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計程車行業中,經常會鬼話連篇:有人深夜看見個黑影或者白影飄過馬路,有行家接載四個客人,下車時只有三個有司機收過陰司紙等。

最常遇到的,是深夜看見有人揚手截計程車,駛近時卻什麼也沒有。

鬼神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我們職業司機,則寧可信其有,所以十架計程車之中,起碼有八架車上懸掛驅邪符咒、觀音像之類。

計程車司機和女鬼做愛,或者說被女鬼強姦,你相信嗎?

最近一個開夜更計程車的同行,告訴我一個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恐怖、香艷、刺激兼而有之。

他叫李信,四十歲還沒有結婚,為人誠實,「擔屎都不偷食」。

他單身一人,晚上常開車到天光才收更回家。

有一天晚上深夜時,李信停車在尖沙咀娛樂場所外等客,疲乏中睡著了,迷糊中,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叫醒他:「司機先生,我去大埔康樂園。」

李信醒來,回頭一望,客人已經坐在車上,是個二十餘歲、艷光四射的女郎,打扮新潮、略有酒意,身高有五六寸左右。

他馬上落旗開車,沿途彼此不發一言,只有機器的馬達聲。

但在過了獅子山隧道時,俏女郎忽然感懷身世,向司機吐露心聲。

她原是個千金小姐,大學畢業,嫁給個富商,她以為生活非常幸福,誰知她丈夫騙去她爸爸大部分財產。

她憎恨丈夫,不再愛他,經常去酒吧喝酒。

後來,她丈夫竟在一次駕車失事死了。

她認為是報應,但是,她雖然承受了丈夫所有的遺產,卻不快樂,因為她愛丈夫,而他卻死了。

「我老公可能因為開快車而死的」她幽幽地說道。

兩人顧著說話,計程車錯過走吐露港公路,只好走上大埔公路,但女郎說不要緊。

她還在傷心的回憶中,她忽然哭了,使司機不知如何是好。

女郎叫他駛入松竹園停下,在公園泠靜一下。

司機亮了車房燈、熄了火,和她談話,看見了女郎有魔鬼的身材,大胸脯因激動而漲縮,好像要迫爆她的衫破衣而出。

他的陽具硬了,內心不安,臉紅了,女郎似乎看穿他,又似乎無所覺,卻在歎息中脫去外套,而她的胸脯也更突出了。

李信更嗅到女郎身上除酒氣外,還有一種花香的名貴香水,以及她的髮香和體香,四種味道向他攻擊,使他的心狂跳了。

李信不安地點上了支煙,女郎一手奪去,他只好再點上一支。

在彼此沉默的吸煙中,他在鏡子內看見女郎仰靠後座,閉上眼,將恤衫上的衣鈕逐粒解開,一對十六、七的豪乳破衣而出,抖動著,結實如半熟果子,白裡透紅。

他猛一震,回頭驚問:「你幹什麼?」

「你不是想和我做愛嗎?」她大膽而率直。

李信自然說不敢,但女郎太迷人了,聲音有一種催眠和催情的力量,她那烈火般的眼燒痛了他全身,不能自控地走進後座。

他首先嗅到貼身的乳香,她胸前兩大團白肉漲卜卜,綠豆大兩粒乳蒂,在他手指的輕捏下變大了。

女郎向下仰躺,他緊張地剝下她的裙和內褲,而她一支腳抬高,放在前座椅背上。

他用唇和舌輕吻她的下體,女郎發出低笑,淫水大量湧現。

李信馬上脫去了內褲,伏在她身上,陽具輕易進入她的小洞內,又濕、又熱,充滿了彈性。

他兩支手急不及待摸抓她兩個大肉球,結實得幾乎手指捏不下。

但在他下身用力挺進幾下時,大肉球又神奇地變軟了。

這時,女郎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快而粗,每隔五秒便歎氣一次。

當她任他吻著她的朱唇時,他看見女郎水汪汪的大眼睛發出各種顏色的光波,淫光閃閃,瞳孔逐漸擴大了。

她閉上眼低叫道:「大力點插我啦,握我的奶啦,我有高潮了!」

如此天生尤物,加上他未有性經驗,本應一觸即洩,但他卻在興奮中產生出一種神秘、奇異的恐怖感,以致無法排精,因而加速力操。

女郎的一雙巨乳狂搖了,而且逐漸變紅、飽漲,好像他的陽具成為打氣針。

而她的一對雪白的美腿在不停抖動李信感到女郎的陰道產生了強烈的收縮,夾緊了他的那話兒。

女郎痛苦地推開了他的口,大口的吸氣,又緊咬著小嘴,興奮如吃了迷幻藥,大叫起來:「啊啊啊……哎唷……你操死我了!」

李信力握一雙巨乳,卻又捏不入了,便大力咬向她的左胸,女郎尖叫淫笑,他兩支手合力握住她的右胸,女郎痛苦叫道:「我的乳房被你捏爆啦……死人……」

這時,李信向她發洩了,大量精液湧入她的陰道。

女郎抱緊他,淫叫如半夜被宰的豬,恐怖如女鬼破棺而出。

在兩人的喘息中,她低語道:「你好勁呀!我今次一定會生孩子啦!!」

這使李信又恐懼又興奮,他伏在她身上入睡了。

李信醒來時,已差不多天光了,女郎己不見,他置身大埔公路松仔園內,下身赤裸伏在後座椅上,有一大灘他自己的精液。

這疑幻疑真的事,是夢境、還是真實呢他不知道。

他嘗試每晚深夜去那娛樂場所等那神秘女郎,但她再也沒出現過,而李信也逐漸淡忘了。

一個月後的深夜,李信接載一個二十餘歲相貌不錯的少女,目的地是沙田九肚山。

女郎上車時看他一眼,有種一見如故、久別重逢的驚喜,使他想起一夕雲雨情的神秘女子,但兩人的相貌並不相似,只是身高和身材一樣飽滿而已。

到了目的地,女郎付錢落車,卻要求司機陪她入屋,說怕被偷渡客打劫。

這是高尚住宅,而他是窮光蛋,李信並不怕,鎖好車陪女郎上樓。

她請李信入屋喝杯咖啡,李信好像著了迷,跟著她入屋喝咖啡。

女郎去洗澡,出來時,身上只圍著條毛巾,在走到他面前之濛,毛巾卻跌在地上,變成全裸了

她那一身的雪白,漆黑的秀髮,十六寸巨胸,使李信驚為天人,連手上的咖啡也跌在地上。

女郎含羞帶笑入房,大屁股「S」型擺動,一步一回頭。

他失魂落魄追入房中,被女郎強行脫去衣服,推他仰躺床上。

「你……想做什麼」李信略為清醒驚叫。

女郎緩慢地壓伏到他身上,那倒掛的兩個粉紅色大炸彈結實無比,來回搖動著。

李信大驚失色,因為這女子陌生而又熟悉,她的髮香、體香和乳香,還有花般香氣的香水,和一個月前那女郎一模一樣,一連串以前做愛的晝面如電影的快鏡,使他的大肉腸無比堅硬。

當和她的目光相遇時,女郎好像在說:「那個就是我。」

震驚之間,她的陰道己吞沒了他的陽具,而她也興奮地兩乳抖動起來。

「在一個月前,我夢見和你在松仔園計程車上做愛,醒來後下身有穢物,你的樣子深刻在我腦中我找了你一個月沒結果,今日有一個少女的聲音引我走上街,竟遇上了你」她說。

李信最初以為女郎有什麼陰謀,但她的話使他無比驚奇,也無比興奮。

他兩支手托住女郎一對大肉球,看著她的邪笑,她一上一落騎馬般奔跑,秀髮飛向半空又飄下,兩支大豪乳狂拋,重重地落下,磨壓他的手,使他忍不住,又握、又抓、又推、又按,豪乳雖變形,但因無比結實,很快就回復原狀。

女郎兩眼輕閉,留下一條線,內有兩點淫光,她那血紅的朱唇邪笑了,拚命左搖右擺,好像背部有蟲咬,於是他兩支大肉球也掙扎亂曳,而他則左擠右推,和她的大奶捉迷藏。

握住的一剎那,女郎呻吟尖叫;握不住時,她就狂笑。

過了幾分鐘,女郎不支了,伏在他身上,心跳如鼓響,肥大結實的豪乳又熱又硬,比彈弓床更舒服。

她不停喘息,屁股下壓力磨。

李信力捏她的盛臀、飲她的奶,女郎發出似哭似笑的呻吟。

李信熱吻她的朱唇,向她射了精。

他仍緊抱女郎,而女郎在他耳旁低語:「我有了一個月孩子,孩子是你的。」

李信在第二天晚上遇見一個相士,說他被鬼迷,那女鬼可能吸乾他。

他大驚失色,但卻在日間去九肚山找那女郎。

守衛告訴他,那屋子只有一對年老夫婦,又去了旅行。

但他想了一會,又告訴李信:「有個林駱小姐,是上手住客,但在年前交通意外死了。」

計程車司機李信是否遇上女鬼?是一支女鬼還是兩支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在兩次和女鬼做愛之後,卻虛弱得要一個月才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