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琳姐激情過後疲憊的抱在一起,琳姐柔軟的像羊羔一樣服帖在身上,琳姐問:“累不累啊?”,我說:“不累,繼續嗎!”,琳姐說:“歇了吧,我需要恢復,慢慢玩,別玩壞了。”,哈哈。
當晚我收到大聖的傳呼,出事了。大聖、小野、二少,幾個人在民主飯店吃飯,席間難免催牛逼,隔壁桌的有人接話,兩邊人就對峙起來,兩桌都有女孩,更激發了年輕人的荷爾蒙,結果不出意外的出現了火拼,大聖一方的幾個人被打散,留下大聖、小野、二少被圍攻,被打倒在地,對方一桌人去踩踏。在90年代中這樣的事太平常了,當時飯店很容易發生打架鬥毆,我分析原因有幾點,一是那時候飯店很少有獨立的包間,二是當時的社會治安就是不好,以至於我們城市中巡警第一次上街就被偷襲了,三是當時的整體社會的監控裝置還沒開始出現,四是娛樂專案匱乏,導致社會青年精力旺盛而無處釋放,簡單說是幾點吧。
小野被打的比較嚴重,大聖其實不算是社會人,只算是一個家境殷實的紈絝,他選擇了報警,警察只是透過描述就瞭解到了對方是什么人,什么人?是小黑帶著劉洋幾個人,還有幾個金屬廠的混子,以小黑為首,我當然知道他們的手段了。這事如果是社會人,例如大軍,那么肯定找出對方,一路連續的毆鬥,先打爽了,然後打到對方頭像,然後要費用。如果是我,我可能會找出人來,小亮會幫助我進行各個擊破,或大軍出面把費用打出來,打到對方服氣為止。所以說,大聖不算是社會人,沒有小亮的古典,沒有大軍的拜金,只是一個家境殷實的小少爺,正好與曲二少混在一起,形成少爺團隊。
第二天我先去醫院看小野,其實也不是重傷,輕微腦震盪,頭破了兩個地方,酒瓶子打的。大聖的意思是已經報警了,官方是對方出醫藥費,私下裡小黑要給出損失費,要道歉,要擺桌道歉。其實這都是小事情,小黑的醫藥費是必定要出的,因為已經報警了,擺桌道歉是必須的,因為大聖是我的朋友,給個面子,安撫一下,以後都是朋友。我約了小黑,小黑很快就回了傳呼說:“事後才知道是朋友,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我說:“把那幾個小夥伴約一下,給小野5百元,然後還是那個飯店,幾個主要成員到位,安撫一下吧。”,小黑說:“可以的,沒問題。”。其實我與小黑的關係一直還是可以的,自從那次火拼之後關係就沒有過任何矛盾,並且小黑與大國的關係後來發展的還特別好。隔天我與小亮一通去找小黑,見了劉洋之外的幾個人,都是金屬廠年輕工人,也是混的比較好的角色,有小黑在大家也都態度還可以,並且5百元對於這幾個人來說是小數目,幾個人一湊就有了。我雖然只帶著小亮,可是小亮現在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了,小亮在廣州搶bp機、搶項鍊,透過關係把物品兌現,賺了不少錢,大概兩年後廣州治安嚴打了,小亮也就不能再搶東西了,開始跟著大哥賣輕毒品,這次又是嚴打,所以他回來避避風頭,據說準備之後開始海洛因。小亮錢是真的沒少賺,賺了多少呢,在城裡給父母買了房子,不過他父母還是習慣住在城郊,還是要回去種菜,還好也不算遠。小亮的臉上多了一道傷疤,頭上多了好幾個傷疤,據說都是搶地盤時候火拼造成的。我與小亮的關係很好,當時我一直覺得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我們才是同樣的人,只是他家境條件不好,他學習成績太差,後來我才知道我們之間差的太多了,雖然他出賣過我,他偷襲過我,但我們還是好朋友,只是他不會在有機會偷襲我。
擺桌的一天我與小亮、大國一起過去,大聖、曲二少、張野三個人,小黑和劉洋為首的幾個人,桌面上氣氛基本都過得去,因為之前都是談好的,我也沒讓他們多喝酒,兩瓶白酒之後我就要了格瓦斯,並且大家一起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是的,喝格瓦斯必須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酒桌上,大家都很敬重小亮,小亮雖然話不多,但是每個毛孔都透出陰狠,他整個人已經變了,陰狠程度遠遠超出我的大哥大軍,大家都聽說了小亮很多故事,甚至在城裡都成了傳奇故事,他後來買輕毒品的過程中已經把之前帶他出去混的大哥忙趕超了。大聖被打這件事情就這樣瞭解了,後來琳姐與我說起了這個事情,認為我處理的挺好的,雖然還是馬上就要高三的學生,但是最這類事情確實比大聖有經驗。
而我認為大聖在某些事情上更有經驗,某些事情。朋友有時候就是這樣,互相幫助,互相佔有資源,現實生活中的情感交織。
暑假結束後小亮要回廣州了,我們說了很多,他更多的是讓我好好學習,希望有個好成績,希望好朋友能考上東北大學,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