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七個如花似玉的江湖俠女:諸葛神女、桃花仙女、飛天俠女、白衣龍女、紫衫玉女、東瀛魔女、散花天女,她們分別有哪些難忘的經歷呢……蠕動,蠕動……昔日威震江湖的「白衣龍女」夏宛君,此刻被反縛在一張雕花大床上,她的雙腳被一左一右捆綁在床尾的兩側,烏黑的長髮被綰成一緺拴在床頭,整個人都被緊繃繃地縛在床上,動彈不得分毫;嘴巴里堵滿了棉絲,外面還被一根絲帶緊縛著,她憤怒地「唔唔」悶叫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的長劍、鏢囊和渾身上下的衣裙都被解去,此刻只穿著一個貼身的紅肚兜和一條短紗裙,赤裸著雪白的大腿和臂膊。一根根拇指粗細的麻繩像毒蛇一樣緊緊勒在她的手臂和腰身上,將她縛得一動也不能動,這位江湖俠女現在能做的,只有無效地蠕動,蠕動……而此刻,她的親妹妹,號稱「紫衫玉女」的夏婉玉,就趴在她的身邊,看著姐姐被如此野蠻地捆綁,卻無可奈何,因為她更慘,她被四馬攢蹄地捆成了一團,雙手五花大綁在身後,雙腳被反扳到臀後交叉綁起,和雙手捆在一塊兒,再被一根吊繩拴在了床頂。而且她已經被扒光了,除去了所有的衣裙,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精赤條條地臥在姐姐身邊。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麻核桃,一張櫻桃小嘴漲得鼓起來,憋得滿臉通紅,自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姐妹倆一個仰臥著,一個俯臥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能救誰。
夏宛君乃是劍仙獨孤紅的親傳弟子,劍法出神入化,江湖上少有對手,怎會被擺佈得如此狼狽?夏婉玉自幼修習「玉女神功」,身輕如燕,可以登萍渡水,踏雪無痕,這樣一位輕功超絕的俠女,怎么也會被生擒活捉?原來,夏宛君是受師父所託,潛入黑鷹堡搭救落難的忠良義士江廷敬,不料卻被發現,落入重重埋伏。黑鷹堡高手如雲,夏宛君武功雖高,奈何寡不敵眾,一番激戰之後,終於力盡被擒。夏婉玉得知姐姐被擒,趕忙來救她,趁夜黑風高眾護衛熟睡之際,正要把姐姐救出密室,卻中了黑鷹堡主佈下的機關,被一張從天而降的金絲大網裹在裡面。這金絲大網柔韌無比,刀劍難斷,越掙越緊,夏婉玉縱然輕功無雙,卻也逃不出這陰險的羅網,結果和姐姐一樣,也落入淫賊的手中……可憐姐妹倆雙雙被擒,夜行服被強行剝去,捆綁在黑鷹少堡主的臥室大床上,單等著少堡主回來戲耍。黑鷹少堡主早上出去打獵,歸來時聽說擒住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俠客,不禁喜出望外,換上褻衣,就向臥室裡興沖沖走來。
正在兩姐妹裸身被縛、苦苦掙扎之際,只聽臥室門「吱呀」一響,姐妹倆循聲望去,見一個公子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唔唔!唔唔唔!」兩姐妹一看進來一個男人,羞不自抑,像鰻魚一樣拼命蠕動起來。公子淫笑著走到床前,貪婪地盯著夏宛君的臉龐,慢慢看到她高聳的酥胸、苗條的細腰和豐滿的大腿,不禁心花怒放,俯上前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夏宛君憤怒地把臉扭到一邊,不想讓這個淫賊親到,不料少主竟伸出雙手,變本加厲地解開了夏宛君的紅綢肚兜。夏宛君只覺胸前一涼,紅綢肚兜已被惡賊解去,她那高聳的雙乳赤露在惡賊面前。
夏宛君羞得滿臉通紅,雙目緊閉,但她的表情更激起了少主的淫慾,少主伏在她的胸前,允吸著夏宛君的乳頭,滋匝有聲。
夏婉君乳房被觸,羞恨難當,只恨手腳被綁不能反抗,只能任由著惡賊凌辱。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身子象鰻魚般扭來扭去,一張俏臉早已羞得如海棠花一般。
黑鷹少主上面親著、摸著,下面也不閒著,他用一隻手不緊不慢地揉搓著夏婉君的乳房,另一隻手順著夏婉君的肚皮就向她的小腹摸去……夏婉君感到對方的手像毒蛇一樣侵入到自己的腹下,而自己的雙腳卻被他綁在兩邊,雙腿叉拉著怎么也合不攏,急得她雙腿亂掙,腰身猛扭,試圖用最後的力量來擺脫這淫蕩的魔手;可她這樣做完全是徒勞的,少主的手已經插進了她的裙內,朝著她的桃源猛摳進去……「唔呣!——」夏婉君像一條垂死的魚般猛地把身子弓起,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掙扎了一下,隨即像個洩了氣的玩偶般軟了下來。她小聲地呻吟著,美麗的大眼睛裡淚水奪眶而出。
夏婉玉在一邊趴著,看到姐姐的私處被摳,急得她搖頭擺腳,憤怒地嗚嗚哼哼著,身子一弓一弓地想掙脫綁索。畢竟她從小和姐姐一起長大,她寧死也不願看到姐姐受辱。
夏婉玉的一雙瑩白如玉的小腳被綁在臀後,在少主面前晃來晃去,似乎激起了少主的興趣,少主吐出夏婉君的乳頭,抬起頭凝望著夏婉玉的赤腳,說:「小姑娘好漂亮的腳。」「唔嘸!」夏婉玉扭過頭瞪了少主一眼,恨恨地把頭又扭回去。
少主一騙腿爬上床來,跨過夏婉君,伸手捉住夏婉玉的兩隻小腳撫摸著。
夏婉玉擺動著腳丫,想把腳抽出來,但卻辦不到。
夏婉玉的腳丫柔軟而膩滑,不盈一握,少主摸得起興,把吊繩鬆了,盤腿坐在床裡邊,直接把夏婉玉翻了個個兒,橫抱在懷裡輕薄起來。
一絲不掛的夏婉玉,被四馬攢蹄式地捆綁著,手腳都背到了身後,酥胸和小腹被迫挺起,亮在少主面前,更有一番說不出的嬌媚。她比姐姐小兩歲,兩隻乳房也似乎小了一圈兒,但卻更為精緻圓潤。少主用手輕輕一捏,夏婉玉就忍不住大聲哼哼起來:「嗯——嗯——嗯嚀!」少主把小美女軟玉溫香抱滿懷,身邊又躺著個秀美絕倫的大美女,姐妹倆任由擺佈,豈不淫性大發?他一會兒親親夏婉玉,一會兒摸摸夏婉君,不到一炷香功夫,把這兩個俠女從頭到腳都摸弄了個遍。夏家姐妹都被繩捆索縛動彈不得,雖然心裡已經是羞恨欲死,但卻不能做出半點反抗。
(2)
大理公主篇正當黑鷹少主春風得意之時,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少主不耐煩地問道。
「老爺有令,讓少爺馬上到書房去,說有極其重要事情交代!」「回老爺,就說我睡下了,明天再說。」少主一邊敷衍著,一邊繼續向夏婉君的腹部摸去。
「不可,老爺說睡下了也要喊醒,小的不敢去回。」少主戀戀不捨地從姐妹倆的身邊爬起來,啐了一口:「算你們走運,給我乖乖地在這兒躺著,等我回來再好好玩你們!」說完少主穿上衣服,悻悻地走了。
密室的鐵門被「咣噹」一聲鎖死了,只留下一絲不掛的姐妹倆躺在床上掙扎著。
黑鷹堡書房內,紅燭高燒,坐著一個高大威嚴的老人,正是黑鷹堡主林天南。
少主匆匆趕來,向父親躬身行禮。
林天南「哼」了一聲,說:「我得到一條密報,大理國的一夥忤逆要在明日卯時從天王嶺路過趕往登州,其中有個亡國的公主乃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我要你馬上帶人去天王嶺埋伏,明日把她們一舉抓獲,解往京師。我已和魏公公說好,讓他在聖上面前好好舉薦你,將來封官進爵,前程不可限量!」少主不情願地說:「既然是朝廷通緝的要犯,讓六扇門的人去抓就是了,我們黑鷹堡湊什么熱鬧。」林天南罵道:「好個不知進退的畜生!讓六扇門的人去了,還有我們黑鷹堡的功勞嗎?快去,我讓花小蟲和華鐵虎一起跟你去,多帶弓弩藥箭,務必生擒叛黨!」少主見老爺生氣了,趕忙告辭前去準備。
天王嶺,山高林密,濃霧瀰漫山間,不時傳來一聲聲怪鳥的啼叫。
少主率領二十名弓弩手埋伏在山坡,已有兩個時辰。
露水打溼了他們的衣衫,此刻雖是初春,但依舊夜涼如水,已經有屬下開始抱怨。
山下的小道上還是寂靜無比。
忽然,兩個白衣人從轉角處走了上來。
花小蟲笑道:「來了!我們何時動手?」少主說:「等等!這是前面探路的,正點子還沒到呢!聽我號令!」兩個白衣人蛇行鶴伏,偵查了一番,覺得沒有危險,學了幾聲鳥叫,後面走來了一對人馬。她們大約有十幾個人,圍成一個半月形,簇擁著中間的一匹白色駿馬,馬上坐著一個身材嬌小的白紗蒙面女子,正在四處張望。
「注意不要射到騎馬的女子,要捉活的!一、二、三,放箭!」霎那間,亂箭如雨,白衣人射倒了幾個,其餘的用武器撥打著箭矢,護住公主。
駿馬長嘶起來,人立而起。
白衣人退回到林中,以樹木為掩護,意圖突圍。
「殺呀!捉住亂黨有賞!」華鐵虎抄起霹靂棒,帶領著一班刀斧手向樹林裡衝去。
花小蟲率領弓箭手阻住她們撤退的道路。
只聽刀劍碰撞之聲和幾聲慘叫,衝進樹林的人竟然沒了動靜。
山林中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一股燒草藥的味道從樹林裡飄蕩出來,樹林間煙霧繚繞。
華鐵虎跌跌撞撞地從樹林裡撤出來,罵道:「奶奶的,有妖法!」一個白衣女子追上來,一刀向華鐵虎劈去。
看似萬夫不當之勇的華鐵虎竟然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少主端起弓弩,一箭射去,白衣女子應聲而倒。
「大家屏住呼吸撤回到山頂,可能有瘴氣!」少主聽父親說過,苗人有一種毒藥叫做瘴毒,中者會失去行動能力。大理國位居天南,和苗人所居之地甚近,也許這位公主是用毒的好手?
雙方僵持著。少主畏懼瘴氣,不敢衝入樹林;大理人畏懼弓箭,不敢衝出。
少主向花小蟲耳語:「你帶幾個人去把那幾個射倒的屍首搜一搜,那些人身上應該有解藥。」花小蟲帶人找扎利落,如星丸跳擲般飛去。
片刻,花小蟲回來了,拿回來幾支藥香和一個紫色的葫蘆,葫蘆裡邊有些黑色藥丸。
華鐵虎服下後,頓時生龍活虎起來。
少主大喜,將藥丸與眾人服下,吩咐如此如此,眾人各持兵刃,衝入樹林。
剛到樹林中,眾人就腳步虛浮,東倒西歪。幾個護衛在公主身邊的白衣女子見狀,趕忙衝上來要結果了他們的性命,不料刀斧手突然反抗,打落了女子的兵器,將眾女一一殺死。
公主一看不好,撥馬要逃,無奈馬在林中無法疾馳,只有下馬步行逃走。
跑了幾步,卻被花小蟲截住。公主絕望地轉過來,從袖中拔出一把彎月形小刀,朝少主刺去。
少主閃身避開,公主勢如瘋虎,彎刀如霜雪紛紛,連環擊出,欲待奪路而逃。
公主刀法精湛,少主一時間竟然看不出有什么破綻,只能連連後退。
公主一聲嬌叱,窺個機會衝出包圍,正要遁去,不料腳下一根藤條絆住,摔倒在地。她剛要爬起來,幾把尖刀已經壓在了脖頸上。
公主反手握刀朝自己胸口扎去,意圖自盡,少主哪能讓她得逞,一把就將彎刀奪去。
花小蟲和華鐵虎一左一右扭住公主的雙手,反扭到身後;少主伸手要揭去公主的面紗,公主怒極,身子一挺,雙足連環踢出,向少主小腹踹去。
少主哈哈大笑,說道:「落入我的手中,還想反抗?」說著按住公主的雙足,捺在胯下用雙腿夾住,讓她的雙腿蹬動不得,然後揭開了公主的面紗。
公主「嗷」地一聲,把頭扭轉過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容顏。
少主托住公主的下巴,將她的臉蛋硬生生掰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被公主的氣質驚呆了。
公主明眸皓齒,美豔不可方物,她那眉目之間,更是秀美脫俗,宛如天人。
正在少主看呆了的時候,公主一低頭,一口咬住少主的手。
「啊——」少主疼得直叫,花小蟲趕緊卡住公主的脖子,用力捏開她的嘴巴,少主才把手抽出來。少主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指,罵道:「把這個蠻妞兒扒光了,給我綁了!」花小蟲就等著這句話,一聽見少主吩咐了,馬上開始瘋狂地撕剝公主的衣裙。
公主用蠻語怒罵著,拼命反抗著,但卻雙拳難敵四手,衣衫如裂帛般撕得粉碎,一雙椒乳赤露出來。
華鐵虎解開了公主的腰帶,剝去了公主的長裙,在眾人的淫笑聲和公主的叫罵聲中,大理國高貴的公主被剝得精光……她那雪白嬌美的身子在松林間的落葉中無助地蠕動著。
天地間迴盪著弱女子無奈的呼救聲。
(3)
神秘道姑篇大理公主正要受辱之際,突然從樹林外傳來一聲呵斥:「太平世界朗朗乾坤,你們這群狗賊竟然在此欺辱良家少女,天理不容!」眾人循聲望去,見從樹林外飄然走來一位出家人打扮的女道姑,她頭戴逍遙巾,身披鶴氅,足蹬白色雲襪,八搭麻鞋,肩背寶劍,手執拂塵,彷彿一位飄然出塵的仙姑。
道姑雙目如電,冷冷地審視著眾人,她年齡不大,大約只有十八九歲,但她卻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讓眾人都有些害怕。
少主壯起膽子喝道:「何方妖道,敢管大爺的公務?這蠻妞是朝廷要犯,我黑鷹堡奉旨捉拿,你要是膽敢阻擋,就將你一併擒了,交與朝廷發落!」道姑雙眉一豎:「你是黑鷹堡的人?」少主得意道:「正是!知道厲害了吧?」道姑追問道:「我師姐白衣龍女夏宛君可在你處?」少主哈哈大笑:「夏宛君已經被我剝得光光的,眼巴巴地被綁在床上等我回去調弄她呢……」道姑怒罵:「去死!」她抽出寶劍,劍出如電,直取少主的面門。
她出招奇快,讓人措手不及,少主躲避不及,頭巾被削去。華鐵虎和花小蟲各挺兵器迎戰,不及三合就被打翻在地。
少主一看不好,飛身就逃,道姑追出幾步,將手中寶劍擲出,差點把少主釘在樹上。
少主頭也不回地箭一般跑了,他輕功極好,這道姑追趕不上,只得將寶劍拔下來,返回林中。
華鐵虎和花小蟲也作鳥獸散,樹林裡只留下赤身裸體的公主。
公主彷彿看到了救星,趕忙跪倒在地,感謝救命之恩。
道姑攙扶起公主,在地上撿起她的衣服,替她披上。公主雙手抱胸,止不住地發抖。
道姑嘆了一口氣:「也罷,你先跟我回道觀換身衣服再說吧。」青雲觀裡,公主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
也許是受了驚嚇,她一回到道觀就發起了高燒。道姑給她熬了草藥服下,讓她睡在自己床上。
夜已三更,公主睡得很沉,但道姑卻輾轉難眠,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朦朦朧朧中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等到她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雙臂酥麻,雙腳難蹬,四肢麻木難禁。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前、小腹上撫摸著,一直摸到自己的腹下。她下意識地想反抗,身子卻動不得分毫。她猛然驚醒,欲待扭身坐起,才知道雙手已經不知何時被反綁在身後,雙腳也被綁在了一起,整個人被人家綁成了一隻大粽子。她睜眼一看,見眼前站著一個黑衣人,正是少主的爪牙花小蟲!而公主也已被再次脫光,五花大綁地被綁在一邊,昏睡未醒。
「無恥!」道姑破口罵道:「用迷香暗算我,算什么本事!」「嘿嘿嘿!」花小蟲得意地揚起手中的半截藥香:「這還是從蠻妞的手下那裡搜來了,沒想到讓你這賊道姑給嚐了鮮!怎么樣,這瘴毒的滋味不錯吧?」「呸!」道姑憤怒地咒罵著,像鰻魚一樣蠕動著身子,想掙開在睡夢中被綁起來的手腳。
花小蟲得意地笑著,朝外招呼了一聲:「得手了,少主請進吧!」在華鐵虎的陪伴下,少主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
道姑憤怒地瞪了他一眼。
少主有些懼怕地說:「把她的眼睛給我蒙起來,我看到她的眼神……有點怵怵的!」花小蟲扮了個鬼臉:「少主,您也是萬花叢裡闖出來的人了,江湖上的女俠不知道讓您幹了多少,這么一個牛鼻子小道姑你怕她幹什么呀?我都把她綁得沒脾氣了!」少主說:「不知怎么的,我看到她的眼神,就好像剜我心一樣,雪亮雪亮的……少廢話,趕緊給我蒙上!」道姑喊道:「怕了我吧?怕我就趕緊給我鬆綁,我還留你一條活路!」花小蟲扯下道姑的素白腰帶,說了聲:「鬆綁?想得美!」說完用布帶子矇住道姑的眼睛,用力地圍著腦袋纏了幾道,在腦後打了個死結,把道姑的雙眼蒙得嚴嚴實實的。
道姑什么也看不見了,她搖擺著脖頸,想把矇眼佈擺脫,但這是徒勞的。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道姑按在床上,不知道是誰解開了她的胸圍子,又不知是誰揉捏著她的乳房……道姑大聲地咒罵著。
她只覺腳腕一鬆,腳上的綁繩好像被解了去,她正要用腳用力蹬踹來保護自己,雙腳卻被兩人分別抓住,強行扳開。接著,小腹猛地一涼,內褲也被扒了去,她的陰部就感覺已經亮在了這群淫賊面前。「唔!放開我!!嗷!啊哦!」幾雙大手在自己的處女之地放肆地摳摸著。
道姑憤恨欲死,她自幼出家在龍門派修行,哪裡經受過這種輕薄和蹂躪?如今,動也動不得,看也看不見,被這幾個淫賊捺在雲床上,雙腿分開,衣衫扯去,只有逆來順受。她感覺一個男性的火熱武器逼近了自己的禁區,在外面摩來摩去,她羞慚地想夾住雙腿,卻無力反抗……「不,不要,我求你們……」話未說完,她只覺一根粗大的東西直奔體內橫衝直撞而來,她悽慘地尖叫一聲,清白的身子被少主玷汙了……公主從昏睡中聽到了道姑的慘叫,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只見自己的救命恩人被幾個男人按倒在雲床上,她的道髻被打散,眼睛上蒙著一根白色的布條,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那個曾經劫掠過自己的少主正趴在她的雙腿之間,瘋狂地一前一後地蹂躪著她,而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只能任由擺佈而不能反抗!公主嚇得魂飛魄散,剛要爬起來,才知道自己也已是手腳反綁動彈不得,而且自己也已是身無寸縷……
(4)
東瀛魔女篇在天王嶺的截殺行動中,黑鷹少主大獲全勝,不但擒獲了大理的逃亡公主龍玉妹,還意外地在青雲觀用苗族瘴香抓獲了夏婉君的師妹、還未脫師門的神秘道姑玄仙真,並在花小蟲、華鐵虎兩個屬下的協助下把這個冷峻出塵、清純如冰雪的小道姑給強暴了。
少主押著公主和道姑回到黑鷹堡,一面將她們分別關押在地牢中,派人嚴加看管;一面去書房拜見父親,向堡主報喜邀功。進得門來,只見黑鷹堡主正在和一個全身黑衣、東瀛忍者打扮的女子說話。
堡主見少主進來,喜道:「來得正好,這是來自東瀛的伊賀流忍者千葉真一小姐,是扶桑國派來協助我們掃平東林黨,共謀大事的。」那個女子本來背對房門,聽到父子的對話,猛地扭轉過頭來,露出一張猙獰無比的面容!
黑鷹少主嚇了一跳,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么醜陋的臉!
仔細一看,原來這女子是戴著一個黑黝黝的精鋼打造的魔鬼面具,面具上青面獠牙,誇張地顯示出兇狠無比的表情。
少主放下心來,心中不悅:「什么東瀛忍者,裝神弄鬼的傢伙罷了。」女子向少主彎腰一個大躬:「嗨,喔哈呦以馬斯。」她雖然醜陋,但聲音卻溫柔動聽。
少主說:「閣下不能把面具摘下來說話嗎?」少女搖搖頭,嘴裡又嘟囔著什么。
黑鷹堡主說:「千葉小姐自幼就被母親戴上了這個面具,她的血肉已經和這面具長在了一起,摘是摘不掉了。千葉小姐武功驚人,更是東瀛忍術的高手,雲兒以後要多向她請教才是。」少主暗想:「她母親給戴上的?鬼才相信。媽媽希望女兒越漂亮越好,哪裡有給自己女兒戴上鬼面具的道理。這小丫頭分明是暗懷鬼胎,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待我找個茬兒擒住她,給她摘去,看她怎么說。「少女從懷裡摸出一幅畫軸,展開出示給少主看:「她的,你的知道?」少主一看,畫上畫著一箇中年美婦人的頭像,她柳眉大眼,英氣勃勃,不但俊美絕倫,而且有一種神仙氣質。
少主脫口而出:「劍仙獨孤寒?」堡主笑道:「我兒好眼力,這人正是多次暗中保護東林黨的玉女盟掌門獨孤寒。此婦武功高強,又有幾個女徒弟黨羽,多次與黑鷹堡和朝廷作對。」千葉真一突然說:「我要殺了她。這是我的任務。」堡主說:「千葉小姐這次來中土,就是奉了母親的命令,殺掉獨孤寒,為朝廷除害的。千葉小姐,你若是能取得孤獨寒的人頭,我向聖上保舉你,讓你做個大大的官兒。」千葉真一冷冷地說:「我不要酬謝。我只要完成任務,就回東瀛去。」少主笑道:「獨孤寒的得意弟子夏婉君已經被在下抓住了,現在正囚禁在我的戲花樓密室裡,只要將她嚴刑拷打,不愁問不出獨孤寒的下落!」堡主聞言後雙掌一合:「那快去!」當堡主父子、千葉真一等人趕到密室的時候,只見密室的鐵門四敞大開,裡面除了凌亂地扔著一些繩索以外,早已空無一人!
黑鷹少主氣得七竅生煙,喊守衛來問,守衛只是說前半夜還聽見女子的哭聲和呻吟,後半夜就沒有了動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逃走的。
千葉真一罵道:「巴嘎!」她身形一閃,只見一道雪亮的刀光閃過,這名侍衛還來不及慘叫,就被劈成了兩半!
少主一驚:「你,你怎么能隨便殺我黑鷹堡的人?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要殺也是我動手,哪裡輪得到你這蠻妞?」千葉真一:「不殺掉他,還會有更多的俘虜逃掉!」黑鷹少主怒喝一聲,伸手朝千葉真一的面門抓去。
這是黑鷹堡的絕學——奪命鷹爪手,少主的一擊已貫入了十成功力,無異於驚天霹靂。
堡主喊道:「我兒不得無禮!」就在即將抓住千葉真一的時候,千葉真一身子一晃,竟然不見了。
這就是東瀛的遁術。
少主大驚,心裡毛骨悚然:「她是人是鬼?」密室裡突然傳來千葉真一的笑聲,十分淒厲。
少主猛一回頭,想看看她是否藏在了自己的身後,不料後心猛地被刀柄打了一下,他的五臟幾乎要被打翻了,像個面袋子一樣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千葉真一用刀壓在他的脖子上,說:「林先生,你的兒子十分無禮,我要殺掉他。」堡主慌忙說:「使不得!千葉小姐,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你看在老夫面子上饒過他吧!雲兒,還不快給千葉小姐賠禮!」少主不服氣地想站起來,但雪亮的刀鋒就壓在他的脖子上,他只好軟了下來:
「千葉小姐,我錯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千葉真一說:「我去追蹤獨孤寒了。她的徒弟逃跑後,一定會到她的藏身處去。」說完她身形一縱,又不見了。
堡主喊道:「千葉小姐,殺了獨孤寒後記得回黑鷹堡,老夫給你擺酒慶功!」少主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血沫,喃喃地咒罵道:「總有一天我找幾個人把你輪了!」黑鷹堡戒備森嚴,夏家姐妹雙雙被繩纏索綁,又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們怎么逃走的呢?
那日黑鷹少主去截殺大理公主,將夏家姐妹留在密室裡。夏婉君雙手被反綁,兩腳被分開綁在床尾,頭髮也被挽成一緺拴在床頭,自然是半點動彈不得;她的妹妹夏婉玉被駟馬攢蹄,但在少主調戲她時把吊繩鬆了,所以在床上可以來回滾動。夏婉玉來回滾動掙扎著,一點一點的挪近姐姐的頭部,用反縛著的雙手把姐姐頭髮上的綁繩給解開了。夏婉君頭髮被解開後,一挺腰坐了起來,用反綁在身後的雙手摳出了妹妹嘴裡的麻核桃,然後又摸索著解開了夏婉玉雙腳和雙手之間的綁繩。姐妹倆終於背靠背依偎在一起,經過一陣艱苦的摸索和掙扎,總算把綁繩給互解開了。解開綁縛後,姐妹倆用床單裹身,用髮簪撬開鐵門,趁夜逃出密室,又潛入監牢,把受害忠良江廷敬也救了出來。三人從後門翻牆而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了龍潭虎穴。
江廷敬說:「黑鷹堡看到我們跑了,一定會在各個路口設卡抓我們,我們還是從山裡跑吧!」夏婉君羞澀地說:「我們姐妹倆衣不蔽體,怎么好和你一個男人同行?江義士,你還是自己走吧!」江廷敬說:「黑鷹堡主不知從哪裡請來了一個鬼麵人,要暗殺獨孤前輩,現在可能已經動身了!兩位請儘快趕回師門保護獨孤前輩,不要讓宵小得逞!在下去了!」江廷敬一拱手,一瘸一拐地走了。
夏婉玉小聲說:「姐,我們到哪兒去弄些衣服穿啊?我們這個樣子,一會兒太陽出來了,我們怎么見人啊?」夏婉君說:「這個是小事,趕緊趕回青螺峰去保護師父是大事!」兩姐妹正發愁,只見遠處駛來一輛騾車,車上趕車的人正是江廷敬!他喊道:
「快上車,我在前面車馬店偷了一輛騾車,我們先回去,完事後我再給他們送回來!」夏家姐妹大喜,雙雙一躍跳上騾車,鑽進轎簾裡。
江廷敬鞭子一揮,騾車飛快地向前駛去。
(5)
桃花仙女篇在夏家姐妹的指點下,騾車七拐八繞地在大山中行進著,來到了一個四處桃花、溪水潺潺的絕佳勝地。
桃花環繞中,有一個林間的小茅棚,雖然簡陋,卻十分優雅。
一陣清澈動聽的琴聲從茅棚裡傳出來。
夏婉君探出頭來說:「到了。」騾車停下,一個粉紅衣服的少女從茅棚裡走出來,笑盈盈地說:「大師姐,是你們嗎?」這少女大約有十七八歲,明眸皓齒,一笑起來暈生雙頰,說不出的甜美嫵媚。
夏婉君答道:「無雙,快去拿兩身衣服去,我們被那賊人算計了,現在還衣不蔽體呢!」那個叫無雙的少女一聽,更是「格格」地笑得直不起腰來,她身形一縱跳到車裡,說:「我倒要看看師姐的身子怎么個漂亮法!」頓時車裡一陣歡聲笑語。
夏婉君叫道:「無雙別鬧!再鬧我哈你癢了!」無雙的銀鈴般的笑聲:「原來二姐和我一樣,也是一雙大腳丫子!」夏婉玉尖叫道:「無雙!外面還有江義士,你收斂些!」無雙探出頭來,見江廷敬早已識趣地躲的遠遠的了。
在無雙的幫助下,夏家姐妹換上兩套荊釵布裙,三人跟隨著無雙穿過茅棚後的一個山澗,在桃花谷裡向青螺峰走去。
葉無雙像個小花蝴蝶一般跑來跑去,一會兒採野花,一會兒和夏婉君打鬧,一會兒說笑話,簡直就是個快樂寶貝。
走到青螺峰的玉貞觀,葉無雙稍微收斂了些,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說:
「到啦!我媽媽就在裡邊修煉,別讓她看到我,不然她又逼著我練劍!」夏婉君說:「師父的劍法無雙,好妹妹你應該多學些,以後好為國效力啊!」大堂裡傳來一聲既威嚴又柔和的問詢:「外面站著的可是江義士嗎?」江廷敬一拱手:「在下東林書院江廷敬,拜見前輩。」一個青衫夫人從大堂裡走出來,審視了他一眼。
江廷敬眼神一低。
突然,從房簷上閃出一個黑影。
一道閃電般的劍光劃過,夏家姐妹雙雙驚叫一聲,雙劍齊出想護住師尊。
但是她們畢竟晚了一步,只聽見「蓬」的一聲,刺客和師父已經交上了手,青衫夫人雙手一揚,那黑影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黑影一邊倒飛,一邊暗器飛擲,無數鋸齒形的飛鐮鏢向青衫夫人打去。
夫人一聲低沉地悶喝,大堂外猛然閃起奪目的七彩劍光,只聽「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飛鐮鏢盡數擊落。
夫人緩緩地將劍攏入袖內:「十二年來,我已不再想用劍,沒想到今天又遇上了伊賀流的高手,還是不得不出手,慚愧慚愧!」夏婉君一劍朝黑影刺去:「何方妖孽,報上名來!」黑影猛然一轉,露出一個恐怖的猙獰鬼面。
夏婉君一驚之下,倒退了一步。
黑衣忍者雙手持刀,喝道:「扶桑國第一勇士,伊賀流忍者千葉真一,特來取劍仙之命!」青衫夫人聽到「千葉真一」的名字,身子一震:「你,你是千葉真一?不會的,不會的!千葉真一在十二年前就死了!」葉無雙也聽母親說過,千葉真一是日本國的一個著名忍者,在十二年前的比武中死於母親的劍下。她突然想到一個極其可怕的答案:「你,你是鬼?你是千葉真一的鬼魂?」忍者發出一陣淒厲的笑聲:「不錯!我是千葉真一的靈魂,十二年後來索命的!」忍者突然一刀斬向葉無雙!
她的刀迅捷無比,像風,像電,更可怕的是毫無徵兆!
青衫夫人叫道:「不可!」青衫夫人如一團青雲般飛出。
葉無雙向後退出半步,夏家姐妹的雙劍已刺向忍者的雙肩。
忍者竟然突然回身,一刀刺向青衫夫人獨孤寒!
她襲擊葉無雙只是要擾亂獨孤寒的心神,在她救女心切的時候發出致命一擊!
獨孤寒一聲長嘯,七彩劍光再次閃起!
「鐺」的一聲,忍者的鐵面具被劈成兩半!
獨孤寒左手撫胸,右手揮出,忍者的倭刀斷成了三截!
忍者抬起頭,露出一張雪白沒有血色但卻秀雅脫俗的面孔!她的嘴角沁出一絲鮮血,得意地笑道:「你中了我的刀。」原來,獨孤寒一劍劈開了忍者的面具,但在這一瞬間忍者的倭刀也刺入了獨孤寒的胸口!
夏家姐妹雙劍揮出,眼見就要把忍者斬於劍下,獨孤寒突然喊道:「住手別傷她!」她衣袖一揮,夏家姐妹雙劍「叮叮」落地。
獨孤寒看著這個忍者打扮的少女,眼淚奪眶而出:「霜兒,是你嗎?」葉無雙撲上來,一把扭住女忍者:「你,你害我媽媽。我,我打死你!」兩女對視了一眼,葉無雙這才驚訝地發現,對方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千葉真一看了葉無雙一眼,瘋狂地伸手朝葉無雙抓去,像一隻瘋了的野獸。
夏婉君和夏婉玉撲上,扭住千葉真一的手臂,用擒拿法將其制住,用江廷敬遞過來的鹿筋軟索把她緊緊捆綁起來。
葉無雙撲到媽媽懷裡:「媽媽!你怎么樣了?你受傷了!」在她的心中,媽媽永遠是不敗的劍神,怎么會受傷?
但汩汩的鮮血,分明在從媽媽的指縫裡留出。
獨孤寒苦笑道:「報應,報應。雙兒,快去認你的孿生妹妹:葉凌霜!」夏家姐妹也注意到,被擒獲的女忍者和自己的小師妹葉無雙竟然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葉無雙是天真無邪,而女忍者則是充滿邪氣!
女忍者被五花大綁捆綁在地上,不服氣地說:「誰是你妹妹!我是伊賀武士千葉雅子!」夏婉玉掏出金瘡藥給師父敷上,問:「師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獨孤寒喘息著說:「十二年前,東瀛的第一武士千葉真一挑戰中原武功,以東海尖閣島為賭注,與中原武林展開紛爭。那夜月圓之時,我使出師門絕學」天外飛劍「,將千葉真一斃於劍下。千葉真一的妻子和田雅惠懷恨在心,竟然用無恥手段將為師的一雙正在襁褓裡的孿生女兒偷走,意圖帶回東瀛。多虧江義士的父親相救,才搶回了無雙,但她的妹妹凌霜卻被和田雅惠帶走了。凌霜,你的東洋母親是不是叫和田雅惠?」葉凌霜愣了:「是的……你怎么知道?」獨孤寒冷笑了一聲:「好狠毒的日本婦人!她把你培養成了殺手,給你戴上了鐵面具,就是為了不讓你知道你的身世,讓你十二年後再來殺我,製造母女相殘的人間悲劇!」葉無雙明白了,葉凌霜被她的東洋母親戴上面具,就是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樣,不然動手之時她會發現刺殺的目標和自己的相似程度!
葉凌霜喃喃地說:「難道,是真的?我不信!我不是千葉家族的女兒?」獨孤寒問:「霜兒,是不是你那東洋母親經常打你,折磨你……」葉凌霜回想起童年時期的往事,不禁不寒而粟。在自己小時候,母親多次因為一點小事就把自己脫光衣服吊在房樑上,讓不同的日本男人來折磨自己,逼著自己給他們吹棒子……她的眼裡終於流出了一滴淚水。
葉無雙的眼中,淚水奪眶而出:「妹妹!我那苦命的妹妹啊!」她抱住葉凌霜,嗚嗚大哭起來。
夏家姐妹和江廷敬也忍不住涓然淚下。
葉無雙正要給妹妹解開綁縛,忽然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來:「好感人的姐妹相認啊!」葉無雙一回頭,見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簇擁著一個身穿黑袍、手持摺扇的翩翩公子走上山來,他長相俊美卻滿臉淫蕩之色,正是黑鷹堡少主林過雲。
(6)
玉女盟的覆滅夏家姐妹臉色一變,驚道:「你,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少主呵呵一笑:「你們兩個不老老實實在我的床上待著,我能捨得你們兩個美人兒跑掉嗎?」夏婉君罵道:「無恥淫賊,我夏婉君今天要你的狗命!」她寶劍一挺,一招「玉女投梭」向少主胸口刺去。
夏婉玉如影隨形地跟進,一招「枯樹盤根」襲向少主下盤。
姐妹倆練功多年,心意相通,雙劍合璧的威力,何止大了一倍!
眼見劍花閃閃刺向了少主,忽聽一陣「嗤嗤」的暗器破風之聲,夏婉君忽然感覺背心一麻,像是被大黃蜂蟄了一口,頓時四肢無力,手中寶劍再也拿捏不住,「嘡啷」一聲落地。
再看夏婉玉,竟然也單腿跪地撲倒在敵人面前!她雙手拄劍支撐著想要站起來,但似乎手腳已動轉不靈,掙扎了一下,仰面倒下。
葉無雙吃驚地看著江廷敬,只見他手持一根黑油油的短管,夏家姐妹中的軟骨針竟然是從短管裡射出的!
葉無雙大罵道:「你,你是壞人!」江廷敬哈哈大笑道:「我這個江廷敬是假的!真的江廷敬早就被林堡主送去見閻王了!要不是我用騾車上的漏斗沙袋引路,少主他們怎么會找到這個隱蔽的地方!」葉無雙銀牙一咬:「我,我和你拼了!」她蓮足一跺,從袖中抽出一柄短劍,向假江廷敬刺去。
假江廷敬慌忙朝她放射毒針,被葉無雙一一打落。
葉無雙正要取他的性命,忽然黑鷹少主一聲高叫:「葉小姐,你不想保住你媽媽的命了嗎?」葉無雙憤然回頭,只見花小蟲手持鋼刀,華鐵虎高舉霹靂棒,兩人的兵器已經壓在了獨孤寒的頭上。原來,在葉無雙和江廷敬交手的同時,花小蟲和華鐵虎從大堂後繞到獨孤寒身邊,突然發難。獨孤寒失血過多,右手已難以舉劍,她雖有絕世武功,但此刻受傷太重,又怎么能敵得過這兩個武林高手?
葉無雙叫道:「放開我媽媽!」黑鷹少主說:「把劍扔了,跪地受縛!」華鐵虎上前,用精鋼鐐銬反鎖住了獨孤寒的雙手。
獨孤寒有氣無力地說:「雙兒快跑……給我們報仇……」還沒等她說完,花小蟲掏出一團棉絲塞到她的嘴裡,罵道:「臭娘們,死到臨頭了還叫喚什么!」「唔!」獨孤寒何曾受過宵小的侮辱?她雙眼怒視花小蟲,身軀不斷顫抖。
葉無雙無可奈何地把短劍扔在地上,雙手一背,說:「你們把我媽媽和姐姐們放了,我跟你們走!」「哈哈!放她們走?你媽媽是朝廷的要犯,你這兩個姐姐是我的枕邊人,我怎么捨得放她們走?今天你們玉女盟的人一個也別想走!葉無雙,快給我把衣服脫了!」「你說什么?!」葉無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乖乖地把衣服脫光了,給我在這大堂上跳個光光舞,說不定我能饒你媽媽一條老命,不然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們孃兒倆都給扒光?」「混蛋!」葉無雙恨得柳眉倒豎。
黑鷹少主給屬下使了個眼色,兩個大漢從大堂裡搬出一張雲床,放在葉無雙面前,黑鷹少主上前大刺刺坐下,懶洋洋地往後一倚,說道:「脫吧?來人啊,把那兩個沒骨頭的小妞給我架上來!」武士們從地上架起夏婉君和夏婉玉,放在少主的左右。少主一左一右地摟抱著她們,左親一口,右吻一下,戲謔道:「怎么樣,兩個大美人,兩天不見,想我了嗎?」夏家姐妹雙雙中了軟骨針,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身子軟軟的像煮熟的麵條般活動不得,眼見姐倆兒又落入了淫賊的魔掌,她們想掙扎,可卻拼盡全力也沒法反抗。
黑鷹少主說:「怎么還不脫啊?要不要我教教你?看著:先解開裙帶子,再解開釦子,來,跟我做!那邊的,我數一二三,這個紅衣服的小妞要是還不把衣服脫了,就把那老太婆的手砍下來!」說著,他先解開了夏宛君的裙帶,又解開了夏婉玉的上衣紐扣。邊解邊說:
「你看你們倆,早先讓我脫得光光的多好,非得讓我追到桃花谷再幫你們脫一回,麻不麻煩?喂,穿紅衣服的小妞兒,愣著幹嘛?趕緊給我脫啊?一!二!」葉無雙慌了,趕忙說:「我脫!……我全脫,你饒了我媽媽……」說完,她無可奈何地解開了自己的衣釦,解開了自己的衣裙……她脫去了紅色的小夾襖和襦裙,脫去了繡花鞋和白布的襪子,把衣服一件件地扔在地上……「唔!——」獨孤寒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即將遭到淫賊的凌辱,氣得悶哼了一聲,一陣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葉無雙只剩下一件水紅色的肚兜和一條短裙,赤著嬌白的雙足和纖細的小腿,忸怩地站在院子中間,怯怯地說:「行了吧……」「不行,全脫光!」少主貪婪而興奮地看著,一邊放肆地揉搓著夏宛君的雙乳。
葉無雙眼一閉,心一橫,雙手反背解開肚兜的帶子,把肚兜扯了下來……她那粉雕玉琢般的胸乳,美到極致,讓人看了熱血沸騰。
少主哈哈大笑:「好好!我玩遍天下女俠,還沒看到過這么漂亮的奶子,過來過來,讓我摸摸比她們倆的滑不滑嫩不嫩!」葉無雙有些羞澀地雙手護住雙乳,卻又不得不向前走去。
少主把夏家姐妹往兩邊一推,伸手正要摸葉無雙的乳房,葉無雙突然近身,向少主猛撲過去!
她十指直伸,以手代劍,直刺少主的雙眼!
她要刺瞎這個淫賊!
沒想到她的手快,少主的動作更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下面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把葉無雙蹬出一丈多遠!葉無雙正要再次撲上,忽然身子一緊,被身後拋來的一個繩套給套住了。
兩個武士撲了上來,一左一右將葉無雙按住。
少主啐道:「還想撒野?給我綁了!」武士們抹肩頭攏二臂將葉無雙捆綁起來。葉無雙一雙赤足亂踹著,身子左右扭動,罵不絕口。
黑鷹少主下令:「把這些人都給我押回去,把這個地方給我搜一遍,看看有什么劍譜之類的,沒有的話就一把火燒光!」華鐵虎說:「小主人,這個老婆娘怎么處理啊?她眼看也沒有活的氣了,不如把她的頭砍下來帶回去算了!」少主說:「不!別讓她死!她身上有幾十年的功力,待我送給爹爹做煉內丹的爐鼎,功效可以比得上千年靈芝草啊!給她再上點藥止血,千萬別讓她死了,我要活的!」華鐵虎和花小蟲將暈厥不醒的獨孤寒捆綁在椅子上,砍下兩根竹竿當做抬杆將她抬起來。夏宛君和夏婉玉也都被五花大綁起來,武士們兩個架一個,連同葉無雙一起給押走了。地上只留下被綁的葉凌霜,少主走上去踢了她一腳:「千葉小姐?多謝你幫我重創了獨孤寒這個高手中的高手,趕緊跟我回去領賞吧?」葉凌霜又氣又恨地瞪了他一眼:「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少主抬手就給她一個耳光:「帶走!」葉凌霜也被武士們架走了。
空空蕩蕩的玉貞觀裡,姑娘們的罵聲漸行漸遠,只有桃花還在春風中搖曳。
不久,黑煙滾滾,一陣火焰升起,桃花谷成為了一片火海。
桃花的花瓣飛揚在空中,漸漸地化為了灰燼。
(7)
眾女俠束手過堂玄仙真自從被少主強暴後,一直被蒙著眼睛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手腳,都被緊緊地綁著,餓了,有人餵飯,灌水;過一段時間,有人定時扶她便溺。
經歷了這次暴劫,她對男人卻有了一種斬不斷理還亂的嚮往。
那次,少主將她按在雲床上,粗暴地進入,她竟然在那一瞬間高潮了。
她幾乎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飛上了天空,有一種很爽很爽的感覺,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
她甚至想讓少主對自己再來一次。
可惜,當她被關押在這個地方後,就再也沒有聽到少主的訊息。
伺候她的都是一些丫鬟們,少主彷彿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她很想再見到少主,哪怕他是那么無禮地對自己。
難熬的時候,她幾乎是雙腿互搓著,抑制著自己的情慾。
她感覺自己都快瘋了。
鐵門開了,一個人悄悄地走近自己身邊。
「誰?」玄仙真昂起頭,傾聽著。
一個熟悉的男人味道將自己包圍,一雙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抱在懷裡。
「小道姑,這幾天過的好嗎?」少主戲謔地問。
玄仙真咬著下唇,紅著臉搖了搖頭。
少主低下頭,把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貪婪地允吸著。
玄仙真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而又熱烈,她難熬地蠕動著,雙腿之間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少主開啟鐵門,將她橫抱出去。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玄仙真羞澀地說。
「帶你去見幾個好朋友,她們都在等你呢!」玄仙真好像是被抱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邊有很多呻吟和嬌喘的聲音。
她的矇眼布被解開了。
眼睛被蒙了兩天,剛被解開還有些不適應,等她惺忪著迷離的雙眼看清周圍的情況時,差點叫出聲來。
這是一個公堂式的房間,臺上上面掛著「正大光明」的牌匾,放著一張桌椅。
臺下鋪著猩紅色的厚厚的地氈,地氈上,白花花地趴著六個赤條條的女人,她們都被四馬攢蹄地反捆著手腳,披頭散髮、臉兒朝下趴著,看不見模樣。但看得出,她們的身材都很好,有的白皙如雪,有的圓潤豐滿,有的高挑苗條,有的小巧玲瓏,一個個都被綁得如粽子般不能動轉。
少主笑道:「知道她們是誰嗎?」玄仙真搖搖頭,但她的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少主說:「你看看就認識了,都是你的老相識!」說著,他從左起第一個女人開始,揪住頭髮掀起來,這女孩白皙嬌美,嘴裡堵著一塊白色毛巾,眼淚汪汪,正是玄仙真曾經救過的大理落難公主龍玉妹!
玄仙真喊道:「公主殿下!」「唔!——」龍玉妹點了點頭,眼淚奪眶而出。
玄仙真哭道:「仙真無能,未能救公主出水火,竟被宵小所縛,無奈!」少主又掀起了第二個少女,只見她眉目如畫,風姿綽約,宛如天人,嘴裡含著一個麻核桃,正是玉女盟的首席大弟子白衣龍女夏婉君!
「大師姐!」玄仙真見到師姐被擒,眼淚像斷線珠子一般灑落下來:「你,你怎么也被他擒住的……」「嘸!——」夏婉君羞慚萬分地閉上了眼睛。
少主在夏婉君的臉蛋上摸了一把:「你這師姐是我最早擒住的!」說完把夏婉君一推,又掀起了第三個少女。這少女眉清目秀,暈生雙頰,長相和夏婉君有幾分酷肖,但卻不及夏婉君美麗。她的嘴巴被一根布條緊緊地縛著,看到玄仙真只能哼哼,說不出話來。
這個少女玄仙真卻不認識,她問:「你,你是大師姐的妹妹嗎?」「嗯嗯!」少女點點頭。
少主笑道:「小道姑的眼力果然不錯,她正是夏婉君的親妹妹,江湖號稱」紫衫玉女「的夏婉玉!」玄仙真點點頭:「我聽說過你,你輕功很好的,是江湖名宿摘星子的徒弟!
你輕功這么好,怎么會被他擒住啊?「少主看著夏婉玉羞慚萬分的樣子,得意地說:「不光是被擒,她還被擒了兩次呢!第一次讓我用漁網把她困住,扒光了之後和她姐姐捆在一張床上,後來她逃跑後把我們帶到了玉女盟,又中了我屬下的軟骨針!」少主掀開了第四個女孩子,玄仙真驚叫一聲:「無雙!你……你怎么,咦,你不是無雙?你是誰?」也難怪她認錯,這個女孩和葉無雙幾乎是一個模子出來的,眉眼、相貌都一樣,只不過她的膚色白得嚇人,眉宇之間有一股陰狠之氣。她的嘴裡橫叼著一根竹棒,竹棒的兩端有繩索縛在後腦。她被少主提著頭髮揪起來,不服氣地左右搖晃著腦袋,眼裡露出狼一般的凶氣。
少主介紹:「這位是東瀛扶桑國派來刺殺你師父獨孤寒的殺手千葉雅子小姐!」玄仙真奇怪地問:「為什么她和我的小師妹無雙長得一模一樣?」少主大笑:「因為她就是你那小師妹的孿生妹妹啊!她被你師父的仇家帶到東瀛,長大以後又被派回來刺殺你師父,好讓她們母女相殘!日本人好變態呀!」玄仙真鄙夷地說:「她哪是我師父的對手?」少主把葉凌霜丟在一邊,抱起了第五個女人:「這才是今天的主角!」玄仙真定睛一看,只見這個女人四十出頭,但膚色卻如少女般白嫩,她的左胸纏著厚厚的紗布,血跡斑斑,眼神裡充滿無窮的憤恨。她的嘴巴被一個圓形鐵架給撐開了,張著嘴閉不上,見到玄仙真只是「嗬嗬」大叫。
「師尊!」玄仙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天下無敵的師父,劍仙獨孤寒,竟被擺佈到這種裸身駟馬、撐口難閉的慘狀!
「混蛋!快放開我師父!你用了什么歹毒手段抓住她老人家的?」玄仙真雙眼噴火,怒視少主。少主慢條斯理地將手指伸進獨孤寒的嘴巴里,撫摸著她的舌頭,獨孤寒只是把頭擺來擺去,卻無法抗拒。少主說:「還不是多虧了千葉雅子小姐,她一刀就把你師父給刺成了重傷。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最後出手抓你師父沒費吹灰之力。」「你!」玄仙真扭過頭去瞪了葉凌霜一眼,恨不能掙開綁縛殺了她。
葉凌霜羞慚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少主放肆地在獨孤寒的胸口摸了一把,順著小腹慢慢地摸到了腹下,邊摸邊說:「我真是太崇拜你師父了,知道為什么嗎?不是她武功高,也不是她調教出你們這些得意弟子,而是她養出了無雙這么個可人兒!」說著,他把第六個少女也扶了起來,只見她清麗秀雅,美貌如花,嘴裡噙著自己的一雙白布襪子,正是獨孤寒的掌上明珠葉無雙!
少主一左一右,把葉無雙和獨孤寒都摟在懷裡,對獨孤寒說:「知道你的女兒有多可愛嗎?我昨晚和她做了五次。她那叫床的動靜真是太好聽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迷人的女孩!」「嗬!嗬!——」獨孤寒幾乎氣炸了肺,她拼命地搖動著雙手。
少主把獨孤寒和葉無雙擺正,這樣六個俠女就都由趴著的姿勢變成了跪著的姿勢,六個人排成了一排。少主將玄仙真的雙腳也倒扳到身後,和雙手縛在一起,然後把她也置於葉無雙的右側,讓她跪在葉無雙的旁邊,拍手道:「好!七俠歸位!現在有請大老爺升堂!」外面鼓聲一響,黑鷹堡主陪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官走進來,大官坐在了上面的椅子上,看見下面一排白花花的女人胴體,他的眼都直了。
堡主說:「臣林天南,攜犬子過雲,為國分憂,殫精竭慮,終於將叛黨一網打盡,請欽差大人發落!」大官看了看供詞,說:「犯婦獨孤寒,多次夥同東林叛黨犯上作亂,圖謀不軌,罪大惡極,判斬立決,明天午時三刻,推出菜市口斬首,暴屍三日,欽此!」「大理國餘孽龍玉妹,亡國之後不思歸順,勾結亂黨,意圖復國,其罪難赦,即刻打入木籠囚車,解往京師,著聖上發落!」「東瀛浪人千葉雅子,潛入天朝,行兇殺人,已犯死罪,姑念擒賊有功,赦其死罪,充軍為奴,終身囚禁黑鷹堡!」「獨孤寒同黨夏婉君、夏婉玉二人,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潛入黑鷹堡興風作浪,姑念危害不大,賜予林過云為婢,服侍左右!」「逆黨後人葉無雙,本應一同正法,姑念本性善良,年幼無知,經林天南作保,免於死罪,收入林家為妾!」「犯婦玄仙真,阻礙執法,救護欽犯,本應賣入勾欄,永世不贖,本官念其姿色尚佳,純情質樸,免去罪名,收入本官府中為婢!」大官念完,轉頭道:「林老先生,看本官斷的還公平嗎?」林天南施禮道:「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分毫不誤,真乃包公再世!聖上有此賢才,定可江山永固,天下太平!吾皇萬歲萬萬歲!」大官又說:「林天南父子,文功武治,忠心耿耿,鎮守黑鷹堡,為國家棟梁。
本次親冒矢石,擒拿亂黨,立下大功。著即加封三級,賞田一千畝,金銀二百兩,花酒一擔,欽此!「林天南父子跪倒謝恩。
大官退場,臨走時色迷迷地瞄了眾女俠一眼:「哪個是玄仙真啊?」玄仙真聽到這個大官要把自己收做奴婢,氣不打一處來,大罵道:「姑奶奶我就是!」大官臉色一變,正要發作,被林天南勸走了。林過雲趕忙走上去,點了玄仙真的啞穴。
眾女俠紛紛嗚嗚大叫,對判決表示抗議,但苦於櫻口要么被縛,要么被堵,要么被撐,誰也說不出話來。她們相互對望了一眼,恨恨地想:難道,這就是女俠的結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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