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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的情調與天堂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年齡段的女士性欲最強,可偏偏這人生年齡階段,或年稍長點的男人因工作的壓力或男人喜新的天性,對老婆日益增長的性欲望熟視無睹,這就苦了這些虎狼們了。

勇敢點的,嘗嘗身邊的獵物,或在網上物色一二,繼而見面,感覺還行的,調情上床;感覺不行,再物色。

膽小的或是羞於主動的,大多是看條件成熟與否了,比如是否有令自己心動的而不需要自己主動的,是否有男人主動的等等。當然.也有為了貞節牌坊堅決不出牆的。

就自己的經歷而言,我覺得勇敢地追尋性快樂的,以及堅決守住貞節牌坊的都是少數,更多的是既渴望,而又迫於其它方面的壓力不敢輕舉出牆的

(上) 壓抑了很久的感情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九月的保定天氣依舊很熱,來這裡上大學讓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秋老虎,烈日當空,焦陽炙烤著大地,遠遠望去可以看到操場上的熱浪翻滾。

每一個來到這裡的東北孩子,都覺得保定的天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在這樣的天氣裡,進行軍訓實在是對體力和精力的雙重考驗。

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樹,葉子一動也不動,只聽見知了在吱呀吱呀的叫著,讓人聽著心裡發慌。

終於到了休息的時候,教官讓我去二班找教官拿一個名單,正當我在和他們教官說話的時候,一個女生過來和我說話:「你是黑龍江的嗎?」

我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就在這炎熱的天氣裡尷尬的認識了,後來提起,那天真的讓她很沒面子。

一個女生主動和我說話,我還沒鳥人家,這個女生成為了我的好朋友,她的名字我不便提起,就用LL代替吧。

尷尬的相識之後,我在當天晚上給她打了電話,從食堂的飯菜,說到艱苦的軍訓,又說到高中的一些趣事和大學的室友,必不可少的,還有每個大學生都會經歷的『臥談會』,原來女生在臥談的時候也會說一些八卦的東西。

那時候小屁孩兒一個,啥都不懂的,一直以為女生是很純潔的,沒有男生這麼色,哦,原來女生也可以這麼色啊。

每天中午,我們兩個都會去自習室看書,其實也就是去嘮嗑,沒看幾頁書。

有一次特別糗,出來的時候扣子沒系,領帶沒弄,被院糾察給逮到,弄了個院通報,但是我絲毫沒有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因為當時我正手裡拿著手機給她發短信,很開心。和女生的調情,也能沖淡你對處罰的看法,記住吧。

週末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去裕華路逛街,吃保定的小吃。

那個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就是比較親密而已,並沒有進一步的發展,因為她和我說過,她在大學不想找男朋友。可是後來事實證明這句話是不可信的,就在大一的第二個學期開學的時候,我看到她和另一個男生手把手的走進校園,原來我想在大學畢業的時候再追求她的想法,在我目睹這一刻的時候破滅了。

也終於知道了,女生是受不了持續的死纏爛打的。

就這樣,我們的聯繫也逐漸少了,也不會再每天中午的時候去自習室,也不會在週末的時候去逛街,也不會在晚上下自習以後在操場上轉悠。

時間匆匆流過,一轉眼我們大四了,有一天在上QQ的時候看到她線上,就說了幾句話,問她幹啥呢,她說在北京面試。

「恭喜啊,能進入國家公務員考試的面試是很不容易的。」

她說:「你來北京陪我吧!」

我說:「好吧,我明天就去買火車票。」

於是我買了2月6日的火車票,終於在7號她去面試之前,趕到了她所住的如家ZZQ店。

一進門的時候看到她正在化妝,穿著一身黑色的OL的衣服,白色的襯衣。

「這麼快啊。」

「嗯,打車來的。」

「快進來坐吧!」

簡單的三句話,我坐在床上看著她化妝。

都說面試的時候要給考官一個好的印象,簡單的化一下妝是必要的,既體現了對考官的尊重,也能讓自己的形象看起來更清新。

很快,時間到了12點半,我和她出門。

「真夠意思,累不?」

「還行吧,咱倆誰跟誰了。在哪面試啊?」

「國家行政學院,離這不遠,咱倆打車去就行了。」

「嗯,好的。」

匆匆忙忙走到樓下,叫了一輛車,直奔國家行政學院,從這家如家趕到那裡用不了多久的其實,路上無話,不一會就到了。

不得不說,北京的計程車真貴啊,12塊錢就這樣沒了,在我家12塊錢能轉悠個差不多小半個市區了。

「現在還不讓進去呢啊,咱倆溜達溜達吧,正好還可以給你放鬆一下心情。」

於是我們兩個在對面的大酒店周圍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有幾個面試的學生往裡走了。

「進去吧,別太緊張啊!嗯,加油!」

看著她走進了行政學院的大門,我一個人搭車回到了住的地方,旅途的勞累,讓我一下子就睡著了,大概3點多的時候她回來了,原來她是第二號,很快就結束了,成績還沒出來,還要再等幾天。

於是她脫了衣服,就和我躺在了一個被窩裡。

壓抑了很久的感情,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了,我捧著她的臉,親吻著她的嘴唇。

「LL,我好喜歡你啊。」

然後又繼續佔有著她的嘴唇,很軟,很舒服。

我的手也沒老實,解開了她的襯衣,露出了紫色的胸罩,有點蕾絲,看起來很高貴,也很性感。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胸罩我解了半天也沒解開,最後還是她自己解開的。

我一下就把她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吸吮著,甜甜的小味道,呵呵。

當我的手伸進她的下面,想除去她最後的一道屏障的時候,她阻止了我,我試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雖然我是個色狼,但是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強迫她。

就這樣,我們互相親吻著,睡著了。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我又和她親吻了一會,而且又佔有了她性感的胸,36B,不大不小的,很軟。

再一次,我的雞巴勃起了。我躺著,抱著她。

「G,你可真好,這麼遠的跑來陪我。」

「沒啥,你不是也和我親親了嗎?嘿嘿~」

忽然,她起來,居然給我口交,很舒服,很銷魂。

「你也給他口交嗎?」

「嗯~~~」

其實我很嫉妒,可是這也沒什麼,男女朋友之間嘛,而且是年輕人,口交還算什麼?

過了一會,我的雞巴已經被她弄的特別硬了,我對她說:「我也給你用嘴吧。」

「嗯~~~」

於是,我也起來,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脫掉了她的黑色小內褲,露出了淡淡的陰毛,我聞了一下,一點異味都沒有,女性特有的味道直沖我的鼻腔,勾起了我最本能的反應,我把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在裡面舔著,刮著,弄的她很舒服。

「G,好舒服啊。」

「那我進去了?」

「嗯~~~」

於是,我把硬的不行的雞巴放在了她的下麵,半天沒進去……最後還是她扶著我的雞巴進如了她的身體。

「G,你的好粗啊。」

「是嗎?我沒覺得啊。」

其實我的雞巴我自己覺得也挺粗的,直徑4釐米左右吧,倒不是很長,15釐米左右,胖的時候短一點,瘦的時候長一點,上下差距不超過1釐米。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

我很溫柔的在她的身體裡一進一出,很慢,她也很享受。

大概過了20分鐘吧,她說她受不了了,我的雞巴太粗了,用嘴給我弄出來吧,我說好吧。

於是,第二次口交開始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激烈,頻率也更高,不一會我就射在了她的嘴裡,她居然咽下去了。

「好粘啊,嗓子眼都粘住了。」

「你虎啊,幹啥喝下去啊?」

「你的東西,我喜歡。」

就這樣,我又抱著她,和她親吻在了一起。

我們抱在一起,說了很多話,我很後悔大一的時候沒有追她,她也覺得大一的時候不懂事,說了那句話讓我受累了。

所有的陰霾都隨著這一夜散去了,我和LL又恢復了原來的關係,又深了一層。

晚上睡覺之前,我們又來了一次,這一次我依然很溫柔,動作依然很慢,她依然在說我的雞巴粗,受不了。

可是,她沒讓我出去,我們做了很久,我射在了裡面。

後來我們兩個緊張了一個多月,她的大姨媽一直都不來,終於有一天,她的大姨媽來了,擔心受怕的一個多月啊,天天在祈禱中度過。

也許真的是不應該,她的大姨媽其實不規律,我射進去的那天正好不是危險期。呵呵。

在北京的幾天,我們在動物園玩了一下午,就回家了,火車上我們抱在一起,沒有色色的,只有對以前日子的懷念,她一言,我一語的這樣說著。

色色的東西已經在前面寫了,我也知道狼友們關心的焦點也移走了,結尾就簡單結束吧,我下車,回家,她繼續在火車上坐到她家。

(中)女人的生理欲望與男人是一樣的

二年前的一天,無聊的我在聊天室裡看聊,沒一會的工夫,一個小女孩主動找我聊,一看資料,18歲,花季少年。

我客氣地說:「對不起啊,我不和年紀小的聊。」

不想這女孩固執地非聊不可,沒辦法,應付了幾句就不理她了。可能不是私聊的原因,上面的對話別人也能看到。

又一個女的主動和我打招呼:「你好,能聊嗎?」

我看了看資料,38歲,昆明的。

我說:「能啊。」

她轉成私聊問:「為什麼不和小女孩聊?」

我答:「經歷不同,沒什麼好聊的。」

她說:「男人不是都喜年輕女嗎?」

我說:「那得看誰,我就不喜歡。」

對話就此開始。

相互作了自我介紹,聊了人生的一些感悟。

她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人到中年,男人不容易。」

因下班時間到,我說要下線了。

她說:「很高興認識你,覺得你是個很有素質的好男人,晚上能不能再聊?我等你。」

我隨口說:「好啊,晚上見。」

晚飯後,沒什麼事,又上來了,她還在。給她發了個微笑的表情。

她很快就回復:「你終於上來了!」

我說:「你真的等到現在?」

她說:「是啊,我還在想像著你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借用了別人的一句話說:「我很醜陋但我很溫柔。」

「是嗎?溫柔成什麼樣啊,發個照片看看啊。」

「行啊!」

於是給她發了個小笨豬的表情圖片。她回復:「真是很可愛哦,只是現實生活中這麼可愛的男人少了!」

我們就這樣聊了一晚,從聊天中,我知道了她是個小學老師,離婚七年了,和女兒一塊生活。

言談中,知道她過得很苦,生活的壓力很大(不是經濟上的),情感無法釋放,但不敢再嫁了,怕再遇上一個像前夫一樣的人。

我理解一個沒有男人的家庭的苦衷,因此言談中也給予了較多的關心。但當時只是出於同情,確無別的想法。

過了幾天,又在網上遇見了她。打過招呼後,她問了個我很回答的問題:你有過婚外的女人嗎?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好,說實在的,我有,相處了五年,後來她隨夫出國了,關係也就斷了。

正在我不知該不該如實回答她的問題的時候,她說:「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的,男人有另外的女人很平常,女人就不一樣。」

我問:「為什麼?」

她說:「女人的生理欲望與男人是一樣的。只是受傳統壓力的影響,不敢去追求而已。」

我問:「你也不敢嗎?」

她說:「是的!」

我問:「「哪怎麼辦?」

她說:「沒怎麼辦,忍啊。」

我開玩笑地說:「這樣會忍壞的。」

她說:「說實在的,有時會非常痛苦,這是男人無法體會的。」

我說:「可能吧,但不一定非得男人啊,比如自慰什麼的,也能一定程度上解決一些問題,至少可以舒緩一下身心吧?」

她說:「試過了,上不到天下不到地,更難受。」

我說:「那就沒辦法了!」

她說:「我現在就非常想要,可是我得不到,你能理解嗎?我對你說了實話。」

我忙說:「能的,非常理解。」

我真的非常理解她。七年啊,如狼似虎的年齡,七年的寂寞!她很了不起,也很可憐。

「想看看我嗎?」

「想啊,有照片嗎?」

「我給你發視頻吧。」

「好!」我忙說。

我很少在網上與人視頻,自己也沒有視頻頭。

畫面傳了過來,讓人覺得很順眼的女人,可以想像年輕時是個大美人。或許是歲月的煎熬,或許缺少男人的滋潤,總覺得她在這個年紀段缺少點什麼似的,當時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你真漂亮!」

我知道,女人都喜歡聽這話,事實上她也算是漂亮的。

「真人沒那麼好看的。」她有點謙虛。 「呵呵,我相信真人更好看。」 「謝謝!再好看也沒用。」

看得出來,一絲憂愁爬上了蒼白的臉。

「也是,女為悅已者容。沒人看上你?」

「可能有吧!」

「那你就大膽點去承接啊。」

「我不敢,怕別人說閒話。」

「怎麼會呢?再婚的人多著呢!」

「不想結婚了,就這樣過下去吧。」

「那找個伴也好啊,有個肩膀靠靠,沒那麼累。」

「我媽也是這樣和我說的,可是我總是邁不開這一步。」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覺間,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2點,有點困了,想下,就對她說,「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課呢,早點睡吧!」

她說:「好吧.明晚你還上嗎?」

我說:「看看吧,要沒什麼事,我會上的。」

我是個生意人,晚上經常會有事,所以不敢說死了能上來。

「能抱抱我嗎?」

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視頻裡,她的臉紅了。

我笨笨地說:「怎麼抱啊?隔著千里路呢。」

心裡在突突地跳著。上網也挺長時間的了,聊這些敏感的話題很少。這麼明顯的暗示,更是頭一次,心荒亂起來。

「那好吧,今晚我會想你的,你會嗎?」她無奈中寄著期望的表情。

「會的,一定會的!」我忙說。 第二天我沒有上,第三天也沒有上,第四天出差回來了。到網上看看,她給了我好幾條留言:「你怎麼沒上來?」、「你把我忘了?」、「你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我後悔沒要你電話,急死我了,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看得出來,她對我上心了。

一種又怕又喜的東西湧上了心頭,我想要發生點什麼了。但轉而又想,能發生什麼?相隔千里。況對她,還談不上有感情啊!

我給她留了言,說明沒上來的原因。因為沒有思想準備,我刻意又有幾天沒上網,只給她留言說出差了。

也真有這麼巧的事,一個星期後,我有事要到她那個城市去。

猶豫了幾天,還是上網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她對我的即將到來,十分的高興,說:「你來了可得好好抱抱我哦!」

我不可置否的說:「事很多,不知有沒有時間去見你呢。」

「給我發個照片,我去機場接你。」她興奮地說。

「呵呵,你看到照片,就不想見我了。」

「不會的,發來吧!」

「好的!」

給她發了張近照。心想,一定要發生點什麼了。 飛機延誤了一個小時後,終於降落了。

走近出口,遠遠就見到她在招手。

第一次看清了真人:約1.6米,身材很勻稱,烏黑的長髮,有點蒼白的臉,手足無措地迎了上去,不知說什麼好。我想,我當時臉上肯定是紅了。

她倒很大方地說:「別不好意思啊,我們不是在網上認識了嗎?」帶點方言的普通話。

出了機場,打了個車,本想座前排,不料她早早的就拉開後排車門,把我讓了進去,隨後她也坐進了後排。

路上,只談了天氣什麼的。

快到市區時,我問她住哪個賓館好,她說:「先吃飯吧,12點多了,吃了再說。」我同意了。

隨後,她與司機說了個什麼地點,我沒聽懂。

當車子停下來走出車門時,我發現這裡是一片住宅樓,附近好像也沒什麼飯館之類的。我正想問,她拎起我的行裡對我說:「走吧!」

於是她朝前走了去,顧不得許多,只好跟了上去。來到一幢樓前,她說:「我住四樓。」

我忙說:「先吃飯吧,吃完了再到你家參觀參觀。」

她說:「是吃飯啊,菜早買好了,弄一下就能吃。」 她這個安排完全出呼我的所料,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二室一廳,佈置得整潔溫馨,充滿女人的氣息。

她讀高二的女兒在家,平時中午是不回來的,知道我要來,特意回來了,見到我,很熱情地讓座倒水,臉上掛著笑容。

她進廚房弄飯去了,她女兒眼睜睜的盯著我,我有點不自在起來,沒話找話地與她聊著一些學習上的事。

還好,很快就能勾通起來,因為我的兒子也讀高二。她很嚮往廣州,說一定要考廣州的大學。

飯菜上來了,菜式雖不多,但看得出來是精心準備的。

她女兒看媽媽出來了,就說到點回學校了,拎起書包向我道別後,出門去了。

「飯菜做得真不錯。」我由衷地贊起見她來,確實是很有地方特色。

「你喜歡,以後多給你做。」眼直勾勾的。

我不敢直視她,心加速跳了起來,一股血液沖上了腦門。

從本質上說,我骨子裡是好色的,也曾經與情人相處了五年。這五年,我沐浴在情與性的交融裡。她的離開,令我非常的失落,一種找回失落的欲望時常在內心裡湧動。可是面對眼前的她,實事求是地說,我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基本上處在一種被動的狀態。當然,一點色色的念頭還是有的。

她這種眼神,鼓勵了我的色心和色膽:上吧!我心裡在想。

收拾完碗筷,她返回了客廳,搓著腰說:「累死了,昨晚改了一晚的作業。」向前挺著的腰和胸,把不算長的襯衣下擺提了上去,露出了小腹。

我趕忙說:「你休息一下吧,我去找家賓館。」

她跳皮地說:「你還欠我一樣東西呢!」

「欠什麼了?」我不解地問。

她不說話,眼睛垂了下來,一枺紅雲漫上了臉頰。

自己雖不敢說閱人無數,但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心一橫,把她摟進了懷裡。

懷裡的她,顫抖著。是驚?是喜。

她雙手繞著我的脖子,半閉眼,嘴向我湊了過來。我迎上,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舌頭在攪動著,下身緊緊地貼了進來。我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了,一股熱血向下面湧著。

她已經感覺到我下身的燥動,貼得更緊了……

「進裡間吧!」她輕輕地說。

我橫抱起她,向左邊的房間走去,她忙指著右這那間說:「是這間。」

這是一張大席夢舒床,床上放著二個枕頭,其中一個是新的。

擁在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掀起乳罩,雪白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挺挺的。

她手伸向我的下身,欲拉開拉練,拉了幾次都沒成功,乾脆解起皮帶來了。

我站了起身,說:「我們各自脫吧!」

「不,我要給你脫!」她很堅決地說。

我順從著.當被脫得一絲不掛時,雞巴已經氣宇軒昂地翹挺著了。她手握著它,貼在臉頰上,一棵晶瑩的愛液,從龜頂處滲了出來,粘在了她的臉上。

書上說,當男人的龜頭處冒出這滴晶液時,表明他是想做愛了。

我覺得越來越漲,開始扯她的上衣,她不讓,還是說要自己來。

她很快就把自己脫光了,大大方方地面對著我,問:「我還有吸引力嗎?」

光滑的皮膚,飽滿而叢立的乳房,圓潤的屁股,緊收著的小腹,在我色迷迷的眼裡。一切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令人垂涎不已……

當堅挺雞巴進入她的溫柔洞穴,她只輕輕地啊了一聲,眼眶充滿著瑩瑩的淚光……隨後,眼淚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停住,擔心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繼續吧,你真棒。」

我以為那是興奮的淚水,繼續努力著。

或許前戲不充分,或許彼此還不太熟悉,或許她長時間的封閉所致,感覺她有點乾,雖然也有輕聲的呻吟,興奮程度也比想像的低,情緒與事前反差很大。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思想開起了小差,那股熱血也在慢慢的消退。

雖說最終還是射出來了,但我認為那是我最不爽的一次性事。

到現在我還這樣認為,性交是兩情相悅的事,一方的激情得不到另一方的積極回應,性是蒼白的。我不喜歡這樣的性,所以,我不會成為強姦犯,也不會是性用品店的顧客。

躺在床上,彼此沉默不語。

她沒有起來擦洗,任由精液流到床單上。

我輕輕地摟著她,望著她的淚臉問:「告訴我,怎麼了?」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說話。

「不行!你一定得告訴我為什麼,如果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

她轉身把頭埋在我的胸前,呱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她的哭,我只能用一個「慟」字來形容。這種哭聲,我只在失去親人的中年婦女中聽過。一聲聲,揪心而震撼。

我的心也隨著這哭喊聲,一陣緊似一陣起來……

哭,終於停了下來,給她擦乾淚水,靠在床頭,把她抱在胸前。肌膚相親,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唇,撫著她的頭髮,給她無限的溫柔。她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到底怎麼了?」我再次問。

她歎了口氣:「七年,我終於還是沒守住啊!」明白了!她是為她倒塌的貞節牌坊而慟!

「你能理解我嗎?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我無法回答這個類似于小學常識的問題。在如此文明開放的今天,別說是面對離異女人,就算是面對有夫之婦,任何男人都會輕而易舉地做完這道作業。

我知道,她的這種思想禁錮,源于她成長過程所受的教育,以及所從事的工作的氛圍。她告訴我,她的生活圈子非常小,除了親戚,幾乎沒有異性朋友,學校裡多數是女老師,女人喜歡炫耀家庭幸福的天性,令她不敢將七年前離婚的事告訴任何同事。一如既往地裝著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她也曾有過再婚的念頭,但想起整天醉昏昏及粗魯不堪的前夫,她就再也沒了找個男人過後半生的勇氣。

但畢竟是正常女人,三十多歲的年華,正是性需求最旺盛的時候,寂寞與欲望的折磨,是常人所不能體會的。多少個夜晚,淚水浸濕了枕頭;多少個清晨,望著床上空著的那一半帳然。

「在網上也沒認識到男人嗎?」我好奇地問。

「我剛學會上網沒多久啊,網上的男人,沒幾個正經的,多數都是想聊性的。」

「你聊過沒有?」「聊過,但感覺很差,總感覺那人像前夫。聊了一會我就不聊了。」

「怎麼願意和我見面?」

「和你聊天的感覺很好,不像其它人不正經。」

「我現在也不正經啊!」我調笑地說。

「不關你的事,是我主動的。和你認識後,我一直有一種衝動,很想和你相親相擁。」

「或許是緣分吧,要不是那麼巧出差來了,也許我們沒有今天。」

「你可要對我好!」 

「我會的.放心吧!」給了她深深的一吻。

身上開始燥熱了起來,雙腿緊緊夾著她的雙腿,她熱情地回應著,手伸向了我的下身,那裡已經昂然挺立著。

相互撫摸著,我的唇來到了那片森林地,山澗,流淌著涓涓細流。那流水是歡快的,舒暢的,它隨時都會護衛著心儀的客人進入湧出娟流的深處……

進入是堅定的,迎合是歡愉的,雄性在拼殺著,衝撞著;雌性被充實著,分享著。水乳交融,天和地合,天沒了,地沒了,周邊的一切都沒了。世界只有兩個人,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濤把兩個人拋向天空,又摔下穀,奮力的撞擊聲及盡情的呻吟聲和著綿綿波浪起伏著,翻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