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e-Description

往日情懷 ( 3 )

 

《第三章》

陳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區的一隅,一座佔地甚廣的三層樓花園洋房,裡面的設備是中西合壁,富麗堂皇。

舞會是在三樓一間寬大的客廳,所有的桌椅,佈置在兩側,中間空著作為舞池,四壁是五彩的燈火和顏色紙球,燈火昏黃而神秘。

小珠穿著低胸的外衣,齊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溝和修長的玉腿都顯露出來,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學的讚美和女同學的嫉妒。她的週身像一個發光體,使得周圍的女同學像是圍繞著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覺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機放出『生日快樂』的曲子,我們舉杯齊向她祝賀,同時唱歌。她容光煥發,頻頻和我們握手為禮,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我的面前,握著我的手,熱情的搖著說:

「稀客稀客,難得你的光臨。」

「謝謝你的邀請。」我鞠躬為禮。

她用一把銀色小刀,在吹滅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蠟燭後,將蛋糕切成小塊,分給大家,我們談著笑著,氣氛極為融洽、愉快。

接著是舞會開始,我們重新舉杯向她祝賀,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亂飛,笑靨如花。

一連串的熱門搖滾舞曲,我看見一對對的男女同學滑向舞池。只有我沒約舞伴,獨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無聊落寞。正當我孤芳自賞的時候,小珠向我走來說:

「小康,我請你跳隻舞好嗎?」

我就挽著她滑入人群之中,我盡量顯出我的舞藝,向她獻著慇勤,各種花式全部出籠,她非常滿意的讚美我說:

「小康,你的舞步變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實這是客氣話,她的舞藝決不在我之下。

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吹氣如蘭,我不自覺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著她的乳峰,摸弄起來,她裝著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還不敢太過放肆。

「你一直躲避著我,是不是討厭我?」她發嗲的說。

「你是班上的明星,我敢來高攀你?」

我盡量奉承著,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渾圓的屁股。

「你不老實,要愛就愛,怕什麼?」

她緊摟著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給她挑逗得冒火了,雞巴勃硬得把褲襠撐得向外突出,對著她的下部直頂著,她也將陰戶部份向我緊貼過來,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這時音樂愈奏愈烈,我看到四週一對對也在調情,奇形惡狀的,無奇不有。

就在這個時候燈光忽然熄滅,大家更為所欲為了。我就乘此機會,伸手摸進她的衣內,結結實實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著我的雞巴,她的三角褲給我向下拉脫,對準肉洞,我就將鐵硬的大雞巴,朝裡一插,我們摟抱成一團,下面則互相 磨在一起。

我和她這樣偷偷地媾合著,非常的來勁,她的穴洞長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進去。她邊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帶著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聽到插穴的「唧唧」浪聲。

大家都在混亂,瘋狂的在插穴時,我已把小珠壓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幹特幹起來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緊緊熱熱的,使我的龜頭愈插愈起勁,我把她的兩條腿拿在手掌裡,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的插進花心,然後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來。她這時慾火大熾,瘋狂地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直向子宮裡吸去,使我愈插愈來勁,一下子插她兩、三百下。

 

「親哥哥……哎呀……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她浪叫著,更是助興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雞巴在她緊而熱的穴肉裡給燒得發燙而又麻癢,愈來愈硬,愈插愈粗大,將她的小穴脹得緊緊的,實在消魂。當她浪叫浪嚷的時候,我改採延長戰術,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動著,九淺一深,疾抽緩插地弄得她死去活來。

「親丈夫!這下把我樂到天上去了!哦……哦……」

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著迎合我的抽插,我接著又把她抱坐起來,以『觀音坐蓮』的方式使她舒適自由的磨動著,這更增加了她的淫興。兩個人在床上忽而疊坐,忽而倒臥下去,隨著情慾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纏綿。

一直幹了一個小時,電燈復明才難分難捨的各自穿好衣服雙雙出去,這時騷穴已經丟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著不 。

等我們走回客廳時,滿眼都是瘋狂之後的凌亂,每個人都是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女同學們的裙子還濕淋淋的東一塊西一塊的實在好笑。這真像是大戰結束後那樣的狼狽不堪,我們無言相對,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間向大家宣佈說:「現在精彩的節目開始。」她拿出一個紙筒,向大家說:「我把各位女生都編了號碼,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個女生的號碼,就和那個女生配對。但是每一曲結束之後,必須輪換舞伴。」

我抽到的號碼是第十四號,對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卻被一位姓馮的男生抽中了。

小珠等我們一對對配好之後,就命大家脫光衣服,來個天體式的裸體共舞,我們一對對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馮的率領之下,互相插弄著跳進舞池。

何珍珍長得並不算美,但胴體非常豐滿,我和她插弄著,也很過癮。

大家瘋狂的插著、舞著,彼此欣賞,非常刺激。

就這樣一曲一換的,我和每個女同學都插過,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將要大干時,又要變換,有點遺憾。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這種名堂。

等我們每一個人都輪完時,天已將明,大家才帶著興奮的心情依依不捨的離去,而我是小珠留下來的唯一幸運兒。

於是我將小珠抱進房裡,重新插弄起來,一直幹到出精盡興才起身,告別離去。

這種節目以後每逢週末都在小珠家舉行,不過從此麻煩就來了。

這些女同學,自從嘗過我的超特雞巴後,對我迷戀起來,食髓知味,群起而爭之,使我應接不暇,同時,我也就艷福無邊。

她們個個都是風騷透骨,百插不懼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異稟,力能夜御數女,使個個滿足,甚至必要時,我借助法寶,將她插得死去活來,因此我能應付自如,毫無困難。但是經常和這些女同學鬼混,日久之後卻覺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轉移了目標。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遠的一個小寡婦。男人們都傳說她有特別的體質,每個丈夫都是死於虛勞,聽說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經改嫁過幾次了。她開了一家水果店,因為頗具姿色,年紀又只二十歲左右,頗引人注目。

是一個禮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攤的時候了。我換上簇新的西裝,結上領帶,向母親要了幾百塊,就出門走到她店子裡去,我看見她正在那兒閒坐著,店門已關了一半。

「阿嫂,你的桃子怎麼賣?」我拿起一個鮮紅的大桃子,含有某種意義地挑逗著問她道。

「哎啊!大少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啊!」她向我亂拋媚眼說:「大家都是街坊,你拿幾個去吃吧,還談什麼價錢。」

她揀了幾個最大的桃子遞到我的手中,我在伸手拿桃子時,趁機摸摸她的手心,她的眼光突然蕩漾了一下,斜視著我說:

「大少爺,你今天穿得那麼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搖了搖頭,緊盯著她瞧。

「進來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裡面走,她慇勤的奉煙倒茶,張羅個不停,非常熱情,我試探的問道:

「阿嫂,怎麼家裡面只有你一個人嗎?」

「啊喲……我是生來命苦,又有什麼辨法。」

「你年紀那麼輕,又那麼漂亮,不再找個好人家?」

她聽得低下頭,眼色升起一絲憂鬱,緊接著卻又幽幽的說:

「像我這樣苦命的女人,有那個肯要?」

說著就漸漸的向我靠近,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在抖動著。從她那張微翹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極妙的小穴,同時看著她那一身的細皮白肉,不禁性慾衝動起來。我們默默的互相癡望著對方,她像火山快要爆發般,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又故意問她:

「阿嫂,聽說你的男朋友很多,是嗎?」

「是聽誰在胡說八道,大少爺,不瞞您說自從我家裡那個死去後,街上那些閒言閒語就傳個不停,真是氣死人嘛!」

我趁勢拉著她手說:「阿嫂,對不起,我是和你鬧著玩的,不要生氣。」

她給我這一摸弄,又興奮起來,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我看時機成熟,就將她拉進懷裡,用力的吮吻著,她像綿羊般的馴服在我的懷裡,一面摟著我的頸子,將軟滑的舌頭讓我吮咬著。

兩人熱吻了足足有幾分鐘,才分開。順手我就解開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個不停,她也伸手進去,摸著我的雞巴,一時驚叫:

 

「大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會芳心大喜的。於是一句話也不回答, 顧著去解她的衣衫。我把她脫得光光的放在床邊,然後握住鐵棍似的雞巴磨擦著陰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發浪:

「大少爺……不……親人……癢……」

我粗暴的搓揉著她的嫩肉,繼續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請你的那個大雞巴進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亂咬亂動,這時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聲,舉槍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親丈夫……」

我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她在下面迎合著,陰戶肥滿得十分緊湊、合適。

我狠插她幾百下後,她的陰道整個收縮起來,夾住了我的雞巴,強而有力的舐起來。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著龜頭不放,一夾一夾,把我弄得消魂至極,不到半個鐘頭,我就一 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軟的龜頭,在她的穴肉內,卻夾得緊緊的抽不出來。這時小寡婦氣得緊咬著我的肩肉,圓睜著大眼不依。她死纏著我不放,急將我的雞巴放進嘴裡,給我品起簫來。她的小嘴比穴還靈活,咬咬舐舐弄得雞巴又怒挺起來。她把我按倒,將雞巴插進穴洞內,套進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雲端。

這次我咬著牙,拚命不動以保持時間之延長。她的穴心又開始夾緊龜頭舐吸起來。可是,任憑我怎樣的堅持,終於不久又告 精。

她又用嘴巴給我咬著,咬啊舔啊的弄硬起來。這樣週而復始的弄著,我計算已經 精六次之多。直到我的雞巴在她嘴裡像死了般的時候,她才罷手。

偉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給制服了。這時我從她身上爬起來,準備離去,小寡婦卻按住我的肩頭說:

「等一下,親丈夫,我有絕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說完她自五斗櫃中拿出一個磁瓶子出來,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顆粉紅色的藥丸,她帶笑的說:

「情人,你快服下這藥丸,包管你能延長二個鐘頭以上。」

我也正迷戀著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於是服下藥丸。不到二十分鐘,藥性發作,軟弱得像死了的雞巴,又變堅硬起來,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同時,我覺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裡慾火如熾,於是發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進穴洞。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響,她也連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個鐘頭,愈插愈有勁,雞巴也愈來愈粗大堅硬,她像水蛇般的緊貼著我,下面的穴心強而有力的夾龜頭,頭髮散亂,浪勁十足的道:

「親哥哥,你痛快吧……嘖……小穴給你夾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動,恨不得將這個騷穴搗碎。

兩個人像野獸般的顛來倒去,那樣狠插了兩個半鐘頭,我在快樂的巔峰下又再一次的 精!

依我當時的興奮,還想吞服藥丸,繼續插弄,可是這小寡婦拒絕了。她說:

「這藥丸藥性太強,服用多了傷身體,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享受吧。」

領教過小寡婦的奇妙寶貝後,使我寢食難忘,覺得其他女人都不夠味了。於是,我曠課愈來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婦尋歡作樂。弄到後來,學業大退。同時身體也日漸贏弱,自己雖不以為意,母親卻嚇慌了。

紙包不住火,終於給母親知道了。她氣得將我大罵了一頓,命令我發誓不再和小寡婦胡纏。經不住母親的眼淚,和親友的責難,我才和她分手。

往日情懷(完)

經過一場大病之後,我變得規矩起來,這時父親也回來政府機關任職了。

怕我再弄醜事,母親管我管得很緊。為了準備考大學,母親送我到一位教授家寄宿,目地是便於指導我的功課。

這個教授是個受過歐美教育的學者,他的頭腦非常開明,為人也很隨和,他的毛病就是貪色,除了家有一妻一妾,在外面還並上一個女學生。

他有二個女兒,都在女中讀書,另外一個男孩年紀很小,剛讀小學五年級。這姐妹倆長得都很秀麗,年齡約十六、七歲。

我要特別介紹這位美貌妖艷的姨太太,她結婚以前是個紅伶,生世淒涼,因為羨慕教授的才華和風度,不惜委身於他,這時年約廿七、八歲。不過這位出身風塵的女人,秉性卻十分浪漫,個性也極潑辣,教授對她除了鍾愛之外,還有幾分畏懼。

當我搬進教授家的時候,她對我就顯得十分親熱,她的風騷和美麗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園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間小室。老教授對我很關切,除了在功課上深加指導外,對我的生活也十分關注,因此我覺得非常滿意。

這位姨太太叫金鳳,一口吳濃軟語,著實迷人。她常常親自照料我的起居,噓寒問暖,萬分慇勤。

倆姐妹也和我很談得來,她們的芳名名叫美芳、美華。美芳性格比較穩重、溫柔,美華則活潑、直爽。當時教授有意要我做他兩女兒之中一個的女婿,所以對於我們的來往,毫不約束。

就在這種環境之下,我過著夢一般的日子。

初來,我不苟言笑,埋頭在書堆之中,老教授頻頻嘉勉我是個標準青年。但是日子久了,面對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愛慕之情。

金鳳每每藉故來我房中,和我搭訕著,言談之中深含幽怨。因為老教授外面有並頭,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則整天閉戶不出,吃齋念佛,百事不問,這樣造就了金鳳和我接近的機會。

一天夜裡,我正在溫息功課,金鳳推門進來。她濃妝艷抹,滿面春風,送來精緻的點心:

「家華,你 這些春卷,味道還不錯,是我親自做的。」

「真謝謝你,姨嬸。」

我垂著頭應道,我怕看見那雙灼熱的眼光。

「家華,我們是一家人何必客氣。」她坐下來向我媚笑著說。

「姨嬸,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不知怎樣,我見你就像自己親人那樣熟識,那樣親切。」

她說話時的語調中充滿無限的溫情,我的心像是受到了溫柔的熨燙,震撼起來,於是脫口回答:

「姨嬸,好就把我當成親人看待好了。」

「我是一個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愛撫……」

金鳳歎了一口氣,慢慢接著說下去:

「當我懂得人事的時候,已經給人賣給一家戲班子裡,我所受的鞭撻和痛苦是說不盡的……學唱戲真不簡單,但是又不得不練,每天粉墨登場……好不容易熬出頭來,有了相當的名氣,給老闆賺了不少錢,可是我卻沒有分文。」

她的臉頰已佈滿淚痕,我的心裡是一片空白,彷彿看見一個孤苦的女孩,站在狂風暴雨中受著摧殘。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樣,渴望著愛情和歸宿,可是我怎麼能夠得到它呢?戲班的老闆夫婦視我如一顆搖錢樹,釘牢著我,沒有一點自由。」她用手巾擦拭著淚珠,繼續說:

「我在台上強裝著笑容,接受如雷的掌聲,等戲完人散,我獨對孤燈,更覺無限飄零。」

我覺心頭酸,視線陷入一片模糊。

「當歲月悄然逝去,年華漸老,我正感無奈孤寂的時候,教授闖入了我的生命……教授的為人並沒有大壞處,只是……人老而心不老,雖然我對他並無愛情存在,但經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許,不過他也為我付出相當高的代價,才能重獲自由。」

我對她的訴說,引起了無限的同情。

「家華,在這裡,我雖然豐衣足食,但總覺得生命中缺少著什麼似的,我不知道這是否就算愛情。」

這時她嬌羞的盯進我的眼中,我有點惶然失措, 聽她又說:

「自從看見你之後,英俊瀟 ,風度翩然,活像我夢中的王子,我就暗地裡將『心』獻給你了。」她順勢倒進我的懷中。

「姨嬸,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嚇了一跳。

我想擺脫她,卻又於心不忍, 得讓她縮在我的胸前。

「家華,我求求你,答應我,說愛我……」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邊。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這種錯誤的愛情,但是她那雙哀怨的眼光,燒軟了我的心,終於我俯身下去,四唇緊合,長吻起來。

她的媚眼如絲,用潔白的纖手勾緊我的頸子,將我拉倒下來伏在她的身上。這時我也不知道是為了慾望還是愛,只是全身發呆,任她擺佈。

她先脫光衣服,以羊脂般的胴體向我誘惑,接著就替我解衣脫褲,緊緊的摟抱著我狂吻起來。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雞巴使它勃起,然後引它進到她的肉洞。我像木偶似的,機械地由她上下抽動,最後也經不住性慾高漲起來。我溫柔的抽插著她的小穴,奇怪,儘管情慾那麼的奔放,心裡卻蘊藏著無限的柔情。我們配合的很好,她對我的抽插更是極盡迎合之能事,頻頻問著道:

「家華,我的愛人,你舒服嗎?我會永遠的愛你。」

她的小穴長得也真奇妙,高聳的陰戶、緊小的肉洞,裡面柔若無骨,令人魂消,何況她軟語綿綿,情話不止,使我如浴愛河,我插著她如和妻子般的溫柔輕軟。

從前那種野獸般的慾火像驟雨、像電閃,而我和金鳳的性交則如細雨、如春風。我們交頸,顛狂的時候,彼此珍惜,因此,兩人和諧的抽送、抽插,簡直美得像一首詩。

這樣的媾合一直持續到黎明,她才熱吻著和我分手。

男女的關係是不能有第一次的,從此以後,我們時常幽會,真心的將幸福秘密珍惜。

我和金鳳的情感日增,她像妻子般溫柔體貼,我們除了肉體的互慰外更將兩顆心連結在一起。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骨子裡我們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對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