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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影柔情】【完】

碧空如洗,陽光燦爛,遠處皚皚的雪山映的天空更加潔淨。

  山尖上白雪皚皚,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絲絲白雲纏繞在山間,就如給雪山圍上一條玉帶。山下則碧草青青,春意盎然,初春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在林間的空地上,一條雪水化成的小溪蜿蜒的伸向遠方,溪水撞擊著岩石,發出快樂的響聲。

  林間的空地上,一位白衣少女正在練劍,她身材健美,容顏俏麗,身手異常矯捷。她縱身而起,白色的身影飄蕩在枝頭,彷佛是一隻美麗的大鳥在樹葉上舞蹈,她閃身落地,卻又像樹葉一樣輕盈,白色的衣裙隨風飄蕩,就像是九天的仙女落入凡塵。

  「雪菲,你過來一下。」河畔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位清逸的老尼姑。

  「師父」白衣少女縱身一躍,落到老尼姑面前。

  「雪菲,你跟為師學藝有幾年了?」「師父,你……你為什么問這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跟師父學藝已經有十年了。」「十年了,」老尼姑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十年了,你也十 八歲了,也該下山試試身手了。」「師父,」紀雪非很驚詫,「師父,難道徒兒做錯了什么嗎?要師父趕徒兒走?」「唉,其實我也捨不得你走啊,你乖巧聽話,為師很喜歡你,只是你家中來信,說你父親病重,希望你回去一下。」「師父,那好吧。徒兒回家侍奉父母,待父親病情好轉之後,再回來孝順你老人家。」「雪菲,你十年苦練,武功已是不弱,加上為師的這把御天神劍,也可稱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了。只是,你個性柔弱,又缺少江湖歷練,讓為師放心不下啊。」「師父請放心,徒兒回家探望父母后,一定會來侍奉師父,時時陪伴在師父身旁。」「傻孩子,」老尼姑微微一笑,「你收拾一下,這就回去吧。」「是,徒兒遵命。」紀雪菲向師父跪拜磕頭,轉身離開了。她卻不知,此次踏入江湖,將遭受怎樣的磨難,又將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明媚的陽光下,小鎮上趕集市的人群熙熙攘攘。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正在沿街乞討,那是母子二人。母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面容憔悴,拄著柺杖,時不時地還大口喘著氣,好像有很嚴重的病。小孩大約有十 二、三歲,臉上滿是灰塵,模樣到是乖巧可愛。

  母子二人互相攙扶著,不時地向行人以及商販作著揖。突然,前面人群一陣騷動,幾個家丁擁著一個惡少橫衝直撞的走過來。那乞丐女人躲閃不及,被撞到在地,剛剛要到的幾個銅錢也撒了一地。

  「娘……娘,你怎么樣了?娘……」只見那惡少還不滿意,衝上去狠狠地對躺在地上的女人踢了兩腳。「媽的,敢撞老子,你活的不耐煩了。」女人被踢了幾腳後,張口「啊」地突出一股鮮血,眼看已是不行了,「娘……娘……「少 年哭喊著撲到女人的身上,」我和你們拼了……「少 年拿起木棒,轉身撲向惡少,卻被旁邊的家丁一腳踢翻,幾個家丁衝過去對著少 年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看著這悽慘的場景,圍觀的人群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住手。」猛地傳來一聲嬌呲,清脆的聲音震住了所有人,只見一個白衣少女手握一把寶劍,橫眉立目的站在人群中。「你們這幫惡徒,不要欺人太甚。」來的正是下山回家,路過此地的紀雪菲。

  「呃,嘿嘿……」惡少突然見到一個美麗的少女,兩眼頓時放出淫穢的光芒,色迷迷的打量著紀雪菲。「哈哈……好漂亮的小娘們,來,隨大爺回家玩玩。」說著,伸出手,竟然想摸紀雪菲漂亮的臉蛋。

  「你……」紀雪菲氣得滿面通紅,他自幼在山上隨師父長大,常常是自己一個人陪伴著清燈古佛,長期以來養成孤傲的性格,不善言談。此時面對惡少語言的羞辱,加上惡少又想對她動手動腳,也不答話,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惡少被扇的的原地轉了一圈,捂著通紅的面頰,大聲喊叫,「臭娘們,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來人,給我上。」家丁們一哄而上,把紀雪菲圍在當中,只是他們哪是紀雪菲的對手,不幾下,就都被打翻在地,那惡少惱羞成怒,抓起一張桌子向紀雪菲砸去,紀雪菲惱恨他出言侮辱自己,拔出寶劍,刺向惡少,寶劍穿過桌子,不偏不倚正好刺中惡少的咽喉,惡少呆呆得看著寶劍,似乎是不相信眼前的現實,「撲通」一聲倒下了。

  人群驚呆了,「殺人了……」不一會兒,家丁們抱起惡少的屍體跑光了,人群也都一鬨而散。

  「娘……娘……你不要不管我啊……娘……」耳畔傳來少 年的哭喊聲,紀雪菲轉頭一看,那女人已經歸天了,卻仍然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彷佛是在控訴著不平的社會。

  看到如此場景,紀雪菲一陣心酸。她拉起少 年,闔上女人大睜的雙眼。

  紀雪菲幫著少 年埋葬了母親,又幫他買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多大了?「紀雪菲看著跪在母親墳前的少 年,問道。

  「我叫郝雲,今年十 三了,對了,姐姐,我剛剛看你的樣子,就像仙女一樣,我可不可以叫你神仙姐姐呢?」看著少 年稚嫩的面孔,紀雪菲微笑著點點頭。

  「我這裡還有些散碎銀子,你留著花吧,我還有事,不能照顧你了,你自己要小心。」紀雪菲轉身要走。

  「神仙姐姐,」看到紀雪菲轉過身來,郝雲一笑,「姐姐,你是好人。」紀雪菲心頭一熱,轉身走了。

  郝雲在母親墳前呆呆的坐了一會,想想自己無家可歸,這世界雖大,卻不知哪裡是自己的歸宿,郝雲哭了一陣,站起身來,順著紀雪菲走的方向漫無目的的走著。

  紀雪菲走了一陣,正午的陽光曬得她昏頭脹腦,口乾舌燥,突然她聽到前面有流水聲。紀雪菲歡快的奔向河邊,看到清澈的河水,大大的喝了幾口。她感到身上粘糊糊的,非常難受,這才想起已經有些天沒洗澡了,看著眼前清澈的河水,紀雪菲真想洗一洗身上的汙垢。

  她縱身飛上樹梢,四下看了看,這裡很荒涼,方圓幾里都沒有人影。她看到河邊有一塊一人多高的巨石,便躲到石後,脫掉衣服,露出雪白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她的乳房飽滿堅挺,她的臀部豐滿白皙,她的大腿修長而結實,她的雙足秀美而小巧。看到陽光下自己完美的胴體,紀雪菲羞紅了臉頰。

  她繞過巨石,小心翼翼的走入河中,當走到齊腰深的時候,就不敢繼續走進去了,她蹲下身子,將整個身體藏在水中,用雙手撩著水,輕輕擦洗著雪白的嬌軀,清涼的河水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在她身旁激起一圈圈的漣漪,清澈的河水驅走了炎熱,也帶走了她滿身的疲憊,紀雪菲已完全沉醉其中了。

  猛然,她見到幾件衣物散落在河面,向下遊飄去,「這兒沒有人,哪來的衣服呢?」猛然間覺得衣服很熟悉,「這不是自己的衣服嗎,」來不及多想,紀雪菲猛跑幾步,突然想起自己不會游泳,正想縱身而起,施展輕功去追衣服,突然感到腳踝一緊,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著她沉入水中,「啊……」紀雪菲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就「咕嚕」「咕嚕」的猛喝了兩口水。水中的紀雪菲拚命的揮舞著雙手,撲騰著雙腳,想要浮出水面,可那股力量卻拽著她沉入水底。

  紀雪菲明白了,水底有人,可自己怎么就這么不小心,竟然沒有發現呢?她身子浮在水中,緊閉著雙眼,四下沒有著力點,空有一身武功卻無法還手。紀雪菲摒住呼吸,掄起另一條腿,沒頭沒腦的踢向水底的那個人,那人被她踢騰的雙腿掙脫了,紀雪菲使勁撲騰著四肢,浮出水面。「啊……」還沒等紀雪菲喊出聲來,那人從背後冒出來,一把抓住紀雪菲的秀髮,按向水中,紀雪菲赤裸的身體在水面一滾,沉了下去。紀雪菲嗆了一口水後,頭腦昏昏沉沉的,放慢了踢騰的速度,那人卻趁機模上了她堅挺的少女乳房,「啊……嗚……」紀雪菲剛一張開嘴驚呼,一股河水就灌進她的身體裡。她再也無力掙扎了,頭下腳上,沉沉的墜向河底。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腳踝,她只覺得足底一麻,湧泉穴被點了,渾身再也提不起一絲氣力。

  那人見紀雪菲不動了,提著她的雙足浮出水面,一雙手卻不放過少女身上的任何部位。紀雪菲穴道被點,加上又被河水灌的昏昏沉沉的,只有聽任擺佈。那人把她攔腰抗在肩膀上,紀雪菲的身體對摺,雪白的大屁股衝向天空,修長的雙腿摟在那人的懷裡,烏黑的長髮水淋淋的拖在地上,一邊走,紀雪菲的足趾和屁股還被玩弄著。紀雪菲仰面朝天的被扔在河邊的鵝卵石上,堅硬的鵝卵石刺痛著紀雪菲嬌嫩的肌膚。

  此時紀雪菲才見到面前的人,那是一個矮小精瘦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留著兩撇小胡,穿著一身緊身水靠。「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幹什么?」紀雪菲微弱的聲音問到。

  「嘿嘿……」一陣乾癟的淫笑,「我是鎮上李大老爺家的護院武師浪裡白條張順,今天你殺死我家少爺,我們老爺讓我來殺你,我見你武功高強,只好暗中尾隨,活該天助我也,你竟然下河洗澡,豈不是正落入我浪裡白條的手心,嘿嘿……」「不過,你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殺了實在可惜,不如讓我來先享受一下,嘿嘿……」「啊……不……不……」少女羞辱的抗拒著,想要躲閃,可卻紋絲不動,軟軟的癱在河邊的鵝卵石上,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張順卻不理會,一張臭嘴已含住了少女粉紅色蓓蕾,雙手也沒閒著,攀上少女聖潔的乳峰。他的舌頭靈巧的撥弄著少女的乳頭,又順著乳峰滑到少女瓷白而平坦的小腹,將舌頭探進她的肚臍,一雙手撥弄著少女稀疏的陰毛,又順著她潔白修長的大腿滑向秀美的腳掌,挨個吮吸她圓潤的足趾。「啊……不……啊……」少女的呻吟越來越弱,隨著麻癢的感覺傳遍全身,紀雪菲的身上佈滿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張順一把翻過少女的身軀,那張臭嘴襲上了紀雪菲瓷白豐滿的臀部,張順猛地張大嘴,照著紀雪菲的屁股就是一口。「啊……」屁股傳來的疼痛使紀雪菲大叫起來。

  「啊……」紀雪菲感到大腿被分開了,自己少女的神秘而又聖潔的處女園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只聽到身後「唏唏嗦嗦」的脫衣聲,「啊,完了,自己十八年來保持的貞潔,難道就要毀在這個猥褻男人的手中嗎?」紀雪菲絕望的閉上美麗的眼睛。

  「啊……」身後猛然傳來一聲慘叫,隨後是「撲通」倒地的聲音。「神仙姐姐,」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神仙姐姐,你怎么了?」郝雲,原來郝雲走了一段路,正又渴又累,聽到有流水的聲音來喝口水,誰知正看到張順在侮辱紀雪菲,就隱藏在石後等待時機。看到張順在脫衣服,郝雲才操起地上紀雪菲的寶劍刺死張順。「啊,郝雲,是郝雲嗎?」紀雪菲高興的問道,「快扶姐姐起來。」一雙小手架住紀雪菲的胳膊,將她反轉過來。

  「啊,快轉過去,不要看。」紀雪菲猛然想起自己依然是赤身裸體的,匆忙叫道。

  郝雲匆忙閉上雙眼,雙手也不由得鬆開了,「唉呦,」紀雪菲突然失去依靠,仰面摔倒。

  「神仙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你,不會動了?」紀雪菲此時才想起自己穴道被點,「郝雲,你……閉上眼睛,等姐姐運功解穴。」「好吧」郝雲乖乖的閉上眼睛。張順的點穴功夫很粗淺,紀雪菲很快就衝開了穴道。這才想起,剛才自己過度的緊張和羞憤,竟然忘了運功解穴。

  「姐姐,你冷嗎?」說著,郝雲脫下自己的衣服遞過來,紀雪菲抓過來飛快的穿在身上,可是由於衣服很小,竟然只到腰部,雪白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仍然完全露到外面,紀雪菲緊緊摀住赤裸的下體,四周張望了一下,「好弟弟,去把那淫賊的衣服給姐姐拿來。」郝雲應聲把淫賊的衣服拿來,那淫賊內衣的外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緊身水靠。「你……轉過身去。」紀雪菲命令郝雲,想起淫賊猥褻的樣子,紀雪菲惡狠狠的把淫賊的內衣扔到河裡,赤身把水靠穿在身上,由於張順身材矮小,紀雪菲剛剛好穿上,反而更加襯托出她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

  紀雪菲又羞紅了臉,不過,總比沒衣服穿要好。看著郝雲仍然閉著眼,調皮的樣子,紀雪菲「噗嗤」笑出聲來,「好了,睜開眼睛吧。」郝雲掙開雙眼,使勁的揉了揉,「姐姐,你好漂亮啊。」看著郝雲故意裝出賊兮兮的表情,紀雪菲開心的笑出來。「雲弟弟,你準備到哪裡去啊?」紀雪菲也不由得和他姐弟相稱了。

  只見郝雲頭一低,「我……我沒地方去,只有流浪了。」「那既然這樣,我領你去一個吃飯的地方怎么樣?你只要好好幹活,就有飯吃。」「真的嗎?姐姐,那太好了,只要讓我吃飽飯,我什么都能幹。」「好,那我們走吧。」幾天後,關中最大的鏢局——鎮海鏢局的門口,站著一位美麗的少女和一個英俊的少 年。

  「麻煩你向總鏢頭關鎮海關老爺子通報一聲,就說紀龍的女兒紀雪菲求見。」「好吧,你們等著。」門房看了一眼,轉身進去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一陣洪亮的聲音傳來,「我的大侄女,什么時候來的,也不通知我一聲。」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和一個婦人迎了出來。

  「伯父,」紀雪菲迎上前去,深深的施了一禮。「伯父、伯母的身體可好?」「唉,好好好,」婦人扶著紀雪菲,上下打量著,「十幾年不見了,出息的這么漂亮,我們家濤兒好有福氣啊。」紀雪菲被婦人打量的不好意思,羞紅著臉,低著頭。「伯母,你……」「好好,不說了,大侄女這么老遠的來了,快進屋休息休息,可惜濤兒出門了,不在家,要不……」婦人仍然沒完沒了的絮叨。

  「伯父,」紀雪菲拉過郝雲,「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一個要飯的小孩,怪可憐的,還希望伯父給他一口飯吃。」「好啊,看樣子滿機靈的,既然是大侄女介紹來的,我們就收下了。」關鎮海滿口答應,「來啊,領他到後院馬廄去吧。」郝雲抬頭看了一眼紀雪菲,低下頭,跟著來人慢慢走了。

  「來,大侄女,我未來的兒媳婦,進去休息休息。」關鎮海夫婦拉著紀雪菲走進大門。

  三天後,紀雪菲拉著郝雲的手,「好弟弟,姐姐要走了,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啊。」「姐姐,你還會回來嗎?我們還會見面嗎?」「會的,好弟弟,會見面的。」郝雲望著紀雪菲遠去的背影,第一次有了悵然若失的感覺。

  轉眼間六年過去了,郝雲也成長為一個英俊的青年。六年裡,他一直很勤奮的飼養著馬匹,鎮海鏢局的馬個個被他喂得膘肥體壯,他也深得關家的喜歡。他還跟關鎮海的徒弟們學了一些武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出來練一練。

  六年裡,他再也沒見到他的神仙姐姐。

  最近,關家上下正在為關家大公子關濤的婚事而忙碌。郝雲只聽說關濤要娶的是當今江湖中聲名赫赫的俠女——幻影神劍紀雪菲,他還聽說紀家和關家是莫逆之交,當初紀雪菲和關濤還在母親懷中的時候就定下了娃娃親。如今,紀老爺子已經故去了,紀雪菲在三年守孝期滿後,帶著老母親投奔關家。此時關夫人正患病,幾位老人一商量,就決定把喜事辦了,一來為了沖沖喜,二來兩個孩子的年紀也不小了。紀雪菲為了母親,沒有反對,關濤見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又是江湖中威震四方的女俠,當然萬分高興。

  喜事一天天臨近,關家也充滿了喜氣,郝雲也格外忙碌,他要將馬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為關家大公子的婚事出一份力。他卻不知道,此時的客站中,他的神仙姐姐正在想著那個雲弟弟。不知為什么,雖然見到郝雲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可她卻對這個小弟弟有著特殊的,說不上來的感情。她幾次都想到關家看看這個雲弟弟,卻都被紀夫人阻止了,紀夫人說她一個姑娘家還未出嫁不能登夫家的門,何況還是去看一個不相干的小夥子。看著母親蒼老的面容和反對的目光,紀雪菲屈服了。

  喜事的正日子總於到了,關濤喜滋滋的把新娘子接回來了,人群中的郝雲也和大家一起喝酒、高興。猛然間,郝雲發現新娘子的身影是那樣的熟悉。「難道她是神仙姐姐?」郝雲的腦子裡滿是疑惑,同時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的感覺。

  夜已經很深了,喝喜酒的人們已經散去,鬧洞房的小夥子們也都被攆了出去。

  新房裡只剩下一對新人,新娘子蒙著蓋頭,羞答答的坐在床頭。新郎官剛剛送走最後一批客人,返回屋內。新郎官顧不得喝上一口水,急匆匆的揭開新娘的蓋頭。

  頓時驚呆了,「我……原來只是聽說你很漂亮,沒想到你這么好看。」紀雪菲看到關濤急猴猴的樣子,頓時羞紅了臉,看到眼前的關濤,眉清目秀,瀟灑俊朗,也不由得暗自高興。「濤哥哥,十幾年不見了,你還是這個急脾氣。」「我怎么能不急?你是個大美女,又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女,武功高出我許多倍,輕功又是一等一的,若是哪一天你發起威來,跑掉了,小生可追不上你呀!」「看你說的,」紀雪菲低頭輕聲說到,「我既然已經嫁給你了,就……已經是你的人了,哪裡會跑掉呢?」看到紀雪菲嬌羞無限的樣子,關濤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解著紀雪菲的紐扣。紀雪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一想今後就嫁給他了,也就不再動了,聽任關濤的在自己身上動作。外衣被脫下來,露出白皙圓滑的肩膀,胸前罩著一個粉紅的肚兜,一根細細的紅繩系在瓷白修長的脖頸上。紀雪菲羞澀的抱住雙肩,臉頰更紅了。關濤解開脖頸上的細繩,輕輕掰開紀雪菲的雙手,肚兜隨著雙手的分開漸漸滑落,露出處女那堅挺的乳峰以及乳峰上殷殷的一點紅色蓓蕾。

  關濤看的呆住了,用嘴輕輕叼住紅色的蓓蕾,慢慢吮吸,「嗯」紀雪菲咬緊牙關,鼻子裡哼出美妙的聲音。

  關濤一邊親吻著妻子的乳頭,一邊解開紀雪菲的裙帶,裙子滑落到床上,關濤輕輕抬起紀雪菲的屁股,紀雪菲配合著,雙手支在床上,抬起臀部,裙子和褻褲都被褪下來,豐滿的臀部,雪白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精巧的足踝,圓滑的腳跟,完美的足弓,圓潤的足趾依次顯現在關濤的面前。

  紀雪菲見自己被脫光了,順勢一滾,滾到床裡,掀開被子鑽進去,背對著關濤。關濤可沒這么容易就放過她,一把掀開被子,扔到床下。紀雪菲纖美的背部和豐滿的臀部就被關濤的雙手佔領了,一隻手滑過屁股溝滑進處女的桃花源地,一隻手掀起紀雪菲烏黑的長髮,嘴唇叼住紀雪菲小巧的耳垂。癢癢的感覺傳到她的心裡,紀雪菲微閉雙眼,輕吐朱唇,「啊……」發出甜美的聲音。

  關濤見紀雪菲已經動情,手忙腳亂的脫掉衣服,偉岸的身軀貼上了紀雪菲的後背,雙手穿過紀雪菲的胳膊,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下身的陽具也伸進了紀雪菲的兩腿之間,龜頭在陰唇外摩擦著。

  紀雪菲雙腿不停的扭動,屁股也使勁向後蹭著,身子在關濤的懷抱裡微微顫抖。關濤的陽具甚至都感到了紀雪菲那片桃花源地裡冒出的汩汩清泉,他將她的身子扳過來,一張大嘴霸道的裹住紀雪菲的櫻桃小口,抬起紀雪菲的一條大腿,陽具對準那早已經春水氾濫的肉洞猛插進去。

  「啊……」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令紀雪菲大叫起來。

  關濤憐惜的停止了動作,一雙溫暖的大手撫摸著紀雪菲光滑白嫩的肌膚,不一會兒,她的情慾被再一次挑起,下體的疼痛也漸漸被快感所代替,隨著陽具的抽插,下體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啊……來吧……啊……」紀雪菲歡快的叫著,承受著愛郎一波強過一波的衝擊。

  關濤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啊……我……來了」關濤大叫著射出了精液,同時紀雪菲的身體猛地一陣顫抖,一雙玉足死命的抵住床頭。

  就在屋內的夫妻二人同時高潮的時候,窗外的一個黑影也把手伸進褲子內,身子猛地一陣哆嗦。

  這個人正是郝雲,白天見到新娘的身影,他一直懷疑那就是他的神仙姐姐。

  晚上他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出來溜躂一下,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新房後牆。

  聽到屋內小夫妻的低聲細語,郝雲不由自主的捅開了窗戶紙,當見到新娘正是紀雪菲的時候,郝雲的失落感更加強烈,他想走開,可雙腳卻像釘在地上,他想閉上眼睛,眼睛卻像被什么東西支開一樣睜的大大的,當看到小夫妻翻雲覆雨的時候,郝雲也不知不覺的把手伸進褲子內手淫,直到小夫妻大叫著達到高潮。

  郝雲偷偷摸回自己的房間,一種強烈的負罪感籠罩著他。他不停地問自己「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恨關濤,又恨紀雪菲?為什么半夜跑道人家小夫妻的窗下偷窺?難道是我喜歡神仙姐姐嗎?呸,我算什么?一個馬伕,有什么資格去和關濤爭?」高潮過後的紀雪菲也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我嫁給了這個男人,難道不應該委身於他嗎?可我為什么有一種失身的感覺呢?不知為什么?剛才腦袋裡卻想著郝雲,想著那個聰明頑皮的小男孩。唉,怎么會呢?我已經嫁人了,怎么還會想別人呢?而且以前見面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啊。」紀雪菲自責的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徹夜未眠。

  第二天起來,見過公公,婆婆後,本來紀雪菲想打探一下郝雲的訊息,去看一眼郝雲,可不知為什么?她又怕見到郝雲,而郝雲也儘量躲避開這位剛剛嫁過門的少奶奶。

  一天,郝雲去伙房燒水,見到侍候少奶奶的丫環小桃。

  「來,幫幫忙,把這兩桶熱水挑到少奶奶屋裡,少奶奶正等著洗澡呢。」平時郝雲是個熱心腸,關家的丫環們都和他很熟。

  「嗯……」郝雲猶豫了一下,小桃卻不由分說的先走了。

  郝雲無奈只有挑起兩桶熱水,跟在小桃後面來到紀雪菲的房中。

  郝雲低頭進了屋,還好,紀雪菲在裡屋,沒有注意到他,他默默的將水倒在大木盆中,轉身出了房門。

  可他卻又鬼使神差的繞到了後窗下,儘管他不斷強迫自己忘記紀雪菲,可神仙姐姐的音容笑貌卻無時不刻的縈繞在他的心中。

  「小桃,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屋內傳出紀雪菲甜美的聲音。

  郝雲偷偷的捅破窗紙,向內張望。紀雪菲鎖上房門,背對著郝雲解開衣襟,白色的長衫從她白皙而曲線優美的身體上滑落,郝雲又一次清楚的見到了令他魂牽夢繞的神仙姐姐的完美胴體,她的面板比以前更加白皙,臀部較以前更加豐滿,同那一次相比,多一份豐膩,少一份青澀,少一份少女的嬌羞,多一份少婦的風韻。紀雪菲轉過身來,那白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部的黑色森林都落到郝雲的眼中。

  紀雪菲抬起一隻玉足,用腳尖蜻蜓點水一般的試試水溫,見水溫剛剛好,隨後一雙玉足邁進水盆,曲起雙膝坐在水中,抓起水盆中蘸滿水的毛巾搽拭著雪白圓潤的雙肩,只見滴滴水珠沿著嬌嫩的肌膚滑到胸前,又在粉紅色的乳尖匯聚成溜,滴到盆中。胸前的雙峰隨著身體的扭動而微微搖擺,一雙玉足俏皮的踢打著水花,黑色森林下那惹人遐思的桃源聖地若隱若現。

  看到這裡,郝雲不禁血脈僨張,熱血上湧,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來。

  「誰?」紀雪菲突然警覺,一個旋轉跳出水盆,腳尖一抖,長衫就飄在空中,紀雪菲雙臂一伸,長衫已穿在身上,玉腕一抖,寶劍出鞘,足尖一點屏風,身體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平直的射出後窗。此時郝雲剛剛跑出兩三步,猛地聽到身後風聲響起,剛要轉頭,只覺得頭頂被足底一踩,一個白色的身影已落到面前,劍尖直抵自己的咽喉。

  郝雲一愣,低下頭,「少奶奶,我錯了,饒了我吧。」「你是什么人?抬起頭來。」紀雪菲命令到。

  郝雲慢慢抬起頭來,「啊,你……你是?」「不……不,我……不……」郝雲搖頭辯解。

  「你是,你就是郝雲。」紀雪菲既高興又驚詫。「你……你為什么偷看我?」「我……我……」郝雲撲通一下跪倒地上,「神仙姐姐,我……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偷看你,我錯了,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總是想著你。」「好弟弟,快起來吧。」紀雪菲收起寶劍,「姐姐不是就在這裡嗎,你……為什么不來看姐姐呢?「紀雪菲剛剛從浴盆出來,頭髮和麵頰還是溼漉漉的,身上只穿一件長袍,赤著雪白的雙足,看著郝雲痴痴的看著自己,紀雪菲猛然想起自己的長衫下竟是赤裸的,嬌羞的低下頭,「好……好了,雲弟弟,我……該回去了。」紀雪菲剛轉過頭又轉過來,「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望著紀雪菲的背影,郝雲痴痴的呆了。

  清晨,幾個早起的家丁打掃著庭院,關鎮海帶著兒子關濤和幾個徒弟正在後院的練武場晨練。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正常,和每一個清晨都是一樣的。

  突然,門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老……老爺,不……不好了。」「什么事這么慌張?我不是說過嗎,遇事要冷靜。」關鎮海呵斥著門房。

  「老……老爺,」門房喘了口氣,「鄭雲天……鄭雲天……」「鄭雲天?鄭雲天回來了嗎?」鄭雲天是關鎮海的大弟子,最近去京城保一趟鏢。

  「不……老爺,他……他被殺了。」「被殺了?」關鎮海大吃一驚,鄭雲天是他的得意門生,「他……在哪裡?」「在門外,老爺。」關鎮海領著兒子和徒弟們跑出門外,清晨的大街上冷冷清清,早起的人本就不多,看到關家門前怪異的情景,也早已經躲得遠遠的了。

  鎮海鏢局門前立著一杆殷紅色的大旗,高高的旗杆上吊著一個人,一個死人,脖子上掛著一根殷紅的繩子,隨風飄蕩。

  「鐵血大旗,」關鎮海的面色霎時變得很凝重,「雲天,雲天,來人,快把他放下來。」幾個家丁跑過去,扳了扳那面大旗,沒有搬動,碗口粗的旗杆竟已被深深的釘在地上。只好爬上去,解下鄭雲天。

  「老爺,這裡有封信。」一個家丁高高楊起手中的信。

  關鎮海接過信,看了一眼,眉頭緊緊鄒起,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看完信,關鎮海揮揮手,「關上大門,我們進去。」大廳裡擠滿了人,正中間擺著鄭雲天的屍體。關鎮海回來後,召集全體人員聚到大廳,關鎮海站到中間。「兄弟們,雲天是為我死的。大家都看到了門口的大旗,那是最近在江湖中橫行的大旗門的標誌。今天,是向我來尋仇的,和大家無關,你們大家都走吧,投親靠友也好,我發給大家一些盤纏,以備一時之需。」「師父,我們願意和師父同生共死。」徒弟們軍都跪下,齊聲說。

  「老爺,我們也願意一直伺候老爺。」很多下人也都跪了下去。

  看到這種場面,關鎮海不由得淚流滿面,長嘆一聲,「唉,我關鎮海對不起大家啊,我幾年前一時不慎,失手誤殺了獨臂刀馬如龍,如今他的弟弟千面人魔馬如海來找我尋仇,這只是我一個人的事,大家不必做無畏的犧牲。來,現在給大家分盤纏,大家收拾收拾散了吧。」正在此時,門房慌慌張張的又跑進來,「老爺,不好了。」關鎮海一愣,「又怎么了?」「老爺,剛才做飯的馬六偷偷跑出去,沒想到剛到那杆大旗下,就被一隻響箭射死了。」「啊」關鎮海一驚,率領徒弟們衝到門口。只見馬六俯身趴在大旗下,背後插著一隻響箭,箭尾還飄著一個布條,寫著——擅自出入者死。關鎮海大叫「千面人魔,是我殺的你哥哥,有種的出來,我們單挑,不關他們的事。」四周仍然靜悄悄的,只有嗚嗚的風聲回應著這位鐵臂金刀的怒吼。

  「爹,我們怎么辦?不如我們衝出去吧」「不要慌,我們進去再商量。」關鎮海畢竟是老江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濤兒,你去後院,和雪菲一起保護好你們的母親,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記住,萬一有什么不測,千萬不要管我,保護好家眷,趁亂逃走,我們關家保留一分香火。「「爹……」關濤幾乎快哭出來,「我不,我要和爹爹在一起。」「聽話,好孩子,快去保護好你母親和妻子。」看到關濤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厲聲對著兒子說,「你必須去,保護好她們是你的責任,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看著關濤離開了,關鎮海開始指揮徒弟們進行佈防。他知道,如果貿然衝出去,外面情況不明,而且衝散的話,力量分散,容易被擊破,還不如守株待兔,等待救援。

  關濤愁眉不展的回到房間,紀雪菲已經聽說了前面發生的事情,忙上前打聽,當聽說了公公的安排後,忙安慰關濤,「沒事的,如果他們真的來了,母親這裡有我就足夠了,到時候,你前去協助父親,我們一定會跑掉的,再說了,他們還不一定打得過咱們呢。」關濤仍然情緒不高,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但願吧。」就坐在椅子上不動了。

  整整一天,關家都是在緊張和惶恐不安中度過的。

  夜幕已經降臨了,鎮海鏢局內確實人聲鼎沸,燈火通明,關鎮海知道危險的時刻到了,命令加緊巡邏。鏢局的所有人都動員起來,嚴加看守。轉眼已是三更天了,正當人們以為敵人不會來的時候,突然,從鏢局的四面射進的很多火箭,霎時間,鏢局內火光熊熊,濃煙滾滾。關鎮海提刀在手,跳到當院。只見火光中衝進來無數的人影,頓時鏢局內殺聲四起,哭喊聲連成一片。

  關鎮海正想提刀過去殺敵,只見眼前一晃,一個黑衣蒙面人站在面前,關鎮濤也不答話,揮刀砍向黑衣人,只聽得黑衣人「嘿嘿……」一陣冷笑,擺動雙掌和關鎮濤戰在一起。

  關濤見火光四起,只丟下一句「保護好母親。」就跑到前院去了。見父親正與一個黑衣人戰在一起,掄起手中刀加入戰團。關鎮海此時已被掌風逼得節節敗退,見兒子掄到殺來,大喊「快走」,卻見兒子充耳不聞,只好揮刀和關濤一起力戰黑衣人。大旗門門徒顯然訓練有素,不一會兒,鎮海鏢局的人就死傷大半了。

  紀雪菲縱身躍上屋頂,想要看一下眼前的形勢。她身形還未穩,只聽得一聲狂笑「哈哈……,早聽說關鎮海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俠女做兒媳婦,今日一見,果然漂亮,來來來,陪老夫玩玩。」紀雪菲抬眼一瞧,只見面前站著一個乾瘦的老頭。「什么人?」「哈哈……小丫頭,老夫千面人魔馬如海。」「嗷,原來這些人都是你領來的,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了。」「哈哈……正是老夫,看你千嬌百媚的樣,我看也不要動手了,回去我們樂一樂吧,哈哈……」聽著這乾癟老頭的汙言穢語,紀雪菲血往上湧,擺劍當胸就刺,馬如海見來劍快捷,忙一閃身,堪堪避過這一劍,再也不敢擺譜,掄起手中的柺杖和紀雪菲打在一起。猛然間,紀雪菲見兩位老夫人的房間冒起火來,不禁大驚失色,大叫一聲「娘」,一劍刺向馬如海,馬如海一閃身躲過這一劍,卻見紀雪菲白影一閃,從身旁掠過,飛向老夫人的房間。只聽得火光中傳來悽慘的叫聲,「菲兒,雪菲……」聽著房內老夫人的叫聲,紀雪菲心如刀割,正想縱身衝進火海,卻見兩個人迎面殺來,每個人手裡拿一把鱷魚鉗,「南海雙鱷,怎么他們也來了?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只好擺劍相迎。

  耳聽得兩位老夫人的呼喊聲越來越弱,紀雪菲加快出手的速度,猛地一劍刺中南海雙鱷中哥哥的眼睛,只聽得哥哥慘叫一聲,寶劍貫穿大腦,從腦後穿出,當場斃命。弟弟見哥哥已死,已亂了方寸,拚命殺來,一旁馬如海也來助陣。南海雙鱷只剩一人,弟弟的招法已亂,拆了幾招,被紀雪菲一劍刺中咽喉,紀雪菲尚未拔劍,聽得腦後風聲響起,連忙棄劍回身一擋,雙掌已印上馬如海的胸膛,馬如海被震得一個趔趄,「啊」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紀雪菲也感到雙肩一麻,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紀雪菲暗叫「不好,恐怕雙臂已經斷了。」她在江湖中人稱幻影神劍,自是以輕功和劍法見長,如今拚命打出一掌,力道雖然不輕,卻也不夠致命,馬如海也受傷不輕,他不知紀雪菲雙臂已斷,還以為她沒事,忙躍起身形,逃竄而去。

  紀雪菲見馬如海逃竄而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聽見耳邊「轟隆」一聲巨響,老夫人的房子已經倒塌,「娘……娘……」紀雪菲雙臂已折,只有站在那裡乾著急。猛然就聽的一聲慘叫「啊……」不好,是關濤,她躍起身形,跳上屋脊,只見關濤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只聽得公公大叫一聲「火雲掌」,身體已經被震得飛了出去。

  紀雪菲躍在空中,正要前去幫忙,只見那黑衣人也縱身而起,雙掌向她前胸襲來,紀雪菲雙臂已斷,身體在空中急急停住,猛一側身,堪堪躲過一掌,卻聽得「嗤拉」一聲,身後的上裝已被撕開,露出雪白的玉背。黑衣人往前一探身,手已抓到紀雪菲的腰畔,紀雪菲一閃身,躲過這一抓,長裙和長褲已被撕離了身體,黑衣人縱身又要追來,卻見紀雪菲足尖一抖,一件白色的物體撲面而來,黑衣人身形一頓,側頭閃過,隨手一抓,卻是一隻白色的繡鞋。

  猛然間一匹白馬從火光中衝出,馬上人高喊,「神仙姐姐,快來。」紀雪菲一躍跳上馬背,黑衣人被紀雪菲的繡鞋擋了一下,再起身追趕時,白馬已衝出火場,揚長而去。

  自從大旗門的門人殺進鏢局,郝雲就一直躲在馬廄裡,直到見到紀雪菲情勢危急,才騎著馬衝出來。紀雪菲躍上馬背,身體已是精疲力竭,軟軟的癱在郝雲的懷中。郝雲溫香軟玉摟了個滿懷,由於情勢危急,卻也無暇多想。由於雙方的人已經殺亂了,因此沒人顧及到這匹白馬,讓二人逃了出來。

  郝雲一路緊催馬匹,只希望遠離這是非之地。看看離鏢局已漸漸遠了,已見不到火光,聽不到人聲,郝雲才放慢了腳步,可他一刻也不敢停留,一直催馬向前趕路,直到天光放亮。

  郝雲忽然聽見懷中的玉人「唉呦」一聲,連忙問道,「姐姐,你怎么了?受傷了嗎?」紀雪菲昏昏沉沉的靠在郝雲懷中,剛才被馬匹一顛,頓時覺得雙臂疼痛難忍,叫出聲來,看看天色已經放亮,低聲對郝雲說「我們到前面歇息一下吧,大白天的,我們這么在大路上跑,會惹人注意的,正好前面有片樹林,我們進去躲躲吧,姐姐正好藉機療傷。」郝雲和紀雪菲騎著馬走進樹林深處,找了一塊空地,郝雲扶著紀雪菲下了馬。

  此時他才注意到紀雪菲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中,紀雪菲從來沒有這么狼狽,只見紀雪菲上衣被撕破,整個雪白的玉背露在外面,下身只剩下一條褻褲,一雙粉白修長的玉腿悄生生的艱難挪動,赤著一隻雪白的玉足。

  郝雲脫下外衣給紀雪菲披上,又扶她靠著一棵大樹坐下。紀雪菲靠著樹運功療傷,郝雲則在一旁忙著砍樹枝搭了一個小窩棚。不一會兒,郝雲間紀雪菲睜開眼睛,忙問「怎么樣?好點了嗎?」「啊,好多了,這胳膊沒事了,只是現在還不能動,唉,雲弟弟,搭的這個小窩棚不錯啊。」「是啊,姐姐,我扶你進去休息一下吧,一宿沒閤眼了。」郝雲扶著紀雪菲進去躺下,自己也靠著大樹閉上眼睛,剛剛睡著,只覺得有人在碰他,他猛地驚醒過來,只見紀雪菲滿面羞紅的站在面前。

  「姐姐,有事嗎?」郝雲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問。

  「我……我……」紀雪菲神情很扭捏,「我……我想……」「姐姐,你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又疼了?」看著郝雲關切的目光,紀雪菲低下頭,「我……要……尿尿……」說完已經滿面紅雲,連雪白的玉頸都變成粉紅的了,頭埋的更低了,「你……幫姐姐……褪下……「郝雲一臉尷尬的摻著紀雪菲繞過大樹,「就這裡吧。」紀雪菲低著頭,滿面羞紅的蹲下去。郝雲掀開外衣,褪下褻褲,露出紀雪菲粉嫩的屁股,「啊……不……不要看……啊……」紀雪菲話沒說完,汩汩清泉已從她的股間噴射而出。

  「啊……」紀雪菲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尿液也嘎然而止,郝雲替她穿好衣物,扶她站起身來,紀雪菲紅著臉靠在郝雲身上,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過了兩三天,看看無人追趕,紀雪菲漸漸放下心來。對郝雲說,「今天我們到鎮上住店吧。」幾天來,紀雪菲每天被郝雲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飲食起居,儘管每天都要有身體接觸,每天都要被郝雲飽餐秀色,但幾天來紀雪菲已漸漸習慣了。

  即使每次她仍然嬌羞無限,可她已經不再回避了。可她卻發現,每次郝雲伺候她睡下之後,都要偷偷的躲到一邊。

  紀雪菲很好奇,悄悄的跟在後面,發現郝雲躲在樹後,手伸到褲子裡,閉著眼,呼吸急促,身子在不停的扭動。紀雪菲明白了,郝雲已不再是一個孩子了,她心中既有欣喜,又滿懷不安。

  進了房間,紀雪菲叫過郝雲,「你幫我買一身衣服,再幫我打些熱水,這幾天,風餐露宿,身上實在太難受了。」看著鮮亮的衣服和灑滿鮮花的熱水,紀雪菲低下頭,聽任郝雲解開自己的衣釦。隨著衣服一件件被脫落,一具白嫩嬌豔的肉逐漸體呈現在郝雲的面前。

  圓潤的肩頭,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粉腿,精緻的玉足,小腹下雙腿間那片黑色的森林以及羞紅的臉頰,看著嬌羞無限的女俠,郝雲一把抄起紀雪菲,觸手只覺滑順似綢緞,抱著懷中的玉人,郝雲只覺得下體的陽具漲得難受。

  趕緊將紀雪菲放入水中,顫抖著雙手,搽拭著紀雪菲的驕驅。

  入夜了,看著身邊輾轉難眠的郝雲,紀雪菲一片愧疚,「他對我這么好,一路上照顧我,如果不是他,恐怕我早已落入魔掌了,難道我不能報答一下他嗎?」「雲……雲弟弟,你……睡不著么?哪裡不舒服嗎?」「嗯……不不不,沒……沒有。」郝雲慌亂的回答。

  「你……難道……你……嫌棄姐姐嗎?」紀雪菲低低的聲音問。

  「不不不,神仙姐姐,在我的心中,你永遠是最美的,最好的。」「那……那你有什么事?為什么不告訴姐姐呢?」「姐姐,我……我……下體很難受。」郝雲說完也滿面通紅。

  「那……姐姐幫你解決好嗎?啊……」紀雪菲鼓足勇氣才說出來,頓時覺得渾身燥熱難當,「姐姐雙手又傷,又……不能對不起剛剛逝去的夫君,因此姐姐不能……不能……,姐姐用……腳幫你好嗎?」說完,紀雪菲顫微微的將一雙玉足伸出來。

  「菲姐」郝雲充滿感激的叫了一聲,一把將雪白溫暖的玉足攬在懷中,感受著懷中溫暖柔軟的玉足微微顫抖,看著眼前玉人的羞人神態,郝雲只覺得雪往上湧,渾身燥熱,胯下的陽具也堅挺的象利箭一樣。

  圓潤的足趾順著郝雲挺拔的胸膛下落,滑過結實的小腹,穿過茂密叢林,十隻圓潤的葡萄粒一樣的足趾撥弄著郝雲堅挺的陽具。郝雲微閉雙目,感受著溫暖滑膩的足趾纏繞著陰莖,撫弄著陰囊,郝雲緊緊抓住紀雪菲精緻的足踝,好像生怕跑掉似的。

  「輕……輕點,」紀雪菲低低的聲音,「幫……姐姐……脫掉……衣服,好嗎?姐姐好熱。」褪下紀雪菲身上最後一件內衣,她雪白性感的軀體再一次展現在郝雲面前,看著那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愧而泛紅的嬌驅,看著雙腿間若隱若現的泛著銀光的桃園聖地,郝雲再也堅持不住,奶白色的精液狂噴而出,灑滿紀雪菲嫩白的雙足。

  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弟弟,紀雪菲卻久久不能入睡,她心中滿是對關濤的愧疚之情,卻又如此迷戀眼前的小弟弟,以至於竟然和郝雲足交。如今被郝雲弄得情慾高漲,內心癢癢的,卻無法釋放,有幾次甚至想叫醒沉睡中的郝雲,可最後理智和情感讓她無所適從,她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雪菲姐,我們以後到哪裡去啊?」看著紀雪菲滿臉倦意,「姐姐,昨晚沒睡好嗎?」郝雲充滿關切的語氣聽在紀雪菲的耳朵裡卻有些調戲的味道,再一次羞紅了臉。

  「雲弟,昨……昨晚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這裡離京城不遠了,京城王御史的一家曾經受過我救命之恩,我們先到那裡暫避幾日,等姐姐的傷好之後,再行決定。」「好啊,姐姐,我來扶你。」說著郝雲攙起紀雪菲,雙手不自覺的碰到紀雪菲的雙峰,紀雪菲也不躲閃,任由郝雲樓在懷中走出店門。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紀雪菲在王御史全家和郝雲的精心照顧之下,雙臂的傷勢已經漸漸好轉。一個月來,紀雪菲有意的疏遠郝雲,避免再發生那晚的事情,如果再發生,她不知自己還能否控制住自己了。這幾天來,紀雪菲一直思考著如何找到那天滅門慘案的兇手,看來是由千面人魔馬如海引起的,但領頭的確是那個黑衣蒙面人,而且那人的武功竟然是江湖中失傳已久的火雲掌,那個人是誰呢?

  又為什么蒙面呢?諸多問題一直縈繞在紀雪菲的腦中。

  郝雲卻和王御史的家人混得很熟,沒事的時候經常玩在一起。

  一天,紀雪菲正和王御史在書房中閒談,想告別王御史一家,踏入江湖,去尋找仇人。

  突然,一個家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老爺,不……不好了,雲少爺被抓走了。」「什么?」王御史和紀雪菲異口同聲的問,「被什么人抓走了?」「老……老爺,是……是被丞相李真的手下抓走的。」「啊」王御史大吃一驚,「怎么回?慢慢說,怎么回事?」「老爺,雲少爺和我們幾個去集市轉一轉,人太多,我們就走散了,正當我們幾個在找雲少爺的時候,發現前面圍著一群人,說是有人打死人了。我們幾個一打聽,才知道是李丞相的侄子仗著權勢欺辱一個少女,我們……雲少爺打抱不平,誰知卻失手打死了那個惡少。」「那……後來呢?」紀雪菲忙問。

  「後來……後來,我們跟了去,看到雲少爺被幾個兵丁抓到丞相府去了,就……回來報信來了。」「好,你下去吧。」王御史擺擺手,家丁退下了。「紀女俠,您看這事怎么辦呢?」「那大人有什么辦法嗎?」紀雪菲反問道。

  「那丞相李真平素為人尖酸刻薄,陰險狡詐,睚眥必報,於老夫素來不合,恐怕……」紀雪菲略一沉吟,「大人不必擔心,小女子不會連累大人的,待我想法救出郝雲就是了。」「唉,紀女俠誤會了,老夫不是那個意思,老夫官微言輕,恐怕說不上話,而且那丞相府高手雲集,機關重重,老夫恐怕紀女俠前去救人不易啊。我看還是穩妥一些,待老夫想想辦法。」紀雪菲輕輕點點頭,沒有吱聲。

  等到夜深人靜,紀雪菲看看院子裡靜悄悄的,換上夜行衣,從後窗跳出來,縱身飄出圍牆。很快,紀雪菲來到丞相府的圍牆外。她跳上一顆大樹,向院內觀察,見院子很大,亭臺樓閣,縱橫交錯,不時還有官兵巡邏。「這郝雲會被關到什么地方呢?」正巧,一個巡邏的兵丁躲到院牆下來解手,還沒等解開褲子,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橫在眼前,「別動」,「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個兵丁已被嚇得尿了褲子。

  「說,白天抓來的那個人呢?」「人?什么人?啊……我想起來了,被……被關在後院的地牢中了,聽……聽說,後天我們侄少爺出殯的時候,要……要祭旗呢……大……大俠……饒命啊……」話還沒說完,就被紀雪菲擊昏過去。

  紀雪菲悄悄來到後院,見一座孤零零的房子立在那裡,她來到房門前,輕易就制服了門口的衛兵,開啟牢門,只見一個長長的樓梯伸向地下,紀雪菲順著樓梯來到地牢內,遠遠的見一個人渾身血跡斑斑吊在地牢深處,看樣子已經昏迷。

  「郝雲!」紀雪菲身形移動,剛要前去解救郝雲。猛然,一排利箭迎面射來,紀雪菲身形急退,卻見牆壁上噴出無數的火焰,饒是她身形極快,還是被燒著了衣襟,紀雪菲退回地面,就地一滾來撲滅身上的火焰。

  還沒等她站起身來,兩把長劍飄然而至,直向紀雪菲要害出刺來,紀雪菲揮舞手中劍和來人站在一處。「咦」紀雪菲見來的是一黑一白兩個老道,武功極高,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兩個老道竟然用的是眉山劍法,難道他們是眉山二老無塵和烏衣,心中暗叫不好,「這二人武功極高,怎么他們會在這裡充當朝廷的鷹犬?

  看來今天是難以得手了。」眼見越來越多的兵丁向後院圍過來,紀雪菲的心頭不由得暗暗焦急,一不留神,頭巾被白衣無塵的劍尖挑落,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

  「哈哈,原來是個小妮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紀雪菲並不搭理,雙手持劍,身體平展,直刺向面前的無塵。無塵見紀雪菲來勢迅猛,忙急閃身躲過這一劍,卻不料紀雪菲身形並不停頓,飄身越過圍牆,眉山二老急忙跳上牆頭,見黑影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由得頓足嘆氣。

  第二天一早,王御史急衝衝的派人來叫紀雪菲。見到紀雪菲忙不迭的問「紀女俠是否昨夜去過丞相府了呢?」紀雪菲並不隱瞞,把實情向王御史說了。

  「唉」王御史長嘆一口氣,「我不是說要想辦法嗎,紀女俠實在不應該太著急了,如今,丞相府上下加緊戒備,要進丞相府已比登天還難了,而且聽說明日一早,郝雲就會為李真的侄子荀葬了。」「這,大人,我紀雪菲不會連累你和你的家人,縱使拼的粉身碎骨,我也要救出郝雲。」想起在地牢中受難的郝雲,紀雪菲心如刀割。她原以為會忘掉郝雲的,可近些日子來,她魂牽夢繞的都是郝雲的音容笑貌。

  「唉,恐怕紀女俠拚死,也救不出郝雲哪。」「這,這怎么辦?我,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起。」「如今之際,只有一個辦法,唉……只好試一試了。」「啊,什么辦法?」紀雪菲面露喜色,小女子縱然粉身碎骨也要救出郝雲。

  「」為今之際,只有去求榮王爺,那榮王是當今皇上的弟弟,位高權重,獨攬朝綱,一言九鼎,我想,如果他答應了,恐怕郝雲就有救了。「「這,還要煩勞御史大人了。」「唉,不是我不答應,只是老夫官職低微,要見榮王也是很難啊,要求動榮王就更難了,要請動榮王的大駕,還是要靠紀女俠你啦。」「我?」紀雪菲一愣。

  「是的,這位榮王生性好結交江湖俠士,特別是女俠,只是……只是……」王御史說到此處,面露難色。

  「只是什么?還望王大人明示。」紀雪菲難免有些焦急。

  「只是……只是這榮王很好色,進門的女人沒有幸免的,像紀女俠這樣漂亮,又有求於他,自然是很容易就見到他,只是恐怕,恐怕……」說到此,紀雪菲已經明白了,要救郝雲,就要獻出自己的身體。可是,想起在地牢中郝雲,就快要丟掉性命了,想起他屢次救自己脫險,若不是他,怕是自己早已沒命了。

  「好,我去。」紀雪菲咬咬牙,又點點頭,彷佛是為自己打氣。

  紀雪菲站在大堂門口,遠遠的見大椅子上斜躺著一個人,身邊圍著許多隻穿著薄紗的侍女,面前的大桌子上滿是各色水果。

  「你就是江湖中人稱幻影神劍的紀雪菲,嗯……長得還不錯。」「是」紀雪菲聽得榮王說話的聲音洪亮,已知他內功不弱。榮王站起身來,上下打量著紀雪菲。紀雪菲這才注意到榮王身材魁梧高大,面露威嚴之色。

  「你找孤王有什么事嗎?」「小女子請王爺救一個人。」「呃,孤王到要聽聽,是什么人讓紀女俠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如此惦念哪。」「我要救的是被丞相李真關的一個人,郝雲。」「郝雲?就是那個殺死李真侄子的兇手?」「那么,王爺也知道這件事了?」紀雪菲有些驚詫。

  「哈哈,我在城中佈滿耳目,別說死個人,就是城中多個人,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啊。」「這么說,王爺早知道小女子的來意了。」「當然了,既然我們都心知肚明,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你來求我,自然知道我的性格。只要你能令我滿意,那放出郝雲不是問題。」「那王爺您你又如何保證呢?」「笑話,本王爺一言九鼎,朝野皆知,我沒有任何保證,只有你情不情願。」紀雪菲沒有吱聲,低著頭站在那裡,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凌辱。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看看你的本領。」榮王指了指身邊的幾個侍女,「這是我身邊的幾個摔跤高手,你只要在一柱香內將她們八個人摔倒在地,你才有資格伺候本王。」紀雪菲咬咬牙,邁步就要走向大廳的地板中央。

  「慢著,」榮王洪亮的聲音響起,「你要和她們比武,就要和她們穿一樣的衣服。」說著衝一個侍女擺了一下手,只見她走出來,掀開身上的輕紗,侍女的身上竟是赤裸的,只有跨間繫著一條窄窄的布條,擋著雙腿間的隱秘地帶。

  紀雪菲登時羞紅了臉,儘管她已經有了準備,但是讓她赤身裸體在眾人面前比武,她還是沒有想到。

  「來人,領她去沐浴更衣。」榮王卻不等她反應,揮了揮手。走過來倆個侍女,拉著紀雪菲走下去。

  不一會兒,紀雪菲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了進來。滿廳的人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紀雪菲雪白的嬌軀上披著一層輕紗,隨著赤足的走動,雪白的大腿在輕紗間若隱若現,俊俏的兩上滿是悲愴,卻又含著一絲嬌羞。面板也許是剛剛出浴,也許是出於羞憤而微微泛著紅韻。紀雪菲站在大廳中央,侍女掀開她身上的輕紗,露出白皙健美的胴體,只有跨間窄窄的布條還保護著她令人嚮往的桃花源地。

  紀雪菲緊抱雙臂,保護著胸前的雙峰,低著頭,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廳中央。

  那八個侍女也脫掉身上的輕紗,四面圍了上來,紀雪菲無奈只好展開身形纏鬥在一起,頓時大廳裡粉胸玉腿攪在一起,令人眼花繚亂。

  幾招過後,紀雪菲發現這幾個人腿腳紮實,步伐很穩,但是卻不甚靈活,於是展開輕功,如穿花蝴蝶一般遊鬥於諸女之間。不消片刻,八個人已經有六個被打翻在地,紀雪菲正一掌劈在第七個女人的肩頭,卻不料腳踝被倒在地上的一隻手死死拉住,而身後女人正張開雙臂向她撲來,紀雪菲滿身體前傾,只覺得背後一陣疾風,只聽「嗤」的一聲,紀雪菲覺得下體一涼,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撕離了身體,紀雪菲顧不得那么多了,身體著地就地一滾,擺脫了糾纏,雙腿就勢一攪,將最後一個侍女掃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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