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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印】【作家:上官淚無】【完】

月印

作家:上官淚無

  月印(1)重生

?????? 「想要一個重生的機會嗎?」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迴繞。

  這個人…可以相信嗎?

  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她不在乎生命是否可以延續下去…勉強撐起嘴角,細小沙啞的聲音從她口中說出,「如果可以,就給我吧!」,意識再最後一刻,聽見他的答覆。

  「從今天起,你就是“月姬”,只屬於我的“月印少女”…」***    ***    ***    ***蟠龍山龍祥山莊「唔……」喉間被灌入了水,加上一種不知名的藥丸,迷濛的睜開眼,一張陌生的面孔映入她眼簾。

  「醒了?」很有磁性的聲音,她能確定,這個人是救她的那個男人。

  「你給我…吃了什么?」她漸漸發覺,身體出現了奇怪的反應,心臟開始跳的很厲害,不知名的劇痛侵襲著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袖,但痛苦並沒有減輕,反而越演越烈。

  「月姬,你是我挑選的月印少女,我們蟠龍山的“月印植毒者”。」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痛苦,沒錯!月印的是龍山的「鎮山密毒」,剛剛的藥丸僅僅那么一顆,是月印的源毒,必須植入適合的人選,而且一定要是女子。

  「你…說…你下毒…在我體內?…」斷斷續續的話,她全身都是冷汗,可是他並沒有回答她,只是把她摟進懷中,貼上她的耳畔,輕輕的說。

  「放心…很快就會好的,睡一下吧。」他撫著她的髮絲,彷佛被他催眠般,眼皮慢慢覺得很沉重。然而,她完全不明白,「月印」,是植在「心臟」的毒,是當蟠龍山遇上了真正的危險時,才會使用的劇毒,至於要怎么拿出月印,那就是,殺了植毒者,取出她的心臟……睡夢中,她又夢到了,那個夢境。

  「爹!娘!」看著利刃從她爹孃的胸口拔出,她的淚水頓時潰堤,不知哪來的力量,她拼命跑出關家莊,那群黑衣人也緊追在後。

  「山谷?!」她已經無路可逃,一步步往後退,他們也一步步的逼近,她揚起一抹冷笑,冷冷的宣誓著,「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們。」說完,她毫不猶豫的往下跳。

  猛然睜開眼,她發現淚水已經爬滿她臉頰,身後一股人的體溫,回過頭,發現他正看著自己。

  「…你做惡夢?」他見到她那淚顏時,心裡震了一下,但隨即又擺出冷淡的表情,就算他們現在的動作很親密,他卻沒有平凡男子的衝動。

  「嗯…」她的胸口不再疼痛,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但是他卻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請你放開我!」月姬微怒的道。

  他露出性感的笑容,不怒反笑,「月兒,你知道我是你的誰,嗯?」那笑容讓她發顫。

  「主人…瑤姬知錯。」無奈的放棄掙扎,她靜靜的在他懷中,心裡的疑問不斷髮酵,她沒有失憶,她還記得,她的過去,一想起,她的身子制不住的微顫。

  「孤冷亦,我的名。」他突然開口,聲音如同他人一般,冷淡如冰。

  「為什么…挑我?那不是好東西?是嗎?」她明白,況且,蟠龍山一向以製毒聞名,也因此人人懼怕。

  「月姬,別害怕,如果不是必要,你不會有危險的。」裘傲眸垂下,淡淡的說。

  他是繼任掌門,而他的工作就是守護月印,以及…讓月印少女成為他的女人。

  月印(2)懲罰

?????? 靜默圍繞著整個臥房,氣息頓時變得有些曖昧不明,月姬不安的挪了娜身子,身後的男人輕嘆了一口氣,幾近無聲,卻將她摟的更緊,不讓她再動半分。

  「我可以到處去看看嗎?」月姬吶吶的開口,他的懷抱令她更加難為情,水眸看向身後的男子,他總不可能就這樣跟她耗在這裡吧!

  「別想逃,月印必須定時服用養成藥,否則它無法培養,而你也會死。」銳眼一勾,鬆開環住她的手,冷淡的說。

  「月姬明白。」微微行禮後走向外頭,門外竟是山光水色,宛如人間桃源,無盡的走廊、偌大的山莊,隱蔽在山中,有一股無法說明的清靜。

  她走到一處花園,看見花園裡的花奇豔無比,她的手不自覺的想去觸碰看看,突然一道人聲,制止了她。

  「月姑娘,這裡的花可都是煉毒的材料,亂碰可是會喪命的。」一個斯文秀氣的男子,嘴角掛著一抹溫和有禮的笑容,手中搖著紙扇,帶著些許笑意的說。

  「你是誰?」月姬狐疑的看著他,自從她進來這座山莊,除了孤冷亦以外,這個人還是她第一個遇見的人,他怎么好像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似的?

  「因為我地位比較不同,請多指教,我叫滅空。」他的語氣裡有著其它的意涵,似無奈、還是欣慰,不過看來,他應該是知道很多事情才對,不如就問問他吧!月姬暗想著,只是她的疑問堆積如山,根本不知從何問起。

  「我…是很重要的人嗎?」她忽地想到,禁不住脫口而出,頭低下,帶點失落的口吻。

  若不是主人救了她,她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但是,他救她的理由不過是要利用她罷了,不是嗎?

  「你對亦來說,是個非常特別的存在。」他依然淡淡笑著,亦這傢伙,竟然什么都沒跟她說,真是可憐了這位小美人呢!

  「是…是嗎?」特別?是啊!是很特別…很特別的一個工具!她忍不住自嘲的想著。

  「以後你就會了解的,月姑娘。」他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語氣對她道。

  正當月姬準備問關於龍祥山莊的事時,忽然傳來一道聲響。

  「滅,你別戲弄她。」不遠處傳來熟悉的嗓音,孤冷亦黑髮披散著,與他漆黑的眸呈現一種狂傲霸氣的感覺,月姬臉一紅,連忙把頭低下,不願讓他瞧見自己這副模樣。

  她居然對他感到臉紅心跳?!對這個不過認識短短几天,而且短短几天裡還有很多是她昏迷的日子!

  「怎么?你會心疼嗎?」滅空搖著扇子,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呵呵!看來咱們的掌門也難敵美人關啊!

  不過他會捨得讓自己的女人當月印少女嗎?他挑挑眉,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我來只是想帶走她,沒時間跟你逞口舌之快。」孤冷亦冷冷回道,大掌拉起月姬的手腕,迅速的離開那裡。

  直到被他拉的快跌跤時,她才小小聲的開口。

  「主人,你要帶我去哪?走慢點……啊!」她突然被推到牆角,不解的看向孤冷亦,為什么?他好像在發怒,她做錯什么了嗎?是想偷摸他的花所以他生氣了?

  還未搞清楚狀況,只聽見孤冷亦低咒一聲。

  「吵死了!」猛地俯下身吻住她,突如其來的驚嚇讓月姬瞠大美眸,嘴巴閉得死緊,他伸手用力扯了扯她的發,在她吃痛喊出聲時,他的舌趁虛而入,與她糾纏著,舌霸道的撬開她的齒,將她的舌捲進自己口中,吸吮著她的蜜津…「主…人…嗯……」月姬頓時有種說不出的羞赧,還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他的味道沁入她鼻間,令她意亂情迷,身體的本能生澀的回應了他…得到她的響應,孤冷亦吻的更深了,溫舌挑逗著她的貝齒,大掌失去理智的順從慾望,撫向月姬動人的頸骨…輕輕摩娑著……直至她快喘不過氣時,他才猛然推開她,令她沒支撐的跌坐在地。

  「不準接近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尤其是他。」他的嗓音此刻帶著點沙啞,眸中流動著她看不清的情緒,但感覺得到,那是非常火熱的、帶著看見獵物般的眼神,但是依然冷然的語氣,命令著。

  「呼…呼…」她的臉頰紅如牡丹,但是心卻冷了半截,這只是她亂接進別人的懲罰嗎?那是不帶任何情感的?想到這,失落又再次浮現在她臉上,別過頭,她忍著難過站起身來。

  「從明天開始,我會派人來教你習琴。」冷肅的說完,他拂袖而走,孤冷亦緊皺著劍眉,飛快把心情壓抑下來,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動怒?這只是一時的衝動,他如此告訴自己。

  不過是一個義務般的存在罷了,他不應該被影響,或許是因為她的眼神所流露出來的情感,與他年幼時相像,他才會如此在意吧…只有短短几天就演變成如此,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該好好想想,避免再發生相同的事情才行,孤冷亦沉思著。

  月印(3)-夜色(上)(限)

?????? 月姬失落的走回寢居,她不該抱任何期望,她不該有任何遐想,因為,那都是不可能的,她只要好好扮演好她的腳色,這就夠了。

  一回到寢居,婢女馬上迎上來,為首的婢女開口問:「小姐,有什么吩咐我們就可以了。」神情恭敬的說著。

  「別多禮了,替我放盆洗澡水就好了。」她不習慣的皺了皺眉,這種高高在上的生活,她還是第一次過呢!隨意吩咐了婢女,她現在只好好好放鬆心情。

  待婢女將熱水送進房裡,月姬下意識地四處觀望,確定沒人之後,她才小心翼翼的解開衣裳,泡進水裡,忍不住舒服的輕嘆口氣,以指撥弄著水面上的花瓣,為什么?為什么那個人如此冷漠無情呢?又為什么要吻她?應該就像他說得,只是懲罰而已……胡思亂想間,她竟覺得眼皮越漸沉重,未著半衣縷的她就這么躺在木桶裡,呼呼大睡了起來。

  孤冷亦進門就是這畫面,一個豔麗女子毫無防備的半身泡在水中,還正睡的甜呢!他微勾起唇,大步的走到她身邊,將她從水中撈起,身上的大袍解下,裹在她身上,眸中燃起慾望的火焰,但他剋制力極好,走動同時,也驚醒了懷裡的可人兒,她嚇得驚呼一聲,連忙掙扎起來。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便成…」但孤冷亦充耳不聞,徑自將她放在榻上,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即使現下的發展有些超乎他預期的快速,但是此刻他卻異常沒有按著計劃。

  「月兒,你如此無防備,可是不行的。」他低低的說,俊顏靠近她了一些。

  「你…你要做什么?!」她怕的連稱呼都忘了改,只聽見孤冷亦輕笑一聲,轉過頭去,凝視著她,彷佛要將她吸進去似的,充滿侵略性。

  「月兒,可知道你存在的意義?」他輕輕的說著,指腹撫上月姬的臉蛋,滑過她的眼、她的臉頰、最後來到菱唇,輕輕的、溫柔的。

  「我不知道…」她想別開臉,可是卻又留戀著他手指的溫度,凝著他的墨眸,她手足無措的低喃。

  「成為我的女人。」薄唇輕吐出這句話。

  「不…」她到抽口冷氣,水眸睜得老大,於此同時,他也低頭攫住她的紅菱,緩緩的、柔柔的舔舐著,然後撬開她的牙關,舌尖伸入她的口,吸取她的蜜津,舌跟舌纏著,搧情的聲響一遍遍響起。

  他輕笑出聲,「月兒,接吻的時候你都睜著眼睛嗎?」眸裡滿是調侃的神色,戲謔道。

  「我…」被剛剛的吻弄得有些迷亂心智的她,水眸染了一成薄霧般,朦朦朧朧,格外勾人,孤冷亦墨眸逐漸加深,再度俯下身吻住她,這吻不同於剛剛,充滿霸道及掠奪,唇瓣被他吻的紅腫,手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往下移,撫上她飽滿軟嫩的豐盈,因為剛才淨身的關係,她身上什么也沒穿,只裹著一件孤冷亦的大袍,那手的熱度著實將她嚇了一跳,卻又有種異樣的快感,她輕輕咬住唇,不讓口中的聲響溢位,見她如此剋制自己的模樣,孤冷亦力道加重了幾分,另一手也滑過她腹部,來到她的幽谷,滿意的摸到一絲溼潤,薄唇含住她粉色的乳尖,細細的品嚐著,還不斷髮出滋滋的聲響,引人遐思。

  「別忍著,叫出來…」他懲罰性的咬了一下蓓蕾,滿意的聽見了一聲驚呼,隨之而來的就是她軟膩的呻吟。

  「嗯……嗯……別……好癢…」她的蜜穴受不住刺激的流出一陣春潮,臉蛋上的潮紅清晰可見,孤冷亦知道,她動情了,手更加賣力的揉弄著,大掌找到那小孩,食指撫著,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串過她全身,手裡的蜜液更盛,孤冷亦看著她動情的模樣,下腹也忍不住昂揚挺立,撐的褲子都快破了似的,腫脹難耐。

  「小妖女,這么敏感?」原本撫著蓓蕾的大掌惡意的拉扯乳尖,忍來她的尖叫。

  「不要……好難受啊……嗯…啊……」額前的發溼答答的貼著額頭,感到口乾舌燥的她忍不住伸舌潤了潤唇,這舉動無疑是一個誘人至極的動作,孤冷亦吻上她的唇,交換著彼此唾液,下身的碩硬禁不住情慾的輕輕抵著她的幽穴,來回挺弄著,弄得他的褲子溼潤一片。

  「噢…你真誘人…居然能讓我忍不住對你的渴望……月兒…」他輕喃著,聲音沙啞至極,透著一股誘人的邪魅氣息,令月姬輕顫了下,口中嬌吟加劇。

  月印(3)-夜色(下)(限)

?????? 「……嗯…主人…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因為身上的歡愉讓她連一句話都說的破破碎碎的,孤冷亦的手彷佛帶有魔力般,不斷製造著陌生的情感。

  「吃了你,你就是我的了,對嗎…?」他傾身到她的耳畔旁,輕說,熱氣噴在她的頸邊,舌舔弄著她的耳垂,中指毫無預警的刺入花穴中,緩緩抽送著,那誘人的緊緻讓他忍不住幻想,若埋在裡頭的是他的昂揚…那會是如何的銷魂滋味?

  「…不要……伸進去…啊啊……」月姬難為情的喊著,手無力的攀著他,她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要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乖月兒,等會就會很快樂的,相信我。」手指的速度加快了些,第二指也豪不客氣的進入,感受到蜜穴微微抽蓄著,孤冷亦再次含住軟嫩,吸吮著,紅莓在他的口中挺立綻放,另一邊也沒有怠慢,大掌揉捏著苺果,將它弄的硬實。

  「你看看,月兒…你乳頭都硬的像石子似了…舒服嗎?」他知道她快要到達頂峰了,抽送之間,花穴一陣陣的蜜汁,弄的他滿手都是,挑快了速度,他很訝異,他一向都不會在乎身下的女人會不會因為他的掠奪而受痛,如今卻為了這個「祭品」而破了例,忍著自身的情慾替她為他準備好,想來也真是莫名奇妙,他勾起一個自嘲的笑容,繼續動作著。

  「別說了……」她羞的想遮起耳朵不去聽那些淫聲浪語,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與她的思想相反而行,在越來越快的頻率之下,她的花穴開始有節奏的抽蓄著,眼前閃過一陣白光,絢麗的讓她無法思考,只能嗚嗚咽嚥著達到她生平的第一次高潮,腿間流出了溼滑的蜜汁,花唇收縮著,像要把他的手指給吸進去般,惹的他低吟一聲。

  「小妖精…看我怎么罰你…」他快速解開他的衣袍,巨大的男性直直抵著她幽穴口,還沉在第一次高潮未平復的月姬,只能任由他擺弄著,兩腿被他拉開,狠狠一挺,堅挺直接刺穿那薄膜,直抵中心,雖然剛剛經歷過歡愉,但是破身的痛還是讓她忍不住流出眼淚來,控訴著他的粗暴。

  「痛……好痛……出去……快點出去!」她掄起拳頭往孤冷亦揮去,輕鬆的接住後,他憐惜的吻著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淚滴,溫柔的開口。

  「對不起,我太孟浪了,現在我慢慢來…」他緩緩抽出,再慢慢的進入,每一下都如此緩慢,也如此磨人心智,鮮血夾雜著透明的愛液隨著他的進出將床單弄著泥濘一片,那美好的緊緻感令他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可是他不願如此早早結束,而身下的人兒除了痛楚以外,似乎也感到了一絲絲與剛剛不同的歡愉,於是,她漸漸不滿足這種緩慢的速度,開口低求著。

  「快……快一點……嗯…」媚眼如絲,她睜開充滿水霧的美眸,看向壓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男子,聲音嬌軟,令男人為之瘋狂。

  接到她的請求,他開始放開自己,深深的進入之後,再抽出,再進入,每一下都頂到她最深處,聲音瘖啞的詢問:「這樣可以嗎?我的月兒。」說完,再度狠狠戳刺一下,她的低求讓他男性的自尊受到成就,也就更賣力的滿足她。

  「啊啊……太深了……」每一下都頂進她的子宮,劇烈的情潮就快淹沒她了,充滿愛潮的蜜穴再次收縮著,他眯起眼,加快了速度。

  「寶貝…我們一起…」他猛烈的抽送了幾下後,抖動著將濁白的精華全數灌進她高潮的蜜穴中,兩人雙雙發出了低吟,他將發洩過的男性抽出,摟著她,側身替她蓋起棉被。

  「今天就先放過你,好好睡吧!」磁性的嗓子帶著點無奈的說道,輕撫她的髮絲,這女人…真是生來折騰他的。

  月印(4)-春晨(限)

?????? 冷…好冷…她不自覺的往一處溫暖源靠近,小臉靠上溫熱的「東西」,然後還蹭阿蹭的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奇怪,這裡怎么好像有東西在跳?而且還越來越快?

  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忽覺唇上一熱。

  她的唇瞬間被奪去,吻的天花亂墜的,舌頭靈活的探進她的口中,肆意吸取她的甜美,逼她與他一起沉淪,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搓揉著她的渾圓,她能感覺到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沉,突然,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抵在她的小腹間,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推開他,卻被他反抓起來,拉到頭頂上,一個挺身,巨大瞬間充滿整個小穴,她嚶嚀一聲,壓在身上的男人開始猛烈的進出。

  她竟然夢見她跟主人在草地上交歡!

  可是…為什么那么真實?連主人過於用力揉捏她的胸部的痛楚都一清二楚…「啊啊……太快了…不…要…會壞掉……」主人在草地上狂野放肆的要她,她無力抵抗,只能在他身下承受著他的求歡。

  「不行,還不夠。」他低低說著,她的蜜汁流淌在床褥,被他撞得蜜水直流,不斷潤滑著他的男性,讓他的進出更為順暢,小穴一抽一抽,他卻刻意在這時將硬挺全部抽出,抵在穴口划著圈圈,就是不滿足這小女人。

  「…嗯…別走…不要走啊!」她小手慾求不滿的伸向腫大的男性,想將他送進穴裡,可男人豈有如此容易妥協?他將她的手拉開,同樣也再忍耐的他用著瘖啞無比的聲線說道。

  「起來,快點起來。」這女人,都這樣了還在睡!他偏偏要讓她慾求不滿的醒來。

  「唔…」她的意識逐漸清明,夢裡與她交歡的男子如今正真實的出現在她眼前,不過,奇怪?「主人…你怎么在流汗?」而且,「為什么…我的身體好熱…」她的臉蛋紅如焰火,她感覺到她腿間的蜜水正緩緩流下她的大腿,隱沒在床單。

  「終於醒了?我可不想跟一個睡夢中的女人辦事。」他微勾起唇,邪笑著,命令著月姬,「月兒,用你的小手幫我。」他輕輕一頂,那碩大頂著她的幽穴,格外難受。

  「主人……你…」她羞的不知所措,孤冷亦乾脆拉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腫脹上,低啞的說。

  「伺候他,等會兒就換他伺候你。」月姬愣了幾秒,看向那男性,心理的羞怯漸漸被好奇心給蓋過,這就是昨天弄得她既快樂又痛苦的東西嗎?

  「主人…要怎么做?」她真的不懂,也從來沒看過這樣東西,疑惑的開口。

  「握住他…上下移動……嗯…」月姬聽話的動作,隨即聽到他的一聲低吟,嚇的她又放了手。

  「很…很難受嗎?」不然主人的叫聲怎么像很痛苦的樣子?

  「繼續摸他,就像剛剛我在摸你一樣,你感到很痛苦嗎?」額前的汗滴落,可見他忍的有多么辛苦。

  「不會…很舒服…」她羞赧的說,小手再度覆上男性,生澀的抽動著,而看著他愈行腫大的堅挺,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為什么,她也感到興奮呢?腿間的春水似乎氾濫的嚴重,沿著大腿一滴滴滴在床上,淫靡無比。

  「嗯……月兒,吃我…」孤冷亦感受著她的柔嫩小手在他的男性滑動,舒服的令他忍不住想要爆發!忍下那股射意,他開口命令。

  她聽話的張開小嘴,輕輕含住龍莖的前端,隨即感到一種怪異的腥味,小舌舔弄著前端,手則繼續撫著下半部。

  「含深一點……再深…」他舒服的低吟,雖然生澀,但是卻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月姬聽從他的命令,困難地往前移,直到抵在喉嚨,這時,孤冷亦卻開始抽送起來,每一下都深入她喉嚨口,令她難受的掉下淚來,小嘴不斷吞吐著巨大。

  「嗯…快了…快了…」他衝刺最後數下,將混濁的白液射進她口中,過多的精液流下她的嘴,她難受的咳了起來。

  「咳…咳…」腥味頓時充滿她的口中,用手抹去濁液,爆發過的孤冷亦拾回溫柔,拉開她的手,低柔的說。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他撫去她的淚滴,卻發現到她臉蛋奇異的潮紅。

  「主人…我要…要你…」她嬌軟的呼喊,使得他剛洩過的男性又腫脹起來,順應她的要求,再度硬挺的龍莖直直搗入氾濫成災的幽穴,快速的抽送著。

  「啊啊……好棒……」月姬不知羞恥的浪吟,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沉溺於情慾之中,無法自拔。

  「寶貝,你真熱情。」他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加快了動作,將雙方帶領到極致的境界。

  「……啊啊…嗯……嗯…」她哆嗦著達到高潮,花穴緊緊絞住碩大,大量的花液流瀉而下,淋在他的男性兜頭,一陣快意,他再度在花床裡灌進他的精華…

?????? 月印(5)-琵琶

?????? 歡愉過後,孤冷亦起身披起黑袍,轉過身對月姬道。

  「隨我去前廳。」他再度恢復冷然,淡淡的說。

  月姬雖不解,但還是聽話的起身穿戴好衣裳,跟著孤冷亦來到了大廳,一踏進去,一群人恭敬的呼喊聲令月姬驚異了一會,「恭迎掌門。」此時人人都低著頭,但看這大陣仗,她心裡卻有些忐忑。

  「愣在那做什么?過來。」孤冷亦的呼喚點醒了她,她走到他身旁,靜靜的站著。

  「從今以後,她就是此門派的鎮山密毒——月印少女,見她如見吾。」他緩緩的宣佈,語調平靜沒有一絲起伏。

  「是,掌門。」眾人皆異口同聲答。

  月姬在聽見鎮山密毒時,心裡漏跳了一拍,自己真的無法逃脫這悲哀的宿命嗎?

  即使這條命是他的,但她依然想選擇自身的命運…而不是向玩偶般任人擺弄。

  她想逃,她想逃出去,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就如孤冷亦所說,她若沒有定期服用養成藥,是會沒命的,這毒藥…應是有藥解的吧?

  「在想什么?」孤冷亦的聲音冷不防響起,令還在編造計劃的月姬嚇了一跳,轉回身看向他,只見他深邃的墨眸正盯著她瞧。

  「沒什么事兒,主人,您可以去忙您的要事,月姬先回房了。」她微躬身行禮,他不在自己身邊的期間,她想先探查這裡的地形,好方便出逃時的萬無一失,這是她現下唯一能做的了。

  「我已派了琴師教你習琴,回去吧。」他示意婢女帶領月姬,為什么要她習琴?他不解,或許是下意識覺得應該讓她做些什么?因為怕她悶著嗎?

  呵!他何時需要如此在意一個女人?不論如何,只有他說不的權利。

  「是。」月姬長長的眼睫蓋住她的表情,令人看不清,默默的跟著婢女離去。

  隨著婢女來到一處涼亭,亭中有個荷花池,春天剛來,只有荷葉在水面漂著,若是夏天,這會是怎樣的美景?

  亭中,站著一名女子,面容秀麗,正撫著古琴,沒發覺月姬的到來,徑自的撥弄著琴絃,一段悅耳的琴聲翩然響起,有如高山流水,令人陶醉其中。彈完了一小段,忽地抬頭一看,那女子對月姬微微一笑,起身自我介紹。

  「月姑娘,我是琴師綵衣。」「別多禮了。」月姬回道。

  「請問月姑娘有比較想學的樂器嗎?」她詢問。

  「……琵琶。」她腦中掠過之前的片段,孃親溫柔的撥著琵琶,唱著古曲,她每每總會不小心在爹的懷裡睡著,她耳邊彷佛還有那溫柔的琵琶聲……「月姑娘?」她輕喚一聲,將月姬從思緒中拉回來,「那好,我們就先從五音開始吧。」「好。」命人拿來琵琶後,他們開始在庭中學習起琵琶。

  或許是因為小時候琵琶聽多了,對琵琶的音調有種熟悉感,學起來竟也順利,偶爾有一些小瓶頸,但綵衣的教導方式非常易懂,加上彩衣的個性,使他們兩個很快就成為無話不談的知音。

  很快的,一個月過去了,她還是沒能出谷,每天早上就是習琴、四處看看這大的不象話的蟠龍山莊,順便記起這山莊路線,她還是沒放棄想逃的念頭,雖然機會渺茫。

  晚上則是跟熱情如火的孤冷亦,她的主人,一起沉淪於美好的歡愉裡,說也奇怪,孤冷亦人前冷淡如冰,但與她在床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冰冷」的一面,每天每夜都弄得她疲累不堪。

  有時月姬會想,為什么他的精力永遠都用不完?

  抱著琵琶,她四處看了看,奇怪…為何綵衣到現在還沒來?她都等了一個時辰了!手指有意無意的撥著琵琶弦,她突然彈起那首記憶深刻的曲子,只是沒了孃親的溫柔,多了許多的惆悵。

  珠落玉盤的琵琶聲、一名絕美的女子在荷花亭中輕輕撥著琴絃,男人一來便循聲前來,好一個動人的可人兒!男人唇邊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向前走去。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她淡淡說出她的心聲,她就像詞中的女子,在充滿寒意的春天早晨醒來,感到百般無奈,想起昨兒的夢,勾起她淡淡的哀愁。

  「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一道男聲從她前方響起,她驚訝的抬起頭,瞧見眼前的這男子,剛毅有型的臉龐、豐厚的唇、一付自恃甚高的模樣,令人不難聯想應是個紈褲子弟。

  月印(6)-妒意(限)

?????? 「姑娘不喜歡這地方么?」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輕挑的靠近她,問道。

  「……」月姬默不作答,她除了主人外,其餘男人都看不上眼,她突然心一震,是嗎……?她是這么看待孤冷亦的嗎?

  見她不理會,他也不惱,只是笑笑的坐在庭院的椅上,月姬心裡為難著,她該不該離開?可綵衣還沒來…見他一直用一種令人非常不舒服的眼神看著她,她覺得自己好像在被生吞活剝,忍不住抱琴起身,匆忙的就要離去,可他竟然用小人手段,伸出一隻腳來絆她,就在她要往前跌時,他又伸手將她拉起,兩人頓時成為曖昧的姿勢,月姬被他扯進懷中,他竟然還微笑著。

  「姑娘,你這么投懷送抱,在下可真是受寵若驚。」他輕挑的唇就要蓋上去,月姬憤恨的掙扎著,卻不知這樣是在撩撥男人的獸性。

  「樓兄好興致。」一聲冷的可以凍結人的聲音響起,他連忙笑笑之後放開。

  孤冷亦眯著眸,心裡的滔天怒火正熊熊燃燒著,看著月姬與別的男人如此親密,他竟怒不可遏,但表面上依舊面無表情,將情緒隱藏的極好。

  「孤掌門,這位是?」他眼中傳出掠奪的光芒,令月姬不自覺後退一步,退在孤冷亦身旁,低首垂眉著。

  「她是我的女人。」孤冷亦話一出,語不驚人死不休,連月姬都訝異的抬頭看著他,樓雅風倒也平靜,只是看著月姬的眼神多了一分深意。

  「既然如此,那剛剛真抱歉。」他依然不改顏面,笑道。

  「樓兄若沒要事,恕孤某不招待。」他冷下臉,對滅空道,「滅,送客。」便拉著月姬回吟霧居。

  「呵!孤兄這次是栽了是不?」待他們走遠,樓雅風好笑的問,從來都不曾看過孤冷亦為個女人氣成這樣,看來,之後免不了一場好戲了。

  「樓兄就別為難我了,我可不想當出氣筒啊!」滅空無奈道,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果真不假,他剛剛差點嚇的膽子都跑出來。

  「哈哈哈!」樓雅風卻大笑起來,難得看他如此不冷靜,豈不快哉?

  吟霧居里,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月姬是氣憤也是高興,孤冷亦並不是把她當作工具看待,這讓她感到舒服許多,但是她也知道剛剛必是造成他誤會了。

  「主人…剛剛並不是…」她開口欲解釋,卻被孤冷亦冷眸一瞪,說不出話來。

  「你就這么缺男人嗎?」他譏笑的問,冷眸裡帶著怒火。

  「不是的…那是他…」「好,既然你這么缺男人,可見是我喂不飽你,嗯?」他冷笑著一步步逼近月姬,她對他眸裡的冷意畏懼,一步步退後,直到抵到床沿,最後一個踉蹌倒在床上。

  「主人…你要做什么?」她怯怯的問,這樣的孤冷亦令她不安。

  「做什么?」他壓上她身子,邪肆的笑,「我要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他冷冷宣佈,接著粗暴的撕掉她的衣裳,雙手撫上那團軟嫩,用力的揉捏著,薄唇吻上她的小嘴,激狂的與她舌尖交纏,動作毫無憐惜,但為什么…她卻感到身體在發燙?渴望著宣洩?

  「不要…放開我……放開…」她低低啜泣著,那不是她的錯!那是那個輕浮男人的錯呀!

  「不要放開你?嘖嘖,放心,我會讓你更放不開我!」他再度粗暴撕裂她的褻褲,低下頭去品嚐那美麗的花兒,舌尖撥弄著那小核,惹來她快意的嬌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她感到無比的羞意,可是卻很舒服……她的身體好奇怪…「小騷貨,都這么溼了還說不要?」他輕哼一聲,伸出舌搗入她的花穴,裡面的緊緻令他悶哼一聲,舌尖搓刺著嫩壁,牙齒輕輕咬住花核,將她動人的密液全數納入口中,花穴受不住的抽搐,瘋狂的快感奪走月姬的理智。

  「嗯嗯……好舒服……啊啊……」她嬌喊著,身下男人受到鼓動,胯下昂揚隨之挺立,當快感累積越多,她容顏更添嬌媚「嗯……不……我……我不行了……」蜜穴裡愛潮狂湧,孤冷亦將花液吃進嘴,滿意的看著她動情的模樣。

  「小妖精…今晚你不用睡了。」他邪笑著,敢跟別的男人親密的摟抱?就要承擔這樣的後果!

  高潮後的蜜穴一陣一陣收縮,可是更大的空虛感卻襲來,她需要……她需要一個更大的東西來填滿她…禁不住情慾的需求,她睜開水眸,望向那依然衣著整齊的男人。

  「想要嗎?想要就自己來。」他雙手抵在身後,跨下的男性蠢蠢欲動著,卻不做任何動作,等月姬爬上他的身。

  月姬挪動她嬌軀,爬到他胸膛上,蜜穴摩擦著欲龍,蜜液濡溼了衣裳,她抖著手解去孤冷亦的衣裳,小嘴貼上薄唇,學他的動作,用舌纏著舌,青蔥小手撫上男性的乳頭,揉著,接著小嘴來到胸膛,吻住那小紅豆,吸吮著,翹臀不斷上下動著,將蜜液沾染上男性。

  「嗯哼…」他很是受用的享受著,嘴裡也哼不成調。

  月姬將他的褲子褪下,蜜穴摩擦著巨龍,小手扶住巨龍,讓小穴一步步含入粗大的男性,「唔……好燙…」她語無倫次的嬌吟,然男人受不了如此慢速度,一個挺身,巨龍盡根沒入。

  「啊啊啊——-」她頓時尖叫出聲,強烈的快意席捲而來,她忍不住擺動著腰臀,上下搖動著,蜜穴的蜜汁橫飛,染的床褥都溼成一片。

  「你這個小妖女……用力點,舒服嗎?嗯?」他邪佞的捏扯她的乳尖,唇含住粉色乳頭,時不時也向上挺身,好讓肉刃更深入。

  「舒服……舒服啊……我不行了……嗯…」她身體開始抽搐,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幾下之後,愛液再次流瀉而出,不過孤冷亦不可能如此簡單放過她,將她的身軀轉到背面,小穴溼淋淋的在男人面前綻放,一個挺身,他進入那絕美的天堂。

  「又到了?可我還沒呢!」他開始快速的套弄,九淺二深的弄得女人難耐無比。

  「……主人……主人……」她無助的喊著他的稱呼。

  「叫我的名。」他忽然很不喜歡她恭恭敬敬的模樣,似乎他們是多遙遠的人,他戳刺著柔嫩的小穴,淫靡的水聲、男女的喘息。

  「啊……亦……亦……啊…我快死了…亦…」她淫蕩的嬌喊,「亦…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嗯…」男人慾火更勝,毫無留情抽插著嬌嫩的花穴。

  月印(7)-計劃

?????? 「若是讓我在見到你與其它男人摟摟抱抱,我就讓你連踏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他狠狠的宣示,她是屬於他的!只能夠屬於他!

  「月兒,說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他俯到月姬耳畔低語,低沉的嗓宛如催魂曲,勾人心絃。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她流下一行淚,不行!他只是想佔有她,他只是因為還沒玩膩她,所以才會如此…所以才會如此…她不斷如此告誡自己,可是隻要一碰到他就像溶化般,為何?身體卻比她的話語誠實的多,穴兒一開一合正告訴她有多么快樂。

  聽著月姬說出的話,孤冷亦劍眉緊鎖,下身還是在挺動著,月姬終於因過多的快感而昏死過去,他衝刺了數十下後,在男性前端鼓脹激射出濃稠白漿,宣洩著他正享受到的強烈滿足……然後,這一夜他以各種的挑逗,將她弄醒,需索無度的要著她,直至天將明…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情看待她?

  孤冷亦抓起她散落的青絲,眸光復雜的看著她,他知道她有多么想離開這裡,去報她的血仇,但是,他不可能會允。

  她是月印少女,是重要的存在,能牽制她的,是他,若她被擄走,將會對蟠龍山造成莫大威脅,秘毒的威力之強大,可以將整座蟠龍山都滅的一乾二淨、寸草不生,縱然是武功在高深的人,都無法抵擋。

  「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乖乖留下?」奪走了她的清白,本以為她就會柔順服從,可是她卻出乎他意料之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清白毀了,即使表面上服從他,可心裡卻反叛的很。

  「只要報了仇,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嗎?」他似是自語低喃,垂眸一會,穿戴好,他來到平時處理公事處,將滅空喚來。

  「掌門有何吩咐?」滅空原是想去花園採製煉毒草藥,可是孤冷亦卻突然傳喚他,又怎么了?該不會是還沒氣消,叫他去找人幹掉樓雅風吧?!他忍不住胡思亂想。

  「替我查關家莊的滅門血案。」他淡淡說,「還有,不可讓任何人知曉。」「是。」滅空與孤冷亦的相遇,也是複雜的;他孃親因難產去世了,爹深愛著娘,所以也憎恨著他,因為他將娘帶走了。從那時開始,爹變得暴躁、易怒,開始對滅空拳腳相向,在滅空被打的奄奄一息時,孤冷亦出現了,他用重生與他交換他的生命,如同月姬,在龍祥山莊裡的所有人,命都是歸於孤冷亦的。

  「樓雅風來此是為何事?」他翻閱著手中的書卷,漫不經心的問。

  「樓主收到情報,天瞿皇朝有意要進軍蟠龍山。」樓雅風是蟠龍山在外頭收集情報的負責人,專門收集各路訊息,不管是上天下海,只要有事,絕瞞不過樓雅風所帶領的「千寒樓」,也接受他人的委託,不過金額之昂貴,只有少數人請的起。

  「自不量力。」孤冷亦冷哼一聲,「目的是?」「消滅本門派「月印」。」滅空輕聲道。

  「…他們何時出發?」腦裡閃過一張容顏,沉下聲,他冷聲問。

  「一個月後,預估人數應該有一千人。」滅空眉頭緊鎖,他很擔心,他擔心這裡將會成為那些愚蠢之人的喪生之地,而蟠龍山也將染上鮮血……就像……十五年前般……「繼續收集敵方情報,再者,將山腳下的結界開啟,做為屏障。」他淡淡下達命令,他從容,他知道他們不會輸,因為現在的掌門,是他!

  「是,屬下遵命。」***    ***    ***    ***「消滅「月印」?」有力的嗓音,重複著聖上的話,一名有著健壯的體魄,可卻只剩單眼的男子,眼神跳動了一下,接著開懷大笑,很是豪邁。

  「此事就有勞霍將軍,朕等著你的好訊息。」對他的無理行為並沒有在意,只是平靜的吩咐,蒼白如紙的臉色,削瘦的身軀穿著紅邊金絲繡成的龍袍,他是當今天瞿皇朝的皇帝——伏之天。

  「聖上是因為害怕月印的力量嗎?」他眸中燃著興奮的火焰,他的時機呵!竟如此快就得到,叫他能不興奮嗎?

  「大膽!竟敢如此與皇上說話?」一旁的大臣早已看不慣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霍爾文,出言斥責。

  「無妨,霍卿家說對了一半,月印的力量要是被邪派拿來胡作非為,後果不堪設想,不過最重要的是,若能納為己用,朕何樂而不為?」與蒼白顏面不同的是眼中的精明與算計,伏之天的野心之大,從他上任以來不斷出兵攻打邊疆就可看出,使天瞿皇朝擴張不少土地。

  「聖上打算活捉月印?」霍爾文了然的一笑,問道。

  「若能如此,自是甚好。」無血色的唇勾起一抹微笑,就快了,只要得到月印,哪怕還有不屈服於他的人?

  「微臣遵命。」霍爾文抱拳行禮,離開上殿,他摸著那用黑布裹起的一隻眼,思緒回到當年……

?????? 月印(8)-回憶

?????? 廂房內四名男女各站在床沿邊,女子已經泣不成聲,而男子也個個面露難過,躺在床上的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雖已奄奄一息,但目光仍炯炯有神,他緩緩開口。

  「你們就別難過了,這是註定好的。」他輕嘆一口氣,人生自古誰無死呢?再說他已經活了不短的時間,也足夠了。

  「師父……」女子難過的握住他的手,她的命是師父給的,師傅就像她的再造恩人一樣,她怎么忍心讓他老人家離開呢?

  「梅琪,等我過世後,你就去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去找一個名姚臥的人,他會幫你在城裡找份正當的工作,還有打點你今後的生活。」他交代道。

  「嗚嗚…師父…弟子遵命…」女子淚容滿面的回答,老者像是已經計劃已久,就等著這天的到來似的,他善於占星卜卦,所以對自己的劫數十分了解。

  「冷亦,從今而後你就是蟠龍山的掌門了,山莊我將全權交由你,知道嗎?」他對著一名緊抿著薄唇的男子說,但他似乎很是不願,反倒是一旁的男子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隨之而來的是不甘與憤怒,憤恨的看向那被指名當下任掌門的男子。

  「師父,弟子只想…」他還想推託,卻被老人強硬的打斷。

  「別說了,這是命令!你敢違背師父的遺言嗎?!」他明白他不想被囚禁在蟠龍山裡,但是他又怎能將山莊交給野心勃勃的霍爾文呢?這分明就是羊入虎口,他經營了五十幾年的山莊,不能毀於一個人手上,所以他才交給孤冷亦,雖然他平時一點也沒有爭奪權位的意思,但他就是看上孤冷亦這點,才將山莊交給他。

  「弟子不敢。」冷冷開口,他一點都不想被綁在山莊裡!如今卻因為師父的交代…要永遠待在山莊,與世隔絕。

  「爾文,你就留下來幫忙師弟吧!」老者再度開口,夾雜著無奈,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就算他現在將霍爾文趕走,到時也是一樣的結果,就讓他留在山莊裡吧!

  「是,弟子遵命。」沒有情緒的聲音,但是心裡卻是充滿了怨懟,憑什么!憑什么孤冷亦可以輕輕鬆鬆當上掌門,他努力的如此之久,每天不斷練習武藝,為的就是當上掌門,現在居然還要留下來幫他!

  「子虞,你今後的生活就由你自己決定吧,要留在山莊裡也可以,出去闖也行,以你們四人的武藝,當今天下想必已經數一數二,但是切忌,你的背紋絕不可以讓人看見,如果看見了,格殺無論,但若她是你心愛的女人,咳!可以不論…咳咳…」也是時候了…老者不斷咳嗽著,最後竟咳出血來。

  就在這白雪紛飛的夜裡,一個彷佛看穿世間的老者,逝世。

  月姬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等著他…可是…就是很想,很想見他……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她放下手中的書,開啟窗,一陣冷風迎面而來。

  「好涼…」她閉起眼睛享受著風吹拂的感覺。

  「在做什么?」身後突然冒出一道男聲,月姬趕忙轉頭,果然看見好些天都沒看見人影的男人。

  兩人無語一會,終是月姬按耐不住,輕聲開口。

  「主人…忙完了么?好些天…都沒見到你…」驚覺自己逾越了,她連忙噤口,臉蛋懊悔的低下,怎么著,一見到他全亂了套,心理的話不由自主的就冒了出來,這樣豈不像是深閨怨婦被冷落似的口吻?

  「怎么?開始想我了?」他低低一笑,將月姬的下顎抬起,與他對視。

  「月…月姬不敢,主人儘管忙就是,月姬自知自己的身分的…」望進那潭無底的墨眸,天下間有誰不會被迷惑呢?月姬苦澀的想,她…也不過是一顆棋子,能夠配上他的,必定是哪裡的千金小姐,溫柔而美麗吧!

  「好,那我回書房去睡,既然你希望我「忙」的話。」他說完轉身欲走。

  「……」不!她不要他走啊!好不容易見了一面……心理所想的似乎比身體動作慢了些,她已伸手捉住了孤冷亦的衣角,淚眼朦朧的。

  「嗯?有事?」他無視她水霧的眼,刻意說著,孤冷亦垂眉。

  「不……」被他的冷淡弄得有些退縮的月姬,一句話怎么就是說不出,就當他抽回衣角,準備再度離開的時候,突然瞠大了雙眼。

  月姬急了,她再不做點什么,孤冷亦就要走了!她大膽的拉住他墊起腳吻上去,紅唇笨拙的舔吻著,然後伸進去與他霸道的舌糾纏,可他卻像是故意逗弄她似,舌尖躲避她的,兩人開始玩起了唇舌追逐,直至月姬不滿的嚶嚀一聲,氣喘吁吁的放開他,身子軟綿綿的靠著他的手臂支撐著。

  月印(9)-索求(限)

?????? 「…你想做什么?」他啞聲問道,手撥著她髮絲,看著她滿臉紅暈,怎么與他親熱了這么多次,這妮子還是那么怕羞?

  「我…不要走…亦…」淚脆弱的滴落,她並不喜歡孤獨,山莊裡也無人與她親近,除了他以外…讓她有種想依賴他的感覺,雖然明知道不對…「好,我不走。」他冷淡的嗓音此刻卻是低柔的,低下頭吻去她的淚,落在眉心、鼻子、臉頰,最後來到菱唇,溫柔的纏吻,令月姬幾乎迷醉。

  「……」乖順的被抱到炕上,她柔順的迎接他狂肆的吻,從頸骨至胸前,他未解開她的兜兒,在布料上留下一條條溼潤的吻痕,含住茱萸將它弄得挺實,隔著薄薄的布料挺立,另一隻手沒閒著,揉著另一端被冷落的嫩乳,接著一拉開那繫帶,一對飽滿的豐乳在他眼前,他低頭含著一端,品嚐佳餚般。

  「哼……嗯……」小手伸進他濃密的黑髮,他的長髮摩娑著她的嬌驅,些許還跟她的發交纏,身子不由自主向他挺近,讓他更方便的將玉乳含在口中,大掌解開褻褲,觸控到溼潤的窪地,滿意的將中指插入,來回搗弄著。

  「月兒,如此思念我么?」他低笑,笑聲魅人,「溼淋淋的…等著我疼愛呢…」他邪惡的再加入一指,花穴多日沒有男人的滋潤,如今敏感異常,稍一碰觸就流出香甜的花蜜,孤冷亦將她的大腿抬起,薄唇輕咬住那突起的小核,滿意的感受到她身體因快感的輕顫,火熱的舌尖繞著花穴口轉,然後忽地一刺進入那緊緻的甬道。

  「別……那裡很髒……快住手…」她哀求著,可是身體卻禁不住快感一波一波接著來,水眸迷濛的、小手緊抓著被褥,紅唇喘息著,在在都證明了她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不理會她的口是心非,他繼續舔弄著,舌尖模仿著交歡時的動作,來來回回在甬道里進出,將她溢位的花液全數納入口中,手指輕彈那小核,引來她的一陣嬌顫,在雙重的刺激下,他用唇舌讓她達到了高潮。

  「月兒…你好甜…來,嚐嚐自己的味道。」他吻上她,舌勾住她的小舌,強迫與他一起起舞,頓時,月姬口中佈滿了她動情的味道,令她羞赧不已,臻首晃動著,感覺快呼吸不過來,被他霸道的吻給佔去了空氣。

  「唔唔……」在她覺得快沒空氣時,他總算鬆開了她,手與唇繼續膜拜著她的嬌驅,大掌罩住那發紅的乳尖,揉捏著,舌尖依著嫩乳的形狀畫著圈圈,弄得她難耐不已,腿間犯起空虛感讓她無法忽視,楚楚可憐的望著男人,希望他能解救她。

  「難受嗎?月兒。」粗啞的嗓音透露了他的情慾,但他剋制著,一步步的誘哄著月姬。

  「別再折磨我了……求你…亦…」她喊出只有在歡愉時才能叫出口的名,嬌軟的嗓音讓人心醉,雙手環住他的頸項,低聲求著。

  「要什么,說出來我就給你。」他壞心的吊著月姬的胃口,手伸到私處,指輕彈她的貝肉,感受著她明顯的動情證據,卻又不滿足她。

  「我…我不知道…」她無助的搖頭,模樣惹人憐愛。

  「你知道的。」舌舔弄她的耳垂,啞聲道。

  「我要……我要你…要你進來……」羞愧的說完,臉頰羞紅的埋進孤冷亦的肩膀,天哪!他每次都要叫她說如此羞人的話…「如你所願。」他將釋放的粗長挺入,兩人都因這美妙的結合而喟嘆,火熱的碩大貫穿她的小穴,接著快速的律動起來,花穴潤滑的蜜水方便男性的進出,一下又一下火熱的挑弄,月姬因強大的快感而不自覺的擺動著腰肢,隨著男人起舞。

  「嗯…好深……」意亂情迷的她吟哦著美妙的樂曲,男人聽了慾望更是壯大了幾分,但他不急,輕輕的旋出,再慢慢的旋入,感受著被絲絨小口包圍的美妙,他在這樣的過程中頂到女方的一小塊滑肉,那處是以平常交歡動作不太能頂到的一小方滑肉,除非男方特別細心,或者是交歡時男方不做深入插入,而用硬挺的前端以特殊方向探進穴中才能尋到的美妙之處。

  「嗯…不要…不要頂那……」蜜穴一縮,蜜水洩洪似的往外流出,將男性沾染的水亮水亮的,床褥上絲潤一片。

  「月兒,放鬆點,讓我好好愛你…」他不斷抵著那個地方,花穴收縮的猛烈,讓他難以抽動,大掌抓住嫩乳用力的揉捏,兩人的汗交融在一塊,突然,月姬的身體一陣抽蓄,大量蜜液流瀉而出,沖刷著男性。

  「啊啊……不要了……」巨熱的龍莖依然挺立著,抽插著嫩穴,彷佛無止盡的饜獸一般需索無度,身下人兒的嬌喘聲是最佳的春藥,惹的他心猿意馬。

  「月兒…你實在太棒了…這么緊,是想絞斷我嗎?」他戲謔道,下身越形腫脹發紫,可人兒像是知道了他的變化,細軟的聲音開口。

  「別…別射再裡面…」會懷孩子的!她是很想擁有他的孩子…但他…會要他嗎?一想到她自己的父母與她…她就不忍有另一個無辜小生命受苦。

  「之前都如此了,現在又如何不?」他與她的結晶?他其實也不排斥,甚至還有些期待,將灼熱的種子全數灌溉進花心中,與她的蜜液結合在一起。

  月印(10)-溫柔

?????? 見她再度沉沉睡去,他低頭至她耳畔輕聲說了句,便穿戴好衣裳,離開了臥房。

  但此刻月姬卻淚流滿面,她不能不承認……她已經愛上他了!雖然不知道是到哪種程度的愛,但是沒看見他就難受、看見了心臟卻跳的讓自己心慌意亂、更讓她心動的,是孤冷亦對她的溫柔…為什么?為什么要如此撥動她的心呢?他們明知道彼此是無法有結果的。

  「不要對我這么溫柔哪…」她嘴角嚐到鹹鹹的淚,可是心卻很苦、很苦。

  “等我,等我回來…”他的嗓音像毒藥,侵入月姬的四肢百駭,離走前的一句話,讓她無比不安,可她不能做些什么,只因他不允,她只得乖順聽從。

  她拿起來做到一半還未織完的衣裳,是呀!是依照他的尺寸做的呢!是在他每次睡去之後,她偷偷量他的身形而特別織造的,不知道他會不會收呢?

  她笑了,然後輕輕搖了搖頭,不管他收不收,這只是她的一點微薄的心意呵!正認真的織著,突然響起敲門聲,她輕說了句請進,繼續做著女紅。

  「月姬小姐,有個人要來見你…」婢女的口氣很是為難,月姬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開口。

  「沒關係,他在哪裡?」「在荷花亭。」婢女說完便行禮退出,月姬整理好衣著,朝著荷花亭步去。

  走近一看才發覺原來是上次那個無理的男子,月姬臉色一沉,雖是不情願,但基於禮貌還是走過去,見樓雅風面容嚴肅,她也不方便多說什么,只是冷淡的應對。

  「樓公子來找月姬有事嗎?」她淡淡道,水眸直視他。

  「月姑娘唐突了,其實是關於孤掌門……」他越說下去,她臉色便越蒼白幾分,直至最後她無力的癱軟在椅上。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顫抖著句子洩漏了她的心聲,「為什么你要告訴我?」難道他不怕孤冷亦怪罪嗎?

  「我的命也是他救的,當然擔心他。」他嘆口氣,他看著孤冷亦一步步擴充套件白老前輩的心血,因為之前曾重創過一次,復原起來也就更加困難,可是孤冷亦從來沒有表露出自己內心的情感,他永遠只是冷淡的、孤寂的走著。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女人可以改變他,這或許是好的,而且這位月姬姑娘有種很特別的氣質,給人溫柔沉靜,但其實有另一個反逆因子,這些是從滅空嘴裡得知的,不過他的確也贊同,但跟她說了又有什么用呢?還是下意識認為應該讓她知曉?他不禁揚起一抹苦笑。

  「我並不能做什么…」她苦澀的道,其實她很清楚自己是個祭品,只是個重要的祭品,可是她很想做什么,至少,讓她可以盡一份心,哪怕是失去性命。

  「月姑娘不必太在意,在下只是想讓你知曉這些事,至於掌門你也不用太操心,掌門的武功高強,應是不會輸的。」他只能安慰道,「那么在下先行離開,月姑娘請好生休養。」他淡笑,月姬木然的點頭,但心裡卻有了不一樣的決定。

  這事既是因她而起,那么也應該因她而結束。

  四處向人問了路,她到了一間名滕舍的小屋前,屋前花草遍佈,屋裡傳出濃濃的藥香味,這裡便是滅空的居所。

  她敲了敲門,只聽見裡面傳出一聲含糊的聲響,進入後,卻沒看見半個人?但明明有人聲啊!她揚聲呼喚。

  「滅公子!你在嗎?」只見一堆書之間冒出了一顆頭,然後便是滅空那彷佛好幾天未闔眼的恐怖熊貓眼,她一時訝異的說不出話來,敢情他是在忙什么?弄得這副德性。

  「原來是月姑娘…找我有事嗎?」他打了個大呵欠,起身來將書籍移開。空出了一個位置請她坐下。

  「是這樣的…我知道主人…要去對抗天瞿軍隊的事…」她為難的頓了頓,「我希望你能幫我混入人群裡,我想跟去看看…我知道這很難…但是…」她萬分歉意的看向滅空,她也知道這非常強人所難,但她的心無法漠視不管。

  「唉!月姑娘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問題是你去了也幫不上任何忙,不如就等著吧!他不會有事的。」滅空苦口婆心的勸。

  「不!我能幫上忙的…別忘了,我是月印少女。」她眼中流露出堅定的光芒,滅空萬分驚恐的看著她,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天呀!月姑娘你行行好!可千萬別這么做,掌門絕對不會同意的!」他揮手加上搖頭的極力反對,開玩笑!掌門對她的喜愛可是人人都看在眼底的,況且月印非緊急時是不可以使用的,天瞿軍隊還未有那樣的能耐。

  「他們的目的是我,不是嗎?」她失落的低下頭,但是…她知道為了大家好,她不能有私心,因為她掌控著所有人的生命,她死,大家也會跟著陪葬。

  「是,所以請月姑娘好好待在苑裡休養,千千萬萬不要被發現,否則後果難以預料。」他在藥櫃裡翻翻找找,找出一罐瓷瓶遞給她。

  「這是這個月的養成藥,服下吧!」他一般都是每一個月拿去給她,而調製的方法只有他與掌門知曉。

  「好。」服藥之後,她告別了滅空,回到苑裡,不禁心想,她就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呵!一點點自由都沒有,連逃走的權利也沒有,「爹、娘……」為什么當初會發生那種事?她一點也不明白,不明白爹孃如此善良的人為何會遭遇這種事?

  月印(11)-對峙

?????? 蟠龍山腳下「掌門,他們在前方二十里處紮營。」一名哨探回報。

  「嗯,有什么狀況再跟我報告。」冷漠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俊美的臉面無表情的看著遠方,似乎在想些什么。

  “帶領他們的將軍據說是…彪騎大將軍,霍爾文。”樓雅風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播放,但不是畏懼,而是不解。

  為什么師兄願意替那些人效力?這是他當年離開所要去追求的嗎?只因為,他想要自己的這個位置?所以不管用任何方法,都想要搶奪,即使要血染蟠龍山…「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他的話散在空氣中,他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她,因為她永遠是他的。

  笠日清晨整齊劃一的步伐一步步上踏山頂,他們因為霍爾文的帶領輕鬆的進入了蟠龍山,到山中央時,一名偉岸的身影佇立在眼前,他沒有任何武器,沒有任何隨從,只是站立著,就有種傲人的氣勢。

  「好久不見,師弟。」霍爾文騎馬上前,看著來人,露出一抹豪邁的笑。

  「你想要怎么做?」孤冷亦冷瞥他一眼,冷冷開口,視那一千大軍為無物。

  「當然是來奪回屬於我的東西。」他沉下臉,命令後方大軍隨時進攻,但是卻無人反應,他一驚,轉回頭,所有人都似中毒的樣子開始軟弱無力,他立即大喝:「快服解毒丸!」然後回頭看向孤冷亦,眸中揚起一絲自信。

  「軟筋散的毒確實可解,但若是我所制的呢?」他語帶嘲諷的道,果然有些人面部開始發紫、有些人開始口吐白沫,只有少數幾人勉強可以行動,霍爾文臉色更加發青,他的一千精兵竟然敗給這區區一人?!他原先以為他所制的解毒丸能夠解萬毒,哼!是他小看了他製毒的功力,他轉頭命令。

  「你們先退回營裡,我斷後。」眾將士狼狽的離開,山央只剩他倆人。

  他不會輸,也不能輸!

  哼!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吧!他眸裡頓時發出精光。

  月姬心不在焉的到處亂踱步,而經過廂房時無意間聽見兩名女婢的對話,她好奇的躲在後頭偷聽,卻聽到了讓她震驚無比的事情。

  「聽說莊主自己一個人去跟天瞿軍隊對峙耶!」婢女的口氣又驚又崇拜。

  「這樣好嗎?雖然莊主武功高強,但是如果一群人圍攻,那下場…」另一個婢女顫顫的說,她光想那畫面就覺得可怕。

  「這…聽你這一說,好像很危險的樣子…怎么辦?我們都已經無家可歸了,萬一莊主…」「呸呸呸!說這什么不吉利的話,快做事吧!」另一個婢女忍不住打斷,兩人並肩的走遠,月姬才從後方走出來,面色蒼白如紙,她要去見他!現在!

  她跑到山莊門前,山莊的門旁站了兩個守衛,令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上前去,開口請求。

  「這位大哥,請讓我下山好嗎?我有急事要處理!」她著急的詢問,可是守衛卻不領情,直搖著頭請她進莊,她不放棄的一直懇求,守衛面有難色,她在繼續動之以情,「拜託!我會很快就回來!拜託一下…求求你…」最後被她的纏功弄得頭暈目眩的守衛終於答應她,要她一個時辰內回來,她連忙答應,跑步的往下山,直到她看見不遠處有人影,她才緩下來,慢慢走近,映在她眼前的果然是那個偉岸身軀,但此刻他卻似乎很痛苦,她看了心痛極了,卻不敢貿然出去,就怕會拖累他。

  「師弟,你的毒果然還沒解開啊,哈哈!」霍爾文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果然沒猜錯,師弟多年前誤中的極寒之毒果真未解,他特地去找高人調製了能讓這種毒發作的藥,哈哈!他作夢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他的掌門位置的仇呵!不過,現在讓他當掌門也沒什么興趣了,他要看到孤冷亦痛苦的模樣,他就會加倍的快樂。

  月印(12)-夢境(上)

?????? 他抽出劍欲往霍爾文攻去,凜冽的劍氣卻在一半時忽地停了下來,孤冷亦唔的一聲從嘴裡噴出口鮮血,劍尖插入土中,支撐著他的身軀,霍爾文笑的更加猖狂了,他也抽出長劍,往孤冷亦步去,就在他要揮劍之前,月姬終究是忍不住跑出來擋在孤冷亦面前。

  「不要!!」月姬出聲驚呼,雙手張著不讓霍爾文接近孤冷亦一步,但是她突如其來的出現卻讓孤冷亦氣的差點又吐出口血。

  「你來這裡做什么?!回去!」他冷聲道,月姬卻搖搖頭,她怎么可能看他被殺掉!而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彪騎大將軍,是嗎?」月姬開口,眼神直視著霍爾文,絲毫沒有畏懼。

  他看的出來孤冷亦對這名女子有種異樣的感情,於是他了然的一笑,道:「這位就是“月印”姑娘吧?」發覺到孤冷亦的臉色瞬間閃過一絲陰鬱,他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

  「你對他做了什么?為什么他這么痛苦?」她急急的詢問。

  「沒什么,不過是引起他的老毛病罷了,哈哈!」想到孤冷亦也會栽在他手上,他就心情愉悅啊!

  「快給我回去!!」孤冷亦怒吼道,但是身體難受的讓他的話沒有什么氣勢,只覺得眼前似乎越來越模糊,又拼命的想撐住意識。

  「給他解藥,我跟你走。」月姬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方法適合了,他們出兵的目的不就是要抓她嗎?她都自己上門來了,沒道理他會不答應。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月姬幾秒,然後決定:「好,這是解藥。」說著就丟出一罐瓷瓶,月姬接住後,馬上回過頭讓孤冷亦服下解藥。

  「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我只想要你活著…」她撫著他的臉,淚水頓時潰堤,孤冷亦服下解藥後眼前更加模糊了,他只能靠著最後的意識說出一句。

  「不……」然後昏天黑地的意識席捲了他。

  月姬輕輕放下他,然後看見樹叢里正有幾名莊內人跑過來,其中也包括了端藥去給她卻沒看見她的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