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心計歹毒,這個流氓大佬比不上鬼眼外道。而且對於“極樂會”和鬼眼外道,陳阿三並不完全瞭解。他以為會講一口流利中國話的鬼眼外道只是個坑蒙拐騙的日本小白臉,“極樂會”也與其他打著宗教幌子騙錢的邪教沒什么不同。
現在,他滿腦子想著怎么盡情享受白素潔的美妙肉體,渾然不覺已得罪了鬼眼外道。鬼眼外道是個心理陰暗狹窄的惡毒小人,其將白素潔視為自己的私寵性奴,“借”給陳阿三玩並不情願,與他合夥也只是互相利用。
白素潔並不是很有心計的女子,但也絕不愚笨,她看得出這兩個惡徒彼此並不信任,隨時都可能因為利益分歧反目。此時此刻,陳阿三的手正肆無忌憚地玩弄白素潔的美乳和雪臀,粗壯有力的手扣住她豐滿的乳房和臀部用力搓壓,兩根手指則粗魯地探入赤裸裸的下體秘所。受到如此羞辱,白素潔沒有反抗,而是從半開的嘴吐露出輕微的嬌吟,半推半就地主動靠在這流氓頭子懷抱中。
“陳哥,請溫柔點,你不會像鬼眼先生那么粗魯吧?”
哀羞的美少婦用楚楚可憐的神情望著陳阿三,有些哀怨又有些含羞地說著。這兇殘粗暴的江湖大佬頓時半截骨頭都酥了,連忙把懷中美人摟緊,愛不釋手地連聲道:“放心,只要你好好陪我風流快活,陳哥一定好好疼你,也不讓別人欺負你!”
白素潔心中對這個刀疤臉的兇暴流氓十分嫌惡,可是臉上卻不得不裝出感動的樣子,柔弱無比地依靠在他的懷中,勉強擠出個笑臉。因為她已打定主意——既然今晚已難免失身於這個流氓頭子,不如藉此機會挑撥他與鬼眼外道之間原本就不牢固的合作關係,從而伺機破壞他們的罪惡勾當。
需要指出的是,連說謊都不太會的白素潔並不擅長欺騙男人,而陳阿三也不是容易上女人當的蠻夫。但是正因為白素潔是個純情嬌弱的美人兒,所以陳阿三對她沒有什么戒心,以為這個赤裸羔羊般的弱女子是因為懼怕鬼眼外道才向他投懷送抱。抱著柔弱如水的美少婦,陳阿三的大男子主義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白素潔知道自己如果想要迷惑陳阿三這樣既殘暴又貪淫的流氓頭子,不犧牲肉體是不可能的。她自行脫掉了身上僅剩的帶袖內衣,除了雙臂上的絲袖完全裸露出白嫩的玉體,然後像馴服而柔順的女奴般跪倒在陳阿三胯下,張開小口用小巧的香舌隔著這江湖大佬的內褲舔弄起他雄雄勃起的粗長肉棒。
這些天來,鬼眼外道在每次玩弄白素潔的時候要求她做出各種淫戲,使這位純情美少婦懂得了許多取悅男人的技巧。眼下,白素潔忍住羞辱,竭力討好陳阿三。
陳阿三有過很多女人,但從來沒玩過白素潔這樣既漂亮又有氣質的純情才女,而且還如同忠心的女奴般伺候他,這使他內心的自負像他胯間的肉棒那樣猛烈膨脹!
(他媽的!這個女人太爽了!那個日本小白臉憑什么霸佔這樣的上等貨!?)
陳阿三已有了把白素潔搶過來的念頭。他粗壯的肉棒隔著內褲發出無比的雄性惡臭,浮起靜脈的陰莖高高勃起,赤黑色的龜頭流著淫水幾乎把內褲撐破。而像女奴一樣跪在他腳下的白素潔則一邊用手握住陰囊撫摸睪丸、一邊移動香舌隔著內褲舔弄著陰莖,還輕吻著龜頭頂端,把這流氓頭子爽歪歪得眯著眼睛連連叫爽。
“好粗好壯的肉棒……堅挺得嚇人……唔……唔唔……”
白素潔挑逗的話語和淫靡的口交使陳阿三昂奮得如同一頭髮情的公牛,他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把充滿獸慾的醜陋肉棒直接塞進白素潔的小嘴裡,龜頭直抵喉嚨。強忍住屈辱的淚水和嘔吐感,白素潔緊縮紅唇拼命吸吮起這根粗長腥臭的肉棒。
伴隨著肉棒在美少婦口中產生的快感不斷加大,陳阿三發出粗野的喘息聲。望著沾滿唾液而發出溼潤光澤的大肉棒在白素潔小嘴裡進進出出的情景,一種“被這樣知性美貌的美女這么淫蕩地竭力伺候”的滿足感使他萬分得意。
按捺不住地吼了一聲,陳阿三忍住強烈的射精慾望,把肉棒從白素潔的小嘴裡拔出,迫不及待地把這美少婦按在身下。白素潔雪白的肉體在一番調情後已染成粉紅色,小穴花唇溢位透明的愛液沾溼了陰毛,深紅色的肉縫微微張開。將龜頭在陰唇上摩擦了幾下,陳阿三粗暴地挺腰插入,粗長的陽具狠狠地盡根沒入小穴中!
“叭!叭!叭!叭!”,激烈抽插濺起的淫水聲響滿整間屋子,被野獸般的流氓頭子侵犯,白素潔心中痛苦無比,淚水止不住流出眼眶。但她受鬼眼外道的催淫術影響而變得敏感的肉體卻歡悅地扭動起來,美妙的裸身不斷挺起迎合男根的抽送!
陳阿三當然不知道這些,以為白素潔是爽得流淚,於是更加得意地賣力抽插。他的陽具很粗大,雖沒有鬼眼外道的怪物肉棒那種靈活扭動的異能,卻憑著驚人的耐力在白素潔天生“鱉型”名器的小穴中狂插猛送。深深插入的肉棒被陰道像鱉咬般咬住不放,尋常男人沒抽動幾下就射了,耐力極佳的陳阿三也有點吃不消。
為了延長射精時間,陳阿三抓住白素潔的兩腳把她的身體摺疊般按在床上,先以九淺一深的方式緩慢地抽插了一陣,而後再徐徐加快,每次都把肉棒頂端撞擊在子宮口。白素潔的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根部拉開花唇,任由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把粗壯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瘋狂抽插,小穴內壁不斷收緊,激盪的乳房晃個不停!
“我……到、到了!啊!啊!你也……射了、射進來了!熱熱的精液……”
全身狂顫的白素潔達到高潮,壓在她身體上的陳阿三也猛然把肉棒一插到底,在她體內深處噴射精液。之後,在這個舉辦淫獄性宴的晚上,陳阿三沒再碰第二個女人,把所有的獸慾和精液都宣洩在白素潔身上,完全對這美少婦的肉體著迷了。
第八章色字頭上一把刀
白素潔是女人,而且還是純情美貌的弱女子。這樣的女人常常被視為弱者,尤其在兇殘淫虐的男人面前更是任由宰割的羔羊。但弱女子也並非永遠是柔弱的羔羊,色字頭上一把刀,當她們展開反擊時,男人有時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從在上次的淫獄性宴享用了白素潔的美妙肉體後,X市的地頭蛇黑道大佬陳阿三就把她當成自己情婦留在身邊,這無疑使鬼眼外道十分惱怒。原本他只是把白素潔“借”給陳阿三玩玩而已,現在對方卻奪人所好,實在可恨。
白素潔藉此在鬼眼外道與陳阿三之間周旋,分化他們原本就不牢固的合作關係。陳阿三則在她的煽風點火下對鬼眼外道越發不滿,覺得鬼眼外道分給其的利潤太少了,而且缺乏長期合作的誠意。雙方大吵大鬧了好幾次,矛盾日趨激化。
總的來說,鬼眼外道和陳阿三都不是做大事的料,缺乏在發生利益衝突時協調合作的能力。才一個星期,本來就互不信任的兩人之間已鬧得很僵。而在此時,白素潔已帶著收集到的證據資料悄悄報警。X市公安局接到她的報案和資料後十分震驚,立刻展開警力調查,並對她和她丈夫採取保護措施。
為了不打草驚蛇,白素潔仍然經常陪在陳阿三身邊,也沒向丈夫楊平凡說明原委。X市警方對他們夫婦實施暗中保護,但這種保護受到很多限制。警方無法在白素潔去見陳阿三或鬼眼外道時派人隨行,只能跟蹤守護。對於那個淫巢,警方則安排便衣蹲點監視。只等機會一來,警方便對那兩股犯罪團伙採取逮捕行動。
白素潔這些天度日如年,期盼著歹徒早日落網。她知道此案案發後“女神時尚”雜誌社再也辦不下去了,打算在此事過去後換個淡泊名利的工作,忘記一切與老公安安穩穩地生活,只擔心老公無法接受她被強暴失貞的打擊。
這一日,白素潔再次來到張月仙在X市郊外的別墅小區,今天鬼眼外道要和陳阿三在此淫巢“講數”。而今天晚上,X市警方就將採取逮捕行動將他們一網打盡。想到過了今晚,這場噩夢將會結束,白素潔心中既緊張又欣慰。
兩路人馬見面後,鬼眼外道表現得異常和氣,對於陳阿三的種種要求全部答應,還擺下酒席盛情款待。陳阿三以為對方怕了自己,很是得意,帶著白素潔和一幫手下大吃大吹。白素潔強作歡顏地在一旁作陪,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首先,鬼眼外道沒理由那么軟蛋,他讓步讓得太多太順。其次,張月仙這個頗有心計的狐媚妖婦沒有出現,她去幹什么了?此外,這個別墅小區內的人似乎少了很多,有種空蕩蕩的感覺,那些被誘拐監禁在此地的少女們也沒出現過。
白素潔心中七上八下,不安感越來越強,恨不得馬上離開此地。按照事先安排,為確保她的安全,警方會在她脫身後才行動。可是陳阿三不會這么快就讓她走,這個流氓頭子喝到興頭,丟下他人不顧抱著白素潔就登上樓梯進了睡房。白素潔默默哀嘆,為了穩住陳阿三,今天她還得讓這流氓頭子玩弄一次。
陳阿三今天也是得意忘形加上酒色迷心,絲毫沒察覺出快要大難臨頭。乘著酒興,這流氓大佬一邊滿嘴酒氣地說著汙言穢語,一邊粗暴地把白素潔剝得精光。短髮美少婦雪白的裸身被此惡棍丟到床上撫玩起來,她心中十分緊張不安,但這一個多月來被反覆侵犯的肉體卻敏感地產生反應。她的全身肌膚開始潤紅,意識逐漸被肉慾吞沒,小穴花唇迅速溼潤,乳頭和陰核也很快勃起了。
白素潔臉朝下、背朝上地被壓在床上,性感的雙臀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臀溝深處被恥毛裝飾的酒紅色陰唇清晰可見,像一朵綻放的淫花。而她那豔色的菊蕾肛穴也在微微蠕動著,胸前的D罩杯乳房垂在胸前來回晃盪,乳頭高高挺起不停顫動。望著含羞忍辱地向自己翹起雪臀的美少婦,喝紅了眼的陳阿三頓時獸性大發!
如同一頭髮情的野獸,陳阿三在酒精作用下變得更加兇殘暴淫,他抓住白素潔的頭髮狠狠地強吻她的小嘴,隨即伸出左手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搓、右手則順著她翹起的臀部撫摸起下體的三角地帶。男人粗壯的手指很快找到陰唇肉縫,分開大小陰唇後露出裡面的粉紅色黏膜,挖掘起已經溼淋淋的陰戶肉洞。
“啊!好疼!請不要那么用力!我那裡會、會壞掉的!”,白素潔被這粗暴的動作弄得拼命扭臀,乳房激裂搖動,陰戶裡的肉壁卻痛苦而悅樂地蠕動,像是在渴望男人的粗大肉棒。被這般虐玩居然會產生如此快感,白素潔羞憤得默默流淚。
瘋狂的雄性徵服慾望使本來就不識溫柔的陳阿三根本不理白素潔的請求,他抱起美少婦雪白的臀部,從她背後把黑粗的肉棒對準陰唇,極其粗暴地惡狠狠插入花穴!他愛死了白素潔天生名器的“鱉型”小穴,每次插入都那么緊、那么有吸力。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兇殘野蠻的流氓頭子用野獸性交般的狗趴姿勢插入體內,純情美少婦發出一聲哀哀的吟叫。她心中充滿罪惡感和愧疚,淫蕩的肉體卻像燃燒起來般血液沸騰,回應著粗暴的抽插不斷激顫!
鐵棍般堅硬的肉棒在每次深入小穴時都盡根插入,龜頭冠部和女體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激烈摩擦!天生名器的小穴夾緊大肉棒的快感,使強壯兇悍的流氓大佬興奮到了極點,一把提住白素潔的短髮把她趴在床上的身體改為靠在自己懷中,雙手抱起她的白嫩大腿,以背面座位的姿勢由下往上狠狠抽插起來!
“啊啊啊!不、不行了!已經不行了!我要死了!”,白素潔被幹得狂扭腰臀,嘴角口水亂濺,完全沒了平時文靜賢惠的才女人妻形象。屋內除了激烈性交的肉體撞擊聲就是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吟叫,陳阿三一下接一下地把黑粗的肉棒插進美少婦體內最深處,兩手抱住她的大腿將她身子不停拋上拋下,龜頭頂端猛烈撞擊著子宮口!白素潔已眼冒金星快要脫力,噴濺出陰精連連洩身。
突然,隨著“啪噗!啪噗!啪噗!”的幾下噴濺聲,白素潔感到子宮口被陳阿三的龜頭頂住後噴射進大量的滾燙精液,子宮內壁火辣辣般灼熱!
白素潔渾身軟癱下來倒在床上,她還沒來得及喘過口氣,陳阿三又像野獸般撲了上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盡情發洩獸慾的流氓老大還不知道他已將大難臨頭。
第九章沒有終結的噩夢
酒精作用下,兇殘暴虐的流氓頭子陳阿三像野獸般在白素潔身上發洩著獸慾,把純情文雅的美少婦幹得死去活來。白素潔想到過了今晚噩夢就會終結,只好含羞忍辱地迎合這個野獸的玩弄,任由其向她盡情洩慾。
所幸這個流氓畢竟喝多了,耐力比平時差得多,才射了兩回精後便如同一頭死豬般呼呼大睡起來。白素潔連忙起身,先竭力保持冷靜地在浴室沖洗了一下身子,然後穿上衣服悄悄離開房間。門外有陳阿三的手下,他們知道這位短髮美少婦深得頭兒寵愛,以為她像往日那樣在滿足了頭兒後離去,所以都未阻攔。而在大廳中的“瘋狗幫”成員喝酒賭博喧鬧成一片,白素潔乘機脫身。
白素潔不敢在是非之地多加停留,迅速離開別墅小區,隱蔽在周圍蹲點的警方人員馬上護送她回家。根據她的陳述,警方判斷裡面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於是提前採取逮捕行動,荷槍實彈的武警官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去。行動進行的很順利,幾聲槍響後,少數想要頑抗的歹徒被當場擊斃,餘下的全部落網。
但是,在此次行動中沒有發現那些被誘拐監禁的少女,也沒有抓到鬼眼外道和張月仙。被擊斃或逮捕的主要都是“瘋狗幫”成員,別墅中除了他們就只剩下一些打雜幫傭的小工,連張月仙的打手護院都不見了很多。警方在徹底搜查整個別墅小區後,在地下室發現了一條通往外界的地道,線索就此截斷。
陳阿三在警方殺進來時被驚醒,持槍頑抗時給打穿了腦袋,總算惡貫滿盈。
這個流氓頭子的死算是警方此次行動的最大收穫,然而X市警方意識到真正的大魚已經溜走了。鬼眼外道和張月仙一定是不知怎么察覺到警方要對他們採取行動,因此故意將陳阿三等人引來當替死鬼,他們則押著那些少女逃之夭夭。
警方隨即想到這群漏網之魚有可能向白素潔展開報復,卻想不到這夥邪教狂徒會報復得那么快、那么狠、那么囂張!否則,警方決不會只派數名便衣送她回家。
而此時的白素潔卻以為噩夢終於結束,想到小家庭的幸福,她決心隱瞞這段不幸。可是,她在警察的護送下回到家中時,一進門就發出一聲慘叫!
白素潔和丈夫住在一幢市中心高層公寓的三室一廳中,房門鎖得好好的、窗戶也關得很嚴實、屋內也很整潔,但地板上卻橫躺著一個沒了四肢的中年男子!
此人痛苦萬分卻還求死不能地活著,冒著血泡的嘴裡模糊不清地發出呻吟,全身一抖一抖地顫動著!在其身邊,圍著一群貌似地獄小鬼般的漆黑侏儒,正用鋒利的牙啃著這個男子的手腳,咀嚼人肉啃咬人骨的聲音令護送白素潔的警察都毛骨悚然!
此人正是白素潔的丈夫楊平凡。楊平凡為人師表老實溫厚,一輩子沒得罪過什么人,根本不知道怎么會招來如此血光之災。而在屋內的沙發上,則端坐著一個陰陽怪氣的日本青年,見到白素潔等人後便邪笑著問候道:“白小姐,各位警官,怎么現在才回來?你們錯過了精彩的節目呢。”
“鬼眼外道!?”,護送白素潔的那幾名便衣警察認出這日本青年,知道他是此次少女集體拐賣案件的主犯、還是隱藏於時尚界的邪教集團“極樂會”的重要幹部,紛紛掏出手搶指向這傢伙。可還沒等他們有更多的動作,在地上啃咬楊平凡四肢的那群侏儒怪人便以驚人的彈跳力和速度蹦起來撲向他們。
這些警察都不是剛入行的菜鳥,皆曾面對過兇殘的暴徒,但從沒遇到過這般異常恐怖的對手。還來不及開槍或躲閃,他們的腦袋就被撲到頭上的侏儒怪人咬破,鮮血和腦漿頓時飛濺出來!白素潔哪裡見過這般可怖的場面,頓時嚇得昏倒在地。
等到朦朦朧朧地甦醒過來時,白素潔發覺自己已身處於一個陌生的封閉空間內,這裡看起來像是一艘貨輪的某個船艙。除了她,那一批被誘拐的少女也在,不過都昏睡不醒。白素潔心中一震無比的恐慌,不由驚慌失措地大聲哭喊起來。
“嘿嘿,白小姐,不用叫了。你在我的船上,周圍是大海,船上除了這些‘商品’就全是我的人,沒人會救你。我們很快就會抵達日本,一路上你陪大家樂樂吧。”
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臉歪笑的鬼眼外道走進船艙,他身後跟著幾個赤條條的大漢,都用充滿淫邪的目光盯住渾身發抖的短髮美少婦。其中一人揹著四肢全無、截斷處包裹著紗布的楊平凡,將其卸下放在白素潔身邊。接著,幾個大漢淫笑著走向白素潔,當著她丈夫的面將她按在一塊鋪在地上的白布上。$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