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晚上無精打彩地駕駛著的士,疲乏地打著呵欠,沒客時藉吸煙提神,偶然間也看著街上的美少女,幻想著一個單身女客搖動一對巨乳自動現身。

若非如此,漫漫長夜又如何渡過!

有一天深夜,一對男女上車,男的約四十歲,女郎只有二十幾歲,狻有姿色,在上車之後,男人己急不及待地摸她的奶,我想,他們一定去九龍塘了,但他卻說去水塘,並且要深入水塘無人地帶。

我最初以為他們想打劫,但看男人喉急的樣子,就放心下來。

的士在寂靜處停下,男人給我五百元,小聲說要「開波」。

我明白有些人不租房而利用的士作陽台,目的是尋求刺激,但天氣寒泠,要我一個人在外面凍十幾二十分鐘,太難受了,我要一千元才肯離開。

「你不必離開,可以坐在車上看啦。」男人邪笑。

我震驚又疑惑,以為他想搞什麼詭計,但他小聲說,有人觀戰他才可以「作戰」,否則失去刺激就不夠硬。

我被迫觀戰,仍要一千元才肯,男人己如箭在弦,馬上付錢,只是那少婦有點羞恥感,面紅如晚霞,將頭埋入他胸前。

作戰馬上開始,男人邊吻她、邊將少婦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她半裸了,我卻看不清楚她的乳房。

他將她脫至一絲不掛時,少婦因我在場而有點緊張,正面交合時,她的腳必須抬高至座位上,所以男人命她背靠他的胸,坐到他膝上,由後進入她的陰道。

當她照做時,我坐在前排,正好和她正面相對,她那一對不大不小的乳房,和我觸手可及,她看了我一眼,馬上臉紅地兩手掩胸。

男人小心地抬高她的屁股,對準了目標,以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內。

在進入的一剎那,少婦低叫一聲,又看了我一眼,羞愧之中帶著恐懼,彷彿我變成她的丈夫,捉姦在床似的。

而男人卻拉下她掩胸的手,想摸她的乳房,但她怕乳房被我看見,急忙又掙扎用手掩胸,兩對手在糾纏之中。

我看見她那對雪白的乳房漲紅起來,跳動著,充滿青音活力。

我有乘機摸奶的衝動,那話兒也硬了。

由於少婦的掙扎,她的陰核定和他的陽具產生了磨擦,而使她產生了不安,這不安使她不能自制地升高上身又落下,因而產生了快感,而她那結實的乳房,更在我面前狂跳不止。

男人兩支手在大力握著她的兩團白肉了,使她的乳房變成各種形狀,幾乎要射出乳汁來。

他們逐漸進入了忘我境界,我似乎己不存在了,她由低叫變成了呻吟,閉上了眼,嘴角淫笑,似渴望我的熱吻,而男人的雙手,除摸奶之外,更摸遍她的全身,所以我不時看見她兩支奶漲卜卜地在跳動。

她突然張開眼向我笑,眼內淫光閃動,並且不知羞恥地大叫:「啊呀……啊呀……好舒服呀 ……」

這時,男人也興奮到極點,他將少婦的頭扳過去,兩支手扶住她幼滑的蛋臉,和她嘴對嘴瘋狂熱吻。

 

在狂吻之中,她仍不時上身一上一落地推動,增加快感,他們都看不見我了,而她那漲紅了的兩顆密桃,乳蒂硬如紅棗,放縱地搖動著。

我再也不能自控了,伸出一支手撫摸那女郎的奶,越摸越興奮,索性用力握住,又軟、又熱、又硬,而另一支奶,卻寂寞地獨自在跳彈,我便用另一支手大力握住。

突然間,少婦在呻吟之中不動了,像一支羔羊被獅子一樸按住不能掙扎,而男人也閉上眼不動了:他在向她射精了。

我及時放了雙手,看見她的雙峰在微微抖動之中。

這對狗男女完事之後,各自穿回衣服,我也送他們返回市區。

少婦在落車前向我索取了的士台的傳呼號碼,又神秘地向我一笑,我明白了,在我偷摸她的奶時,她是知道的。

對於這樣荒唐的怪事,我一笑置之,但後來卻夢見了和少婦在交媾。

大約一星期後的一晚深夜,的士傳呼台說有位田小姐在一處地方等我。

我駕的士到達時,田小姐竟是那個在車上和男人做愛的少婦,她上車後說去大埔。車行途中我嗅到她滿身酒氣,她說她很悶,要請我回家向我傾訴心事。

見我一臉狐疑,她笑說丈夫在大陸工作,每星期才回來一天。

我想起那次偷摸奶的事,開始興奮,便駕車去她家,泊好車隨她上樓入屋。

她扎上防盜鏈後,我怕她提「黃腳雞」,四處巡視,見沒有人才放心,田小姐說去泡咖啡。

不久,她端來兩杯咖啡,每人一杯,而她已換上性感透明睡袍,沒有內衣,兩支結實的乳房高聳,抖動著,使我有點不安。

 

我突然看見牆上有張結婚照片,相片的男人卻不是上次那中年人,那麼她上次是在紅杏出牆。

在我的猜忌之中,她以挑戰的眼神看著我,顯得更大膽而放蕩,好像在說:「我是個騷女人,你也不見得是正人君子 」

我在羞慚之中低頭喝咖啡。

她告訴我,丈夫在內地有了另一個女人,她只是以牙還牙而已。

上次摸她乳房的事使我十分衝動,但她有丈夫,我被良心所責備,想走,卻又被她透明睡袍內抖動的大乳房所控制住,以致在吸煙時,手也震動了。

我慌張地將半杯咖啡一口喝完,燙著了嘴,不安地避開她的挑逗目光和搖動的乳房說道:

「如沒有什麼事,我走了。」

她再次揭穿我那晚偷握她乳房的事,使我又羞又怒,站起來,行向大門。

她追上來,大叫站住,我轉身望,她已脫了睡袍、內褲,然後強行脫下我的褲子,迫近我,對我伸了個懶腰,一對硬殼果似的乳房力壓在我胸膛上,然後又離開,上半身大力扭動,那又熱又彈性十足的兩團肉在我身上又磨又壓,使我的大炮高舉。

她馬上一支手握住我的陽具,一對淫光閃動的眼似有烈火在燃燒。

她將個安全套套在我的大炮上,腳尖著地,腳跟抬高,由上向下,張開兩腿以陰道吞吸了我的陽具,再腳跟落地,我的寶劍已完全刺入她體內了。

我忍不住大力搓摸她的乳房,更使她飢渴交迫,狂熱地和我擁吻。

約一分鐘,少婦的朱唇離開我的口,又再腳尖著地升高身體,然後落下,使我的陰莖強力地磨擦她的陰核,而她也開始低叫了,臉紅如蘋果,秀髮在半空飛揚又落下。

我兩手摸捏她肥大多肉的屁股,像個嬰兒似的拚命飲她的奶,每吸一下,她就發出一聲淫叫,每吸五下,她全身就不能自制地大力抖動起來。

她用磁性的低音在我耳旁說:「我叫小曼,你愛我嗎?」

我神魂顛倒說:「小曼,我愛到你發狂 」

這話大大挑動了她的情慾,任她腳尖著地一上一落之中,加上了旋轉、力壓,使我有射精的衝動,而她也狂叫起來:「哎唷 你好勁呀……」

但我馬上拔出陽具,制止自己的發洩,而小曼的快感也逐漸消失,她十分不滿又疑惑。

她退入房內,仰跌在床,在她一跌之中,那對漲紅了的乳房狂跳不止,我撲向她身上,馬上佔有了她,使她狂喜抱緊了我,飢渴道:「快……快點大力插我……啊……大力喲……呀……我要死啦……啊……標奶啦……。」

我以一秒兩下的速度向她狂插,操得她渾身發滾爆炸,插得她全身大汗淋漓,濕了的兩支奶,滑得握也握不住。

看著她一對勁波的狂搖彈跳,聽著她死去活來又快樂又痛苦的呻吟,我更抱緊她、狂吻她,在大力抽插之中射了精。

事後我像小偷一樣地溜走,覺得自己不應該和一個有夫之婦上床。

一個月後的深夜,少婦小曼像游□般坐上我的的士,嚇了我一跳。

的士在樹林停下時,我走進後座,想勸她回到丈夫身邊,她卻褪去內褲,扯下我的褲子,坐到我身上,我極力克制自己,不摸她、不吻她。

「我已經和老公分居了 」她笑道。

她的話使我的陽具馬上成了百煉鋼,一下便插入她的小洞內。

我迅速解了她的衣鈕,掏出兩個巨乳來,像搓麵粉一樣大力狂搓,她狂吻我,高聲呻吟,如脫 野馬般在我身上猛搖,不消三分鐘,我已向她發射了,我太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