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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新郎】【一】【 作者:存餘】【 未完待續】

  【內容簡介】


  西門海轉業回鄉當了官,掉進了美人窩。他幹嫂子、上上司、奸同事、娶下屬又因生了女孩而離婚;嫂子的小妹為他多次人流成了廢人;他與大表姐、二表姐有染,與三表妹戀愛,卻與小表妹結婚;他捧歌星、睡模特、玩少女、騙員工,公司成了淫樂窩;買網友色誘高官,請小偷盜竊對手的髒證,將自己的老婆送入贓官的懷抱,酒後要小姐錯奸了自己的女兒。黃昏後,他來到一座新墳前,裡面埋葬著他的第一個女人和女兒,他在墳前的桃樹上繫了一根麻繩結好繩套,他又拔出水果刀割下了自己的命根子,最後,因失血過多到陰曹地府找他的祖宗西門慶去了。 他官場得意,情場風流,左右逢源,財色兼收,他就是當代的西門慶,一部現代版的《金瓶梅》讓你感官刺激,心靈震撼,耳目一新,愛不釋手。


  第一卷


  第一回 酒醉幹嫂子

  話說西門慶與王婆定計夥同潘金蓮毒死了武大郎,一乘轎子將潘金蓮抬去做了五房姨太太。他是日日笙歌,夜夜春宵,妻妾成群還不滿足。又用計佔了朋友花子虛的家產和妻子,還經常姦汙家中的丫鬟和下人的妻女,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這天晚上,他在潘金蓮房中過夜,無法滿足這個浪婦的淫慾,她乘他半睡半醒用燒酒喂他吃壯陽的春藥,這婆娘恨鐵不成鋼將劑量加大了數倍。果然,立竿見影,西門慶的陽物馬上如槍似戟,這婆娘大喜過望爬到他身上套弄起來。可是,好景不長,樂極生悲,西門慶的精液連同鮮血如噴泉似岩漿噴發而出,頃刻,一命嗚呼,赴黃泉做風流鬼去了。

  卻說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充軍歸來,將潘金蓮抓到武大郎墳前一刀結果了性命替哥哥報了仇。西門大娘子害怕武松要將西門家斬草除根,連夜帶著兒子逃出了清河縣來到大別山的仙桃山。這裡原本是光禿禿的荒山,當年孫猴子大鬧天空在蟠桃園裡偷吃仙桃,將桃核扔到了這裡,長出了許多桃樹,因為是仙桃的種子,此處的桃與別處自然不同,不僅果實大而且肉厚、香甜,於是此山就叫仙桃山了。

  西門氏在此處生息繁衍成了名門望族,到西門海已經是41代了。西門海從部隊轉業回到故鄉,多年的部隊生活造就了他健壯的體魄,堅強的意志。他父母早逝,少年時與哥哥西門江相依為命。他18歲參軍,離開家鄉整整六個年頭。參軍那年,哥哥剛剛結婚,新婚不久因為採石場的一次事故,哥哥成了殘疾,永遠離不開輪椅,失去了做男人的一切樂趣。

  嫂子金枝才26歲,是村裡有名的大美人,她很賢惠,沒有嫌棄哥哥,依然操持著這個家,裡裡外外地忙活。採石場承包給了別人,每年收4萬元的承包費,足夠家裡的開支。西門海因為要幫助哥哥完成他未了的心願,將採石場重新做起來,提前轉業回鄉。其實,他並不想回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部隊生活,而且前途遠大。可是長兄如父,為了報答哥哥的養育之恩,他放棄了部隊的良好待遇和升職的機會,還有一個等待他娶她的文藝女兵楊美。他在部隊是副營長,轉業到地方享受副科級待遇,他本來可以在部隊所在地的省城找一家好單位,為了哥哥和他們的家族,他毅然回到了家鄉桃源鎮,被安排在鎮政府工作,因為剛剛回來還沒有分配具體工作,鎮政府給了他10天假,他也樂得乘此機會回去和哥嫂團聚。

  西門海踏著晚霞,邁著矯健的步伐回到家中,屋前屋後都栽著桃樹,這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房屋掩映在火紅的桃花之中。哥哥嫂子高高興興地迎到門前,哥哥臉色紅潤白嫩,要不是坐在輪椅上,還真看不出他是個病人。這些年多虧嫂子的精心照料,他不但沒有消沉,反而胖了許多。如今,能坐在輪椅上做一些家務事。嫂子則專心經營塑膠大棚種蔬菜和花草,當然這些主意都是西門海出的。

  “海子,你回來了,回來就好了,我們家就有了頂樑柱,這些年可苦了你嫂子。”

  西門江說著眼睛溼潤了起來。

  “大哥,你放心吧!我回來就不走了,你想做沒有做完的事情,你儘管說,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由我來完成。”

  嫂子金枝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聰明能幹, 就在哥倆話家常的時候,已經燒好了菜,變戲法似地端上了堂屋的八仙桌上,七菜一湯擺了滿滿一桌。西門海從軍用挎包裡拿出兩瓶在省城買的五糧液,一家人坐下喝酒聊天,喝團圓酒。

  “嫂子,我敬你,這些年感謝你照顧我哥,照顧這個家。”

  西門海給嫂子倒了滿滿一杯酒,金枝沒有推辭,笑容可鞠:“海子,你回來,你哥和嫂子我都很高興,我喝了,以後我們就全靠你了。”

  “沒說的,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只要哥哥嫂子一聲令下,刀山火海也敢闖。”

  金枝被小叔子的幽默逗得開心地笑了,她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兩瓶酒喝下去,三個人都不能再喝了。金枝喝的少,西門兄弟都喝多了,他們有說不完的話,西門江本來並不怎么能喝酒,因為弟弟回來了心裡高興,就捨命陪君子,現在,他說話舌頭打卷,嘟嘟囔囔地說:“兄弟呀,你趕緊給哥生個孩子,給我們西門家延續香火。”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生兩個,我們一人一個。”

  “好,一人一個,你看你嫂子怎么樣?”

  西門海醉眼朦朧,看著體態豐腴,豔光四射的嫂子,“好哇!嫂子可是個好女人。”

  西門江頭一歪倒在桌上睡著了,他嘴裡還嘀嘀咕咕說著什么,西門海酒多了,沒有聽不清楚,金枝可聽明白了,他說:“你就和你嫂子給我生個兒子吧,生個兒子……”

  金枝白裡透紅的臉更紅了,她忙著收拾完桌子,先將丈夫連揹帶拖扶進了房中睡下,又來扶西門海,“海子,回屋睡覺吧!”

  西門海明顯喝多了酒,眼睛雖然能夠看見東西,但是有些模糊,看不真切。走路搖搖晃晃,哥哥的房間在東頭,他的房間在西邊,他們家是明三暗五的磚木結構的青磚瓦房,當初蓋房子時就打算一人一半。

  金枝見小叔子步履踉蹌,怕他摔跤就主動過去扶他。26歲的女人是一朵開放的鮮花,金枝卻因為丈夫失去了性功能沒有綻放開來。多年的勞累沒有把她摧殘,相反更加清秀豔麗,身體比剛結婚時更加豐滿,渾身上下透著熟女的魅力。金枝比西門海要矮半個頭,架著他有些吃力,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頭,手無力地垂在她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迷糊中,他將嫂子當成了他的女友楊美,放在她乳房上的手不安分地撫摸起她的乳房。金枝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她心裡很矛盾,既想得到男人的撫摸和疼愛,心裡又過不了道德這道坎。她的頭腦中有兩種不同的聲音在吵架。一個聲音說:金枝你不能這樣,你有男人,他只是你的小叔子;另一個聲音則說:這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他主動調戲我的。我是女人,我又不老,我的身體也有需求,就給他摸摸吧,只要不出軌就行了。

  西門海感到她的乳房好軟好豐滿,比楊美的要大得多,城市裡的女孩子都要保持身材,做健美操、;練瑜伽,減肥保持體形,他喜歡的楊美也難以免俗。西門海剛剛回來,又加上喝多了酒,以為還在部隊裡,在部隊上的時候,他們營裡的幾個領導都有單獨的房間,營長已經結婚了,晚上一回來就躲進房間裡和媳婦幹傳宗接代的事,由於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木板床不堪重負的響聲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害得西門海他們經常夜裡失眠。好在營部離文藝連比較近,楊美一有時間就偷偷往營部跑。也許是祖傳的緣故西門海天生的性慾比較強烈,楊美又分外的風騷,乾柴遇上烈火越燒越旺,有時候一夜都要弄個三、五次。

  金枝將西門海扶進了房間,吃力地將他往床上放,他一個趔趄倒到床上,竟然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他的前面頂在她渾圓的臀部上。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性慾更加旺盛,迷糊中將嫂子當成了楊美,在酒醉中閉著眼睛口中喃喃地喊著“楊美、楊美……”

  用他常用的手法,熟練地進行著。

  金枝被西門海壓得喘不過氣來,被他撫摸得渾身燥熱難當,全身像要爆炸似。頭腦中一個聲音高喊著:“不要啊!不能這樣啊!”

  另一個聲音卻說:“小叔子不動嫂子,棗樹不結棗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況丈夫還要自己和小叔子為他生兒子呢!”

  慾望不斷上升,半推半就,任他所為。

  西門海吻著她的耳垂、脖子,雙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插到她的乳罩內,在她的乳房上開始肆虐,毫無顧忌地蹂躪著兩隻豐滿彈性十足的乳房。她在他的刺激下呼吸急促,輕輕地呻吟著。這樣熟悉的女性動情的聲音讓他性發如狂,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抽出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床邊。她看著他健美的裸體,發達的胸肌,胳膊上隆起的腱子肉以及如槍似戟那個東西,她沒有反抗,無力掙扎,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西門海就像一個騎術高超的騎士在半醉半醒的朦朧狀態,騎著胯下的戰馬縱橫馳騁,奮勇向前,直到精疲力盡方才將腰一挺,把生命的種子激射到她的身體內。然後,滾鞍下馬,馬上進入了香甜的夢鄉。那一夜,他沒有感覺到在他身體下承歡的女人就是他的嫂子,只是有意識他和一個女人狂歡了一夜,又彷彿在做夢。

  第二回 小叔背嫂子

  旭日東昇,和煦的陽光照射在窗戶上,房間裡亮堂堂的。西門海翻了一個身睜開朦朧的雙眼。醒來的時候,懷裡空空如也,已經沒有女人。他頭痛得厲害,昨夜的一切都不真切,他依稀記得在夢裡和一個漂亮的仙女纏綿悱惻,一夜風流,感覺是楊美,可是這分明是在家裡而不是在部隊。他拍了拍頭,使勁地晃了晃,還是有些暈,看來真的是做了一場春夢。

  “大懶蟲,快起來呀!太陽都曬屁股了。”

  “哎呀!是嫂子啊!我昨夜酒喝多了。”

  西門海看見金枝推門進來,不好意思地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裸體,金枝見狀忙退了出去。西門海洗漱完來到堂屋,金枝已經做好了早餐,端上餐桌。

  “海子,這是我剛做的豆漿,快趁熱喝吧!”

  “謝謝,嫂子!”

  他端起瓷碗喝了起來,豆漿香甜可口,還有雞蛋味。他笑咪咪地看著金枝:“真香,嫂子,你不僅人長得好看,還這樣能幹,豆漿也做得與眾不同。”

  “你既然這樣喜歡嫂子做的豆漿,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喝。”

  “那感情好啊!只怕時間長了,嫂子會嫌煩的。對了,我哥呢?他還沒有起床啊?”

  “你哥昨晚酒喝多了,就是平時他也有睡懶覺的習慣,不到十點鐘他都不起床。”

  “還是我哥有福氣,遇到了嫂子這樣的好女人,將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西門海不無羨慕的說。

  “只要你願意,我也伺候你”說著金枝的臉紅了,眼神有些異樣。

  西門海並沒有留意,“那可不敢當,人家還不說我們兄弟欺負女人啊?嫂子,我餓了。昨天就沒吃飯。”

  “餓死活該,誰叫你喝那么多酒,差點兒把人家……嚇死了”她本來想說你差點兒把人家扎騰死了,可是她不好意思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吃完早飯,西門海和金枝收拾了一番,帶著合同一起去採石場。走公路要繞好大的圈,他們就徒步走的是山路,他發現她走路有些吃力,一拐一拐的,他關心地問:“嫂子,你怎么啦?”

  “沒有什么,”

  她臉一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裡說還不是你害的,嘴上卻說:“早晨不小心將腳崴了。”

  “嗨!你怎么不早說,嫂子,我來揹你。”

  “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么關係?長嫂當母嘛!”

  “我沒有那么老吧!”

  金枝翹著性感的紅嘴唇,有些不快。

  “對不起,我說錯了,嫂子永遠年輕漂亮。小妹妹,你的腳崴了,讓大哥哥揹你好不好?”

  西門海一臉的調皮相,像哄一個淘氣的小女孩似。

  金枝被他逗笑了,“誰是你妹妹,我比你大,我是你姐。”

  “是的,你是我姐,姐姐你就讓妹妹揹你吧!”

  “不行,別人看見要笑話的,再說這上山的路,你揹我能行嗎?”

  “你不說是我姐嗎?就當是弟弟背姐姐出嫁,你甭擔心我背不動,嫂子你才多重啊!”

  西門海不由分說拉起金枝的手臂就往背上背,她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壓在他的背上,感覺很旖旎,弄得他心裡癢癢的,下面竟然有了衝動,他忙壓抑下去。他感覺很熟悉,一個想法湧上心頭,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做夢是在和嫂子做愛?天啦!他嚇了一跳,不會是這樣吧?他不敢往下想。

  路旁的山崗上有幾個小孩放風箏,蜈蚣形、蝴蝶形、鯉魚形各式各樣的風箏在天空中翩翩起舞,上下翻飛,引起陣陣歡笑聲。有個小孩發現了西門海揹著金枝,就指給小夥伴看,他們一起高聲地喊著:“豬八戒背媳婦,豬八戒背媳婦!”

  小孩的喊聲引得在山坡上桃園裡幹活的農民也停下手中的活,議論紛紛。

  “這是誰呀!怎么不聲不響地就採了我們村上最好看的花呀!”

  金枝慌忙從西門海背上溜了下來,紅著臉責備他:“都是怪你。”

  西門海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可不在乎,反而大聲的和他們打招呼:“各位,鄉親,我是海子,我當兵回來了!改日請大家到家裡去做客。”

  西門海和金枝並肩走著來到了採石場,採石場已經停工了,因為金枝提前就通知了承包人李大叔,李大叔是西門海父親的同學,為人實在本分,當年西門江出了意外,金枝就和西門海商議將採石場承包給了他,他家當時也很困難,兒子李國棟剛剛考上大學。李大叔苦心經營採石場效益還不錯,使得兩家順利地度過了難關。

  李大叔看到西門海,急忙跑上來握著他的手:“海子,你回來了!”

  “大叔,我回來了!”

  “海子,大叔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家國棟還真上不去大學。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就放心的到城裡去了,國棟分配在省城,我和你大嬸也跟他到城裡去享享福。”

  “國棟,真有出息,大叔這些年也多虧你幫著照看採石場,我還要謝謝你呢!”

  一陣寒暄後,他們開始辦交接手續。

  “這些都是今年和客戶簽訂的合同,你要儲存好,按時給他們供貨就行了。”

  西門海送走了李大叔,認真地看起了合同,都是一些老客戶,他又翻看了其他一些資料,心裡有了數。說起採石抄營也很簡單,就是僱一班工人在山上採石,再將石頭用破碎機加工成石子,這些石子是加工混凝土的原材料,由於各地都在進行大建設,需求量非常大。當時流行一句話“破碎機一響,黃金萬兩。”

  辦採石場投資小,見效快。西門海的父親曾經當過多年的大隊、村支書,正因為這層關係,西門江才辦起了這個採石場。如果不是出了事故,西門江受傷致殘採石場一定不是現在這樣的規模。

  “嫂子,我有一個想法,我們不能單一地供應石子,我想建攪拌站,請技術人員,加工混凝土產品,還要參與招標修路做工程。”

  “行啊!海子,嫂子全聽你的。”

  “還有,我們要先排查安全隱患,然後再重新開工。最好,給工人辦理工傷和意外傷害保險,如果發生意外,可以降低損失,受傷害的工人也能達到賠償。並且要經常開展安全教育學習。”

  “海子,你就看著辦吧,嫂子什么也不懂,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要嫂子做什么你就說一聲。”

  金枝心悅誠服地看著他溫柔的說。

  “嫂子,我要把你打造成我們鎮的第一個女強人。”

  “什么呀,海子,可甭亂說,我們鎮的王萍書記才是女強人呢!”

  “哦!女強人有了,那就做我們村的第一個女企業家。”

  “海子,你盡逗嫂子。”

  她輕輕的在他肩上打了一下。

  “哎喲!”

  他誇張地叫著,“你小心將我打成了骨折喲!”

  金枝笑著說:“你是豆腐渣摻屁做的呀?”

  “嫂子我說真的,我要將你這個大美人捧成女強人,女企業家。”

  “海子,那你做什么呀? ”“嫂子,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轉業分配在鎮政府,是國家公務員,現在,國家有規定不允許公務員經商辦企業,我只好在幕後指揮當無名英雄。”

  “啊!海子是公務員了?那就是當官了唄!你做什么工作?”

  “我剛回來暫時還沒有安排具體工作,正好趁這段時間先把採石場的工作做起來。”

  “海子,要我管理採石持怕不行,還是你管吧!”

  “沒什么,你有什么困難不還有我嗎?我會常常回來照看的。”

  “這樣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不管嫂子了呢?”

  “怎么會呢?嫂子在我心裡最重要了!”

  他說得金枝的臉紅了起來,“我們回去吧,你哥在家肯定等急了。”

  他們辭別了看場的楊大爺,回到家中,吃了午飯,安排好西門江,金枝又帶西門海去看她經營的塑膠大棚。回來後,繼續研究辦廠的方法和具體細節。

  第三回 相會舊情人

  山村的夜晚靜悄悄的,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路燈、霓虹燈,只有星星和月亮發出微弱的光亮,看不見桃紅柳綠的春景,遠山近嶺黑幽幽的。山區大部分都是一家一戶單門獨院的,很少有人串門,未通電的時候,天一黑人人都上床睡覺。如今,大部分是一家人圍在電視機前看電視,山區訊號弱,家家都在山頂上豎起了高高的天線,還只看到中央一套,若是颳風下雨,熒光屏上全部是雪花點子。

  西門海對看電視不感興趣,天天都看那些會議新聞實在沒有看頭。這時他才發現農村和城市就是有很大的差別,既沒有娛樂場所,更沒有提供性服務的人。他感到非常的寂寞,在他的生命中缺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少女人。就在他百無聊賴的時候,忽然想一個人來,他在同村裡有一個同學王玲,他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學,同一個座位坐了好幾年。王玲長得很漂亮,班上有好幾個男生都追求過她,對他這個窮小子還不屑一顧。那時候,他們都住校,每個星期六下午都是一起回村裡,星期日下午一起去學校,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和她有比別人更多的接觸機會。好樹怕三搖,好女怕三撩。王玲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終於動心了。記得也是春天,也是在桃花盛開的季節,他從別的同學那裡借了一本《少女的心》的手抄本,這本黃色書籍的手抄本在當時許多學校悄悄地傳抄。書裡寫的是一個少女怎樣和表哥偷情,和同學在教室裡如何發生肉體關係以及新婚之夜同房的經過。書裡對做愛的過程寫得細緻入微,令人臉紅心跳。西門海看了以後,又拿給王玲看,這兩個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經受不住誘惑,鑽進桃樹林中照著書中的描寫偷嚐了禁果。

  西門海想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他回到房中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臨出門特地對哥嫂打了一聲招呼,金枝媚眼如絲,深情地看著他囑咐道:“海子,天黑路不好走,早去早回啊!”

  王玲家在他家的西側,靠近山邊,相對有點偏僻。自從承包責任制以後,農村家家都有自己的田地、果園和山場,每家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所以,家與家之間的距離並不緊密。快到王玲家的時候,藉著月光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在她家門前磨蹭,試圖進入家中。他以為是小偷,就快步走上前去大喝了一聲:“誰?幹什么的?”

  此人一楞,吃驚地看著他:“哦!是海子哥啊!我是樑子,沒幹什么,隨便看看。海子哥,你是來看王玲的吧!”

  “是的,我轉業剛剛回來,來看看老同學。樑子,你現在在哪裡發財呀?”

  “嘿嘿,我又沒什么本事哪裡能發財呢?”

  樑子低下頭,眼光遊移,躲躲閃閃。

  “樑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是哥哥我說你,怎么也得找點正經事做,掙錢娶個媳婦。要不你到我家採石場去,幫我乾點事兒?”

  “真的呀?海子哥,你讓我幫你幹事,不是騙我的吧?”

  樑子一臉的疑惑,他是有名的二流子,不務正業,人人都瞧不起他,躲他還來不及,誰還敢要他幹事,所以,他有點不相信。

  “過兩天,你到採石場找我,我安排你做事,不過,你要好好幹。”

  “謝謝你,海子哥哥,從今往後,樑子這一百多斤就交給你了,上刀山,下油鍋,你叫我幹啥我就幹啥!”“好了,好了,沒有事你先回去。”

  西門海打發了樑子,就去敲門,“王玲,王玲!”

  “誰呀?”

  屋裡傳出王玲那清脆悅耳的聲音。

  “是我!最想你的人。”

  “是海子吧!都當上軍官了還這么沒正經,油腔滑調的。”

  王玲的聲音帶著驚喜門從裡面打開了,她已經睡下了,聽見老情人來叫門顧不上穿外衣服就跑出來開門。燈光下的王玲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背心,半個乳房和肚臍眼露在外面,下面穿著一條半透明的白色的秀衩,濃密黝黑的陰毛露出了少許。看得西門海心跳加速,下面立即有了反應,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抱上床。

  “死海子,壞海子!”

  王玲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淚水打溼了他的衣服,他抱著幾乎是裸體的女人,衝動得要命,褲子支起了帳篷。

  “怎么啦?玲子,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呀?不歡迎我啊?”

  “當初,你一聲不響地丟下我就走了,害得我現在成了寡婦,這都是拜你所賜,你還要我高高興興地來迎接你啊?”

  王玲對他當年丟下她去當兵一直耿耿於懷,他走後,父母逼她嫁了人,不久前,丈夫又得病去世了,她對西門海心存怨恨也是在所難免的。

  “玲子,那時,我太小,不想那么早就結婚,想出去闖蕩闖蕩。這不,剛剛回來,就找你來了。”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西門海懷裡抱著豔麗的少婦,感到她比六年前更加豐滿,乳房足足打了一圈。當年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摸過,那時她的乳房剛剛盈握,臀部也沒有現在這樣大。

  “玲子……”

  他感到口乾舌燥,王玲吻住他的嘴唇,他馬上回應起來,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同時手伸進她的褲衩裡撫摸起來。她被他摸動了情,身體變軟變熱。他把她抱到房中,平放在床上。

  “玲子,我剛剛看到樑子在你門前轉悠。”

  “我男人死後,這個死樑子整天打我的主意,你回來就好了,看他還敢來不。”

  “我想他不敢來了,他就是再混,我的女人他還敢動嗎?剛才我叫他到我家採石場去幹活,他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幹正事,好娶個媳婦。”

  “誰會跟他呀,一個二流子,整天遊手好閒,不幹好事。”

  王玲一邊說話,一邊幫他脫衣服。

  “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相信一定能轉變他的。”

  這時,他們已經脫光了衣服,可謂是赤裸相見了,他看著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乳房,濃密的下體。真是女大十八變,她出落的如此性感,真正是豐乳肥臀。

  “死海子,怎么老是盯著人家色眯眯地看?沒見過啊?”

  “怎么?等不及啦?好,不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個餓虎撲食撲到她的身上。

  “啊……”

  王玲忍不住呻吟起來。

  “玲子,舒服不?”

  “舒服,海子,我就是喜歡你,我雖然結婚了,心裡一直想著你,我的身子都不怎么讓我那死鬼碰,到現在還沒有孩子呢!海子,我要給你生孩子。”

  “好,我就給你下種子,讓它在你那裡面生根發芽。”

  “海子,你好厲害啊!我好久都沒有這樣了。”

  她癱軟在床上。

  “哈哈,老子還沒盡興呢!你還行不行呀?”

  “怎么不行?有本事你再幹一回。”

  第二天,早晨,西門海回到家中,他明顯的感覺到嫂子有些不高興,金枝臉上慘白,兩個黑眼圈,眼睛紅紅的,他也不好多問,就假裝沒看見。上午,西門海和金枝一起去採石場進行安全檢查,主要檢查水電和炸藥等方面,又召集全體職工開始培訓學習安全生產方面的知識。對於一個副營幹部管理三、四十人的小廠還不是小菜一碟。他很快列出了採石場的發展規劃,首先到工商部門註冊了“金海石材公司”並招聘人才成立生產、銷售、財務、後勤等部門。

  這天,樑子來到石材公司報道,西門海和他都是一塊長大的,知道他本質不算壞,人也靈活,講哥們義氣,而且在社會上有一幫朋友,只要好好地引導還是能幹一些事的。西門海安排他做總經理助理為金枝跑跑腿。一個好漢三個幫,特別是女人身邊沒有男人幫襯著是很難成事的。他還將王玲招進公司任會計,她畢竟是村裡為數不多的高中生,邊學邊幹,以後有時間再去上個財會培訓班,搞一個會計證,憑著王玲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勝任公司財務工作的。

  接著,西門海又教金枝怎么做公司管理工作,她本來不想做公司經理,耐不住他苦口婆心地勸說才答應,條件是他必須常常回來幫她。他們白天忙公司裡的事,晚上回到家中,他教漂亮的嫂子如何管理企業,兩個人離得很近,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聞到對方體香的味道。很多次他都想叫嫂子留下來,可是,他又覺得不能做對不起哥哥的事情。每天晚上他催促嫂子回房睡覺,嫂子總是幽怨地看著他,不情願地收拾東西離開他的房間。他在嫂子怨恨的目光中離開家到王玲家去過夜。

  第四回 上了女上司(一)

  一晃10天過去了,鎮政府要村裡通知西門海去報道上班。這天早晨,鎮政府派了一輛吉普車來接他,西門江、金枝、王玲、樑子和左鄰右舍的鄉親們將他送到村口,一群孩子圍著吉普車轉著圈子好奇地打量著。他上汽車時回過頭來,看見哥哥和鄉親們向他揮手,還看見金枝眼裡淚水盈盈,他心中一凜,感到對不起嫂子,下次回來一定好好地對待嫂子,對她有求必應。

  西門海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邁著職業軍人特有的腳步,走進鎮政府,這是一幢三層樓,書記鎮長的辦公室在二樓,書記辦公室門緊閉著,他來到鎮長辦公室,“鎮長,您好!”

  這是一個50多歲的老頭,身材魁梧,四方臉、濃眉大眼的,看見他進來,滿臉堆笑:“海子,你回來工作好啊!我們鎮政府就缺你這樣部隊培養的人才。”

  鎮長洪解放是本鎮人,還是西門海的堂舅,以前和西門海的父親都是村裡的幹部,他父親去世後,他接替了村支書,後來官運亨通,由村幹招聘為鎮幹部,一步一步做到了鎮長的位置。西門海在父親去世後還曾經在他家生活過兩年,他們既是世交又誼同父子。

  “我能夠回到家鄉工作是我的榮幸,我也希望能為家鄉建設盡綿薄之力。”

  “海子,在我面前就不要謙虛了,你在部隊是帶兵的,到地方可沒有那么多兵給你帶了,鎮農經辦主任正好退休了,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你好好地幹,爭取早日升職。”

  “謝謝鎮長老舅的信任和栽培!”

  “好了,甭貧嘴了,我先送你到農經辦上任,王萍書記在市黨校學習,下午回來,晚上我們一起為你接風。”

  農經辦和黨委辦、政府辦、財政所同屬於鎮黨委、政府的嫡系,這是一個綜合辦公室四個人,兩男兩女,人員素質很高,應該算得上是鎮裡的精英。它不但抓鎮裡的工業、農業、第三產業,還涉及一些其他工作,如小城鎮建設、農業產業化、招商引資、大專案建設等等。

  西門海的級別比他們高,他們在年齡上佔優勢,只有去年剛剛大學畢業分配來的柳青年齡比他小,其他的兩個人李剛和汪淼比他大一些。李剛和王淼眼裡充滿了敵意,他的到來讓他們沒有了榮升農經辦主任的機會了。

  夜幕降臨,各式各樣的燈光將街道照耀得如同白晝。西門海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桃源大酒店,剛到門前,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也停到了門口,從車上走下一個美女。洪鎮長忙上前做介紹,西門海初次見到王萍感覺眼前一亮。王萍上身穿一件黑色的休閒西服,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一頭波浪式的黑色的長髮瀟灑地披在肩頭。王萍是個前凸後翹的絕色美女,不僅人長得美,而且非常的精明,看上去很利落很果斷渾身上下透著職業女性所特有的魅力。

  “你好,西門海,歡迎你,”

  王萍熱情地握著他的手,“早就知道上級要給鎮裡增派人手,你的傳奇故事我在市裡就聽說了。”

  “王書記,讓您見笑了,其實我哪裡有什么傳奇呀?都是別人瞎說的。”

  “西門海,你就別謙虛了,我可是有內線的喲!”

  王萍對他嫵媚地笑著說,他的心中竟然跳得厲害起來,頭腦中忽然冒出一個齷齪的想法,要是能拿下這個美女上司該有多好哇!他握著她白嫩的柔若無骨的手不想鬆開。王萍絕對沒有想到他有這樣齷齪的想法,對他熱情不減,好半天才抽回自己的手。

  進餐時,王萍做了主人的位置,洪鎮長和西門海分別坐在他的左右。他了解到王萍不到30歲已經是縣委常委,更加讓他欽佩刮目相看。“王書記,想不到你這樣年輕就是副縣級的領導幹部,真的了不起。”

  “怎么,不服氣呀?你也努力嘛!”

  “好啊!今後,我一定向王書記多學習,還希望領導多多關照和栽培。”

  “沒話說,我和洪鎮長一定眷將你扶上領導崗位。”

  “謝謝,王書記,來,我先敬王書記一杯!我先乾為敬了!”

  西門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王萍也跟著幹了,他有些吃驚地看著她沒有想到,她如此爽快。還沒有開場,他就先和她幹了一杯,這似乎不合乎規矩,因為今晚他們是主角也就沒人挑他們的理。

  接著,王萍開始發表祝酒詞:“歡迎西門海同志來到我們這裡工作!我代表鎮黨委鎮政府,還有我個人歡迎他成為我們中間的一員。今後,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共同把桃源鎮的各項工作做好。我們大家一起幹杯!”

  大家一起舉杯將杯子碰得叮噹響。

  “王書記,你真是女中豪傑,我佩服你!”

  他很少看見女人和男人一起拼白酒,他心悅誠服的說。

  “現在,看見了吧!以後可別看不起我們女同志就好。”

  王萍嫵媚的說,臉紅紅的分外的俏麗。

  接下來,西門海分別給洪鎮長﹑副書記劉洋﹑副鎮長王強﹑趙玉香﹑李伯陽﹑人大主任孫千里﹑武裝部長孫紅雷一一敬酒,然後他們又回敬了一杯,好在西門海久經(酒精)考驗,部隊出身的幹部所謂的英雄海量,不然非喝趴下不可。王萍也是大家爭相敬酒的物件,她喝得也有些多。

  喝完酒,大家又一起唱歌跳舞,西門海請王萍跳第一支舞,這對俊男靚女成了舞場的王子和王后,成了人們目光的焦點。兩人舞技嫻熟,舞姿優雅,可惜,兩人都喝多了酒,步法有的紊亂。西門海輕輕地握著王萍的玉手,感覺到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興奮。王萍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腳步有點踉蹌,整個人看起來很興奮,笑容凝固在紅撲撲的臉上。她的乳房很柔軟,壓在他的胸前,感覺很飽滿。他享受著她性感身體的摩挲,下面不爭氣的腫脹,還好沒有下面的接觸不然就曝光了,那多不好意思。

  王萍家住在市內,她一個人一直住在政府招待所三樓的一個豪華套間。西門海初來乍到也沒有住處也被安排在她的隔壁。駕駛員將他們送到招待所的樓下,就開車回去了。招待所是一幢四層樓,給人的印象很整潔,除了上面來人和開會平時沒有多少人住宿。王萍的酒明顯多了,走的東倒西歪的。西門海怕她有閃失,連忙上前扶著她。她沒有推辭,任由他攙扶著。他用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看上去很曖昧。她盡然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她就是他未來的幸運女神,他的命運和前途從現在起就和這個美麗的女人連在了一起,掌握在她的手中,他怎么敢不好好地對待她呢?

  “王書記,我們到了!”

  他們來到房門前,王萍忙著在皮包中找鑰匙,她有些站立不穩,他從後面將她抱住,她的身體往下沉,他忙摟住她的腰肢,她溫熱的乳房緊挨著他的胳膊,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體香,頭髮摩挲著他的臉,一陣陣好聞的洗髮水的香味鑽入他的鼻孔。他開啟房門,將她抱進房中,王萍身體軟軟地依偎在他的懷裡,頭枕著他的肩膀,發著均勻的呼吸。他無法判斷她是醉了還是睡著了,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脫去她的高跟鞋,他猶豫起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是不是幫她把衣服脫了,如果不脫衣服,這樣睡覺是不舒服的。他遲疑了一會還是決定幫她脫衣服,他先拉開她短裙子上的拉鍊,脫了下去,柔柔的燈光下,王萍那雪白的大腿是那樣的耀眼。他感覺到慾火在體內燃燒,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兩腿之間和她那蕾絲邊性感的內褲上。

  他穩了穩心神,壓制住正在擴散的慾火,接著脫去她的上衣,乳罩託著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在他眼前晃悠,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撫摸那對誘人的乳房。他強忍著衝動,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如果上班的第一天就趁酒醉非禮了上司,說不定將陷入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深淵。他站起身來看著床上的睡美人,極不情願地移動著沉重的腳步準備離開。這時,奇蹟出現了,王萍伸手拉住了他,口中喃喃地說:“別走,別丟下我!”

  他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點也不能動了,他對女人的抵抗力是微弱的,心理的防線立刻崩潰,好不容易強壓下的慾火騰地一下子升騰起來,即使是天塌地陷,哪怕是刀劍臨身立刻要他去死,他也顧不上了,他飛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像一座大山轟然倒在她的身上。

  “啊——”

  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在暗夜中傳出很遠,一切又歸於平靜之中。

  第五回 上了女上司(二)

  第二天早晨,西門海和王萍一前一後來到餐廳用餐,他熱情地為她張羅早點和餐具,從她的目光中他看到興奮和讚賞,他知道她並沒有怪罪他昨夜的冒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一個有家庭、有地位的女人在酒後放縱自己,而且是與自己的下屬發生了一夜情。西門海的沉默和細緻周到讓王萍刮目相看,他的低調冷靜,謹慎小心的態度使她對他更加產生了好感。西門海明白他和她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像網路上流傳的一夜情一樣,網路上的大多數是不認識的,為的就是釋放彼此心理上的壓抑,得到身體上的滿足,他們之間只是簡單的男女關係性夥伴,沒有感情可言。不同的是他和王萍是認識,儘管王萍的性感、床上的放蕩和激情讓他的心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樂。但是他們畢竟是上下級的關係,將來還要在一起工作,他提醒自己必須忘記他們之間曾經發生的一切。西門海是個性慾極強的人,他渴望著能夠和不同的女人交歡,但是,人畢竟不是牲口,不可能每天都更換性夥伴。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能夠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一生中哪怕只有一次也已經足夠了,他的心裡已經是非常非常的滿足。

  “王書記,看你精神飽滿,就知道昨晚你的酒沒有喝好,下一次一定陪你好好地喝一回。”

  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好象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鎮定。他的鎮定是在部隊裡鍛煉出來的,她的沉著是在官場上多年的打拼歷練出來的。

  “海子,”

  王萍也像他周圍的人一樣親切的稱呼他海子,“以後沒有人的場合你就叫我‘萍姐’,其實,你的酒量真可以,下次我有事的時候帶著你,到時候你替我代酒。”

  王萍甜甜的笑著,精神狀態出奇的好,女人如花經過男人雨露的滋潤更加鮮豔,更加嫵媚動人。

  西門海為了進一步逗王萍開心,起身向她行了一個軍禮,“首長,保證完成任務!”“哈哈,”王萍高興地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挺拔的雙峰也不停跳躍著:“海子,你真逗,來這裡工作還適應吧!?”

  “還可以吧,不過剛剛回來還真有點不習慣,很多事情都不是部隊的樣子,人和事都要重新認識,從頭開始。”

  “你說的很對,地方和部隊工作肯定是不同的,但是,也是相通的。我對你有信心,不用急慢慢就適應了。”

  這時候,前來就餐的人多了起來,人們紛紛和王萍打招呼,同時也向西門海點頭致意。他們都變得嚴肅起來,西門海誠懇地對王萍說:“謝謝,王書記的關心,我一定不辜負書記的期望,把工作做好,爭取早日開啟新局面,我需要書記的大力支援!”

  “沒說的,你有什么困難和問題就直接找我,或者問洪鎮長。”

  西門海走馬上任進入了工作狀況,有書記和鎮長做後盾,他信心十足。根據分析李剛和汪淼明顯不配合,柳青很聽話,他決定先從柳青這邊入手,然後,慢慢解決李剛和汪淼的對抗情緒,他們畢竟不是敵人,不能用對付敵人的方式對待他們,要將他們爭取過來,只有一起合作才能把工作做好。

  柳青是個熱情奔放的女孩,人長得很漂亮,白嫩的臉上帶著剛出校園的單純和稚嫩。高挑的身材像一根細竹竿,雖然人不是很豐滿,但是已經發育成熟,乳房不是很大,卻很挺拔像兩座聳立的尖尖的小山峰。腰和腿都很細,屬於骨感很美的那種女人。22歲正是女人身體和生理的成熟期,她成天樂呵呵的很陽光,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讓人感到很親切。西門海透過看資料和觀察,發現李剛和汪淼業務能力都很強,  只是在圓滑上李剛更勝一籌。柳青基本上就是學徒,有些事情的理解的還沒有他這個初來乍到的主任透徹。對於柳青他要像一個兄長一樣去關心她,從情感上把她拉攏過來,對於汪淼他暫時還沒有想到好辦法,不過,他相信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把這個女人征服,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他所用。他理清了工作思路,有點撥雲見日的感覺,事情開始向好的方面發展。下午,西門海召集大家開了一個小會,將今後的工作做了明確分工。他讓李剛負責農業和小城鎮建設;汪淼負責工業和三產;柳青負責招商引資和大專案建設;他自己負責辦公室的全面工作。這樣安排後,他們都對他投來驚異的目光,李剛的目光是疑惑的,汪淼的目光裡含有佩服,柳青的目光則是傾倒和迷戀。

  西門海從各人不同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這樣安排是對的,達到了他們的認同和支援。晚上,他出資請他們大吃一頓,一是聯絡感情,二是瞭解彼此的脾氣和秉性。李剛的狡猾和姦詐逐漸顯現出來,他在酒桌上故意表現得很卑微,很配合的樣子;汪淼則不冷不熱,一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的摸樣;柳青很天真,因為她年齡最小,在酒桌上忙前忙後。

  西門海憑著天生的好酒量,什么一來一往,好事成雙找由頭不停的和他們拼酒。常言道:敬酒無惡意,酒桌上就是這樣,儘管把對方灌得爛醉如泥,他酒醒後不但不責備你,反而笑著說你將我喝多了,心裡還充滿著感激。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西門海儘量不談工作上的事,給他們講部隊上的故事,把部隊如何訓練以及生活方面的故事講給他們聽,他閉口不談自己在部隊的情況,以免給人落個自吹自擂的印象。柳青十分嚮往部隊的生活,不停地問這問那,他不厭其煩地解釋。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大家的心情都很愉快,盡興而歸。柳青住在鎮政府的單身宿舍裡,正好和西門海同路,他們結伴而行。這個小丫頭,今天沒有喝多少酒,臉色卻紅紅的,很是可愛。直到此時他才有時間好好地觀察她。她的個子很高,五官卻生得小巧,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小巧的耳朵卻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越發顯得可愛。楊柳細腰,微翹的臀部,給人我見猶憐的感覺。消廋的瓜子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使人如沐春風,全身舒暢。

  西門海將柳青送回鎮裡,獨自一個人往招待所走去,路過一家KTV,裡面聲音嘈雜,傳出一個老叫驢般的聲音,“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什么每個妹妹都那么憔悴……”

  他心中一亂:他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呢?是五個?還是十個?他拍了拍有些暈乎乎的頭一時還真的算不出來,可是,他有這么多的好妹妹,如今卻是形單影孤,孤家寡人一個。他走進招待所遠遠看見王萍的房間亮著燈光,她已經回來了,她現在在幹什么?是不是正在和別人……他不敢往下想,王萍真是一個一等一的好女人,他原來想忘記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可是卻無法忘記。此時,王萍雪白的酮體,性感的紅唇,悅耳的叫床聲無不浮現在眼前揮之不去。他走到她的房門前,悄悄地停下了腳步,側耳聆聽著,沒有聽到房中的動靜。他想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卻又不甘心。忽然,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決定闖進門去。

  第六回 上了女上司(三)

  西門海在王萍門前猶豫了一會決定闖進門去,他舉手敲門,房門竟然應手而開,他心中一陣激動,這是王萍的疏忽忘記關門,還是特地給他留門的,西門海不得而知,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外面是一間會客室,放著一組可以同時坐十幾個人的真皮沙發,擺放成半圓形,中間放著一個黑色大理石的茶几,既是會客室也可以做臨時的小型的會議室。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面的燈光暗暗的,房頂上的吸頂燈不時的變換著不同顏色夢幻般的燈光;房中間是一張偌大的真皮席夢思床,被褥摺疊整齊;門旁有一個衣帽架掛著王萍隨身穿的衣物,旁邊是個紅木衣櫥裡面都是貴重的名牌服裝和最新流行的性感內衣;窗子左邊是兩個單人沙發中間有個精緻的玻璃鋼茶几,上面放著裝著各種水果的果盤和一盆正在盛開的鮮花;窗子右邊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梳妝檯上面放著一些名貴的化妝品;窗前掛著乳白色的落地窗簾,窗簾將窗戶遮得嚴嚴實實。西門海見王萍不在臥室裡,耳聽衛生間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原來她在洗澡。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衛生間門緊閉著,門中間鑲嵌著一塊磨砂玻璃,隱隱約約看見王萍在淋浴。他沒有勇氣和膽量去敲門,自古就有三不到:書房不到,櫃房不到,內房不到。他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偷偷潛入一個單身女人的內房,這可是非奸既盜的罪名,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頂頭上司,弄不好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西門海強壓著心頭的慾火冷靜下來,又悄悄地溜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走進衛生間脫去衣服,開啟淋浴的噴頭,先用洗髮水洗了頭髮,又在身體上塗上一層沐浴露,將自己的身體搓洗了一遍,他的眼前總是晃動著王萍那美麗的酮體,慾望像開春的小草不停的瘋長,下體也隨之長大。他迅速地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心裡總是想著王萍,欲休不忍,欲罷不能。他毅然決然地來到王萍的門前,輕輕的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誰呀?”

  屋裡傳出王萍好聽的聲音。

  “王書記,我是西門海!”

  “哦,是海子啊!進來吧!”

  西門海如遇特赦,喜出望外,心裡想只要能進門那事兒準有戲。他推開門走了進去,王萍穿著一件桃紅色的睡衣,正坐在梳妝檯前的圓凳上,對著鏡子用電吹風吹著剛剛洗過的長髮,她胳膊微微抬起從寬大的睡衣袖口露出白藕一般的玉臂。她衝著她點了點頭,微笑著說:“海子隨便坐,怎么啦?剛下班啊?第一天上任就忙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麻煩?”

  西門海將今天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王萍讚許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準行。海子,在姐這裡甭客氣,你自己動手,隨便你是喝咖啡,喝飲料,還是喝茶,我這裡可有好茶葉噢!”

  “我就喝一杯白開水吧‘啡和茶葉是提神的,睡覺前喝了容易失眠。”

  “怎么你這么年輕還有失眠症啊?是不是心事太重了?”

  王萍說著掩著口偷偷的笑著。

  “我哪裡有什么心事喲!”

  “海子,告訴姐,你談過戀愛嗎?可有女朋友?”

  “我在部隊談過,女朋友是文藝兵,家是省城的。現在,轉業回了家鄉,只好勞燕分飛,拜拜了!”

  他說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大丈夫何患無妻,天涯何處無芳草,自古桃源就出美女,你說要什么標準的?姐幫你找一個。”

  “我就要萍姐這樣的。”

  他毫不猶豫衝口而出。

  王萍一愣,隨即笑了,“甭拿姐窮開心,姐可是老太婆了。”

  西門海哈哈大笑,“萍姐你真逗,世上哪裡有你這樣漂亮的老太婆啊?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細,還以為你是沒結婚的小姑娘呢!”

  “嘿嘿”她也笑了,“海子,你真會說話,真會哄人開心,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姐聽著都高興。”

  王萍已經吹好了頭髮,腳尖點地,她屁股下能轉動的圓凳子旋風似的轉了的180度滑行到西門海的面前,她穿著一件桃紅色的真絲睡衣,腰上鬆鬆地繫著一根帶子,領口很低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兩個豐碩的乳房呼之欲出。西門海看呆了,不由自主地驚歎道:“美,真的是太美了,這就是上天的一副完美的傑作,《貴妃出浴圖》也不過如此。”

  “你傻了,什么貴妃出浴圖?”王萍媚眼如絲,嬌笑連連。

  “萍姐,看見你我忽然想起了貴妃出浴的故事:當年,安祿山為了方便出入宮禁與楊貴妃偷情,拜楊貴妃為乾孃。這天,楊貴妃正在華清池沐浴,唐玄宗和安祿山來了,宮女忙稟報了貴妃,她慌忙穿著浴衣就出來見駕,她彎腰行禮的時候,兩個乳房露了出來,皇上笑道:’恰似雞頭肉‘;安祿山衝口而出:’滑如塞上酥‘;安祿山和楊貴妃都大驚失色,這個昏君竟然笑著說:’這個痴兒真沒有見識,只知道塞上的酥梨。‘其實,這個昏君真是傻到家了,如果換了別人一定當場識破了他們之間的姦情,試想安祿山若不是沒有親手撫摸過,怎么知道’滑如塞上酥‘呢?”

  王萍甜甜地笑著說:“還是海子博古通今,見多識廣,你繞了這么大的彎子將萍姐比作是楊貴妃,那么你是誰呢?”

  西門海從王萍眼中看到了曖昧和渴望,他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輕輕地平放在床上,用手一拉她腰間帶子的活釦,掀開睡袍,就像翻開一本新書,露出她你美妙的酮體,原來她的裡面沒有穿內衣。他鷂子翻身上了馬,“你不是問我是誰嗎?你是楊貴妃,我就是唐玄宗,我要和你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結為連理枝。

  第七回 上了女上司(四)

  王萍和西門海的第一夜是在她酒醉迷糊的情況下發生了肉體關係,她的身體和心理都被他完全征服了,他高大英俊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的形象,沒有想到他的床上功夫也是超一流的。她現在才明白為什么很多人一但發生了婚外戀,就一發不可收拾的原因。她也是這樣的,一整天滿腦子裡都是西門海的影子,讓她無法安心工作,坐立不安,簡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她準備約他一起吃晚飯,卻不見了他的蹤影。她是又氣又惱,一個人來到餐廳要了一份平日裡最愛吃的煲仔飯,吃的卻是味同嚼蠟。她無情無緒地回到房間,削好了水果等著他來一起享用,可是,左等右盼就是不見人影。她躺到床上撫摸著自己乳房和小腹,閉著眼睛回想著他們昨夜做愛的情景,忽然下面竟然溼潤了,她慌忙起來整理好床鋪,去衛生間洗澡。這時,她聽到房間裡有一陣輕輕的腳步時,她知道是他來了,她一邊擦洗著身子,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她聽到他在房間裡徘徊著來到衛生間門前,她多么渴望著他破門而入和她在大浴缸裡鴛鴦戲水,進行一場水中戰鬥。然而,他卻退縮了悄悄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她感到無比的失望,想不到他也是個色大膽小的傢伙。

  其實,王萍哪裡知道,西門海當時也很想衝進衛生間,只是他不知道她心裡是什么意思,當然不敢貿然行動,他以為昨夜是她酒後一時放縱,並不知道她也有喜歡他的意思。作為男人他喜歡征服女人,他喜歡在她身體上縱橫馳騁,喜歡聽著她興奮的呻吟聲,喜歡她成熟的魅力。他對王萍一下子由最初的肉慾中昇華到開始喜歡她,甚至感覺愛上她了。他決定不僅僅要在肉體上,還要在情感上征服她。

  就在王萍高潮迭起的時候,西門海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萍姐,我喜歡你,我愛你!“王萍的身體一下子緊縮起來,因為他的東西還融合在她的身體裡面,他能感受到她的衝擊,她慢慢地睜開眼睛,”海子,我也喜歡你,也許你不相信,當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自己喜歡上你了,那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地加速了跳動,像一個純情的小女生,有一種一見鍾情,初戀的感覺,我隱隱約約感到我們之間可能要出事,你就是我等了多年的前世冤家。我恐慌起來,暗暗地告誡自己:你是一個縣委常委,一個鎮的黨委書記,還有自己的家庭,你怎么能去喜歡一個下屬呢?但是,我很迷茫,怎么說自己已經是一個結過婚的成熟女人,對待感情不可能像一個沒有感情經歷的人一樣。我不管如何剋制,心裡一直卻想著你,在酒席上我總是忍不狀著你那英俊富有魅力的臉,和你說話,和你喝酒、跳舞讓我高興,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興奮。我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王萍你不能喜歡他,你對他不瞭解,他也不一定喜歡你呀!“王萍頓了頓繼續說:”這種一廂情願的愛讓我感到恐懼,我害怕你不喜歡我,害怕我得不到你。“”萍姐,“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我是一個色鬼,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歡呢?昨天晚上我真的只是想達到你的肉體,我那時候的慾望完全是一個男人的本能的需要。可是,我達到你以後,我才知道真的喜歡上你,愛上你了,說實話我也是閱人無數,可是,你是我這輩子遇到最好的女人,讓我無法忘懷。但是,我心中也充滿著矛盾和痛苦,你是我的上司,我不知道你昨夜是因為酒後失控才和我發生了關係的,還是有其他原因,我無法判斷。剛才,我回來路過你的房間,色膽包天的偷偷進來了,又膽怯地溜了回去。洗澡後,我鼓起勇氣來敲門,如果你拒絕了我只怕今夜只好想象著你的酮體打手槍了。“”我可憐的海子,我們是心有靈犀,其實,是我想放縱自己,昨晚是我故意假裝爛醉如泥勾引你,看你怎么辦,看到你幫我脫去了衣服,並沒有輕薄猥褻的意思,我更加佩服你敬重你,更加愛你,在你要走的時候,拖住了你,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你不會怪我吧?“”萍姐,我喜歡你這樣的壞法,要不是你的壞我還沒有機會得到你呢?至少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達到你。“”其實,我這么想放縱自己,還有一個原因,“王萍看著他眼裡溢滿了淚水,他趕緊從床頭抽了一張面紙,為她擦去淚水。他緊緊地抱著她翻了一個身,他們側著身體摟抱在一起,”萍姐,怎么啦?受了什么委屈?“”我這次回市裡學習,因為是市黨校臨時組織的,去的十分匆忙。我沒有嚮往常一樣提前通知我愛人,我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學習的最後一天,我吃過晚餐,沒有參加黨校組織的活動,直接回家了。“王萍說著又哭了起來,西門海把她抱在懷裡,用手輕輕地拍著她光滑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樣,”寶貝,甭激動慢慢說,哥哥給你做主。“王萍平靜了一會兒:”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我悄悄的用鑰匙開啟家門,脫了鞋將皮包輕輕地放下,我是想給我愛人一個意外的驚喜,他卻給了我一個意外,臥室的門沒有關,我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畫面,他一絲不掛的正和一個女人在我們睡的床上做愛,那個不要臉的騷貨正淫聲浪調的要死要活地呻吟著。我整個人都傻了,我沒有和他吵架,而是悄悄地退了出來。我回到賓館裡捂著被子大哭了一場。我們結婚快十年了,我大學畢業的時候,經人介紹認識了他,他比我整整大十歲,他整天到晚陪著我,變著法子讓我高興。這些年我們雖然兩地分住,但是,我一直感到我們之間的感情還像以前一樣,他愛我,我也愛他。

  “我知道我工作忙,不能經常和他在一起,他一直說理解我,我也總是儘量抽時間回家去陪他,從來沒有做過出軌的事情,就連想都沒有想過。他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可是,我們無論如何努力,我都一直沒有懷孕。後來,我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身體沒有問題,完全可以懷孕,我本來想今年就給他生個孩子,我們一起過上三口之家的幸福生活。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我畢竟是個女人,在人前裝模作樣,人們都說我是女強人,其實,我很累很累;女人都這樣我也不例外,在累的時候希望有個男人的肩膀靠一靠,悶的時候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說說話,撒撒嬌,訴訴苦。”

  西門海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把這個被感情拋棄的女人抱在懷裡,用他的柔情去撫慰她受傷害的心靈。難怪王萍說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正因為他的出現沖淡了她心靈上的創痛,為了懲罰背叛的愛人,自己也做了背叛的女人。接下來的日子裡,西門海和王萍的感情有了質的飛躍,她完全放棄了以前的感情,把感情的重心轉移到了他這邊。他知道她藉助他去麻醉自己,來淡忘愛人背叛給她帶來的傷害。他知道她的事情後,心裡沒有責怪她把他當做了感情的寄託的替代品,反而因為她的坦白誠懇更加愛她。

  王萍對西門海非常依戀,明明她比他大,有時候竟然喊他哥哥,嫵媚的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生,在床上她又恢復了成熟,散發著女人的魅力。在單位在人們面前他們是上下級,在房間裡他們儼然是夫妻,毫無顧忌地做著喜歡做的事情,他們常常開玩笑說:性愛等於心愛;性福就是幸福,她在他雨露滋潤下更加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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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