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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嘗芳華說淫奢】【作者:1653172125】【完】

新市場開發的事情總是很多,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當地也招聘了一些人員充實到隊伍中來,經過一番培訓和鍛鍊,麾下近十號人已經基本可以獨當一面了,連同終端導購,整個辦事處在編人員超過二十名。公司調配的車輛也已經到位,一輛全新的帕薩特。

  閒暇時候就在辦公室玩玩遊戲,時不時打個電話查個崗什么的。除了重要的商務活動之外,就是是開著車四處兜兜風,載著兄弟們去發現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著裸聊網,他一直就那副盯著螢幕流口水的樣子,真想抽他。若不是我偶爾要去外面飲水機取水會打擾到他,我估計他會自娛自樂的。

  「幾十歲的人了,孩子都打醬油了,還弄這些鏡花水月的東西。燒錢還撈不到一點好。」我數落著老高,儘管他年紀比我大,但這是在辦公室裡。

  「嘿嘿,過乾癮嘛,閒著也是閒著。」老高眼睛仍然定格在螢幕上。

  我接完水轉身回辦公室。「領導,快看,這個女的,有點像我們剛招的那個導購啊。」老高 一臉淫蕩地對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好奇心還是驅使我往螢幕上湊。「叉,卡成這個逼樣,像看動畫片的,有意思嘛。」我發覺兩個人有點神似,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啥時候你帶我們去爽一爽啊,省得我天天看著電腦上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悻悻地說道。老高是公司指派的財務兼內勤,在沒有搞清他的立場之前,我是決計不會得罪他,同時也不會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引火燒身。

  「對了,領導,總部有份傳真。」老高起身將資料夾上的一份傳真遞給我。

  傳真的大概意思是說,團隊組建完成,銷售初步格局形成,需要加強團隊建設和公司文化的浸染,由我分公司決定時間,總部將派人過來進行培訓。最頭疼公司派人來培訓,名義上說是培訓,實際就是藉此名義同其他人私下接觸,瞭解一些分公司的不願意被總部知道的內幕,條件合適還會安插一兩名眼線。借鑑其他分公司經驗,每次培訓的時候,都用幾個心腹去把總部來人的時間和精力全部佔據,不讓他們有機會同其他人員密切接觸。

  又到了週末,談戀愛的,回家的,莫名其妙閒逛的,辦事處就剩我和老高兩個人了。老高對我進行死纏爛打,「領導,咱們去泡個澡哇,好久都沒做按摩什么的了。」我想了想,打算藉此機會,摸摸他的來路。

  我們一起去了當地盛傳的「櫻花浴場」。這裡有「純情櫻花」「浪漫櫻花」「激情櫻花」「璀璨櫻花」幾種套餐。基本上都是從葷到素,以及洞的增減而已。

  我問老高要哪個檔次的。

  老高說:「你是領導,我聽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單,內容你定。」

  「那我們選個價效比高的,激情套餐吧!」看來老高也很清楚這個地方的行市,這樣可以爽兩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單間。換了三個技師後,總算來了一個漂亮的。我把龜公罵了一通,「TMD,這么好的貨色,藏著掖著的。」「她是晚班,剛剛才換好工作服,說明跟先生很有緣,祝您身心愉悅」,龜公對答如流。我上下打量著她,柳眉杏眼,瓊鼻瑤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繪的眼影似縹似緲,白嫩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鉑金項鍊,項鍊下方綴著一個貌似海豚的小掛件,寬鬆的和服下面,一對玉乳呼之欲出。

  「您好,086號為您服務!」

  「還好不是10086,都成世界500強了。」「先生真會開玩笑,可以開始服務了嗎先生?。

  我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她直接開始隔著按摩服撫摸我的下體。

  「不要那么直接,先適當找點其他部位調節一下。」我不喜歡上來就直奔主題的,簡直就跟配種沒有區別。

  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鬢角下的髮梢在我脖子和麵頰上繞動,不時地輕輕在我耳邊吹一小口熱氣。「看來你還蠻講情調的啊。」聊著天,我也開始在她的身上尋找刺激,來讓我更興奮。知道了她叫郭麗萍,湖南人,來這裡上班不久。我編了個真姓假名同她進行交流。至於我信不信她說的,婊子無情,權當放屁。

  我慢慢脫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隻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勁的捏了捏,D罩杯是鐵定的了,而且很有彈性,不是那種大而鬆垮的品種。

  白色的內褲上一株蘭花含苞待放。

  「你的內衣很漂亮啊。」

  她對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體已經將一次性紙內褲戳破,她笑著說,「你把褲子都頂破了,太厲害了!」她直接一把將紙內褲撕掉。

  「是你厲害,就我一個人,這內褲可以穿一個月!」我淫笑著將她的抹胸扯到腹部。一對碩大的乳房閃現在我眼前,雙手握緊,開始像揉橡皮泥一樣揉搓起來。她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帶有一分舒爽和愜意。

  「你都雄這么高了,我先幫你吹一下吧,然後我們再玩其他的。」她的手不停地在我下體套弄著。

  「恩。」我輕應一聲。

  她從床頭上摸出一個安全套準備給我戴上。

  我拿過她手中的塑膠包裝,牌子叫「夢中情人」。

  「根本就沒聽說過,我要使用『杜蕾斯』或『傑士邦』。」我對她說道。

  「你怕這個不安全啊?我們這統一都用這個的,沒出過什么問題。」郭麗萍說。

  「叫人來換,沒有就去買,我付費。」

  她見我態度堅決,起身摁響呼叫鈴聲。按完鈴後,她躺到我身邊,用夏涼被把她和我一起蓋住。我很詫異地看著她,她笑笑說,「儘管都知道在幹啥,但還是不要擺著看的好。」

  暈,難道真的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啊。

  呼叫應答隨後到來,獲得我的需求後,就去張羅了,約莫十分鐘就將一盒「杜蕾斯」送了過來。而這十分鐘,她躲在被子裡,不停地給我打著飛機,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地在龜頭邊緣剮蹭著,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動。

  套子就位,她輕啟朱唇,用雙唇夾住冠狀溝,舌頭來回在龜頭上打著圈圈,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睪丸,另一隻手上下翻動著包皮。

  過了一會,我說:「來個深喉吧。」

  她抬頭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畏難。不過她還是慢慢鬆開緊扣的雙唇,頭緩緩向下運動,陽具進去四分之三的時候就停住了。我哪能就此罷休,順勢猛地向上一頂,她悶哼一聲,馬上扭頭乾嘔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你太壞了,我從來沒做過深喉的。」

  「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地說道。

  她休息了一下,又開始套弄和吮吸,為了彌補我的輕微的愧疚,我努力地配合著她,很快就一瀉千里了。

  她迅速取下安全套,並用護理液清理雞巴,還沒來得及垂軟的雞巴又被套上了一個套子。這動作簡直就是一氣呵成,我都沒來得急反應,雞巴又被她含在口中,使勁地吮吸著。

  從雞龜頭傳來的感覺簡直非同一般,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我從來沒有領會到如此的美妙,不由得我低聲呻吟起來。雞巴自然在微軟中逐步快速恢復堅挺,甚至可以說雞巴根本就沒有真正疲軟過。不得不由衷感嘆,不愧是專業的,不愧是職業的。

  趁我在她胸部放肆蹂躪的時候,她又嘬了一會,我的雞巴堅硬再上一層。

  「湯哥,你習慣什么姿勢?」

  「啥?」我沒太聽清她說的什么,畢竟嘴裡喊著個屌,吐詞不是那么清晰。

  郭麗萍吐出我的雞巴,「你做愛喜歡什么姿勢。」「無所謂,什么姿勢不都是享受嘛。你在上先試試。」俺是花錢買舒坦的,來享受服務的,我就是一動不動,你也得把俺給伺候舒坦才行。我才懶得為個婊子累得汗流浹背的。

  郭麗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內褲。我看到內褲上貼了個「衛生棉」。

  「你大姨媽來了?」哥可不想幹這種倒血黴的事情。

  「沒。」

  「那咋貼衛生棉呢?」

  「天天都貼的」。聽她這么說,我就沒再吭聲。

  她在自己是陰埠上來回的摩挲著,估計是在試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馬吞下我肉棍。果不其然,她還是弄了些潤滑油抹在自己的陰唇上,並用兩根指頭往裡面捅了捅。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隻手扶著我的陽具,另一隻手的中指和食指剝開兩片陰唇,將蜜道對準我的龜頭,緩緩地坐了上去。她可能感覺有些緊,抬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周抹了些油。緩緩地,整個陽具總算齊根而入。沒有渴望中的灼熱感,可能是郭麗萍的興奮度還不夠吧。

  隨著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漸聞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來越強烈。

  「你白帶異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

  「啊,是的,你怎么知道。」郭麗萍也沒有打算掩蓋。

  就在兩句話的之間,我的小弟弟癱軟了。這可急壞了郭麗萍,要知道想要喚醒中途怯戰的陽具那可是費時耗力的活。

  看著郭麗萍有點洩氣的樣子,我說:「沒事,你把內褲穿上,過一會氣味散了就好了。」她只得言聽計從。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飛揚之後,我們達成共識,用她美麗性感,堅挺飽滿的乳房做波推。最後在她深邃的乳溝裡,流淌下我濃厚的分泌物。

  完事後我留下郭麗萍的電話,併到總檯把帳結了。

  ……

  老高 一個人在房間裡睡得像豬一樣,發出歡暢的鼾聲。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聲。

  老高被驚醒,看看是我,擠了擠惺忪的睡眼,「領導,你才幹完啊!」聽他的口氣中明顯帶著驚訝和質疑。

  「你TM上來就幹,你能弄多久?」

  「操,我這個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鐘時間就讓我洩了兩次,後來那婊子說服務時間不夠,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後我勉強堅持了二十分鐘。」老高看起來有點沮喪。能自曝短處的人,應該心機不會深到哪裡去吧,我對老高的戒備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後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價比。」我叮囑著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單。」老高轉身準備出門。

  「不用,我已經結賬了。」

  「那把發票給我,我回去好做賬,然後把錢給你打卡上。」「今天算我請你的,我沒要發票。」

  「隨便立個名目,你籤個字就報賬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費。」老高貌似在給我獻殷勤。

  「這種費用我是絕對不會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興,這個費就破得值得,我們都是老鄉,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應。」我表明了我的態度,同時也刻意拉攏著老高。

  「嘿嘿,跟你領導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幾個分公司經理都摳門小氣。」老高這應該是拍馬屁吧?

  「那你不給他們平賬,他們就會乖乖聽你話的。」我希望試探些什么出來。

  「哎,我在公司總部沒有背景,碰到蠻橫的會受很多氣的。」看得出老高有些鬱悶。

  「不說這個了,我們整點夜宵去,補充一下體能。」……

  後來我透過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幾個分公司將情況作了詳細瞭解,施加一些手段後,老高已經為我馬首是瞻。

  時不時的也到「櫻花浴場」去逛逛,基本都讓郭麗萍服務。而老高依舊是那個德行,三下五除二,幹完睡覺。每次我都會給老高豎起中指。

  郭麗萍在我的建議下,去看了老中醫,白帶異常的情況基本沒有出現過。後來我們也不怎么去「櫻花浴場」了,消費倒是其次,關鍵在那裡感覺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間的牆壁真的很薄,動靜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聽到,感覺四周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們成為了約約會,吃吃飯,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談感情,其他什么都談的朋友。朋友?炮友?戰友?

  到底該怎么歸類,或者用西方的說法「性伴侶」,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爾她還會攛掇個把美女來和我玩玩雙飛。說實在的,這段日子過得很腐朽。

  培訓會已經迫在眉睫了,就在辦事處街對面的「雲都酒店」定了一個會議室。

  會場佈置都交給李毓敏辦理。就是老高說有點像裸聊視訊女的那個新招聘的導購員。

  「7日,國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請接機」,這是從公司簡訊平臺上發過來的操蛋資訊,我對他語言的精煉佩服得五體投地,同時也很想咒罵這個垃圾的網管,我TMD不知道來的是誰,總公司的人員我又不是個個都認識。萬一接不到只有像個傻逼一樣在接站口無助等待。

  晚飯後,順道去了幾家賣場督察一下導購的工作情況,並對他們工作不足作出指點。將車泊在停車場後,我便去大廳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繫著絲巾的空姐,開始制服誘惑的意淫。看著那些同空姐們有說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頭蓋臉一頓胖揍。TNND,這些稀缺資源都基本被他們給壟斷了,心中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嘗試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電子屏上顯示為「延誤」。實在無聊,給郭麗萍發了個簡訊:「在幹嗎?」

  「今天休假。你又去場子裡了?你不是說最近一週都沒時間嗎?」「哈哈哈,大姨媽來了吧?」我和郭麗萍說話一般都很直接。

  「禽獸,啥都瞞不過你是吧。」

  「方便嗎?話聊?」我簡訊問詢著。

  很快郭麗萍將電話撥了過來:「幹嗎?」

  「無聊唄,閒聊唄,瞎嘮唄,難不成還談情說愛啊。」「唄個毛,大姨媽期間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麗萍回應著我我的她的電話從來就沒有主題,也沒有固定模式,隨性發揮,亂侃海侃,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的空虛和空間的寂寞,另外徒增為通訊事業作出一定的貢獻而已。如果大家都能興起,場合允許,還可以電波傳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規則的呻吟相互取悅,有時聽著電話裡郭麗萍的淫聲浪語,我會偶爾手淫,郭麗萍說她偶爾也會。

  跟郭麗萍煲著電話粥,眼睛一直盯著電子屏,「延誤」總算變更為「抵達」,我立馬扣掉電話,奔赴國內到達03出口……

  兩個猥褻的男人,手捧著鮮花恭候在出口左側,翹首巡視。有一個不停地扯著西服的下襬,一會兒將手插在褲兜裡,一會兒又掏出手來雙手捧花,如此反覆。

  另一個就比較淡定,伴隨著大廳廣播的輕音樂,腳尖有韻律地拍打著,這理應屬於老手的範疇。

  「老手」先接到人,將鮮花朝那女人懷裡一塞,摟著不算太細的腰,大搖大擺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個鮮花的陪襯,顯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領帶和抹頭髮的動作,在他不停地「折騰」下,花束顯得比開始要凌亂。

  ……

  我的電話響了:「你好,湯總是嗎?」

  「是的,請問你是?」

  「哦,你到機場了嗎?我們是過來培訓的啊!」對方明顯對我的詢問感到不滿,好像我天經地義地該知道他是誰似的。

  「03出口,高個,風衣、拿手包。」我直接告訴他們關於我的資訊,讓他們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馬四處亂竄。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個體型有點臃腫,拖著一個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請問是湯總嗎?」

  「你是?」

  「公司培訓的啊。」

  叉,培訓的啊,培訓的啊,你TNND姓「培訓」名「的啊」?連個名和姓都不給我透露?難不成是搞地下情報工作的?需不需要對個接頭暗號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說三人到崗,咋就見到一個呆逼。

  「還有的人呢?」

  「行李箱輪空,到裡面去取了。」這呆逼還給配上了個周杰倫「哎喲,還不錯哦」的表情和動作。

  我X,「中元節」不是早就過了嗎?是撞邪了,見鬼了,還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約一刻鐘,老遠就能看到兩個人向出口走來,男的拉著兩個手提箱,肩上斜跨著電腦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長髮,右手腕間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領連衣裙,正朝著我們亦步亦趨地走過來。

  越來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呼吸困難。伸出手來,努力朝旁邊抓過去,想抓一個物體讓自己依靠,不讓自己癱倒在地,或是心臟飛出嗓子眼去。

  是的,沒錯!

  這個身影曾經深深的鐫刻在我的腦海,一顰一笑,無不讓我心津馳蕩!如今卻是我想要刻意迴避,設法淡忘的一場夢靨。

  蔣丹,怎么會是她?

  「湯總,你好!」蔣丹非常客氣地對我打著招呼,並禮節性地伸出手來。

  我淺淺的握了握,儘管玉手依然是那么白皙細嫩,柔若無骨可我卻不能造次,「大家都一個市場出來的,你還更我這么客氣啊。」我也只能這樣不鹹不淡的招呼著。畢竟我和蔣丹的事情沒兩個人知道,沒必要在一些細枝末節上讓人看到破綻,猜到端倪。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由此同感。

  蔣丹把同行兩個人的情況給我作了介紹,臃腫的那個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剛啟用的新人。果然他孃的人如其名,確實看上去很超然。另外那個叫黃萬友,是本次培訓的講師。蔣丹主要就負責本次會議的整體把控和對市場人員的考察。

  感情這倆貨是蔣丹的手下啊。看來趙總說的話是真的,蔣丹早已被內定為人力資源部辦公室主任。

  我領著他們去停車場,順便幫黃萬友分擔了一個行李箱,肯定是那個明顯是女士使用的。行進中,我稀稀拉拉跟他廢話了幾句。經意或不經意間,用餘光瞟著蔣丹,偶爾兩道目光碰到,總是飛快地躲閃開去。

  「這都11點過了,咱吃點夜宵去吧!」我提議道。

  「你們倆餓了沒?」蔣丹從副駕上轉頭問後面倆貨。

  李超然沒等蔣丹話音落地,「餓了,早就餓了。」沒等蔣丹開口,我就問:「那想吃點什么,燒烤,大排檔,還是茶餐廳?」李超然說:「都可以的。」

  蔣丹對我說:「這地你比較熟悉,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

  我在電話裡授意老高他們準備。

  到的時候,老高和陸安幾個已經在「海粵大排檔」門口列隊等候了。看到我們下車,陸安和三德子居然喊起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弄得街邊原本就不多的人駐足觀看。「三德子」叫陳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訪》裡的三德子,所以取此綽號,他是我前市場的老部下,既是虎將又是福將,唯一缺點就是一天到晚口無遮攔,一個大男人老是愛八卦些沒邊沒際的事情。不過有時候他這個缺點還能幫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們沒有專職導購的賣場,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屁顛屁顛的為他理貨、促銷。

  我笑罵了他們兩句,然後對蔣丹三人說道:「這兩個都是老油條,人來瘋,別搭理他們,越搭理越來勁,尤其是見到美女。」我又故意用眼光掃了一下蔣丹。

  「蔣美女以前就是我們市場的,歡迎一下理所應當。」三德子高聲說明一下。

  一行九人圍著圓桌按主次分坐下來,老高問清來賓的忌口後去安排菜品和酒水。趁著間隙,分別互相引導介紹。在給大家隆重介紹蔣丹之後,還沒來得及說歡迎,就見「三德子」猛地站起來,舉起左手作敬禮狀,「對不起,蔣主任,剛才多有冒犯,以後請多關照。」隨後來了個接近90°的鞠躬。他的搞怪瞬間把大家逗樂,氣氛融洽起來。

  介紹到李毓敏的時候,蔣丹在我旁邊不動聲色地說:「你身邊真不缺乏美女啊。」

  「剛招聘的導購啊,這要醜了不影響公司形象啊。」也許是大家覺得彼此都是熟人,都相互找人聊天,根本沒人搭理我和蔣丹在說些什么,乾脆我倆也聊開了。

  「是影響公司形象還是影響你的工作心情啊?」「嘿嘿都有影響!」

  「沒被你糟蹋吧!」蔣丹追問「哪能哪能。」

  「既然沒有,導購員只需要參加培訓就行了啊。」蔣丹在將我的軍。公司有明確規定,級別和參會規格是要相匹配。

  「這不,公司哪個傻逼給我發的訊息,我都不知道來的是男是女,該如何接待,只好弄個美女以備不時之需啊;你看都剛剛才叫老高他們把房間定下來,給你定的一個豪單。」

  「資訊是我發的。」蔣丹對我說道,她眼神裡分明透露著「你才是傻逼」的蔑視。

  已經端上來好幾道菜了,就吆喝著讓大家開幹了。開始蔣丹說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許喝酒。結果按耐不住「三德子」和陸安幾個人的勸,都開始頻頻舉杯。

  考察工作的接風洗塵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這個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敗的。經過考察團的一番修飾,在領導的眼裡,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勞都是白搭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看到三德子他們追著李超然和黃萬友滿場子跑,「來,小弟敬大哥一個」,「遠方的遊子敬一下總部的領導」,「為我們同樣血型乾一杯」,「啊?你也看不慣曾軼可?同感,來乾一杯」。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著整個酒桌,反而就我和蔣丹比較清閒。我發現蔣丹不時地審視著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機會偷偷瞥著蔣丹。

  杯中酒,寄祝福,一場歡騰告一段落。

  「三德子」酒興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個歌,咋樣?」我看了看錶,「都一點了,回去休息了。明天還有培訓課程。」「要不你叫培訓老師去休息,我保證明天精神抖擻。我們好久沒聽到蔣主任的天籟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證精神抖擻。」黃萬友舌頭有點大,估計酒勁正旺。我看到蔣丹瞄了一眼他,皺了皺眉。

  「黃老師,走,咱兄弟倆嗨歌去。」三德子說著就把在黃萬友肩膀上,推搡著出去了。

  心想這倆貨別他媽弄出什么么蛾子來,我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別招呼其他人,願意唱歌的打車去辦事處樓下的「歡樂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決。

  幾個酒瘋子互相攔著車擁擠著上了兩個計程車,把我和蔣丹扔在一邊。

  「上車吧。」

  「酒駕?」

  「恩。」

  「不怕?」

  「怕!」

  「那你?」

  「習慣了。」

  「快速通道,沒警察」。我補充了一句。

  蔣丹端坐在副駕,我提示她系安全帶。「你都敢酒駕,我還怕什么安全帶啊。」「我幫你捆。」我俯身過去,準備抓起安全帶,胳膊從她高聳的胸部輕輕滑過,感覺還是那樣熟悉。抓住插銷的時候,我們四目相對。藉著路燈散射下來的昏暗光線,我看到她的眼裡有有哀怨,有渴望,五味雜陳。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突然戰抖得厲害。

  「那天你走得很傷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很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只好問了一句。

  「我們同事大半年,你是個飲酒很剋制的人,但有兩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緩慢地縮回胳膊,兩手抱在腦後,仰靠在座椅上。

  外面偶爾急速的胎噪呼嘯過後,愈發顯得車內出奇地靜謐,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確實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沒緩過勁來。」我順手摸了只煙,卻怎么也找不到火機,點菸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場。狠狠地扒了兩口,蔣丹發出一陣「咳咳」聲。我連忙開啟車窗,把菸頭彈了出去,開啟天窗讓煙霧儘量飄散開去。

  「沒事,你抽吧。」蔣丹的聲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氣溫已經很低,隨著陣陣微風襲來,立馬有了幾分侵人的涼意,蔣丹將小碎花翻領向上拽了拽。

  我趕緊關上車窗,沒有風的直接侵襲,感覺要好一些,我脫下風衣,給她覆蓋在身上。我拿著已經燒紅的點菸器跳下車,重新點了根菸抽了起來。我我感覺到她的目光透過覆蓋在眼前的髮絲一直在觀察著我。我又何嘗不是在揣摩著她。

  說放下就能放下,說撿起就又可以撿起,談何容易,感情的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是萬萬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襯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敗下陣來。拿著煙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著,菸灰順著手的抖動四散飄揚開去。幾口扒完,搓了搓手,趕緊逃進車裡。蔣丹開啟車載收音機在聽著,剛好播放的是梁靜茹的《勇氣》,「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我知道你應該有些話要跟我說的。」我關掉了收音機。

  蔣丹沉默了很久,「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什么結果都無所謂,甚至連任何結果都可以不要,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隱瞞什么,你所聽到的只是一些片面的資訊,和實際有著巨大的反差……」

  我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該怎么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實的,而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你。

  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光,除了一些傳聞或莫須有的事情讓你耿耿於懷,你應該也會覺得恬淡、舒適。」

  「我這輩子可以不是誰的老婆、妻子,但我會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你想我的時候我會出現,你討厭我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得遠遠的。」蔣丹目光透過前擋玻璃望向遠處深邃的樹林。

  我一把拉過她,將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許這樣能讓兩顆心貼得更近。

  狂亂的吻像雨點一樣砸向她的額頭、嘴唇、臉頰、脖子……兩個多月了,怎么也忘不了她的溫柔,忘不了那水乳交融的魚水之歡。兩個月來我只有交媾的瞬間快感,卻沒有做愛的無盡纏綿。多少次在睡夢中插入她身體後醒來,或青燈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噓,時常夜半無眠。

  我輕輕落下中控鎖。

  ……

  還是那么熟悉的氣息,幽香沁人心脾,荷爾蒙在瞬間暴漲,她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或是給我一個小小的勾引,我就覺得陽具會腫脹到暴烈的程度。

  前些天,郭麗萍總是要吹無數次的「起床號」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時候還是軟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馬。天壤之別,可見一斑。

  「啊,這兩個月你的小弟弟又發育了啊?」剛一進入蔣丹的身體,她就發出驚呼。

  「不會吧,我覺得是你的妹妹變緊了,我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我說著,還是開始慢慢蠕動起來。

  「你那天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愛了,可能恢復了一些緊緻。」「啊?」我突然停下動作,將龜頭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么。傳言大多都是失實的,資訊也可能被斷章取義。」那么長時間積累的感覺,和最近獲得的一些傳聞確實有些大相徑庭。不過,就即便是一隻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沒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開朗一些。

  「再緊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給撬開。」說完,我猛地一頂,整個陽具應聲全入。

  蔣丹發出一聲醉人的嬌喘,隨即腦袋碰上頂棚,又狠狠地坐落下來,龜頭和宮頸口無縫對接,滾燙的熱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覺在馬眼處開始蔓延。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襯衫抓得絲絲作響,後背火辣辣的疼。

  「種豬,溫柔點,兩個多月沒有澆灌了,受不了。」……

  車內的空間實在狹小,加之又有衣服的束縛,總是很難施展。只有慢慢地蠕動,輕輕的抽插。動作幅度稍微一大,就四處碰撞,煞是憋屈。

  車震並沒有傳說的那么有快感。較多的刺激可能是,隨時得注意有沒有人過來,這個遍佈攝像器材的時代,警貼四周有沒有偷窺的鏡頭。

  ……

  在不停的旋轉、湧動、摩擦中,此時車內,語不成句,詞難達意。快感從會陰不斷傳來,睪丸的陣陣痙攣將記憶體悉數獻出,蔣丹渾身呆滯,弓著腰,接受者我兩個月來的饋贈,她的心靈和肉體都仔細在品味這曼妙滋味,並得到了一次厚重的洗禮和昇華。

  褲子拉鍊周圍打溼了很大一塊,她給我收拾了半天還是能看清晰的印跡,蔣丹捧著我的臉,古靈精怪的說:「小夥子,咋的?這么大年紀了還尿褲子啊。」我白了她一眼,「這是你尿的。」

  「我咋會尿到你褲子上啊,說了也沒人信。」她咋呼呼的說著。

  「這個可以作DNA鑑定,你賴不掉的。」

  「叮鈴鈴」電話響起:「領導你們咋還沒來到啊,我們都嗨翻天了。」電話是老高打來的。

  「媽的,碰到查酒駕的,繞了個道,結果把我繞暈球了。」我隨口編了個幌子。

  「還有好久啊。」

  「二十幾分鍾吧」

  「你是不是方向開反了啊,從吃飯那地過來也最多一刻鐘啊。」「掛了,我在找路。」我扣掉電話

  「撒謊都不帶眨眼睛的啊?」蔣丹對著我壞笑,每次她對著我壞笑的時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臉蛋,然後扒下她的褲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聲響來。不過只要每次這樣幹了,結果就是顛鸞倒鳳雲雨巫山,不一瀉千里,絕不回還。

  「我咋說,說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擱了?」

  「禽獸!」蔣丹嘟噥了兩個字。

  「叉,忘了掛電話!」我懊惱地說道蔣丹馬上捂著臉發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掛了。」我得意地說道。

  「配合你啊,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蔣丹癟了癟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內側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裡我一直將風衣的下襬扣得嚴嚴實實的,我們也都故作正經地點了些歌。

  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蔣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襠部,對著杯子發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訓,因為黃萬友聲音嘶啞只好進行調整。臨時由蔣丹帶領大家學習和感悟企業文化。她以前作內勤的時候,我真沒發現,講起課來還有模有樣。

  我在電腦上給她手機發了條簡訊,「看著你講課的樣子,我無恥地硬了,而且沒有任何消退的跡象。」看到她的手機振動起來,我裝著若無其事的盯著幻燈片,專心致志地看起來。用餘光一直觀察她的反應。

  蔣丹拿起手機看著,表情看上去有點古怪,可能她怎么也估計不到我會發個這樣的簡訊。她飛快的舞動著指頭,當他放下電話的時候我已經收到了資訊,看到回覆速度那么快,估計資訊不會太長,果然就「騙子」兩個字。

  「已經硬的很難受了,不信你來檢查。」我趕緊回覆了一條。

  估計她知道是我的資訊,過了兩三分鐘才拿起來看,花了好長時間回著資訊:

  「如果我檢查到你硬了,說明你就是個種豬、禽獸,誰叫我淌了渾水,那我就去給你消火;如果沒有,你就乖乖聽課。」

  我收到資訊的時候,就聽蔣丹在臺上說道:「剛才把企業文化中關於「慎思篤行」這部分作了詳細介紹,接下來請大家理解和消化,十分鐘後,將進行抽查。」然後她開始慢吞吞地左右四處巡視。大家都紛紛開始翻看筆記,並默默背誦著。

  我知道她這是找機會要來檢查了。我把手伸進褲兜裡,隔著襯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馬將它喚醒。我使勁地揉搓著,並默默祈禱,快點起來,快點起來。事與願違,小弟弟對自己的刺激一點也不感冒,沒有半點復甦的跡象。

  最後兩排只有我一個人,蔣丹很快漫步過來。她斜站在我省後,環顧了一下四周,一邊假裝拿起我的筆記,一邊俯下身來,在我的襠部抓了一把,結果抓到了我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將手從褲兜裡拿了出來。

  蔣丹在我耳邊輕語:「你無恥地硬到這個程度啊,還硬生生長出骨頭來了。」我苦笑了一下,給他做了個鬼臉。透過低垂的領口看到一對蠢蠢欲動的大白兔,我吞了吞口水,估計蔣丹知道我想幹什么,恨了我一眼。她利用隱藏在下面的那隻手,輕輕滑動拉鍊,順著內褲的邊角鑽了進去。整個陽具在她的手心中開始變得熱力四射起來。

  包皮隨著她的纖纖玉手上下翻飛,肉棍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崛起,她用手在噴張的龜頭上捏了捏,在我耳邊私語:「這才是無恥的硬了」。果斷地把我的雞雞從內褲裡掏了出來,馬眼已經腫脹得完全變形。然後她的手離開肉棍,舉著食指在口中縱情的吮吸,眼神充滿了無限的挑逗。如果不是大庭廣眾,我一定已經將她扒得精光,用我的肉杵去碾壓她的一切。

  她正了正神,轉身走向講臺,我只好自己將「工具」裝回原位。她拿起手機,給我發來了資訊:「什么事都得靠老師,你這孩子,專心聽課吧,老師會在課後對你單獨好好輔導的。嘻嘻。」

  我暈,被這小妮子又這樣洗刷一回,顏面何存啊,顏面何存!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支開這幫跟屁蟲,悄悄咪咪地溜進蔣丹的房間進行廝混。

  為了下午能有良好的精神,我們只是進行了一些愛撫和打情罵俏,還拿起眉筆在蔣丹的乳房上寫下:「湯XX到此一遊」,後感覺總有那么點不對,就改成「湯XX常住在此」,覺得更加離譜,最後直接寫上:「湯XX的日用品。」後來她說給我的小弟弟弄個紋身,結果筆芯油弄上後,怎么洗也無法全部洗乾淨,害得接下來幾天做愛前,她都會對著我的小弟弟說話:「哎呀,太噁心了,就沒見過這么醜的雞巴。」操,好像整得她像閱人無數似的。原本還計劃小憩個把鐘頭,恢復一下疲勞,可嬉笑怒罵間已時間飛逝,整個無聊的下午都靠那點激情後的餘溫在苦苦支撐。

  鑑於頭天晚上大家玩得太瘋,培訓第一天晚上就自由活動。我和蔣丹一起去「太平洋」看電影,一人抱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樂就去了,電影放的是《杜拉拉昇職記》。觀影中,蔣丹要我喂她爆米花,還一直要個沒完。我「惡向膽邊生」,抓起兩個爆米花扔進她的乳溝裡,她低頭看著乳溝上的爆米花,我連忙將手開始伸進領口去撿拾爆米花,附耳道:「啊,喂錯了,喂錯了。」我的手並沒有奔著爆米花去,直接襲向兩團肉球,揉搓著,擠壓著,她抬頭一動不動看著我,我趕緊邊捏著乳頭邊說:「啊,撿錯了,撿錯了。」那兩顆可憐的爆米花早已被我揉得支離破碎,粉身碎骨了,如果再要我撿出來的話,估計我就只能用舌頭去挨個遍的舔上一圈了。

  出得影院,我倆駕著車去民俗小吃街,去祭一下五臟廟。

  「種豬,你在裡面居然敢那樣對我!哼哼」

  「說明你魅力四射,我任何時候都無法剋制。」「告訴你吧,你摸到後來,我下面都已經溼了。」蔣丹故作嬌羞狀。

  「切,少跟我玩幽默,哥玩不過你。」

  黃萬友的培訓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可這樣的煎熬還需要持續三天。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問蔣丹,「你上哪找的這倆貨啊,一個天然呆,一個不著調!」「你可別不領情,新市場難免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弄些老奸巨猾的人來,先不說你難得伺候吧,到時候心情不好,回去給你繪聲繪色地參上一本,可夠你吃不了兜著走的。」蔣丹給我分析者。

  「是嗎?看來我得謝謝蔣大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在此小生給你磕頭了。」我調侃著說道。

  「快磕啊,磕完愛卿自動平身。」她攤開一隻手,做了個平身的動作。

  「哼哼,難道就沒有其他理由嗎?」我隔空給了她兩個耳光,她也配合地搖晃著腦袋。

  「沒有了!」「真的嗎?」「真沒!」「說!」「哎呀,還有就是人家怕來些精明的人,咱不就很難製造機會在一起了啊。」蔣丹給我拋了個媚眼,接著一個嘟嘴的隔空吻。補充道:「這算不算一箭雙鵰啊。」「這個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這是摟草打兔子,甚至有點假公濟私的嫌疑哦。」我也藉機洗刷一下他會議室通知上課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倆分開坐在會議室最後一排的兩邊,在QQ上歡暢地聊著,為了不影響別人聽課,我們都多是傳送一些表情,GIF影象什么的。有時候看著QQ對話視窗下面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就覺得打發時間遠比數秒快得多。

  培訓會就要結束了,我為他們做了一份「培訓效果問卷調查」,所有的一切都顯示,非常良好。所以大家一致舉手同意,組織一次郊遊和篝火燒烤晚會,作為對大家兩個月以來市場開發辛苦的犒勞,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績的鑑賞,自然蔣丹一行三人都一同前往。

  大家都用最快的速度分頭準備好各種物資。酒水、飲料、烤架,刷子,調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租了一輛皮卡車,滿當當地裝了一貨鬥,向「老君寨風景區」出發。

  進到景區裡面,四處可見潺潺溪流,空氣中的負氧離子深深地洗滌著我的大煙肺,從胸口透出無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個千百毫升,趕緊吐故納新,頻繁呼吸。

  選了個衛生條件非常好的農家樂安頓下來,吃過午飯,各自組合結伴四處遊玩。我帶著蔣丹去爬山,她穿著高腰小夾克,內襯一件米黃色吊帶內衣,下身著灰白色牛仔褲,腳登一雙旅遊鞋,看上去青春靚麗,好像高 中 生,最多也就在校大學生的樣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適合旅遊。」我說道。

  「是啊,今天本來就是旅遊的啊。」她覺得我的話很奇怪「在這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電話,我們卻難以縱情享受,無法留下濃墨重彩的愛的印記?」我裝著很失望的樣子。

  「禽獸,這是宗教淨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汙穢的行為。」她一本正經地回答到。

  牽著她的小手,漫步在林蔭小道,感受著婉轉的鳥鳴,洶湧的松濤,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時而在林間追逐嬉戲,時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燒烤晚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那些已經被酒精逼得通紅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更覺紅得開始發紫。山谷中響徹著喧鬧的搳拳聲、怪叫聲、怒罵聲、唱歌聲,各種鬼哭狼嚎夾雜在一起,還有的圍著篝火跳起「鍋莊」。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為單數,我和蔣丹都住進了單間。

  進了房間,衝了個澡,特別將私密部位進行重點清洗。抽了一根菸,看了一會午夜新聞,感覺院子已經安靜下來,依稀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幾聲犬吠。拿著手機,掀開窗簾,看到對面蔣丹的房間還透著光亮。

  「還沒睡啊?」她接起我的電話。

  「沒呢。」我應到。

  「咋不睡呢?」

  「想和你聊天,」我說。

  「那聊吧!」

  「想看著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簾拉開?」蔣丹故意裝怪。

  「我過來了,你開門。」我扣下電話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房門前。輕輕撥弄了一下門鎖,門應聲而開。我趕緊閃了進去,估計做賊的也沒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屬於賊的範疇吧,蟊賊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應該是技術活。蔣丹裹著被子在床上躺著。

  「這是宗教淨土,不許胡來。」

  「我就是虔誠的教徒啊!」

  「你信哪門子教。」蔣丹將身子側了過來,眼睛看著我,忽閃忽閃的。

  「歡喜教,咱倆現在是歡喜冤家,就讓咱一起成個歡喜佛。」我將門反鎖,一邊扯掉我的衣服,一邊撲了上去。

  我掀開被子,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展現在我眼前,她嬌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和私處,嘴裡「咯咯」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你個騷貨,還說宗教淨土。」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準備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我就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蔣丹吐了吐舌頭,小小地鄙視了我一下。

  愛的味道極速地在整個屋子裡彌散開來,一把將她拖到床沿,蔣丹坐起身來,含著我的肉棍,一隻手在我腹部遊動,另外一隻在她自己下體撥弄著,「我早就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說道,「哥哥的肉棍快點長大,快點。」她叉開雙腿,門戶大開,淺棕色的恥毛下面,已經透露點點晶瑩,陰戶彷彿是嗷嗷待哺,在一張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哪能讓美人受此煎熬,我從蔣丹口中拔出已經頗具雛形的雞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隻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藉著她自己口水的潤滑,順利的叉了進去。柔滑,溼潤,千山萬壑早已是夾道歡迎我的雞巴,她的肉壁如飢似渴地緊裹著我的陽具,高頻率的活塞運動就此上演。

  因為我站在床下,半蹲著埋頭苦幹,百十來下,兩腿微感痠麻。

  拔出陰莖,把她翻了個面,「跪著」,我喊到,雞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停的抽插中,變成白色乳液狀的黏糊。我抓起毛巾揩了揩,這樣會增加一些摩擦。

  蔣丹順從地跪在床沿,陽具極速對焦,熊腰一挺,雞巴連根沒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勢,是插入感最強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氣息。她懸垂的雙乳在我的抽插中來回舞動,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兔子。蔣丹將頭埋在被子裡,從被子裡發出一陣陣發情母獸的嘶叫,兩隻手狠命地抓扯著床單,看來她已經是快感如潮。

  疾風驟雨般的抽插逐漸緩慢下來,變化著姿勢,深淺結合,陽具緩緩進出,感受著包裹的灼熱從四面傳來。

  「有安全套嗎?」

  我轉身看了看床頭,發現根本沒有。「沒有安全套就不做愛啊。」「排卵期,危險。」

  「明天吃藥。」有兩回愛愛採用的就是體外射,安全性差不說,還感覺做愛不是那么完整,缺個步驟什么的。我繼續埋頭苦幹。強烈的刺激讓肉壁陣陣痙攣,蔣丹淫蕩地歡唱著,左右晃動著腦袋「哥哥、種豬」的亂叫著好一副淫邪的畫面。

  我的鼻孔發出沉悶的呼吸聲,配合著腰部的聳動,我將一股股瓊漿玉液送進那銷魂蝕骨的肉縫深處,百體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畫著圈圈,我用手心捧著她絲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給你買藥。」

  「我又沒病,我才不吃藥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蕩。」用手指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

  「這是天字第一號大淫魔,治你自己。」她在我的雞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提醒我,然後說道:「反正呢,藥我是不會吃的,懷不懷孕看天意吧。要是懷孕了,你承認我們母子呢,我們就跟你過日子,如果你不願意承認了,我就帶著他躲得遠遠的,哼哼哼。」這弄得我很無語。

  清晨五點,鬧鐘將我叫起床,我慵懶地抱著蔣丹,淺嘗輒止地吻了吻,又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準備回自己房間。我掀開被子準備穿衣服,蔣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見了,就想走了啊?」「咋?你還想來個雞叫晨練?」

  「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藥的呀,再來來啊,又節約安全套,多好,官人來吧。」我看著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來嘛,官人,來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發春,昨天晚上求什么饒啊,看來不幹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的。」我扯掉已經穿到膝蓋的內褲,「爺來疼你。」「疼個屁,快去好好休息,趁還有時間,多睡一會兒。」她對著我的嘴「啵」了一個,接著說道:「一點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說你這孩子怎么辦啊!」

  老子鐵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開始穿起衣服來。

  「我能明顯感覺到,你現在的戰鬥力不如兩個月前了。說說,這兩個月你是不是縱慾過度啊?」

  「哪能啊,這不是幹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別騙我了,以前我只要對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現在還得需要我幫忙。

  注意身體哦,小哥。」說完蔣丹用被子蒙著頭不理我了。

  想來也是,除了郭麗萍頻繁讓我繳械之外,還經常介紹那么個把剛入行的小 妹 妹來給我淫樂,時不時她還加入戰團,更是讓我有點疲於應付。這兩個月的生活,確實十分淫靡。

  我將門反鎖了帶上,又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看時間尚早,鑽進被窩,趕緊睡個回籠覺。

  感覺剛睡不久,就被電話吵醒,原來是「輝盛」的採購王總打過來的,說是公司已經同意我們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簽字確認。對於這關係到我未來一兩年的營生的頭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給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趕緊驅車前往。

  原本計劃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親自送蔣丹他們去機場。可事情沒有想象的順利,一直到中午都還沒有解決,送機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們了。我在電話裡叮囑蔣丹去買避孕藥,結果這廝跟我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買那玩意,在我千般勸說下才勉強委屈地答應下來。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連蔣丹登機前給我發的資訊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安」幾個字。晚上宴請「輝盛」幾位高層,最後是「三德子」打車過來接的我,雙拳難敵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記關心一下蔣丹。

  翌日,我電話問蔣丹是否服了避孕藥,結果她給我來了句「你猜」。弄得我接下來幾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么?到底還是沒吃呢?管他的呢,兩週就見分曉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調教郭麗萍發配過來的一個小雛雞,乾的興起時,蔣丹打電話過來:「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

  我看著身下的小雛兒,一時語塞。

  「我家親戚沒有來。」蔣丹大聲在電話裡說著。

  叉,只見我小弟弟像被掙扎破的氣球,瞬間就坍塌了下來。然後我開始對蔣丹進行百般的語言安慰,什么都說完說盡了,隨便我作出什么樣的承諾她都不依不饒的,在電話裡好像還能聽到她有一點點啜泣。就差點要說到那就結婚的時候,她居然笑了,很無恥地笑了。說是跟我開玩笑,看看我的反應。我叉,又聊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經過這一番起伏,無論小雛兒怎么賣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罷。

  後來在「櫻花浴場」的坊間傳聞,說我是典型的「妻管嚴」,老婆打一通電話來,雞巴就直接冬眠了。後來郭麗萍總愛拿這個事開玩笑,說她也想見識一下。我勒個去,要知道在興頭上被突然打斷,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陽痿的,我也是經過好久才從陰影中擺脫出來的。

  隨著跟「輝盛」的合作深入,業務量也在節節上升,分公司幾度受到總部的表彰和獎勵。在費用撥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綠燈,這工作幹得風生水起的。我的工作更多是一些戰略合作客戶的商務活動,內部管理交給老高,渠道和終端客情主要是陸安,導購員的培訓管理由「三德子」負責。經常也參加些「總裁論壇」、「職業經理人峰會」一類的活動,在同很多優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報了「xx大學」的MBA班,希望能學習更多的管理經驗。我也將學到的東西運用在內部管理上,現學現用,效果十分顯著。我的辦事處成為整個公司的標杆形象,經常會接待一些來自兄弟市場的考察學習和參觀。

  一天晚上,我在學校上課時,褲兜的振動傳來,「三德子」打進電話,不方便接聽,就給他掛掉,沒曾想,他一直打個不停。儘管這類學習很是鬆散,來去也很自由,我還是在徵得老師同意後出門。

  我剛接起電話,「三德子」就像炸開了鍋一樣,「老大,快來啊,要出事了!」「別急,慢慢說。」

  「李毓敏跟人在賣場打架,現在賣場方面要把我們清場啊。」陳再德的語氣非常緊急。

  「你搞不定?」賣場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應該能夠擺平的。話說回來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動靜出來,難不成搞成武俠片?

  「和李毓敏幹架的是店長的小姨子,現在他老婆都到辦公室來了。」「清場是他們的處理意見?」我問道「店長老婆嚷嚷的啊。你知道的啊,她老婆代理的我們的競品啊,這次肯定藉機整我們啊。」「三德子」像是在說明情況,又像是在跟我訴苦。我告訴他別急,我馬上過去處理。

  競品導購員互相掐架,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著實少見。

  路上透過電話瞭解到,由於我們的出現,店長老婆代理的產品銷量大幅下降,為了提升銷量,經常會用花車、堆頭等展示直接將我們的產品攔在裡面,平常就有摩擦。今天李毓敏乾脆直接將堆頭擺在外面,貨都已經擺好了,競品家的導購看到後,竟然一腳給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衝上去跟她幹了起來。

  我決定利用這次事件告訴所有的導購員,只要維護公司利益,就一定會得到嘉獎,就即便是出了點差錯,公司也會埋單,在「寸土寸金」的賣場裡,沒有如狼似虎的導購,再強的品牌也會受到致命的攔截。

  來到店長辦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發上坐著,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三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後恭地陪著不是,李毓敏獨自站在角落裡,手指攥著衣角,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店長在辦公桌前陰沉著臉。

  「馬總,餘姐。」我禮貌地對這夫妻倆打著招呼招呼。

  「好,你來了啊,你的導購毆打我的導購,對門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損害,按照規定,要開除,並將肇事方產品清場。」店長老婆的話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地掃射過來。這話是由店長老婆說出,而不是店長,我覺得有點滑稽。

  「餘姐,我看這樣。我也是剛到,我們都先不著急下定論,馬總也在這,我們先把具體情況瞭解清楚再作定奪好嗎?」我從來沒有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習慣,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先探探馬總的口氣再說。

  馬總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湯總,你請坐。」你來我往的交談並不順利,馬總老婆一直不依不饒的。最後我提議,既然雙方導購都有責任,就把兩家都清場,以示公平。「三德子」有點急的給我顏色,意思是這樣的大賣場,被清退了就很難進場的。

  其實我早有盤算,這個賣場在我的銷量比重不大,而卻承載著馬總老婆一半的銷量,輕重他們自己會掂量的。

  最後大家劃清楚河漢界,握手言和。我又帶著李毓敏去「民俗風情街」逛了會,吃了點夜宵,算是給她壓壓驚。

  後來我在會上對李毓敏的事蹟進行了通報,對她的盡職給予獎勵,晉升為導購主管,對於她行為的欠妥作出批評,並象徵性地罰了點款。這樣她每週只需要兩天時間在門店從事導購工作,另外的時間去各個門店進行培訓指導,以及處理公司的其他事務,每週五早上都會參加例會,彙報工作。

  一個初春的下午,和「輝盛」的王總在會所的露臺喝著下午菜,倦懶地曬著稀稀拉拉的陽光,眼睛似閉似睜。

  「王總,最近有什么新鮮事物啊,好久都沒活動了啊。」我和王總閒聊著。

  「想新鮮?」

  「嗯,說來聽聽啊!」聽著有新鮮,我一下來了精神。

  「換妻俱樂部,聽說過不?」

  「聽說過啊,咋,你玩過?」這個事情真的很新鮮,從以穩重、幹練在業內著稱的王總口中說出來更是新鮮。

  「最近剛嘗試。」王總眯著眼睛說「啊?不會吧,嫂子能答應?」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我見過嫂子兩面,看上去就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年女性,絕對的相夫教子型。

  「小子,想什么呢。」王總睜開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王總。

  「那個俱樂部參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們平常工作忙,壓力大,想要找機會去釋放自己的壓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鮮和刺激的慾望,所以大家就成立個組織,帶著自己的情人、小三什么的,在一起玩耍,高興了,對眼了,就互相交換著娛樂。」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王總接著說道:「你想想,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經是黃臉婆了,有什么好換的,再說了,敝帚還是自珍的好,誰會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獸行為。」

  「哦,那這樣不是可以魚目混珠啊?」我覺得本身所謂的「換妻」就是個不靠譜的事情,這樣還沒個定數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體、財產以及名譽的安全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擔心誰會租個妓女來濫竽充數的,這是他們的一種排解方式而已。據說以前出過這樣的狀況,有個企業家因此染上淋病,後來俱樂部找了人,把帶妓女來那傢伙的兩條腿都打斷了。」

  看來不管什么組織,都需要一套完整的執行機制,要不就全亂套了。

  「想不想嘗試?」王總偏著頭問我。

  我打了個哈哈,「我沒有老婆,更沒情人小三的,拿什么去換?」「你小子就是這樣,老是扭扭捏捏的,那個叫郭什么來著女的敢說不是你的姘頭?」郭麗萍有姿色,氣質也不錯,酒量還蠻大,在一些場合我也會叫她出席,撐撐場面。王總自然也見過她幾面的。

  我乾笑了兩聲,「嘿嘿,什么都瞞不過你的法眼啊。」「如果你想嘗試,我可以介紹你入會。」王總呷了口茶,剛毅的臉龐上露出少有的色眯眯的樣子。這老東西該不會是看上郭麗萍了吧?

  「承蒙你抬愛,敢情好啊。」王總對於我市場未來的發展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他的用意我必須進行深刻的揣摩,絕對不是裝傻充愣就行的。

  後來王總給我來過幾次電話,要了些履歷資料,收入證明等材料,據說是入會審查。我的條件在好多方面都達不到要求,王總作為我的介紹人和保證人,勉強通過了。

  一天晚上,我到「萬和酒店」開了房,約了郭麗萍,將參加所謂「換妻」的事情告訴了她,哪成想好說歹說她死活不幹。

  她告訴我,她現在已經不再出臺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帶一帶新來的小姑娘,準備修養一段時間,找個能夠一起過日子,又不知道她過去男人就嫁了。

  而且告訴我,她要是嫁人之後,我就別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後的日子能夠安安生生地過下去。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下去了。我不可能繩捆索綁地把她弄過去,而王總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態度我也是瞭然於心。我坐在沙發上拼命地抽菸,郭麗萍躲在被窩裡看電視。另外找個人?沒有合適的啊!租個妓女?可能按我的資歷,被打斷的怕不僅僅是雙腿,還有可能脊柱!著實讓人犯難。我他媽的要嘴賤去問什么新鮮事物,我追求你奶奶個熊的新鮮事物,我咒罵著自己。TMD,我為什么竭力想要去討好王總,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當時我要是說不喜歡這種遊戲,應該也無傷大雅的。現在一切都他媽的晚了,別人把客請了,豬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桌了,你才說你家姑娘不嫁了,這不是結死仇嘛。

  也不清楚過了多久,郭麗萍關掉電視,輕聲說道:「我有點困了,先睡了!」我仍舊在沙發上抽悶煙,郭麗萍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像也沒怎么睡著。

  「別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燻成臘肉了。」郭麗萍在床上嘟噥「煩著呢。」「床上來,我問你點事情。」郭麗萍要我過去,難道事情有商量的餘地?我我內心一陣狂喜,仍舊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緩緩靠過床去。

  郭麗萍從被窩裡坐起來,問道:「如果換成你那個『小丹丹』,你會同意不?」「哪能啊。」我回答的很乾脆。

  「那為什么我就可以呢?」郭麗萍追問著。

  我頓時語噻,不知該怎樣說起。郭麗萍緩緩吐了一口氣,用極其平淡的口氣說道:「其實,不管我怎么樣,對你好和壞,在你的骨子裡,一直都把我當成妓女,哪怕就是改邪歸正,你永遠也認為我就是妓女。」聲音雖小,卻聲聲刺耳,話語揭開我真實的內心。語氣裡透著逼人的寒氣,一種刺骨的冷讓人快要瑟瑟發抖。

  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呼吸感到無限壓抑,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心跳。過了一會,郭麗萍說道:「看在你對我還比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來敦促並帶我去看老中醫,我就幫你這一回。」果然事情有了轉機。

  那天晚上我們也做了愛,卻沒有往日的那種感覺,像是例行公事,機械、簡單甚至可以說有點草率。

  一個週五的晚上,王總來電約我明天我去俱樂部參加活動,並要我帶上郭麗萍。他說會一大早來接我們。

  在車上,王總給我和郭麗萍介紹與她同行,一個叫莫秋燕的女人。這個女人嬌媚的面容上展示著標準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著天藍色的緊身連衣裙,圓潤的大腿套著青黛色的絲襪,腳上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車廂裡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應該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來王總的品味還是挺高的。

  懷著對陌生事物的好奇,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對接下來的事情進行著無限的遐想。不會直接就去開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幹苟且之事?郭麗萍會把王總伺候得怎么樣?一連串的問題弄得我有些心浮氣躁。

  王總的車徑直向城外開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駕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在開心的閒聊著,什么服裝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