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套
火車飛快地疾駛著,炎熱的空氣在敞開的窗外被迅速地驅散,變成了透著涼
意的習習夏風,嘩嘩地吹得人透不過氣來。
封雪挺直了身子* 著豎的筆直的* 背,深深地呼吸著清爽的空氣,空氣中帶
著陣陣芳香,那是田野裡泥土和綠草的芳香,是大自然對久住在城市裡的人們最
好的奉獻。
車廂裡很空,她的對面一直是空著的,不知何時來了一個女孩,看樣子是個
農村姑娘,不高的個子卻很豐滿,那張有些黝黑的臉看上去風塵僕僕的,齊肩的
短髮還有些凌亂,不過看她那輕鬆的樣子,一定也是個老乘客了,她把那花布包
袱往行李架上一放,很利落地坐了下來,那雙很靈活的眼睛還不時地瞟了瞟封雪。
封雪繼續感受著窗外的美景和撲面而來的清爽,只是用眼睛的餘光靜靜地打
量著她,見她正在看著自己,出於禮貌對她微微笑了笑,便自顧自拿起几上的書
看了起來。
風又吹起了她的秀髮,那幾轡柔軟的劉海,在她清爽乾淨的額前輕輕地飄舞
著,同時又有幾縷涼爽的風竄過她的領口,悄悄地拂弄著她的胸部,頓時讓她倍
感舒服和愜意。
她捧著書伏在几上,很想在這不算很喧鬧的車廂裡好好地讀一讀,卻感覺看
不進去,好象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她終於把眼睛從書的上方看了過去,果然,那裡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是一
雙鑲嵌在黝黑的面板裡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似乎又很單純的目光透著幾許羨慕,
只是那雙眼睛正在蜷縮在角落裡的女孩臉上一動不動地閃亮著。
封雪心中微微一漾,幾乎被這樣的目光柔化了,她再次報以溫柔的微微一笑。
於是那個目光也笑了,笑得很羞澀,但也很開心,只是那笑顏是綻放在羞紅
了的臉上的。
封雪把書輕輕合上,又把書遞到她的面前,輕聲地問道:“你也想看嗎?看
吧。”沒想到,那女孩的臉更紅了,她使勁搖了搖頭,把嘴抿得緊緊的,人也往
後縮了縮。
封雪似乎領悟到了什么,便縮回了手,笑了笑把書翻開繼續看了起來。
不知何時,過道里有推車走了過來,是賣食品和飲料的,幾聲機械的吆喝很
是清脆。
封雪並沒在意,依然埋頭在她的書裡,她捨不得把錢用來買這些,她知道自
己錢不多,上學和生活都要* 父母來接濟,所以必須節約每一分錢。
不過還是很口渴,幸好她帶著一瓶用礦泉水瓶灌的水,那瓶子就放在几上。
突然,一隻手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背,接著一聽易拉罐的飲料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有些驚愕地抬起頭,眼前分明就是那女孩正對她笑著,好象在鼓勵她快拿著。
她一下子感到好難為情,趕緊把飲料推了過去,並連連說道:“不用不用,
我不渴,還是你自己喝吧,謝謝!”
“沒關係,我有,你喝吧……”語氣有點老成,但卻透著不成熟的聲音。女
孩很真誠地再次把它推了過來,那目光充滿了期待。
面對這樣的目光,封雪很難再堅持,便很不好意思地接了過來,但沒喝,只
是把它放在了一邊:“那……那謝謝你了!”
“姐姐,你喝呀。”女孩看了她好一會,終於很親切地開口招呼她。這一聲
喊讓封雪感覺很舒服,不由覺得這樣的農村姑娘就是那么單純那么樸實,讓你很
難拒絕他們的好意。
她連忙笑了笑:“哦,不,現在不渴,待會兒再喝吧,謝謝哦。”
“姐姐,你是電影演員吧?”她突然問道。
“什么?我?不是。”封雪很驚訝地看著她,覺得她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心裡卻甜滋滋的,那雙笑著時會眯成一條縫的媚眼裡此刻盈滿了甜美的笑意。
“那你怎么會這么漂亮的呢?你真的很像電影明星哦。”女孩一臉的天真,
並流露著淡淡的失望。
當然,封雪知道自己長得很漂亮,雖然眼睛不是很大,但卻很迷人,她的同
學和親戚都曾經這么贊過她:看著你的眼睛會被你把魂都勾了去。她很清楚,自
己只要輕輕地眯眼一笑,便會有萬種風情展露在那張清秀的臉上,這樣迷人的笑
卻是與生俱來的,也是她最感自豪的。
至於身材么,她當然也很自信,一米七不到一點的身高,豐滿而又窈窕,只
因自己內向的性格,卻總是不敢過分張揚那早已成熟的胸脯,常常只能在夜晚一
個人靜靜地孤芳自賞。
“那你是大學生吧?”女孩又問道。
“是啊,現在放暑假了想回家,我是提前走的。”封雪微笑著回答道。
“我爹就說過,大學生都是很漂亮的……我爹還說我黑,也上不了學,只能
在家幫他做買賣……”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起來。
封雪暗暗好笑起來,也不由升起了同情心,只在這一刻,她便有心想和她交
個朋友說說話,於是便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花,叫月兒,我爹從小就一直這樣叫我。”她有些興奮起來。
“好美的名字,我叫封雪,你就叫我小雪好了。”於是她和她開始暢談起來,
起初女孩只是一個聽客,隨著越來越自然的談話,到了最後,角色竟然有了轉換,
花月兒打開了話匣子。
月兒沒上過學,卻一直跟著她叔叔走南闖北地做生意,後來學會了,便開始
慢慢地自己做了起來。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封雪心裡在猜想著她一定做得很不
錯。
月兒的經歷的確很豐富,聽她述說著過去,簡直讓封雪大飽耳福,不禁怔怔
地看著她發起呆來。
“小雪姐姐,你們上學要很多錢吧?”她突然問道。
“嗯,是啊,每年為這筆錢也很煩惱。”她不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些無奈。
“那……那……”月兒有些緊張地看著封雪,似乎有話想說。
“怎么啦?沒關係,你說吧。”小雪笑著鼓勵她。
“雪姐姐,我……我想問問你,你想賺錢不?”她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
的光芒,封雪愣了愣有點不知其意。
“我?我不行,我還在讀書呢,我是研究生,沒這個時間那。”
“嗨,不用很長時間,很快的。”月兒急忙道。
笑雪詫異地看著她:“真的嗎?我可沒那個本事。”
“那……那我帶你不就行了嗎?”月兒臉色有些泛紅,開始緊張起來。
“你?你帶我?……做什么呢?我又沒有資本,也不會,而且我現在還要回
老家。”封雪感到很滑稽。
“真的,雪姐姐,你知道不……”她用手對封雪招了招,讓她* 近一些。然
後對她耳語道:“我告訴你吧,我是做銀元生意的,這生意好做得很,又不要大
本錢,只要收貨再出貨就行了。”
封雪一下沒聽明白,瞪著眼睛看著她。
“我叔叔才做了一年就買了拖拉機了,在我們村裡他可算是富人了,我這次
坐火車,就是去收銀元的……你要是想去我帶上你一起去。”
“我…我沒本錢……也沒有時間。”小雪看著一臉真誠的月兒有些心動了。
“我知道姐姐是個好人,我不要你的本錢,你只要幫我一起去就行了,我不
識字,怕那裡的人欺負我,要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哦,前面那個小站下了車,
再坐幾里路的汽車就到了……那裡很窮,很多人家都有銀元,到時候我只要用七
八元的價錢就可以收上來,再出手時可以賣到三、四十元,姐姐你要是幫了我,
賺了錢咱們平分,好不?”
這下小雪總算明白了,沒想到做生意有如此的巧妙,不禁佩服起她來,心裡
竟然也有了感動:這個小姑娘雖然沒有文化,可是卻能轉彎抹角地幫助人,真的
還是農村人最最樸實啊。面對這樣的女孩,她還能再說什么呢,心裡又估算了一
下回家的時間,覺得還不至於耽擱了,於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並報以最真誠的微
笑。
月兒這下可高興了,眼睛看著封雪時哪裡再藏得住心中的愉快,最後的一點
點擔心此刻在她眼中完全消失了。她一把拿起送給小雪的那聽飲料,啪的一下就
給她打開了:“喝吧,雪姐姐,很好喝的。”
小雪此時也不再有不好意思的感覺,便大方地接了過來。
月兒又開心地“嘿嘿”笑了起來。
小雪隨著月兒下了火車,這裡果然是個很不起眼的小站,附近山山巒巒的滿
目青翠。
出了小站,便有一輛很破舊的小公共汽車停在那裡,車上沒幾個人,小雪掏
了掏口袋還沒把錢掏出來,月兒就已經把票買了。
小雪漲紅著臉:“我……我等一會把錢給你。”
“唉呀,不用,雪姐姐,從現在開始都我來給,我比你有錢,真的。”月兒
把頭一甩,很天真地說道。
“這……這不好吧……”小雪和她一起坐下後,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坐汽車可比坐火車受累了,這一路的顛簸真讓封雪吃盡了苦頭,兩瓣嬌嫩的
屁股幾乎被顛碎了,五臟六腑也差點被顛得攪在一起,而那骯髒的車窗玻璃又根
本看不見外面,真有點活受罪的樣子。
月兒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內心好笑的卻不敢看她,好不容易下了車,兩人的
身上都已經是灰頭土臉了。
小雪一邊撣著身上的灰塵,一邊看著周圍,發現原來已經身處偏僻的荒野,
心裡不覺有些慌亂起來,她神色緊張地看了看月兒,說話有些顫抖:“月兒,這
……這是……什么地方?”
“別問了,快跟我走吧。”她說話的口氣好象沒有商量餘地,拉起小雪的手
便往小道上走。
小雪心裡再害怕也不願一個人待在這裡,自然趕緊跟著她。
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她倆便到了一個山腳下的小村莊,村莊很安靜,大概
是中午吧,農村的人沒事都要睡個午覺,走進村子竟然沒有見到一個人。
月兒輕輕地敲響了一戶人家的院門,那扇破敗的院門就擱在用亂石堆砌起來
的圍牆間,烈日下,院裡的那棵大樹把陰影投在了院門前。
小雪站在陰影下,兩手拉著襯衣的下襬輕輕往外扇著風,剛才的一路行走讓
她渾身出了不少的汗,眼看著還沒有人來開門,她便轉過身把手伸進襯衣裡,撩
起那隻緊緊箍著那對豐滿乳房的胸罩,讓那一絲山風從底下悄悄竄進去,頓時一
陣酣暢的涼意在胸口徘徊,讓她倍感舒心爽快。
這時院裡有了腳步聲,來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子。
“三叔,怎么這么慢哪?”月兒對前來開門的男子責怪道。
“嘿,小月兒,是你呀,我還以為是那王瘸子呢。”男子一臉的驚喜,似乎
看到了大救星。
看樣子他和月兒是認識的,像是很早就約好了似的的樣子,當小雪從他面前
走過時,明顯感到他的眼裡射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那份從上到下把她打量的
目光,充滿了猥褻和好色,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份緊張,好在進了屋子以後,看見
他和小月說話的那份自然樣,漸漸的也就感覺不是那么可怕了。
月兒把小雪帶進了裡屋,自己和那男子到了外屋,不知說些什么,唧唧咕咕
說了好一會,聽聲音好像在談價錢,還稍稍有了些爭論。小雪則呆呆地坐在那裡
感到有些彆扭和無聊,便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不遠處的那片靜靜的山林。
不一會,那男子又在門口探頭往裡探了探,看著小雪時微笑了一下就又縮了
回去。
過了好一會月兒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了原先的天真,一付很平靜的樣子,只
是手裡卻拿了一卷繩索,是小指般粗的麻繩,長長的看起來很柔軟的那種。
她走到小雪面前,對小雪上下看了一會,然後很嚴肅地對她說道:“喂,你
把身子轉過去,再把手放到背後。”
小雪一臉茫然,很迷糊地看著她,不知她為何直呼她“喂”,而不再叫她
“雪姐姐”,於是奇怪地問道:“你……你這是幹什么?你拿著繩子幹什么?”
“別羅嗦了,你還看不出來啊?我不幹什么,就是把想你捆起來啊,明白了
吧,快點!”月兒的眼裡此刻忽然閃爍出得意的光芒,就象獵手獲得了獵物一樣,
滿是興奮。
“你……你要幹什么?”這時小雪似乎感到了威脅,那種恐慌就在心中激烈
的波動起來,臉色開始泛白,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了起來,並不由自主地慢慢轉
過身,只是臉卻依然往後扭著,緊張地看著月兒。
“幹什么?告訴你吧,我剛才已經收了錢,也就是說把你給賣了,哦,就是
賣給外面的男人,你要乖乖地在這裡待著,要不然他會宰了你,來,把手放在背
後,快點……”月兒說話開始顯得老練起來,而且越來越兇狠,完全沒有了火車
上的那種樸實樣,小雪到這時才明白自己被她騙了,她別過頭想要哀求她:“你
……你在火車上……是、是騙我的?”
月兒笑了,笑得很開心:“就是啊,你現在知道了吧,可惜晚了。”
小雪幾乎要哭了,臉色煞白:“月……求求你……別這樣,我……放了我吧
……”
“別多話……我已經收了錢了,怎么能退貨呢?你再煩小心我揍你。”她邊
說著,邊在旁邊拿過一根* 在牆邊的細細的竹竿,對著小雪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
下。
小雪疼得“啊”地大叫了一聲,眼淚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
“怎么樣,還敢不聽話嗎?”月兒板著臉問道,又作勢揚了揚手中的竹竿。
小雪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人往後退縮著,並轉過了身子。
月兒把小雪已經乖乖背在身後的兩手腕交* 疊在一起,然後用繩索仔細地捆
綁著,綁得很緊很牢固,看來她捆過的女孩肯定不在少數,那份老練顯得她很自
然很從容。
此時的小雪似乎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木然的表情下整個人也好像麻木了,
乖乖地把手放在背後任由她輕鬆地捆綁著,卻不敢反抗,其實她現在的心裡已經
完全崩潰了,突如其來的害怕和恐懼令她那裡再有反抗的念頭,兩行淚水輕輕地
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看樣子月兒捆人的確是老手,不大一會工夫,竟把小雪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
綁了起來,綁的那樣緊湊,那么嚴密,捆住的手腕也被高高吊在了背後。小雪只
是低聲地抽泣,並隨著月兒收緊繩子時的勒痛而輕輕地哼哼著,緊緊綁在胸前的
繩索勒的她好難受,那對乳房被捆得越發聳得更高了,像要從撐得鼓鼓的襯衣下
跑出來一樣,繡著淡藍色暗花的乳罩在薄薄的襯衣下更是突顯得越發明顯了。
月兒把已經被捆好的小雪身子轉過來,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小
雪,從牆上取過一條掛著的小毛巾,揉成一團對小雪說道:“把嘴張開。”
小雪一見她要把毛巾塞進她的嘴裡,心裡更害怕了,人幾乎要往地上癱去,
帶著哀求哭道:“不……不要……放了我吧……嗚…嗚……”
“誰讓你哭來著,我看你再哭……”小月兒狠命地把那條毛巾塞了進去,並
使勁地往裡頂了頂。
“咬住了,不許吐出來,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封起來。”
從沒有受過如此驚嚇的小雪,此時完全沒了主意,被她這一嚇,果然不敢把
塞在嘴裡的毛巾往外吐,大張著嘴含住了那一大團白毛巾,那毛巾在嘴裡撐得滿
滿的,也乾乾的有些難受,可她只能任由它在嘴裡那樣堵著,被擠壓的呼吸在鼻
孔裡粗重地發出聲音,以至於她的胸部不停地開始起伏。
“來,到這邊坐下。”月兒拽著小雪被捆緊的手臂,將她拉到* 牆的那張*
背的小竹椅子上坐下,然後在她身上搜摸起來,卻沒有找到什么,又把小雪的包
仔細的翻找了一遍,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她放入了她自己的包裡,包括身份證和
錢物,唯有那本書被她往牆角一扔,並有兩包衛生巾留了下來,嘴裡還自言自語
道:“哼,就你們城裡人講究,還用這個蓋著那個地方,,麻煩死了,等到被男
人一睡還不是髒了,用了也頂個屁用,我才不用呢……”
小雪坐在那裡被她羞得滿臉漲得通紅,眼見得自己的東西都被她拿走了,更
是又氣又急,卻不敢站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嘴裡“嗚嗚”地發出低低的
哀鳴。
“你別叫了,以後你就在這裡當你的媳婦吧,要這些也沒有用,給了我倒還
可以派派用場。”她頭也不抬的說道,似乎那些東西理所當然應該是她的。
這時,那男子把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招呼月兒出去吃飯,月兒應了一聲,
站在封雪的面前,又把塞著她嘴巴的毛巾往裡頂了頂,並彎下腰趴在小雪的背後,
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她的綁繩,然後對著小雪做了一個怪臉,這才放心地出去了。
她似乎早已餓得不得了了,飯菜雖然簡單,卻讓她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卻
不管小雪是否也餓了。
小雪恐怖得渾身緊縮,眼睛求救地看著門口,希望月兒此刻能夠進來,僥倖
希望著或許她能幫幫自己。然而月兒卻正在外面自顧自地在吃喝著,根本就看不
見她。
那隻手已經摸在了她的臉上,並輕輕地捏住了她的面頰,面頰上嬌嫩的肉被
他捏在指間,還左右輕晃著,粗糙和骯髒的手幾乎讓她噁心的嘔吐起來。
看著那張臉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勁地用舌頭把嘴裡的毛巾往外頂著,男人
好奇地看著她的嘴在動作著,也不阻止她,終於那毛巾從她嘴裡掉了出來,她惶
恐而緊張地低聲喊道:“走開,別……別這樣……放了我吧……”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白皙的臉立刻幾道紅紅的指印顯現
了出來。小雪滿臉驚恐,聲音嘎然而止,只有強行抑制住的抽噎。
男人在她膝上拿起那條毛巾提在手裡看了看,然後往旁邊桌上一放,便從那
張破櫃子的抽屜裡,找出一大塊灰土布,揉成一團仍然往她嘴裡塞去,那布團剛
好嚴嚴地把她的嘴塞滿,直堵的小雪滿臉憋得通紅,胸部急劇地起伏著。
“好了,三叔,我來吧,你也去吃飯吧,我都幫你把酒倒好了。”月兒大概
剛剛吃好,她抹著嘴走了進來對男人說道。
男人看了看小雪,伸手隔著那襯衣,使勁摸了一把她的胸脯,嘻笑著便去吃
飯了。
月兒也在抽屜裡翻了翻,取出一條寬寬的白布帶,在小雪的嘴上嚴嚴密密地
纏裹起來,直把她的嘴包裹的又緊又密,這下小雪再要想吐出嘴裡的塞口布,那
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看樣子他們是不想讓她吃飯了,因為過了好久以後,男人把剩下的酒菜都端
走了,他有些醉醺醺地對月兒說道:“小月兒,回去告訴你爹,就說他欠我的都
還了,我呢,還得謝謝你啊……”
“唉,好的,那我要走了,還得趕車子呢。”月兒收拾著東西向男人告別。
“哦,我忘了,過幾天你再給弄一個吧,上次那個王瘸子知道我要買一個,
他眼饞得很,也想要一個,嘿嘿,這個傢伙* 政府給的補貼也想開開葷……”男
人一臉的不屑。
“我試試吧,看順不順利,趕巧了就幫他弄一個,不過價錢還是老樣子,只
高不低,三叔你可明白了?”月兒歪著腦袋說道。
“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
“你知道現在風聲緊得很,你的這個貨是我趕巧了,也是她太嫩了點,要不
然我還得費一些腦子,那有這么順順乎噹噹就跟著我來的,你可要注意別讓她跑
了,出去的時候可要捆緊了,要不然你我都要……”
“好了好了,別說了,這些我比你懂,你小丫頭不要命我還要呢,趕緊走吧,
別忘了。”
剛要跨出房門的時候,她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小雪只見到他的臉色變
了一變,好象有些擔心的樣子,卻不知是為了什么。
眼見得他們到了外屋,這時的小雪突然想起不能這樣就讓月兒走了,或許她
能讓她回心轉意不再賣她,於是她拼命地站起身,只兩步就跨到了月兒的面前,
對著她“嗚嗚”叫著,眼裡的淚水“吧嗒吧嗒”直流。
此時的月兒竟然露出了笑容:“別傻了,我不會帶你走的,你就在這裡好好
享福吧,嘻嘻。”說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絕望中的小雪這時才發現,這個月
兒好像還是一個小孩子,可是這樣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機,而自己卻對她沒有
半絲的提防,如今被她捆綁著賣在了這裡,看樣子哪裡還能夠逃脫,心裡著實後
悔啊。
關上大門,男人回身看著站在那裡被緊捆住的小雪,此時的他滿臉通紅,眼
裡漸漸有了淫光,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好象來了興致。
趁著酒足飯飽也有了點醉意,他急不可耐地把她摟著要推進裡屋,但她使勁
用腳後跟頂著地,嘴裡拼命“嗚嗚”叫著,不願隨他一起到屋裡,可她哪裡是他
的對手,幾番掙扎只幾下就被他摟推著進去了。
他本想將她按在床沿上坐下,但小雪知道此時是危急關頭,一種本能讓她有
了反抗的意識,便努力僵直著身子不肯坐下。
他有點急了,狠命地摟緊了她把她按倒在床上,動手便解她的襯衣釦。
小雪哪裡見過這等事,恐懼和驚嚇讓她拼命地掙扎,可是被緊緊捆綁著的上
身扭來扭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於是她只能用帶著淚水的眼神乞求地看著他,不
停地搖擺著腦袋“嗚嗚”哀求著,希望他能放過她。
被解開釦子的襯衣被往兩邊扒開,但仍被壓在繩索底下,那高高聳立的乳房
竟是那樣的雪白晶瑩,小小的柔軟的乳罩兜著富有彈性的胸部,在綁縛的繩花下
顯得如此的生動誘人。
他突然一把把她緊緊地抱住,那隻手死命地在胸罩上揉捏著她的乳房,把臉
在她包嘴的白布上蹭來蹭去,那條帶著口臭的舌頭還不時地舔弄著小雪的鼻子和
眼睛……
然後胸罩被他扒下,那對晶瑩的玉乳便粉粉地彈跳了出來,只因那依然緊箍
著胸部的乳罩正襯在乳房的下部,以至於本就豐滿的酥胸,此時顯得更加高聳挺
立,顫巍巍的乳房上兩顆嫩嫩的小櫻桃,如初綻的蓓蕾鮮豔而誘人,觸控著熱吻
著,更讓他熱血沸騰難以抑制。
他的手又在她下身摸索著,不一會,她感到下身有了涼意,知道褲子已被他
扒下,接著大腿被他用膝蓋強行分開,然後一個滾燙的堅硬的東西在使勁的往她
小穴裡頂著,她想夾緊雙腿,因為那私穴處有了疼痛,像撕裂般的疼痛,但被他
狠狠地在屁股上擰了一把,同時一個耳光又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疼的她立刻
就放棄了掙扎,突然,她感到* 裡被那滾燙的東西完全佔據了,一陣痛楚讓她頓
時想要哀叫,無奈聲音被嘴裡塞滿的布團堵住了,只有淚水滾滾而出。
男人很是興奮,近乎到了瘋狂的地步,閉著眼睛一個勁地運動著,嘴裡還喃
喃自語:“唔……好……再來……”
小雪忍受著,堅持著,那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刺激,終於她也有了興奮和快感,
而那種快感卻是從前沒有過的,她只知道雖然自己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是人身的
經歷卻是很少,至少她從沒有嘗試過享受性的快樂,更多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幻想,
和麵對她心儀的男生所有過的那份懵懂,她從沒有嘗過,因為她是個害羞和本分
的女孩。
現在,現在竟然有了這種體會,卻是在被迫的狀態下接受的。
一陣強烈的震顫在她身體裡爆發,讓她顫抖……
當那種瘋狂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結實的身板猶如一座山一樣重重地壓在了她
的身上,如牛般的喘息就在她耳邊響起,小雪不敢掙扎,只是呼吸太困難了,自
己都能聽到鼻孔裡粗重的呼吸聲。
好久,人稍稍離開了她的身子,可是一隻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帶著倦意的
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太好看了,我真是把你買著了,嘿嘿,我喬三運真來運
氣了……唉,你叫什么名字?”說話時臉上的鬍子使勁地蹭磨著她的臉
“唔……唔……”小雪縮著脖子,把臉側了過去努力躲避著,緊緊地閉上了
眼睛不願再看他。
“別怕啊,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現在是我老婆了,我對你好還來不及呢。”
他坐起身把小雪也扶了起來,讓她半躺在他懷裡,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還
在不停地揉摸她的乳房。
小雪夾緊雙腿抑制著被挑逗起來,尚未完全發洩的慾望,別過臉淚水更是撲
漱漱地往下流,抽噎時胸部不停起伏著。
“行了,你他* 的別再哭了,我還沒打你呢,你要再哭,小心我打得你動不
了,聽到沒有。”他突然發了火,手裡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勁地捏著,小雪痛
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恐懼的立刻止住了哭泣。
“聽著,在我這裡可別想打逃跑的注意,你要是敢亂動,我把你打死了都沒
人管,你信不信,嗯?”他下了地,站在她面前,殺氣在他臉上呈現,鐵青著臉
看著小雪。
小雪何曾見過如此兇惡的人,身子早已篩糠般地抖了起來,大腿則不自覺的
夾緊拱著,本能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下體。那雙眼睛充滿了驚恐和慌亂,怯怯的目
光閃動在盈滿的淚水中。
喬三運把她拉起來跪著,在床邊的破櫃子裡翻來翻去,從裡邊找出了一張破
床單,他把它撕成了好多條長布條,拿了一條在手裡,先盯著小雪的下身看了一
會,像在考慮怎么辦。
小雪緊張而又害怕地看著他,只因那赤裸的下身正毫無顧忌地面對著他的目
光,那上面還留有他的汙穢物,那份羞恥令她心兒狂跳不已,卻是無法躲避。
“坐下。”他的手伸進她下身的三角區,聲音有點怪異。
小雪彎下腰想躲避他,但他另一隻手已經在背後掐住了她的脖頸,兩手一起
動作,便把她按坐在了床上。
不容她想什么,他便把她的兩隻腳踝併攏在了一起,那條撕下的長布條就緊
緊地纏繞了上去,綁得牢牢的。接著又將綁好的小腿彎曲起來,再取過布條把大
腿和小腿都纏綁在一起,小雪無助地看著他,緩緩地朝他搖著頭,被堵住的嘴裡
求饒地“嗚…嗚…”叫著。
他又把她扶了起來,讓她繼續跪著,低下頭輕輕地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舔
弄著吸吮著,直把小雪羞臊得無地自容,卻又迴避不了,身軀在微微顫抖著,剛
才那份半途而廢的感覺又再次出現了。
她微微閉上眼睛,那點低低的呻吟從堵嘴的布團下悄悄地滲出,也撩動了自
己的慾望。
“好了,我還要出去,你先乖乖地在家裡待著。”男人停住了動作,並幫她
把胸罩重新戴好。
接著,他取過一條布條勒在她的陰部,收緊後使之陷入那窄窄的蓮花之中,
再在腰間繫好,又找出一些棉花分成兩塊,分別蓋在她的兩隻眼睛上,然後仍用
布條緊緊地扎住,把她的眼睛蒙得嚴嚴密密。
小雪眼前一片漆黑,下體那緊緊勒住的布帶壓迫著她的陰部,一種似有似無
的感覺在刺激著她,讓她想迅速地挑動起那份不能自拔的興奮,可是四肢已經不
能有絲毫的動作,這樣的結果讓她很難受。
她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壞,他捆綁著她,卻讓她倍受這樣的折磨而
不讓她得到發洩。
也許這樣才不會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喬三運把她放平了躺下,她原本仰躺著,只因被捆緊的腿部不能伸直,那樣
高高拱著時下體真好完全暴露給他,而且背後被捆綁的手臂也會壓得很疼,於是
她努力側過身體,以此獲得較為舒服的姿勢。
床是硬板的,上面鋪了一張涼蓆,涼蓆上還有好幾個破洞,躺在那裡對於小
雪來說很不好受,她從來就沒睡過這樣的床,更何況是被緊緊地捆綁著,還矇眼
堵嘴赤身裸體。
喬三運看著她躺在那裡的樣子,似乎還不放心,又用一條細細的棉繩,把她
的兩個大腳拇指捆在一起,餘下的就拴在掛蚊帳的竹竿上,以防她掙扎逃跑。
看看差不多了,眼見得她已經無力再掙動分毫,只是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不
免又是一陣衝動,忍不住伸手在她陰部又摸了一把:“老實點,好好等著,等我
回來後再和你睡個好覺親熱親熱。”說完,把蚊帳放了下來,下襬塞在席子底下。
窗外灼熱的陽光格外燦爛,似火燒一般的的光芒把半個屋子都耀的黃澄澄的,
透過蚊帳那薄薄的輕紗,依稀就能看見那被緊縛的玉體,那般寧靜那般屈服地躺
在那裡。
喬三運帶著滿心的歡喜走了,門被從外面反鎖著,此刻的屋子裡再也沒有了
聲音,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只有窗外的那棵樹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鳴著,像在為
無助的封雪發出不停的哀嘆。
凝芳看著抽屜裡的那封信,濃濃的相思又湧上了心頭,分別已經有二個月了,
只通過一次電話,卻是很短很短,本來有許多想說的話卻只說了一句,然後便是
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著那段分別的思念。
趙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課程,卻是在省城,分手的那個夜晚,他清
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溫柔,他很感動也很感激,於是把最熱烈的激情在這個
有著皎潔的月亮的夜晚,真誠地奉獻給了對方,那時,滿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
樣,頓時便越發美麗和燦爛起來。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戶邊,他擁著她,擁著那已經被他捆綁著的嬌媚身軀,使
足了勁便把一個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凝芳依然沉浸在那個時刻,彷彿他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滿激情的撫
摸和揉動,似乎仍在興奮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凝芳姐,想什么呢?”一個女孩子清脆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一下子
打斷了她的思路,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動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的臉怎么這
么紅呢,想誰了呢?”
凝芳看著這個新來的女孩子,不覺有些緊張,臉紅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
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誰會喜歡你?”
“我才不要誰來喜歡呢,看來這輩子我就跟著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兒園的阿姨,成天帶著你?”
“那我不管啦,誰讓你是我的頭呢,嘻嘻。”女孩開心地笑著。
“好了,別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時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
子。”凝芳認真地對她說道。
“我知道了,哎,李隊,是不是半年前你辦過的那個案子?”
“嗯,是啊,沒想到那個被救出來的姑娘又失蹤了,好像叫肖素雲……看來,
又要忙好一陣了,誰讓我原先辦過呢,再說咱們這裡其他案子沒有,有的還都是
這樣的麻煩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