不同。

  可唯獨不妙的是,阮今良碰到的對手,跟天底下所有良該死的男人都不一樣。

  唐蒙哪裡會是老老實實扮演「道具」的角色,只要一纏上這個小鬼就沒有好果子可吃。正當阮今良以為自己可以又一次把這個年輕衝動的情人「利用」「玩弄」一番,而又不必負責任的時候,唐蒙早已想到了更惡劣的主意,來對付這個愛偷吃、又從不抹乾淨嘴巴的壞姐夫。

  他的嘴唇順著姐夫溼涔涔的臉頰,滑到他敏感的耳垂處,靈活如蛇的舌尖滑進他的耳括處,熟練挑逗著。

  出其不意的攻擊讓姐夫全身戰粟,他正忙於對付下半身的衝擊,實在對這一招沒料楊到。

  剛一反應過來。急忙縮著脖子想到躲開,誰知道唐蒙卻順勢將他放倒在床上雙手托起姐夫的大腿向兩邊大力撐起,英挺的身軀壓了上去,在他頸窩瘋狂咬吻。害得阮今良連連驚叫,「啊!啊!不要……快住手……」他驚喘如獵物般的呻吟,更是激起少年的嗜血欲,唐蒙像捉弄似的捉住他的雙手把他丟在床上。

  心跳加快,直至都快不能呼吸了。強勢的少年操控著他全身的感覺,阮今良突然覺得這種悲衰的處境更加挑起了他的慾望。不知是反抗欲,還是更加想沉淪於這種痛苦的慾望。

  他驚呆地睜大眼睛望著唐蒙,他居高臨下猶如霸主般的視線,掠奪過他的全身。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肌膚不斷沁出汁液,阮今良的身體被唐蒙彎折到了會感到痛楚的地步,他痛苦地呻吟出聲:「嗚——好痛——不能再進來了——」可唐蒙又哪裡肯聽他的懇求,他在姐夫的用人臉頰上不停啃吻,略帶鬍渣兒的下巴刺激得他全身輕顫。

  他們舌頭滑過他滑嫩的頸窩,在他美妙的鎖骨上停留,安慰性的愛撫,讓被侵略的男人也漸漸放鬆了警惕。他隨著他的呼吸輕喘著,被唐蒙的韻律指揮著再度開啟身體。再恢復理智的時候,顫抖的肉壁已然再度裹緊了男人的肉刃,在他暢然無礙的內部任意滑動。

  「哦……啊……啊……好爽……啊……」

  阮今良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肆意妄然,好像完全忘記了身處的環境。

  而唐蒙喉中發出悶哼聲,伴著姐夫張開身體的弧度,在纏綿中肆無忌憚地佔有他。

  所有的一切都像再度脫了弦,阮今良感到自己受力過度的身體已經在向他發出警告,被抽插過度的肉穴也蔓延出酸澀的痛楚,有滾燙液體隨著唐蒙粗暴的動作一同滑下,染溼了他們身下糾纏的床單。

  「啊……啊……快乾……繼續……啊……好痛……」阮今良皺緊眉頭,摟緊了唐蒙的臂膀,他緊繃的身體像獵犳般在兩人的縫隙間躍動,帶起一波波的高潮。

  不能有一絲的停頓,姐夫搖擺著腰肢渴求他進一步的進入,他疲軟的分身在前列腺被不停衝擊下,昂揚地挺立起來,伴著主人的律動在腰腹肌上輕輕拍打。

  唐蒙幹到情盡處,蠻力地摟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頂靠在牆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撐起他。阮今良拼命摟緊他的脖子不讓自己跌落下去,兩人胸膛手臂緊緊貼附纏撩在一起,蠻橫糾纏無法無天。

  「唔……唔……好緊……越來越爽了……像要把我吸進去……」唐蒙的話引得阮今良一陣顫抖,「嗯……嗯……好舒服……」「還想更爽嗎,姐夫?」阮今良無意識地搖頭,他已經想像不到還有會比現在這樣,激烈淫蕩到讓人理智全失的時候。他的身體完全為他敞開,恣意享用著男人熱切的吞噬,口中只來得及發出嗚咽不清的哭喊。

  「……答應我……和我一起……我會讓你更爽……」阮今良聽不清他說什么,他搖晃著腰部配合,吟喘聲連續,全身緊繃得像要下一秒鐘就射了。

  可唐蒙伸手握住他快要發洩的頂端,一邊熟練地滑動著讓他更刺激,一邊卻很技巧地把他的快感停留在末尾處,欲罷不能,害得阮今良一陣難耐的顫抖,在他的身下淫蕩地搖擺。

  「這次我可不會讓你那么快溜走了。」

  唐蒙笑著,「想射嗎?」

  阮今良迫不及待連連點頭,哀求地望著他。儘管他已經被唐蒙的揶揄玩弄搞得快瘋了。可如果沒他的幫忙,自己根本沒辦法平息體內焦渴的慾望。既使是與妻子做愛,也遠遠達不到和少年之間這樣欲仙欲死的糾纏。他的身體早就背叛了他自己。

  「那你自己動,爽到射到出來為止。」

  唐蒙提出更淫猥的主意,隨後停住律動,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姐夫。

  阮今良很吃憋,他膽小地縮著肩膀,根本不敢去想唐蒙提起的荒唐主意。夠了,讓他在一個男人侵犯下承認自己很興奮就罷了,居然還要讓他自己肏自己?!

  「不……不要……」

  「怎么啦?你不肯?」

  唐蒙狡猾地眯起眼睛,「姐夫不是說你很想奪回主動權嗎?」阮今良恨恨地咬著嘴唇,「這樣的主動權我才不要!」唐蒙哈哈大笑。

  「你……」阮今良低垂著頭,被冷落的身體在靜默中微微顫抖,無法忍受寂寞了。

  他的聲音低得都快消失不見了,可唐蒙還是聽到他似是而非的哀求。微妙而又突然的律動,使沉默中的姐夫忘我地顫叫出聲。

  「啊……」緊接著難堪地捂著嘴巴。

  唐蒙笑著緩緩扭動腰部,阮今良慌亂的黑色瞳眸隨著他的撲人,渙起迷濛的光。他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所為的樣子,唐蒙從一旁的案臺上拿過一瓶乳液塗抹在肏磨過度已有些痛澀的穴口上。

  「哦哦……啊……」阮今良全身狂亂地搖晃,「……唐蒙……快……我好難過……」「姐夫放蕩起來真是連命都不要了啊。」阮今良緊咬著嘴唇,嗚咽著發聲懇求妻弟舒緩他的痛苦。

  「嗚……那裡好癢……你不能拿出來……啊啊……」「那,再插進去一根呢?」唐蒙惡質地笑著,果然將自己的精糙的手指順著肉根前進的方向,一道探進姐夫的後穴裡。

  驀然而來的異物感,讓阮今良全身都緊張得彈了起來,手臂倚著身體,頭頸輕抬,嬌喘聲不斷。

  「嗚……好難過……身體要被撐炸了……」

  「才不會呢。「唐蒙說:」姐夫這後面看起來還有很大潛力呢!我現在才十幾歲,看來姐夫的肉穴可以撐到我成年以後也不成問題……」「什……什么?」阮今良不太明白。

  「我是說,我現在才十幾歲,發育都還沒完。以後我肯定會越來越大的啊……」「啊?!」阮今良嚇了一跳,不知如何反應。

  「你那什么表情?」

  唐蒙笑著說:「難道不該開心嗎?為滿足姐夫日益膨大的胃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阮今良簡直要昏倒了,他現在要承受這個傢伙比尋常人大得多的分身,就已經吃不消了。更不要說隨著唐蒙的成長髮育,他會長得像個怪物似的……而且話說回來……「到時候還不肯放過我?」雖說現在提起這個很掃興,可阮今良還是大聲地「不——」了一聲,哀求道:「我們只玩這一次,對吧?嗯?「「啊!好痛!不——」唐蒙以一陣更粗暴的凌掠回答了他的問題。他高高在上且閃爍著汗液的臉在告訴這個天真的男人,他唐蒙,可不是拿來利用的性慰機器。

  撥動的腰部被蠻橫地捉住,拼命呼吸的嘴唇也被他擒住,唐蒙性感的氣息就像獵人般鎖住他的身體,感受到在體內膨大的慾望正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劇烈地抽動,他體內的熱欲也越來越狂妄地釋放出來。

  阮今良摟緊唐蒙的肩膀,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部,大張開身體毫不知恥地叫喊「「啊——弟弟——快——射到我裡面來——」「啊——啊。

  第三章 追情似火

  在姐夫的身體裡發洩後,唐蒙突然粗魯地將肉刃從阮今良火熱的身體中拔出來。

  他們的全身都還滾燙溫熱著,溼涔涔的汗水,和著喘息聲,迷離未覺的阮今良還沒從射精的快感裡緩過神來。

  唐蒙濃稠的體液幾乎快把他整個甬道充滿了,隨著他的退出不斷有體液和著血絲從後穴中流出,難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癱軟在那裡,連合起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神渙散,阮今良失神地看著旁邊的男孩,他卻還意猶未盡。

  下體上還染著血跡和自己分泌液體的雄壯男物,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唐蒙指著身下的肉物對姐夫發號施令:「快起來,給我舔乾淨。」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還沉浸在唐蒙火熱的咬吻裡面,他們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對真正愛人那樣唇舌交纏,不過誰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也會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戲碼。

  弟弟很瞭解他,也看透了姐夫做愛前後判若兩人的嘴臉。阮今良本以為他習慣了,可唐蒙卻突然對姐夫這種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臉的模樣厭膩了。

  在一段關係裡,就連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會偶爾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獵物,在低著頭瑟瑟發抖的時候,臉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還是在虛偽地仇恨著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線般優雅的臉部線條沒有男性的精狂放稜角,龕動的鼻翼卻有幾分倔強的味道。看得出來阮今良是個表面上順從、骨子裡卻很不屈的人,但他所處的環境,還從來沒有人像唐蒙這樣屢屢挑釁自己。他內心對這個頑劣的小弟實在是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哪怕有一絲機會,他能夠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曾經攻佔他的毒蛇惡狠狠地甩開!再讓他品嚐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現在……

  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

  唐蒙像聽到他心裡的聲音似的,訕訕地問道,「我看得出來,你愛的只有我的身體而已。」阮今良沒力瞪他一眼,「鬼才愛你的身體!」「哼,對你這樣嘴硬的傢伙,還真是不好辦呢。」唐蒙說,「你以為一直喊著不要,就能顯得自己很無辜啦?!」「還是你以為,只要表現得越來越無聊,我就會放棄繼續追逐你?」阮今良認命地把臉別過一邊:「我都讓你為所欲為了!你還廢話什么!」「哼,這樣就是讓我為所欲為?」唐蒙嘲笑地搖搖腦袋,「姐夫你所做的遠達到我的要求呢。」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為做愛是隻要叉開雙腿被對方幹,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讓你知道,兩個男的性愛,跟和女人不一樣的。你要主動一點。」「我主動什么?!」阮今良忿忿地主,「你還不是把我當成女人一樣?」「我哪裡有?」「你沒有?那你怎么不反過來被我幹啊?「

  「姐夫都說了是反過來,可見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啊。」阮今良被他的謬論氣得要吐血,懶得跟他廢話那么多。他超級吃力地從床上爬起身來,更不要說很有尊嚴地離開了。

  唐蒙的律動剛一停止,失去了性愛魔獸的身體就恢復理智,阮今良突然覺得後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經人事的身體,居然毫無節制的接受了唐蒙毫無前戲的進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興奮支撐著,他並沒感覺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剛一放鬆下來,就像動過手術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肉穴一陣陣腫脹與難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裡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所幸他在妻子懷孕期間不需要再盡幫丈夫之道,否則以他現在的狀態,連走路都很難,更不要說還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當於把他人道閹割了。

  阮今良緊皺著眉頭弓起腰來,疼痛像數萬針尖般從身體裡每一個縫隙裡透露出來,他想爬下床穿鞋,卻痛得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啦,阮今良卻咬緊牙關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淚了。實在太丟臉了,好像他們每次做愛過後,自己都要彷彿很委屈地痛哭一場,才能表露他的無辜受傷,阮今良自己都厭惡了這種把戲,也難怪唐蒙會瞧不起他。

  只不過這一次,可愛的小弟唐蒙,沒有再像以往一樣殷切地上前來,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溫柔」慣壞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盤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還一臉嫌棄。

  阮今良氣得快要爆炸,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幹,完全不理他又覺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後一絲氣力對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會過來幫忙一下!」可剛一動氣,就牽動了身後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氣,淚水也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體會承受愛慾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內心卻相當大男人主義。身為男人誰不想擁有小巧溫柔的伴侶,可以任由自己蠻橫地佔有,卻還總是溫柔地包容著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

  他哪有那和此後鳥依人,任由唐蒙捏圓捏扁,更不要說他還是妻弟的長輩了!得不到尊重就罷了。現在還落到這種下場?!他媽的,是不是這種豪門世家出來的男人都那么混蛋?!以為所有的平民不過就是他們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強權統治也就罷了,就連肉體也要專供他們這些有錢人享用?

  年著姐夫彎著身體像只蝦子似的盤在地上顫抖,唐蒙好像絲毫沒有身為「加害者」的自覺。

  他揚起脖子很任性地哼一聲,說:「姐夫你好奇怪啊,明明就不是處男了,你還要在這裡搞初夜落紅的把戲啊?」他指著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表情很是譏諷,「男人的身體的確很神奇,不管做過多少次,修復一段時間屁眼還是那么緊。換了別人,恐怕要被姐夫你純情的樣子矇蔽了吧?」阮今良怒赤著雙目瞪著他,如果身體還能動彈的話,他真想撲上去咬這傢伙!

  「你把我當什么啊!混蛋!除了你!根本沒有別的男人碰過我!!」他氣沖沖地吼:「你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那么變態?!」唐蒙呵呵輕笑,他尚帶著青澀的男性嗓音,卻隱含著淫猥的煽情細膩:「哦?這么說我是唯一進入過姐夫你身體的男人嘍?」阮今良有臉憋得通紅,雖說這事實,但唐蒙的態度也太讓人氣憤了!

  「那你可要繼續為我守貞啊……」

  「守你個大頭鬼的貞!我是個男人,本來就不喜歡別的男人碰我!」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樣!」唐蒙嘻嘻直笑:「那姐夫怎么解釋每次都那么主動纏著我,還在人家身下欲仙欲死的……」「你——閉——閉嘴!」阮今良急得臉色通紅,“喜歡跟做愛是兩碼事,再說了,我能阻止你么?」唐蒙任性地聳聳肩膀「總而言之,絕不允許姐夫和別的男人上床,前後後面都不可以。如果被我知道有別人碰過我的專屬秘密通道,姐夫,你懂的,我可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哦~~」他語氣輕褻,表情卻看上去十足認真,一時間阮今良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威脅還是玩笑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以為我像你那么淫亂?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許別的男人碰我!」「姐夫的話可不能相信,你騙了我很多次。」唐蒙嘟著嘴從床上走了下來,微微搖頭看著蹲跪在地上的阮今良,「你上面這張嘴,還遠沒有下面的嘴誠實。」他赤裸滾燙尚帶著性愛餘韻的身體緩緩向他幾近,撩撥著他的神經。

  明明才剛發洩過,可唐蒙性感的身體一靠近自己,阮今良還是感到體內無盡的空虛又來襲。

  「除非你向我證明,否則,我是不會再相信你這騙子的話。」「我是騙子?」阮今良瞪圓了眼。

  唐蒙的手指在他乾澀的嘴唇上緩慢滑過,微弱的電力,令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我……」

  阮今良乾澀的嗓音剛想說什么,唐蒙卻突然從靈巧的指縫間取出一枚小小的白色藥丸。沒待姐夫回過神來,就迅速地塞進他嘴裡,再攬過他的背部一拍,阮今良就乖乖把那枚神秘的藥丸吞了下去。

  他「咕隆」嚥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叫:「你,你給我吃了什么?」阮今良嚇得一身冷汗,唐蒙頗有殺氣的眼神兒讓他想到,這個瘋狂的小弟會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沒什么,只是一點兒讓姐夫乖乖聽話的東西,不是毒藥啦,姐夫沒必要嚇得要死要活的,」「那究竟是什么?」阮今良乾咳著想趕緊把那玩意兒吐出來。唐蒙卻歪著嘴直笑,「你就那么怕死?」「我為什么要死在你手裡啊?」阮今良哭笑不得,「我被你折磨得還不夠?」唐蒙若有所失地望著自己的手指,「如果我捨得殺你,也許就不會那么煩惱了……」阮今良慌慌張張地爬到洗手間去找東西漱口,可是無論他怎么努力,即溶得的藥丸還是很快在他的喉嚨裡消匿無蹤。他快要瘋了,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唐蒙往他嘴裡送的東西,都不會是什么好事,上一次接過他手中的酒已然讓自己在新婚之夜慘遭迷 奸,這一次———難道說可惡的小鬼還沒玩夠啊?究竟想要讓他怎樣?

  看姐夫手忙腳亂在洗手間裡忙活,罪魁禍首唐蒙卻倚在浴室門口,好整以暇地觀賞他的慌亂。

  「姐夫你在怕什么啊?我又不會下毒害你~」

  「哼!如果你真把我毒死就好啦,誰知道你給我吃的是什么東西?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下降頭?」阮今良氣鼓鼓的,唐蒙卻哈哈大笑「如果真的能夠有降盅是可以讓姐夫乖乖跟在我身邊,不會跑掉的,那我走遍天涯海角也想得到啊。」他看似玩笑的語氣,卻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悲傷,姐夫被這小鬼弄得很崩潰。

  「快說!你給我吃的是什么?」阮今良把他揪過來大罵,「是什么奇怪的春藥嗎?我告訴你——我已經不能再做啦!我的屁股已經快要爛掉了!」唐蒙歪著腦袋看他怒積薄發,又是那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無辜模樣,阮今良真想拿他的腦袋去撞鏡子。

  「姐夫還需要用春藥嗎?」他嘲弄地眨眼,「你比吃了春藥還要熱情十足呢!」阮今良重重地K他的頭,這裡他第一次氣到要爆炸,直接對小鬼使用武力。雖然唐蒙若是動起真格的來,就是十個阮今良也不是他的對手。可他對姐夫的粗暴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是賴皮不已地蹭在他懷裡,似乎很享受這種兩人難得的打是親罵是愛的時分。

  阮今良被他搞得沒脾氣,坐在馬桶上難受地生悶氣。

  被小鬼這一鬧,他的傷口更加痛了,坐在那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屁股痛得像是要裂開了。阮今良捂著臉難堪得想要大叫。

  「你給我滾啊~滾出去!」

  算了。唐蒙根本是在故意捉弄他,無論是他真情的告白還是假意的嘲諷,都只是像貓在捉弄老鼠似的,要看看他的好玩反應。他玩弄自己的肉體是為了有趣,玩弄他的心也一樣為了如此。

  從頭到尾都被耍的自己,居然還在擔心這幾個月離了唐家和自己,孤身回到日本的小弟會不會有遭到拋棄的感覺。

  他真是太天真了啊!妻子唐子晴屢屢唸叨著,為什么我們一家人不可以在一起開開心心地生活呢?身為姐夫的阮今良一直有罪惡感,因為分明是他先背叛了跟唐蒙的「協定」啊……那么說現在唐蒙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報復幾個月之前,他背棄了和他的約定,而是選擇跟唐門的大哥站在同一陣線?

  想起遊蕩在東京街頭上面,小弟那滿臉悲傷的模樣,阮今良幾個月以來也一直良心不安。

  可他始終沒有告訴唐蒙,自己之所以做出那樣選擇的原因。

  就算他真的說了,以唐蒙的修改,他又真的會懂嗎?

  六個月前。

  新婚之後,這是阮今良第一次在自己家的床上醒來。

  他和子晴結婚之後便搬到兩人一同購買的小套居里面去了,那么雖然溫馨雅緻但失去了女主人之後,總帶著幾分淒涼的味道。

  阮今良隨唐蒙一起到唐門拜訪大哥之後,就在第二天回到了學校宿舍,他向校方遞交了辭呈之後便開始回單身公寓去收拾行李。走在公寓的長廊上面還遇到了很多在高中授課的教員同事,只不過大家看到新婚不久的他卻是一臉蒼白如紙的神色,都在臆測在阮今良身上發生了什么。

  背後的竊竊私語阮今良實在沒有心情去聽,他迅速地清朝了一番陽臺上的雜物,把久久沒有澆水的植物倒進垃圾筒裡,帶到樓道下面去丟。

  剛剛走下樓,就看到不遠處的樹蔭叢裡停著一輛嶄新的轎車,看風格不像是唐大哥派來迎接他的車。而且這個時間點,猜也都猜到會是誰。

  阮今良手中還拎著準備丟掉的雜物,朝那輛有著黝黑車窗的名貴走去,車裡的人隨後開啟窗門。平素總穿得不倫不類的唐蒙,今天卻穿著精緻的黑西服,劉海向腦後攏去,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古龍水香氣,一夜之間像是成熟了許多。

  他戴著黑墨鏡,低著頭朝姐夫的方向輕蔑地望了一眼,修長的十指平攤在方向盤上。

  阮今良問:「是大哥讓你來接我的?我還沒有收拾好……」他話音未落,唐蒙就打斷了他:「上車。」什么?阮今良有點生悶氣,明明都告訴他還沒有收拾好了……「你的東西回來以後再收拾,先陪我去一個地方。」「你要去哪兒啊?」阮今良內心疑惑。他從唐龍那裡得知弟弟所在的日本道場,已經三番五次譴人來催促唐蒙回去主持事務,年紀輕輕的他不僅是唐門東南亞事務的負責人,還是一家名震關西的柔道道場的總理事。

  比起總是在姐夫面前撒嬌耍無賴的可愛小弟唐蒙,這個面孔沉靜持老成的唐蒙,也許更接近他本來的真實面貌。

  跟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