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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失身】【完】

不知過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漸漸從黑暗的深淵中浮出;蒙朧之間,她只覺身體軟綿綿的、腦中輕飄飄的,感覺十分怪異奇特。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處一片平靜的雪白,再凝神細看,卻是一領白紗帳的頂部,她勉力地、艱難地轉頭左右看了一看,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被重重紗帳包圍著的舒適大床之中……

  一時間,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經醒過來了?還是身在夢中?

  回想過去,霍青桐覺得自己應該是清醒的--因為她還記得自己昏過去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自己是怎么進入吟松山莊的、自己的清白之軀怎么幾乎被拉罕毀掉、自己寶貴的初吻又怎么不明不白地失去,還有,自己是怎么被常伯志擊傷、擒住的,而且她的身體,還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經歷留在她四肢和內腑間的疲累和隱痛……

  然而,迷糊之間她又有點覺得自己可能仍在夢中,因為身邊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么的虛幻迷離、那么的迷離,朦朦朧朧的一點都不真實,而最重要的,是因為她實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對那殘酷的現實--雖然她是個那么堅強的女子,但總也有軟弱的一刻。

  「是的!這只是個夢!否則的話,他們怎么一個都不見?」霍青桐的心裡這么對自己說。

  突然地,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風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么迷人、眼神是那么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他看起來好年輕,就像當初和自己相遇時一模一樣--甚至比他們初相識時更年輕……

  是的!他是陳家洛,就是那個令她又愛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這怎能不是個夢?」她的心裡這么對自己說。

  他越來越近,霍青桐只覺一顆心越跳越促;他貼了上來,霍青桐只覺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熱又燙,還帶著一股強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氣息。一時間,她的芳心如飲純釀、如沐春風,「陳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摟住了他,眼裡淚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聽到她的話,他茫然了一下,但隨即便開心了起來。

  隨著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個硬梆梆、火辣辣的東西,壓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令她覺得下身有點莫名的騷亂、心裡有點不安的躁動……她不由自主地低頭去看,想看看那是個什么奇怪的東西,然而,因為被兩人的身子遮住了,她並沒有看到那是什么,反而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時候被脫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渾身上下,也是同樣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清白的身體第一次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覺羞澀難當--雖然她這時的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沒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會是如此,但一時間,她的本能卻只想把他推開。然而,本能雖想推卻,但不知為何,她的雙手卻又綿又軟地使不出半點力來;雖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貼得那么近,但不知為何,她檀口中撥出的,卻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輕吟。

  他見她抵抗輕微,頓時勇氣大增,右手一探,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椒乳……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嬌吟了一聲,春蔥般的玉指一緊,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惡的手……他笑了笑,沒有說話,食指捉挾地在她那顆嬌小嫩紅的乳頭上輕輕一揩,算是回應。

  手指及體的瞬間,霍青桐如遭電擊,只覺一陣麻癢的、痠軟的、舒服得說不出的感覺,把她雙手僅餘的一絲用以反抗的力氣都抽走了,一時間,她無奈了、迷惘了,她發現自己既沒什么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開那隻好像充滿了奇異魔力、可惡復可愛的大手。

  沒遇到預期的抵抗,他的膽子更大了,一手繼續揉弄她的椒乳,一手卻不斷地、輕柔地在她柔軟幼滑的身體上來回滑掠,甚至還捉挾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東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碰得她意亂情迷、遐思如潮……

  一時間,她只覺得陣陣火燙舒爽的熱浪不斷地從他的身上不斷傳來,令她的身體不論上下內外,都生出一陣熱燙燙的、痠麻麻的、軟綿綿的、癢酥酥的、說不出的熾烈快感。

  「嚶……」面對如此強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亂了,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迷濛的時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環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獻上自己最珍貴、最心甘情願的香吻。

  面對霍青桐這熱情的舉動,他好像有點受寵若驚,但馬上便釋然了,他低下頭,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頭撥開她的牙關,伸進了她的小嘴裡面……

  霍青桐「唔……」地一聲嬌吟,閉上了眼睛,紅唇輕開、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嚐那軟滑的嫩舌……

  被他這么吻著摸著,只一會兒,霍青桐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越來的越麻、越來的越癢,當他的嘴巴離開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頸和酥胸吻去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的酥癢變得萬分難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頭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會兒,霍青桐的神智越見不清,她嬌靨似火、嬌軀熾熱得如烙鐵似的,那雪白的肌膚,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晶瑩的汗珠,最不尋常的,是她桃源洞裡的春水,已從開始始時緩緩瑩集的點滴甘露,變成了流湧不斷的涓涓細流……她嬌喘吁吁的,鳳腰出於本能地搖擺著、玉腿不由自主地扭疊著,只為了想要觸碰那火辣辣的肉棒,追尋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漸漸地,他進攻的重點轉向了霍青桐的下身:雖然他仍不捨地留下他的左手繼續挑逗她那雙嫩美驕人的椒乳,但他的嘴巴,已經開始輕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嬌小玲瓏的肚臍眼,而他的右手,卻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嬌嫩的敏感花蕾上來回掃掠,逗得她渾身發抖、酥癢難耐。

  就這樣,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無休無止地侵襲著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么時候,迷糊之間,她聽到自己虛幻的聲音,彷佛來自很遙遠的地方:「啊……

  癢……好癢……啊……給我……給我……快……啊!」其實,她也說不出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來。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輕笑道:「好,我給你,但你要先幫我把這個舔溼,我才能給你!」說完,他離開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胸前,並把一根又粗又亮的、她從沒見過的東西,放到了她的嘴邊。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覺那東西又粗又紅,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盤滿了一條又一條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個小小的開口,一張一合之間,滲出了一顆又一顆的,晶瑩透亮的珠子,看起來顯得既可愛、又邪惡,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這奇怪的東西抓在手裡,只覺它又熱又燙,一顫一抖間,那熱力竟似能傳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令本來已像火燒般的身體變得更熱、更燙。此外,它還散發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卻又有點說不出的誘人味道--那種味道,聞在鼻裡,令她覺得渾身都麻癢了起來,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東西才進口中,霍青桐只覺它一陣強烈的顫抖,同時他也「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見他正低頭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歡愉之色,不知怎地,聞著那異樣的味道,看著他那快樂的樣子,她只覺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自豪和歡喜;一種莫名的衝動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她輕輕地扶起那東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頭部上舔咂了起來……

  「唔……呵……」肉棒被霍青桐輕輕地舔著,他只覺得爽快得幾欲昏倒--因為他所受的,是肉慾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有美女為他口交,但她卻是絕對的不同的:她既是貞潔的女神、又是剛烈的俠女、是尊貴的公主、更是回人們高高在上的領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領、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絕不可能做出為人口交這樣的事來--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親密最親密的人……然而現在,她卻為自己做了,而且還做得那么甘心情願、柔順溫婉……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著舔著,霍青桐也莫名地興奮了起來,她突然發覺渾身都熱得要命、渾身都癢得要命--由其是下體,更是又熱又癢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撓、甚至去扣、去挖……終於,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癢難熬的地方。

  「啊!……」雖然霍青桐已經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卻清楚地、生動地感到一個異物擠進了她的下體,剎那間,她只覺得一陣驚天動地的快感如電般直襲腦門,衝得她不顧一切地吐出嘴裡的東西,失聲長叫了起來。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漲的情緒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穴內那處子獨有的緊緻和青嫩後,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離開了她的胸脯,喘著粗氣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長的左腿高高舉起,一手扶著那根粗壯火熱的大肉棒,便待去揉她那待開的嬌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在一抹稀疏的、漆黑髮亮的烏絲之下,那兩片細嫩的花瓣半藏著、緊閉著,好像在警告他:她,是個神聖而不可侵犯聖女、這裡,是個不容冒褻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兩片嫩嫩粉紅中間閃爍著的一抹晶瑩,又好像在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也歡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肉棒去敲開這緊閉的大門、去剝奪她聖女的身份。

  在這最後的關頭,霍青桐心裡最深處的、也是最後的理智告訴她:她不應該把清白無瑕的身子,這么就交給一個還不是她丈夫的人--雖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許的男人,然而,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她:這只是個夢罷了,而一個人,是不需要為一個夢,負些什么責任的。

  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當他粗大的肉棒揉開了霍青桐那兩片鮮嫩溼潤的花瓣時,她體內的高熱剛好把她腦中最後的一絲理智燒掉;也沒有誰教過她,純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開了一點,好讓那散發著高熱的粗大東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進,同時,小嘴裡還發出了像是鼓勵般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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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陳家洛,不!應該是福康安,實在是開心極了,他實在想不到強烈春藥加上迷藥的效果竟會那么厲害,能把霍青桐這么一個烈性如火、貞潔如霜的處女,變成了一個久旱逢春、飢渴如狼的蕩婦淫娃;他腰間微一使力,碩大的龜頭便已毫不客氣地壓進了她的體內。

  雖然霍青桐還是個青澀嬌嫩的處女,但這時,在強烈的春藥和福康安純熟的前奏技巧這雙重剌激下,她玉洞內已充滿了晶瑩滑潤的淫水,所以她那鮮嫩的花瓣被逼開後,那已沾滿了滑滑淫水的粗大肉棒,並不算十分困難地,便已破進了她緊緻的玉穴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躍不已的、柔韌無比的障礙。

  這將是個美妙而特別的時刻,福康安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調整了一下姿勢後,便試著向霍青桐最後的防線加強壓力,頓時,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撐得緊脹欲破。

  「哼……」媚眼迷離的霍青桐皺起鳳眉,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輕哼,但這時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試出了霍青桐最後防線的虛實,怎么可能再忍而不發?

  他一挪膝蓋、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隨著一下令福康安喜極萬分的暗響,霍青桐那片可憐的薄膜終於抵受不了那強猛急勁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無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衛,那粗大的肉棒便挾著餘勢急剌而入,深深地沒入了她冰清玉潔的玉穴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覺得下身一陣強烈的裂痛,鳳眉猛地了起來,雙手一顫,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胸膛。

  這時,福康安既已如願以償地破掉了霍青桐的處子貞操,倒不急著發動更猛烈的攻勢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順勢停了下來,一面欣賞她那似苦非苦、似樂非樂的表情,一面享受著那青澀嬌嫩的初開玉穴所帶給他的無上快感;當然,以他這樣的老手,卻也不會真的就這樣不動--他表面上雖然不再發動攻擊,然而胯下卻暗中用力,讓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的玉穴裡持續地抽搐、躍動著。

  一會兒,霍青桐只覺痛楚稍減,然而難受的感覺卻是更強烈了--雖然那東西已經把她的玉穴塞得一絲不漏,甚至讓她有被逼裂的感覺,但不知怎地,她仍覺得那裡仍是十分空虛,還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補;雖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痛,但她卻覺得這痛痛得很特別、很剌激、甚至有點過癮……不自覺地,霍青桐的雙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並把他拉向自己。

  事實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動人的肉體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這么一會兒不動,已是極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熱情、那么明顯的邀請下,他怎么還能再忍?怎么可能再客氣?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撐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頓時間,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緩緩地抽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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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覺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遠去,而陣陣舒服暢爽的快感,卻一浪接一浪地不斷傳來--從那根粗大熾熱的東西傳出,隨著那火熱的抽送,貫進她下體、貫進她身體內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角落,「呃……

  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聲地呻吟和嬌喘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的交合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在那激烈熾熱的交歡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這男子送上極樂的頂峰,她只覺自己就像置身於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暴中,既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

  漸漸地,霍青桐開始習慣了、熟識了福康安抽送的節奏和頻率。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她的神智是迷亂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驅動下,她的身體開始搖擺了起來,雖然生硬,但卻也再不只是單純地、無條件地接受著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對他的侵犯作出了熱烈的迎合。

  面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福康安自然不會客氣: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斷地淫辱、逗弄身下這個被迷藥和春藥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發的美女;他時而淺抽輕送、研磨撓轉、時而猛打急攻、記記穿心,他不斷地變換著體位,時而比翼雙飛、霸王舉鼎、時而隔山取火、老漢推車,逗得她心醉神迷,頂得她如痴如狂。

  最後,當福康安把他的肉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處,作最強烈的噴射時,她也到達了最後的、也是最強烈的高潮,她緊緊地纏住了他,她叫著、喊著、哭著、嘴裡叫著毫無意義的話……最後,就在那高潮的最高點上,她終受不了那么強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間,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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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平浪靜後,福康安只覺得疲累欲死,幾乎連手指都動不了了,而小腹和陰囊,更是空虛得隱隱發痛--這也難怪,這個多月來,他在紅花會的這一群嬌嬈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幾乎每天都做上兩、三次,有時更高達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則半個時辰,多者更有近一個時辰的,他雖然年青力壯、滋補有道,但人畢竟不是鐵打的,這么旦旦而伐,無論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補藥,也難以為繼。

  福康安雖想就這么躺著算了,但他心裡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費力地得到她珍貴的處子貞操,只不過是因為那加重了幾倍份量的迷藥和春藥而已,並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藥力過後,可是會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這么隨隨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來,連常氏兄弟這樣的高手,也不免顧忌,更何況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點後悔為什么以前不好好地練功,否則這當兒就不用這么害怕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福康安終掙扎著爬起身來,從床邊拿了幾條牛筋,把霍青桐的雙手雙腳牢牢地綁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當之後,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這么赤條條地趴在霍青桐香軟的玉體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三)

  不知過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識又漸漸地回到了體內……

  意識一但恢復,霍青桐頓覺渾身都難受得要命:手腿腰頸的肌肉既軟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塗了一層漿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體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像是被什么割傷了似的。

  除了這些,在她身上還有個十分沉重的東西,不但壓得她難以動彈,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東西推開,然而雙手卻不知被什么東西拉住了,無法移動半分。

  忽然之間,一切都回來了:在花園裡險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經過,還有……還有……昏過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這些記憶,都一絲不漏的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覺腦裡「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從巨震中恢復過來,但一時間她仍然有點猶豫,有點不太敢去睜開眼睛,去面對那可怕殘酷的現實。

  但霍青桐畢竟是個堅強剛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猶豫只是一陣子,心裡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沒有用,應該堅強地面對才是!」

  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睜開雙眼……

  極目所見,是個雪白帳頂,一縷從左側照來、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顯得格外雪白輕柔。然而,眼前的一切雖然說不出的寧靜平和,但卻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為這環境,和她昏過去前所見的,似乎一模一樣!

  霍青桐緩緩地轉動螓首,終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見到的、卻偏偏又是千真萬確的情狀: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邊身正壓在自己也是同樣的一絲不掛的身上,左手蓋住了自己一邊聖潔的乳峰,手指間還夾著那粉紅色的乳頭……

  雖然性格堅強、雖然心裡早已作好了準備,但說到底霍青桐畢竟仍是個青澀少女,如何能夠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狀一但入眼,頓時什么泠靜耐性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聲,仰身一挺,便欲起來……然而,她的雙手都是被縛得緊緊的,連掙動也是不易,何況是坐起來?身子挺起才不到兩寸,忽覺雙手同時一緊,這上挺之勢頓時間便被止住了,身子無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來還在做著美夢,被霍青桐就這么一折騰,頓時被驚醒了,抬頭見霍青桐正欲掙開手中的索子,先是一驚,但見那兩條索子絞得緊緊的一動不動,便放心下來,手託著頭,故作瀟灑地笑道:「別白費力了,這是用泡過藥的牛筋精製的,就算用刀子,一時三刻也割之不斷,何況是這么用手掙?」

  霍青桐聞言,轉頭怒瞪著福康安,一字一頓地說道:「狗賊,有種的就放開我!」說著,雙手握緊拳頭,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連掙幾下狠的……

  以她這幾掙的力量,如果換成一般索子,早就應聲而斷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說的,那索子的結不但打得死緊,本身還彈性十足,不管把它繃得多緊,只要力量一鬆,便回覆原狀了……霍青桐幾掙不動,便知道福康安說的不是假話,只是這么就認輸的話,心裡又實在不甘,便改了去掙腳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堅定無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陣悸動,一時間,他走神了……不過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來,而把他拉回來的,卻是那隨著霍青桐每一下掙動所帶起的,那一陣陣盪漾如波、款搖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著那紅霞般俏臉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嬌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紅誘人的柔弱蓓蕾,一時之間,福康安只覺血往上湧,心裡「熊」的一聲,慾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燒了起來。

  雖然福康安這幾天最近大戰連場,元氣虧損得實在厲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復能力都強,睡了半晚後,這當兒精力已恢復不少,加上早晨陽氣上升,大肉棒早已自然舉起,現在再經這慾火一燒,哪裡還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青桐的椒乳……

  霍青桐只覺胸前一陣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雙乳上不斷竄擾,一時間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時,開口罵道:「你……你是誰?你……滾開……

  呃……狗賊……滾開!」

  無奈,在手足皆被縛住的情況下,她的擺動效果實在有限,不但無法擺脫魔掌,反被他借勢移進懷中--頓時,霍青桐只覺上身兩隻魔掌四處遊走、異常討厭,下體一根巨棒亂揩亂擦、驚險萬分。一時間,霍青桐只覺自己像是一條赤裸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樣,可憐而無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這動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處子清白之軀交了給我,我們顛鷥倒鳳了一晚,怎么一覺醒來就不認得我福康安了?」

  終於證實自己的清白已被這人奪去,霍青桐悲奮滿胸,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況,她猛醒覺到自己應該是著了道兒,脫口罵道:「你……你狗賊,你……你用迷藥!你……卑鄙!你……」

  看著向以剛強著稱的霍青桐露出瞭如此的女兒之態,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沒錯,我是用了迷藥,不但如此,我還用了春藥,否則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輕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經被我得了,不如就從了我吧!我保證可以令你榮……

  令你……令你……這個……」他本想說可以令她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但轉頭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經夠榮華富貴了,如何能用這一點來吸引她?待要說些其他好處去誘,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來。

  霍青桐聞言,本已通紅的俏臉紅得更是厲害,怒往上衝之下,反而按下了女兒之態,罵道:「你這……你這卑鄙無恥的狗賊,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去毀人的清白,本姑娘……我只當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從你?做夢!」說完,呸的一聲,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臉上。

  福康安也不發怒,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實實地相就的話,那我以後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願地給我為止了!」說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肉棒頂住霍青桐嬌柔的花瓣……霍青桐大驚,猛扭動鳳腰避開。

  本來,霍青桐的姿勢實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須擺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強行突入,大肉棒便不難侵進霍青桐那初開的嫩穴裡;然而,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一做法--因為這樣平著身子交合的姿勢本身已十分不順,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話,交合期間必定左扭右擺的,這樣操做起來,不但十分累人,也實在無趣得緊。

  就在這時,福康安腦子裡靈光忽然一閃,猛然想道:「她這么孤身一人進來救人,實在是個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這裡,他猛地坐起身來,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對!就這樣,只要你每讓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個你的朋友。只要他們不再對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筆勾消,就算他們繼續和朝庭作對,我三……不,半年……半年內也不抓他們歸案。」

  福康安的話,令霍青桐的心內泛起了滔天的波瀾:在進來之前,她也曾想過萬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話,說不定連清白都一併失去,到時自己應該怎么辦呢?

  只是沒想到這事真的發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陣陣的疼痛;就在這時,周綺給她說過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閃上心頭……

  福康安一面說著,一面已防著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過來,然而話已說完,她只是不言不動,並沒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連罵聲也欠奉,心中未免又驚又喜,暗想道:「難道這招行?沒那么簡單吧?」當然,雖然有些疑慮,但色心推動之下,他卻絕不會就此裹足不前。

  乾咳了一聲,福康安試探著道:「既然你不反對,那就算約定生效羅!喏!

  為表誠意,我先放開你腳上的索子!」說完,大著膽子,回身鬆開了縛住她右腿的牛筋……當然,他還是有十足的戒備--在解開牛筋的同時,他的右手還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腳踝,以防她一腳踹過來。

  霍青桐一腳得脫束縛,真想一腳就向福康安的臉上踹過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腳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這一腳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頂多也只是把他一腳踹死,對脫身救人毫無用處;她心裡盤算道:「與其狠狠踹這狗賊一腳出氣,還不如不踹……說不定他會把我的雙腿一起放開,如果真的那樣,我就可以用鴛鴦腿或玉環扣鉗住他,到時候就可以威脅他鬆開我的雙手……」

  福康安哪裡知道霍青桐正在盤算著怎么對付自己,見她的玉腿軟弱無力,不像有踹過來的意圖,還以為她已經認命了,一顆高懸的心頓時放了大半下來--他本想把她的左腳也鬆開的,但最終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想想還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腳踝,左手頂住她的香臀,然後雙手一齊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這么一翻、一推,嬌軀一晃間,幾乎被翻了過去,連忙以腰力頂住,心裡波濤翻湧,不斷地想道:「想不到這傢伙會那么小心,看來就算我真的肯讓他……讓他,也很難找到脫身機會的,既然這樣,不如趁機給他一腳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惡氣也是好的!」

  「但這一腳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脫身的機會就難比登天了,還是……由得他……之後再看情況……」

  「那不行!要是他始終不鬆開索子的話,豈不是白白便宜這狗賊了?」

  「但除非能一腳踹死他,否則還是會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時決斷明快,絕不拖泥帶水,然而這一腳的影響卻實在太大,一時間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裡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鬆了;而這時,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這一變化如何感覺不到?頓以為她心軟了,手上連忙加力……

  霍青桐猛覺壓力大增,本待想頂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動手的決心不強,一半是姿勢不利、腰腿難以發力反抗,一頓一軟之下,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個身,變成了半側臥的姿態。

  福康安挺身一挪,騎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鬆開她的腳踝,改托住她的右腳彎向她的上身壓去……

  這時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這個姿勢也出不了腿了,心裡無奈地想到:「罷了……既然已到了這個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機會吧!……反正身子已經是不乾淨了,就被他多汙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續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蓋壓到她的胸前,頓時間,她那嬌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肉棒的攻擊範圍內。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會的,卻又怕她的會突然改變主意,到時候便沒有這般順利了,所以沒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彎,左手扶住大肉棒,向她那穢跡斑斑的初開玉穴湊去……

  「呼!」霍青桐只覺一個火辣辣的、硬梆梆的東西頂住了她的下體,那洶洶的來勢,令早有心理準備、卻毫無經驗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底裡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陣強烈的恐懼,而身子更是不爭氣地劇烈顫抖了起來。

  福康安見狀,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緊張!這事情慢慢就會習慣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後,說不定還想再要呢?喏!我要進去了,你忍著點吧!」說完,腰間緩緩使力,頓時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沒入霍青桐柔嫩卻乾澀的新開玉穴之中……

  大肉棒昂然入穴,感覺剌痛異常;然而肉體的剌痛,比起心裡的劇痛,卻實在是輕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這時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決定,便只能認命地忍受--縱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恥辱……她很不想閉上眼睛,因為這會令她更強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兇殘暴虐,然而,她卻非要閉上眼睛不可--因為她完全無法收藏自己眼內的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著自己閉上眼睛,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東西,只是想之後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著送著,福康安驚喜地發現霍青桐的掙扎越來越軟弱,而喘息聲卻是越來越大聲--她的鳳目緊閉、鳳眉猛皺,而那長長的睫毛,則隨著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斷地抖動……

  再過一會,霍青桐的掙扎幾乎都停下來了,紅霞滿俏臉、嬌喘如春風,一副少女發春的樣子……

  本來,以福康安的經驗,只要稍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嬌喘和表情是騙不過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內還相當乾澀、連淫水都未出來這一點,也不難發現她是在弄虛作假;然而,自從征服了駱冰後,他對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愛技巧的信心已到達了前所未有頂點,自問連駱冰這樣久經雨露的成熟少婦都無法抗拒自己,何況是霍青桐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女子?雖然覺得她好像順從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這一會了,怎么玉穴仍是那么的乾澀難行?卻絕沒想到她這么一個青澀女子,竟懂得在這方面使詐。

  但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為這時的他,滿腦子除了成功征服這堅強尊貴的女子的喜悅外,就只有兩人肉體廝磨、性器緊接時的種種的快感,又哪裡還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細節?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嬌嫩的玉穴內肆意馳騁,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愛的蓓蕾;他,並不知道這時霍青桐的真正感覺:痛--真的很痛,肉體的痛、心靈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嘔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間接;然而,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在承受著這樣的可怕而無情的痛楚之餘,還要硬逼著自己不要讓淚水流出來、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還要……

  幹著幹著,淫興高漲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滿足於那么單一的交合姿勢了,他不斷地擺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換點不同的體位姿勢。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縛,能變換的姿勢實在有限。這時,福康安已然有點忘形了,又見霍青桐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自以為大局已定,不捨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亂地把縛住她左腿的索子也鬆開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這機會,左腳才松,便要發難……然而,她的雙腿才稍有動作,便見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縮,雙手慌慌張張地按住她的左腳,心裡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鴛鴦剪刀腳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環腿了,只是……

  他人在床尾,又背對著我,我玉環腿要扣住他,卻得先從他頭頂過去,再繞回脖子前面,這……太難了,又容易被他躲過……還是再等一等再說。」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頓住將要發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剛才已逃過一劫,見霍青桐的雙腳只動了一下,爾後便沒動靜,頓時放心不少;但話雖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腳踝也一併抓住後,才敢回身。

  福康安雙手抓住霍青桐的兩個腳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開,大肉棒跟著前伸,重新頂住她那穢跡斑斑的玉穴口……本來,照霍青桐的意思,這時候就該發動了,然而,福康安的雙手把她腳踝抓得太緊了,緊得令她不敢輕舉莽動--怕萬一一掙不脫,反被他驚覺。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裡在想些什么,見她對近在穴前的侵入無動於衷,也不客氣了,腰身緩緩前挺……

  「吱!」隨著的一聲暗響,大肉棒再度衝開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嬌嫩花瓣,深深地剌進她那仍剌痛陣陣的玉穴裡……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連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覺這次的感覺特別難受,就在那粗大肉棒開始抽送時,她只覺心裡一陣強烈的酸苦狂湧而出,難過得幾乎想大叫出聲,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覺要來的時候是什么都擋不住的,霍青桐雖強忍住沒大叫出聲,但雙眼一酸間,眼淚卻忍不住衝眶而出;她忙把螓首側往一邊,不讓福康安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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