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事發)
  清晨,一縷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我眼睛上。唉,昨晚真應該把窗簾拉嚴實些,今天可是週六,我可不想這么早就爬起來。我迷迷糊糊地把頭轉向一側,只覺得有毛茸茸的東西掃過我的鼻翼,想打噴嚏卻一時打不出來的感覺實在難受是誰?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我清醒過來,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茂密的黑叢林,一叢捲曲的毛髮遮蔽著兩片肉瓣,一股清泉從肉縫中緩緩流淌而出……我記起來了,這不是在我的家裡,昨晚我和雨霖在她的床上廝混了許久,直到凌晨三點左右才沉沉睡去。
  我低頭望去,雨霖向左側臥著,左腿向前抬起,右腿伸直,而我的頭就枕在雨霖雪白的大腿上。雨霖摟著我的腰,嘴裡還含著我那由於晨勃而昂首挺立的肉棒。原來雨霖和我就這么擺成一個標準的69姿勢睡了一晚,看上去實在有些滑稽。
  雨霖依然在熟睡,嘴裡不時還有滋有味地咂摸著我的肉棒,發出幾聲含糊的夢囈。我不禁擔心起來,萬一這女人夢見吃什么好東西,我可就抱憾終身了。
  我支起身體,慢慢抽出肉棒,又輕輕地抬起雨霖的右腿,心想:「上面的嘴給你餵飽了,現在該喂喂你下面的嘴了。」昨夜我用掉的流量還殘留在她的肉瓣之間,我沒費什么力氣就將肉棒滑入雨霖的小穴中。經過幾個來回緩慢的抽動,雨霖在睡夢中似乎有所覺察,她翻了一個身,嘴裡喃喃說道:「別……別這樣……我老公快回來了呢……啊……再往裡一些……嗯嗯……」我心中暗笑,你老公快回來了?你那個已經燒成灰裝在小匣子裡的老公要是回來,那就真的是見鬼了。我伸手輕輕掐著雨霖已經堅挺的乳頭,一面逐漸加大了衝擊的幅度。
  雨霖閉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幾分鐘後,她終於在一次高潮中猛然驚醒,發現是我正抬著她的腿反覆進出她的身體,不由得笑罵:「你這傢伙,一大早就不消停,昨晚弄得人家還不夠么……喔……就是這裡……再來……」我俯下身子,用胸膛貼住雨霖不斷晃動的乳房,在她耳邊問道:「剛才你說你老公快回來了,難道現在你還想著他么?」雨霖滿臉緋紅:「討厭,我說的老公是你啦。就算你不能娶我,你也是我心裡最棒的老公。」聽她這么說,更加激起我的慾火,我一把將雨霖抱起壓在床頭,一遍遍的猛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小穴裡溫熱的嫩肉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劇烈的摩擦帶來的陣陣快感直衝腦門。
  正在激戰正酣的緊要關頭,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聽到這個特別設定的鈴聲我知道這是單位打來的工作電話,必須迅速接聽不得有誤。可惡啊,偏偏是在這個時候,我停下動作,抓過電話,對雨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雨霖點點頭,閉嘴收聲——我就喜歡這種乖巧識趣的女子——然後翻身趴下了,頭埋在枕頭裡,撅起雪白肥美的屁股左右晃了晃。呵呵,不僅乖巧,還是個慾求不滿的蕩婦。我接通了電話,同時將肉棒再次深深插入雨霖的小穴。
  電話裡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林隊,西郊靚湖別墅發生命案,110已經出警了,我們刑警隊需要儘快到場勘查。」該死,好好的一個美妙的週末就這樣被命案給毀了,我恨恨的加力頂向雨霖的小穴深處,雨霖用枕頭捂著嘴壓抑著發出嗚嗚的呻吟。我對著話筒說:「知道了,我儘快趕到,你先簡單說一下案情。」「死者是本地一家集團公司老總。昨晚獨自一人在家,今早被他兒子發現死於浴室裡,死亡時間有待確認。其它細節需要現場進一步勘查。」靚湖別墅,公司老總,這些有錢的富豪們,八成又是生意糾紛或是自家爭利內訌造成的吧。算了算了,還是儘早去現場吧。我掛掉電話,將拔出肉棒的重又插入雨霖的後庭,雨霖終於壓抑不住發出愉悅地叫喊聲。我藉著剛才的勢頭繼續猛力抽插,在緊窄的後庭刺激下,將殘餘的精液一股腦射向雨霖的直腸深處。
  我麻利地穿上衣服,雨霖則倒在床上意猶未盡地摳弄著自己的小穴和菊花,雙眼迷離地望著我,一句話也不說——這是這個女人另一個討我喜歡的地方,從不過問我的事情。我穿戴整齊,伸手捏了捏雨霖的乳房:「寶貝兒,我先走了,下次來之前再和你聯絡。」說罷我迅速出門,驅車向案發地點駛去。
  從這裡開車趕到靚湖別墅有四十分鐘的車程。一路上我還不時回味著雨霖曼妙的肉體,這個女人,自從我半年前抓獲了謀殺她老公的兇犯,她對我感激之餘便開始投懷送抱。她也知道我不可能會娶她,和我保持這樣的關係只是彼此各取所需,這樣風騷而又乖巧懂事的女人真是難能可貴。
  可惜她最近已經有了正式交往的男友,不知道和她這樣的地下關係還能維持多久,只能是幹一炮少一炮,且操且珍惜了。好在我身邊這樣的女人不止雨霖一個,還不至於委屈了自己。
  (2 追查)
  等我趕到時,先行出警的110 警員已經封鎖現場,正在進行初步勘察。
  我剛開啟車門,剛才打電話給我的女警黎星玥便跑過來:「林隊,不好意思,週末打擾你休息了。這是我們初步調查的結果。」我接過記錄單,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詳細記錄了現場的情況。我點點頭:「不錯,辛苦你了,玥兒。」星玥笑著低聲說道:「注意些啊林隊,這種場合別這樣叫我。」我邁步下車,藉著車門的掩護在玥兒結實的臀部捏了一把:「知道啦,快忙你的去吧。」玥兒忍著笑,在我腳上踩了一下,迅速轉身跑回了現場。
  我走進案發別墅,不禁驚歎於這些富豪的奢華:地上的四層共上千平米的別墅;挑高七米的寬闊客廳,彷彿一個小廣場一般;十幾間客房分佈在一到三層之間;一樓的大浴室裡安放著一個八九米長的多功能浴缸,簡直就是一個小的泳道啊。
  我正看得發呆,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林隊長,這間浴室我老公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是不用的,出事的地方是樓上的浴室。」我轉過身,看見身後站著一位三十出頭的美豔少婦,聽她這么說,想必她就是死者的夫人,可她臉上卻看不出什么悲傷的神情,語調中透著一股冷漠。我看了看案情記錄單,死者身為集團公司老總,已經62歲,眼前這位不知是他的第幾任太太了,這種冷漠的表現也不算意外。
  我上到二樓,看到事發的浴室已被封鎖,幾位勘查人員正在小心取證。樓梯口有一個二十多歲衣著豪華的年輕人,一邊煩躁地來回踱步一邊衝著電話大聲喊叫,喊話的大致內容無非是我老爹已經掛了,現在公司的事我說了算,你們都要聽我的。我搖了搖頭,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我走向浴室,看見在旁邊房間裡,玥兒正在問訊一個保姆打扮的少女,浴室的地板上,死者倒在地上,渾身赤裸,手捧心口,臉上表情痛苦,但周身上下除了倒地時的磕傷外沒有任何傷口,房間也沒有被入侵的痕跡。從屍身僵硬程度估計,死亡時間是九個小時之前也就是昨天晚上。
  我看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心想:「這十有八九是突發什么急病。今天就例行公事先進行現場取證,關鍵就看屍檢報告了。」整整忙活了一個上午,完成了現場取證後,法醫帶走了屍體,我又提取了別墅裡安裝的幾個攝像頭所拍到昨晚的監控錄影,之後我們刑警隊一行人便打道回府。案發別墅依然封鎖,不過這些富商個個都是豪宅遍地,他們孤兒寡母不愁沒地方安身。
  當天下午,我們小組的人聚在隊裡的會議室分析案情,六七個膀大腰圓的大老爺們圍坐在會議桌前七嘴八舌,我的注意力則有一半都放在隊裡僅有的兩朵警花身上:坐在側邊留著齊耳短髮的是我的老情人玥兒,另一個就是正在分發資料的剛來不久的見習刑警許楓玲——幸虧有這兩朵警花在,隊裡開會的時候還不至於讓我的眼睛太寂寞。
  在他們議論的同時,我逐張翻看著整理出來的與本案相關人員的資料——死者:某集團公司王姓老總,62歲,離過兩次婚,旗下公司勢力龐大。
  死者夫人丁某:34歲,是死者第三任夫人,結婚三年,據說其夫妻關係不甚和諧,事發當晚出門整夜未歸,但有人可以作證事發時她並不在現場。
  死者兒子王某:25歲,是死者第二任妻子所生,也是死者唯一的獨子。自小受寵,揮金如土,從他上午的表現來看似乎急著從父親那裡早點接管公司。事發當晚獨自出門飆車徹夜未歸,早上回家發現他爹已經掛點了。
  死者秘書何某:22歲,從資料照片看來樣貌平平,似乎根本不是一個能成為老總秘書的女人。據查是由於丁夫人上位以來,對王總身邊的漂亮秘書挨個大清洗了一遍。本週二她前去歐洲出差,現在正在回國的飛機上。
  保姆於某:20歲,外地來的打工妹,樣貌也很普通,當然這也是丁夫人層層把關的結果。事發當天是週五,所以下午的時候她就結束工作離開了。
  另外還有幾個最近與死者來往頻繁的人,其中兩個值得注意:一個是死者的生意合作伙伴葉某,33歲的美熟婦,倆人在生意場上過從甚密,據傳最近似乎產生了一些過節。另一個是死者生意場上的對手劉某,45歲的男人,兩人的公司在市場競爭上鬥得很厲害。
  另外根據別墅內攝像頭拍攝的錄影顯示,自從昨天下午保姆離開後,葉某曾來登門拜訪,停留一個半小時左右離開,出門時由死者陪同,說明這時的一切正常。此後就再也沒有人出入別墅的記錄了。透過電信公司查詢的事發前後的電話通話記錄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根據這些資料,我認為意外身亡的可能很大,如果真是這樣就省了我們很大的精力。如果是謀殺,天哪,這簡直就是無頭案……這時,初步的屍檢報告送了過來:死者的致死原因是心搏驟停,死者生前患有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脂肪肝、前列腺肥大……我由衷的感到這位老總能活到62歲已實屬不易。
  會議室裡的一陣紛亂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看著這些身手不凡的部下們,他們正起鬨著要許楓玲發表對案件的看法,剛來的小姑娘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話來。這些傢伙現在膽子越來越肥了,我拿起菸灰缸敲敲桌子,大家都安靜下來。
  看著他們剛才的樣子,我心裡大致有了底,他們也一定認為這八成是意外事故,否則不會表現的這么輕鬆。我故作嚴厲地說:「瞎吵吵什么,有這閒工夫繼續調查取證去。」大家心領神會地一鬨而散,轉眼間房間裡就剩下我和兩個警花。許楓玲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我,湊過來問道:「林隊,你對這案子怎么看?」我反問她:「你覺得呢?別擔心,怎么想的就怎么說,每一個想法都是可以作參考的。」許楓玲想了想,大著膽子說:「我覺得……會不會是仇殺或情殺?」我心中暗想:「到底只是個實習的小姑娘,大概是太急著想破個案子吧。」嘴裡接著問道:「那你有什么懷疑物件呢?」「如果是仇殺的話,和死者生意上有關係的兩個人就有嫌疑;若是情殺,他夫人、保姆和秘書都可能作案。不過……」「不過作案時間都不符,對吧?」
  「是的,很多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沒有時間和機會作案。但如果考慮到僱兇的話……」我抬起頭望著許楓玲:「我們排查嫌疑人,除了作案時間,還有一個重要依據,就是動機。比如你剛才說的情殺,保姆和秘書的動機何在?」許楓玲說:「也許,她們是死者的小三情婦什么的……」我心中暗笑:「就這兩人的長相想傍大款當小三一準兒要把自己餓死。」這時玥兒插話進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就算是情殺,小三殺情夫目的是什么?這樣做完全沒好處啊,又不是保險受益人,也不可能得到遺產。」許楓玲似乎還想堅持一下自己的意見:「那……有沒有可能是倆人起了爭執而作案呢?比如為了包養費什么的?」我走過去拍拍許楓玲的肩膀:「因爭執殺人是激情犯罪,而本案到目前為止毫無破綻,若是他殺必然是經過了精心策劃。玥兒剛才說的有道理,小三殺情夫無利可圖,除非是為了洩私憤,但這個可能性比較低。這樣吧,我們分頭從不同的方向入手。玥兒去詢問和死者生意上有來往的那兩個人,玲兒去機場接那個何秘書,第一時間和她接觸並控制她的行動,我再去現場找找線索,就這樣吧。」我看到許楓玲愣了一下,似乎還沒意識到我說的玲兒是在叫她的,我心中暗笑,小丫頭,早晚你會熟悉我這個稱呼的。
  我們走出房間,許楓玲悄悄問黎星玥:「星玥姐,剛才林隊叫你玥兒,好親熱喔,哈哈。」星玥臉上微微一紅:「小丫頭,還敢取笑我,林隊不也這么叫你嘛,他很看好你喔。」許楓玲現在還不知道被我看好是什么意思,兩朵警花就這樣嬉笑著走遠了。
  (3 緣起)
  我再度驅車來到事發別墅,此時日已西斜。穿過封鎖線,我進到別墅的二樓去,浴室已經仔細調查過了,沒有疑點,我決定在臥室裡再找找看。
  我走進臥室,感覺渾身燥熱,早上來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對了,是空調,昨晚死者掛點之後,臥室的燈和空調一直開著直到天明。我順手開啟空調,看見溫度設定在18度,就算是盛夏,這個溫度也低的離譜了吧。不過考慮到那老總胖胖的身材,怕熱也在情理之中。
  我繼續檢查著房間,似乎沒什么可疑的地方,床頭的一堆藥瓶很是引人注目的,這也沒什么奇怪的,死者生前各種亞健康症狀,典型的藥罐子。旁邊還放著一個分藥盒,從週一到週日共有七個格子,可以一次把一週每天要吃的藥裝進去方便服用,真是藥罐子們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前五個格子已經空了,看來死者昨晚是服完藥之後身亡的。我挨個翻看著,忽然冒出個想法。
  我對照每種藥說明書上的每日用量把瓶子裡殘留的藥片數了一遍,沒有差錯的,死者並沒有出現誤服藥物的事情,看來我多心了。等等,分藥盒裡的這些白色粉末是什么?
  現在的藥物片劑生產工藝已經很成熟,雖然藥片吃下去後會迅速溶解吸收,但在未受潮的情況下藥片結構是很堅固的,除非大力碾軋或用硬物刮蹭,否則不會輕易碎成粉末。盒子裡的粉末雖然只有一星半點,但也足以引起我的注意。我將分藥盒裝進物證袋裡,起身看看四周,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天色已晚,打道回府。
  走出別墅,迎面碰到了剛剛守寡的丁夫人。這個剛剛34歲的熟婦裝作輕鬆的和我打著招呼:「林隊長,這么巧又碰見你了。怎么樣?有什么發現么?」雖然她裝作無意間遇見我的樣子,但我一眼就看出她一定是看見我進了別墅的,有意在這裡等我。這個女人掩飾的功夫實在太差勁了,從她的表情我似乎就能讀出她的心思,甚至能猜出她想要幹什么。嗯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也不錯哦……我故作遺憾地說:「什么也沒發現,看來這很可能是一起意外……」說到這裡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最終定性還要等明天所有的化驗報告出來才行。」在我說出這些話的同時,我清楚地看到丁夫人的神色由期待到輕鬆,繼而轉為緊張。呵呵,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轉身要上車離去,丁夫人略一忖度,趕上一步對我說道:「林隊長今天辛苦了,我今晚就住在旁邊不遠,要不林隊長賞光過來坐坐?」我早已洞悉了她的用意,便順水推舟:「好吧,正好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走,就坐你的車去。」我可不想讓人發現我的車停在她家車庫裡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她們住的地方確實不遠,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車程,這是一所小型的別墅。車到近前,我看見一輛法拉利跑車駛出車庫,一路絕塵而去。
  丁夫人嘆口氣說:「這小子又出去飆車了,總是這樣,我也不是他親媽,管不了他。」我心中暗笑:「平時管不了,今晚恐怕你巴不得你這熊兒子趕緊出門吧。」進屋後,丁夫人招呼我坐下,又開始忙著張羅茶點,果然如我所料,連保姆都被支走了。趁著她在廚房忙活的空檔,我大致觀察了這所房間的幾個角落,確認沒有監視器之類的東西,我也略微放下心來。
  我來到廚房門口,看見丁夫人正背對著我站在櫥櫃前,將攪拌好的蛋漿逐個倒入準備好的蛋撻皮中。從背後望去,這小寡婦挽著長髮,身著一件淡藍色的家居裙,略微向前彎著腰,飽滿的臀部微微翹起。我突然產生一股衝動,真想衝過去掀起裙子,把肉棒大力插進這兩瓣屁股中間。但我心中默默告誡自己:冷靜,今天不比平常,一定要讓她來投懷送抱,我才能佔據主動。
  我離開廚房門口回到客廳,隱約聽到背後傳來一身略帶失望的嘆氣聲。呵呵看你這小寡婦能忍到幾時。
  幾分鐘後,我和她並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剛烤好的蛋撻味道還真不賴,看來這小寡婦並非普通的花瓶。我端起一杯鮮榨果汁,開始進入正題:「丁夫人,關於你先生的事情,首先請你節哀,不過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問問,希望你如實回答我。」丁夫人捋了捋劉海:「林隊長儘管問吧,哦,我叫丁慧瑩,你叫我慧瑩就好了,不用那么生分。」我點點頭:「我感興趣的問題只有兩個,第一,你先生房間的空調你還記得調成多少度么?」聽到這個問題,慧瑩似乎有些無奈地笑笑:「他很怕熱,所以就算是夏天,也總是把臥室空調開到18度,然後裹著被子睡覺。為這個我還和他爭過,不過現在連我都慢慢適應了。」嗯嗯,這么說來空調的問題就沒什么異常了,我接著問道:「第二,你先生每天吃的藥是誰負責分裝的?」「是他自己分的,他每天要吃好幾種藥,我也弄不懂每種藥治什么病吃幾片的,都是他自己每次裝好一週的用量,隨身帶著。」看起來不像是說謊,這個女人藏不住話,情緒都寫在臉上。如果那些粉末真的是有人做了手腳,那就有可能是保姆或是秘書這些身邊的人。具體情況等我回去再進一步調查,不過……也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我將杯裡的果汁一飲而盡,站起身來:「好了,我要問的就是這些。哦對了啊,你再仔細想想看,這裡還有沒有你先生留下的,比如筆記之類對案件分析有幫助的東西,有嗎?」慧瑩轉了轉眼珠,忽然笑著說:「有的,林隊長過來幫我搬動一下……」說著便引我朝隔壁臥室走去。
  進屋後,我故意問道:「東西在哪裡?要我幫忙搬什么?」身後卻傳來關門聲,我回過頭,只見慧瑩抬手按亮了臥室的床頭燈。隨著燈光的亮起,慧瑩身上的長裙滑落在地上,柔和的燈光潑灑在她光潔的胴體上。
  挽起的長髮已經放下,看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將飽滿的乳房向上托起,露出兩個雪白的半球,在蕾絲邊緣的遮掩下,深紅色的乳暈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身下掛著一件黑色的丁字褲,手掌大小的一片薄紗輕攏著整齊的陰毛,一條絲帶嵌入兩股間的肉縫,又深深的勒進股溝之中……我裝作驚訝地問道:「丁夫人,你這是……」慧瑩帶著一身馨香向我走來:「林隊長不是要看看我先生留下的東西么?東西就在這兒了,您看對案子有幫助么?」我在床邊坐下,細細品味著這具曼妙的肉體:「有沒有幫助還不好說,我要深入檢查一下才知道。」慧瑩來到我身邊,騎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攬著我的肩膀,隆起的陰阜隔著褲子在我蠢蠢欲動的肉棒上摩擦著:「我知道,麻煩林隊長了,每個地方都要深入檢查哦……」我摟著慧瑩的腰向後倒在床上,慧瑩的胸部緊緊壓在我的胸口,大半個乳房已經從半罩杯的上部擠了出來。慧瑩抬起頭用勾人的眼神望著我,身體慢慢向下滑,將我的襯衣紐扣逐個解開的同時用香舌在我的胸口和腹部掃過,嘴裡還不時的小聲發出欣喜的讚歎。這也難怪,我這個刑警隊長的身材豈是她那個大腹便便的死鬼老公能比的。
  轉眼慧瑩已經挪到我的小腹,她輕柔地解開我的腰帶和褲釦,我那鼓脹的肉棒早已在內褲裡呼之欲出。慧瑩把我的內褲向下拉開,紫紅的肉棒帶著青筋猛地躍出在她的面前。慧瑩迫不及待地張嘴含住,貪婪地吮吸起來。
  我感到一股溫熱包裹著肉棒,柔軟的舌尖在龜頭周圍打轉。我享受之餘還不忘提醒她:「慧瑩,我剛才說過了,檢查要深入……」慧瑩聞言加大了動作幅度,每一下都將我的龜頭深深頂入喉頭深處。就這樣深喉了五分鐘左右,我伸手拉了下她的胳膊,慧瑩心領神會,吐出肉棒爬上了床了。
  我翻身坐起,將衣褲鞋襪甩脫,順手握住慧瑩的腳踝,稍一用力便將她拽到身邊。我分開她的兩腿,扯斷丁字褲的絲帶,將龜頭抵在她那早已溼漉漉的肉瓣之間上下滑動,時而按壓挑逗著她敏感的陰蒂。
  慧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終於忍不住開口:「林隊長……我不行了……癢死我了……快……快深入一點……啊……啊……」我故意將肉棒抵住她的菊門:「深入到哪裡去呢?這裡好么?」慧瑩臉上已經漲的通紅:「不要那裡……往上……是上面……對……深入到我的騷逼裡面……就是這裡……呃啊……」我腰腹發力前頂,肉棒直抵花心,甚至都能感到子宮頸狹窄的入口裹住了我的龜頭,一陣激爽散佈全身。我持續發力,接連不斷地衝撞著慧瑩的身體。
  慧瑩雙手胡亂拉扯著床單,兩腿纏著我的腰部配合著我的動作,兩隻雪白的乳房隨著我的衝擊一下下抖動,似乎要從胸罩中跳躍出來。我索性伸手將那一對半罩杯全部拉下,捏住慧瑩的那已經變得暗紅的乳頭,同時用力擠壓著柔軟的乳房。
  「慧瑩,你的奶子手感真爽,不知道吃起來怎么樣。」「那你就盡情嚐嚐吧,今天我全都是你的,怎么嘗都可以……」我俯下身含住慧瑩已經堅挺的乳頭,一股淡淡的乳香在口中散開,我禁不住用力揉捏著,將慧瑩的小半個乳房都含在嘴裡細細品味。
  嘗夠了玉乳,我支起身子,將慧瑩的雙腿抬高,壓向肩頭並朝兩側分開,這樣一來慧瑩的私處和菊花同時暴露在我眼前。我繼續抽動肉棒,但並不是直抵花心,而是斜向用力,讓龜頭抵住陰道的肉壁然後用力刮蹭著頂入。慧瑩終於忍受不住了,尤其當我的龜頭反覆用力擦過她的G點時,她痙攣般的挺著身子,嘴裡喊著:「啊啊……太爽了……要……要噴出來了……」隨著她最後的一聲呻吟,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陰道和肉棒的縫隙間噴湧而出。
  但我的抽插並未因這些淫水的潤滑而變得順暢,相反地,慧瑩的小穴一下下劇烈地收縮,緊緊擠壓著我的肉棒,幾乎將肉棒從小穴中擠出去。
  我索性抽出肉棒,將慧瑩翻轉過來趴在床上,將她的屁股抬高,再次將肉棒深深刺入。慧瑩嘴裡含混不清地喊著:「林隊長……你真是太棒了……比我老公和兒子都棒……第一次有男人能把我……把我操得這么爽……」聞聽此言,驚得我差點射出去。此女果然不同凡響,居然和兒子也有一腿。
  不過又一想,像這種早上剛剛守寡,晚上就和我上床賣騷的女人,幹出這種事情也不奇怪,何況又不是她親生兒子。
  此時慧瑩已經被我幹得渾身脫力,軟綿綿趴在床上。我用手掰開她那兩瓣白嫩的大屁股,抽出肉棒,順勢將肉棒上沾著的淫液塗抹在慧瑩的菊花上,對她說道:「怎么?累了么?我還有一個地方沒檢查到呢。」慧瑩已經無力回答,我將肉棒在慧瑩的小穴中又插了一下,沾滿淫液後,便開始一下下朝她的後庭用力頂入。
  儘管慧瑩是個三十多歲的熟婦,但後庭依然緊窄,每一次插入都比較費力,當然給我帶來的快感也非同一般。慧瑩嘴裡也愉快的呻吟著,左右搖晃著屁股配合著我的抽動。
  終於,我將一股濃精射入慧瑩的後庭,慧瑩也徹底癱軟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依然氣喘吁吁的慧瑩轉過身撲倒在我懷裡,嬌媚地望著我:
  「怎么樣林隊長,我老公的案子檢查的如何了?」我嘆了口氣:「連我都快被你榨乾了,何況你老公。都怪他自不量力娶了你這個小妖精,日夜操勞過度,體力不支,才會發生這種意外啊——」我有意將「意外」兩字加重了語氣,慧瑩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臉上一陣欣喜的——我就知道,這女人雖然還算聰明,但喜怒哀樂各種心情全寫在臉上,實在有些不可靠,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看我要走,慧瑩也未加挽留——她也怕夜長夢多——只是臨走時一再囑咐我有空常來坐坐。我心中暗想:來是肯定會來的,常來還是免了吧。
  第二天我坐在辦公室,仔細回想著整個細節,除了分藥盒裡少量白色粉末以外就真的沒有什么可疑之處了。正好各種最終的檢驗結果也都送過來:屍體的化驗結果一切正常,各種血藥濃度也與死者所服藥物吻合,只有洋地黃含量偏高,但也不足以致命。分藥盒裡的白色粉末是地高辛和氯化鉀,這都是死者一直服用的一些藥片,並不是什么其它的毒物。
  玥兒和玲兒的訊問結果也到了,一切正常。看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意外身亡的,慧瑩也完全沒有嫌疑,之所以獻身勾引我讓我迅速結案,只是怕我們順此案查出別的什么事情,比如公司的行賄或是逃稅之類的行為。
  就這樣,一週之後,此事以意外事故順利結案,發喪、火化、開追悼會,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慧瑩作為受益人拿到了保險公司的理賠金,死者那不成器的兒子也接管了公司——天知道他能把公司管理成啥樣。
  大家皆大歡喜,除了許楓玲。這個新來的實習刑警一心想破案,呵呵,其實每個菜鳥刑警都這樣,恨不得天天碰見驚天大案。玥兒安慰她說:「別灰心,日子長著呢,跟著林隊不愁沒案子讓你破。」是啊是啊,小玲兒,跟著我,可不光能破案哦……(4 驚變)當天晚上下班後,整個辦公樓人去樓空,就剩下我和黎星玥兩人。今天輪到我倆守夜執勤,唉唉,這種事情最是無聊,一晚上不合眼地守在這裡隨時準備接警待命。不過今晚……應該不會太無聊吧。
  我慢慢踱到玥兒身後,她正在電腦上看著內部網頁,我知道,這小妮子心裡一定也無聊得緊。我站在玥兒身後,彎下腰裝作和她一起看網頁的樣子,她也一動不動地盯著螢幕。我倆就這樣一起盯著辦公主頁看了一分鐘,忽然同時轉過臉彼此對視著,不禁都笑了出來。
  我伸手抓住玥兒的乳房,隔著警服大力揉捏著,同時用嘴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小丫頭,在我面前還裝什么正經?」玥兒嬉笑著躲閃,但很快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向後仰靠在我身上,一臉享受的表情,嘴裡說著:「人家哪有裝正經,不是一直在這裡等你過來么。」我解開玥兒警服上排的幾個紐扣,將手伸入胸罩裡揉搓著那一對細嫩的肉團對她說:「沒裝最好,趕快給我露出你的本來面目。」聽我這么說,玥兒猛地站起身來,將我一把推坐在辦公椅上。接著跪在我兩腿之間,麻利的解開褲釦,掏出我的肉棒用嘴含弄起來,同時還把手伸進褲子裡摳著自己的小穴。
  我滿意地望著玥兒,這個小丫頭,平時裡是個幹練的女警花,其實骨子裡及其風騷,當初第一次降服她的時候還真是嚇了我一跳。現如今她已經成了我固定的情人之一。
  玥兒含著我的肉棒,眼睛裡的慾火愈燃愈烈。終於熬不住站起身來,將警服的褲子連同內褲一同褪至膝蓋,轉身背對著我,待我將肉棒對準了她的桃源洞口玥兒便慢慢坐了下來。
  我環抱著玥兒的小蠻腰,用手摩挲著她的陰蒂,反覆用力頂向女警花的桃源深處。此時的女警花再沒有了平日的威嚴和矜持,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蕩婦。
  就在我抖擻精神準備狂操數百回合的當口,門口傳來書本掉落的聲音,我和玥兒心裡一驚,同時向門口望去。只見早已下班返回宿舍的許楓玲居然去而復返了,此時正呆呆地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我們。見我們都望著她,許楓玲喃喃的說道:「我……我的優盤忘在辦公室了,我回來拿,林隊……要不你……你們繼續啊,我什么也不知道。」見許楓玲轉身欲走,玥兒提起褲子趕忙衝過去了,摟著許楓玲的肩膀附耳說道:「玲兒,你先別回去,今晚正好林隊有事找你,來,跟我來。」說著,玥兒把手足無措的許楓玲半拉半拽的拖了回來。
  此時的我坐在辦公椅上,胯下粗大的肉棒仍然昂首挺立著。玲兒被玥兒摟著肩膀站在我面前已經滿臉通紅,閉著眼睛說:「林隊……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我站起身走到玲兒面前:「你在隊裡的實習期已經快結束了,當然是關於你轉正之後的去向問題了。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是留在刑偵隊,還是想去鑑別科的。還有,資料室現在也缺人,我覺得一個女孩子也挺適合去那裡。」玲兒身為一個實習刑警,當然做夢都想留在刑偵隊,這可是她從小的理想。
  她急忙睜開眼睛:「我想留在這裡,林隊,你……你……」我一步步上前,將玲兒逼到了桌邊:「刑偵隊的工作可是很艱苦的,想留在這裡,就要聽我的安排,好好表現……」說著,我將嘴唇慢慢貼在玲兒的粉腮上輕輕吻下去。
  玲兒還想後退,但腰卻被桌子抵住,上身也被我雙臂環抱無法掙扎。她緊張地說不出話,雙眼求救似得望著黎星玥玥兒輕輕一跳坐上辦公桌,身子倚住許楓玲將她推向我的懷裡:「玲兒啊,林隊剛才說了,想留下就要聽從安排,好好表現。再說,你不是一直都說林隊是你的偶像,將來一定要找個這樣的老公么?」玲兒依舊沒說出話來,此時她的上身已經被我壓在辦公桌上,我將嘴湊上她的朱唇盡情吻著,用舌頭慢慢挑逗。漸漸地,玲兒的身體不再抗拒,緊咬的牙關也開始鬆動,我終於突破進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同時,我熟練地解開玲兒警服的紐扣,玲兒的胸部並不很大,和玥兒一樣,勉強算得上C罩杯,一手一個剛好能滿滿握住。當然女刑警身材健美苗條,因此胸部普遍不大,和雨霖、慧瑩這些F 罩的巨乳人妻相比別有一番韻味。在我雙手的夾攻之下,玲兒粉嫩的乳頭已經慢慢變硬,嘴裡也含糊地發出滿足的呻吟。
  就在我一點點在玲兒上半身挑逗的時候,玥兒蹲在我們一旁,嘴裡含著我的肉棒,雙手將玲兒的警褲和內褲一一褪下,在玲兒飽滿結實微微上翹的臀部以及大腿內側不斷摩挲著。玲兒終於開口:「星玥姐……別這樣……好癢……啊……林隊……不要……」就在剛才,我的左手順著玲兒平坦的腹部逐漸下滑,按在她微微凸起的陰阜上慢慢揉著,同時用兩根手指分開緊閉的肉縫,在玲兒發出驚叫的同時猛地進入她的身體。我的手指彷彿觸到了什么,阻止了我的進一步深入。
  我心中暗暗一喜,小玲兒,今晚就要讓你真正瞭解到,跟著我,不光能破案還能破處,哈哈。
  我將肉棒從玥兒嘴裡抽出,把玲兒的一條腿抬高壓到桌面上,藏藍色警褲和白色內褲還掛在腳踝上,黑色的私密地帶在大張的雙腿之間已經一覽無餘。
  我將龜頭鑽進玲兒的肉瓣中,頂在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上,此時的玲兒咬著下唇,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反抗,微微張開的眼睛似乎還含著一絲期待。
  玲兒期待的那一刻終於到來,隨著我腰部用力前頂,薄薄的處女膜被瞬間撕裂,玲兒咬著下唇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頭也隨之向後仰起。隨著我的大力抽插一股嫣紅順著她的雙股慢慢流下。
  就這樣,我把這個剛剛開苞的警花按在辦公桌上大力地操了足足十分鐘,掛在腳腕上的警褲在她的踢蹬之下甩在地上,上身的警服也早已敞開了懷,白嫩的乳房隨著我的衝擊微微顫動。玲兒雙眼迷離,盡情享受著我把她帶上的肉體的高潮。
  一旁的玥兒看著這淫靡的一幕也不甘寂寞,將自己的警褲褪下,彎腰趴在一旁的辦公桌上,緊繃的臀部高高翹起。我當然不能冷落了這個老情人,將肉棒抽出,從後部瞄準玥兒的小穴重重地插入。
  過了一會兒,剛剛被我奪去處女之身的玲兒緩過氣來,意猶未盡地過來蹲在玥兒胯下,雙臂摟著玥兒的大腿,仰起頭張開小嘴。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拔出肉棒插入玲兒的小嘴來了一次深喉,接下來,我將肉棒在玥兒的肉穴和玲兒的小嘴之間反覆來回抽插。
  終於,我的一股濃精噴湧而出,恰好此時我將肉棒抽離玥兒的小穴,而玲兒將嘴湊了上來。精液迎面噴射到玲兒臉上,連警銜和警徽上都濺到了點點精液。
  兩個女警花相擁著癱軟在地上,倒向我的懷中。說真的,玲兒今晚的舉動令我十分滿意,看來這個女孩和玥兒一樣,表面上是一個高冷的女刑警,實際上她們和普通女孩一樣,對男人和性也充滿了渴求。鑑於身份她們一直壓抑著這種渴望,不便與人苟合,同時她們也打心眼裡看不上那些奶油小生。
  但一旦你用她們內心所崇尚的暴力將她們征服,她們內心便會暴露無遺,甚至會變成淫賤的蕩婦。
  當初我剛剛佔有玥兒身體的時候便是如此,這個多次將窮兇極惡的暴徒揍翻在地的女刑警,內心裡其實非常渴望能有一個男人能夠征服她的肉體和靈魂。因此在被我壓在身下捅破那層膜之後,玥兒在我面前就像變了個人,私下裡甚至要我用手銬將她反銬在牆上,用警用皮帶和警棍抽打她,在這樣的過程中玥兒也反覆達到了高潮。
  不過我們一直都是一對一的較量,但從剛才玲兒的表現看,以後玥兒不會寂寞了,兩朵姐妹警花,哈哈,想想就十分令人期待啊……就在我摟著兩位警花養精蓄銳準備下一發的時候,辦公室的接警電話猛然響起。玲兒吃了一驚猛地抬起頭來,玥兒畢竟經驗老道,迅速起身接起了電話。
  「刑警總隊值班室,什么情況?——什么?請說具體點——好的,城南路35公里處,我們馬上就到。」從玥兒的語氣中,我和玲兒都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起身整理衣裝。玥兒掛上電話,對我說:「林隊,城南路35公里處一輛轎車起火,一人燒傷,一人被困車內,起火原因不明。」「知道了,通知值班待命人員,馬上趕往現場。玲兒,你今晚不值班,要一起來么?」「當然,林隊,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別想把我甩開,以後還請多多指教。」玲兒已經穿戴整齊,臉上的精液也擦拭乾淨了,小騷女又變回了颯爽英姿的女刑警。
  開車趕往現場的路上我都在想,最近怎么總是在搞女人的時候接警,運氣實在不好。
  到了現場,火已經撲滅,先行趕到的110警員向我們介紹著情況:「起火的是一輛法拉利跑車,本地牌照,事發時車上有兩人,一人被燒傷逃出,為本地某集團公司新任董事長王某。另一人被困車內,救援人員滅火後發現已經死亡,死者身份已查明,為傷者繼母丁慧瑩。起火原因初步調查可能為油箱自燃……」納尼!丁慧瑩,這不是前幾天掛掉的那個老總的夫人嘛。我衝到現場,沒錯啊,就是這輛跑車,我去見丁慧瑩的當晚,她兒子就是開著這輛車離去的,此時這小子正滿身黢黑躺在旁邊的擔架上,一群醫生正在搶救。我看了看車內,幾天前還在我身下愉快呻吟的少婦如今已香消玉殞。難道我的判斷錯了?夫妻二人連續殞命,這不太可能只是單純的意外。
  那受傷的熊孩子現在還神志不清,我們只能先進行現場勘查。勘查結果出人意料,車內依然沒有任何異常,而且車子是在停在路邊的時候突然起火的,起火點是在油箱。我用手電照了照已經半截的油箱,汽油幾乎已經燃燒殆盡,只有少許還殘留在底下。
  等等,這好像不是汽油,我吸取了一些油箱底部的液體仔細辨認。沒錯,這是水,油箱起火是用乾粉滅火的,油箱裡的水不可能是滅火時流進去的,只能是此前就存在。油箱裡居然有少量的水,這絕不正常。
  我蹲在車邊仔細權衡了一下,前一起命案我們以意外結案,我還和慧瑩上了床。慧瑩隨後在此案中身亡,一旦兩件案子是一人所為,併案偵查後可能會將我牽連其中。雖說我自信沒有留下什么把柄,但最好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不過我又不想放過這條線索,慧瑩畢竟與我有一夜歡愉,倒不是因為有什么感情,只是覺得自己睡過的女人不明不白地死了,心裡有些憋屈。
  經過仔細考慮,我決定不向上級彙報油箱裡發現殘留水這件事,我要自己先行調查。
  第二天,此案各項勘查結果都彙總了,除了我壓下的那件證據,其餘勘查結果都沒有異常。那燒傷的熊孩子也甦醒了,據他交代,昨晚他和慧瑩開車去路邊車震,忙亂中車子沒有熄火。正到高潮時油箱突然爆燃,他自顧自地逃出去,慧瑩則晚了一步。
  我勒個去,我早就瞧這熊孩子不是省油的燈,沒想到他居然和後孃還有一腿啊。現在這小子以過失致人死亡的罪名被收監了,這案子似乎又被定為意外。我則在暗中自己繼續追查下去。
  很快,我委託其他單位的實驗室化驗水樣的結果出來了,水中並沒有什么特殊的成分,無非一些燃燒產生的雜質,不過我注意到水裡含有磷酸的成分。
  油箱自燃,水裡有磷酸,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用這種方法確實可以讓油箱燒起來,能這么做的人一定是在案發前不久能近距離接觸這輛汽車的人,但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我趕往慧瑩這幾天所住的別墅,調出了案發前幾個小時車庫的監控錄影仔細觀看,終於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有重大嫌疑。我將這段影片複製後從監控中刪除,繼續我的私人調查。
  傍晚,我悄悄潛入錄影中這個嫌疑人的住宅,如果我猜的不錯,證據應該在冰箱裡,還沒有來得及被銷燬。果然,我在冰箱冷凍室裡找到了需要的東西,出乎我的意料,我還發現了一瓶藥,是地高辛,我在那個死去的姓王的老總臥室裡找到過一個分藥盒,其中的白色粉末就有這個成分,嗯嗯……我似乎想明白了。
  (5 揭曉)
  下午七點多,天色已經黑了,工薪族們紛紛下班回家。屋子的門開啟,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扔下提包,脫下外套,徑直走向洗手間擦了把臉,洗去一天的倦容。隨後來到臥室準備換衣服。
  一聲尖叫——
  當臥室的燈被按亮時,屋子的主人終於發現我坐在床上。
  「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
  我出示了警官證,微笑著做了自我介紹:「我姓林,是本市刑警隊隊長。這次冒昧前來是為了這幾天的兩起命案,專程來和何秘書聊聊,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好么?何書韻小姐。」眼前的人正是第一起命案死者的秘書何書韻,不過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當初調查時我在資料中看到過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樣貌平平,臉上還有不少粉刺和褐斑。而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卻是個靚麗美女,看來她是經過精心準備,連資料照片都是特意裝扮後拍攝。
  何書韻此時努力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林隊長,如果是我公司老闆那件事的話,上星期你們就已經和我談過了,事發當時我在飛機上,這還有什么要我交代的么?」「當然有,因為當時我們對王總的死因存在誤判,他的直接死因雖然是心搏驟停,但導致這一結果的應該是高鉀血癥。」聽到我這樣說,何書韻的表情明顯緊張了起來:「這……這和我有什么關係啊?」我拿出那瓶地高辛:「這是從你家的冰箱裡找到的藥,這是一種洋地黃類藥物,治療高血壓用的。王總生前也在服用這種藥物,何小姐這樣的年輕女子應該不會需要它吧?」看何書韻默不作聲,我繼續說道:「我在王總身邊的分藥盒裡發現了少量地高辛和氯化鉀的藥片粉末,王總一直都會一次把一週的藥片分裝好按天服用。據我推測,何小姐你在出差之前就用地高辛藥片替換了分藥盒裡週五那天的其它藥片,由於白色藥片外形相似,王總難以發覺。你為了萬無一失,用刀片將藥片上的文字標記颳去,結果就留下了那些粉末。」「……」
  「當然,單純是服用過量的地高辛不足以致命,你還將多粒氯化鉀緩釋膠囊裡的緩釋顆粒磨碎,裝在一個膠囊中。由於被磨碎,失去了緩釋作用,服用後就相當於短期內攝入大量鉀鹽,在加上過量服用地高辛造成的輕微的洋地黃中毒,就會產生急性高鉀血癥。其結果就是極易造成心跳驟停,尤其是對於心功能不好的人來說。」「……」
  「你之所以選擇週五,就是因為你熟悉王總一家的作息規律,知道那天他很可能獨自在家。等到第二天,屍體僵硬期已過,連驗血都得不到準確的結果。而且這種手法高明之處就在於即使沒成功,也不會有證據留下,更何況當天你還在飛機上。」何書韻突然問道:「這么說,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測嘍?」我點點頭:「是的,只是推測,完全沒有證據。」何書韻的底氣又壯了起來:「沒有證據,單憑推測你怎么指控我?」我看著她美麗的眼睛:「何小姐這第一件案子做的天衣無縫,如果你就此收手,我們也那你沒有辦法。但你昨天謀殺丁慧瑩卻是鐵證如山。」我把冰箱裡找到的水瓶拿出,裡面還有幾個指甲大小蠟塊般的東西。看到這個,何書韻的臉色開始變白。
  我指著那幾塊東西說:「你把白磷放在水中一同凍成冰塊,然後投入跑車油箱中。冰塊會沉在油箱底部慢慢融化。一段時間後,白磷會被釋放出來並溶解在汽油裡,白磷的燃點只有40度,常溫下極易自燃起火,等溶解在汽油裡的白磷接觸空氣自燃時即會引燃油箱。我在現場發現油箱底部殘留的水裡含有磷酸時便想到這一點。下午我已經拿到了車庫裡的監控錄影,往油箱裡投入這些東西的就是你。何小姐,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何書韻無言以對,身體慢慢癱軟。
  我繼續說道:「起初我並沒有過多懷疑你,是因為這起案件中你並非是受益人。現在證據確鑿,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動機呢?如果你對老闆有私怨,為何連丁慧瑩也不放過?」何書韻抬起頭望著我:「丁慧瑩此前是我父親的情人,這個狐狸精弄得我家庭破碎後轉身離開了我父親,還帶著我父親公司的商業秘密嫁給了那個男人。結果我父親的公司也被那個男人給擠垮最終破產,父親氣的中風住院,他覺得無顏面對我母親和家人,在醫院輸液時趁護士不注意,他把幾支氯化鉀針劑一起推入自己靜脈自殺了。我不能原諒這兩個人,我要讓那個男人以我父親同樣的方式去死……」說著,何書韻走到我面前,伸出雙手:「林隊長,沒想到我的精心策劃都被你發現了,我無話可說,你帶我走吧。」我伸手握住那雙細嫩的手腕:「帶你走?這可不行,我又沒有搜查證和逮捕證。」何書韻抬起頭驚訝地望著我。
  「我剛才也說了,王總那件案子我們毫無證據,一切只是我的推測。至於昨晚的事情,隊裡已經以王總的兒子過失傷人致死定性了,我剛才所說的只是我私人進行的調查。證物和錄影都在我這兒,但我現在還不想上交。」我站起身將何書韻拉到身邊:「你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暴徒,仇殺物件已死了,你應該不會再行兇傷人了對么?證據我會留下,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指控你,謀殺的追訴期是20年,你明白么?」何書韻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明顯又有些不甘心。
  我輕輕擁她入懷:「當然,我不會一直糾纏你,你可以在事情完全平息之後悄悄離開這裡,開始新的生活。但是在你還沒有離開這裡的時間裡,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嗎?」何書韻想了想,抬頭笑著對我說:「我明白,我們都會保持沉默,是吧?」說完,米色的裙裝已滑落到腳面,裹著肉色絲襪的雙腿纏住了我的腰身。我說過,我就喜歡這種識趣乖巧的女子……第二天,我一覺醒來,書韻還在熟睡,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綿軟的雙乳抵在我的胸前,大腿根上還滿是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這個女人,昨晚也著實被我折騰累了。
  手機又響了一聲,我心裡正要罵娘,突然意識到這只是簡訊提示音而已,我伸手拿過手機,是雨霖發來的簡訊:「林隊長,多謝你這幾個月來的關照。前天我現在的男友向我求婚了,我決定和他一起去另一個城市,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很開心。祝一切好,雨霖。」我輕嘆一聲,默默刪除了雨霖的電話。我沒有回覆,我知道她一定收不到了的。這個女人終究還是離開了,算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能遙祝她今後過的幸福了。
  我轉回頭看著身邊的書韻,這女人在睡夢中還露出滿足的淫笑,伸手將她攬入懷裡。雨霖雖然離開了,但這樣的女人,我還會遇到很多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