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粉記
我有個公眾號,兩三萬粉絲,每週更新三次,發點情感類的小文章,三分之一自己寫,三分之二靠轉載。這種小公眾號很難流量變現,既不能轉型做微商,又不能靠流量發廣告。唯一支援我做下去的動力是有機會艹粉。公眾號的女粉多,佔比70%。公眾號運營了四年,有一批從開號到現在一直支援我的死忠粉,大概一百多人的樣子。
我艹的第一個粉就是這一百人多人裡的一個小妹妹,有一段時間她每期必留言,必打賞,必轉發,我這個鐵石心腸的人都快被她感動了。有一回光棍節搞線下活動,她打著飛的來參加。
那時公眾號粉絲還沒現在多,剛過一萬五。我平日裡工作繁忙,艱難地擠出時間打理公眾號,很想找個法子讓公眾號盈利起來,不然太難堅持了。那次線下活動就是眾多失敗的嘗試中的一次,我考慮搞個付費社群,傳授漲粉經驗,企圖組織矩陣搞事情。無奈響應的人不夠多,所以線下活動就變成了捉對吃飯。
短暫的見面會結束後,小妹妹就請我吃飯。飯桌上表達對我的欽佩之情,一頓飯吃得客客氣氣。她說要逛逛國博,我說既然你請我吃飯了,那我就帶你逛表示感謝吧。恰好我曾經在國博當過講解員。第二天在國博我就狠狠裝逼了一把。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聊天就葷了許多。吃過飯,我們在木樨地附近溜達。我對她用了幾個服從性測試,比如我們看到別人遛狗,就去逗一會兒,別人家的狗被我們逗得開心,就搖尾巴。我就問她:今天你開心不?她回答:開心。我說,那你怎么不搖尾巴?她就嘻嘻哈哈地扭屁股。我就說:好可愛的狗狗呀。然後雙手去捧她的臉,她很配合地“汪汪”了幾聲。進挪順利,我就再甩出幾個類似的慣例。
小姑娘不傻,知道我在撩她,回應得挺積極。互動了幾個回合,她就很自然地挽著我的胳膊。然後我就送她回賓館。到樓下,她問我:上去坐坐?
進了房間就擁吻,我幾乎是被她拽到床上去的。當時夏天,我撩起她的裙子一摸,溼得一塌糊塗。這時我才想起沒帶套,我說沒帶套。她羞赧地摁住我的胸口讓我躺下,然後從手包裡取出一個杜蕾斯來。我說原來你是有備而來的呀。我心下納悶,到底是我艹了粉還是粉艹了我呢?她殷勤地服侍我脫褲子脫鞋,我要自己脫,她就急忙摁住我,說,你別動,你坐著就好了。說完她就跪在地上給我解鞋帶。
這姑娘有點M傾向,但很遺憾我不是S。做愛的時候我無意中雙手抓住她的雙肩撫摸,順著雙臂滑上去握住她的兩隻手腕,舉起按在頭頂。她說就這樣,她喜歡這個姿勢,喜歡被我按住艹。她抬起頭向著行李箱張望了一下,我說你找啥,她說看看有沒有繩子一類的東西讓我把她的手綁起來。我嚇壞啦,忙說別別別,咱們就這樣挺好。
射完後,她喘息未定,就一個翻身起來,跪在我旁邊給我清理jb。然後抱著我一個勁說謝謝我艹她。說實話我不愛好這一口,於是就說不客氣之類的。感覺特奇怪。小妹妹說她最想玩霸道總裁角色扮演,特希望我能粗魯地抱起她往床上一扔,然後扒了啪啪啪。我看了看她的身材,哎喲,“粗魯地抱起”和“往床上一扔”這兩個動作有點難度。
小妹妹回去以後,和我在微信上情話連綿。但是此後我的公眾號發文裡,她的留言就變得特別“家長範兒”,比如“不許熬夜”“要多喝水”“愛你喲”之類的。這些留言我都沒上牆。她就很生氣:那你什么意思?是不是還想艹別的女粉?
我心想那當然,但是嘴上說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
——你為什么不精選我的留言。
——我只是覺得你的留言和文章主題無關。
——以前我的留言你都精選的。
——……
過了幾天,再發文章,發現文章裡沒有了小妹妹的留言。我去看她的頭像,已經顯示為:“未關注”。給她發微信,顯示已經刪除了好友。
我把這個事情講給其他自媒體同行,有的人就講了各自的艹粉經歷。我才發現這種事情其他人也經歷過。這個小妹妹算是斷得比較乾脆的一位,沒給我添太大麻煩。有個人就比較倒黴。他建了個粉絲群,裡面幾百號人。他艹了群裡的一個姑娘,後來倆人鬧矛盾,姑娘就把他倆的破事兒都在群裡講。搞得那人的公眾號斷崖式掉粉。
幸虧我沒建粉絲群!
其實那次線下活動是有個群的,但是那個線下活動的群裡沒她。謝天謝地,我當初差點兒就把她拉進群了。
不久之後我艹了第二個粉。
自從廣州小妹妹千里送b讓我嚐到了甜頭,我就拿出十足的勁頭經營自媒體,查了很多資料,盡力迎合女性讀者的口味。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公眾號粉絲逼近三萬,女粉數量超過兩萬,年齡段在20-30歲的佔多數。有時我看著後臺資料就意淫道:這都是我的後宮呀哈哈,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機率艹到粉,我也有兩萬的樣本庫,至少能睡二十個。
有一天我發了一篇討論渣男劈腿的文章,幾個小時後再開啟後臺,發現後臺提示有四十多條留言,七八條是其他讀者留的,三十多條都來自同一個女讀者,她用手機打了幾千字,洋洋灑灑講了自己和兩個男人的狗血故事。
我趕快回復,感謝她分享故事,問她是不是想投稿。她說不是,關注我公眾號有一陣了,每週3次準時晚上睡覺前收到我推送的訊息,好像把我已經當成了知心好友。這次心裡憋了好多話,想找個朋友好好講講。
我恍然大悟,原來把我當成樹洞了,好吧,那我就陪你嘮嘮。我就這么陪她聊了好幾天。每天晚上她發幾十條訊息,我發幾十條訊息。聊天內容以她的感情遭遇為主。我努力控制發訊息的字數,保持在她發訊息字數的一半以下,以免過早暴露需求感,嚇跑這個粉。
大約在第三或第四天時,她終於問我:可以加你私人微信嗎?我心中狂喜,哈哈,就等你這句呢。我早就想看看你長啥樣了。
新增微信後我翻了翻她的相簿,果然有不少照片和自拍,顏值還可以,御姐範兒。聊天得知她年齡比我大點,三十多歲,不婚主義者。在某北方二線城市的電力系統工作。她的父母那一代就比較混亂,多次離婚再婚互相劈腿,所以她也有點反家庭人格,很難和男人談婚論嫁。此刻和她糾纏不清的兩個男人,一個比她大十歲,一個比她小十歲,她的感情故事比狗血劇還狗血。她從初中開始就被男同學男老師和校外小流氓追求,現在單位裡還有男同事和男領導隔三差五撩她。
哦對了,她還喜歡現代詩。我對詩歌一竅不通,但是朋友裡有幾個窮酸愛寫詩的,我就問了問他們有沒有沙龍之類的線下活動,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舉辦,我想參加。
看到她照片我就決定想辦法把她艹到。她新增我微信後隔了十幾分鍾才回復我訊息。我和她打了招呼後,看到朋友圈有兩條新訊息,開啟一看發現是她給我上個月和上上個月拍的照片點了贊——原來我翻她朋友圈的時候她也在翻我的朋友圈。
還好,此前有過高人指點,我的朋友圈做了精心設計的展示面,有很多可看的料。
我對她說:你把我的朋友圈翻了個底朝天呀。
她說:原來你挺帥的嘛。
我心中竊喜,有戲。於是繼續聊。聊到九點半,我說,到了更新公眾號的時間,我不聊了。這段時間每次聊天都是我主動結束聊天,後來她告訴我,我的風格讓她覺得乾脆利落,與那兩個死纏爛打的形成鮮明對比,對我印象分滿值。我心想哈哈,這都是套路。萬般皆下品惟有套路高。
那天更新的文章和星座有關,我特意找了一篇和她的星座有關的文章,要來白名單和文字修改許可權,在文章後面插入一段星座情感解析,說白羊女獨立性強,如果在家庭的羈絆和人格的獨立之間二選一,她們通常寧可獨身一輩子也要守住一顆獨立的靈魂。
這段文字專門針對她的故事所寫,如同我倆彼此心照不宣的暗號。文章發出後,她又評論了好多。
我覺得差不多該收網了,於是感慨,聊了這么久,想見見真人。我說剛好我和朋友組織了詩歌的沙龍,邀請你來玩。
小姐姐發了三四條語音,大意是相識恨晚。問我詩歌沙龍什么時候辦,我說了每週六都有,她說你等著,我這週六就來。
我說別,這周我有事,你下週來。
我趕緊突擊了一下詩歌常識,和那幾個詩人朋友聊了聊,說我想參加你們的活動。
參加完他們的聚會,覺得自己都被沾染得文縐縐的。聚會結束後,我說下週我還來。詩人們很高興:看不出來你這種人還會喜歡詩歌。
到了下一個週末,小姐姐如約來京,我到南站接她,她迎面走來的樣子有點驚豔。身材高挑,大約173的樣子,黑長直,大墨鏡,米色風衣,牛仔褲配短靴。只有一個挎包,沒有拖拖拉拉的行李箱,手揣兜裡瀟灑地走過來。
我給她訂了酒店,既然沒行李,就直接到餐廳吃飯,然後去沙龍。
詩人們見我帶了美女來,都變得更加熱情洋溢。他們輪流讀自己的新作,然後依次點評。小姐姐滔滔不絕,又是後現代主義,又是解構主義,又是解釋學派什么的,評論得天花亂墜,我才知道原來她本科和碩士都是學這個的。行家呀。
作為一個情感公眾號的寫手,我就亂七八糟說了些弗洛伊德和馬斯洛什么的。於是把沙龍糊弄過去,還好沒有露餡。瞄了一眼小姐姐,看到她星星眼看著我,就放心了,嗯,今晚能成。
沙龍結束以後,有個邋邋遢遢的詩人對著小姐姐嘮叨個不停,吹噓自己的作品獲得過什么什么大獎。我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只好裝作很文雅的樣子陪著小姐姐聽他糾纏。對方掏出手機說,美女,加個微信。她冷笑著說,你還不夠資格。
哈哈,爽,我喜歡。
回到酒店,我說今晚說了好多話,口渴得厲害,可否邀請我上樓喝杯茶。
到了房間裡,她燒水泡茶,我就從後面慢慢抱住她的腰。
她笑道:喝茶只是藉口吧?
我說不是,真渴了。
然後就脫衣服。我一向寫正經文章,不擅長寫黃文,所以這段就不詳細描述了。
很多寫黃文的總愛寫“我掏出大雞巴狠狠地朝著她的小蜜穴捅進去”,像這樣的話我總覺得寫出來很彆扭。我從來不會“狠狠捅進去”,jb的尺寸也只是全國平均水平而已。
小姐姐的乳頭特別敏感,我在她身上各處親吻,她都只是舒服地呻吟,但是舌尖撥弄乳頭時,她就像被電擊一樣身體劇烈蜷曲和扭動,忘情地叫出聲。於是我把她按住,輪番吮吸兩隻小白兔,享受她在我懷裡顫抖。吻過乳頭,再順勢往下依次舔肚臍、小腹、陰部。順便聞一聞有沒有臭味,觀察一下陰部有沒有斑點皰疹一類。一切正常。我便回到和她面對面的姿勢,一邊接吻,一邊伸出黃金中指,摸索著尋找g點。
小姐姐也從抱著我的雙手中勻出一隻來,攥住我那根全國平均尺寸的jb,上下擼動。
按摩了七八分鐘,她的呻吟和扭動變得越來越劇烈。我一邊加快速度撥動中指,一邊叼住她的一隻乳頭。她“啊”地一聲大叫,挽著我脖子的那隻手幾乎嵌進我的肉裡。好疼啊!而且右手中指肌肉已經非常痠疼了,連帶著手臂肌肉也痠疼。又堅持了兩三分鐘,她的扭動和呻吟頻率達到巔峰,我整個手掌心裡都是液體。
我把手指從陰道抽出,她喘著粗氣看著我。我把手掌展示給她看,她笑了:這么多水!我作勢要往她臉上抹,她搖著頭叫:不要不要。我說:你應該說牙買袋牙買袋。她就叫:牙買袋!牙買袋!
她伸手攥住我的jb,說:你進來吧。說著就用手牽引著我的jb找她的陰道。
我剛要進,突然想起還沒戴套,忙說:套。
她愣了一下,說:不要套了,進來吧。
我還猶豫,她接著說:我信任你。
我心想我不信任你啊,於是說:還是戴上吧。
——那你取去。她說。
——我沒帶套。我說。
——難道我有?她反問。
我尷尬地笑了笑,上次艹粉是粉自己準備的套,這次我還以為小姐姐也會自覺準備呢。難道她來北京的時候不知道她要被艹了嗎?
小姐姐把手一指:賓館有。原來這家賓館在小桌上放了些自費用品。我取了一盒套拆開,不知道什么雜牌子,居然還是螺紋的。拿出一個,遞給小姐姐:你給我戴。
——那你躺下。她說。
我躺下,她把套放在嘴裡,然後俯身含我的jb。她弄了三四次都沒套上,套子都被搓皺巴了。我又拿了一個套給她,我自己給jb套上。原來套子有點小,勒得jb疼。
——挺大呀。她說。
——哪裡哪裡。我客氣道。
我就把手掌裡的液體抹到龜頭上。她躺下,分開腿,我以傳教士進入。她的陰道滑溜溜地,非常容易進入。上一次艹粉,那個廣州小妹妹有點難進。看來小姐姐的身體被開發得比較徹底。這也難怪,據她先前給我講述的情史,和她糾纏過的男士不下十位,恐怕連十二星座都快要集齊了。
交媾給她的刺激不如愛撫強烈,也可能方才被我搗弄得疲倦的緣故,她慵懶地配合我的動作。我想既然她性經驗豐富,不妨試試其他體位,便抱著她打了個滾,讓她換到我的上面。果然她騎乘動作熟練。騎了十多分鐘,她累得趴在我身上,我們再滾回傳教士,換我用力。
那晚做了兩次,第三次我爬上她身體的時候,她求饒道:你快搞死我啦,我b疼。我說這才兩次呀。她說還有你用手的一次呢。我心想這也不過三次而已啊。我懷疑來北京前一碗她是不是和別人也做過,但是沒問。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jb上,問:那你說咋辦,這位小兄弟它不同意。
她就低下頭對著我的jb說:請你饒了我吧好不好。
我左右甩甩jb,捏著嗓子說:不行不行。都怪你,你勾引我,害得我一直硬著。
她說:那我幫你。
我以為她要擼,結果她翻身把我壓住,抱著我的腰,低頭就把jb含在嘴裡。這是我第一次被咬,舒服得叫了起來,她聽到我的聲音,就更加來勁。有幾次牙齒咬到陰莖,弄得我挺疼,但是疼痛和快感並舉,形成一種奇特的感受,更加強烈地刺激我的神經。
我覺得應該對她有所回報,便扯著她的大腿把她的腰肢拉過來,兩人側臥69。我第一次用舌頭舔女人陰蒂,鼻子被陰部濃烈的味道衝擊,有點不太習慣。她配合著分開雙腿,我用手分開左右陰唇找到小豆豆,用舌尖撥弄。記得av裡的男優為女優口交時,吮吸得津津有味,好像吃麵條般吸溜吸溜的,哪知道現實中完全不是那回事。
等我射完,她抱著我說:睡吧,不要再玩了。
週日陪她四處逛逛吃吃,下午送她上高鐵。目送著她修長的背影進了檢票口,她轉身朝我揮手:下回見!
原來還有下回,我十分高興,也朝她揮手:下回見。
回家的路上刷朋友圈,發現小姐姐更新了一條狀態:21。什么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給她回覆了一個問號臉,過了一會兒,她給我回復了一個壞笑的表情。
這個小姐姐是我最久的一個炮友,她挺懂事,從不過多糾纏,也不打聽我的私人生活。回到秦皇島,她就繼續和她的中年大叔以及小鮮肉輪番糾纏,偶爾在微信上繼續給我講她的狗血故事。中年大叔有家室,她當小三,小鮮肉是她的小三,小鮮肉又找了女朋友,是中年大叔的女兒的閨蜜。我就說,既然大家都認識,你們乾脆大被同眠,群p去。她說沒問題,她能接受,就怕其他幾個主人公接受不了。我問她群p過沒,她就發來壞笑的表情。哎!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寫到這裡我又想艹她了。
我在性愛方面口味淡,並不想群p。但是想到小姐姐在中年大叔和小鮮肉的胯下,就忍不住熱血沸騰,jb膨脹。我們後來又做過六次,兩次她來京,兩次我去她那裡,兩次我們一起去滑雪的時候在滑雪場的賓館做。我們都是玩單板的,一起滑雪好多次,但是每次都累得夠嗆,洗完澡親親抱抱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