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木屋
天公不做美,在黛和鮑到山中小屋去的半路上,竟真的下起雨來了。
而且還是豪雨,夾著強勁暴風的豪雨。
起先,只是天空突然迅速轉黑,遠方傳來了幾聲沉沉的悶雷。黛和鮑抬頭看天,那些原來還在晴空下泛著白光的流雲,現在似乎都停滯了,還飽含著重重鬰積的水份。
兩人相顧失色,黛尤其擔心,知道即使再如何加快腳步,不管往前或往回走,都躲不過這場災難了。
不久,空氣也感到潮溼,而且開始流動。等第一陣帶著雨絲的風颳過後,短短的幾分鐘內,風雨之勢就從小水滴變成了瓢潑大雨。天空像撕開了一大道封口,從遠方烏黑的天際線上,嘩嘩的雨水傾瀉而下,一路追趕過來。片刻間,四下就成了一片昏黑的汪洋。
雨水夾著勁風,撲面冰冷,狠狠地砸在兩人的身上。那些雨點,感覺如黃豆般大,好像要把人打散一般。本來是夏末初秋的舒爽天氣,現在竟寒意滲進肌膚,不斷地往兩人心頭澆去。
放眼望去,四圍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們只好冒著風雨繼續往前走。
道路很泥濘,踏腳處積水深可及踝,即使早已拉出防雨的登山夾克穿上,還是擋不住雨勢的滲入,漸漸地兩人身上已經溼透;艱難地順著山間小道,深一腳淺一腳的,兩個孤單健行的旅人,現在只能踉踉蹌蹌地往前奮力邁進了。
李黛雲是個四十出頭的婦人,有著姣好的臉孔,即使在暴猛的風雨下,仍看得到她一雙英挺濃長的眉毛,和眉毛下一對大而清亮的眼睛;她雖已年進中年,但由於身材和麵容都保養得宜,她看起來非常年輕。尤其今天心情興奮、期待,再加上揹著揹包,一身勁裝,她看起來似乎只有三十歲左右,儼然是個很能適應戶外運動的標準現代美人。
她有一雙修長勻稱的腿,腰臀曲線優雅,包在寬鬆的粗布登山褲中的臀肉豐厚性感,看起來仍充滿著少女般的彈性與堅韌。這腿與腰臀,使她現在即使行進在風雨中,即使已非復青春少艾,那搖曳健勁的身姿與動感,仍如一朵盛開、不折的花。
她的雙肩平整,胸部飽滿,即使裹在夾克雨衣下,那健美的身形也一望可知;在突來的惡劣天氣下,與強風暴雨搏鬥,一路扶撐著樹石而行,那兩隻長長的手臂更顯得靈活、有力;再加上一雙有勁的纖手與長指,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滿著旺盛的生命機能與活力,好像真正回到了二三十的年華一般。
鮑少星是黛的獨子,今年剛滿二十二 歲,身材高大挺拔,一頭濃密的亂髮下五官分明。看起來,他若不是繼承了母親的健康體魄和漂亮的容貎,就是得自父親想必同樣不俗的遺傳。
雖然在母親身邊鮑仍顯出幾分稚氣,但遠遠看去,旁人或許會以為這是一對出門健行的情侶。
但在意想不到的驟風與傾盆大雨下,兩人再有充沛的活力與出眾的外表,現在也已顯得狼狽不堪,滿身泥水,不復剛踏上征途時的意興飛揚,充滿期待,有如一對光鮮亮麗的玉人。
在路上奮鬥了幾小時,最後,艱難的旅程終於到頭了,兩人看到了目的地:
他們獨立在這座深山隱蔽處的渡假小木屋。
「快到了,媽,那是我們的房子!」看到了自己的房子,鮑如小孩子般欣喜地大叫,扶住了媽媽快要倒下的身子,「堅持一下,媽,我們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還能走到這裡! 」「這風雨來得太突然了,真想不到!」黛喘息著,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我們快過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溼透了。」黛在路上不慎跌了一跤,摔進了一個積滿雨水的泥坑,衣服全貼在身上,一身上下已無寸膚乾淨。若不是鮑一路幫忙,時而背,時而扶,許多被風雨襲倒的路樹、碎石和泥坑等等,她也不一定能一一安全渡過去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進到小木屋前,黛重重地坐在了門前的石板上,努力把灌滿了泥水的靴子脫掉,鮑則撲到門邊,摸索了好一會,才把門上掛著的,看起來已經生鏽的笨重鐵鎖開啟。
「我去生火,媽,」鮑說著,搶著衝進屋裡,「你先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去吧,你看起來好像要凍僵了。 」「你不也先把衣服換掉嗎?親愛的。」黛實在是凍得厲害,身子不停地顫抖,牙齒咯咯地響,腦中已沒有什么理路,只是憑著母親的直覺在說話。
鮑甩下揹包,隨手撂在地板上,拖著泥濘的腳步,先趕到屋側一扇小門外,把供浴室用的瓦斯桶扭開,然後又進屋,向壁爐趕過去。
「你說得沒錯,媽,以前留下的木材還真不少,」他說著,聽到媽媽把鞋子丟在門外的聲音,「否則我們真要被凍死了。」「有火種吧?」黛縮著肩,顫抖地走了進來,把門關上,「我快要凍死了,親愛的。 」「馬上就好,媽,我已經把瓦斯開啟,你先洗澡,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吧。」鮑邊準備生火邊催著媽媽說。
黛拖著揹包一身狼狽的到浴室去了,她剛才在路上跌的一跤不輕,弄得全身上下都是汙泥髒水,雖然幸好沒有受傷,但早已是驚弓之鳥。
帶著微微發抖的身體,她先把熱水器點著,把浴池的水龍頭扭開,讓水管中積存的舊水流掉,然後再迅速地把衣服脫光,頹然地在浴盆邊的石臺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開啟揹包,她發現果如所料,裡面的衣服都已經進水溼透了。
嘆了一口氣,趁著室內還有日落前的餘光,她在窗框上找到火柴,把窗邊懸掛著的一盞油燈點亮,然後光禿禿的,又坐回石臺上。
閃爍的燈光下,黛赤裸的身體上一身汙泥,連頭髮都已打結,一縷縷的散落在她漂亮的臉龐上。
黛有一挺俊俏逗人、蔥杆般的鼻樑;她的嘴型開朗而不至於寬闊,嘴角略為上揚,又深淺適中,讓人覺得她隨時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唇肉陵線分明而柔軟鮮潤,下唇微微翹起,那上面還有一道中分、性感的溝漕,這使她即使不塗口紅,嘴唇看起來亦明豔動人。
老天還不忘給她的一整張月容配上了一個線條優美的瓜子形下巴。
她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顯然也是個樂觀開朗的人。但她現在似乎在整理著某種思緒,水管中的舊水早已流完,但她只是起身把龍頭關上,沒有立即塞住浴盆貯水,仍只是光溜溜的呆坐回由水泥和石塊砌成的石臺上。
寒冷的浴室一時凍結著她的體溫,冰冷的石臺上傳來一陣陣的寒意,她不由地把身體弓曲起來,把腿與身子儘量靠攏,以減少與石面的接觸。
呆呆地撫著腮幫子,除了必須先等水燒熱才能放水外,她似乎也有什么心事,而不只是畏寒而已。
等水燒開以後,她在浴盆裡放滿了熱水,然後在一室升起的嫋嫋氤氳中,坐進了溫暖的水裡。
泡在滾燙蒸騰的熱水中,先把頭髮洗濯乾淨,身子斜躺下來,滑入水中。隨著一頭長髮飄散,身體與心情這才漸漸放鬆了下來。
但她的思緒仍然在迷濛中飄忽著。
不久,隨著身子全部回暖,一時凍結的某股情緒,好像也突然爆發了開來。
撫摸著自己美好的身體,一股蘊藏了許久的渴望在心中再度升起。兩年前無意中看到的一幕景像,也在腦海中浮現。接著,在熱水的催逼下,她身體裡的熱度爬到了臉上,一張月容不自覺的紅漲起來。
隨著情緒的鬆開、帶動,她閉著眼睛,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美麗的臉龐,與豐滿性感的身體。在模糊的思緒與溫水的帶動下,還把手放到了自己大腿間的溫潤地帶…幾乎忘了門外還有一個一身溼淋淋的兒子……差點就在飄浮的綺思旎想中舒服地睡著了。
鮑在壁爐裡早已堆好了木柴,他點著了幾張紙,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騰而起。他加了幾根大木柴上去,看著爐火越生越大,他將自己身上溼透的上衣脫了下來,把它掛到爐壁邊。紅紅的火光照射在他赤裸的肌膚上,年輕健壯的身子立刻暖活了起來,室內的寒意也漸漸地散去。
這時,他聽到媽媽從浴室出來的聲音……
黛在浴室裡洗乾淨了身子後,從浴池上方的欄架拿了一條浴巾把身體與頭髮擦乾,在石臺上取了一瓶保養油,但還未及抹上,看到牆上落地鏡子裡的自己,她先細細地觀賞了起來。
一面把剛擦乾的頭髮盤在腦後,一面轉動著身子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光線雖然昏暗,她仍能看到自己光鮮亮麗又堅實的肌膚,她感到十分滿意,被風雨一時驅散的心情與精神也完全烣復。
在身上仔細的塗上了一層保養油後,她伸手到浴室門邊的掛勾上,拿下一襲細薄的黑色布疋。
穿上後,才看出,那原來是一件十分性感的細肩帶連身襯裙。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襯裙上身是超低而開敞的蛋圓型領口,她的胸部暴露了幾乎一半以上,一雙尖尖、肉盈盈的乳房呼之欲出,連那經過溫水洗禮而鮮嫰緋紅的乳頭,感覺上…亦似乎隱約可見。
想到路上的摔跤與攀爬,竟沒有在她美麗的身子上造成任何可見的刮傷或割痕,她心中感到格外幸運與高興。
她也不能不為自己還能保持這樣美好的身材與體力感到自豪。
那薄如蟬翼的內衣裙,由兩條細絲般的肩帶掛著,輕輕的覆掩在她豐滿白皙的肉體上,順著身體的曲線起伏…脖子下敞開的胸口雪白光滑,但下面卻有一雙峰波般、尖尖上翹的突起……一轉身,回頭後看,鏡子中,後背裸露了大半,幾乎到腰上,較低的地方,仍是一塊飽滿結實,而且更為寬闊的隆起……再下去,就是一小截大腿和膝彎了……她把頭髮放下來,看看能不能…算是遮住一點什么,但是在鏡子裡打量了一會後,低頭垂眉,她又把襯裙脫掉。
襯裙是以前丈夫送的意外禮物…也是他最喜歡看她穿的一件……上次離去時匆忙中忘了帶回家,她都已經快忘記了……這次再看到,竟似乎有依稀之感。
而且…實在太薄,太暴露了,穿了等於沒穿……浴室外的溫度現在不知如何了?這衣服絕對無法抵擋住寒冷。她想。
但是睜開眼,再看到自己堅實如滑的光裸軀體,她抬起頭,挺胸,把小腹也用力縮了一下,忍不住,把手從小腹移到了兩腿之間……既可以觸到那烏黑茂密柔軟的倒三角形地帶的摩娑之感,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腹腔內兩股間的一股衝湧的悸動。
她忍不住再微微的在兩腿間的神秘地帶施了一下力,享受到一陣那壓抑不住的…心理上的興奮…與生理上的快感,她不由得閉上眼睛,另一隻手撫上了一隻乳房……想像著兩年前海邊看到的一幕……這才突然想起,兒子還在門外受凍。
她迅速從欄架上又抓下一條乾浴巾,把自己圍上。
轉身握向門把,伊呀一聲,她把門開啟……
差點把站在壁爐前發呆的鮑嚇了一跳。
「我所有的衣服都溼透了。」黛邊抱怨著邊走了進來,身上僅裹著那條白色的大浴巾,「我看我暫時只能這樣了,現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說。」「我看也用不著等太久,」鮑向媽媽一笑,指了指爐火說,「我已經把火生起來了,衣服不用烘太久就可以乾了。 」鮑不但生了火,把屋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兩盞油燈點亮了,而且還擦拭了地板,使屋內看來乾淨明亮。這渡假屋本來也備有發電機,但年久失修,早已故障,屋內裝置的一些電燈也都無用武之地了。
「你快把溼褲子脫了吧,親愛的,」黛發現室內溫度果然已經回升,也向兒子報以一個讚賞稱謝的微笑,走到他身邊烤起爐火來,「你可不要著涼啊。浴池裡的水應該還有溫度,你只要再加一點熱水就可以了。 」「好的,媽。」鮑說著,走到屋角撿起揹包,向浴室走去。
「哦,對了,媽,剛才接到老爸電話,他說看到氣象報告,說這附近山區裡有很多地方坍方了,他說怕後天接我們的車子進不來,已經替我們聯絡了一架直昇機,還是後天中午左右來接。 …哦,對了,還有,我已經告訴他了,我們沒事。 」「哦?…那就好…」黛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不過看兒子還站在那裡,又加了一句,「他回來了嗎?」「哦,我忘了問了。」鮑正要轉身,又轉了回來,「不過聽口氣應該還沒有吧…好像聽到他說,合約好像還沒有搞妥…手機不太清楚…」「嗯,好吧。他知道沒事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不要只淋冷水啊!」黛又叮嚀一句,她知道鮑不太喜歡洗盆浴,又有點擔心太久不用的熱水器隨時有熄火的可能,原則上只供備用的瓦斯也不曉得夠不夠。
鮑揹著媽媽做個微笑的鬼臉,進了浴室。
脫下褲子後,鮑忽然感到陣陣的寒意,這才想起原來浴室的溫度已經比外面爐火邊低多了,轉頭看看窗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鮑忽然想到,今天晚上不知道應該怎么睡。
往常兒子總是睡在靠近壁爐的沙發上,但是今天那么冷,媽媽怎么辦呢?如果讓她睡床上,那離爐火太遠了,也許應該把床也移過來,一起圍著火堆睡更合適。
他一邊冷得發抖,一邊跨進浴池,池水果然如媽媽所說還有點溫度。他坐下來,懶得再放熱水了,就用媽媽泡過的水往頭上與身上亂潑一陣,準備用毛巾擦乾淨身體與頭髮就沒事了。
這時他似乎聞到一點芳香的味道。
他心想,媽媽或許在水裡滴了香水或什么特殊的洗潔劑?
他知道,他的媽媽隨時不忘美容與保養,但到這深山裡還如此仔細周到,則他也從來沒有想到過,甚至可以說出乎意料。
他雖然聞過很多女人的香味,但現在這股香氣卻是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即使在家裡也沒有過。
他想到他自很小的童年後就沒有與媽媽共用過一池浴水了,現在又聞到媽媽這股他從來沒有聞過的特殊芳香水味…他有點異樣的感覺…甚至,竟有點陶陶然。
今天下午不斷的接觸到媽媽柔柔的身體,他早就好像有點…回到童年的感受…但是又與童年不同,好像有點不一樣的…甜蜜的感受…心裡似乎,好像,有點癢乎乎的感覺……他雖然自高中起就已經習於在脂粉堆中打滾,現在早已不是男女間的生手了,但他竟還有點不自禁地起了一點生理的反應。
看著自己那微微硬起的地方,他有點啞然失笑,但一方面覺得好笑,一方面竟又有些得意的感覺。
他想起自己在征服異性上的得心應手。
雖然一開始時總不是憑著這東西,但女人一旦嚐到他那裡的滋味後,尤其是一些年齡比他大一點的女人,他總要花點功夫才能擺脫得了她們的痴迷與糾纏。
他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但他年紀還那么輕…何況,他很少主動。他只能對那些女仕們說抱歉了。
從高中快畢業以後,他的女人通常比他年長一些,不過到目前為止,年紀最大的也只有大過他十二三歲左右,還不算長輩。
他也很少對長輩動過心。
主要是因為年紀比他大太多的女人的吸引力大概都已經衰退了吧,或只是因為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碰到過足以讓他真正動心的成熟女人?他想。
媽媽是夠漂亮的,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擋,他從小就看夠了成年男人看媽媽的眼神,剛開始時他會覺得憤怒,但久了就習以為常了;有時媽媽穿著上超出了平常的性感,連他自己都會忍不住多偷看幾眼。
但他從略懂人事起就從來不缺女孩子圍在他身邊,討他歡心,所以對媽媽他才從來沒有什么太多的感覺吧……但不知媽媽有沒有想過其他的男人,或甚至年輕的……男人?他突然想。
媽媽才剛進大學沒有多久就嫁給了大她十幾歲的爸爸,以後雖然生活一直幸福美滿,也算要什么有什么了,但是爸爸成年在外面忙進忙出的,媽媽雖然也已有自己的獨立事業,但心中會不會有什么缺憾呢?
曾聽說從前在外面…不過他沒有敢過問,也不知是真是假… ?而且,媽媽也不是會吵鬧的人……他那裡知道?
爸爸儀表不俗,而且事業有成,恐怕也很難免……媽媽的事業雖然是從爸爸的公司獨立出來的,不過,媽媽不怒而威的驕傲也不是好惹的。
小時候,他就親自領教過一次。那次,一家三口到一個餐廳吃飯,爸爸公司裡一個蠻有名氣的漂亮阿姨過來打招呼,爸爸跟她多說了幾句話,等她走後,媽媽靜靜地看著選單,笑笑地說,「惹到我頭上來了。」爸爸臉色一變,但也沒有吭聲,還馬上陪著笑臉,找笑話來說。媽媽也還是笑語如常,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以後,只要媽媽在場,他好像從來沒有看過爸爸與別的女人太過親熱。
但不管怎么樣,比起其他漂亮的女人來,尤其是他自己經歷過的一些女人,他知道,有些女人,即使家庭幸福,還是不會心甘情願的…不過或許只是因為我自己魅力太大…惹得某些女人不安於室,自己才會看到女人的…這比較特殊的……一面吧?
是我自己不好嗎?
他搖搖頭,有點啞然失笑,心想自己不知想到那裡去了。
這一打斷,才驚覺池水不知何時早已變冷,小弟弟也早已萎縮,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趕快跨出浴池,拿起石臺上媽媽用過的浴巾,把身子擦乾。
那浴巾上也有和浴水同樣的香味,他忍不住再吸了兩下。
開啟自己的揹包,鮑發現裡面所有的衣物也都溼透了。幸好有先見之明,及早把手機放進了密閉的夾克口袋,否則也要泡湯了,他想。
無奈地抬起頭來,這時他才注意到浴室門邊掛著一條細緻的女人衣物。他好奇的走過去撩起來看看,發現是乾的,而且也帶著淡淡的與浴水和浴巾同樣的香氣。
大概是媽媽以前來時留下的吧,他心想,但是剛才好像已經穿過了,否則怎么會有香味?小時候也常看過媽媽穿著這樣的襯裙,但是好像沒有看過這么性感……這么漂亮的……那味道真好,他忍不住再吸了一口。但是在浴室已經呆太久了,他看到欄架上還有其它乾的浴巾,但是他忍不住直覺,渾渾地抓起石臺上那條已經有點太溼的浴巾,圍到腰上。
浴巾混著從媽媽身上擦下的水漬和香味,溫溼地貼在他的隱私部位,他覺得有點……過癮…刺激。
不能再胡思亂想、再留連了,他告訴自己,拎起揹包走了出來……「我的東西也全溼透了,哈,」光著上身,看到黛坐在沙發上,身上抱著一塊椅墊,他自嘲地笑著說,把揹包也拎到了壁爐旁,「找不到一件乾的衣服。」他發現,媽媽己經把自己的溼衣服都攤開來,掛在壁爐前讓火去烘了,其中,有兩條蕾絲淡紫色和黑色相間小內褲,顯得特別醒目、顯眼,倒是一邊的肉色和白色胸罩都顯得稀鬆平常了。背對著媽媽,他假裝在烤火,忍不住多看了兩下。
「下這么大的雨,不溼才怪。」黛笑了一下,放下椅墊。但注意到他圍的浴巾似乎有點溼,好像是自己用過的一條,忍不住她又笑問了一句,「你怎么洗得比我還久,嗯? 」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帶點調侃,但事實上眼睛裡卻充滿了好奇與探詢,想一知究竟,的笑意。
「嗯?」眼睛才離開媽媽性感內褲的鮑嚇了一跳,心裡想著:「我有洗很久嗎? 」但他不好意思說什么,只好笑著說,「哦,大概是泡得太舒服了吧,差點睡著了。 」「哦。」黛說。不過她接著又說,「我好像沒有聽到你放熱水的聲音噯,水溫夠熱嗎?你沒有著涼吧? 」黛想起自己才是在浴室裡呆得太久,心裡有點不好意思。
「哦,沒有。」鮑笑笑,轉過頭給黛一個肯定的答覆。他覺得好像有點奇怪,媽媽雖然從來不會忽略他,但也從來不會為這種小事太記掛、嘮叨的呀……或許媽媽現在嚐到風雨的厲害,有點後悔了?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溼衣服也一件件從揹包裡掏出來,掛到壁爐旁烘烤。
或許媽媽真的是被這場意想不到的暴風雨嚇到了吧。明知天氣可能有變,他建議把這趟入山之旅延後,是媽媽自己想要如期動身的。而路上初聞雷聲時,他認為路程還只走了三分之一左右,擔心媽媽會撐不住,建議回頭。但媽媽說已經走了一半了,堅持要往前。現在,大概嚇壞了吧?他暗笑。不過,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情況會變得這么嚴重就是了。而且,路上還摔了跤……「不過至少我們還不用為吃的發愁,」見鮑有點沉默,黛起身走到儲存食物的小小貯藏室前,說,「我們在這裡應該存了不少罐頭和乾糧。」鮑又有點訝異。出發前就沒有為糧食擔心,否則他不早就隨身背一些進來了。
而且,通常媽媽是不會紦這種小事掛在嘴上的…過度憂慮既不是她的風格,她也很少說些漫不經心的話…要不然,那能獨立撐住一個不錯的事業。
以前他們來這隻有泥土路的深山裡,總是開四輪驅動車,大包小包的,隨身供應充足,這是媽媽第一次健行進來…哈,媽媽體魄號稱健美,但還是不夠tough!
不過他還是很體貼的接了一句,「哦,夠吧?夠就好。看樣子雨一時半刻不會停的,也許會下上兩三天哦。 」「搞不好,我們這次什么也乾不成了。」他想想,又有點心虛地接上一句。
爸爸原來說,若天氣許可的話,直升機明天就可以來接,但他表示沒事,可以按原時間回去。看媽媽現在的狀況,這決定應是做對了……手機狀況不好,他怕隨時斷訊,沒有去問媽媽的意見。
幸好夾克密閉的口袋擋住了水,手機還可以用,否則直升機恐怕明天一早就來了,搞不好還滿山遍野的找人,那才叫狼狽了,哈,他想。
「足夠了,」黛看了一眼貯藏室裡的情況,笑著說,「嗯,至少今晚我們只能困在這屋子裡了。 」他們原來有計劃到附近一個視野開闊的小山崗上,去欣賞月景與星空的。
鮑把溼衣服全部晾好後,才轉過頭去看媽媽的動靜,看看有什么要幫忙的。
黛原來已站在貯藏室門框中朝裡面上下打量,鮑正要走過去,忽然,她彎下腰去,好像在地上,或儲藏架貼地的最下一層,看到了什么東西。
她的腰肢本來就柔軟,又常做軟身操,能夠筆直地站著折腰,輕易地把頭靠到膝蓋上去。現在她兩腿微分,彎身下腰更不是問題。但是,當她彎下腰後,本來蓋到大腿將近一半地方的毛巾掀翹了起來。
從結實渾圓的小腿一直向上到與臀部相連的大腿根部,雪白修長豐滿的兩隻玉腿,全部都一覽無遺了。
媽媽的腿真美,修長不說,曲線又優美!雖然從小就常看到媽媽穿各式各樣的短裙短褲或比基尼泳衣,對媽媽的美腿早已習以為常,但現在看到如此香豔的一景,還是忍不住心動、讚美,心曠神怡起來。
他不能不有些痴迷地看著媽媽那雙裸露的大腿,衷心不止地讚歎著。
它們是那么的豐滿,曲線又是那么的美妙,也就是說,既豐腴,又不顯得臃腫,既修長,上下腿的比率又完全均勻對稱,大小腿都可謂濃纖合度。
完美!
他出神地看著,欣賞著媽媽腿部的曲線優美,這應該歸功於媽媽平時不懈的健身鍛鍊吧,他想,即使她是那么的天生麗質。
這時,黛的身子又俯下去了一點,這對她來說似乎完全不廢吹灰之力。
做起健身操來了,鮑想,腰肢真的比少女還要柔軟。不過他實在看慣了,一點都不覺得稀奇。
只見媽媽接著微微把兩腿再分開一點,把頭往兩個膝蓋之間壓靠。
真的做起松腰拉筋的柔軟操來了?
但是鮑的身子忽然一震!
哦,我看到了媽媽的…!
「上帝!」雖然早就知道媽媽只裹著一條浴巾,但他仍想起晾在壁爐一邊的媽媽的內衣褲,轉眼看了一下,那兩條紫黑色小內褲更顯得特別搶眼。
鮑心裡大叫著,由於黛的身子彎得真低,屁股高高翹起,致使兩腿中間,由一片長細毛髮圍覆著的沃軟地帶,完全露了出來。
毛髮覆掩下,只見一座飽滿隆起的小肉丘,被一條粉嫰的狹長肉溝分成兩半,成為兩片肥厚的肉阜,肉溝中微微夾著一小片如蚌尖般外露的小小肉舌,肉阜內側靠近肉溝的地帶依稀散佈著微細的絨毛,整個豐厚隆起的肉阜上所披覆的則是延著狹長肉縫外緣兩側生長過來的烏黑毛叢,那毛叢中較長的髮絲在兩腿間懸垂、零亂的突長著,看起來幾乎可隨風飄揚。
但整道毛叢接著再沿著狹長的肉縫往上爬伸,最後掩入仍蓋在浴巾下的地方。
那烏黑光亮的黑毛是如此的沿著整個肉丘兩半覆蓋,但中間的肉縫則粉嫰無瑕,好像一道幽細狹谷兩側茂生著密草,那景緻簡直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隨著媽媽上身用力往下壓,微微掰開的肉阜竟輕微地顫動著,那狹長神秘的肉谷也開了一隙小口,使原來只見一小片尖尖肉蒂的內陰唇肉露了出來,那似乎帶著水份光澤的嫰柔之肉,使原來入眼只見長著烏黑密毛的粉紅肉阜和幽深狹長肉塹地帶,整個更增添了幾分秀色。
這一切,在壁爐火光的照映下,都看得一清二楚。
鮑睜圓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媽媽浴巾下暴露出來的女性風光。
那懸在兩腿間、掩在一片黑毛後…的神秘狹谷是多么的誘人啊。
那張開的小口似乎在引人進入尋秘,探險。
胯下的陽物突然騷動了起來!
這只是電光石火般一剎那間的事。
他原來還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先是嚇了一跳,但是傾刻間心思就急速轉動,複雜的思緒紛快地從腦門裡飛過,接著一股極度的興奮竟如脫韁野馬般剋制不住地從腦門閃出,直衝下根。
或從下根直衝腦門?他根本已分不清楚了,眼睛由於一時適應不過來,竟像僵住一樣。
他有一股直覺的野性衝動!
浴巾下的長物暴然站了起來!
媽媽的陰部真美!尤其是肉縫周圍的那一片細密絨毛。若不是媽媽玉戶那裡的色澤特別細緻粉嫰,肉眼根本不能分辨出來。
那往上延伸的茂密烏毛雖消失在浴巾下,但一定也是化成細細絨毛的圍繞在…另一個洞口附近吧… ?
那是多么引人暇思啊……
媽媽雖然冰肌玉膚,但也算是毛髮茂密的了……片刻間他已經從一種驚訝與羞愧混雜的思緒轉變為純欣賞的感覺。他只想抓住這一刻,其餘都已經拋諸腦後了。
他對男女之事並非吳下阿蒙,並不是個沒有見過,沒有識過許多女人的陰部。
他有時甚至調皮的要求他的女伴把她們的那裡大大的攤開來給他看,讓他淫逸地欣賞,或以各式各樣的方式去刺激、玩弄、或舔吻。有些女孩願意,有些不願意,但他也算很看過一些了…但或許因為現在看到的是自己的媽媽……他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如此看到媽媽…最美麗的地方……媽媽身體的美麗性感本來就是無庸置疑的,小時候開始濛濛憧憧時,他就常會盯著媽媽的身體發呆,媽媽有時注意到了,但通常也不會說什么,有時甚至還有點高興或得意的樣子,甚至會調侃他兩句,逗得他面紅耳赤,但那已是小學以前的事了……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媽媽兩腿之間似乎正在飄動的毛髮,和粉紅色的那道肉縫。他的情場老手的冷靜閱歷已不知道拋到那裡去了。
由於太過刺激,他也沒有去想:他的媽媽到底看到了什么,或在找什么東西。
或許他從小也太習慣看到媽媽做各種優美的軟身健美操了。
或許媽媽今天實在太累了,現在剛好看到地上有什么東西,就乘機拉拉筋骨吧?她現在不正雙臂抱著大腿定在那裡?
這未嘗不是一個放鬆身體與心情的辦法。
短短的一瞬間內,「你─在─做─什─么,鮑?」他不斷地責問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媽媽那拱起的下身。
至此他必須承認,成長的過程中,其實並非從未有意無意地想要窺見媽媽的下身……甚至也曾幾次從前面看到過體毛……連媽媽自己都曾發現他在偷看……但是他卻從未見到過體毛下隱藏的這最神秘,最美麗的地帶…更不要說現在看得如此清楚了!
「你現在看著的是你母親的陰部,你再不停下來的話,你的眼睛會受不了的。」但他還是悠然神往,止不住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他感到了自己內心的畸變,病態的想法開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將自己的目光從媽媽的兩腿之間挪開。
身體的反應和心裡的羞愧與自責那個比較容易壓制?
還在逃避與興奮間激動不已地掙扎,這時黛忽然慢慢立起身來了。
鮑趕忙把頭轉過一邊。
嘴巴卻一時間合不上,臉上也羞脹起來。
但是黛並沒有轉過身,她把兩腿併攏站直,吐了一口氣,甩了甩頭髮,並用雙手梳攏了一下,然後才半轉過頭來,輕柔地對鮑說,「親愛的,你要不要去找瓶紅酒,我們一面吃飯,一面喝一杯,如何? 」說著,她伸手到櫥櫃上去開始選取一些罐頭。
「哦…好呀,媽!」鮑如釋重負般高興地跳起來,蹦到屋子另一邊放葡萄酒和酒杯的架子前,有模有樣地選起酒來。
他顫抖著手,開啟一瓶紅酒,先倒了一小杯,一口喝了下去,咂咂嘴,品味了一下,鎮定了心神,然後才兩手各拎著兩隻酒杯和酒瓶,走向壁爐邊的餐桌來。
黛已選好食物,並找到開罐器和刀叉紙盤,在餐桌上攤開了。
兩人坐下後,「給你,媽。」鮑倒滿了兩杯酒,將杯子湊到媽媽胸前。 「這酒還不錯。 」「謝謝你,寶貝。」她笑著接過來,歡快地喝了一大口,「嗯,真不錯。」但罐頭開啟後,鮑卻似乎又沒有什么胃口了,他只吃了幾口,就放下餐具,似乎覺得爐火不夠旺,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到壁爐旁,蹲了下來選取起幾根腕口粗的木柴,丟進火堆裡。
或許是下午的跋涉太過疲倦,或許是酒精先下肚的作用,黛這時好像也沒有什么心情吃滿桌的食物,也呆呆地看著爐火燃燒愈來愈旺。
不知看了多久,幾乎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又走過來了。
鮑又斟滿一杯,坐在媽媽身邊,本來想舉杯向媽媽說聲「Cheers!」,但看媽媽靜不吭聲,把尚未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好和媽媽一樣,一邊慢慢地喝酒,一邊失神地盯著爐火。黛好像在專心仔細地品味著酒的美味,或甜蜜,整個人似乎只沉浸在靜謐氣氛的享受中了。
鮑完全被媽媽的美貌迷住了。
在今天以前,他雖然知道他的媽媽在眾人心目中是個漂亮性感的女人,但媽媽只是媽媽,只是一個曾在小時候照顧過他吃喝拉撒睡的母親,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現在這個媽媽,對他來說,不但已是一個完完全全純純粹粹的女人,似乎已不再是他的媽媽…而且,這個女人對他…不但有著純粹男女之間的強烈吸引力,而且更要命的是……這個女人現在不但近在咫尺,似乎垂手可得,而且…只裹在一條毛巾下!
這令他只想把媽媽,不,這個豐胸細腰長腿,充滿風情的女人,摟進懷裡,好好溫存一番。
這些想法在腦海裡不斷出現,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恐怖,但是…理性終於不敵感性,原始的慾望不斷地被壓下,又不斷地立刻抬頭…爐火靜靜的燃燒著,酒精靜靜的流竄著。
曾經騷動過,但本來早已平靜的下體竟然又慢慢地勃起了…不知過了多久,黛彷佛如夢初醒般醒轉過來,她風情微微地轉過頭,看了看兒子只在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的身體,鮑覺得媽媽的目光好像有些迷濛,似乎要開口說話,他坐起身來,向媽媽報以一笑。
但黛卻又微微把臉轉開,嘴角上一絲淺淺的神秘微笑似乎又加深了一些。
鮑頓時面紅耳赤,窘迫、羞愧,好像被人看破心事的難堪湧上心頭,「媽媽一定是看到了我的…! 」他懊惱的想。
但是,另一絲暗暗的得意也馬上浮上心頭。
他的大傢伙一向是他自豪的本錢,不但在男性朋友們面前稱雄,而且自從他開始有女朋友後,他就從沒有讓任何女人失望過。
「媽媽也是女人,她也不是不知道這些狗皮倒灶的事……現在屋子裡這么暖,我們又喝了酒……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他雖不是情場生手,但是像現在這么刺激,充滿想像空間的場面,卻似乎也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就順其自然吧,他心想。
他舒服的喝了口酒,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黛忽然又抬起眼神,兩人四目交接,鮑笑了一下。
但是空氣似乎又突然凝住,兩人都不說話,只微微的看著對方傻笑,似乎都在等另一邊先開口。
「嗯,什么?」黛突然喃喃地說,「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鮑趕忙說,「你太累了,先休息一會吧,媽,媽媽…我去準備一下床鋪…把床挪到壁爐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來吃東西,好嗎? 」他站了起來。
看到鮑站起來,黛似乎有點意外,她想了一下,「好吧。」她笑著說,向他泯一笑眼,放下酒杯,拉拉身上的浴巾,也準備站起來。
鮑暗罵自己一聲,但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只好像個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盯著媽媽。
不知是否因坐著時撐鬆了的關係,黛起身時,原在胸前扣著的浴巾突然脫開,剎那間,滑落的浴巾露出了整個雪白豐滿的胸部。
鮑覺得好像天外傳來一道閃電,遠方也似乎聽到轟隆的雷霹。
他幾乎嚇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張,好像早有準備似的,只是優雅地乘身體還沒有完全站直,毛巾並沒有完全掉落,輕輕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從容地扣住,然後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隻手臂輕輕掩上了雙乳。
她輕輕地給鮑一個睨視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鬧個不停的閃電嚇人,但又好像是怪兒子的慌張弄得她自己都手忙腳亂,打斷了原來靜謐、美好的氣氛似的。
酒精下,暴怒的天空下,這個女人還是那么優雅從容,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雖然滿室春光,一室旖旎,但只有美感。 ,只有怡思,沒有蒼忙,沒有驚惶。
只是鮑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兩顆挺拔肥碩的乳房,鮮紅乳暈上兩顆尖尖的肉荳,隨著身子的動作,而上下顫抖著、甩動著,畫出了數波美麗的弧線。
那弧線看起來是那么的堅挺、有彈性,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虐的大自然挑戰的活力。
「我想我應該再清理一下,弄個衣服穿上。」黛對自己的暴露和兒子的眼神似乎絲毫不以為意,再給他一個微笑,然後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隻纖長的手臂捧著完全遮掩不住的酥胸,把剩下的一點葡萄酒慢慢喝乾。
看著媽媽捧著那對完全遮不住的豪乳怡然喝酒,那風情,鮑不由得暗地裡嚥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異樣的閃動,看上去幾乎帶著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神秘地一笑,黛轉身向浴室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舉起雙手優雅地把長髮往腦後挽攏、捲起,打結盤住。
鮑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媽媽豐碩的乳房在胸前歡快…鼕鼕…地抖動著。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進浴室,還沒有把門關上,黛就伸手鬆開了腰間的浴巾。
還稍微側身,似乎回頭望了一眼,扶著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說什么。
鮑趕快把頭轉開,但他已經看到媽媽的眼睛裡似乎仍帶著一絲微笑。
他好想開口問是不是有什么事,但黛或許看到他把頭轉開,也已轉過身走進浴室裡去了。
把門掩上後,黛才從浴室裡抬高聲音說,「親愛的,別再喝太多了喲!」看到媽媽圓翹的臀波慢慢地消失在輕輕掩上的門後,鮑早已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了一聲痛苦、懊怒的呻吟,聽到媽媽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應,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腦海中立刻浮起幾個曾經令他迷戀過一陣的漂亮女人。
她們年齡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熟豐滿的身體。
想起與她們的瘋狂作愛,胯下半挺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脹,以至浴巾竟高高頂起。
但是,這一切……與今晚的刺激…與似乎…可能…可以…發生的事…比較起來…與媽媽更成熟、更有挑逗韻味的風姿比較起來……媽媽只有更勝一籌……只會更勝一籌……!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認識的一個胸部最豐滿的女郞……那雙豪乳…在床上雖然十分刺激,給了他十分滿足的性享受,但那韻味……根本不能與媽媽比……甚至連媽媽的腰身都比不上……更不要說媽媽那似有若無,但其實好像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神秘的…嫵媚微笑……被隻身留在浴室門外,望著熊熊燃燒的壁爐火,他的腦筋愈來愈混亂……在綺麗的回想與旋思中反覆翻騰。
血氣翻湧,他整個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慾望。
好像只有一個地方有明確的感覺了…
其餘都是一片混亂!
內心的火焰不斷地燃燒,回想著媽媽今晚一晚的奇怪舉止。
與……神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胯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漲愈硬。
愈漲愈燙。
坐立難安、天人交戰、左思右想。他乾脆站起來做做運動,伸伸懶腰,以驅散心中的雜亂念頭,好像熊熊燃燒的爐火還壓不下身體中不斷髮抖的寒冷。
這時他忽然想起答應媽媽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脫似的,他集中心思,擺脫雜念,專心奮力地把那張沉重的雙人床挪移到壁爐旁。
移過來又推過去,他一定要把床擺到一個最適當最舒適的位置,好讓媽媽安穩的睡一覺。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緒,他的腫脹慢慢消了,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感到了腹飢,他這才舒一口氣,把汗擦乾,疲倦頹然的再坐了下來,似乎食不知味地再開始吃起點食物。
這一切其實只花了他十幾分鐘左右,但他覺得已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
黛站在浴室門口,已經換上原來穿過的那件低胸細肩帶黑色連身襯裙。
木屋內雖然只有牆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兩盞油燈,但黛胸前的兩團肉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開口下幾乎一覽無遺,再加上壁爐火光的照射,她胸上那圓潤飽滿的整個輪廓,似乎完全透視,肉眼清晰可見。
即使身體站立著,那雙圓滾挺翹的肉球也似乎在歡快地微顫著…抖動著。
她伸個大大的舒服的懶腰,身體立刻成為一道活靈靈的… S形風景線,兩團…端端…顫動的肉球好像要…端端…彈跳出來,胸口的薄掩已經似有若無。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為掩飾性地摀住胸口,嬌媚地張嘴打了個大呵欠,臉上滿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情……那襯裙的兩條細細的肩帶雖然縫製結實,但那裡掛得住…遮掩得了…這襲稀薄鏤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來…就會如峰波巨浪般洶湧滾動的…那太過成熟,太過圓滿的…如愛之化身般的…性感肉體?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體舒暢的吐完一口氣後,看到鮑手上拿著餐具,呆呆地看著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裡待了太久,她輕鬆自然…端端…地走了過來。長髮盤在腦後,那一頭烏亮蓬鬆的雲鬢和黑色細薄襯裙之間,就是潔白如雕的月容、纖美優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赤裸自在的香肩了。
端端……
端端……
似有若無……
或有勝於無……?
那隻如蠶絲般的兩條細弱肩帶不知是如何經得起那兩顆…懸浮跳動、震躍欲出的豐盈…充滿了水份與情意的兩粒…端端…飽滿,含藏…情慾…的兩粒肉球,一波波…一端端…地撞擊、掀動、拱起…與…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無……
似無若有…
又似…若無?
端端……
猝不及防下,鮑腦筋急轉。
端端……端端……
媽媽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溫度急遽升高…一陣血氣湧向鼻樑。
胯下那東西在媽媽還在浴室門口打呵欠時就又開始有充血的感覺,現在……又昂然站起來了!
薄衫下,黛尖翹鮮潤、隱約可見的兩粒乳頭,在波浪上起伏,那樣子,好像連輕如蟬羽的遮掩都不願忍受似的,只是急著想要…端端…露現出來。
又好像…隨著爐火光影的閃動,在探問著、向什么東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結實、更溫暖的遮蓋、保護…愛撫。
端端……
鮑好像受到了什么東西重擊,只覺得一陣天搖地轉,儘管下體暴漲,喉頭卻像被什么東西掐住,緊縮起來。
是靈魂迅速出竅?不,是溫波熱浪的漫襲而來。
是媽媽的襯裙沒錯,她剛才就已經穿過了。
現在屋裡暖了,才決定穿上的吧?
他腦中急亂地想著,極速地想在腦海中為這一切找到一個解釋。
但更急迫的是,為自己找到一個定位,好準備迅速無誤的反應。
但他已在天搖地動中,不,是在波浪血湧的無情襲擊下,神智不清。
一陣血湧的衝動。將他捲進、包裹進…
一室春色的火熱旖旎中。
其實只有一瞬間,但他覺得好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過來…走過來。端端……好像有一世紀那么久。
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兒,媽媽,」眼看著媽媽就要逼到面前,而他還在混亂的思緒中掙扎,他趕忙起身,趕到床邊,希望消除、掩飾自己下體的躁動、不安。
端端……
他胡亂地用手臂掃了掃已經安置在壁爐旁的床鋪,「你先休息會吧,我給你準備好了。 」他吶吶地謟笑著,想要掩飾慌亂的心情。心中卻著急著,下體仍不聽使喚,仍充滿著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點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停頓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掃過兒子毛巾下顯然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頭,正眼看著兒子,溫柔地說,「寶貝,你沒事吧?」「哦,媽,」鮑似乎馬上會意,但又似乎不能確定媽媽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趕忙微微轉過身,掩飾自己下體的難堪,不知該說些什么。隔了半響,只能吶吶輕輕地,好像對自己說,「對不起,媽,媽媽,實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嗎?」黛完全聽到了,她露出一個爽朗的微笑,做出一個輕鬆的表情,先安撫住兒子的情緒,然後走過來,把兩隻凝脂般光滑裸露的手臂搭上了兒子厚實的肩膀…端端…把頭靠近兒子的臉龐,盯著他的雙眼,黛調皮促狹的說,「不是告訴你別再喝了嗎,嗯? 」鮑苦笑了一下,一時也說不出什么來。
見兒子沒反應,黛繼續笑著說,「不過沒事就好,沒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鮑露出一個痛苦無奈的表情,但是,黛已把頭轉過去,裝作沒看見,她也實在累了,一陣倦意突然襲上心頭,她沒有力氣再與兒子周旋,「先睡了,再說吧。」她輕輕地告訴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訴兒子。
不管他有沒有聽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兒子臉上輕輕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帶一絲調皮、溫暖地說,「晚安,鮑少星。」端端……上了床,解開頭髮,她躺了下來。
但是,在鮑為她拉上床單時,她的手竟似乎有意無意地碰到了兒子下身的突起,輕輕地觸弄到最前端。
鮑覺得自己下身的感覺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幾分,在毛巾的掩蓋下,肆無忌憚地展延、澎漲了起來。他急忙轉過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實在是太累了,她沒有再說什么,只微笑地翻轉過身去…端端……眼前立刻又浮現出兩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畫面。
但她已不願多想…舒服地,她把臉貼上枕頭,帶著淺淺的微笑和尋思……一會兒就傳出了微微的鼻息聲……顯然,她已經安穩地滑入了夢鄉。
2。夜
站在爐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媽媽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燒,烘烤著他的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開始燃燒。
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了良久,他始終無法睡著,最後只好乾脆起來,近於機械、無意識地為壁爐裡的火加柴,好像怕它熄了似的。最後,實在無事可做了,只好靜靜站在那裡,欣賞媽媽的睡姿。
他的媽媽仰面躺著,臉歪向他這邊,胸部高高聳起,把薄薄的床單撐起來,形如兩座優美渾圓的小山。他知道她的裡面只穿著那件薄如蟬紗的低胸襯裙,其餘就一無所有了。想到這裡,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跳動起來。
他痴痴地看著媽媽那飽滿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事實上,他的陰莖已經有幾個鐘頭都令人難以置信地,處於勃起、跳動的狀態,而只要一想到媽媽那似乎曖昧的笑容,他愈加無法使自己平靜,癱軟下來。
屋頂外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雷雨聲音,不知是在譴責自己,或是在給自己加油……但是那聲音,和著葡萄酒的力量,卻一直在催散理性的禁制……潛藏於心底裡的慾望,慢慢地在整個身體裡蔓延、滋生、成長……壯大。
他看一眼那還晾在壁爐邊的小內褲,知道在單薄的被單和襯裙下,媽媽的身體幾乎完全沒有一點保護,而那微不足道的兩層薄布就是媽媽和自己之間唯一的間隔了,它當然沒有可能阻止他體內不斷膨脹的獸性的爆發。
甚至只有使他胯下之物更無恥的……腫漲。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和自己的母親處於這樣一種如此微妙的境地,現在他唯一想到的……想做的事……就是……和媽媽性交……作愛……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敗德淫亂地……性交、作愛。
無論這會導致什么嚴重的後果,無論這是多么地可恥,和遭人唾棄,他只想和媽媽做愛,瘋狂地做愛,他要成為媽媽……這個今晚他發現的最迷人的女人……最誘人的尤物……的生命中,最重要,最親近的男人。
至少,是在現下的此刻……不管將來如何……
他要這個尤物。
何況,媽媽今晚的表現……
太引人暇思了。
他為自己這種淫亂邪惡的想法而羞恥,但是胯下的巨物卻變得更加龐大和……堅硬,把遮蓋它醜陋嘴臉的毛巾高高頂起,隨著身體的顫抖,在毛巾下興奮地畫著圓圈,顫動。
媽媽醒了嗎?她已經睡了足足有四五個鐘頭了。
在她熟睡的幾個小時裡,他始終掙扎在道德與罪惡的邊緣,他不斷地試圖說服自己不要對自己的媽媽有什么不良的企圖,但無論他怎么努力,最後總是回到媽媽的乳波臀浪和倩笑。而反覆思想鬥爭的結果,只能使自己的慾火越來越高漲,越來越熾烈。
最後,他無法再忍受慾火的煎熬了,顫抖著雙手,解開了纏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掉落在地板上。
面對著熟睡的媽媽,他操起自己巨大、脹得生痛的陽具,開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媽媽醒來,看到兒子挺著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會有什么反應呢?站在媽媽的面前衝著她美麗的臉蛋手淫,這真是一種邪惡刺激的體驗,即使媽媽已經睡著了,也還會有隨時驚醒的可能吧?
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肉具會脹得這么大,這么粗,這么硬,觸手處其硬如鐵,而且熱氣逼人。他想不起來他交往過的那一個女人曾讓他如此興奮過。
他的手不斷用力上下揉搓著自己的巨棒,快樂的感覺不斷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應該射出來,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滿腔慾火的途徑。
隨著他的手勢越來越快,他感到熔漿不斷地聚集到劇烈收縮的陰囊裡。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來。他的整個身體都處於崩潰的邊緣,但是他沒有射出來。他知道,即使身體裡射出一炮,也已經無法挽回心理的趨向了。他太想要佔有媽媽的身體了,強烈的慾望使他無法讓聚積的能量無的放矢,他只想把他滿囊的精液噴灑進媽媽豐滿的大腿間,肥沃的土壤裡,讓他得到最極度的滿足快感。
而且,也才能止住現在心理上……那極度痛苦、極度瀕於崩潰邊緣的……緊張狀態。
說不定媽媽也會喜歡的,想要的……他轉而一想……他必須逼自己這樣去想。
感受著這種邪惡想法的不斷衝擊,他徹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媽媽做愛,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雞巴……以各種方式插進媽媽誘人的小穴裡,他要永遠和媽媽合而為一。
媽媽,上帝創造出的一個最美的女人,令他一想到就會無比激動。
她會同意兒子與她有超越倫理的親密關係嗎?因為這可不像一起去公園散步那么簡單,這是「亂倫」! ! !
好可怕的字眼!
這不僅有違天理,而且完全違背了人類社會的公共道德和法律。
這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為自己有這樣邪惡的想法而驚懼:我是這樣一個兒子,我是一個壞兒子!
媽媽會願意接受這樣一個敗德的行為嗎?
「我真是瘋了!」他低吼出聲,握著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腫脹硬物,它一點也不理會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擺出自己丑惡、耀武揚威的嘴臉……握在不由自己的手裡,恬不知恥地上下晃動、伸縮著。
也許是聲音太大了點,他聽到媽媽低聲呻吟了一下,然後扭動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單微微滑落下來,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胸肌。
他眼睛亮了一下!
不只床單掉了,媽媽寬鬆的細肩帶襯裙也滑落半邊了!
他的心狂跳起來。
如山般聳起的一顆豪乳躍然而出,粉紅色尖俏的乳頭像磁鐵一樣,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胯下的醜物立刻又突跳了起來。
好像手都抓不住它了。
無法再猶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衝了,不試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命運呢?至於前途怎樣,只有聽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屏住戰慄的呼吸,悄悄地挪移到床榻前。
胯下的硬物感受到即將要來的任務,馬上就要發生的行動……想著即將要去侵入……佔領……的地方……那或許……應該……可以碰到、侵佔……的地方……媽媽已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想到可能可以鑽到那裡,在那裡馳騁、盡興、滿足,享受到最美的,最棒的……即將可能到來的……那滋味……身體雖然仍不住顫抖著,肉棒卻興奮、不住地……跳躍、勃伸。
他的膝蓋靠上了床榻的邊緣,停了一會,這是他最後挽救自己的機會,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將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再阻止他,他將……永遠地……墮入……罪惡的……
深淵!從此不能自拔!如果媽媽醒了,反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強 奸。
強 奸……! ! !
不,不至於,絕不至於……
媽媽的意思其實很清楚了……我敢確定……!
我敢確定!
他無法停下來了,他的理智逐漸在喪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慾望。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么東西能夠阻止他侵犯他的媽媽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揭開被單。
他的肉棒在下面興奮地直跳。
被單一揭開,一件令他更驚訝的事又立即撞擊他的眼球和腦門。
他的媽媽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橫陳著玉體。
身上如初生嬰兒般毫無遮掩!
媽媽不知何時把那唯一包著身體的襯裙也脫掉了!
他嚇得把被單再急急輕輕地往媽媽身上一落,但心慌手亂中,只蓋住了媽媽腿上。
他退後一步,靜靜地打量起媽媽的身體。
腦中迅速地轉動起來。
什么時候脫的? !為什么脫了呢? !
是壁爐火太旺盛,床上或被單下的溫度已經太熱了嗎?他想起自己胡亂加柴的可笑舉動。
一定是他幾次走開或不注意的時候,媽媽醒來過,把襯裙脫掉了?
他痴迷地看著媽媽赤裸的美麗胴體,腦中迅速地旋轉著各種可能。
他不能確定媽媽有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是他仍然忍不住興起了一陣對他自己最有利的……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確定的……暇想!可能!
媽媽是……
他激動的握住了自己勃跳的肉根……!
差點剋制不住的再搓揉起來……
恨不得立刻就先打出一炮,為快!
說不定先打出一炮後,也可以先消消火……
冷靜一下再說? !
他當然不是沒有見過美麗的女人裸睡,他也深知年紀比他大一些的女人的滋味,現在他的腦海裡就不斷浮現出幾個與他有過一手的女人的模樣……他一進大學就成為校園裡漂亮女生想要征服的物件,尤其是一些較高年級的女生和研究生。
偶爾有些帶有風塵味的社會女人他也樂於嘗試。
她們之中大都有一雙漂亮豐滿的乳房,而每次瘋狂的作愛後,她們沉沉的睡在他身邊,她們那些迷人高聳的溫暖雙峰總是能讓他痴迷良久。
他常常輕輕地撫摸著她們的額髮,慢慢地欣賞他的戰利成果……她們在甜蜜的作過愛後總是睡得那么沉靜,有時連他撫上了她們的乳房,都不會打斷她們的美夢。
女人真是令人著迷的動物。
但是,這一切,與他現在眼前所見,簡直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他目瞪口呆的痴想了許久,終於下了個結論。
年輕的女人再迷人,再有味道,也無法與像他媽媽這樣真正成熟女人的風韻相比,更何況他的媽媽又是成熟女人中的佼佼者。
那才是真正尤物中的尤物。
她的媽媽是那么的美麗,浮凸有致的身材,細膩的肌膚,毫無暇疵,已是中年的女人,身體上歲月的痕跡卻幾乎微不可查。
胸前挺拔豐滿的兩團豪肉,現在由於完全沒有設防……也沒有人來愛撫,他想……而向兩邊微微傾斜,但卻絕不癱塌……緊實平滑腹部上的一窪肚臍,好像清潔平坦大地上突然陷下去的一輪神秘圓深地塹,那迷人,性感的形狀,好像要引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似的……光是這輪廓分明、形狀清爽的圓肚臍,就讓人不住地暇思……往下是同樣平滑、緊實的小腹,而那下面,隱隱可見……是一片幾乎呈倒三角形的黑乎乎、毛茸茸的豐茂草原……那烏細、迷人、柔軟的程度,就如媽媽同樣烏黑亮麗的頭髮般光滑、潤澤、油亮……再下去……那神秘的丘陵與溪谷……今晚已從後面……另一角度,看過的最神奇、最迷人的秘密幽谷地帶……已被床單掩住……他彷佛可以聽到一股幽幽的,如天籟純潔般的呼喚聲,在耳邊響起……但那卻又帶著無盡的暇思與……撩人的……淫興……他覺得自己已經不知……身置何處……他感到自己實在已經站不住了,由於緊張,腿肚子有些軟,他必須立刻採取實質的行動,否則時不我予,良機永遠不會再來。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輕輕地把被單拉開,將身子靠在媽媽的身邊。
就這樣,他靜靜地躺在媽媽的身邊,試探媽媽是否會突然醒過來,一腳把自己踢開。
漫長的幾分鐘過去了,媽媽沒有挪動身子,於是他繼續一點一點地接近她。
最後,他覺得與媽媽之間的距離已經可以用毫米來衡量了,他們是如此的靠近,以至於他完全可以感覺到媽媽身體裡不斷散發出的熱量。
他靜默了一會,逐漸地積聚勇氣,以做最後的衝刺。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撫在了媽媽的赤裸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簡直要從喉嚨裡跳了出來,肉棒脹得簡直要爆炸了一樣。
媽媽的肌膚滾燙而柔軟,柔軟得就像是嬰兒的肌膚一樣。他可以聞到媽媽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醒神而誘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令他感到無比的舒暢和愉悅。
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時代,那時他還是一個少不經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媽媽溫暖的懷抱中,枕著媽媽柔軟的胸部,向媽媽撒嬌。
兒時的時光令他倍感溫馨,現在他還有機會重溫當年的天倫之樂嗎?
他用手指輕輕地來回摩挲媽媽柔軟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沒有什么動靜。
她真的睡得那么熟嗎?
他更加大膽,改用手掌,一邊溫柔地摩挲著媽媽的手臂,一邊慢慢地移動,試圖接近媽媽胸上那高聳的,一直在勾引、刺激著他的眼球的軟肉團。
小心地等待了一會,見媽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上移,最後,手掌終於攀在了媽媽那結實但綿軟的突起上,它是那么地柔軟,光滑,溫暖,令他瞬間停止了呼吸。
體會著媽媽柔軟的乳房傳過來的熱量,好一會,他才開始順著乳房優美的弧線輕輕地滑動著,肌膚的親密接觸令他的身體微微地顫抖,最後,他的手指感覺到了飽滿的肉丘上一個柔軟的小突起──那是乳頭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