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春漿花月 於 2018-3-21 18:39 編輯
在現實生活中,不論家人、親戚、朋友、同事都給我打上一個正派、上進的標籤,確實在我現實生活的圈子裡我真的是這樣。可能表面越是光鮮的人總會有陰暗的一面,只是我善於偽裝,其實這沒有什么不好,兩個我都是真實的我,只是我不想把兩個世界攪到一起,那會是一種很混亂的狀態。我背後有陰影,因為我面對陽光,我喜歡陽光燦爛,也享受背後那一抹陰涼。
今天說到SM,其實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我是理解不了的,也沒有探尋過那個世間,總是會把SM和變態想到一起。麗是我撈瓶子撈到的,當時瓶子裡說喜歡疼痛的感覺,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SM,人總是有好奇心的,當時是2015年,那時候出了一部電影叫37度灰,那是我真正看過的一部有關SM的,總是覺得那些所謂的滴蠟、捆綁好像太過於形式化了,有種為了綁而綁的感覺,我只能把它理解為重口味的情趣。
好奇心讓後對她產生了興趣,我問她是不是M,她說不知道,我說那來做個測驗吧,看你是不是。其實我也根本不懂什么SM,也沒有嘗試過,就是把SM簡單的總結為因虐而爽。
她接受了我所謂的測試,其實也就是回答了我幾個問題,從小到大受到最大的刺激,然後感覺自己現實生活中存在的最大的問題,還有她對疼痛的反應,以及性經歷之類的,無非就是從側面多個角度瞭解她的資訊,然後方便自己給她總結出一個結論,結論沒有對錯,只要她信服那就是對的結論。她是ZJ人,在YZ讀大學,學計算機的,大三了。YZ離南京不遠,一個小時車程。她說她覺得她有點女兒奴,當時我根本不懂女兒奴是什么,她從小她爸爸就很兇,從來沒有鼓勵肯定過她,總是說她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從來都是否定,否定她的所有,讓她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差的孩子,這就像一個種子從小在她心裡生根發芽,越長越大,她說她對父親有莫名的恐懼但是又渴望得到父愛。關於性,她說她從幼兒園就覺得夾腿舒服,就一直有那樣的習慣,然後慢慢的長大知道了自慰,而且發現自己對疼痛有別樣的感覺,大學交過一個男友,但是覺得普通的做愛似乎並不能讓她滿足和興奮,她說她喜歡被撕咬的感覺,可是她並不敢對她男友說,他男友也並不瞭解她的感受,如此的戀愛自然不能長久,分了之後也就懶得再找了,她說自己比男人好用,但是彷彿又缺點什么。
交談讓我對她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我覺得她有受虐的傾向,當初大學時和女朋友選選修課,學過一門犯罪心理學,雖然是選修課,但是我學的比專業課還好。我沒有嘗試過SM,但是那時候我真的想嘗試一下,想到自己能夠去調教一個女奴,也莫名的讓自己感到興奮。
但是並不是我想和她SM就可以的,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何況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M,而且我也根本不是什么S,再說了就算她是M,但也不一定就是我的。
我開始遊說她,並不是什么深情的哀求說什么我們試試,遊說有很多種方法,關鍵在於要別人信。我說透過我對她的測試斷定她就是一個M,她問為什么,我說因為我是一個S,我在她面前擺起了資深的譜,其實我根本不懂什么SM,當時說的一些關於SM的理論都是我憑空想象的。我和她說SM並不是打兩下、捆一捆,讓你到公共場所脫個衣服什么的就是SM,那些都是外行哄騙無知者的話,騙她們上床的託詞罷了。而且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為S,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M,需要兩個必不可少的條件,一個是先天的,一個是後天的,先天的是體質、後天的是經歷,比如你對疼痛的敏感,這就是先天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具備這樣的體質,後天的是你的經歷,因為你對父親的恐懼,而且這並不是單一的恐懼,有恐懼也有深沉的愛,渴望得到她的關注,他對你的否定讓你覺得既得到關注有讓你對這種關注產生恐懼,然後基於這種恐懼和你先天受虐的體質,讓你需要透過肉體的疼痛來感知快感,與其說是感知快感,更應該說是用快感來抵消痛苦的傷害,通俗的說就是以毒攻毒。施虐只是SM的一種表現方式,對心靈的撫慰才是內在,真正的SM不是放縱和墮落,而是積極的追求和超越。
說實話,有時候我自己都佩服自己這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其實世上本無道理,只要你有理有據的說了,聽的人信了,這就是道理,久而久之併成了公理。
麗相信了我的話,她說她曾經一度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所謂的M,她也看過SM的一些知識,但是覺得那些並不是她想要的,她也覺得那是一種放縱的墮落,但是她並不願意那樣墮落。她覺得我所說的才是SM,因此她也確信我就是一個S,一個真正的S,這讓她願意嘗試探尋所謂的SM。
我並沒有急於和她成為真正的S和M的關係,因為我也不知道怎么去維繫S和M的關係,如果整體讓我去虐一個人,那是一種極其變態的行為,我做不到。而且因為南京和揚州距離,我怎么去虐她這也是問題,如果就像那種給她發給指令讓她去幹個什么,然後拍個照給我看一下,我覺得那樣一點意義都沒有,低階而無聊。
我和她說,S和M必須是充分的信任的,而且需要很多的溝通,必須是建立在充分了解的基礎之上才可以,一旦確立了這種關係,那么M在S面前就必須完全的失去自我,只有服從。她說她願意試試,我讓她考慮清楚,她說她考慮清楚了,我說並沒有那么簡單,並不是你說你能丟棄自我就可以丟棄自我的,如果你想成為我的M,那么你必須做一件事,以此作為你的投名狀。做到這件事,我便接受她作為我的M,任務並不難,但是卻很難做到,對著鏡子一件件脫去衣服,然後跪在鏡子面前,把內褲塞到嘴裡,刺破食指寫下臣服的“臣”,用中指自慰出水寫下臣服的“服”字。面對鏡子是讓她正視自己的所作所為,脫去衣服是讓她從此在我面前褪去所有掩飾,內褲塞進嘴裡是告訴她M在S面前沒有話語權,刺破手指是要忍受疼痛,自慰是要忍受屈辱,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兩個字“臣服”。
我給她三天的時間去考慮做這件事,期間我不會理她,做到了那便是我的M,做不到那就結束。其實我並沒有對她抱很大的希望,因為我的要求足夠變態,很難辦到,應該說完全辦不到,但是她真的做到了,說實話當我看到她發來她完成影片的時候我很震驚,我開始懷疑人性的底線,這讓我覺得SM真的是一個像傳說中真實的存在,而這一切真的要發生在我身上,讓我興奮而又彷徨。
人是要信守承諾的,一個女孩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付出,應該說她是滿懷期待的,如果我不去認真的對待,那我便辜負了別人,辜負了一個在你面前放下所有的人的期盼,這是人仁不義的。我開始思考如何去調教她,我依然相信一個準則,我不管真的SM是什么樣的,在我這它不應該是墮落和沉淪,它應該只是一種工具,一個手段,而我只是要用這個工具讓她變的更好。
我並沒有按照通常的SM的套路去讓她做我的奴,然後我是她的主人,那樣我不知道如何與她交流,我和她說,S和M之間是可以正常交流的,但也是要服從的,我把自己劈成了兩半,我說以後我會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哥哥,一個是爸爸,你和哥哥是可以討論交流的,甚至可以任性,但是你在爸爸面前只能臣服,向納投名狀時那樣的臣服。哥哥會給她溫暖,而爸爸只會給她任務,在我們相處的過程中,有任何的疑問、委屈、困惑都可以和哥哥說,但爸爸就一定是冰冷的那個。
這種雙重身份的設定,讓我和她沒有了交流的障礙,我用一個身份給她任務,用另一個身份和她交流為什么給這個任務,然後對她的完成進行評價和建議,爸爸會因為她做的不好而給她懲罰,而哥哥會告訴她為什么罰她。
她說她不夠自信,然後總是喜歡否定自己,所以做什么都堅持不了,不是不能堅持,就是不斷的質疑自己然後放棄。成為SM關係後,作為爸爸身份我給她的第前兩個任務,一個是讓她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大喊出來,還有一個任務是讓她每天7點固定的給我發一條語音資訊“爸爸我來了,請交給我任務”。
她在做第一個任務的時候,那天她在外面走了很久,喊了好幾次但最後都是喊不出來,我用哥哥的身份鼓勵她,最後她喊出來了,然後我再讓她喊,她也都喊出來了。
每天的簽到她開始都能如期完成,但是過了幾天她就出現不及時、或者忘了的情況,我並沒有去提醒她,只是在突然的時候,用爸爸的身份給她懲罰,我對她的懲罰很殘忍,跪在床上寫自己的名字寫100遍,乳頭上夾著晾衣服的夾著,什么時候寫完,什么時候才可以把夾子拿下來,名字的字跡必須清楚,如果有一個潦草,所有的重寫。第一次出現不及時報道,寫100遍,第二次不及時200遍,第三次不及時300遍,第四次以後每次400遍,沒有選擇累加,因為我知道人有極限,突破她的完成極限,她完成不了那就沒有意義。
我用哥哥的身份和她說,給你的這兩個任務,其實第一個讓你感覺很難但是做起來並沒有看起來那么難,第二個任務看起來很簡單,但是真正能做到卻很難,生活也是如此,很多很難的事其實很容易做到,但是很多很容易的事想堅持卻很難。
我對她的調教並沒有太多的情色,更多的是教給她人生的一些哲理,用實踐和行動的方式讓她真正去懂得那些,這個時候我更像一個慈父和兄長,我希望看到她變的更好,讓他感覺到一個假父親能帶給她的溫暖,這是她需要的。
同時我對她的懲罰也是殘酷,其實真正最折磨人的懲罰並不是肉體的疼痛、屈辱,這些對於一個M來說很容易,最折磨人的應該是機械的重複,枯燥,然後伴隨著肉體的疼痛,所以對她來說最有效的就是寫名字,只是那個夾子夾的位置不同罷了,我覺得我對她更多的虐心,而不是虐她的肉體。
說起和她的性,我和她上過床。一開始我就和她討論過關於上床的問題,我和她說爸爸要求你和他上床你必須和他上,但是我從來沒有用過這個身份去逼迫她給她這樣的任務。哥哥是不會要求你和她上床的,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會願意和哥哥上床。開始的調教更像是教導,雖然南京和揚州很近,但是我並沒有去找她,真正她願意和我上床,其實更多是她願意和哥哥身份的我上床。而這一切也都是源於她的父親,真正的爸爸。她家是開作坊的,生產那種傳送帶,她學計算機的,我知道單一的技術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把管理和技術融合才能大幅度的提高她的能力,我以哥哥的身份教她管理學的東西,管理沒有實踐是很空的,我就拿她爸爸的作坊作為管理整治的物件,一個僱了十幾個人的小作坊哪有什么管理可言,正因為沒有管理,所以管理才會有效。我把我實際工作中管理的經驗還有這些年作為企業培養物件所參加的各種培訓學到的東西應用在她家的作坊上,兩個月,我和她就探討方案,修改了無數遍,我只給她啟發和建議,最終她完成了她的方案,有血有肉,實際且可行,然後正好是暑假,她帶著她的方案回家了,然後開始給她爸爸建議,其實哪有對孩子不好的父親,只是教育的方式過於簡單罷了,確實她的方案和建議是有限的,最直觀的反應就是效率和成本,效率提高了成本降低了。她說她爸爸很開心,對她很佩服,這么多年了她難得的聽到父親在家人朋友面前說她女兒能幹,這讓她覺得很溫暖,很有成就感。而這一切都源於這場SM,源於那個所謂的爸爸和哥哥。開學她會學校,先高鐵到南京,然後再去揚州,在南京的那天她說她想見我,一個小女孩,從老家給我背了一條火腿過來,她和她爸說是送給老師的,她爸還說她變聰明瞭。晚上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孩,但是她真的是她說的那種M體質,而我真正上床的時候確實不是一個S,我做不到那些,我是希望溫馨唯美的,那種狂躁的撕咬虐待我做不到,所以過程並不美好。
回到學校,我們還是繼續著S和M的關係,她是挺聰明的女孩,只是不夠自信和勇敢,而我只是用爸爸這個角色去逼她做原來不敢做的事,很多不敢做的事慢慢的就敢做了,也就勇敢了,當你能做好一件事,再做好一件事,然後做好很多件事,那自然會變的自信,就像當初說的那樣,她確實在慢慢的變好,一點點變成了她自己喜歡的樣子。
但是有一件事讓我始終根根於懷,對於上床我是有點偏執的,一直以來我覺得我最大的快感來源並不是生理上獲得的快感,而是讓女人滿足後我內心的那種快感,但事實我和她上床,並沒有給她帶來快感。我開始計劃如何和她做愛,如何能夠讓他獲得快感,以我的方式。我分析她的興奮點,她說一個是疼痛,一個是羞恥感,這兩種感覺能激發她身體的快感,我仔細想,如何最大程度的讓她感到疼痛和羞恥,顯然在大街上把她扒光毒打一頓是不可能的。
一個週末,我和她說我去揚州,用爸爸的身份給她一個任務,讓她去指定的酒店開一間房等我,準備一個眼罩,把房間號告訴我,然後要求她在房間脫光自己,用眼罩矇住眼睛,就站在門後面,抓著門把手,我會來敲她的門,約定三長兩短的敲門聲,她給我開門。
我並沒有約定的時間就過去,故意晚了一刻鐘,就是為了讓她等的焦急,脫光了,又在黑暗的情況下,時間會變得漫長,等待會變得煎熬,而且矇住的雙眼讓她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我按約定敲門,她開門,在門後,赤條條的,我沒有說話,把她拉到房間裡面,讓她就那樣站著,我只看著她,她只知道我來了,而我做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能站在那,我什么也沒做就那樣看著她,慢慢的她開始感覺恐懼,我能看到她身體開始有點發抖,而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解開皮帶,走到她後面,抽了她屁股一下,突然的抽打雖然不是很重,但足夠讓她害怕,她叫了一聲,然後又是靜止、等待,空氣都是緊張而沉悶的,又是突然的一下,然後靜止,我看到她眼淚出來了,呼吸也開始急促,第三下,我並沒有抽打她,只是把皮帶弄出啪的聲音,她已經是驚弓之鳥,說不要。我覺得當時的我好變態,可是那樣的變態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或許這就是人隱藏的獸性,恐懼、黑暗、赤裸這種折磨比單純的捆綁要更讓人窒息,我怕她崩潰,那就失敗了,我也脫掉衣服,從後面抱著她,開始吻她,揉她的胸,突然的溫柔和擁抱的體溫讓她有安全感,她開始回應我,摸到她的下面,已然汪洋一片,我又放開她,重複之前的遊戲,突然的抽打,然後安靜,最然後溫柔的愛撫,她像一隻在暴風雨裡迷失的小貓,不安但是又享受著這種溫暖,我並沒有很溫柔的去對她,把她按在床上,用最粗暴的後入,瘋狂的操她,她放肆的叫著,帶著哭腔。直到最後,我都沒有解開她的眼罩,就那樣抱著她,只是讓她躺在我的懷裡,告訴她沒事了,都好了,我像哄嬰兒睡覺一樣輕輕拍打著她哄她入睡,因為緊張、因為激烈的做愛,她很累,放鬆下來之後便睡著了。看著她在懷裡睡著,我開始思考我和她的未來,或者說結局。這種關係顯然是世人所不能接受的,而且我和她之間並無愛情,她對我更多是信任和依賴,我對她更多是向對待一個妹妹、一個學生,然而又不完全是,因為我們還有那一層關係,多重關係的糾葛,很難理清。
她睡著後我就解掉了她的眼罩,等她醒來,她說彷彿是做了一場夢,夢裡很可怕,但是那種感覺又是非常的興奮,恐懼但是又要忍不住嘗試,甚至期待,她說她高潮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而我卻告訴她,那一切只是一場夢,夢醒來,現實中溫暖的懷抱才是真實的,所有的一切都要回歸到現實,而我們能做的就是要讓我們能夠感知的現實變得溫暖,因為那才是最終的歸屬。
之後我們繼續著約會上床,但是我並不喜歡SM的虐待,我想把她帶回到正常的生活,告訴她做愛本應該就是溫馨而唯美的,那才是溫暖的現實,雖然收效甚微,但是我讓她知道了SM之外的現實的做愛應該是怎么樣,至少以後她不會抗拒,不抗拒就可以慢慢的接受,就可以融入這個世界中最普通的生活,我和她的SM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我並不知道S應該怎樣,M應該怎樣,但是我知道以後會怎樣,就是我們都要像普通人一樣融入這個社會,接受並且履行這個世界最普遍的價值觀,而SM與現實世界卻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2016年,麗畢業了,我以哥哥的身份陪她參加了畢業的典禮,送了一隻歐米茄給她作為畢業的禮物,她說貴重,我說哥哥送給妹妹的。畢業之後,她到了杭州,從事了她專業相關的工作,入職初期她有些不適,總會和我說工作的事,而我只會給她一些意見,後來我已經很少用爸爸這個身份給她任務了,我覺得作為爸爸的使命已經完成了,她和她父親的關係也已經緩和變的好起來,在她入職適應了之後,我用爸爸的身份給了她最後一個任務,刪了我的聯絡方式,不再聯絡我,忘了這一段經歷,她問為什么,我說服從。同時我用哥哥的身份告訴她,當初送她一塊表,其實就是想告訴她,過往的經歷就像逝去的時間一樣,不會再回來,但是時間永遠是向前的,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投進未來的生活,不戀過去才能不懼未來,我們身後有陰影,因為我們面對陽光。真正屬於她的生活開始了,我並不是什么S,她也並非什么M,她只是迷失的小孩,而我只是一個擺渡人,現在她已登岸,面朝她的陽光奔去,永遠別回頭,那你並永遠不再看到所謂的陰影。
麗完成了我交給她的最後的任務,和她的過往也在我日後的生活中歸於平淡,甚至很少想起,只是前天,QQ郵箱收到一封郵件,一張她婚禮的照片,她挽著她爸爸的肩膀,美麗的出嫁了,並沒有說太多,就一句“爸爸,女兒出嫁了,我有個好哥哥,我會幸福的”
一對外行的SM,一場用心的SM 。我們都有陰影,因為我們都在陽光之下,面對陽光或者面對陰影,只在轉身之間,選擇一面走下去,永遠不回頭,那並是另一種生活。
麗,我不是S,我只是那個讓你轉身的擺渡人。
【完】
字數6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