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別離
秦嶺,古木參天綿延千里,湖泊如鏡,飛瀑如雲,奇峰怪石數不勝數,自古以來便是一個充滿神話色彩的地方,尤其她的最高峰太白山,更是直逼高閣諸天,如仙境一般讓人流連忘返,處處透著一股神秘。
雲霧掩映之間,七座山峰時隱時現,偶爾露出冰山一角,也似漂浮在雲海之上,知名不知名的千年古樹佈滿山間,巨大的樹冠連在一起,甚至難以看到底下淙淙的河流,時不時會出現一聲猿啼鶴鳴,一派仙家福地之氣。
突然七彩光芒閃現,雲霧慢慢散開,露出了山峰全貌,青松、綠竹掩映之中,一道彎彎曲曲的小徑直通山頂,山頂之上,隱隱可見幾塊田地,種植著不知名的東西,田地旁邊是十幾棟青綠色的竹屋。
一名老者坐在竹屋之前,悠然的飲著香茶,看著前方一名十七八歲的少 年翩然舞劍,不時點頭,露出欣慰的笑容,少 年穿著玄衣長衫,長髮紮成一束散於腦後,劍眉星目,鼻若懸膽,眉宇間一片肅然,配上那白皙的面板,一股逼人的英氣四散開來。
良久,年輕人輕喝一聲,周身一陣氣浪鼓動,身體發出一陣劈啪的響聲,縱身一躍,平地拔起兩丈,點點寒星倏然收起,長劍凝於胸前,中指食指貼於劍身,猛然向前推去,錚然一聲脆響,一股無形氣浪從劍尖噴湧而出,十米外的竹林一陣嘩啦聲過後,十幾棵竹木應聲倒地……「師傅,這趟劍練的如何?」年輕人恭敬的站在老者身前,滿是喜悅的問道。
「不錯,比當年師傅要強的多了。」老者放下茶杯點頭說道,眉宇間露出一絲不捨,「風兒,你隨師傅在山中已有一十五年,唉!長大了,該是你下山的時候了。」「怎么,師傅,你,你要趕我走?是風兒有什么地方做錯了嗎?」年輕人慌忙說道,星眸中出現一絲惶恐。
「唉,師傅是說,你現在真的長大了,該下山去看看山下的花花世界了,為師怎么捨得讓你一輩子都呆在這山上,俗話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你該出去看看。」「不,師傅,我就想呆在這山上,就想呆在您老人家旁邊,好好的伺候你一輩子!」「傻孩子,都十八歲了,還這么小孩子脾氣,難道你就一輩子呆在我身邊,將來不娶妻生子了嗎?真是小孩子心性!」「娶老婆做什么啊?有練武有趣嗎?」「嗯,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你將來慢慢就會知道的。為師在你十八歲的時候為你卜了一卦,你的人生將在煞星和孤星間度過,不過卻與紅鸞星有著一絲的聯絡,忽明忽暗,讓人難以捉摸,或許是命中註定你會遇到一個能幫你渡過難關的女子,可是卻很灰暗,所謂天機不可洩露,冥冥自有註定,無須強求,為師希望你能秉持自心,千萬不要誤己誤人。」「師傅,你說得好深奧,風兒不怎么明白,難道,必須要去紅塵中歷練嗎?
師傅,弟子很捨不得你!」「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人最終總會找到自己的歸屬,為師知道,你天生善良,這本身沒什么錯,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深入江湖會遇到這樣那么的人,有好有壞,不過,記著為師的話,哪怕有人負了我們,也不要只記得別人的惡,知道嗎?」「師傅,我知道了,雖然有些不明白,不過只要是師傅說的,我都會記在心裡的,師傅放心。還有,弟子有句話,一直憋在心裡,想請教師傅。」「你說吧,我知無不言。」「師傅,我真的孤兒嗎?我到底有沒有父母,我父母究竟是什么人?是被人殺了嗎?還是是他們拋棄了我?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做著同一個夢,夢中畫面,染滿了鮮血,到處是殺戮聲,哭喊聲,還有嬰兒的哭泣聲,我夢中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裡?我拼命的想看清楚卻怎么也看不見,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那裡我心裡就莫名的有一股哀傷的感覺,總覺得眼淚要脫眶而出,師傅,我到底怎么了,每次我問這個問題您都要回避我,弟子想在下山前弄明白,求你了師傅。」「不是為師不告訴你,是你還沒到知道的時候,等時候到了你自然會明白的,不可強求,別讓這個疑問成為障礙,影響了你來之不易的修為,為師生平所學已盡數傳授給你,他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盼望你要守住本心,不要墜於紅塵無法自拔。還有,至於你的身世,如果……」老者說到這裡,眼神黯然起來,「為師寧願你一輩子都不知道,有些記憶對你來說是殘忍的,那你便選擇遺忘吧……」「師傅……師傅……」……「師傅,保重!」李風跪在山下,對著雲霧中的仙山福地磕了三個響頭,依依不捨的向著小道遠方走去。
「歷練?什么是歷練?我現在該做些什么?聽師傅的話去長安嗎?」李風一邊馬不停蹄的用輕功向前趕,一邊思索著,他需要在天黑前到達前面的小鎮。雖然山上也有幾匹寶馬良駒,但用輕功趕路也是練武的一個途徑,可以將體內停留的真氣以輕功的方式消耗掉,同時吸取周圍的空氣轉化成新的真氣充盈體內,就將這當成下山後的第一次修行吧。
正當他在思索著,忽聽耳邊傳來的陣陣的殺戮聲,他心中一提,便隨著那殺戮聲飛身而去,穿過那些熙熙攘攘的樹林,忽見前方刀光閃耀,九個黑衣蒙面的殺手在追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那白衣女子面容慘白,握著軟劍的手滲出了絲絲的血跡,正在苦苦的支撐……李風頓時看的傻了,他雖然居於深山之中,但他並不是呆子,平日偶爾也有揹著師傅下山的時候,對女子並不算陌生,但是,現在他有些疑惑了,這是紅塵中的女子嗎?為什么卻像仙子下凡一般。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李風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首詩,如果把那白衣女子手中的劍換做九折小扇,那真的就太貼切了,他現在總算懂得,為什么古人總喜歡用眉目如畫形容美女,確實,除了畫中,哪裡去找這樣的女子,就似一朵惹人憐愛的水蓮花,微蹙的娥眉之間那淡淡的哀傷落寞,讓人一見便要不由自主的去憐惜,疼愛。
「陸雪琪,識相的快把劍法交出來,饒你個全屍,否則休怪弟兄們心狠手辣!」那黑衣人頭領厲聲喝道。
「哦,原來叫陸雪琪,好美的名字。」剛要想出手搭救,突然想起了師傅所說的話,「江湖險惡,尤其是女子,越是生的美麗,那便越是防範,蛇蠍美女說的便是如此。」「好吧,那我便等上一等。」李風點了點頭,默默想著,「反正現在還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看看他們的武功路數也好。」那白衣女子聽到這聲喝叫,面色不改,雖然她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且以寡敵眾,看來還受了不輕的傷,但依舊堅定,「陸家劍是我們陸家莊的祖傳之劍,我們陸家莊的後人將它視作自己的生命一樣去珍惜,我今天就算死也不會交給你們,有本事就把我殺了!」陸雪琪的聲音有些虛弱,即便是如此,那略帶堅毅的嚶嚀之聲也有如九天仙音一般,真不知這九個人對著這樣一個女子如何會提起殺心。
陸雪琪將軟劍往上一提,向下一揮,一道無形的劍氣激射出去,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條長線,黑衣人一見,不敢輕易去接,「破」九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各打出了一道勁力,九道勁力打在那劍氣上,兩方相互糾纏著,消耗著,無形的劍氣和那九道勁力迸裂出了巨大的火花,隨著一聲巨響,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深坑……「真不愧是天劍老人的後代,這種情況下還能發出這樣威力的劍氣,還真是不能小看你了。」那黑衣人冷笑。
「廢話少說,看招。」陸雪琪大喝,提著軟劍快步向前,鎖定了那功力較弱的黑衣人,從這些天的交手,她知道這九個人本身功力不是很高強,但若是結合起來的話,威力就會成倍增長,讓人難以置信。
此時李風站在一棵樹葉較茂密的樹上,真氣內斂,因為其本身功力遠超這些人,所以也不擔心會被發現,本來他是想馬上上前去救這紫衣女子的,可是他看到這驚訝得讓人說不話來的劍法時就改變了主意,沒想到在來長安的路上能遇到這樣的對決。
這樣神奇的劍法,讓他那顆痴武的心像燒開的水一樣沸騰起來,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這陸家劍是注重劍意的劍法,劍意越強,劍法的威力就越大,而且越是落入下風,意志越堅定的,就越能發揮出劍法的精髓,這真是一種遇強則強的劍法,真是不知道創造出這劍法的前輩是一個多么驚採絕豔的先賢,如能一睹其風采,此生無憾。
第二章、圍攻
話說此時,陸雪琪提著劍一收,手臂轉了兩圈,再向外一伸,同時左腳撐地,右腳一掃,藉著這轉力,手中的一把劍彷彿幻化成了無數把,向著那些黑衣人逼近,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九人防不勝防,手臂都出現了一個不淺的口子,血滲了出來,九個人頓時一怔,皆沒想到居然會傷在陸雪琪的劍下,如果陸雪琪一身完好,說不定下次傷的就不只是手臂了。
「不行,不能再讓她隨心所欲的施展下去,不然不妙的就是我們了,須得速戰速決!」黑衣人頭領說:「臭丫頭,還真是不能小看你了,為了陸家劍法,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黑衣人剛剛說完,陸雪琪身後的三名黑衣人便合身而上,看的李風心頭一緊,不過陸雪琪也不是吃素的,腳踏九宮,旋身起舞,叮叮幾聲,將三人擊退。
「小心。」李風話還未出口,黑衣人頭領手中便散出一蓬粉紅色的霧氣,將陸雪琪籠罩其中,同時合身而上,雙手呈虎爪狀前抓。
「抓奶龍爪手!竟然是傳說中的抓奶龍爪手!」李風作勢要飛出的身體生生停在了半空之中,心中砰砰直跳,想不到今日竟然能見到這門奇功,這門連一身正氣的師傅都向往不已的邪門功法。
還未想完,那黑衣人毛絨絨的大手已經抓在了陸雪琪的胸前,將她那一對顫巍巍的飽滿緊緊捏住,整個現場頓時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如仙子般隨風而動的女孩手拿寶劍呆呆的站在那裡,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抓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啊……淫賊,我要殺了你。」陸雪琪心中又羞澀又腦,自己是江湖兒女,與那些豪傑一起切磋時也會有些身體接觸,但是何曾受過這種羞辱,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竟然……原以為憑著陸家劍的「圓舞風」可以將他們嚇退,沒想到卻激起了他們的邪念。
想到剛才那粉色的霧氣,雖然自己已經屏住了呼吸,但還是吸進去了一些,以致身體酥軟,著了這淫賊的道,不過都到了這時候,不拼命就死定了,雖然又羞又惱,但她還是定下心神,暗自給自己鼓了鼓勁,右手輕靈一動,手中的劍飛到了身前,劍身發出嗡嗡的聲響,向著胸前那毛茸茸的手腕斬去。
刺啦一聲響起,黑衣人首領合身而退,手中拿著兩塊白色的布片,湊在鼻尖聞了一下,嘿嘿淫笑道:「果然不愧是雪舞仙子,連汗都是這么的馨香迷人,唉,今日能摸到仙子的奶子,就是現在做鬼也不枉此生了。」「你,啊……淫賊,你……」陸雪琪聽著周圍的淫笑聲,看著前面幾人那滿是淫慾的目光,略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物已經破裂,雪白的衣衫上露出兩個大洞,僅剩下了絲質的白色肚兜裹著乳房在林間斑駁的陽光下顫巍巍的跳動著。
雖然陸雪琪捂向胸前的手很是迅速,但李風的目光何等銳利,那若有若無的白色肚兜中雪白的兩團巨乳,淡紅色的乳頭,一絲不拉的映入了他的眼簾,李風乾澀的嚥了一口唾沫,俠義與道德告訴他,現在就該出手,但是內心深處卻有一絲邪惡的慾念控制著他的身體,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小手的指縫中露出了大片春色。
隨著一片樹葉落地,雙方同時展開了行動,陸雪琪銀牙緊咬,面色緋紅,一手捂胸,一手持劍,以迅雷之勢向著黑衣人而去,在外人看來,那不是一劍一人,而只是一把劍,一把閃著光芒的寶劍。
而另一方好像也終於準備好了,九個人變成了一個人,雙方就這么簡單的撞到一起,一陣白光閃出,同時閃出了幾個黑影,白光閃出,此時,陸雪琪的寶劍刺中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但是劍卻被那黑衣人死死的拽住,陸雪琪掙脫不開。
那閃出的幾個黑影抓住機會,各自拿出了一條銀白色的繩索,瞬間纏住了陸雪琪的手腕腳腕,換做平時,這幾條繩索自然難不住她,但是苦戰良久,再加上那不知名的粉色霧氣的侵襲,陸雪琪身體一陣痠軟無力,嚶嚀一聲,面向大地,被四人拉成了大字型橫在了空中。
陸那兩團雪白滑膩的柔軟,被絲質抹胸裹束著,懸在半空如吊鐘一般,來回盪漾,一雙長腿以無比羞恥的姿勢大大岔開,那纖腰翹臀,無處不透著一股聖潔的淫靡……「放開我,嗚嗚……你們這些混蛋,淫賊,放開我,劍法,我……我給你們就是。」畢竟是一個女孩,或許她不怕死,但是面對八九個神色盪漾的壯漢,她害怕了,開始嗚嗚的哭泣起來。
「嘿嘿,劍法?抓住了你,劍法自然就有了,騷娘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傷了老子這么多兄弟,今天怎么能白白放走你,雪舞仙子,哈哈……武林中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不到今日卻便宜了我們兄弟。」黑衣人頭領大笑著走到了陸雪琪身前,毛茸茸的大手伸到陸雪琪的懷中一陣掏弄,不知道是要搜東西還是要逗弄她,不過片刻已經將這未經人事的小美女逗弄的氣喘吁吁,俏臉緋紅。
「哈哈,果然是陸家劍,我們冥北九狼終於有出頭之日了,哈哈……」黑衣人頭領一手拿著一本古樸的書籍仰天長笑,另一隻手卻伸進了陸雪琪的抹胸之中,握著她豐滿的右乳用力的揉捏起來。
看著那在黑衣人毛茸茸的大手之中如麵糰一般不斷變幻形狀的乳房,躲在遠處的李風呼吸猛地急促起來,他感覺對著這女子,自己的心亂了,這可是練武之人的大忌,「怎么辦?一走了之?任由這仙子般的女孩被這九人凌辱?還是……救她,可是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女子就是自己命中的坎坷,如果跟她有了交集,會不會如師傅所說陷入紅鸞星劫……」「啊……疼……壞蛋……啊……淫賊,嗚嗚……劍譜你們已經拿到,放過我吧,或者殺了我,嗚嗚……你們這樣做,會被所有武林人士所不齒,如果傳出去,天下雖大,再不會有你們的立足之地。」陸雪琪的哭喊聲將沉思中的李風驚醒,而那黑衣人頭領已經到了她的身後,抓住陸雪琪裙下的褻褲用力一扯,迅速掏出了他那青筋環繞如老樹盤根一般猙獰的物事,「等我們兄弟爽夠了就將你送入地府,又有誰知道這是我們兄弟做的,哈哈……」「不……啊……不要……」李風看著那梨花帶雨的絕代佳人,她那顫巍巍的乳峰上青紫的手印,臀部的碎裂之間忽隱忽現的雪白光景,以及那正在挺向美腿秘處的猙獰物事……他再也無法忍受,如果看著這樣一個女子在自己面前遭受淫辱,而自己有能力卻不去搭救,那這必將成為自己的心魔,甚至會成為桎梏自己武道的執念。
「住手。」李風一聲大喝,如蛟龍一般化作一道殘影,衝向了那淫笑著向陸雪琪秘處挺進的黑衣人頭領,太快了,聲音未到,他的身影已經立在了黑衣人頭領身前,而那黑衣人頭領依然兀自覺察,挺著他那如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將陸雪琪秘處雪白的兩片蜜肉頂開,旋動著向裡進攻。
眼看龜頭已經進入了半個,李風沒有時間去欣賞那桃源美景,順勢一腳踢向了黑衣人的胸口,同時一身化八,剩下的八個黑衣人也幾乎被同時擊中,倒退著飛出了數十步,同時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顯然已經是受了很重的內傷,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別人,而他們卻一直沒有發現,這是何等的修為。
本以為來到此地的應該是一位武功深不可測的老前輩,正想怎么才能脫身時,抬頭一看,沒想到站在眼前的卻是一位年紀輕輕的少 年,心中的驚駭更是加重了幾分。
李風卻是沒有時間顧及他們,飛身上前,將險險落到地上的女孩抱在了懷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這個女子,突然覺得心臟不自覺的猛跳起來,仙子下凡,也不過如此,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嬌羞含怒多情目,兩頰緋紅,嬌襲若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如弱柳扶風,如西施捧心,這樣一個女子,真不知這九人如何下得這般狠手。
第三章、救人
「放開我,淫賊!啊!」這個倔強的女子使出了那本該是現在的她使不出來的招式,現在受到了嚴重的內傷,卻還撐著,看向李風,不知怎么的突然使出了一掌,打在李風的胸口,但是卻像打在一堵無形的牆上,同時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反射之力,那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此時更是沒有了什么血色,吐了一大口血,昏死了過去。
李風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救了人反而還讓她打了一掌……回過神來,突然苦笑一聲,剛才救人心切,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左手正壓在了女孩被捏的淤青的乳房上,而自己的左手則託在她的臀部,那又柔又滑,飽滿溫潤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多捏了兩把。
既然這樣,那沒辦法,救人就救到底吧,他輕輕將陸雪琪扶起,搭了搭脈,內傷還是挺嚴重的,要趕緊救治,事不宜遲,將她扶好,右掌抬起,緩緩的貼住陸姑娘的背心,一股強大的內力緩緩的輸出她的體內,將那四處亂竄的真氣導氣歸元,在李風內力的牽引下暫時恢復了原位。
一切都在瞬間已經完成,這時,那九人各自捂著胸口,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黑衣人頭領心中恐慌,不過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閣下是什么人,為什么管我們的閒事?」「我看到的不是閒事,而是你們以多欺少,不只是想置這位陸姑娘於死地,還強搶人家的家傳劍法,這也就罷了,懷璧其罪,我能理解,但是你們還想將其淫辱,這實在是無恥之極,在下雖是路過,卻也不能見死不救。」李風將陸雪琪放下,不緊不慢的說道。
「此事若是傳揚出去被武林人士知曉,後果不堪設想,我就不相信合我們九人之力還對付不了這小子。」「不錯,拼了不一定會死,不拼則必死無疑,大家上!」這些黑衣人運起氣,提起劍,九人合一,看來又是要施展那所謂的九子連珠,李風從容而立,看著那九人成陣,向著自己衝來,左手抬起,五指彎曲,一收,那九人的兵器頓時脫手而出,李風左手握著這奪來的兵器,握緊,那兵器就像碎掉的冰塊一樣,散落開了。
這就是江湖上秘密流傳的神功—擒龍功。而剛才那一掌則是另一種秘密流傳的神功—控鶴功。擒龍功練到火候就可以隔空奪物,取他人兵器為己所用,而震斷兵器的武功也是擒龍功裡的擒龍爪,無堅不摧。而控鶴功練到火候就可以隔山打牛,傷敵於千里之外,說千里之外有點誇張,不過威力卻是十分驚人,擊中了敵身,還有暗勁入體,如不及時清除,則會造成難以醫治的內傷。
緊接著控鶴功由右手發出,那勁力發出了龍吟般的破空聲,向著那些人而去,看似簡單的一掌,沒想到蘊含如此巨大的奧秘,讓人無法閃躲。那九人不得不運起全身的功力聚在一起來抵抗這恐怖的掌力,兩股力量撞到了一起,那九人本就有傷,此時傷上加傷,胸前的肋骨也斷了幾根,血從口中不停的流了出來。
「我不會殺人,你們走吧。」李風迎風而立,淡然說道。
「閣下武功卓越,我們九個人合起來也打不過你,為什么不殺了我們,你就不怕我們傷好了來找你報仇嗎?」黑衣人低聲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殺人的本領,我的武功只是用來救人的,想要報仇,我隨時奉陪,我再說一次,你們走吧!另外,把你身上的兩本秘籍交出來。」黑衣人他們早就過慣了走在刀劍上的日子,想想為了生活殺了那么人,從來沒想過會得什么樣的善終,或許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也無所謂,可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個這樣的人,一個讓人想不明白的人。
「閣下尊姓大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李風!」「我記住了……我們走吧!」有點沒落的味道,想到不苦練了數十年的武功卻也不及一個十八九歲的少 年,而這個本來可以殺他們的人,卻放過了他們,黑衣人頭領將懷中的兩本秘籍放到地上,帶著其餘八人向著遠方踉蹌走去……三個時辰過去了,天色轉暗,李風升起了一團篝火,篝火上駕著一隻山雞,那滲出的油脂在篝火的照耀下泛著星星的光澤,同時散出了陣陣香味,像這樣的料理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熟練得不能再熟練了,此情此景,讓他想起來了那些和師傅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簡單,但是卻很溫馨充實,在那段日子裡,什么都不用想,因為有武功去練,還有師傅的罵聲和指導聲,對他來說,這些就夠了,本來以為他會這樣一直過下去,想不到……「身世,長安,武林……」李風心中默默的唸叨著,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等著他去探索,解決,而他卻突然感覺有些迷茫,內心深處,或許一直陪著師傅笑傲于山林之間才是他最為渴望的。
「好香……好香……」淡淡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剛才昏迷的陸雪琪醒轉過來,也許是這些天的逃命奔波,都沒怎么好好的吃過一頓,尤其剛才還受了重傷,在這等的美味的薰染下,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醒了!」李風微笑道。
陸雪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篝火上駕著一隻散發出讓人無法抗拒的香味,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液。
「你受了重傷,身體虛弱,這火雞剛烤好,你先吃吧。」李風說著,就將火雞的左腿撕下,輕輕的吹了吹,遞了過去。
陸雪琪目光一轉,看到了發出聲音的李風,眼前登時現出一張清癯俊秀的臉孔,劍眉入鬢,鳳眼生威,雙目精光四射、英氣逼人、相貌神采飛揚、十分清雅俊秀、實乃天下間罕見的漂亮男子,見他眼光望著自己,心裡不由得一緊,便不再看他的眼睛。
「昨天是你救的我嗎?」陸雪琪開口道。
「你的傷剛好,先不要說那么多話,先吃點東西,補充點體力。」李風將雞腿遞到她嘴邊,輕聲說道。白天救她的時候就已經仔細看這姑娘,神姿秀麗,清純脫俗,此時臉上有些稍許血色,再加上火光的映照,真的是美豔而不可方物,想起白天時她那豐碩的乳房,那雖然只看了一眼,但依然讓自己臉熱心跳。
「對了,陸姑娘,那群黑衣人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追殺你?你的家裡人呢?
你怎么會一個人在外?」李風說出了那些藏在他心中的疑問。
「黑衣人?我……」陸雪琪嬌軀一抖,許是突然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秀美的臉龐突然一陣蒼白,麻布毯滑到了腰處,那兩團豐滿的雪白再次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但是她卻沒有一絲察覺,只是呆呆的看著前方,眼中出現了一絲絕望,「我,嗚嗚……那些該死的男人,嗚嗚……我的身體……嗚嗚……爹孃,女兒對不起你們……我……我這就去找你們。」說著雙手並在一起,向著天靈猛擊而上。
「陸姑娘……住手!」李風大驚失色,疾若迅雷,猛地探出右手,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陸雪琪的皓腕,讓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孩在自己身前自殺,那可真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
「放開,你……嗚嗚……你為什么要救我,讓我去死……我……嗚嗚……已經沒有臉面活在世間。」陸雪琪美眸中淚水如雨般滾滾落下,美眸中沒有半點生機。
「陸姑娘,江湖兒女何必如此,切磋武藝之時難道你那些地方就沒有被碰觸過嗎?不過只是隔著一層衣服而已,如果人人都像陸姑娘這樣,那整個武林可就沒有安寧之日了,不是追殺就是自殺,誰受的了?」李風的理由很是牽強,但對現在的陸雪琪來說無疑是一劑良藥。
看到陸雪琪嬌美的臉上有些掙扎,李風繼續說道:「陸姑娘這樣自尋死路,那我李風的所做算什么?傻子嗎?再說,那幾人雖然重傷卻依然逃去,難道陸姑娘就不想親手殺了他們去你心頭之辱,只知道做這種懦弱行徑?再說,那人的髒東西雖然,嗯……雖然差點進入了你的身體,但只是一點而已,陸姑娘並沒有被他完全佔有,你的身體還是純潔的……」「這……這是真的嗎?」陸雪琪疑惑的看著李風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所見,那黑衣人的……嗯……那個東西,剛剛把你的那裡頂開,我……我就出現了。」李風認真的點點頭,不過當著陸雪琪的面說這種事情,還是覺得十分的尷尬。
陸雪琪被李風的思路慢慢帶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爹孃,血海深仇還未報如果就這樣去見爹孃,弟弟,這該是多么的不孝,想到這裡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順勢跪倒在地,「恩公一天之內連救小女兩次,請受小女一拜。」
第四章、曖昧
「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不想看珠玉蒙塵而已。」李風將陸雪琪扶起,入眼一片雪白,卻是讓他覺得尷尬異常。
「啊……你……壞蛋……你轉過身去,不要看啦。」看著李風的目光,陸雪琪也想起了什么,捂著胸口羞澀的轉過身去,但是纖腰之下,卻露出而來大半雪白的屁股,看的李風一陣燥熱,也急忙扭過頭去。
「不好意思,我……我什么都沒看到,陸姑娘,我要是壞蛋,我還出手救你嗎?況且,我還捱了你一掌,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出手傷人呢?」「誰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些黑衣人聯手來騙我的?爹孃說過,長得好看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壞人。」「你是說我長得好看,而長得好看的人大部分是壞人,這什么怪邏輯啊?這樣說那你爹難道長得很醜?」「臭小子,你說什么,別以為你救我不敢打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陸雪琪剛想提掌,就感覺肩上被一隻大手握著。
不知道李風什么來到了自己後面,明明剛才還在自己面前的,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後面了?
「對不起,陸姑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讓你生氣,我這人就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和師傅在一起,沒有和外面的人接觸過,這是我第一次下山,師傅要我廣結善緣,不瞞你說,你是我下山來第一個對話的女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讓你相信我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師傅應該知道我的家世,可是卻避而不談,除了李風這個名字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不過我對你沒有惡意,我真的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去,能救我都會救,現在你的傷已無大礙,休息一晚上就可以痊癒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說完,鬆開了那握在她肩上的手。
陸雪琪可以清晰的感覺剛才那手掌上傳來的一股股的真氣,讓人如沐春風,神清氣爽,且像大河一樣泊泊然、綿綿然,直是無止無歇、無窮無盡,心裡驚呼,定晴往李風臉上看去,只見他目光中不露光華,卻隱隱然有一層溫潤晶瑩之意,顯得內功已到絕頂之境。更叫人驚訝的是他的年齡,這么小就有如此的修為,將來怕是無人能敵了吧。
如果他真的跟那些男人一樣,用武力威逼就是了,我根本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況且還為我療傷。至於他說我漂亮,也許真的是長居山上,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說話吧,看來真的是我誤會他了。
看到他的背影遠去,見他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大叫道:「公子留步,我錯怪你了。」可是話還沒說完,那黑影就消失了,也許是他生了我的氣吧!心中不由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內疚感,尤其是人家還救了自己兩次,說話的語氣有些哽咽起來。
「陸姑娘,你是在叫我嗎?」李風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陸雪琪的身後。
她轉身後看,看到那張俊俏的臉,心中沒來由的有些高興的神色,柔聲道:
「你什么時候到我身後的?明明在我身前的?」「這是幻影決,我最喜歡的身法,你如果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這樣你與別人對敵時使出來,可以讓你的陸家劍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想學嗎?」李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輕鬆的說出這些話,總覺得眼前的很親切,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很溫暖。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剛才那樣對你,而且,而且我,我剛剛還被別的男人……你不在乎嗎?」陸雪琪緊咬著下唇,淡淡的說道。
「我只是覺得你應該需要這身法,剛才見你與人對敵時,如有這身法,也不至於會受這傷,我真的不忍心看著你這樣一個女子單獨的去面對這樣的生死難關,能救你一命已是天大的緣分,我也不能保證,你下次出事,我還會碰到,還不如你學會這身法,學會自救比等別人來救不是更好?你願意學么?」這般貼切的關心,這般無私的付出,讓她對著眼前的少 年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或許就像家人一樣……雖然家人都不在了……眼前又出現了那一幕,那畫面到處都是血,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的被敵人用車輪戰術給淹沒,看著自己的孃親,姨娘,自己的姐姐,大嫂,丫鬟被那些畜生壓在身下瘋狂的淫辱,而自己想哭卻不能哭出聲來……每每想到這裡,心中就無法抑制這種思念到極致的對親人的眷戀,看著爹孃的逝去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本想追隨爹孃而去,卻又不可以這么做。
「爹孃臨終前的囑託,我一定要完成,而眼前的男子或許就是上蒼給我的幫手。」這時,晚風輕輕的吹過她的面頰,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像是在安慰著這苦命的人兒,她的眼珠裡不知道什么時候聚滿了淚水,將要奪眶而出。
「陸姑娘……陸姑娘……」李風看著眼前的人兒陷入沉思,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肯定想起了什么傷心的往事,於是便出聲詢問,想把她從傷心的情境裡脫離出來。
不說還好,說出口話,像一把尖刀將那話匣子給戳破了,那眼珠裡沁滿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好像忘記了胸前的裸露,突然她轉身抱住了李風,臉靠在他的肩膀。
「趴一會了就好了!」她抽泣的說道。
李風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只能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得到些安慰,過了一會,她情緒算是穩定了下來,發現自己正趴在李風的肩上,鼻子還聞到了陣陣男子的氣息,想起自己的前胸跟褻褲還是裸露的,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李風也是有苦難言,陸雪琪本就是一個絕美的女子,現在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讓人心動,再加上緊貼在胸前脹鼓鼓的兩團,低下眼簾就能看到那處美肉,這讓他這個初哥怎么受得了。
「對不起,把你的衣襟弄溼了,唔……這是什么,硌的人家好疼。」陸雪琪趴在李風的肩頭,柳眉一皺,雙手向下探去。
身下那脹鼓鼓的東西被陸雪琪一把抓住,李風猛然吸了一口冷氣,雖然隔著長襟小褲,但是這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不由自主的挺動了兩下。
「啊……壞蛋,你……你怎么,啊……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想不到你……你也……也這樣子。」陸雪琪慌忙將手拿開,雖然嘴裡滿是不樂意,卻緊緊的環住了李風的虎背。
「嘶,這個……額……我……我不是故意的,陸姑娘,你,你太美了。」陸雪琪聽到李風誇她,自是心花怒放,又向前移了移自己的身體,卻是忘記了自己的裙襬下的褻褲早已破碎,李風怒張的龜頭隔著褲子頂到了她的雪貝之上。
「啊……」陸雪琪一陣驚慌,突然想起了下午時,也是有這么個東西在自己的那個地方頂來頂去,而且差一點就進去了,她就是再不顧小節,再喜歡李風也受不了這等刺激,驚呼一聲鑽進了麻布毯下。
過了好一會才羞澀的探出頭,「這個……沒事啦,你……你不是說……說江湖兒女,嗯……不拘小節的嘛,我……我自然不會生氣啦,你……你不會因此……因此看輕我吧?」「這怎么可能,萬萬不會,不會,陸姑娘你多想了,是,是在下唐突佳人了。」李風躬身行禮,文縐縐的說完卻不好意思再直起身體。
「不用這樣啦,你,你老彎著身體做什么,能給我去找件衣服嗎?」陸雪琪裹在麻毯下羞澀的說道。
「啊……好,我多帶了兩件衣服,就是不知姑娘穿上合不合身,額……這個……不好意思,我……」李風直起身體,儒衫下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你……我……人家今年十七,不知道你多大。」「我,呵呵,我十八歲。」「那我就叫你風哥哥了,你……你難過嗎?」陸雪琪貝齒緊咬下唇,接過李風的衣服已經羞澀的抬不起頭,指著李風高高挺起的襠部,懦懦的說道。
「是……是很難過,不過,不過師傅說,這……都是正常現象了……」「既然難過,小妹……小妹讓你……讓你不難過了好不好。」陸雪琪說完,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啊……當然好,想不到妹妹還有這等本領。」李風長年居於深山之中,雖然見過女人,但男女那回事也是十分懵懂,只是在這么漂亮的女孩面前襠部高高隆起,本能的覺得有些羞恥,聽到陸雪琪能夠解決,頓時高興起來。
第五章、身世
「啊……這個……還要解衣嗎?」李風坐在陸雪琪旁邊的巨石之上,滿面通紅,有些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這也相當於治病,應該是推拿穴位之類的手法,而陸雪琪竟然開始解他的束腰,讓他突然有些尷尬。
陸雪琪已經換上李風的長衫,有些寬大,但依然掩蓋不了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她現在跪在李風胯間,美臀高高翹起,李風的衣服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臀縫之間,那搖曳間的風情看的李風一陣口乾舌燥。
「哼!你……你還要不要治。」陸雪琪將李風的束腰解開,粉面含羞,嬌嗔道。
「治,當然要治。」「那你就不要說話。」陸雪琪說完拿住李風的底褲輕輕一拉,李風那如藥杵般的巨大物事突然跳了出來,在風中輕輕點著頭。
李風的俊臉已經紅的像豬肝一樣,雖然平日裡洗澡也不揹著師傅,覺得自己的活兒露給別人看也沒什么大不了,但不知為何,被眼前這女子看著為什么卻如此尷尬,陸雪琪闖蕩武林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見男人的東西,但是此時卻也沒有了平日間雪舞仙子的豪氣,就像一個初為人婦的小女人般,一臉的嬌羞。
「我……我只是,只是要報答他,他不僅救了我,而且要將幻影訣這種不世功法傳授於我,卻並沒有像以前的那些男人那樣向我所求什么,這樣的男子,難道自己不該報答他嗎?」陸雪琪一邊想,纖細的手指輕輕握住了李風的堅挺。
「啊……這,雪琪妹妹……」李風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手足無措,他看著自己的堅挺被那雙葇夷握住,一股無法壓抑的火焰在胸中勃然升起,就如要將自己身體炸爆一般,但是卻又無比的享受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自己堅挺上那種酥麻腫脹的感覺,第一次讓他感覺到了除了練功外的另一種無與倫比的渴望。
「他會喜歡嗎?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淫蕩的女子?」陸雪琪也不敢抬頭,一邊想著,一邊學著那青樓女子的動作伸出香舌,在玉莖頂端紫色的龜頭上輕舔了一下。
「啊……我……怎么會這樣……啊……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李風看著那香舌在自己龜頭上滑過,緊接著下身便如陷入了一團無比輕暖柔細的水雲之中,感受著那在自己龜頭上細細探究的美人絳舌,陣陣的酥麻傳入四肢百骸,竟然無法提起半分真氣。
「嗚……風哥,可還舒服嗎,人家……人家看那青樓女子這樣伺候男人,他們,他們都是很高興的。」陸雪琪吐出龜頭,快速的瞟了李風一眼,羞澀的說道。
「嗯……舒服……喔……雪琪妹妹,讓你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子替我這樣醫治,我……我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啊……我……這是怎么了。」李風何止不知如何,感覺下身沸騰滾燙又脹又麻,再次被陸雪琪香舌吞吐一番,心緒已經升騰到了極點,忽然感覺精元一陣湧動,讓自己憋悶的幾欲發狂的慾望衝體而出。
陸雪琪正在仔細的品弄眼下的玉簫,香舌在龜頭上不住的跳動著,想著自己將眼前這俊美男子的陽物含在口中,羞澀的同時心中也是火熱異常,長衫下赤裸的秘處已經水波盪漾,忽覺口中的陽物突然大了幾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股股又腥又熱的滾燙衝入了自己的喉嚨深處。
心中一緊,將口中的玉莖吐出,但李風積攢了一十八年的精液第一次噴出,就如長河決堤一般,不可遏制,陸雪琪不僅手中盈滿,小手,髮間鼻翼也滿滿的都是黃白之物,頓時只覺臉上發燙,看著手上白白濁濁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驚,把李風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
李風噴射了二十幾次才漸漸停息,呼了口氣,身子放鬆,登時覺得舒暢無比,看到自己噴出的穢物弄的陸雪琪滿身都是,頓覺一陣尷尬,「雪琪妹妹,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請妹妹見諒則個。」陸雪琪心中正慌,聽到李風的聲音更是羞的不能自已,撿起旁邊自己換下的衣物將俏臉上的粘稠擦掉,「沒……沒什么,是……是小妹自願報答風哥,現在……現在好多了嗎?」「嗯,好多了,只是……只是委屈了妹妹,含我這骯髒的物事。」「沒有啦,其實……其實也蠻好玩的,既然風哥已經舒服了,我們,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小妹有些餓了呢。」「啊……好……好。」李風慌忙將衣褲提起,紮上束腰,將旁邊的燒雞撕下一塊遞給陸雪琪,「雪琪妹妹,我雖然生於深山,卻也聽師傅說過,如果與女子有肌膚之親,那……」「沒什么啦……風哥不好多想,人家……人家只是報恩,風哥救了小女兩次,這……這是應該的。」陸雪琪慌忙打斷了李風的話,眼中有些說不出的迷惘與痛苦。
「妹妹可是有什么心事?說出來,或許我可以替你分擔一二。」李風看著陸雪琪那有些痛苦的樣子,不由自主的說道,連師傅的多次叮囑都拋在了腦後,「當然,要是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風哥對小女子有救命之恩,本該坦然相告,只是我的家事關係重大,說出來怕公子會遭到麻煩,甚至連累到你的家人,且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黑衣人的同黨,才會打的那一掌,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對不起了!」陸雪琪抬起來頭看著他。
「有什么危險的,反正我就是一個人,只有師傅一個人對我好,就算那天就這么死了,也不會有人為我掉眼淚,我只是一個人。」他有些落寞。
「那你師傅都沒告訴你的家事嗎?」她有些關切道。
「師傅出來不和我說我的家事,我家裡還有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叫李風而已,不知道是我的爹孃不喜歡我就把我拋棄了,還是他們也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才把我丟下的?」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害怕是由於前者的關係,那他去尋找他的爹孃還有什么意義嗎?
「看來你我都是孤單的,這樣吧,我們就指天盟誓,結為異性兄妹,相互有個照應,這樣好嗎?」她小心的問道。
「好啊,這樣我就不再是孤獨的了,呵呵。」李風高興的搓土揉香,與陸雪琪並排跪地,舉天盟誓,三叩之後,就算真正結成了異性兄妹。
「小妹也好高興,風哥!這樣小妹剛才的所做就是為哥哥排憂,哥哥也不要有什么心結了。」陸雪琪開心的抱住了李風,「嗚嗚……雪琪又有哥哥了,又有關心我的人了,嗚嗚……爹孃……你們看到了嗎?」「嗯,這下風哥跟雪琪妹妹的稱呼也算坐實了,哈,妹妹莫要再哭了,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謝……謝謝大哥,嗚嗚……既然是兄妹了,我就不瞞哥哥,哥哥可知道神劍陸家莊?」陸雪琪抽泣著說道。
「大哥剛下山,只聽說過天下五大門派和北趙峰,南歐陽,別的就不知道了!」李風撓了撓頭說道。
「這也不怪大哥,可能當今世上也只有那些老一輩的才會記得神劍陸家莊這個名字吧。當年我們陸家的祖先陸志武天資縱橫,自創了陸家十三式,威震武林,天下無人不曉,而且陸先祖扶危濟困,行俠仗義,江湖人稱陸大俠,那時我們陸家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樹大招風,那些和我們陸家有仇的,覬覦我們陸家劍的人不在少數,但攝於我們先祖的威名,也無人敢向陸家挑釁。」「好景不長,陸家劍傳至我爹這一代,因天資有限,膝下又只有兩個女兒,弟弟又小,可以說是人丁單薄,這時,那些與我們陸家有仇的和覬覦我們先祖劍法的聯合起來,建成了個奪劍盟,突然向我們陸家發起了進攻,這仗直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了,我只見到處都是血,到處的都是殺戮聲和無助救命聲!我親眼看著五歲的弟弟被劈成了兩半,嗚嗚……」「最後爹孃沒辦法了,只能把我藏在了我們家的酒窖裡。我拼命的拉著孃的手,拼命的哭喊著要和爹孃在一起,哪怕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爹看了於心不忍,就點了我昏睡穴,把我藏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過來,透過酒缸的縫隙,我看到滿地都是死人,鮮血,父親被綁在柱子上,當著父親的面,那些禽獸,嗚嗚……那些禽獸將我的孃親、小妹表嫂輪流姦汙……」「嗚嗚……我的小妹才……嗚嗚……才十二歲,她的那裡都被撕裂了,嗚嗚……可是那些該死的傢伙還不放過她,我……嗚嗚……我眼睜睜的看著十幾個壯漢挺著他們骯髒的東西一次次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可是我卻只能躲在酒缸中,不敢發出聲音……大哥,我……嗚嗚……我是不是很懦弱。」
第六章、長安
李風靜靜的聽著,俊美的臉變的鐵青,鋼牙緊咬,臉頰不停的抽搐著,在山中師傅也跟他說過許多惡事,但那些惡事跟雪琪所說的惡人相比,卻真是小巫見大巫,無冤無仇,為了一本劍譜就滅人家滿門,更可惡的是竟然連女人都不放過,變成刑訊的工具……「父親怎么也不肯說出劍譜的下落,我摸著懷中的劍譜心都要碎掉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交出去,那我們陸家滿門就真的要滅了,在父親的耳朵被割掉的那刻,我再也忍受不住,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擊碎酒缸,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我爹孃,妹妹,還有表嫂,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如果在,那他們去了哪裡。我無助的走著,找著,剩下的只有失望,我怕,我怕……」「不會的,不會的,他們會沒事的。你想想看,那些人的目標是陸家劍,在陸家劍沒落入他們手中,你爹孃應該是安全的。」「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更快好起來,學好陸家劍,將來可以救你的爹孃,和為你那些死去的家人報仇。俗話說了,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況且你現在還年輕,將來還有機會學成絕世武功,何愁大仇不得報。而且,我也會幫你的,小妹子,你放心吧。」李風輕輕拍著陸雪琪的香肩,堅定的說道。
「剛才我也看到了,你的劍法已有些威力了,只是內力差了些,無法發揮出這劍法的威力。」說著,他撿起了地上一根枯枝,右手一握緊,那枯枝上的樹葉頓時飛了出去,刺進了旁邊的大樹。
他右手輕動,按著他腦海裡的記憶,使出了陸家劍,就像是陸雪琪剛才所使的一樣,而且,招招連貫,順這此時的劍意,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心中所蘊含的武意融合到劍意中,就這樣使了出來。
旁邊的陸雪琪看得目瞪口呆,大哥只看了一遍便使得如此純熟,好像這劍法就藏在他心中一樣。且樹枝上透露出層層的泛著白光的劍氣,與空氣摩擦出了「嘶嘶」的裂空聲,震得周圍的樹葉都翩翩的落下來,像是在為李風伴舞一樣。
隨著一聲「啊」拿著樹枝的右手向前一揮,腳下成弓步,劍氣狠狠的砸到了地面,在地上形成了「一」字,右手一轉,將樹枝插在了地上,一掌將樹枝豎立在地上,雙手抱圓,將真氣歸於丹田,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
「這陸家劍真是玄奧,倘若大成,其威力必定是石破天驚。」李風感慨道。
陸雪琪卻更加感慨,沒想到自己從小學的劍法,還不及才看過一遍的大哥所使的犀利,「我這些年的苦練都是無用的嗎?」她輕聲說道。
「不,不是你的苦練無用,只是啊,你的內力不夠,發揮不出來而已。你要是學會上層內功,成就必定更上一層樓。學武切記妄自菲薄和驕傲自負,就像那湖水一樣,波瀾不驚,風起雲湧也面無怯色。」李風出聲鼓勵道。
「多謝大哥教誨,小妹必定謹記在心。」「小妹,本來我想傳你擒龍心法,提升你的功力,不過師傅說過,擒龍功乃是陽剛的武功,女子煉之不宜,不過你放心,我觀你眉心緊湊,將來自會有非凡的機遇,只是時候未到了罷了。」李風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所知說了出來。
「風哥哥,你怎么什么都會啊?這星象占卜之術是不是很難學啊?你教給我好不好?」陸雪琪聞聲便道。
「這星象占卜之術啊,博大精深,像我這樣只可以說是初窺門徑而已。要教給你啊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事,要很高的天資才可以學到的。」李風驕傲的說。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很笨咯,哼,討厭,不理你了。」陸雪琪故作生氣狀。
李風將臉湊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直到將陸雪琪看的面色潮紅才大笑道:「嗯,確實應該不是很笨。」陸雪琪沒想到想他會這樣捉弄自己,不由得心中也笑了起來,不過面色還是裝著生氣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心情好多了嗎?將來有時間我一定教你,放心吧!
」李風接著說:「小妹子,你知道嗎?這是我下山來最開心的一天,還有了個小妹子,我再也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了,你也不是,知道嗎?」「好了,你傷剛好,你先睡吧,我會守著你的!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去那繁華的地方看看,或許那裡會有我所期待的訊息。」李風憧憬道。
「哪兒?」「長安!」「長安呀!或許,能探聽到他們的訊息吧。」帶著一絲惆悵,陸雪琪沉沉睡去……「大哥,前面就是驛站了,我們僱兩匹馬代步吧。」陸雪琪依舊穿著李風的衣服,香汗淋漓的說道。
「你如果累了就騎馬吧,我用輕功代步即可,這是我的老習慣了。」昨天已經親眼所見大哥的武功,實在是讓人難以望其項背,就不再多說,僱了匹馬就上路了。
兩人經過了五天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看到了長安城郭。一路上,她擔心大哥趕不上馬兒的腳步,就故意放慢了速度,沒想到,大哥幾步就竄到了她面前,讓她不得不全力追趕,到了城邊時,由於顛簸勞碌,面有些疲色,看向李風,面不紅,氣不喘,足可見其內力深厚。
一進長安就看到一片繁華的景色,花紅柳綠的,街上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各種各樣的生意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李風第一次下山,看到眼前這一片繁華的景象,心中激動得的說不出話來。
對他來說,什么都是新奇的,新奇的食物,新奇的店鋪,百姓的穿著也是各式各樣的,放眼望去,一片祥和,真希望每天都是這樣,看到百姓安居樂業,看到每人臉上都是笑臉。
陸雪琪則暫時忘記了家中的傷心事,帶著李風到處走,東繞西繞的,一下子就把李風給繞暈了。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銀子,東買西買的,包袱都快裝不下了,最後實在是累了,就想找個客棧歇歇腳。
「陰陽五行,十卦九靈,前程、婚姻、事業皆可以算,不靈不給錢。」算命子大呼,頓時有好事者就湧了上去。
「小妹,我們上前看看去吧!」李風建議。
「大哥不是對卜卦星象也有些涉獵嗎?怎么還要上前?」陸雪琪奇道。
「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不知凡幾,或許有的能人真有大才,我也好好好向其請教,從而來充實自己。」李風對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那么高,也難怪這般年紀就有如此的成就。
兩人走進了那算命攤,看到那算命先生身穿道服,身形瘦長,雙手的五指更是精細,擺弄著幾個銅錢,眼睛微眯,手還不時的縷著那鬍鬚,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突然看向李風二人的方向,發出低低的「咦,真是奇了!」於是向著李風二人伸了伸手,「請!」李風二人便走了過去,「請坐!二位想問何事?」先生先開口道。
「請問先生,我前程如何?可否實現心中的夢想!」李風開口問道。
「這位公子骨骼精奇,目露神光,想必身懷絕世武功,但卻面有憾色,定是從小便和家人分離,且久居深山,我猜得不錯,這想必是公子第一次下山吧!」「老先生真乃神人,一眼便知李某的來歷,那你可否為我算算,我心中所想可否成真?」李風驚呼。
「公子前半生過得該是甜的,不過有甜就有苦,此時,該是公子嘗苦的時候了,萬望公子要處處小心。」算命先生好像沒聽到李風的話,自顧自的說著,「公子命運本不該如此,然則由於上一代做了天大的錯事,天理難容,禍及三代,公子如果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則可避過一切的禍事,如果執意的追查下去,怕是會引來無數的禍事,公子要三思而行。」「求老先生指教,究竟我的上一代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居然會禍及三代,果真如此,有無辦法讓我一個人來承受著一切,不要連累我的家人。」李風激動的問道。
「公子宅心仁厚,一身修為更是深不可測,怎么不用來造福於民,卻非要花光陰去尋找一些本該素不相識的人吶?」「身為人子,若是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死後還有什么面目見自己的爹孃!」「我也知道一言兩語無法說服你,你這一生本就早已註定,不過卻有一條岔路,對著正,錯著邪!老夫盼望公子且不可墜入魔障,好自為之吧!」老先生說完,便收拾了攤子,看來是要走了。
第七章、比武
「大哥,你說那個老先生說的是真的嗎?」陸雪琪出聲相問。
「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只是有些難以相信,我的爹孃會做出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李風有些難以抑制心中不平的情緒。
「對啊,什么事居然會天理難容,並且禍及三代,大哥,我不相信!」陸雪琪也有些不安心。
「算了,想不清的事就不要多想了,就如那老先生所言,冥冥中早已註定,那我就順著自己的本心走下去。」李風的樂觀又發揮了作用。
「大哥說的好,管它什么黑的白的,正的邪的,走下去就知道了!」陸雪琪點頭道:「那現在我們就去找個客棧吧,先把東西放一放,再去找點東西吃吧!」「我們走!」二人來到了一個名叫「有來有去」的客棧,往裡一看。
真不愧是長安,裝潢真是華麗,屏風上也有不少文人墨客留下的詩詞美畫,讓來往的過客也讚不絕口。而吃飯用的桌椅都整齊的擺放在兩端,中間卻是大大的臺子,上面還有些人是來唱曲的。
走上二樓,點完菜餚,陸雪琪笑著說道:「大哥久居深山,應該沒嘗過如此的美味吧,今天就讓大哥開開胃。」「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不久,小二端著菜,大喊,「葫蘆雞來了!」但腳下卻一滑,手中的菜和酒高高的飛到了空中。
李風眼疾手快,右手將葫蘆雞拿下,左手想拿住酒壺,卻撲了個空。酒壺被一個大漢接下,往李風那一拋,酒壺筆直的飛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絲絲的勁力。
李風不慌不忙,手一收,將勁道卸去,隨後向桌子上一推,一股淡淡的勁力像一隻手一樣將酒壺輕輕的推到了桌上,酒壺裡的酒一滴都沒有撒出來。
看似簡單的一推,平常人要做到卻不易,這是對勁力絕妙的控制才做得到。
「好!小兄弟好功夫!」那大漢也不是門外漢,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同時也對李風抱拳讚揚道。
「這位兄臺過獎了!」李風葉回了個禮。
「一點都不過譽,兄弟如此年輕卻身懷絕技,更難得的是一點都不自誇,如此心胸讓人刮目相看。」大漢越加讚賞道。
「這位兄臺如果不嫌棄,我們共飲一罈如何?」李風對這位大漢頗有好感,想和他多聊一聊。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罈怎么夠,小二拿大碗來。」大漢也不是矯情之人。
不一會,端了好幾個大碗來,一一都倒滿了酒。
「來,我先乾為敬!」說著端起大碗,抬頭就「咕咕」地飲了下去,眨眼間,大碗就變成了空杯。
「好,我也敬兄臺一碗!」李風也端起了大碗一飲而盡。
「再來!」大漢又端了一碗。「好!」李風也如是……喝著喝著,不知不覺十六壇酒就被二人喝光了。
這客棧也少有人能有如此的酒量,旁邊的客官也都紛紛注視著這拼酒的二人,見那么多酒一下子就沒了,也紛紛出聲「好!」陸雪琪也不禁錯愕,沒想到李大哥看似瘦小的身體酒量卻大得很,儘管他們都喝了那么多,卻也面無醉色,神態依舊如一。
「兄臺,你們我各喝了八大壇,怕是再喝下去也難分勝負,不如就此罷了吧!」李風整了整衣襟,拍了拍被酒沾溼的地方,拱手說道。
李風剛才喝了那么多酒,但是大部分被他用渾厚的內力給蒸掉了,散了出去,這才打溼了衣襟,真正喝進肚子裡的其實也沒多少,就怕再喝下去,被那大漢瞧了出來。
「好,那不如我們來比一比腳力吧!」大漢看了看李風,又看了看旁邊的窗戶。
「恭敬不如從命,走!」李風腳下輕靈一動,與那大漢一同跳出了窗戶,陸雪琪剛想追上去看看,卻聽遠處傳來一聲「小妹子,你先在客棧裡待著,我與兄臺馬上就回來。」聲音漸漸的遠去。
陸雪琪也無奈,大哥如此好武,真拿他沒辦法,俏鼻微皺,剛要起身,忽然一股氣浪從側面撲來,陸雪琪心中一驚,扭腰出手,轉身一看,只發現一道白影消失在客棧當中,跑到近前,那人卻是蹤影全無。
低頭看去,發現手中之物並非什么暗器,只是一個皺巴巴的紙團,展開一看,一排小字映入眼簾,「追雲檄任務已得其一,明日午時滄海客棧交貨。」微風拂過衣衫,雪白的紗衣飄飄而起,陸雪琪身體一顫,強忍住心中的激動,輕輕撫了撫鬢角,長舒一口氣,轉身離開,美眸中除了高興與激動,隱隱閃過一絲憂傷。
卻說李風與那大漢跳窗而出,一口氣跑了十幾裡,仍然是不分上下。
眼前現出了一條河,二人同時停了下來,各自向對方打了一掌,同時退了幾步,李風左手成爪,右手成掌,爪收掌出,大漢不敢怠慢,雙手聚氣,向前排了出去。
只見「乒乒乓乓」碰撞聲響起,旁物都被震了開來。
「來得好,再來一掌!」「看掌!」熟悉的龍吟聲破空而來,帶著地上的雜草和塵土,漸漸的凝成了龍頭狀,大漢大喝了一聲,「去!」飛出的真氣也凝成了一柄利劍狠狠的對著龍頭砸去。
巨大的爆炸聲如同天上的驚雷一般爆裂開來,二人馬上提起腳步,迅速接近了對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爆炸聲不絕於耳。
看那二人的臉上的笑狀,就知道二人都打出了自己生平所學,且在打鬥中發現自己的弱點,不斷的改善和完善,戰鬥中學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有效的。
不知不覺,雙方拆了數千招,仍是面不改色,實可見內功深厚。
雙方又戰離了一段時間,看來是要出最後一招了,李風不停的畫圓,一個真氣凝成的圓球被拿在了手裡,漸漸的演變成了漩渦狀,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樣。
另一邊,大漢也在身前聚了一個真氣形成的圓球,球體慢慢的慢慢的縮小,他抬頭看了眼前方,李風此時也看了看大漢的方向,喝道:「風捲殘雲……」大漢盯著那如龍捲風一般的真氣飛射而來,也吼道:「破空掌……」兩股恐怖的真氣猛的撞到了一起,發出了震天的爆炸聲,砸出了一個三丈大的坑洞。
「痛快……」「痛快……」兩人同時說道。
「兄臺掌力深厚,在下佩服!」李風看了看大漢,拱起手說著。
「彼此彼此,小兄弟的功力也相當深厚,在下也相當佩服!」李風正要出聲,大漢接著說道:「更難能可貴的是小兄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的武學修為,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大漢仔細的看了看李風,想看出來,究竟這小兄弟是何家數,他所認識的大家族公子好像沒有如此年輕的高手啊,難道那些隱世不出的老鬼的弟子?算了,想不出來就別費那閒工夫了。
李風被他這一說,不由得更加謙虛起來,「別那么說,是家師調教得好的,沒有家師也沒有現在的我!兄臺實在是太抬舉我了!」「好了,別兄臺兄臺的叫我了,聽著恁的生分,在下趙武!如果願意你就叫我聲找老大,如果不爽就叫我武瘋子,哈哈……大家都是如此叫我。」此時已近傍晚,晚霞照耀著大地,那暗紅色的餘暉也灑在了二人的臉龐上,李風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躺著地上,回想著剛才的戰鬥,思考自己的不足,而後,緩緩的抬頭看著天上的晚霞,風徐徐的吹過,將疲勞也全都帶走了。
這一戰是他下山後,最痛快的一戰,眼前的大漢也是他見過最強的,且為人十分寬厚大方,出招凌厲卻不狠辣,身上散發出陣陣的英氣,直直的撲面而來。
「這個,我還是叫趙大哥好了,小弟李風,虛歲十八,初次下山遠行。」看趙武的年紀約在二十五六歲左右,李風自是自稱為小弟。
聞聲,趙武也不由更加震驚起來,本來以為李風這等修為怎么也該在二十三四左右,但聽其自說才十八歲,如此小的年紀,已有這等修為,必定是名師出高徒。
趙武整了整被汗水侵溼的衣襟,目光對著李風,「小兄弟如此年輕,修為卻已到了深不可測之境,在下敢問家師名諱。」趙武毫不忌諱的說出自己心裡的疑問。
「趙大哥,不瞞你說,家師早有教訓,在外行走江湖,萬萬不可說出他老人家的名諱,請恕小弟不能直言相告了!」「不妨,不妨,想必尊師必定是位世外高人,修為應該已經到了登峰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