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紹興年間,江湖盛傳,武林第一人、抗金義士“神劍天驕”、拜火神教教主鍾承先遭敵伏擊,身受重傷,性命危在旦夕。其未婚妻武林盟主龍飛霜接報準備前往救援,適逢金國高手大舉來犯。大義當前,龍飛霜忍痛率領江湖眾高手前往抗敵。當擊退來犯之敵後,鍾承先已神秘失蹤。傷心之餘,龍飛霜一夜白髮,從此銷聲匿跡於江湖。
二十年後,江湖表面平靜,內裡已糜爛腐朽。風雲陡起,各大門派年輕貌美女俠接連失蹤,迷案迭起。一神秘梟雄收買白道敗類,網羅黑道高手,控制各大門派,圖當武林皇帝,在江湖掀起了陣陣血雨腥風。危難關頭,身負尋父重任的年輕俠客易天行(鍾承先之子),拋卻個人恩怨,隻身奔走江湖,追緝元兇,無奈卻處處遭受暗算,深陷場場陰謀之中。在紅顏知己和隱秘高人的相助下,易天行憑藉一腔凜然正氣和一身曠世神功,屢躡險境,與邪惡展開了一場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江湖,充滿著淫蕩、狡詐,也充滿著真情!
故事情節以尋找隱藏極深,淫亂江湖的神秘魔頭為主線,採取抽絲剝繭的方法,一層層、一關關,步步深入,層層推進。這其中包涵著刀光劍影,血淚淋漓,生死悲歡,情愛纏綿,千危百難,動魄驚心的風風雨雨……部分主要人物易天行:鍾承先與完顏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親失蹤之謎,武學盡得其母真傳,後機緣巧合,又得鍾承先傳授神功。與龍飛霜養女龍冰瑩產生戀情。
易天健:鍾承先與冷明月之子,自幼見其父性情怪異,其母不離不棄,長大成人後,離家出走,與張嘯天之女張玉寒邂逅結情,一度失足被張嘯天利用。為救兒子,鍾承先與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鍾承先失憶症因緣康復。
張嘯天:原名張豪,武林盟主。秦檜死後投靠其黨羽左相湯思退,湯嫌其名不夠霸氣,改為張嘯天。暗算鍾承先的主謀,在他失蹤之後,取而代之,統領拜火神教,心計極深,以黑白雙面孔行走江湖,禍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
龍冰瑩:龍飛霜養女,龍在天淫辱鳳清清所生,嬌俏美麗,天資聰穎,對易天行用情極深,幾度劫難,有情人終成眷屬。
張玉寒:張嘯天與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險時加以搭救,後協助他們查出其父陰險嘴臉,並挽救易天健。
飛雲子:完顏凝燕徒弟,易天行義兄,心胸狹窄,暗戀蘇天香,不忿其對義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張嘯天,喬扮易天行淫亂江湖,挑撥陷害易氏兄弟。
蘇天香:綽號“凌波仙女”,美豔絕倫,與葉婉霓、龍冰瑩並稱武林三美,痴戀易天行,卻不幸為飛雲子所辱,後破罐子破摔,沉迷慾海,終成一代淫後。
葉婉霓:江湖第一美婦,神劍門門主鍾劍南之妻,被張嘯天設局姦淫,彼此痴迷,張嘯天獨霸江湖夢碎後,葉婉霓趁他武功被廢,身受重傷不宜縱慾,與其日夜交歡,令他脫陽而死,為被害的丈夫報仇,自己也自殺殉情。
第一章? 驚豔獵美婦(上)
六月,驕陽似火,這時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邊的樹上仍瘋狂的鳴叫,讓路過的一干行人一陣心慌意亂。
“這是什么鬼天氣,這般熱,真要命!”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在馬上嘟嚷著,他隨手拿起掛在馬側的水囊就是一陣狂灌。張嘯天離開拜火神教君山總舵已有好幾天時間了,若不是為了早日趕到臨安,籌辦武林大會,他這個武林盟主可不會冒著這樣酷熱的天氣獨自趕路。
“這位兄臺,心靜自然涼。沒什么好埋怨的。比起行人,你馬代步,有水飲,舒服多了。”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張嘯天轉身回望,開口的是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年輕小夥子,約莫二十三四歲,唇紅齒白,身材修長,寬衣寬袍,腰佩長劍,臉儘管有些黝黑,會說話的眼睛卻掩蓋不了他的風采。
身為武林盟主,張嘯天江湖經驗不可謂不豐富。他常年在胭脂堆裡打滾,這二十多年來被他姦淫過的漂亮女子不計其數。他一眼便識破,這是一個易釵而弁的江湖俠女。若不是長得好看,便不會這般裝扮,掩人耳目。
“給!”張嘯天心中一陣興奮,將水囊拋給身旁這名女子。這不是主動送貨上門么?這次他獨自出門,喬裝為一名不起眼的粗漢,正是為了方便一路採花。
這幾天沒見到半個好貨,多日未嘗女味,心中正窩著一團火。
“哥哥魯大,兄弟怎些稱呼?”張嘯天心中有了主意,便與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他胡謅了個姓名,顯出愚魯粗俗的樣子,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頭飲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蕩起了一陣幽香,更堅定了張嘯天的判斷。“小弟葉劍南。”她見張嘯天人雖粗俗,但目光真摯,態度誠懇,頗有些好感。眼睛一眨,問道:“兄臺此次出門有何貴幹?”
“他孃的,若不是要到臨安會相好,老子才懶得大熱天跑這鬼路!”兩人並駕緩行,張嘯天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
“呵呵,兄臺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讓兄臺如此牽掛?”葉劍南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對魯大的痴情甚為讚許。
“嘿嘿,兄弟會錯意了。哥哥終年走南闖北,哪有閒功夫見那黃臉婆。老子要會的是去年剛勾誘上手的美嬌娘。”張嘯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葉兄弟可曾嘗過這偷情的滋味?”
他見葉劍南默然不語,繼續說道:“看樣子兄弟多半沒嘗過了,那真是可惜,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情的滋味你一試過才知道真他媽的爽!”
葉劍南聽罷頓覺俏面發燙,這魯大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雖見他為人坦率,但她向來對這種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張嘯天正準備繼續挑誘,忽聽前面人群一陣歡呼湧動,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歇腳點。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這裡已近臨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大鄣”。
兩人跟著路人湧入酒肆,早有店中夥計前來牽馬招呼。酒肆人聲嘈雜,張嘯天搶先在較為僻靜的角落揀了一張桌子,便殷勤招呼葉劍南坐下。葉劍南本有意避開他,但見他熱情,只好作罷。兩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張嘯天隨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餚。他風捲殘雲,不片刻便將桌上飯菜吃了大半,葉劍南見狀,幽幽嘆了口氣。
“兄弟可有啥心事?給哥哥說說,在江湖誰不識俺‘黑旋風’魯大?只要俺開口,誰敢不給面子!”張嘯天見葉劍南舉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出門在外有上頓沒下頓,兄弟要多吃點。
你我有緣,如信得過哥哥,兄弟但說無妨,待哥哥幫你一二。”
“小弟久仰魯兄大名。”葉劍南見魯大口沫橫飛,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魯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領了,剛才小弟只是一時掛念家人,才忍不住嘆氣。”
“呵呵,兄弟客氣了。哥哥糊塗,忘了問兄弟要往何處?”張嘯天見葉劍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腦袋,自責問道。
“小弟此次前往臨安尋親。”
“哈哈,剛好同路,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張嘯天笑道,“葉兄弟若不嫌棄,便與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葉劍南暗中尋思,自己與丈夫約好,要趕往臨安與他會合,共同參加武林大會。剛才嘆氣,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儘管喬裝打扮,但自己豔名遠揚,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時不時受到騷擾,好在自己都打發了。若是和此人結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卻許多麻煩。
“如此,今後一路還要多多仰仗兄臺了。”葉劍南故作驚喜,抱拳謝道:“有魯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兩人酒足飯飽,趁天尚早即刻結伴上路,張嘯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鬱悶。
此刻有了葉劍南作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憑他多年的採花經驗,單靠外形與體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絕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將又有一名美嬌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興奮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變著各種花樣姦淫女子,對如何將此人勾誘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葉劍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張嘯天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豐胸隆臀,掩飾起來頗為不易。行了幾個時辰,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卻一直不見人煙,兩人順著大路,來到山腳邊,見有一座破落古廟,便商議今夜在廟中歇息。張嘯天起初還怕葉劍南不肯,但江湖兒女這種場面早已見多,確信難以找到更好的落腳點,葉劍南也並不介意露宿野外。
兩人在廟中點上篝火,各自找了個角落,打掃乾淨,鋪上乾草,就地歇息。
張嘯天見葉劍南雖已閉目,卻把長劍放在身邊,知她戒備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尋思如何挑起話頭。
他乾咳一聲,問道:“葉兄弟,看你年紀不大,還沒婆娘吧?”
葉劍南“嗯”了一聲,應道:“不瞞魯大哥,小弟常年忙於在外闖蕩,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紹?”
“嘿嘿,不瞞兄弟,哥哥認識的都是有夫之婦,長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說要介紹給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無妨。兄弟若是有意,到臨安哥哥帶你開開眼界如何?”
他見葉劍南默不作聲,嘿嘿乾笑著問道:“葉兄弟還是童子雞吧?別不好意思。待哥哥帶你開了葷,保你食髓知味。這女人的滋味,一旦嘗過了,便難以放下。哥哥比你痴長二十來歲,平生肏過的女子沒有上萬,也有八千。若說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這世上還沒幾個比得上。”
葉劍南聽他說得淫穢,皺了皺眉頭,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喜歡吹噓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試圖岔開話題,便順口問道:“哥哥是幹哪行的?怎的有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穩妥之道。
一探之下,葉劍南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護院武師,因勾誘人家小妾,事洩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鹽生意,走南闖北,走過的地方不少,閒暇之時便到處尋花問柳。
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張嘯天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時忍不住口沫橫飛。
“葉兄弟,你知不知,其實不單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處。一個女子,若是多試幾個男子,便會嚐出箇中不同,樂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為何好多女子都爭著要與我相好?全因哥哥練就一身好本事!”
葉劍南乃是賦性貞潔的俠女,自結婚以來,便以為世間夫妻之道大同小異,這種話聞所未聞,將信將疑問道:“你騙人。都是一樣的,有什么不同了?”
“不是哥哥騙你。你還是未開葷的童子雞,當然不知。這世間男女,千姿百態,滋味各異。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槍。嘿嘿,一個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個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槍肏了,她就沒有白活!”
“可是……什么是名器……名槍呢?……”葉劍南聽得面紅耳赤,卻忍不住好奇,側身問道。
“什么是名器?哥哥一時也說不上。應該是指女人那話兒肏起來特別銷魂吧?
這世間,為人稱道的常見名器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如意玉環、嬌花嫩蕊、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
“咕嚕”一聲,張嘯天嚥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樣,繼續滔滔不絕說道:
“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別多,肏時會覺得裡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魚吻是孿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屄柔軟曲折,裡面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如意玉環是指女人的屄裡面就像一個個套環,當男人的屌肏進去時,會被緊緊箍住吸吮。嬌花嫩蕊說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么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樣子都粉嫩嫩,不會變樣,還是迷死人。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後者則如其名,肏時男人的傢伙會被女人的肛門咬緊旋轉,讓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慚愧,幹了幾十年女人,一個都沒碰上,真是黴到頭了。”
葉劍南本來聽得入神,聽到最後一句,見魯大一臉的懊喪,既覺可氣,又感好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聲如夜鶯,說道:“那是哥哥前輩子造的孽太多。”
張嘯天但覺這女子不加掩飾的聲音既嬌又媚,一聽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這種單聽聲音就如此銷魂的現象從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絕世尤物,嘿嘿淫笑道:“葉兄弟說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幾個妞,肏多了,彩頭好,說不準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說與兄弟聽。若是有緣,也與兄弟一起肏肏。”
葉劍南聽他一口氣連說好幾個“肏”,粗鄙至極,心中不喜,便岔開問道:
“那……什么是名槍?”
“嘿嘿,名槍?兄弟可問對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槍是指硃砂巨鳥、獨角龍王、金剛寶杵。”談到這個話題,張嘯天精神大振,說道,“這硃砂巨鳥,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漲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獨角龍王,又叫奪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長有倒鉤,有如兵器譜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後隨著抽插攪動,將裡面鉤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癢難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洩千里,爽上了天。”
張嘯天偷偷瞟了葉劍南一眼,只見她低著頭,抿著嘴,面紅耳赤,一抹粉紅從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誘人。
“嘿嘿,葉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厲害的名槍是金剛寶杵,它就象孫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堅硬持久,粗細收放隨心,在與女子的肉搏中能進退自如,令女人難以抵擋。被身懷金剛寶杵的男人肏,那種快美舒暢非言語可以表達,只能用飄飄欲仙來形容一二,可以說是所有交歡之最。哥哥不才,正有這樣的寶貝。兄弟要不要瞧瞧?”
葉劍南聞言芳心狂跳,見張嘯天似要掏傢伙,急忙含羞顫聲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慚愧,你若拿了出來,兩相比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曉得,每個男人都要臉,哥哥不會讓你難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這本錢,每個被我肏過的女人都對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剛擠進一個龜頭,她就騷水狂噴,當場樂得昏死過去。”
葉劍南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乳頭髮漲,下體似有水滲出,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不禁暗呼糟糕,於是深吸一口氣,將慾火壓下,雙臂抱住胸前,假裝鎮定,以免自己原就碩大的美乳破衣出醜。
張嘯天瞟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來,把她抱上床,一直幹到天亮,換了幾十個姿勢,既肏騷屄,又幹後門,最後才在她嘴裡爆發。這騷貨像發情的母豬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水全部吞個精光。那騷樣,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葉劍南聽得春心蕩漾,不道男女歡好竟有這般樂趣。她結婚數年來,夫君雖是名振江湖的大俠,但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歲,對交歡之道卻不甚了了,偶爾恩愛,往往固定一個姿勢,提槍上馬,匆匆而過,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鳴金收兵。今晚聽到這魯大講他的風流韻事,方知交歡如此甜美。她壓住洶湧的慾火,顫聲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見笑了。幹朱家那騷婆娘不過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著。
最銷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時有七個相好約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通通帶到臨安城外,在荒山野嶺的古廟,暴肏了她們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時應付得了這么多人。”葉劍南將信將疑,顫聲問道。她與夫君歡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裡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氣喘如牛,提前洩卸。
“葉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寶貝可是名槍,收放自如。那晚七個婆娘,被我剝得赤條條,有的趟著,有的跪著,有的站著,真他媽銷魂!其中一個婆娘,記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翹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等著我用巨屌從後捅她,被我用舌頭一舔,她便渾身顫抖,騷水射了我一臉。哥哥暴肏這些娘們的時候,兄弟你可知她們怎么著?”
張嘯天見葉劍南默不作聲,繼續說道:“嘿嘿,這場面葉兄弟如果見到了,眼珠子一定會凸出來。當哥哥在幹方家小妾的時候,其他幾個婆娘在旁騷勁上身,有的拚命抓著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騷屄裡捅。最離譜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騷屄裡捅來捅去,她卻爬近來,瞅空對我沾著騷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這七個婆娘輪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後還一柱擎天,沒洩呢!”
葉劍南自婚後少出山門,平日所聽聞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門中瑣事,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今晚聽到張嘯天活色生香的描繪,想像那放蕩不羈的場面,只覺頗為刺激,既感荒誕,又覺新奇,內心便隱隱忖道,“要是夫君如他這般威猛該多好!”
她渾身火燙,只覺穴內奇癢,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道:“貞操對女子來說,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么多良家婦人,輕易便與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節對良家婦人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既能讓她們高潮迭起,享盡閨房之樂,又可以保全她們的聲名,不必擔憂名節被毀,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葉劍南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合乎情理,若沒有旁人知曉,偷情雖然有悖常倫,但水過無痕,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一浮起這個想法,葉劍南只覺臉上火燙燙的,“我怎么啦,以前鄙夷這種事,現在怎么聽了這粗人一席話,竟有些羨慕,希望自己也能有這么一樁美事?”
其實她卻不知,這個看似粗鄙的漢子,卻是一個批著羊皮,玷汙無數江湖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張嘯天老奸巨猾,他對如何將葉劍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數。
謀算中,他準備先騙得她的信任,慢慢從骨子裡改變她,然後再尋找良機,挑誘上鉤,直至完全佔有。
“夜深了,明天還要趕路,小弟先睡了。”被張嘯天一番撩撥,葉劍南春潮湧動,春情勃發,天人交戰,身心俱疲,只覺睏意上身,便準備歇息。
“呵呵,葉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講了。撒泡尿好睏覺!”張嘯天站了起來,迅捷地掀開衣褲,掏出肉棒,略一運勁,巨屌勃起,“哧”的一聲,一股水柱正對廟門,從馬眼裡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遠。
葉劍南正要閉目休息,閃避不及,把這一切全收歸眼底。那巨物粗大猙獰,雄壯無比,顫巍巍的直抖,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儘管還沒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長程度已相當嚇人,勾魂懾魄。
一見之下,葉劍南頓時面紅耳赤,瞠目結舌,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
“天啊!怎么會這么大?衝力這么強?怪不得那么多女子被他……這要是……那還得了……”
張嘯天見葉劍南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盪著那話兒,淫笑道:
“葉兄弟……怎么樣……嚇著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沒機會嘗試俺這根名槍巨屌……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長地瞟了葉劍南一眼,不再言語,倒頭便睡。不一會,鼾聲響起。
這一夜,葉劍南心中戒備,翻翻覆覆,難以入睡,眼前盡是那根嚇人的巨屌。
她暗暗將其與自己丈夫的肉棒進行比較,只覺丈夫那東西就算完全勃起,還不及其一半。
她結婚五載,丈夫陰莖短小,床事乏變,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隻在春夢裡見過;如今見及張嘯天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象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只覺渾身滾燙,嬌軀微顫,下面肉屄緊縮,酥酥癢癢,漸漸溼潤了起來。這一夜,葉劍南醒醒睡睡,春夢不斷,一會夢到丈夫的肉棒變大變強了,一會又夢到正與丈夫交歡,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魯大的模樣,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
第一章 驚豔獵美婦(下)
一夜無話。隔日天光剛剛放亮,葉劍南才迷迷糊糊被一股香氣吸引,從夢中醒來,原來是張嘯天正在火旁烤著一隻野兔,他已備妥飯食飲水,顯是一大清早便已出門打獵歸來。
「葉兄弟,哥哥要到後山走走,兔子已經烤好,你慢慢享用,待我回來,咱們再一起上路。」共同在野外安全度過了一夜,並沒有受到這魯大什么騷擾,相反他還對自己照顧有加,看來真是個憨人,葉劍南對張嘯天的觀感明顯好了幾分。
她吃飽後無事,便在古廟旁牧馬賞景。這裡正處大鄣山腳,群山巍峨,古木參天,鳥鳴林幽,仿如世外桃源。她深吸一口氣,伸了伸懶腰,只覺清風徐來,甚是舒爽。在古廟歇腳這一夜,她一直提心吊膽,現在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正在她自顧玩賞的時候,由遠及近突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有一隊二三十人的馬隊如旋風般往古廟這邊趕來。眾人飛馳而至,躍下馬來,很快將她團團圍住,為首一人對葉劍南「桀桀」冷笑著道「葉女俠別來無恙。在徽州你傷了我們『快活幫』幾個兄弟,追了這么遠,還好沒把你跟丟。」「快活幫」是肆虐徽州一帶的淫邪幫派,教眾除幫主長老外,其他人大多武功平平,但卻善於使用下三濫手段,令人防不勝防。葉劍南路過徽州時,因出手教訓「快活幫」幾名調戲婦女的教眾,被一名長老識破身份,經過一番惡鬥,方才脫險,但同門隨行之人卻遭毒手。沒想到「快活幫」素來睚眥必報,竟一直暗中追了自己百來里路。
「呸,你們這幫惡人,為禍江湖,若不及時收手,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正義之士必將你們剷除!」葉劍南領教過這些人的本領,知道其中有幾個硬手,不敢託大,迅即拔劍在手。
「嘿嘿,別人怕你『神劍門』,俺可不怕。若是鍾劍南來了,我們還有所忌憚,今天只有你嬌滴滴『玉女飛鳳』在此,正好開開葷,慰勞慰勞大夥。」開口的是領隊之人,「快活幫」長老關皓天。
躲在廟旁的張嘯天聞聽此言一震。「玉女飛鳳」葉婉霓,乃是當今武林第一美婦,天下第一銷魂尤物。五年前,她十八歲時便嫁與比她年長一十五的「神劍門」大弟子鍾劍南,從此少涉江湖。據傳聞,此女容貌出眾,有羞花閉月之貌,長著一對極品豪乳,身材火辣至極,不知迷倒多少江湖豪傑。不僅黑道淫賊覬覦者眾,就連一些白道人士也垂涎於她。但因葉婉霓夫婦武功高強,婚後一直居於神劍山莊,足不出戶,因此雖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嘗其味,卻一直未能得逞。
張嘯天雖未識葉婉霓之面,卻早聞豔名,這幾年來,一直處心積慮想將其收於胯下,無奈一則拜火神教總舵離神劍山莊路程遙遠,鞭長莫及,二則身邊不乏美女,這淫心漸漸也就淡了。這次五年一屆的武林大會,他得知鍾劍南已於四年前榮登門主之位,便發出英雄帖,力邀鍾劍南伉儷參加,心中所想的,卻是準備趁這良機,將「玉女飛鳳」葉婉霓收為禁臠。
他剛才著意察看了一下四周地形,回來時正巧趕上「快活幫」一眾人圍住葉婉霓,便躲在廟旁的灌木叢中,見個究竟。得知葉劍南就是葉婉霓,他的肉棒忍不住又硬了起來,心中樂開了花,暗忖道「嘿嘿,難不成不用等到武林大會,就可以享用這天下第一銷魂尤物?」葉婉霓情知今日難以善了,見關皓天說得淫穢,俏臉帶霜,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已將關皓天裹在劍影之中。關皓天已多次與葉婉霓打鬥過,對她的劍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閃動,抽劍在手,撥、刺、捺、磕,以攻對攻,葉婉霓雖是率先搶攻,卻未佔便宜,兩人只恰恰打成平手。
約莫盞茶功夫,葉婉霓漸漸佔得優勢。見勢不妙,「快活幫」又有幾名硬手入場與她纏鬥。
場上葉婉霓與眾人對戰,場下其他「快活幫」賊人在旁邊卻沒閒著,輪流說起不三不四的淫穢話語來。
「『玉女飛鳳』這騷婆娘,果真淫騷入骨,大夥看,她和關長老過招,那對迷人的奶子晃來蕩去,莫非在使‘ 晃乳功' ,故意勾引關長老?」「你狠什么狠?等會關長老將你擒住,大夥與你風流快活!咱們一干兄弟,輪流服侍,你舒服還來不及,還發什么狠?」「葉婉霓這婊子,腿長、奶子大,騷屄一定緊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有福的兄弟,等會搶得頭籌與她快活?」「這騷婆娘這般風騷,能肏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葉婉霓見圍觀眾人不斷起鬨,儘管知道他們是在故意激她,但聽著這些淫言穢語,心中仍然不免有氣。她嬌叱一聲,一劍撥開關皓天刺來的長劍,避開其他幾人,一個飛縱,躍到一名吐著汙言穢語的幫眾面前,一劍便將他刺死。
她這邊快,關皓天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一掌擊向葉婉霓後背,葉婉霓閃避稍慢,肩背便被擊到。這一掌之力十分雄渾,葉婉霓一個踉蹌,「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再也難以堅持住,身體便向前跌倒。
「快活幫」眾人臉現喜色,正準備將葉婉霓生擒活捉,這時只聽一聲馬嘶,卻是張嘯天趁眾人纏鬥空隙,躍上剛好在身邊吃草的葉婉霓坐騎「小白龍」,疾馳而來。他彎下腰身「葉兄弟,快上馬」手一拉,便將葉婉霓拉上馬背,催動坐騎,絕塵而去。「快活幫」幫眾見到嘴的肥肉被搶,發一聲喊,紛紛躍上馬,緊追不捨。
張嘯天因大清早剛好察看過周邊的地形,對這一帶熟門熟路,騎著快馬就往密林深處衝。追兵已相隔越來越遠。一路上,他攬著葉婉霓的腰身,鼻端嗅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醉人體香,但覺十分銷魂。他見葉婉霓緊閉雙眸,一路顛簸,想是已經昏厥過去,便放轡緩行。
走了一陣,已經沒有明顯的路徑。林密草長,馬行不易,他便棄馬徒步,揹著葉婉霓上山。雙手緊包兩瓣翹實的臀肉,後背被兩團碩大的軟肉壓著,儘管隔著衣衫,那溫軟的感覺仍然舒爽得張嘯天連連大呼過癮。他只覺慾火熊熊上竄,該如何利用追兵相逼,身處茂林這有利機會佔有這美嬌娘?他腦瓜子一轉,心中便有了主意。
見葉婉霓仍昏迷不醒,趁追兵未至,張嘯天把她暫放一邊。察看了周邊環境後,迅即用樹杈將自己衣褲的前端劃開一個大口子,並依樣畫樣,在葉婉霓的臀後股溝處開了一個口,製造出來衣褲被刮破的假象,見到葉婉霓衣褲裡面白嫩的臀肉,他嚥了咽口水,正準備仔細端詳。
這時,「嚶嚀」一聲,葉婉霓幽幽醒來。
「大哥,我們幹嘛會在這裡?」見到自己身處群山,四周草茂林密,葉婉霓憶起暈厥前的險境,訝道。
「葉兄弟受傷,哥哥無能。那幫賊人追得緊,若走大道,他們人多馬快,定然跑不過他們,容易被抓。只有走這大鄣山,利用草木茂盛,山洞眾多,躲藏起來,或許可以避開他們。」張嘯天早已想好藉口,忙解釋道。
「魯大哥說的是,小弟拖累你了。」葉婉霓掙扎著要站起來,扯動傷處,一個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關皓天打了一掌,受的傷看來不輕。
張嘯天急忙上前攙扶。
「你走開。」葉婉霓突然尖叫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潮,把張嘯天嚇了一跳。
「怎么啦?」張嘯天心知肚明,訝道。原來他剛才在衣褲前端撕開的口子,因這時面向葉婉霓走動,便露出了下陰部分,裡面黑乎乎一大片,肉棒垂掛著,儘管暫時沒有勃起,但隨著走動,晃晃悠悠,壘壘實實好大一條,把她羞得面紅耳赤。
她紅著臉,不好意思指了指張嘯天衣褲開裂的部分。
「啊,葉兄弟勿怪,剛才被追得急,只顧趕路,衣褲給杈木撕開了。他奶奶的,還好沒傷到哥哥的屌,要不到臨安如何跟那幫相好快活?」張嘯天大咧咧說道「哥哥是粗人,穿開檔褲,也沒什么,這才涼快。」葉婉霓正要開口叫他遮擋好,這時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涼颼颼的,她用手一摸,發覺那裡也裂開一個口子,不由驚叫一聲,一臉窘迫。
「呵呵,葉兄弟衣褲後面莫非也破了?」張嘯天見到葉婉霓的窘樣,自責說道「哥哥粗心,山上多樹刺,剛才揹著你,走路沒長眼睛,害你衣褲被劃破。好在山上只有咱們兄弟倆,穿開檔褲,也沒什么好羞的。」葉婉霓羞紅著臉,站也不是,行也不是。
「不好,那幫賊人好像追來了。」張嘯天功力深厚,遠遠就聽到了賊人的聲音,他急忙扶起葉婉霓,說道「兄弟,我們的包裹沒了,這荒山野嶺也沒辦法,將就些,別像個娘們。還是逃命要緊。」他準備再次背起她,但這次葉婉霓卻堅持要自己走路,怎么也不肯讓他背。
「追兵來了,你受傷走不遠的,這樣吧,反正這裡草茂林密,俺哥倆找個地方躲起來。」張嘯天臉現急色,雖說他與「快活幫」有些瓜葛,但若是給這幫賊人追上,壞了他的淫美大計,那就糟了。
剛才停留時他已留意周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個絕佳躲藏之處。他攙扶著葉婉霓,將她帶到了一個小山洞,這山洞前面雜草叢生,若不刻意留心,絕難找到。
山洞高深有限,窄僅容一人。葉婉霓見地方狹窄,若在此處躲藏,勢必要和張嘯天擠壓在一起,心中不願,正想另尋他處,這時已聽到「快活幫」眾人由遠及近的說話聲。
「他們棄馬上山,葉婉霓已受傷,走不遠的。大夥仔細搜尋,別讓這個婊子跑了。」葉婉霓遲疑之間,張嘯天低聲對她說道「來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別被發現。」無奈之下,葉婉霓只好頭朝洞門,趴伏著倒退進山洞裡。
張嘯天見她藏好身,急忙將剛才踩踏過的雜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綻,才迅捷從地下拿起幾塊小石頭,來到山洞前,悄聲對葉婉霓說道「葉兄弟,得罪了。」他爬進山洞,壓伏在葉婉霓的身上,將石塊放在手旁,以防風流快活時,若被賊人發覺,可以阻住他們,免得掃興。兩人就像疊羅漢一樣,儘管事急從權,但這情境只把葉婉霓羞得俏臉發燙,無地自容。
「嘿嘿,天下第一銷魂尤物,今天老子就要在這山洞裡與你銷魂。」張嘯天一想到被壓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處心積慮、日思夜想要姦淫的江湖第一美婦,心中只覺暢快無比、刺激非常。
他壓伏在葉婉霓的身上,只覺身下尤物嬌軀微顫,渾身柔若無骨,如臥軟棉之上,更誘人的是,這尤物雖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翹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張嘯天不禁淫念大盛,下面肉屌忍不住便逐漸變粗變硬起來。
葉婉霓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透過衣褲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體,儘管隔著褻褲,但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仍然駭得她六神無主。不禁低聲驚呼道「你幹什么……你怎么……快移開!」「葉兄弟,別說話,被那幫賊人發現就糟了。」張嘯天只覺肉屌抵在一團軟肉中,軟綿綿的,前端儘管被褻褲擋住,無法深入,但一股年輕少婦青春嬌美的肉香直透腦門,香馥馥的,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
葉婉霓嬌羞無限,她只覺臉上火燙燙的,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半年未經房事的她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她試圖夾緊大腿,不讓那惱人的肉屌在自己的股溝間肆虐。但張嘯天的雙腿緊壓在自己兩腿間,讓她毫無辦法閃躲。
「魯大哥,你且移開些。小弟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葉婉霓含羞對張嘯天低聲說道。
「哦,葉兄弟,這地方太小了,哥哥也沒辦法。咱哥倆都是臭男人,沒什么好羞的。避敵要緊。」張嘯天趁這機會,稍微移動身體,讓巨屌沿著葉婉霓的股溝、陰戶來回磨蹭。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葉婉霓的股溝間,隔著褻褲貼著肉屄遊移,肉棒每滑過一次,葉婉霓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羞赧無比,慾火漸起。那根火熱的巨屌,前端肉乎乎的龜頭時不時輕觸肉屄,撩撥著她敏感的肉體,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屄穴深處實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
隨著摩擦,她的下身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行,我不能做對不起劍南的事!」殘存的理智告訴葉婉霓,必須忠於夫婿,謹守貞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推開。
她正要不顧一切推開張嘯天,這時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腳印在這附近消失,那兩人估計跑不遠,大夥要仔細搜。」葉婉霓聽出這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的聲音。
張嘯天發覺葉婉霓渾身發熱,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膚泛起的紅潮不斷蔓延,知道葉婉霓此刻定然已經情動,他把嘴巴伏在葉婉霓的耳邊,悄聲對她說道「葉兄弟,賊人就在附近,不要亂動。」他用手捂住葉婉霓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輕輕用下體蹭了蹭,試圖將葉婉霓的褻褲退下。
下陰不斷被勃起的肉屌磨蹭著,葉婉霓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腦海裡的淫慾狂濤,已不能控制身體裡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她感到自己被壓在下面的乳頭開始發漲,肉屄也開始收縮律動,裡面漸漸溼潤起來。她不斷扭動著渾圓的臀部,試圖擺脫肉屌的進一步肆虐。
隨著肉屌的蹭磨,張嘯天感覺到肉屄邊緣的褻褲開始溼潤起來,知道葉婉霓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動臀部的機會,用手偷偷拉下她的褻褲,肉屌如影隨形緊貼到她的臀溝間,不緊不慢輕觸磨蹭起來。
「噢……你幹什么……快移開……唔唔!」沒有褻褲的隔絕,火熱的巨屌緊緊地貼在肉縫間,葉婉霓被燙得嬌呼一聲,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識扭動著渾圓的臀部抗拒著。
她的小嘴被張嘯天緊緊捂住,只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好兄弟,男人後面也可以洩火,哥哥多日沒肏女人了,火正旺。你就讓哥哥在你後邊爽快爽快。」張嘯天為了消減葉婉霓的反抗,假意說道。
「你瘋了……這粗人,敢情還不知道我是女子?」葉婉霓心中稍寬,忖道「只是這樣子羞死人了。」「快活幫」賊人就在眼前,她不敢太過激烈反抗,只能不斷扭腰擺臀,可是張嘯天早防著她這一步,肉屌緊貼著她的肉屄,讓她的扭動不但沒有起到擺脫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劇烈起來,蕩起的是愈加氾濫的春情。
「什么聲音?大夥仔細搜,誰先抓到葉婉霓這騷貨,頭啖湯歸他。」十丈開外的關皓天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音,發一聲喊。「快活幫」眾人一聽,齊聲歡呼起來「兄弟們,加把勁,看誰好運氣,能先肏到葉婉霓這騷貨的銷魂美屄!」「原來兄弟是娘們!」張嘯天伏在葉婉霓的耳邊,蚊聲對她說道「哥哥走南闖北,沒想到今天栽到你一個小娘們手上,害俺一直都以為你是好兄弟。你可要好好補償哥哥。」他口中說著,下面的肉屌卻沒有停下,貼準肉縫,加快速度,用力不斷地蹭摩起來。
「啊……」一聲嬌羞的輕啼從葉婉霓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那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六腑,葉婉霓全身陣陣抽搐,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洩,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快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張嘯天忍不住直捅進來。
「請你……請你住手……啊……喔!」葉婉霓輕聲呻吟著。張嘯天一手捂著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進她寬敞的衣衫裡,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個雪乳。入手處但覺滑膩柔軟,富有彈性,美妙的觸覺使得他性慾高漲。他的手又捏又揉,盡情撥弄著葉婉霓那一對高聳的乳房,原已亢奮挺起的大雞巴,頻頻頂觸磨蹭著已經溼潤的肉屄。
張嘯天就這樣緊緊摟著葉婉霓,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葉婉霓雖靈明未失,但在張嘯天高超煽情的撩撥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濃濃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輕輕顫抖,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淫水不斷滲出。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慾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這時的張嘯天,知道葉婉霓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
肉屄被張嘯天的巨屌從後面緊貼著觸碰,前面的豪乳不斷受到他的捏揉,一陣陣難耐的酥麻空虛感讓葉婉霓渾身痠軟,她心亂如麻,不斷扭動著嬌軀,嬌喘吁吁地輕聲哼道「你,你……你……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快放手……不要亂摸!」「好妹子,讓哥哥好好疼惜……哥哥忍不住了……不要亂動……若被「快活幫」賊人抓到……你這么迷人,他們定然不會放過你!」張嘯天軟硬兼施,心中的佔有慾望火燒火燎,他的巨屌頻頻試圖扣關,但葉婉霓的肉屄儘管淫水潺潺,仍然無法一下子順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葉婉霓輕聲求饒著,無力地扭動著火辣性感的嬌軀,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這種背後式姦淫她從不曾試過,一想到前面有「快活幫」賊人虎視眈眈,後面肉屄不斷受到張嘯天巨屌的衝擊,葉婉霓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無助。她想反抗加於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過強烈,一旦被「快活幫」眾人抓到,她受到的凌辱將更加可怕。
就這樣,葉婉霓只好不斷扭腰擺臀,試圖擺脫張嘯天的淫虐。這江湖第一美婦被自己設計得無所適從,既不敢強烈反抗,又不想乖乖就範,這樣的姦淫方式所帶來的極度亢奮刺激著張嘯天身上的每個神經,葉婉霓越是叫「不要」,他越是興奮,她越是扭動,他越是火旺。他的雙手更加急躁更加粗魯地緊握住葉婉霓無比豐滿的一對彈性十足的嬌嫩乳房,熱血湧上他的腦門,抓著豪乳的手越來越用力……葉婉霓的豪乳在張嘯天的揉捏中極度的變形,嬌嫩的乳頭還不時的被拉扯,但乳頭卻因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見他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的嬌嫩奶子,葉婉霓羞急無比,不斷哀求道「求你……不要亂來……求求你……不要……不要!」俠女的求饒聲更讓張嘯天性慾大增。
「啊……啊……太美了……太美了!」張嘯天突然探下身來,埋首在葉婉霓的一對豪乳間,狂熱地張開大口,含住其中一個,“ 噝噝” 吸吮出聲。
「喔……不要!求你!」葉婉霓突遭襲擊,一股電流從被吮的豪乳傳遍全身,酥麻暢快的感覺使她的頭腦一片混沌,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只感到自己的碩乳在不斷膨脹,乳頭更加凸挺,下面的水流得更兇了。陰戶被大肉棒磨擦所產生的騷癢更加難受,一種狠不得被捅的瘋狂想法不斷衝擊著葉婉霓的理智,讓她感覺自己快崩潰了!
她的聲音本就極為嬌媚,此時一旦輕聲呻吟起來,更是無比銷魂,令張嘯天的巨大黑莖更加堅硬鼓漲,難以忍受。突然,他粗暴地扯下葉婉霓的衣褲,露出她整個光滑嫩潔的渾圓美臀,怒起的大龜頭緊貼著肉屄的洞口硬頂了上去,讓葉婉霓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強大和熱力,她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隨著越來越高亢的快感傳遍全身,葉婉霓的理智也愈來愈沉淪,她心裡明明知道這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褻玩,幾次試圖躲避,但肉屄被這粗漢的巨屌一燙,卻讓她的慾望火燒火燎,難以自已,逐漸迷失,她不曉得這到底是為什么?只知道肉屄裡面無比騷癢與空虛,極度需要肉棒的慰藉。再這樣繼續延燒下去,自己一定會很快地臣服在這魯大的胯下。
此刻葉婉霓簡直舒服得昇天了,她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前戲會帶給她銷魂的感覺,帶給她如此巨大的快感。張嘯天的技巧,花樣繁多,處處搔到癢處;葉婉霓嬌臀不停扭動,春水氾濫而出,把張嘯天的肉屌沾得溼粘粘的。美麗女俠被弄得意亂情迷,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身經百戰的張嘯天也有點按捺不住了,透過茂草的餘隙,他見到「快活幫」眾人的搜尋圈越來越小,怕夜長夢短,還是先佔有這銷魂尤物的貞操要緊。想到這裡,他一把扶著葉婉霓的纖腰,將她的兩條粉腿儘量分了開來。葉婉霓的陰戶此時敞開在他的胯前,鼓脹突起,淌著甘露的嬌嫩洞口正對著他不住顫動的怒挺黑莖。
張嘯天扶著他那已漲成紫紅色的巨大龜頭摩擦著已成一片澤國的嬌嫩洞口,葉婉霓下方的唇瓣溼滑之極,大龜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擠進那充滿淫水的細洞裡。
儘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衝擊和如同拳頭般粗大的龜頭卻已經是葉婉霓緊小如處女般的屄穴難以承受的。感受到肉棒的無比巨大所帶來的陣陣漲痛,即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窘境使葉婉霓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哀哀求饒道「……不要……快放開……嗯……求你……求求你……噢!」這江湖第一美婦的求饒聲嬌媚入骨,讓張嘯天更是按捺不住慾火,他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寶貝稍為退出,在洞門外擦著唇肉,想讓大龜頭醮著溼滑的淫水快點沒入騷穴中。
被這么大的陰莖插入實在太可怕了,趴伏在地上的葉婉霓,只感到張嘯天的大龜頭已經強行頂開陰門,大半已擠入她的陰道,裡面被頂得好漲好難過,又是空虛又是麻癢。雖然看不到那巨屌,但只插進一小半,裡面便已被塞得滿滿的,感覺真得太雄壯了,光一個大龜頭便將自己的兩片陰唇迫開到極限。
「不要……噢!」葉婉霓嬌喘微微,她的屄穴終於被強行擠開,那巨大的龜頭從後整個頂了進來,使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呼。
「我就要失身於這個粗漢了……可怎么向劍南交待啊!」一絲失貞的絕望湧進葉婉霓心頭。靈性未滅的她連忙用雙手撐在地上,將身子努力向前移了移,希望藉助雙手的力道阻止張嘯天巨屌的挺進,想讓他的大龜頭從屄內退出來一點點……可是張嘯天整個人趴壓在她身上,那巨大黑莖隨著葉婉霓屁股的退卻向前推進,這樣一來大龜頭始終未能脫離她的肉屄,反而更深入了一點……葉婉霓感到張嘯天的肉屌太過粗大了,象一條木樁一般緊緊地死死頂著自己的肉屄,由於她的肉屄又緊又窄,雖然屄裡已經非常溼滑,而且還有大量淫水仍在不停滲出,兩片粉嫩的陰唇也已被他的巨大龜頭硬生生地大大地分開,但此時大龜頭卻暫時無法繼續前進,兩人的下陰就這樣緊貼在一起,彼此僵持著。
「太爽了!這不就是夢寐以求的「重巒疊翠」么?」張嘯天的龜頭被葉婉霓的屄肉緊緊地箍夾著,讓它舉步唯艱,整條肉棒一時無法完全插入。
「老子肏了一輩子女人,今天終於肏到名器,真他媽爽死了!」他深吸一口氣,一股內力運至丹田,準備發力把那根漲得發痛的巨大黑莖盡根沒入葉婉霓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溼滑嫩穴之中。
葉婉霓的肉屄感覺到大龜頭的悸動和力道的醞釀,知道已無法倖免,她幽幽嘆了口氣,充滿著即將失貞的無奈和失落。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叱喝「什么人?快給老子滾出來!」開口的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
葉婉霓聽到這聲呼喊,頭腦立時清醒過來。此時張嘯天那巨大的龜頭已漸漸擠進自己屄裡,正待將整條肉屌全部插入,但見正在運氣的張嘯天聽到呼喊聲後略為分神,她急忙掙扎著雙手用力一推,臀部向前一縮,「啵」地一聲小穴終於擺脫後面大龜頭的糾纏。
「原來是『神劍門』的鐘門主!幸會!幸會!」「快活幫」長老關皓天說道。
「『快活幫』的關長老怎么在這裡了?你們可曾見過在下內子?」葉婉霓聽出這是丈夫鍾劍南的聲音,心中又驚又喜。她急忙滾到一邊,拉起被張嘯天脫下的褻褲。剛才肉屌的擠迫讓葉婉霓依然感覺到下身被過度撐開後的空虛,那種感覺是那么勾魂攝魄,「好險!自己差點就陷進萬劫不復的境地!」她心中有些慶幸,暗忖道「若是讓這魯大玷汙了,自己以後怎么見人?」今天鍾劍南的突然出現實屬巧合。原來鍾劍南接到張嘯天的英雄貼後,便準備與妻子一同赴會。臨行時,卻接到一名俠義道好友的邀請,聯手追殺一名遠在陝南的江湖敗類。為穩妥起見,他讓妻子易容與其他同門隨後緩行。
誅殺了江湖敗類後,他便日夜往臨安急趕。這日來到大鄣山下,在岔口突聞一聲馬嘶,他循聲而尋,赫然見及愛妻座騎「小白龍」,心中又驚又喜,座騎在此,愛妻必在附近,便一路覓找,不道卻與「快活幫」眾人碰了個正著。也巧他來得是時候,才使愛妻從肉慾沉淪中及時清醒過來,免遭張嘯天淫辱。
關皓天一直以來對鍾劍南頗為忌憚,見他突然出現,又和顏悅色,想是尚未知曉他們追殺葉婉霓一事,暗忖趁他們夫妻尚未見面,還是早走為妙,於是抱拳衝他說道「鍾門主別來無恙,我們幫裡還有些私事要處理,就此別過。」他發一聲喊,「快活幫」眾人便跟在他身後,不片刻全部走了個精光。
葉婉霓糊里糊塗差點失身於張嘯天,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心中一直愧疚自責。兼且衣衫不整,當丈夫與「快活幫」眾人說話的時候,她便沒有開聲,只顧遮掩裸露的酥胸,及至其他人全部走光了,在丈夫聲聲「婉霓,你在哪裡」的催喚下,才嬌聲應答。
兩夫妻別後重逢,不勝欣喜,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當鍾劍南聽知愛妻被「快活幫」眾人追殺並受傷時,他怒道「待以後見到關皓天,我定拿他替你出氣。」哄得葉婉霓心花怒放,兩夫妻相擁離去。
躲在茂草叢中的張嘯天一直等到鍾劍南夫婦遠去,才悻悻然出來,他懊喪地望著葉婉霓遠去的曼妙身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這銷魂尤物,肉屄確實銷魂,剛才心急失手,真是可惜!還好留有後著,今天嘗不到你的銷魂滋味,終有一天,老子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暴肏你,將你玩個痛快!」
第二章? 俠女陷淫窟(上)
七月的臨安,高手雲集,群賢畢聚。武林盟主張嘯天府第吟嘯山莊前,一對高大威猛的石獅仰天長吼,栩栩如生,映襯著主人尊貴的身份。朱漆大門敞開,迎儐站在門前,笑臉相迎著魚貫而入的嘉賓。莊內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來自武林各大門派的頭面人物。
“神劍門鍾門主伉儷到。”大門外的司儀高聲唱道。
群雄不由靜了下來,一齊頷首向大門望去,只見一對璧人聯袂而進。男的約莫三十八九歲,身材高大,劍眉微揚,雙眼炯炯,昂首闊步,頗具威勢。女的只二十三四歲年紀,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一襲貼身粉色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極點,也媚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媚惑風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蓮。
“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婦!”群雄但見葉婉霓輕盈地跟在鍾劍南身側,春風俏步,秀髮飄逸,幽香浮動,美眸顧盼,秋波流轉,盈盈嬌笑中,蕩起了無限風情。
她眼光所及,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來的嫵媚和性感,令眾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么衝我笑了?莫非我的鬢髮亂了,還是因為我長得瀟灑?”群豪心旌搖曳,心神俱醉,竟都多情地以為葉婉霓的梨窩淺笑,是為自己而發。
“在下恭候鍾門主伉儷多時了!”張嘯天迎了上去,笑容滿面,親切地把鍾劍南和葉婉霓引到主位就座。他嗅到葉婉霓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心中一蕩,眼角掃過她凸聳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褻玩她的情景,只覺丹田一股熊熊的慾火不斷躥燒,下面忍不住便硬了起來,“此女乳豐臀翹,嬌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啊!老子一身御女神功,’游龍伸縮功‘已臻化境,軟硬隨心,沒想到碰上她竟全無用處。”他強壓慾火,殷勤地招呼著主位眾人,暢敘契闊。
“游龍伸縮功”系一門採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張嘯天因緣巧合,偶獲“淫魔”丁殘的採花秘笈“御女寶典”,後與淫道高手切磋,經多年採花修煉創制而成。顧名思義,練成此功,肉屌便如游龍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擺盪、上下擊打、粗細軟硬皆可隨心所欲。二十多年來,憑藉此功,張嘯天御女無數,從未失手,被肏之女,盡皆喪魂失魄,情難自已。
這次武林大會,既是群雄的盛大聚會,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識會。為推選新的盟主,商討當今江湖情勢以及應對之道,連著開了五天。張嘯天早有縝密籌謀,因知他與當朝宰相左僕射湯思退交情匪淺,各大門派大多都買他的帳,是以最後一天,在群雄的歡呼聲中,他有驚無險,順利續任。
當天晚上,在吟嘯山莊豪華的宴客廳內,張嘯天設宴款待各大門派頭面人物。
酒過三巡,見眾人微有酒意,張嘯天站了起來,抱拳衝群雄說道:“這次大會,承蒙在座諸位錯愛,抬舉張某續任盟主之位,但當今武林,暗潮洶湧。據各大門派通報,近幾年來,相繼有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及資質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蹤。”
他稍作停歇,見眾人神情悚動,停箸靜聽,繼續說道:“據查,近年來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與正道人士對抗,發展極速,已隱隱有獨霸武林之勢。’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諸位可知’快活幫‘就是’天魔教‘的分支?”
張嘯天的眼光掃過葉婉霓,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見張嘯天提起“快活幫”,葉婉霓心中一動,她自己曾經被該幫幫眾追殺,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還差點遭魯大玷汙,思及此事,葉婉霓俏臉一陣發燙。
“’天魔教‘教主是什么來路,目前我等還一無所知。不過,在下可以明確告知大家,’天魔教‘處心積慮,準備獨佔武林,實現他們蓄謀已久吞併江湖的野心。各大門派失蹤弟子,正是被他們所擄!”張嘯天的眼光飛快地掠過葉婉霓怒聳的酥胸,亢聲說道。
“為什么要擄各大門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們不能任他們為所欲為!”廳中有人大聲說道。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若任由’天魔教‘勢力膨脹,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據內線來報,’天魔教‘擄掠各大門派弟子,乃是為了迫使他們修煉’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練成,據稱可無敵天下,我們要趁他們魔功未成,消滅他們,否則江湖勢將面臨腥風血雨。”
“那我們該如何及早行動,消滅他們?”場中有人問道。張嘯天的一席話讓廳內諸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有弟子失蹤的門派,一聽弟子被擄修煉魔功,更是鼓譟開來,場面漸漸顯得有些嘈雜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與諸位商討。”張嘯天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繼續說道,“我們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總舵所在,並一舉將其搗毀,讓他們不能為禍江湖。”
“張盟主,剷除黑道,匡護武林,乃是正道人士義不容辭的職責。要派什么人,但聽張盟主調派!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有人激動說道。
“在下謝過諸位了。”張嘯天有些感動,抱拳說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領了。
但’天魔教‘蓄謀已久,等閒之輩,潛入只是死路一條。三個月前,我們一位潛伏多時的兄弟被查覺,已為江湖正道獻出了生命。”
廳中眾人見張嘯天聲音哽咽,盡皆感動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罵了起來:“日他孃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
“要徹底消滅’天魔教‘,這次潛入,人數不必多,但須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獨擋一面。’天魔教‘四處搜獵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潛入,不易引起懷疑。
在下不才,決定親冒此險。不知在座諸位,還有誰願意跟張某一起赴死?”張嘯天慷慨激昂說道。
“俺願去!能跟張盟主一起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榮幸!”在張嘯天的鼓動下,廳內群豪熱血沸騰,紛紛請纓,有人趁機拍起馬屁來。
“我們夫妻也參加!”一聲令人心顫神搖的嬌脆聲音響起,眾人見葉婉霓與丈夫商量過後,挺身而出,騷動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
“好!巾幗不讓鬚眉,’玉女飛鳳‘果是深明大義之人。在下替武林蒼生謝過鍾門主伉儷了。”見葉婉霓入彀,張嘯天心中狂喜,臉上卻不露半點痕跡,含笑稱讚道。
群豪報名者眾。於是,張嘯天親自點將,從中挑選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時之選,眾皆信服,其中除葉婉霓夫婦外,還有鍾劍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獨孤超和沈雪霜夫妻倆。
宴會散後,十八名準備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齊聚一堂,共商大計。張嘯天的眼光掠過在座眾人,沉聲說道:“這一次我等決心剷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樁,此番前去,裡面情勢如何,外面無人知曉。我們十八人,將分成幾批,易容後在內應的安排下陸續潛入。到裡面之後,有些什么遭遇,全憑造化,大家要臨機應變。”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給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深夜,月色悽迷,空山幽寂,伴隨著陣陣嗒嗒的馬蹄聲,一隊由五六輛篷車組成的車隊緩緩行進。來到一個神秘的山谷口,篷車突然停了下來,押隊漢子開啟車門,車上魚貫而下的都是豔裝少女,隱隱可聞得悲泣之聲。
其中有一絕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喬裝打扮準備混入“天魔教”的葉婉霓。
被單獨安排在這隊人馬中,葉婉霓心中有些納悶,她起初以為會跟丈夫鍾劍南一道,沒想到十幾天前他們就和另幾名女俠陸續先行離開。及至安排她的時候,身邊已沒有半個熟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這也許是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懷疑,便心中釋然。
葉婉霓暗中數了一下,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隊漢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色均屬上選,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只是她們哭得雙目紅腫,似是極為傷心。
她正準備與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衣裙的少女搭訕,一個似是領隊的漢子走了過來,嚴肅說道:“到了這地方,幾位最好聽話,違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說不定還丟了性命。”
他命令其他隨行漢子拿出黑布,將葉婉霓她們七人的眼睛盡皆矇住。停了一會,嚴厲說道:“你們七個聽著,這地方不是家裡,你要想著怎么迎合人,怎么活下去,我只能說一遍,你們要牢牢記著……”餘聲一頓,接著說道:“全部手牽手,跟我走!”說罷轉身率先向山谷行去。
於是,七名女子在押隊漢子的引領下,彼此牽攜,緩慢往山谷行進。葉婉霓見這幫人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經之處,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時而翻山越嶺,時而涉水過河,大約走了一二個時辰,便聽領隊說道:“到了,大夥停下休息。”便有人走了過來,替她們解開蒙住眼睛的黑布。
葉婉霓睜開眼睛,發覺眾人正身處一個大石室中。這座石室,有兩間房子大小,擺著錦墩、木桌,細瓷茶具,似是守衛人駐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堅牢的石壁,但卻沒有氣悶的感覺。
隔了一會,石門推開,緩步行入一個身著黑衣,又高又瘦的人來。其人生得獐頭鼠目,尖腮高顴,但雙目卻是神光充足,估計內功修為定然不淺。
押隊漢子齊齊向來人行禮,顯見此人頗有地位。只聽他重重咳了一聲,道:
“我是這裡的蔡總管,從現在起,你們七個要聽我的話,我的脾氣不太好,一旦生氣就可能殺人,在幾位之前,已有五個女娃兒,死在我的手中。”一面說話,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陣。不知是他特別認真呢?還是摸著過癮,好好把葉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婉霓儘管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也強行隱忍,儘量掩飾自己,不讓那人瞧出可疑之處。大逞手足之慾後,蔡總管心滿意足,見眾女神情害怕,說道:“你們長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再交代你們做事。”
他隨手拉動藏在牆上的暗線,便聽外面似有聲響。不一會,兩個丫環模樣的女子推門進來。蔡總管交代一番後,兩女一個帶路,一個殿後,領著葉婉霓她們七人透過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葉婉霓暗裡留心,看秘道寬可容兩人並肩而行,兩面都是青石砌成的牆壁。
行過數丈,轉了兩個彎,景物忽然一變。
但見燈光高挑,門戶處處,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所有的門戶,大都閉著。兩個丫環把她們領到一個寬敞的房間,這房子中間有一個大水池,正冒著熱氣,顯是天然的地熱浴池,道:“這是洗漱的地方,你們在這裡,不許擅自出室行走,這地方走錯一步,立刻沒命,你們只有一刻鐘準備,洗漱完畢,我們來接你們。”言罷,退出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眾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