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分秋道前,笛落風聲殘。
————題記
「風笛幹員的情況如何了?」
你也不知道這是你第幾次來到羅德島心理療養室的大門前。
你的神色中帶著幾抹憂慮,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你從未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在那一日你將作為你這位隨時隨地充滿元氣的戀人派出去執行任務時。
「並不良好,這短短一個月期間風笛幹員已嘗試割腕4 次,咬舌1 次,上吊2 次,若不是負責在監控室內觀察的護士及時發現並攔下,恐怕她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負責管理療養室的閃靈如此回應你,你看得出,縱使是以她那曾作為赦罪師的高超疏導能力她的眼角間也與你有一絲同樣的疲憊。畢竟這一切是發生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令人痛苦難耐。
「今早陳警官來過一次,她甚至從風笛幹員手中接到一封要求轉交給博士您的遺書。不過她並沒有將其帶走,而是交給了我,現在我將它轉交給博士您。」「……我知道了。」
閃靈垂著眼瞼,她也知道如今的狀況不適多言。她從懷中取出一張信箋用的紙張,將其交到你的手上,但你並沒有去看,而是將其摺疊後塞進自己的懷裡,二話不說便開啟療養室的房門進入其中。
伴隨你步伐的邁入,你順利地看見了一名像木偶一樣呆坐在床沿邊的女性,她那往昔充滿色澤的明媚橙發此時已隨她目光的空洞而暗淡無光。瓦伊凡的雙角表明著她的身份,身著慘白色的病服,獨自枯坐在這偌大的空蕩房間之中。
「風笛,我來看你了……」
你喉頭滾動,強忍著自己言語的哽咽緩步來到床榻邊的風笛面前。守候在門外的閃靈已知心地幫你們關上了這扇厚重的房門,在這封鎖的天地,只有你與她兩人。
「……博士?」
風笛抬起頭,那空洞的視線直到你走近她的三步範圍內才注意到你的存在。
這名往昔維多利亞軍校畢業的優秀軍人已徹底失去了她的風采,現在的她,僅僅是作為一名女性,一名受到傷害而破碎零落的女性。
「博士,您來了……請您稍等,您最便利的孕床風笛立刻就來服侍您……」你坐在她的身邊,還不及有任何動作,你身旁的瓦伊凡少女便立刻脫起了遮掩住自己上半身豐滿的襯衣。
「風笛,住手……夠了,已經夠了!」
然而這並沒有激起你的任何念想,反而,這更令你心如刀絞。你一把抓住風笛正要解開自己衣衫的手臂,眼角間的渾濁終於忍不住淌下,你一把將她抱住,讓她稍那枯槁長髮下的腦袋靠在你的肩上。
瓦伊凡的女性都是出乎常人的堅強,你仍記得曾經你與風笛單獨野餐時她與你的吹噓。但現在,你知道你高估了這份堅強,更低估了這份創傷。
這一切,要從你犯下錯誤的那天說起。
一次錯誤的決策使你與風笛落到了敵人的手裡。
你原本以為,你們的敵人只是一群徘徊在維多利亞邊境的普通暴徒,故而你不假思索便接下了這個你習以為常的鎮暴任務。但很遺憾,維多利亞政府向你隱瞞了真相,而對敵人的低估,也造成了你對形勢的錯判。
「這就是那羅德島傳聞中身經百戰算無遺策的指揮官以及他以一敵十的得力部下?呵,我看不過爾爾!」
偽裝成街邊流民的壯漢將五花大綁的你一把扔進陰暗無光的廢樓房間裡,將房門重重關上,伴隨著與你同樣被捉住的風笛。與地面的磕碰讓你的身軀一陣吃痛,你看著身邊雖然同樣滿身塵土卻依舊堅強微笑著的風笛,心中一陣絕望。
你落入了敵人的手中,伴隨某次聲東擊西的陷阱。負責保護你安全的風笛,更是與你定下誓約的戀人,為了你的周全不得不選擇向敵人妥協,縱使她有那殺出重圍的機會。
這一切都是你的大意造成的惡果,而你還不知道這份惡果會衍變到何種地步。
你只是呆呆地望著這廢樓中陰暗密閉的牢房,久久不能出神。
「博士,振作一些,凱爾希醫生很快就會將我們救出去的。」瓦伊凡的少女出言安慰著你,哪怕她是為了保護你才落到這番田地。她的微笑依舊是那般絢爛,如同維多利亞北部豐收時節的天光。
「我也沒想到『深池』的人竟然如此卑鄙,連貧民窟中的孩童都是他們的成員……總之博士,這次錯誤不在你,你不必低落。只要我活著,就一定會保護博士你的安全!」
四肢被縛,瓦伊凡的少女也依舊控制身體挪動到你的眼前。你倆就這樣側躺在地面,彼此的視線相互交織,佈滿塵土的冰冷地面雖然冷硬,但你的心裡卻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的確,凱爾希一定能及時將我們救出,我得趕快振作起來……那是由你眼前瓦伊凡少女帶給你的,獨屬於你一人的溫暖。你不知道你與她將會在這陰暗的牢房中遭遇些什麼,但僅憑三言兩語,風笛已使你心中火星重燃。
————假如沒有接下來一切的話。
「你說得對,風笛,我們應該儘快想辦法。不過風笛你別忘了我們約定過,從我們定下誓約的那一刻起,就不僅是你保護我,假如你受到傷害,我也不會坐視……」
「咔噠。」
「……?」
你望著眼前微笑望著你的瓦伊凡少女,心中微定,蠕動嘴唇正欲說話。可正在此時,那沉重房門被推開的咔噠聲傳入了你的腦海。
與它之前被關上之時,只相距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你確信推開房門的物件絕不可能是你與風笛盼望中前來救助你們的援兵,當你聽見那至少超過三人的沉悶腳步聲時。
「領隊,到了,這裡就是關押那羅德島博士的房間。」「嚯嚯,果然不出老子所料,這群被利益驅使的政府走狗只是一群土雞瓦狗。
不過還是讓老子看看,那羅德島的領袖到底是何許人物……唔?」那是複數男性的交談聲,為首的粗獷聲音來自一名中年的男人。你看見一道高大不遜於東國鬼族的壯漢領著一群統一制服的精壯兵士進入房間中,居高臨下來到了你與風笛的面前。
不過這名壯漢,在看見你旁邊那位身著維多利亞特種軍隊制服的瓦伊凡小姐後,你聽出了他聲音中的一絲驚訝。然而不到半晌,這份驚訝中便浮現出了一絲悅意。
「領隊,這名穿黑斗篷的男人就是羅德島的博士,他旁邊那女的是負責保護他安全的幹員,還蠻厲害的,擊倒了我們不少兄弟!不過還是被我們在行動中一併擒拿……」
「幹員?呵呵,她可不是。我說你們這群飯桶是瞎嗎,這女人身上這麼大件那群政府豬狗所穿著的制服,你們看不見?」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本該在我身上停留的視線不假思索便轉移到了風笛的軀體上。他不加掩飾的視線在風笛那被繩索緊縛卻依舊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來回掃視,發出陣陣冷笑,這令我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你們,給我上,先把這女人給我扒光!政府的走狗,哼,這群傢伙不是常常自詡是維多利亞的榮光麼,就讓我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斤兩!」「是!」
【不要……!】你心頭狠狠一顫,當你聽見那名中年男人的命令時。但作為博士的你那卓越的頭腦在此時已毫無用處,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名壯碩軍士一擁而上將你身旁風笛的身軀架起,幾副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軀體破損的制服上亂摸,但縱然如此,她的眼色中依然沒有絲毫畏懼。
「嘿,領隊,你看這瓦伊凡女人的身材竟然這麼棒!」「瞧這胸和屁股挺的,嘖嘖,你穿這身制服上戰場到底是為了打仗還是為了勾引男人?現在維多利亞的蒸汽甲冑已經頹敗到要招女人的程度了麼,還是說你這女人他們特招進去的軍妓?」
口出汙言穢語的軍官們分別將風笛的胳膊架住,如同對待一件物品而不是一條生命,在狠狠捏了捏風笛身上幾處敏感的豐滿後他們的手掌開始粗暴撕扯風笛的衣物。你看見瓦伊凡少女那身颯爽的制服很快就被撕扯為了一片片殘碎的布緞,大片大片的白皙不斷在風笛身上裸露而出,伴隨它們在空中的飛舞。
「……」
可縱然如此,風笛仍是一言不發。她嘴角的笑容已然消失,有的只是低垂目光的箴言。縱使這群陌生男人的手掌拿捏著她只餘一層單薄胸衣作為遮羞布的胸部,以及那揉搓那由三角內褲遮蓋著豐潤美腿間的恥丘與股溝,她依然表現得鎮靜無比,正如她在你記憶裡面對任何危急時刻一樣。
「這瓦伊凡女人,難不成是性冷淡?我們都做到這地步怎麼半天不給反應的。」「性冷淡個屁,這才多久,你真當女人都是像黃色小說裡一樣摸一下就給反應啊!來,你把她內褲扒了,我就不信這樣她還不動容!」但你,卻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幕對你造成的衝擊,在那幾名將風笛夾在中間的軍官開始不滿足於僅僅只是對她肌膚外的撫摸時。
「你們這群混蛋,給我住手!如果你們敢對風笛動手,我們羅德島就與你們不死不休!」
你最終選擇了大撥出聲,縱使你不知道這能起到何種作用。
「唔……?」
很幸運,你突如其來的怒吼震懾住了那幾名正準備開始扒拉風笛身上最後遮羞布的軍士,他們眨了眨眼,視線不約而同投到了你的身上。
這令你的心裡產生了幾絲慶幸,顯然,你認為你的行動是有效的。你與這名瓦伊凡的少女曾約定過要守護彼此,不單單是靠她的能力,而現在,你如約履行了這份約定。
風笛,堅持住,我一定會……
「不死不休……?呵呵,沒想到你這羅德島的博士還蠻有意思的。」你在腦海內飛速運轉著與這群粗暴的兵士談判的方法,當你丟擲這個「威懾」的價碼時。如你所願,那名中年的領隊揮揮手示意幾名兵士暫時停止了他們的暴行,他來到你蜷曲在地面的身前,緩緩蹲下身。
「說說看,你和我們不死不休的原因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為了一名護衛?
我們還打算讓你組織裡的那群人拿錢來贖你呢,你們這群拿錢辦事的組織應該不會做如此蠢事吧,給我個理由如何?」
中年男人軀體的陰影將你的面孔罩住,他那壯碩的身軀給你帶來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可縱使如此,你仍是梗著脖子,道:「她是我最親密的人,在我眼裡她的生命和我的生命同樣重要,總之你們不能傷害她!作為交換,我們羅德島會付出兩倍贖金……」你丟擲了你的價碼,你也知道當今的形勢下你是弱勢的一方。
你寄希望於對方選擇接受,只要這樣,在經歷這場事件後你就能守護住你所擁有的一切。
「最親密的人?兩倍贖金?不錯不錯,聽上去可真誘人……」這名中年的軍官在聽見你的籌碼後微微頷首,貌似思索地從地面重新站起。
你心中一度燃起希望,在他做出決定之前。
「這樣說的話,你和這瓦伊凡女人應該是戀人或者伴侶的關係吧?哈哈,可真有意思,沒想到竟然能碰到這種事……那既然如此,更不可能放過她了啊!」這名壯碩的中年貌似沉思,但在半晌之後,他卻忽然哈哈大笑,原本平靜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大名鼎鼎的羅德島博士竟然是一名純情小處男這種事……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原本只打算讓部下隨便玩玩這女人就放過她的,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們更要好生調教才行!」
「你……?!」
你的瞳孔驟然一縮,喉嚨似還想發出聲音,卻被接下來的一幕震顫無聲。
「你們幾個把她架住,羅德島博士的馬子,桀桀,看來要老子親自上才行啊!」「遵命,領隊!」
這名中年男性一聲疾呼,那幾名正對風笛上下其手的軍士立刻乖乖挪移到風笛的兩側,令那於空氣中暴露出大片雪白的嬌軀能夠沒有阻礙地呈現在中年男性面前。
「我說你們幾個,玩女人都玩不明白……看清楚,我教你們!」【住手……快住手!】在你絕望的目光注視下,那名中年男性踏步至風笛身前,似欣賞般上下打量了一番風笛的軀體,隨即伸出他那滿是繭結的手掌開始隔著胸罩對風笛那對足有E 罩杯大小的豐滿盡情撫摸。而他的另一隻手,同樣也不閒著,撩開風笛那頭亮橙色的柔順長髮,也不管少女是否願意,將腦袋湊到少女敏感的耳垂旁邊輕輕吹氣。
「嗚……」
似是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打了個措手不及,在之前幾名軍士圍攻下都未曾表露出半點反應的風笛竟然發出了一聲不易察覺的嚶嚀。縱使這聲嚶嚀很細微,也被佇立在她身前的男人聽在耳裡,以致於壯碩男人嘴角勾出一絲得意。
「看清楚,這不就有感覺了!……瓦伊凡的小丫頭,別急,接下來我會當著你愛人的面好好對待你~ 」
兩隻手盡數把握於風笛的乳肉處開始捏弄,哪怕隔著一層胸罩,那兩團乳肉也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半晌之後,似覺得時機已妥,中年男人才將那將乳房束縛著的胸罩緩緩取下,自此,那豐滿足有孩童頭部大小的美肉在眾目睽睽之下彈露無遺。
「表面上不發出聲音,你看,這乳頭都挺成什麼樣了!老子還當你是什麼貞潔烈女,結果不過如此嘛!」
在解下風笛的胸罩後,中年男人順理成章,淫笑著將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毫無阻礙地按壓在了風笛的乳房之上。以手指的夾縫對那兩粒不知何時挺立的粉嫩櫻桃輕輕磨動,你看見風笛那屹立不動的身軀終於出現了不該有的顫抖,哪怕她低著頭奮力咬緊自己的嘴唇。
然而男人帶來的刺激不止於此,那雙碩大的手掌似是明白每一個女人身上的敏感點一般在風笛那乳肉之上時搓時撫。你看見那中年男人低下頭,以手指摩挲著風笛淡粉色乳暈的同時,伸出舌頭去挑弄其間那顆漸漸飽滿欲滴的櫻桃粒。舌苔的粗糙完美給予了風笛超乎尋常的刺激,她的身軀顫抖得愈發頻繁,只著單薄內褲的腿根處緊夾,似是在盡力掩飾著什麼。
但很遺憾,沒有給風笛掩飾的機會,一股不留情面的巨力便將她那夾在一起的雙腿狠狠掰開。果不其然,那裡原先不染塵埃的三角白色內褲已然變得黏黏答答,水漬沿著那凸起的兩側蔓延開,最終沿著腿根淌下絲絲淫亮的滴滑。
「唔……!」
「嘿嘿,這就是現在維多利亞軍隊軍人的素質?還是老子高估你了,估計就算這幾個飯桶一通亂玩也足夠把你這小賤貨給搞定了。」不用多說,趁風笛不備將她腿根處掰開的正是那名中年壯漢。他用手抹了一把風笛內褲間流出的溼滑,嘿嘿一笑,示意兩名隨從來到他的身邊。
「領隊,有何吩咐?」
「你們四個,給她解綁,然後分別把住這賤人的四肢,把她給我懸空架起來!
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當著她這名小郎君的面!」「是!」
沒有遲疑,幾名中年男人的隨從各司其職,迅速解開了風笛的束縛並將她架起。看得出,這名中年男人與他的手下盡是精銳,因為你看見了風笛想要在雙手解綁一瞬間的掙扎,但很容易便被那難以抵抗的力量制服。
「你們這群惡徒,放開我……!」
「啪!」
「還想掙扎是吧,這小賤人可真是欠操!」
似是意識到一味的忍耐已不能抵消對方將要施展的暴行,風笛終於開口悲憤出聲。可她的聲音在剛剛傳出喉嚨的一瞬間,那中年男人碩大的巴掌便狠狠拍在她被架起的臀部上,在那裸露出的白皙間留下一道鮮紅的掌印。
而接下來,中年男人解開了自己寬大軍服的褲鏈,那根碩大到即使是你也有些心驚膽寒的男根從他胯下的縫隙間伸出。就這樣頂在被眾屬下架起無法反抗的風笛腿根正前,讓那打溼的內褲間滲出的淫液潤溼龜頭末端,一彈一彈地在溫熱的恥丘間來回磨動。
「看清楚咯,羅德島的博士,你最親愛的風笛小姐即將被老子粗壯的肉棒插得嬌喘連連了哦!」
「你這畜生……!」
你就這樣目睹著中年男人在你的面前盡情施展著他的暴行,在你最愛著的戀人身上。可惜,羸弱的你什麼都做不了,你只能瞪大雙眼,無聲嘶吼著,注視著那抵住你伴侶恥處的粗硬巨物漸漸沒入她那本該只屬於你一人的隱秘深處————「啪嘰!……」
【不……!】內褲的邊緣被撩開,在經過充分的淫液潤滑,中年男人粗大的男根毫無阻礙地撞開了瓦伊凡少女那兩瓣粉嫩的唇肉。你看見絲絲鮮血從其中流出,伴隨你眼角淌下的眼淚,此時的你心緒幾近崩潰。
「不,不要!嗚……你們這群傢伙,快住手!」「喔喔喔,沒想到還是處女!看來老子真沒做錯決定!」而此時的風笛也終於失去了她一直以來所保持的鎮定,她與你一樣,那鎮定的心緒終於伴隨陌生男子將自己貞潔的奪走而徹底失守。一向堅強的她也終於流下了兩行清淚,拼了命地掙扎著,奮力將腰部抬起收縮,似是想將那沒入自己身體中不屬於自己心愛之人的男根給擠壓出去。
「這小賤人,夾得可真緊,就這麼想被操嗎!」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並沒有任何作用,她腰部的聳動只能給侵犯她的中年男人帶去更大的快感。似固定飛機杯一樣中年男人伸出雙手握在風笛那纖細的腰肢兩側,身體呈弓形蜷曲,在風笛那呈大字型展開的嬌軀上開始了狂暴的衝刺。
「不要,不要!……啊!」
瓦伊凡的少女仍在掙扎抵抗,可她掙扎的呼聲每到一半便會被中年男人直撞在她體內最深處花心帶來的刺激感而打斷。如此往返,那痛苦的哀鳴聲反而帶上了幾絲不應有的曖昧,直到最後幾乎演變成淫靡的浪叫。
「啪嘰……啪嘰……」
「小賤人,當著你情郎的面被老子中出是不是很爽啊?給我接好了,老子的子孫可全靠你傳承了!」
卵袋的拍打混著淫靡的水聲,壯碩的中年男人開始在瓦伊凡少女初經人事的嬌軀上進行最後的衝刺。直到最後一聲低吼,幾乎快捅入子宮內部的粗壯肉棒令風笛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在那孕育子嗣的最深處射出了富有侵略性的外來精液。
「呼……瓦伊凡就是瓦伊凡,好久沒這麼爽地玩過女人了。」狠狠揉了揉風笛的發紅的翹臀,中年男人才意猶未盡將男根抽出。望著面容滿是淚花的風笛,男人似有感慨道。
「呼……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無恥之徒……!」柔順的橙發已然披散,此時的風笛堪堪從暴戾的侵犯之中回神。她陣陣喘息著,但那湛藍的雙瞳卻死死盯著那剛剛侵犯過她的中年,似是要將對方的面容記在心底最深處。
緊接著,她瞥了你一眼,讓充斥痛苦的視線生生擠出一絲微笑。她似是在向你證明,哪怕她身體的貞潔被奪走,但她的心依舊屬於你。
只要她不死,她就會永遠守候在你的身邊。這就是她給你的答案,給予唯一守護著的你最忠誠的答案。
「嘟嘟————」
中年男人舔了舔唇,正欲重整旗鼓對瓦伊凡少女的嬌軀進行下一輪進攻。可就在此時,他揣在懷裡的通訊儀忽然響起,致使他不得不取出觀看。
「唔?嗚,早不忙晚不忙偏要挑老子玩得正起興的時候。我出去辦點小事情,你們幾個在這裡把他們倆看好。」
「沒問題,領隊!」
在看見接收到的訊息後,中年男人皺了皺眉,不過他最終還是極不情願地提起褲子離開了那可以對風笛進行下一輪侵犯的位置。轉過頭,對幾名下屬吩咐一句,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終於結束了嗎……】在這一刻,你和風笛都是不約而同地如此思索,精神與肉體雙重摺磨下的疲憊令你們下意識放寬了戒備。
只可惜,屬於她,更是屬於你的地獄,還遠遠沒有結束。
「喂喂喂,小騷貨,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做什麼?你該不會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吧?」
來自那四名兵士的淫笑聲喚醒了你,更是喚醒了風笛,你望了一眼仍然架著風笛被蹂躪後身軀的四人,心中再次震顫。
「停下……你們給我停下!」
你的心靈在震顫,同樣的侮辱,受一次已是足夠。你不會容忍這群肆意妄為的傢伙對你最珍愛的存在進行二次玷汙,以至於你不知從何處爆發出氣力,雙腿一蹬伸出你的頭顱狠狠咬在其中一名兵士裸露的腳踝處。
「嗚啊!操,這臭小子,屬狗的嗎,你不想活了?」「撲咚!」
「咕!」
只可惜,這股力量還是不足以拯救你與你愛人脫離困境。你感到你的胸口被那名兵士狠狠一踢,伴隨一聲悶哼,你整具並不健壯的身體狠狠撞在了房間的牆壁上。
「操,別以為我們領隊還需要你領贖金便認為我們不敢把你怎樣,羅德島的廢物博士!」讓夥伴替自己暫且架住風笛的一隻腿足,這名被你咬傷的兵士惡狠狠來到你因疼痛而蜷曲的身前。他摸出腰間的匕首,對你的身軀比劃了比劃,眼中盡是惱怒與憎惡。
【糟糕了。】這是你被牆壁撞得視野晃盪的腦內第一個冒出的想法,你不知道自己將遭遇什麼,你只知道自己的處境興許即將變得糟糕。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你成功阻止了這四名畜生對你所愛之人的侵犯,不是麼。
「博士!不,住手,快住手!」
只可惜,凡事往往不會隨你願。當你的意識模糊難辨之際,你聽見那名你所愛瓦伊凡少女的言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慌亂。
這是她被那名中年男人侵犯時也沒流露出的,屬於她所恪守堅強的最後底線。
「我願意被你們侵犯,你們對我怎樣都好!只求求你們,放過博士,不要傷害他!」
少女的聲音聲嘶力竭,在那兵士的身影即將來到毫無抵抗力的你身前時。依稀間,你看見了她淚流滿面的臉頰,那最後所恪守的堅強與尊嚴,終於被她徹底放下。
「哦?你這小騷貨說,只要放過他,你就自願被我們操?」聽見風笛的呼聲,那名本欲走到你身前的兵士身形一滯,隨即若有所思地緩緩轉頭。他與他的三名同伴看著那赤裸著身軀被他們架在半空中鬢角已被淚水打溼的風笛,抿了抿唇,隨即露出一絲笑容:「還真是令人感人的愛情啊,真是令我也深受感動……好,咱們幾個兄弟答應你了!只要你能主動把我們幾人侍奉舒服,我們自然不會傷害你這小情郎分毫!」
四人彼此對視一眼,隨即便相互淫笑著做下了決定。他們派其中一人來到你的身旁,用匕首抵住意識模糊的你的脖頸,而另外幾人則是放開了被束縛著的風笛,令渾身赤裸的她顫巍巍地在冷硬的地面坐起。
「嗯,我會服侍你們……把你們服侍舒服……」望著被一人要挾著性命的你,哪怕四肢解放,風笛也沒有選擇解放。她的喉嚨中傳出幾絲哽咽,但縱使如此,她依舊顫抖著伸出手,去觸碰那三名環繞在她身體周邊男性早已昂揚的陰莖。
「這樣……舒服嗎……」
儘管動作有些生硬,但風笛還是盡她所能地用她那嬌嫩的玉手分別套弄著幾名男人散發令人作嘔氣息的肉棒。但縱使如此,她的視線依舊全程與你恍惚的目光相注視著,似是在向你傳達某種難以言喻的感情。
「嗯,不錯不錯!不過啊,風笛小姐你還是有一點沒做好……」被風笛套弄肉棒的兵士露出舒爽的呼聲,他們各自吹著口哨,並對被圍在他們中央的瓦伊凡少女道。
「有一點沒做好?你們是說……」
「那還用說嗎……你是不是瞎?我們這邊三個兄弟,你就只服侍兩個?」「嗚……!」
然而即使如此,如此順從的風笛也未讓這三名兵士得到滿足。就在風笛一時怔神之際,一名兵士趁其不備,對準風笛那微張的小口便將他那猙獰的巨根塞入。
突如其來的呼吸侷促感與直達深喉的異物感險些令風笛窒息,但哪怕這樣,她依舊選擇了默默承受。
「咕噗……咕噗……」
「喔喔,這小騷貨的口穴真不賴!也不知道和領隊操的批比起來如何!」將瓦伊凡少女整個唇腔幾近塞滿的肉棒粗暴抽插著,每一次都從舌尖頂入舌根最深處的喉肉。被三名兵士圍在中央肆意凌辱的少女白眼直翻的同時,卻又要多方位皆顧,因為她知道她不能因此便停下手中的活計。
為了他,哪怕她自己犧牲也無妨。只要他能順利活下去,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將值得。
【風笛……不要……】而你呢?憑著那恍惚模糊的視線,你就只能看著你最愛的情人像一名低劣妓院裡的妓女一樣同時侍奉多名與你毫不相干的男子。
你看著那一根根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勃起腫脹,最終將那骯髒的白濁射在她身體的每一處。燦亮的橙發,紅潤的小口,乃至豐滿的酥胸。她如同玩具一樣被一名名男人玩弄著,唯獨不屬於與她相愛著的你。
【不……不……】你感到你的意識漸漸飄去,在這渾不見天日的陰暗房間之中。你的頭如同灌了鉛般重重垂下,直到————了無聲息。
你依稀記得,你和風笛初次外出約會的一幕。
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你和她並沒有像一般的情侶那樣在都市的商場與電影院間按部就班。你們選擇了出去野餐,在那維多利亞北境遼遠的郊野平原。
【博士,嚐嚐看,這是我剛從田裡新鮮挖的土豆做成的土豆泥哦?唔,可惜忘帶黃油出來了,不然味道能更好一些~ 】你看著橙發及腰的瓦伊凡少女從營火上的蒸鍋中小心翼翼將一隻小碗捧出,剛剛烹飪好的土豆泥呈現金黃的色澤,淋上黑胡椒粉與鹽做成的味汁,無比誘人。如同這維多利亞秋季豐收的原野,迸發出陣陣濃郁香醇。
你本欲伸出手去接過風笛手中的小碗,但你眼前的這名瓦伊凡少女卻笑著拍開了你的手掌。她用勺子擓下一勺土豆泥,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氣,最終送到你的嘴邊。
【來,博士,張嘴……唔姆,就是這樣~ 】香氣濃郁的土豆泥伴隨風笛對你的微笑送入了你的齒舌之間,那香郁的氣息一瞬充斥了你的每一寸味蕾。你永遠忘記不了瓦伊凡少女在目睹你臉色間出現滿足之意時的笑顏,那份笑顏銘刻在你的心底,成為你所定下與她永恆不變的誓約。
【博士,你知道嗎,我母親曾告訴我瓦伊凡的女孩是不會認輸的,不論什麼時刻,她們都不能落後於人才行……】你記得,你與風笛結束完那頓美好的午餐之後在田園秋風間的相語。瓦伊凡的少女撩了撩自己耳鬢處的髮絲,開朗的面容中帶上了幾抹暈紅,對你說出了這番言語。
【所以博士……我喜歡你哦?我想做你的妻子,永遠守候在你的身邊,可以嗎?】你忘不了那麼一天,在秋風的祝福下定下的誓言。這名陽光開朗的瓦伊凡少女向你表露了真情,而同樣,你又何嘗不是。
或許在將來某一天,放下了肩上一切責任的你會帶著你最愛的妻,歸宿在這隻有鄉土與草風氣息的原野。
假如,你仍然能承受現在的一切————「啊……不要,啊……」「嘿嘿,這小騷貨,之前滿臉心不甘情不願樣,現在還不是被操得浪叫不斷!」你不知道你昏厥過去了多久,你只知道當你模模糊糊甦醒之時,這陰暗房間裡那戴上眼罩渾身赤裸被數名男子夾在中間嬌喘不斷的瓦伊凡少女與你夢中微笑的倩影重疊在了你的眼前。
一前一後,兩根猙獰的肉棒分別在她的花瓣與後庭間進進出出,帶出汩汩黏滑的溼液。少女跨坐在兩名男子的下身之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幾乎呈M 字展開,肆意接受著那粗暴的凌虐。
而少女的神情,也從最開始的掙扎猶豫,在視野被遮蔽後化作了現在的恍惚迷離。她的雙腿緊緊環繞著她前方正操控粗硬在她小穴裡左衝右突的男子身上,胸前的兩團玉乳則被她所坐身後的男子給肆意揉弄成各種形狀。她的腰肢伴隨肉棒在她體內的抽插而不住扭動,似是迫不及待想接受濃郁白濁的澆灌。
那是風笛?那你所愛著的女孩?
你不知道,當你看見窗外模糊的天色由明至暗。來到這房間內的男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明明此時你的身邊已不見了那拿著匕首抵住你的兵士,可風笛就像渾然不知般繼續擔任著他們慾望發洩的容器。
「要不我們去向領隊申請,把這娘們當做咱們隊伍的專屬肉便器吧?這娘們的批可真是個名器,被這麼多人操竟然一點鬆弛都沒有。」柔軟的花心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又一名兵士將他那惡臭的渾濁射在了風笛沉下的子宮口之中。溢滿花房的白濁甚至使風笛盆骨上方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拔出的肉棒抽帶出幾絲明亮的淫絲,連作一道淫靡的橋樑,可還不及絲毫歇息,那微張淌出白濁的陰唇肉瓣便再一次被另一根碩大的粗硬填滿。
「我也覺得,真別說,這瓦伊凡娘們的批還真是我操過我最棒的了。喔喔,瞧她夾得多緊,就是倫蒂尼姆花街上那些職業婊子也不如她一人得勁!」「嗚~ 」
張開的大腿被又一名男人粗暴提起,碩大的男根不顧少女感受般一瞬撞開包裹的褶皺抵至陰道肉壁的最深處。可風笛的臉上早已沒有了痛苦,即使受到如此對待,她也只是像情色迷離般一聲嬌嗔。
興許吧,與其掙扎於痛苦之中,不如主動去接受這份無法拒絕的痛苦。你目光呆滯地看著少女正做著的一切,不知何故,你竟然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可恥地有了反應。
「啪嘰……啪嘰……」
「射了!」
「小娘們,接好咯!」
男人們的暴行仍在繼續,雙目被眼罩遮蔽的風笛甚至無法感受到你灼熱的目光。一注又一注滾燙的精液澆在她的身上,在她肋骨與小腹的下凹處形成白濁的積槽。柔順的橙發早已凌亂無比,被數不清的精液粘連成塊的它們顯得如此骯髒難視。
不過在這又一輪的發洩之後,幾名興致暫時平復下去的兵士倒是注意到了剛從昏厥中醒來正呆呆注視著他們方向的你。你看見他們彼此對視一眼,也不知升起了何種念頭,其中一人忽然停止了風笛的玩弄,而是踏步來到你的身前。
「嘿,小子,瞧你這模樣,都看呆了吧?」
這名來到你眼前的兵士將蜷曲在地面上的你提起,但出乎意料地,他沒有對你拳打腳踢。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你拿下半身鼓起的帳篷一眼,隨即笑著攙扶住你的一支胳膊把你帶到風笛的近前。
「你們看看這娘們的小情郎,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被操成這樣,竟然還來了感覺……哥幾個也不是鐵石心腸,看在你們如此可憐的份上,就成全你們一回吧!」「博士……?」
不論你是否願意,你被推到風笛的身前,在一眾兵士的鬨笑聲中。而聽見你的名字,雙目被眼罩遮蔽被快感淹沒的風笛身軀陡然一顫,那本已在無休止的慾望中化為混沌的思緒竟重新變得清明。
「博士……是你嗎?你們這群惡徒,不是說好的只要我把你們服侍好就……」「臭娘們,你急什麼!哥幾個讓他過來又不是要把他怎樣,來,把這小子褲子給脫了!」
你仍然呆呆地注視著風笛顫抖愈發劇烈,甚至隱隱開始重新掙扎的身軀,心中不知何所想。這具嬌媚的軀體早已被各色汙濁所粘得滿滿當當,光是湊近,都散發著一股令人反胃的腥氣。
可縱使如此,你依舊沒有對你身邊幾名兵士將你褲子脫下的行為做出反應。
你就這樣呆若木雞般任憑這些人解開你的皮帶,讓你那蟄伏已久的堅挺在空氣中抬獸昂揚。腦中升騰的獸慾告訴你你該用屬於你的這根堅挺插入那已殘破不堪的少女體內狠狠留下你的子種,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在未來你連這樣的機會興許也將失去。
但你的理性卻令你彷徨,因為至少,至少你自以為,你眼前的瓦伊凡少女還是忠貞於你的,哪怕只剩精神之上。
「風笛……」
「博士,你……唔……」
你低聲唸叨著風笛的名字,心中也不知是何所想。但你眼前這名雙眼被眼罩矇蔽的少女,在聽見你所發出的聲音後聲音卻出現了些許顫抖,半晌之後,眼罩之下本已乾涸的眼角竟再度淌落出兩顆淚珠。
「不必忍耐,博士,像他們一樣狠狠用我發洩你的慾望吧……風笛對不起你,風笛不是你合格的伴侶……」
她看不見你的樣貌,更看不見你的所在。她只能憑藉你的聲音,模糊分辨你的位置。
她主動將兩手伸到自己大張的兩條美腿之間,當著你的面,再也不顧忌什麼可悲的羞恥。她主動以手指撥弄開了她那兩瓣被眾多男人操弄後而顯得有些紅腫的軟肉,盡力擦去其上外表黏著的精液,讓她目前所能達到最好的一面展露在你的眼前。
「嘻嘻,真是讓我們嫉妒啊,沒想到這小娘們到了這種地步都還第一時間關顧著自己的情郎。我們建議你趕快上哦?不然的話,兄弟們可是忍不住要代替你了。」
「唔,風笛……」
幾名兵士嬉笑著把你往前狠狠推一把,他們的言語迫使你再也沒有了選擇。
在多方位的誘導逼迫之下,為了不至於連與愛侶最後糾纏的機會都沒有,你將雙眼一閉,扶住自己的堅挺令其滑入了那哪怕紅腫殘破,卻仍然緊緻狹窄的通道之中。
「博士,請盡情玩弄我,我愛你……」
似是判斷出了這根滑入她身體深處的肉棒屬於你而非那群荒淫的兵士,雙眼被眼罩蒙上的風笛開始了不住地扭動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她不斷活動著自己體內的每一處肉褶去刺激你插入她體內的堅挺,給初次感受到女性綿軟的你帶去莫大刺激,為的只是給予你這名她最愛的男性區別於他人的特權。
「風笛……我也……嗚……」
你的喉嚨哽咽些許,上下滾動的喉結還是沒有將那埋於深處的「我也愛你」幾個字說出。因為你覺得你不配愛她,作為一名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受盡屈辱。
不過至少,你還是能在肉體上給予她最後的寬慰的。你閉眼低頭,什麼也不敢看地開始活動起你那腰間下的腫脹。你這樣感受著風笛體內最深處的溫潤,在她為了你享受到最大快感的努力下,那一層層佈滿褶皺的肉壁好似一張張小嘴對你挺立的末端進行全方位的吸吮。你從未感受過如此快感,以致於你活動腰間的速度都不由快上了一分。
只可惜,越是如此,你越低估了他人人心的險惡。就在閉著眼睛的你漸漸沉溺於與風笛交歡的美好之際,你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巴被忽然捂住————「——!」「博士?怎麼了,博士,請繼續玩弄風笛……嗚!」沒有給你反應的機會,你那尚未發洩慾望的挺立便連帶著你的身軀被從瓦伊凡少女的體內野蠻抽出。你看見那名先前將你推至風笛面前的兵士對你笑了笑,正在那少女為自己體內突發的空虛感而心生疑惑之際,將他的堅挺代替你塞入了雙眼被蒙上的風笛體內。
「喔,快看,這小子還蠻厲害的嘛!」
「可不是,看來我們低估他了,估計不出一會兒,這娘們就該被操得跪地求饒了!」
「啊……!博士,慢點,太激烈了,博士?……!」你的嘴巴被人捂住,你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你看著周圍的幾名兵士配合著那名代替你在風笛身上耕耘著的兵士不住起鬨,那碩大的肉棒狂野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卻被無法判斷周圍狀況的風笛誤認作你對她的愛護。她開始了更劇烈的呻吟,那腰肢的扭動幅度也漸漸加大,漲紅的雙頰盡是滿足,不住地迎合那肉棒的出入————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你已被代替。
「博士,就是這樣……讓我們一起高潮吧,博士?!」也不知是否是因為將這肉棒的主人誤認作是你的原因,蒙著眼睛的風笛很快便抵達了高潮。她伸出手,去引「你」揉弄她的雙乳,她主動將腰肢沉下得完全貼合肉棒的根部,似是要確保其的子種能完全射入她那隻願孕育你的子嗣的子宮,微張的嘴角流出幾絲唾液,隨著那男根在子宮口將精液的傾瀉,絕頂的高潮很快便席捲了她的整副身軀。
「博士,我愛你?……」
她的手臂無力垂下,劇烈起伏的身軀漸漸平息。看得出,若那與之做愛的人是你,這名少女已是傾盡了她所剩下能為你付出的所有。
「啪嘰……」
「嘿,真是操他孃的,這小娘們簡直讓人爽翻天了!腰扭得這麼激烈,小娘們,你覺得我的肉棒比之你那情郎的是不是更美味啊?」「哈哈哈哈!連命根子是不是自己情人的都分辨不出,這臭丫頭還在那裡裝什麼純情!……」
然而就在此時,你看著遮蓋風笛視線的眼罩忽然被那名兵士摘下。伴隨四周轟然的淫笑,逐漸看清在自己身體上耕耘物件的風笛原本臉上殘留的滿足陡然失卻。
「你……是誰?博士,博士!你……嗚!」
支撐著她精神的稻草終於斷裂,你看著風笛雙目徹底變得空洞呆滯,與被捂住嘴痛苦流淚的你視線交織在了一起。你就只能這樣看著她的尊嚴被啃噬得絲毫不剩,那本欲微張說些什麼的嘴唇,卻又因為身體的拽倒被眾人再度粗暴堵去。
這一次,她再沒有任何抵抗。而是像一具斷掉提線的木偶,目光空洞地淹沒在這群男人充斥汗水與精液味的身軀之中。
一天天過去,在這狹小的房間內,她被上百名的兵士來回玩弄。而那原本陽光元氣的她,就像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也漸漸地在這白濁的沐浴裡,變得只會喘息呻吟著迎合男人們的暴行。
「給我自己動起來,你這隻知道向主人乞討精液的小母龍!」「是,主人,請將您的精液射在人家的最深處?,人家會成為您孩子的最棒孕床……」
她變得不再像那名活潑自強的少女,而是一隻只順從於慾望的野獸。若不是每晚下巴脫臼連子宮都被操弄得近乎脫出陰道內的她像垃圾一樣被扔到你的面前,看見她那隻要望到你時空洞的眼神中才會浮現出的幾絲悲傷,你甚至忘了這名瓦伊凡少女是曾經你所深愛著的物件。
日復一日,整整一個月過去,當羅德島的人成功完成了談判將你倆從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救出時,你身邊這名少女才開始漸漸記起她本來的模樣。
「風笛……」
羅德島心理療養室的深處,你就這樣緊緊抱著以呆滯的目光坐在床榻上的風笛。淚光從你眼角不斷淌下,直到將女孩的領口也漸漸染溼。
「已經結束了……都已經結束了。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你依舊是我最心愛的戀人……」
你抱著少女那瘦削得不再提得動攻城矛的嬌軀,真摯的傾述伴隨熱淚傳達到少女的心中。風笛那本欲去解開自己衣衫的手漸漸垂下,貌似動容,直到最後,那空洞的眼神中重新升起屬於她本真的目光。
「博士,嗚嗚……風笛不配做你的戀人,風笛的身體已經骯髒……」「不,絕不骯髒!只要我還愛著風笛,那麼風笛在我心裡就依舊永遠是最純潔的那一人,永遠……」
【完】