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牛糞上的一朵花
為一束花,田美美就跟鍾西江認識了。
鍾西江是本地人,五十來歲,個子高高的,細細的腰,讓人聯想到過去武士手裡的弓,又像上下弦月,但人也像上下弦月那樣的清爽,只是說話口齒有點不伶利,甚至和女人說話還有點口吃,老男人還有些靦腆,特別是偷眼瞟一瞟田美美高高聳起的胸口,竟還有點含羞,他倒成了女人似的。這樣的男人,一看,應該是地方街道上的負責人,或是市場管理的人員,或是文職幹部,你永遠也不會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光棍。
鍾西江,從小患過天花,臉上看上去有稀疏的坑窪,連起來給人的總印象,就是個廣林,但你若仔細看,又沒有幾個坑窪,再加上他從小口吃說話,含糊不清,錯過了最佳的婚配年齡,後來父母去世,就一個人過到現在。
鍾西江住在城市的郊區,算不上城市人,又不是農村人,日子就那么不好不歹,三十多歲時,相遇了一個鄰居女人,這個女人叫一朵花,一朵花不是真名,一朵花的男人是二百五,人們說一朵花插在牛糞上了,所以就叫這女人一朵花。
一朵花是安徽的女人,早些時候逃婚出來,從淮北農村來到蘇州大城市,只要是城裡人,好歹嫁了,便嫁給了二百五。二百五比鍾西江差多了,但一朵花讓二百五先碰上了,那叫緣分。
一朵花是個不怎么美的美人,說美人是對二百五而言,二百五在和一朵花結婚之後,一個月內就把一朵花的肚子弄大了,一朵花生下孩子,二百五利用關係,給孩子報了地方戶口,一朵花便死心塌地留了下來。
後來一朵花就看不慣二百五,就勾引上了鍾西江。
鍾西江本來是和二百五同類人,都是城裡的光棍一族,二百五有一朵花,便升級了,在鍾西江面前說,我是大人了,小子,你得叫我大爺!
鍾西江說,那我就把你女人一朵花給摘了!
二百五說,你能摘,儘管摘,我讓她要夠了,她一夜要兩三遍,兄弟,你看我比以前瘦多了,身上的汁水都讓這個女人吸乾了。
鍾西江說,那兄弟為你分憂解難。
那一次,鍾西江把一個季節的收成換成了一條黃金項鍊,套在一朵花的小白頸上去的時候,隨手就把一朵花胸前的紐扣解開了……後來,二百五看到一朵花脖子上有了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說,這是哪來的?
一朵花說,是鍾大爺給的。
二百五說,他做了你?
一朵花說,聰明。不是你讓他的嗎?
二百五說,這個傢伙,還當真?他看了那項鍊還是什么話也沒有說。
後來,兩家人就像一家人了,一朵花兩個男人用,兩個男人收入,都交給一朵花收存,當然二百五是一樣的,卻虧了鍾西江。有人背後勸他說,鍾爺呀,你和人家過到什么時候都是不長不團,最後老了,錢沒了,人家有老婆,有兒子,再一腳把你踹了,怎么辦?快快自己找個女人過日子吧。
這個時候,中國開始改革開放了,那些安徽的四川的乃至雲貴的女人,在富庶地區只要是男人有那么一杆槍,便能打到一隻外地飛來的鳥,娶上從外地來的打工妹子。可是鍾西江不能,因為鍾西江遇上城市擴建拆遷,祖上留下的房產,讓他一夜成了富翁,這樣,鍾西江就更讓一朵花愛不擇手了。
因此鍾西江只要帶個妹子回來,一朵花手卡腰站在門前罵人說,鍾西江是我養的男人,誰取搶我的食,我撕了她的筆!
後來鍾西江就再也沒有找到女人。
鍾西江給這個送花的女人,叫柳鶯,柳鶯在郊區羊毛衫廠打工,租住在鍾西江拆遷後新蓋的房子裡,經過一朵花的批准,鍾西江只把一個廚房租給她。
正常情況下,一朵花白天在自己家裡,晚上都到鍾西江家來過夜,有時候,也能在家先讓二百五喂一遍。
二百五喂一朵花時,一朵花就有點不耐煩,往往不在床上,而在沙發上,一朵花趴在沙發上,脫下褲子,雙手按在沙發的扶手上,把腚撅起來,兩面的毛毛洞灰不溜秋的,二百五站在她的後面,退下褲子,有時連褲子也不脫,便從拉鍊裡掏出那一條灰色的肉棍從一朵花後面的毛洞裡插進去,他在一邊咬牙說,一朵花,你到底是我女人,還是鍾麻子女人?到他那比在家還急?
一朵花說,你快點,再說廢話我把褲子提起來了,你個熊樣,掙一年的錢不如鍾麻子給我一夜的多,讓你白操十幾年,我從安徽過來,怎么倒黴第一個遇上你,而不是鍾啞巴。還說呢!我沒和你離了改嫁他,就算看兒子的了。
於是二百五不敢哆嗦,在一朵花腚上快進快出。一陣叫喊,一陣顫抖,把那一槍水射進她花心裡。
一朵花沒等那身體裡的水全流出來,就夾上一卷紙提起褲子,騎車去鍾西江那裡。
到了鍾西江那裡,用水洗了一把襠,連褲也不提,撇著兩條大腿,挪到床上,光腚往床上一座,舉起兩腿,送給鍾西江。
鍾西江趕忙蹲下去,為她脫了鞋,然後從她小腿彎上抺下長褲和短褲,一朵花就地一滾,把兩腿縮上床,臉向裡,後面的胸罩扣便亮給了鍾西江。
鍾西江解開她的胸罩,這個時候,再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抱到浴池裡,給她洗身子。
鍾西江像洗一塊豬肉,洗白的地方,那是她的胸,她的腹和她的臂和美腿,洗到紅的地方,是她的唇,她的蕾,和她的下身桃花溪。
他的手在她身體的平原和山峰上行走,感到這個女人年輕的身體的美妙,雖然是過三十的人了,但身體還是十分地美妙,摸在手裡,柔柔滑滑,像雪原,像沙灘,像雪原一般的白潔,像沙灘一樣的溫柔。
他的手指撮起她胸前的花蕾骨朵,像提一個曬焉了的紫葡萄,好像再一捏,就要炸出水來。
他的手摸過了她的桃花溪,那溪水便泉眼無聲惜細流地冒出來,順著他的中指和食指之間的指縫,流到她的手丫裡,真是瓊漿玉液!鍾西江便放在嘴上舔了舔,像貓在碗邊上舔肉湯,嗞咂了一會,便才去要一朵花的身子。
鍾西江把一朵花從浴室抱出來,一朵花便不再讓他做一回主,她在上面要讓她自由,在下面也要讓她自由。
在上面時不用說,她坐在鍾西江的上面,鍾西江的鳥頭從草窩裡翹起來,她把她的鳥頭扶正,自己慢慢往下坐,坐下去時,她不急著動,把鳥放在自己的窩裡養著,一口一口地咬,咬得鍾西江受不了了,再動作。
養鳥的時候,一朵花便坐在上面抽菸,一朵花本來不抽菸,或者說,她平常也不抽菸,是讓鍾西江氣的。
有一回,鍾西江在上面做累了,他點上一支菸,他點上一支菸坐在一朵花的身上抽,一朵花說,死相,自在死了,你自在我可急!
鍾西江說,等我一支菸抽完再做,於是她在等他,他便漫不經心地抽菸,要知道這個時候等,才是一種最大的折磨。輪到一朵花坐在上面的時候,她也要抽一支菸,讓他等,再後來一朵花乾脆剝奪了鍾西江的所有主動權,連自己在下面也要主動。
在下面怎么好主動,她便不讓鍾西江靠她的身子,只准那一處進入她的身體中,用四肢支起身體,這樣她在下面,就像古樹盤根,繞來繞去,挪動著美臀,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主動和被動想法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
多少女人喜歡被動,喜歡被侵犯,喜歡接受,有一種睡享其成的自安自樂,可是一朵花卻喜歡主動,主動才是擁有,這與她的生活經歷有關,她是一個外地人,從一開始就怕拿不住自己的男人,也怕拿不住鍾西江,所以在生活中要主動,做愛時也要主動,豈不知做愛時被動的女人,遠比主動要舒得多,主動是心裡上的擁用,被動才是男人開發出的性幸福!
第三十章處女柳鶯
一朵花在鍾西江的床上,才是到了家的一般感覺。
一朵花喜歡一邊做愛,一邊吃東西,因此,鍾西江總要準備許多水果,蘋果和桔子,還有香蕉葡萄不必少。
她在下邊時,讓鍾西江喂她吃蘋果時,不讓鍾西江用刀削果皮,而是讓他用嘴啃,啃了果皮,然後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而不爛,碎了她不用多嚼,爛了,甜汁就沒有了,然後讓鍾西江彎下腰吐給她,就像烏鴉哺食那樣。
吃桔子時很簡單,鍾西江把一瓣一瓣桔子扒出來,填在一朵花的嘴裡,只要一朵花的厚嘴唇張開,探出半個粉紅的舌尖來,他就往裡填。
吃葡萄和香蕉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那是一朵花在上。
一朵花將一顆葡萄摘下,放在盤子裡,放在手夠得著的床頭櫃上,她捏起一顆葡萄塞進自己的下身裡,讓鍾西江用嘴吸出來,然後她再把嘴堵到鍾西江的嘴上,讓他把那粒葡萄送於她,經上下三張嘴轉接,一朵花才能吃到一顆葡萄,當然她並不是為了吃吃葡萄,而是玩出一種樂趣。多少人家會覺得夫妻性生活沒意思,就是那么機械運動,其實就是沒有把簡單的性事做複雜,人家一朵花這樣設計做愛的過程,是不是有趣多了?
吃香蕉的時候,又要筒單些,一朵花先把去了皮的香蕉,插進自己的下體裡,然後抿緊,咬進去一口,然後還是讓鍾西江吸出來,但這是一人一口吃,因為香蕉本來就是粘糊糊的,幾經呑吐已經與糞便無異了,所以不能再看,吃下去還是一樣的香甜可口。
一朵花就是憑這一身的技巧,才能永葆青春地擁有鍾西江,慢慢食耗他的那筆鉅額存款,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的終身佔有鍾西江的計劃給柳鶯這個打工妹子打亂了。
有一天她到鍾西江這裡來,看到柳鶯在洗衣服,她洗衣盆裡,除了女人的內衣,還有一個男人的內褲,一朵花沒有打草驚蛇。
那一天晚上,一朵花給鍾西江打了一個電話說,我生病了。
鍾西江趕忙過去,看了看一朵花,一朵花一個人躺在床上,二百五拿藥去了,看樣子,一朵花也沒有大病,只是有點發燒。
他說,我回去了?
一朵花說,回去吧,我一夜不死,明天再去給你掃塵,快到送灶了,那個打工妹什么時候回老家?
鍾西江說,她留下來,加班,年初回去。
一朵花說,你這樣清楚?
鍾西江說,她因為明年還要租房,所以提前先訂下來。
一朵花說,你回去吧,別餓了偷嘴?
鍾西江笑笑回去了。
那一夜,鍾西江恰恰偷嘴了。
其實鍾西江早就和這個打工妹子柳鶯好上了,只是一朵花不知道,他們都是白天做的。
柳鶯在一家電子廠上班,有一段時間,廠裡產品滯銷,工資發不出。老闆就給工人放假,柳鶯是湖北人,回去一趟不容易,又說不上什么時候訂單來,又要趕回廠裡來上班,就一個人住在鍾西江租房裡,一天只吃兩頓飯。把餘下的時間都用於睡覺,睡覺少消耗,節省伙食費,日子過得很艱苦。
柳鶯是個姑娘,本來就苗條,再一節食,就更苗條了,像一枝弱草纖纖柔柔的,讓人看了心疼,讓男人看了動心。
男人喜歡那些柳條一般的細細嬌嬌的女人,好像那些嬌嬌弱弱的女人,一擺弄就能撒了架子折了腰,這是男人愛摧花的本性。
不過鍾西江第一次請柳鶯吃飯,並沒有那個邪念,他比她大上去一少半的年齡,他只是同情她。
鍾西江看到柳鶯早上總是不吃早飯,他買油條和包子,就每天早上帶她一份,叫柳鶯一起吃,柳鶯怎么也不吃。
鍾西江說,丫頭,不吃東西會餓壞的。
柳鶯說,我在減肥。
鍾西江說,你還要減肥?再減拴上線就能當風箏飛上天了。
柳鶯苦笑笑說,工廠停產,沒辦法,又不想回家。
鍾西江說,你沒有生活費,向我說呀?
柳鶯說,大叔,你的房租還沒法交呢。
鍾西江說,房租我不要了,我要那么多錢幹什么?我沒兒沒女,連個老婆也沒有,我房租不要了,這錢給你買飯吃,我也不要你還,說著鍾西江給柳鶯丟下了一千元錢走了。
中午鍾西江回來,看到柳鶯在忙裡忙外的,樣子很高興,她還穿了一件奶白色的連衣裙,怕弄髒了,在外面罩上一件大圍裙。可是從後面能看到她白雪的兩條腿露出來。
鍾西江看著柳鶯這等打扮,和這等忙乎,說,丫頭,中午你有客人來?
柳鶯說,有呀,有個貴客要來。
鍾西江說,那是什么客人呀,來過嗎?
柳鶯說,天天來。
鍾西江說,天天來怎么還是客呢?我怎么沒看見過?到底是誰?
柳鶯說,大叔,就是你呀!中午兩人在一起吃飯,柳鶯說,大叔我沒想到你是一個人,每次來的那個一朵花阿姨,我當是你的老婆,所以我,我不好意思,拿你的錢,拿了這東西,算是借花獻佛,或者說叫拿你槍戳你馬,哈哈不好意思。
兩人喝了酒,柳鶯卻非常有酒量,兩人喝了一瓶白酒,結果都有些醉了,鍾西江醒來的時候,只記得自己吐酒時,有個人在為他託著腦袋,後來便什么也記不得了,他醒來時,卻是一個躺在一個散發著香水味的被子裡,動一動身子,身上是光滑滑的,他探手到被子裡身上一摸,哇,身上連內褲也沒有了。
他醒過來,咳嗽了兩聲,柳鶯便在外邊進來了,說,中午你醉了,吐了一身酒,滿身都是灑氣,我給你脫了衣服,又給你擦擦身子,就把你放我床上躺了,我搬不動你……鍾西江不敢爬起來,因為他身上沒有一點衣服,可是他又一想,他醉酒時已經讓這個姑娘脫光了,還為他擦了身子,他還有什么怕羞的,他坐起來,說,丫頭,我的衣服呢?
柳鶯說,你躺下吧,我剛洗出來,沒晾乾……
說著柳鶯偎到鍾西江的床前,把手伸進他的被子裡說,大叔,我想給你,我沒有別的辦法感謝你……鍾西江趕忙躲讓說,丫頭,不行,不行,我不敢……柳鶯說,大叔,那你是不想照顧我了?
鍾西江說,我會照顧你的……但我不要……
柳鶯哭了起來說, 你不要,我也不能要你照顧……我不過意……鍾西江便不再說什么,他五十多歲的老頭,竟嚐到了處女的滋味。
第三十一章白天賞花
柳鶯站在自己的床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鍾西江有點不敢看,他把臉背過去,一會兒柳鶯就脫了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要往鍾西江的被子裡鑽,她說,大叔,我都脫了衣服,你讓我進去呀,我都不怕,你還怕什么……鍾西江只好轉過臉,他看一眼柳鶯的臉很白,白得沒有血色,可身子並沒有那么白,有些煙黃,面板也不是很好,因為她人很瘦,就不是那種水淋淋的姑娘身子,脖子很細長,到脖子下面就會支起很高的兩條鎖骨,肩頭也很瘦,兩條大膀也還算豐滿些,但很長,兩個小臂像一截長長的水藕,她大膀和小膀上都有隱隱的青筋露出來。[]她的胸乳也不是怎樣豐滿,兩個乳圓圓的,小得可人,那個小櫻桃,一個挺著,一個陷在裡面。兩個乳就像兩個小白饅,鼓凸在胸前,到底和一朵花的那對大乳不一樣,一朵花的那對大乳像兩個大布袋掛下來,是異常的豐碩,鍾西江和她做愛的時候,她總是要他吃她的乳,他一抓,握不住一個,便用兩隻大手捧起一個,他咬住她的乳,一提拉,會把她的乳拉得很高,一鬆嘴又掉下去,掛在胸前,她的乳一點也不能勾起男人的慾望,但一朵花一定要逼他吃她的乳,她說一吃,她的水就流下來,溼了內褲,讓鍾西江插下去才很遊滑。
鍾西江這時特別想吃柳鶯的乳,可是他又不敢,他甚至連用手去摸都不敢,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在發抖,上牙和下牙要打碰。他很激動,他又不能輕易去摸她,他知道,只要他一伸手,一切事情就發生了。
鍾西江到這個時候,還想守住自己道德的最後防線,可是他的生理要求容不得他再猶豫了,他彷彿是本能地伸過手去,要抓摸那個小饅頭,手伸到跟前,還是抖了一下,一抓上去,他就瘋了。
柳鶯在他的身邊倒下來,像一隻受傷的綿羊,顫抖著身子,閉上眼睛,嘴裡說,大叔,我要,我要,這是我自願的……鍾西江一手握著一個小饅頭,在掌中揉搓著,那饅頭好像沒有餡,只是一個麵糰,裡面堅堅的,又是柔軟的,握在手中,就是握著兩個收緊的棉花團,很舒服,他便想去吃這兩個饅頭,他把嘴伸過去,叼起一個花蕾包小紅豆,咂了一口,柳鶯就叫起來,哼哼的那種聲音,像一窩熟睡的小鳥,突然在樹洞裡遇上了獾子的舌頭伸進來,沒處躲,也沒處藏,發出那種嘰嘰的叫喚,她身子也在床上打起滾來,嘴裡說,我癢,我癢死了……我不要,我不要吃這個……鍾西江便把她的櫻桃吐出來,說,丫頭,到這為止吧,我不要了,我能忍過去……柳鶯一把抱住他說,大叔,我要,我現在太想要你了,我要你進我下面……鍾西江說,你是大姑娘,我不能破了你的身子,我們還是算了,你起來吧!
柳鶯說,大叔,到這時候了,你還能這樣想,你真是一個大好人,我要給你……鍾西江說,你越是叫我大叔,我越不能這樣,我這不是亂了嗎?
柳鶯說,那我叫你什么?
鍾西江說,你以後就叫我大哥,叫我大哥好吧。
柳鶯叫了一聲鍾大哥,說,鍾大哥我感謝你照顧我,以後我在蘇州就靠你了……鍾西江這才有些安慰,他的心便平靜了不少,這時他才穩住神,抱起柳鶯來。
柳鶯的小腹非常的美,連著腰,細細柔柔的,他估計兩手可以拃攏她的腰,她的肚臍還鼓在外面,不像一朵花的肚儕,像一個腐朽的樹洞深不見底。
一朵花在和鍾西江做愛的時候,會在她的臍眼放進一顆黃豆,讓鍾西江用舌尖把那黃豆挖出來,鍾西江照上做了,可是怎么也挖不出來,他的口液滴在她的臍眼裡,那豆子便像一顆軸珠,滾上了黃油,在臍眼裡怎么也挖不出來。
鍾西江說,我不挖了,讓豆在裡面泡開發芽,長出葉子來,看你還鬧不鬧了。
一朵花笑得死去活來,說,我就讓你這樣玩我,我才過癮,讓你一下能挖出來,還有什么意思?
可是鍾西江一點也不覺得那種遊戲有意思,因為一朵花的肚臍眼裡有一種臭臭的怪味。
可是這個柳鶯的臍是鼓起來的,就沒有那種洗不盡的臭味,他過去舔了舔她的肚臍,他用舌尖探進去,只往下一探,柳鶯就癢得咯咯地笑,把肚皮繃得緊緊的,她用手來推她的頭說,大哥,這個癢死了,我不要,我要下面,下面都溼了吧,我要下面……鍾西江說,大妹子,我是第一次遇上你姑娘身,你先讓我好好看一下,不然我這一生沒機會看處女身了,好嗎?
柳鶯說,大哥,你讓我羞死了,既然你想看你就看吧!她用被子蒙起臉,把兩腿分開讓鍾西江看她的私處。
鍾西江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來,分在自己的身體的兩邊,然後向身邊拉過來,這樣,柳鶯就完整躺在鍾西江的腿上,她的頭剛好垂在鍾西江的兩腳之間。
鍾西江將雙膝往上一頂,柳鶯的私處便挺起來,柳鶯的小腹下生著一層亂草,那草生的很稠密,看不到下面的一點面板,草有些黃,不是黑的那種,不像一朵花的那片草地,稀疏得可憐,但是一朵花的下面卻異常的肥大,肉肉的像個大白饅頭,那裂開的紅肉餡埋在裡面,讓她看不到,只有用手分開那兩大片肉麵包,才能看到下面的桃花心。
柳鶯的私處,幾乎被這亂草蓋滿了,鍾西江捧起她的臀,分開她的大腿,才能在草叢下找到那條山谷,兩邊的山谷也很肉,只是有點灰紫,中間裂開的一條縫,像一道刀割開的口子,好像還在流血,是那樣的紫色,又像兩片紫牛肉夾在那沙溝中。
終於他看到了那一個小小的肉洞洞了,說是肉洞洞,幾乎沒有洞眼,一週有一圈肉圍著,中間只有那么一點點開口,四邊有粉紅的肉包圍著,他想,這就是處女身了。
鍾西江看那嬌嬌小小的身子,他又一次猶豫了,他把自己的那灰色的肉棒取出來了,按下光腦袋在柳鶯的私處水口上拭了拭,他不相信他這樣的粗粗大大的東西,能從那沒有一點開口的洞洞裡擠進去。
他說,大妹子,我還是不忍心,我也看了,還是算了吧,我不能壞了你的身子!
柳鶯罵了一句,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樣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是不是嫌我是農村人,不想要我?
讓柳鶯這么一說,鍾西江有點生氣了,說,大妹子,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好吧,我要了你!
說著鍾西江穩住自己的陽器,堵在柳鶯的私處說,進!他一挺身,要進去。
第三十二章柳鶯聲聲美人吟
鍾西江剛要將陽器推進去,柳鶯卻一把推開他的陽器,說,大叔,等一下,你先讓我躺好,在下面墊上東西,第一次會出血的,是吧?
鍾西江說,是吧,我也沒有見過呀。
鍾西江把柳鶯放下來,讓柳鶯拿了一卷紙來,塞在自己的臀下。
這次他們便不再是剛才那種勢態,柳鶯躺在床上,鍾西江伏在她的身上,這是正規的傳統做愛方式,於是兩個便很舒服。
鍾西江把她的兩腿分開讓自己的雙膝,納入他的兩腿之間,然後用手去握住自己的陽器,找到柳鶯的那個位置,他將那鳥頭放在洞口說,準備好了嗎?你要是怕疼受不了,就抓一把什么。
柳鶯說,大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輕點,慢慢進去,我到這時還是有點怕。
鍾西江說,我會心疼你的,不過你也不要怕,我問過一朵花,第一次破處怎樣疼,她說,比生孩子好得多了,不算什么,一忍過去了,只是兩三天傷口不肯痊癒,走路有點礙事,她笑了說,結婚的女人都撇著腿走路,就是讓男人搞疼了,不敢併攏,才成了習慣!
鍾西江不信,罵他騷。
可是他不能把這個都告訴柳鶯,只告訴她有點疼,讓她雙手抓住他的屁股,要是受不了,就抓他掐他。
他又說,這次準備好了嗎?我要進去了?
柳鶯說,大哥,你別讓我準備了,越準備心裡越緊張。
鍾西江說,那我不說了,準備好了嗎,這次我真進了?
柳鶯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說,說不說,又說了!真是,你煩不煩人,我讓你折磨得癢死了,我不怕,你放心進吧!
鍾西江這次沒有再說什么,他找到她的入口,將陽器舉起來,用點力,剌了一下,卻沒有進去,只在上面抵一下,被彈了回來,鍾西江說,哎唷,真是第一次……鍾西江這次又舉起陽器,他把它先放到粘粘的洞口,然後在臀上使足力氣,向下一頂,他立刻感到走進了一個一條擁擠的巷子,進不去,又退不出來,再向裡進一進,便能聽到一下子撕破布匹的聲音,他突然就進到了一個世界裡……柳鶯是覺得有一個粗粗大大的黑魚,一下子鑽進了她的下身,她要躲讓都來不及,那黑魚一擺尾巴,便鑽進了她的腹中,她只感到身子炸開了,她不由得哇地叫出聲來,我疼,我疼,我疼死了……她的身體在床上扭動起來,本能地想逃脫那魚在她的肚子裡亂擠亂鑽,可是這時的鐘西江,還原了男人的本性,他已經忘記了道德和責任,他感到她的身體太緊了,把她的陽器緊緊地鎖在裡面,他提插了一個來回,竟然那樣的擁擠,把他的那物脹得難受。
而柳鶯這時也是這樣,那炸裂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隨之而來的是脹得難受,她覺得她的下身像吹氣的死豬那樣,又像是看到屠夫在灌水翻豬腸子,她的整個下身和小腹裡,讓鍾西江的陽物堵塞得滿滿的。
她說,我脹死了,你動一動。
鍾西江想動一動卻動不了,他感到他的那物,長在柳鶯的身體裡了,成了一體了,他說,你不能松點,我動不了了。
柳鶯說不會的,你爬起來,你壓得我氣不好喘了,你爬起來,往外抽呀。
鍾西江爬起來,可是那私處卻不能離開,他只好用四肢支在床上,然後向上提身子,卻還是抽不出來。
鍾西江想,他和一朵花不知做過多少次,一朵花想夾住他,卻怎么也夾不住,像個大窟鑽小鰻魚,來回進出很自由,鍾西江嫌大,一朵花更嫌小,便用一層細布,包住他的陽器往裡送。那么乾燥,磨得她很疼,但她還是喜歡,一會細布溼了,還是一個樣,於是又包了一層……這個處女柳鶯怎么這樣鎖澀?鍾西江便感受到處子的美妙,便伏在她的身上,不急不忙地好好享受。
柳鶯有些急了,說,大哥,你別拿我當肉墊子,睡著了,你拔出來呀,我受不了了,我脹死了……這一次,鍾西江又撐起四肢,他先向下一撲,然後又向上猛地一提,柳鶯驚叫了一聲,便連同臀讓他提了起來,可還是沒有出來。
這下他們倆都有些怕了,怕兩人就這樣分不開,要到醫院去動手術,那他們就麻煩了。
鍾西江一陣著急,便在柳鶯的身體上亂抓亂摸,柳鶯讓他抓得又疼又癢,兩人便在床上叫著打滾。
一會兒,鍾西江的身體裡突然產生的一種潮水,在身體裡到處亂撞,最後,湧向了下體,終於找到了排洩口,他一陣心跳,不知道要幹什么,便覺得那潮水一下決了堤,噴湧出來,他叫了一聲,媽呀,我死了,我死了,我的肚髒出來了……柳鶯也覺得有一股潮水,湧進了她的體內,她有被沖壞了的恐懼,她也叫起來,我沒命了,啊,我,我死了。
第三十三章老男人小女人
從此之後,鍾西江便常常白天回來和柳鶯做愛,那一朵花一直不知道,直到那次一朵花偶然發現柳鶯在洗自己衣服時,盆裡泡上了鍾西江的內褲,才生了疑心。[]那天其實一朵花沒有病,是施了一個詭計。
那天晚上,是鍾西江和柳鶯第一次在夜裡做愛,他們都認為一朵花生病了,他們可以好好地做一夜,然後再在一起相擁著美美地睡一夜,豈不知,他們正在一朵花的佈局裡。
晚上,鍾西江從一朵花那裡回來,很高興地對柳鶯說,大妹子,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玩一會。
柳鶯說,大哥今晚怎么這么高興,不在那邊陪一朵花大嫂?
鍾西江說,她今晚生病,不要我陪,有二百五陪她。
吃了晚飯,柳鶯洗了澡,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他們出了住宅區,先去逛超市,到夜市上,鍾西江給柳鶯買一條裙子,又買了一雙涼鞋,還買了一包瓜籽讓柳鶯捧著吃。
他們去了公園,公園裡晚上人很多,鍾西江怕熟人認識,看到他陪著一個姑娘逛公園不好,便一前一後拉開了距離進了園子,走到燈光隱暗的樹影裡,他們選了靠湖邊的一個小竹林坐了下來。
坐下來時,柳鶯便躺在鍾西江的懷裡,說,大哥你對我真好,我能在蘇州打工,永遠不回去多好。
鍾西江說,不行呀,你很年輕,還要嫁人,怎么能在外邊永遠打工呢,要么你在蘇州找一個物件結了婚,才能永遠留下來。
柳鶯說,大哥,你要能再小十多歲,或者我能大十多歲,多好,我們就可以正式結婚了。
鍾西江說,這樣也不行,我怕一朵花會鬧。
柳鶯說,她有男人,又不嫁給你,她憑什么老纏著你,不讓你找老婆?
鍾西江說,是呀,她憑什么不讓我找老婆呢?她又不是我合法的女人呀!他問自己,他也說不出自己為什么怕她,仔細一想,他和一朵花少說也有十多年關係了,他和二百五就像兩個男人夥用一個女人,雖然一朵花名義上是二百五的老婆,但實際上是他的老婆,如果那天晚上鍾西江要一朵花,一朵花就跟他一床睡,二百五隻能出去睡,直到鍾西江用過了,一朵花再光著身子跑出去,鑽到二百五的被子裡,再讓二百五用一次。
一朵花在鍾西江懷裡,像小羊羔一樣溫柔,可是回到二百五懷裡,就像一個剌猥,看二百五那裡都不順眼,二百五在上面做愛,一朵花說,他像一頭死豬,把她壓得透不過氣來,換著她在上面,又說二百五像睡死過去一樣,一點不配合,橫豎不對她的脾氣。
二百五說,你去吧,我不要了,你還跟鍾西江睡吧。她回到鍾西江懷裡,在上面說自由,在下面說實在,在側面說,彎套彎,在懷裡說,心靠腚,哪裡都好。
一朵花用嘴咬著鍾西江的耳朵說,老鍾你說我是誰的女人?
鍾西江說,你當然是二百五的女人。
一朵花說,不是,是你的女人,只名義上是二百五的女人,說不定我的兒子還是你的種,你看二百五那熊樣,能生下這兒子?
鍾西江說,你再說是我兒子,又不隨我姓鍾,別指望我花撫養費。
一朵花說,到那時娶親,上大學,我讓他叫你一聲爹,不怕你心不軟!
是呀,他和一朵花就是這樣說不清的關係,所以他多少年從心裡也把一朵花當著是自己女人了,只是沒有名份,所以他從心裡也認為一朵花是他的女人,才這樣躲著她和柳鶯來往,跟柳鶯來往又成了偷情了。
鍾西江說,大妹子,我不是不喜歡你,實在這多年來,一朵花對我愛得太深了,我們兩個男人掙的錢,都放在她手裡,她會很合理地給我們買東西。她給我買衣服,都是名牌,給二百五買衣服,只選耐穿的,她說他是幹髒活的。給我買的香菸都是十五以上的,給二百五買的香菸從來不超過十元,所以我也承她的情。
柳鶯說,你,你別說了,你喜歡她我不反對,我喜歡你她能容得嗎?等我們廠子有業務了,我就不住你這裡了,我不想讓你為難,你們就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過日子吧,我望你們好。
鍾西江說,大妹子,自從和你做了第一次,我覺得你比她好,我真想和你過下去,可又知道這不可能。
他把柳鶯抱在草地上,親她,摸她,說,我們一共做過幾次了?有七八次了吧?現在不疼了吧?第一次真把我嚇壞了。
柳鶯說,大哥不準再提第一次,那次讓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身子炸了一般的恐懼,也就是我第一次屬於你,我才會這么喜歡你,捨不得離開你,還是那句話,一旦我有班上了,有錢養活自己了,我還是離開你這裡。
一說到柳鶯要離開,鍾西江就特別的難受,他怕一旦看不見柳鶯了,會急得要死,所以現在就特別想要她,他說,我們在草地上做一次?
柳鶯沒回答,便伸手去摸他襠中的那物,一摸說,大哥,你哄我,你還沒一點反應呢,我的內褲怕已經溼了。
說著她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私處。
鍾西江從她的裙子下伸進手去,在她的私處摸了摸,果然就摸到了她私處有東西,是衛生紙,他說,你來月經了?
柳鶯說,沒有呀,我和你一出來就墊上衛生巾了,知道和你說多了,就會溼了內褲,我好想要你……於是,鍾西江就把柳鶯放倒在草坪上,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可是他不敢全退下來,因為不時有人走過來,雖然沒遊人注意他們,但是你脫光了身子在明明白白做愛,你畢竟是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小女人在做愛,一看也是不相稱的那種,所以鍾西江就沒敢做,說,我們趁早吧,回去好好地在家裡床上做,不好嗎?
柳鶯說,大哥,我聽你的。
他們一同往回走,走得就特別快,像趕上什么喜事似的。
事實上,他們也是回去做一件喜事,人類的再大好事,就莫過於情人做愛了,不是嗎?
可是他們回來,在鍾西江的大床上剛交合在一起,一朵花便用鑰匙開啟門,出現在他們的床前。
一朵花身材高大肉實,只一把就把鍾西江從柳鶯的身上拖下來,隨手給了鍾西江一個耳光,接著便伸手一把抓住了柳鶯襠中的一抓亂草,又抓又摳,把她草毛纏下了一把,說,看看的你的筆有多騷,不要臉,敢搶我的食,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得柳鶯抱著頭只是哭,不敢還手。
一朵花還要不饒,去抓柳鶯的臉,說,我讓你不要臉,就破了你的相,看你還騷不騷了。
鍾西江一把拖開一朵花說,你夠了,就饒了她!
一朵花見鍾西江還順著柳鶯,就過來纏鍾西江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還哄我,我生病了你不看我,溜回來泡小女人!她一把要去抓鍾西江的臉。
鍾西江氣不過,一掌把一朵花推倒在沙發上,說,你夠了,你是我什么人,你這樣管著我?
一句話讓一朵花鬆了神,她哭著說,我不是你女人,這個小精子是你女人,是你小媽媽,我走,我走,以後你再不要到我那去了……朵花哭著走了。
第二天,鍾西江給柳鶯在很遠的小區裡租了一間房子,讓柳鶯在哪裡養傷,他便常常去看她,去時總要送上一束玫瑰,想不到今天柳鶯卻留下一句話:鍾哥了走了,你好好對一朵花嫂子,我會永遠想你……田美美聽了鍾西江的敘述,淚都流下了。
從此鍾西江便天天給田美美送花,後來就和田美美又好了。
第三十四章一個不能深愛的男人
田美美把那束嬌豔的玫瑰,插在田菁菁的花瓶裡,替換了那束已經枯萎了的紅月季,請鍾西江在沙發上坐下來。
田美美說,鍾大哥,你真是個有情有意的人,既一直深愛著過去的情人,又深愛這個後來的柳姑娘,她們這兩個女人都是好福氣啊!
鍾西江品著田美美送過的茶說,田姑娘,我這個人一輩子沒有娶過老婆,現在在村裡雖做點事,能接觸的人也不少,特別是像你們這些來打工的女人,調年的也有,可是我一直讓一朵花佔著,也覺得不是個收場。我也想找一個女人成一個真正的家,可是就是擺脫不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擺脫,只是自己和她這么多年,有點捨不得,所以就想找一個相好的女人。當初和柳姑娘好,她是二十多歲的姑娘,我不敢有非份之想,現在她走了,走了也好,我安了心,還想找一個年齡大些的女人。
田美美說,大哥,你送花給我,是喜歡我嗎?田美美笑著看鐘西江說,我跟你開個玩笑,這花本來就不是送給我的,我替柳姑娘收下。
鍾西江說,田姑娘,你要是喜歡,我就每天送給你好嗎?
田美美說,不用了,我跟你說笑話,不過,如果你想來玩 ,我倒願陪你,我也是一個人出來,暫時又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一個人陷在這屋子裡也很著急,這是我妹妹的屋子,她陪她的朋友去海南了,回來時我得離開。
鍾西江說,我們村裡有許多廠子,你要是想進,我可以給你介紹,你有什么手藝或者有什么技術嗎?
田美美說,我什么也沒有,什么也不會,我從蘇北剛出來兩年,也沒做過什么正式的事,一混就是兩年過去了。
鍾西江說,什么也不會,就不好找工作了,有的都是手工活,很累人,一看你又不是吃苦的那一種人,以後我再幫你想辦法吧。鍾西江說完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田美美還在床上睡覺,就有人來敲門,她披了件睡衣,起來開啟門,果然,鍾西江又給她送來一束玫瑰花。
他說,今天是專門送給你的,希望你能喜歡!
田美美接過花,很高興地接待了他。
田美美去了衛生間,洗了臉,簡單整理一下妝容,走出來,和鍾西江坐在一起,開了兩瓶果汁,鍾西江泡了茶,兩人坐下來。
一會牛奶熱好,田美美拿了一些早點,請鍾西江吃,鍾西江吃過了,兩人便坐著說話。
田美美吃完東西,去房裡更衣,她剛脫下睡裙,鍾西江已經進了房,從後面抱住了她。
鍾西江說,田姑娘,我喜歡你。
田美美說,鍾大哥,我不敢,剛幾天,柳姑娘讓一朵花發現打成那樣,我不敢!
鍾西江說,你不一樣,柳姑娘當時是住在我家,一朵花是知道的,你住在這裡,她不知道,以後我到你這裡來,如果你妹妹回來了,我給你重租房子,我有錢,我拆遷時補助了一大筆錢,這一生我也用不完,我知道那個女人是看中我的錢,才死死纏著我,她眼看老了,成不了我的老婆,我為什么不找個年輕的女人陪陪我?
田美美說,我也不能永遠陪你呀,我是有家庭的人呀?
鍾西江說,我又不要你永遠陪我,我知道你是隨便一些的女人,要不你也不會第一次收我的花,並且把我帶到家裡來,是不是?
田美美笑了,算是默認了鍾西江的推測。
鍾西江摸著田美美的後腰,在她的波波發上吻了吻,便又吻她白嫩嫩的脖頸,手在前面移上去,去摸她的胸。田美美全身沒有什么衣服,沒有穿胸罩,只穿著一個小內褲,整個臀幾乎都露在外面,她的臀那樣嫩白,鍾西江不由得挺起那個傢伙,堵在她的臀上。
田美美一個人夜裡睡覺,不喜歡穿一點衣服,喜歡裸睡,聽到敲門聲,起來時只穿一個小內褲,披上睡衣,她以為是田菁菁回來了,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鍾西江,這個人說話還這么算數。
鍾西江不放開田美美,田美美想,趁田菁菁沒回來,借她的屋子和鍾西江玩一玩,說不上也能掏一把,三五天走人,她對送上門來的冤大頭,不敲也白不敲,她想,在外邊混,不是女人吃了男人虧,就是男人吃了女人虧,女人吃虧是讓男人白睡,有時還染上病,男人吃虧,只是能掏下點錢,也是他們願意的。
田美美不想對任何男人再多情,一個張佑東夠了,家裡還有一個劉壓成,她出來要心狠,像周花花那樣,要把男人當乖乖哄,當聚寶盆敲,敲足了,敲不出血了,一走了之,遇上一個肯包的男人,比天天打毛洞強多了。
零賣每天像做小生意,一筆筆收錢,做一個換一次內衣,大的,小的,乾淨的,不乾淨的,有餿味的,有狐臭的男人,你都得接,而且那些打散槍放冷炮的男人,沒一個有情意,逮到你,把你當雞吃,當豬宰,整得你死去活來,哪洞能進進哪洞,把你搞得哭爹叫娘,他們才開心,三十五十搞一次,也賺不了多少。
這樣一想,田美美便答應鐘西江。
田美美說,鍾大哥,我也不能這樣就讓你玩了,我不是出來賣身的女人,只是一時找不到工作,一個人又很寂寞,才想有個人陪陪,我妹妹又不在,昨天才收了你的花,我不是那隨便的女人,讓你這一搞,我可付出代價了,我身子就不乾淨了,讓我男人知道了,怎么是好?
鍾西江說,田姑娘,我當然不會虧待你,說明白了,我需要女人,你需要錢,你出來打工也好,做別的事也好,還不是為了錢?
田美美說,打工靠手掙錢,掙多少我都喜歡,可是這靠身子掙錢,能掙多少,髒了我的身子,大哥,你還是坐會走吧?
鍾西江說,你怕我騙你,我先給你兩千,讓你先零用,等有時間,我先陪你出去租房子,然後給你買東西。鍾西江掏出一疊票子,放在沙發上,田美美看了一眼,估計到那疊票子的數額,便不再說什么,她轉過身來,在鍾西江的淺麻臉上親了一下,用舌尖在他的臉上一個凹窩裡舔了舔,挖了挖說,大哥你真好,見到女人就肯掏錢,我服你了,好吧,我剛起來,沒洗澡,我們先洗個澡吧。
於是兩人脫了衣服,去衛生間洗澡,開啟水龍頭,一陣水線灑下來,灑在田美美如玉如雪的光背上,嬌嫩極了。
鍾西江從後面抱住田美美,用噴頭灑在田美美的胸上,他的那隻大手便在她起伏的峰巒之間遊移,田美美便一聲聲地嬌吟起來,說,大哥,你的手好有魅力,我想要,想要你了。
第三十五章你是玉女身
洗完澡,鍾西江只兩手輕輕一託,便把田美美託了起來,像從小父親託著她的娃娃身在空中玩耍。[]鍾西江把田美美託著,走出衛生間,在客廳裡耍了一會,他輕輕往上一拋,田美美便像一個雜技演員在半空中斷了安全帶,嚇著大叫起來,落下來時,還在鍾西江的臂彎裡。
田美美一把摟住鍾西江的脖子,說,大哥,別嚇我,萬一託不住,把我摔死了。
鍾西江說,你看我這身骨,怎么會託不住?他抱著田美美回到沙發上,說,就在這裡玩一會吧?
他把田美美放在沙發上,一看田美美從胸到下肢身上一處草木也沒有,他這時才驚起來,說,田姑娘,你是童女身?沒長一根草?太美了,我聽說過,這樣的身體,百中有一,做愛太好了,讓我好好看看……鍾西江把田美美的小白腳一抓,向沙發的一端拉過來,一直把她的臀拉到沙發一邊的扶手上,田美美的上半身便斜躺在沙發上,而下半身便懸在空中。鍾西江捧起她的兩條白腿,豎起來,舉向半空,成直角,她的私處便露出來。
哇,多美的迷人洞!
田美美的臀墊在沙發上,便顯得特別的豐滿,白嫩得像一堆雪,分開兩腿,中間是一個飽滿的大白饅,白饅兩邊的白貝殼上光滑的紫紅,像剛熄滅了火焰的兩壁紅巖,中間展開的山谷,宛如桃花,一顆小紅豆豆像一個魚心,生嫩豔紅。
鍾西江用一個手指在那顆魚心上觸了觸,田美美便嬌吟吟地叫起來。再仔細看到桃花泉眼裡的上下兩塊嫩肉,便在一縮一縮地收攏,一收攏便擠出一股清水來。
看似清水,可流下來時,滴成一條絲線,絲線斷了,一滴滴下去,上面的水線一彈又縮上去,再聚成一滴,又滴下來……鍾西江用一個食指,去那小泉眼睛裡一觸控,上下左右轉了轉,洞就開了,他將手指拭進去,便感到裡面肉肉的,熱熱的,四面有東西包圍起來,有一個潛藏在暗洞裡的魚嘴,在一口一口地咬他的手指,他又伸進一隻中指,兩個手指進去了,還是遊刃有餘,他將手指在裡面翻轉,那肉洞洞便稀里嘩啦的響起來,田美美也叫得更動情了,她說,大哥,好了,別用手了,手太硬,會弄疼我,弄破我,把你的大槍插進去吧,我要……鍾西江捧起自己的長槍,在田美美的桃花口上,抺一抺,上下滑動一下,把那小嘴唇頂得皮皮的,像兩片花瓣下蒙著一個蛇頭,那蛇頭讓鍾西江往下一按,他一挺臀,便進了田美美的身體!
田美美記起了田菁菁和周花花教她的招數,一邊呻吟一邊說,鍾大哥,你的棒好大呀,怎么這樣又粗又大,我受不了,我疼……鍾西江沒弄明白她是真疼還是假疼,抽插一會停下來說,怎么樣,還能受嗎?我的傢伙不算大,一朵花還嫌小,常常在我的棒上蒙上細布,你們女人真是不一樣,柳鶯第一次說疼,以後次次都說疼,還是你們嫩,一朵花那水門生過孩子了,大了,你們的水門太好了,把我裹得緊緊的,我是舒服極了。
田美美說,既然答應鐘大哥你了,你就做吧,疼我就忍著點,不過你不要再折我腰了,我兩腿豎上天了,那處開花了。
鍾西江說,好,那讓我來一陣風暴雨過了癮,你抑忍點。說著鍾西江雙臂夾住田美美的兩條大腿,開始了老漢推車這一原始的做愛動作,他前後移動,進進出出,深深淺淺,一會兒便弄得田美美又想哭,又想笑,心被他搗散了,魂被他弄飛了,就覺得身體很舒服,身下的水隨著他的陽器進出,拖拉出一團團白色粘物,還有雪狀的分泌物,田美美的身體越來越緊,鍾西江的陽物也越來越堅硬,於是田美美真的哭喊起來,淚也下來了,她說,大哥,大哥你使勁,你把我搞散了,我疼,我疼,不,我喜歡,疼也喜歡,你使勁,我要噴水了……說著田美美的一股水從鍾西江的陽物間擠出來,像一條水線,直噴在鍾西江的小腹上。
鍾西江的大棍像在水中進出,太舒服了,他覺得身體開始掏空,把所有的激情都向下體湧來,他叫了一聲,啊——一股愛液嘩嘩出去,灌進了田美美的身體裡,卻讓那套子收住了……鍾西江去了,像個泥人一樣灘軟下來,他伏在田美美的身上,隨田美美彎下身去,吻住田美美的嘴,久久不動。
半天整他爬起來,取下田美美給他戴的套子,提起那個聚精小囊,把那渾濁的白液倒在田美美的臍眼上,用手一壓一抺,把田美美的小腹上,胸峰上搽了一層美體霜,滑滑的。
田美美說,你真會玩,大哥,你不是玩過一個女人。
鍾西江說,哪呀,有時缺女人,一次半次去洗頭房,跟那些妓女學的!
田美美一驚說,哇,你還去洗頭房,別把病傳染給我?
鍾西江說,怎么可能呢,我們都用安全套,開始還驗身,互相看看,有毛病,誰做?
田美美說,那開始你為什么沒讓我驗你身?
鍾西江說,我乾淨,再說,你也沒有要驗呀?我就知道你了是乾淨人,我也沒驗你呀。
田美美說,就是,我是良家婦女,出來打工,怎么會不乾淨?找個相好的男人,也都是正派的男人,我才不胡來呢!
鍾西江又抱抱她,親了親,抱她去洗澡,洗乾淨之後,抱出來,抱到臥室的床上去,倆人便躺在床上,一邊吃水果,一邊說話。
田美美咬了一瓣蘋果,用嘴叼著送給鍾西江,鍾西江用嘴接住,兩人便笑了。鍾西江把右手伸到田美美的頸下,左手扶在她的胸峰上,輕輕地搓揉,把一條長滿汗毛的腿,壓在田美美雪白的大腿上,田美美就去扶弄他軟沓沓的垂頭鳥,一會那鳥頭又硬起來。
鍾西江說,我還要一次。
田美美說,好,這次到床上隨你來吧!
第三十六章大哥我可賴上你了
田美美躺在床上說,鍾哥,剛才你哪學那招,要疼死我呀?
鍾西江說,都跟洗頭房的小丫頭學的,是她們叫你這樣搞她,他笑了笑說,爽吧,爽死你!
田美美說,是爽了,讓頭朝下,身子朝上,不是倒爽著,兩腿豎在半空,著不了地,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讓你搞,你一操,我的小腹就像有蛇鑽進去一樣,又要小便,又要大便,真是難受死了,還爽,爽你個頭呀?
鍾西江就笑了,說,我也不知道呀,是你那么地叫好,我就真的以為你很舒服,所以我就沒有停呀!你不舒服為什么不說出來呀?
田美美說,只要你舒服就是了,女人嘛還不是讓男人搞的?
鍾西江啊了一聲說,怎么是呢,又不是嫖娼,怎么能不愛惜你呢?
田美美說,大哥,我這次來蘇州,本想找到我妹妹,找份工作,可是我妹妹出去旅遊,我一沒工作,二沒有錢,真不知道怎么是好,大哥我可賴上你了……鍾西江說,我給你的兩千,你先用著,等你妹妹回來,我給你重租房子,你就不要找工作了,我來陪你,我養活你,你家裡需要用錢,給我說,反正我的錢一個人也有不完,我就不和一朵花好了,看她能怎么辦?
田美美說,大哥,那你是包養我嗎?多難聽,我不要。
鍾西江說,怎么說得這樣難聽,我又不是養二奶,我是單身漢,如果你不嫌我歲數大,我還想娶你呢!我是真心愛你的,你與一朵花不一樣,我們姘居,你和柳鶯又不一樣,她的年齡太小,你和我,就沒有多大年齡區別了,我比你大十歲八歲,現在也不算太大,只是,只是我是個麻子,怕你嫌棄!
田美美吻了吻他的臉說,大哥,乍一看,你還真有點那個,可是近看了,臉上並不是那么讓人不舒服,我喜歡你……說著她用舌在鍾西江的臉上坑坑窪窪處犁走,把鍾西江舔得怪舒服的。
鍾西江又要了她。
鍾西江把田美美放倒在床上,田美美雪白得像一條美人魚,鍾西江把她兩個小腳捧起來,撫摸她的小腳丫說,田姑娘,你的腳型好美,小腳就像小白蟲蛹,這粉紅的花甲,就像小花瓣,好誘人,我一個個吃了它。
他把她的小腳趾噙在口中,吃一吃她的腳趾,用唾沬沾溼了,拿出來再看,腳趾頭已經成了粉紅,嫩得不得了,只是由於田美美一直多穿高跟鞋,那每個趾關節上都有一個硬趼,像一小片一小片白藥丸,又像一個一個魚鱗,不僅不難看,還增加了那腳花處,他一個腳趾,一個腳趾地吮吸。他說,這次我不急了,我能慢慢地欣賞你的美麗,我要一寸一寸地在你身體上行走,把你身體上的山山水水溜遍,剛才那次我太急,太想要你了,做得急,去得快,還沒有好好欣賞。
田美美說,大哥,等會我去買了菜回來,我們一起吃中飯,你就不要回去了。
鍾西江說,不行,中午我還要去一趟二百五那,一朵花讓我幫她調空調,天熱了,她要在廚房裝空調。他罵一句,臭娘們!又要敲我錢!
田美美說,在我這我不想聽到她的名字,我怕她!
鍾西江說,好好好,以後我不提她,以後只要你不離開我,我給你找房子,我天天來陪你,我就離開她,好不好?
田美美說,不好。
鍾西江說,為什么?
田美美說,你們是多年的老關係了,為了柳姑娘,都不曾放開她,我不值得你這樣,我不如柳姑娘。
鍾西江說,不是,你和柳姑娘不同,我和柳姑娘上床,我總有兩代人的感覺,心裡有點覺得不道德,和你不一樣,我和你做愛,才真的開心,敢任意開心地做,我,我要吃你的小妹妹……田美美笑著,夾緊兩條玉色的大腿,不讓鍾西江的臉插進來,她說,女人的身子,髒,不是讓男人吃的。
鍾西江說,男人都好這一口,男人都是舔筆鬼!
他笑了,田美美也笑了。
田美美便分開大腿說,來,讓你吃,讓你這舔筆鬼吃,你吃呀?
鍾西江真要去吃,田美美又猛地合併起大腿,那朵小紅花在鍾西江的眼裡一閃又不見了,留下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在床上打滾,彈跳,不讓他分開她的大腿。她說,讓我羞死了,我才不讓你吃……我水下來了,溼了床單了,回來讓我妹妹罵!
鍾西江抓過衛生紙,捧起她的臀墊在下面。他的兩手託在她的綿軟的的美臀下,捏了捏,手感好舒服,像抓著一把棉花,他的手就不放開,從下面往外一扳,就把田美美兩條白大腿扮開來,他人往她的兩條大腿間一橫,她的大腿就再也合不攏,她的私處便暴露無遺。
鍾西江說,讓我好好看看,你這私處是少有的美,我見過一些女人的身體,都或多或少長些草木,有的人多,有的人從小腹三角區一直延展到水溝兩旁,連到後襠,連那糞門周圍都讓草擋住了,少的也有幾縷,從來沒有看到過像你這樣的光滑,太好了。
田美美說,我這叫白虎口,會吃男人的!
鍾西江說,不是,叫童女身,一輩子不老,一輩子光滑美麗,哪個男人能娶到童女身的女人,會幸福一輩子。
田美美說,大哥,我今天不是讓你得到了嗎?你可要好好愛我,別怪我賴上你唷!
鍾西江說,怎么會呢,我沒想到我一生都遇上好女人,這樣常常交上桃花運。
鍾西江便把頭埋下去,吃田美美的私處,這次田美美沒有掙脫,並且儘量分開大腿,翹起臀,把私處挺高,讓他吃。
鍾西江先用舌尖在她的大肉瓣上吃了幾下,咂了幾口,然後去拔了拔她的小桃花肉瓣,那小桃花肉瓣讓他舌尖一撥弄,便跳跳地豎起來,充上了血,也挺了,而且自行拃開,還有了彈性。
鍾西江抿住那花瓣瓣,用牙齒輕輕地咬咬,像肥肥貝類肉,他很想咬下來,吃了它。
田美美用手提住他的耳朵,提了提說,大哥,你別真的吃了我……你咬疼我了。
鍾西江吐出那小花肉瓣,又攢緊舌尖,拭著伸進那小粘洞裡,他的舌伸進去,攪了攪,便帶出一股粘液,隨他的舌流下來,他咂了咂有一股酸酸的感覺,但沒一點異味。
鍾西江就想起一朵花的那大水門,她也常常壓著他的頭,向那處按,讓他吃她的水門,他一吃她,她的水門裡便流下水來,可是一朵花的私處,總有一股臊味,儘管事先她用鹼洗了多少遍,平常還常常用潔爾陰沖洗,就是洗不去那臊味。她有宮頸炎,分泌物特別多,不是愛液,和田美美這愛液不是一回事。
田美美說,我這小妹妹好不好,嬌不嬌?
鍾西江說,太好了,太嬌了。
田美美說,我老公每次都不忍往裡放,怕我疼,今天讓你那一陣搞死了,這次就看看罷了。
鍾西江說,大妹子,你要折磨我?不行,我要!
第三十七章一個老男人的戀情
田菁菁回來之後,鍾西江果然到另一個花園式小區為田美美又租了一套房子,在以後的兩個多月裡,田美美便每天吃穿不愁地養在這個房子裡,像她妹妹田菁菁一樣,享受著優越的生活,她只有一門心事,就是陪著鍾西江每週來做三兩次愛。[]眼看到了年關,田美美說,鍾老闆,我要回家過年了,這回去,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回來,春運期間,來回坐車很不方便,要能自己有輛車多好,就到送灶前後再回去,正月初幾就能回來……鍾西江抱著田美美吻了吻說,美人兒,想要自己的車是不是?那至少要十多萬,你一定想要,我給你買一輛?
田美美說,要那么多錢,我怎么好意思要你買呢。你和田菁菁的情人葛尚亮不同,他給菁菁買輛車,他是老闆,人家手裡有個廠子,你又不是老闆,我不忍心要你買……說著田美美吻了吻鍾西江胸前的小豆豆,鍾西江的小豆豆讓田美美舔得酥酥地癢,他一把摟過田美美,把田美美壓下去,說,我的美人兒,我不能讓葛老頭笑話我,你們姐妹倆,菁菁有車,你沒有,不是讓我沒有面子嗎!
在幾個月裡,鍾西江因為田美美的關係,也和葛尚亮在一起玩過,成了熟人,他們倆像連襟一樣,一人佔著一個田家姐妹,所以兩人都攀比著給田家姐妹花錢,越是攀比兩人越捨得花錢。
背後田菁菁說,好,姐,就讓這兩個冤鬼撕殺,他們才肯為我們花錢!姐妹倆便坐收漁利。
第二天,鍾西江打電話給田美美,要她到車行去看車,田菁菁專門把她的車開去,陪田美美一同去選車。
他們看了幾家車店,終於選上了一款跟田菁菁的車差不多價位的起亞K3,交了定金,簽了合同,一個禮拜後取回車來。
田美美雖偷偷地考了駕證,卻從沒有真正試駕過,臘月回家的時候,打算和田菁菁兩人開田美美的新車起亞K3。
臨行前的晚上,田美美專門打電話給鍾西江讓他過來,好好陪他一個晚上。
那天晚上,鍾西江早早就過來了,田美美邀了周花花,又把田菁菁叫過來,周花花處理好和金雨凡的婚姻問題,已經早回了蘇州,晚上來的時候,周花花把她的情人向東明也帶來了,田美美和鍾西江做東,錢是鍾西江一個人花 ,在玫瑰夢餐廳吃了飯,又去快樂城唱了歌,三對情人便分了手。
鍾西江陪田美美回來,一上樓,鍾西江問,那個大眼睛的周小姐是你什么人?他人長得好漂亮!
田美美說,你別吃著鍋裡,看著碗裡,你想打周小姐注意?你那幾個錢還不夠我一個人花!
鍾西江說,多看美人幾眼嘛,有什么錯?美美我只愛你一個人,這半年了,我沒有和一朵花再上過幾回床,心都在你這,你感覺不到嗎?一般的女人和我好,我只陪她逛逛商廠,買點衣服,金銀首飾也不在話下,可是我真的捨不得為一個女人買輛車,可見我是多么的喜歡你!
田美美說,這半年來,你為我花了不少錢,我感謝你,想起來也捨不得,你就一個人,把錢花在我身上,我真想帶你回蘇北去過春節,可是我家裡有男人,太不好意思了,這下有了車,我過了正月初二,就打點回來,前後也就個把禮拜的時間,你會等得了吧?她說著有些動情,連連在鍾西江的下巴上親吻。
鍾西江也很動情,他說,美人兒,你安心去吧,只要你記住我,早早回來,我就高興了。
田美美說,過年的時候,你最好還和二百五一起過,到底還有家的感覺,我捨不得你……老鍾,我如果不是有家庭,我真想永遠留在你的身邊,過步不離!
鍾西江說,快別說了,越說我越難過,我都要不放你走了……好了,今天晚上,讓我們好好享受一下,我要讓你一個節日裡記住我!他們上了床,鍾西江要了田美美一遍。由天很激動,上去一會功夫,就去了,兩人相擁著開始說話。
鍾西江說,美美,每次我能堅持一會兒,今天晚上怎么就這么快呢?
田美美說,你太激動了,好了別急,夜長呢,我們等會再來。
兩人說著話,鍾西江把空調打到三十度上,機器發出隆隆的聲響,室內的氣溫漸漸升了起來,鍾西江揭了被子,讓田美美完全祼露出來,他看著田美美一個冬天,被衣服捂得更白的身子,就上上下下吻她的身體,說,美美,我總覺得你這一去,不知什么時候還能回來,甚至我怕你這一去不會再回來了。
田美美聽了心裡鼓點一下,她心思好像被鍾西江猜中了,她有一種盜賊被捉的感覺,她真的在心裡盤算過了,這個鍾西江,陪了她半年,她花他的錢也花足了, 她一心想要一輛車,也得到了,她開年回去,就打算不再到這裡來,她有點不忍心把這個老男人最後養老的錢都掏光。現在讓他一句話猜中了,就有些心虛,她說,老鍾,不會的,我不是說了嗎,開年家裡沒有什么事,我初幾就回來陪你,我也捨不得走呀,要不是我男人連連來電話,他已經從圖們做工早就回來了,我就不回家,我留下來陪你過年。
鍾西江說,那怎么可能呢,我不想讓你們夫妻分開來過年,你還是回去的好,今天夜裡,你讓我好好享受一夜就夠了。
鍾西江還要上去,可是他這次怎么也硬不起來,他說,美美,我怎么了,心裡越是想要,它越想偷懶——他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大鳥,那鳥頭怎么也挺不起來。
田美美說,你是情緒不好,心裡總掛念著我回家的事,你別多想了,心裡往這處想,才能有情緒。
鍾西江又用手搓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