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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外傳 ( 1 )

 

(1)

我是一個醫生,入息還算不錯,職業也高尚,而且還有一個年青貌美的老婆。但是我並不開心。雖然每個禮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兩次,但總覺得沉悶,每次都是同一個體位、同一張床、同一種方式、同一個女人。

我曾經想去召妓,但始終想不出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回到家裡, 要我提出,我老婆就會乖乖地爬上床,自動地脫光衣服讓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個好有錢的男病人,患的是輕度精神分裂 ,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講述許多他所經歷的趣味事,簡直令我無法相信,原來一個人有錢,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來。

我好奇地問:「那樣的事,你覺得快樂嗎?」

病人有點猶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樂!當時就好快樂,但當我事後變回另一個人時,就痛恨自己這麼荒唐。」

「你的潛在意識監察住你、批判你。」我說道。

「醫生,你最好參加一次我們的活動,你就會知道我是真快樂或者假快樂。」

「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有一個規矩,參加聚會一定要帶老婆一起來,還有,在聚會期間,是不可以中途退出。」他說道。

「你這樣說,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沒有人會殺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會的性質,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試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滿腦子疑團,我是好想去見識一下了。

這夜,我要求太太婉兒同他一齊沖涼,婉兒好乖地校好熱水,然後替我寬衣解帶。

「婉兒,你的恥毛怎會這麼長呢?」我頑皮地問。

「你真是的,它要長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兒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來一把剪刀,就要開始幫她剪毛。

「你當我是小狗呀?」

「不錯!是小狗,一隻好想做愛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麼呀?是狗公!」

我一邊替她剪毛,一邊和她打情罵俏。最後,他將婉兒的恥毛剪到好整齊,成為一個心型。婉兒一見,馬上捶打我,並且開著水喉,用水射向我下體。

「你好無聊啊!叫我怎樣去見人?」婉兒道。

「你想給哪一個看呀?」

「給全世界看、全人類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過我先要看清楚一點。」

我搶過水喉,射向他下陰,他用雙手掩住,我就扯開他雙手,將水一直射入他下陰之內。這時我的情慾亦開始亢奮,下體越漲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脹滿下身的海綿體。我是醫生,當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變化,我知道已經到了性慾高漲的狀態,我將舌頭伸出來,預備去舔婉兒柔軟順滑的陰毛,可是她一手將他我開,對我話:「這麼無恥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記得,你是個專業人士呀!」

我給他推開之後,就立即再次進攻。我抱住老婆一隻腳狂吻。可是婉兒並有讓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腸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來,才知難而退。

我好不過癮,她亦好無奈,我突然想起那個病人講述他參加聚會時的情況,心想如果照實跟老婆講,他一定不會參加,於是便笑著對婉兒說道:「下星期日有個朋友開生日派對,我想帶你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他,有什麼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兒在我的死纏下終於點頭了,我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參加他們的聚會。

這一次赴會,我老婆穿著好保守,聚會地點是一間別墅,屋子好大,有花園、有泳池。進到到裡面,主人立即出迎,原來還是個女人。我並不認識她,由帶我們去的人介紹。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熱情,一見面就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們,今晚的化裝舞會,每位客人都要穿大會指定的衣服,請到更衣室吧!」

進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經幫我揀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照鏡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更好笑的,是當我見到老婆之時,她扮成神奇女俠,衣著比電視樂神奇女俠還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樣呀?」婉兒問道。

 

「好有趣哩!你的屁股好大!」我細細聲叫他耳邊話。

「你那條東西都突出來了,個個都知道你已經性衝動啦!」婉兒反擊地說。我被她這麼一提,不好意思地將手垂低遮住下體。

參加聚會的人陸續到場,他們穿著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他得宣佈當天生日的會員,是一個叫做陳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龍飾演的蘭保,他好健碩、好有型。

林莉說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夠成全他。」

林莉隨著音樂同陳健保跳第一隻舞, 見他跳得好投入、好勁。

音樂去到一半時,林莉突然脫去外衣,原來裡面 有一條前面是太陽花的透明絲底褲。陳健跪下來,隨著音樂拍子跳動,跳到林莉身邊,然後用口去將他條底褲拉下。

在場有三十幾人,林莉被脫去內褲的一刻,大家都情緒高漲,大拍手掌。

我覺得好像看科騷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銅色皮膚,好健康,下體好神秘,但是她一點兒都不孤寒,繞場一周,任大家觀賞。

當他去到婉兒身邊時,就問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你老公給我一用嗎?」

婉兒點頭說好,林莉就走到我身邊,用她結實的雙乳磨擦我的身體體,並且對我說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為婉兒就在身邊望住。但是,在場的人無論男女都異口同聲地大聲叫喊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個男人,又怎麼忍得住這種誘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對乳房吻起來。原來林莉預先搽了點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過癮。

林莉還用他下體的陰毛按摩我的身體,最後,他竟然拉開我的褲子,替我口交。

婉兒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則親手幫我清理乾淨,服侍得十分體貼。

此時,陳健亦已同另一個女會員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大玩性愛遊戲。那女會員和陳健繞場一周,用一條好幼的紅線縛住陳健的陽具。

「阿健,我要你那條肉棒向我點頭。」那個女會員笑著說道。

「點什麼頭呀?」陳健詫異地問。

「我要你由我來控制。」女會員又說。

「好,一切聽由你命令。」

「你先跪下來。」

「遵命!」

跟住,女會負就扯動繩子,陳健那條陽具的龜頭就一上一下好像在點頭似的。在場的男女都紛紛笑了起來。接著,那女郎解開繩子,讓陳健坐在一張涼椅上,然後她胯上去,用「坐懷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裡上下套弄。陳健的雙手也把女郎一對飽滿的乳房摸玩捏弄。

倆人當眾交媾了一會兒,那女會員突然脫離陳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雙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陳健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從龜頭飛射而出,噴得好高。那女會員則張開嘴巴去接住那些墜下來的精液。

隨住眾人的歡呼聲,陳健那條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縮小了。林莉指著陳健的下體大聲說道:「現在要另外一個女人去整大、整粗他,哪一個出來?」

立刻有幾個女士同時站出來,但是林莉笑著說道:「大家都很湧躍,不過這個有意思的事,應該由我們的新會友來做!」

說著,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邊,對他說:「有沒有問題呢?」

婉兒嚇到面青,馬上耍手擰頭,她走到我身邊,希望我可以保護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邊,一手捉住的手臂,問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嗎?」

我望一望婉兒,想起他平時那麼怕醜,如果要他出場服侍另一個男人,他一定好會慘的。與此同時,林莉在我耳邊說道:「訓練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會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醫生,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一手將我老婆抱起來,送到場中間的陳健懷裡,對他說道:「阿健,今晚我將老婆交給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大方,可能是林莉的關係吧!因為她剛剛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個人都給林莉迷惑住,對他講的一切都無法抗拒。

我見到我老婆好生氣地望著我,但我不理她就走開了。婉兒亦想跟住走,陳就抱住他雙腳不給他走。婉兒當然不肯就範,突然,有兩個女會員入內,用繩綁住婉兒。

她們原來對綁人好有技巧的,先脫去婉兒的乳罩,然後圍住乳房綁,再將他雙手反綁向後。接著,婉兒被她們脫下底褲, 剩下一對長靴。

當大家見到他的恥毛剪成心型時,個個都大笑起來,婉兒則心急到一對腳猛跺地,她大聲叫道:「救我,救我呀!快點救我呀!」

我見他當眾出醜,不單 不同情,反而好心涼!因為平時什麼都不行,今日正好懲戒一下。

陳健開始吻婉兒那對奶子,她雖然被綁住,開是好不合作,她扭來扭去,還用腳踢他。陳健說道:「美人兒,你那對靴那麼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幫你脫下來啦!」

誰知他一邊脫,婉兒就一邊就用力亂踢,他根本無法落手。

陳健笑著說道:「我看,要你老公出來幫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腳邊,替她脫靴,我老婆好生氣,她用力地踢我。

陳健也來幫手,他笑著說道:「嘩!想踢死老公嗎?」

 

終於,他和我夾手夾腳幫婉兒脫下那對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腳背。陳健高興地說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腳兒,他是又怕他踢我,你可不可以幫我捉住他那對腳,送來給我親親她呢?」

我就用只腳夾住婉兒其中一隻腳,再用雙手捉住他另一隻腳,托高給陳健品嚐。

陳健笑著說道:「你先聞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給我嘛!」

於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幾下。由於婉兒一直都穿著住皮靴,所以她一對腳有一種異香,我聞到時,竟然性衝動起來。

陳健問:「怎麼樣?臭不臭呢?」

我說道:「不臭,好香呀!」

陳健說道:「用舌頭舔舔她的腳趾,也是一種滋味哩!」

我從未試過品嚐過婉兒腳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陳健道:「快點啦!你以前有沒有舔過老婆的腳趾呀?」

我說道:「沒有哇!」

陳健道:「你怎麼做人家的老公呀!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也覺得自己好失敗,於是就將舌頭伸出,先舔婉兒柔滑雪白的腳背。

陳健問:「感覺怎樣呀?」

我答道:「好幼,好滑。」

陳健又問:「味道呢?什麼味道呀?」

我話我說道:「沒什麼味道。」

陳健道:「你將舌頭伸到她腳趾縫裡試試嘛!」

於是我照他的說法,用舌頭去舔每一隻腳趾,然後報告道:「有一點兒味道了。」

陳健笑著說道:「夠啦!輪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腳趾。」

他指一指另一隻腳,叫我托高給他。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並且伸到陳健的嘴邊。陳健伸條舌頭出來,一舔一舔的,最後,將婉兒的腳趾逐只逐只地放入中口咬。

我聽見老婆大叫:「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陳健說:「你越動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你還敢不敢動!」

我見老婆已經軟下身來,就沒有再用力抱住他,放鬆了手。在一旁看著陳健怎樣玩我的老婆。

我見到婉兒半閉雙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還主動用她的另一隻腳去把弄陳健的下體。

陳健開始由腳掌向上吻,吻到婉兒的膝頭、大腿,再吻她的下陰。婉兒的反應好強烈,她馬上推開他。

婉兒雖然雙手被梆住,亦盡量用手去推。

陳健對我說道:「你老婆真麻煩,這樣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嗎?」

我說道:「他平時都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

陳健說道:「讓我幫你調教她,好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陳健叫人將我老婆雙手吊住,再將他雙腿伸開,用繩子綁住,兩只腳成了個八字。然後,他又叫人拿來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掃,將蜜糖掃在婉兒身上。

陳健對其他會負說道:「那一個來幫我掃?」

有兩個男會員應聲出來了,他們一齊往我老婆的肉體上塗蜂蜜,特別用心去掃她的乳房和下面的陰毛,掃完之後,陳健說道:「兩位這麼幫手,應該有獎勵的,現在你們可以每人舔他身體一分鐘時間。」

「舔哪裡呀?」其中一個問。

「隨便你們。」

「是不是隨便那裡都可以?」另一個會員又問。

「是的,你想怎樣都行,甚至可以將舌頭伸入他屁眼裡!」

在場的男女都大笑起來,大聲叫道:「好啊!鑽她的屁眼呀!」

不過,第一個男仕 是舔吻婉兒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乾乾淨淨。

第二個上場,大家又叫道:「舔她的屁股,鑽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個也沒有,卻坐在地上,把頭向上,對正婉兒的下陰,然後用舌頭去舔著我老婆的陰戶。還把舌頭伸入她的陰道裡。

陳健問道:「好不好玩呀?」

會員回答道:「好,好好玩哦!」

陳健笑著說道:「別人的老婆,當然特別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陣,陳健大聲宣佈:「那一位有輿趣鑽她屁眼的,出來!」

在大家的歡呼聲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這麼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沒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 有兩個會員湧躍上前。眾人大聲歡呼,突然,林莉也走出來,她手樂拿著一支沙律醬,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兒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按,沙律醬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陳健說道:「好,你們輪流來啦,要舔到一滴沙律皆都沒有,大家替他們打氣!」

我見到老婆屁股滿是沙律醬,有的還從她的屁眼流出來。突然,有個女會員走出來向陳健說:「我也要,給我啦!」

陳健笑著說道:「好,你去吧!」

見那個女會負爬到婉兒胯下,就伸一條舌頭出來,舔他的屁股,舔她的肛門。她好大的動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擺動著頭。我見老婆震了一震,不斷地喘氣,我想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個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爭住去舔。周圍的人一陣砍呼聲,兩個會員就輪流去舔,但是剛剛叫乾淨,沙律醬又從肛門裡流出來。

陳健出聲說道:「們你們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樣,明白嗎?」

於是其中那個男的首先用口對準我老婆的屁眼,然後用力一啜,婉兒好像給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呼一聲:「癢死我了!」

跟著,那個女會員又用口吸了一下,兩人輪流吸,每啜一下,婉兒就大叫一聲,周圍的人亦大聲附和。交換啜了十次左右,陳健說道:「這個女人好難搞,要喂點藥。」

於是有人拿著兩粒藥丸出來,交給我,叫我喂婉兒食。我是醫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藥,心想:「吃兩粒都不會有危險的。」於是就讓婉兒吃了。

接著,陳健說要親自上場,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邊,就上去吻婉兒。突然間陳健大呼一聲,彈開數尺,用手掩住個口,叫道:「你老婆好離譜呀,他咬我,好痛喲!」

陳健拿來一條皮鞭。準備打我太太。婉兒的胴恫體本來雪白無比,搽了蜜塘之後就更加蒂有光澤,十分誘人。陳健打了幾下,全場人都靜下來了, 見婉兒身體上多出幾條鞭痕,淒厲的叫聲嚇得在場各人不敢出聲。

陳健對婉兒說:「快點認錯。」

婉兒沒有出聲,陳健又打了幾鞭,再問:「認不認錯,試一試是你口硬還是這條鞭硬。」

我見狀,就上前去對她說:「老婆,你認錯啦!」

婉兒好硬頸,對我說道:「都是你,一手將我送給第二個男人玩的,你坐在一邊,欣賞一下人家怎樣玩你老婆啦,不要貓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陳健說道:「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歡呀!我就來泡製她,你讓開!」

此時,婉兒似乎渾身好不自在,週身痕癢,動來動去的,陳健知道一定是藥性發作了,於是對他話:「女人,是不是好癢,好想要男人呢?」

婉兒說道:「你放開我啦,放開我的手腳行不行呀?」

「不行,你都不聽話,怎放得你!」

「我聽話啦!你放我吧!」

「好,你乖我就放你,吮手指啦!」陳健將只食指放到婉兒嘴邊。

婉兒同剛才判若兩人, 是含住田保只手指吮著,並沒有咬他。

陳健說道:「如果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條命根,你肯不肯含住呢?」

婉兒點了點頭說:「肯,我肯了 。」

陳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對她話:「這樣才乖嘛!」

接著,陳健叫人解開婉兒,婉兒一鬆綁,就好似一隻飛出雀籠的鳥兒,她赤身裸體到處走,見到男人就吻,就讓人家摸她的肉體。但她走到我面前時停一停腳,對我說:「個個都有份,就是你沒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