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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緣 緣生愛】【作者:好大海馬】【完】

【情生緣 緣生愛】(一)

  我出生在一個小縣城,人不僅長得秀氣,而且面板又白又滑,見我的長輩女性都誇我像是一個煮熟後剝了皮的完整雞蛋。

  上學時我的功課還不錯,只可惜高考時發揮得不好,只考上了本省的一所醫學院。那時,社會風氣還比較保守,再加上良好的學習環境,九一年我帶著處男的身子畢業,被分配在了本縣的一個鄉衛生院工作。

  鄉衛生院離縣城很近,老鄉們大病跑縣醫院,小病被村醫生看了,因而我們那病人較少。大多數上班時間大夥或一起吹吹牛,或聽已婚男女講講花花新聞之類閒扯,業餘時間有時打打小麻牌將,有時到別的衛生院串門,有時到老鄉家釣魚,還經常騎車跑到縣城去逛逛。

  衛生院的日子看似閒適充實,但我那渴望異性的心讓我夜夜難眠。

  一個月後,情況開始變了。我突然發現在每天的晨會上,一個叫阿秀的護士總是喜歡貼著我,還經常用乳房頂我。她比我大三歲,又白又漂亮。開始時只因想到她已是結了婚的女人,還有一個二歲的女兒,雖然我們在一起打打鬧鬧,我從來沒有什麼複雜念頭。

  現在不同了,我太想女人了。於是在晨會上她用乳房頂,我就用胳膊揉她;她把奶子往我腋下伸,我放它進來後就用力夾。而此時院長正在讀檔,我倆的表情既認真又幸福。

  下班後我們老是呆在一起,七七八八總有的談,沒幾天,我就想進一步了。

  一天中午,我提議打撲克,輸了要刮鼻子,她馬上就答應了。

  剛開始她就輸了,她說欠一下,我說不,她便撲在桌上躲。此時她的二個乳房鼓鼓的,我趕緊用手抓住。她沒拒絕只是說:「你壞。」我說:「我不壞,只是發現你的東西快掉了,幫忙扶住。」她笑了,反身張開雙臂,我想都不想將她抱住。在有意和無意之間,我們移到了床上,自然是我壓在她身上。

  我開始解她的扣子,她一邊配合我,一邊不停地說不讓我看。我也不停手地邊解邊說:「不看,只摸一下。」當我把她的奶罩推上去的時候,我知道我和她性交的日子已經不遠了,一種無法意會、更無法言傳的感覺讓我全身沸騰。我要脫光她,要去揭開她最神秘的地方。

  我雙手移到她的褲腰上要脫她的褲子,她用總是比我小一點的力氣阻止我,自然我就能不太順利地將她的褲子拉下。當我剛看到了兩條雪白的大腿和一團黑絲時,突然「當,噹噹」院子裡響起了上班的鈴聲。

  她飛快地穿好衣服說:「不行,上班了。」

  「院長啊,你敲鐘到底為哪般?可苦了我了!」於是我滿懷鬱悶象平常一樣去上班,路上我對阿秀說:「晚上給我留門啊。」她色色地一笑,「嗯」了一下。

  「耶!」我整個魂都飛起來了,男人最幸福的時刻是心愛的女人答應給他的一瞬間。我急切地盼望著天快點快點黑下來。

  【情生緣 緣生愛】(二)

  下午上班雖和往日一樣,但心懷鬼胎的我卻渾身不自在,我知道我在焦急地想什麼,我也知道我無法讓地球轉得更快,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整個下午異樣的漫長,好在有一個職工講了一個很色的故事,我跟著大家一起「哈,哈,哈」地應和著。

  快下班了,我知道再熬3個小時就可以了。我收拾好吃飯的傢伙剛要準備走人,這時卻來了二個病人。這樣情況在平時是很正常的,那天我卻感到特別的不適應。

  看完第一個病人,我手發汗居然寫不了處方,只好大叫:「阿秀,先給他做皮試。」「好,我來了。」嘿,今天阿秀的聲音怎這麼甜?不對,是我太傻冒。於是我靜下心來把處方寫好,打發他去打針。

  第二個病人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我習慣地問了一句:「你哪不舒服?」「我來開藥。」「想開點什麼藥?」「我要一種廢武功的藥。」

  「什麼?說清楚一點。」我有點莫明其妙,看來她是看多了武俠小說。

  「我男人在外面亂搞,我要廢了他的武功。」

  「哈哈哈哈。」我心裡不由在發笑。真是無奇不有,無奇不有啊。我並不同情她,反到仰慕她老公,如果我有他那樣的豔福該多好。

  「海馬,吃飯了。」院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這個傻屄,這麼簡單的事還來醫院磨叨,耽誤了我吃飯。只要剪掉他的武器不就行了,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是發不了功的。當然出於革命的人道主義我是不能這樣說的,只有實事求是地告訴她:「這種藥沒有,增加武功的藥倒有許多。」女人又磨叨了幾句,失望的走了,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由衷地舒了一口氣,沖天大吼:「今天下午真難過啊!」這時多事的院長在院子裡叫我:「過來吃飯吧。你們這些後生,白天說難過難過,是假難過,晚上難過難過,才是真難過。」院子裡的人都轟然大笑,看來院長在這方面是高手。

  「海馬,快點吃飯,晚上我值班,你陪我打麻將。」院長啊,院長。你總是在關鍵的時候點我的穴。

  我打了飯無精打彩地端回到房間,阿秀可能看到我不對勁,就跟著進來,問我:「為啥不吃飯?」「不好吃,天天都吃青菜,要不就是青菜的親戚。」「笨,飯要吃飽,要不我買泡麵給你吃?」「好,好,我吃飯,我吃飯。」古人尚知最難消受美人恩,何況我這個現代讀書人。

  我拿起飯盒剛要吃,突然看到她那雙充滿愛意更充滿瘋狂的眼睛。我猛地放下飯盒將她抱住,她很乖巧地將嘴巴送上來,我雖沒培訓過也知道怎樣做。

  我們用力地吻著。不知是她的嘴巴大還是我的嘴巴大,一會是她將我的嘴巴含住,一會是我將她的嘴巴含住;也不知道是她的舌頭硬還是我的舌頭硬,有時我用力咬她的舌頭,有時她用力咬我的舌頭;更多的是兩個舌頭攪在一起頂頂纏纏,纏纏頂頂。

  四片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磨呀磨,擠呀擠。此時此刻我沒有時間,沒有思想,只有那讓我著迷、讓我瘋狂的女人氣息。女人滋味湧進我的大腦,再透過大腦跑遍全身各處,使我的每一個細胞都感到無比的滿足,無比的爽快,並爆發出更強大的慾望。於是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下方,伸向了我最嚮往的地方。

  【情生緣 緣生愛】(三)

  我摸到了,我終於摸到了,那是女人最迷人、男人最嚮往的地方。我感覺到了,那是一個在一層彈力布包裹之下極具外形、極具誘惑、極具魅力的小騷包。

  此時此刻,我已經迷失了我自己。我一會用手掌捂住整個小騷包不停地揉啊揉,一會用二個手指沿著小騷包的兩側慢慢地推下去,又慢慢地拉上來,一會用中指順著小騷包的裂縫壓下去。

  這就是阿秀的屄,太美了,它是那麼的清晰兩邊鼓鼓中間凹凹,我的手完全可以感覺到它的輪廓;它又是那麼的模糊,那種滑滑的、嫩嫩的、溼溼的、粘粘的感覺讓我迷惘,讓我忘記剛剛的記憶。

  這就是阿秀的屄,太妙了。我輕壓,它就輕彈,我重壓,它就輕重彈。象海綿?不對,不對,象河蚌?有一點,象……正當我沉迷於無盡的享受之中時,門外忽然傳來院長的聲音:「海馬,吃完了嗎?快上桌。」完了,完了。該死的院長,你為什麼要今天值班?你今天值班也可以,為什麼不去看業務書?幹嘛要打麻將?偏偏要叫上我?

  我一臉無奈,滿腹牢騷地從宿舍裡出來。這時阿秀也跟著出來了。

  「阿秀,你們兩個在房間裡幹什麼?」

  「沒幹什麼,玩。」阿秀機械地回應著。

  老院長最愛佔便宜:「玩什麼?讓我也玩一下。」我怕有人懷疑我們,趕緊解釋:「手頭緊,跟阿秀借一點錢。」「除了借錢,還借了什麼?」看來他很想弄一點情色新聞出來。

  阿秀也是和大家打鬧慣了,什麼也不怕,說:「老色鬼,不正經,小心打麻將背死你。」「哈哈哈哈。」大家都高興地大笑起來,我也被逗笑了,於是「嘩嘩譁」的麻將聲開始了。

  一開始院長這個老花鏡手氣特順,不到一個小時我已經輸了10多元(當時大家的月薪只有一百來塊),阿秀也跟我著急。

  不久我感到阿秀的手指不時地頂我的腰,她在幫我。我轉過頭看了她一下,她會心地一笑,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讓我特別享受。

  有阿秀在旁邊幫忙,我哪能不贏?老院長不停地輸,老花鏡都快從鼻子上掉下來了。

  我的右手在她的暗示下不斷地抓牌打牌,而我的左手卻搭在她的大腿上,不停地摸啊揉啊捏啊,女性特有的柔軟、光滑和豐腴刺激著我,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前進,前進,前進」。

  我的中指又一次爬上了她的小騷包,真肥啊!我不斷地摳,不斷地壓,不斷地頂。

  這時阿秀在提醒我:「海馬快打牌,你這手要老實,太貪會出事。」我馬上減輕力度,只用一個手指在她的小騷包上輕輕地撩撥著,真是一個可人兒。

  此時院長的老花鏡跌下來又被他扶上,又跌下。終於,他挺不住了:「今天太背了,不玩了,收場了。」我和阿秀快樂地收拾牌局。

  院長啊,院長,你的戲結束了,而我的戲就要開場了。

  【情生緣 緣生愛】(四)

  鄉村的夜來得很早,當我們打完麻將也就十點多鐘,天色已經很暗,院子外面不時傳來幾聲蛙叫。

  院長獨自去了值班房,我們幾個各自回房。不久院子裡又有了洗漱完畢「嘩嘩」的倒水聲。滿懷心事的我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最後的安寧。

  同事們一個個拉滅房燈,我知道我和阿秀的好事就要開始了。

  我悄悄地向阿秀房間移動,此時我感到特別難受,那是緊張和興奮,焦慮與衝動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滋味,這也許是處男特有的一種感覺。

  我來到阿秀的門口,輕輕一推,房門悄然無聲地開了,藉著月光我看到阿秀一個人躺在床上,除了比白天少了一雙鞋外,其他一件也沒脫。

  此時此刻我沒有了緊張和焦慮,只有更多的快感,更多的衝動,就象阿里巴巴開啟藏寶之門的一瞬間。

  當我關上門的時候,我知道今晚這個小房間再也沒有人會進來,而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脫阿秀的褲子摸她的屄並插進她的時候,全身上下爽快無比。我下面的傢伙一點也不聽話,竟自個樂得直跳,這種感覺真是妙,妙得很。

  阿秀的感覺肯定和我一樣,因為在我開門的一刻,她就向我張開了熱情的雙臂,我迎著她撲過去,我這一百來斤就全部壓在她身上了。

  【情生緣 緣生愛】(五)

  我們緊緊相抱,無需更多的言語。我俯下頭,伸嘴去探尋那花容月貌之中的豔唇。而此刻的阿秀更是激情高昂,猛地將我吻住,我們好象久別的情人,盼來了難得的短聚,誰也不願意浪費其中的任何一秒鐘。

  我們誰也不讓誰,就象在進行一場沒有裁判的比賽,她輕輕地吻過來,我就重重地親過去,她用她那兩排細細的牙齒不斷地啃著咬著我的雙唇,我就毫不留情地將她的下唇含住慢慢地吮,慢慢地品。

  阿秀將她細膩的右手輕輕貼在我的左胸,我的耳根邊傳來她極度誘惑的如蘭細語:「海馬,你的心跳得好厲害。」我猛然醒悟,就象一個考生髮現他只做了試卷的第一題,還有第二題第三題根本就沒動一樣。於是我抬起我的身子,深情地看著身下的阿秀。

  是的,這就是阿秀,這就是那個白天誰都可以看到,但不是誰都可以摸到的阿秀;這就是晚上誰都可以淫想,但不是誰都可以睡到的阿秀。

  她帶著花一般的容貌,挺著誘人的雙乳,藏著迷人的小騷包躺在我的身下。一件碎花短衫,勾勒出她水蛇般的細腰,而一雙秀乳玩皮般地將它高高頂起,那乳尖上的小碎花竟有一種搖晃晃的站不住的動感,讓人產生些許憐愛。

  她下身還是那條黑色彈力褲,這是阿秀的褲子,它牢牢地守護著阿秀最大的秘密,讓誰也看不到阿秀的小騷包。它又像是我的一部分,幫我緊緊地包住阿秀最誘人的地方,將阿秀的下半身裹得臀是臀、腿是腿、腳是腳,一節一節的曲線流利,界限分明。它十分顯眼地告訴我,阿秀的屄就是那個小騷包,就是那個兩邊鼓鼓、中間凹凹的小騷包,它就在阿秀的兩腿之間。

  此時此刻阿秀不停地扭動著她雪白的身軀,她的月貌花容不斷地向我展露女人的嬌,女人的妖,女人的豔,女人的媚。還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腹,將阿秀濃濃的體香,淡淡的乳香,一遍又一遍地扇入我的顏面。

  我又一次伏下,將我的頭埋在阿秀的雙乳之間,用力地吸吮著。我隔著阿秀的衣服忽左忽右地輕咬香乳,就象一個餓極的人在拼命地吃著,越吃越餓,越餓越吃。此時,我充分感覺到了女性的軟,女性的暖。

  這時,院子裡突然傳來「突突突」的手扶拖拉機的聲音,我知道這麼晚來的都是需要搶救的病人。

  果然醫生值班房被人敲得「咚咚」響,接著就有院長高聲吆喝的聲音:「快洗胃,是喝農藥的!」值班護士和藥房醫生都在忙碌,糟糕的是護士小王在拍我的房門:「海馬,起來呀,院長叫你過去幫忙!」而此時我正在阿秀的房間,這時是不能出去的,我和阿秀都不動,靜靜地聽著外面的聲音。

  恰好我房間旁邊房間有了聲音,和我一起分下來的愛看熱鬧愛聽香聞臭的小萬拉亮了燈。於是我聽到小王的最偉大的聲音:「小萬,你快過去一下,有人喝農藥了。海馬睡得象死豬一樣!」不久,我又聽到了小萬出去的匆匆腳步聲和他難過的歌聲:「我的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離開我……」我和阿秀相視一笑,我竟也唱出了我的心聲:「我要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天亮哦……」阿秀吃吃地笑了:「死相,你死相。」對了,我不該再等待了,我剛要去解阿秀的扣子,阿秀說:「我來吧。」「不。」我輕輕按住她,我要親身體驗一下這些誘人的衣服是怎樣將阿秀包裝的。

  我慢慢地脫著她的衫衣,阿秀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乖巧地配合我做完這道題目。噢,第一次脫女人的衣服竟讓我這樣激動不已,(這種感覺只有過來人才知道。)在我去脫她的乳罩的時候,竟然無從下手。阿秀得意地笑我:「你笨,你真笨哦。」「我怎麼笨?這麼小的衣服我又沒穿過,你又沒有說明書,這比縫皮拆線難多了。」阿秀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你笨,你笨,你就是笨」說著說著她轉過身。

  哇,我明白了,原來它的機關就在後面。好一個妙人兒,於是我又完成了一道功課,太好了,我雙手在她的裸乳上不停地揉,不停地捏,這種感覺真好。女人的乳房就是男人性愛前的熱身。美麗的雙乳,多一個那兩隻手就不夠用,少一個又有一隻手閒著,世間造物是這麼的合理,又是這麼的有趣。

  「你壞,你壞。」阿秀媚光四射,卻撒起嬌來。

  「我不壞,我是醫生,不是壞人。」

  「你壞,你壞,你就是壞,你摸人家。」

  「我不壞,我只是借你的東西用一下,我是大好人,明天我還給你。」說著,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褲腰上。那兒有二根鬆緊帶,我知道那是阿秀內外褲上的。阿秀抬臀,曲腿,縮腳,一連串的動作讓我很順利地脫下了她的彈力褲,阿秀那條自制的暗紅色的花短褲展現在我面前。

  我看著內褲上的花,想著褲內的花。我迫不急待地脫下它,將它捧在手上,上面有阿秀屄上的餘熱,還有一片騷水的浸溼的痕跡,更有一股股讓人著迷的性的氣息,原來脫女人的褲子是這麼的有情趣。

  此時的阿秀在極力地掩飾這淫蕩的證據:「你色,你好色,你好色。」「我不色,我是在學習,毛主席說:人活到老要學到老。」阿秀淫笑著一把奪過她的短褲,我便全神於阿秀的屄上。阿秀的外陰上有一層軟軟的屄毛,中間是兩片不薄不厚的陰唇。我用手輕輕地撫著,好嫩,好嫩。我相信女人最嫩的地方就在這朵女人花上。

  我用兩個手指慢慢撐開了這兩片不緊不松的陰唇,這時我聽到了阿秀嬌滴滴的抗議聲:「我不讓你,我不讓你,我不讓你。」然而我卻聽錯了,我聽成了另一種聲音:「來吧,海馬,我的屄就在你手指下,拿你的老二來操它吧!快點,海馬。我的陰道就在我的屄裡,快拿你的陰莖來插它,來和它性交呀!」此時我的陰莖象筆樣的直,象鐵樣的硬,這麼好的屄,即便我不去操,它會甩開我獨自去操進去的。

  於是我扶著我的陰莖,對準阿秀的陰道口,緩緩地卻是堅定地插了進去。我興奮的抽動著,阿秀激情地迎合著,整個房間充滿了性的動作和性的氣味。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地溜出阿秀的房間,開啟我的房門剛要進去,不巧碰到老院長走了過來。

  「海馬,這麼早?這麼高興。」老院長看著我說。

  我馬上裝作剛從房裡出來的樣子,伸手帶上門,跳躍幾下說:「睡醒了,睡不著了。」「我是想睡不能睡,好在是做好事。」院長說。

  我接過他的話說:「我是能睡而不想睡。」

  看到院長奇怪的樣子,我知道我說錯了,趕緊拍他馬屁:「那是,那是,做好事不覺累,院長一晚上都在做好事。我向院長學習,也要整晚做好事。」從此,在白天我會趁人不注意和阿秀親親嘴,摸摸奶,到了晚上,我就象小學生一樣,用我唯一的一枝筆在阿秀身上認真地做著作業。

  這種作業是課堂作業嗎?不象,它不可以大大方方地做。是課外作業嗎?也不象,它不可以拿到家裡來做。

  【情生緣 緣生愛】(續一)

  南方的夏天是很炎熱的,然而在這炎熱的夏天我卻感覺到了生命的精彩,因為在我的身邊有一位比姐姐還體貼,比妻子更溫柔,比情人還要浪漫的阿秀。

  那天,我早早地從阿秀的房間出來打發了老院長後,一頭倒在床上睡了。由於一晚上和阿秀在一起操屄,我們倆都沒睡好,這下我睡得很沉很沉。

  可睡沒多久,我發現老院長站在我床前:「海馬,上班了。今天我休息,醫院的事你看著點。」這時我才發現我沒關門,馬上起來說:「好,我馬上去。」院長這個老花鏡在我的答應聲中走了,我還是不願起來,不久我感覺到一雙纖嫩的手輕輕地撫摸我的臉,我知道是阿秀,只有阿秀才有這麼嬌嫩的手。

  「小海馬,起來了,要上班的。」

  我睜開雙眼,看到我心愛的阿秀嫵媚地坐在我的床沿。看著一身短衫短裙的阿秀,想著和我睡了一晚上的阿秀,我用手輕輕一攬,她便順勢伏在了我身上。

  「你怎麼沒有磕睡呀?」說完我親了阿秀一下。

  「誰象你呀,大懶蟲。」說完她也親了我一下。

  「我一晚上才睡二三個小時是懶蟲嗎?」說罷我又是一口親過去。

  「那你是色蟲喲。」說完阿秀又回了我一個吻。

  就這樣,我們一邊調情一邊親嘴,阿秀這時已經爬上我的床。

  我用手去解阿秀的扣子,阿秀卻撩起短衫和奶罩,將一雙雪白的乳房展現在我眼前。我一手握一個不停地把玩,阿秀把我的T恤推上去後,就將一雙裸乳貼在我胸脯上。

  我的乳頭並不大,而阿秀一點也不放過它們,我那兩個小小的乳頭一下子就陷入阿秀那對可愛的秀乳中。好在阿秀的乳頭沒有牙齒,它是吃不掉我的。阿秀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脯上前前後後地頂呀頂,又順順反反地轉呀轉,最後變成了上上下下地磨呀磨。如果我胸脯上有一個洞,阿秀一定會用她的乳房幹我的。

  這時外面已經有人在忙碌,阿秀十分滿足地從我身上下來整好衣服,就來拉我:「海馬弟弟,起來了,到姐姐房間來,姐姐已經煮了麵條給你吃。」此時的阿秀,儼然以姐姐自居了,我喜歡有一個這麼好的姐姐。

  「阿秀姐姐,我又硬了,現在好想操屄,好想操姐姐的屄了,你就讓弟弟操一下吧。」「不行的,你昨天都操了姐姐一夜,要注意身體的,你要乖喲,不然姐姐就不讓你操了。」沒辦法,我只好順著阿秀的拉力起來了。我飛快地去洗漱,而阿秀也快樂地到她房間去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情生緣 緣生愛】(續二)

  「海馬,走,到鎮上吃水粉去。」是和我一起分下來同是單身漢的小萬,他看見我洗完臉就來拉我。

  我抬頭向阿秀的房間望去,只見阿秀左手端著一碗麵,右手拿著筷優閒地吃著,水蛇腰倚在門柱上,臉上帶著輕輕的笑容,一雙清秀的眼睛調皮地看著我。

  我心中說不出有多幸福,因為我心愛的女人為我做好了早餐。

  「好,好。」我嘴裡應付著小萬,腳卻走向阿秀。

  「阿秀妹妹,吃什麼呀,哥哥好餓了。」要給小萬看,我故意這樣說。

  「去!去!去沒大沒小。」阿秀佯恕著卻並不阻止我。

  我飛快地進到阿秀的房間,捧起桌上早已為我準備好的麵條就吃。

  這時小萬這個菜鳥跟著我過來了:「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吃麵條。」「哈哈哈,只有一碗了,沒你的份,沒你的份了,去吃你的水粉吧。」我快樂極了,想要儘快打發小萬走。

  小萬一看沒戲,只好走了,臨走時扔給阿秀一句話:「又讓海馬這個傢伙佔了便宜了」嘿,這個菜鳥這句話倒是說對了:我不光吃了阿秀的麵條,佔了小便宜;我還佔了阿秀的身子,得了大便宜。

  於是我和阿秀一起坐在桌旁吃麵,阿秀又拿來兩個雞蛋,頓時我有一種家的溫暖,我們就在這溫馨的氣氛中吃完早餐。

  吃完後我們一起身,我就將阿秀抱住,阿秀摟著我的脖子。

  「阿秀,你真好,我喜歡你。」

  「嗯。」

  「我們真是有緣,沒認識多久就能在一起。」

  阿秀吃吃地笑了。

  「你笑什麼呀?」

  「我笑你傻,其實你一來衛生院我就喜歡你了。」「哦?」「那天你分下來,我就在想,你這麼帥的人,分在鄉下多可惜呀。」「是嗎,真是太讓我感動了。」我也說出了我的心聲:「阿秀,我第一眼就喜歡你,只可惜你已經嫁人了。」這時阿秀將頭埋在我懷裡:「海馬弟弟,你知道姐姐有多喜歡你嗎?好多次我從半夜醒來,總以為和你睡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吻住阿秀,吻住我最喜愛的女人和最喜愛我的女人,享受著美女的香唇,享受著這粘膜與粘膜接觸的快感。

  哦,感謝夏天,夏天單薄的穿著,讓我很容易就摸到了阿秀的乳房。阿秀將一隻乳房塞入我嘴裡,我大口地吞著,不斷地吮著,用力地吸著這嬌嫩嫩、嫩嬌嬌的秀乳。

  阿秀一定不知道我的嘴巴有多大,更不知道我的嘴巴有多深,因為此刻阿秀正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託她的奶,將那粉嫩的乳尖一次又一次地伸進我嘴裡,試圖測量出最真實的結果。她一點也不在意我的涎液將她的乳房打溼,毫不在乎那潔白的乳房上留下我淺淺的牙印,更沒在意被我整個吸住後,一下二下競拔不出來的顧慮。

  阿秀的乳房比麵條更香,比雞蛋更好吃,然而卻不能吃飽。我餓了,我知道我哪餓了,因為我的雞巴已經抬起了頭,急切地頂著它最想去的地方。

  於是我伸出雙手去扯阿秀的裙子,而阿秀的裙子繃得很緊,我競扯不下來。

  阿秀見我在動她的裙子,就用手捂住說:「不行的,海馬。你要留著,晚上姐姐再讓你玩」「好,晚上我一定完成作業,不過現在讓我們先預習一下好嗎?」「弟弟呀,你的預習不就是和姐姐做嗎,姐姐怕累壞了你,忍一忍好嗎?」「我是想忍,可我的雞雞忍不住呀。你看,它已經上滿了鋼筆水了。」阿秀用手隔著褲子抓住我的雞巴,一邊捏一邊叫:「它壞,它不乖,看我怎麼罰它。」「你不要罰它,你讓它操一次,它就乖了。」阿秀看到我的窘態越發的得意,越發的淫蕩:「我不,我不,我要讓它整個白天都難受。」看來沒有辦法了,只好退一步了:「阿秀姐姐,我不操,你讓我摸一摸,看一看,總可以了吧?」「好吧,誰叫你是我最喜歡的弟弟呀,你要答應我不放進去。」阿秀一面將手放在裙扣上,一面側著頭等著我的承諾。只要我答應了,她就會自動脫下她的裙子。

  我太興奮了,又可以玩阿秀的屄了,忙說:「好,我不放進去。」阿秀在聽到我明確的答覆之後,很爽快地脫下了她的裙子和內褲。

  我一看到阿秀的靚屄,馬上就來了一個餓虎撲食,用手將阿秀的屄罩住。阿秀帶著幸福和淫糜的笑容叉開雙腿,將女人最好的東西獻給我,讓我可以隨意觀看,任意撫摸,還可以隨心所欲地翻弄。

  我輕輕地撫摸著阿秀那兩片突起的大陰唇,欣賞著那條內陷的肉縫,然後我慢慢地翻開阿秀的外陰,認真地觀察昨晚我操過的地方:那裡有粉嫩的陰蒂,粉嫩的尿道口,還有女人特有的專門用來和男人交配的陰道。

  此時,我的雞巴很硬了,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我的內褲。我可實在是挺不住了,說:「秀姐姐,我現在是飽了眼睛餓了雞巴呀,你就讓我的雞巴和你操一下屄,好吧?」「好弟弟,姐姐已經答應你了,晚上讓你操個夠,你現在就別操了,好不好呀。」阿秀對我這麼好,我不應該勉強她的,可我的雞巴太想操屄了,太想和我手中的這嫩屄交配,太想鑽到阿秀這塊已經完全裸露了的靚屄裡面去。

  怎麼辦呢?我用手指輕輕地梳理著阿秀的陰毛,飛快地思考著。有了,不管這主意管不管用,也要試試看。

  於是我說:「秀姐姐,你說,人為什麼要在陰部長毛呀?」「這個誰知道呀?」我一邊和阿秀說話,一邊悄悄地退我的褲子。

  「秀姐姐,你說女人的陰毛到底有多少根呀?」「弟弟,你真色,儘想這樣的問題。」「不是了,這個書上沒有。但我敢肯定,自從人類知道操屄後就沒人數過,人類甚至還不知道女人的陰毛是單數還是複數。」「那你晚上來數姐姐的陰毛,看看是單數還是複數。」趁阿秀不注意,我已經掏出了我直挺挺的雞巴,慢慢地頂到阿秀的屄上。

  阿秀已經發現了我的動作:「弟弟,你是不是想操姐姐呀?」我趕緊穩住她:「不是,我只是讓我的雞巴和姐姐的屄屄親一下。」「哦,那就親吧,不要進去就行了。」「好的。」我說著,抬起阿秀的一條腿扶住我的雞巴,讓龜頭在阿秀的外陰唇,內陰唇,尿道和陰道之間磨呀磨。

  這時我發現阿秀呼吸加速,陰道口溼溼的,於是我用力一頂,龜頭「滋」地一下就進入了阿秀的屄裡。

  「海馬,你操了,你操進了姐姐的屄呀!」

  「不是,我只是進一點點,就一點點,不再進了。」「恩,那就進這一點,不要再進了。」「好。」於是,我用我的龜頭插在阿秀的陰道前端不停地旋動著、抽插著。

  不久,我便採用進二分退一分、進三分退二分的戰術,最終將我的整個陰莖全部插入阿秀的屄裡面了,雞巴把阿秀的屄撐得滿滿的,脹脹的。此時我什麼都不管了,用我的陰莖裡屄裡猛力抽插,狂操阿秀。

  阿秀喘息著,伏在我肩上說:「好弟弟,你操得姐姐好舒服呀!」「就是嘛。」「以後,姐姐讓弟弟隨便操。」「太好了!」

  我更加用力地操著阿秀,操得阿秀「哎呀,哎呀」直叫。最後我雞巴一漲,無比舒服地將一串串精子射入阿秀的屄裡。

  完事後,我慢慢地抽出陰莖,阿秀趕緊拿來紙巾,溫柔地為我擦試乾淨。我穿上衣褲後,來幫阿秀擦屄。

  阿秀一邊享受我的服務一邊問我:「色狼弟弟,你現在吃飽了嗎?」「現在吃飽了,和秀姐姐操屄真爽呀。」我擦完屄後,又幫阿秀穿上內褲和裙子。

  「海馬,海馬。」外來傳來叫聲,又是那個菜鳥小萬在叫我。

  我和阿秀一看,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了,便走出來,和小萬一起去上班。

  小萬特別高興:「海馬,今天我碰到了一個來看過病的病人,他請我吃了一大碗肉煮粉。你沒去,是你運氣不好。」「那有什麼,我今天吃到了阿秀的特色面,太好吃了,我以後要天天吃。」阿秀怕說漏,連忙打住我:「你再說,我剪掉你吃麵的嘴巴!」小萬一聽樂了。我和阿秀相視一笑,我也樂了,阿秀也樂了。我們三個人都樂了。哈哈哈哈……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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