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Description

醫療實驗室 ( 5 )

 

他把那張紙給我,竟然是一個『賤』字。我上在忍無可忍,揮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開,說道:「你別放肆,否則我命令小淫婦自斷雙手。」

我聽他這樣一說,當場停住,看來他真的有能力這樣做的。

文彩和譚玲突然來了。

「哈哈!一你們來得正好,你看!你們的年大哥與這小淫婦幹的好事,小淫婦,快去與你的年大哥親熱。」金石說道。

王嘉茵抱著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後將她陰戶內的筆逐枝拔出來,再將這些筆放入我的口裡。

我無法抗拒,她完全主動,我要反抗,就 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譚玲跑過來想拉開嘉茵。

「別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說。文彩及譚玲也知道她已經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爭一男,有好戲看了,小淫婦,還不打跨你的情敵?」金石說。

嘉茵立刻像發狂一樣與文彩打了起來。女人打架,不外乎扯頭髮,她們互扯頭髮。文彩初時並沒有很認真,但嘉茵卻一點也不放鬆,又打又踢,把文彩壓在地下,重力毆打她的身體。

「譚玲,快來救我。」文彩說。

譚玲把嘉茵拉開,這時,嘉茵已經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個女人,你扯我奪,打作一團。我見金石笑得很開心,無名火起,便與他打起來。他本來便不是我的對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婦,來救我。」金石說完,嘉茵就像一頭野獸般衝過來,她已經赤著身子,拿著一把剪刀衝過來。我當然不會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說:「刺自己左腳。」

嘉茵遲疑了一陣,金石又催促說:「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腳,鮮血馬上噴出來,這一舉動,不單 我呆了一下,連文彩與譚玲也嚇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舉動完全受金石控制,你們快把她捉住,別讓她傷害自己身體。」我氣急敗壞對她們說。

「年真俠,沒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綁住,我一樣可令她自己咬斷舌頭。」金石說。我無法可想,一片無奈, 能把金放開。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幾拳,我沒有還手,因為肉體上的痛苦,遠遠及不上心中的絞痛。

「小淫婦,我們走。」金石說。

「你讓她先包紮好傷口再走吧!」我說。

「好!快點,我不想留在這兒,也不想見到你。」金石對我說。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護士,對包紮傷口自然十分熟練。傷口包好之後,文彩把嘉茵的內衣褲也交了給她。

「不用穿了,小淫婦,跟我走。」金石說。

「你要她赤著身子在街上走!」我說。

「這是懲罰,對你的懲罰!」他惡狠狠地說。

「你好無恥!」我罵道。

「是嗎?無恥幾多錢一斤呢?」

 

「你讓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無可奈何。

「好!既然年醫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婦,穿回衣服吧!」金石終於答應。

金石把嘉茵帶走了,嘉茵為了救我,犧牲太大了。我很難過,文彩與譚玲安慰我,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去救她。文彩與譚玲抱著我,一左一右,她們已經不分彼此,願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們內心深處,總仍對嘉茵存在著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從未因為女孩子對自己太好而慚愧過。因為,我認為即使她們為我付出很多,她們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對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寶貴的東西。自由、尊嚴、肉體。還有,譚玲與文彩,她們同樣對我一片癡心,我如何去報答她們呢?

我茫然,準備作出任何犧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開門見山地對他說:「你給嘉茵解藥,我答應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嗎?」他說。

「你渴望我這樣做,對不對?」我反問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說

「 要你肯放過嘉茵,我願意。」

「好一對落難鴛鴦,她為了救你,願意犧牲自己,你為了救她,也願意犧牲自己,看來,最理想是你們大團圓結局,我犧牲。」金石說。

「閒話少說,你愛怎樣?」我說。

「好,一個好漢子,年真俠,人人都說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認為我爭不過你,我愛與你公平競爭。」

「如何兢爭」我看著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對付女人的技倆輿耐力。」

「如何比?快說,別東拉西扯。」我顯得有點不耐煩。

「就用你的三個女人,譚玲、文彩與嘉茵,讓她們來做評判。」

我沒有再說話,等他繼續說下去。

「讓這三個女人蒙著眼,綁著手腳,我與你分別向她們挑逗,看看誰的本領高。」

「你這無賴,這分明是胡鬧。」我怎能讓他如此污辱我心愛的三個女人呢?不能,絕對不能但,為了救嘉茵,我還有其他選擇嗎?我怎能要譚玲與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會,說道:「不能,我們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們兩個人解決便好了。」

「隨便你,再見。」金石意欲離開。

就在這時,文彩與譚玲出現在我們跟前。原來地們放心下下,一直跟著我,要是平時,我一定可以察覺得到,但今日心神彷彿,竟然被蒙在鼓裡。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們也來了!」我輕聲應了一句。

「是的!你答應他吧! 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們不介意為你犧牲。」文彩說。

我益發慚愧,金石卻代我說道:「相請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們今日便比試,到我家裡,嘉茵正在家裡等我。」他得意地說。

我們一起跟他回家,入門前他問:「你你猜猜,我入門第一件事,嘉茵會為我做些甚麼呢?」

我不作聲。門剛打開, 見嘉茵跪在門口,拿著金石的拖鞋。嘉茵見到我們,一陣驚訝之後,便替金石脫去鞋襪。她沒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腳背。先是左腳,之後是右腳。金石很得意地對我說:「看吧!如此馴服的美人兒,世間還有誰可比,年真俠,你叫我如何捨得走她走呢?」

我很生氣,但又無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後,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們坐在沙發上,嘉茵則跪坐在金石腳邊,倚靠在金石雙膝上,十足小鳥依人。

「先喝杯酒,再開始我們的比賽!」金石說。

「別再玩甚麼花樣了,馬上來吧!」我說。

金石站了起來,帶了我們進一個房間內,這個房間古靈精怪,顯然是一個他用來發洩變態獸慾的房間,裡面有吊起來的銅環,有鐵鏈、有皮鞭,並有種種所謂『刑具』。

「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訴他們你喜歡那一條皮鞭。」金石故意問她。嘉茵望了我們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條不粗不幼的長鞭,交了給金石。

「對了!她每次都選這條,打在美人的身上,聲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試給你看。」金石顯然是問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脫去。」金石開始發號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實已經十分性感了,她 要縮一縮肩膊,吊帶便下垂,馬上變成一絲不掛。 見她身上傷痕纍纍,背肌上全是被鞭打過的傷痕。

「你們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這些傷痕,才真的是一件藝術品。」金石笑著說道。

「你這變態狂魔!」譚玲罵道。

 

「我便變態給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揮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金石一邊抽動,一退問她:「你喜歡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訴他們。」

嘉點頭說道:「是。」

「大聲一點。」金石喊道。

「是。我喜歡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聲叫出來。我留意到嘉茵眼內的淚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哀。

「你太過分了。」我說。

「好吧!好戲看完了,我們來比賽。」金石動手把嘉茵綁在一個鐵馬之上,雙腳夾著鐵馬,雙手則被吊了起來。

「你們兩位小姐,也脫下衣服吧!」

譚玲與文彩相對望了一眼,並沒有馬上行動。

「該我來替兩位美人兒脫吧!」金石說。

「不用你,我們自己來。」文彩首先脫了,譚玲也隨後脫去所有衣物。

「譚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著單腳站著,另一 腳抬高。」金石分別把她們的手腳綁好。然後,他拿了三塊黑色眼罩出來,分別蒙著她們雙眼。

「好了,比賽很簡單,我和年真俠會先後撫摸你們,吻你們的身體,每人三分鐘,之後,你們 要說是先一個好,還是後一個好,這是第一回台。」金石說道。

第一回台開始,我先上,我摸嘉茵雙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後吻她。三分鐘後,金石上場,他施展渾身解數,吻著摸著嘉茵的身體。之後是譚玲與文彩。她們每人都有三分鐘的享受,事後,金石問她們:「那一個技術好一些。」

譚玲說:「後一個。」

文彩說:「先一個。」

嘉茵說:「後一個。」

結果,這個回合是我贏了。金石心生不憤,馬上宣佈第二回台的玩法:「同樣的姿勢,這次是我們輪流插入,看誰支持得最長,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計時,結果,我用了八分鐘時間,終於在嘉茵體內射了精。

金石也來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鐘才發射。

第二個對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鐘,金石用了六分鐘。

到第三個譚玲了,但我已筋疲力歇,無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陰道內。這次比較持久,足足有二十三分鐘。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鐘。比賽結果很明顯,是我贏了。

金石很沮喪,他輸了,他發呆地走出大門。我把她們鬆了綁,等她們穿回衣服,便追了出來。金石回到實驗室,他拿了解藥給嘉茵,嘉茵接過藥便吞食了 。

「年真俠,你別小看了我,我已經依照我的諾言做了,可見我也是男子漢一名。」

「可惜你誤入歧途。」我說。

「你以為你得到最後勝利了嗎?」

我不明所以。

「這裡每個人都跑不掉,實驗室十分鐘後爆炸,你休想有大團圓結局。」金石說。

我知他不是講笑,於是拉著她們馬上拔足而逃,但大門已經鎖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裡,跟我來。」嘉茵說。

金石沒料到有此一著,立即上來要阻止我們。我們一邊走,一邊與他打起來。文彩與譚玲死纏著他,並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兩個女人纏著,我和嘉茵卻愈走愈遠。

突然,聽見隆然巨響。他不是說有十分鐘嗎?為甚麼 有兩三分鏟便爆炸了。

「文彩、譚玲。」我大聲高叫。但,沒有回音。實驗室著了火,文彩與譚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難過。

嘉茵果然回復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場夢。文彩死了。譚玲也死了。實驗室燒了,那個瘋狂的換腦細胞計劃也算完了。

王嘉茵卻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傷痕一日比一日好轉,我每日都檢查一次她的身體。最後我發現她像脫胎換骨似的變得像少女一般嬌嫩。我檢查過她的陰戶,她的陰毛竟完全脫落了,就像譚玲生前的陰阜一模一樣。她的乳房也漸漸增大起來,就像文彩在生時的胸部那麼飽滿。我雖然知道這是金石給她吃過的藥物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見到或接觸到嘉茵這兩樣迷人的東西,我就會連想到譚玲和文彩這兩位紅顏知己。

這日,我們來到譚玲與文彩的墳前,她們葬在一起。嘉茵獻上一束鮮花,默默地閉目禱告。等她禱告完了。我問道:「嘉茵,你禱告些甚麼?」

「我求上天賜她們來生可與你一起,她們是為我們犧牲了。」

「對 她們是為我犧牲了,我會懷念她們,永遠懷念她們。」

嘉茵的腦細胞完全回復正常了,她邀我嘗試康復後的第一次性交。她的陰道變得很狹窄,十足好像我和譚玲的第一次。我會好好照顧她一生一世,因為她的生命,是另外兩個生命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