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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實驗室 ( 2 )

 

譚玲俯下身,用她雙乳包住我的陰莖,然後輕輕地磨。她抬頭望著我嫣然一笑,說道:「滿意這獎品嗎?」

我緊抱著譚玲的身體,她的肉體熱烘烘,我們互吻著對方,把雙方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舌頭比火把更紅更熱。

她的肌膚比火爐燒得更烈。她的下體,咦!為甚麼我不曾發現她那裡沒有毛。一條陰毛也沒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說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歡吧!」

「不!我更喜歡, 是覺得有點怪!」

「吻它,可以嗎?」她要求。

我沒有舔吻過沒有毛的陰部,心情特別輿奮,但我並沒有遲疑,思想沒有,行動也沒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來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滲,沾得我滿口都是。

「甜嗎?」她問,我吃了一口,點點頭。

「香嗎?」她再問,我又點點頭。

「我的香甜還是文彩的香甜?」這個問題,竟把我問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卻濃郁微鹹。譚玲則不同,似流不盡的江河,味道較淡且微帶一陣芬香。

「你是處女?」我問了一個很唐突的問題。

「你真的以為所有女人都把處女膜留給你嗎?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記悶棍,卻不減慢我的進攻。陰莖在她體內游動,然後向裡面一伸。滿以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牆,我用點力再一衝,終於進去了。譚玲不禁身體一震。我也有一種破門而入的感覺,不禁低頭一看,啊!滲出來的是殷紅的鮮血。是女孩子最寶貴的處女血。她竟然是處女,我喜出望外。

譚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著我說道:「怎麼啦!大男人,未試過把貞操都留給你的女人嗎?我勉強還能讓你滿意吧!」

「玲,多謝你。」

「用甚麼多謝我?甜言蜜語嗎?」譚玲說。

「不,用我的身體,我會給你好好享受這個晚上。」我邊說邊加把勁抽動。

她的陰戶很細很窄,與她身為處女十分吻合,我雙手按著她的雙腿,一輕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後。

「叫出來吧,你怕甚麼呢?」我鼓勵她。

「不能的,文彩會聽見。」她閉上眼,張開嘴,喘著氣。

「讓她聽吧!剛才她的喊聲你不是也聽得清清楚楚嗎?怕甚麼呀!」

「你喜歡我叫我便叫給你聽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單調的語音叫喊著。

「別那麼單調嘛!要有點音調。」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難為情了。」譚玲的臉紅得像個蘋果。

「你會的,試試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衝動,好想你.快一點,深一點。」她結巴巴地說。

 

我愈抽愈用力,然後突然說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來。她初是呆住了,然後推了我幾下,我沒有反應,她開始渾身不舒服,說道:「別停下來,我剛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我求你。」

「求我做甚麼?」

「求你做我。」

「我不要聽文皺皺的說話。

「求你,求你幹我。」

我搖頭,她開始急了,懇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騎住我、奸死我、擠爆我、快呀、你快點給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為甚麼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為我要,我要呀!」

「為甚麼要呢?」我用力搖了一陣,又停了下來。

「因為我性衝動,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樣不知廉恥的,你要我把怎樣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賤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脫光衣服等你來姦淫我的,是我不要臉、但是我愛你,我求你,你便施捨給我吧,別這樣對我,現在我下面實在又痕又癢,很難受的,求求你,隨便給我幾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會說這等話來,反覺得有點委屈了她,於是開始努力地與她做起來。她再也沒有開始時的矜持,她的叫床聲終於自然地流露了出來。

在幹事的當兒,我發現了一件事。原來房門是虛掩著你,文彩正站在門後,偷偷地看著我們。我沒有告訴譚玲,她已陶醉於性愛洪水之中,自然察覺不出來。她的叫喊聲愈來愈大,我們的快樂也愈來愈增加。

譚玲經過此夜,一直懷念著我的床上表現,這是我從她對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結論。例如,每日一個電話,每次都要約我出來,偶然送來禮物,甚至鮮花。

收女人送的鮮花,挺新鮮,不過我不介意。我對譚玲的床上表現也十分滿意,但我會把目標放遠一點,森林中太多樹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這個奇怪的女人。她把父親王康接了出院,我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誰知王嘉茵竟然主動來找我。

「醫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說。

「甚麼事,慢慢講!」我問。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我的腦好像被人操縱著,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開玩笑?」我說。

「不!是他們,他們把我的腦細胞抽去,再換了另一些。」

「但你現在不是很清醒嗎?」我自以為聰明。

「他們並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腦細胞,所以有時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時不能。」

我沒有完全相信她,但很樂意她成為我的病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脫光了衣服,把身體奉獻給我的話,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並不難實現。有一個晚上,她來到我家,說頭很痛,要我替她檢查。

「檢查」靠是脫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開口, 是用眼神告訴她。她看著我,然後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脫去。她的胴體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個雪山,從未被破壞過的雪地、上面沒有車痕,一塵不染。像一條雪地中的跑道,曲線玲瓏、平滑如鏡,正預備給要比賽的跑車使用。

 

她的胴體,像一棵蓋滿了雪的大樹、樹幹、樹身全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雪, 是,上面有兩粒水蜜桃,嬌紅欲滴,誰看見都有摸它一摸的衝動。

她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與我距離不到三尺之處,等候我作任何處置。我把視線由她的俏臉開始漸漸向下移,先停在雙乳,它在抖動,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後,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細,是標準的纖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帶雖然他已經赤條條地在我眼前,那個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齊的細毛,一看便知是幼滑無比,又黑又長。

我呆呆地望著。卻也不敢輕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動著一對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後她舉高其中一隻腳,把它放在我的肩頭上。這時,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這個動作可以輕而易舉地辦到。當她的腳抬高之後,她的整個陰戶便在我的眼前,距離我的口臉不到一尺。

在這近距離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陰戶的氣味。是甚麼味?我無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見仁見智,女人的陰戶有她特殊的氣味,處女的陰戶尤甚。

她是不是處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個身體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性的誘惑,我伸出雙手,一手在撫摸她的小腿,另一隻手則輕輕撩撥她的陰毛。她像只小狗一樣,當我撥弄她陰毛之際,她流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然後,她把身體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陰戶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聞,去索,那裡芬芳氣味使我的下體起了強烈的變化。她帶著笑容,替我脫下衣服,脫去褲子,當她見到我的陰莖之時,很驚奇地說:「那麼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戰戰兢兢起來,眼前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戰的愛神,這一夜一定是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撫弄著我的陰莖,我輿奮莫名。突然,她變得狂野起來,已經不是剛才那樣慢條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後拿來一個藥箱。

「你是醫生,但能醫人不能醫己。」她說。

「我沒有病,不用醫。」我說。

「有,你病得很嚴重。」

「甚麼病?」我有點奇怪。

「你的東西不應該 有那麼小的。」

「它已經不算小了。」我為自己辯護。

「硬是夠硬,不夠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醫不來。」

「你不能醫,我可以醫。」

「怎麼醫?」我問。話 說得一半,她已從藥箱拿了一瓶酒精出來,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陰莖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傷口也會有痛楚的感覺,如今,她倒在我的龜頭上、陰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點痛楚,苦口良藥啊!」她說。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醫生。」

「你還要怎樣」

「你看,你的東西真沒用,愈醫愈小。」

我看看陰莖,它受到酒精的侵襲,果然嚇得縮了頭,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紮。」嘉茵邊說邊做。她拿了一卷繃帶一圈又一圈地包著我的陰莖。

「包好了,怎樣?」她問。

她包得好緊,整條陰莖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風,我真不知她攪甚麼。

「來,我們賽跑,看誰快。」她說。

說罷,她便站起來,一手拿看棚帶的末端,就這樣用力拉我。我的陰莖被她這樣一拉,即時一痛,為了減少痛苦,我 能順著她拉的方向而去。她與剛才判若兩人,由女神一變而變成一個頑皮的小女孩。她一邊拉,一邊走,一邊叫:「走吧,跟著我走,追得到,我讓你胡鬧。」

我並無反抗的餘地, 能跟著她走。由房間走到大廳,再由大廳走回房間,走完一轉又一轉。最後,她累得停了下來,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說。

我上氣不接下氣,那有空聽她說話。

「我說舔我,快。」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條繃帶,我被她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語氣慢慢變成哀求。老實說,我正在生氣,但卻無法擺脫她肉體的渭力,那種誘惑會令人忘記一切, 懂得服從, 懂得奉獻,無條件地奉獻。

「舔我的下陰,大腿與陰戶之間。」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著,身體一起一伏地變化,像一團有生命的海綿體。

「舔我這裡。」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這時,我才發現她腋下有一種異香。

「怎樣?喜歡這種味道嗎?我用力一索,幾乎嘔了出來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說。

「多索幾下便會習慣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體上,你喜歡的話,吐在我陰戶內也可以。我事實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東西並沒有落在陰戶上, 吐到浴室。她一點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乾淨口臉,繼續說道:「再聞我的腋下,我喜歡看你嘔吐。」

我被她按看頭,再一次聞她腋下。這次,反應已經沒有那麼強烈,可能真的是習慣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覺得她的體味愈來愈好聞,大力索幾索之後,下體的陰莖竟然衝動起來,陰莖不住地脹大,但,它被紉帶扎得好緊,像一 被困的獅子。獅子無論有多威猛、被困在籠內,一切 有陶然。

我不顧一切,自己動手去解開繃帶。棚帶解開了,眼前所見把我嚇了一跳,整條陰莖漲紅色,它不住地脹大,像一條大紅腸。

「我愛紅腸,我想吃。」她說。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來。紅腸又脹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頭,她的牙齒,她的舉動,都顯示出她對口舌功夫的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