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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嬌花】【完】

比記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玲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絲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迴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裡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習“九陽採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陽物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淫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豔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里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皮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甚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么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么?”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你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陽物,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陽物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使勁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陽物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空隙,都讓凌威的陽物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陽物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陽物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洩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陽物暢快無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痠軟,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裡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洩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里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慾火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陽物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裡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他的身體,右腳閃電踢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洩憤。

  “……你……你為甚么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呀!”

  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你。”凌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裡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你過癮么?”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滿腔悽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姦下竟然丟精洩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回到屋裡,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貢的找到了一塊皂布,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么?姦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那裡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香蘭帶到那裡,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么?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裡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餵飽你這個小淫婦才成!

  ”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女婿,強姦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彈。

  “你……你幹甚么?”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么?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儘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蹟出現,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儘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揉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么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餵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么時候我要幹,你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裡地叫。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陽物繼續在檀口裡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么?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裡不說,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大陽物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逼的淫水,也流到外邊,難道我看不見嗎?“”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裡的蛇蟲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裡地叫起來,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我,喜歡我用大陽物操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溼的指頭在香蘭眼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陽物,隨便摸幾下,你的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陽物已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陽物,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陽物,實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陽物變得灼熱無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陽物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里,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樂夠么?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香蘭赤條條的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痠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悽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他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裡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慾得到充份的發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心裡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洩。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裡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裡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么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惜少了洩慾的物件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裡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盡顯驕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裡奇怪,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你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你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甚么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裡?”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餘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

  ”

  “賤人,我給你看過後,一去無蹤,你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么?”

  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你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么?”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你過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製出背上長劍,便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卻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樑,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初時掉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餘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身免,凌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種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心蕩漾。

  “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你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櫻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趕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第二回 翻天堡“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勁拍去,凌威亦有心試一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後,只見凌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人。”

  黃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么?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凌威。”凌威見陶方住手,說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餘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黃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說,原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凌威年紀輕輕,能夠獨力搏殺三劍,遂出手相試。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凌威只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餘凡,說聲再見,便離開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裡。”

  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說。

  “你靠得這么近,不怕我強姦你么?”凌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人家,還不是任你魚肉么?”

  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裡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了原始森林。

  兩人宛如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後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見。

  “好傢伙!”黃櫻看見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擎天的陽物愛撫著叫。

  凌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並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姦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陽物,輕而易舉地便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一個飢渴淫蕩,經驗豐富,這一仗真是戰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密林裡,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過一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戰愈勇,開始使黃櫻應接不暇,浪叫連連了。

  “美呀……快點……呀……過癮……呀……好哥哥……呀……大力一點……給我吧……我要丟了……!“黃櫻的四肢發狠地纏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吳下阿蒙,從黃櫻的反應,知道她快登極樂,一面運起九陽功,陽物暴漲,熱辣辣的好像燒紅了的火棒,一面快馬加鞭,步步進逼。

  “呀……來了……美呀……不要走……你也來吧……全給我吧……!”黃櫻發狂似的扭動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動作,享受著裡邊傳來的抽搐之餘,肉菇似的龜頭,卻緊緊的抵著黃櫻的花芯,悄悄從精關裡盜取元陰,他可沒像對香蘭那樣,使她陰盡精枯,功力盡失,事後黃櫻只道縱慾過度,功力受損,苦修幾天,便可以復原,這種採補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哥哥……你還沒有來呀……給我吧……全給我好了……別蹙壞了身體!”

  黃櫻喘息了一會,感覺子宮裡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蕩地叫起來。

  凌威乾笑一聲,重張旗鼓,再次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樂得黃櫻如痴似醉,無恥地亂叫亂嚷,不知過了多久,凌威不想過份賣弄,才在她的體裡發洩了慾火,黃櫻也已給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兩人相擁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來,躺在黃櫻身畔,笑嘻嘻地問道:

  “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

  “夠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黃櫻呻吟似的說。

  “你也不賴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讓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說。

  “現在有你了。”黃櫻緊緊的摟抱著凌威說:“要是讓我的姐妹知道,可羨慕死她們了。”

  “為甚么?你的姐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問道。

  “是呀,我們武功不高,給師父辦事時,有時要讓那些男人欺負,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難受。”黃櫻若無其事地說,原來她們的師父便是武林中三兇四惡的翻天客葉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養的女孩子,亦徒亦妾,個個都是淫蕩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這葉宇如何使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實在值得研究,他當然不會直接詢問黃櫻,卻是旁敲側擊,也趁機探問武林大勢,雖然無法問出葉宇控制這些女孩子的法子,卻也對當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環究竟是甚么東西?”凌威最後把悶在心裡的問題說出來道。

  “那是一隻不值錢的銅環,傳說找齊七隻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寶,要不是我已經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讓你看一下了。”黃櫻漫不經心說。

  凌威愉快地繼續上路了,他高興的是從黃櫻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對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與青城結仇,凌威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儘管黃櫻從凌威身上得到肉慾的滿足,但是要趕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無心和她走在一起,黃櫻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棧,卻是探聽妓院所在,原來他蹙了幾天,急欲發洩,豈料他興致勃勃的前往尋歡途中,竟然有人從背後冒失地撞過來,他何等身手,及時閃過,卻發覺身畔有異,冷哼一聲,翻手急抓,卻給他拿到一個剪綹的賊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廢了那小賊的手,可是發覺握著的手是柔若無骨,嬌嫩滑膩,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千嬌百媚,少婦打扮的美人兒,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際,不知用甚么東西刺了凌威一下,頓使他半身麻痺,她也及時掙脫,冷哼一聲,便婀娜多姿地慢步離開,旁人也不知道發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趕忙運功行血,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少婦的背影,記得師父說過江湖裡有一個神秘的神手幫,以剪綹為業,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鎮幫之寶,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鋒,倘若失手,便以此脫身,暗念那美麗的少婦必是神手幫的重要人物,才身懷至寶,氣憤之餘,立誓有機會定報此仇。

  妓院裡全是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那秀麗動人的美婦,凌威雖然得到了發洩,卻對那少婦念念不忘,暗念要是當時拼著損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來,那樣便可以在她身上盜取元陰,補充身體的損耗了。

  那少婦的倩影盤桓在凌威腦海之中,使他難以入寐,憤而外出閒逛,卻碰見陶方遭餘凡和三個老者圍攻,那三個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顧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餘凡認出他便是殘殺三劍的年青人,三個老者原來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殺餘凡,出面拒敵,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轉而向他攻擊,豈料凌威大逞兇威,不獨擊退三老,還襲殺餘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懾於他的武功利害,自願奉他為主報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闖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領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來是金手幫的長老姚廣,他一經介紹,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來日間向凌威扒竊的竟然是現任金手幫幫主花鳳,盜竊的手法全幫第一,姚廣親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鋒才能脫身,而凌威不懼柔金鋒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談之下,凌威知道花鳳本來是上任幫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繼任幫主,她恪守幫規,不許幫眾為非作歹,姚廣等人不服,時生齟語,姚廣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擁有幫中三寶,又得到幫中正義之士支援,使姚廣無法得逞。

  凌威心生惡念,答應助他奪取幫主之位,條件卻是神手幫從此奉他為主,花鳳也要由他處置,姚老廣哪有不答應之理。

  於是凌威與陶方等人,硬闖神手幫,大開殺戒,把反對姚老廣的幫眾殺得一個不留,花鳳雖然以柔金鋒應敵,但哪是凌威之敵,終於落敗被擒。

  “姚廣,你勾結外人,謀害幫主,殘殺本幫兄弟,一定沒有好死的!”花鳳悲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顧兄弟的生計,墨守成規,使本幫日漸衰落,難道不也罪大惡極么?”

  姚廣反唇相譏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便是,只望你還有一點人性,別傷害其他的兄弟。”

  花鳳悽然道。

  “你的黨羽已經全部受戳,外邊的人只道你自願傳位於我,都會聽命行事,我又怎會傷害他們呢。”姚廣奸笑著說:“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幫從此向他效力,如何處置你,可要聽他說話,不過,你長得這樣漂亮,相信他不會辣手摧花的。”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經置生死於道外,卻也夷然不懼。

  凌威看見花鳳倔強的樣子,忽然想起黃櫻,兇心頓起,殘忍地笑道:“她的神手術很是高明,人又長得漂亮,殺了實在浪費,最理想是聽聽話話地留在幫裡效力,有空時,還可以乾點別的事呀。”

  “別妄想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花鳳咬牙切齒道。

  “你會答應的。”凌威轉頭向姚廣說:“聽說你們的神手術,不用內力,全憑手巧,練功時要在一個掛滿金鈴的假人身上盜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靈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廣莫名其妙說。

  “這便是了,倘若剝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體來練習,你看如何?”凌威詭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隊練習的。”姚廣拍手笑道。

  “無恥的狗賊,有種便殺了我,這樣算甚么英雄好漢。”花鳳氣憤地叫。

  “還有……”凌威置若罔聞,繼續說:“她不是有一個弟弟給人撫養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護他,甚么時候她不聽話,便先拿她的弟弟開刀。”

  “他……他只是一個三歲小兒,難道你也不放過他么?”花鳳粉臉煞白地叫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倘若你不識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煩,還是讓他伴著你吧。”凌威詭笑道。

  花鳳家裡只剩下這個幼弟承繼香菸,凌威以他為質,花鳳哪有選擇,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她的武功還在,會不會……?”姚廣猶疑道。

  “神手術不用內功,待會我會廢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說:“你們去忙自己的事,著人帶她去我的房間,我累了半天,也要樂一下了。”

  凌威解開了花鳳的穴道,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面,冷冷瞅著床上的花鳳,卻沒有說話。丈夫死後,花鳳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兒難免受辱,她恨死了這個邪惡的後生,但是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著說:“公子,求你放過我吧!”

  “有生死兩途任你選擇,生路便是留下來,乖乖的給我辦事,空閒時,便做一個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讓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說。

  花鳳聽得臉色數變,沒有待凌威說畢,便撲起來,瘋狂地攻擊著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聲,三招兩式便把花鳳踢翻地上,寒聲說道:“要死還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證你們姐弟會在黃泉見面的。”

  “不……嗚嗚……求你放過他吧!”花鳳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聽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連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聽話,我也不會傷害他的,可是你卻要受罰!”凌威寒聲道。

  “你……你究竟想怎樣?”花鳳泣道。

  “把衣服脫掉,一件也也不許留下。”凌威堅決地說。

  花鳳知道劫數難逃,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慢慢把衣服脫下,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褻褲後,身上便再沒有一絲半縷,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過去,拉開了胸前玉手,巨靈之掌便往那豐滿的肉團握下去,花鳳悲鳴一聲,豆大般的淚珠汨汨而下。

  “這雙奶子可真不錯,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這樣的好東西,可要讓多幾個男人見識一下才是。”凌威殘忍地說。

  花鳳滿腔悽苦,卻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強忍,何況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始,還有更難堪的在後頭。

  “躺下去。”凌威把花鳳推倒床上,張開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彎,使牝戶赤裸裸地朝天高舉道:“不許動,要不然便把你縛起來!”

  儘管花鳳已為人婦,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樣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憤欽絕,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扶著張開的粉腿,在滑膩如絲的肌膚上撫玩著,上邊傳來的顫抖,使他倍是興奮,手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你還是要吃罰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見凌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凌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面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凌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以要她給幫裡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的。”

  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凌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餵狗一樣。”姚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道。

  “你怎么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凌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吧。”

  凌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只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氣裡,凌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這人肉燭臺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甚么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手掌卻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凌威說:“你解開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裡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甚么也成……嗚嗚……不要!“看見凌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來。

  “可知道為甚么要罰你么?”凌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陽物的!”花鳳哭叫著說。

  “你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

  凌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戶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你一趟,現在我放了你,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你放刁,我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鳳木然坐在妝臺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除了供姚廣洩慾,還要學習神手術,竊取金錢,供他花費,還要捱打受罵,花鳳同情她們的遭遇,常常予以維護。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鳳便泫然欲泣,下體還好像在隱隱作痛,可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沒有心中的悽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腸寸斷。

  “鳳姐姐,請你起身,我們給你換衣服。”紅兒囁嚅道。

  “不用勞煩你們了,我自己穿便成。”花鳳嘆氣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不成的,這是凌公子吩咐。”青兒急叫道。

  聽到凌威的名字,花鳳便不寒而慄,無奈站了起來,要是以貌取人,儘管凌威談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這樣的心狠手辣,而且心裡有毛病,他的快樂,好像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別說那恐怖的人肉燭臺,單是給他汙辱的時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他卻樂得哈哈大笑,還有那驢具似的陽物,不獨觸目驚心,更是難以置信地持久耐戰,雖然受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帶到肉慾的高潮,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陽物的影子,淨是在腦海中盤桓不去,羞的花鳳耳根盡赤,不知為甚么自己會這樣無恥,迷惘之中,忽然發覺紅兒等正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你們幹甚么?”花鳳問道。

  “鳳姐姐,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請你忍耐一下吧。”青兒同情地說。

  “你真是漂亮。”脫光了花鳳的衣服後,紅兒忍不住羨慕地說。

  花鳳心裡悲苦,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或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想起待會不知要讓凌威如何摧殘,更是滿腹辛酸。

  “快點吧,別耽擱了。”青兒催促著說。

  紅兒取過一塊長條形的粉紅色絲布,縛在花鳳胸前,雖然勉強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豐滿的肉球,特別是峰巒的肉粒,在單薄的布片下,輪廓更是清晰,這時青兒在花鳳的腰間結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絲帕,卻把兩角結在腰畔,一條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約隱約現。

  “鳳姐姐,你自己把這個塞入尿穴裡吧,要進去一點,不然會掉出來的。”

  紅兒送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巾說。

  “甚么?”花鳳失聲叫道。

  “就是這丁點兒衣服了,我們也要這樣打扮,你便逆來順受吧。”紅兒嘆氣道。

  “是呀,姐姐,將就一點吧。”青兒也勸說道。

  “不!這不成的!”花鳳悲憤地叫。

  “鳳姐姐,別難為我們吧,師父說要是辦不成,便要我們嘗一下甚么人肉燭臺了。”紅兒哀求著說。

  聽見人肉燭臺,花鳳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淚把絲巾慢慢的塞入牝戶裡,兩女舒了一口氣,便各自寬衣解帶,原來她們衣下也如花鳳般打扮,只是一個水紅,一個翠綠,牝戶裡也是同樣的紅色絲巾第三回 人肉燭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么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入懷裡,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佈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裡不悅,探手把她抱入懷裡,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你心裡不快活么?要不要讓我給你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么?”凌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隻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

  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成了。”凌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似的,便甚么用也沒有了。”凌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要聽教聽話了。

  ”

  花鳳心裡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凌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臺,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訴你,從她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裡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裡還有選擇,趕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你過來幹么?”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嘆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過了幾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使他們的獸慾得到盡情發洩。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儘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凌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姦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的凌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採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採補的好物件,陶方哪裡知道凌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凌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凌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裡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制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採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喘。

  “你想怎樣?”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裡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裡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道。

  “抓甚么藥?”凌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裡面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凌威說。

  “可解百毒?”凌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十七頁看看吧。”

  凌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採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採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採陰神功可是採補的法子么?”凌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什子呀!”凌威獰笑一聲,揚手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凌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頭臉蒙上黑巾,別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布成圓陣,圍著一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你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你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你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你還不心足么?”領頭的黑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邊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斗篷,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臺。”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饒了你。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你可有甚么願望未了的。”大長老嘆氣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你,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會給你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的說。

  “神臺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你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大神饒不饒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你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你,那時才給你成人也未遲。”大長老嘆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臺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佛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悽豔誘惑,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裡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凌威不敢魯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頭,心裡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裡才能找到答案,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儘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裡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悅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