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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完】

自從楊凌因為皇陵事件被拘後,韓幼娘等一干嬌弱女子,訴求無門,也只能整日往來徘徊在刑部大牢外,可是即便如此這些無權無勢無財無物的女流之輩,又怎能見到身陷囹圄的相公楊凌一面呢?

  就在楊凌一眾妻妾躊躇不定,舉手無措之時,突然府中小婢通報說禮部尚書王大人之子,王景隆前來拜訪。原本楊凌落難,禮部尚書王瓊就嫌疑不小,而且這王景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楊凌前腳剛進大牢,他後腳就來過府拜訪,這是懷的是什么居心但人家畢竟是有身份的人,避而不見未免有失禮數。

  正在楊凌髮妻韓幼娘左右為難之際,玉堂春道:「這王景隆是禮部尚書之子,如果我們能求他請動他父親王大人出面為大人求情,大人豈不是有望沉冤得雪。」雪裡梅卻不以為然:「你說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而且我聽外頭老百姓都說,就是他爹合著另外幾個大官給老爺下絆子的,你們說他會救老爺么?我看他就是來顯威風看熱鬧的。」

  韓幼娘和玉堂春幾人細細一想,這也不無道理。就在韓幼娘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雪裡梅氣沖沖地跳出來:「我去會會他!我倒要看他王三公子能顯出怎樣的神通!」

  玉堂春連忙一把拉住她:「得了吧,就你那臭脾氣,去了只怕是害了老爺。

  夫人,不如我先去探聽探聽,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待我摸清他的來意,我們再慢慢拿主意也不遲。」

  韓幼娘一想也是,高文心木訥,雪裡梅急躁,玉堂春卻是性子沉穩,倒是個合適的人選。凝眉道:「那你便速去速回罷。」話說王景隆前幾天與一眾公子哥兒到青樓尋歡作樂,恰在這時蒔花館地一秤金聽說楊凌倒了,一時興奮把三個清倌人被強行買走的事到處宣揚,王景隆家裡只有一房妻子,自成婚以來體弱多病,王景隆在夫妻房事上從未得到過滿足,時常流連於秦樓楚館之間,如今一聽這話,頓時便動了心思。

  他們一班豬朋狗友早就想整倒楊凌,無奈苦無把柄。到楊府栽髒陷害未免太過容易出差錯,弄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如今聽說楊凌強買了三個清倌人回府,如果自己能說動她們誣陷楊凌,將他塑造成欺壓良善、強買美色的偽君子,那楊凌當初為妻子抗拒聖旨留下的良好形象便轟然坍塌,他楊凌在民間也必然臭名昭著,要收拾他就容易多了。然後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誘之以利,憑他王景隆公子的相貌才氣、家世身份,招招雙手,這幾個青樓出身的妓家女子還不掃榻以待?

  王景隆站在楊府中堂門前,看了眼陰沉沉地天際,又瞧瞧垂手站在一邊的目無表情的老管家,從老管家既沒請他到堂內,也沒奉茶,便認為這楊府上下必然是因為楊凌下獄而不成體統了。王景隆不禁一聲暗笑,是打心眼裡爽了出來。

  這時玉堂春走了出來示意老管家退下,自己悄悄走到王景隆身後盈盈一拜,輕聲道:「小婢蘇三見過王公子。」

  王景隆早就聞到一股幽香撲鼻而來,故作姿態地挺拔了下身體,才轉過身來,故作訝然道:「哎呀,原來是蘇姑娘來了,失禮失禮。」玉堂春請王景隆走到中堂坐定,因為捉摸不定他的來意,便也不做聲只是盯著眼前這男人看。王景隆看這嬌媚的小俏婢眨著一雙美眸,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便長嘆一聲道:「王某與楊大人也算是舊識。現今聽楊大人出事……唉!這楊大人也是,恃著聖寵浩蕩,想不到竟夥同一些貪官汙吏合起夥來欺瞞朝廷,本來眼看是前程錦繡的人,現在落到如此下場,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玉堂春聞言差點拍案而起,強壓下怒氣,臉上強擰出一絲微笑,也不作聲,仍是定定的看著王景隆。王景隆見她立在面前一聲不吭,連忙起身道:「小姐,請恕王某冒昧,實不相瞞,王某此次登門拜訪,正是為了……為了蘇姑娘而來。」「甚么?」玉堂春聞言大吃一驚,不用做作俏臉上自然地一片愕然,她不敢置信地問道:「王公子是……是為了小婢而來?這是……」王景隆故意抬首長嘆一聲,道:「唉。我雖然與楊大人相識一場,但是他有些做法我實在是看不過去。楊大人花費重金為蘇姑娘贖身,就當好好愛惜小姐才是。他竟然為了自己重情重義的虛名,對姑娘這般千嬌百媚的女子行妾侍之事,卻置奴婢之微。這與偽君子又有何異。只可惜了姑娘你,如此才情相貌,本該被人捧在手上萬般呵護才對,卻落得如此下場。」玉堂春乍一聽,差點笑了出來,看這王三公子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認為自己晚上是楊凌的玩物,白天卻被當成丫頭來使喚。可是即便真是如此,又幹他王公子什么事呢?何況她定是不信,他風塵僕僕跑到楊府,說個半天,就是為自己打抱不平的,也並不反駁,只是故作委屈道:「王公子……何出此言,其實我家大人待我……待我很是愛惜,並不曾屈待了我。」她說到這兒想到自己歡場賣笑多年,如今重獲自由,芳心裡剛有了一個人,剛有了盼頭,那可愛又可恨的人兒便落得如此下場。難道這就是人說的紅顏薄命?

  一時間悲從中來,眼圈不由的紅了。

  王景隆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嘴裡又說著違心的話,還以為自已一語中的,而這小俏婢迫於仍在楊府而不敢聲張,不禁暗自得意。他立即擺出一副真誠的表情,上前裝作推心置腹般握住小俏婢的一雙柔夷道:「蘇姑娘,今日王某冒昧前來,確實是真心誠意要將姑娘救出火坑。可是姑娘如此言不由衷,你是信不過王某還是怕了那楊凌?蘇姑娘,切莫懷疑王某一片真心啊,我聽我父親說今日三司會審已經定了楊凌的罪,皇上已經下旨,明日午時便要在菜市口將楊凌開刀問斬了。姑娘大不必再有顧慮。而且這是大案,要是真要追查下來,楊府一干人等都是脫不了干係的……」

  玉堂春聽了這訊息腦中「轟」的一聲如遭雷擊,眼前一黑,踉蹌著往後倒退幾步,一時間花容失色。王景隆看她那副掉了魂兒般的模樣,就連自己剛才握著她的手恣意揉捏也沒有反應,以為是自己最後那番話嚇到她了,不禁加多幾分功夫,繼續恐嚇道:「王某絕無虛言!這楊府上下,即使是能免得了死罪,但活罪定然是逃不了的,蘇姑娘你一個嬌滴滴的人兒,難道不怕被充作官奴,賣入教坊司受那人盡可夫的苦嗎?」

  如今玉堂春腦中盡是楊凌馬上要被問斬的訊息,那還聽得見他後來在說些什么。但王景隆見這小俏婢俏臉發白,嘴唇哆嗦著毫無血色,充作官妓的話嚇壞她了,連忙又換做一副溫和的語氣安慰道:「蘇姑娘你不必擔心。王某自與小姐一見,就魂牽夢縈,難以忘懷。怎么忍心看著小姐如此受苦?蘇姑娘,楊凌聘你為妾,卻掩飾為奴婢身份,對你何曾有半點真情!姑娘難道還要為了這么一個偽君子而明珠暗投,自毀前程嗎?」

  玉堂春慢慢清醒過來,她細細一想,發覺這位王三公子顯然知道不少內情,皇上如果真要把楊家上下全充入教坊司,他能有什么辦法救人。莫非他還打著什么主意?念想至此,她便決定配合王景隆把這戲演下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圖謀!

  玉堂春這等出身歡場的妓家女子,最擅長的便是刻意迎逢,虛與委蛇,心中一動了疑念。立即搶上一下,伏地哭泣道:「紅拂夜奔,綠珠墜樓,我們這些苦命女子一輩子不過求一個有情的郎君而已,楊凌非是良人,還望公子憐惜。救救小婢!」

  王景隆大喜,連忙上前扶起她道:「小姐何須多禮,王某能得小姐紅袖添香、良宵解語,那是求之不得」,他說著忍不住輕狂地在玉堂春柔美的皓腕上輕輕捏了一把。

  玉堂春臉兒一紅,攸地縮回手來,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半嗔半喜道:「公子……這裡可還是在楊府呢……」

  王景隆聽她說這裡還楊府,那不就是暗示我如果不是楊府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這顯然是芳心暗許了啊!不禁喜出往外:「楊凌馬上就要開刀問斬了,楊府不然也就要隨之灰飛煙滅了。姑娘何須顧忌?只要姑娘點一點頭,便是我王景隆的人了。」

  玉堂春裝出滿面擔憂的樣子道:「可是……那楊凌甚得皇上器重呢,會有說斬就斬那么容易?再說如果皇上下旨楊家滿門皆為奴僕。公子又……又憑什么救我出去?要是到時他楊凌大難不死,那小婢我便……」在王景隆看來,自古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楊凌都要死了,眼前的美人兒難道還會陪他送死嗎?現在玉堂春這番話在他聽來,顯然是為自己鋪定後路了。

  如果他能助她從楊凌一事中脫身出來,再憑他王三公子的條件這小美人而定然恨不得自薦枕蓆了。得意忘形之下,他便將誣陷楊凌的計劃告訴了這個他自認為已對自己傾心臣服的美人兒。玉堂春聽了暗暗咬牙,心中盛怒卻臉上含羞說道:

  「如此,蘇三多謝公子了,蘇三一切任憑公子安排便是了。」她以前做的是歡場賣笑地生意,心中便是再委曲不悅,面上也可裝得盡興言歡,這時有心魅惑他,這一聲做作的嬌媚無比,聽在王景隆心中更是馬上想到「任憑公子安排」的另一層意思,一時魂兒都飛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將這個撓人心肝的小美人馬上帶回家去。一時色心打動,伸出一隻祿山之爪便往那柔似楊柳的腰肢攬去。

  也不知玉堂春是因為她故作矜持還是怎么樣,看到王景隆一伸手,立刻往身邊一閃,卻不料冷不防的一個踉蹌,撞到了矮几的邊角上,頓時痛苦的喊了一聲。

  只聽一陣噼啪亂響,矮几上的東西摔了一大半。王景隆趕緊上千,伸手扶住了玉堂春站立不穩的身軀,並且在她站定身子之後,扶著她坐在椅上說:「撞到哪了?痛不痛?我看看。」

  「沒事,沒事!」玉堂春連連嬌呼,王景隆一看她娥眉緊皺,便知道這一下即使撞得不疼,也必然不輕。轉念一想,這不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嗎?

  再說玉堂春雖然撞到的幾角不算尖銳,但大腿外側還是傳來一陣陣隱隱的痛意,酸中帶麻的感覺很是難受,她只好隔著布裙,輕輕揉著那出,畢竟她撞到的是胯部,一旦卻要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那必然是要掀開裙子的,現在王景隆就在眼前,雖說她為了救楊凌有心勾引王景隆,但是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即便是出身青樓,這種放浪的事情又教她如何做得出來。

  別用用心的王景隆卻裝作楞頭青般地說道:「我看到幾角撞到的是你的軟骨,若不即刻妥善處置,怕是會發腫的,這可不行的!來,讓我看看!」如此一來,玉堂春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因為她既不好斷然的拒絕,畢竟她還要好好籠絡他,卻也不想讓他碰到自己的大腿佔到太大的便宜。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當王景隆拉開她那隻按住裙子的右手時,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啊……王公子……不用……小婢不礙事,小婢自己揉揉便成了。」玉堂春的神態甚是慌張,很不自然,王景隆這花中老手雖不能猜出她此刻心中所謀,但這眉目間的絲絲猶豫還是不難看破的。他微微一笑,舔舔嘴,帶著一絲古怪的口吻道:「那如何使得,要真傷著了,你讓我於心何安?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儘管玉堂春一聽,差點吐了出來,想要阻止,但是看他還裝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真不知該如何對付。王景隆看玉堂春臻首微垂,一言不發的樣子,便知道機會來了。他便掀開玉堂春裙子的下襬。不但把他的臉湊近玉堂春穿著雪白春褲的滑膩大腿,一雙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那上面輕輕摩挲起來。

  忽然被男人那帶著熱力的大手貼在大腿上,玉堂春本能地雙腿一縮,顯得有點驚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開王景隆的雙手,只好臉紅心跳地說道:「噯……王公子……這……還是不用啦!小婢已無大礙啦。」聽到玉堂春這么說,王景隆更是認定這玉堂春只是假裝矜持,他也不點破,繼續隔著柔滑的春褲慢慢在那軟膩而又不失堅實大腿處揉捏著。玉堂春發現自己貼肉的春褲已經暴露在這個男人眼前,大腿又被恣意撫摸。她頓時俏臉羞紅,就連抹胸上的一片白膩肌膚也顯現出淡淡的紅暈。

  王景隆見玉堂春如此反應,愈發大膽輕浮起來,他只覺得鼻端一直籠罩著絲絲讓人亢奮的幽香,這讓他情慾大盛,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該死的,這誘人的小騷婢。不經意中,王景隆看到玉堂春春褲下有到隱隱約約的淡紅,想必那邊是這小騷婢的褻褲了。這讓他的血一下子沸騰起來,一團慾火,猛然襲遍他全身,讓他更加變本加厲肆虐起來。

  這時王景隆的手掌撫摸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廣,他不單止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著玉堂春的雪臀,還故意用嘴巴朝撞到的地方吹著氣。這種過度殷勤的溫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讓玉堂春的心在憤懣中又泛起點絲絲春情,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著躺椅的邊緣,紅撲撲的俏臉則轉向一邊,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男人的舉動。「我怎會這樣?不成,我要推開他才是。哦不,我還要靠他來救楊大人。對,我要忍著,我必須忍著!」玉堂春心理掙扎著,可是卻冒起了一團灼熱的情焰,燒得她慾火大盛,不安地輕輕擺動一下大腿,試圖夾緊,這個細微的動作,卻讓王景隆這個花中老手眼前一亮。

  似乎已經感受到了玉堂春不安的心境,王景隆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女人那漲撲撲的雙丸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著,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著眼睛,貝齒緊咬朱唇,那神情說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這樣曖昧的神情非常誘人,讓他遐想不斷。

  王景隆的嘴角這時浮出了奸計得逞一般的微笑,他勝券在握地對玉堂春說:

  「來,蘇姑娘,你把大腿張開些,我幫你把撞疼的地方揉一揉,好好散散血。」玉堂春心中大罵:「這色胚!本姑娘明明撞到的是大腿外側,你這登徒子卻叫本姑娘要把大腿張開?要不是為了楊大人,姑奶奶必定呸你一臉!」雖說如此,她也不好直接把蹲在她身前滿臉色相的王景隆一腳踹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男人的雙手己經放在她膝蓋上,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她的嬌軀發出一陣明顯的顫慄,但她只是咬緊牙發出一聲輕哼,並未拒絕讓男人繼續揉搓著她誘人的粉膩大腿。是因為她下定決心要靠色相去拉攏這個男人去探聽他要如何加害楊凌,又或許這男人的手好似有一種道不明的法力,熱浪一般的刺激從他手掌中傳來,讓這個未經人事的春情女子吃不消。

  「看來傷得不輕啊,蘇姑娘,來,我需要你配合一下,才能為你去除青淤……」

  男人的聲音就如咒法一般,玉堂春競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王景隆馬上兩頭並進,左手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撫到她的翹臀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很有技巧的愛撫和揉捏:而右手則大膽地摩摯著大腿內側。那久經花叢的手指頭,一直探到離私花不到一寸距離的地方。玉堂春甚至能感受到他指頭的熱量已經透過那絲薄的春褲和小褻褲滲透進她的花房裡。

  「嗚嗚……怎…怎么會這樣?」玉堂春六神無主地呻吟一聲,她明明就對這個男人感到不屑和厭惡,只是為了楊凌才委曲求全出賣色相。但是這男人彷彿天生就是一個勾引女人的惡棍,他純熟的動作,好似妖術一般讓她迷醉。明明想要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卻本能地迎合上去,只是希望那根可恨指頭磨蹭得更狠一點,好讓那無法消止的酸癢得到最大的遏止。

  王景隆此時卻沒有硬闖進去,滿足這個春情勃發的少女那空虛的滲溝,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玉堂春,慢條斯理地舊話重提:「蘇姑娘你想要離開楊府重獲自由吧?不如今晚你就搬到我王府來,你待如何?」「好……好的!」

  玉堂春此刻整顆心都慢慢被情慾瀰漫,那還聽得清楚男人在問什麼,很是自然地回答。猛然間一愣,趕緊想要掙扎地坐起,可是王景隆卻淫笑一下,右手輕捏住玉堂春那絲薄小褲的邊緣,霎時間那薄薄的春褲便滑落到大腿處,露出白生生的兩截大腿,還有那紅得耀眼的小褻褲。玉堂春感覺下身一涼,低頭一看猛地一驚,胴體開始象蛇一般的蠕動不已。

  王景隆見狀馬上伸手在她翹臀出拉住褻褲往上一提。「嚶……」褻褲前段一大截突然卡進私花小縫間,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玉堂春忍不住呻吟出聲來,難過的在圓形的躺椅上輾轉。而王景隆也老到地隨著她的挪動而提著褻褲的邊緣拉著,刺激著花唇甚至是那小花蒂。

  玉堂春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唇,時而甩動著一頭已經散落的長髮,媚眼如絲卻又不敢看那蹲在她面前的男子。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忍不住從花房深處汨汨溶出的膩汁,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嗯…嗚……不……我……我不要!」

  玉堂春儘管被摸得渾身發抖,春水肆虐,雖然嘴裡這么說,但她像說慌的小丫頭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根子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到了胸口上。

  那種羞愧難禁,坐立不安的嬌悄模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的狀況而不自知。

  而那還微微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撩撥,不時興奮難耐的作勢欲合,但卻總是不曾併攏上。還有那至今仍未提上的春褲已滑落到她的膝處。她的反應正如王景隆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欲拒還迎。

  「好妖媚!好風騷!」王景隆使勁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本來只是想好好挑逗這個歡場女子一番便抽身,吊一吊她的胃口以便日後也容易成其好事。可是沒想到她的身體反應卻像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般生澀而激烈,嬰兒一般細膩的肌膚似乎一按就能擠出水來,柳眉若燻,媚眼如絲,輕輕喘息著夢囈一般呻呤的她,讓人銷魂也讓人垂涎,這樣一具誘人的嬌軀正被自己玩弄在掌心中,他又怎能壓下慾火毅然離去?

  此刻的玉堂春顯然很害怕,她身體也被王景隆撩撥得春情盪漾,但是她神智卻慢慢清醒過來。楊凌!那個情深似海,寧願為嬌妻抗旨的有情郎!自己不是早已一顆心緊緊繫在他身上了嗎?為什么會被一個下流的臭男人撩撥得如此不堪?

  自己明明是別有所圖,為何最後卻被他弄得不知所向?這樣下去,即使是心能守住,身體也遲早會淪陷呀。自己又不能斷然拒絕,如果這下流色胚拂袖而去,自己刺探訊息的計劃不就全盤落空了嗎?玉堂春發現此時自己已是騎虎難下,進退維谷了。

  慢慢地玉堂春只覺得身子裡潛伏的那股灼熱的慾念越來越強烈與狂熱,這個男人手毫不消停,不斷的挑逗著她的身體,難道……玉堂春的心一涼,難道這個下流胚子要在這裡將她……

  她懷疑這個男人的企圖,想到這裡她渾身戰抖起來,她是想過出賣點色相,但卻絕對沒有打算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的。而且這裡還是楊府中堂內,夫人和雪兒還在內室,老管家還站在門口,他怎能……

  初次經歷這般陣仗的玉堂春,內心在掙扎著,她不是不想反抗,可是她卻害怕這個男人翻臉,害怕錯過了這個人便沒有人能就楊凌了。而且,她心裡居然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他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好像帶有法術般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蟻噬般的刺激如潮水一般洶湧的撲來,讓她全身癱軟,亢奮的情慾已經瀰漫在了她身上。

  「楊……楊大人……嗯……」

  迷糊中,玉堂春不知不覺的從喉嚨裡顫抖地發出一絲令人銷魂蕩魄的呻吟,為什么,如果他是楊大人那該有多美,這讓人無法抵禦的快意,明明知道跟前的不是楊大人,可是為什么自己的身體卻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情景下,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楊大人,產生了這不該有的情慾。

  「這該死的賤婢!到這個關頭還對楊凌那土包子念念不忘!」王景隆聽到玉堂春的這句呻吟,怒從心來,氣得手猛然一扯。那絲般的褻褲一下子緊緊勒在玉堂春的私處,死死壓著花蒂和花縫。「嗯啊……」玉堂春感覺一股如雷擊般強烈的快感從私花處進過心頭直湧上腦門,股股花蜜再也按捺不住,從花房流經花徑,劃出花唇,慢慢染溼了那薄如蟬翼的褻褲。她死死地壓緊牙關,媚眼緊閉,臻首左搖右擺好像要把這羞人的快感趕出體外,卻又沒有做出反抗。

  看著玉堂春這一副逆來順受的嫵媚表情,王景隆以為這個曠日久已的妓家女子已經是按捺不住而情慾爆發了。玉堂春那羊脂白玉一般細嫩滑膩的大腿在他的粗糙的手掌中輕輕抖動,帶來無比香豔的刺激。可是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又怎么能忍住不把她就地正法呢?可是這裡還是楊府,萬一她鬧起來,理虧的還得是自己啊。那少爺我的計劃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可就當他的手鬆開這小俏婢的褻褲瞬間,卻見玉堂春美眸緊閉,那俏麗的臉蛋似痛苦又似享受,雙腿情不自禁的合攏在一起輕輕揉搓,急劇起伏的胸脯蕩起一陣眩目的肉浪,無比的誘人,那被湖綠色抹胸掩蓋著半裸的雙峰,彷彿是要從中彈跳而出似的,在衣下搖盪生輝,將王景隆的目光深深的拽住不放。

  再摸一下,就再摸一下!王景隆的內心彷彿有個妖魔在發出引誘的呼喚,看著玉堂春那蠢蠢欲出的小玉兔,王景隆臉上的肌肉在抽搐,手禁不住又一次抬起,在玉堂春那欲拒還迎的目光中,慢慢的伸了過去。

  「嚶……」

  玉堂春的櫻桃小嘴發出一絲嬌媚的浪叫,她只覺得一雙溫熱的手覆蓋在了自己的玉乳之上,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可是那灼熱的氣息卻順著敏感的乳尖迅速擴散,這是她從未體味過的。男人的手輕輕一搓,那潮水般湧來的慾望瞬間將她衝得三魂不見七魄。

  「蘇姑娘……我……我……!」王景隆的雙眼有發紅,玉堂春卻顫抖起來,半是害怕半是在期待,竟然微微的一挺身,迎合著他的動作,鼻息也愈發急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

  王景隆的右手已經伸進了她的抹胸裡,捉住了那對頗有規模小白兔輕輕的揉起來,雙乳被捏擠成各種雄壯,手一鬆又彈性十足彈起來,渾圓尖挺的乳房,白嫩的胸部,饒是王景隆這花叢老手也禁不住猛嚥唾沫。玉堂春的胸部異常柔軟,光滑,白皙的肌膚細膩無比,王景隆用手指輕輕的撫摸她粉紅的乳尖,來回的撮擰,玉堂春的乳頭霎時變硬了。

  可憐的玉堂春嚶嚀一聲,又羞又憤得用雙手掩住了臉,她覺得此時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眼前這個下流胚子就像一頭即將吞噬自己的豺狼,他不但玷汙自己的身子,還要把自己納作私寵。玉堂春心中天人交戰著,既想為楊凌守住身子,又想豁出去讓王景隆得了便宜好把楊凌救出來。而且在她心裡最深處也渴望想要放開享受這要命的快意,卻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撫掃而過的指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的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么也不願意違背自己的原則,不能讓他得逞,這是玉堂春最強烈的念頭。

  玉堂春不斷在心裡喊著楊凌的名字,用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尚拼命掙脫,使勁抽出雙手,想要推開王景隆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整個人臥躺在躺椅上。儘管王景隆迅速抱住了傾倒的玉體,但她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躺椅上。

  壓在玉堂春身上的王景隆,只覺得軟玉溫香在懷,乍然嚐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眼下氣喘吁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微嗔薄怒,欲言又止,想看人卻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騷神色,叫王景隆這色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早先那些及時抽身的念頭早已飛到九霄雲外,他按著猶如受驚小鹿般的玉堂春那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低頭便一口覆在她微張的朱唇之上。

  而玉堂春逆來順受語句還迎的反應卻讓他愈發興奮,她依然緊閉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作憑男人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靈巧地由她的唇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再由下而上的吻回雙唇,接著他又往上慢慢的舔舐到眼簾、娥眉一直到額頭上。這種溫柔不禁讓玉堂春這個春情女子心防大動,剎那間似乎楊凌的影子變得模糊起來。

  「嗚嗯……!」玉堂春微微顫抖了一下,竟主動的摟住了男人,渾身火熱燙的扭動起來。她這樣的反應讓王景隆本來就已經擴散的慾望更加肆無忌憚的燃燒起來,眼中情慾此時更加的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深深地埋向那雖算不上深邃的乳溝。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餓狼,貪婪而瘋狂地舔吻啃噬著玉堂春的胸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最想吸吮的那顆小櫻桃,因為他連忙抬起手要去解開女人的抹胸。

  然而此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玉堂春,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杏目圓睜,一邊伸手抗拒著王景隆的侵犯,一邊匆忙的低呼道:

  「哦……公子……不成的……這裡是楊府……你還沒納我入門你不能這樣……喔不成的……真的……你不能這樣的……嗯……好癢……求求你……嗚……我不成了……我要死了……」

  可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王景隆的理性已經被自己的獸性吞噬,不顧一切的將嬌弱的小俏婢按在了身下,更何況玉堂春的拒絕更像是在對情郎的勾引,充滿了誘惑,讓他想入非非,更大程度的刺激這個被情慾控制了的男人。

  淫興勃發的王景隆更進一步的將他的嘴唇覆蓋住了玉堂春那誘人的柔唇,女人的香舌被他撩撥出來,一吸一吐,兩人舌頭交纏進了雙方嘴裡,玉堂春的理智又漸漸被壓了下去,慾火漸漸盪漾開來,小嘴裡的香唾湧了又湧,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王景隆的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度了過去,更迫不及待的迎接男人探入自己的口中的溼潤舌頭,兩人交纏的激烈的熱吻起來。此時此刻,楊凌什么的,早已被這個假戲做得太過而深陷其中難以自拔的女子拋到腦後了。

  玉堂春的反應甚是激烈,一雙柔夷漸漸不自覺的摟上了王景隆的脖子,身體猶如盤蛇一般的扭動起來,情慾大盛的花房不斷吐出花蜜,整條甬道都潮乎乎的好不難受。感覺到男人頂住自己大腿外側的下體變得堅硬無比,她的手慢慢的上滑,壓在自己賁起的胸部,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粉嫩充血的小櫻桃。

  王景隆見狀嘿嘿一笑,也變得愈發大膽起來,動作越來越輕佻,他又往上慢慢的舔吻起來,並且將還掩蓋著玉堂春臂膀的春衫,粗魯的往外一拽。玉堂春整個上身再也沒有半絲遮掩,她驚呼一聲卻沒有說什么,只是一張俏臉更紅了,動作卻慢慢的配合著男人,小手慢慢的來回摩挲著王景隆的背,口鼻裡喘息出陣陣萎靡而芬芳的幽香。

  「啊……」看著眼前顫顫巍巍的一對乳球,王景隆只覺得四肢八體的熱血都一股腦聚集到了下體。老天,好美好白好嫩,渾圓的一對玉兔,雪撲撲的,好是誘人。王景隆迫不及待的伸出雙手伸覆蓋其上,使勁的搓揉著乳房,隨著微微顫抖玉堂春的嬌軀越縮越緊,看見小俏婢沒有反抗,更是狂喜,撫摸著女人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探去。

  「哦……」玉堂春隔著褻褲便感覺到一隻熱乎乎的手在自己花唇處作起惡來。

  時而在花縫間來回搓弄,時而捏著花唇揉擰,時而又按住花蒂轉圈,不禁渾身發起抖來,一隻手緊緊的抓住王景隆的手卻不抗拒,只是雙腿不安的扭動,嘴裡發出陣陣令人魂銷的嬌吟。

  「咳咳……!」猛然從內亭傳來一陣咳嗽聲,想必是在內室偷偷觀望的雪裡梅是在看不下去了,便忍不住玉堂春那失去理智的腦袋中彷彿響起了一聲驚雷,讓她猝然清醒。見鬼!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像一頭髮情的母獸一般失去了理智,還做出如此淫蕩的舉動。這如何對得起還在牢獄之中的楊大人啊!愣了半響,這才一把按住王景隆的胸膛用力往外推,夾緊雙腿,心中滿是對楊凌的愧疚的,強自壓下對王景隆翻臉的衝動,既羞又怒地對王景隆道:「王公子……我……你……你請自重。」

  「我操!」久經陣仗的王景隆怎么看不出玉堂春此刻所想,心中不禁怒罵起來「自重個屁啊!剛才你這浪蹄子發起騷來比誰都賤,現在想起相好的就還他媽的給本公子裝起矜持來了!」臉上的不滿之色怒氣越來越盛,眼裡閃著滔天的怒意,其中還夾雜著仍未退散的灼熱慾火。他越想越怒,惡狠狠的一把抓住玉堂春重新整理好的衣襟,恨聲道:「小騷貨,你把我挑出火了,還想走么?本公子告訴你,門都沒有!」

  這話一出,不僅是玉堂春,就連還在內廳偷偷探聽情況的韓幼娘和雪裡梅,都知道這次玩出火要壞事了。但現在外面那兩人的模樣,如果自己貿貿然出去,玉堂春沒臉見人不說,要是觸怒了王景隆,他惱羞成怒翻臉不認人怎么辦?她們一介女流,在京城又無門無路,這搭救自家老爺的希望可全在玉堂春是否能成功誘惑這個男人上了。時間似乎在一瞬間停住了,每個人都各懷心思,一時間靜得只聽見玉堂春尚未平復的急促的喘氣聲。

  聽著這誘人的嬌喘,王景隆那交雜著怒火的獸慾「騰」地爆發出來,媽的,從來只有自己玩弄女人的,哪來被女人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玉堂春那滿身處子特有的如香似麝的味道瀰漫在鼻間,更是讓他欲罷不能,狠狠的,他很輕易的將女人整個的拽下身,「嘶啦」一聲粗魯的把她的裙子撕裂開啦,已滑到膝蓋的春褲也被他一把扯下,再微一用力,玉堂春便重新被推到躺椅上,雙手把這小俏婢的手拉開,那雙大手毫不留情地在那白嫩的乳房上搓揉起來,玉堂春的手被按在靠背,由於躺椅並不矮,她的雙腿便懸在半空。王景隆淫笑一下,粗魯的將手伸進玉堂春的褻褲下,輕輕的向下扯了扯,便摸到她那異常豐滿的肥臀和已經溼的一塌糊塗的私花。

  玉堂春的內心在瘋狂的掙扎,可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發出歇斯底里的呼喊。

  這會把韓幼娘和雪裡梅甚至是外面的老管家引來。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怎么能面對眾人?如果傳到楊大人耳裡……她不願意見到這樣的結局……楊大人……楊凌那俊朗的面容再次浮上心來,罷了,便犧牲一個我吧。如果最終能救出楊大人,區區我蘇三的清白算什么!楊大人為了夫人連抗旨都敢,難道我蘇三還要憐惜這卑賤的身子不成,大不了楊大人沉冤得雪那日,我便穿身紅一頭撞死在王府門前,讓他王景隆下輩子都惴惴不得安寧!

  想通這一切,玉堂春也徹底放開了,既然自己已經打定心思要獻出自己的身子,何不把眼前這男人當做是楊大人,好好享受這要命的快感呢?這畢竟也是她的頭一遭啊!

  「啊……大人……你輕點……嗯……輕點……嗯哦……好癢……好麻哦……大人,你好棒……!」玉堂春放浪地尖叫著,尖銳的指甲刺進了王景隆稍稍顯瘦寬厚的胸背,這男人已經一把扯了扯那那已被花露打溼的褻褲,接著雙手用力的將它撕亂扯下,褻褲可憐地掛在玉堂春白嫩的足踝上隨著她身軀的扭動一晃一晃。

  「這個小浪蹄子終於發騷了。平日裡裝模作樣,騷起來還不是發情的母狗一樣!」王景隆手指用了幾分力,觸到兩片柔軟滑膩的肉辮,輕輕的來回磨擦,玉堂春頓時渾身發抖,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雙腿不安的扭動,嘴裡發出令人銷魂有呻吟。「大人……別……啊……,大……大人……啊!」玉堂春玉體興奮得顫鬥起來,兩腿雖然下意識的緊夾,但是未及做出任何抗拒的舉動,男人的大手已經輕柔的摩挲到她那一小片悽悽芳草地。不消片刻,急色的王景隆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的叩門探關,玉堂春淫哼一聲,胸膛一聳,男人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溼又粘的淫蜜,不知時已經從花房流出,甚至從流向她的腿根。

  此刻,當憑手足之慾已經不能滿足獸性勃發的王景隆了,他嚥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按著玉堂春還在不停顫抖的膝蓋,不費什么力便分開了她那雙無力防禦的雙腿。他深深吸了口氣,便一頭悶到小俏婢的雙腿之間。頓時一陣騷糜的香味撲入口鼻,讓他熾烈的慾火更添了幾分。玉堂春那粉白水嫩的私花,花唇緊閉著,僅留著一條粉紅的縫隙,上面還掛著晶瑩的花液。在王景隆輕輕揉捏那柔嫩的花唇及上方若隱若現的花蒂之後,一股股的淫蜜從那美妙的花唇之間汨汨流出,王景隆見狀,立馬伸出舌頭往那縫隙一舔。

  「哎……好……好人兒……求求你……別……別這樣……我……我受不了了……」

  王景隆哪裡會聽得進去,這呻吟般的拒絕在他聽來,不過是個春情女人故作姿態的手段而已。他只是粗舔一下,便伸手按在那越勃越挺的花蒂尖端上輕輕碾弄,小小的陰蒂因為受盡各種各樣的挑逗,所以已經充血得紅潤髮紫,呈現出葡萄般誘人的色澤,讓人垂涎欲滴。

  「嗯哦……好啊……唔……啊……好……大人……你……你快……快要弄死……弄死玉兒了……哎……玉兒要……要死了……啊……慢…慢點…玉兒受……受不了了……」

  猛地王景隆托起起玉堂春的雪股,同時吧臉湊到私花前,靈巧的唇舌開始猛烈而不失溫柔,仔細在她嬌嫩的花徑和花瓣外側舔咬啃噬個不停,直引得這小俏婢陣陣嬌呼、連連呻吟,他伸出舌頭在花蒂上一頂,小俏婢就象是很苦悶地扭動著身體,從花房中溢位的淫蜜越發大量,這時他突然把嘴壓在私花上用力吸吮花蒂,靈舌時而猛烈,時而輕柔地掃弄著緊閉的小花唇,椅子貪婪地在她陰阜舔弄,扯咬著她稀疏的芳草。很快他的臉就便沾滿腥臊騷的蜜汁,但這一切都只能更加激發王景隆的慾望而已。

  「美啊……啊……美死人了……唔啊…大人…你……你好棒哦……好厲害……哎……哎喲……這……真要命……別……別突然那么用力……啊……好……好美……好爽……好……唔…大人……我……怎……怎么會……吃不消了……唔……好…玉兒…好棒……這……這么才……怎么辦才好……呀……啊……」開啟心防玉堂春漸漸失去理智,慢慢被情慾侵蝕的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去控制了。呻吟聲慢慢失控地越來越響。躲在內室的韓幼娘和雪裡梅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們又能如何呢?如今卻是真的騎虎難下了。韓幼娘心中還在為玉堂春感到惋惜,而雪裡梅卻是種鄙夷和憤怒。於是乎一個躊躇難定,一個作壁上觀,都對目前的狀況不加,也難加阻攔了。順其自然吧,或許這樣,老爺就得救了。

  王景隆又吸又舔,嚥下一口又一口的淫蜜,吸入一股又一股的騷香,他感覺下體充血得快要炸裂了,硬邦邦的連連牛都可以敲死幾頭。他再也忍耐不住,放下小俏婢的屁股站起身來,麻利地解開衣褲,掏出那勃如怒蛙的男根。

  王景隆先用陽根在玉堂春那花縫間沾了點浪蜜,然後將紅得紫黑的龜頭在那顆俏然挺立的粉紅色花蒂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兩人都渾身急抖。玉堂春更是是由花心深處,感受到一種令人難耐的空虛感,不由得使她一陣心慌意亂,那嬌嫩的肉體本能的隨著挑逗扭動起來。

  「小浪貨,扭得那么騷,看來平時楊凌那小子調教得不錯啊!」王景隆如看著獵物般俯視著飢渴難耐的小俏婢,自以為是的諷刺道。此刻他還不知道,眼前這貌似風騷的誘人的女子可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他便宜可佔大了!

  王景隆又用那粗熱的龜頭來回撥弄過微微張開的花唇之後,推開小小的花瓣,確認即將要進入的花穴入口有足夠的花蜜潤滑後,然後一隻手按著她圓潤的肩頭,身軀往下一沉,玉堂春原本半開半閉美眸一下睜得老大,雙頰滾燙,那櫻唇間不時發出聲聲的嬌喘,全身的肌膚泛出動人心魄的潮紅,一股股撓人心肺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她春情勃發,情火如熾!

  王景隆心中暗笑,他深知在自己的手段下,已將這騷浪的小俏婢的肉慾完全誘發出來,將她貌似純潔的表相撕得乾乾淨淨,此刻的她體內已充滿了對肉慾的渴望,只要他再加兩分功夫,翻雲覆雨幾度春風之後,保證小俏婢會完完全全臣服胯下,變成他的禁臠私寵。

  「啊……」閉上了勾魂懾魄的美眸,小俏婢一聲嬌哼已忍不住軟弱地出了口,嬌軀竟掩耳盜鈴般微微往上迎合上去。王景隆卻不肯輕易如她願,帶著她的纖腰,在美俏婢敏感的花道谷口處來回旋轉著輕磨著陽根的尖端,偏又不肯深入。

  玉堂春眼見只要再一步,幽谷中的飢渴便可被充實,偏那該死的臭男人卻遲遲不肯更進一步,逼得這美俏婢不住地嬌喘呻吟,不住地扭動嬌軀,半似懇求半似挑逗對王景隆說道:「哎……好……好人兒……求求你……給……給玉兒吧……我……我受不了了……」

  「要本公子給你什么呀。說清楚,要說大聲點。」王景隆卻不依不饒,下定決心要報復她剛才對自己的拒絕。更是要徹底磨掉她那故作清純的姿態。

  「我……我要……要大人的陽物……」

  「陽物是什么啊?」

  「給……唔哦……給玉兒……給玉兒兒你的…大…大肉棒……」「真的想要我的大肉棒嗎,我的小浪貨?」

  「真的……真的……嗯啊……哎喲……別……別磨了……哎……玉兒……玉兒想要了……」

  「怎么可能呢?像蘇姑娘這樣的畫兒一般的人物,怎么會如此急色?本公子不會是聽錯了吧?」

  「不……不……玉…玉兒…我是淫婦……是浪貨……是專門給大人騎,給大人跨的騷貨……哦……」玉堂春在蒔花館賣藝數載還能保持清白之身,一方面是一稱金待價而沽,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是個心高氣傲有追求的人。現在被王景隆這個色胚這樣作踐,雖說被體內的肉慾挑的再無法遏止自己的渴求,但是心中的憤恨也隨著慾望增長到了個無以復加的地步。她俏臉一僵,隨即便又變回那一臉春情難耐的模樣,她知道如果這時候翻臉,那可是功虧一簣啊!刻意討好的她便是再肉麻無恥的話兒怕也說得出口。

  聽到這裡,王景隆再也忍不住了,屁股往下一沉,把腰狠狠往前一挺!

  「啊……!」玉堂春感覺自己的花穴中的傳來種被撕裂的感覺。完了,自己的清白之軀完了。留個楊大人的最寶貴的紅丸就這樣被這個無恥的男人奪走了。

  偏偏自己還要裝出一副芳心暗許的騷浪模樣,念想至此不禁悲從中來。加上肉體被開苞的疼痛,兩行清淚源源不斷地從緊閉的雙眸裡流下。

  「小浪貨,你……蘇姑娘,你居然還是……還是處子?」一個勾欄院裡千人騎萬人跨的爛貨,花徑怎會如此緊緻,而且剛剛龜頭確實有頂開一層肉膜的感覺。

  王景隆見狀不對,低頭望交合出一看,發現一股殷紅正伴隨著花蜜從兩人的交合處,沿著玉堂春腿根流下。還以為清倌人的名頭是掉高來賣的噱頭,原來真的是……

  這一下王景隆可是洗出望外!一直被楊凌搞的鬱郁不歡的心情如今一掃而空。

  媽的,你不是能折騰嗎?老子現在給你戴頂綠油油的帽子不說,還他媽嚐了你女人的頭啖湯!

  王景隆的嫉恨只是針對楊凌一個人而已,作為一個男人,當發現身下的女人還是個處子時,那無聊的憐香惜玉的情懷便一擁而上,慢慢包圍了失控的獸慾。

  他停止了挺動,俯下頭用嘴對她的胸前粉嫩的小櫻桃不斷逗弄,溫柔地含住她的左胸乳尖,開始輕輕的吸吮,他右手撐在躺椅上,左手也握住小俏婢的右乳揉捏起來,恣意地變換著乳球的形狀。

  揉弄了一陣,便用手指輕捏她那粉紅粉紅的乳珠,直刺激到兩個奶頭俏皮地立了起來,像足兩粒帶著露水的小櫻桃。垂涎欲滴的王景隆趕忙用嘴唇貼著其中的一粒張口含入,吸吮,啃咬,舔弄,然後故意吸得高高的,再放鬆雙唇讓它彈回去,蕩起陣陣乳波。

  此時小俏婢那堅挺的椒乳上面遍是王景隆大量黏答答的涎液,溼乎乎的胸脯上見反射出一片片動人心魄的妖異光芒,王景隆看著玉堂春她嬌俏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於是更使勁地猛插,玉堂春的身心喜悅地接受哥哥激烈的攻擊,紅腫的幼嫩秘處依舊淫蕩地吞吐著肉棒,嬌小的身軀也不斷爬上性慾的頂峰。

  玉堂春小聲嬌哼著,那硬乳頭被王景隆用舌尖和牙齒挑弄著,下身被他的肉棒堵得嚴嚴實實,在初次的疼痛過去後,那充實的感覺和肉棒傳來的熾熱,讓她的心兒酥酥麻麻的。身體所帶來的激烈快意下,再加上她已經完全放開自我可以討好,口中也再沒有了顧忌,迷人的嬌淫聲也脫口而出:「嗯啊…啊啊…哦…舒服……啊啊嗯……」

  就在王景隆玩弄玉堂春胸口那兩團美肉的時候,小俏婢那又狹小又緊迫的花徑,緊緊包夾著陽物,似乎還會一圈一圈地蠕動、擠壓和磨擦。酥麻的暢快感直衝腦門,讓王景隆再也忍不住加快腰臀擺動的速度,撇開憐香惜玉的溫情,開始用猛烈的節奏操弄著身下鮮嫩的花穴。

  男人的肉棒抽送在這正是花樣年華的處子的粉嫩花徑中,大若鳥蛋的紫紅巨龜不斷以肉冠刮弄著花穴中嬌嫩的肉壁,引起花徑一陣陣強烈收縮,也因而緊緊束縛住肉棒,帶給王景隆不可言喻的絕頂快意。他俯身緊緊抱住玉堂春纖細的嬌軀,用著比先前更猛烈的速度,急速挺動著。初為客掃的花徑立刻被火熱肉棒填得滿滿當當,若非之前王景隆前戲做足,只怕他這一陣鼓搗連那嬌嫩的花徑都會被磨得更加鮮血淋漓。這伴隨著疼痛的絕美快感令小俏婢意亂情迷,加上他的嘴在胸前肆意舔吻,更讓這初經人事的小處子差點就攀上頂峰:「大人……啊……戳…戳死小婢了……啊哦……好人兒……讓我死吧……呀啊……」當陽具整根擠滿在她的花徑來回衝擊時,快感使她滿足地浪叫起來,不停的嬌喘並扭動著嬌俏的小屁股,男人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讓她全身酥軟,兩片花唇被幹得紅腫而且不斷外翻,一股股淫蜜從蜜穴中不斷被帶出。

  玉堂春原本軟躺在躺椅的嬌軀,熱情地貼著王景隆的身體,雙手緊摟著男人的腰,輕啟芳唇喘息連連,王景隆見狀便趁虛而入,將靈舌探入,粗魯地掃舔她的玉齒及嫩舌,細細品味著她口中的瓊漿玉液。衣衫凌亂欲遮還裸的她,嬌俏的臉兒側向一邊,上面滿是紅暈,呼吸變得越來越紊亂,神情複雜的俏臉崩潰般左右亂擺。她感覺到肉棒的抽動,使她花徑裡的每個角落都被蹂躪到了,快感使她的身體幾乎瘋狂,臉上一副彷佛要哭出來似的表情,娥眉深深皺起,雙眸緊閉,半張的嘴唇無意識地翕張著,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玉堂春的身體不斷被往下擠壓,男人的腰身每一次落下都讓肉棒狠狠的頂在她花徑深處的嫩肉上,然後再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擠壓在花房的入口。這樣要命的刺激令她原本堅定意識越來越模糊,她一雙小手緊緊抱著王景隆的脖頸,玲瓏的乳球緊貼著他的胸膛,乳尖在他的錦袍上來回摩擦,如此一來,她的蠶寶寶般的小腳趾都被爽得蜷成一團。

  王景隆的每一擊都深深地撞到花房口,每一次的抽出又都會帶出蜜穴內的大量騷媚的花液,這淫蜜隨著一下下抽插,從兩人交聯的結合處飛濺四射,甬道緊緊裹著肉棒發出象是吮吸似的蠕動,讓王景隆舒爽得大喊過癮,恨不得整個人都一頭栽進充滿淫蜜的蜜穴裡。

  「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啊……大人……嗯……你真好……哦……小穴好美……啊……好……好哥哥……好郎君……嗯……嗯啊……用力吧……嗯……快……大力幹你的玉兒……乾死你的小浪貨……啊……大……肉棒……太……太棒了……哎呀……美……死……人……唷……嗯……唔……美啊……」

  玉堂春不時發出驚心動魄的浪叫,她出身青樓,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學起這些來當然得心應手。她下意識的把花徑縮的更為緊窄,雙腳緊緊的扣住王景隆的臀部,柳腰粉臀更是不停的扭擺挺動,肉洞更是不住的廝磨他的肉棒。

  王景隆舒爽無比,加快步伐一陣陣又狠又猛的戳插,靈活的肉棒狠狠地捅入肉洞後不停的在裡面攪動,令玉堂春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如泣如訴的一聲聲長吟,小俏婢的蜜穴劇烈地抽搐著,一股陰精不能自制地自花心洩出,被插得玉堂春淫聲大叫「啊……啊……大人……不要……停下……嗯……玉兒……不…不成了……來了……啊……啊嗚嗚嗚……不成了……玉兒要來了……真的來要了!啊……好人兒……你好厲害……好哥哥……要死了,啊!!啊!!啊……」「小淫娃……你也很棒……啊……騷婦,浪貨,你就是天生給我騎的婊子!

  哦……我也要來了!啊!要去了!給公子懷個孩子,給公子懷個孩子!啊……!」當小俏婢小穴深處緊緊含住王景隆的龜頭時,一股蜜液澆到他的龜頭上。王景隆再也控制不住了,肉棒狠狠的向裡面頂了數下,然後一股股濃精狠狠噴射到小俏婢的花房深處。滾燙的黃濁精液一次又一次衝擊著花房內的粉嫩柔軟肉壁,滲透進小俏婢迷人的肉體中。而玉堂春好似一直在期待著男人射精的樣子,她發出喜悅的叫聲,雙手伸直緊抱住他雙肩,埋在王景隆肩上的臉上一副苦大仇深樣子,皓齒緊咬朱唇,兩行清淚又忍不住滑落下來。終於解脫了……同時達到高潮的兩人,摟抱在一起,一個因奸成愛,一個虛與委蛇,雙雙喘著粗氣。男人射精後逐漸萎靡的肉棒被緊緻的蜜穴擠壓而出,一股黏答答的,夾雜著蜜液、精液和處子鮮血的混合液體,從玉堂春紅腫的花唇間汩汩滑出,汗水和淫水混合在了一起,一時間整個大廳的氣氛淫靡無比。

  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躺椅幹到地上,又由地上幹上到那矮几,翻雲覆雨,顛鸞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峰,一次次的痛快身,讓原本激烈的嬌呼和高亢的叫床聲,已經轉變為沙啞而斷斷續續的呻吟……

  呼,能和這樣遍體皆酥的美人兒歡度春宵,真是……對了,蒔花館被楊凌搶走三個美人兒,我吃了一個,走丟了一個,這不還有一個嘛?念此王景隆忙問道:

  「對了,同你一起被強買出來的,不是還有一位雪裡梅姑娘嗎,不知她可有心脫離火坑,若是你們倆人出面,那就更加的可信了……」玉堂春真想把這得隴望蜀的無恥之徒一腳踢下地去,想到那一根筋的雪裡梅那喜怒盡在臉上的性子,要是讓她像自己一樣獻身惑賊,她指不定掏出匕首就跟王景隆拼個你死我活了。想到這兒玉堂春連忙說道:「雪裡梅那臭丫頭甚得楊凌寵愛,小婢可沒有把握勸她從了公子,公子這般急色,若是事先和盤托出,萬一洩露了訊息……」

  王景隆聽了哈哈一笑,一把摟過小俏婢道:「小浪蹄子,你是怕到時我納了她就不寵你了吧。放心,本公子必定讓你們雨露均霑。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還是先別說吧,若是她不知好歹,那也與人無尤。」王景隆嘴裡雖是這么說著,心裡卻是絲毫沒有放棄雪裡梅的打算。雪裡梅與玉堂春同樣嬌俏無匹,而且別具一種傲雪寒梅的氣質,既然有機會明正言順地帶回府去,他這色中老手又豈有放過的理由?等到楊凌家破人散之日,揭發的功勞有沒有雪裡梅的份兒還不是任憑他說?到時玉堂春即使不滿又能如何,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

  少時王景隆突然發現老管家在廳外晃了幾次,恐引起他疑心,只得整理好衣帽,又好生逞了些手足之慾,才戀戀難捨地告辭回家給楊凌編排汙名去了。

  玉堂春巴不得王景隆早早消失,連連喚過管家將他送出門去,自己細細整理妥當儀容後便折返身急匆匆地剛繞過中堂,剛一進入內室,就見雪裡梅粉面鐵青立在面前,一見她來,雪裡梅二話不說,惡狠狠地走過去劈頭蓋臉就是就是一記耳光,打得玉堂春滿臉滿腦都是愕然地怔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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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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