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是我的同事,與老闆關係不一般她電腦老而舊,那臺機器看似一日日閒在那裡,但身體裡早就面目全非。這個現象導致了陳娟的電腦無法使用,也導致了我與她第一次直接親密接觸。陳娟來找我修電腦,她可真好看。至少,是屬於我心儀的那種型別,我在想,如果和這樣的女子做愛,是怎么樣的一種情形?原諒我,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是會在關鍵部分,思想拐個做愛的彎的。
老婆回孃家半個月了,我一個人孤單在家裡,生活沒了性,就會覺得精神高度飽滿且緊張。有人這么說,如果男女之間的眼神接觸超過一秒,那么兩個人之間至少有好感,如果超過兩秒且深情款款,那么就可以約吃飯喝酒,如果超過三秒的深情,可以直接拉賓館開房。
她的眼神很靜,卻有一種很粘人的東西流露出來,似有一點欣喜,亮晶晶。於是我確定她對我有好感,那一刻,我也愛戀叢生。她問我:“白哥,我想配個好一點的顯示卡,你看行嗎?”想到是我偷換了她的顯示卡,不禁有點手足無措:“這個…”她身子一擰,小女孩撒嬌一樣“你答不答應啊?”我哪能hold住呢?
第二天,我就聽到了同事的議論,說我們關係不一般。這反而激發了我的鬥志,這樣一個女人,我如果把她狠狠按在辦公桌上,然後聽著她嬌喘的聲音,是怎樣一副銷魂的局面?一本雜誌扔過來,恰恰砸在我的頭上,然後就聽到有人:“開會了,你小子還在這裡發什么愣?”是業務部全體,據說,老闆有很重要的訓導,據小道訊息,和陳娟這個女人有關係。
這個會上的兩個決定都很重要,一個是陳娟正式成為內刊部的副總監,一躍成了我的上司。我才明白,之前她的低調,包括用一臺破舊電腦,全是偽裝。我看向她,她微微低頭,低胸衣前偏偏有層薄紗,擋住那裡面玲瓏的白。完會後,她走過來,伸出手來,似笑非笑:“白哥,又見面了,祝咱們以後合作愉快!”我伸出手去與她握手,觸手之處溫軟綿延,不知怎么,我想到了合體愉快這個詞。幾天的變化加上羞憤交加的睡眠,讓我的神經有些錯亂,我脫口而出:“祝咱們以後合體愉快。”
我看到,陳娟的臉紅了,幾個同事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我想表現一下怔忡,卻一不小心壞笑了一下。好像有心調戲她。一切糟透了。我居然改動老闆的馬子,不知道這些東西傳到老闆的耳朵裡,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老婆從遙遠的江西打來電話,聲音甜得發粘,問我有沒有想她,問我身邊是不有人,還說要我小心點,說我這人花心,不可靠。說得多了,我也煩,她也找一肚子氣。她已經離家一個月了,從來不考慮我這邊的飢渴如何解決,我也是響噹噹的精力青年,白天精力在公司,夜晚精力在床上。我沒好氣地在電話裡說:“就是有人,就在咱們的大床上,我們剛剛做完,她的汗珠還滴在你的枕頭上了。”然後,我就聽到她在那邊大笑,女人就是這樣,你不說,她亂猜,你胡說一通,她反而就高興了。可是,放下電話卻怎么也睡不著了,我開始想念陳娟白色玲瓏的瑣骨,想像她誘人潔白的裙下風光,想像咪咪是否超翹超軟。
星期一,一杯水放在了我的旁邊,是陳娟,她淡淡說:“喝杯水。”我直勾勾地看著她,想到我夜裡天天意淫她,突然不知道說些什么我。她穿了件短裙,雙腿白而優雅。我想說,陳娟,咱們做愛吧同事突然從背後拍我,嚇了我一跳。然後,他神神秘秘地附在我耳邊:“白哥,大白天的在工作,讓老闆發現你看A片可不怎么好。”我嚇了一跳。在看那段影片時,我儘量讓自己的身子檔住螢幕,偶然有經過的同事,我也倍加小心,他怎么就發現了?“友情提示你換一個耳機吧,這個聲音太響,我在你旁邊都聽到了。”原來是耳機的事,老子的肺都快被他嚇出來了。
自從看了老闆和陳娟的激情影片後,我突然覺得人性真是醜惡,也對陳娟沒什么好感了,之後像是心中某個美好東西崩塌了,一連幾天都黏黏的,監控錄影再也不看了。一天,從會議室出來,陳娟喊住我,淡淡說:“一起吃個飯吧,也沒別人,全是編輯室的。”她穿紫色長裙,從肩頭到下襬是漸深的過度色,淡紫色的肩那裡,委婉地別了一個小胸針,上面有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點綴,我突然打了個寒戰,那點水晶,正對著我的眼睛,會不會,是一個小型可三秒鐘之後,我就啞然失笑,我於她並無可利用的哪點價值,她拍我,又有何用?胡思亂想間,她已定好了地方,那是個很清靜的地方,適合談情說愛。我突然想,如果是她自己的單獨請我,會不會發生點什么事情?事實上我的猜測是多餘的,我趕到酒店時,同事們已經落坐。陳娟心情看起來不錯,甚至要了兩瓶白酒。我素知,她應該是滴酒不沾的。我喝一口酒,玩笑一樣:“這喝酒其實跟調情一樣,在你醉前的那一刻,所有的過程都是前戲,讓你醉的那最後一口才很重要,有時可能是很小一口。”
陳娟看著我,臉色緋紅。她去洗手間的回來的路上,悄悄對我說:“一會,你負責送我回家。”我被她這個看似曖昧的決定震驚了一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酒後亂性?離別有時,可能會成為性愛的催化劑,我開始胡思亂想了。說是回家,其實是去賓館,當我知道這點後,心情難以形容。陳娟吐了一路,到賓館的時候要洗澡,跌跌撞撞,沒讓我扶,她還是微有點矜持的,她沒關門,嘩嘩的水響,對我來說是一個絕對的誘惑。我的想象讓我熱血噴湧,那個我無數次幻想過的身體,在水籠頭之下盡情展示著。我的身體又起了變化。
出來後,陳娟就坐在我對面,我在猜想她的浴巾下面,到底穿沒穿內褲,她包裹得十分老練,但兩條白而光潔的腿就閃亮亮地在我的眼睛裡招搖,她的酒醒了些,微有些羞,一會之後,她終於開始誘惑我了,把被子一拉,淡淡說:“你先洗澡去吧,我今晚睡這床,你睡那張床,說好了,誰都不碰誰哦。”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求插訊號。
我高興地匆匆忙忙洗完,坐在床邊,對她說:“蘇妃,朕想跟你說會話。”我完全是以康熙的口氣在開玩笑,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拒絕了可以順勢而下,二是不拒絕可以乘勝前進。她沒動,也沒說話,似是睡著,似是默許。我再也忍不住,泥鰍一樣滑進了她的身邊。她的面板,一如我想像的光滑柔膩,手感極好,竟然真的是一絲不掛。她微有些推卻,嬌嗔著說,不要,不要。我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一會你就會說:“不要停了。”
陳娟的乳房果然不一般的挺翹,是我見過的所有胸型裡最完美的,手感滑而柔軟,她呻吟一聲,我再往下慢慢摸索,果然早就一片汪洋。原來她早有準備,這一點倒是我沒有想到的,或者是剛剛坐下來時,她早就按捺不住了。
我興奮地正要進去,陳娟卻突然躲開了,我問這是何故,陳娟說:“我不能白和你睡,你要給我回報。”我以為她這是調情,忙道我會滿足你的,陳娟以為我裝傻,有點惱怒,坐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窺我和老闆的事情,還在這裡裝。”陳娟說。
我一下子愣住,原來她知道了,原來她讓我來賓館不過是索回那段激情影片,我還以為她是有點喜歡我的。可見,我是自作多情了,她讓我來不過是想利用肉體關係堵我的嘴而已,苦笑,搖頭。“怎么?別說你不知道?”陳娟疑惑。“放心,影片我回去就銷燬,如有洩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重重地發誓。陳娟這才放心下來,一下過來又摟住我想要親,我一把推開了她,默默地穿好了衣服,她很疑惑,一直問我為什么,我什么也不想說,只覺得這個賓館的空調實在開得太大,冷的人想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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