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北方人,內心有著一種粗狂,可是自己的外表卻是容易靦腆的臉紅,可能是性格的遺傳,而我現在認為,一切都是源自於自己身邊的環境,不同的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把他變成不同的性格,結果自然也是不一樣。所以我的性格源於從小就生活的環境,我出生在農村,和父母在城市生活,面臨著生活的艱辛和困苦,拮据的生活,使我從小都很節約,從沒買過專賣店裡的衣服,不捨的在外面多花一分錢,因為家裡的經濟環境和父母的簡樸的行為已經深深地教導了我,這就像是一把鐵鎖,鎖住了我內心的狂放與不安,從小就做起了父母的乖孩子,做了一個聽話又懂事的孩子,在學校從沒有和女生說過話,回到家裡做完作業,除了看會電視,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小東西做自己的玩具,設計自己的王國,做自己的統治者。讓自己的願望在想象中馳騁。漸漸地自己開始長大,不羈的心開始萌動,少年的叛逆形成了一把利刃,它就像一把削鐵如泥的刀,割開了多少年來一直延續的枷鎖,多少年來一直持續的狀態。而且高中的封閉性的教育就像是一種催化劑,使這種叛逆來的更加的猛烈與勢不可擋。
  高中的生活枯燥無味,不如初中自在,不如小學無憂,面臨著激烈的升學壓力,我們每個人都在重複著三點一線的行屍走肉般的生活,從宿舍到教室再到食堂,每天如此,每三個星期才過一個週末。這樣的壓力,每個人都在死扛,要麼熬過這一關,要麼就被壓的彎下了腰。
  而我既不想被壓死,可是也想有個什麼方法能讓自己得以喘息,就像每天坐在這一百人的教室裡是需要透透氣的,就像監獄的牢籠總有時間讓犯人放放風的,可是時間到了你還得如期的、自覺地鑽進去,不然就有棍棒在等著你。
  面對這樣的高中的生活,生活費並不多的我,消遣的方式只有兩種:一種是從地攤上買來的盜版的武俠小說,翻著裡面粗糙的紙張,讓自己遊蕩在身邊美女如雲,自己武功蓋世的仙人般的生活裡,對女人是翻雲覆雨,金槍不到,對敵人是必殺絕技一招制敵。而晚上沒有了免費的燈光,躲在自己的床上,就是另一種唯一能消遣的方式:就是花十幾塊錢在小商店裡買來的收音機了,這裡應該也算是我性教育的啟蒙老師了,晚上電波里穿出來的不是聖潔的文章,不是動聽的音樂,而是一個個在講述“服用某某壯陽藥”之後自己是如何的威猛,如何幹的老婆嗷嗷直叫,自己是如何感受到抽插的快感,及感謝“某某公司”真是拯救了我的生活、挽回了我的老婆和我的婚姻,同時再買幾個療程鞏固鞏固之類。四五塊錢的地攤書教會了我應該享受美女如雲的生活;一週兩塊乾電池的價錢,教會了我什麼是性,性該怎麼做。
  都說,衝動是魔鬼,這一點都沒錯,我本是一個崇尚愛情的信徒,內心期待著如雪蓮般純潔的白衣少女,緩緩向我走來。我相信我們的愛情也同樣像冰心般聖潔,在我們的期待中慢慢的走向我們的終點,從“IWANTTOUCHYOU”到“KISSING”再到“LOVEING”,這是我一直崇尚的過程,也是一直憧憬著有這樣的一個結果,可是一個16歲的少年就這樣,就在少年叛逆時期,在這樣的環境中,在魔鬼的帶領下,走向了地獄的深淵。
  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深夜,四處都是安靜的,昏暗的路燈下映著一個人影,左手叉在褲子口袋裡,右手拿著一根香菸,嘴裡正在吞雲吐霧,有人也許在想一個無知少年在路邊傻逼的裝酷,其實攥在口袋裡的手是在查錢,有多少錢可以供今晚揮霍。地攤上買的書和夜晚裡被窩裡的收音機已經不能滿足內心魔鬼的需要了,他需要更刺激的東西來放鬆自己的心態,其實他並不知道,這樣不僅不能放鬆,反而會把自己越帶越遠,魔鬼這樣的腳步不是那麼容易就輕易停止的。
  夏季的晚上讓人熱的透不過氣來,這一年的夏天格外的悶,想下雨卻一直不下的鬼天氣,不知什麼時候該結束,今天晚上,他實在是難忍教室裡的悶熱,他就這麼第一次曠了課,沒有去上晚自習,獨自一個人兜裡揣著3個月省下的六十塊錢,孤獨的遊走在十字街頭,他先去學校旁邊的一家快餐店,買了份蛋炒麵,在無聊的等飯期間,不經意間他發現對面桌上的一對男女在那裡打情罵俏,男的大膽的一隻手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深入了女人的裙底,女的在那裡哼哼唧唧,半推半就,女的上面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束著純潔的馬尾辮,修長的細腿上套了雙肉色的絲襪,她前面的男的擋在了她前面,但還若隱若現的看到了她的圓圓的豐滿的胸部,沒想到這麼的大,看得他都有點窒息的感覺,而且他還看看了男人的手在在女人肥厚的大腿上游走,就這樣,女人的嬌柔的姿態,與男人的放肆的大膽,已近勾起了他十六歲的性的慾望。在他吃飯的過程中還是不時的聽到對面的的女的哼哼,他還不時的抬頭,偷偷地看看,看看那套在雪白大腿上的絲襪,看看的若隱若現的豐滿的胸部,衝動的慾望已經讓他的小弟弟熱血膨脹,同時也抬起了頭。他偷偷地按了按自己下面抬起的小頭,讓他不要這麼衝動,可是弟弟卻是在這時不聽他的話了,他為了給自己降降溫,他又叫了兩瓶啤酒和一碟小菜,十六歲的他可是不勝酒力的,兩瓶下肚,已經有了暈暈乎乎的感覺,他在抬頭看時,對面的一男一女都已經走了,還好自己的小弟弟好像也喝暈了,軟了下來,蛋炒麵已經吃完,酒也已經喝完,看看天也已經黑了,在這偏僻的小小的快餐店,客人也已經走完,只剩下了他和店裡正在清點賬目的老闆娘,他站起來,來到老闆娘跟前付賬,老闆娘抬頭望望他說:“面4塊,一盤素菜6塊,兩瓶啤酒6塊,總共十六。”他看著老闆娘,約莫三十歲左右,穿著超短褲,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他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挨的這麼近,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他看著這位風韻猶在的老版娘,看這藍色清涼的吊帶裝,有讓他熱血沸騰了,看著那露出的半個雪白的大胸,他的眼神停在了那裡,“小孩,像吃一口嗎?”一句問話驚醒了他,他的臉一下子紅了,馬上從兜裡掏出了五十塊錢,給了老闆娘,就在老闆娘笑著彎腰給他找錢的時候,他有無意中看到了她那胸前深深地溝壑,拿到老闆娘找的錢,他飛快的逃走了。可是,自己的腦子裡還是不時的閃現著老闆娘的雪白的大胸,和那位穿著肉色絲襪的少女的秀腿,還有那個男人邪惡的在女人腿上游走的手。他在想是自己變了,自己變的邪惡了,自己的腦子裡怎麼盡是男歡女愛的事,喝完酒的他,已經有了微微醉意的他,酒精也是一種罪惡的催化劑,會讓他更加的無拘無束,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狀態,自己該何去何從,任由慾望和酒精共同支配。
  從快餐店出來的他,在十字街頭遊走,酒足飯飽之後,思想卻是空虛的,任由慾望和酒精把自己填充,在昏暗的路燈下發愣,右手拿著一根剛點起的香菸,嘴裡正在吞雲吐霧,左手正在口袋裡數著花剩下的錢,還剩四十四塊錢,不管是如何空虛的思想,錢在他看來還是最重要的事,有錢,自己至少,吃的好一點,穿的貴一點。玩,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玩了,數著口袋裡僅有的四十四的錢,不知道自己能去幹點什麼,不知道這些錢能買些什麼。夜已經漸漸黑了下來,路上的人也漸漸地少了,他漫無目的的遊走,讓昏暗的路燈不斷地把自己的影子拉長再縮短,縮短了再拉長,就這樣他鬼使神差的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路邊,那些面積不大的、紅色的廣告牌在那裡一閃一閃,夜已經很深了,路邊獨有的幾件商鋪也已經關了門,唯獨留下了面積不大的廣告牌,樹立在自己的門頭閃爍,好像在在喃喃自語的訴說自己的孤獨,“柳宗元內衣店、李白理髮店、李清照夫妻保健店”我靠,怎麼這麼多詩人都做起了生意來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喝的太暈了吧,自己在定定神、揉揉眼,沒有錯,自己也沒有穿越,看起來自己真的是來到了,一道詩人居住地啊,全都在有辱先人,竟然把仙人的名字做起了自己攬客生財的招牌,要是讓李白看到了,也學做個理髮的還能忍受,可是讓那兩位看見自己名字後面的字尾詞的時候,一定會氣的吐血啊,不過也不知道,李清照知不知道什麼是“夫妻性保健”。他看這這些招牌,一邊無奈的苦笑著繼續往前走,一邊心想自己真是白讀書了,也不知道在這裡,前面還有什麼自己沒見過的。
  他就這樣,百無聊賴的走著,在這個猶如,詩人重生一般“棄詩從商”的街道上,睡尼瑪逼,起來擼漫無目的的看著路邊、門頭閃爍的標牌,閒逛。可是不一會兒,狂風大起,天氣說變就變,豆大的雨滴就砸在了他的臉上,這突然地天氣有點讓他無所適從,沒有激情的催化,沒有感情的糾葛,所以他不會飛跑的發洩,唯有生活的寄託,沒有明日的希望,更是讓他無處躲藏,他的腳步依舊和沒下雨時一樣,慢慢的在遊蕩,讓眼前的風景從自己眼前掠過,但擊不起內心的一點波瀾,唯有那些不經意的一瞥,才會讓他的內心澎湃如歌。夏天的雨是越下越大,夜已深,路上的越來越少的行人,在什麼也沒準備的情況下都在冒雨飛奔,顧不得被狂風颳起的裙角,而露出的一線洞天,顧不得被雨水打溼的T恤,把自己的胴體就這樣,若隱若現的展現給蒼茫的黑夜,他們就樣,全然不顧的奔向一個能夠暫時能寄託自己思想的地方,或是去一個可以讓自己平靜的、停下腳步的住宿,一個依靠。而他就在這時,利用上天,下的這場雨去看,他不從看過的,聽他不曾聽過的,女人就這樣的從它眼前飛快的掠過。一個、兩個、三個,他就這樣數著,數著從自己眼前穿過黑暗的女人們。雨還在下,可是第四個女人,一直也沒有被他等到,在自己慢慢的踱步中,已經穿過了大半個街頭,就在他腳步停下的地方,一個醒目的標牌映入了他的眼簾,“李圓圓錄影廳:今晚通宵放映,8:20變態色魔大戰美女刑警;十點,準時上映愛國主義題材電影;十二點,秦始皇的淫慾獸性。。。”
  傾盆的雨水並沒有,沖刷出他那顆純淨的靈魂,眼前的每一個字,卻是又一次,讓酒精帶動著自己的慾望,充血了他那根罪惡的小惡魔。他停住了腳步,仰頭看看天,下雨的天空裡,他看不到小時候總愛尋找的那北斗七星,也看不到嫦娥姐姐居住的月宮,唯有那無情的雨滴,迷住了自己的雙眼,他低下頭,抬起手,看看自己的表,已經九點四十了,學校的牢籠他已經不想再回去了,然而,家呢?這時候肯定是不能會的,自己不在學校,怎麼可以回家呢?他想,這裡應該可以讓自己安靜的躲過這一夜,躲過這無情的雨。他抬頭看了看,“李圓圓錄影廳請上二樓,右拐,直走,最後一個門就是。”他就這樣上了樓,向著錄影廳的那間屋子走去,走在昏暗的過道里,空氣中摻雜著各種汙濁的氣味,有煙味,有難聞的男人的汗臭味,還隱隱約約,問道了男人精子般的味道,他忍受著這種種味道,不在去想了,到了門口,門前有個桌子,桌子旁邊坐了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個,禿頭,沒穿上衣,一身的贅肉,嘴裡叼著一根菸,見我來到了他面前,他說“小孩,滿十八嗎?”“早就滿了”我撞著膽子說,“5塊錢隨便看,到明天早上清場。”“恩,知道了”我說著話,掏出了十塊錢給他,“要點什麼吃的嗎?”“不要”說完,他找了我五塊錢給我,就這樣,他生平第一次進到了錄影廳。
  這間不大的屋子裡零零散散的做了一些人,屋子裡的空氣更加的難聞,他就在最靠後的位置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拉。熒幕里正在有個變態的男的正在一間屋子裡對一個被捆綁起來的女的,隔著衣服抹起了她的乳房,女的一邊哭泣,一邊咆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男的邪惡的抹了抹自己的右耳多,這是他的習慣性都做,在每次犯罪錢他都會有這麼一個動作,他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在女的面前比劃,一會兒,慢慢的把刀子滑向了女人白皙的脖子,輕輕的放在上面,再往下滑,就在這滑著的不經意間,就割斷了女人的左邊的半邊衣服的吊帶,衣服就這樣滑下半邊,把那女的雪白的胸部露出了一個角,女的胸在微微的顫抖,女的哭的更加的厲害,可是她的淚水卻是這位變態男人的獸慾的催化劑,男的更加瘋狂的仍下了到,雙手在女的身上來回的抹,把他那手透過那半邊露出的一角,從上就插入了女人的上半身,他從她的衣服裡狂烈的撕出了雪白的胸罩。接著變態男把手瘋狂的伸到了女人的裙中,女人白色的內褲就這樣,被男的慢慢的沿著它雪白、纖細的雙腿中間拽了出來,就這樣,女人的身體,就剩下了,一件半透的,破損的外衣吊裙。變態男,這時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用力的抱起了女人的身體,同時掀起了女人的裙子,用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往前頂,就在這時,屋子裡的們突然開了,一個穿紅色裙子的女人衝了進來,看到了眼前的場景,悲痛和憤怒,讓她潸然淚下,他怒視變態男,瘋狂的吶喊,狂奔過去,快速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說時遲那時快,手起刀落,只聽變態男一聲慘叫,他的命根子就離開了他的身體。隨後警車聲緩緩響起,一個不完整的變態男被帶上了警車,剩下兩個也並不完整的姐妹相擁而泣。電影的結尾還沒來得及結束,熒幕平上出現了一行字,“愛國教育影片準時開播。”他心想,一個電影,看了個結尾,還沒看完。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手錶,正好十點鐘。這時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女的,張得還可以,身材修長,可是一開始就坐在那,粉紅的短裙下露出了那雪白的大腿,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些他聽不明白的話。接著一個男的就出現在了鏡頭裡,坐在女的旁邊,什麼話也不說,伸手在在女的腿上抹,摸著摸著,開始向上抹女的胸部,一邊摸著豐滿的胸部,一邊吻著女人的紅唇,一會兩個人的舌頭在唇外纏繞,一會嘴對嘴的在吸著對方的口水,接著男的開始脫對方的衣服,一會女的雪白的身體上就剩下了兩件最短的內衣,粉紅色的胸罩,罩在了她豐滿的胸上,粉紅色的內褲,遮住了她那最神秘的地方,女人含笑的羞澀的低下了頭,任由男人玩弄,男的二話不說,先把女的胸罩脫了,女人雪白豐滿的胸部,就這樣沒有絲毫遮掩的展現在了螢幕上面,粉紅的乳頭配合著聳挺的大咪咪也屹立在那裡,鏡頭同時慢慢拉近,女人豐滿的胸部已經快佔據了整個螢幕,粉紅的乳頭,周圍淺灰的乳暈,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完整的女人的胸部這麼清晰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他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有了反映,他的臉紅了,同時不自然的低下了頭,趁著漆黑的夜色,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一會整個屋子裡就傳來了女人跌宕起伏的呻吟聲,他抬頭就看到了,女人已經是赤身裸體的做在了那裡,叉開的雙腿已經把自己的私處,全無保留的展現在了銀幕上,一堆茂密的黑毛下,有一道粉色的鴻溝,兩片薄薄的陰唇被她自己的透明的黏黏的液體黏在了一起。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處,突然自己的下面一陣蠕動,餿的一下,溫溫的粘稠的液體,已經弄溼了自己的內褲。這時男人的手已經深入了女人的私處,撫摸著她那茂盛的陰毛,手指也慢慢的分開了,那兩片粘著的粉紅色的陰唇,深入了女人最神秘、最寶貴的美穴,慢慢的抽插中帶出了更多的液體。
  看到了這裡,他莫名的起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他看看銀屏男人在女人身體裡機械的抽插,和女人淫蕩的浪叫,他急促的站了起來,衝出了錄影廳,來到了下著雨的大街上,可是十六歲他的內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雨水已經讓他再次從外到內的溼透,可是他的腦海裡還是清晰的呈現著女人美麗的裸體,豐滿的胸部,粉紅帶水的陰溝,第一次讓他深深地記住了女人的身體,記住了,男人的衝動和慾望是讓他來抽插女人的。霎時間他的臉如鬼魔附體般,陰森的一笑,他變從此改變了自己的人生,以後的每個女人都成了他的洩慾工具,以後在他的生命中出現的女人,也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