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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姦魔 ( 7 )

 

午夜姦魔(七)

破徐艷

“現在播放特別新聞,數年來令無數少女痛失貞節的矇面姦魔,已被警方緝捕歸案,現正受警方重案組看管,待其招認所作之罪行後,再送交法院受審。”

我被電視所作之報導嚇了一跳,甚麼?姦魔前輩竟失手被捕!不過這也難怪,最近整個埠也極力緝捕各大小姦魔,而前輩就正好敗在一名以忍法為武器的少女手上,城中就有不少人以屠殺姦魔為樂,其中更有一名叫作「姦魔劊子手」的少女直衝著我而來。傳聞她每殺一名姦魔,都會在他的身上寫上:“午夜姦魔,下一個死的將會是你”等字樣,簡直不把我放在眼內。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勤於苦練武技,現在正好大派用場,大家同屬姦魔同盟的成員,前輩有難,我當然全力救援,不過小弟一人力弱,恐難以勝任。就當小弟苦思良策之際,就收到了由千面大哥所發的密件,說正趕來本埠相助,有了千面高超的易容術,今次行動我便有十足把握。

由於女警徐艷對前輩非常了解,所以一切審問也由她全權負責,而我正好偷襲徐艷,迫她交出監房的鑰匙及通行暗號,由千面假冒徐艷,以帶矇面到案發現場為理由,將其救了出來。

不過徐艷亦並非等閒之輩,我小心為上,暗地裡監視了她數天,終於被我發現了她一個致命弱點——她的妹妹徐琴,是實現計劃的時間了。

今夜,徐艷將會調到晚上工作,所以整個下午也不在家,我由徐琴的學校一直跟蹤她,直至走到她與徐艷的家外,只見徐琴取出門匙,卻沒有發覺我對她虎視眈眈,就在她打開門的瞬間,我取出一支特製的迷暈噴霧對著她直噴下去,徐琴還未清楚發生何事,就已被藥力弄暈。我將她拖進屋內,大字型的縛在床上。好了,有了這皇牌,就算徐艷再厲害我也不怕。

晚上十時,門外嚮起了聲音,原來是徐艷回來了,我躲在暗處,只見她關上門,走進屋內,突然取出手槍,叫著:“出來吧!我知道有人在此。”

不愧是徐艷,我把一個水杯投到屋的另一邊,跌破玻璃的聲音分散了徐艷的注意力,我把握機會走到她身後,一腳踢開她的手槍,再用勾拳打在她的肚上,徐艷驚覺對方身手不弱,急忙回避。

她問我:“你是誰,想幹什麼?”

 

我指著床上的徐琴道:“妳最好乖乖就範,不然我不保證她的安全。”

徐艷怒道:“以弱女作人質,算什麼英雄。”

我當然不會上當,笑著回答她:“我可不是英雄,而是姦雄,專姦美女的肉洞。”

徐艷立即明白我的來意:“你與矇面是一伙的?”

“妳果然聰明。”

“放屁!就算你以我作人質,警方也不會放矇面的。你要殺要剮,隨便閣下,但可別動我妹子一條汗毛。”

我聽徐艷說得豪氣,心中也敬她是一位英雌,對她說:

“我敬重妳,我答應不動妳妹子,不過妳則要聽我的話,現在先交出手扣鑰匙,然後以自己的手扣將自己大字型站著扣在牆上。”

徐艷見我答允她的要求,也不反抗,乖乖的把自己雙手扣在牆上,任我魚肉。

“求妳放過我姊姊!”原來是徐琴醒了過來,她被我縛在床上,動彈不得,只好哀求我放過她們。

我笑笑口對她說:“有了觀眾啊,好好看著我如何對付妳姊姊。”

說完便別過頭問徐艷:“矇面監房的鑰匙在哪裡?”

徐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說嗎?”

“看來妳是想受皮肉之苦了。傳聞重案組有十大酷刑,不知是妳的酷刑厲害,還是我午夜姦魔的魔爪迫供法強橫。”

“你就是午夜姦魔?”

我不待徐艷說完便扯破她的衣衫,脫掉她的黑色胸罩,我從袋中取出兩個幼小電夾,一邊一個,輕夾著她的乳頭,然後說道:

“這是最先進的測謊器,若妳說謊的話,它便會放出電流,而且越來越強,不用一會便能煮熟妳幼嫩的乳頭。”

徐艷堅持不說,我只好開動機器。不消一會,電流的刺激已令徐艷的乳頭充滿快感,隨即硬直起來,不過隨著電流的增強,很快徐艷只懂得瘋狂叫痛,我也不想就此殺了她,便改問一些別的問題:

“妳今年多大?”

“二十四歲。”

“妳的三圍數字?”

“35-24-35。”

“妳第一次作愛是在何時?”

徐艷見妹子也聽著如此羞辱的問題,堅持不肯回答,我加強電流,不一會,徐艷才死死氣的回答:“還未試過。”

 

我感到難以置信,不過看測謊器的反應她並未說謊,便問徐艷:

“對著妳這種美人也不大幹特幹一番,妳的男友一定是性無能的。”

徐艷隨即怒道:“你才是性無能!只不過我們平日工作太忙,一年也見不了數次吧了。”

我笑笑說:“我可不是性無能,而且更加是此道強者,要不要我在妳身上證明妳看?”徐艷嚇得縮作一團。我把握機會問她:“鑰匙到底在哪?”

可惜徐艷堅持不肯說,我拿掉了測謊器,隨即扯下徐艷的裙子,粗暴的脫下她的內褲,收進袋中。到了這一刻,徐艷已全裸的站在我的面前,成熟的女性軀體、美麗的容貌、處女的芳香、加上剛毅的氣質,令我急不及待想將她摧殘。不過我始終以大事為重,強行壓制我的慾念。我從袋中取出一支藥水,問徐艷: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徐艷搖搖頭。

我接著道:“這叫DC-5,是一種效力超強的媚藥,普通人只要沾上少許,若不在一小時內盡情交合的話,便會因性慾刺激過度而瘋掉。”

說完便把藥水塗在徐艷的陰唇上。很快,強烈的快感已刺激著徐艷的陰唇,進而直達全身,只見徐艷夾緊雙腳,不斷磨擦,希望減輕慾火,但看來並不成功,徐艷的陰道口已不停流出大量愛液,我以舌尖舔了舔她的陰戶,品嚐她的愛液,很快徐艷只懂得發出呻吟聲。

“求你解開我的手。”徐艷痴痴的哀求我。

“鑰匙到底在哪?”

徐艷此時為求減輕慾念,早已被我收的貼貼服服,忙把鑰匙的位置與通行的暗號一一說出,我亦滿意之極,問徐艷:

“我解開妳的手,妳是要玩自慰嗎?”徐艷慌忙點頭。

我接著說:“何不叫妳妹子效勞?”

說完便把徐琴推到她的陰戶前,迫徐琴一下一下的舔著徐艷的陰戶。此刻的徐艷已完全被慾望支配,只聽她對徐琴說道:

“妹妹,求妳快用手刺破我的處女膜,我不希望自己寶貴的貞操落在這個淫賊手上。”

我當然不會讓她照辦,一把扯開徐琴,便把她鎖在另一邊:“好好看著我替妳姊姊破處開苞。”

“想我操妳嗎?”我問徐艷。

“想,求你快來吧!”徐艷已完全屈服在媚藥的威力之下。

我分開她的大腿,左手抱著她的腰肢,右手也不閒著,早已抓著她豐碩的乳房來回揉動,我低頭吻著她的頸項,陰莖已如餓虎撲兔般狠狠插進她早已濕透的陰道內。我故意不插破她的處女膜,只用陰莖頂在徐艷的膜面上,對徐艷說:“準備好給我吃妳的處女豬沒有?”

接著便全力一頂,陰莖隨即插破處女膜,直達陰道盡頭,處女血絲沿著大腿流落地上。我不停加快速度,數百下的深入刺突,連番的高潮快感,已令徐艷忘卻正被我姦污的事實,一邊扭動腰肢配合我的抽插,一邊發出淫聲浪語為我打氣加油:

“求求你,再插入些……對!大力點……不!到盡頭了,操我吧……更大力的幹我吧!”

徐艷已變成我發洩獸慾的性奴,我很快便在她的陰道內作出前所未有的爆射。

“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我要妳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精液。”

說完便將陰莖轟進她的子宮最深處,白濁的精液隨即勁射而出,先灌滿徐艷的子宮、然後陰道、再沿陰道口倒流出來。我抓過躺在一邊的徐琴,硬把陰莖插進她的小嘴內,要她把仍在不斷射出的精液全數喝下。就在我完事的瞬間,她們姊妹已無力的倒在地上,任憑我的處置。

我改將徐艷縛在床上,把徐琴推到她身上,迫令她姊妹二人表演磨豆腐給我看,我隨即以相機不停拍照。看到她們淫蕩的動作,令我的陰莖忍不住抬起頭來,便從後壓著徐琴躺到床上,徐艷被壓在最下,而徐琴則在我們之間,變成一塊淫慾三文治。

我將陰莖抵在她們二人的陰戶之間,四片陰唇把我的巨龍緊緊夾著,我不斷磨擦刺激著她們的陰唇,可能由於徐艷剛才已洩了一次,略為勉強抵受得住,但可憐的徐琴已被我幹得浪聲四起,苦苦哀求我更進一步姦弄她。我加快抽插,不久徐艷也抵受不住,發出絲絲呻吟聲,正好與徐琴合奏著,我就在三人同時抵達高潮的頂峰,把精液盡數射到她們姊妹二人的身上。

她們的面上、雙乳、小腹、陰戶、以至大腿,全都滿佈我的傑作,我迫令她們舐回對方身上的精液,便把她們姊妹二人縛在一起,悄悄然離開,確保短時間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們。

我把鑰匙及暗號都交給千面,而他假冒徐艷救出矇面的行動也得到絕對的成功,不過由於千面需趕回國,只好把矇面安置在我山間的別墅內養傷。在三天後,我亦抽出時間趕往探望,我發現原來他並非真正的矇面,只不是一個假借矇面之名四出作案的二流姦魔,不過機於大家同屬姦魔同盟一員,我也依舊好好照顧他,而他也感激我的相助而向我說出真姓名,他原來叫灰狼。可惜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以至子孫根也被那風之少女斫斷,灰狼苦不堪言,只求報這血海深仇,誓要姦爆那風之少女的陰戶,我搖頭對他說:

“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醫好你的手腳,可是那話兒恐怕畢生無望。”

灰狼聽到能治好手腳,已大喜過望,掙扎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替他治好手腳與及代他報仇,他已永感大德,發誓永遠為我的僕人。我見灰狼實在可憐,便答應收他作助手,更取出珍藏的傷藥「黑玉斷續膏」(名字純屬抄人,如有雷同,實非巧合)治好他的手腳。

我也下定決心:等著瞧吧!風之少女,我一定會為灰狼取回這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