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陽似火的夏日,一輛編號為K1234的高速行駛的列車呼嘯而過,帶起鐵軌邊散落的樹葉,飄飄灑灑。列車從南方的一個大城市出發,駛往北方的另一個城市,全場3000多公里,全程15個小時。
  吳阿木,剛從醫學大學畢業的小青年,如同絕大多數畢業生那樣,沒有權利,沒有金錢的背景,開始踏足社會。投送的簡歷也如同石沉大海般夾雜在眾多高學歷檔案的最下面。不過也與大多數年輕人一樣,沒有經驗,沒有危機感,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靠著父母寄來的零花錢過活,雖然不多,但也能湊活。看應聘無望,先是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獨自一人在南方的大城市度過了三天無聊又充滿新奇的假日,渾渾噩噩的坐上火車駛往終點,三天旅行的記憶就如同消失的時間,抽離了腦殼。
  火車慢慢的駛入一個路過小站,停了下來,接上沿途的旅客,繼續向自己的目的地駛去。天開始慢慢的開始進入了夜色,車窗外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了小雨,使得天空更加的灰暗,但車廂裡依然照的如同白晝。
  形形色色的人流在各個車廂中流動。中間不乏有許多美女的身影,她們或衣著暴露,吊帶背心,緊身熱褲。或婀娜多姿,連衫小裙,黑色絲襪。或氣質非凡,緊身T恤,牛仔長褲。對於這個長期在校園內隨著室友觀摩A片的小男人心癢難耐,蠢蠢欲動。褲襠中的某些部位已經充血膨脹。
  夜色濃重了起來,列車又進過了幾個沿途站點,人流量到達了頂峰,車廂內顯得有些過於擁擠。一股悠然的清香,穿過複雜的氣味飄落到鼻孔內,將半睡半醒的吳阿木喚醒了過來。只見一個身著優雅的女子靠在了他的座位旁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裹著纖細悠長的小腿,一身淺藍色的無袖連衣裙,點綴著白色的雲朵圖案,烏黑筆直垂落於肩頭的長髮,隨著空調的微風輕輕的浮動。雙手捧著手機聊著簡訊。看著背影不免想象一定是一位漂亮的美女。
  吳阿木此時睡意全無,迫不及待的想一探美女的芳澤。他悄然的起身轉身佯裝去廁所,回來時在門口就窺探起美女的長相,直接烏黑的長髮下隱隱約約透露出清秀的面容。越是走近越加的清晰。一雙彎月似得眉毛掛在水靈靈的眼珠之上,高挺的鼻樑雕刻在似玉的臉頰中,俏皮的小嘴泛著瑩瑩的水光微笑著,像是遇到了愉悅的事,整幅畫面簡直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堅挺而飽滿的胸部將衣服高高的頂起,而她周圍的男士有裝作清高不屑一顧的,也有悄悄的偷望秋色的。甚至有男士都像讓座與這位美女,卻被周圍的男人們用憎恨眼神所按到。
  吳阿木坐回自己的位子,撇頭打量著美女的衣著,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無袖的衣服內,尋找到了不同於肌膚的顏色,黑色的胸罩吊帶,以及壓在靠背上的肉臀所擠壓出的痕跡。多麼誘人的畫面,褲襠中的某物又提出了抗議。只能不時的用手肘去磨蹭那擠在座椅邊上的肉臀,緩解一下波瀾壯闊的心情。
  列車已經進入了深夜,下車的人員多過了上車人,車廂逐漸空餘起來,不知是否是美女感覺到了異樣,還是美女找到了空餘的位子,美女離開了他的旁邊,在靠前的位置上,優雅的坐了下來。哪姿勢就猶如西施挽紗,輕盈而不失柔美。
  過膝的裙邊掃過絲滑的小腿,如同宣誓著主人的高貴。吳阿木望著勾魂般的背影,意淫著漸漸睡了過去。
  午夜的車廂寧靜了下來,車內的乘客陸續的離開了車廂,讓車內顯得有些冷清。突然一聲刺耳的聲音從車外傳來,然後是一聲沉悶的響聲從車頭飄然而至。
  睡睡在座位上的吳阿木頓時被彈到了前面的椅背上,將正做著意淫的美夢打了個破碎。整個人在地上翻滾,一直撞到車門的附近。巨大的衝擊力將吳阿木推了個七葷八素,一陣噁心的感覺從胃中翻滾而上。吳阿木勉強的爬了起來,用力支撐著身體,環顧四周,發現空無一人。噁心的感覺讓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的先衝進廁所,將胃中消化近半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捧了一把冷水,沖洗一下滿是疲憊的臉。照著鏡子發現額頭上撞出了一個大包。
  「怎麼都沒有人?難道都下車了?剛才怎麼回事?出事故了?」吳阿木思考著這裡的情況。
  門外急促的腳步聲,擾亂了吳阿木的思緒。開啟門發現幾個身穿制服的乘務員正匆匆趕來,領頭的估計是乘務長,緊身的制服將身體雕琢的凹凸有致,腳下黑色的絲襪緊包著小腿,快速的交替著。標緻的臉蛋上塗抹著職業的裝束,一臉焦急的模樣。
  「您沒事啊?」乘務長看著狼狽的吳阿木說道。
  「沒什麼大礙,只是撞了頭有點暈。這是怎麼回事?車上的人呢?」吳阿木搖著頭問道。
  「沒事就好,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快到終點站了,乘客基本都下光了。
  您能走動嗎?」乘務長繼續問道。
  「可以,那請您回到您的座位上,不要再亂走動。我們去看下前面的乘客和機頭髮生了什麼?」說完乘務長便帶著幾個乘務員離開了車廂。
  吳阿木揉揉自己的額頭,按住對面的廁所門準備往自己的座位回去。忽然不知是不是剛才衝擊力的影響,將原本鎖著的門衝開了,門只是虛掩著。吳阿木一個失手,險些撞到對面門板上。就在他驚魂未定時刻,他的眼角掃到一塊淺藍色的裙邊。
  「她怎麼在這?」吳阿木驚了一下,立刻叫道「乘務員,乘務員,這裡還有人。」可放眼望去,發現乘務員已經沒了身影。「狗屎,走的這麼快。」心裡叫罵道。
  回過頭看著趴在坐便器上的美女一動都不動,於是彎腰下去將她扶起。只見美女的額頭視乎撞到了什麼硬物,鮮紅的血液已經在她的額頭凝固。出於學醫的本能,伸出兩隻手指,按住她脖頸上的動脈。還好,還有脈搏,只是受了撞擊昏了過去。
  吳阿木鬆了一口氣,想扶起美女回到座位上,可手上傳來了一股如同捏住剛出爐的大白饅頭一樣的感覺,乍一看,自己的一隻手無意間按在了美女堅實飽滿胸部旁,那種觸控的感覺瞬間傳遞到下體。
  吳阿木楞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回過神來。向門口兩邊望了一下,長長的走廊一個人都沒有。這不是輕薄美女的最好時機嗎?就算她醒過來,也可以藉口說是幫忙救助她。他悄悄的關實了廁所的門,自己坐在坐便器的翻蓋上,將美女的臀部放在靠倒自己的大腿上,一隻手摟住她纖細脖子,仔細的觀察起她的樣貌,哪如同畫中美女般的樣貌,暴漲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細長的美腿,使他慾火焚身,緩緩地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了她胸部的下方。稍稍一觸碰便立刻縮了回來,觀察起美女反應,依然如同沉睡般的美女沒有任何反應。壯大了一下膽子,又點了幾下,柔軟的胸部頓時掀起漣漪,來回晃悠,視乎帶了超薄的胸罩。
  力度加大的點戳沒有打攪到美女,膽子就更大了一些,伸出手掌將一個乳房罩在手中輕柔,手中的感覺證明了原先的猜測,他透過薄沙般的衣料中一片小布,感覺到有一個小點真在隨著他的揉動而不規則的跳動。他的手不老實的向下滑動,將淺藍色的裙邊慢慢的拉了上來,直到美女的腰部,一條黑色的薄沙內褲展露了出來。吳阿木將手指剮蹭到內褲的底部,沿著絲質的內褲勾勒出的痕跡,輕輕的來回遊走,感覺著內褲內稀疏的毛髮,眼睛緊緊的盯著美女無動於衷的表情。
  吳阿木越摸越大膽,挑開了內褲伸入到了內部,揉搓起那已經溼潤的陰戶,眼睛也沒有再盯著美女,而是用嘴巴觸碰起她的嘴唇。吳阿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已不老實的伸入到美女的紅唇中,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摳挖到陰唇的深處,發出輕微的噗噗聲。
  親吻與猥褻已經滿足不了吳阿木的慾望,他將美女放到了坐便器上,起身像尋找能禁錮美女的物品,可車廂的廁所內除了衛生紙,沒有可以搬動的物品。便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摸到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上面寫著「乖乖水」。
  「這是什麼?」一個詫異升到了吳阿木的腦中,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會帶著這樣的東西。難道是學校的實驗品,自己偷了出來,準備大展拳腳時試用?吳阿木也沒有多想,將見底的一些液體倒入了美女微張的口中。之後便脫下自己的褲子,也沒有在意腳下溼滑,跪了下去。將美女的雙腿駕到了自己肩膀上,挑開黑色的內褲,將自己早已發脹的肉棒頂開微張的肉穴,插入了到美女的體內,美女緊實的陰道將他的肉棒包裹的嚴嚴實實,視乎連抽動都要花費不少力氣。吳阿木關注著美女的表情,依然呆若木雞,似乎抽插的感覺完全被阻隔在私處附近,但陰道內的淫液卻證明著美女的快感。
  吳阿木抽插著昏睡中的美女,漸漸的美女臉上有了一些表情,像是一種接近快感的掙扎。但吳阿木卻緊張了起來,心理祈求著不要醒來,身體開始加快了動作。終於在美女有更大的反應前,達到了噴發狀態,抽出沾滿淫液的肉棒,將精液射到了地板上。美女慢慢的失去原有的表情與紅潤的面頰,回覆道了先前的狀態。見美女沒有甦醒,自己的身體和心理放鬆了一大截,幻想著有張床睡哪有多好。
  提上褲子,將精液用衛生紙擦乾,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又將美女整理了一下,便聽到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抱起了美女打開了廁所的門,看見遠處的乘務員正在一個一個的檢查車廂的座位。見吳阿木扶著一個女人出來,急促的趕了過來。
  「先生怎麼了?」其中一個乘務員問道。
  「我剛在廁所發現的她,好像被撞擊昏迷了過去。」吳阿木裝作意外發現的表情說道。
  「那去前面臥鋪室去休息吧,那邊沒人,也可以讓她躺下。」兩個乘務員交談了一下對他說道。
  開啟臥鋪的門,吳阿木和乘務員一起將美女放到了床上。
  「您是?」乘務員疑惑的對吳阿木說道。
  「我是她朋友。」吳阿木面不改色的說道。
  「哦,哪請您在這裡照顧她一下,我們去檢查一下別的車廂,一會過來。」乘務員沒有過多的猜疑便轉身離去。
  吳阿木躺倒了對面的床上,看著美女眯上了眼睛。很快做起了美夢。在夢中依然是在車廂內,旁邊的美女悄悄的爬了起來,跪坐在他的胯間,伸手將他的褲子退了下去,露出疲軟的肉棒,用水嫩的小嘴含住了肉棒,緩慢的吮吸起來,龜頭處傳來美女舌頭纏繞的麻蘇感。美女用誘惑的眼光看吳阿木,嘴裡發出溼滑的流水聲。半響功夫,美女吐出了沾滿口水雄偉的肉棒,將嘴角與肉棒間的水絲切斷,自己撩起淡藍色的裙子,把內褲退了下去,露出潔白少毛的陰戶,跨坐到吳阿木的胯間,撥開兩片鮑魚的嘴唇,扶住肉棒坐了下去。堅挺的肉棒再次進入火熱的陰道內,狹小的陰道壁摩擦著肉棒四周,讓它又堅硬了許多。
  美女雙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在毫無支撐的情況下,扭動起自己的腰部,讓肉棒隨著自己的搖擺,在陰道內轉動,進出,泛起陣陣誘惑的呻吟。淫水在自己的扭動下緩緩的漏出,滴落到吳阿木的陰毛上。在抽插中有透明色變成了乳白色,並吹起了泡沫。
  那樣淫蕩叫聲,生動的感受,讓吳阿木以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對,這感覺確實是真實的。niqupa期待你的到來」吳阿木的腦中閃過一絲念頭。驚恐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震動了他的心靈。美女確實坐在他的身上起伏,眼神和姿態也是夢中的情形,連呻吟聲也是那般的相像。胯下的肉棒也瞬間的萎靡下來,腦中一片空白,驚呆在哪裡。
  美女優雅的起身從吳阿木身上走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對面,躺了下來。
  呈現出原來的睡姿,只是那條黑色的內褲還殘留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為什麼和我夢中的一樣?難道剛才的不是夢,她醒了過來,然後自動和我做愛?哪她為什麼不繼續?」一連串的問題在吳阿木腦中出現。可看她睡在床上的姿態和原來一模一樣,「不可能,這不可能。她發現我剛才迷 奸了她嗎?不,她一定會發現的,孤男寡女,地上還留著她的內褲,她一定會醒來,然後告我強 奸了她,哪我會坐牢的。怎麼辦?逃跑?可列車還有到站。」太多的事情讓吳阿木腦子都快接近爆炸。
  突然美女睜開的眼睛,水靈靈睜得老大。迅速的揚起了身子,看著吳阿木。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美女疑惑的問道。而吳阿木卻驚恐萬分,看了一眼美女,立刻望向了躺在地上的那條內褲。
  「你……」美女順著吳阿木的眼神也看見那樣熟悉的物件,伸手摸向自己胯部,憤怒的說道。
  「完了。不,不會的。她剛才喝了乖乖水,她不會記得這時候的事。先要控制住她,別讓她叫,別讓她跑。」吳阿木的腦中如同一臺計算機高速的運轉著,一隻指令碼能的將內褲踢到了床底。
  「啊……我的頭好疼,這是哪?」美女舉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頭搖晃了幾下,便垂下了手一動不動,連疼痛的叫喊都沒有了,只剩兩隻眼睛呆呆的看著吳阿木。
  「怎麼回事?等等,等等……剛才她做的,都是我想的,夢中和她做愛,驚醒時腦中的空白,斷定她會醒來,會懷疑我迷 奸了她,直到現在失去這段時間的記憶,不能說,不能動。不會吧,難道我有了特異功能?可以控制別人的想法與行動?我什麼時候有的?難道我剛才的撞擊觸發我的能力?怎麼啟動這個能力?
  靠想嗎?作用距離有多遠?不行,好壞試驗一下。」吳阿木冷靜下來穿上褲子細細的想著問題。
  「怎麼試?讓她再和我做愛?不行,現在沒這個心思,讓她出去給我倒杯水再回來,不行,萬一她是裝的,是巧合呢?有了,乘務長。」「把我的行李,和美女的包裹拿到這個車間,並帶上崑崙山的礦泉水兩瓶。」吳阿木有目的性的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很快,幾分鐘後便從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乘務長努力的將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袋子帶到了吳阿木所在的車廂,先將兩瓶崑崙山礦泉水放在了臺桌上,再把東西放到了臥鋪室的邊上。
  「行李我已經幫您們拿來了,這是水免費的。」乘務長看了看美女微笑著繼續說道:「您沒什麼事吧?」美女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應呆呆的看著吳阿木。
  「您沒什麼事吧?」乘務長又問道。
  「沒事,剛醒過來可能還有些暈。」吳阿木見狀接話道,並向著讓美女說些什麼。
  「沒事,好暈,我再躺一下吧。」美女有些莫名的說道,便躺了下去。
  「剛才怎麼了?」吳阿木問道。
  「有棵樹倒在了鐵軌邊,剛才機車實行緊急制動,剮蹭到了,問題不大,現在他們正再清理,想必一會就可以開動了,請您耐心的等一下,還有幾個小時就倒終點站了。」乘務長解釋道。
  吳阿木嗯了一聲,然後用淫邪的目光掃視了一遍乘務長,只覺得她濃妝豔抹,雖比不上剛才的美女但也頗具姿色。看了一會兒,只見乘務長便眯起了眼睛,將手指伸入了自己口中吮吸起來,另一隻手,隔著制服揉起了自己的乳房,用神魂顛倒的腳步移動到吳阿木的面前。叉開雙腿坐到了吳阿木的腿上,直接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成功了,果然我能控制別人。而且範圍還很大。真是天助我也。」吳阿木此時的喜悅比乘務長的溼吻來的更加的激烈。
  乘務長解開自己的衣釦,將紅色的內衣展露出來,親吻著吳阿木緩緩的下滑,跪倒了他的腿前,將他的肉棒從褲中解放了出來。乘務長用臉貼著那條飽脹的肉棒,緩緩的摩擦,似親非親,如同摸著心愛的娃娃。終於忍不住張開了小嘴整個含了進去。慢慢的吮吸,輕輕的翻動。將口水流出來,又迅速的吸了進去。
  吳阿木閉著眼睛,享受著乘務長特殊的服務。雙手不知不覺的伸向她的胸罩內。乘務長的胸部並不是很大,只有B左右,平時被厚厚的海綿所包裹,顯得有些溼潤。他駕輕就熟的摸到了那兩顆蓓蕾,不大,但已經勃起,揉捏起來有些硬度。吳阿木用力的挑逗著乳頭,讓跨下的乘務長更加賣力的舔舐,將頭深深的埋到吳阿木的跨內,陰毛掃過她的鼻尖,使得她更加迅速的起伏。終於吳阿木手掌一緊扭住了她嬌小的乳房,將大股的精液射入了乘務長的喉嚨,那些滿出來的白濁也在其後被乘務長吞入口中。
  吳阿木看著面帶笑容還在為自己清理肉棒的乘務長,自己也開懷的笑了起來。
  笑聲是那麼的敞亮,那麼的淫邪。旁邊的美女也被他的笑聲喚起了身,痴淫的看著吳阿木,隨後拉開自己腰間連衫裙的拉鍊,將搭在肩膀上的衣襟從兩旁滑落,整條連衫裙癱倒在了她的腳踝。雙手託舉著那對單薄乳罩下的大白饅頭,淫蕩的坐到對面的床上,開啟雙腿,手指輕輕觸碰起白嫩的私處,留著口水勾引著吳阿木。
  乘務長此時也離開了吳阿木的身邊,用及快速的動作將自己的制服裙拉倒了腰部,露出黑色的整條連褲襪與裡面若影若現的紅色內褲。同樣退到了美女身邊,架起雙腿,用指甲將自己的褲襪底部勾破,翻開內褲的底部,向吳阿木展露出自己的粉嫩的私處。哪流著愛液的小口就像嗷嗷待哺的小嘴,渴望著吳阿木肉棒的喂育。
  吳阿木只是坐在對面靜靜的看著,不時露出淫蕩的笑容。兩個女人扭動著臀部,手指嬌柔的搓動著私處與乳頭,誘惑的眼神可以秒殺一切雄性。美女首先安奈不住,先起身向吳阿木走來,輕輕一推將他推到在床上,快上吳阿木的腰部,俯身將自己胸前的兩團大肉放到了他的嘴前。吳阿木毫不客氣的抓住一隻就啄了起來,惹得美女咬緊了嘴唇。隨後跨下的微軟肉條被一張下口孟的吸了進去,舌頭牴觸著馬眼。
  吳阿木放開了美女的乳房,美女立刻用香舌繞住了他的舌頭,交織在了一起。
  美女漸漸的向下吻去,吮吸這他的乳頭,頓時讓他情緒高漲。她邊舔邊轉過身,直至與另一張小嘴交匯在肉棒的底部。吳阿木身下手摸住兩隻大小各異的乳房,一隻大而柔軟,一隻小而堅挺,各有千秋。
  兩個女人高蹺著臀部移到吳阿木的兩邊,赤裸的下體與包裹著的肉臀搖擺不定,吳阿木伸出雙手左右開弓,一隻插入少毛的淫穴,一隻撥開內褲撫摸中間的小豆,直感覺下體的肉棒被兩張小口舔的更加起勁。
  吳阿木脫下自己身上殘留的衣物下了床,兩個女人會意的把翹臀撅起,並排的跪倒在床上,分別用手指撐開自己的小穴,回頭盼望著吳阿木兇器的侵犯。吳阿木用手觸控著兩隻美麗的鮑魚,視乎在鑑別那隻更加的可口。終於鬆開了手,像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把抱住美女的肉臀,將肉棒刺了進去,刺的美女嚎叫了起來。
  此時列車慢慢的運行了起來,前面的障礙已被清除。吳阿木的腰部隨著列車的節奏緩慢的動了起來,乘務長調轉身子,鑽到美女的胯下,用舌頭觸碰著她們的結合處,像是再用自己的口水為他們新增著潤滑液。
  吳阿木在抽插美女時也不忘照顧著下面的那張小口,時不時的插入其中攪動一番。美女的身體配合著吳阿木的行動,浪叫聲傳遍了整個車廂,但視乎只有他們三人聽到。吳阿木捻著美女的乳頭,隨著她的節奏前後搖擺,不一會美女便僵硬著抖動起身體,釋放出最終的嘶吼,胯下的淫液滾滾的順著肉棒流入到乘務長的口中。
  吳阿木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抱過乘務長的雙腿駕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插入了乘務長掰開的肉穴中,與美女緊實的陰道又是一番不同的風味。哪肉穴泥濘的如同漿糊,即溼滑又不失粘稠。美女也趴到了吳阿木胯下,撫摸著他充滿褶皺的卵蛋,並不時的為它送上香吻。
  窗外的樹影飛快的倒退著,如同吳阿木飛快的抽插著,終於在美女的舔舐與乘務長的呻吟中,抵住了乘務長的陰戶,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乘務長的肉穴中,久久不能自拔,然後才躺回床上,看著兩位女人為自己做著清理,並不時露出笑容,漸漸的他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列車不知疲倦的奔跑著,獨自穿梭在靜靜的無光的夜幕下。窗外依然空空蕩蕩,靜的的可怕,車廂內孜孜不倦的吮吸聲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吳阿木被身下的溼潤感所喚醒,抬頭望去,兩個乘務員正大開著衣襟,吮吸著他那已經舉得老高肉棒。他想起身去觸控那兩對晃悠的乳房,卻覺得身體已經無力再前行,只得靠著車廂壁,環顧了一下四周,美女已將淺藍色的連衣裙套上,安詳的躺在隔壁的床位上,而她明顯沒有穿著內衣,黑色的胸罩,達拉在床邊,屁股上的裙邊顯示著她光溜圓滑的肉臀。而乘務長已不知去向,想必已經在另外的車廂,他只得看著兩個新面孔的乘務員喝下自己噴發的精液。慢慢的又睡了過去。
  列車還在行駛,車廂內的吮吸聲依然沒有停止。吳阿木昏昏沉沉的張開眼睛,胯下的乘務員還在埋頭苦幹,從她的髮型看,已不是先前的那兩位。他聽著手錶上的報時,已經七點,已經過了列車到站的時候。他想看看身下服務者的長相,卻連舉手的力氣都已沒有。靜靜的躺著,任由乘務員無情小口的啄食。吳阿木想讓乘務員停止吮吸,換來的卻是更加麻蘇的感覺。終於在乘務員不知疲憊的努力下,盡數噴出,可跨下的乘務員就像還沒有喝夠精液繼續吮吸著。他想著美女起來攙扶他的身體,等了半天也未聽見隔壁有所動靜,便轉頭望去,眼前的一切讓他覺得時間瞬間停止了。旁邊躺著的不是原來豐滿誘人的美女,而是一個穿著淺藍色套裙的紙人。而身下吮吸的乘務員,是一個面容褶皺憔悴,如同乾屍的女人。
  吳阿木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氣,視乎將失去的記憶全部吸了回來。
  三天前,他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南方陌生的城市,全為一個美麗妖豔的網戀女友。他們一起度過了愉快一天,晚上同時進入了自己下榻的賓館,準備進入奮戰的劇情。可網戀女友卻用各種說詞推脫著他,直到網戀女友想借故逃脫時,他滿心懷疑她在玩弄他的感情,於是將準備好的乖乖水偷偷的倒入了網戀女友的水杯中,直到網戀女友喝下並昏睡了過去。
  吳阿木脫光了她的衣物,便被她妖豔的身段所吸引,瘋狂的和她做愛,拍下她的裸照,以便清醒時威脅她就煩。再剩餘的兩天內,他不斷的蹂躪著她,迷 奸著她,知道將乖乖水全數用盡,自己性慾減退便用興奮藥用於重振雄風。終於在最後時刻,因為長時間的服用藥物對心臟造成了負面影響,猝死在床上。醒過來的網戀女友立刻報警,卻已無力迴天。他的靈魂也剝離了他的身軀,趕往火車站,踏上了這般K1234駛向陰間的列車。
  「都想起來了嗎?」不知何時乘務長已經站到了門口,只是臉上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紅潤,而是一片慘白。
  「我已經死了嗎?我將到陰間去報道嗎?」吳阿木有氣無力的說道。
  乘務長點了點頭,又笑著說:「你將前往的不是陰間,而是地獄。」「為什麼?」吳阿木驚愕的問道。
  「還得她嗎?」乘務長指了指躺在一旁的紙人。「她是去往地獄的其中一位引路人。每個做過壞事而死亡的人都會看的見她。她會將看到了人帶往他們各自的目的地,而你被帶到了這裡。」「喔。」吳阿木呻吟了一聲,再次在身下乘務員的口中射出了精液。精液被她全部吞嚥了下去,意猶未竟的離開了吳阿木的胯下,而此時的她已是滿面春光的靚女。接著又是一個乾癟的女人走了進來,用極其扭曲的表情看著吳阿木的肉棒,立刻張嘴吸了進去。
  「很奇怪吧?我們是依靠男人的陽氣才能保持現在的容貌,一旦得不到補充,面板就會乾枯發黑。所以像你這種性慾強烈的年輕人是我們的上佳選著。你剛才以為得到了強大的力量,那是應為我們可以看穿你內心的想法。」乘務長看著吮吸著肉棒的乘務員說道。
  「你……」吳阿木想反抗,這時卻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想動了,你還是留著些力氣吧,這樣不至於在下地獄前就被我們吸乾你的精力,那樣你在地獄中會感受到比死還痛苦的感受。」說著乘務長蹲下了身子,靠近了吳阿木的肉棒,臉上詭異的笑容再次展開。
  列車繼續前行著,天空開始出現了火紅的色彩,遠處的血色大門漸漸的開啟。
  吳阿木爛泥般的躺在床上,身下的肉棒深深的埋入在乘務長的口中跳動著。他的眼神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和窗外天空那般,漸漸變成了一片漆黑。
  列車緩緩的駛入了站臺,身穿淺藍色連衣裙的美女,輕輕的踏進了車廂,走過過道,在一個椅背上靠了下來,拿出手機看了起來。旁邊的男士又用那邪惡的目光掃描著她的身段,只是那些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段上,沒有人仔細留意著她小嘴上淺淺的微笑。列車再次啟程,開往它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