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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灰色綠帽版】【完】

金陵蕭家。

  蕭玉若剛剛從安徽回來,才下車便見到了那個合同制員工林三,一陣口舌相爭下,倒是被氣得不輕。此時,她正在蕭夫人的房中,和自己孃親說些體己話。

  「玉若,倒是辛苦你了,總是要你為了家中的事情奔波,孃親真的……」蕭夫人牽著大小姐的手低聲道。因為是在家中,房裡又沒有別人,所以蕭夫人便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襟衣,胸前高高隆起一對雪山,身形豐腴,卻沒有肥胖的感覺,翹挺的玉臀沒有一絲下垂,面容削瘦,卻有一種熟女的嫵媚。

  「孃親,你又來了……」大小姐微笑道:「我是蕭家的長女,自然有責任為蕭家努力。」

  這已經不是蕭玉若第一次聽到母親愧疚的言語。此刻,她也卸下了平日的嚴肅幹練,一身鵝黃綢衣,面容和蕭夫人有八分相似,豐胸翹臀,凹凸有致,雖然沒有蕭夫人那樣飽滿,卻如乳鴿出巢,緊緻的面板散發著處子的馨香。

  「不說這個了。」蕭夫人也知道女兒的能力和倔強,蕭家無男丁,也確實需要蕭玉若來支撐,她為蕭玉若撫了撫俏臉邊的秀髮,問道:「這次去安徽有什么收穫?」

  蕭玉若聞言卻小臉微紅,吱唔地答道:「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沒什么新奇的事,便是和以前那樣唄。」

  蕭夫人見她神色有異,知道蕭玉若不願意說,也不強迫她。溺愛地摸了摸她的頭,便扭著纖腰,款款地向門邊走去,嘴裡道:「夜深了,你長途跋涉也累了,早點歇著吧。對了……聽玉霜說,你見過林三了吧,有事可以問問他,這個林三的鬼主意挺多的。」

  「知道了,娘,你也早點休息吧。」蕭玉若答道。

  房門輕輕關上,蕭玉若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中俏麗完美的面容,貝齒咬著櫻桃般的下唇,思緒飄回到今日下午回金陵的路上,在馬車中發生的事情。

  ***    ***    ***    ***夕陽的餘暉照在一路奔向金陵的馬車上。

  蕭玉若和陶東成剛剛從安徽回來,一路的奔波讓兩人都疲憊不堪。大小姐雖然常年為蕭家勞累,但終究是女子,身子也是受不了這樣的跋涉。

  這一路上陶東成對她翩翩有禮,不越雷池,加之每日噓寒問暖,蕭玉若都是看在眼裡。眼看金陵就要到了,蕭玉若實在太過疲累,掃了陶東成一眼,見他在閉目養神,看來也是累得不行。於是,她便靠在馬車上,沉沉地睡去了。

  正在閉目養神的陶東成忽然聽見蕭玉若那邊傳來悠長平穩的呼吸,睜眼一看,卻見蕭玉若正靠在馬車邊上,兩手並放在膝蓋上,睡態可憨。

  黃昏的暗光下,蕭玉若的小臉被照得有些發紅。長長的睫毛合在一起,微微抖動,小巧的鼻子輕輕地呵著蘭氣。小嘴微張,薄薄的兩片櫻唇溼潤性感。高聳挺拔的乳峰隨著呼吸起伏,陶東成曾經偷偷看過蕭玉若換衣服,那雙蟠桃乳像是玉做的一般光澤圓潤。蜂腰纖細,修長的玉腿緊緊靠攏,看得出仍然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小腳輕巧,如三寸金蓮,讓人愛不釋手。

  陶東成一改平日的正氣,眼中露出淫光,放肆地打量著眼前的睡美人。他越坐越近,終於坐到蕭玉若的身旁,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

  「玉若?」陶東成試探性地叫道。

  蕭玉若動了動,卻沒有醒過來。陶東成大氣不敢喘,覺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速。兩人相識已久,同是金陵的商家,蕭家因為沒有男丁,蕭夫人退下去後,僅靠蕭玉若一人難以支撐,所以蕭家的生意每況愈下。陶東成抓準了這個機會,以幫助蕭家為名,和蕭玉若一起去安徽辦貨。這一路上卻沒有機會一親芳澤,為了能順利和蕭家聯姻,陶東成一直表現得彬彬有禮,心中卻是恨不能扒光蕭玉若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鞭撻。

  此時,蕭玉若對他卸下了大半心房,又是疲憊至極,所以才會安心地睡去。

  陶東成實在忍受不住誘惑,便想近身看看這個即將要和自己訂親的女子。

  陶東成把手放在蕭玉若的香肩上,輕輕搖了搖,見她沒有反應,心中大喜,知道她已經熟睡。他伸出撫摸著蕭玉若的臉頰,光滑如剝好的雞蛋,淡淡的胭脂如羞紅,讓陶東成食指大動。

  「嘿嘿,平日裡總是對我擺著那副臭臉,今日便讓我討些舊賬吧。」陶東成心中淫笑道。

  馬車內非常安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交錯起伏。陶東成一邊撫摸著蕭玉若的臉頰,一邊提防蕭玉若突然醒來。圓圓的臉蛋上面有些細細的絨毛,在陽光的照耀下,映出細碎的光輝。從臉頰到紅唇,陶東成伸出食指觸碰著那可愛的櫻桃小嘴。

  蕭玉若忽然嘟噥一聲,嚇得陶東成連忙退開三尺距離。見蕭玉若只是換了個姿勢,並沒有醒來的跡象,陶東成定了定驚,再一次坐到蕭玉若身旁。

  這次陶東成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他先是細細地欣賞蕭玉若的睡姿,心中暗歎蕭家的女人果然是得天獨厚,母女三人都長得貌若天仙,而且前凸後翹,體態婀娜,就連年紀最小的蕭玉霜也是皓齒明眸,惹人憐愛。眼前的蕭玉若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陶東成把腦中的讚美之詞用盡,也不能形容她的美。

  「若不是身為蕭家女,倒是少了這許多的算計,對於這樣的美人,可是要收於芙蓉帳中的。」陶東成如是幻想著。

  再往下,便是那一對曾經驚鴻一瞥的蟠桃乳,如乳鴿投懷,隨著馬車的顛簸忽上忽下,在衣物的包裹中也不得安分。陶東成倒是不敢去解蕭玉若的衣裳,只得望乳興嘆,恰似一灘口水向東流。迫使自己的目光從酥胸轉走,陶東成看見了蕭玉若放在膝蓋上的一雙潔白小手。

  纖細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晶瑩的指甲修正得乾淨平滑。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未曾幹過粗活的大小姐一雙玉手滑嫩小巧,面板緊緻,似乎稍一用力就會劃破皮。陶東成暗道:衣服我是不敢脫了,可是總不能看得著,吃不著吧?

  他壯了壯膽子,捉起蕭玉若的左手。滑溜溜的面板讓陶東成心癢難當,他怕驚醒了蕭玉若,動作幅度不敢太大。把小手舉在半空中,低頭細細打量。若是這樣一隻玉手為你紅袖添香,怕是迷魂香也要聞進去了。

  其實早在陶東成撫摸蕭玉若的紅唇時,她便醒了過來。本想睜眼斥退陶東成,可是轉念一想,如今蕭家生意漸漸衰敗,若是沒有陶家的幫助,總有一日會破落。

  這一路上陶東成待自己也算髮乎情,止乎禮,何況如果再沒辦法,自己就要和陶家聯姻了。此時撕破了臉面終究不是好辦法,便讓他佔些便宜吧。

  家規甚嚴的大小姐從未被男子如此親近,其實心中早已羞怒不堪。若不是夕陽紅霞照在臉上,可以發現她早已雙頰緋紅。但是為了蕭家,她也不得已忍辱負重,任由陶東成輕薄。

  此刻,蕭玉若感覺到左手被人牽起,忍不住眯著眼,看陶東成在做什么。朦朧中卻見他迷戀地看著自己的小手,大小姐心中也有些暗喜。自己雖然為蕭家日夜操勞,可是卻從不虧待自己,一身面板都滑膩無比。

  陶東成忽然抬頭看了看蕭玉若,見她依然沉睡,色色一笑,便握緊她的玉手,與她十指相扣,並在她溫暖的手心處划著圈圈。蕭玉若嬌軀一顫,被陶東成溫柔的動作勾得心如鹿撞。她的呼吸逐漸變重,隱秘地咬著下唇,以免不小心哼出聲。

  這點異樣當然逃不過陶東成的眼睛,見蕭玉若以醒,卻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陶東成大喜,放膽地揉摸地她的手心。兩人在這安靜的狹小空間內,各有所思,卻都不出聲。陶東成笑著看了蕭玉若一眼,心中暗道:「看你能裝到何時……」他拾起蕭玉若的手,放到嘴邊,開始親吻她的指尖,動作輕緩之極。蕭玉若嚶嚀一聲,卻又馬上掩蓋過去,這個色胚子,竟敢如此放肆!她假意更換動作,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

  陶東成隨機應變地道:「賢妹,你醒了嗎?」

  蕭玉若知道再也裝不下去,迷濛著道:「哦……到金陵了嗎?」陶東成心裡暗笑,嘴上卻說:「賢妹真是受累了,我們已經進城了。」「嗯。」蕭玉若見陶東成表情有揶揄之意,心中不禁有些嗔怒,便不去看他,兩人尷尬地坐在馬車中,一時竟比剛才更加安靜。

  忽然,馬車速度變慢,外面傳來熟悉的人聲,蕭玉若皺眉朗聲道:「外面行著的,可是郭表哥?」

  馬車外傳來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不是郭表哥,是你林哥哥。」陶東成聞言大怒,掀開簾幕怒喝道:「放肆!」放眼看去,卻見一個家丁打扮的黑臉少 年扶著蕭家的孃家公子郭無常,此人正是林三。

  自從林三來到蕭家後,蕭家的生意可謂風生水起。

  好吧,林三從前世剽竊的「內衣」、「旗袍」、「香水」變成他的發明後,蕭家終於開始正視這個小小家丁,看他一臉黑相,眼神中帶著九分淫蕩,嗯,大小姐是這樣形容的,沒想到卻能想出這么多新奇的東西。

  蕭玉若不愧是苦心經營了蕭家多年,在林三給她陳述了與陶家合營的利害後,當下就看出了陶東成的野心,於是只得和林三合作,沒想到卻是讓蕭家起死回生。

  先不說香水這等高檔產品,便是那內衣旗袍,在一次金陵城中舉辦的時裝走秀後,可謂是大獲那些小姐貴婦的芳心。

  大小姐生怕從秦淮河中請來的窯姐兒不夠說服力,還召集了自己的一班閨蜜,親自試穿了自己修改後的內衣和旗袍。本就身材有致的蕭玉若穿上旗袍後,更加顯得高挑貴氣。更別說,在自己的閨蜜眼前,脫去那旗袍,露出裡面的性感內衣,酥胸前高高聳入雲中的一對雪峰,看得眾女是一陣羨慕。

  隨後,內衣和旗袍就被時下的富家小姐夫人訂購一空,甚至連街頭賣菜的大嬸也把自己攢積了多年的積蓄拿了出來,買了幾套內衣。蕭家的日漸興旺都被陶東成看在眼裡,卻只能乾著急,想不出任何對策。

  陶家。

  陶東成眼看到手的蕭家突然被盤活,一番探查之下,才知道是那日看到的林三做的好事。他心中覬覦蕭家母女三人的美色,此時卻束手無策。連日來的苦惱都被陶婉盈看在眼裡,只是一邊是她的哥哥,一邊是她的姐妹,她也無法多說什么。

  「哥,玉若姐姐興起了蕭家,我們應該為她高興才是,你怎么如此苦惱呢?」陶婉盈身上穿著公差服,挽著陶東成的手道。

  「唉,小妹,家裡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不懂……」陶東成對著自己的妹妹擠出一點笑容,無奈地道。

  陶婉盈也不以為意,她知道陶東成喜歡蕭玉若,眼前兩家本要聯姻成功,半路卻殺出一個林三,任誰也不會開心。陶婉盈卻忽然眼睛一轉,對陶東成神秘一笑道:「哥,告訴你哦,我看過蕭家姐姐穿內衣呢……」陶東成聞言猛一抬頭,兩眼露出精光,興奮地道:「當真?」「當然,可惜哥哥你不是女兒身,沒有眼福了。」陶婉盈見陶東成恢復精神,心中一笑,接著道:「我從來都不知道,玉若姐姐的身材這么好呢。」「怎么個好法?」陶東成連連追問。

  陶婉盈指了指自己頗為豐滿的胸部道:「她這裡,穿上那內衣後,尖挺飽滿,中間擠出一條深深的溝溝,我試了一下,卻沒有玉若姐姐的那么深。還有啊,玉若姐姐看似瘦弱,沒想到裡面卻是豐腴圓潤,我想,比蕭夫人也差不了多少吧。」陶東成聽著妹妹的描述,一邊想象著蕭玉若的裸體,胯下的小蟲一下變成了傘柄。再想想蕭夫人那成熟如蜜桃的胴體,蕭玉霜那嬌小可愛的嬌軀,一門三朵花,實在讓人慾火難耐。

  「喂,哥哥,你莫要動什么壞心思哦,不然我可不饒你。」陶婉盈見陶東成眼露淫光,連忙警告道。

  「我當然不會,哥哥我是那樣的人嗎!」陶東成聞言大義凜然地說,內心卻早已把蕭玉若強 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兄妹兩人又聊了一陣,陶婉盈才回衙門去。陶東成卻一個人回到房間,兩腿夾著棉被,不斷地傳出呻吟:「賢妹,哦……夫人,哦……」……

  是夜,陶東成照舊處理家中的事務,沒想到卻迎來一位貴客。這位貴客的身份,連他的父親蘇州織造都惹不起。只是,卻不是來找他麻煩的,而是找他合作。

  「你不是想要那蕭家小姐嗎,與我合作,蕭家便是你的。」陶東成還記得那位貴人自負的語氣,只是,陶東成卻相信那人有自負的本錢,於是,毫不猶豫地答應與他合作了。

  就在當晚,蕭家被白蓮教的賊人襲擊,大小姐蕭玉若和家丁林三被擒。就在整個蕭家亂成一團時,林三和蕭玉若卻被抓到了野外的一個囚室,不得脫身。

  囚室內,只剩蕭玉若一人,林三已經被人抓去問話。蕭玉若一個人呆在黑暗陰冷的囚室,不禁開始害怕起來。她平日再堅強,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死林三,臭林三,叫你不要去……」蕭玉若有些哭喊著罵道:「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林三,你快回來……」

  就在蕭玉若嘴裡碎碎唸的時候,一個人影貓著身子鑽到了她的囚室外面。只見那人穿一身平常粗衣,濃眉大眼,頗為英俊,正是陶東成。

  「玉若賢妹。」陶東成小聲地喊道。

  「你是……陶東成?」蕭玉若驚訝地道。

  「對,是我。你別喊,讓人發現就完了。」陶東成擺擺手,讓蕭玉若到牢門邊來。

  「你怎么會在這裡?」蕭玉若驚疑不定地問道。

  陶東成早就準備好說辭,此時,他恰如其分地表露出嚴肅道:「我聽說賢妹家中遭賊人入侵,趕到蕭家時,賢妹已經被賊人擄走。我一路追蹤他們的足跡,才到了這個地方。」

  「你……你這樣很危險的。」蕭玉若縱然知道陶東成之前的算計,此時也不禁有些感動。

  「呵呵,為了賢妹,這些也算不得什么。」陶東成臉上故意露出苦澀道:

  「我知道,之前賢妹認為我與蕭家聯姻,是想吞併蕭家,所以,便對我有些誤解。

  只是,我卻是真心對待賢妹,如今眼見賢妹有危險,便是捨身相救,也在所不惜。」蕭玉若聞言沉默了,她本以為陶東成狼子野心,對她也必定是隻有赤裸裸的慾望,沒想到陶東成竟然能為了她涉身犯險,不禁也對陶東成有些歉意。

  忽聽陶東成道:「賢妹,我一路躲過賊人的監視,本想救你出去,無奈那些賊人卑鄙下流,竟然……」

  「竟然什么?」蕭玉若連問道。

  「他們眼前賢妹你貌若天仙,竟起了歹心,點了迷香,想讓賢妹你吸入後神智不清,對你……」陶東成痛恨地道:「可是被我無意發現,我便偷襲了那賊人,並打翻了迷香。可是……可是,我卻不幸吸入了一點……」「啊?那……那如何是好。」蕭玉若自然知道陶東成所謂的迷香是什么,對於自己的姿色,蕭玉若自信也是百裡挑一的,她早就擔心自己會遭到姦汙,沒想到卻被陶東成所救。

  「那迷香,並不是迷魂所用……而是,春藥!」陶東成聲音開始有些顫抖地道。

  「那……」蕭玉若說不出那下流藥物的名字,見陶東成臉色發紅,渾身是汗,便知道是春藥發作,此時林三又不在,大小姐早已亂了心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陶東成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我本是想救賢妹出生天,沒想到自己無能,竟然……」說到一半,陶東成適時地露出難受的表情,其實他也並非演戲,為了自己的表現更加逼真,他確實服下了少量的春藥,卻在他可控制的範圍內。

  「就沒有解救的辦法嗎?」蕭玉若此時也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見陶東成如此痛苦,只是善良地想幫他一把。何況,陶東成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境地,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盡力回報。

  陶東成為難地道:「賢妹,我心中對你如何,你自是知道。但是,我卻不想因為這等下作的藥物,髒了你的視聽。其實,這春藥,只要……發洩出來便可……」

  「啊……發洩出來……」蕭玉若聞言滿臉羞紅,她年紀也不算小了,男女之事,蕭夫人早就與她說過一些,自然知道陶東成所謂的發洩出來是什么意思。只是自己尚且待字閨中,冰清玉潔的身子也未曾接近過男人,最近的一次也不過是被林三那個壞人打了屁股。陶東成此時對她說,自然是想要她幫忙,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在不久之前,自己還認定陶東成對蕭家居心不良。

  陶東成看出了蕭玉若的難色,他知道不能相逼太緊,只好以退為進道:「賢妹不必為難,我自然可以忍耐。」

  蕭玉若見陶東成額頭滿是青筋,面色發紅,豆大的汗滴不停地落下。心裡竟然有些心疼,他是為了營救自己才會如此受罪,自己若拘於俗禮,而害了他的性命,那叫大小姐於心何忍。

  如此,本性善良的蕭玉若見陶東成越來越難受,咬牙下定決定,羞澀地道:

  「我……我幫你發洩出來吧……」

  「賢妹,這又何必呢……」陶東成痛苦地道:「你不必管我,為你受苦,我自是心甘情願……」

  蕭玉若聞言更是感動,到了這種關頭,他竟還在為自己考慮。不得不說,大小姐雖然在做生意上面頗具天賦,只是對於人性二字依然是一張白紙。她忍著羞澀道:「沒關係,你……你靠過來,讓我幫你吧……」陶東成看著蕭玉若緋紅的俏臉,心中大為激動,卻強忍著不表露出來。艱難地爬到蕭玉若旁邊,隔著牢門道:「那便……麻煩賢妹了……」蕭玉若不去看陶東成的眼光,低頭道:「叫賢妹生分了……你叫我玉若吧,我應該怎么做?」

  陶東成看著眼前的蕭玉若,一路被白蓮教人劫來,頭髮早已吹得散亂,卻無端多了一絲嫵媚。小臉嬌紅,緊咬的嘴唇勾起了更烈的慾火。陰冷的囚室中,蕭瑟發抖的嬌軀顯得柔弱嬌嫩,一對玉乳擠在牢門上,露出竹筍的形狀。修長的玉腿斜斜地圈在地面,構成一幅讓人忍不住邪惡幻想的畫面。

  他靠在牢門邊,低聲道:「你伸手,放在那個上面……就當是一個普通物件吧……」

  蕭玉若低低地「嗯」了一聲,便緩緩地伸出手,搭在陶東成隆起的褲頭上。

  手中傳來火熱堅硬的感覺,讓蕭玉若一驚,把小手縮開,卻有顫抖地再次伸過去。

  陶東成壯著膽子牽起蕭玉若的手,讓她心裡一驚,卻沒有反抗。任由陶東成把她滑膩無骨的小手伸進褲內。

  「等等……」蕭玉若忽然道,她從懷裡扯出一條絲巾,看了陶東成一眼道:

  「用這個包著吧,不然我會害怕……」

  陶東成見蕭玉若那乖巧膽小的模樣,食指大動,卻不好直接表露。依著蕭玉若的意思,把那猶有餘香的絲巾包在自己的小火棍上面。說實話,陶東成的玩意兒還真是沒什么尺寸,傘柄大小的肉棒只能稱得上中等偏短,卻堅硬異常。

  蕭玉若未曾見過男人的東西,以為男人都是那樣,卻也沒有什么想法。玉手隨著陶東成的牽引,握在了絲巾包裹的肉棒上。

  「好硬……」這是蕭玉若心裡的第一反應,手中的圓柱體如鐵做的一般,而且還火熱非常。感受著手中的肉棒,蕭玉若忽然也火熱起來,小腹處騰起了騷亂,全身發軟,只有那小心臟如鹿撞一般。

  「玉若……開始了……」陶東成在她耳邊低聲道。

  「嗯……」蕭玉若聲如蚊吶。陶東成聽著她軟軟的聲音,肉棒又粗了一圈,嚇得蕭玉若手裡一緊。陶東成暗哼一聲,抓著蕭玉若的玉手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來。

  雖然只是簡單的上下擼動,蕭玉若卻感覺自己現在的動作極其淫靡。轉過臉不去看陶東成,只當是清洗家中的傢俱,只是內心的鬧騰卻是越來越旺盛。

  陶東成見蕭玉若如此,暗呼爽快。他忽然鬆開蕭玉若的手,艱難道:「玉若,我中毒已深……現在渾身乏力,你自己動吧……」蕭玉若聞言大羞,卻見陶東成果然無力地癱在牢門前。只好支起身子,主動套弄起手中的陽物。隨著手臂擺動,胸前的玉乳也摩擦著牢門的鐵棍,乳頭不斷滑過,讓她一陣舒暢,喉嚨中忍不住要呻吟出來。手中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快,竟把絲巾也甩掉,露出了碩大紫紅的龜頭。

  「啊……」蕭玉若感覺自己的小手貼在陶東成青筋突起的肉棒上,驚叫出聲。

  手中的硬物如活了一般,竟時時跳動。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機械地繼續套弄。包皮不斷地翻過龜菇,讓那充血的龍頭更加膨脹。

  此時陶東成的春藥也確實發揮了作用,他渾身發紅,疲軟地坐在地上,只有肉棒堅硬如鐵,一邊享受著蕭玉若的服務,一邊聽著她急促的呼吸。

  「你……你還沒好嗎……」蕭玉若小聲地問道。陶東成卻無法回答她的話,只是掙扎著對她眨眼。蕭玉若咬了咬下唇,伸出另一隻手,包著陶東成短小卻粗壯的肉棒,用力地擼動起來。

  如此一來,蕭玉若也把自己的一對豪乳夾在牢門,隨著身體上下滑動。兩腿間傳來溼熱感,讓蕭玉若不禁夾緊雙腿,暗暗交叉摩擦。陶東成的肉棒被蕭玉若搓得發紅發脹,儼然有了射意。蕭玉若大概也看出了陶東成快要發洩,連忙使出擠奶,不,吃奶的力,一手揉摸著他的睪丸,一手按著龜頭,手心搓動著馬眼。

  陶東成被刺激得呼叫連連,彎起了腰身,兩人的頭便靠在一起。眼看蕭玉若櫻桃般的紅唇就在自己眼前,陶東成也顧不得太多,伸嘴便吻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

  「唔……」蕭玉若被陶東成吻得心裡一慌,卻不知哪裡傳來的慾望,反而張開小嘴,把陶東成的舌頭迎進自己嘴裡,並主動伸出香舌和他交纏在一起。玉手上不斷傳來滑膩液體的感覺,就像自己雙腿中間的溼潤感一樣。

  兩人的舌頭不斷地扭動,吮吸,蕭玉若生澀地迎合著陶東成的親吻,陶東成故意退出舌頭,蕭玉若還伸嘴咬著他的嘴唇,不讓他離開。兩人伸出舌頭在空中攪動,香甜的津液從蕭玉若嘴裡流進陶東成口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蕭玉若的小手更是快到了一個極限,小拇指甚至打在陶東成小腹的黑毛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忽然,陶東成全身繃緊,死死地吸著蕭玉若的小嘴,蕭玉若的雙腿也摩擦著,拼命把身體擠在牢門上,乳尖上的小葡萄壓著鐵棍。一手不顧廉恥地按在下體上,卻不敢真個插進去扣挖。

  就在蕭玉若的不斷套弄下,陶東成猛的一顫,噴射出乳白色的精液,有幾滴還打在蕭玉若的臉上。蕭玉若被精液一燙,內心一熱,竟也達到了高潮,下體流出滑膩的液體。陶東成趁著蕭玉若未清醒,戀戀不捨地狠狠吮吸她的嘴唇幾下,便鬆開了蕭玉若。

  兩個本是仇人的男女就在這陰暗的囚室內,相互達到了頂峰。囚室內,只剩下誘人的喘息。

  自從在白蓮教手裡被救出後,蕭玉若便再也沒有見過陶東成,或是因為羞澀,或是因為尷尬。只是這幾天和林三鬥嘴賭氣,卻讓她的煩惱消散不少。

  近日,杭州商會又要舉辦了。蕭家連日來在林三的幫助下,苦心經營,旗袍內衣,香水肥皂,都銷售一空,獲取了空前的利益,想必這次商會將把矛頭指向蕭家。

  大小姐內心煩悶,卻不願意和林三說。看他每日和蕭玉霜郎情妾意的賤樣,便讓大小姐泛起一陣酸意。為了不讓林三帶壞二小姐,蕭玉若便把林三也帶到杭州商會去了。

  商會最終以林三和蕭玉若獲勝結束,在返回金陵時,陶東成不願如此放過林三,便在他離開杭州前扮成山賊,企圖去除這顆眼中釘。

  不料林三身邊竟有高酋坐鎮,一番打鬥,陶東成一夥潰不成兵,只剩他和陶婉盈兩兄妹。

  林三斜眼看著暈倒的兄妹二人,笑著對高酋道:「高大哥,你認為男人什么時候最快活呢?」

  高酋想了想道:「逛窯子?」

  我暈,真是沒追求。林三嘿嘿一笑道:「高大哥是武林高手,不知有沒辦法截斷他的某個部位,讓他暫時無法察覺,日後才漸漸顯現。」高酋為難地道:「這個辦法未免太過陰毒。」

  林三聞言知道有戲,歡喜地道:「對敵人,越陰的,我越喜歡。」高酋無奈地嘆息了一口氣,示意林三遠離一點。武林人士有些秘密的路數都是不願別人看的,林三自然理解,他往陶東成嘴裡塞了些春藥,便去對付陶婉盈了。高酋無奈地自語道:「陶公子,得罪了。看你也不是什么大惡之人,我這路子雖然陰毒,卻有解救之法。所以陰陽相長,斷了陽氣,只消和兩名處女交合便可復原,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吧。」

  高酋點點頭不再說話,從身上取出兩根長針,找準位置,迅捷的插在在他襠部,陶東成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高酋運足氣力,嘿的一聲拍在他小腹上。陶東成臉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接著便又安睡了過去。

  處理了陶東成和陶婉盈,林三便隨著蕭玉若一路返回金陵。

  當日陶東成被高酋兩根銀針弄得經脈盡斷,無奈卻被林三餵食了春藥。醒來之後,便是獸性大發,陶家的家將只好把他送到一個小鎮,尋了個風月場所,讓他發洩慾望。然而,一番胡鬧,回到金陵後,陶東成竟然發現自己那玩意兒萎了,無論如何挑逗,都毫無反應。

  陶東成悲痛憤懣在心,卻無臉對別人說去,只得每日那家丁奴婢洩恨。陶婉盈看在眼裡,心中也不由得著急悲傷,又無能為力。

  今日,陶東成難得冷靜,獨自坐在房中,不知在思量什么。

  陶婉盈扭著圓臀,進入房間,看得四周凌亂,嘆息一聲道:「哥哥,這又是何苦呢?」

  陶東成見是陶婉盈,沒有發脾氣,只是哼了一句道:「怕不就是那林三,暗中對我使了些陰手。」

  陶婉盈聞言一怔道:「怎么會,林三……是個好人。」原本陶婉盈還以為自己的清白被毀,端端地跑去找林三算賬,沒想到在他一番勸慰下,才發現自己依舊是黃花閨女。

  「哼!也罷,事已至此,我便自宮去當太監,總好過如今這般生不如死……」陶東成負氣地道。

  「哥哥,不要……」陶婉盈心中一急,生怕陶東成內心扭曲,一怒之下真的割掉那男根,就再無解救之法了。

  然而陶婉盈著急之下,竟撲到陶東成身前,雙手抓緊他的手臂。陶東成聞著陶婉盈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不知是錯覺還是如何,胯下的肉棒竟有些反應。他抬頭看向妹妹,輪廓分明的俏臉不算太過出眾,卻有些野性難馴的味道。烏黑靈動的眼珠含著淚,肥臀巨乳,一時竟比那秦淮河的花魁還更是誘人。

  陶東成吞了吞唾沫,顫聲道:「妹妹,我……我那兒有些反應了……」「真的?」陶婉盈擦去眼淚,歡喜地道。

  莫不是禁忌的刺激讓自己起死回生?陶東成如是想。他看著陶婉盈,喘著粗氣道:「妹妹,若是能讓我的怪病治癒,你是否願意盡力幫助哥哥?」陶家兩兄妹自幼感情深厚,陶東成雖然人品不行,心中卻還是疼愛這個妹妹。

  此時一股亂倫的興奮從小腹騰起,胯下的肉蟲又變大了幾分。陶東成堅信不是自己的錯覺,更是期望地看著陶婉盈。

  陶婉盈雖然性子有些蠻橫,但終究心地善良,尤其對著家人,更願意為其付出。她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哥哥,你說吧,我要怎么幫助你?」陶東成輕撫著陶婉盈的臉頰道:「妹妹,委屈你了……」說罷,牽引著陶婉盈的玉手,放在自己腿間,那物體竟是一動,一個月來終於有些生氣。

  陶婉盈一驚,本要把手縮走,竟發現手中的物體一跳,反而一喜道:「哥哥,它……它動了……」

  陶東成也激動地道:「果真如此,妹妹,我以後的人生如何就在你手裡了……」

  陶婉盈臉上一紅,羞道:「哥哥,為了治好你的病,我……」再也說不下去,只是眼神堅定地看著陶東成,玉手也更加用力地按在他腿間。

  來不及思考原因,陶東成連忙脫去自己的褲子,軟綿綿的小蟲便裸露出來。

  說來也奇怪,自從被高酋廢了經脈後,陶東成本來尺寸一般的陽物竟然長了幾寸,之前在那個小鎮的時候,就幾乎把那些個窯姐兒幹個半死。如今雖然已經雄風不再,疲軟的陽具卻比被廢前要巨大許多。

  眼前忽然出現羞人的器官,陶婉盈嚇得捂住小臉,嘴裡嬌嗔道:「哥哥你……你好流氓……」

  陶東成見妹妹如此嬌羞,每一個動作竟都牽動胸前那對玉乳,小紅襖鼓鼓地隆起,如大碗般尖挺。兩人相處十八年,都沒發現陶婉盈竟是如此嫵媚動人。

  陶東成心中忽然有些柔情,拉開陶婉盈的小手道:「妹妹莫慌,便當做是我們兄妹小時候一同洗澡,哥哥豈不是早把你美麗的身體看了個遍?」要說這陶東成雖然好色,卻勝在口甜舌滑,偏能把女子哄得心花怒放,連蕭玉若也差點迷失了心神。在林三出現之前,蕭玉若對陶東成便有些好感,只是橫空殺出一個林晚榮,瞬間俘虜了大小姐的芳心。

  陶婉盈聽著陶東成壞壞的笑聲,不依地道:「壞哥哥……你,你莫要說這些輕薄話,我感覺……好奇怪,嚶……不說了,羞死了……」看來違背倫理的刺激果然讓人無法承受,連一向豪放灑脫的陶婉盈也免不了羞澀難語。陶東成不再廢話,拉著陶婉盈的手毫無阻隔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她身上傳來的處女氣息,讓陶東成頓時催生出陽氣,阻斷的經脈也開始重新打通。

  「快!我有感覺了……」陶東成著急地道。

  陶婉盈不敢怠慢,強忍著羞澀,套弄起陶東成的肉棒。她雖未經人事,但是生於官宦之家,自然知道那些事情。看著陶東成的肉棒有勃起的跡象,陶婉盈把自己想象成看病的大夫,更是努力地擼動起來。

  陶東成呻吟一聲,久違的感覺終於回到身上。他看著眼前的陶婉盈,滿臉認真地為自己套弄肉棒,臉上羞紅未退,酥胸隨著呼吸一晃一晃的,目測之下竟然不輸於蕭夫人,如同熟透的蜜桃,搖搖欲墜。

  他伸出顫抖的雙手,一把包住那對豐滿彈性的豪乳,嘴裡馬後炮地道:「妹妹,我可以摸你嗎……」

  「你壞死了,都摸上了還問我……你,你討打……」陶婉盈伸出另外一隻手拍在陶東成的胸膛上,見哥哥如此放浪,恍惚間少了些親情,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情郎。

  不得不說,陶東成濃眉大眼,一臉剛毅,陶婉盈自幼便覺得哥哥英俊不凡,以後找夫君也要按照他的容貌來找,嗯,林三與哥哥就蠻像的,都是色色的。

  陶東成不知陶婉盈心中的想法,卻暗自感嘆她的豐滿。看著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的玉兔,陶東成再也按捺不住,從領口處伸進衣內,捕捉到那顆粉紅的乳頭,指尖輕輕一碰,陶婉盈便覺得渾身酥軟,嚶嚀道:「哥哥,別,別碰那兒……」「婉盈,莫要叫哥哥了,要叫相公……」陶東成淫笑道,手中感受著陶婉盈滑膩的肌膚,剛才隔著衣物感受不到,她的嬌乳竟是如此挺拔,乳肉如同凝脂一般,粉嫩細膩,乳頭小巧可愛。一番把玩之下,陶婉盈的豪乳也漸漸挺立起來,褻衣中擠出大片乳肉,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才不要……林三是好人,哥哥便是壞人……我叫你壞人,壞死了……」陶婉盈如同二小姐上身一般,嘴裡說著小情話,讓陶東成獸血沸騰。

  兩人的身子漸漸摟抱在一起,陶婉盈豐滿香酥的胴體貼在身上,讓陶東成一陣刺激,肉棒也反應得更激烈了。陶婉盈感覺手中的物體越來越大,變得一手難握,雖然不硬,卻是又長又粗,如同巨蟒一般。

  「好大……」陶婉盈驚訝地道。

  陶東成也是一陣自豪,自從杭州回來後,自己的肉棒就變得尺寸驚人,也許是因為經脈斷斷續續,竟然還能拐角,插到旁人觸碰不到的深處。龜頭的形狀也甚是驚人,龜菇冠處稜角分明,抽插之時可以不斷磨動肉壁,讓女子一陣快感連連。

  「婉盈也不小嘛……」陶東成捏著陶婉盈的乳暈,惹得她一陣嬌吟。

  兄妹二人不斷升溫,身上越發灼熱。兩人脫去衣衫,片刻已經是肉帛相見。

  陶東成驚歎當初跟在自己身後的小 女 孩,如今竟已經發育得如此成熟。脫去褻衣方才看見剛才手中之物的全貌,挺立的玉乳渾圓無比,像是兩個完美切割的半圓,扣在胸前,自幼練武的陶婉盈肌膚緊緻滑膩,酥胸毫無下垂之意。纖細的腰肢平滑柔嫩,下面黑白分明,黝黑茂盛的陰毛,掩蓋著嬌嫩的螲口。

  陶婉盈完美的軀體散發著野性的魅力,每一寸肌膚都恰到好處。圓臀翹挺,修長的一雙玉腿有意無意地碰著陶東成的襠下。陶東成分開她圓潤的大腿,讓她騎跨在自己身上。重振雄風的肉棒靠在陶婉盈的小腹,摩擦著陰阜。

  事到臨頭,陶婉盈終於不像剛才一樣自如,心臟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媚眼如絲地看著陶東成道:「哥哥,真的要如此嗎?」「不是說了要叫相公嗎,該罰……」陶東成摟著陶婉盈的蜂腰,捏著她的鼻頭道。

  「罰什么啊……」陶婉盈呢喃道。

  陶東成讓妹妹貼緊自己,高聳的乳峰擠在自己胸口上,變成兩個碩大的圓盤。

  兩人的軀體終於緊靠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灼熱的體溫,陶婉盈的下體不禁滲出一些浪水。陶東成看著她薄薄的嘴唇,張開血盆大口便吻了上去。

  甫一接觸,陶東成便急不可耐地把舌頭伸進陶婉盈嘴裡,用力地攪動起來。

  與秦淮河的窯姐不同,陶婉盈根本不懂回應,只會生澀地隨著陶東成擺弄。只是她帶著一股處子的清香,讓陶東成湧起一股征服的慾望。

  兩人糾纏著舌頭,陶婉盈漸漸開始迎合哥哥的親吻,主動地把香舌伸到他嘴裡,任他舔弄。嘴角流出兩人的津液,滴落在胸口,隨著身體的扭動沾在二人的乳頭上,淫靡非常。

  陶東成感到自己的肉棒正變得越來越硬,甚至有回覆到從前的火熱。他猜想必定是陶婉盈的處子元陰刺激到他,便不再逗弄陶婉盈。兩人唇分,陶東成便輕聲道:「婉盈,我要來了……」

  「嗯……」陶婉盈也被他吻得情動,無力抵抗。低頭看著兩人的腿間,紫紅色的龜頭抵在洞口,正一蹭一蹭地蠢蠢欲動。螲口處早被淫液沾滿,流在肉棒上,晶晶發亮。

  「婉盈,乖乖地抬起屁股……自己放進去……」陶東成一手捏著她的乳頭道。

  「啊,你別捏……我那裡,捏得我都沒力氣了……」陶婉盈嗔道,雙手撐在陶東成的肩膀上,便湊著他的肉棒,扭送肥臀。未曾緣客的玉蚌被緩緩破開,越是前進一分,陶東成的肉棒便更硬一分。陶婉盈只覺得下體的空虛被慢慢填滿。

  忽然,一層薄薄的肉膜阻止了龜頭的前進。陶東成知道再進一分,自己的親妹妹便會成為自己的女人,不由一陣激動。抬頭親了陶婉盈一下道:「婉盈,看著它進去……」

  「你壞死了……」陶婉盈咬唇嬌羞道,卻沒有拒絕,低頭看著被自己蜜穴吞沒的肉棒,輕喊了一聲「相公」,陶東成便用力向前刺破了那層薄膜。

  「啊……疼……」陶婉盈埋首在陶東成下巴處,小嘴咬著他的胸肌,看著肉棒上的血絲,心中幽幽一嘆,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了哥哥的女人。

  剛一突破那層障礙,陶東成明顯地感覺到肉棒的經脈通了八成,尺寸似乎又漲了幾分,初破瓜的小穴緊窄難行,陶東成只得停止前進,伸手揉捏著陶婉盈的圓臀,讓她放鬆雙腿。

  過了一陣,陶婉盈感覺被裂開的身子已經漸漸恢復,夾帶著的還有點點酥麻。

  她強忍羞澀,又不敢向陶東成求愛,便暗中款款地抵送纖腰,讓肉棒往更深處前進。

  剛一抬頭,便迎上陶東成玩味的笑容,陶婉盈羞得在他耳邊啐了幾句,又是一陣激吻。

  陶東成也不說話,抱著陶婉盈的翹臀便狠狠地抽插起來。他知道妹妹自幼練武,身子比起一般的女子要柔韌許多。陶婉盈也是如魚得水,長腿夾在陶東成腰後,一邊與他熱吻,一邊隨著他大手的擺弄迎合起來。

  「唔……相公,太漲了……」陶婉盈不知如何叫床,只是說出自己的感受,只是那放浪的呻吟讓陶東成如吃了春藥一般,抽插得更是厲害。

  「好深……啊啊啊,哥哥你慢點……噢……好難受,又好舒服……」「好奇怪……喔喔喔啊相公,裡面,裡面好多……你太大了……」在親哥哥面前,陶婉盈自然沒有任何遮掩,放聲地淫叫起來。陶東成被她誘人的喉音勾得天雷地火般,每一次都衝刺到最深處。

  「婉盈,你好緊……奶子真大,讓我吸吸……」「你吸……但是不許停,哦,好舒服……」

  兩人就這般面對面地互相挺送著腰臀,粗壯的巨蟒一次又一次地深處洞口,泥濘不堪的蜜穴不斷地響起「噗嗤,噗嗤!」的聲音。隨著玉蚌漸漸適應陶東成的尺寸,每一次吐納都能把巨蟒完全吞進花心處。兩人的恥骨撞擊著,隨著淫水發出響聲。

  「啪啪啪!」

  因為陶東成的肉棒剛剛恢復陽氣,所以才抽插了一炷香的時間(五分鐘)便隱隱有了射意。他抱緊陶婉盈,龜頭猛地脹大幾分,用盡全力抽送。

  「啊啊……相公,它在裡面變大了……好難過,要尿……好漲……」「婉盈,我要射了,給我生個種吧……」

  「不要……哦,洩了……」

  陶東成把陶婉盈擠進懷裡,似乎要揉碎她的嬌軀。肉棒深入淺出地捅著,刺穿了兩人的禁忌。隨著陶婉盈率先達到高潮,花心處濺出一陣熱潮,龜頭被陰精一燙,再也受不住刺激,射出了濃郁滾燙的精液,澆灌在子宮上。

  陶婉盈渾身潮紅,臉上帶著妖媚的神情,嗔罵道:「哥哥,會懷上的……」陶東成喘著粗氣,高潮餘韻尚在的陶婉盈表情嬌媚,讓他又是一陣激盪,馬眼處再擠出幾滴精液,惹得陶婉盈扭腰抗議了幾句,便被陶東成一把摟住激吻起來。

  「懷上了便生下來,女的叫陶吉吉,男的叫陶大宇。」陶東成嘿嘿道,手中把玩著陶婉盈的小葡萄。

  「去死!要生和蕭家姐姐生去……」陶婉盈捏著陶東成腰間嫩肉道。

  陶東成聞言眼睛一亮,對啊,還有玉若。老天待我不薄,陽事不舉這等絕症都被我治好,肉棒還變成如此巨大,如若不把蕭家母女三人收入帳中,實在愧對老天。

  兩人相擁說著情話,陶東成不時逗弄陶婉盈的肥臀巨乳,心中盤算著如何把蕭玉若弄到自己胯下哀婉承歡。

  金陵城,蕭家大宅。

  穿著捕快服的陶婉盈急衝衝地向著內堂跑去,嘴裡不斷地喊道:「蕭家姐姐……蕭家姐姐……」

  今日林三和洛才女去郊外尋花問柳去了,恨不能惹個花柳病回來。郭無常則去了妙玉坊「交流」,蕭家又回到當初的模樣,三個孤娘寡女在家中聊些體己話。

  聽得陶婉盈的呼喊,蕭玉若連忙出門迎接道:「陶家妹子,出什么事了這么急,先歇歇,喝杯茶吧。」說著便把陶婉盈迎進門。

  陶婉盈深吸一口氣,撫平心跳,便抓著蕭玉若的手臂道:「蕭家姐姐,你要救救我哥哥啊!」

  原來,陶東成和陶婉盈行了那不倫之事後,陶東成驚喜地發現自己胯下的陽物居然有了起色。這說起來,應當要謝謝高首的手下留情。當初林三要高首毀去陶東成下體的經脈,畢竟是武林出身的高首做不出這等陰深之事,所以在下手的時候留了幾分生機,只是堵了他的陽氣,經脈也將斷未斷。沒想到在陶婉盈的刺激之下,陽氣又一次通暢,被高首震開的經脈似有再次打通的跡象。

  也是這個原因,原本只是小蟲一般的肉棒中的經脈被拉長,讓肉棒神奇地變得又粗又長,可謂因禍得福。只是,雖然下體有起色,卻還是有些不靈便。陶東成推測,應該是隻有處女元陰之氣可以讓他恢復,所以便讓陶婉盈到蕭家把蕭玉若騙過去。

  此時,陶婉盈也沒有說清楚事情的始末,只是讓蕭玉若趕緊到陶家去。這幾日,蕭家已經接管了陶家的店鋪,其實在公在私,蕭玉若去一趟陶家也是應該的,於是她向著內堂中的母親和蕭玉霜說了一聲,便隨著陶婉盈去了。

  陶家。

  陶東成正不耐煩地在房中來回踱步,自從杭州回來,他便沒有見過蕭玉若。

  之前不舉之事,讓他每日在房中捶胸頓足,十數日下來,已有些形容枯槁。本來長得朱時茂一般的容貌差點變成了陳佩斯,加之中了高首的「我愛一棒槌」,把幾個窯姐兒糟蹋得不成人樣,差點想從良為婦了。

  今日,陶東成猜測有陶婉盈出面,蕭玉若應該不會拒絕,所以便收拾了一番,連用上胭脂的衝動都有了,終於還是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樣,衣冠禽獸。

  等了幾柱香的時間,終於聽到陶婉盈和蕭玉若的聲音,陶東成連忙走出房門,便看見陶婉盈正挽著蕭玉若的小手在細細說話。

  只見蕭玉若一身淺綠衣裳,頭髮束著一個簡單的小髻,幾絲碎髮飄在臉頰邊。

  嬌豔的臉上透著微微的暈紅,似乎是陶婉盈口中的內容讓她有些羞澀。乳峰高高挺起,可見裡面是穿了蕭家的新產品,胸罩。下裙依著旗袍的樣式開了個小口分岔,露出裡面被綢褲包裹著的修長小腿。腳上穿著一雙繡花錦鞋,脆生生地便是一個鄰家妹妹。只是那絕妙的容顏上帶著平常人所沒有的風霜和堅韌,竟隱約有了些蕭夫人的成熟風韻。

  「玉若,你……你來了?」陶東成有些緊張,畢竟在杭州商會上,他是那么咄咄逼人,都成一逼人了,結果卻是被林三打得一敗塗地,哪怕他臉皮再厚也有些尷尬。

  「陶公子,許久不見了。」蕭玉若淡淡地道,拒人千里的語氣極為明顯,可見她原本對陶東成的好感已經完全打破。

  陶婉盈見狀,心中有些著急,連忙圓場道:「哥哥,蕭家姐姐,你們進裡面說吧,我要回衙門了。」

  蕭玉若見陶婉盈要走,正要挽留,卻沒想到陶婉盈一個轉身便不見了人影,眼前只剩一個恬著臉的陶東成。

  「玉若,到我房裡去坐吧。」陶東成笑眯眯地道。

  大小姐掃了他一眼,見他討好地看著自己,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大小姐輕哼了一聲,便向裡面走去,陶東成一邊看著她左右搖擺的翹臀,一邊跟在身後也進了房。

  「玉若,喝茶吧。」剛剛坐定,陶東成便為大小姐斟了一杯熱茶,靠在她旁邊坐下。

  蕭玉若稍微拉開與陶東成之間的距離,便皺眉問道:「婉盈妹妹叫我救你,到底是何事?」

  陶東成聞言故意臉色一黯,嘆聲道:「我便知道婉盈會去找你,此事說來實在為難你,還是算了吧。」

  看著陶東成黯然的眼色,蕭玉若不禁動了點惻隱之心。其實她可說是自小與陶東成認識,沒有情意,也有情誼,再說,大小姐的弱小心靈還是很善良的,否則也不會被林三佔了這許多便宜。即便在杭州商會時,陶東成如此對她,她也早已看淡了。

  蕭玉若見陶東成如此吞吐,輕輕跺腳道:「你要說便說,這個表情算是何意?」陶東成見蕭玉若語氣稍軟,心中一喜,卻沒有表露出來,輕聲道:「也怪我當初鬼迷心竅,在商會上輸給林三後,便看不過他與你如此親近……」說到這裡,他偷偷看了眼蕭玉若臉上的表情,見她有些羞意,更是知道自己的計策成功,繼續道:「那日被林三識破後,他讓他身邊那個高手毀去了……我的某些經脈,讓我已經不能人道了……」說罷,陶東成用力擠出幾滴眼淚,博取同情。

  不能人道?陽痿?蕭玉若暗啐了自己一口,聽得林三的輕薄話多,對這些事情也如此清楚。想不到林三如此心狠,下此毒手,回去一定要好好盤問一下那個壞人。

  「那……那你請大夫去啊,找我做什么?」蕭玉若羞澀低聲道。

  陶東成見事有可為,便往蕭玉若靠近了一點,鼻子中傳來她身上的香氣,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口中說道:「大夫說,我這病,須要處子元陰激起我的陽氣……方可,方可痊癒……」

  看著大小姐羞紅的臉頰,陶東成強忍心中親吻過去的慾望,耐心等著蕭玉若的回答。

  「處子元陰?不行……」蕭玉若聞言,連忙一口回絕。

  「玉若,我們陶家只有我一個男丁,若我無後,對不起列祖列宗啊……」陶東成道。

  「那你尋一個處子成親便是,何必找我?」蕭玉若頭腦清醒地問道。

  陶東成嘿嘿一笑道:「我這不就是找你嗎?」

  「你討打!」蕭玉若舉手便要教訓陶東成,臉上卻直紅到脖子,嬌嗔道:

  「再說這些輕薄話我便回家去了。」

  「玉若,上次在地牢裡,你不是已經為我……那樣了……」陶東成提起當日蕭玉若被擒時發生的事,嘴裡不無懷念的意味。

  「你……不許你再提那事……」大小姐有些惱意道。

  「好好好,不提便不提,那如今我們……」陶東成期望地看著蕭玉若。

  「說了不行就不行,我……我要回去了……」大小姐起身便要離開。

  陶東成見狀,忽然跪倒在玉若面前,哭喊著道:「玉若,你一定要救我啊!」這是陶東成見好言好語不成,使出耍賴一招,朱時茂頓時變成陳佩斯。

  「哎,你別這樣,起來啊……」大小姐見陶東成如此,慌了手腳,連忙要去扶他。

  陶東成一下抱住大小姐的雙腿,溫熱的感覺讓他無比激動,把臉貼在她的大腿上,哀求著道:「玉若,別走,我需要你……」「你放開……」蕭玉若從未被一個男子如此親近過,連林三也不曾。男人的鼻息噴在她的大腿根部,讓她全身酥麻,本來要推開陶東成的雙手變成了扶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陶東成不再說話,只是抱著蕭玉若的雙腿不斷地摩擦,大嘴不斷往上,一直攀升到她的腿間。他知道,若是讓蕭玉若恢復清醒和抵抗能力,他便再也不能得到眼前這個美人。

  隨著陶東成的動作,大小姐只感覺自己修長的雙腿被用力擠壓,腿間被陶東成的呼吸吹得越來越熱,一股瘙癢的感覺從下體一直騰起。雙手也只能無力地扶著自己身下的男人,心中所有的思路都被打亂,已經不知道如何抵抗。

  忽然,蕭玉若感覺自己身體一輕,便被陶東成高高抱起,她一聲尖叫,玉手成拳,不斷捶打他的後背喊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陶東成把蕭玉若抱到床邊,便輕輕一摔,把她放到床上。蕭玉若在碰撞之下,暗哼一聲,發出迷人的呻吟,讓陶東成又是火熱了一番。

  離開了陶東成的掌控,蕭玉若恢復了一點理智,雙腿屈起抵住陶東成,厲聲道:「陶東成,你想做什么?馬上放我離開,否則我要報官了!」報官?自己的父親不就是蘇州織造嗎,陶東成心裡想道。此刻,他卻帶著淫笑看著蕭玉若,如同看著一隻羊羔,說道:「報官?好啊,你去報官,告訴大人你曾為我如此如此……」他手中做出套弄的動作,其中的含義,蕭玉若一眼便看出。

  方才軟語不成,便開始耍賴,耍賴過後又是威脅。蕭玉若在陶東成的設計下,被狠狠壓制,再也說不出話。若是當日的事情被揭穿,那自己的清白……不等蕭玉若反應,陶東成便接著道:「蕭家大小姐的小手啊,不知道又多少夢中曾想過呢。若是我把那日的事在秦淮河宣揚一番,那大小姐比之秦淮河的窯姐又是如何呢?」

  「你無恥!」蕭玉若紅著臉罵道。

  「無恥便無恥吧。也許過了今天,你便再也離不開我了……」陶東成想著自己如今巨蟒般的肉棒,便是一陣自豪。昨天的感覺又一次回到身上,蕭玉若身上的處子幽香一直刺激著他,胯下的巨龍已經有了甦醒的預兆。

  「哼!」蕭玉若狠狠地別過臉,不去看眼前五官扭曲的陶東成。

  陶東成也不以為意,放眼打量眼前的佳人。早已凌亂的下裙在方才摔在床上時被掀起,露出一雙修長的玉腿,粉紅的褻褲從薄薄的綢褲中透出來,甚是可愛。

  高聳的乳峰因為生氣而急促的呼吸一直起伏著,加之胸罩的支撐,顯得極為翹挺。

  驕傲的小臉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惱怒,顯得紅彤彤的,小嘴緊閉,生氣的美人別有一番模樣。

  陶東成搓著大手,一邊向大小姐的錦鞋摸去。蕭玉若先是一驚,便想要踢開男人。沒想到小巧的玉足被他握著,一踢之下竟然甩掉了鞋子。雪白的襪子緊緊包裹著小腳,沒有絲毫臭味,隱隱竟有些馨香,不知道她是不是用了香皂泡腳。

  陶東成猛地脫去她的襪子,一隻晶瑩的玉足便裸露出來。腳背平滑,透明般的面板上看得清一根根血管。腳踝纖細,盈盈一握,五隻腳趾整齊地排列著,常年的奔波跋涉竟沒有傷害到她的香足,依舊是嬌嫩無比。

  玉足是女子隱私之處,此時,大小姐心中一股被侵犯的感覺,是羞恥,是刺激,是快感,她也分不清了。嘴上卻不饒人地道:「你……你好無禮!不許再看了,壞蛋!」

  陶東成不僅看,更把鼻子湊上去,狠狠地嗅著腳趾上傳來的香氣。張口含住腳拇指,如珍饈百味般,用舌頭舔舐起來。

  蕭玉若渾身一顫,嬌軀一軟,便生不出抵抗的感覺。陶東成火熱的大手掐著她的腳踝,腳尖上是溼潤溫暖的感覺,腳背上是癢癢的呼吸,隱私之地被男人如此猥褻,讓她倍感羞澀。

  「好香啊,想不到玉若的小腳也如名字一般,滑嫩若玉啊……」陶東成嘴上調戲道。

  「你不要臉……」蕭玉若低聲嗔道。

  此時,蕭玉若竟沒有了離開的意思,當日地牢發生的事情再次回到腦海中,身上只剩熱和軟的感覺。

  陶東成站起身,沒有脫去她另一隻鞋子,便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蕭玉若見狀,驚呼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等下便知道了……」陶東成淫笑道。

  漸漸地,陶東成已經身無衣物,粗長的肉棒吊在雙腿之間,雖然還不太堅硬,卻早已膨脹得如嬰兒手臂。蕭玉若不小心看了一眼,便驚呼著轉過臉去,心中卻在想:怎么和那時的不一樣,好大……呸,我在想什么呢……陶東成見蕭玉若如此,知道她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其實,他本想在茶水中下點春藥,但是轉念一下,現在的自己,往哪兒一站就是最強的春藥,他要蕭玉若從心裡臣服他。

  「嘶!」蕭玉若身上的衣裳被猛然撕開,伴隨著她的嬌呼,只穿著胸罩的大小姐便第一次裸呈在男人眼中。

  平滑的小腹從恥骨延伸到乳下,米黃色的胸罩看不出材質,卻只包住她的半球。早已熟透的大小姐擁有著一對豐滿的雪乳,與蕭夫人的不同,充滿著年輕女子的彈性和嬌嫩。粉紅的乳暈從胸罩中洩露出來。大小姐雙臂擋在胸前,卻依舊能看到那條深深的乳溝。

  酥胸半裸,羅衫半解,最是迷人的情景出現在眼前。陶東成再也忍不住,撥開她的雙臂,便把臉埋在肉肉的乳峰上,再也不想起來。

  「啊……你……不要,放開啊,不要舔……」大小姐雙手無力地推著陶東成的肩膀,此時身上的男人一手揉捏著左乳,右乳卻在他的嘴中不斷地搖動,紅豆乳頭在他的含弄下變得堅硬起來。不可否認的身體反應讓大小姐一陣羞恥。

  對了,還有一隻右手呢?大小姐反應過來時,陶東成的右手已經悄悄探到他的腿間,拉下長褲,身上便只剩褻褲和胸罩。說是褻褲,其實是林三設計的內褲的改版,薄薄的一片小布塊根本阻擋不了陶東成的動作,又是「嘶」的一聲,下體已經變成赤裸。

  「那裡……不可以……」蕭玉若只覺得下身一涼,眼前一黑,絕望的感覺從內心越來越強。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在喝茶時就應該離開的。對了!喝茶,難道陶東成在茶裡下藥?就像當日他在地牢所中的一樣。

  「陶東成,你是不是在茶禮下了……那些藥?」蕭玉若強忍身上舒適軟麻的感覺問道。

  陶東成聞言一愣,便看出了她掩耳盜鈴的心思,心中暗笑,卻不點破,故意承認道:「嘿嘿,被你發現了。對,杯子中早就被我下了觀音脫衣散……」觀音……脫衣散?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蕭玉若心裡罵道。原來如此,難怪自己無法抵抗。蕭玉若心中的羞恥稍微減退了一點,對,自己是在淫藥的作用下才會如此的,也罷,就當被狗咬了吧,林三,來世我再做你的妻子。

  陶東成見蕭玉若似乎已經認命,心中大喜,不再那么急躁,便為她脫去身上的衣物。片刻之後,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裸裎相見。

  身下的美人閉著眼,呼吸已經漸漸平穩下來,卻仍然能感受到她急速的心跳。

  渾圓完美的玉乳映著雪白的光亮,乳峰上的寶石在剛才的玩弄下已經完全翹挺。

  小腹下的陰毛不多,粉嫩的陰唇沒有被遮住,此時已經裡外都溼透。修長的雙腿緊夾著,一看便知道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隻腳上被陶東成故意保留著鞋子,別有一番風味。

  「玉若……」陶東成輕輕叫道。

  「別叫我,你這無恥之徒……」蕭玉若睜眼罵道,卻見陶東成深情地看著自己,連忙又看向另一邊。

  陶東成沒有去親吻她,心中知道大小姐的驕傲一定不會配合。他再一次攀上高聳的乳峰,舔弄了一陣,便往小腹滑去。蕭玉若強忍著身上火熱的感覺,沒有呻吟出聲,喉嚨裡卻恨不得發洩快感。

  嘴唇一路向下,步步為營,每到一處便是深情的親吻舔動,到肚臍,到陰毛,再到陰唇。緊閉著的陰阜已經被打溼,坦白了蕭玉若的感覺。陶東成輕笑一聲,便張嘴含住了蜜穴外的一線天。

  「哦……別……」大小姐終於還是忍不住呻吟出來,一開口便再也止不住,隨著陶東成把舌頭伸進自己也不曾觸碰的小穴中,一浪一浪的快感從小腹衝擊著腦海。

  把所有淫水都吞進肚裡,陶東成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知道時機已到,把已經有些堅硬的巨蟒抵在她的穴口。粗長的肉棒佈滿青筋,甚為兇猛,陽物的經脈被拉長,包皮卻沒有變化,所以包皮被緊緊拉扯著,露出碩大的龜頭,紫紅的龜菇不斷吐出一滴滴液體,時不時跳動一番,想來忍耐也到了極限。

  「玉若,我進去了……」陶東成輕聲道,把龜頭靠在螲口來回摩擦,沾上不斷湧出的淫水。

  蕭玉若終於正視陶東成,眼中飽含委屈,憐哀,惶恐,甚至少許的情意。她知道茶裡下了藥時,便已經放棄抵抗,懂事以來,她便一直為蕭家奔波,年紀雖輕,內心卻已經非常成熟堅強。面對眼前的境況,她雖然也恨不能死去,卻沒有如尋常女子般哭鬧,她敢於接受自己的命運。本來林三若是不出現,她便會成為陶東成的妻子,此時只不過是回到原點,便當之前做了一場夢吧。

  陶東成憐愛地看著蕭玉若,掰開她的雙腿,下身一頂,勢如破竹地捅破那層薄膜,便一插到底。

  「啊……好痛……」蕭玉若臉色煞白,緊咬下唇,身體像被撕裂一般,淚水還是流了出來。

  陶東成見蕭玉若如此嬌豔,竟沒有了淫意,對於自己曾經的意中人,他畢竟還是有情的。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舔著她的耳垂道:「玉若……」「壞蛋……你得逞了……」大小姐邊哭邊嗔道。

  為了轉移大小姐的注意力,陶東成開始把玩她的雙乳,竹筍般的酥胸讓他愛不釋手,饅頭一般結實尖挺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越來越大力,不斷變換著形狀。

  一邊被舔著耳朵,一邊被玩著玉乳,蕭玉若的疼痛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一陣的瘙癢。她心中羞澀,看了一眼正在專心玩弄自己的陶東成,暗中輕輕抬臀,一解下體的癢麻。

  陶東成瞬間發現了她的動作,抬頭看著她笑道:「玉若,你不乖哦……」蕭玉若被發現了迎合的小動作,連忙羞怒道:「要你來管……」陶東成見她主動挺送翹臀,心中自然歡喜,也不計較,笑道:「呵呵,那我可要懲罰你了……」說罷,抱起纖腰,便慢慢抽送起來。

  「哦……你,不要……」這是什么感覺,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小穴中傳來,和自己的挺動完全不能比。蕭玉若渾身顫若花嬌,本來無力放在床上的小手不自覺地抵在陶東成腰間,發起了求歡的訊號。

  隨著抽插的速度,陶東成漸漸感受到蕭玉若蜜穴的美妙,剛剛破處的陰道充滿了緊窄和收縮的感覺,一直吮吸著他的肉棒,讓他不斷往裡深入。被處子元陰刺激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在蜜穴中又一次脹起,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啊……那裡好漲,你不要動了……」蕭玉若不願屈服在這羞人的快感中,嘴裡讓陶東成別動,圓臀卻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迎接他的深入。

  「玉若,你那裡……好緊啊,好妙……」陶東成皺眉讚歎道,粗大的肉棒艱難地進出著,翻開玉蚌,帶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漸漸地,小穴越來越溼潤,抽插也變得通暢起來。

  「你不要說了……啊,好深,羞死個人了……別那么狠,頂到心尖兒上了……」蕭玉若只覺眼冒金星,快感連連地忍不住呻吟出來。

  陶東成忽然停下動作,肉棒抽出一半,蕭玉若睜眼疑惑地看著陶東成,卻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忍不住一羞。陶東成卻俯身把嘴唇靠在她唇邊問道:

  「要我進去嗎,好玉若……」

  先是倔強地不說話,任由小穴中的空虛蔓延,漸漸,再也忍受不住這遺失的快感,伸手拍打著男人的胸口道:「進去啦,我要你進去……」陶東成把肉棒又深入了一點,卻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交合之處滿是溼意。

  他故意為難地道:「可是,你都還親吻我呢……」蕭玉若勇敢地迎上他挑逗的目光,伸出雙臂,環上他的脖子,便把陶東成的頭拉近,嘟嘴吻在他的唇上。陶東成同時狠狠一捅,便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